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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淫荡女教师小杏 第五章上——马王翻译补完  
 
diyuanz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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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女教师小杏 第五章上——马王翻译补完

【荡妇女教师小杏】(5 异域行淫) (最终章)——翻译补完

马王翻译1-4章: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8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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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作者是Dr. Watson,系列的名字叫《Jan the slut》,一共五集,马王大人翻译了前4集。5集的名字分别是:teacher's pet and other things/an old man's darling/go team go/my wife/la  puta; 这次翻译的是最后一集la puta,刚开始我以为是laputa(英文的天空之城),后来才发现是西班牙语的(la puta),翻译成英语是‘the whole’,不过作者用西班牙语写的标题估计是为了突出异域风情,所以冒昧翻译成了“异域淫行”。

本文原作者Dr.Watson的文笔明显比《孟美》作者好多了,措辞上也多用隐喻等手法而不像《孟美》的作者那样,说到男性第一性征的时候只会用cock一个词,我觉得有可能真是一个doctor degree的博士。至于《孟美》的作者,结合他文中对于黑人的歧视态度和写作技巧,我怀疑就是个高中毕业的redneck【 redneck  乡巴佬 意指美国南部贫穷那些性格粗暴,思想顽固,没有知识,而且种族观念很深,不喜欢黑人的农民】。因此译者在翻译时候也较文雅,文中不再像《孟美》一样,全是“奶子、小屄、屁眼”,而在其中略作文饰。

本文是当时应隐居士要求的翻译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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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妇女教师小杏】(5 异域淫行)

自打上次小杏发现了我早就知道了她在她授课的学校里跟那群橄榄球队的黑人球员们的“课外授业”的事儿之后,我俩之间关于我们各自的性幻想和性需求这方面的交流反而更深入了。她怀孕和流产的事让她的情欲之火被压抑了一段时间,不过慢慢的,她那淫荡的本性又逐渐暴露了出来。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只是口头上的交流而已,但是在她流产大概一年以后,我们再次把她的性幻想付诸实践了。

1977年的5月的时候,我那时刚在一家石油勘探公司工作了一年不到的时间。我的工程师的背景让我适合了不少跟工科相关公司的工作,而那时候石油勘探行业正处於一个蓬勃发展的阶段,相应的,行业薪酬也相当不错。我工作的那家公司在那时正和一个中美洲的“香蕉共和国”政府合作开展着项目。那个国家的政府算是在整个儿中美洲国家中唯一一个算是不那么反对美国的了,他们喜欢美国人的钱和技术但是并不喜欢美国人(突然让我想起天朝。。。译者吐槽)。当时的那份合同要求公司提供钻探设备的同时还要我们培训当地工程师能够完成相应的数据处理工作;而且,如果我们在当地无法找到合适的工程师来完成这些工作的话就必须派人去干这些数据处理的工作,还要在美国培训一批当地的工程师以保证设备的正常运行。公司人手不足而且当地人的教育水平实在是不足以完成这些复杂的工作,公司在之前只派出工程的项目经理而没有从美国派遣工程骨干到当地工作。工程大概进行了一年不到的时间,数据处理那部分活儿就被搞的一团糟。当地工程师测试了所有的设备,还检查了所有的数据处理程序,但是依然没有发现问题之所在。这时候,不派遣业务骨干去实地维护修整和处理那些数据明显是不可能的了。

公司HR和高层正式和我谈了话,希望我能过去处理这些问题,去多久要看工程的进展情况,也就是说没个准。公司倒是有提供对于携带家属的经济补偿,不过当时学校还没放假,小杏还必须要教完那个学期的课。我讨厌和小杏分开,而且是那么长的时间,尤其是我知道她的“需求”有多大。但公司确实除了工资以外还提供了各种津贴和回来后升职的许诺,我只得屈服了。我到了那个国家的机场之后才发现,对于一个屁大点儿的国家来说,我们勘探的地方实在是一个鸟不拉屎的荒野之地。出租车司机上来砍价的时候跟我说要我付三倍的车费,因为那地方远在密林腹地,路不好走,更甭说他还得空驶3个多小时才能回来。经过一路颠簸我到了勘探地,浑身的骨头都快被颠散了。当地政府在勘探地附件的一个小村子里马马虎虎的搞了点儿基础设施建设还号称是个镇子,所谓给工人住的房子让我看无非是窝棚而已,而按照合同条款,他们为美国人建造的“房子”其实也就是大点儿的茅草屋。公司倒是提供了家具,还给那些“大房子”装上了自来水净化系统——我们如果喝了当地的水必然无疑的会得痢疾、疟疾和各种各样的热带病。我到的时候勘探地已经有另外两个我的同事在那儿了,他们已经早就超出了他们跟公司合同里约定的外派时间,要不是薪水可观,谁也不愿意呆在这鬼地方。他们热情的向我推荐了在这儿能有限的改善我的生活质量的东西——烈酒。而且,他们还告诉我说,烈酒已经是公司每周一次的常规补给品了。“所以,你看,其实也没那么糟”——一个同事耸着肩膀跟我说道。小镇像所有因为勘探才出现的临时繁荣之处一样有各种生活必需品、烈酒和妓女。妓女们来来去去,不过总是大概有那么四五个妓女就住在当地小酒吧的小房间或者镇子上的窝棚里。工地上有200多当地劳工,刨去老的小的,她们每个人都差不多得对付30多个。老鸨兼龟公就是酒吧的老板兼酒保胡安,他看上去与其说是拉皮条的酒保,反倒更像个图书管理员。我来替换的同事之前就是通过胡安找了一个妓女给他当固定的床伴——每周1到周5的晚上那女孩陪着他或者什么临时来这里的项目监理,到了周五晚上,那帮劳工们拿到他们每周的薪水之后她就会回到小酒吧,周六日两天再去多挣一份儿。那帮当地劳工们好像没什么存钱的概念,每周的薪水到了周末肯定是用在了胡安的小酒吧里,不是花在了妓女的身上就是用来买酒喝了。这种安排对于妓女们来说不错,她们周一到周五挣了一份儿美元还不用对付那些浑身油污的劳工,到了周末劳工发了工资后还能多赚一份儿钱出来。

我到了以后,那些妓女们马上为了争当我的床伴开始互相竞争着向我献媚。我倒是还算清醒,对自己的外貌没抱什么幻想,肯定是这所带有干净饮用水、抽水马桶和充足的食物的“大房子”和美元才是吸引她们的地方。那是1975年,还没有艾滋病这回事,我当时也不害怕被染上啥病,公司派我来之前,医生几乎是把一柜子药都注射进了我身体里了。此外,每周的固定补给除了威士忌以外还包括了充足的青霉素。。。我刚到就迫不及待的打算把那几个姑娘的“技能”都测试了一个遍,我还打算什么时候能来个一对多哪。酒吧妓院周五和周六晚上开门儿,这意味着从周日晚上到周四晚上的大段儿无聊的时间都会是她们陪伴着我度过。虽然身边有个女人可操,但是我还是很想小杏。这时候一个既能让小杏爽到,也能让我的性幻想得到满足的想法突然从我脑袋里蹦了出来。为什么不哪?小杏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当妓女的性幻想,而且还跟我念叨过几次哪。这儿现在的状况简直是再完美不过了:她可以安安全全的匿名在这个勘探小镇上扮演一个妓女的角色直到过完这个夏天我完成在这里工作的时候,而且,没有人会知道她在这里究竟都干过些什么!

我在勘探镇工作到第二周的时候,那堆烂数据让我马上就知道了这回肯定要在这儿多呆上一段儿时间,我估计这应该能让小杏来这儿探亲了。我在赶回首都汇报工作进展情况之前给小杏带了一些当地女性常穿的衣服,是那种白色的上衣和深色的裙子;到了首都以后,我给小杏写了一封信,随信还附上了衣服的包裹。夏天快到了,小杏和我们的女儿应该已经都放假了,通常暑假的时候我们的女儿会住在另外一个州的祖父母家,这也替我给小杏安排这次“出国探亲”提供了不少的便利之处。在那封信里我告诉小杏,让她先飞到首都,然后在机场换好当地的钱,打个出租到一个我知道的酒吧去,然后在那儿她可以换上当地妇女的衣服,之后可以再打一个车过来找我,司机多半会先要她付一半儿的车费,然后她可以让司机把她放在离小镇大概3里远的地方。当她到的时候她会穿着当地妇女的衣服,言谈举止都要表现的像个真正的妓女一样直接到大房子这儿来找我。信里我给她寄了几张我这儿的照片,她应该能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找到这所房子。

小杏大学时候的专业是拉丁和西班牙语,她的西班牙语可流利啦,她只要在机场到勘探镇的那几个小时里听听这儿的人说话的方言就能毫无破绽的扮演一个外地来的本国妓女。再说她还有1/4的印第安人血统,只要稍微晒晒太阳她的皮肤就会变成那种印第安人的棕色,我觉得跟当地人差不多。这次探亲对于我俩来说一定会是一个完美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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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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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航空公司的航班时刻,再算上车程,我估计小杏到这儿的时候大概会是在下午三点左右。但是直到快天黑的时候我才看见她走近大房子。我已经让厨师放假了,所以今天应该没人会打扰我们俩的团聚了。我看着她走近大房子,然后站在我的门口,风骚的把手叉在她自己的屁股上就像镇子上真正的妓女们一样。她棕色的头发看来是在国内已经染成了黑色的了,这里湿热的温度让她浑身汗津津的,当地女人因为天气原因是根本不戴文胸的,那件白色的上衣湿哒哒的贴在她的身上好像透明的一样衬出小杏完美的乳房和乳头的颜色。我用蹩脚的西班牙语冲小杏喊着,让她到大房子里来。小杏刚进了屋,我就把她抱在怀里,吻着她。我用一只手搂着她然后用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接着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我发现她的下身都湿透了。“啊哈~”,我说道,“我就知道对于你自己能到这儿来这事你跟我一样兴奋。”。“是啊,我是很兴奋,不过不完全像你想像的那样:来的时候那出租司机可是多要了一份儿‘小费’哦”,小杏脸上带出一个小骚狐狸一样的笑容说道,“事实上,他应该算是收了我两份儿‘小费’,一份儿在我上车前,一份儿在我下车后。”。我惊讶的问道:“你是说,你还没正式进入角色之前的这短短的三个小时里就先和别人热了两次身?”。小杏答道:“嗯。。。好吧,我猜你说对了。不过还不是全对哦。应该说,我在正式进入妓女这个角色前已经热了三回身了——还有一次是在飞机的厕所里,我让一个乘客大概high得跟飞机飞行的高度差不多一样高!”。“好吧,这回让你来客串妓女还真算是帮你选对专业了。。。哦,顺便说一句,这里的女人是不穿内裤的。一来天气实在是太热了,二来,她们也太穷了,穿不起内裤。”,我说道。

我简直不敢相信,小杏在来的路上就搞过了两个男人。。。不过,要是考虑到我老婆小杏在大学的时候就是学校里的“被轮女王”,不到10个小时的路程里只有俩男人碰过她,那我还真是不应该觉得有啥可惊讶的。我正琢磨着这事儿的时候,我听到微弱的敲门声,我把门打开后看见一个当地女孩儿,叫罗塞塔的正站在我的门口。很显然,她发现我没有叫任何一个姑娘陪我,于是打算来自荐枕席,不过她吃惊的看到小杏已经在我的房间里了。我立刻看到了一件可能让小杏露陷儿的事:小杏太高了!她都快1米8高了,罗塞塔差不多比她矮了一头,她就站在那儿呆呆的看着小杏这个女巨人——事实上,小杏大概比勘探镇里面所有的当地男人都要高了。。。我用我蹩脚的西班牙语告诉罗塞塔说我已经选了小杏了,但不管怎样还是谢谢她。她问我是否确定不想来个更年轻而且更紧一点儿的姑娘吗,还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把她精巧的小乳房露给我看。怎么说哪,她绝对是萝莉控的菜,不过肯定不是我的菜。等罗塞塔离开之后,我回过头看见小杏冲着我笑着。我立刻又抓住了她身上的第二个马脚:小杏的牙又整齐又白,简直都快能上牙膏广告了。我告诫了她关于笑的事儿,而且她必须得收敛一下儿男女平等或者女权主义这种在国内已经流行开了的想法儿和自信的表现,她想要扮演的是个没受过什么教育的处于社会底层的妓女,她得表现的更奴性一点儿。“如果你打算按照你自己的性幻想来扮演好妓女这个角色的话,你必须学会在这儿满足任何男人提出来的任何需求”,我说道,“你必须得忍受任何男人,我是说,任何年龄,不管他那话儿是大是小,不管他是干干净净的还是脏了吧唧的。如果你真的打算玩儿这个‘角色扮演’游戏的话,那我会像对待本地妓女一样对待你的。”这个角色扮演游戏绝对是超真实的,小杏如果打算玩儿的话,我得好好跟她说明白了:在这儿,女人不过是男人的玩物和附庸而已,她肯定会被那些粗鄙无知的只能干粗苯体力活儿的苦力们粗暴的‘使用’的。她还在我的屋子里而且现在停手还来得及。

“我觉得我没问题,在大学里的各种男生的兄弟会party里我可没少被折腾过。”,小杏想都没想就说道,“我跟你说过的。现在想起来,我还觉得挺回味的哪。”。“好吧,希望如此”,我说道,“这是在国外,倒是问题不大。要是在国内搞这个就太危险了,太多法律纠缠了。”——我们在国内玩儿过一次,就在我们附近的一个镇子。那儿是两条高速路的交叉点,那里的大货车休息站里经常有妓女去揽活儿。我们去的那回,小杏冒充了一个‘卡车婊’,跟休息站里所有的大卡车司机玩儿了个通宵,让她踏实了一阵子——足足踏实了有一两个礼拜哪。“这儿哪?在这儿卖淫嫖娼也是违法的吗?”,小杏问道。我回答:“这儿是合法的,最坏的情况无非是你角色扮演的身份被人揭穿,然后被人遣送出境而已。”。小杏说道:“我唯一担心的是他们会不会让我和其他的妓女一起搞啊?”。“嗯。。。亲爱的,我觉得多半儿会”,我回答道,“有时候他们甚至会付钱看一场你和其他女孩儿的蕾丝秀哪。你觉得你能。。。嗯。。。亲其他女孩儿的下面吗?”。“我不知道。。。光是想想这事儿就让我起鸡皮疙瘩”,小杏答道,还一边儿哆嗦了一下儿,好像从身上把一条看不见的毛毛虫甩下去一样。“如果你想玩你的‘角色扮演’游戏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克服一下儿吧。”,我说道。小杏又问我:“你为什么允许我,甚至还帮我这样做哪?”。“我觉得这是我对你的爱的一种表达方式:作为爱你的丈夫和生活伴侣,满足你内心的渴望和幻想以让你获得满足,这个是我为你能做到的事。”我回答道。小杏说:“亲爱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就像你为我做的一样!”

我帮着小杏把她的衣服脱掉,然后把她带到床上。我有些羡慕的看着她晒成棕色的身体,和她刚长出一点儿的短短的阴毛。我说道:“晒的皮肤的颜色真漂亮。”。“自从你给我来信说有可能让我过来玩儿这个‘角色扮演’的妓女游戏的时候,我就开始晒日光浴啦”,小杏说道,“我觉得我们社区里的望远镜在我离开前卖的可好啦。”。我回答道:“我敢肯定你绝对是故意show给邻居看的吧?”。她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笑容。我接着问道:“你还把阴毛都刮掉了?”。“是啊,是你跟我说的嘛,要把全身都晒成棕色,要不我还能怎么办?”,小杏回答道。“能把臀缝都晒出棕色来,你还真是够骚的。。。”,我一遍说着,一边爬到她两腿之间想要上她,她却用手挡住阴部然后跟我说:“别,不是那儿,亲爱的。我想让你操我的屁股!求你了,来吧,在别的男人们粗暴的用那儿之前,我想还是让你先帮我搞得松一点儿。”。她的话让我兴奋不已,这么诚恳的要求让我怎么能拒绝哪。。。嘿咻之后,我把她的护照和旅行衣物都锁在了我衣柜里的保险箱中,我们在床上度过了一个完美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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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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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早晨来临的时候,我不得不把她轰出了我的大房子,好像我对其他妓女们一样。“好好玩儿吧”,我跟小杏说道,“哦,顺便说一句,啤酒没问题,不过这儿的威士忌绝对能要人命,全都是本地产的,而且里面的含铅量能比咱们汽油里的还高!”(早年间都用含铅汽油,因为惰性金属能够保护发动机内壁,bla,bla,译者一知半解的背景介绍)。我把小杏带到了酒吧妓院那里,把她交给了胡安。小杏跟胡安说她自己叫康斯薇拉(Consuela,西班牙语;英文console,慰藉,再加上la的阴性变格——译者自恋show一下儿外语,请无视。。。),昨天才到镇上就直接被我看中了,在我那儿呆了一宿才来拜码头。胡安安排她住到了酒吧妓院的小房间里,她周末会在那儿接客,而周日到周四被我包下来了——事实证明,操自己老婆还要付钱给龟公的感觉确实怪怪的。。。胡安还会帮小杏搞一张身份证来,这在当地倒不是什么难事:在这种鸟不拉屎的边境地区,周边的几个国家连个像样的国界都没有,附近的村子里的,认字的人数用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根本没人说得清自己到底是哪国人或者多大岁数。分管这片区域的雷蒙警长这几天就会过来勘探镇,如果胡安给了他足够的好处(偶尔当胡安没钱的时候就用他手下的姑娘们的身体付账),他应该能给小杏搞一份儿身份证明来。这几天的白天,小杏在酒吧妓院其实除了打扫打扫卫生以外其实也无事可做,劳工们得到周五才发工资,他们那时候才会像到港的水手那样,在女人身上把钱花个一干二净。

整整一个白天我都没法儿专注于我的工作,我一直走着神,想着我和她在这里会过一个多么有趣的假期,尤其是帮她安排的这个角色扮演游戏,肯定会让我们俩都兴奋不已的。我在工作中持续的犯着错,直到下班才算完。当我回到那所大房子的时候小杏已经在门廊那儿等着我了。她看起来兴高采烈的样子而且迫不及待的要告诉我她这一天的经过,我不得不提醒她要更奴性一点儿好更好的进入她现有的角色,尤其是在公众的地方,有可能被人看到的时候。她迅速假装平静了下来,随着我进了屋,然后飞快的溜进了厕所里。我雇的当地厨娘正在屋子里给我们准备着晚饭,小杏当着她装的像模像样的;厨娘的脸上明显的挂着对小杏的厌恶之情,作为一个正派的当地女人,她仇视一切随着勘探而来的妓女,而小杏又漂亮又风骚,这简直让她遭到了双倍的仇视。当厨娘准备完晚饭离开后,我俩终于能坐下来一边儿吃着晚饭,一边儿听小杏给我讲她今天的历险了:首先,我猜对了,今天酒吧妓院里基本上没什么人,他们全天只接待了一个客人,而这个客人只不过是路过这里,停下来吃点儿东西喝个啤酒的而已;其次,胡安假借所谓“面试”的借口,跟小杏来了一发,当然了,小杏满分儿通过了这次面试;第三,小杏告诉我那里所有的妓女都不喜欢她,不和她说话,因为她们觉得她是个巨人或者怪胎什么的;第四,真正让她无法忍受的是上厕所——那地方根本没有厕所,无论男女都是在酒吧妓院里面的一个房间里上厕所,而那个所谓的厕所其实无非就是在地上挖了个深深的土槽而已。小杏只好憋了一天,这也就是刚才为什么她一进屋就直奔厕所而去的原因了。

那天晚上和头天晚上一样,我和小杏像磕了药的疯兔子一样的操着。当我们平静下来以后,我告诉她,到了下个礼拜的时候她就不能晚上再住在我这儿了——为了掩饰,我会另选一个女孩儿,也许这次是罗塞塔吧,留在我这儿。而小杏会呆在酒吧妓院那儿,完全靠她自己的身体赚钱糊口,而且,她还得给自己在酒吧妓院的后间儿里面找个睡觉的地方。小杏耸耸肩,跟我说她知道,而且她还挺想去尝试一下儿哪。接下来的一天倒是和前一天没什么区别,胡安还是又找了一个借口操了小杏一遍,他说是“为了让小杏能够充分向他展示她的技艺”——小杏说他没搞出什么花样儿来,就是直截了当的操了小杏一遍而已,小杏评论说,对于一个拉皮条的来说他对于性这回事儿还真是缺乏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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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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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上午的时候,雷蒙队长坐着司机开的车来到镇上,他先到工地上转了一圈儿,所以我才知道他来了。这让我多少还是有点儿紧张,如果小杏不能说服这个警察她的出身来历,那她肯定会被捕;当然了,我随即会给雷蒙看小杏的护照,不过我俩的名声多半儿就砸在这儿了,更甭说小杏的妓女角色扮演计划游戏了。你可以想象,当我下班的时候看见小杏站在房子门廊那儿等我的时候我松了多大一口气。她使劲憋着不跟我倾诉,直到厨娘离开以后她马上向我说起了她这一天的经历:这天开始的时候和前两天没什么不同,不过当雷蒙警长午饭前到了酒吧妓院开始巡视的时候可就不一样了。雷蒙坐在酒吧的一张桌子前,然后一个女孩儿给他端上了午餐,他的司机没进来,只是呆在他们的吉普车里。吃完午饭之后,雷蒙让胡安把小杏带到了酒吧后面妓女们提供服务的小房间里开始了对她的审讯。他毕竟是专业人士,一下儿就发现了小杏洁白而整齐的牙齿跟这儿穷乡僻壤长大的野姑娘们根本就不一样,随后的询问里他压根儿也不信小杏编出来的,所谓在乡下长大,到勘探镇来当妓女挣钱的谎话。小杏只好现场发挥编了另外一个让她过关了的瞎话:她在邻国长大,嫁给了当地一个大亨当妻子,不过在她被捉住和别人通奸,尤其那奸夫还是一个牙买加的黑人的时候,她被她丈夫赶出了家门。她已经流浪了一段时间了,从一个镇子到另外一个镇子,靠当妓女混饱肚子。她一直害怕被警察发现,因为她没有任何身份证或者其他任何任何能够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小杏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还努力摆出了小心翼翼,后悔不迭的造型,甚至还哭出了眼泪来了哪。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儿和楚楚可怜的表情很明显帮她加了不少分儿。

雷蒙警长看着小杏的眼睛看了很长时间,看来他总算是认可了她的这个故事。雷蒙让小杏把衣服全脱了,他说他要给小杏做个全身检查好确认小杏没有携带任何疾病,这样他才能给小杏开个身份证明和妓女证明。小杏脱掉了她的上衣和裙子然后躺在了床上。雷蒙倒真是认认真真的替小杏做了一个按照当地水平算是专业的检查,然后他让胡安去他车上把他的旅行箱取来。胡安回来的时候拿回来一个超大的旅行箱,雷蒙从里面还掏出一根针管,然后从小杏胳膊里抽了一管儿血——据他说,这也是体检的需要。然后雷蒙警长直直的看着小杏的眼睛非常郑重的问她,是否是自愿来当妓女的。如果这确实是她自愿的,那她可以拿到妓女证明;他告诉小杏,在这个国家,所有的妓女必须打上她们应得的标志,这样她们就无法去冒充良家妇女。那个所谓的标记是一个大写的P的纹身,需要纹在妓女的大腿根儿上,紧挨着她的小肉洞的位置。然后雷蒙问小杏,知道了这些以后她是否自愿打上这个纹身,然后正式成为一个有了“从业证明”的职业妓女。小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告诉雷蒙警长她愿意!随后,在警长的监督下,胡安取来了他的纹身工具,在小杏的大腿根儿上纹上了她的“营业执照”!

胡安给小杏纹身的时候,雷蒙队长又回到车上,取回了一个公文包。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了几张纸,公事公办的问了小杏几个名字、年龄、住址(无非就是胡安的酒吧妓院而已)的问题,然后填好了表。警察的问题倒是让小杏把她的注意力从纹身带来的疼痛上转移到了编瞎话上去了。当雷蒙问完之后,小杏在他填好的表格上签了字,按了手印;她签了两张纸,一张是身份证明,一张是纸面的妓女从业许可。当纹身终于纹完了之后,雷蒙让小杏在一堵白墙边上站直,然后取出旅行箱里的立拍得替小杏照了两张像——先是头像,然后是赤裸的全身像和侧身像,最后还让她躺在床上掰开阴唇拍了个露脸的,纹身和阴部的大特写!当所有的官方手续都办完了之后,雷蒙让胡安出去然后马上放下了他的官方嘴脸,然后让小杏跪在那张床上。他飞快的脱掉全身的衣服,为了不摩擦到小杏刚纹身完的大腿根,他从后面用背入式开始操小杏。小杏说他的动作很粗鲁不过还没有到粗暴的地步。他一边用双手攥着,揉捏着小杏的奶子,一边耸动着下身操着她。与其说是他的做爱技巧还不如说是顺利过关身心放松这事才让小杏高潮了。雷蒙因为小杏的表现也很快就射了出来,之后他飞快的穿好了衣服,然后告诉小杏,他会在那两张证明上贴好他刚拍的照片然后哪天送过来,当然,一份儿复印件会留档,将来如果她有任何违法犯罪的事儿的话,这份存档会用来辨识她的身份。她还得每个季度上交一份儿体检报告,费用自付,用来保住她的妓女从业证明。雷蒙刚走出房间,胡安就溜进了房间里,又操了小杏一遍。

当小杏从房间里回到酒吧的时候,屋里的妓女们冲着她露出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她们肯定是透过酒吧和后面小房间的隔断听见了雷蒙警长和小杏的对话,还听见了之后的做爱声,她们现在知道小杏是从哪儿来的了(虽然都是小杏编的)。她们因此而感觉高了小杏一等,因为她们虽然生于贫瘠之地而且除了当妓女以外什么都不会,但是她们还可以说是因为穷困所致,而小杏却是个淫妇——在这儿,不守妇道可是比倚门卖笑还性质恶劣,这是个品德问题。这里虽然只有那么几个妓女但她们却主动的形成了一种有层级的社会关系:玛利亚,岁数最大而且最壮的,高高在上;一直排到年轻的罗塞塔。小杏因为她的“道德问题”,所以在这里必然是排在罗塞塔后面,处于最底层。小杏迫不及待的向我show着她的新纹身,她大腿根上的那个大大的黑色的P字。这个纹身让每个看到它的男人都能明白,他面对的是一个妓女。“在身上被纹上一个妓女的标志,你感觉怎么样?”,我问道。“我本来打心眼儿里就是个荡妇啊,这个纹身无非就是让我这种气质更肉眼可见了而已嘛。”,小杏答道,“那你会觉得怎么样哪?和一个打着妓女字样的女人结婚。”。我答道:“我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你是个小骚货。你是我见过的最令人兴奋的女人,这让我感觉就好像是西部片里的‘荒野大嫖客’!我一直都喜欢在你身上搜寻,你知道,搜寻那些别的男人使用你之后留下的记号。而这个纹身只不过是一个更。。。嗯。。。更永久一些的别的男人使用过你的记号而已。”。“你知道吗,你这么说让我觉得很有趣”,小杏说道,“事实上身上留下那些男人的记号也让我有种隐秘的快感,那些男人咬我乳头或者在我脖子上留下的吻痕什么的。在我知道你早就知道我有多淫荡之前,我一直很小心的试图隐藏起来,不让你看到这些痕迹哪。不过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喜欢照镜子看着那些男人们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想着他们都对我做过些什么,每次都让我下面湿湿的哪。”

我实在受不了这么强的刺激了,我抓住她的腿把她转过来从后面插着她,小心的不碰到她刚纹过身的地方。当我们做完爱之后,我去药柜里找到了一点儿抗生素软膏,替她涂在了她那个荡妇的徽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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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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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的晚上也和前一天一样,小杏在门廊那儿等我下班回来一起进屋。她告诉我胡安还是每天早上她一回到酒吧妓院就马上得跟她来一发,其他的妓女们还是都无视她。一整天的时间酒吧里没有一个客人。除了清洗自己的衣服和床单以外,女孩们无事可做;她们互相帮忙打理头发或者化化妆以消磨时间,不过没有人愿意帮小杏。她也没法儿去镇子里的小铺买东西,因为虽然我已经早就付给过胡安钱了,但他还没付给小杏工资哪。周五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吻别了小杏去上班。我们都知道如果小杏的角色扮演游戏玩儿的顺利,那接下来的一周我们不会有时间单独在一起了。她必须回到酒吧妓院里,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接客,而且接的都是那些本地劳工,我只能靠想象她在和他们做些甚么打发时间。这对于我们俩来说都很刺激,不过我们还是安排了一个特殊的词作为暗号以防万一她应付不了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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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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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去了酒吧,这也是在小杏没来之前我打发日子的习惯之一。不过这回,我能够看到小杏的真人妓女秀了!我进了酒馆之后坐在我习惯坐的地方,很靠近吧台,不过是个靠墙的地方。这地方视野开阔,我能够看到酒吧里几乎所有的地方。我像往常一样四处打量了一圈儿,不过没有看到小杏。吧台那儿也像往常的周末一样,聚集着一圈儿当地劳工,喝着当地的龙舌兰或者cervesa啤酒。如果你以为他们的做派像是《北非谍影》里的汉弗莱.鲍嘉,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虽然天天指挥着他们干活儿,不过这应该是我第一次仔细的看着那些将要花钱操我老婆的当地劳工们。粗鄙可能是形容他们最贴切的词儿了,从他们身上能很容易的就能看出他们是干什么的,比如身上明显的疤痕或者缺少的一根手指说明他们是从事重体力劳动的,从他们手上,胳膊上或者衬衫里露出来的胸口上基本上都能看到各种奇形怪状意义含混的纹身。这些纹身有些明显是有经验的纹身师傅纹的,有些则更像是监狱里拿着粗制滥造的工具做出来的手艺。几分钟后,我看见一个劳工心满意足的从后面的炮房里出来了,他身后跟着的就是面带微笑的小杏,她故意从我身边走过去厕所里好把自己收拾干净。几分钟以后她从厕所里出来了,像其他妓女一样,在揽活儿的时候呆在酒吧吧台的一头儿,不过很明显她和其他几个妓女不太合群。隔不了多会儿就会有一个劳工过去和小杏偷偷聊那么两句,其他妓女们眼中的嫉妒之火差点把吧台都点着了。过去和小杏说话的劳工们倒也不都是跟小杏砍价的,我偷听到其中一两个走过去就是想借机看看小杏的乳房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甚至有个男人就那么直接了当的问的她。小杏也没辩解,直接走到那男人身前,然后拉着他的手让他从后面环抱着她的胸,这种实地调研出来的“一手材料”相比比任何话语都有说服力。光是看着小杏跟那些男人们调笑着砍着价钱就让我兴奋了起来。终于,一个劳工谈妥了价钱,把小杏带进了后面的房间里。小杏在后面正对付着她的临时雇主的时候,警长雷蒙走进了酒吧。他应该是在这一地区巡逻了一周,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顺道停一下儿,来杯啤酒。我冲他挥了挥手,他向我点头示意然后过来跟我坐在了一起。我倒不是真的想听听他对小杏的评价,我是真的愿意和他这样的,作为仅有的几个受过教育的当地人聊聊天而已。

“碗安,京长先生。”——我的西班牙语烂到我自己都觉得说不出口的地步。“你好,工程师先生。”——太好了!他会说英语!警长期待的看了看四周,他肯定是因为没有找到小杏才失望的坐了下来,然后问道:“你看见那个新来的姑娘了吗?”。“看见了,我想她现在可能是和哪个客人在一起吧”,我稳了稳心神回答道。“她是那种真正的有风情的女人,你知道”,警长继续说道,“那种没受过苦的妇人,有钱人的老婆的那种”。我奇怪的问道:“哦?为什么哪?”“很简单。你看,只有你是有钱人的时候你才能负担得起这种人间尤物,且不说她们多半不会做饭带来的成本,就说为了让她保持好完美的外形所花费的化妆品钱就不是穷人能负担得起的啊”,警长感慨道,“当个有钱人就是好!”。我们接着聊了聊天气,工作进展啊什么的闲话直到小杏跟着她刚服侍完的那个客人又回到了酒吧里。雷蒙警长马上站起了身,朝我一致意然后快步走到小杏身边。很显然,他想更“深入”的了解一下儿这个新来的妓女。我远远的看见警长站在小杏身边和她聊着什么,一只手从她圆润的肩膀上慢慢向下抚摩着直到她的屁股上,这让我感觉很爽(死变态。。。忍不住的译者吐槽)。没多会儿,警长又回到了桌子边儿上,或者是天气太热他还是更想来口啤酒,或者就是他和小杏关于价格方面的分歧太大了。

“你能想象吗,那妞儿的奶子恨不得有排球那么大!”,警长一边儿说一边儿用手比划着,“而且奶头儿挺的真翘!”。我转移了话题说道:“我实在不理解,在你们国家对卖笑这事儿的容忍度这么高。”“我们政府还是挺开明的”,警长回答道,“有些事儿比如卖淫或者盗窃,圣经上都有,你根本禁止不了。而且来说,如果禁止的话,只会让那些性犯罪率反而上升了而已。既然这样,那我们认为堵不如疏,我们反而让卖淫这事合法化了,有合法纳税营业的妓院,有持证上岗的妓女。”。他喝了一口啤酒继续说道:“早在你们那位尊敬的林肯总统进入政界之前,我国就宣布奴隶制是非法的制度了。那些姑娘们只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工作着而已,而不像现在在你们美国,妓女们都被她们的皮条客们控制着。更甭说这样做的好处还有就是你可以有效的控制性传播的疾病。”。我们聊天的时候又有几个男人过去和小杏谈起了价儿,几个男人甚至还要求小杏把她那件当地女人习惯穿着的上衣撩起来,好让他们能仔细看看小杏的乳房好像买东西之前的挑挑拣拣一样。

不过酒吧里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当一个明显是玛利亚的老客户走到小杏身边的时候,玛利亚再也忍不住了,她变得狂怒,立马儿冲到小杏身边和她厮打起来,俩人互相揪着头发抓挠着对方。我站起了身,不过警长马上看出了我要干吗,他阻止了我。“我觉得这种事还是让婊子们自己‘沟通’为好”,他向我解释道。我只得做了回去,因为再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就会让别人明白我和小杏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但愿小杏千万别受伤,我虽然坐在那儿,不过还是一直看着厮打中的小杏和玛利亚——互相扯头发或者身上留下点儿指甲痕倒也罢了,要是谁掏出个刀子或者打算动家伙的话,那我就不得不出面了。酒吧里的男人们先是沉默了一下儿,接着就开始吹起了口哨叫起了好儿,这种罕见的女生拳击表演可是大大丰富了他们可怜的周末生活。出乎我意料的是,吧台的另外一端马上就开了一个盘口儿,大堆劳工开始下起了注,赌小杏和玛利亚谁会赢。如果从体型上来说,两个玛利亚也不是美国面包和牛排养出来的小杏的对手;不过要是说到实战经验,那小杏就是个菜鸟而已——战斗的结果也说明了这一点,经验还是比体型重要。。。玛利亚很快就把小杏制服了,她卡着小杏的脖子让她一下儿就丧失了战斗力。小杏赶紧举手投降,玛利亚松开了卡着她脖子的那只手,不过另一只手还是牢牢攥住了她的头发。小杏的衣服因为打斗基本上都快褪到腰那儿去了,玛利亚把小杏拽到了一张桌子跟前跪下,然后她自己坐在了桌子边上然后拉起了她的裙子,用她的下体对着小杏的脸。我猜这是当地羞辱失败者的一种方法。小杏明显不愿意去舔另外一个妓女刚被用过的小屄,不过玛利亚牢牢的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了自己的阴部。周围这时候已经聚集了一圈儿看热闹的劳工了,他们挡住了我的视线,不过从他们不停的点头和嬉笑的叫好声中,我猜小杏肯定是屈服了。

我知道小杏其实很排斥其他女性的身体,不过我也知道她不光很浪而且还是一个暴露狂而且很享受被众人注视着的感觉。围观持续了一段儿时间,隔着这么多人我也看不见玛利亚是不是已经羞辱完小杏了,不过最终她还是放开了小杏,让她站了起来。她连身上正袒露着的奶子都顾不上,直接捂着嘴分开人群冲进了厕所里。几分钟以后小杏又回到了酒吧里。她站在那儿没一会儿就有一个男人过去和她聊了两句然后带着小杏进了后面的房间。大概20或者30分钟以后他们才又回到了酒吧大厅里。我数了一下儿,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大概有8个男人把她带进了后面的房间里,每次她回来的时候都会轻轻的瞥我一眼,嘴角带着笑。

这时候大概是晚上11点,已经很晚了。我和警长再也无话可说了,他起身告辞,我也跟着一起出了门把他送到了他的汽车边上。我们又聊了几句关于这片地区将来会变成啥样的闲话然后握手告别。那一整晚我都脑补着小杏是如何扮演着一个递减的妓女,是如何逢迎着那些劳工们的场景,只是想到这些就让我辗转反侧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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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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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是每周妓女们固定的洗澡时间。当地的正派人们是在边儿上的一段儿河里洗澡的,很显然,他们的自尊不允许他们和妓女共享那段河水,于是女孩儿们只能用那些劳工们露天的淋浴设备。劳工们在工地和他们宿舍中间的地方弄了一排临时的露天浴场,周围的矮墙只有大概不到一米高,对于当地的男人们来说是足够了,不过明显不是给女人们洗澡用的。女孩儿们因为在里面没地方放衣服,所以只能先脱个光溜溜的然后再进去洗澡。淋浴喷头边上是一个木头水塔,下面是个能用柴火加热水塔蓄水木桶的夹层,那些添柴烧水的家伙明显有个最佳的偷窥视角;而且工地上的劳工们也都会聚集在周围,每周六看一场免费的裸女洗浴——这大概是这帮家伙们每周最happy的时候了吧。像往常一样,大概10点钟的时候,妓女们排着队离开妓院酒吧。只要有人,阶层的划分无处不见——玛利亚走在最前面,后面是卡门、伊内茨、罗塞塔,最后才是小杏。她们到了浴场之后,玛利亚肆无忌惮的一边儿脱着衣服,一边儿骂着烧水的劳工好让他把水烧的更热一点儿。从劳工们嘴里发出来的各种怪腔怪调和口哨声,我就知道女孩儿们开始脱衣服了,我甚至还能看见一些当地的半大小子们也爬到树上偷看着,咯咯的笑着。这时候我看见小杏了,她的乳头勃起了,硬硬的向前撅着,我知道当着这么多人暴露身体已经让她high了起来。我来了以后就经常脖子上挂着相机这儿拍拍那儿拍拍的,每个人都觉得这对于一个少见多怪的外国人来说没啥不正常的,所以今天也是一样,没人注意到我不停的正在按胸口挂着的相机的快门。除了绿妻以外,我的另外一个小爱好就是给裸女照相了,今天我才发现,原来在公众场合偷拍裸女比在摄影棚里拍那种收费的裸模可他妈的带劲儿多了(本段开始原作者文风大转,前言中提到的各种文雅称谓以下全变的粗鄙。。。译者注)!

女孩儿们互相帮着往身上打着肥皂或者洗着头发,卡门和玛利亚一对儿,罗塞塔和伊内茨一对儿,不过还是没有人帮小杏,她还是被排挤在小团队之外。女孩儿们旁若无人的在那儿洗着,好像身边围观着的劳工们都不存在似的,不过即使是妓女,多少还是有一点儿害羞的,她们会蹲下清洗下身,除了小杏以外!她就那么大敞遥开的站在那儿,明目张胆的把肥皂抹在手上,然后用沾满肥皂的那只手清洗着自己的下身,甚至还用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用另一只手反复揉搓着;或者用一只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另一只手伸进去清洗自己的屁眼。我看的出来,她是故意的,而且她很享受这一过程!我手里的相机也没闲着,咔嚓咔嚓的把小杏的淫态都拍了下来!当姑娘们洗完之后,她们又那么光溜溜的走了出来,当着围观的男人们把衣服穿好,按照她们来的时候的队形,慢慢的走回了酒吧妓院。

周六晚上的时候,酒吧里挤满了人,所有后来的人几乎都只能站着了。妓院里来了一个新的被有钱人甩了的骚娘们儿的事已经都传到了附近的镇子上了,很多男人们都从邻村跑过来,希望能再次看到妓女们打架的场景。酒吧里说话聊天的声音震耳欲聋大概聚集了30到40个男人,我估计起码有一半儿是来嫖妓的。如果不是胡安给我留了张桌子,我估计我也只能站着了,我身边还有一张空桌子,上面用有张潦草的用手写的桌签“已预订”。我看着酒吧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开始有些替小杏担心了:她告诉过我她大学时候曾经在一个周末的时间里跟三十个男人搞过,不过那好歹是两天,而今晚她就得对付三十个或者更多的男人。随着胡安站出来宣布今晚姑娘们给大家准备了一个特别的节目,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事实上这种又偏僻又破的小酒吧很少有现场表演,偶尔有路过的流浪歌手来唱个歌。不过昨天玛利亚和小杏只不过打了一小架而已,今天居然招来了比平时多了三倍的客人,胡安完全能想明白这里面蕴含着多大的商机。雷蒙警长又出现在了酒吧门口,我又冲他挥挥手把他也招呼过来了;随后进门的是我们整个项目的监理,他其实不常来的,不过今天既然来了,我也把他邀请到了我的桌边和我们坐在一起。我们喝着小酒聊着我们的工作,偶尔也喝警长攀谈几句等着所谓‘演出’的开始。

当人群开始有些等不及的时候,胡安打了个响指示意演出开始了。玛利亚第一个从酒吧后门进来,手里还牵着一根狗链,她走了两三步之后大家才看见狗链的另一端是系在小杏脖子上的一个项圈上的,小杏身上除了那个项圈儿就只剩下她脚上的凉鞋了。卡门走在小杏的后面,推搡着把面带羞涩和惶恐的小杏推进了酒吧。男人们互相挤着,寻找着看光小杏身体的最佳的视角。接着小杏被玛利亚和卡门带到了我们身边那张写着“已预订”的空桌子上,她们让小杏脸朝下上身趴在桌子上——我知道接下来会是啥表演了!这场景我简直是太熟悉了,这简直就是上次布希用小杏去奖励他的橄榄球队员们的原景重现!看到这个场景让我不那么担忧小杏的状况了,很明显,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今天这场show就是她自己设计和安排的。玛利亚和卡门这时候也在男人们的鼓掌声中开始脱衣服,当他们脱掉裙子时,流里流气的叫好声突然变成了一片惊叹声,我也暂停了交谈,看了那俩妓女一眼,我发现她们俩都在下身那儿绑了两个假阳具!观众们显然和很快就明白了它们的用途,开始对着小杏指指点点,咭咭咯咯的笑着。卡门身上绑着的那条明显又粗又长,而玛利亚身上那条相对小一点儿,没错,我是说相对。她们冲着小杏转过身来好让她也能看清俩人身上绑着的东西,小杏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卡门这时候走到小杏两腿中间,玛利亚这时候还抓着那条链子并把小杏的头拽向自己身上绑的家伙上。小杏好像很抗拒的闭着嘴,不过当卡门用她身上的假阳具一下儿插进她的肉穴里的时候她惊呼了一声,她嘴边儿上那根也就顺理成章的顶进了她的嘴里。玛利亚使劲的顶着小杏的嘴,好像要用那玩意儿把她噎死一样;我再看到卡门那儿,她也正努力着让她那根假货一寸一寸的消失在小杏的小屄里,她一下儿一下儿耐心的打着桩,直到那根10寸的假阳具尽根插了进去。玛利亚这时候变得更主动了,她干脆用双手捧住小杏的头,一下儿一下儿的把她的嘴按到自己的胯部。

小杏在被操的间歇还时不时的往我这儿瞟那么一两眼。我从她的眼睛里没看到任何不适,有的只是兴奋时的迷离。她俩大概操了小杏有四五分钟后玛利亚和卡门同时把假阳具从小杏身体里拔了出来,俩人扶着摇摇晃晃站不稳的小杏。卡门自己躺到了桌子上,让那根假阳具直直的对着天花板,玛利亚拽着小杏的项圈,然后把她牵回到桌子上然后用手抓着小杏的脖子逼着她用小穴对准卡门的那根假阳具往下坐。小杏不得已的慢慢坐沉屁股,把那根假阳具吞入自己的肉洞里。当那根假阳具消失在卡门的胯部和小杏的小穴里的时候玛利亚把她推倒在了卡门身上。卡门用手抓住小杏的两只手然后背到她的身后,又用嘴叼住小杏的奶头舔吸起来,接着她摇动着下身让那根假阳具在小杏的身体里抽插起来。玛利亚这时候从后面凑到了两个女人的大腿之间,用手掰开小杏的屁股往她肛门那儿吐了口口水后挺着她身上挂着的那根小一点儿的假阳具打算去操小杏的屁眼。小杏咬着牙左右摇摆着屁股好像在闪躲着玛利亚,不过卡门箍着她的胳膊几乎让她动弹不得,更甭说她小屄里那根假阳具也很好的起到了固定的作用。终于,小杏好像认命了似的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然后放松了身体,玛利亚身上挂着的那根假阳具也捅了进去。从我们所坐的地方看,我能够很清楚的看到在小杏下身进出的那两根东西把她的两个肉洞都撑开了,两根之间好像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似的。我当时要是能看见她的脸就好了,我知道她脸上肯定是那种沉醉的销魂的表情。看着这淫靡的场景,我不禁奇怪起来,为什么小杏会选了布希上次组织的“聚会”的场景并在这里重现。突然,我明白了,玛利亚只是自己以为自己得到了一个羞辱竞争对手的机会,她实际上是无形中被小杏操纵了,小杏只不过是想向这里的男人们展示一下儿她能一次对付多少根儿鸡巴而已,而且她还想告诉这帮想象力匮乏的劳工们,她身上的哪个洞都能用!更甭说还是通过她最喜欢的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的被开发和羞辱的性游戏了!两个妓女操了小杏大概5分钟左右然后停了下来,三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小杏成功的扮演了一个被蹂躏的角色:她好像浑身脱力了一样躺在卡门身上,肛门甚至都还没合上。再一次,玛利亚和卡门一起把小杏扶了起来,她靠在玛利亚身上,腿抖着,在围观的人们的掌声中跟着他们回到了酒吧后面的小房间里——她可真是越来越入戏了,我想到。

玛利亚和卡门倒是很快就摘下了自己身上的‘装备’回到了酒吧里,但小杏等了一会儿才出来。她的脚好像还站不稳,走路时候撇着走装出肛门刚被强暴完的样子,她的脸上带着那种接客时候伪装出来的强笑,不过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慢慢的都是春意。小杏刚一回到酒吧里,周围的男人们就都围了上去,看的出来,她的‘性教育公开课’算是给这帮劳工们开了窍儿了。不久她和第一个谈好价儿的男人就一起走到了后面的小房间里,我知道她虽然演的是一个被羞辱的角色,不过她心里肯定美的心花怒放的,她喜欢成为男人关注的焦点,尤其是每个男人都是一脸色相的时候。没过多久她就又回到了酒吧里,这回她被三个男人围住了,三个人猴急猴急的把小杏带进了接客的房间,一路上甚至还在她的胸前揉捏着。从那时开始直到我离开酒吧,小杏每次在酒吧里呆的时间甚至都不到一分钟,每次带她进房间的都不是一个人,有时是俩人,有时是三个,我甚至还看见有四个人同时跟在她后面进了接客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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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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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早上我早早起来梳洗之后去了镇子上的教堂做弥撒,其实我不是天主教徒,而且还有赖床习惯。不过在这儿,每个人周日都要去教堂,如果你不去的话反而显得有点怪怪的。进了教堂以后,牧师看见我坐在了后排,他想让我到前面去,这样就能和他一起带着大家一起做弥撒(貌似是某种教堂理解,身份高的人可以和牧师一起望弥撒。译者无神论者)。我只好说我是清教徒,所以不太适合跟他一起望弥撒,他只好作罢。我坐在后排观察着这个教堂教区的全体教民,我发现妓女们虽然也进来参加弥撒,不过她们只能坐在最后一排,而且和当地人必须隔着几排椅子,看来‘抹大拉的玛利亚’们(抹大拉的玛丽亚,Magdalene,一直以一个被耶稣拯救的妓女形象出现在基督教的传说里。 译者注)在当地即使在主的屋檐下也会受到世俗的歧视啊。奇怪的是我没看到小杏,不过几分钟以后我看见她走出了告解室——我不禁暗自好奇,她到底会告解些什么哪?当弥撒仪式完成之后,小杏和妓女们是最后离开的,我看着她们回到了酒吧妓院。罗塞塔从今晚起的一周会来当我的床伴。当罗塞塔来陪我的时候我几乎用了最大的克制力不去问她小杏的情况,或者向她表示出我对小杏有任何的兴趣。不过即使是我在罗塞塔身上泄欲的时候,我还是满脑子都是小杏被酒吧妓院里其他男人们排着队操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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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周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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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平时我除了周末的时间并不会去胡安的酒吧,所以这一周我和小杏接触的很少。这让时间显得非常之漫长,不过总算是熬到了周五的晚上。我来到了胡安酒吧,坐在我平时坐的桌子边打量着酒吧里的人。虽然不像上周六晚上那么拥挤,但是饭后越来越多的男人开始聚集到了酒吧里。甚至在天彻底黑透了之前我就看见小杏接了三拨客人,每一次都是俩人以上,随着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客人们居然自己开始组团了,几个人一群的等着小杏从接客间回到酒吧来。小杏有一次被三个男人带到了后面,半个小时以后倒变成了她神采奕奕的带着三个腰酸腿软的男人回来了——这简直是对酒吧里各个‘轮奸小杏团’的挑衅啊。一个团的临时团长跟小杏谈好了价钱,带着他的团员们拥着小杏进去了,我数了数,六个男人!这回一比六的阴阳大战明显花了更长的时间,不过当他们出现在吧台的时候,看着小杏容光焕发的脸,每个人都知道,又是她赢了!因为第二天我不得不早起,所以我大概在10点多一点儿的时候就离开了酒吧,小杏那时候也刚又接了另外一个团的大活儿,我估计她整宿都会在那些勘探工人的身下婉转承欢了。

(本论坛万字限制。。。)
2014-12-2 19: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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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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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蕩女教師小杏

譯者:diyuanzs
2014/12/02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蕩婦女教師小杏】(5 異域行淫) (最終章)——翻譯補完

馬王翻譯1-4章: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8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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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原作者是Dr.Watson,系列的名字叫《Jantheslut
》,一共五集,馬王大人翻譯了前4集。

  5集的名字分別是:teacher’spetandotherthin
gs卅anoldman’sdarling卅goteamgo卅mywif
e卅laputa;這次翻譯的是最後一集laputa,剛開始我以為是la
puta(英文的天空之城),後來才發現是西班牙語的(laputa),翻
譯成英語是‘thewhole’,不過作者用西班牙語寫的標題估計是為了突
出異域風情,所以冒昧翻譯成了「異域淫行」。

  本文原作者Dr.Watson的文筆明顯比《孟美》作者好多了,措辭上
也多用隱喻等手法而不像《孟美》的作者那樣,說到男性第一性征的時候只會用
cock一個詞,我覺得有可能真是一個doctordegree的博士。

  至於《孟美》的作者,結合他文中對於黑人的歧視態度和寫作技巧,我懷疑
就是個高中畢業的redneck【redneck鄉巴佬意指美國南部貧窮那
些性格粗暴,思想頑固,沒有知識,而且種族觀念很深,不喜歡黑人的農民】。

  因此譯者在翻譯時候也較文雅,文中不再像《孟美》一樣,全是「奶子、小
屄、屁眼」,而在其中略作文飾。

  本文是當時應隱居士要求的翻譯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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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婦女教師小杏】(5 異域淫行)


  自打上次小杏發現了我早就知道了她在她授課的學校裏跟那群橄欖球隊的黑
人球員們的「課外授業」的事兒之後,我倆之間關於我們各自的性幻想和性需求
這方面的交流反而更深入了。

  她懷孕和流產的事讓她的情欲之火被壓抑了一段時間,不過慢慢的,她那淫
蕩的本性又逐漸暴露了出來。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只是口頭上的交流而已,但是在她流產大概一年以後,
我們再次把她的性幻想付諸實踐了。

  1977年的5月的時候,我那時剛在一家石油勘探公司工作了一年不到的
時間。

  我的工程師的背景讓我適合了不少跟工科相關公司的工作,而那時候石油勘
探行業正處於一個蓬勃發展的階段,相應的,行業薪酬也相當不錯。

  我工作的那家公司在那時正和一個中美洲的「香蕉共和國」政府合作開展著
項目。

  那個國家的政府算是在整個兒中美洲國家中唯一一個算是不那麽反對美國的
了,他們喜歡美國人的錢和技術但是並不喜歡美國人(突然讓我想起天朝。。。
譯者吐槽)。

  當時的那份合同要求公司提供鉆探設備的同時還要我們培訓當地工程師能夠
完成相應的數據處理工作;而且,如果我們在當地無法找到合適的工程師來完成
這些工作的話就必須派人去幹這些數據處理的工作,還要在美國培訓一批當地的
工程師以保證設備的正常運行。

  公司人手不足而且當地人的教育水平實在是不足以完成這些復雜的工作,公
司在之前只派出工程的項目經理而沒有從美國派遣工程骨幹到當地工作。

  工程大概進行了一年不到的時間,數據處理那部分活兒就被搞的一團糟。

  當地工程師測試了所有的設備,還檢查了所有的數據處理程序,但是依然沒
有發現問題之所在。

  這時候,不派遣業務骨幹去實地維護修整和處理那些數據明顯是不可能的了


  公司HR和高層正式和我談了話,希望我能過去處理這些問題,去多久要看
工程的進展情況,也就是說沒個準。

  公司倒是有提供對於攜帶家屬的經濟補償,不過當時學校還沒放假,小杏還
必須要教完那個學期的課。

  我討厭和小杏分開,而且是那麽長的時間,尤其是我知道她的「需求」有多
大。

  但公司確實除了工資以外還提供了各種津貼和回來後升職的許諾,我只得屈
服了。

  我到了那個國家的機場之後才發現,對於一個屁大點兒的國家來說,我們勘
探的地方實在是一個鳥不拉屎的荒野之地。

  出租車司機上來砍價的時候跟我說要我付三倍的車費,因為那地方遠在密林
腹地,路不好走,更甭說他還得空駛3個多小時才能回來。

  經過一路顛簸我到了勘探地,渾身的骨頭都快被顛散了。

  當地政府在勘探地附件的一個小村子裏馬馬虎虎的搞了點兒基礎設施建設還
號稱是個鎮子,所謂給工人住的房子讓我看無非是窩棚而已,而按照合同條款,
他們為美國人建造的「房子」其實也就是大點兒的茅草屋。

  公司倒是提供了家具,還給那些「大房子」裝上了自來水凈化系統——我們
如果喝了當地的水必然無疑的會得痢疾、瘧疾和各種各樣的熱帶病。

  我到的時候勘探地已經有另外兩個我的同事在那兒了,他們已經早就超出了
他們跟公司合同裏約定的外派時間,要不是薪水可觀,誰也不願意呆在這鬼地方


  他們熱情的向我推薦了在這兒能有限的改善我的生活質量的東西——烈酒。

  而且,他們還告訴我說,烈酒已經是公司每周一次的常規補給品了。

  「所以,你看,其實也沒那麽糟」——一個同事聳著肩膀跟我說道。

  小鎮像所有因為勘探才出現的臨時繁榮之處一樣有各種生活必需品、烈酒和
妓女。

  妓女們來來去去,不過總是大概有那麽四五個妓女就住在當地小酒吧的小房
間或者鎮子上的窩棚裏。

  工地上有200多當地勞工,刨去老的小的,她們每個人都差不多得對付3
0多個。

  老鴇兼龜公就是酒吧的老板兼酒保胡安,他看上去與其說是拉皮條的酒保,
反倒更像個圖書管理員。

  我來替換的同事之前就是通過胡安找了一個妓女給他當固定的床伴——每周
1到周5的晚上那女孩陪著他或者什麽臨時來這裏的項目監理,到了周五晚上,
那幫勞工們拿到他們每周的薪水之後她就會回到小酒吧,周六日兩天再去多掙一
份兒。

  那幫當地勞工們好像沒什麽存錢的概念,每周的薪水到了周末肯定是用在了
胡安的小酒吧裏,不是花在了妓女的身上就是用來買酒喝了。

  這種安排對於妓女們來說不錯,她們周一到周五掙了一份兒美元還不用對付
那些渾身油汙的勞工,到了周末勞工發了工資後還能多賺一份兒錢出來。

  我到了以後,那些妓女們馬上為了爭當我的床伴開始互相競爭著向我獻媚。

  我倒是還算清醒,對自己的外貌沒抱什麽幻想,肯定是這所帶有幹凈飲用水
、抽水馬桶和充足的食物的「大房子」和美元才是吸引她們的地方。

  那是1975年,還沒有艾滋病這回事,我當時也不害怕被染上啥病,公司
派我來之前,醫生幾乎是把一櫃子藥都註射進了我身體裏了。

  此外,每周的固定補給除了威士忌以外還包括了充足的青黴素。。。

  我剛到就迫不及待的打算把那幾個姑娘的「技能」都測試了一個遍,我還打
算什麽時候能來個一對多哪。

  酒吧妓院周五和周六晚上開門兒,這意味著從周日晚上到周四晚上的大段兒
無聊的時間都會是她們陪伴著我度過。

  雖然身邊有個女人可操,但是我還是很想小杏。

  這時候一個既能讓小杏爽到,也能讓我的性幻想得到滿足的想法突然從我腦
袋裏蹦了出來。

  為什麽不哪?小杏一直以來都有一個當妓女的性幻想,而且還跟我念叨過幾
次哪。

  這兒現在的狀況簡直是再完美不過了:她可以安安全全的匿名在這個勘探小
鎮上扮演一個妓女的角色直到過完這個夏天我完成在這裏工作的時候,而且,沒
有人會知道她在這裏究竟都幹過些什麽!我在勘探鎮工作到第二周的時候,那堆
爛數據讓我馬上就知道了這回肯定要在這兒多呆上一段兒時間,我估計這應該能
讓小杏來這兒探親了。

  我在趕回首都匯報工作進展情況之前給小杏帶了一些當地女性常穿的衣服,
是那種白色的上衣和深色的裙子;到了首都以後,我給小杏寫了一封信,隨信還
附上了衣服的包裹。

  夏天快到了,小杏和我們的女兒應該已經都放假了,通常暑假的時候我們的
女兒會住在另外一個州的祖父母家,這也替我給小杏安排這次「出國探親」提供
了不少的便利之處。

  在那封信裏我告訴小杏,讓她先飛到首都,然後在機場換好當地的錢,打個
出租到一個我知道的酒吧去,然後在那兒她可以換上當地婦女的衣服,之後可以
再打一個車過來找我,司機多半會先要她付一半兒的車費,然後她可以讓司機把
她放在離小鎮大概3裏遠的地方。

  當她到的時候她會穿著當地婦女的衣服,言談舉止都要表現的像個真正的妓
女一樣直接到大房子這兒來找我。

  信裏我給她寄了幾張我這兒的照片,她應該能不費什麽力氣就能找到這所房
子。

  小杏大學時候的專業是拉丁和西班牙語,她的西班牙語可流利啦,她只要在
機場到勘探鎮的那幾個小時裏聽聽這兒的人說話的方言就能毫無破綻的扮演一個
外地來的本國妓女。

  再說她還有1卅4的印第安人血統,只要稍微曬曬太陽她的皮膚就會變成那
種印第安人的棕色,我覺得跟當地人差不多。

  這次探親對於我倆來說一定會是一個完美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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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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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航空公司的航班時刻,再算上車程,我估計小杏到這兒的時候大概會
是在下午三點左右。

  但是直到快天黑的時候我才看見她走近大房子。

  我已經讓廚師放假了,所以今天應該沒人會打擾我們倆的團聚了。

  我看著她走近大房子,然後站在我的門口,風騷的把手叉在她自己的屁股上
就像鎮子上真正的妓女們一樣。

  她棕色的頭發看來是在國內已經染成了黑色的了,這裏濕熱的溫度讓她渾身
汗津津的,當地女人因為天氣原因是根本不戴文胸的,那件白色的上衣濕噠噠的
貼在她的身上好像透明的一樣襯出小杏完美的乳房和乳頭的顏色。

  我用蹩腳的西班牙語沖小杏喊著,讓她到大房子裏來。

  小杏剛進了屋,我就把她抱在懷裏,吻著她。

  我用一只手摟著她然後用一只手撫摸著她的乳房,接著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
,我發現她的下身都濕透了。

  「啊哈~」,我說道,「我就知道對於你自己能到這兒來這事你跟我一樣興
奮。」。

  「是啊,我是很興奮,不過不完全像你想像的那樣:來的時候那出租司機可
是多要了一份兒‘小費’哦」,小杏臉上帶出一個小騷狐貍一樣的笑容說道,「
事實上,他應該算是收了我兩份兒‘小費’,一份兒在我上車前,一份兒在我下
車後。」。

  我驚訝的問道:「你是說,你還沒正式進入角色之前的這短短的三個小時裏
就先和別人熱了兩次身?」。

  小杏答道:「嗯。。。好吧,我猜你說對了。不過還不是全對哦。應該說,
我在正式進入妓女這個角色前已經熱了三回身了——還有一次是在飛機的廁所裏
,我讓一個乘客大概high得跟飛機飛行的高度差不多一樣高!」。

  「好吧,這回讓你來客串妓女還真算是幫你選對專業了。。。哦,順便說一
句,這裏的女人是不穿內褲的。一來天氣實在是太熱了,二來,她們也太窮了,
穿不起內褲。」,我說道。

  我簡直不敢相信,小杏在來的路上就搞過了兩個男人。。。

  不過,要是考慮到我老婆小杏在大學的時候就是學校裏的「被輪女王」,不
到10個小時的路程裏只有倆男人碰過她,那我還真是不應該覺得有啥可驚訝的


  我正琢磨著這事兒的時候,我聽到微弱的敲門聲,我把門打開後看見一個當
地女孩兒,叫羅塞塔的正站在我的門口。

  很顯然,她發現我沒有叫任何一個姑娘陪我,於是打算來自薦枕席,不過她
吃驚的看到小杏已經在我的房間裏了。

  我立刻看到了一件可能讓小杏露陷兒的事:小杏太高了!她都快1米8高了
,羅塞塔差不多比她矮了一頭,她就站在那兒呆呆的看著小杏這個女巨人——事
實上,小杏大概比勘探鎮裏面所有的當地男人都要高了。。。

  我用我蹩腳的西班牙語告訴羅塞塔說我已經選了小杏了,但不管怎樣還是謝
謝她。

  她問我是否確定不想來個更年輕而且更緊一點兒的姑娘嗎,還一邊兒說著一
邊兒把她精巧的小乳房露給我看。

  怎麽說哪,她絕對是蘿莉控的菜,不過肯定不是我的菜。

  等羅塞塔離開之後,我回過頭看見小杏沖著我笑著。

  我立刻又抓住了她身上的第二個馬腳:小杏的牙又整齊又白,簡直都快能上
牙膏廣告了。

  我告誡了她關於笑的事兒,而且她必須得收斂一下兒男女平等或者女權主義
這種在國內已經流行開了的想法兒和自信的表現,她想要扮演的是個沒受過什麽
教育的處於社會底層的妓女,她得表現的更奴性一點兒。

  「如果你打算按照你自己的性幻想來扮演好妓女這個角色的話,你必須學會
在這兒滿足任何男人提出來的任何需求」,我說道,「你必須得忍受任何男人,
我是說,任何年齡,不管他那話兒是大是小,不管他是幹幹凈凈的還是臟了吧唧
的。如果你真的打算玩兒這個‘角色扮演’遊戲的話,那我會像對待本地妓女一
樣對待你的。」

  這個角色扮演遊戲絕對是超真實的,小杏如果打算玩兒的話,我得好好跟她
說明白了:在這兒,女人不過是男人的玩物和附庸而已,她肯定會被那些粗鄙無
知的只能幹粗苯體力活兒的苦力們粗暴的‘使用’的。

  她還在我的屋子裏而且現在停手還來得及。

  「我覺得我沒問題,在大學裏的各種男生的兄弟會party裏我可沒少被
折騰過。」,小杏想都沒想就說道,「我跟你說過的。現在想起來,我還覺得挺
回味的哪。」。

  「好吧,希望如此」,我說道,「這是在國外,倒是問題不大。要是在國內
搞這個就太危險了,太多法律糾纏了。」——我們在國內玩兒過一次,就在我們
附近的一個鎮子。

  那兒是兩條高速路的交叉點,那裏的大貨車休息站裏經常有妓女去攬活兒。

  我們去的那回,小杏冒充了一個‘卡車婊’,跟休息站裏所有的大卡車司機
玩兒了個通宵,讓她踏實了一陣子——足足踏實了有一兩個禮拜哪。

  「這兒哪?在這兒賣淫嫖娼也是違法的嗎?」,小杏問道。

  我回答:「這兒是合法的,最壞的情況無非是你角色扮演的身份被人揭穿,
然後被人遣送出境而已。」。

  小杏說道:「我唯一擔心的是他們會不會讓我和其他的妓女一起搞啊?」。

  「嗯。。。親愛的,我覺得多半兒會」,我回答道,「有時候他們甚至會付
錢看一場你和其他女孩兒的蕾絲秀哪。你覺得你能。。。嗯。。。親其他女孩兒
的下面嗎?」。

  「我不知道。。。光是想想這事兒就讓我起雞皮疙瘩」,小杏答道,還一邊
兒哆嗦了一下兒,好像從身上把一條看不見的毛毛蟲甩下去一樣。

  「如果你想玩你的‘角色扮演’遊戲的話,我覺得你還是克服一下兒吧。」
,我說道。

  小杏又問我:「你為什麽允許我,甚至還幫我這樣做哪?」。

  「我覺得這是我對你的愛的一種表達方式:作為愛你的丈夫和生活伴侶,滿
足你內心的渴望和幻想以讓你獲得滿足,這個是我為你能做到的事。」我回答道


  小杏說:「親愛的,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就像你為我做的一樣!」

  我幫著小杏把她的衣服脫掉,然後把她帶到床上。

  我有些羨慕的看著她曬成棕色的身體,和她剛長出一點兒的短短的陰毛。

  我說道:「曬的皮膚的顏色真漂亮。」。

  「自從你給我來信說有可能讓我過來玩兒這個‘角色扮演’的妓女遊戲的時
候,我就開始曬日光浴啦」,小杏說道,「我覺得我們社區裏的望遠鏡在我離開
前賣的可好啦。」。

  我回答道:「我敢肯定你絕對是故意show給鄰居看的吧?」。

  她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笑容。

  我接著問道:「你還把陰毛都刮掉了?」。

  「是啊,是你跟我說的嘛,要把全身都曬成棕色,要不我還能怎麽辦?」,
小杏回答道。

  「能把臀縫都曬出棕色來,你還真是夠騷的。。。」,我一遍說著,一邊爬
到她兩腿之間想要上她,她卻用手擋住陰部然後跟我說:「別,不是那兒,親愛
的。我想讓你操我的屁股!求你了,來吧,在別的男人們粗暴的用那兒之前,我
想還是讓你先幫我搞得松一點兒。」。

  她的話讓我興奮不已,這麽誠懇的要求讓我怎麽能拒絕哪。。。

  嘿咻之後,我把她的護照和旅行衣物都鎖在了我衣櫃裏的保險箱中,我們在
床上度過了一個完美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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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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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早晨來臨的時候,我不得不把她轟出了我的大房子,好像我對其他妓女們
一樣。

  「好好玩兒吧」,我跟小杏說道,「哦,順便說一句,啤酒沒問題,不過這
兒的威士忌絕對能要人命,全都是本地產的,而且裏面的含鉛量能比咱們汽油裏
的還高!」(早年間都用含鉛汽油,因為惰性金屬能夠保護發動機內壁,bla
,bla,譯者一知半解的背景介紹)。

  我把小杏帶到了酒吧妓院那裏,把她交給了胡安。

  小杏跟胡安說她自己叫康斯薇拉(Consuela,西班牙語;英文co
nsole,慰藉,再加上la的陰性變格——譯者自戀show一下兒外語,
請無視。。。),昨天才到鎮上就直接被我看中了,在我那兒呆了一宿才來拜碼
頭。

  胡安安排她住到了酒吧妓院的小房間裏,她周末會在那兒接客,而周日到周
四被我包下來了——事實證明,操自己老婆還要付錢給龜公的感覺確實怪怪的。
。。

  胡安還會幫小杏搞一張身份證來,這在當地倒不是什麽難事:在這種鳥不拉
屎的邊境地區,周邊的幾個國家連個像樣的國界都沒有,附近的村子裏的,認字
的人數用一只手就能數的過來,根本沒人說得清自己到底是哪國人或者多大歲數


  分管這片區域的雷蒙警長這幾天就會過來勘探鎮,如果胡安給了他足夠的好
處(偶爾當胡安沒錢的時候就用他手下的姑娘們的身體付賬),他應該能給小杏
搞一份兒身份證明來。

  這幾天的白天,小杏在酒吧妓院其實除了打掃打掃衛生以外其實也無事可做
,勞工們得到周五才發工資,他們那時候才會像到港的水手那樣,在女人身上把
錢花個一幹二凈。

  整整一個白天我都沒法兒專註於我的工作,我一直走著神,想著我和她在這
裏會過一個多麽有趣的假期,尤其是幫她安排的這個角色扮演遊戲,肯定會讓我
們倆都興奮不已的。

  我在工作中持續的犯著錯,直到下班才算完。

  當我回到那所大房子的時候小杏已經在門廊那兒等著我了。

  她看起來興高采烈的樣子而且迫不及待的要告訴我她這一天的經過,我不得
不提醒她要更奴性一點兒好更好的進入她現有的角色,尤其是在公眾的地方,有
可能被人看到的時候。

  她迅速假裝平靜了下來,隨著我進了屋,然後飛快的溜進了廁所裏。

  我雇的當地廚娘正在屋子裏給我們準備著晚飯,小杏當著她裝的像模像樣的
;廚娘的臉上明顯的掛著對小杏的厭惡之情,作為一個正派的當地女人,她仇視
一切隨著勘探而來的妓女,而小杏又漂亮又風騷,這簡直讓她遭到了雙倍的仇視


  當廚娘準備完晚飯離開後,我倆終於能坐下來一邊兒吃著晚飯,一邊兒聽小
杏給我講她今天的歷險了:首先,我猜對了,今天酒吧妓院裏基本上沒什麽人,
他們全天只接待了一個客人,而這個客人只不過是路過這裏,停下來吃點兒東西
喝個啤酒的而已;其次,胡安假借所謂「面試」

  的借口,跟小杏來了一發,當然了,小杏滿分兒通過了這次面試;第三,小
杏告訴我那裏所有的妓女都不喜歡她,不和她說話,因為她們覺得她是個巨人或
者怪胎什麽的;第四,真正讓她無法忍受的是上廁所——那地方根本沒有廁所,
無論男女都是在酒吧妓院裏面的一個房間裏上廁所,而那個所謂的廁所其實無非
就是在地上挖了個深深的土槽而已。

  小杏只好憋了一天,這也就是剛才為什麽她一進屋就直奔廁所而去的原因了


  那天晚上和頭天晚上一樣,我和小杏像磕了藥的瘋兔子一樣的操著。

  當我們平靜下來以後,我告訴她,到了下個禮拜的時候她就不能晚上再住在
我這兒了——為了掩飾,我會另選一個女孩兒,也許這次是羅塞塔吧,留在我這
兒。

  而小杏會呆在酒吧妓院那兒,完全靠她自己的身體賺錢糊口,而且,她還得
給自己在酒吧妓院的後間兒裏面找個睡覺的地方。

  小杏聳聳肩,跟我說她知道,而且她還挺想去嘗試一下兒哪。

  接下來的一天倒是和前一天沒什麽區別,胡安還是又找了一個借口操了小杏
一遍,他說是「為了讓小杏能夠充分向他展示她的技藝」——小杏說他沒搞出什
麽花樣兒來,就是直截了當的操了小杏一遍而已,小杏評論說,對於一個拉皮條
的來說他對於性這回事兒還真是缺乏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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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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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三上午的時候,雷蒙隊長坐著司機開的車來到鎮上,他先到工地上轉了一
圈兒,所以我才知道他來了。

  這讓我多少還是有點兒緊張,如果小杏不能說服這個警察她的出身來歷,那
她肯定會被捕;當然了,我隨即會給雷蒙看小杏的護照,不過我倆的名聲多半兒
就砸在這兒了,更甭說小杏的妓女角色扮演計劃遊戲了。

  你可以想象,當我下班的時候看見小杏站在房子門廊那兒等我的時候我松了
多大一口氣。

  她使勁憋著不跟我傾訴,直到廚娘離開以後她馬上向我說起了她這一天的經
歷:這天開始的時候和前兩天沒什麽不同,不過當雷蒙警長午飯前到了酒吧妓院
開始巡視的時候可就不一樣了。

  雷蒙坐在酒吧的一張桌子前,然後一個女孩兒給他端上了午餐,他的司機沒
進來,只是呆在他們的吉普車裏。

  吃完午飯之後,雷蒙讓胡安把小杏帶到了酒吧後面妓女們提供服務的小房間
裏開始了對她的審訊。

  他畢竟是專業人士,一下兒就發現了小杏潔白而整齊的牙齒跟這兒窮鄉僻壤
長大的野姑娘們根本就不一樣,隨後的詢問裏他壓根兒也不信小杏編出來的,所
謂在鄉下長大,到勘探鎮來當妓女掙錢的謊話。

  小杏只好現場發揮編了另外一個讓她過關了的瞎話:她在鄰國長大,嫁給了
當地一個大亨當妻子,不過在她被捉住和別人通奸,尤其那奸夫還是一個牙買加
的黑人的時候,她被她丈夫趕出了家門。

  她已經流浪了一段時間了,從一個鎮子到另外一個鎮子,靠當妓女混飽肚子


  她一直害怕被警察發現,因為她沒有任何身份證或者其他任何任何能夠證明
她身份的東西。

  小杏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還努力擺出了小心翼翼,後悔不叠的造型,甚至還哭
出了眼淚來了哪。

  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兒和楚楚可憐的表情很明顯幫她加了不少分兒。

  雷蒙警長看著小杏的眼睛看了很長時間,看來他總算是認可了她的這個故事


  雷蒙讓小杏把衣服全脫了,他說他要給小杏做個全身檢查好確認小杏沒有攜
帶任何疾病,這樣他才能給小杏開個身份證明和妓女證明。

  小杏脫掉了她的上衣和裙子然後躺在了床上。

  雷蒙倒真是認認真真的替小杏做了一個按照當地水平算是專業的檢查,然後
他讓胡安去他車上把他的旅行箱取來。

  胡安回來的時候拿回來一個超大的旅行箱,雷蒙從裏面還掏出一根針管,然
後從小杏胳膊裏抽了一管兒血——據他說,這也是體檢的需要。

  然後雷蒙警長直直的看著小杏的眼睛非常鄭重的問她,是否是自願來當妓女
的。

  如果這確實是她自願的,那她可以拿到妓女證明;他告訴小杏,在這個國家
,所有的妓女必須打上她們應得的標誌,這樣她們就無法去冒充良家婦女。

  那個所謂的標記是一個大寫的P的紋身,需要紋在妓女的大腿根兒上,緊挨
著她的小肉洞的位置。

  然後雷蒙問小杏,知道了這些以後她是否自願打上這個紋身,然後正式成為
一個有了「從業證明」的職業妓女。

  小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告訴雷蒙警長她願意!隨後,在警長的監督下
,胡安取來了他的紋身工具,在小杏的大腿根兒上紋上了她的「營業執照」!胡
安給小杏紋身的時候,雷蒙隊長又回到車上,取回了一個公文包。

  他從公文包裏掏出了幾張紙,公事公辦的問了小杏幾個名字、年齡、住址(
無非就是胡安的酒吧妓院而已)的問題,然後填好了表。

  警察的問題倒是讓小杏把她的註意力從紋身帶來的疼痛上轉移到了編瞎話上
去了。

  當雷蒙問完之後,小杏在他填好的表格上簽了字,按了手印;她簽了兩張紙
,一張是身份證明,一張是紙面的妓女從業許可。

  當紋身終於紋完了之後,雷蒙讓小杏在一堵白墻邊上站直,然後取出旅行箱
裏的立拍得替小杏照了兩張像——先是頭像,然後是赤裸的全身像和側身像,最
後還讓她躺在床上掰開陰唇拍了個露臉的,紋身和陰部的大特寫!當所有的官方
手續都辦完了之後,雷蒙讓胡安出去然後馬上放下了他的官方嘴臉,然後讓小杏
跪在那張床上。

  他飛快的脫掉全身的衣服,為了不摩擦到小杏剛紋身完的大腿根,他從後面
用背入式開始操小杏。

  小杏說他的動作很粗魯不過還沒有到粗暴的地步。

  他一邊用雙手攥著,揉捏著小杏的奶子,一邊聳動著下身操著她。

  與其說是他的做愛技巧還不如說是順利過關身心放松這事才讓小杏高潮了。

  雷蒙因為小杏的表現也很快就射了出來,之後他飛快的穿好了衣服,然後告
訴小杏,他會在那兩張證明上貼好他剛拍的照片然後哪天送過來,當然,一份兒
復印件會留檔,將來如果她有任何違法犯罪的事兒的話,這份存檔會用來辨識她
的身份。

  她還得每個季度上交一份兒體檢報告,費用自付,用來保住她的妓女從業證
明。

  雷蒙剛走出房間,胡安就溜進了房間裏,又操了小杏一遍。

  當小杏從房間裏回到酒吧的時候,屋裏的妓女們沖著她露出那種意味深長的
笑容,她們肯定是透過酒吧和後面小房間的隔斷聽見了雷蒙警長和小杏的對話,
還聽見了之後的做愛聲,她們現在知道小杏是從哪兒來的了(雖然都是小杏編的
)。

  她們因此而感覺高了小杏一等,因為她們雖然生於貧瘠之地而且除了當妓女
以外什麽都不會,但是她們還可以說是因為窮困所致,而小杏卻是個淫婦——在
這兒,不守婦道可是比倚門賣笑還性質惡劣,這是個品德問題。

  這裏雖然只有那麽幾個妓女但她們卻主動的形成了一種有層級的社會關系:
瑪利亞,歲數最大而且最壯的,高高在上;一直排到年輕的羅塞塔。

  小杏因為她的「道德問題」,所以在這裏必然是排在羅塞塔後面,處於最底
層。

  小杏迫不及待的向我show著她的新紋身,她大腿根上的那個大大的黑色
的P字。

  這個紋身讓每個看到它的男人都能明白,他面對的是一個妓女。

  「在身上被紋上一個妓女的標誌,你感覺怎麽樣?」,我問道。

  「我本來打心眼兒裏就是個蕩婦啊,這個紋身無非就是讓我這種氣質更肉眼
可見了而已嘛。」,小杏答道,「那你會覺得怎麽樣哪?和一個打著妓女字樣的
女人結婚。」。

  我答道:「我從認識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你是個小騷貨。你是我見過的最令人
興奮的女人,這讓我感覺就好像是西部片裏的‘荒野大嫖客’!我一直都喜歡在
你身上搜尋,你知道,搜尋那些別的男人使用你之後留下的記號。而這個紋身只
不過是一個更。。。嗯。。。更永久一些的別的男人使用過你的記號而已。」。

  「你知道嗎,你這麽說讓我覺得很有趣」,小杏說道,「事實上身上留下那
些男人的記號也讓我有種隱秘的快感,那些男人咬我乳頭或者在我脖子上留下的
吻痕什麽的。在我知道你早就知道我有多淫蕩之前,我一直很小心的試圖隱藏起
來,不讓你看到這些痕跡哪。不過當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喜歡照鏡子看著那些男
人們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想著他們都對我做過些什麽,每次都讓我下面濕濕的
哪。」

  我實在受不了這麽強的刺激了,我抓住她的腿把她轉過來從後面插著她,小
心的不碰到她剛紋過身的地方。

  當我們做完愛之後,我去藥櫃裏找到了一點兒抗生素軟膏,替她塗在了她那
個蕩婦的徽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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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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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四的晚上也和前一天一樣,小杏在門廊那兒等我下班回來一起進屋。

  她告訴我胡安還是每天早上她一回到酒吧妓院就馬上得跟她來一發,其他的
妓女們還是都無視她。

  一整天的時間酒吧裏沒有一個客人。

  除了清洗自己的衣服和床單以外,女孩們無事可做;她們互相幫忙打理頭發
或者化化妝以消磨時間,不過沒有人願意幫小杏。

  她也沒法兒去鎮子裏的小鋪買東西,因為雖然我已經早就付給過胡安錢了,
但他還沒付給小杏工資哪。

  周五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吻別了小杏去上班。

  我們都知道如果小杏的角色扮演遊戲玩兒的順利,那接下來的一周我們不會
有時間單獨在一起了。

  她必須回到酒吧妓院裏,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樣接客,而且接的都是那些本
地勞工,我只能靠想象她在和他們做些甚麽打發時間。

  這對於我們倆來說都很刺激,不過我們還是安排了一個特殊的詞作為暗號以
防萬一她應付不了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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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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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的晚上,我像往常一樣去了酒吧,這也是在小杏沒來之前我打發日子的
習慣之一。

  不過這回,我能夠看到小杏的真人妓女秀了!我進了酒館之後坐在我習慣坐
的地方,很靠近吧臺,不過是個靠墻的地方。

  這地方視野開闊,我能夠看到酒吧裏幾乎所有的地方。

  我像往常一樣四處打量了一圈兒,不過沒有看到小杏。

  吧臺那兒也像往常的周末一樣,聚集著一圈兒當地勞工,喝著當地的龍舌蘭
或者cervesa啤酒。

  如果你以為他們的做派像是《北非諜影》裏的漢弗萊.鮑嘉,那你就大錯特
錯了。

  雖然天天指揮著他們幹活兒,不過這應該是我第一次仔細的看著那些將要花
錢操我老婆的當地勞工們。

  粗鄙可能是形容他們最貼切的詞兒了,從他們身上能很容易的就能看出他們
是幹什麽的,比如身上明顯的疤痕或者缺少的一根手指說明他們是從事重體力勞
動的,從他們手上,胳膊上或者襯衫裏露出來的胸口上基本上都能看到各種奇形
怪狀意義含混的紋身。

  這些紋身有些明顯是有經驗的紋身師傅紋的,有些則更像是監獄裏拿著粗制
濫造的工具做出來的手藝。

  幾分鐘後,我看見一個勞工心滿意足的從後面的炮房裏出來了,他身後跟著
的就是面帶微笑的小杏,她故意從我身邊走過去廁所裏好把自己收拾幹凈。

  幾分鐘以後她從廁所裏出來了,像其他妓女一樣,在攬活兒的時候呆在酒吧
吧臺的一頭兒,不過很明顯她和其他幾個妓女不太合群。

  隔不了多會兒就會有一個勞工過去和小杏偷偷聊那麽兩句,其他妓女們眼中
的嫉妒之火差點把吧臺都點著了。

  過去和小杏說話的勞工們倒也不都是跟小杏砍價的,我偷聽到其中一兩個走
過去就是想借機看看小杏的乳房是不是真的有那麽大,甚至有個男人就那麽直接
了當的問的她。

  小杏也沒辯解,直接走到那男人身前,然後拉著他的手讓他從後面環抱著她
的胸,這種實地調研出來的「一手材料」相比比任何話語都有說服力。

  光是看著小杏跟那些男人們調笑著砍著價錢就讓我興奮了起來。

  終於,一個勞工談妥了價錢,把小杏帶進了後面的房間裏。

  小杏在後面正對付著她的臨時雇主的時候,警長雷蒙走進了酒吧。

  他應該是在這一地區巡邏了一周,現在正在回家的路上順道停一下兒,來杯
啤酒。

  我沖他揮了揮手,他向我點頭示意然後過來跟我坐在了一起。

  我倒不是真的想聽聽他對小杏的評價,我是真的願意和他這樣的,作為僅有
的幾個受過教育的當地人聊聊天而已。

  「碗安,京長先生。」——我的西班牙語爛到我自己都覺得說不出口的地步


  「你好,工程師先生。」——太好了!他會說英語!警長期待的看了看四周
,他肯定是因為沒有找到小杏才失望的坐了下來,然後問道:「你看見那個新來
的姑娘了嗎?」。

  「看見了,我想她現在可能是和哪個客人在一起吧」,我穩了穩心神回答道


  「她是那種真正的有風情的女人,你知道」,警長繼續說道,「那種沒受過
苦的婦人,有錢人的老婆的那種」。

  我奇怪的問道:「哦?為什麽哪?」

  「很簡單。你看,只有你是有錢人的時候你才能負擔得起這種人間尤物,且
不說她們多半不會做飯帶來的成本,就說為了讓她保持好完美的外形所花費的化
妝品錢就不是窮人能負擔得起的啊」,警長感慨道,「當個有錢人就是好!」。

  我們接著聊了聊天氣,工作進展啊什麽的閑話直到小杏跟著她剛服侍完的那
個客人又回到了酒吧裏。

  雷蒙警長馬上站起了身,朝我一致意然後快步走到小杏身邊。

  很顯然,他想更「深入」的了解一下兒這個新來的妓女。

  我遠遠的看見警長站在小杏身邊和她聊著什麽,一只手從她圓潤的肩膀上慢
慢向下撫摩著直到她的屁股上,這讓我感覺很爽(死變態。。。忍不住的譯者吐
槽)。

  沒多會兒,警長又回到了桌子邊兒上,或者是天氣太熱他還是更想來口啤酒
,或者就是他和小杏關於價格方面的分歧太大了。

  「你能想象嗎,那妞兒的奶子恨不得有排球那麽大!」,警長一邊兒說一邊
兒用手比劃著,「而且奶頭兒挺的真翹!」。

  我轉移了話題說道:「我實在不理解,在你們國家對賣笑這事兒的容忍度這
麽高。」

  「我們政府還是挺開明的」,警長回答道,「有些事兒比如賣淫或者盜竊,
聖經上都有,你根本禁止不了。而且來說,如果禁止的話,只會讓那些性犯罪率
反而上升了而已。既然這樣,那我們認為堵不如疏,我們反而讓賣淫這事合法化
了,有合法納稅營業的妓院,有持證上崗的妓女。」。

  他喝了一口啤酒繼續說道:「早在你們那位尊敬的林肯總統進入政界之前,
我國就宣布奴隸制是非法的制度了。那些姑娘們只是在用自己的身體工作著而已
,而不像現在在你們美國,妓女們都被她們的皮條客們控制著。更甭說這樣做的
好處還有就是你可以有效的控制性傳播的疾病。」。

  我們聊天的時候又有幾個男人過去和小杏談起了價兒,幾個男人甚至還要求
小杏把她那件當地女人習慣穿著的上衣撩起來,好讓他們能仔細看看小杏的乳房
好像買東西之前的挑挑揀揀一樣。

  不過酒吧裏的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當一個明顯是瑪利亞的老客戶走到小杏
身邊的時候,瑪利亞再也忍不住了,她變得狂怒,立馬兒沖到小杏身邊和她廝打
起來,倆人互相揪著頭發抓撓著對方。

  我站起了身,不過警長馬上看出了我要幹嗎,他阻止了我。

  「我覺得這種事還是讓婊子們自己‘溝通’為好」,他向我解釋道。

  我只得做了回去,因為再有什麽其他的動作就會讓別人明白我和小杏之間的
關系肯定不一般。

  但願小杏千萬別受傷,我雖然坐在那兒,不過還是一直看著廝打中的小杏和
瑪利亞——互相扯頭發或者身上留下點兒指甲痕倒也罷了,要是誰掏出個刀子或
者打算動家夥的話,那我就不得不出面了。

  酒吧裏的男人們先是沈默了一下兒,接著就開始吹起了口哨叫起了好兒,這
種罕見的女生拳擊表演可是大大豐富了他們可憐的周末生活。

  出乎我意料的是,吧臺的另外一端馬上就開了一個盤口兒,大堆勞工開始下
起了註,賭小杏和瑪利亞誰會贏。

  如果從體型上來說,兩個瑪利亞也不是美國面包和牛排養出來的小杏的對手
;不過要是說到實戰經驗,那小杏就是個菜鳥而已——戰鬥的結果也說明了這一
點,經驗還是比體型重要。。。

  瑪利亞很快就把小杏制服了,她卡著小杏的脖子讓她一下兒就喪失了戰鬥力


  小杏趕緊舉手投降,瑪利亞松開了卡著她脖子的那只手,不過另一只手還是
牢牢攥住了她的頭發。

  小杏的衣服因為打鬥基本上都快褪到腰那兒去了,瑪利亞把小杏拽到了一張
桌子跟前跪下,然後她自己坐在了桌子邊上然後拉起了她的裙子,用她的下體對
著小杏的臉。

  我猜這是當地羞辱失敗者的一種方法。

  小杏明顯不願意去舔另外一個妓女剛被用過的小屄,不過瑪利亞牢牢的抓著
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按在了自己的陰部。

  周圍這時候已經聚集了一圈兒看熱鬧的勞工了,他們擋住了我的視線,不過
從他們不停的點頭和嬉笑的叫好聲中,我猜小杏肯定是屈服了。

  我知道小杏其實很排斥其他女性的身體,不過我也知道她不光很浪而且還是
一個暴露狂而且很享受被眾人註視著的感覺。

  圍觀持續了一段兒時間,隔著這麽多人我也看不見瑪利亞是不是已經羞辱完
小杏了,不過最終她還是放開了小杏,讓她站了起來。

  她連身上正袒露著的奶子都顧不上,直接捂著嘴分開人群沖進了廁所裏。

  幾分鐘以後小杏又回到了酒吧裏。

  她站在那兒沒一會兒就有一個男人過去和她聊了兩句然後帶著小杏進了後面
的房間。

  大概20或者30分鐘以後他們才又回到了酒吧大廳裏。

  我數了一下兒,接下來的三個小時裏大概有8個男人把她帶進了後面的房間
裏,每次她回來的時候都會輕輕的瞥我一眼,嘴角帶著笑。

  這時候大概是晚上11點,已經很晚了。

  我和警長再也無話可說了,他起身告辭,我也跟著一起出了門把他送到了他
的汽車邊上。

  我們又聊了幾句關於這片地區將來會變成啥樣的閑話然後握手告別。

  那一整晚我都腦補著小杏是如何扮演著一個遞減的妓女,是如何逢迎著那些
勞工們的場景,只是想到這些就讓我輾轉反側了一整晚。

————————————————————————
周六
————————————————————————

  周六早上,是每周妓女們固定的洗澡時間。

  當地的正派人們是在邊兒上的一段兒河裏洗澡的,很顯然,他們的自尊不允
許他們和妓女共享那段河水,於是女孩兒們只能用那些勞工們露天的淋浴設備。

  勞工們在工地和他們宿舍中間的地方弄了一排臨時的露天浴場,周圍的矮墻
只有大概不到一米高,對於當地的男人們來說是足夠了,不過明顯不是給女人們
洗澡用的。

  女孩兒們因為在裏面沒地方放衣服,所以只能先脫個光溜溜的然後再進去洗
澡。

  淋浴噴頭邊上是一個木頭水塔,下面是個能用柴火加熱水塔蓄水木桶的夾層
,那些添柴燒水的家夥明顯有個最佳的偷窺視角;而且工地上的勞工們也都會聚
集在周圍,每周六看一場免費的裸女洗浴——這大概是這幫家夥們每周最hap
py的時候了吧。

  像往常一樣,大概10點鐘的時候,妓女們排著隊離開妓院酒吧。

  只要有人,階層的劃分無處不見——瑪利亞走在最前面,後面是卡門、伊內
茨、羅塞塔,最後才是小杏。

  她們到了浴場之後,瑪利亞肆無忌憚的一邊兒脫著衣服,一邊兒罵著燒水的
勞工好讓他把水燒的更熱一點兒。

  從勞工們嘴裏發出來的各種怪腔怪調和口哨聲,我就知道女孩兒們開始脫衣
服了,我甚至還能看見一些當地的半大小子們也爬到樹上偷看著,咯咯的笑著。

  這時候我看見小杏了,她的乳頭勃起了,硬硬的向前撅著,我知道當著這麽
多人暴露身體已經讓她high了起來。

  我來了以後就經常脖子上掛著相機這兒拍拍那兒拍拍的,每個人都覺得這對
於一個少見多怪的外國人來說沒啥不正常的,所以今天也是一樣,沒人註意到我
不停的正在按胸口掛著的相機的快門。

  除了綠妻以外,我的另外一個小愛好就是給裸女照相了,今天我才發現,原
來在公眾場合偷拍裸女比在攝影棚裏拍那種收費的裸模可他媽的帶勁兒多了(本
段開始原作者文風大轉,前言中提到的各種文雅稱謂以下全變的粗鄙。。。譯者
註)!

  女孩兒們互相幫著往身上打著肥皂或者洗著頭發,卡門和瑪利亞一對兒,羅
塞塔和伊內茨一對兒,不過還是沒有人幫小杏,她還是被排擠在小團隊之外。

  女孩兒們旁若無人的在那兒洗著,好像身邊圍觀著的勞工們都不存在似的,
不過即使是妓女,多少還是有一點兒害羞的,她們會蹲下清洗下身,除了小杏以
外!她就那麽大敞遙開的站在那兒,明目張膽的把肥皂抹在手上,然後用沾滿肥
皂的那只手清洗著自己的下身,甚至還用一只手分開自己的陰唇,用另一只手反
復揉搓著;或者用一只手掰開自己的屁股,另一只手伸進去清洗自己的屁眼。

  我看的出來,她是故意的,而且她很享受這一過程!我手裏的相機也沒閑著
,哢嚓哢嚓的把小杏的淫態都拍了下來!當姑娘們洗完之後,她們又那麽光溜溜
的走了出來,當著圍觀的男人們把衣服穿好,按照她們來的時候的隊形,慢慢的
走回了酒吧妓院。

  周六晚上的時候,酒吧裏擠滿了人,所有後來的人幾乎都只能站著了。

  妓院裏來了一個新的被有錢人甩了的騷娘們兒的事已經都傳到了附近的鎮子
上了,很多男人們都從鄰村跑過來,希望能再次看到妓女們打架的場景。

  酒吧裏說話聊天的聲音震耳欲聾大概聚集了30到40個男人,我估計起碼
有一半兒是來嫖妓的。

  如果不是胡安給我留了張桌子,我估計我也只能站著了,我身邊還有一張空
桌子,上面用有張潦草的用手寫的桌簽「已預訂」。

  我看著酒吧裏熙熙攘攘的人群,開始有些替小杏擔心了:她告訴過我她大學
時候曾經在一個周末的時間裏跟三十個男人搞過,不過那好歹是兩天,而今晚她
就得對付三十個或者更多的男人。

  隨著胡安站出來宣布今晚姑娘們給大家準備了一個特別的節目,人群開始騷
動起來。

  事實上這種又偏僻又破的小酒吧很少有現場表演,偶爾有路過的流浪歌手來
唱個歌。

  不過昨天瑪利亞和小杏只不過打了一小架而已,今天居然招來了比平時多了
三倍的客人,胡安完全能想明白這裏面蘊含著多大的商機。

  雷蒙警長又出現在了酒吧門口,我又沖他揮揮手把他也招呼過來了;隨後進
門的是我們整個項目的監理,他其實不常來的,不過今天既然來了,我也把他邀
請到了我的桌邊和我們坐在一起。

  我們喝著小酒聊著我們的工作,偶爾也喝警長攀談幾句等著所謂‘演出’的
開始。

  當人群開始有些等不及的時候,胡安打了個響指示意演出開始了。

  瑪利亞第一個從酒吧後門進來,手裏還牽著一根狗鏈,她走了兩三步之後大
家才看見狗鏈的另一端是系在小杏脖子上的一個項圈上的,小杏身上除了那個項
圈兒就只剩下她腳上的涼鞋了。

  卡門走在小杏的後面,推搡著把面帶羞澀和惶恐的小杏推進了酒吧。

  男人們互相擠著,尋找著看光小杏身體的最佳的視角。

  接著小杏被瑪利亞和卡門帶到了我們身邊那張寫著「已預訂」的空桌子上,
她們讓小杏臉朝下上身趴在桌子上——我知道接下來會是啥表演了!

  這場景我簡直是太熟悉了,這簡直就是上次布希用小杏去獎勵他的橄欖球隊
員們的原景重現!看到這個場景讓我不那麽擔憂小杏的狀況了,很明顯,一切都
在她的掌握之中,今天這場show就是她自己設計和安排的。

  瑪利亞和卡門這時候也在男人們的鼓掌聲中開始脫衣服,當他們脫掉裙子時
,流裏流氣的叫好聲突然變成了一片驚嘆聲,我也暫停了交談,看了那倆妓女一
眼,我發現她們倆都在下身那兒綁了兩個假陽具!觀眾們顯然和很快就明白了它
們的用途,開始對著小杏指指點點,咭咭咯咯的笑著。

  卡門身上綁著的那條明顯又粗又長,而瑪利亞身上那條相對小一點兒,沒錯
,我是說相對。

  她們沖著小杏轉過身來好讓她也能看清倆人身上綁著的東西,小杏吃驚地睜
大了眼睛。

  卡門這時候走到小杏兩腿中間,瑪利亞這時候還抓著那條鏈子並把小杏的頭
拽向自己身上綁的家夥上。

  小杏好像很抗拒的閉著嘴,不過當卡門用她身上的假陽具一下兒插進她的肉
穴裏的時候她驚呼了一聲,她嘴邊兒上那根也就順理成章的頂進了她的嘴裏。

  瑪利亞使勁的頂著小杏的嘴,好像要用那玩意兒把她噎死一樣;我再看到卡
門那兒,她也正努力著讓她那根假貨一寸一寸的消失在小杏的小屄裏,她一下兒
一下兒耐心的打著樁,直到那根10寸的假陽具盡根插了進去。

  瑪利亞這時候變得更主動了,她幹脆用雙手捧住小杏的頭,一下兒一下兒的
把她的嘴按到自己的胯部。

  小杏在被操的間歇還時不時的往我這兒瞟那麽一兩眼。

  我從她的眼睛裏沒看到任何不適,有的只是興奮時的迷離。

  她倆大概操了小杏有四五分鐘後瑪利亞和卡門同時把假陽具從小杏身體裏拔
了出來,倆人扶著搖搖晃晃站不穩的小杏。

  卡門自己躺到了桌子上,讓那根假陽具直直的對著天花板,瑪利亞拽著小杏
的項圈,然後把她牽回到桌子上然後用手抓著小杏的脖子逼著她用小穴對準卡門
的那根假陽具往下坐。

  小杏不得已的慢慢坐沈屁股,把那根假陽具吞入自己的肉洞裏。

  當那根假陽具消失在卡門的胯部和小杏的小穴裏的時候瑪利亞把她推倒在了
卡門身上。

  卡門用手抓住小杏的兩只手然後背到她的身後,又用嘴叼住小杏的奶頭舔吸
起來,接著她搖動著下身讓那根假陽具在小杏的身體裏抽插起來。

  瑪利亞這時候從後面湊到了兩個女人的大腿之間,用手掰開小杏的屁股往她
肛門那兒吐了口口水後挺著她身上掛著的那根小一點兒的假陽具打算去操小杏的
屁眼。

  小杏咬著牙左右搖擺著屁股好像在閃躲著瑪利亞,不過卡門箍著她的胳膊幾
乎讓她動彈不得,更甭說她小屄裏那根假陽具也很好的起到了固定的作用。

  終於,小杏好像認命了似的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然後放松了身體
,瑪利亞身上掛著的那根假陽具也捅了進去。

  從我們所坐的地方看,我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在小杏下身進出的那兩根東西把
她的兩個肉洞都撐開了,兩根之間好像只隔著薄薄的一層肉膜似的。

  我當時要是能看見她的臉就好了,我知道她臉上肯定是那種沈醉的銷魂的表
情。

  看著這淫靡的場景,我不禁奇怪起來,為什麽小杏會選了布希上次組織的「
聚會」的場景並在這裏重現。

  突然,我明白了,瑪利亞只是自己以為自己得到了一個羞辱競爭對手的機會
,她實際上是無形中被小杏操縱了,小杏只不過是想向這裏的男人們展示一下兒
她能一次對付多少根兒雞巴而已,而且她還想告訴這幫想象力匱乏的勞工們,她
身上的哪個洞都能用!更甭說還是通過她最喜歡的這種眾目睽睽之下的被開發和
羞辱的性遊戲了!兩個妓女操了小杏大概5分鐘左右然後停了下來,三個人身上
都汗津津的。

  小杏成功的扮演了一個被蹂躪的角色:她好像渾身脫力了一樣躺在卡門身上
,肛門甚至都還沒合上。

  再一次,瑪利亞和卡門一起把小杏扶了起來,她靠在瑪利亞身上,腿抖著,
在圍觀的人們的掌聲中跟著他們回到了酒吧後面的小房間裏——她可真是越來越
入戲了,我想到。

  瑪利亞和卡門倒是很快就摘下了自己身上的‘裝備’回到了酒吧裏,但小杏
等了一會兒才出來。

  她的腳好像還站不穩,走路時候撇著走裝出肛門剛被強暴完的樣子,她的臉
上帶著那種接客時候偽裝出來的強笑,不過我看到她的眼睛裏慢慢的都是春意。

  小杏剛一回到酒吧裏,周圍的男人們就都圍了上去,看的出來,她的‘性教
育公開課’算是給這幫勞工們開了竅兒了。

  不久她和第一個談好價兒的男人就一起走到了後面的小房間裏,我知道她雖
然演的是一個被羞辱的角色,不過她心裏肯定美的心花怒放的,她喜歡成為男人
關註的焦點,尤其是每個男人都是一臉色相的時候。

  沒過多久她就又回到了酒吧裏,這回她被三個男人圍住了,三個人猴急猴急
的把小杏帶進了接客的房間,一路上甚至還在她的胸前揉捏著。

  從那時開始直到我離開酒吧,小杏每次在酒吧裏呆的時間甚至都不到一分鐘
,每次帶她進房間的都不是一個人,有時是倆人,有時是三個,我甚至還看見有
四個人同時跟在她後面進了接客間。

————————————————————————
周日
————————————————————————

  周日的早上我早早起來梳洗之後去了鎮子上的教堂做彌撒,其實我不是天主
教徒,而且還有賴床習慣。

  不過在這兒,每個人周日都要去教堂,如果你不去的話反而顯得有點怪怪的


  進了教堂以後,牧師看見我坐在了後排,他想讓我到前面去,這樣就能和他
一起帶著大家一起做彌撒(貌似是某種教堂理解,身份高的人可以和牧師一起望
彌撒。譯者無神論者)。

  我只好說我是清教徒,所以不太適合跟他一起望彌撒,他只好作罷。

  我坐在後排觀察著這個教堂教區的全體教民,我發現妓女們雖然也進來參加
彌撒,不過她們只能坐在最後一排,而且和當地人必須隔著幾排椅子,看來‘抹
大拉的瑪利亞’們(抹大拉的瑪麗亞,Magdalene,一直以一個被耶穌
拯救的妓女形象出現在基督教的傳說裏。譯者註)在當地即使在主的屋檐下也會
受到世俗的歧視啊。

  奇怪的是我沒看到小杏,不過幾分鐘以後我看見她走出了告解室——我不禁
暗自好奇,她到底會告解些什麽哪?當彌撒儀式完成之後,小杏和妓女們是最後
離開的,我看著她們回到了酒吧妓院。

  羅塞塔從今晚起的一周會來當我的床伴。

  當羅塞塔來陪我的時候我幾乎用了最大的克制力不去問她小杏的情況,或者
向她表示出我對小杏有任何的興趣。

  不過即使是我在羅塞塔身上泄欲的時候,我還是滿腦子都是小杏被酒吧妓院
裏其他男人們排著隊操的情形。

————————————————————————
第二周周五
————————————————————————

  因為平時我除了周末的時間並不會去胡安的酒吧,所以這一周我和小杏接觸
的很少。

  這讓時間顯得非常之漫長,不過總算是熬到了周五的晚上。

  我來到了胡安酒吧,坐在我平時坐的桌子邊打量著酒吧裏的人。

  雖然不像上周六晚上那麽擁擠,但是飯後越來越多的男人開始聚集到了酒吧
裏。

  甚至在天徹底黑透了之前我就看見小杏接了三撥客人,每一次都是倆人以上
,隨著酒吧裏的人越來越多,客人們居然自己開始組團了,幾個人一群的等著小
杏從接客間回到酒吧來。

  小杏有一次被三個男人帶到了後面,半個小時以後倒變成了她神采奕奕的帶
著三個腰酸腿軟的男人回來了——這簡直是對酒吧裏各個‘輪奸小杏團’的挑釁
啊。

  一個團的臨時團長跟小杏談好了價錢,帶著他的團員們擁著小杏進去了,我
數了數,六個男人!這回一比六的陰陽大戰明顯花了更長的時間,不過當他們出
現在吧臺的時候,看著小杏容光煥發的臉,每個人都知道,又是她贏了!因為第
二天我不得不早起,所以我大概在10點多一點兒的時候就離開了酒吧,小杏那
時候也剛又接了另外一個團的大活兒,我估計她整宿都會在那些勘探工人的身下
婉轉承歡了。

  (本論壇萬字限制。。。)

[ 本帖最後由 黎寒云 於 2014-12-2 21:19 編輯 ]
2014-12-2 2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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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p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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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王當年挑選的原文
不只是手筆大
翻譯的也令人......這個賞心悅目
十分感激樓大的努力
2014-12-3 23: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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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ts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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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兄弟的翻译补完系列,这些文章都是刚接触H的时候最经典的!



再不疯狂就老了 享受当下的快乐!
2014-12-5 2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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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rd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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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級品馬王的後續翻譯文,感谢大哥的翻譯,補完全系列。
2016-7-27 09: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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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ller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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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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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找乳老师的后续章节,感谢楼主
2018-7-20 19: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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