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dbo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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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淫亂實錄
第三章 三個人的遺憾
我平時喜歡攝影,有一部富士數碼相機。從兒子滿月的時候起,我一直不停
地給他拍照。
妻不太喜歡照相,她說照不好。她這個人呀,放不開,每次照相臉部的表情
都很僵硬,笑也笑得不自然。為這我沒少說過她,自己老公給你拍你還有什麼好
害臊的?我教她晝量不要看鏡頭,頭部成30度角稍微下傾,也不要想著自己是
在照像。
妻是那種比較耐看的女人,長得雖然不是特別的漂亮,但是女人味很濃,媚
骨很重。所以她不論在哪裡上班,總能惹人注意,這也是我不太放心讓她離我太
遠的原因。
生下兒子後,除了乳房有些鬆弛外妻的身材保持得還算很好,由其是臀部,
更加渾圓突翹,肉感、彈性十足,每次妻要我從後面進入時,我都會情不自禁抓
緊、拍打她的臀肉。
哪個女人不想留住自己青春的影像啊,妻確實是上不了鏡。但在我苦口婆心
不停的勸說下,還是照了很多。其中有不少在我的指揮拔弄下,姿勢神態還是很
有些撩弄人的。
這兩年自拍風吹得山響,我們也不時拍點激情照片自娛自樂,家中的電腦裡
也存放了很多照片,但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我一般都加密放在不顯眼的地方。
不知道喜歡自拍的大大們有沒有這樣的情況?就是在拍老婆的一些部位的特
寫時特別的興奮、刺激,甚至有把持不住想射的感覺。
妻自是羞於拍這樣不堪的照片,但每次都在被我撩撥的不能自禁的時候就半
推半就了,甚至在我停下來拍照的空當自己用手撥弄自己。
和妻一起欣賞這些照片的時候她不敢相信自己會是這樣性感、淫蕩、多水、
飢渴、迷人。我評論她的乳房、口舌、大小陰唇,讓她看她吞吃我肉棒的淫蕩表
情,讓她看我肉棒插入她陰道的各種特寫,她渾身抖個不停,附在我身上,癱軟
如泥。
那時還沒想過和別人交換自拍照,純粹的自娛自樂。
後來有朋友來信索要、交換,篩擇不少發了出去,竟漸漸喜歡上了這種暴虐
嬌妻的感覺,一發不可收拾,並且越來越大膽,越來越徹底,越暴露越剌激,不
宜程度直追歐美A女郎。
這自然是後話,扯遠了。
表弟經常過來玩,也慢慢懂得開關電腦及打開一些桌面上的文件了。表弟有
兩個女兒,其中大的一個快3歲了,本來想生個兒子,結果又生個女兒。他很喜
歡我們兒子,常常抱著他的小臉親。
電腦如果開著,他也會去看兒子的照片。
自從決定勾引他後,我慢慢把一些妻的照片放在桌面上兒子的照片檔夾裡。
果真,他再看兒子的照片一般都快速流覽,心不在焉,在妻的照片上停留的
時間很長,看得很仔細。當然我和妻都裝著沒注意的樣子或者到外面客廳讓他好
好看。
再後來我們開始放一些衣著稍露、比較撩人的照片進去,每次都看得他口乾
舌燥,猛喝涼水。
看到表弟的憨樣,妻也暗自得意,言行之間就多了些輕佻、嬌媚,越發顯得
風情萬千。
我們做愛的頻度越來越高,中午下班回來,只要兒子不妨礙,我們都會回幹
上一炮。為了抓住任何機會,在家裡沒別人的時候妻總是只穿那一件吊帶睡衣,
裡面都是光著的。每次摸到妻的下休,總是濕濕的,我取笑叫她那裡「水簾洞」
她則叫我那裡「燒火棍」說實在的,我到現在都還搞不明白,那時的精力為什麼
是如此的旺盛,只要一看到甚至想到妻,雞巴都會硬起來。
妻也是天天慾火焚身,挨著碰著就酥軟如泥,淫水氾濫。
只是,儘管每次做愛時都說要表弟過來操她,但真要走這一步,我好像還沒
準備好,更沒仔細想過如何跟表弟說。
我以前不能理解「了了了」、「天夫」、「妻妓?妓妻」等作者前輩文中男
主角想帶綠帽子的那種心理,總覺得不正常、變態、吃虧。現在我雖然明白,但
卻說不出原因。對這個問題有研究的朋友如果知道的說,請在下面跟帖告訴我。
2004年的夏天還真是個熱,表弟三天沒過來,一打聽,說是病了,已經
請假在宿舍躺兩天了。老婆還不相信,那麼結實的身體,怎麼會病倒呢?非要我
下班了去看看。
公司裡宿舍一間十來平米的房子七、八個人住著,一個起不到丁點作用的破
風扇沒日沒夜地「嗡嗡」吹送著一陣陣的熱風。
表弟躺在床上,枕頭邊上放著一包打開沒吃完的速食麵,床邊地上的口杯裡
漂著一個黑乎乎的蟲子,他滿頭大汗,面紅耳赤,嘴巴乾裂,昏昏沉沉,連我都
有點心痛了,心裡將黑心老闆罵了個底朝天。
他幹的是體力活,加上沒有什麼消暑措施,就中暑了。
沒跟妻商量,我將表弟接到家裡。乍一看他不成人形的樣子,妻嚇了一跳,
還以為他得了什麼不得了的大病,急得跟他什麼人一樣,非要讓他到醫院檢查一
遍不可。
第二天妻陪他去了醫院,檢查的結果自然是沒什麼大事,體力透支,心火旺
盛,開了一些清熱消暑的東西回家,妻給張羅著,我則到公司給他續了一週假期
讓他好好休息。
我們租住的是一室一廳的房子,將客廳裡的沙發打開,表弟就睡在外面。
晚上回去,表弟正在臥室裡抱著兒子邊逗玩邊看電視,氣色好了許多。再到
廚房一看,妻正忙著煲湯,一副相夫教子的滿足模樣。
我在她突翹的圓臀上捏了一把,一語雙關笑說:「行啊,小日子還挺滋潤的
嘛!」
妻白了我一眼:「看你的報紙去,飯好了會把你的嘴堵上!」
「還要不要正牌老公啊?」我故意往臥室方向看看,再在她耳邊說。
妻戳著我的腦門笑道:「正牌老公還不如個生病的人,人家還知道我忙的時
候跟兒子玩兒,還能幫忙做點事,你呢,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要也罷。」
「哇靠,正牌老公做的事可不只這些啊,白天在外面辛苦,晚上回來還得辛
苦,不讓你吃飽,都不敢鬆勁啊!」
妻的臉一紅:「你小點聲。」看了一眼臥室嗔道:「說什麼鬼話。」
我也回頭看了一下,表弟表情有點尷尬,笑沒笑出來樣子。我和妻的聲音雖
然都不大,但相信他都聽見了。
晚上上了床,想到一牆之隔的表弟我和妻性趣盎然,迫不急待地赤帛相見,
沒用什麼前戲,就勢如破竹,一捅到底。
妻淫液氾濫,飢渴難耐,想叫又不敢叫,咬著牙憋得難受。
直到高潮時「啊!」的一聲,驚得我趕緊摀住她的嘴巴。
停得有半分鐘才放開,妻把我的手指都咬出血印。我讓她翻身爬著,臉埋在
枕頭裡,屁股高翹,然後扶著濕淋淋的肉棒插進去,抓著她的臀肉狠狠地搗著。
妻發出陣陣低沉的悶哼,雖然很低,但在這麼晚的夜裡還是聽得很清楚。這
時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拼盡全力,下下盡根而入,攪得妻的陰道內「嘰嘰」做
聲,隨著最後幾次猛插,噴射了。
蹲著的雙腿有些打顫,麻木,我無力地俯在妻汗津津的背上,雙手托著她吊
在胸前的豐乳,慢慢揉動著。
萎縮的陰莖從妻的肉洞裡一點點退出,我站起來,妻迅速用手摀住自己的洞
口,但還是沒能阻止腔道內空氣的排出,發出了一陣讓人心驚的「咕唧」聲,妻
嬌羞得無以復加,我也措手不及,手忙腳亂地去幫忙捂她那洞口。
這聲音太大了,表弟肯定聽得一清二楚,也肯定知道這是什麼聲音。
妻低聲埋怨我:「都是你,射那麼多。」
我把她摟過來,撫摸著她安慰道:「沒事,聽見就聽見唄!反正他也不知道
是什麼聲音。」
妻哪裡肯信,又羞又急,說再不跟我搞了,讓我頗費了一番口舌才稍釋懷。
夜己深,依稀聽到客廳裡的沙發吱吱地響,表弟可能一夜都無法安睡了。
沒想到的是,第三天卻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徹底打亂了我的計劃,並
且讓我猶豫起來,從而最終錯失了良機。
這天中午我上班後,妻有點睏,想睡覺,但兒子不睡,妻也睡不成。表弟就
跟兒子玩,讓妻休息。因為天熱,都呆在有空調的臥室裡。
電腦也在我們的臥室裡靠窗的一邊,斜對著床頭。妻讓表弟打開,放天線寶
寶卡通片給兒子看。因為表弟在,妻穿戴得比較整齊,和衣睡的。
大約睡的有半個多小時吧,妻口渴想喝水,一睜眼卻看見叫人差點暈倒的一
幕:表弟不知怎麼打開了那些照片,螢幕上妻正雙手分開自己的肉穴,擺出飢渴
難耐的姿勢。而表弟正用右手握著自己的肉棒對著螢幕上妻分開的肉穴方向飛快
地擼動著。
妻的腦袋一片空白,心情可想而知--屈辱、惱怒、震驚,當時簡直恨死我
了,恨我不該拍那些照片。
雖然,做愛時叫喊著著讓這個男人來蹂躪自己,但是,當自己最最隱私的一
面就這樣突然毫無遮擋地、赤裸裸地暴露在對自己敬若天神的男人眼前,而且還
是那樣淫賤、浮蕩的表情和動作,妻的自尊受了到嚴重的拷打和傷害,她恨我,
也恨這個偷看的男人。
好在表弟不知是精神太過集中還是刺激太過強烈,加上妻本來動靜也不大,
竟沒有注意到她發出的輕微聲響。
妻僵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她當時側身面向床外,只要睜眼就能看到電腦螢幕及表弟的一舉一動。
而表弟如果不回頭,根本不可能知道妻是醒著還是睡著的,因為床頭在臥室
的最裡面,光線比較暗,即使他回頭,一時也看不清妻的臉部。
這讓妻的心裡多少平靜了些。此時起來己不可能,不光尷尬不說,要是他慾
令智暈鋌而走險,自己一個女人家是無論如何都不是他的對手的。儘管做愛時曾
無數次幻想過被他壓在身下,但突如其來時,本能的反應還是抗拒,還是無法接
受。
如果我當時在身邊,她就不會那麼害怕,妻後來說。
兒子可能已經睡著,被表弟放到客廳的沙發上了。
表弟斜靠在電腦椅的後背上,因為窗簾一邊並沒拉嚴實,一縷不太強的光線
射進來,使他的整個身體都比較顯亮。
妻說當時真的不想看,但眼睛卻不聽使喚,直直盯著表弟的襠部。
粗長的陰莖是從大短褲左邊的褲角里伸出來的,他右手緊緊握著莖身,一邊
喘息一邊快速擼動著。
整個陰莖就如他的膚色一樣黝黑,握在他那粗糙的大手裡,就像一條被鉗制
的不願屈服的烏光黑亮的大蟒蛇,昂頭吐信,蔑視一切。
和妻分開的日子,我一般都是自己解決,這她是知道並且鼓勵的,為此我們
還發明了手機短信做愛的方式,兩個人相互挑逗並達到高潮。
妻一直想親眼看著我自己完整手淫一次,她想知道男人是怎樣自己得到高潮
的。但是我卻總是躲躲閃閃不好意思面對她這樣做,讓她又好笑又失望。
現在,我不願做的事卻再無意中出現在妻的視線裡,她的心情矛盾極了。既
覺得這樣太下流,對不起我,也想到我們平時做愛說的那些刺激的話,讓她的心
裡蠢蠢欲動,難以自禁。
偷窺者正無所保留地向她暴露自己的隱私,這讓妻漸也漸從最初的隱私被窺
的屈辱中掙脫,內心慢慢恢復平衡。
表弟碩大祡紅的鬼頭不斷地刺激著妻敏感的神經,讓她有了欲罷不能偷窺的
罪惡的興奮感,甚至螢幕上她那個不堪的姿勢也慢慢開始施放著一陣陣淫蕩的情
慾電波,撞擊得她的心兒突突跳不停,口乾舌燥。
偷窺與被窺之間不斷變換,也一陣緊似一陣敲打著妻那根緊繃的脆弱的道德
準繩,也許只要找準位置輕輕一下,就會轟然斷裂,不可收拾。
表弟果然是個自慰的老手,而且,本錢如此雄厚,巨大的陰莖在他急速地擼
動下,就像激昂、高潮的交響樂曲中指揮家手裡的指揮棒一樣歡快的飛舞著,讓
人有些眼暈,除了那枚顯眼的龜頭,妻幾乎看不清陰莖的本身了。
妻又瞄了一眼螢幕上自己那張照片,感覺特別特別地淫蕩──自己居然伸了
兩根手指到裡面,如此不堪。那是自己嗎?她的小腹一陣痙攣,下體不自覺地收
緊。
表弟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小腹劇烈起伏,已經臨界射精。
妻在隱隱期待那一刻,那噴射的一刻的到來。
但是,附著幾下大幅度的擼動,表弟的動作竟然慢下來,正了正身子,左手
開始在鍵盤上按動。
隨之,螢幕上變成妻含著我龜頭的照片,妻的眼睛對著鏡頭,發出淫蕩的光
芒。
明顯的,他還不想這麼快結束,好戲似乎還在後頭。
妻再次陷入難堪境地,心裡又把我罵了一遍。
這時,表弟突然回頭朝床頭妻睡的地方看去。妻嚇得心突突亂跳,趕緊閉上
眼睛,大氣也不敢出。
過了兩三分鐘,妻才小心的慢慢睜開眼睛,表弟正欠著身子,伸著脖子對著
電腦的螢幕,仔細的欣賞著那幅照片。
妻己顧不上哀羞,目光不自覺地再次落到下部。
因為他調整了坐姿,妻只能看到上半部份。
他用兩根手指捏著龜頭冠溝的下方,然後,一下一下的推動著包皮吞吐著那
枚碩大的龜頭。
整個龜頭上早已濕晶晶地,剝開時,就像猛然出殼的鹹雞蛋般,烏亮顯眼,
讓妻心神俱蕩。
妻的心裡像被掏空了一樣,沒有著處。不自覺地將他的、我的、她那個姦夫
的三根不同的陰莖飛快地做了一個比較,只是,結果卻怎麼也不告訴我。
理論上說陰莖的大小色澤與女人的高潮沒有直接關係,然而,拋開感情的因
素,也不得不承認黑粗的陰莖給人的視覺及心理上的衝擊更顯強大,不可抗拒。
但是,事實並非只是如此。
我和妻不只一次討論過陰莖大小的做愛感受,開始妻也相信大小沒有所謂,
因為我也能插入到她最深,並讓她高潮迭起,甚至,後來只用兩根手指就曾搞到
她噴水。
直到有一次,一個拳頭一般粗的茄子徹底改變了我們的看法,也讓我對妻和
那個男人沒有過高潮的說法產生懷疑。
我說的拳頭,當然不是指像表弟這樣粗糙大手,那很可能會要了女人的命。
那個茄子大的一頭或者有5公分到6公分吧,小的一頭最少也有3公分。
那天也是因為說到別人大雞巴的原故,我們兩個都很顛狂,結果這個大茄子
成就了妻有性生活以來最最恐怖的一次高潮──猛然撥出後,妻的尿液斷續著噴
了足足半分鐘,並且在床上翻滾、抽搐了兩三分鐘,我按都按不住。
我差點嚇死,恢復過來後,妻的喉嚨還乾嘔了很久。
拿這個茄子,我只想看看妻到底可以承受多大的東西,當妻發現這個茄子是
如此之大並拚命推拒時,我用一種近乎變態的粗暴堅持著,在差不多半瓶潤滑油
的幫助下,插進去,並在大的一頭沒入妻的洞穴那一霎那,瘋狂了。
茄子比黃瓜柔軟,更接近陰莖的觸感,所以更容易接納。進去的那一刻,妻
也就投降了,並且立刻潰不成軍。
整個茄子滑不溜手,留在外面的又只是小端的一小段,我幾乎是用推的方式
保持著最大速度的進入,然後,茄子被肉洞自然擠出,我再推入。
偶爾兩手使勁捏住滑如泥鰍的茄柄,讓粗頭在肉洞裡旋轉,妻的叫聲驚天動
地,但誰能顧得那麼多呢?
正如我前面所說,妻得到了恐怖的高潮。
這次最爽,原來大的東西也可搞得這麼舒服。高潮過後很久,妻還在興奮著
如是說。
而我,興奮之外,泛起無盡的醋意。當然不是對這個茄子,但卻因為它,讓
我想到了那個姦夫。
他的東西也很大,妻到底有沒有從他那裡得到過這樣的高潮?妻說過和他做
不舒服,太大,讓她感覺痛,所以從沒高潮。
她到底有沒有騙我呢?
我以前相信,因為我覺得她那時也是新手菜島,技巧肯定跟現在沒法比,達
不到高潮也就不奇怪。
但現在呢?這隻冰冷的、沒有生命的、毫無感情的大茄子,就搞得她高潮不
止,怎麼可能她曾經愛過的那個花花男人就做不到呢?那可是個老手,是個摧花
色魔啊!就算真的沒有,那她不止一次的為這個男人背叛我,又如何解釋呢?
我對妻跟那個男人有沒有高潮好像總想弄個水落石出明明白白,至於什麼原
因,我說不出來。
寫到這裡,我想起網上曾經熱烈討論過天夫他老婆是不是處女,或者處女膜
到底給了誰這個問題。那麼,我,一個曾經遭遇背叛的男人,能不能也提出一個
類似的問題,並請有經驗的朋友分析、解答一下呢?
這個問題是:妻到底從那個那姦夫那裡有沒有得到過高潮?並且最終是誰拋
棄了誰?
我心亂如麻,如果得不到個確實的答案,這文章是無法寫下去了。嗚嗚……
當然,有沒有高潮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贏得了一個結果,把她重新搶回
來,不管是他放棄她,還是她放棄他,妻己回到我的懷抱,這就夠了。
中篇忍不住跑題,引大家去猜妻有沒有高潮的謎語,對不住啦。當然,如果
你經驗豐富並且知道答案,請跟貼,把你猜到的謎語告訴我,將來如果妻肯自揭
迷底,不定就是你說中的那一個。
接著上回,說到妻看著表弟的碩大的龜頭想到了她所見過的另外兩個,並不
自覺作了一番比較,雖然結果不肯告訴我,但從她無意間接吐露的情況,我己猜
了個大概。
臨近射精的肉棒隨著表弟刻意減緩的動作,就像妻的心情一樣,漸趨平穩,
雖然波瀾不驚,但以然暗流洶湧。
表弟慢慢地一張接一張地翻看其他照片,它們一樣激情、淫靡,香艷無比。
妻在難堪和屈辱中,感受到一種露隱的刺激,暴露給這個男人──性幻想對
像,讓她像平時我們一起欣賞這些照片的時候一樣,開始酥軟,情慾澎湃,甚至
更難以自禁。
客廳裡兒子翻身的聲響使兩人都的心跳都頓了一下,很快,表弟又回頭來看
看床頭妻睡覺的地方。
妻以舊趕緊閉眼,摒氣。她聽到起身的聲音,然後,表弟竟然走過來,站到
床前。
妻只在下半身搭著薄薄的床單,幾乎無處可躲。她聞到了男人下身體液的味
道,表弟的那個東西離她不過半米的距離,也許就在跟前,只要她睜開眼,就能
看見。
妻的腦子再次缺氧,幾乎失控地想伸手推開眼前的那團黑影。她一度懷疑,
表弟知道她沒睡著,因為,她不是個善於偽裝的女人,她的臉上肯定寫滿了太多
的心情,甚至,她都不能確定,自己當時有沒有睜開過眼睛。
一分鐘……兩分鐘……這是妻最漫長的120秒鐘,最終,這個膽小的男人
沒有做出進一步傷害她的舉動,轉身出門。
妻緊張得渾身汗津津地,包括下體,全然濕透,四肢無力。只要表弟膽子大
點,她就只能是砧板上的魚,任他宰割了。
妻顯得很是慶幸,但她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那種幽怨、那絲失望,叫我心痛
萬分,她是多麼渴望表弟能有進一步的行動,也許,再容她有那麼幾分鐘反應過
來,事情就不是這麼個結局了。
表弟很快再次進來,並且直接坐到電腦前。氾濫的淫水讓她那裡極不舒服,
但她整個的睡姿並沒改變,她怕表弟看出來。
自始到終,妻都沒有看清表弟的表情,她也不敢看。
表弟依舊像最開始那樣坐著,靠在電腦椅的後背上,屁股挺著。螢幕上也早
換成另外的照片,不變的是妻渾身透露出來的騷浪、淫蕩。
表弟的碩大陰莖完完整整地顯露出來,像一穗熟透的、長老的玉米棒子挺立
在那裡,沉甸甸、亮晃晃發著烏光。
讓妻羞惱的是,那雞蛋般粗實的龜頭上,竟然套著她中午才洗的涼在陽台上
的那條藍色的網狀窄小內褲。這條內褲自然包不住表弟的大傢伙,他索性就讓它
像新娘子的頭蓋那樣頂在龜頭上,只是用手握住下端,以防摔落。
他無所顧忌地擼動著他那條肉棒,速度飛快。
妻終於可以看一場男人表演的完整的自慰遊戲,只是,主角不是自己的老公
而己,這讓她又是興奮,又有些自責,深深地陷入暴露、偷窺的強烈刺激之中,
無法自拔。
那條藍色的內褲一會兒被套在龜頭,一會兒圍著莖身、根部,表弟甚至用它
綁住自己的陰囊,不停收緊、拉扯。妻的心也隨著這個內褲,在表弟的陰莖上,
飛揚、狂蕩。
這一次,表弟沒有再控制射精,也許己無法控制。
他擼動的速度猛然加快,那個內褲已經被左手攤開,放在陽具的下面,他要
把精液射在那上面。
猜到他的意圖,妻的心口狂跳,不自覺地伸手下去,按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想要制止那裡的顫動。
表弟狠搓了幾下,然後站起,將龜頭壓下,對著妻的那條內褲,身體也像肉
棒一樣,繃緊、挺直。
螢幕上,此時,妻兩片水漬漬的陰唇正被自己的兩手分開,粉紅的、潮熱的
穴洞正對著表弟陽具的方向,彷彿就等著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妻看到他垂吊著的卵袋驟然收緊,兩顆卵蛋突突跳了兩下,一股、兩股、三
股……乳白色的激流從他勃動著的肉棒噴射而出,有力地打在那條藍色內褲上。
分不清是表弟肉棒精管裡,還是精液打在內褲上,妻聽到「滋滋」的聲音,
清晰無比,她的心,也彷彿被這強勁的激流衝擊得支離破碎。
妻的口水驟增,就如我平時射在她口中的精液,讓她咽得好難受。緊接著,
下體如同潮水般開放,也禁不住洩了,一塌糊塗。
表弟癱軟坐倒,大概真是憋得太久,整個內褲都被白色的清液浸染了,有些
已經開始緩緩滴下。
妻極度的虛脫睏倦,已經沒有力氣再注意表弟的任何動作,真的要睡著了。
原來,偷窺比做愛更累,她喃喃地想著。
睡夢中,妻做了一個夢,她說是個秘密,等老了才告訴我。不過,她提醒我
說,這個夢很刺激,很香艷,我聽了可能會受不了。
是真的嗎?我有點不信。看這文章的朋友,你們說,她夢到了什麼?這再提
出又一個問題,希望能有人回答。
那天下午大概4點多,我收到妻的一條短信:下班後快回來,我等著操你,
十萬火急!
我的陽具騰地挺起,心一下跳到嗓子眼裡。雖然我們做愛甚至平時沒人的時
候也常說一些露骨的話,但現在她和表弟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在家裡,難道已經捅
破那層薄紙,等我回去加入戰團?想到這裡,我的陽具幾乎爆掉,馬上回覆道:
汪唐軍在家嗎?等我,馬上回去,操死你!!
「汪唐軍在家我還用得著你的雞巴嗎?我的屄癢得鑽心,老公,快點啊!要
不,他一會回來,我就先借用他的,行嗎?」
「騷貨,不行!一定等我,就回來,要你好看。」我趕緊回信,顧不得那麼
多,請了假,就往回走。
半路上,短信又來:「借條雞巴都不行,太小氣了。」這個騷婆娘,挑逗得
我雞巴一路上都直直挺著,走路都有些困難。
我回道:「不是不行,要借一起借,不能偷吃獨食。知道不小淫娃?」
「已經偷吃了,綠帽已經給你買了,你怎麼樣?」她挑釁我。
「那我回去就把姦夫的雞巴剁掉,淫婦賣到妓院。」
「賣到妓院就好了,天天有得搞了,我歡喜!」
哇哇哇,氣得我直跳腳,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個淫娃!
一進門,一具熱烈的身子就吊上來。我反鎖門,迎著她的小口接上去,雙手
撩起她的睡裙,在光溜溜的圓臀上狠狠地捏著。
幸虧先到,表弟要是搶先一步,這騷婆娘不是撲到他身上了嗎?
穿得這麼少,真是餓急了啊!
妻狠狠地吸吮著我的舌頭,同時心急火燎地伸出右手解我的皮帶。
我使勁推開她,問:「小淫婦,偉哥吃多了是不是?這麼大的騷勁。」
「癢死我了,快點……」她只顧扯我的褲子,弄得我也慾火焚身,兩個人摟
抱著,踉蹌移向臥室,我的襯衣、長褲落在外面。
內褲再被褪下,堅硬的、火熱的肉棒一下彈了出來,暴露在爽涼的空氣中。
妻抓住它狠狠擼了幾下,然後踮著腳撩起自己的睡裙,一條腿搭著我的腰,拽著
我的陽具對著她的早已濕透的肉洞,沉下身狠狠壓上去。
我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太大勁了,撞得我的恥骨隱隱作痛。騷娘們兒瘋了一
樣,幾乎用強姦的模式,拉扯得我幾乎站立不穩。我只好摸著牆靠上,報復似地
狠狠頂了幾下,撞擊得兩人的下體「啪啪」地響。
妻解狠似地叫了一聲:「爽死我了……」
「給我裹裹雞巴。」我喘息著。
她噙住我的舌頭,猛吸了幾口,然後下滑,在我的兩個乳關上只蜻蜓點水掃
了兩下,就蹬下去,只一口,整個肉棒已經叨住,再吸口氣,再後,深吞下去,
直抵食道。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我揚著頭,歡快的呻吟了起來。舒服!太他媽的舒服了!
妻兩手扣住我的屁股,保持那個深度,頭部左右擺動了幾次,然後,猛然吐
出肉棒,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的臉憋得通紅,眼淚都出來了,乾嘔了幾次,差點吐了。定得半分鐘,才
長舒了一口氣,揚臉看著我。
我心痛地捧著她的臉,吻下去。妻的嘴裡滿是口水,我吸吮著,和她的舌頭
糾纏。
在我們的性生活當中,口交早已不算什麼新鮮玩意兒。從第一次牙齒刮痛我
的龜頭到現在,她的技巧也有了長足的進步。我們一起看A片,她總是比較注意
主角口交的動作。我曾經說過她的技術不好,她就特別在意學習這個。
有一次看了我下載的美國富家女希爾頓自拍的口交片後,整一個星期,逮住
機會都纏著在我身上練習,雞巴差不多都給她吮小了一圈。
口交已經成我們性生活的一個組成部份,我們用69式相互服務,但是,每
次妻都要求關燈在黑暗中進行,幾乎沒有在大白天這樣含著過我的陽具,並且開
始就是那樣深度的吞入。
其實女人吞吐肉棒的樣子並不像妻擔心的那樣很醜陋,相反,給人的視覺刺
激是強大的。從生理講,口交並不會帶來更強的刺激,但在心理,沒有幾個男人
能抵擋這樣的誘惑──一個心愛的女人爬在你的身下,對著你的陽具充滿崇拜、
迷戀。
反過來,女人也是一樣。
我享受著妻出色的口交服務,已經舒爽得顧不上想她異常的表現到底是受了
什麼刺激,管它呢!
再次吞下去時,我的腿有些發軟,扶著旁邊的沙發,我挪過去準備從下。妻
沒有放開含在嘴裡的陽具,跟著移動身子。
我坐下去,將屁股向沙發的邊沿抬了抬,以便陽具突出一些,這樣更便於她
的動作。
妻跪在地上,將兩隻胳膊架在我的兩腿上,一手按住我的小腹,一手用虎口
卡在我陰莖的根部,雙唇緊緊吸住我的龜頭,舌頭在尿道口那裡一遍一遍打轉、
掃過,口水順著陽具不停涎下,將我的陰毛打得濕漉漉的。
我撩起妻披散在前面的頭髮,仔細地欣賞著她的每一個動作,呻吟著。
妻又一下深深的吞入,到底時,放開了卡在根部的手,頭部左右擺動著。我
不自禁地用手按著她的頭部向下推進,「哦哦」的叫了兩聲。
陽具遇到阻力,停下,至少有五、六秒鐘的時間,妻才掙脫,退到龜頭冠溝
處,含著,調整呼吸。
濕淋淋的肉棒閃著絲絲銀光,殘留在上面的口水已經有些黏稠,我忍不住,
自己伸手握著下部,擼動起來。
妻吐出龜頭,咬著下唇,「絲絲」吸著氣,同時左手抓住我的卵袋,右手接
過肉棒,上下套弄著。
我顫抖哼著:「舒服……好爽……」我的哼叫聲讓妻更狂亂,她起勁地擼動
著我的肉棒,並俯下頭,嘴巴含住一邊卵蛋,使勁吸著,舔著。
我喜歡這感覺,喜歡看著她這樣愛我的陽具及子孫袋。
再下面停留了一會兒,她用拇指將的的陽具按在她的手心裡,然後,伸出柔
軟的舌頭,從陽具的根部到龜頭,快速的向上舔過,當舌尖劃過冠溝敏感神經的
稍端時,我渾身打著激凜。
她吸住我的龜頭,轉動著腦袋,用小舌頭不停彈動著馬眼。我的陽具無限漲
大,堅硬如鐵,挺動屁股,讓陽具在她口裡衝撞。
很快,我抖數著,陽具一陣陣顫動,趕緊說:「要射……」
她上下移動頭部,雙唇緊包著陰莖,飛快地套弄著……我控制不住,擔住她
的下巴,屁股抽搐著,我極力忍住,蓄足彈藥,準備給她雷霆一擊。
妻一下整根吞入,喉嚨劇烈的絞動著,然後吐出,再吞入,再吐出。
我狂噴而出。
妻緊緊吸著龜頭,舌頭老蛇一樣亂竄,直到陽具停止跳動,她才吐出,揚臉
張開嘴巴向我。
滿滿一口乳白色的精液,在她張開的嘴巴裡泛著泡沫,她的舌頭仍像老蛇,
在口腔裡攪動,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一激動,差點就吻下去。
妻努力地學習口交的技術,而且也不斷提高,可是,我卻很少這樣被她吸出
來。這讓她很不甘心,而且自信心也打了折扣。
我曾答應,只要她能將我的精液吸出來,我就敢嚐嚐是什麼味道。
可是現在,看著那濃稠泛泡的白色體液,我說什麼也吻不下去。試問,有哪
個男人會真想嘗自己那東西的味道?
我為難地看著她,慢慢擼動著陽具。
妻又那樣咕嘟了一會,合上嘴巴,只聽「咕嚕」一聲,腮膀一陣鼓動,舌頭
伸出口腔外面舔舔,然後再張開,精液已經不見,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我失去控制,俯下去捧著她的臉,對著滿是精液味道的嘴巴啃下去。確實有
點苦,帶些膩味,很不好受。想著以前老要妻子吞食自己的精液,確實很委屈她
了。
妻的身子軟到癱倒,我摟著她的脖子,瘋狂地和她相互吸吮著舌頭,直到快
要喘不上氣才放開。
妻坐在我腳邊,拿著那條仍然硬挺的陽具,擺弄著看。
我問:「好看嗎?」
她仔細看了一會兒,嬌聲說:「好看,就是太喜歡折磨人。」說畢,對著烏
紫色的龜頭哈了幾口氣,就吻上去。
「好吃嗎?」
她「啵」一聲鬆開龜頭,媚眼迷離:「好吃,我喜歡吃。」
然後,她用舌尖舔龜頭下面的溝,像吹奏口琴一樣來回舔呧莖身。她的動作
很輕柔,非常小心地呵護著這個心愛的小寶貝。
拉她起來坐到我身上,她探手扶著,對準,納入,我們緊緊抱著,開始瘋狂
造愛。
因為射過一次,這次做了很久,最後還是後入式的方式,才完事。我累得夠
嗆,雙腿發軟,就躺上床。
妻還像小野貓一樣在我身上到處嗅著,精力旺盛得嚇人。
我疲憊地有些迷糊,想睡覺,調笑她說:「還沒吃餾啊?等會汪唐軍回來,
讓他再餵你一次,好不好?」
「好……讓他操一定好爽!」她抖著,聲音都有些變調。
我一下子清醒,心劇烈顫動。是啊,說了那麼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好的
機會,不需要說辭,也不用解釋,簡單到只要我們做愛時敞開房門,妻再繼續淫
叫他的名字,一切不都水到渠成,直接明瞭。
我把我的想法說給她聽,妻也怦然心動,只是擔心到時怕叫不出來:「怎麼
叫啊?多難聽,叫不出口。」
「難聽你不都叫了那麼多遍了嗎?怕啥!」
「那是就我們倆兒嘛,有外人在,人家不好意思叫嘛!」妻被我說得有些嬌
羞。
「只怕幹得你發暈的時候,你就好意思了啊!」我轉身拿過手機,撥了個號
碼,放在她耳邊,手抖得有些捏不穩:「你叫他回來,趁熱打鐵。」
「別……別……」妻顫聲躲到我懷裡,我摟著,並沒有拿開手機。
「嘟……嘟……」地,我和妻貼在一起的心臟同時隨這聲音劇烈跳,妻的身
子亂顫著。
好一會兒,還是沒人接,我按下紅色按鍵,掛機。
妻了口氣,身體癱軟在我身上。我也大汗淋漓,喘著粗氣,剛才已經縮軟的
陽具,不知不覺又再挺立,我心急火撩般翻身越起,捏著它,對著妻濕糊糊的洞
口,直挺挺插進去。
妻一下子插直身子,將我摟得死死的。
接著的造愛過程中,我和妻各拿自己的手機換看著發資訊給表弟,你一句,
我一句:
妻:在哪兒玩?回來吃飯。
我:你表嫂準備你最喜歡吃吃的東西,快點回來,過期沒有?
妻:郝仁說很好吃,你不回來他就吃完了,不會給你留的。
我:給你留著最後一口,快點回來。
妻:郝仁答應給你留一點點,不過,怕他說話不算數,你還是早點回來。
我:我答應你了,就一定算數,今天一定讓你嚐一口這樣的美味。
妻:郝仁是假大方,不要信他,他根本捨不得把他的東西給你吃,就算壞掉
他也不會。
我:別聽劉燕的,她不知道我們從小一起到大,好東西都是一起分亨。
妻:郝仁說的是真的嗎?我不知道你們小時候的事兒。
我:是真的,如若有假,天地不容。你說是嗎?
妻:快回來,給你吃,郝仁還沒吃完。
我:沒事,就是今天沒有了,也一定會再叫你表嫂給你準備,放心吧!
這些短信也不知道表弟能否明白,反正,我們在這種拌嘴式的對答中,一浪
接一浪狂蕩。
表弟終於回來了,不過已差不多十點。不是他不想立馬回來,只是他沒接到
電話,也沒看到短信,我兒子,那個小東西,把他的手機摔爛了,他後來拿到鎮
上去修,發的那些資訊也叫師傅給洗掉,我和妻白忙乎、激動了一場。
可氣的是,晚上回來,兒子可能是白天睡好了,精神出奇的好,在床上又是
數數背詩,又是強拉我倆做遊戲,一直折騰到半夜2點多才安靜。
好事就這樣被這小子攪和了,我和妻哭笑不得。
兒子這麼小就這麼英明,看來今後光大門戶的重任,只能壓在他肩上了,呵
呵!
表弟已經復痊,而且假期己到,第二天就跟我一起上班,並住回宿舍。因為
每天加班很晚,加是那天中午的事可能讓他心裡不安,過來的也不是很多了。
大概在中秋前後,他喉嚨連續痛了數天,到醫院一檢查,是咽炎,吃藥打針
折騰了半個月,不僅不見好,還有加重的趨勢,加上經濟有些吃緊,就向公司請
假十天回去治病,可惜的是,回去後被老婆孩子家事等纏住,也割捨不下,就決
定不再來了。
記得他那晚打電話過來說了這個決定,我的心裡極度失落。
從小我們一起長大,舅舅一家都對我很好,我經常吃住都在他家,甚至到十
幾歲時還常睡在一張床上玩耍。
雖然已經有近十年沒見面,可是,兒時的記憶怎會輕易抹煞?看著他家道中
落,我總想盡一點力量幫他一把,只是,他沒有文化,看上去給人的感覺也是那
麼愚鈍,除了有把子力氣外,也不知道能做些什麼。
現在,再被兩個孩子拖住,在家,真不知道如何生計。種地嗎?他早沒那份
耐心,做生意吧,他一沒本錢,二也不是那料。出來打工,雖說幸苦,但每月都
有收入,多少有些保障,而且妻還託她的舊同事幫他找了個車床學徒的工作,只
等國慶前後他這邊的工作辭掉後就可上班。
再有,我們一家三口遊浪在這蹧雜無章誠信全無的陌生都市裡,舉目無親,
害怕失業,擔心安全,提防陷阱,神經緊繃,人心浮躁。這一年多來,可以放心
讓他帶兒子出去玩,放心把鑰匙交給他替我們看家……
當然,沒有成就夢想中的3P,也是憾事。
我們醞釀了那麼久,猶豫那麼久,等到終於下定決心準備付諸現實的時候,
機會卻這樣無聲溜走。
生活總得繼續,人總是不斷前進,這樣,我們才能避免被優勝劣汰,才能在
這個社會擁有一方立錐之地,從而安身立命。
妻也準備重新工作,她一直想擁有一套房子,不管大小是我們自己的就行。
為此,我們打算讓妻送兒子回老家父母處,然後,我們將為這個目標,共同
前進、打拼。
第四章 誘惑色老頭(上)(本章無色)
我們所處的這個城市裡,妻的小姨在另外一個區鎮醫院做護長,離我們要一
個多小時的車程。說起來,她也是我們的姻媒,因為,妻下來的第一份工作是她
找的,並且就在我們公司的隔壁。
小姨40歲剛過,因為保養得法,看起來也就34、35的樣子,加之家教
甚好,雖然長相一般,但氣質高雅,有一股知識女性的味道。妻的外公退休前是
天津一所大學的教授,遭遇過十年浩劫,文革結束才又恢復工作,正好小姨跟上
讀書的年紀,所以,岳母兄妹六個,只有小姨及小舅趕上了時代,有了文化。
小姨以前在家鄉縣城裡的人民醫院工作,因為面臨下崗,又和姨丈的關係不
和,所以心一橫,丟了鐵飯碗,經早下來的同事牽引到這個醫院打工。
其實我對小姨的事情瞭解不多,一點一滴都是從妻的口中得知。岳母已60
歲過了,是外公家裡的老大,吃得苦最多,卻也最讓娘家人看不起。所以,妻的
娘家與外公及其它姨舅家關係都不是很好,來往也不多。
小姨與姨丈關係不睦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這個婕丈我也見過,老老實實
本本分分,雖然看起來不像是窩囊的男人,但也確實看不出有什麼志氣,在企業
局混了十幾年還是個跑腿的,且死守著那個破攤子不肯撒手。不過,小姨最終狠
心不理外公舅姨們的勸阻,撇下兩個年幼的孩子南下,據妻說,還可能是小姨和
別人有染並被姨丈發現,才不得已而為之。妻說,這也是聽別人說的,是不是真
的,也只有天知地知和當事人知了。
開始和妻談朋友的時候,她小姨來探過我的底細,匆匆見過一面,可能沒給
她留下什麼好印象,口氣相當不善,明顯看不上我,有段時間還張羅著給妻介紹
她們醫院的小同事。不過,我還是拼著三寸不爛之舌打動了妻的心,讓小姨很是
生了一陣子氣,不過後來看見生米做成了熟飯,也就無計可施了。
這段插曲,小姨後來也為曾經阻止我們而後悔。妻大舅的女兒衛校畢業後沒
有找到工作,在家裡呆了兩年,也是小姨託朋友在這兒幫忙找到事。
這個表姐比妻大三歲,我們都快有小孩了,她還沒處過男朋友,可讓外公家
上下都急壞了。她長得還是比較漂亮,只是讓家裡給慣得心氣有些高,脾氣怪,
一天到晚說不出幾句話,對誰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冷冷的沒什麼精神。
下來後,工作了一年多吧,終於把了個男的,結果卻被騙的人財兩空,還帶
著那個男的一起到小姨那裡要借她的房產證去貸款做生意,讓小姨一頓臭罵。這
個表姐還死執迷不醒,供這個遊手好閑的男人吃喝使喚了好一陣,最後在大舅小
舅一干人等老大遠找將過來,小白臉才倉惶逃跑,一去不返。
表姐的事,讓外公一家顏面盡失,悲歎不已。再比比我回妻娘家,人人派禮
物,給岳母添洗衣機、給岳父買果樹苗子,不光小姨,全家上上下下,都說妻的
命好,岳父岳母更是臉上有光,大大出了一口氣。
小姨在醫院有一些要好的朋友,經常在一起吃飯、打牌。其中有一個姓王,
我們都叫他王叔叔,他和小姨很好,雖然我和妻懷疑他們的關係不止朋友這麼簡
單,但他們長輩的事,我們做小輩的也不好說什麼。小姨下來好幾年,期間甚少
回去,但並沒與姨丈離婚。
第一次見到這個王叔叔,還是表姐下來的那天,他請我們吃飯。那時他和小
姨還在這邊的醫院,離我們不遠。我和妻及妻的弟弟、小姨、表姐一共六個人。
王叔叔看起來有五十多歲,內蒙人,不過是漢族。黑紅的臉上有不少的小凹
凹,鬍子刮得青光,人很魁梧,說話聲音很大,只是口音比較重,有時不注意聽
不清。表姐的工作就是他幫找的。
這個老男人,見得我們這些小輩,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有點傻女婿見丈母娘
的味道。席上看小姨和他的互動,就知道他們的關係不像小姨跟我們說的那樣輕
鬆,但是她卻又把這個飯局安排得跟家宴一般,明擺著要我們認這個新姨丈。
只是,這個王叔叔,他老么老,怎麼看也和小姨子不相襯。我還跟妻笑說:
「就不能找個年輕一點的姨丈嗎?」
王叔叔是先調過去另個區鎮醫院的,並做了外科的主任。大半年後,小姨也
過去了,因為一直想轉成正式工。這期間,小姨讓妻回老家去給也開過假離婚的
證明,這邊呢,也準備跟王叔叔辦假結婚。聽妻說後來王叔叔的老婆從內蒙來鬧
聲場,弄得風聲不好,假結婚自然也沒辦成。
不知道是假戲真做還是真戲假做,反正,小姨的事,她也不怎麼告訴我們,
我們也不能去打聽。
那個區鎮離我們這較遠,平時也沒時間,節假日的時候坐車又不方便,我和
妻只去過一次。小姨很簡節,單位分她一套一居室,除了一張床、一張梳粧檯、
幾把小板凳外,沒有一件像樣的傢俱。當初調過來原本希望能夠轉正,不想不僅
沒轉成,工資待遇反而不如原來的醫院,有些後悔,情緒也不怎麼好。想她一個
人在外面這許多年,過得如此清苦,還要背負家庭、道德的桎枯,很替她難過。
我讓妻多給她打電話,聽她訴訴苦,也許能讓她好過點。
生了兒子後,小姨說想看看外孫,我們又去過一次。小姨那時剛分期買了房
子,不過租給了別人,自己還住在醫院。首期交了不少,現在每個月還要還差不
多兩千的貸款,日子過得愈是緊巴。
王叔叔倒是還過來幾次,這邊醫院都是他的老同事、老朋友,平時休息的時
候,這些人還叫他來喝酒或者打牌。
有次,王叔還叫妻一起去吃了頓飯,並給妻買了一套衣服和一雙高跟皮鞋,
不過兒子也是和妻一起去的,卻沒給小孩子買東西,這麼個年紀的人了,我覺得
他要不是不喜歡小孩,就是不懂世故。
打算送兒子回老家後,小姨又要看我們兒子,正好兒子有點小感冒,妻就順
便過去了,並且打算住幾天,我也落得清靜日子。
不想,才第三晚晚上6點多,我還在值班,小姨打電話到我班上,說妻要回
來,她怎麼勸都勸不住,已經上車了,讓我去車站接。我忙問:「不是說好要住
幾天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小姨的語氣很是生氣:「鬼知道是怎麼回事!倔死了,這麼晚了,讓她明天
再走都不行。」我也有些生氣,這裡冶安不好,這麼晚,她帶著兒子,我是不放
心。
她走的時候忘了帶手機充電器,可能沒電關機了,我也聯絡不到她,只好在
月台那裡傻等。
還好,快9點的時候,終於等到,懸著的心才放心。接著睡著的兒子,我忍
不住罵她:「怎麼搞的?不是說住幾天嗎?要回來也該等到明天白天再回來!」
「想你就回來了唄!」妻一手提著一袋東西,一手摟著我的腰,一點也不著
惱:「這兩天玩夠了吧?」
妻一直不喜歡我玩電腦,特別是聊天,一見我上線,她就非得湊過來睢著,
再不就是教唆兒子來跟我搗亂。不過,要是我讓跟我一起,她就不反對。最開始
怕她窺知我深心裡那些陰暗的僻角,後來話題打開了,卻純粹因為兒子好攪和搗
亂。
回家放下了兒子,我和妻一起洗刷完畢,也沒穿衣服,在床邊的地上打了個
鋪,就摟抱著親起來。兩三天沒有做愛,兩個人都有些急切,我攬著她的柳腰,
舌頭在她口裡抄攪動。妻粗粗的喘息著,在我身上磨蹭著癱倒的被子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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