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uchig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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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的風箏線(11)假戲真做
妻的風箏線(11)假戲真做
作者:wuchigen
本文於2021.2.2首發於春滿四合院,轉載請標明作者和出處
不是專業寫文,看個樂呵,莫較真。
希望大夥看得開心,喜歡就評論下,這會給我很多動力。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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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藏了很多私房錢,用來買煙的、用來買酒的、用來買我想買的,錢在卡裏
,卡在衣櫃頂。
妻子從不知道這件事。
我踮起腳,感受著腰部傳來的酸痛,用指尖把銀行卡從櫃頂上挪了下來。
令人費解的,明明將它藏在遍布灰塵的衣櫃頂,而那磁條和芯片卻閃亮如新
。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匆忙地跟還在客廳裏澆花的妻子打了聲招呼,飛奔似得
下了樓。
「喲,老板,早啊,那麼急,咋麼?」
老猴子在垃圾桶內翻來覆去,裂開嘴望著車裏的我笑著,露出那一口爛牙。
按下車窗,我將抽了半盒的香煙丟了過去,那老猴子接過,枯柴般的臟手上
下掂了掂,臉上笑容頓時愈發燦爛:「哎喲,老板闊氣啊,代俺向仙女問好。」
向他隨意揮了揮手,我驅車一路奔向商場。
等了整整一個月,終於等到了。
一個月前,去丁偉那裏當了整整45天妓女的妻子終於是回了家,那原本屬
於我的肉體上已經布滿了其他男人的印記,兩個巨大乳房上也被掛上了乳環,那
象征著幸福與忠貞的結婚鉆戒也被當作飾品妝點著妻子的陰蒂,最可怕的,則是
愛妻肉穴裏那布滿顆粒尺寸巨大的假陽具。
那東西,和丁偉的陽根一模一樣,一樣的形狀,一樣的尺寸,一樣的猙獰,
它帶給妻子同樣得充實,同樣的刺激,同樣的愉悅。
它就像條綠色的寄生蟲,鉆在我妻子的肉穴和肛腸裏,我的愛人則用陰道與
直腸為它提供甜美的汁液,得到養分的它不斷地散發著致命的快感,而宿主正被
一點一點同化,被一點一點侵蝕。
那天晚上,我最後用撬棍弄開浴室門的時候,滿地的硬幣上,一具緋紅色的
肉體正散發著熱氣,兩條肉腿間,不斷閃動著油亮的綠影,整個房間裏充滿著淫
糜的氣息,只有地上的那一張扭曲的臉,在哭泣著,而嘴角,又似乎在嘲笑……
但我心底還是不認為妻子徹底背叛了我,那些什麼和假雞巴的結婚證,那什
麼和一堆男人的合照,不過是丁偉那逼的惡趣味,說到底,如果是真的背叛,又
何必還要回來呢?
「先生,您一個月前訂的那款,今天已經到貨了。」
穿著黑色職業裝的女人對我露出職業微笑。
眼前櫃臺後的女人應該很美,在輕聲的問候中,我輕輕用手撫摸著那閃耀的
光,打開皺皺巴巴的錢包,慢慢將銀行卡遞了過去。
我買了一枚鉆戒,圓形明亮式切割鉆石,完美的56個切面,打心底來說,
我並不想去彌補妻子什麼,這個戒指,不是我們的過去,而是我們新的開始。
站在家門前,我卻邁不開腿。
就算隔著防盜門,依然能清晰地聽見家裏傳出來的女人呻吟聲。
難道?我的腦海裏閃過今天離家時老猴子的笑容,怎麼想怎麼可疑,他眼饞
妻子的肉體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大半年無數次聯系我,想要再來那麼一次,毫
無疑問都被我拒絕了。
抄起樓道的滅火器,輕手輕腳地打開門鎖,一陣膩膩的油香撲面而來,這是
熟悉的味道。
銷魂的嬌喘夾雜著抽油煙機的噪聲從廚房裏傳出,我踮起腳尖,悄悄咪咪地
接近那淫糜之所,身體藏在門框處,我探頭向廚房裏望去。
那是一團肥碩的屁股,整個被朦朧的肉色絲襪包裹著,此時正拼命地向上翹
起,而連褲襪的襠部有兩個打眼的凸起,毫無疑問是一綠一黃兩根粗長物體的傑
作,兩條肉感十足的絲腿大大張開,襪頭裏的鮮紅腳趾死死地扣住橡膠拖鞋,妻
子的整個下半身就像一條正在交配的母狗。
她腰間系著粉色的圍裙,除此之外,上半身什麼也沒穿,潔白的後背依稀還
看得見點點未褪去的傷痕,那是一個月前那場45天狂歡的印記,她一只手拿著
湯勺,一只手用力地拉扯著腰間的襪襠,織絲上巨大的張力使胯間那兩根東西死
命地往最深處鉆去。
蜜穴裏是丁偉的「雞巴」,而菊穴裏是一根搟面杖。
黑色的發梢黏在了臉頰,眼裏含著春情,嘴角帶著玩味的笑容,竈臺前的她
就這麼回頭看著我,口裏的呻吟絲毫不減,妻子很顯然是意識到我回來了。
如今的她,已然是這副模樣了。
水嫩的嘴唇如蜜一般:「噢……噢……一……一會兒就……噢……吃飯了老
公。」
我放棄隱藏,徑直走向竈臺前的愛妻,她右手上的湯勺還在不停地攪拌著鍋
裏的食物,左手更加用力地拉扯著褲襪,只是臉上的表情帶著疑惑。
接著我單膝下跪,從內側口袋裏掏出了戒指盒,用手拿起戒指,眼前的妻子
仍舊背對著我,兩個碩大的凸起正對著我手中的戒指。
「你……」
眼前的正回首的女人,呆滯了,震驚的面孔僅僅只出現了一瞬間,下一秒,
滾燙的淚珠從她充滿情欲的眼裏湧了出來,她眉頭緊蹙,嘴唇死死抿著,右手的
湯勺停止了攪拌,拉扯絲襪的左手輕輕松開,帶著細微的顫抖,緩緩地伸到了我
的面前。
我還記得那天,她也是這個表情。
幸好,她還是她。
我緩緩將戒指戴到妻子左手的無名指上,看著眼前這又恢復以往的妻子,我
發自內心地感到高興,就這麼跪著吧,真希望這一刻永遠停留。
接著我就後悔了。
妻子戴上戒指的一瞬間,在激烈的情緒起伏中,不斷顫抖的左手卻放在了絲
腿之間的綠色凸起上,所謂無名指上的戒指,就是夫妻的象征,所謂夫妻的象征
,自然是。
交配,交配,再交配,在交配中攀登到極致幸福。
這一枚小小的戒指,成就了這天造地設的一對。
湯勺就這麼落在了鍋裏,在這繚繞的煙火氣中,那張美麗的臉龐瞬間扭曲了
起來,妻子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左手則瘋狂地攪動著肉穴裏的綠色「肉棒」
,那綠色與砂色交織的殘影中,無名指的戒指與陰蒂上的鉆戒正交相輝映,狂亂
地閃耀著慘白的淫光。
「唔唔唔唔唔唔噢噢噢噢……謝……謝……對……對不起……老公……實在
……實在忍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仍舊單膝跪著,妻子絲臀正在眼前亂舞著,像個磕上頭的癮君子,每一寸
肌膚都在歡愉之中雀躍,淫水已經將褲襪襠部染成深色,陣陣淫糜的氣息如巴掌
一樣一下一下扇在我的臉上,我面無表情地望著這一切,想起了許多年前的那一
天,有甜蜜的淚水,有鮮花飛舞,煙火綻放,可現在成了這副模樣,難道,這真
的是我追求的?甜蜜的淚水,現在大概是甜蜜吧,鮮花飛舞?眼前飛舞的只有一
個被假雞巴寄生的肉絲大屁股,煙火?別搞笑了。
原來,搞笑的是我。
在煙火繚繞中,妻子的肉穴,綻放了。
透明的液體不斷地從兩腿之間中飛濺出來,淡淡炊煙圍繞,像是煙花一樣,
落在了無名指的戒指上,落在了鮮紅的腳趾上,落在了我的臉上,我的嘴裏,我
得全身上下。
她並不是不轉身,而是轉不了身,她被淫穴裏丁偉的「雞巴」
給控制住了,名為「極樂」的觸須,已經爬上了脊椎,紮根在心裏。
我放棄了,放棄這一切,其實我早就輸了,我清楚,我只是不接受。
現在我接受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靜靜地雙腿跪在地上,任由眼前的妻子抱著我,她放聲
大哭著,口裏不斷地道歉,身旁的垃圾桶裏,裏面正裝著一條綠色的「寄生蟲」
。
我放棄了,可還有人沒放棄。
……
過去的一個星期,是我這麼多年過得最「淫亂」的一個星期,我和妻子從臥
室一直做到客廳,切菜也會做,在房間裏畫畫也會做,白天打開窗簾放開做,晚
上光著身子在樓道做,我從沒有體驗過生理上如此舒爽的性愛,在妻子腰肢的扭
動中,在柔軟肉壁的包裹下,就連冠狀溝都在顫抖,並不是我在幹妻子,而是妻
子在幹我,她陰道裏的情欲,通過我的馬眼,直達天靈蓋。
這也是我那「綠色愛好」的功勞麼?我無法下結論,我只知道,妻子已然全
身心享受性愛這一過程了。
可我感覺,還是少了點什麼,這是我的初衷麼?妻子變成性愛高手,這是我
的本意麼?我看著胯下媚眼如絲的妻子,感受著腰間傳來的酸痛,幹幹地咧了咧
嘴角,於是又開始挺動自己的腰桿。
一直無法接受性愛與快感的妻子,在別的男人的開墾下,變得接受快感,享
受交配。
而我呢,我看著妻子變成這樣,是我想要的麼?
不是啊。
根本不是。
我想要的是什麼?
是……是什麼?
腦海裏,劃過一張笑臉,那是在丁偉的抽插下,失去思考的能力的妻子,臉
上露出的那淫蕩升天的笑容。
我希望她被其他男人征服,我又不希望她離我而去。
胯下的妻子,臉上回蕩著那種痛苦與快樂交織的表情,我停下抽動的下體,
帶著笑容望著妻子:「老婆,這幾天為啥這麼騷啊,這可不像你哦。」
她半瞇著雙眼,笑盈盈地望著我,那盈滿的只不過是情欲:「哪有,你難道
不覺得很好嗎,你畫中的那些女人,比我……騷多了吧。」
我輕輕撥動著妻子乳頭上的乳環:「那些女人不都是被那些技術與硬件並存
的大屌幹著嘛。」
正常位下,我的脖頸被摟著,她把我抱進懷裏,接著耳垂旁傳來溫熱的氣息
,仿佛有羽毛在撓動我的小腦。
「怎麼,上個星期才答應你丟了那個東西,現在又想什麼歪歪主意了?」
感受著身下溫暖的軟肉,我笑道:「你都快為那個東西瘋魔了,我不喜歡那
樣,真的不喜歡,你看,丟了之後,跟老公我做,你不也很爽嘛。」
「不爽哦,老公你跟那個假的東西比,還差了十倍,跟真的比,差了五十倍
吧。」
心臟仿佛被生銹的鐵釘釘死,下體傳來一陣無力,慢慢從妻子的陰道裏滑落
,我無力地趴在她身上:「恩……」
「我無法從老公你那裏得到生理上的快感了,他比你強,是本質上的差異,
是無法彌補的,就像那種富二代一樣,而像他那麼強的人,他那裏還有很多很多
,多到我都……差點回不來了……」
我意外地平靜,準確來說早就該料到如此:「老婆,那你為什麼……」
「聽我說完。」
妻子轉過身,把我壓在身下,用淫水泛濫的無毛肉穴不停地摩擦著我疲軟的
下體,陰蒂上的鉆戒刮得我生疼:「老公你知道性愛這兩個字怎麼寫麼,‘心生
愛’對吧,那和誰的雞巴強,誰的技術好,有關系麼?」
我輕輕地打了下妻子豐滿的臀部,失笑道:「你別說,有那麼點道理,你不
去傳銷可惜了。」
她反手掐了一把我的腰肉,無論平日裏如何溫柔,本質上還是個小女人啊。
「老公,我愛你,這和我變得享受那些東西,並不沖突。」
我無聲地嘆了口氣,終於理解了最初妻子的那番話語:「是啊,就你當初說
的,喜歡什麼,不犯法,既然想要,就去做。」
耳旁傳來甜絲絲的笑聲,然後妻子突然掀開被子,坐在了我的胯間,那白嫩
的雙腳攀上了我萎靡的下體,鮮紅的指甲像沾滿鮮血的鐵鉗,細膩的腳趾頓時夾
住了我的小老弟。
看著妻子如此熟練的足技,我除了享受,還能幹嘛呢?還去想為啥這麼熟練
,這是能細想的東西麼?
「話說,老婆,你要真喜歡那綠色的假家夥,我再去給你弄一個唄,那大叔
有渠道。」
妻子奮力搓動著雙腳,小腿上繃起優美的線條,胸口的兩團肥碩上,銀色的
乳環正肆意蕩漾著:「不用了,那東西,會讓我發瘋的,都不知道誰是誰了。」
我苦笑道:「有那麼可怕麼。」
妻子同樣苦笑著:「有啊,他是第一個能到那麼深的,也是第一個能讓我變
成那樣的。就像老公你,你是第一個讓我真正愛上的人,所以我回來了。」
「別逗我了,一根吊能有那麼強麼,能成那樣啊?」
眼前的妻子,停下了雙腳的玩弄,露出十分後怕的神情,眼裏充斥著瘋狂與
恐懼:「那不僅僅是那根東西,而是整個環境,那種只有性交的環境,從早上睜
眼,就是和性有關,吃的,喝的,用的,無時無刻,無孔不入,那東西就算是假
的,依然能讓我身體感覺還處於那個環境之中。」
下一秒,妻子的雙腳狠狠的踩向了我的下體,一雙玉藕般的手就這麼拼命地
摳著自己蜜穴,口裏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瘋狂,腳上的力度越來越狠
,溫婉的面容逐漸扭曲。
「老婆!停下!停下!」
隨著一聲高昂的淫叫,那透明的液體飛濺而出,床上,身上,一塌糊塗。
妻子喘息了好一陣子,虛弱地對我說:「呼……老公……你畫裏那些東西,
就是洗……洗腦,這個感覺,差不多,我……我……我一想起來,就控制不住,
準確來說,任何女人想起來,都控制不住,那……那感覺,像要死了一樣,從手
到腳,甚至是頭發……」
我急忙抱住妻子:「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說,我不說。」
滾燙的液體逐漸打濕我的肩膀,妻子強擠笑容:「我可厲害了,就算戒指不
在手上,我依然還是非常非常想你,直到我反應過來,沒想到已經過了那麼久了
。」
那是有多瘋狂,才會忘記時間的流逝,還是說,那個環境下,誰又能關心到
時間呢?
我輕輕地拍打著妻子潔白的背脊,不斷地哄著她:「沒事了,沒事了,不就
是類似賭場那樣嘛,感受不到時間,感受不到外界,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是最
棒的,我的老婆是最棒的。」
冷靜下來的妻子,換上了一雙焦糖色的連褲襪,這種歐美風的襪子帶著滑膩
的絲光,不僅沒有起到修身定型的作用,還把妻子下半身豐滿的優點無限放大,
無疑是極致的肉感,一般的亞洲女人,是不會接受這種風格的。
接著,妻子背對著我,將圓潤絲臀坐在了我的下體上,用朦朧的股溝不斷地
摩擦著,掀起了一陣艷麗的絲光,我感受到強烈的快感逐漸爬滿下半身,口裏的
呼吸變得無比急促,雙手不自覺地抓住那團絲臀,捏成一幅又一幅荒淫的模樣。
「哈……哈……老公,舒服麼?」
「爽爆!」
「哈……哈……哈……還……還想更爽麼?」
「想!」
「那我喊那撿垃圾的老猴子來咯。」
「好啊!」
什麼?
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我的雙手與雙腳都被黑色的皮質鐐銬給禁錮了,這不是我拿
來給妻子玩SM遊戲的嘛,從沒用過。
我剛要大叫,妻子就將一團被黑色絲襪包裹的東西塞進了我的嘴裏,又把口
罩蓋住了我的嘴,在舌頭的探索下,好像是某種堅硬的紙質物。
「這是我們的結婚證,不能吐出來哦,反正你也吐不出來,吐出來就,就只
能離婚了。」
我驚恐地望著妻子,巨大的沖擊下,我忘記了掙紮。
眼前陌生的女人,溫柔地將我的頭放在枕頭上,這個角度,我的余光正好能
看到客廳,此時我的胸口充滿了怒火,她一直在騙我,腦海裏,無數個畫面不斷
地閃過,那些電影裏的畫面,那些妄想中的畫面。
僅僅只穿著焦糖色連褲襪的妻子,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臉,滿臉都是寵溺,與
我的憤怒格格不入。
「老公,不要急噢,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不會再去找丁偉他們了,你不希
望我那樣,那我就不會去做,你想我丟掉那東西,那我就丟了,對吧。」
起伏的胸膛在咆哮著,我死死地瞪著妻子。
「你跟我一起做的話,你並不滿足吧,對吧老公。」
妻子帶著溫婉的笑容,手上正用著不知道哪來的麻繩,將我的手腳分別與床
頭床尾捆在一起。
「老公你也沒必要否認,你雖然現在很嚇人,真的很嚇人,但是你那裏也從
沒這麼嚇人過。」
我的下體已然聳立,像根火箭,堅硬無比,這是從未有過的場景,只感覺心
臟被一股邪火包圍。
妻子捆綁的過程十分順利,很大的原因取決於我的配合。
是啊,我自己都把自己給嚇到了,這種淫妻遊戲,之前不是玩得挺好嘛。
關鍵是,夫前犯這種東西,正是我一直追求的東西。
心愛的妻子被別人幹。
視野周圍全是紅綠色的噪點,喉嚨深處傳來焦躁的呼吸聲,舌頭猛烈地刮擦
著嘴裏的結婚證,包裹在外的黑絲摩得我舌尖生疼,這不是憤怒,這是興奮。
妻子穿上一件紅色的針織裙,因為沒有內衣的加持,針織裙的胸口上有著兩
塊明顯的圓形突起,那是乳環的傑作,而那裙子的下擺之短,僅輕邁絲腿便會露
出裙下風光,那是沒有內衣與陰毛遮擋的,最原始的狂野。
「老公,稍等一會兒,我去樓下喊他,沒想到吧,嘿嘿,他說還給我帶了禮
物呢,哦對了,先讓你放松一下吧。」
站在床邊的妻子,擡起自己一只絲腿,絢麗的焦糖色,也就是加深的油亮肉
色絲襪,那深色的襪頭裏,紅色的指甲油淹沒其中,妻子輕輕扭動著被絲襪包裹
著的腳趾,在一次次拉扯中,絲幕之間又悄悄露出淡淡的紅色,而這摸紅色,僅
僅只是輕輕地摩擦了一下我的龜頭,於是……
「火箭」發射了。
妻子的身體迅速地躲開了我的射精,她太了解我射精的前兆了,速度之快,
一滴都沒有沾到她的腳上。
絲襪還是那個絲襪,人還是那個人,只不過我的屌已經是那個屌了。
愛妻站在臥室門口,捂著嘴輕笑著:「好啦,老公,你不喜歡全新,別人喜
歡嘛,沒事,很快就是二手的了,到時候,你想射哪就射哪。」
我無法說話,只有悶悶的幾聲嗚咽,但是目光卻是無比熱切。
「那……老公你等會兒哈。」
妻子轉過身去,走向家門,每邁出一步,就有小半絲臀露出來,而兩腿之間
的神秘之處,唯有點點星光閃耀。
那是過了多久呢,其實事後仔細琢磨起來,也就幾分鐘,畢竟就下個樓,但
是呢,當時我感覺過了十幾年。
我怕風箏線又斷了。
幸好沒有。
開門聲,極其熟悉的開門聲,這門開關開關這麼多年,從沒讓我感到如此陌
生過。
人,熟悉的人,老猴子,還是佝僂著背,還是看起來臟兮兮的皮膚,仍舊是
破破爛爛的衣服,背上背了個破書包,手裏還拉著根繩子,臉上帶著興奮,這人
看起來很骯臟,但卻非常地高傲。
是什麼,讓男人如此高傲。
是權力,是女人,此時女人代表著權力。
獸,陌生的獸,葉珠沐,哦不對,是母豬耶,妻子帶著項圈,滿臉情欲,滿
眼臣服,赤身裸體,僅一雙焦糖色絲襪,豐乳肥臀,菊穴處的絲襪已經破了,正
插著一根豬尾巴樣式的肛塞,她仰著頭,四肢著地,就這麼被老猴子牽著爬進來
了,這母豬看起來幹凈,但是極其下賤。
是什麼,讓女人如此下賤。
是欲望,是男人,此時男人就是欲望。
客廳裏沖擊的畫面,瘋狂地擰著我的每一根腦神經,僅僅只是幾分鐘,妻子
卻連物種都變了,不久前的溫柔人妻,瞬間成了下賤的母豬。
「仙……女,你……你……你男人不會削俺吧。」
瞬間拉胯的老猴子,低聲下氣地問著腳邊的妻子。
妻子又好氣又好笑,情欲消散,溫柔如她,也有一絲受不了:「不是說好叫
我……那個……的麼?你這在幹嘛,我老公在床上看著的,說好的你又做不到,
你怎麼能這樣。」
老猴子佝僂著背,擡起眉頭,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臥室裏被五花大綁渾身赤
裸的我,渾身哆嗦了一下,瞬間滿臉驚懼:「老……老……老板!俺不能背著你
搞……搞搞搞仙……仙女!這次聽說是你要求的,俺先跟你到個歉好不!」
我靜靜地看著老猴子,面無表情。
「噫!仙……仙女!老板生氣了果然!俺先溜了成麼這樣?」
妻子從老猴子手裏接過牽引繩,閉上好看的眼眸,沈默了幾秒,我清楚,這
是她在壓制怒火,這很少見。
下一秒,妻子獨自坐在了沙發上,一口氣拔出了菊穴裏豬尾形狀的肛塞,引
得妻子全身一陣顫抖,發出了銷魂的呻吟。
接著妻子用手將兩條絲腿擡起,腳尖對著老猴子,深色的襪頭不斷扭動著,
她勾引著:「別管床上那個人了,你不是最喜歡我的腳麼,來吧,你想怎麼玩就
怎麼玩。」
還在低頭跟我道歉的老猴子被妻子淫欲所吸引,再次躬身道歉:「老……老
板,我當真了哈,沒事,俺準備了禮物給你。」
我仍舊面無表情,如果我的手能動,我一定是捂著臉的。
老猴子將破書包放下,脫下了自己破破爛爛的短褲,露出那雖不比丁偉但也
有相當規模的陽具,和他的皮膚一樣,整個陽具都是黝黑的,只不過,這次沒有
了惡心的黃白尿垢。
他背著身子,走向了沙發上正掰開雙腳挑逗著的妻子,接著,他將妻子的兩
只絲腳放在了自己的胯間,奮力地擺動著雙手臂,而他真正做了什麼,我完全不
知道,瘦小的背影將關鍵的地方擋得嚴嚴實實。
妻子全身放松靠向沙發背,雙手不斷揉搓著自己胸前的乳肉,口裏斷斷續續
的發出銷魂的呻吟,不知是在誘惑我,還是在誘惑老猴子。
只見老猴子擡頭望著天花板,嘴裏大口喘著粗氣,顯然是爽到不行。
妻子的腳一直保養得非常好,白皙光滑,完全沒有那種硬黃的死皮,也沒有
少女的白嫩稚氣,唯有成熟的魅力,加上絲襪的質感,這能不爽麼。
在客廳裏為別的男人足交的妻子,此時正笑瞇瞇地望著臥室裏被五花大綁的
我,眼裏帶著挑逗,一字一句地將這次的遊戲內容訴說給我。
「老公,我覺得吧,要我像你的漫畫裏那樣,全身心都……都臣服於別的男
人,很顯然是不可能的,那樣我根本做不到,你也不會願意對吧。」
是啊!對啊!我興奮地望著客廳裏的妻子。
「那麼,這回陪我演演戲好不好,就當做我已經全身心都愛上了老猴子了,
這樣老公你一定會很開心的。」
妻子無奈地看了一眼還在自我陶醉的老猴子,「雖然這個男演員不怎麼稱職
,但是我一定會努力的,畢竟你漫畫裏有不少那種……變態的話語……」
太棒了,老婆你真是太棒了,我在床上拼命地點頭。
妻子看向我的眼神,越發地寵溺:「那麼,老公,我就配合你,假戲真做,
假的你懂,真做其實就是,讓他在老公你的面前,把我玩個夠,怎麼樣。」
我的雞巴都要炸了,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那就……開始了?」
妻子輕輕喘息著,帶著笑容望著我。
我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下個瞬間,一股冰寒與蔑視爬上了妻子的雙眼,此時溫柔的笑容也變得殘忍
了起來。
她用腳輕輕地踢了一下還在享受足交的老猴子,滿面春光:「老公,等下再
玩,好麼?我先與前夫說點事好麼。」
什麼玩意兒?你叫誰老公?
老猴子迷迷糊糊地回頭看了下我,又看了下妻子,似乎想起了什麼:「好好
好。仙……老婆你先弄,俺等會兒。」
妻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蹲在了沙發前,老猴子也將身體轉了過來,那根挺
立的黑陽具就這麼貼在了妻子俏麗的臉蛋旁邊,絲絲黑發垂在了上面,細膩又輕
柔。
這幅場景,和我的畫一模一樣,我瞪大雙眼,似乎猜到了接下來的畫面。
血液在血管裏咆哮,但我內心還是無法相信,因為那東西現在在我嘴裏。
下一刻,我傻了。
妻子從沙發縫裏,拿出了一本深紅色的書本模樣的東西,上面三個燙金大字
。
結婚證。
你在,你在做什麼啊。
我呆滯著,這假戲真做也太他媽真了吧。
看著呆滯的我,妻子露出譏諷的笑容,在深吸了一口眼前陽具的氣味之後,
露出無比享受的神情,而口裏不帶絲毫猶豫。
「再見咯。」
取下,丟出,撕開,扔掉。
只戴了一個星期的戒指,被妻子丟進了垃圾桶,那象征著一切的結婚證,被
撕開扔到了地上。
耳邊傳來巨大的轟鳴,我拼命地搖著頭,不斷地眨著雙眼,我分不清,我分
不清這是真實,還是虛假。
她怎麼能,她怎麼能這樣。
神啊,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興奮啊操。
我癲狂地在床上扭動著,像個精神病人,巨大的響聲代替了我的怒吼,腰肢
在劇烈疼痛,手腕好痛,腳腕好痛,心好痛。
太真了,真的我受不了。
「來啊,來啊,幹死我,草死我。」
妻子發出從來沒有過的笑聲,她完全扯開自己襠部的絲襪,面向我,像條母
豬一樣趴在了地上,而她肉穴的正下方,就是那被撕開的結婚證。
「仙……老婆,先不要這樣吧,你膝蓋受不了。」
妻子望著我,眼裏的譏諷刺痛著我:「看啊,你,我老公會一直寵愛我,所
以啊,我現在真的很幸福。」
我拼命掙紮著,像條瀕死的肉蟲。
就連我的抵抗,都無法逃避這一切。
「你拼命扭著腰的樣子真好笑啊,怎麼以前沒覺得你這麼搞笑呢?」
妻子將電腦椅推到了我跟前,擡起張開的絲腿,就這麼坐在了上面。
接著,老猴子用繩子將妻子手腳全部綁在了電腦椅上,妻子就這麼肉穴大開
地對著我。
然後,就在我的眼前,老猴子將開著最大檔的「小幫手」塞進了妻子的菊穴。
猛烈的震動聲響起,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種級別的按摩棒就不是來寬慰女
人的,它是要摧毀女人的一切。
妻子還準備說什麼,卻什麼都晚了,她只能擡著頭大聲浪叫著,而老猴子,
則若無其事地將自己的雞巴塞進妻子的嘴裏,就像那天晚上一樣。
他口裏還在神神叨叨:「老板……老板,你不是想看麼,俺這就弄給你看。
」
接著,老猴子將妻子的頭猛地一按!愛妻的整張臉就貼在了他毛茸茸的胯下
!口水聲,幹嘔聲,呻吟聲,一個人為什麼能發出這麼多種聲音,這就像是樂器
一樣,這就是名為「女人」的樂器。
我奮力發出沈悶的叫聲,這已經不是憤怒了,剛剛的一切都來得太快,現在
,只有欲望,只有興奮。
妻子被束縛的雙腿像是蜷縮的蛙腿,每一寸都在顫抖著,那焦糖色的襪頭被
鮮紅的腳趾撐開,這都是她即將高潮的征兆。
要來了,在我面前,妻子被別的男人弄上高潮。
口腔咽喉被塞滿的妻子只能從鼻腔發出類似母豬一樣的響聲,從側面我可以
看得到,放棄一切的妻子已經像是真正的母豬一樣,只是口交就已經滿臉潮紅,
雙眼上翻,吃痛的眼淚無法避免地流下,露出了淫蕩的母豬臉,這是我做夢才能
夢到的場景。
我已經忘記了掙紮,我只想靜靜欣賞。
欣賞愛妻為我上演的,最墮落的姿態。
誒?怎麼了?
老猴子將妻子菊穴裏的按摩棒停了下來,又將陽具從妻子嘴裏抽出,引得她
一陣幹咳。
妻子迷惑地望著老猴子:「怎麼了,老……老公,是想尿了麼,沒事你……
」
「沒……沒……」老猴子打斷妻子的話語「不是……俺說帶了禮物嘛不是,
正好用得上現在,仙……老婆你不是前面還是空著的麼。」
妻子懂了,露出釋然的笑容,笑瞇瞇地望著老猴子:「好呀,是什麼禮物呢
?」
我也一臉迷惑,話說我老婆笑起來真好看。
老猴子走進客廳,把那個破爛的背包拿了進來,口裏振振有詞:「沒事,雖
然是俺撿來的,但直接用也可以,俺消過毒了用熱水。」
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這一瞬間。
妻子的臉上露出莫大的恐懼,仿佛看見了死亡,瞪大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個
被老猴子從背包裏拿出來的東西,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流著,她的嘴唇在顫抖著
,牙齒在不停地敲打著,而那絲襪裏的腳趾,卻死死地蜷縮著,那已然微微張開
的肉穴,卻流下了無盡地淫水。
像是餓死鬼看見了豬肘子。
我看向老猴子手裏,忘了如何呼吸,喉嚨裏發出病態的低吼。
那是,那是。
那條綠色的寄生蟲。
老猴子拿著那根恐怖的綠色假雞巴,對準妻子微微張開的陰道口,那鮮紅的
肉洞像嬰兒的小嘴一樣,微微地開合著,流下一股又一股的口水。
妻子像是被嚇到了一般,渾身哆嗦了一下,乳頭上的乳環卻雀躍著,她瘋狂
地搖著頭:「不……不……不!不要!我不要!放開我!你放開我,遊戲結束,
不玩了!這真的會出事的!」
老猴子不好意思的縮著頭:「沒沒沒沒事,老婆,你不是說隨我怎麼玩嘛,
就是要這種效果!」
我像個溺水的蛆蟲一樣,瘋狂地扭動著,口裏不斷地發出撕心裂肺的悶響,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阻止這東西又再次插進妻子的身體裏。
老猴子看著我,一臉得意的表情:「看吧,老板,興奮吧,俺就說,這東西
就適合她,這個頭,還他媽有顆粒,嘖嘖,這他娘要了命啊,俺都自卑了,這是
個妖怪屌吧?」
妻子用力扭動著身軀,引得電腦椅左右搖擺,眼看就要倒下。
這時,老猴子用手鉗住椅子的後背,順勢打開妻子菊花裏的「小幫手」,無
情的節奏又開始了。
妻子大聲叫著,慘叫混著淫叫:「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要高潮了啊
!又要變成那樣了啊!我不要啊!我不想變成那樣啊!別過來啊!你別過來啊!
停下來!停下來啊!」
老猴子像是著了魔,又像是真的沒理解,我發了瘋似的掙紮著,崩壞的痛感
逐漸從四肢處傳來,那綠色的陽具已經貼上了妻子的陰蒂,徹底擋住了鉆戒的光
輝,不,不要,求你了,不要。
床板的悲鳴,妻子的求饒,男人的愉悅,這是三個人的三臺戲。
但在此刻,就是一個人的一臺戲了。
那綠色的寄生蟲,用它那肥碩的身軀,再次鉆進了妻子的肉穴中,那快感順
著血液流進了心裏,沖進了大腦裏。
可憐的電腦椅還是沒經得住掙紮,被丁偉的假雞巴重新插入的妻子整個向後
倒去。
我最後能看到的,僅僅只是幾個轉動著的輪子,和一雙被絲襪包裹著胡亂抽
動的腳底,以及一道飛濺而出的尿液。
未完待續,下一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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