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西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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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換偶》(四十九)
《我,熙媛……換偶》
作者:柏西達
2015/2/4 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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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達的話:終於又有慾望了……來篇短短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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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過往傳媒訪問擇偶條件,我曾有句格言:『談戀愛,男友一定要帥。』
結果,老公的樣子算不過不失;後來開始『換偶』,邢俊的英偉外表,不下
於男明星;爺爺雖年屆六十,老當益壯,別具魔性魅力。至於阿豬,我是被他的
善良老實打動……老實說,他其貌不揚,已屬我能接受的範圍下限。
本以為自己,絕不會允許外型比阿豬更差的男人,一親香澤——沒想到,先
是昨晚被獐頭鼠目的下流部長,誘騙賣淫;來到今晚,初次『企街』拉客,陰差
陽錯,我竟答應幫一個東莞的豬肉佬……吹簫。
這豬肉佬比五短身材的阿豬再胖上兩倍,頭頂半禿、嘴蓄亂鬚;闊面賤肉橫
生,腋下黑毛濃密。內褲發黃,澡也不洗,就要我替他帶尿味的性器『即尺』;
不單兩隻肥手,對我的竹筍美乳大肆胸襲;一張豬嘴,更飛擒大咬,強行『奶
西』……
但持續遭受狎玩,我日趨饑渴的身心,又不爭氣地淪陷——不單配合豬肉
佬,女上男下,彼此互作『69』口交;我更自發用嘴巴,幫他翻開包皮,大啜
陰莖:「雪啜、雪啜……」
我想豬肉佬來滿足我;我想要他的肉棒;我想他跟我……做愛——
「嘩﹗杉菜……」豬肉佬爽得不再『品玉』,全心享受我侍奉陽具,朗聲叫
好:「妳吹得太好啦﹗」
我吹得你爽就好……快受不了吧?還不快開口,說要和我做愛?我再想要,
卻怎都開不了口……美女的自尊,豈容我向醜胖嫖客,主動求歡?
「嗚……爽呀﹗」可恨這個豬肉佬,除了不時吟叫,卻遲遲沒想做愛的意思。
可惡,我都吹得那話兒這麼爽、這麼硬了,他怎麼還忍得住?
可我……忍不住了——
我從俯伏的『69』,變成側躺於豬肉佬大腿,左手慢搓陰囊,右手輕擼肉
棍;裸乳緊貼他毛茸茸的小腹,乳蒂廝磨;玉腿足尖挪動,婆娑肥厚的肚皮挑逗:
「大哥,我都吹得你,這麼硬了……」
濕潤動情的眸子,遙望他半禿多鬚的胖臉,嬌聲浪語:「但『齋吹』……不
夠癮吧?」
吐息火熱的紅唇,情挑龜頭,直至馬眼滲出晶瑩的攝護腺液,再口渴般動舌
舔得一乾二淨:「男人憋著,對身體不好的……」
側躺的左腿伸直,右腳曲成三角,高跟涼鞋輕踩上左膝蓋,我無恥地展示腿
根狹間濕淋淋的芳草,微微敞開的玉戶,媚眼勾引:「你要不改為……做愛?」
豬肉佬滿面驚喜:「妳想和我做愛?」
因為我那快將性無能的丈夫,新婚九個多月,都沒能勃起上幾晚﹗
終於令豬肉佬有那個意思了,我猶豫片刻,羞著另說理由討好:「因為大哥
你親得我……好舒服。」
他伸出肥舌,一舔嘴邊我的愛液,得意洋洋:「哈哈,我的『奶西』,的確是
試過的雞,全都讚好呀﹗」
他猥瑣地遙望我,像要盡情滿足大男人心態:「想和我做愛,還有其他原因
吧?」
其他原因?自從突破禁忌,先後跟爺爺、邢俊、阿豬真箇銷魂;昨晚又墮落
為娼,接連向部長、乾哥賣身,我現在彷彿已經變得……每天都想和男人做愛——
在『邪骨』桑拿做過技師,我心知豬肉佬最想聽見的是甚麼:「因為大哥你
的東西……又大、又硬﹗」
不全屬吹捧,更多的是實情——臉蛋側望,經我用暖茶、汽水『冰火』吹奏
過的男根,莖身染成橙色,氣味香甜;棒頭嫩紅,龜冠渾圓,一柱擎天,教我看
在眼裡,盼於體內……
豬肉佬一抖棒兒,我乖覺會意,湊唇吻去,再續品簫:「啜、啜……」
「我叫雞一向只做『齋吹』,就是因為包皮過長,我自己也不是每次都翻得
開來。」他伸手摸我後腦馬尾,看著我像小貓般在舔包皮繫帶:「真看不出來,
杉菜妳吹功這麼厲害,用口就幫我搞定﹗」
我淺含龜頭,口齒不清:「大哥你以後多找我,雪啜……我每次都用口……
雪雪……幫你翻包皮,那你就能做愛享受了……雪啜……」
「以後多找妳?好呀﹗」豬肉佬笑得高興,愛撫我分開的腿根:「但妳不是
才第二晚出來做嗎?會不會很快就不再做雞呀?那我就幫襯不了妳囉﹗」
我忙於啜棒,不忘無恥淫語,肆意誘惑:「大哥你多幫襯杉菜……我以後每
晚都會出來……企街。」
話到唇邊,心聲自然流露:「我不會不做……雞的。」
我、我竟不覺萌生,以後繼續……做雞,每晚企街接客的念頭?
兩次前來東莞,經爺爺、八字鬚安排,我逐漸驚覺自己,當真病態地甘願,
從高高在上的明星貴婦,墮落成身為下賤的企街流鶯……我越來越管不住身心,
喜歡被陌生男人亂親亂摸……我沉迷於卑下地伺候嫖客,不能自拔……我當真
想向不同的男人賣身,跟不同的男人做愛——
「好﹗那妳以後要一直做雞,等我幫襯﹗」豬肉佬粗糙的手指,放肆地撥弄
我大小陰唇:「妳『齋吹』收兩百,做愛收多少?」
被他揉得我更想要了……我小巧的舌尖,細意地拂掃馬眼裂口:「公價……
三百。」
他皺起粗眉,似在計數:「剛才請完妳吃飯,我身上好像只剩……二百五十
囉。」
想也不想,我啣著肉棍的小嘴,自行將肉金降價:「那就……二百五。雪
啜……」
「那妳今晚少收我五十塊,我下次幫襯時再多給妳錢﹗」豬肉佬笑著讓我從
他身上,平躺回床上去:「再讓我多『奶西』才做愛﹗」
豬肉佬驀地雙手扶我下身,往上蜷曲,使得兩腿弓起,腳板朝天;玉背懸空,
僅餘肩臂腦袋,勉強抵在床上,我被擺佈成活像仰天蹲著:「嘻,妳沒試過這姿
勢吧?」
他跪著雙手捧我屁股,闊臉俯首,便對準私處:「這樣子被奶西很爽的﹗」
好羞人的體位……女陰最私密的風光,都被他近距離一覽無遺:「唔,『西毛』
不多,『逼肉』也粉紅啊﹗」
他低頭張口,伸出肥舌,便像頭公狗一般,一下一下的,舐我陰戶——先是
勤快地,連舐陰唇下半;再沿著唇畔向上親,闖入陰道亂鑽;又不時畫龍點睛地,
猛舔最上端的陰蒂:「雪啜、雪啜……」
哎﹗比起剛剛女上男下的『69』口交,這向天的蹲姿,當真……身軀像蝦
子般,想逃都逃不掉;大腿陰部俱被左右分開,性器徹底暴露在男人的肥嘴下,
任他舐舔、啜食……
好醜……我偏過頭去,不忍卒睹,豬肉佬卻著我正視他:「杉菜,妳看著我
嘛﹗妳看著我『奶西』,我會更起勁,妳也更舒服呀﹗」
眸子無奈轉向,羞恥仰瞥,只見豬肉佬睜大色眼俯望我,口舌不停,大親花
唇,吮飲愛液,真像農場的肥豬,在大吃豬餿水……那我豈不是一隻在產生餿水
的……雞?
嗚……抬望他對我為所欲為,好恥辱、好無力,卻也……好刺激……唇肉都
被他舐得發軟了,唇口大大敞開,花蜜倒流,劃過陰阜、小腹,填滿了肚臍……
高高在上的豬肉佬,滿臉得色俯視:「很舒服吧?」
我卑下地仰望他,忍不住承認:「舒、舒服……」
「哈﹗那來更舒服的﹗換個姿勢﹗」
豬肉佬挪動身體,改為劈腿跨蹲在我上方,他的肥頭,面向我胯間;我仰躺
的臉孔眼前,被他肥大的屁股籠罩——
「讓我嚐嚐妳的屁股﹗」他二話不說,動指輕掰,竟微微分開我肛門,挺舌
舔上:「妳連菊花,都是漂亮的粉紅色啊﹗」
丫﹗觸電似的,臀膚都敏感得毛管豎起﹗我的後庭花……只被阿豬親過一
次,第二次居然就是個嫖客?這豬肉佬都不怕髒麼?連企街的屁股也敢親?不,
我哪裡髒了?我才第三次賣身……不、不對,我怎麼越來越自覺是……雞?
「嗦、嗦……唔,一點都不臭呢﹗」他的豬鼻,連嗅菊口;肥舌打圈,舔濕
菊瓣;緊緻菊蕾,漸被舐鬆,人妻菊花,失守綻開——
「哈哈,打開啦﹗再試試裡面的味道﹗」這個逐臭之夫,連肛門裡面都不放
過?哎﹗舌尖頂進來了,好濕好熱,舔得又快又靈活……還、還再闖進半根舌頭?
好癢,卻又好受用……第一次被阿豬親菊穴時,我就好敏感了……前面也罷了,
我竟然連後面……都如此反應強烈?
豬肉佬沉舌嚐菊,蹲在我臉上的肥臀擺動,竟將肛門移到我口嘴上空:「杉
菜,妳也親我屁眼嘛﹗」
一大圈陰毛圍住的肛門,隱泛異味,我再想做愛,亦親不下口……側頭避開,
唇片卻在不意間,觸及他的陰囊——
他又挪動下陰,讓肉袋懸我在嘴上:「妳不做『毒龍鑽』啊,那來『啜荔枝』
﹗」
桑拿老師教過我大量性器俗語,男人紅紅、皺皺的睪丸,挺像荔枝,技師用
口服侍客人的陰囊,就叫『啜荔枝』……
豬肉佬垂下陰囊,輕揩我雙唇催促:「妳搞得我興奮,我東西就更硬,等會
做愛妳更舒服呀﹗來,幫我啜一下嘛﹗」
對,刺激得他勃起更硬,待會做愛,我就更爽……我都幫過他冰火吹簫;我
都在做雞賣淫了,也不差再啜荔枝——
昂起下巴,我上仰丹唇,慢慢橫移,輕親陰囊。上面滿是恥毛,觸嘴生癢,
我忍住不適,微張小口,吐舌淺舐。陰毛被口水沾濕,黏貼肉袋,不再礙事,我
便順著毛髮,仔細舌舔陰囊的每條皺摺。
啡紅肉袋,沒幾下子便被吻得濕漉漉的。我頭上的豬肉佬,敏感得下陰抖震
,陰囊像癢得受不了,迴避我的舌尖,瞬間卻又不捨得,移回來要我繼續取悅:「杉
菜,妳啜得真好﹗經常幫男人啜荔枝嗎?」
被嫖客讚賞口技,我沒來由一陣喜悅,一邊連舔袋底,一邊如實相告:「沒
有,今晚幫大哥你……是第一次。」
胖掌下伸,摸我香腮嘉許:「第一次就啜得這麼好,妳真是做雞的好材料﹗」
不單八字鬚,連豬肉佬都這樣子說……我就做隻好雞,好好討好恩客——
檀口半張,我初次讓右邊的睪丸,半落入嘴裡,唇弄舌挑。桑拿培訓老師說
過,這是男人既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女人半分都粗魯不得,要最溫柔地伺候。
我便動口生津,分泌暖和唾液,浸泡睪丸;又唇納肉袋,舌逗春子,再整顆
含住,像吃波子糖般反覆吮食。豬肉佬爽得蹲著的臀腿打顫,快慰叫好:「再、
再啜另一邊﹗」
嫖客有命,妓女服從,我吐出右丸,改嚥左丸。唇圈嘴啜,吞入口腔,又是
一輪用心的口舌侍奉。『啜荔枝』越覺得心應口,我大著膽子,唇啜囊底,輕輕
扯長開去,方才鬆口釋放,小嘴驟空,響亮地『卜』的一聲……
陰囊舒服,陰莖連帶受用,抬眼仰望,豬肉佬的肉棒高高翹起:「杉菜,妳
是我叫過的雞裡,『啜荔枝』啜得最好的﹗」
他將徹底充血的棒底,移到我口上:「來,吹幾下﹗再讓我操操妳嘴巴,就
做愛吧﹗」
冤家,我就等你這一句﹗我忙移臉相就,仰伸蛇舌,沿著陽具根部底下,一
路上舔,直至觸及端頂的龜頭。豬肉佬二話不說,一手扳我下巴向後,肉棒便朝
我圓張的櫻唇,直搗進來——
我近來幫不同男人吹過,卻未試過這姿勢——眼前是豬肉佬的醜屁股:他蹲
在我臉上,肉棍來回抽插,連操我向天的嘴巴。我被他扳起下巴,頭頂抵床,肉
莖深貫口裡,幾乎透不過氣來:「嗚﹗唔……」
豬肉佬並沒減速,只著我配合:「妳別用口,用鼻透氣。嘟起嘴巴,舌頭打
圈。」
我依言照辦,學會換氣;唇收嘴攏,縮成緊窄熱暖的隧道,恭迎突進的男根;
不單口腔黏膜,全方位歡迎龜頭;舌面舌底,更三百六十度招呼莖身:「雪、雪……」
「真聰明,這麼快就適應啦﹗」豬肉佬放心起來,連騎帶插,猛操得我朝天
的嘴角,唾涎長流到耳畔。檀口收緊,觸感近似陰道,陰莖越操越爽,更粗更硬。
如斯屈辱地被操嘴巴,我竟沒反感,只覺被征服……老公那軟趴趴的小毛蟲,那
能如此有力地操我紅唇?
「杉菜,妳嘴巴真的很好操啊﹗」豬肉佬大喜回報,再次俯首品玉:「我們
再來『69』﹗」
「雪啜、雪……」豬肉佬雙手捧我桃臀,埋頭舔陰;胯下不停,繼續大操我
嘴舌。他是正常蹲著;我則頭下腳上,仿如仰天倒蹲,這縱向的『69』,又是
我初嘗的新體位:「嗚唔、嗚唔……」
他大口大口地舔我陰戶,舔得愛液淋漓;我一口一口地吹他肉簫,吹得簫硬
似鐵。前戲做足,女陰男根,可以來一場最激烈的性愛了——
「呀嗄、呀嗄……」但騎在我面上的豬肉佬,呼吸漸促,毫無從我嘴巴拔出
那話兒的意思,活塞運動反越來越快,似是忍耐不住,想要宣洩……
「嗚、唔……」我想開口制止,唇舌卻被肉棍堵住;匆忙雙手拍打他肥臀示
意,他並沒會意,持續急操我嘴巴,感覺已在發射前夕……
不,快忍住別射﹗不是說操完我嘴巴,就做愛嗎?人家服侍了你這麼久,就
是等你和我做愛呀……
「嗚﹗哇——」豬肉佬終究按捺不住,鼠蹊陰毛直撞到我臉上,陰莖齊根插
入,莖身脈動,龜冠暴脹,一大灘熱燙精液,逕在我檀口發射﹗
我想扭臉鬆口,但他肥臀重壓,無處可逃;陽具塞口,避無可避;腥臊精
液,第一輪噴發,灑滿我舌面;又二次發射,再玷污我牙齒;尚有第三、第四浪
後續噴射,份量極多,注滿口腔,我本想盡數含住,可口鼻卻緩不過氣來,喉頭
一嗆,便誤將大量精水,嚥下吞飲:「咕、咕……」
但濁液射得太密太多,教人連嚥飲都不來及,櫻桃小嘴猛被灌滿,一行行白
漿,各自嘴邊溢出,流遍我仰天的腮臉……
「嗄、嗄……」豬肉佬再三緩操,直至盡洩殘精,才從我口內拔出肉棒:「真
爽呀﹗」
他累透般往床舖內側一坐,我臉上壓力驟去,頓時大咳起來:「咳、咳……」
「哎呀,不好意思,『口爆』了妳呢﹗不過『齋吹』本來就包括口爆的啊﹗」
連丈夫及三個『換偶』情人,我都沒允許他們射在口裡。今晚卻被一個嫖客
捷足先登,盡情污染我的口舌……
我有點生氣,轉身向右,背對豬肉佬。但比起他『口爆』我,教我更生氣的,
似乎是他就此射了出來,教我……沒愛可做……
右邊是床舖外側,我驚見八字鬚在床畔蹲著抽煙,瞇起賊眼,淫笑看我。我
沉迷跟豬肉佬作性戲,剛才全忘記了他的存在。想到他把『69』等不雅過程盡
收眼底,我此刻又被射得口裡嘴角都是精液,真羞恥得無地自容……
八字鬚見怪不怪,一揮煙蒂:「呆著幹甚麼?問大哥還肏不肏妳呀。」
對,他雖射了一次,但還可再做愛的嘛……我重燃被滿足的希望,坐起身來,
羞問豬肉佬:「大哥,要……繼續嗎?」
他右手摟我香肩:「妳收我二百五十塊,只包一次吧,我都射出來咯。」
我太想做愛了,但怕給部長聽見嘲笑,便湊嘴到豬肉佬的肥耳邊低語,大幅
讓步:「沒、沒關係……你射這一次,可以……不算數。」
裸乳挨上冒汗的肥臂,我輕親他胖耳挑逗:「我不多收大哥你錢……算杉
菜……免費陪你。」
豬肉佬嘆口氣,俯望已疲軟的分身:「不成啦,年紀大了,不比以前。射了
一次,今晚再硬不了啦。」
我不甘讓做愛的機會輕易流走,玉手主動套愛撫滿是精液的陰莖:「有杉菜
幫你弄硬它……我再幫大哥你吹……幫你做冰火?」
豬肉佬卻不領情:「下次吧,今晚夜啦,我明早還要開檔。」
八字鬚從旁插嘴:「別勉強大哥,幫大哥抹乾淨吧。」
我自己一嘴精液都未及清潔,裸著乳陰先服侍客人,幫豬肉佬抹淨陽具,穿
好內褲:「哈,杉菜妳服務真周到呀。」
他從褲袋掏出皺巴油膩的二百五十塊:「這麼漂亮,口技又好,這兩百五花
得值啊。」
我伸手接過微薄不堪的肉金,部長瞧我一眼,我忙補上一句:「謝謝大哥。」
豬肉佬又問我要手機號碼:「下次再找妳做愛啊。」
下次?即是幾時?遠水,不能救近火……
八字鬚站起來:「送大哥出門吧。」
我翻起抹胸、拉低裙襬蔽體,便如在桑拿裡一般,親暱地挽住豬肉佬胳膊,
將他送到門口。部長輕咳一聲提醒,我便依他事前所教,邀請客人以後回頭:「大
哥,我等你電話……下次幫襯哦。」
最後,我再在豬肉佬的闊臉上香一個,微笑揮手,完成部長教我的送客流程。
剛關上門,八字鬚便走過來:「昨晚妳都不肯給我和那個乾哥減價啊﹗妳不
是堅持收一千的嗎?」
他從我手上的二百五十塊裡,抽走他做『雞頭』的一百元提成:「今晚卻自
己一減再減,嘿,妳就有這麼想跟那肥豬做愛?」
肥豬……那豬肉佬的確像頭肥豬,我卻讓他……『口爆』了……
一陣噁心翻胃,我衝進浴室,彎腰朝著洗手盆想嘔吐,卻嘔不出甚麼——
嚥下的精液,早吞光了;嘴裡口角的殘精,亦已乾透……
八字鬚尾隨進來,伸手輕拍我背項:「心理作用,嘔甚麼呢?下次就習慣啦﹗
妳肯口爆吞精,還可多收一百幾十塊,更受客人歡迎呀﹗」
但他還算知機,倒了漱口水,讓我漱口。昨晚我在這浴室幫乾哥口交,他也
讓我漱口;可今晚,我已為另一個嫖客吹簫……
八字鬚又濕了面巾,替我抹去口臉餘精:「看,部長多體貼對妳。別的雞頭,
那管小姐死活啊。」
他又話鋒一轉:「但妳收那豬肉佬太便宜啦,妳我只各分一百多,那夠數啊?
妳今晚要把賺少了的掙回來呀﹗按原定目標,再接兩次客。」
他之前的確說過,我今晚企街,要接三次客……
洗手盆上方的鏡子裡,我髮絲凌亂,眼眶紅紅……昨夜、今晚,我才只接過
八字鬚、乾哥、豬肉佬這三個嫖客,但素來清純端莊的臉容,竟已蒙上幾分……
風塵之色?
八字鬚見我猶豫,魔爪隔裙,搓我屁股:「剛剛妳不是主動要那豬肉佬和妳
做愛嗎?他半途繳械,妳很失望吧?」
鼠鬚下的單薄嘴唇,於我耳邊蠱惑:「再去企街接客,就有愛做啦。」
裙子裡,我沒穿內褲的私處,仍因為豬肉佬的口交,濕漉漉、好空虛……
鏡裡的我,眼泛慾求……
一件髒,兩件穢……
「我……換件衣服……再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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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柏西達 於 2015-2-6 00:04 編輯 ]
圖片附件:
das-3_CdETdRaqCCPj.jpg (2015-2-4 19:38, 162.1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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