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西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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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換偶》(五十)
《我,熙媛……換偶》(五十)
作者:柏西達
2015/3/12 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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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達的話:五十回連載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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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送走豬肉佬,我洗臉漱口,抹身擦汗。頭髮亂了,索性鬆開後腦馬尾,放任
微曲青絲,披散委肩;換上銀色高跟鞋,改穿一襲淺灰連身裙。裙襬悠長曳地,
黑色腰帶高束,突顯上方的抹胸剪裁。這裙子設計大膽,頸肩手臂裸裎,乳溝酥
胸半露。
我性格保守,以玉女形像於演藝圈出道,向來惜肉如金。但下午決定買這裙
子,全因款式暴露……這種低胸衫裙,最適合……流鶯穿著。
昨夜自甘墮落,賣身予八字鬚及乾哥,我便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偶像明星、闊
太人妻……我已淪落為『性都』東莞的……一介下賤妓女。
我,熙媛,成了收錢賣淫,人皆可嫖的……雞——
**********************************
更衣補妝,離開大波妹的公寓,我跟著八字鬚,重臨陋巷,再度企街。
之前豬肉佬就在這裡相中我。部長要我一晚接三次客,我還須在這橫街,
兜搭多兩單……生意。
快午夜十二點,又不是假日,男人再好色,明晨都要早起上班,按部長說,
早過了拉客的黃金時間。但他仍要我企街待客,自己站在對面抽煙等著。
入夜時的高峰期,路上有過百妓女,現在已不見了九成。連同我在內,只剩
下七、八個不正經的女人,疏疏落落地站著。
沒了流鶯人堆掩護,我於這黑街孤身佇立,顯眼地是一個待價而沽的……娼
妓。才第二次企街,我依然萬分羞恥,緊張不已,低下頭來以髮遮面,眼睛只敢
俯望高跟鞋的銀色鞋尖。
我要企街到甚麼時候?沒有嫖客看上我,就要繼續不知廉恥地企下去;可一
旦有色鬼上門,我便又要出賣肉體……
剛才我幫豬肉佬冰火吹簫、『啜荔枝』;被他舔私處、親肛門,更遭他口爆……
接下來又有男人買我的話,我又會跟他……做到甚麼地步?
八字鬚挨在對街吸煙,不時賊笑瞧我一眼。一直沒有生意,他會要我待到何
時?
莫名地泛起一陣煩躁,既羞、且怕,更多的卻是……焦急——若然一整晚都
拉不到客……那誰來和我……做愛?
與豬肉佬漫長的性戲,徹底勾起情慾,可憐我卻未獲慰藉……出門前換上新
內褲時,明明已抹乾淨口交的口水、泛濫的愛液,但此刻陰道竟又覺空虛,隱約
潮濕……
如果最終真沒嫖客幫襯,我要不……再陪八字鬚睡一次?他若嫌肉金一千
太貴,就減價收他……三百好了……
不,我怎會主動想和他做愛?他這人獐頭鼠目,粗鄙下流……但是,他又挺
會接吻,床技不俗,更教懂我不少性愛花樣……
回過神來,低垂的視線驀地發現,在我高跟鞋前面,多了兩對殘舊的男裝球
鞋——
抬頭一看,前方有兩個男人,正在幾步之外,遙望著我。心頭頓時一跳,
又有來挑妓女的傢伙……看上我了?
唯恐會招惹他們過來,我假作轉頭側望,悄悄偷瞥——兩人均短髮,皮膚曬
黑,汗衫長褲,明顯出身低下階層。一個年約四十,另一個十七、八歲,慾望全
寫在兩張臉上。熊熊目光,將我由頭到腳,上下打量;交頭接耳,似在評價我的
樣貌身材……
兩人的褲鞋,都沾有油漆泥巴。先是個豬肉佬,現在來買我的,又輪到……
農民工?是誰對我動心了?是中年那個?抑或另外的後生?
不愧是幹粗活的,臂胳好壯,腰腿看似很有力氣。不管是哪一個,在床上應
該都很厲害……
老天,他們都未過來問價,我怎麼已在胡思亂想?都怪丈夫性無能,令我饑
渴經年;又誘我『換偶』出軌,教我食髓知味……害得我現在每天都想跟男人做
愛——即使是,素未謀面的……嫖客。
但這兩個農民工始終沒走過來,我心中七上八落,既怕他們開口,又更怕他
們不開口——他們買我,我便又要接客;可他倆若就此離開,我難得的做愛機會,
就會白白溜走……
快將深夜,錯過這一趟,不曉得何時才再有色鬼經過。更別說,附近六、七
個沒人搭理的企街,早虎視眈眈,似想搶客……
慾念驅策,雙腳猶如失控,自行邁步上前,我走近這兩個陌生男人,怯生生,
卻主動搭訕:「先生……你們……要人……陪嗎?」
難為情、低下頭、聲音小,可露骨暗示,全出於我口。我一定是瘋了,不單
無恥企街,更大膽拉客……
那年輕的吃了一驚,語帶鄉音:「妳這麼漂亮,真的是……小姐?」
外人自難相信,我此等姿色,竟是『性都』暗娼……聽見他問我是否小姐,
真醜得想轉身逃跑,可我仍輕應一聲,承認……身為下賤:「……嗯。」
確認我是企街,那中年人隱現喜色,但外省口音,緊張生硬:「那個,妳……
一次……收多少?」
堅持收一千?看他倆的身世,鐵定拿不出來……我若想做成這生意、若想跟
他們好上……非收……最便宜不可——
我俯首囁嚅:「三、三百。」
豈知這低廉至極的價碼,似令中年男大失預算:「這麼貴?我老鄉跟我說,
這附近的……都只收一百五。」
「一百五,是髮廊的價位啦。」八字鬚見我拉客,從後走近兩人:「那些女
人,又老又醜又殘﹗」
八字鬚熱絡地跟那中年男套近乎:「你們初來東莞?第一次出來玩?」
那年輕人面皮薄,立刻漲紅了臉;中年男卻似猜到部長是我雞頭,尷尬坦白:
「呃,我帶這同鄉的兒子,從老家出來打工。」
「熬了幾個月,老婆在鄉下,憋著難受。」中年男盯著我灰裙抹胸,一吞口
水:「聽地盤的老鄉說,來這裡可以找到便宜的小姐……」
他一指那未滿二十的小伙子:「還有這小子,從沒碰過女人,我就想帶他來
見識……」
年輕人被當眾道破是處男,更加站立不安;我不覺望向他褲襠,早撐起了小
小的帳篷……他似乎單只看著我,已經興奮難禁?
部長體諒地一拍中年男背項:「離鄉別井,工作這麼辛苦,男人不出出火,
那捱得下去啊﹗」
「你們看上這位靚女,好眼光呀﹗」八字鬚伸手托起我下巴:「她才第二晚
出來企街,外冷內熱,還長著一張明星臉﹗」
中年男顯然不識得我;年輕的卻即時附和:「對,她好像台灣那個……熙媛。」
部長又伸手撥開,我披在身前,遮掩胸襟的長髮:「看,皮膚滑,奶子也挺
大,滿彈手的。」
髮絲撥開,乳溝畢露,三個男人,六隻眼睛,齊盯著我半裸酥胸……我兩腮
羞熱;可同時又感覺刺激,乳頭竟微微變硬……
「兄弟,我不騙你,髮廊收一百五的,那有這種貨色?」八字鬚落力大扯皮
條:「跟她做一次,只收三百,物超所值呀。」
中年男手掏褲袋,勉強為難:「可不再……便宜些?我們以為是收一百五,
每人只帶了二百塊。月底了,後天才發工資……」
部長吐著煙圈搖頭:「做一次只收兩百?你當我家靚女是爛婊子麼?不行。
這樣啦,你們拿三百元出來,其中一個上吧。」
一老一少,互望一眼,顯然都想一身慾火,就在這個晚上發洩,惆悵得不知
如何是好……
忽見八字鬚鼠目一轉,似有鬼主意:「唉,好吧﹗我就做一次好人——」
他搭住兩個農民工膊頭,一同轉過身去,竊竊私語。他的賊腦袋,那想得出
甚麼好事?我不禁糾結,自己究竟想部長說得動他們?還是想雙方談不攏?
三人再轉過身來,似已達成甚麼共識。八字鬚朝我一笑;另外兩人均像放下
心頭大石。
「兄弟,你倆先走。」部長著兩人先行一步,再手摟我腰,相隔幾步,跟在
後面。
我忍不住低聲詢問:「你們……說了甚麼?」
八字鬚說得輕鬆:「我代妳答應,每人只收兩百塊唄。不過既然收便宜了,
節省時間,就叫他們兩個一起上囉。」
甚、甚麼?不單要我接客只收二百……還要我同時跟他們……那豈不是A片
裡那些最不知廉恥的……3P?
我吃驚得立時停下腳步,部長頓時失笑,摟我香肩:「逗妳的啦﹗我只答應
妳幫他們打飛機。手作工夫,每人卻收兩百,划算啊﹗算是賺回剛才妳虧給那豬
肉佬的。」
還好,不是每人只收兩百,就要我跟他們……3P。我驟鬆一口氣……不過
是打飛機,我在桑拿早給客人做過了……
但矛盾地,失望、失落,強烈地湧上心頭——只打飛機,那我豈不又沒機
會……做愛?
八字鬚攬住我,尾隨前面兩人,已走到大波妹的公寓樓下,卻過其門而不入:
「總共只收四百,還要倒貼炮房麼?隨便找個地方,妳快快打發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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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那條罪惡橫街,八字鬚領我們繞了一段路,輾轉走進一個小公園。夜幕
低垂,四下無人,公園盡頭深處,最偏僻、昏暗的角落,有一座小小的涼亭。
部長叫兩個農民工,在涼亭的長闊石櫈坐下;我在亭外裹足不前,倒抽一口
涼氣:「在……這裡?」
雖說已值夜深,罕見行人,可始終是個戶外露天的公眾場所﹗要我在這裡,
幫兩個男人打飛機?那不是跡近……打野戰?
部長摟我肩頭,遙指附近黯淡的街燈,柔聲勸誘:「少擔心,部長我是地頭
蟲。街燈都照不到這邊,我會守在亭子外面,幫妳把風,絕對不會出事。」
「不過是打飛機,很快就完事。妳讓他們親親摸摸,這四百塊很易賺啦。」
他拍我臀部,輕推我走入涼亭:「妳出來做雞,不是要氣死那個小飛嗎?快去。」
對﹗我要氣死那個淫妻癖、綠帽癮﹗他也從未試過和我,在公園裡親熱——
一咬下唇、豁出去,步向在等我的兩個嫖客。他倆坐在石櫈上,二人之間預
留了空位。我深吸一口氣,毅然坐下。
我右邊是中年男,左邊是年輕人;面前的涼亭入口,是八字鬚站著抽煙的背
影。即使忽然有人路過,視野都會被他身體擋住,看不見陰暗裡的我們三個,在
作何勾當……
不管『換偶』、做邪骨技師、還是賣身,我未嘗同時應付兩個男人。坐在他
們中間,心砰砰跳,我自欺低頭,等待他倆……行動——
兩人由跟我相隔一點距離坐著,變成逐漸挨近過來,直至彼此手臂碰上。我
的裙子後面,半露上背,中年男率先試探地摸我裸肩;年輕的有樣學樣,緩緩婆
娑我凹凸有緻的蝴蝶骨……
「妳、妳好香。」小伙子是處男,緊張兮兮,湊鼻聞我頭髮;中年漢雖模樣
老實,亦開始動嘴親我耳朵……我以為已習慣被陌生人觸碰,可首次同時被兩個
男人又摸又親,肌膚既繃緊,又酥癢……
後生的,改親我俏臉;年長的,又來吻我粉頸:「好久沒親個女人啦。」
二人的呼吸,相繼噴在我敏感的耳際;四片嘴唇,各吻遍我臉頸兩側;鄉下
農民工,沒有前戲的概念,只單純地想親近我,可這樸實的吻弄,竟教我吐息變
急……
中年漢越趨興奮,竟想向我索吻。幫你們打飛機是一回事,接吻又是另一回
事……本小姐才不要跟農民工親嘴……我牴觸起來,扭頭迴避……
中年男詘詘的沒有勉強,只笨拙地開口吐舌,舔香腮、舐耳垂;後生的在我
左側加入,如法炮製。他倆明明不是甚麼花叢老手,可兩人聯合起來,教我敏感
得招架不住……
耳珠、臉龐、脖子、鎖骨……兩人的舐吻逐寸下移,雙雙低頭,親我乳溝。
中年漢單手探進,潛入抹胸,摸我右乳;年輕人更加急色,想直接拉下裙子左襟,
但他看似從沒脫過女生衣服,不得要領……
我知道打飛機前,非得讓他們過過手癮不可,便羞望小伙子,低聲提示:「拉
鏈……在背後。」
小伙子忙伸手到裙背,拉下拉鏈;中年男在前面配合,扯低抹胸到我腰間。
我頓時上身全裸,胸脯曝光——
鄉下窮人,那曾見過女明星級數的美乳?兩人先後低嘆,痴痴看著;公然露
體,我又羞又怕,一陣夜風吹過乳間,嬌軀打個冷顫,乳膚乍起雞皮……
「妳冷啊,我們抱住妳,暖和一點。」中年漢找個藉口,左手摟我裸腰,右
手橫移,搓我右乳;年輕的在另一邊依樣葫蘆,揉我左胸。
第一次被兩個男人胸襲,農民工粗糙的大手,捏我乳房;砂紙般的掌心,磨
擦乳暈;起了厚繭的指頭,把玩嬌嫩的乳蒂……乳肌瞬間毛管豎起,卻非因怕
冷,而是……略有快感……
大小相異的手掌,不同的摸法,不同的力度;曬黑的十根手指,於黑暗中將
我白得發亮的雪乳,搓得微微變形……
我兩點凹乳頭,各被他們褻玩至渾圓凸起。那處男再忍不住,彎腰低頭,便
含住我左邊乳肉;中年男亦不落後,手掌托起右乳下沿,往上捧送嘴裡——
「雪……」「啜……」兩個傢伙老實不客氣,大啖起我的乳峰來……小伙子
較斯文,小口小口地吸;年長的卻粗魯,大口大口地啜;兩邊乳蒂感受的啜吸頻
率,參差不同,時而痠癢,時而受用……哎……原來被兩張嘴巴同步吻胸,竟是
這般的好滋味……
雙峰飽受熱吻,我再不覺冷,反身子微燙,愜意得半閉了眼簾;也心知他倆
大逞手口之慾,已興奮起來,是時候開始……手淫——
遏下羞意,我玉手左右兩爬,各攀上他們胯間,兩條牛仔褲的褲襠,早高高
隆起:「鬆開……褲頭。」
他倆不捨地吐出乳峰,匆忙解開褲子,拉我雙手,觸碰勃起的陰莖。我右掌
按著中年漢的一根;左手貼著小伙子的一根……尋常良家婦女,那有機會齊摸兩
根?只有我這種……妓女,才會同時觸摸兩根……
兩根肉棒,都好長、好粗、好硬﹗精神奕奕,朝天挺立,比我錯嫁的陽萎早
洩病夫,威猛太多……我不覺動手,摸索兩條陽具的形狀,感受棒身的熱力,來
回婆娑……
手活展開,中年男快慰得叫了一聲,小處男更贊歎:「妳的手好滑,好舒服。」
美容大王的指掌,當然滑溜,我早晚塗抹的高級潤手霜,足可抵你們幾個月
的人工……可現在,這一雙明星玉手,幫農民工打飛機的肉金,卻只是區區四百
塊錢。不,四百塊不單打飛機,他倆還可以隨心所欲地親我、摸我……
一邊享受我愛撫那話兒,他倆一邊親我耳臉,揉我胸部……小伙子猶不心
足,左手弄乳,分出右手向下,想掀起裙子:「讓我瞧瞧、摸摸妳的腿。」
中年人聽見,也伸手在我右側,慢慢拉起裙裾:「小姐,妳就讓他看看,女
人下面長甚麼模樣。」
我上半身裸了,還要讓他們……掀我裙子?可被他倆又吻又摸,下身好空
虛……
心虛環顧,黑夜的公園依然四野無人;八字鬚如舊攔在亭外,見我遙望過去,
賊笑著比個OK手勢。
反正又不是脫光,就當便宜這處男,讓他一睹裙下春光……我默許兩個農民
工,將灰色長裙往上拉,穿著高跟鞋的曼妙小腿、豐腴大腿,便相繼呈現。
小伙子由下而上,右手細摸小腿,再探入裙內,撫弄腿根:「真白,好長、
好滑……」
中年漢索性將裙子徹底翻開,一手就按上去:「這內褲真薄。」
昨天買企街穿的衣服時,部長堅持替我挑內衣,盡選上低俗、裸露的款式。
我現在穿著的白色三角褲,薄如蟬翼,蕾絲鏤空,穿了等於沒穿,中年男隔著輕
紗一揉,已搓著恥毛,摸中肉縫:「丫……」
我失聲輕叫,吸引小伙子也加入探秘,他整隻右手從內褲斜邊沒入,直接觸
及我私處:「妳這裡的肉……好柔軟啊。」
年長的亦從褻褲右側闖入,與後輩合作發掘女陰奧秘:「慢慢摸,別用力……
先旁邊,再中間……」
一右一左,兩隻粗糙大手,各掃恥毛、撫外陰、搔陰核……感覺跟一個男人
並用雙手完全不同,兩隻手板各有主意,分頭行事,四處非禮,頃刻便刺激得花
唇愉悅,喜滲花蜜……
小處男驚喜地讓食指沾上愛液:「妳濕啦﹗」
「濕了,就可以摸裡面。」中年漢食中二指一合,輕易滑入我濕淋淋的花瓣
裡——
哎﹗兩根手指的寬度,貼近陰莖的尺寸;加上皮膚粗糙,摩擦著嬌弱的花徑
內壁,好有感覺……
小伙子不甘人後,亦是兩根手指,擠進幽徑……嗚﹗好脹、好滿……
「別、別急……」我皺眉瞧著年紀小我一半的後生嫖客,半央求、半引導:
「輕一些……慢慢來……」
我軟語請求的樣子,一定很動人吧?小處男陶醉地一親我額角,中指食指,
聽我吩咐,緩緩前後蠕動起來:「好,我會溫柔,讓妳……舒服。」
小伙子兩指在我花園下方出入;中年人的二指則在秘處上方進退……就像有
兩條肉棍,縱橫緊擠,在齊插我小穴……好、好爽﹗
小處男的分身,在我掌下一抖:「妳、妳也來摸我們……」
好,就大家……一起爽——
我揚起雙手,遞近嘴巴,動舌生津,吐於掌心;再沉腕塗抹,沾濕陽具,然
後圈住男根,活用口水,上下套弄。這在邪骨桑拿學來的伎倆,立時教兩根壞東
西快感攀升,立馬又硬了幾分……
他倆更亢奮了,下面的兩手在摳我私處,上面的兩手在捏我乳房;兩張嘴巴,
吻遍我額面耳頸……嗄……陰道、胸口都好熱,喉嚨好乾……
中年人之前被我拒絕,如今又想再親我嘴巴……不,人家是大明星,才不會
跟農民工親嘴……
他硬是將嘴唇印上來,還用舌頭舔我紅唇……好多口水,好濕、好熱……我
口裡好乾、好渴……就姑且,輕輕的,跟他親一下?我都不是玉女偶像了……企
街跟嫖客接吻,很平常吧——
「啜……」緊閉的櫻唇解禁,我允許中年漢的舌頭伸入口腔……但他根本不
會法式接吻,只在亂舔亂闖……我不禁朝他拋個媚眼,示意他停止莽撞;丁香小
舌,再反客為主,纏上他的舌根,教他何謂濕吻……
「啜、雪……」我捲住他的舌頭、吮啜他的嘴唇、舔舐他的牙肉……噫,我
在主動濕吻一個地盤工;他不配跟我深吻的……可我卻越吻,越來勁:「雪啜……」
「妳、妳也和我親。」小伙子急了,在左邊催促我。我便釋放中年男的口舌,
改跟小處男熱吻……年輕人就是學得快,他很快便懂得與我兩舌糾纏,互啜唇
腔:「雪啜、雪啜……」
長吻到快透不過氣,我方移開櫻唇,與小伙子兩口之間,黏稠的唾液,於空
中拉出了長長的牽絲:「嗄、嗄……」
「啜、啜……」得我熱情獻吻,他倆性致更高,雙雙俯首,齊吸我椒乳;下
面的四隻手自不閒著,兩隻手四指撩陰;另外兩手游移騷擾陰唇、陰核;我也盡
著妓女本份,雙掌各握一根肉棒,用心細擼……
丫……兩張嘴、四片唇、兩根舌,連親我峰頂,乳蒂硬到不得了,感覺魂魄
都快被他們吸出來……還有下面……兩手交替,採摘陰核……四根長指,在直搗
花徑……好、好棒﹗
原來一女對兩男,竟是這麼舒服﹗難怪那些日本AV女優,3P做愛的模樣
總那麼銷魂……但單只手指,不夠過癮……剛才豬肉佬半途繳械,害我未獲慰
藉……我現在好想、好想高潮……好想、好想做愛——
我忍不住輕搓兩個滾燙的陰囊,竭力勾起他倆發射的慾望:「你們憋了這麼
久,別只打飛機吧……」
慾令智昏,我媚絲細眼,顫聲嬌喚兩個農民工:「跟我回家,我和你們……
做……」
低頭吃著我奶子的年輕人,連忙猛點其頭;年長的卻吐出我乳首,面紅為難:
「可我們錢不夠呀……」
我收緊左右柔荑,加快套動肉棒催情,全心盼望盡快將它們帶回公寓,納入
股間:「不多收你們錢……」
玉手如滑雪般,像並握兩根滑雪桿,上下抽擼;我兩隻柔滑拇指,各按住龜
頭,集中旋磨馬眼,嗓音跡近哀求:「只收四百……我跟你們……做愛……好嘛?」
「好﹗」「好﹗」兩人異口同聲答應,但想來我的媚態、手技,太過勾魂蝕
骨,竟使得他們按捺不住,抬起屁股,下體聳動,兩支肉棍,便雙雙在我手上爆
發——
兩人宣洩的鼻音、喉音交織,陰莖於我掌圈中連抖,吐出積壓逾月的慾火,
兩大泡濃黏精液,噴滿我雙手十指……
都怪我的勾引太過火,惹得他們當場射出來……我的做愛機會,又一次落
空……
部長見我搞定了兩個嫖客,便啣著煙走過來,皮笑肉不笑:「好,靚女要收
工啦﹗兩位穿回褲子吧﹗」
「你們說快發工資是吧?到時有錢,想跟靚女做愛,就打電話跟我約炮囉﹗」
八字鬚講了手機號碼,又猥瑣地一拍小伙子肩頭:「今次打飛機不算數啦﹗下次
來找靚女姐姐幫你破處啊﹗到時我封一個紅包給你,哈哈……」
**********************************
我抹淨兩手精液,整理好裙子;部長已收下四百塊,打發走兩個農民工,下
巴向前一昂:「走,今晚賺夠囉。」
我跟著他離開涼亭,心裡錯愕:「賺、賺夠?」
他笑著邁步:「今晚辛苦妳啦﹗部長請妳吃宵夜﹗吃完回家睡覺吧。」
我走在他身邊,遲疑片刻,終於輕問:「你不是說,要我一晚……接三次客?」
他邊走邊抽煙,渾沒在意:「豬肉佬一個,窮鬼兩個,夠三個呀。」
話到唇邊,我再三想嚥回去,可薄弱不堪的意志,又一次將自己出賣:「剛
剛這兩個……算一次?還是……兩次?」
部長停下腳步,皺眉盯我:「甚麼一次、二次?」
但他隨即鼠目放光,一如既往,徹底看穿了我:「哦﹗妳還想接客呀?」
心事遭一語道破,我本能掩飾:「那、那有……」
八字鬚丟開煙蒂,一針見血:「少裝啦﹗妳想說,兩個窮鬼只當第二次接客,
妳未做第三次生意﹗」
羞恥得兩腮火熱,卻無法辯駁……是我刻意勾起這個話題;而狡獪的部長,
亦準確揭穿我的暗示……
「106﹗在我面前,妳別再假正經﹗」部長一手拉我,走入公園的幽暗樹
蔭:「我早講過,妳第一次來桑拿應聘,我就識穿妳外表清純,內裡淫蕩﹗」
他推我背貼樹幹站定,賊眼逼視:「嘿,豬肉佬、兩個窮鬼,都又親又摸,
卻沒跟妳做愛﹗害妳現在很想要,所以還想接客,對不?」
我想保住最後的面子,錯開眼睛,無力地否認:「不、不是……」
「嗤﹗還想騙誰呀?」八字鬚撩起我裙襬,挺指一頂我濕透的內褲襠部:「水
都流到大腿上囉﹗」
他可惡的魔爪,熟練地隔褲揉陰:「很想要吧?」
我立時嬌軀半軟,嚶嚀羞認:「嗯……部長,我們回家……」
他用門牙,輕咬我耳垂:「回家?」
他可恨的食指,彎入內褲,如勾輕扣我陰道入口:「回家幹甚麼?」
「做、做……」陰戶好空、好癢,我真的好想要:「做……愛。」
「又想我買妳?」兩片鼠鬚揩掃,他舐吻我粉臉:「但妳收太貴囉。」
我竟自行仰嘴,想追逐他單薄的狹唇:「我、我不收一千……只收你公價……
三百?」
他卻移開鼠鬚,不跟我親嘴:「三百也太貴啦。」
我好委屈,卻太想要:「那我……不收你錢……」
「只不收今晚這一炮?」他輕拂我抹胸上的乳溝:「但部長我每天都想操妳
好多次啊﹗」
每天都想操我……好多次?我迅即……心頭一跳……
「106﹗」部長單手捧我面龐,跟他的賊眼四目交投:「妳做我的女人吧﹗」
甚麼?要我做他的……女人?
蜜穴裡,他的食指由曲變直,緩進緩出:「妳做我女人,每天免費和我做愛,
就天公地道啦﹗」
他每天都和我做愛?那我就不需等待丈夫安排『換偶』……也不用擔心,邢
俊、阿豬、爺爺他們,有一天會玩厭我,離我而去……
我幾乎想立刻點頭答應,可女人的天性,教我忍不住探問:「你……愛我嗎?」
八字鬚噗地失笑,瞪眼望我,彷彿我問了天下間最愚蠢的問題:「都甚麼時
代啦?妳怎麼這樣老土啊﹗要我愛妳、妳愛我,妳才能做我女人,跟我做愛?」
「妳有愛我、愛昨晚那個乾哥嗎?沒有吧﹗妳還不是收錢給我們兩個操?妳
也沒愛那豬肉佬、不愛剛才那兩個窮鬼吧?可妳還是會想跟他們三個做愛呀﹗」
他輕拍我臉孔,活像要點醒我:「做愛這個詞,根本大錯特錯﹗沒愛,也可
以做那回事﹗做甚麼愛?該叫性交才對﹗男女兩性,有意思就交媾呀﹗關他媽的
愛甚麼事啦?」
徹底漠視倫常、道德的歪理、謬論,卻聽得我腦袋轟的一聲巨響——我正是
被『愛』所束縛,才想跟三個換偶對象愛、慾合一;深怕彼此間沒有婚姻、愛情
維繫,在新鮮感過後,早晚始亂、終棄……
但我何必非得將愛、性綑綁?捨情、棄愛,只追求性、慾,豈不更輕鬆得多?
不把愛跟性掛勾,我就可以像做雞接客一樣,自主跟天下間任何一個男人,自由
自在地上床﹗我不再需要性無能老公的允許,也不再怕換偶對象會離開我﹗以我
姿色、以我肉體,還怕找不到男人跟我好麼?
眼前,正有一個對我滿懷慾望的色鬼,想跟我好、想我做他的女人……對,
我不愛部長,但這又何妨了?我不愛他、他不愛我,但昨晚賣身給他,被他幹我,
依然萬分舒服……如果做他的女人,即能每天享受那好滋味,我何不——答應?
逃情來傷風敗俗的性都東莞,淪落為妓女的第二個晚上,我終於頓悟,掙脫
所有道德枷鎖,全心聽從肉慾的呼聲——
「好……我做你的女人﹗」我眼眸濕潤,凝視八字鬚,恬不知恥,垂手摩擦
他早已充血的胯間:「我們快回家……做愛﹗」
成功擄獲美人,八字鬚大喜地鬆開皮帶:「還等回家?慶祝我們做成炮友,
就在這裡打場野戰﹗」
打野戰?在這露天公園?但已經夜深,更沒旁人,而且,我也不想再等……
「妳沒試過吧?很刺激的呀﹗」他褪下褲子,露出瘦長卻硬朗的肉棒,打消
我最後一絲猶豫念頭——
於是,我雙手挽起長裙,微張大腿,方便部長校正姿勢……他站著湊過來,
也不脫我內褲,只拉歪褲襠,露出陰戶,陰莖一挺,就插進來——
飽歷豬肉佬、農民工的手口調情,我苦苦等候大半晚,終於等到一個男人,
插入我了:「哎﹗」
「嘩﹗妳這小淫娃,裡面濕到不像話﹗」八字鬚不用做任何前戲,我花叢裡
早蜜汁充盈,令他的大肉棒一起步便能順暢進出:「妳有這麼欠操啊?」
我樂得配合他的粗言穢語:「對,106……欠操﹗你快……操我﹗」
「就說妳假正經啦﹗好,部長操死妳﹗」他用站姿操我,腰腿好有力:「把
奶子露出來讓我玩呀﹗」
「嗯……」百忙中,我一面承受抽插,一面雙手繞後,拉下裙背拉鏈,翻低
抹胸。亮出來的C罩杯玉乳,兩點嫩紅凹乳頭,已因亢奮,高高豎起……
八字鬚右手揉捏我左乳乳蒂,低頭張口將右乳含在嘴裡,手口享用我幼滑酥
胸:「啜﹗雪……」
我受用地雙手摟住他後腦,亂摸頭髮……他的手在連彈我乳頭;犬齒在輕刮
我乳暈……嗚……我就愛他這般下流、粗魯地……狎玩我……
他左手托高我右腳,弓起大腿,使我腿根大開,更易於那話兒挺進,擠得愛
液都濺出生響:「滋嗤、滋嗤……」
「看,當部長的女人,被操得多爽?」他的蛇舌,舐我丹唇:「沒後悔吧?」
「沒、沒後悔……」我敞開朱唇,欣迎他的嘴舌,忘形濕吻,盡表喜悅春情:
「唔……雪啜……啜啜……」
部長待我吻夠了,又移嘴親我敏感的耳際:「要不搬來我家?那就每天都可
以被我操囉﹗」
我也反啜他的耳珠回報:「我搬……我和你……同居。」
他淫笑著摸我臉蛋:「妳白天和我做,晚上再去企街接客。我以後靠妳養囉﹗」
「我也不會白吃妳軟飯的……」他胯下狠狠一撞,肉棍猛貫到我幽徑深處:
「每天都會餵飽妳啦﹗」
「哎﹗」好、好厲害,插得……好深:「噫……我企街接客……我養你﹗」
「哈,妳做雞,我做妳雞頭,天生一對呀﹗」他抬著我右腳發力,鼠蹊連撞,
越動越快:「也不一定要企街,還可以帶妳去桑拿、夜總會、髮廊做啊……」
我被他操得裸背素股貼住樹幹,痛快得甚麼均願應允:「嗚……我去……桑
拿、夜總會、髮廊……都去……」
「106真乖,不枉部長一直寵妳﹗」他又俯首啜我右乳,右手搓我左胸;
左掌托著我右腳愛撫,命根子不住使勁地刺入陰道。私處快慰得遍體痠軟,我只
靠左腳站立,雖吃力,仍努力支撐:「啪、啪、啪……」
「嗄、嗄……」八字鬚毫不留力地進攻我,腰臀拚命鐘擺,氣喘如牛,似欲
發射;我衝破道德規範,加上打野戰的無比刺激,身心亦急劇邁向高潮:「喔、
丫……再快、快些……用力……」
「昨晚沒射在妳裡面……」部長像要全面征服我,握住纖腰兩側,肉莖死命
突刺:「今晚讓我射進去?」
我的月經亂了,很久沒來,也許正值危險期……但我不願火燙的肉棒半途拔
出掃興,想一直被它插到高潮:「射……」
既決意做部長的女人,此刻,我心甘情願,被他征服:「射、射吧……」
反正,我不是想通過換偶,借種生子嗎?如果真被八字鬚搞大肚子,正是我
所願……
甚至,我以後做雞接客,都儘管叫嫖客不用安全套,都跟他們打真軍,讓他
們在我體內發射……那豈不比只跟有限的三個換偶對象做愛,有更高機會……受
孕得子?
就、就這樣子決定吧……我雙手緊抱部長肩膀,右腳盤到他腰後,準備迎接
他的生命精華:「射在……我裡面﹗」
浪語求盼,惹得八字鬚精關失守:「嗄、嗄……好﹗哇——」
他最後的一陣如風重插,同時將我送上高峰:「哎、丫……﹗」
雄性胯間的狹長毒蛇,深深刺入女體的伊甸園,蛇身抖震,蛇頭裂口,猛地
噴出大量毒液;兩旁肉壁膣道,也因前所未遇的淋漓高潮,左右收緊,痙攣抽搐,
全方位地擠壓毒蛇,協助搾出內裡的每一滴毒汁——
丫﹗八字鬚射得好多好多﹗我不斷收縮的陰道,更逼得他的肉棒,吐出更多
更多的精液……他的陰莖又瘦又長,龜頭彷彿直抵我子宮頸,近距離朝子宮口大
肆噴射——
彷彿是雌性本能的第六感……我沒來由地覺得,自己正值排卵期……這一大
股來自邪骨桑拿部長的精蟲,很大機會令我……受精……懷胎——
就這樣,我從淑女明星、富家貴婦,成了性都東莞,一個雞頭的女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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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預告:熙媛與部長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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