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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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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肢人生 (3-4章)作者: 裴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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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肢人生 (3-4章)
作者: 裴彼得
第三章
我笃見他把挺起的陰莖,現在看,其實隻是正常大小,但小時候總覺得那是
龐然大物。尤其是他正要把我的陰道套進去的時候。
「呀……!呀……不要!呀!……」下體傳來一陣撕裂的感覺。不僅僅是下
體,我好像感覺全身都正要從陰道處一直至頭頂,正要被分成兩半。我口中不得
不哭叫出來。自從失去手腳以後,無論适應的生活多麽辛苦,我也從未哭過,已
經幾年了。我當時以爲不會再有痛楚能使我哭,那時多麽的天真。
因爲下體淫水很多,男人的陰莖毫無障礙的完全進入了,傾刻之間,我全身
都感覺到一種很充實的感覺,伴随着下體漸漸減退的疼痛和自己猛烈的心跳。男
人開始抽插了起來。
「呀……呀……嗯……呀……呀……嗯……呀……呀……呀……呀……呀…
…」我開始有節奏的呻吟。在極端的刺痛過後,生殖器之間的磨擦使我有很大的
快感,是因爲藥物?還是因爲我自己,我不知道。
「」呀……呀……嗯……呀……呀……嗯……呀……呀……呀……呀……呀
……嗯……哼……「在不停的抽插之中,我的心跳越來越快。我看着那個男人的
眼睛,他的表情從一開始就沒有變過,但因爲他的陰莖在我體内,我就總覺得他
和我有着一種肉體以外的連系。就像是我給了他一樣很重要的東西似的。看着他
的眼睛,感受着他的力量,我很快就來到了人生第一個高潮。
那是一種很像小便的感覺,隻不過那一刻身體用盡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下
體。從腰間運力,陰道緊緊的把陰莖夾住。在那一刹那,我弓起了身子,不停抽
搐着,腦中被前所有未有的快感,不斷沖擊。如果我有手腳的話,此刻我的手必
定會随便抓着一點東西,腳尖伸直至到不能再繃緊爲止,但我沒有手腳。我隻能
咬牙切齒,和緊緊的在陰道用力發洩。在持續的抽插當中,我感覺到男人的陰毛
全部濕了,那時還不知道是自己的淫水,還以爲自己真尿尿在他身上,表情怪尴
尬的,真是好笑。
然而,男人卻從未停下,他離高潮還遠着呢!反而是我,在他的攻勢下,一
次、兩次、三次。他在我的初夜就讓我體驗到性愛的快樂和勞累。四次高潮後我
已經渾身乏力,他把我從他懷抱中放下,躺在地闆上,他扶着我的腰繼續幹。幾
十下後,我感到下體他的陰莖有點微弱的跳動,他趕緊把陰莖拔出來,然後射在
我的面上。
我不能用手擋,隻能閉上眼睛。我從來沒有過這種觸感,熱乎乎的,流來下
又粘粘的,還有一種怪怪的味道。他用手指把我面上的括入口中,我那時還沒有
喝過尿,隻是覺得那些液體有股淡淡的怪味,并不刺激,但非吐不可。
「吞下去!」他用手捂住我的口,大聲叫我吞下去。我隻能照做了,很想吐,
這種東西幾乎沒有甚麽味道,就隻是給人一種很想很想嘔吐的感覺。我完全不會
想到現在我幾乎把它當成飯一樣來吃。
「啊……!哈!……哈!……哈!……呀……!」經過一番大戰之後我終于
高潮了,雖然房間現在很黑,但我永遠都不會把移光從男人的身上移開,這樣高
潮對我來說比較有快感。感覺着下體的幾下跳動,伴随着體内一點溫熱的感覺,
他在我體内射精了。男人的陰莖軟了下來,但沒有拔出。他翻過身來,緊緊的抱
着我,一起沉睡着迎接新一天的工作。
晨曦初起,我睜開眼睛,身邊的男人早已不在了,隻留下滿房間的女孩。他
們要準确早飯、房間。不一會,男人們打開房門,魚貫的進來抱走女孩。他們抱
我們去食早飯,不然餓着肚子去被操肯定會暈的。然後,一個男人又抱着我進一
間房間。裏面的唯一一盞燈亮着,木闆上的污垢他們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最已清
潔好。他把我平放在那塊闆上,重新幫我戴上頸圈,用鎖頭鎖好,新的一天又開
始了。
不久,今天第一個客人來了。他是上通宵班挖礦的,看樣子幹完我之後就會
回去洗澡睡上十二個小時才再起來工作。現在,也正是他睡前精力最盛的時候。
他走過來,脫下褲子,抓起我的頭發,讓我的口對着他的陽具,白癡都知道他要
我做甚麽……
「婊子!快點張開口給老子吹出來!」……但他偏要罵我一聲婊子,然後給
我下命令。把绔下的女人說得有多賤很多賤好像會讓男人更興奮?我不知道,也
不明白。起碼和我們一起的男人不會這樣做。我張開嘴,把他的屌含進去,舌頭
在馬眼上打圈,口在吸吮着。那是經久曆練的技巧,在很久很久以前開始練習的
……
自從初夜以後,男人們對我們做的事日日有新招,不再像以往一樣讓我們閑
着歇着了。被抱走到房間去淫欲是常有的事,有一天,他們開始要我口交。還是
九歲那年,初夜之後不久。那時我的嘴不比小穴大多少,不過含不含得進一條男
人的陰莖是另一個問題。陰莖那種味道才是我那時最大的問題。男人的褲檔基本
就是一股廁所的味道,再加上龜頭上那殘淨的尿水,更使人聞之生嘔。不過那時
他還是用了最直接的方法∶揪着找的鼻子,過一會我要呼吸就自然會張嘴,然後
他再把陰莖整條塞進去。不僅僅是因爲味道,陰莖的長度直接頂着我的喉嚨使我
更想吐。不過我眼睛仍不忘搜索着男的目光,仿佛我要做甚麽痛苦的事的時候,
隻要接觸到别人的目光,那是萬事皆好。即使那個正是使我痛苦的人的目光。
果然,吸了不久,眼下這位客人就要射了。他更用力的抓緊我的頭發,前後
不停搖動,好像我的口隻是長在一個圖球上面的讓他插屌的一個洞一樣。最後更
把陰莖死死的頂在我的喉眼上,精液直接射進我的喉嚨。沒經過吞咽,真的稍一
不慎就會流進氣管理嗆得不死。當然,要慎的是我。他射精過後慢慢把陽具退出
來,我就爲他清潔幹淨,他才再拔出去。今天第一個客人就把我搞得牙關生痛,
我這一天怎樣過呢。
第一位客人之後匆匆的幹了我一輪就走了。今天要說的是一位特别勾起我回
憶的客人。他剛進來,就把我翻成背朝天,我還未來得及看他是個怎樣的人,他
就雙手把抓住我的雙乳一邊揉搓,一邊整個把我抓起來。很大的手,很大的力氣。
我于他就像一根小肉柱一樣,一擰就斷。他接着整個跳到木闆上來坐着,把我的
頭按在他的屌上,讓我含着,一手抓着我的屁股。我的一片屁股還沒有他一個手
掌大,我的屁股肉在他的掌心,随着他的動作變形着,暗暗生痛。
突然「啪!」的一聲,他的手掌火辣辣的打在我右邊屁股上。我早有料及,
特意把我擺成這個姿勢也隻有這麽一個目的,也隻會打在右邊屁股上。因爲我右
邊屁股上,有一個不能磨滅的烙印。
說是烙印,說的是真話,是真的烙上去的。13歲那年冬天一天早上,一個
男人把我從房間裏帶走。平常被他們帶走去淫欲已是平常,我也不會再想他要把
我怎樣。隻是今天他帶我到一個不一樣的地方,那裏有一張木枱,上面有兩條皮
帶。如果隻要做愛,那在地上都可以,何況還有兩條皮帶……
不過不管怎樣我也是沒辦法掙紮的,他解開爲我保護的袍子。把赤裸的我面
朝下的放在木枱上。然後兩條皮帶在我肩胛骨和腰上掠過,收緊,把我牢牢的固
定在枱上,我的頭側向左邊,正在等他要在我背後做的事。寒風正從房間的門窗
鏠隙中透進來,我已漸漸覺得冷了。從腳步聲聽起來他正走向房間深處,那個日
照不到的黑暗地方。然後一陣金屬刮過地面的刺耳聲音傳來,他正在把一樣很重
的東西拉到我的身邊。
「哒……啪……啪……」聽起來很熟悉的聲音。突然心中一寒,全身顫抖的
我更顯得束縛的緊。那是我們冬天用來取暖的火盤,那些聲音正是男人們爲我們
翻炭時炭的破裂聲!我很害怕,但我沒掙紮,因爲我知道根本是無用的。我隻能
做好心理準備,承受痛楚。
「啊!……嗚……」在右邊屁股被烙鐵光顧了。那是一種足以使人腦袋完全
空白的痛,很熱。不過三秒,很長很長的三秒,他終于把烙鐵拿開了。事實上過
了第一秒之後我就回複理智,停止叫喊了。「痛總是已經受了,不要嗓子再痛」
那時我是這樣想的。不過,很快天氣的寒冷就把那熾熱壓下去了,除了傷口中間
那裏最爲灼痛之外,周圍就隻剩下一點溫熱的感覺。不久後他把一點涼涼的液體
澆在我的傷口上,再用抺布将多餘的液體抺去。然後他就解開我要把我赤裸地抱
出房間外,他一打開房間我就開始打顫,外面正值嚴冬,真的很冷。不過寒風也
正好爲我的新傷口快速降溫,那男人的目的也正是如此。
回到房間,他把我好好的背面朝上放在地上。這是我才在好奇,這烙印到底
是甚麽樣子的。
「啪!」那位客人又狠狠的打在我的屁股上。客人們對這塊烙人總是情有獨
鍾,也讓我這右邊屁股苦痛連連。
「噗……」客人粗大的右手姆指插進了我的肛穴,果然是這樣呀。他用姆指
探了探之後就把我捧起來,肛穴對準他的陽具,噗一聲的挺進我的直腸裏。他抓
着我的腰,大力的套弄着,再把他的右手姆指,伸我的嘴裏,讓我吮幹淨。肛門
初開的時候痛楚比破處輕得多,但我卻發現被幹屁眼得到的快感不比幹正門少。
所以此刻,我正愉快地享受着。
「呀……!呀……!嗯……!呀……!呀……!嗯……!嗯……!」被幹屁
眼的唯一壞處是多數都會被從後面幹。所以我不能和男人對上眼睛。
「你這婊子真浪!被幹屁眼都能叫得這麽開心的!」操了不過一百幾十下,
那男人就射了。大個頭又如何,中看不中用。一股熱熱的東西在我肚子裏出現了,
和前面被内射不一樣,在直腸被内射不會有特别的感覺,隻是會有點暖和而已。
他用下身頂着我,下了木闆,把我擺成頭下屁股上的,讓我看着他的腳趾頭,他
的陰莖還未離開我。漸漸的在我的肚子裏有一股熱熱的東西正在蔓延開來——他
在我肚子裏尿了。這也不是甚麽出奇的事……對我來說。對下一個走後門的客人
來說倒是會覺得很出奇的。
第四章]
「然後呢?你那天再遇到甚麽客人了?」主人問我。此時,我正躺在主人的
大腿上,兩人待在壁爐旁邊。他正在輕撫我的秀發,看着我的眼睛,滿是好奇的
問着我以前工作中經曆過的特别事。他讓我一天一天的說,把我的客人,生活,
童年回憶都說出來。他就像個着急聽父母說故事的大孩子,要我詳細的說下去。
「好吧,好吧!那我就再說一天。那天,我們從煤礦邊,搬到了一個軍營旁
邊……
軍營那邊環境比煤礦要好,起碼進來的客人都比較整齊。不過整個建築物就
要變得更秘密,因爲這裏附近就是政府設施,軍人嫖沒有四肢的妓女傳出去一定
很糗。直至我後來接觸真正的社會之前都不會明白,性愛除了愉快,還能對一個
人有甚麽其他影響。在軍營旁的工作時間很短,因爲士兵隻有很訓練休息的幾個
小時才能出來。出來要找我們都是因爲他們對無手無腳的女孩有特殊辟好,不然
你知道……軍中也是有女兵的。我現在才明白,經常在戰鬥中目睹同伴或敵人失
去手腳的士兵,很多都對我們特别有興趣。
就像那天,那年是我17歲,夏天。進來了一個氣沖沖的軍人。一進來就雙
手在我身上亂抓了一番,還帶捏的,讓我身上都瘀了。那時我真的感到害怕,光
是那個士兵的目光,就能使人在熱天生三分寒意。他随手就拿起挂左牆上的雞毛
撣子,那是男人們平時打掃這房間用的,多半的客人隻顧着操我們而沒有注意過。
不過要是被注意了,也免不了被他們打一頓。
「呀!……呀!……呀啊啊……」那位客人開始毫不留力的用撣子把手的藤
條向我的身體揮去。胸部,肚子,我僅剩的一點大腿。隻要一下,就足夠使我的
皮用綻開流出血來,何況他還是不停手的連着抽。我在流着淚的眼,也正看着他
的眼,除了憤怒之外,好像還有其他的。十幾下之後,我全身就已經沒有可以再
打的地方了,身上已經血流如注了,我也淚流滿面,痛苦的抽泣着。他停了下來,
我以爲他要停手了。豈料他竟把我翻過身來,撥開我的頭發,繼續抽打我的背。
背、後腰,屁股,也很快是一道道流血的口子。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求求你!」管理我的男人就在
門外,但無論我說甚麽呼救他也不會理我的。告知他我被人打了隻是爲了一會兒
這位客人走了以後,他會進來幫我處理傷口和停止接客。
「呀!……」他雙手抓着我的腰,此時我不管前後,不管他抓我身上甚麽地
方,也已經是抓在傷口上了,使我痛得尖叫了起來。不知道甚麽時候他已經脫下
了褲子,開始用力的一下一下地幹着我。
「爲甚麽……到底時爲甚麽……你答應過我的……爲甚麽……」我不敢叫,
或者說我已經不想再叫了。在下體被抽插,和身體各處劇痛的期間,我聽到了那
位客人掇泣的說着話。
「你答應過我你會和我一起回家的……爲甚麽!?」他說完之後就狂插幹了
我幾下,之後就射在我的體内了。
「你知道他發生甚麽事了嗎?」主人問我。
「後來我問那些男人才知道,那位客人在上次的戰役失去了很要好的戰友。
而且在那位戰友死之前,正是被敵人的炸彈炸得四肢也失去了,在戰場上失血而
死的。」我答道。
「所以就特意在你身上發洩……」主人點着頭,沒有表現出一點傷感,更沒
有因爲任何事而難過,隻是好像明白了一件甚麽事情似的。
我嗯了一聲點頭應和着,又繼續說下一個故事。
那次我身上的傷口用了差不多一個月才完全治好。幸好我平常根本不多活動,
隻要不工作,身體立起來,前後兩邊的傷就很容易好。
在那年之後有一天,我們工作的地方整個都停電了。那些男人說不如就停工
吧,怎料旁邊的工人說甚麽都不許,然後每天都拿着一堆蠟燭往我們這裏跑來,
真的笑死我了。
我笑,一部份是因爲軍人爲了打炮那堅定不屈的意志,也是因爲我那時未知
道蠟燭對我們來說是多麽的恐布。
那一天,我不是在一間燈光昏暗的房間,在沒有客人帶來蠟燭之前,這是一
間完全黑暗的房間。不過不一會,就有一個客人進來了,還帶來了一堆蠟燭和火
柴。他點亮蠟燭,滴了一點蠟在木闆上,然後把蠟燭立起來,這時我才看清楚蠟
燭的樣子。
他帶來的是一些有杯口粗的蠟燭,縱使我不知道蠟燭是甚麽,也總知道火是
甚麽。那股熱氣使我在木闆上縮了一縮,不過除此之外不能再做甚麽。很快,那
位客人就把差不多十支蠟燭點亮了圍住我,使我無形地動彈不得。然後他把前幾
支點燃的蠟燭拔起拿在手上,高高的拿在平躺的我的上面。在蠟燭傾斜之間,一
滴液體滴在我的胸部上。
「嘩!」好久沒有嘗過的火熱痛楚。它不但被熱水燙熱得多,而且蠟油不會
流走,而隻會凝固在一點上,使得熱更集中,也就更熱和帶給人更多痛苦。看着
身邊的蠟燭和那天一整天的停電,我已經預想到我的命運了。
「呀呀……!」好幾滴蠟油一次過落下來,把我的胸前燒得火熱火熱的,也
更放聲的叫了出來。
「叫得好!婊子!繼續叫,就是叫我才看得過瘾!哈哈!」其實不必說出口
我也知道他是一個變态,不過他倒要自己大聲強調我也不責怪。一滴一滴的蠟油
快将我的兩個乳房都覆蓋掉了,他是故意慢慢滴下來的,好讓我多痛幾次,多叫
幾下,以填滿他變态的欲望。不久,我的胸部已經滴滿了,他就把蠟燭往下移,
滴在我的肚子上。他放下一支蠟燭,騰出一隻手來捏在我滿布蠟的嫩乳上,把尚
有餘溫的蠟一點一點剝下來。
「呀!」在他隻顧捏我乳房的期間,有一滴蠟油滴進了我的肚臍裏,我實在
受不住了,整個人随着腹部肌肉的自然反應抽搐了一下。沒想到幾秒之後在肚臍
附近的地方,另一滴蠟油又使我抽搐了一下,我平坦而沒有多餘脂肪的小腹好像
一點也受不起刺熱的攻擊。當蠟油到達的時候,我甚至控制不到自己。
「喲!這小婊子還真受不得熱呢!真可愛!」那客人竟呵呵大笑起來。我實
在控制不到肚子的肌肉的反應,跟随着蠟油滴下的節奏,我的身體不停的弓着彈
起來,弄得木闆啪嗒啪嗒的響着。蠟油順着一直往下、往下……
「呀……!」我隻靠腰力彈上了半空,那滴蠟正好落在我的陰蒂,那種熱和
痛是不能用文字表述的。最變态的是,那位客人竟然停留在那個位置,繼續向我
的陰戶滴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自然反應,我身體不停扭動着想要避開蠟對陰戶
的攻擊,避着避着竟碰在身旁的一支蠟燭的火焰上,燙得我哇哇叫着。
「明明是沒有沒腳的就幹脆安份點,我的時間也快到了。」他說着。隻要不
是滴在腹部肌肉上,我的身體就不會不自覺弓起,不過陰戶正一直受着熱。一滴
滴的熱蠟在陰戶上流淌,一點一點的,熱在擴散着。那種眼看下一滴蠟淚落下,
等待着痛苦的來臨的感覺,快要把我逼瘋了!差不多在這個時候,半小時就過去
了。
「真可惜呀!難得找到個蠟燙陰戶還能出水的浪女……」那位客人依依不舍
的出去了,不過那一天,每一個客人都帶着蠟燭來。可憐張大媽那天爲我們每個
女孩都要一點一點的把蠟剝幹淨。
「所以你真的連被滴蠟都能浪出水來了?」主人問道。
「我怎麽知道!」我竟然面紅了。「我自己又看不見。」其實是騙人的,曲
起身子看自己的下體不管有沒有手的人都做得到。我人生第一次面紅,第一次害
羞,第一次因爲性而知道恥,知道下流,都是因爲主人。
主人順着我的頭發一直摸到我的手臂,問道「你有多久沒照過陽光?」
「其實我們也不是一年到頭也不照陽光,我們也是有戶外工作的。」我回答
着。我們會輪流到戶外工作,主要是作招徕客人。沒甚麽比一個實物更能清楚告
訴想要光顧或者正在排隊的人,他将會見到怎樣的女孩。沒手沒腳的女孩不是一
般人能夠接受的,所以男人們安排我們到收錢的入口處,立着向要進來的客人做
展示,吓跑了不少人。
他們特制了一個木架子,是在一塊木闆上釘上兩支和闆成直角的短棍,一支
長棍,木闆下面再用東西支撐。我們要戶外工作的時候,就會被他們「安裝」在
那個木架上。實際就是把兩支木棍插在我們的小穴和肛門裏,再用長棍把我們的
腰肢固定,然後架子支架上還有一個頸圈,像平時一樣,他們也會将我們鎖緊。
木架子使我的身高和正常人一樣,我很高興我也能有機會用正常人的高度看一看
世界∶付錢排隊的人龍。
因爲在門外不管對我們怎麽樣也是不會多收錢的,但那木架的高度又讓他們
不能用我們來口交。所以客人進去房間之前都會盡情的摸我們,捏我們,玩弄我
們的陰蒂等等。我們就像一個真的展示玩偶一樣,除了上半身能微微轉動之下,
本來剩餘不多的身體一點也動不了。加上下體全天候的滿足感,和客人永無休止
的挑逗,女孩們在露天的地方高潮連連總會使得那些男人大呼小叫。
每憑那些日子,我都會很開心。那是因爲很多原因,例如之前說的,我有一
刻覺得自己是正常人。而且到戶外還能使我感受一下天氣,尤其是陽光的暖和或
熾熱,還能見到很多人。在房間裏,即使一天工作十小時也隻能見到二十個客人,
但在排隊的,又豈止幾百人。他們幾乎每一個經過都會撫摸我,挑逗我,刺激我。
然後我就在幾百人面前高潮,還有好幾次是因爲被插在棍子上太急所以在他們面
前失禁尿了出來。那種有很多眼睛在看着我做我每天做的事的感覺簡直是我人生
中最美好的感覺。每次我高潮或者失禁了,男人都會一面驚訝,一個小小的動作
能使這麽多人有反應,是我人生少有有成功感的時刻。
「然後呢?然後你又遇到甚麽客人了?」主人對我以往的經曆很在意。不,
應該說是很好奇。
「然後就已經遇到你了!我剛剛說十七歲的事,我現在才剛剛十八呀!」沒
錯,再下去就已經是遇現主人的事了。我曾經認爲,遇到主人,我就會得到電視
劇中所遇的愛,就能幸褔,我的人生就能有改變……
那一年我十八歲,春天。我從來沒有看過月曆,但我記得四季的天氣,每年
的春天我都會記得自己又大了一歲。因爲男人們把我從街上抱走的那一天,也是
春天。
那時我們剛搬到了一個工廠群的附近。工人們是我見過最悶的客人,每一個
進來都是做同一樣的事,就像他們平時都是一起做同一樣的事一樣,标準得讓人
煩。直至有一天,有一個不是穿着工人裝的人進來了。那天的事,是我人生中其
中一件很難忘的事。他進來之後,仔細的在盯着我。也不是我沒有被人盯着看過,
隻是我畢竟是全裸的躺在木闆上……不,最重要的是他那目光。他那時的目光就
像看見了一件甚麽令人驚訝的事一樣,而且他那時面目沒有猙獰,但卻使我覺得
很恐布,我看過那麽多男人的目光,也隻是那次覺得恐布。我讨厭他那種把我當
成很特别的事物的目光。其他男人,就算是成百上千的男人一起盯着我,也隻是
把我當成一具女體來盯,那種色迷迷的目光很肯定他們想對我做甚麽。但主人…
…當時的他,把我盯得就像在地上撿到錢一樣,而你不會知道一個撿到地上的錢
會把錢用在甚麽地方……
我别過面去不看他的眼睛,我第一次這樣做。他把我高高舉起來,靠近那個
從天花闆上吊下來唯一的燈泡,仔細的檢查我,前面後面上面下面都看過透透。
越看他那種目光就越強烈,而我竟然面紅了。我第一次覺得不穿衣服在陌生人面
前出現是不恰當的,對我來說這感覺不就是笑話麽?然後,然後我下體竟然因爲
面上的潮紅而作出反應了,陰肉微微的一收緊,擠出了一點淫水,更多的是前面
客人們留下的精液。然後我就更羞了,臉到不知到要埋到哪兒去,但偏偏我連掩
面的手都沒有。
他就這樣左看右看看了半小時,出去的時候和在門外的男人交頭接耳了好一
會,我看見那個男人點了點頭,然後就進來接我出去了。
「可是,今天應該還未完。」我向他說道。
「如果你願意的話,或許你以後就不用每天這樣過了。」他一邊開着我頸圈
的鎖一邊說道。
「如果我願意的話……」我心中一直默念着。
他抱我回去,張大媽照常給我洗澡,我提早出來,所以她隻洗我一個。
「張大媽,那人到底是誰?」我好奇的問着。
普通的一問,張大媽的眼角竟然就範起淚光來。我才知道剛那個怪男人,就
是我們旁邊那些工廠群的主。他從工人的口中得知有我們這麽一個地方,裏面的
女孩還是沒手沒腳的,就迫不及待的趕過來。付了很多很多錢,讓他進每一個房
間「看」那些女孩。然後,挑我們其中一個買回去。
「甚麽?我又不是屬于你們的,怎麽能把我賣掉!」我既驚又怒。的确,我
不是屬于任何人的,我還在這裏隻是因爲我沒有逃走,我還在這裏隻是因爲我在
發現這裏的醜惡之前,我已經沒有機會逃走。我工作隻是和其他人一樣要讨生活,
我并不屬于任何人,怎麽會有人能「買」我!
「不是我們賣你,隻是他給你一個離開的機會,然後他用錢補償我們失去你
的損失而已。那是你的選擇,你要在這裏工作一輩子,還是跟他走?如果你要跟,
我們不會留你。」張大媽低頭說着。
那就是……我自己賣自己。雖然我早就已經沒有了手腳,連自己要移動向甚
麽方向也決定不了,但現在我得到了我整個人生最大的選擇權。要走?還是要留?
先不說我來這裏是不是自願,單單是他們對一個人做出這麽醜惡的事,我就
對這地方極爲厭惡。可是同時,這地方也是我人生的全部,到外面去,我還能怎
麽生活?這已經不是跟着誰生活的問題,而是安全和未知的二選一。
「爲甚麽選我?」我仰頭看我正倚着的主人,問道。
「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在那麽多女孩當中,非你不可。」主人淡淡的說着。
「爲甚麽選我?」我問張大媽。
「因爲你比較漂亮吧!男人都喜歡美麗的女孩子。」
漂亮?是甚麽概念?我從來沒有照過鏡子,能看到自己的樣貌的唯一機會就
是水的倒影,還很難和其他人比較樣貌,隻知道我的樣子比起某些女孩比較平凡
而已。
「呀!那是因爲你的眼神!」主人突然說着,好像記起了甚麽。「你當時我
着我的眼睛,不多後就别過面去,那眼神和那表情,那裏其他女孩都沒有。」
「原來……是因爲那一絲莫名的羞恥嗎?」想着,我的臉又紅了起來。
最後我還是選擇了未知。我從來沒有想過人生會有多長,我也不知道正常人
能活多少歲,隻知道我已經在這公司待得夠久了,這個機會,我必須把握。臨别
時,我甚至沒有哭,反而我又回想起如果我一輩子待在那裏,心就不期然會寒起
來。
那年春天,他駕車來,把我載走。他知道我沒有穿過衣服很久了,所以隻拿
了一塊布包着我,就把我放上車上,我第一次坐車,我第一次離開我一生中認識
的所有人。帶着一股複雜矛盾的心情,看着窗外的景物一直變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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