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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6 來自 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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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第一〇四章:咋輸還贏?)
作者:dustin2
第二天寧卉上班,手提卻擱在家裏。話說好久沒偷窺老婆的日記了,我哪能
放過這樣的機會,打開手提上老婆的日記文檔時我禁不住的一陣小興奮:這段時
間老婆跟牛導因為排戲密集相處,孤男寡女的,還演的是情人小叁的幹活,這麽
火爆的劇情,日記裏頭老婆難不成不爆爆料,說點啥關于牛導,哦不,關于木桐
的心得體會?
果不其然,日記裏果真來了這麽一段心靈雞湯:
「X年X月
原來以為沒邊沒根的事兒竟然就說來就來。呵呵,本姑娘居然還能再過上把
演戲的癮。
這世界真夠奇妙了,演戲的事兒像在夢裏不說,牛導居然就是木桐,怎麽,
能這麽巧?
但事實就是如此,人家就是一個人,衹是我自己時常分不清這個人到底是滿
腹經綸的知識分子,才華橫溢的藝術家,抑或是時常在夜店出沒的登徒子(想想
夜愛那晚都臉紅,自己都幹了什麽呀,寧煮夫,我恨妳)。
說到才華,一個有才華的男人總是有種別樣的氣質,比如老公大智若愚般的
鬼才,比如,像木桐,我其實看出來了有一種玩世不恭,如木桐自己書中所說,
是用來作為反諷的方式表達對世俗的某種抗爭,以及抒發對生命本我最真摯的渴
望與熱情。我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少木桐,與木桐們這麽活著,我不了解他們的
世界,但這群人活得真實,有趣,如木桐書中扉頁所寫:藝術地,適可而止頹廢
地……活著,其實是奔著真實與高尚的生命去的……。
不懂哦,這說的啥話啊?果真一群用藝術看人生的人,他們似乎身上沒有了
崔健唱一無所有時的悲情,卻總執于精神之手不願鬆開。
『對物質不卑膝,但從不拒絕世俗間美麗的快樂,對精神不苦行,但我們從
沒遠離那顆潔凈的心靈。』也許,木桐書中這話很好的注解了他為什麽是木桐,
又為什麽是夜店裏能伸出咸豬手的登徒子。
人哦,真奇怪哈。雖說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但我唯一感到不平
的是木桐的女兒,一個鬼靈精怪的小女孩,但對世界有一種成熟到跟她年齡不相
符的扭曲的觀感,她真不該擁有這樣的生活,還是不太明白她的父母到底發生了
什麽,讓一個孩子沒有母親陪伴的成長是多麽殘酷,真不知道如何能幫幫這個孩
子。
最近排戲好累,好在每次回來老公的按摩讓我很放鬆很享受,呵呵,謝謝老
公,就這樣累,並快樂著吧。」
寧卉的日記很少有寫這麽長的,這次算是侃侃而發,對牛導——其實從日記
中寧卉一直稱呼牛導為木桐來看,老婆似乎更願意把他看成是自己心裏的木桐。
日記中可以看出這些天排戲的日子裏,老婆跟木桐同學應該有許多精神上的
交集——咱國語將這類事兒稱為心靈的碰撞。于是我想象得出老婆跟木桐同學就
藝術與人生進行了諸多碰撞。戲如人生,說戲其實說的就是人生。這碰撞產生過
多少火花,火花就造就了多少美麗的人生。于是老婆跟木桐的火花來了,首先,
老婆日記裏對牛導白天是人,晚上是登徒子的奇葩現象來了個深層次的剖析,其
次,我真真切切的看出來了,那花火,能聞出點欣賞的味道——話說異性間的欣
賞千真萬確是人類最高尚的一種情懷……。之一。
這讓我有些寬慰,牛導的內涵比我想象的更加強大,人家縱使耍流氓,也是
一內涵式的流氓,這是個類型特點極強以及鮮明的男人,是能帶給女人心靈雞湯
般營養的那種物類,作為一個立誌成為一名真正的,偉大的綠公的丈夫,其實我
期待老婆在別的男人那裏也能體驗到一種心靈與肉體交融的快樂,然後老婆告訴
我她愛上了好多個男人,但最……最……最愛的是我。
「嘟嘟」一聲手機鈴聲把我從小興奮奔向老興奮的情緒中給拉扯了回來,我
一看是報社喬老大的。
「妳現在來我辦公室一下,我有事找妳。」電話中喬老大語氣嚴肅。
不敢怠慢,我趕緊趕去報社來到喬老大的辦公室,一艾坐下,喬老大眼鏡後
面的眼珠子骨碌子打著轉兒的盯著我:「這段時間在報社經常看不到妳小子,跑
哪兒瞎混去了?」
「老大,天可冤地可怨好人不可冤吶,妳看報社的哪件事兒我沒做得利落?
哪篇稿件拉下過啊?我沒給老大您添過啥麻煩吧?」跟喬老板沒大沒小的掰
扯慣了,我止不住就是一陣嬉皮笑臉。
「嗯,這倒是。」喬老大沉吟了一哈,才開口到,「反正在報社妳地位比我
還高,比我還自由。」
「嘿嘿,不自由,毋寧死撒。承蒙老大關照。大不了趕哪天主動讓妳砍我兩
盤犒勞犒勞老大。」
「去,沒工夫給妳閑扯,今叫妳來是說件正事。」
「哦,啥事?」
「上次就跟妳說了報社的彭副總編到點退休了,他的位置現在空著了。」說
完喬老大慢悠悠的點了根煙然後目光犀利的看著我。
「哦,好啊,彭副總編勞苦功高,現在功成身退,他這位置極其重要,老大
是要征求我的意見推薦誰接這個班吧?嗯嗯,我看啊,報社老李老張王大姐都是
不錯的人選,人家老李資歷夠,老張業務強,王大姐勤勤懇懇……。」我噼裏啪
啦的開始放起了機關槍……
其實老子心頭清楚喬老大的意思,以前跟我暗示過好幾回,要提拔我接彭副
總編的班,這次算是來真的了,問題是我著實不想趟這個渾水,俺是一名對于體
制內的所有名利一概視若糞土的淫,還沒等我瞎掰扯完,就聽喬老大一聲呵斥把
老子震得全身都在抖。
「妳小子跟我瞎掰扯啥?妳跟我鬼扯嘛,妳真不曉得我喊妳來的意思?妳不
接這個位置妳就別在報社呆了!」喬老大盯著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嘿嘿莫生氣嘛老大。我真不行啊,妳看我又不是D員,我D的媒體我能當
這個領導嗎?再說了老大,我真不想趟體制這趟渾水。我生不做體制人,死不做
體制鬼的嘛。」
「誰叫妳當領導了?副總編是屁大個官啊?我跟妳說,妳還說對了,妳不是
黨員,我頂著多大的壓力讓妳接這個位置,這個位置有多少人盯著知道嗎?我是
看重妳的業務能力與才能,妳別跟我瞎掰扯啥黨啊體制的。明白告訴妳,報社即
將要成立一個媒體公司,我是準備讓妳去那兒挑擔子當老總,但妳先前沒得這個
副總編的職位,不先進入報社領導層,我到時候憑什麽推薦妳去?」
「哦,敢情老大是高瞻遠矚啊,得得,如果最終是去經營性的實體我答應去。」
說話間,對喬老大,我心生一股如窗外滔滔長江水般的感激。
「所以了,這段時間,妳好好給我表現下,先把副總編的位置接下來。」
「好好,老大,感謝老大栽培。」
「妳掂量掂量了,最主要的,這段時間別給我添亂,特別是那啥,作風問題
啥的別給我惹出啥亂子來,對妳其他的我都不擔心,但妳知道我們提拔幹部,這
上面千萬出不得事!」說完喬老大目光炯炯的看著我。
那目光穿透力極強,霎時就讓我一頭汗下來了:「老大,您知道的俺作風一
貫正派哈。俺是一道德高尚的人。」
「哼,」喬老大似有若無的冷哼了聲,然後意味有些深長的來了句:「我還
不曉得妳小子那點花花腸子。」
……
牛導安排的彩排是在第二天下午叁點鐘的樣子,因為是工作日,寧卉特地請
了假前往。因為晚上要請仇老板吃飯,我是跟曾眉媚一道去的,準備完了一同前
往飯局。而且據曾眉媚說老熊出差回來了,看彩排沒時間來,但待會飯局會趕來。
可憐的是曾北方同學,這小子不合時宜,或者很合時宜哈,今兒被他們公司
派到外地出差去了——老子在想,如果這小子今兒在臺下看到牛導真的把他寧姐
姐給親了,會不會衝上臺去跟牛導打一架。
彩排還是在牛導們經常演出劇目的那家小劇場。我跟曾大俠到場的時候,牛
導趕緊前來跟我打招呼,說寧卉正在後臺化妝,然後熱情的跟我介紹坐在前排的
一幹人,都是他們圈子的同仁,有搞評論的,有搞影視的,有幾個名頭聽上去還
挺響,算是這個圈子裏不大不小的碗。
今兒牛導看上去精神頭十足,但跟平時樣子有些不一樣,但老子愣愣了看了
半天才回過神看了明白——我靠,這小子原來把絡腮胡刮了!原來亂草叢生的臉
龐現在光生得很跟曬谷壩似的——這妥妥的是真要親我老婆的節奏啊!
話說,去掉胡子露出真容的牛導看上去長得還挺男主角,雖說帥不如王力宏,
醜也不如黃渤哈,反正挺精神一人——如果舞臺上吻了我老婆引起的反應,我作
為特殊情況不便說,估計臺下的男觀眾個個都想拍他小子一板磚。
我跟曾大俠特意在後幾排找了座位坐下。如座未幾,臺上的幕布拉開,聚光
燈如銀簾般灑瀉下來,亮光聚集在臺中,那裏有一簇火熱的紅刺亮了我的眼睛—
—寧卉穿了一件紅底黑條裙擺的連衣裙,一頭瀑布般的黑發傾瀉到腰間——整一
個艾絲美拉達再現,卡門重生!整個舞臺背景色調灰暗,但惟獨寧卉這身舞臺造
型像團耀眼的火——按照牛導後來的導演札記所寫:「紅黑的基調下,女主的造
型必須是激情的,神性的,必須是我們黯淡的世界裏那一團最後燃燒的火……」
乖乖,這完全是奔著塑造女神的路子在弄俺老婆的舞臺形象啊,但不可否認,
連我都被自己老婆在舞臺上如此絢爛與夢幻的造型迷住了——舞臺上的寧卉是如
此攝人心魂,以至于讓我如此陌生,仿佛來自于另外一個神住的世界,有一
剎那間,我完全忘卻了迸發那一團烈焰激情的竟是與我朝夕相處,同床共寢的枕
邊之人。不曉得的以為我娶的是一女人,其實連我那一剎那都忘記了自個娶的原
來是一女神。
舞臺之魅,竟然有如此致幻至夢的效果。
突然,正當我完全沉浸在這玄幻的舞臺之魅裏,旁邊的曾大俠輕輕撩了我一
胳膊,我下意識的回過頭看著這娘們,我靠,這妮子浮蕩起一臉淺淺的媚笑看著
我,然後冷不丁的來了句:「妳說,妳現在啥心情,是想要牛導的車呢?還是牛
導真的贏了賭局?」
這妮子來事了,不來事就不是曾大俠。
「真話還是假話?」我順勢來了個發哥的笑容。
「呵,妳捨得跟我說假話啊?」盡管曾眉媚很小聲滴,但那股子嗲勁完全壓
不住。
「其實我那點花花腸子妳還不曉得哇,」我頓了頓,然後下意識的瞟了眼四
周,確定後面座位四周方圓五米之內沒有其他人煙,不可能有人能注意到我跟曾
大俠的耳語,才繼續說到,「妳懂的,如果我老婆滿意,吻算得了神馬。」
「哦——」曾大俠嗲嗲的,意味深長的哼了聲,然後手有一塔沒一塔的就伸
到了我的腿上來。
「乖乖,不怕人看到哇!」老子心頭就是一緊。
「看到有撒子嘛,」這妮子這下到來勁了,手徑直朝我的襠下捏了一把,
「老婆在臺上跟人演情人談情,她就不許自個男人在臺下跟人說愛啊。」
「我的姑奶奶,妳有點藝術細胞好不好,我們今兒是來看話劇的,看妳發騷
的樣子,未必昨晚老熊回來沒把妳喂飽哇?」埋汰人個嘛,老子也擅長哈。
「嘻嘻,」看今兒這架勢曾大俠像是鐵了心的要跟我玩下去了,那衹手不知
啥時候就拉開了老子褲襠的拉鏈,泥鰍般的就掏了進去,甫一觸摸的一絲冰涼過
後,一陣難以抑制的快感傳來,一會兒小寧煮夫,哦不,這會兒是人家的小陸恭
哈,就在曾大俠靈巧的手指的撩動中開始發硬,然後這娘們來了句把老子一下子
的慾望徹底惹發了。
這娘們若無其事的樣子說了聲,那聲音像是故意整得若隱若現的:「昨晚嘛,
不是老熊一個人哦。」
我靠,什麽情況?
「什麽……什麽情況?」縱使曾眉媚給我丟了顆地雷,我的眼睛還是一刻都
沒離開過舞臺,劇情的發展一直在我的知悉之中——俺是生怕漏過老婆被她的木
桐吻上的場景——話說今兒看彩排,其他人是來看戲的,我是來看老婆被人親嘴
的。
當然,老子身邊把手伸進俺褲襠正摸弄著老子雞巴的曾大俠曾米青,這娘們
是專門來勾引老子的。
「還……還有哪個嘛?」我咽了灘口水,話沒說利索。
「嘻嘻,我弟撒。」曾大俠把依舊媚笑浮蕩拿捏到撩與不撩之間,讓人一看
就心癢難耐,慾火之苗就開始噌噌的冒出來噬咬全身。
「我靠,妳太騷了,這等好事咋不叫上二老公呢?要叁P,也要先喊二老公,
才輪得到那小子撒。」說著我的雞巴就是一陣淫情蕩漾,幾慾在曾大俠的手裏噴
射。原來曾大俠昨晚跟老熊和自家堂弟整了個叁P,老子心想哪天到要采訪下北
方同學,是叁P他堂姐爽,還是叁P他寧姐姐爽。
「臨時起意的啦,我弟昨晚是來我家蹭飯的,然後,老熊就不讓他走了。」
「可能是妳不讓人家走的哦。」老子瞄了眼身邊的女人,正好瞄到胸部晃出
來的半邊雪白的D奶——曾大俠穿在外套裏的抹胸像是故意整得這麽低,惹得老
子一陣嘴饞就想上去啃上一口。
曾眉媚沒回答我,衹是握住我雞巴的手狠狠的擼了起來。
「噢——」老子經不住這麽騷的娘們這麽騷的方式擼老子,一聲虎嘯龍吟在
喉嚨裏打轉。
就這麽被二老婆擼著管,看著大老婆如何跟人家表演一個小叁情與慾的掙扎。
在這樣一個乍暖還寒的下午,人生的愜意正被如此重復著——上次跟小燕子,
我是撩撥著小叁看老婆排戲滴。
這人生演繹下去,未必還有小四、小五哇?老子幸福得不敢想下去了。
臺上的故事在繼續演繹,此時牛導正一把摟住寧卉,雙手捧起寧卉的臉,慢
慢低下自己的頭……。我靠,老子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莫非……就要吻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牛導的嘴快要抵近寧卉的嘴時,寧卉頭一偏,然後一
把推開牛導,嘴裏喃喃到:「不……如果吻帶來的還有傷害,我寧願不要!」
「妳的拒絕都是那麽美,美得讓人心碎。」牛導的男中音氣息穩定,字正腔
圓,感情飽滿,不愧科班出生,那臺詞說得無比銷魂,「世間唯有妳的拒絕讓我
無法離開,讓我願意靠妳更近。我的靈魂已經隨妳而去,不傷人,縱傷己。」
「妳不要這麽折磨自己,」寧卉的聲音聽上去柔弱而堅定,音色電流感十足,
然後來了句更加銷魂的臺詞,「當無奈成為這個世界的常態,我們衹能逃避,所
以不想開始,是因為不想結束。」
「是啊,縱生,已死。朝來,夕必至。可我想看到的是花謝之美,流星既逝
的光芒,哪怕生命中那一點瑩瑩的亮光,衹要是妳所予,親愛的,已經足已矣。」
「妳要的是飛蛾撲火的那一瞬間嗎?我們有多少生命經得起這樣的粉身碎骨?
我們都是宿命的囚徒,不是我不願,原是我不能。」寧卉的聲音充滿讓唏噓
的無奈……
劇情演繹著愛情向左,慾望向右的故事,人性的掙扎與世事的無奈無情的摧
毀著兩個墜入愛河的痴男怨女,這劇很不好演繹,一不小心就整成庸俗加濫情,
但以牛導的才華和劇本本身作為姊妹劇巧妙的結構,加上寧卉似乎天生而具的表
演天賦,這劇似乎朝著另外一方向奔去,以我半專業的眼光審視,這劇在專業圈
裏也算是上乘之作。
我完全沉浸在劇情的演繹中,衹是沒心沒肺的曾大俠繼續不嫌累的給我繼續
擼著管,敢情老子雞巴一直硬著一直快把這場戲看完了。
我看過劇本,知道此刻戲臨近快結束了……
「親愛的,作為離別的記憶,我想聽妳對我說一聲,妳愛我。」臺上,牛導
哀求到。
寧卉緩緩的站起身來,好好的看著牛導,然後開始翩翩起舞——原來按照劇
本,女主應該回答我愛妳然後被牛導抱入懷中擁吻——而現在改成了寧卉提過的
加的她那段獨舞,此刻,寧卉將用一段獨舞來詮釋我愛妳這句人類最美的語言。
牛導用舞蹈代替語言本身絕對是本劇的神來之筆,這牛導的牛果真不是吹的
那衹牛。
我估摸著寧卉身上那身紅裙就是專門為這段舞蹈而設計的,寧卉跳的這段獨
舞非常的吉普賽,如同一個精靈帶著火焰的翅膀在舞臺上飛舞,寧卉自小練舞蹈
的功底讓一些看似高難度的扭臀劈叉動作完成的無比輕盈,整個舞臺的氣氛剎那
間被寧卉曼妙的舞姿推向了高潮。
我聽過寧卉無數次對我說過我愛妳,今兒開眼了,第一次看到老婆用舞蹈說
我愛妳,而且還不是對我說的哈。
話說大老婆臺上在曼舞,這二老婆的手在我雞巴上曼舞,那擼動的速度也越
來越快,擼得老子臉紅筋脹的喉嚨開始喘著顆粒感的粗氣。光擼還不算,這妮子
完全進入來事的狀態,眯著雙媚眼嗲死人不償命的來了句:「看樣子,吻戲要開
始了啵。要不要妳老婆被吻的時候幫妳擼出來嘛?」
知我者,曾大俠曾米青也!
這妮子話音剛落,寧卉的舞蹈定格,然後臺上牛導一把攬住寧卉的腰肢擁入
懷中——老子屏住了呼吸,襠下的雞巴在驟然快速擼動的曾大俠手中撐到最滿,
噴射的扳機已隨時將要扣動——而在迷亂中,我看到牛導將寧卉身體挪動了著擋
在自己的身體裏面,頭向寧卉臉湊了過去遮住了寧卉的頭,然後扳起寧卉的臉貼
到自己的臉上!
雖說因為完全被牛導的頭擋住,看不清寧卉的嘴是否真的貼在了牛導的嘴上,
但明顯看得出來倆人在接吻的姿勢還是讓老子激動不已,曾米青這娘們也曉得時
候到了,一陣迅猛的狂擼讓我的雞巴隨著身體一陣劇烈的拉扯在褲襠頭稀裏嘩啦
的噴射了出來……
「啪啪啪」劇場隨之響起一陣掌聲,而牛導跟寧卉的吻姿也長久定格在掌聲
之中,直到掌聲緩緩落下,直到老子裹挾著精液的雞巴在曾眉媚的手中慢慢癱軟
下來,牛導才鬆開寧卉,然後牽著我老婆的手向臺下的觀眾謝幕。「嘩嘩嘩,」
臺下又是一陣掌聲過後,牛導正慾牽著寧卉下場,此時坐在前排突然站起一
人,見他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才拉開嗓門說到:「等等牛導,我現場說幾句。毫
無疑問,今天這劇非常棒,我算是幹了十幾年戲劇評論,我負責任的說,這是近
年來我看過的最好的劇了,」老子一邊用曾大俠遞過來的紙巾清洗著褲襠裏的穢
物,一邊定睛一看,站起說話的人剛才牛導跟我介紹過,說是一個資深戲劇評論
家,某大學的客座教授。
「特別是女主角的那段舞蹈給本劇增添了不少光彩,其他我不說了,我就說
一點瑕疵。」教授頓了頓,繼續說到,「全場結束時那段舞蹈和最後一吻,將本
劇推向了高潮,但不明白為什麽最後吻的時候要借位呢?因為大家都看出來明顯
是借位表演的接吻,一下子讓大家吊在空中的情緒上不到最高點,最後那點情緒
的爆發力沒衝上去,就因為這點瑕疵影響了全劇,這可惜了呀。要不,最後從舞
蹈那段開始重新排排,最後不用借位表演,大家可以看看效果會有多麽的不同?」
我靠,老子聽完教授之言腦袋就嗡了,敢情剛才那邊老婆沒跟人家真吻上,
這邊老子到先射得一塌糊塗。
「咯咯咯,」曾大俠的笑聲可以想象是多麽的開心,「這也太搞了吧?」
而那位教授的話一說完,全場十幾二十號人的目光全然唰的一下刷向了臺上
的牛導跟寧卉。
「這……」牛導一陣囁嚅,燈光下臉赤面紅起來,然後有些尷尬的看著寧卉。
在臺下看不清寧卉的微表情,但不經意扭動的身體掩飾不住此刻情勢驟然生
變的緊張。
然後……寧卉的目光直直的朝臺下的我奔來——我讀懂了老婆的目光是在問
我怎麽辦?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真的在劇中跟牛導接吻?
我微笑了下,跟老婆堅定的點了點頭。
然後看到寧卉猶豫了番,還是鼓足了勇氣轉過頭去看著牛導,蠕動著嘴唇帶
來的唇語解讀是這樣的:「沒事,試試吧。」
此刻,全場安靜得能聽見羽毛掉在地上的聲音,都在等牛導決定是否重新彩
排一遍舞蹈跟吻戲——話說,這次可是玩真的了。
我以為妥妥的今兒就能看見老婆被她的木桐擁在懷中吻了,但沒想到一陣窒
息的沉默過後,聽見牛導清了清嗓子,對著寧卉笑了笑,才對著臺下說到:「非
常感謝大家對此劇的關注,剛才候教授的意見也非常寶貴,但……。由于寧卉小
姐不是專業演員,這樣做可能……可能不太合適吧,所以我決定還是就借位吧。
好了,今天到這兒,再次感謝大家百忙之中蒞臨指導。」說完牛導牽著寧卉
的手離開了舞臺。
我靠,什麽情況?NND這不是等于主動放棄了哦?老子搞不懂了這搞的是
啥子灰機,搞這麽大一陣仗,就差臨門一腳,牛導居然臨陣退縮了,害得老子那
管白擼了。
果不其然,寧卉在後臺卸妝,曾大俠過去跟她咋呼的當兒,牛導主動把我叫
在一邊,然後手裏拿著一把車鑰匙遞給我:「我輸了,這車是妳的了。」
「車就算了,我衹想問哈妳搞什麽灰機,我曉得那個候教授肯定是妳安排的
拖,妳算到最後寧卉會答應重新來的是吧?」
「侯教授是我的拖,但我真沒把握寧卉最後會答應,本來就是在賭嘛。」牛
導點點頭。
「貌似妳最後也能贏啊?寧卉不是後來答應重新試試嗎?」
「是的,妳老婆是答應了,但不知為什麽,在這夢寐以求的時刻快要到來時,
我卻……」
「妳這招叫慾擒故縱。」我直勾勾的看著牛導。
「還真不是,老弟。」牛導一臉誠懇,「真的是不知為什麽,那一剎那間我
失去了勇氣,讓我突然覺得要贏得夫人的芳心,或許真的不該是這種方式。我想
的是,我今天也許真的贏得了一吻,但如果妳夫人知道了我們的賭局,我們倆也
許都會是輸家。」
「呵呵,說得像那麽回事。」
「但賭局歸賭局,我輸了就得認賬,車妳必須收下,否則妳打我臉了。」牛
導使勁的將車鑰匙往我手裏攥。
「這樣吧,我也不跟妳過戶啥的,我就先拿著開兩天嘛,什麽情況過段時間
再說了。」我收下車鑰匙,然後開車跟寧卉還有曾大俠一同,朝準備宴請仇老板
的飯店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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