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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麓百貨商店 1-6完 作者:風流且非所願
山麓百貨商店【第一章】愛情是個小屋檐 作者:風流且非所願
序言:才註冊上,所以在羔羊早發了幾天,實在不好意思。三是同步的。感謝zcx421兄弟,今天真的麻煩你了,感謝這裏斑斑能迅速的給我建立帳號,最後感謝所有點開此文認真閱讀的人,知道嗎?你們是最可愛地!!
我是個象棋高手,六歲的時候就自己抱著棋盤坐在胡同口和一大群老頭殺得天昏地暗,等我上小學的時候我的棋友已經死了十幾個了,我想沒有我的話,大概每個人還能幸福的再多活幾年。下棋的時候一步走錯滿盤皆輸的情況時有發生,大不了放下面子悔一步,可是人生呢?我甚至懷疑當我走上人生這個棋盤之前,結局都已經注定了,我走了一步不能悔的棋,葬送了所謂的前程,饒是我聰明絕頂,依然無可奈何,我只有低下我的頭顱,投子認負。認命,大概就是一個掙扎、失敗、再掙扎、再失敗、開始灰心、腳踏實地這樣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從我被大學開除的那一天起,到我開這家山麓百貨商店結束。或許混在芸芸眾生裏就是我的命,或許我當初所有的夢想,不過是因年輕而分泌了過多的激素產生的錯覺,男孩子到了這個年紀總要自己想辦法養活自己!在開始的一年裏,我每天都活在沮喪和不安之中,我不知道這樣的生活有什麼意義,隨著錢賺得一天比一天多一點,進的貨也是一天比一天多,我也就沒有心思再沮喪。每天被這些瑣碎的事纏繞著,計算著什麼好賣什麼利大誰賒了帳誰比較大方,人的銳氣就這樣一天一天的消散,直到安於現狀心安理得的過日子。某一天夜裏醒來,我知道,我的才華大概徹底被埋葬了,而我的人生旅程還很長很長,比較實際點的做法就是把生意做好,多賺一點錢,走上和父母一樣為下一代而活的輪回。我下床,開了一瓶啤酒一飲而盡,然後痛哭了一場,這場虧欠了自己很多年的眼淚,終於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個睡不著的夜晚迸發。第二天早上起來,我成了一個真正意義的小老闆,這種感覺…………不說了。
「我從來沒看到過你這麼懶的人,做生意要勤快啊。」一個謝頂的中年人一邊說一邊用他的啤酒肚把商店的門頂開,他是我這家百貨店出勤率最高的顧客,真想打一個白金顧客的牌子送給他。「老淫棍,你是從大的那來還是從小的那來?」我也笑著問他,我常常懷疑說出這樣的話的人到底是不是我?這大概就是我以前最不屑的市井氣,今天在我身上大概也不會少。老張眯著那雙原就難看的眼睛,再加上時常流露的齷齪眼神,絕對配得上老淫棍這個實打實的外號,他一咧嘴,說︰「你呀你呀,我說你嫂子怎麼老審我,敢情有人在這裏打小報告。」「天,兄弟我是那種人嘛,上次你帶那個騷貨過來買東西,至今還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你這麼說,小心我一寒心,寫個告示貼門口。」「喔?嘿嘿嘿嘿…………這個嘛,老弟,你別說,那騷貨,真雞巴騷……」他嘴一咧,就要開始講述那些我分不清真假的風流韻事。我實在是懶得再聽了,趕緊說︰「行了行了。」給他扔了一包紅雲。他剛要掏錢,我制止了,說︰「下次還有騷貨別忘了給小弟介紹下,這個孝敬你了。」他又露出齷齪的笑容,不過這次的笑容除了淫蕩外還有一點贊賞,用手一邊指我一邊往外走,意氣風發的上班去了。我冷笑了一聲,不知道是笑他還是笑自己,開始收拾屋子,做吃的,擺貨上架……這些,我已經習慣,這個世界上大概根本就沒有不能習慣的事,只要你被逼到那個地步。第二個來的是上高中的趙夢,她每次上學都要來這裏買一大堆零食,這個小傢伙長得可愛,嘴也甜,總是哥哥長哥哥短的。我還記得她頭一次來的時候看了我很久,然後對我說以後不到其他商店買東西了,因為我看起來又年輕又順眼,我聽了還真高興了幾天,覺得小女孩說的都是真心話,後來發現她每次多少都要佔我點小便宜才知道中了糖衣炮彈。
我也懶得計較,本來我就不是一個愛計較的人,而且她還是個漂亮又會說話的小姑娘,這樣的角色就是天生佔便宜的料,可以通吃各個年齡段的男人,我當然也沒什麼辦法。她一蹦三跳的走進來,看我正在灑水,小鼻子一皺,說︰「李哥,挺勤勞的嘛。」我像狼外婆看小羊的模樣掃了她一眼,說︰「我不幹怎麼辦呢?」她笑著說︰「你是不是很小氣?」我怒道︰「我小不小氣妳還不清楚,找打啊?」她嘿嘿一笑,和老淫棍不一樣的是她笑起來像個狡猾的小兔子,說︰「既然這樣,你就雇兩個美女,一個收錢一個賣東西,這樣你就是大老爺了,哈哈!」聽了她的話,我愣了幾秒種,對啊,這個我怎麼一直沒想到呢,這個小家伙還真是個鬼精靈。她挑完了東西準備給錢,我又制止了,我說︰「今天心情好,不收錢了。」她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哥哥真好啊,夠義氣。」然後縮著脖子一溜煙似的走了,好像生怕我改主意一樣。她走了好半天,我還在想她的話,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這個主意,正點!!!!趙夢走後,我就開始琢磨怎麼寫這個告示,該給多少工資?找兩個什麼樣的女子?她們來了後住在哪裏?都要負責哪些事?說實話,光是這個想法已經讓我激動不已,我已經寂寞太久了,似乎都要忘記上一次和女人比較有感覺的聊天是何年何日了。來來往往的人就像一個又一個黑點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有好幾次找錯錢都被熟悉的顧客提醒了,我想大概沒提醒的人不會比提醒的少吧,我苦笑了一下,無所謂了。好不容易挺到晚上,我早早的關了門,草草的吃了點飯,拒絕了楊大娘、吳大嬸、于大姐等若干個麻將局的邀請,拒絕了老張為首的一批酒友的酒局。拒絕了高小寧(前面賣化妝品的,超級豐滿,不過我沒興趣)幾乎可以過一個浪漫的晚上的暗示。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一旦專注於一樣事情,其他的事我都會忽略掉,這樣就造成我擅長的東西就越擅長,不擅長的東西就非常無知,大概,骨子裏的我,是個極端人物。
告示是這樣的寫的︰
因本店擴展業務需要,特招收女銀員一名,女招待一名,年齡25歲以下。
要求︰相貌端正,人品誠實,工資月薪五百元,管吃住。
說明︰表現優秀有獎勵,給予更多的管理權。
另找一位打掃衛生的大娘,每天打掃兩次,每月一百五十塊,不限時間,有空就來即可。
我看了幾遍,覺得自己文筆還不錯,能聽見自己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我喝了一瓶啤酒,把它貼在門口,下面要做的就是等待。我真的好迫切,每天就算有一個女人和我說說話,對我來說都是久旱逢甘雨的感覺。這人會是誰呢?我想到了許許多多的人,勾勒了許多許多的輪廓,見過的、沒見過的、生活裏的、電視裏的、網路上的,所有可能出現的類型在我的腦海裏一個一個閃現,鬧得我那天晚上幾乎沒怎麼睡過覺。第二天七點一刻我就開了門,八點半老淫棍來的時候,還問我怎麼起來得這麼早,我說︰「我改過自新了,做生意的人哪個不是六點起、晚十點關的。」他笑得依然齷齪,說道︰「怎麼突然想起招人來了,你打的什麼主意?」我沒好氣的回答他︰「老子從今天起就是大爺了。」說完我們兩個對著笑了半天,他給了錢拿了煙就用啤酒肚把門頂開上班去了。趙夢騎著自行車哼著小曲過來了,看到門口的告示,進門就自豪的說︰「李哥,你還真是從善如流啊,哈哈!」我肯定了她的話,贊許的說︰「妳這個小鬼頭,偶爾也能說兩句有用的。對了,別人家的孩子上高中都是六點就走,妳怎麼八點多才走啊?」她回答我說,她的高中是私立的,早上上學晚,晚上放學也晚,因為老師都是高薪聘請的,所以架子比較大,早上要睡懶覺的。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實話還是調侃,她說的唯一有用的話大概就是昨天對我的提醒,她長這麼大大概就是昨天那句話才顯得有點價值。她走了以後,來了第一個應徵的人,長相平平還吐字不清,我心想︰連話都說不利索,還指望妳什麼呢?說了幾句就婉轉的打發了。來第二個人是在前面藥店劉哥走了以後,小姑娘看起來不大,長得還成,就是有點胖,牛仔褲箍在腿上看起來沒有一點空隙,說起話來一個勁的賣弄風騷,還暗示我還可以幹點別的,白天、晚上都聽我的。我看著她兩條大胖腿,心想︰這騷貨比高大姐(賣化妝品的高小寧)還騷,就是這堆肉實在讓我沒胃口,說實話,別說不要我給錢,就是她給我錢,我也會毫不猶豫的說no。我雖說不是多玉樹臨風,如果不以演藝界的男星做參照物,我也算是一個美男子,出去賣價錢也不會差,還想給我來美人計,我操!趕緊給我get out!當然這些都是心裏想的,我依然委婉的謝絕了她,我怎麼說都是有涵養的人來著,起碼曾經是。
我還是簡單介紹一下這個地區的布局,免得大家看得糊塗。我經營的店鋪在街後面的家屬區,前面的正街有許多店,比如劉井民經營的藥店和成人保健店,高小寧的化裝品代理,朱四的網吧,劉洪志的飯店和劉大明的蔬菜水果批發等,我後邊基本都是家屬區,有幾個音像店和一個洗衣店。我們大概從廣義上講都是同行,因為我的年紀比較小,他們都很照顧我。當然,怎麼說錢都是要算得清清楚楚的,這是人與人長時間相處最基本的條件,我從小就知道這個道理︰親兄弟,明算帳。我交朋友也是如此,一般不會讓和我相處的人吃虧,當然,關係特別要好的,小錢我也就不計較了。做人就是這樣子,每天都要計算得失,算得好的人失小得大,算得不好的因小失大,我那麼聰明,當然也是此中高手,這些東西,跟年紀大小是沒有太大的關係的。其實,一開始在這裏有好幾家和我的店相似的店,一年下來就都半死不活的了,從這個側面,大家可以想像我這個人其實也是很難對付的,否則,混到這個地步,我也不會如此失落。下午一般都是生意最好的時候,因為來的人比較多,來了幾個面試的我也沒太好好考察,大概是條件沒有太好的。高小寧是最後一個來買東西的人,她幾乎是天天如此,我知道她總想得到我年輕的肉體。我當然不會給她機會,我對這種市井氣十足,張嘴就是操你媽的女人實在是討厭得緊,我寧願用自己的右手,也不願意踫她。曾經的我是個完美主義者,幾個女朋友都是又漂亮又有素質的人,就算是墮落,我也不會一下子墮落到饑不擇食的地步,我知道大概還是沒逼到那份兒上。堅持吧,多挺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尊嚴,這絕對不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問題,這細微的差別,很難用幾句話說清楚,只能說,每個人都有他自己做人的原則,這就是我的原則。
事情比想像的似乎難了一些,一連三天,都沒有一個像樣的,我要求其實不高,起碼要個長得像樣的,也可能我的要求比較高,所以踫到及格的人也不多,終於,到第五天,來了一個總算讓我自己滿意的人,她的名字叫葉明明,一個一米五六的左右的小美女。她一進門,就立刻吸引了我,我以為她是來買東西的,她轉了半天,直到商店就她一個顧客的時候,才晃到我的旁邊,對我說︰「老闆,你看我行嗎?」沒有太多的話,看來她是比較靦腆的人,我對內向的人有好感,因為和我是同類型的,對外向的人也有好感,因為是我做不來的。我打量了她一下,問她︰「妳哪裏人?在這裏有親戚嗎?有住的地方沒有?簡單介紹一個妳自己好嗎?」大概是我的態度比較親切,說話的聲音比較溫柔,使她的緊張情緒得到了緩解,她頓了一下,說︰「我是本省人,在這裏上的中專,畢業後做過一年網管,做過一年女招待,前幾天看到這個告示,就一直想來,卻鼓不起勇氣。我的處境也很糟,失業半個月還沒有找到新的地方工作,住的地方還有幾天的期限,又沒什麼錢,要是回家的話父母肯定會逼我嫁出去,因為家境很差。求求你,收留我吧,我會好好幹的,我會好好幹的。」說到最後她的眼淚好像就要掉出來了,聽她說完這段話,我判斷她的邏輯性並不是很強,表達能力很差,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她觸動了我心裏最柔軟的部分。我點了點頭,給她開了一瓶鮮橙多,拍了拍她的肩膀,「恭喜妳,葉明明小姐,妳被錄取了。」「真的嗎?」「當然,我怎麼會給客人喝要花錢的飲料。」她用手擦了擦眼角,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一刻我才發現,她真的很好看,這個動作和容顏,是這個灰暗世界裏最明亮的一瞬,我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她給我鞠了深深的一躬,說︰「謝謝你,你是個好人。」我說︰「或許我另有企圖呢?妳怎麼辦?」她剛剛露出的笑容突然變得僵硬,眼淚刷的一下掉了下來,片刻又露出一個苦笑,「不要緊,不要緊,我經歷過許多次了。」我剛剛狠狠跳動過的心,一下子,又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我把她領到後面的臥室,對她說︰「只能委屈妳和我住在一起了,我在中間上了簾子,只有這麼大的地方,實在是沒辦法的事。」葉明明看了看自己的床,又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說︰「謝謝你,挺好的,這感覺挺溫馨的。」我看著她充滿笑意的眼睛,心情很復雜,我一直覺得自己的景遇很慘,可是和人家比又算得了什麼呢,和千千萬萬無依無靠的人比又算得了什麼呢,就連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住在相距不到一米的地方都覺得幸福的女孩來說,我現在的生活簡直就是天堂了,我看著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帶她看了廁所和廚房,對她說︰「以後你也是這裏的主人之一了,讓我們共同奮鬥,總有一天我們會有更大的房間,更大的廁所和廚房,妳說呢?」她充滿笑意的臉一下充滿了光輝,好像擺在她身邊的是個金碧輝煌的宮殿,「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她看我的表情像是看一個偉大的男人一樣,這讓我覺得難過,我知道,我已經獲得了她的信任,或許,就算此刻我上去脫光她的衣服她也不會不高興的,但是,此刻的我,沒有這個心情,大概我還完全的適應自己的角色。我知道,我想幹她隨時隨地都可以的,我想給她一個過渡期吧,也給自己一個過渡期。也許大多數的女人都認為男人只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其實並不完全是這樣子,男人,其實也有做愛不快樂的時候,只不過,男人偶爾的悲天憫人很容易被欲望沖走而已。她回去收拾東西,我給她做了點吃的。她回來的時候提著一個很大的包,我幫她放好之後,給她盛了飯,拿了筷子說︰「妳一定餓了吧,吃點東西吧,我去外面看店,妳吃完了之後出來幫我,二十分鐘不來我扣妳工資的。」她點著頭,眼睛又紅了。她拿著筷子,很久沒有動。我以為因為我在,她不好意思,就說︰「別不好意思,吃吧。」她吃了一口,笑著放下碗,用左手把掉下來的頭髮別在耳朵後面,說︰「長這麼大,我還第一次吃男人做的飯呢。」「是這樣子啊,妳爸爸沒給妳做過?」「沒,家裏的飯都是媽媽做,爸爸每天出去,很少在家。」「嘿嘿,我做吃的在這片很出名的,難吃得出名。」她吃了幾口,撲哧一下笑了,說︰「的確,的確難吃,呵呵!」我只是謙虛了一把,沒想到得到這樣的下場,悻悻的往外走。她叫住了我︰「老闆,我開玩笑的,其實味道好極了。」我搖著頭笑著走出去,大概女孩子都是精靈變的,否則為什麼都這麼可愛。
我問她喜歡做售貨員還是收銀員,她說不敢做收錢的,怕錯了被責罰。我說︰「不要緊,每天給妳二十塊的誤差。」她還是不敢,說知道和錢打交道就等於和麻煩打交道,她以前踫過這樣的事,一旦有什麼麻煩,說都說不清。我說了半天終於把她說服了,因為我覺得放個美女收錢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誰如果看美女看直了眼,少找錢都不知道,那多好啊。我把這個想法告訴她,她說︰「你還真是心術不正啊。」我說︰「我心術不正還不只這些呢。」她的臉一紅,說︰「遲早會領教的。」這一天過得真是特別的快,和她有說有笑的很快一天就過去了。來了n多的熟人就介紹了n多次,大家都是一個結論,念過書的人眼光就是好。我說︰「別提了,那可是我的傷心事。」她聽到這裏時靜靜的看著我。晚上收工的時候,我問她今天感覺怎麼樣。她說比她想像的輕鬆多了,大家對她又很友善。我說這個世界沒有人會對美女不友善,她伸出粉拳打了我一下,這個訊號表明,她和我已經開始熟絡了,起碼是個開始。「對啊,老闆,你是不是上過大學啊?」「嗯,念了四年,結果被開除了。」「怪不得你的氣質和別人不一樣,我看你第一眼就看出來了。」我用懷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她趕緊解釋︰「我沒騙你,你說的話和一切的舉止都能看出來,如果你覺得我瞎說你可以問問別人。」「嘿嘿,這個嘛,美女說的話我都是深信不疑的。」她又給了我一下。她說︰「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我說︰「我叫李大山,是不是比較挺拔?」她笑得花枝亂顫,說︰「你頂多比我高十五厘米,和這個名字差太多了。」女孩子的眼睛確實是毒,我正好一米七一,我真是倒吸了一涼氣。「身高嘛,這是個問題,以後我們就不提這個了。」她舉雙手同意,在這方面,我們算是同病相憐了。我問她︰「以妳的審美觀點,我的樣子如何啊?」她鬼笑了一下,說︰「你可是超級英俊,美女殺手。」我哈哈大笑,雖然對自己的相貌比較自信,但還是知道她調侃的成分居多,我想再傻的人當別人問相貌的時候也會贊美幾句。
我把我的過去簡單的說了一下,她說她也喜歡下棋,我聽了眼睛一亮,說︰「吃完整兩盤,我好久沒下過了。」她一下子充滿了鬥志,一股誰怕誰的氣勢油然而生,我們簡單的吃了幾口就開始大戰。她下得果真不錯,不過和我這個高手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下得臉紅脖子粗的。下了幾盤我提議罷手,她就是不幹。我說不幹也行,不過我們得有賭注,輸一盤脫一件衣服。她發狠似的說行,結果又輸了若干盤,就是去北極穿的衣服也不夠脫了。她說攢著一起脫,我同意了。結束的時候她臉紅得像個熟透的小蘋果,不過沒有忘記承諾,開始脫衣服。脫得只剩內衣的時候,我哈哈大笑,說︰「行了,脫到這裏正好,睡覺嘍。」她鬆了一口氣,上來咬了我一口,說︰「今天比較累,明天再戰。」我說︰「妳還欠我十一件衣服沒脫呢。」她又咬了我一口,跳到自己床上睡覺了,我把簾子拉上,也脫衣服進了被窩。夜晚還是一樣的夜晚,只是,多了一個人,就不再寧靜了。我看著天花板,點了一隻煙。那邊開始俏皮的咳嗽,咳嗽裏還夾雜著笑意。我問她︰「怎麼,睡不著嗎?」「嗯,這個床好舒服,捨不得睡著。」「是嗎,為什麼我這個床這麼硬?」「那,那你過來感受一下。」「妳在勾引我,我不去。」我一邊笑一邊回答。「嘿嘿,我是讓你過來感受我的飛腿。」我撩開簾子的一角,立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阻止了,我說︰「我看看妳在幹什麼,就看一下就好。」「看一眼五塊錢。」「行。」我趕緊掀開簾子看了一眼,只見她把自己裹得像個棉球,就露了一個小腦袋鬼笑。「哈哈,五塊錢,拿來拿來,」她從被窩裏伸出了粉嫩的胳膊,我無奈,只好拿五塊錢放到她手裏,她高興的接了過去。「真是個愉快的夜晚啊,哈,晚安。」「晚安。」我笑著想︰明天妳再輸,非讓妳脫個精光,看妳怎麼辦?夜恢復了平靜,我好開心,已經很久沒這麼開心過了,或許,明天還能更開心!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大概是曾經的工作都需要早起的,等我醒來的時候,她已做了好幾單生意了,來買貨的都是熟人,所以沒有踫到不知道價格的問題。我起來的時候,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她充滿了活力,來來回回像個穿堂的燕子,青春就是這樣子,不管經歷過什麼樣的憂傷,都可以很快的遺忘,女孩子想必更是如此,那些經歷挫折的女生,完全沒有必要消沉,只要容顏和健康還在,妳也會和她一樣的。「大山老闆,你好勤快啊,睡得好嗎?」我說︰「這句話應該我問妳。」她說︰「我的適應能力超強。」還向我炫耀了她的五塊錢。我趕緊拿起棋盤指了指她的衣服,她的臉一紅,狠狠的打了我幾下,我笑著都挨了下來,讓她坐在門口收錢,我負責賣貨。「這裏怎麼能叫百貨商店呢?和一般的食品批發之類的沒什麼區別啊。」「呵呵,我喜歡這個名字,很有威勢。」「切,你就不怕多上稅?」「不至於吧,起個大的名字就要多上稅?」「當然,你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說實話,我最鐵的兄弟亮子在稅務局,他爸就是局長,上稅對我來說還真沒經歷過。他老爸對我特好,我這裏一切的收費項目還有所需要的一切手續都是他老爸一手搞定的,朝中有人好辦事,這句話真是一點都不假。而且他老爸特夠意思,我送東西送錢一律不要。亮子去北京深造,還有一年才回來,他說有時間多替他兒子陪陪他,他把我當半拉兒子。我覺得這個老家伙說的話是真的,對他也很感激。等亮子回來,我上稅的事情更沒法實現了,其實我也想當個良民來著。她知道後說我是得了便宜賣乖的典型。就在這個時候,老張過來了,和我想的一樣,老淫棍看了她好久,和我說話時,還沒擦乾流下的口水呢,他小聲的跟我說︰「這小騷貨(除了老婆外他對所有其他女人的稱號)挺正點,搞過沒啊?」我鬼笑了一下,說︰「快要得手了。」說這句話我就是想看他那無比羨慕、無比齷齪的表情。果真,他直吧嗒嘴,說道︰「行啊,小子,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蕩。」感慨完後,悻悻的走了,連煙都沒買,過了一會才回來買煙,走的時候一直盯著明明,還踫了腦袋,我看他真是恨不得一口把明明吃掉一樣,我心裏就憋不住樂。
明明惡狠狠的看著老張離去的背影,又惡狠狠的說了三個字︰「老色鬼!」「哈哈,不對,是老淫棍!」「對,老淫棍,你怎麼和這樣的人這麼熟?」「臭味相投唄。」「我看也是,你像他那麼大時,也不會比他好到哪去。」「不用像他那麼大,現在已經比他更有修為了。」這時候明明做了一個中指向上的手勢,我哈哈大笑,這個小姑娘,越來越有趣了。我開始給她講各個熟人之間的故事,她就愛聽那些比較八卦的事,這個大概就是女孩子的天性。一晃一個月過去,她已完全適應了她的角色。這個月裏又來了幾個應徵的,結果明明全都不滿意,我也沒說什麼,呵呵,她有主人翁精神說明她已經非常喜歡這裏了。晚上,收工後,放下拉門,屋子立刻漆黑一片。我以前特討厭這種拉門,一拉上它就好像自己和外面的世界隔絕了,可是為了安全也沒有辦法,所有的店鋪都是這樣子。現在感覺不一樣了,想一想和一個小美女在這個狹小的天地裏,我就興奮。點了燈,我們做了吃的,她突然說想喝酒,我說好,我也好久沒和酒友出去了。我問她行不行,她又露出了誰怕誰的神情,我們倆你一杯我一杯的乾了幾杯啤酒下去,她的小臉紅得像欲滴的海棠,說話也開始無所顧忌,「我現在越來越喜歡這裏了,感覺像個世外桃源。」她笑著說。「哪有這麼凌亂的桃源啊。」「對於你來說可能不是,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真的,你在外面流浪兩年,就會懂我的心情了,來乾了!」我們又乾了一杯,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倒酒,抬頭看她的時候,正好跟她朦朧的眼睛對上,她的眼睛好美!!「嘿嘿,大山老闆,你還真的挺好看的。」「妳喝多了吧?」「才不是,我說的是真心話,我喜歡你。」我的心開始不安的跳動。她眼神迷離,語氣飄忽,她看著我,好像是老張看她那模樣,原來女孩子酒喝多了也會亂性的。「大山老闆,我們……我們……咯!」她打了個嗝,「我們那個吧。」這句話讓我本就不安的心跳得更劇烈了。「這個主意不錯,那個是什麼意思?」她笑了,這個笑容有點淫蕩,不,是很淫蕩。「男人就是壞,你也不例外,和以前那些壞人一樣,非要女孩子自己說是不是?」我的心被輕輕的刺了一下,這種刺痛更加劇了我的欲望。「說就說,幹我吧,大山老闆。」她像小貓一樣蹭到我身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爬到我的耳邊,輕輕的重復︰「幹我吧,大山老闆。」聲音飄渺銷魂,像是上世紀的女鬼。
她湊上小嘴,我熱烈的回應,她的小舌頭毫不客氣的伸過來,和我的舌頭絞到一起,她的呼吸開始加重,在我耳邊像跳動明快的火焰,聽起來,說不出來的刺激。我撫摸著她的腰,手從她的腰間插進去摸她的屁股,她的小屁股不大,摸著特別有感覺。她的呼吸變得更重了,嘴裏的舌頭也變得更狂野,情欲就像沸騰的水,在她身上蔓延。我的手將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下,她配合的先抽出一條腿,另一條腿輕輕一甩,就把內褲和褲子一起甩到了不知哪個角落,好像再也不要了那種感覺。我的手順著光滑的小屁股摸到她的陰毛,摸到了她的下體,她的小穴已泥濘不堪,我的手指好像一下子被吸了進去,我用手指輕輕的摩擦。她跪著和我接吻,我開始吻她的耳朵,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子,手指的動作開始加重加快,她開始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她的手沒有任何的過渡動作,一下子就摸到了我的雞巴,只是狠狠的握著,然後開始擼動,一種很直接的快感直接從我的雞巴傳到腦海。我開始隔著衣服咬她的乳頭,左手伸進去解下文胸,蹂躪她的另一隻乳房,右手的手指在陰道裏更加肆意的攪動。她也狠命的擼動,我也開始感覺有一點迷離了。我的舌頭掠過柔軟稀少的陰毛,輕輕的舔她狼藉的下體,淡淡的體味刺激著我的神經。她躺在地上,用腿緊緊的夾著我的脖子,夾得我快要窒息了,可我還是沒放棄攻擊她的下體,舌頭在陰道和陰蒂之間來回穿梭,我第一次給女人口交,技術肯定很差,可是此刻對我對她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她的小穴分泌了越來越多的愛液。我抓住她的手放到她自己的乳房上,她下意識的配合著揉搓,我的手輕輕的捏著她已經硬得不能再硬的小乳頭,她的聲音激烈起來︰「啊……啊…………大山老闆,髒……別舔了……我受不……了……」她反應越激烈,我舔得也就越帶勁,並且開始吮吸她的陰蒂。她的下體很漂亮,真是人美屄也美,人美屄不美的女人也有很多,還好她是表裏如一的。她的兩條腿夾得更緊了,我感覺脖子都要斷掉了一樣,她的那隻揉搓乳房的手下力更重,那隻乳房變形得讓人心疼,另一隻手狂亂的撫著我的頭,呢喃變成了叫喊,聲音在狹小的屋子裏四處反彈後從我的耳朵彈進心裏,反射到神經。
她的像一扇大敞的城門,傳遞著要我進入的信號。我不再遲疑,時機早已經成熟了。我爬了上去,抓她的乳房,吻她的嘴,我的舌頭上還沾滿了她下體分泌的愛液,我的舌頭和她的舌摩擦,讓她嘗一下自己的味道,想到這裏我壞笑了一下,她一定不會看到的。我的雞巴順利的進入了她的小穴,被緊緊的夾住,真是上品啊,大概女孩子的都是上品吧,因為它可以讓男人舒服得要命,我小幅度的抽插,她激烈的反應著︰「啊………………啊…………」或許是太激動的緣故,我覺得動作還沒有完全施展開就有種要射的衝動,不過還好,我沒插幾下她就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我,身體不停的顫抖,異樣滾燙的液體落到我的龜頭上,本來就不爭氣的雞巴哪受得了這個呢?我爆發出了不知道儲藏了多久的精液,我大喊一聲,聲音足以掀開這個小屋的頂棚,女人啊,妳讓我等太久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粗重的喘息被平靜的呼吸代替,她肯定是酒喝多了,很快就睡去了,我卻睡不著。她睡覺的樣子依然養眼,在我的懷裏,像一隻幸福的小狗,睫毛下美麗的眼楮閉上了,陰毛下美麗的屄還張著。有一隻胳膊被她當枕頭了,我用另一隻手拿煙,點煙,再拿煙灰缸。我發現平時有兩隻手的時候也是用右手做這樣的事,但是今天左臂不能用卻覺得如此的不方便。我慶幸老天賜給我一個美女跟我睡覺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是個健康的人,世界上該感激的事情居然有那麼多,只是我們習慣後就忘記了。還有很多缺少的人,他們也一樣堅持的活著,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強者。我笑自己太感性,一個大老爺們還是大條一點比較好吧,我又不是詩人。大概有些東西是先天的,去不掉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求不來。
要想讓陽光曬屁股在這個屋子裏是不可能發生的,小小的窗戶只能送來一點表示時間的陽光,當它打到我的眼睛上,把我叫醒,我才感覺我左臂已經沒有知覺了,她早已經醒了,正用美麗的大眼睛注視我,那條腿還壓在我的腿上。「幹嘛那樣子看我,不認識了?」「沒,不是說燈下看美女嗎,我覺得清晨看美男也不錯。」我開心得要命,不管這話的成分,我都開心。」「妳昨天把我給幹了。」我做委屈狀。她嘿嘿的笑,說︰「你去告我啊,就幹你,你能怎地?」我甩了甩麻掉的胳膊,說︰「那倒不必了,妳讓我幹回來就成。」說完就像死狗一樣趴上去。她抬起一條腿,一腳把我蹬了下去,還輕蔑的說︰「早就想讓你試試本小姐的飛腿,可被我逮到機會了,哈哈!」也奇怪,摔一下,我胳膊也好了,我模仿她的樣豎起中指,她咯咯的笑。我們開始洗漱,做早飯,打開門做生意。當萬丈陽光照到她的臉上,她臉上的光輝比陽光更加耀眼,如果你是個仔細觀察生活的人,你會發現許多震撼你的畫面,或美麗,或不美麗,這個畫面讓我感動。古龍說過︰能夠做讓別人開心的事自己也會開心。看著她散發著無限耀眼的青春,我感覺我好像也恢復了活力,回到了十八歲的我。我站櫃台,她坐門口,她還不時的拋來幾個俏皮的媚眼,我苦笑。依然是老張,依然是那副感慨羨慕的齷齪表情。趙夢現在叫她明明姐姐,她稱她趙妹妹,好像女孩子之間談得來的就很容易談得來,談不來那是真談不來,不像男人之間還會煞有介事的作作表面文章,她們小姐倆好像就非常談得來,我甚至懷疑,明明大概每次都會少收她的錢,不然這個小鬼精靈怎麼對她那麼好!中午時人比較少,我示意她過來,她以為要她去做午飯,「我還不餓呢,等會再吃吧。」「不是啦,有更好吃的。」「什麼啊,難道你趁我不注意自己吃了?」「我吃不到,只有妳能吃到。」「什麼啊,亂七八糟的。」「妳過來,我悄悄的告訴妳。」她走了過來,我在她耳邊說了「雞巴」兩個字。她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然後開始狂擂我的胸膛。我拉著她手,哀求道︰「寶貝,快吃吧,好不好?」我覺得我的乞求是很有殺傷力的武器,以前就屢試不爽。她紅著臉,憋了半天,說︰「那我們進去吧,如果進來個人,羞死了。」我說好,和她走進屋子。
剛進來,我就迅速的掏出了個頭中等的雞巴。她白了我一眼,跪了下去,用性感的嘴唇輕輕的包住了龜頭,看來她有一定的經驗,但也就是一定這麼多。她用舌頭輕輕的舔馬眼,然後開始吞吐著雞巴。她口內的吸力不是太大,剛開始感覺很淡,雞巴的刺激沒有眼睛的刺激來得實惠。後來她慢慢的熟練了,速度也開始加快,舌頭的運用似乎也找到了章法,我才感覺到一浪賽一浪的刺激。我閉上眼睛,伸手撫摩她的臉和頭髮,隨著她的投入,她自己也開始興奮,一隻手隔著衣服抓自己的胸,我睜開眼睛看到這樣的情景,更覺得刺激,開始用雞巴配合她的動作。不一會,迸發的欲望越來越清晰,終於,一頓狂噴。她並沒有停止,直到我完全射完才停下,我以為她要找東西吐掉,準備把紙遞給她,誰知道她一下子咽了下去,看我時嘿嘿一笑,「給我紙,味道不怎麼樣。」「那妳就吐了唄。」「我要謀殺你的後代。」她擦完嘴,打開一瓶飲料漱口,準備回到原來的位置。我說︰「妳來。」她說︰「你都爽了,還要幹什麼啊?」她走到我面前時,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強硬的來了個深深的長吻。她安靜了,立刻熱烈的回應著,然後看著我,對我說︰「你這個男人,真的挺不錯的,晚上我要好好幹你!!」我笑了,點了點頭,做痛苦狀。我知道她要表達什麼,只是說不好,剛才我們互相感動了一回。兩個人相處,細節比大場面更重要,什麼為她而死、為她什麼都願意做,都是空話,遠沒有點滴做到做好實際,當然,甜言蜜語一樣要說,光練不說傻把勢。我發現她來後營業額比以前高了10%,美女效應確實可以帶來商業價值,每天晚上對帳都能多賣一百二到一百六之間,而且比較穩定,所以,美女的威力可見一般。
晚上,她洗完澡提議殺幾盤,我說好。這次不用再費勁了,輸一次她就脫光光了,因為她就穿了一件浴袍。我說︰「這次我們賭什麼?」她說︰「隨你,反正挨操都無所謂,脫衣服更是小菜。」我說︰「這樣吧,你輸一次就往妳的屄裏放一個棋子。」她又向我豎起了中指。我說︰「不玩算了。沒輸沒贏誰玩啊。」她發狠的說了一聲︰「行,不過你輸了呢?」我說︰「我不會輸。」她說︰「萬一呢?」我說︰「萬一我輸了,我去捅馬桶。」她說︰「好,今天非讓馬桶替我報仇不可。」我笑著說︰「妳還是估算一下妳的屄裏的容量吧。」她恨恨的咬著銀牙,上來就是一個當頭炮。一想到屄裏放象棋子我就憋不住樂,她也知道我為什麼樂,氣得發瘋,昏招不斷,一個小時輸了四盤。每輸一盤我就看看象棋子再看看她的下體,她就紅著臉說︰「繼續,我絕不耍賴。」結果又輸三局,氣得把象棋盤給掀了。我走到她後面抱著她,「寶貝,別生氣,玩玩嘛。」她給我一下,說︰「趕上不往你裏面放東西你當然不生氣了,你真沒品,就不能讓讓我?」我說︰「我可不想捅馬桶。」她撲哧一下笑了。我輕輕咬她的耳朵,手伸進去摸她的乳房,她呢喃的配合著我,轉過身和我接吻。我輕輕的去了她的外衣,美麗少女的身體還帶著洗澡時用的香皂的氣味。我細心的給她口交,感覺我的技術比昨天要好得多,對於有天賦的人來說學什麼都快,操自然也不例外。她的小穴開始泛濫,我的手指配合著嘴在她的陰道摩擦,她用牙咬著自己的手指,另一手撫摩我的頭。我說︰「寶貝,我要放東西啦。」她點了點頭,表情告訴我她還在享受我的舌頭和手指。我揀了一個紅「車」,輕輕放在陰唇上,可能是因為有點涼,她嚶嚀一聲,我再輕輕一推,這個在棋盤上呼風喚雨的角色立刻陷到她柔軟可愛的陰道裏去消失不見了,女人的構造真是神奇啊,我真是佩服得緊。這時候她撲哧一下笑了,一用力,把這個紅車一下就吐了出來,我大笑說︰「寶貝,妳別耍賴啊。」她說︰「好,你繼續吧,挺爽的,呵呵!」得到她的鼓勵,我把紅車和黑車一起放了進去,說︰「原來妳想對車啊。」她嘿嘿的笑。我不再放棋子了,開始伸舌頭舔她的外陰,舌頭都可以感覺到裏面硬硬的棋子。她似乎更加興奮,我趁機拼命的攻擊她的陰蒂,終於,她大叫一聲,身體抽搐,兩個棋子滿載著她高潮時射出的液體慢慢的滾出來。我將兩個發膩的棋子放在手裏,說︰「寶貝,妳真行,被棋子幹到高潮。」她極其羞澀的一笑,起來一邊打我一邊說︰「你好壞,看我不把你的雞巴咬掉。」她含著我的雞巴,裹得異常的迅猛,弄得我都有一點疼了,不過很快被難以言喻的快感沖走。我把她推倒,一頓狂插,很快就射了,她依然摟著我睡覺。從此以後,一聽到象棋的聲音,她就開始激動。我給她起了個名字叫象棋天使,她警告我如果敢說出去真的會把我雞巴咬掉。她是個說話算數的人,這點對女孩子來說是太難得的品質了,要知道,有多少男人能說到做到呢?所以我說︰「放心吧,我不會亂說的,象棋天使,哈哈!」不用問,接下來就是一頓暴打。
三天以後,我們起得很早,因為我答應給她進一批文具和一些女用的飾品,她會負責賣這些。早上的空氣分外的好,她貪婪的呼吸了幾次,「你說,以前我起得比這早的時候有很多,怎麼沒發現早上的空氣這麼好聞呢?」「因為那時侯妳是個凡人,現在妳是象棋天使了,得道了。」「你…………」她一跺腳把我甩得好遠,我趕緊一邊笑一邊一路小跑的追過去。「夏天快過去了,我看日歷,下個禮拜就立秋了。」「是嗎?妳還會看日歷?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她看著我笑著說︰「你這個家伙,你到底多大?問你好幾次你都不說,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我說︰「那妳問譚校長他會告訴妳年齡嗎?」她說︰「你怎麼能和人家比呢。」我說︰「妳答應我的要求,我就告訴妳。」「說!」「現在讓我操一次,怎麼樣?」她聽了,張大了嘴巴,「天,你說就在這裏嗎?」我點頭。她說︰「不行,公車快來了,再說很容易被發現。」我拉著她的手來到離公車站不遠的一個小胡同,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個很大的垃圾收購站,後面看來是個經常被人當成廁所的地方,所有的角落大概都承擔著一定程度的廁所功能,地上還散落著幾塊風乾的大便。「這裏好噁心,不要了,好嗎?」她露出企求的表情。「沒關係,只要妳撅起屁股就可以了,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簡單的事情嗎?」「你真是色鬼托生的,不過……我也想試試。」我笑了,她用雙手扶著垃圾站的外壁,撅起了美麗的小屁股,她穿的裙子,好像知道我要野合一樣。我把她的內褲褪到鞋上面,從這個角度欣賞她的外陰,顯得特別肥厚。我蹲下去從後面給她口交,舌頭踫到陰部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已經有點濕了,我說︰「原來妳都有反應了,怪不得這麼痛快。」「你……胡……說…………」她輕輕的呻吟,我的舌頭就像尋覓寶藏一樣越探越深,說實話,這樣舔起來有點吃力,不過異樣的滿足,「用……我……我…給你……給你……吃……雞……巴……嗎……」我說︰「不用,一會兒我要射的時候妳把小嘴張開就好了,妳總不想穿著濕淋淋的內褲上街吧。」「……好……你……快點……吧……」我掏出已經堅硬的雞巴插了進去,為了快點射精,我一開始就加快了速度。她在前面嬌喘著,又不敢大聲的喊叫,只能咿咿呀呀的哼。我隔著衣服抓她的乳房,還好她的個子不高,如果再高五厘米,恐怕我就抓不到了。
從她身體的抖動可以感受她的興奮,可能比我還興奮,她本來就是短高潮的女生,再加上光天化日之下,高潮來得異常的快。說實話,這樣的女孩子打著燈籠也難找啊,她可以讓我這個本來做愛能力平平的人得到最大的成就感。一開始我覺得是我營造氣氛的功力高深,前戲比較耐心,其實這是一個次要的原因,主要的原因還是她的和她的人一樣,要求不高。一陣陣的液體從她的陰道裏面噴出來,順著腿往下流,我感覺也要不行了,說︰「快!快!」她趕緊轉過來,以最快的速度用小嘴代替陰部摩擦我的雞巴,沒幾下,我就撲哧撲哧的射了,大概是時間間隔太短,有部分精液射到她臉上,我也想叫,一樣沒敢。我享受著視覺和雞巴傳來的雙重快感,看著她把我的精液吞下,並且用嘴將雞巴清理乾淨,真的是超滿足。我用手把她臉上的精子擦乾淨,把擦精子的手指放到她的嘴旁邊,她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又把我的手指舔乾淨。我說︰「妳再把屁股撅起來。」她納悶的看我,問︰「怎麼?你還要幹?」我說︰「什麼啊,我給妳清理下體。」她笑笑,屁股撅得老高,把肥厚的陰唇全部暴露出來,好像知道我射完了故意氣我一樣,那姿勢,特淫蕩。我從她的包裏拿出紙巾,把裏裏外外,大腿根,大腿內側,所以濕的地方清理乾淨,然後拍了拍屁股,把內褲給她提上。她的臉上紅潮還沒褪去,對我說︰「看看我臉上還有沒有東西。」我說沒了,她還依然的摸個不停,又問頭髮上有沒有。我說︰「沒有啦,妳放心,我怎麼會讓妳帶著精子滿街跑。」她這才放心。我和她親了個嘴,拉著手去繼續等公車,上車以後,她趴在我耳邊說︰「剛才,挺爽的。」「妳不怕被路過的人看到嗎?」「怕得要命,可是越怕就越爽。」我和她都笑了。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陽光突然照到她的頭髮上,有一個地方特別的亮,老天,原來,在頭髮裏面,真有一處沒被發現的精液!!!
自從進了一些女用的飾品,來店裏的美女一下子多了起來,因為飾品擺在她的附近,所以大部分女生都只在門口挑來挑去的,很少往裏面走,好像現在的老闆已經不是我了,那些女孩子和明明的關係也在一天一天的拉近。我對明明說︰「妳是不是想鬧革命,把這裏據為己有啊?」她說倒不排除這個可能,說不定某天趁我睡著的時候就對我下手,先把我的雞巴割掉,然後再割腦袋。我說︰「妳這個舉動不是兩敗俱傷嗎?」她說︰「女人嘛,不能按常理來判斷的,經常做一些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的事。」我真後悔把古龍的小說推薦給她看,再這樣下去對起話來我真的要不是對手了。她是個聰明的女生,學東西也很快,在兩個月不到的時間,我感覺她的素質提高了一大塊,當然,名師出高徒嘛,我可以讓一個女生甩開情深深雨蒙蒙轉看歡樂英雄,這本身就是對一個人最好的改造!更難能可貴的是,她的邏輯性和語言表達能力也在進步,床上床下都越來越女人了,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欣喜和滿足。我發現,人的成就感有許多種,其中最最令人興奮的莫過於潛移默化的改造你身邊的人,讓她越來越對你的味。每一個和我在一起相處的人或多或少的都從我身上學到東西,也許,到目前為止,我還算是心靈比較豐富的人,而我也在每一個人的身上獲得各樣的人生體驗,善於觀察生活的人,才會使自己更有份量。「老闆,你說,我只是打個比方。」「有話就說唄,妳什麼時候得罪過我啊。」「嘿嘿,那倒是,你這個人看起來不凶。」「什麼事?妳就說吧。」「不說了,剛才想說,話到嘴邊又忘記了。」我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什麼話這麼難講,我覺得對於兩個對對方身體最隱秘的部分都很了解的人,應該沒有什麼是說不出來的,但是男人這樣想,女人恐怕就是那樣想,一定沒什麼大事,索性我也就不再追問下去了。
下午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其實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做生意的人來說時常發生的,只不過找錯錢而已,買賣兩方都是無心的,一般道個歉也就完事了,再說明明是個美女,誰忍心找美女的麻煩。偏偏今天的這個主顧是個中年婦女,這個年齡段的人是我最害怕的,事情之多是你永遠也無法想像的,但卻是最大的客戶群,真是諷刺。這個老女人眼睛裏透著彪悍的唳氣,嘴裏說著難以入耳的話。明明眼淚在眼圈裏直打轉,一個勁的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看錯了。」「看錯了,五十的和十塊的妳看不出來,妳瞎呀,妳看我好糊弄是不是,妳怎麼做事的…………」前面這些就算是有禮貌的鋪墊了,後面的話根本就沒法聽了,文化的貧瘠,生活的拖累,已經把曾經擁有可愛年紀的她們變成了眼下這個樣子。我也上去接話,可倒好,我也成了被噴的對像,什麼眼瞎、雇這樣的女人我看是別有心思、看來老闆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之類的話好像已經準備了很久一樣。我曾經認為自己是最有涵養的人,但是現在也恨不得拿著酒瓶狠狠向她砸過去,我說︰「我們都已經這樣了,妳還想怎麼樣,妳殺了我們得了吧。」我不說則以,一說她更來勁了,我懷疑她就是故意找茬來了,「怎麼著,你還有理了是不是?怎麼的,找錯錢是應該的?我如果不多留個心眼,走出這個門你還不認了是不是?」「滾吧,潑婦,誰能沒有個差錯,幹嘛這樣子不依不饒的!」「什麼?你還罵人,看你那流氓樣,你們兩個一看就是一對狗男女,操個媽的,老娘長這麼大誰敢罵我,操你媽…………」天啊,我感覺當時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一樣,我什麼也沒說,一使勁把她推了出去。我知道我這個舉動對於一個做生意的人來說,有自毀門庭之嫌,但是男人衝動起來,絕對比女人想像的還要可怕。我當時心想︰她要是再進來,我就狠狠的揍她一頓。還好她沒有進來,糟糕的是她在外面開始哭天抹淚的罵,我到現在都想不通,這樣的人是怎麼形成的,為了這點小事就在人家商店門口撒潑,如果老公在外面養女人還不得殺人。
明明捂住耳朵,靜靜的掉眼淚。我伸手幫她擦眼淚,想擁抱她,但是不太方便,被外面那個撒潑的老嫗看到了不知道說出什麼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聚了好多的人,中國人是聚堆癥候群,然後就是沸沸揚揚的議論,我在裏面看著外邊發生的一切,苦笑。「你真是的,她罵一會兒也就完了,這樣一來事情鬧大了啊。」明明邊哭邊說。我沒說話,想出去把人群哄散,但是我馬上否定了這個愚蠢的想法,這樣會讓更多的人誤會,中國人永遠都不相信解釋的一方,本來平地都能起波瀾,更何況你想文過飾非的時候,流言就是這樣起來的,而且勢頭會極其強勁。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老嫗過完癮後走了,我猜她一定詛咒了我和明明的全家甚至要追溯很多代,這段時間沒有一個人進來買東西,大家把心思都用在揣測事情的來龍去脈,欣賞一個潑婦賣力的罵街表演。一會兒,劉大明推門進來,他問︰「老弟,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把她得罪了?」「她很有來頭嗎?」我問。「來頭倒說不上,不過凶惡倒是遠近聞名。」我聽了這樣的話心裏踏實了不少,我說︰「沒什麼,發生點小誤會。」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他聽後對明明說︰「女人對女人的敵意是天生的,尤其是失去容顏的女人對正值年少的美女。」明明聽了他的話後破涕為笑,說︰「我頭一次踫到這樣的人,真是像被扒了層皮。」劉大明安慰了我們幾句就走了,我感受到一絲溫暖。「我說明明,妳以後會變成這個樣子嗎?」我問她。她伸了伸舌頭,說︰「絕對不會的,那太猙獰了。」我說︰「她年輕的時候也可能像妳一樣呢,後來就變了。」她說︰「絕對不可能,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一個心地善良的人是不會有這樣一天的。」我想想大概也是這個道理。明明說我剛才很有威勢,想不到我力氣還挺大。我說︰「沒給她推出十幾二十米就算便宜她了。」她笑了,說︰「你不怕得罪上帝嗎?顧客可是上帝啊。」我說︰「怕,所以我沒用酒瓶,只用了雙手。」她做了一個俏皮輕蔑的表情,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我的腦海裏還在回放那個婦女的一幕一幕,一股說不出的厭惡感令我難受。不是我多討厭那個女人,我只是厭惡那種長久混跡市井累積的語言和行為方式,因為我置身其中,我怕有一天我和明明也和他們一樣,即使不和她們一樣也會有一樣的東西不自覺在這個土壤裏生長,我說市井市井的,並不是瞧不起人,我不看輕任何一個人,我只是不喜歡,不喜歡和看不起是兩碼事,就像悲哀和傷悲是兩碼事。
明明很快恢復了活力,又和來買飾品的美女有說有笑的,我看了看進來的扎馬尾辮的小姑娘,想找一找這個女人和下午那個潑婦之間是不是有相似點,找了半天,除了她們都是女人之外再沒找到別的。最後一個顧客,高小寧,她每次進來都是先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看看明明的屁股,再下意識的看看自己的屁股,直到覺得還是自己的屁股大一點才笑著向我走過來。「高大姐,妳和老張是首尾呼應啊。」高小寧輕蔑的笑笑,把大卷髮往後面一甩,說︰「別把我和那個淫棍扯到一起,他經常去騷擾我,我就沒給過他好臉色。」「那是,高大姐這麼漂亮,當然不能給他好臉色了。」高小寧立刻拋個媚眼給我,說︰「那是,晚上出去蹦啊?」我說︰「不去,我不想把腦袋甩出去。」她說︰「你怎麼老不給我面子,再這樣我就生氣了。」我看了看明明,明明趕緊偷偷的晃她的小腦袋,我說︰「我真佩服妳,累一天還不休息休息。」她說︰「我活力充沛,不動動睡不著。」我心想︰你去找老張做作活塞運動正好。因為我執意不肯去,她悻悻的離開了,走的時候又看了明明一眼,明明趕緊把眼神移開。她用大屁股把門拱開,消失在夜幕裏,已經八點多了。「收工嘍!」我說。明明把垃圾倒掉,我們兩個一起拉下了拉門,我伸了個懶腰,明明打了個哈欠,倒挺默契。「吃什麼?」她問我。我說︰「今天出去吃吧。」「不去,出去吃要花錢,而且門都拉上了,打開麻煩。」「我請客。」「那我也不去,我有點累。」我說︰「給妳選擇,一是出去吃,二是在這裏吃雞巴,妳選擇哪一個?」她白了我一眼,說︰「前者太麻煩,後者吃不飽。」我笑了,說︰「我背妳去吃,給個面子吧,妳不去我找高小寧去。」「開門,出發。」她立刻就去換衣服了,看來高小寧還有那麼一點用。
也不知有多久沒有晚上出來了,本來不想出來的明明一出來立刻變得精神煥發,東看看西看看,吃著各種零食,我真懷疑她是不是本就想出來卻故意拿我一把,這哪是累得不願意動彈的表現啊。我們吃的狗肉湯飯,要了一盤狗肉沒有吃完,我說不要了,她非要帶回來,而且非要我拎著,丟死人了。回來的途中買了點水果,夜晚的燈光很柔和,用古龍的話說叫風吹在臉上就像情人的手一樣柔和。她說還不怎麼想回去,我說看場電影好了,她說不好,看完太晚了。我說我們去喝杯咖啡吧,她說不實惠。「日,妳到底想怎麼樣啊?」「我們找個地方坐會吧,空氣多好啊。」我們找了小區裏的一個長凳坐下,兩盞路燈有一盞壞掉了,燈光有點昏暗。她躺在我的腿上,我給她扒橘子,再一瓣一瓣的喂她。「出來走走,一天的疲勞好像都沒有了,這感覺真不錯。」她一邊嚼著橘子一邊露出愉快的笑容。「妳不是說不想出來嘛,怎麼這會這麼有興致?」「嘿嘿,這個無可奉告,大山老闆怎麼這麼愛較真。」我說︰「告訴妳個秘密,其實我不叫大山。」她眼睛一亮,一下子坐了起來,邊打我邊埋怨說︰「你怎麼這樣啊,天天被你換著法的蹂躪,你連真名都不告訴我,太沒良心了。」我笑著不說話,她說︰「你快說,到底叫什麼?快說快說!」我還是壞笑的看著她,用手指了一下褲襠。她眼睛又亮了一下,說︰「好,看我不把你那個東西咬下來,你騙了我這麼久。」大概是晚上沒什麼人來這裏,她沒有一絲的抵觸情緒,再說,口交對她來說已經很習慣,甚至有點喜歡了。她把我的雞巴掏出來,軟了吧唧的,她笑著看著雞巴在她手上搖來搖去的,像小孩在玩玩具。她說︰「這次一分鐘就讓它投降。」我說︰「那得看妳表現了。」她本打算跪下去去裹,我說︰「妳還是從側面來吧,這樣我還能摸摸妳的小屁股,摸摸可愛的小穴。」她翻了個身,伸出小舌頭先舔了雞巴的根部,吮吸了一回陰囊,還發出銷魂的聲音,我知道她在挑逗我,因為口交的時候完全可以消音的。我輕輕的摸她的頭髮,右手把她的裙子拉起來,然後插進她的內褲摸她的屁股,隨著她的嘴的套弄,我開始有了感覺,手摸到了她的肛門。
「你要幹嘛,別摸那裏啊。」她有點反應。我說︰「妳專心做你的事。」然後就用中指摳她的屁眼。「嗯…………」她想躲我的手指,可是口裏含著我的雞巴也躲不了太遠。我溫柔的說︰「寶貝,別……躲了。」她的身體就不再動了。隨著我由輕到重的摳,她的身體開始配合著輕微的顫動。我的中指插進去了一部分,我怕太乾,弄疼她,就去摳她的陰唇。她的已經濕了,每次給我口交她都會有反應,所以我說她現在一定已經比較喜歡口交了。我的中指尋覓到她的陰蒂,開始來回摩擦。她含著我的雞巴嗚咽,嘴裏的動作也開始劇烈。這時候,我發現遠處有兩個黑影,好像是向我們這裏走過來。我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告訴她︰「寶貝,好像有兩個女人要走過來了,距離好像還有三百米左右,妳要盡快……」「嗯…………」她哼著,嘴上的動作更凶,吸力也更大了,舌頭也拼命的撞擊著馬眼。「……寶貝……好……好像還有兩百米……」「寶貝,好像還有一百米……」「寶貝……好像還有五十米,啊……………………」我在她的口中爆發了,她趕緊迅速的把我的雞巴清理乾淨,以最快的速度坐了起來。她一邊咽精液一邊用眼睛四處打量,然後狠狠的打我,「哪有人,該死的,你騙我!」我哈哈大笑,說︰「我是為了讓妳提高效率。」我喂了她一瓣橘子,她還在嗔怪我,說我壞得真是頭上生瘡腳底淌膿的家伙。我說︰「妳現在很棒,非常非常舒服。」她得意的笑笑,說︰「天天除了吃飯就是吃它,當然熟練了。」我問她現在舔起來是不是越來越有感覺,她說︰「嗯,現在都有點上癮了,呵呵!」我想也許所謂的上癮是因為這樣能給我帶來快樂也使她快樂,女孩子喜歡或者不喜歡做某些事,都是因人而異的。她說︰「現在該告訴我真實姓名了吧。」我說︰「晚上回去給妳看身份證。」她說︰「晚上不會再吃一遍吧?」「會,當然會,只不過這次不是上邊吃而是下邊。」因為這句話她開始追打我,她奔跑的樣子,像飛翔的風箏。
跑了一會,她的額頭滲出了汗滴,我用紙巾給她擦汗。她用那麼溫柔的眼神看著我,我感覺要被她的眼神所吞噬了。風很輕,或許此刻,我應該吻她,用最深情的方式。這時候,她說︰「我給你唱首歌吧,你想聽嗎?」我說想,她拉著我的雙手,一邊唱一邊走,她唱的歌是林憶蓮的《走在大街的女子》。
黃昏交錯的影子
重疊零亂的心思
意亂情迷的城市
快樂悲傷都很容易忘記……
傳來的旋律有一些熟悉,令疲憊的我想哭泣。她美麗的眼睛裏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憂郁,那是歌的意境,還是她的心事?
走在大街的女子
是不是都有一些些心事
走在大街的女子
當心你就要走失……
她的聲音明快,不像原唱者那麼厚實,但是傳遞的感覺卻是一樣的,女孩子天生那種柔弱的傷感。我問她是不是想到不開心的事情了,她搖搖頭,把手指放在我的嘴唇,示意不要說話。
走在大街的女子
為什麼都是憂傷的姿勢
走在大街的女子
到底你要去哪裏
你要去哪裏。
她唱完的時候,眼睛裏已經有了一滴淚水,我們安靜的對望,沉默了好久。我問她︰「妳怎麼啦?不是挺開心的嗎?」她說︰「我也不知道,突然有這樣的感覺,好像突然看到自己形單影只的變成那個不知道去哪裏的走在大街的女子。」她哭了,我的心有點刺痛的壓抑。是她多愁善感嗎?不,明天的事情,誰能預測呢。我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裏,用下巴頂著她頭髮,「我們回家吧,走在大街上的象棋天使。」「你咋那麼煩人呢……」她淺笑,輕輕的打我,她的力氣,好像都被剛才那首歌給掏空了!躺在床上,我說︰「把那個簾子撤掉吧,反正我們都是一個被窩的人了。」她說︰「你不是還要雇一個女的嗎?那床和簾子給她留著吧。」我都已經快忘記這事了,我怎麼成了有女萬事足的人了。我說︰「明天把告示收了,什麼時候踫到什麼時候算吧。」她嗯了一聲,閉上眼睛,馬上就睡著了。我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一切,感覺好像有東西在我的心裏壓著,讓我難受。是不是我該想一想,對於她,我現在起要肩負什麼樣的責任呢?想不出答案的夜,似乎更加黑暗。明天的事,或許答案也在明天吧,或許我只是在逃避我的責任,而已!
第二天她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我的身份證,看完之後她氣得要命。上面寫著︰李小山,出生日期︰1980年9月28日。秋天,好像刷的一下掉下來,都說秋天是個收獲的季節,我能收獲什麼呢?明明一天比一天的美麗,我卻一天一天的憔悴,開個玩笑。因為秋天來了,我提議買個電磁爐做火鍋,她居然沒怎麼反對,順利的答應了,看來她也是個饞貓來著。買回來,我看說明書,她就亂搗鼓,結果我還在研究各按鍵的名字的時候,她已經用得很溜了,真他媽的。我們買了好多火鍋料和羊肉,看著沸騰的水,我們都禁不住的流口水。」是不是可以下料了?」我問。「你是男人啊,你決定。」「做飯是女人的事才對。」「這不是飯,是火鍋。」「不管了,下。」我們把鍋裏的水弄得紅通通的,批哩啪啦的往裏扔羊肉和蔬菜。「喝點吧?」她說。「喝完還下棋不了?」「你怎麼不去死。」她憤憤的說了一句,自從那次以後,她基本上退出棋壇了。大概是東西放得太多了,乾等不見鍋裏的水冒泡泡,我突發奇想,說︰「妳來,到我這裏來。」她用充滿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問︰「你又想幹什麼?」我嘿嘿的笑了,把她拽了過來,我說︰「寶貝,我建議我們赤裸下身吃火鍋吧。」「為什麼?」她皺起眉頭。我說︰「這樣方便,什麼時候來情緒了什麼時候能插幾下。」她咯咯的笑了,說︰「我真是服了你了。」說完三兩下把牛仔褲和內褲就脫掉了,然後把上邊的T恤拉下來,擋住了陰毛和小穴。我脫的速度比她只快不慢,她看著我翹起的雞巴,笑著說︰「你情緒來得夠快的。」我說︰「那是,來,坐上來。」她笑,「你瘋了,還吃不吃火鍋了?」我說︰「沒關係,我們聯體吃,這樣更有感覺。」她撲哧一下笑了,小臉稍有點紅,現在我們之間,基本和羞澀拜拜了。
因為她比較乾,慢慢的插了進去。這時候鍋裏的肉已經可以吃了,我沒動,對她說︰「來吃火鍋嘍。」她一邊笑一邊夾了一塊肉,我趁機狂插了幾下,她一哆嗦,夾到筷子上的肉又掉進鍋裏。她笑個不挺,用肘一個勁的打我,「你咋那麼煩人呢,還……吃不吃了?」我又插了一下,也笑個不停。我說︰「寶貝,妳閉上眼睛,我餵妳好嗎?」她笑得後背都能看得出來了。我開始慢慢的插,左手從腋下伸過去抓她的乳房,右手拿筷子給她夾了塊肉放在她的嘴邊。她微張開嘴呻吟,我夾的肉來了,就吞進去咀嚼,她咀嚼的時候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一邊淫叫一邊嚼嘴裏的羊肉,就是從側面看,也香艷無比!「好吃嗎?」我一邊幹一邊問。「沒…………沒……沒蘸………調料……啊……啊……」她回應。我真佩服她,這種時候還不忘這個,我又蘸了調料餵了她一片,又問︰「這次呢……」「還……行……啊……啊……」她的小穴已經分泌了很多的淫水,弄得我的雞巴濕淋淋的,我用左手的手指沾滿了她的愛液,把右手筷子上的肉交到左手的手指上揉搓了幾下,然後放到她的嘴邊,她什麼也看不到,很自然的吃了,我又問︰「好吃嗎?」「……嗯……這……個……淡……」我說︰「難道妳沒感覺到別的味道?這個蘸的是妳和我的分泌物。」她笑了,舉手劃了我幾下,她那個表情真的太刺激了,我感覺雞巴更硬了,加快了幹她的節奏。本來我想射在她嘴裏的,突然我看到了調料碗,我把她推倒,猛烈的抽插,快要崩潰的時候我趕緊把雞巴撥出來,對著調料碗一頓狂射。她喘著粗氣回頭看我射精,立刻皺起了眉頭發嗲的打著我,「你咋那麼煩人呢,壞死了!」她的聲音聽得人骨頭發酥。我緩緩的睜開眼睛,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嘿嘿,這樣或許更好吃,把妳的筷子給我。」「鬼才覺得好吃。」她雖然這樣說,卻聽話的把筷子遞了過來,我用筷子把精液和調料攪拌到一起,把碗遞給了她。她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直覺告訴我,她好像並不怎麼在意,如果她有一絲抵觸,我想我就不會再繼續了,做愛和所有的事情,如果對方十分討厭,你就不要逼她,如果十分喜歡,你不喜歡也要做,如果不喜歡也不討厭,就試探的按你喜歡的方式來。她估計是經常吃,吃著吃著也就無所謂了,估計喜歡是不會了,但是肯定也不太反感,起碼我覺得是這樣子。
我們開始大吃特吃,我問她味道怎麼樣,她笑著說︰「美味,你要不要試一下?」我嚇得趕緊搖頭。她吃一口肉的同時,把掉下來的頭髮撩上去,這個動作是我最喜歡的動作之一,不管什麼樣的女生,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都是那麼溫婉,明明更是這樣子。「今天高小寧怎麼沒來呢?」我納悶的問。「天,你別說你沒有關門啊?」她的臉色刷的一下變了。「現在後怕來不及了,我又沒說我關門了。」她連著吐了好幾口氣,說︰「你呀你呀,我洗菜洗肉,刷鍋調料,你居然連門都懶得關,還做那麼羞人的事,萬一進來一個人怎麼辦,真的沒臉見人啦。」她一直用責怪的眼神看著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一直惦記著高小寧還沒來,就沒關,剛才做愛的時候我都不記得還有門那回事了,現在才想起來,嘿嘿!」「哎,男人啊!」她發出無奈的感嘆。我說︰「好了好了,不是沒來人嘛。」她趕緊放下筷子,把內褲和牛仔褲穿上,才回來又坐下來繼續吃。人也不禁念叨,我剛叨咕完高小寧,她就來了,「人呢,在裏面鬼祟的做什麼呢?」「來了,我的褲子。」明明趕緊把褲子拋給我,我也來不及找內褲了,胡亂的套上就趕緊出來了。高小寧上下打量著說︰「是不是幹壞事了,怎麼滿頭大汗的?」「什麼啊,我在吃火鍋呢,高姐進來吃點?」我只是客氣客氣,沒想到她還真進來了,明明趕緊站起示意。明明很少和她說話,她在被窩裏告訴過我n多次,她看見高小寧就像看見蒼蠅一樣。我說︰「快給高姐拿個碗。」明明剛要去拿,高小寧說︰「明明啊,拿雙筷子就行,你以為我真吃啊,我就是想嘗嘗你們的手藝。」我說︰「什麼手藝不手藝,支個鍋往裏扔東西就行。」明明還真聽話,只給她拿了雙筷子,我心裏這個樂,心想你是真實惠啊,還是煩到份上了。高小寧倒是沒說什麼,夾了一塊肉放到嘴邊,才想起沒蘸調料,她也是個隨便的人,就想蘸一下明明碗裏的料,可是明明卻以最快的速度拿走了。我見狀趕緊把自己的遞過去,說︰「高姐用我的,她那個沒我的好吃。」高小寧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惡狠狠的看了明明一眼,說︰「明明小姐,嫌我髒是不是,真是乾淨人啊!」我趕緊打圓場說︰「她就那樣,我們的東西也向來分得很清楚,大概是有點潔癖,高姐妳別生氣。」高小寧吃了一口就走了,東西都沒有買,看著她消失的背影,明明趕緊去把大門拉上了。「妳真是,讓她用一下不就得了。」明明的臉色稍有點蒼白,然後眼神堅定的說︰「這個,絕對不給她吃!」我真沒有想到女孩子守護自己東西的勇氣居然這麼大,在她堅定的眼神裏,我看到一個渺小的我。這一刻,即便是她在吃的東西是用我的精液拌成的,也抹殺不了她的高貴,我說︰「寶貝,我們幹一個,好嗎?」她這才露出笑容,說︰「好!」我們開始舉杯對飲,可是沒想到把她喝高了,吐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伺候一夜,天亮的時候她才安靜。我苦笑了一下,發誓以後再也不灌她了,她好像不知道怎樣拒絕我一樣!
第二天,當電話鈴聲把我吵醒的時候,已九點多了。明明進來接電話,看著睡眼惺忪的我,說︰「一定是你媽,一個星期打好幾遍電話,真是寶貝兒子。」我說︰「不一定,還可能是亮子呢。」但是我們都沒有想到,電話居然是找她的,是她的媽媽。「媽,妳怎麼打電話啦?」她說。「哦,我挺好的,非常好,我們老闆可好呢。」她說,並對我笑了一下。「不用來,真的不用,媽。」她說。「這樣啊,好吧,哪天到?」她說。我一聽,誒?她媽要來,是不是要檢查一下這裏是否安全,那不是完蛋啦。「我啊,不忙,什麼時候都有時間,行,行,好,嗯,我掛了。」她坐到床上,抱住了靠在枕頭上的我說︰「我媽媽身體不舒服,要過來檢查一下,順便看看我。」我說︰「妳怎麼啦?來就來唄,我會好好招待她的。」她說她不擔心這個,只怕媽媽身體真的有什麼問題。我說︰「別亂想了,寶貝,有病治病,沒病療養,費用我包了,不許妳不答應,妳最聽我話了不是嗎?連精子都吃。」她撲哧笑了,打了我一下,說︰「你啊,三句話不離老本行,其實,我那裏已經有兩千多了,我吃你的用你的,還沒好好工作,你就別花錢了。再說,讓我媽知道了花你的錢,該懷疑我們的關係了。」我笑著說︰「那妳媽問妳我們什麼關係妳怎麼回答?」她狡黠的看了我一眼,說︰「是操和被操的關係。」我哈哈大笑,學她的樣子說︰「妳咋那麼煩人呢。」她聽著也笑出了聲音。我說︰「到時候再說吧,我會安排的,妳不相信我嗎?」她眼睛一下子亮得像天上的明月,眼神堅毅如恆古的岩石,「相信。」「起來吧,昨天晚上,嘿嘿,勞煩小山公子啦。」我抿著嘴笑著問︰「我怎麼從大山老闆變成小山公子了?」她說︰「和我從葉明明變成象棋天使一個道理。」「妳不說我都忘記還有這檔子事了。」「行了,別羅嗦了,快起來吧。」從這件事可以看出,男人相對女人來說的確是要更薄幸一點,那樣的事我想她會時時刻刻銘記在心,而我呢,偶爾才能想起來。如果兩個人相愛相處,那個記性比較好的人一定是愛對方多一點的人,通常這個人都是女人。
她媽媽四十出頭,髮型衣著談吐和我媽媽全無二致,大概這就是上一代婦女的輪廓。「伯母好,等會我們出去吃,您稍等一下。」她瞪大眼睛看我,說︰「那店怎麼辦?」她媽媽也說︰「不用了,自己吃又實惠又好吃,出去還浪費。」我說︰「我是老闆,聽我的吧,店讓小葛替看一回吧。」這個小葛是這片唯一比我小的人,比我小一歲,他的名字和我的名字還挺搭配的。我們通常報字號的時候就這樣講︰「我,李大山。」我說。他說︰「我,葛大龍。」其實,我叫李小山,他叫葛小龍,我們一致的觀點就是,男人的名字應該有點威勢。他只有一米六五,但絲毫不影響他把小龍變成大龍的決心。我說︰「我們先去檢查吧,免得吃完了可能不方便。」她們娘倆也點頭同意了,女人喜歡跟著走,男人喜歡拿主意,盡管,很多時候女人比男人要精很多,但是,在中國大概就是這習慣。查了一上午,結果就是婦女病,更年期反應,什麼胸悶氣短的,沒什麼大問題。聽到這個結果,明明異常的開心,說她請客,我沒同意。我們找了個還算比較氣派的飯店吃了烤鴨扇貝什麼的,她媽媽不怎麼好意思,我暗示明明多給她夾菜,明明瞪了我一眼,意思是用你說,我微笑回應。怕被他媽看出來,我們沒敢眉來眼去的,奸夫淫婦的舉動還是少做為妙。晚上,我去找劉大明和劉景民打麻將去了,給她們娘倆一個談心的機會,我真想在床底下裝個竊聽器,聽聽她在媽面前怎麼說我。我打了一宿麻將,贏了四百塊,他們開始抱怨,有的說停一段復出,手氣就好得不得了,有的說我聰明,打得太好,以後再也不叫我了。我苦笑,心想︰不叫是最好。我回到商店的時候,她媽媽已經坐早上的汽車回去了。「回來啦,說,昨天有沒有去風流?」我打了哈欠,把雞巴掏了出來,說︰「妳來檢查一下吧。」她瞪了我一眼,趕緊給我放了回去,說︰「你是不是有暴露癖啊?」我笑著說是,然後急忙問她︰「妳到底和妳媽媽都說什麼了?關於我的。」她抿著嘴直笑,做可憐狀掉眼淚的樣子,「我跟媽媽說︰媽媽,求求妳帶女兒走吧,這裏簡直是個淫窟,老闆是個披著人皮的狼……」她拿腔拿調的語氣和那個長長的尾音能讓人笑得把飯都噴出來。
我知道她也不會說的,母女倆的對話,就讓它變成秘密好了,如果她想告訴我,我不問她也會說的,你要是問她,她反倒不說了,對付女生,往後走一小步其實是往前邁一大步,尤其是你想知道她秘密的時候。秋瑾說,秋風秋雨愁煞人,但是當第一場秋雨來臨的時候,我的心境恬淡而安寧。那是下午兩點多的時候,雨來得沒什麼征兆,就像女孩子的眼淚,嘩的一下開始在這個世界蔓延。明明站在門口向著天空仰望,我還在算計著今天的收益,其實除了周末,每天到幾點的時候賣的東西基本沒什麼變化,什麼人在什麼時間買什麼,基本都是固定的,大概,買東西也有生物鐘。「好大的雨啊,說來就來了。」明明說。「今天的鈔票要被大雨沖走了。」我說。「還以為你是浪漫的人呢,想不到居然滿腦子都是錢。」「曾經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她回頭笑著看我一眼,我也走到門口,我們一起看著連成線的水滴順著屋檐流下。她突然推門走了出去,還回過頭向我招手。我們站在雨檐底下,滴答的雨聲成了這個世界唯一的聲音,街上一個人影都沒有。「妳冷嗎?」我問她,她搖搖頭,蹲了下去,我乾脆就坐到了水泥地上。她看我一眼,坐在我旁邊,靠在我的肩上,我們就這樣靜靜的坐著,誰也沒說話,這個時候,兩個人各想各的事情,特定的環境,一定有特別的心事。「你在想什麼呢?」男人和女人一起想心事的時候,通常是女的先開口問,反正我踫到的情況基本是這樣子。「沒想什麼啊,一出神,魂就不知飛到哪裏去了。」「你是不是在想你的顧客,或者想什麼齷齪的事情?」「沒,我還沒到那種地步,我在想,秋雨一般使人不開心,可是我沒覺得什麼啊。」「以前呢?」「在妳沒來之前嗎?不知道,誰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她突然從兜裏掏出一隻煙,那隻煙是我昨天晚上和她做愛的時候放到她小穴裏的。我笑著拿到鼻子旁嗅了嗅,她臉一紅,輕輕的打我,我只是用嘴叼著,並沒有點燃。「親愛的,妳怎麼從來沒叫過我特別親昵的詞呢?」我問她。她轉過頭看著我,那眼神,復雜得難以形容。她笑著整理了一下掉下來的頭髮,說︰「你記得嗎,我們頭一次做愛的第二天早上我看了你一早上。」我點頭,我說︰「妳還說清晨看美男呢。」「嗯,其實當時我在想怎麼把你弄醒,是在你臉上狂吻把你吻醒,還是扎到你胸膛裏把你頂醒。」「我只記得我是自己醒的。」「是啊,我還想了很多種方式呢,但是我沒有做,因為我還想了許多許多的事。」「喔?說來聽聽。」「我啊,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說,葉明明小姐,妳被錄取了,當時我就想趴到你懷裏哭一場。我是個沒有根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明天會在什麼地方,幹什麼事情,說實話,我連做小姐的心思都有,一個人被逼到走投無路的經歷,你沒踫上過吧?」「不,我經歷過,起碼心理上經歷過。」「你,對我來說,就像一個救命恩人,對,應該這麼說。」「所以妳就以身相許了?」我嘻笑的回答。
她沒有笑,「我們發生關係以後,我不知道你怎麼想我,就是說你認為我是什麼樣的女人,或者說到底做愛之後我們之間該怎樣定位,就是這個意思,你能聽懂不?」我點頭,她疑惑的看我,我的眼神溫柔而堅定。「後來我們發生了那麼多次關係,每一次在你懷裏醒來的時候,我都好想叫一聲親愛的,好想好想,其實我知道你差不多也喜歡我,起碼對我很好很好。」「那妳怎麼不說?」她的嘴角微微的顫動,兩行眼淚從美麗的眼睛滑到美麗的臉頰上。「我們間,我,還有這個地方,我喜歡你給我的這個地方,喜歡你的氣質,我不知道用什麼詞好,就用氣質吧,喜歡我們對著對方無所顧忌,喜歡來這裏的每一個顧客。可是,我怕我一張嘴,我的夢就醒了。直到今天,我還不知道你到底把我當成你的什麼角色,但不管什麼角色,我都覺得快樂,我怕我把這個戀人之間的詞匯說出來會給你帶來壓力,怕你根本就不這樣想,那樣的話…………」雨還在下,我擁她到我的懷裏,感受我懷裏這個善良女子的眼淚,我是個粗心的男人吧,還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或者我根本是在逃避吧,我是個和懷裏女子相比很自私的男人吧。我再想,物質條件不平等的時候,對等的愛大概也不容易實現吧,我了解她的心情,我反對什麼門當戶對,但是門當戶對總是有它存在的道理,愛情偉大,但是生活不完全是靠偉大的愛情來支撐的,裏面還有許多愛情擺不平的事,比如說,信心。「傻瓜,那妳現在可以叫我了吧,親愛的。」她抬起頭,露出了燦爛的笑臉,盡管,這笑臉還像個帶雨的梨花。她說︰「親愛的,讓我們在雨中做愛吧!」我說︰「不好,還是下盤棋吧………………」
山麓百貨商店【第二章】來者,不尋常的女子 作者:風流且非所願
天漸漸的變冷,冷得我們每天都想躲在被窩裏不起來了,這樣的天氣,兩個人擁在一起,只要分開一條小縫就覺得有冷空氣鑽進來,這種情況下如果你還覺得特別溫暖,那麼就說明,你們的心也是擁在一起的。「你先起吧。」她說。我拍著她的小屁股說︰「給點獎勵吧。」「那你想要什麼呢?」她用小手把我的雞巴握住,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這死天氣讓我射精的速度越來越快了。」「本來也不慢啊!」她落力的「誇」我。我照著她的屁股啪啪的打了幾巴掌,說︰「好多天沒給妳掌嘴了,妳越來越沒規矩了。」「行,算你狠!」她騰的一下跳出被窩,三下兩下把衣服穿好,然後一抄手就把被給抱走了,讓我赤條條地暴露在冷空氣裏。我趕緊去抓衣服,她的手比我的手更快,衣服也被她抄走了。她看著我,笑得像對著雞笑的黃鼠狼。我抱著肩膀,打著哆嗦,她小小的身體承載著這麼多的東西,看起來極不搭調,我對她苦笑,眼神裏充滿了乞求。「你的眼神,好可憐啊,給我來個更可憐的!」她笑的時候只能看到眼睛,其他的被我的衣服和被子擋住了。我又加緊皺起了眉頭,把身體蜷得更緊,她無可奈何的看著,說︰「我都看心疼了,你過來。」我站起來走過去,剛好我的雞巴和她的嘴平行。她把東西扔到床上,張開小嘴把雞巴含到口中,閉上眼睛,狠狠的來了個深喉。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受到這樣的刺激真是受不了,感覺龜頭有一點點疼,我這個雞巴真是太嬌嫩了,在我不是淫心大熾的時候受不了太強烈的沖擊,但是此刻,環境的寒冷和雞巴的火熱形成鮮明的反差,無形中,添了一份別致的感覺。我慢慢的來了感覺,身體也越來越冷,越來越緊,這難道是變相的冰火嗎?一分鐘左右我就射了,這可創造了她口交的最快記錄,別看我做愛射得挺快,口交的時候我可是巨能挺的。她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又把我撲到在床上。「我給你當被,好不好?」她的聲音甜得發膩,柔軟的胸部透過衣服摩擦著我的胸膛。我趕緊把被抓了過來,把我們蓋上。她抱我的時候像個八爪的章魚,那種就要嵌到我肉裏的感覺讓我十分窩心。她閉著眼睛,臉上泛著一絲紅暈,我們就這樣躺了十分鐘,誰也沒說話。說真的,沒想到還沒到十月份就這麼冷了,我以前一個人的時候怎麼不覺得,是不是那時候衣服穿得比較好呢?想到這裏自己啞然失笑,我提議去洗漱吧,懶不下去了,她也是痛苦的下決心式的點了點頭。
狹小髒亂的洗手間一下子擠進兩個人,立刻好像就被裝滿了,這感覺總是刺激我要賺錢,要賺得再多一點,可是每次走出去,剛才的想法也就隨風而去了。我站在馬桶前面刷牙,她在旁邊洗臉,臉上厚厚的一層洗面奶,像個白色的面具。她撅起來對著我的屁股突然讓我來了感覺,雞巴一下子勃起了。我向右轉,正好用雞巴頂住她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腰帶解開,把她的褲子和內褲褪下來。她肥厚粉嫩的陰唇暴露在我的視線裏,上面還有幾滴晶瑩的愛液。「你幹什麼啊?」正在洗臉的她笑著問我,她並沒有轉過來,這證明,她大概也在渴望來點滋潤吧,這種淫蕩的想法令我興奮。其實我要做什麼事,她基本都不拒絕,拒絕也是無力的拒絕,不過是稍微維護一下女生的矜持罷了,到了這種程度的我們,還有什麼可覺得羞恥的呢,只是女生畢竟是女生。我蹲下去,在後面為她口交。我漸漸的喜歡上這種方式了,舌頭伸進小穴裏攪動,淡淡的體味不但不讓人反感,反倒覺得親切和淫靡。我賣力的舔著,她洗臉的動作也停止了,臉上還掛著沒洗淨的洗面奶,雙手扶在池子上喘息、呻吟。片刻,她的已經泛濫成災,淫水四溢,我開始舔她的陰蒂,左手伸出兩隻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裏摩擦,隨著速度和力度的變化,她呻吟的音量也配合著增加。「舒服嗎?」我問,我喜歡看她陶醉的樣子,喜歡聽她被我愛撫時發出的聲音,只是她基本不怎麼說話,總是要我勾引著說。「嗯……我……親愛……的……你……做……吧……」我微微一笑,把右手的牙刷插了進去。「啊…………你…………」我用牙刷慢慢摩擦著她的陰道壁,她的反應更加劇烈了,這種刺激,她還是第一次經歷呢。「我幫妳洗洗裏面的部位,讓我的寶貝做個乾淨清爽的女人。」我突然想起了那個廣告。「你…………壞…………你…………壞死了……」看著她淫蕩的樣子,我的雞巴開始顫動起來。我掏出雞巴,很順利的插了進去,因為剛才射過一次,現在我可以肆無忌憚的插,不用擔心射精問題。我也許第一次射得快些,但是第二次能射出的時候都不多,以她的身體承受能力,沒等我射的時候她就筋疲力盡了。我手上也沒閒著,那邊幹她,這邊繼續刷牙。她聽到了我刷牙的聲音,騰出一隻手打我,表示抗議。我加快了幹她的速度,她的手馬上就抽了回去。「今天牙刷的味道特別的好。」我笑著說。「你……這……個……下流鬼…………啊……啊……啊…………」我能感覺到她臉上笑意,心裏又刺激又說不出來那種復雜感覺。她的身體開始顫動,我知道她快要達到高潮了,我含著一口的漱口水,一點點的吐在她的屁股上,冰冷的水打在她屁股上的那一剎那,她爆發了,大量的陰精打在我的龜頭上,小屄夾得緊緊的。「別……動……了……我…………」這個時候你不但要動,還要更劇烈的動,我開始更猛烈的插她,把漱口水吐到我們交合處。片刻,她又來了第二次高潮,混著牙膏的漱口水和她的淫水順著大腿往下流。我感覺她快不行了,溫柔的插了一會就把雞巴拔了出來,用毛巾幫她清理乾淨,把她的褲子提好,抱著她回到床上,蓋上被子。
她拼命的嬌喘,臉紅得不行,緊緊的抱住我,過了好久,才慢慢睜開眼睛,看著我正壞笑的看著她,小拳頭雨點一樣的飛來。「寶貝,妳這次射的量很大啊,呵呵!」我調侃著說。她一皺可愛的小鼻子,露出了超可愛的難為情的樣子。「真是服了你了,能搞出這麼多花樣來。」她的手還在輕輕的砸我的胸膛。「那妳舒服嗎?別說妳不舒服,身體已經把妳出賣了。」「嗯,就是有點別扭,對了,你還沒射呢,我幫你吸吧,憋著難受吧?」她好像有一點點的歉意。我輕撫她的秀髮,說︰「不用擔心我,讓妳爽比我自己爽更開心,我都射過一次了,估計今天妳就是吸一個早上也不行。」「那休息一會我們再做吧,我現在有點累,腿都合不攏了。」「妳每次做完愛腿都合不攏,好好鍛煉一下身體吧。」「什麼啊。你第一次射得還不是很快,從嚴格意義上來講,你是早泄來著,哼!」我們就這樣互相攻擊了對方一會,才開店營業。今天的生意格外火爆,我們決定,以後開門前都要大幹一場,呵呵,不過,這當然是個玩笑。晚上,我們躺在床上,她說︰「親愛的,你閉上眼睛。」我問她做什麼,她說︰「要你閉上,你就閉上!」我閉上了眼睛,這時候,我感覺我的眼睛有點熱,好像有一股火焰在跳動。我睜開眼睛,發現她手裏有一個嶄新的zippo火機,她笑著說︰「親愛的小山公子,明天是某個色狼降生為禍人間的日子,你還記得嗎?」對啊,明天就是二十八號了,是我的生日啊,我接過火機,心裏說不出的感動,「妳什麼時候買的?這些天從沒見妳出去啊。」「都買半個月了,你這個笨蛋,我是托小龍買的,還告訴他不要跟你說呢,呵呵!」這死小子,還跟我說什麼大山、大龍雙劍合璧呢,居然和她一起瞞著我。「不會是假的吧?」我反復看著火機,打趣的問。「就算火機是假的,心也不是假的!」她的語氣很慢很慢,好像對我說又好像是對她自己說,那一剎那,我看到她霧氣朦朧美麗的眼睛,差點沒掉眼淚,媽媽的!還好我可以吻她,長長的深深的吻,讓我們忘記了所有的存在,好像這個世界上,就只剩我們兩個人了,好像這個天地間,也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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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小龍來找我,還帶來了他的一個兄弟,一個小混混,叫黑子,聽名字就不是什麼好人。那個人比我大了幾歲,一臉的胡子,倒是個自來熟,也不管我對他的態度不怎麼熱情,他就開始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開始說他道上的事。抽了一包煙後,才好不容易把他打發走,我把小龍留了下來,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能認識這樣的人。「小山哥,其實黑子哥人不錯的。」小龍委屈的說。我上去就給了他一下子,表情也變得很嚴肅。「小子,你還敢頂嘴,你不相信你小山哥的眼力是不是?再說,退一萬步,就算他是個好人,畢竟也是黑道的人,和這種人打交道會很麻煩,他有事你不管他會記恨你,你管了呢?就有可能犯法!」「不會的,小山哥,黑子哥特義氣。」我還要伸手打他,明明把我制止了,她的語氣比我的溫柔多了。「小龍,我也覺得你山哥說得對,女人的直覺也是很靈的,以後少跟他打交道,我和他也都是為你好,不是嗎?你好好想想。」小龍委屈的說知道了,就悻悻的離開了,他走了我還在生氣,明明給我點了支煙,說︰「你還來勁了,就看小龍是唯一比你小的唄,而且就比你小一歲。」我嘿嘿的笑了一聲,也對,平時上哪裏擺當大哥的架子啊。「我擔心他和這種人沾邊惹出點什麼事,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行了,我們以後慢慢勸他,強來不是辦法。」我拉住她的手點了點頭,畢竟我也不比小龍大多少,我知道這樣的年紀正是你越讓他不做什麼他就就什麼的時候。我又在回憶和黑子說話時候的情景,感覺他對我的印像是非常不錯的,大概是我在他眼裏可能有些利用價值。這時候,亮子的老爸要我去他家吃飯,我推辭不下,只好去了。明明警告我不許喝多,早去早回,我點頭答應。其實我也是,自從有了明明後就很少出去了,本來人脈就不扎實的我居然過上了「一畝地兩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我知道,這樣是不行的,和明明說過幾次,她也贊成我多一些交際,別老沒事的時候就變著法子蹂躪她。我問她如果在外面不小心幹了別的女人怎麼辦,她說如果是應酬就罰我三天不吃飯,如果是找樂就罰我裸體跪上三天,如果再嚴重就把我的雞巴割掉。
當我到亮子家的時候,他老爸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了,看我來了,十分高興。家裏還有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中年人,經他一介紹才知道這個人就是我們地區公安界的一把手,公安局長尹大偉。聽了這個名號我還真嚇了一跳,上學的時候如果看見他,我想肯定沒什麼感覺,現在就不一樣了,不會再有一個破局長有什麼了不起這樣幼稚的念頭了,從亮子他老爸給我帶來實惠起,我就深刻的知道了這個道理。我開始像孫子一樣給他們倒酒,說盡好話。我真很討厭自己這麼下作,但是討厭歸討厭,人不可能一輩子只做自己喜歡的事,虛偽在這個社會還是比較流行的。跟亮子老爸我就不怎麼太客氣了,可是對這個尹局長,張嘴閉嘴都是尹叔,這情景讓我老媽看見,嘴巴都會掉下來的,她總說我不會來事。這個老尹好像也非常喜歡我,一個勁的誇我聰明、能幹,我趕緊說那比您是差遠了,這個大概算是句恭維的實話吧。後來我還是坐老尹的車回來的,走的時候,我們交換了電話號碼,他讓我有事的時候找他。我說那是一定的,以後就要靠你多照顧了,他滿口答應的走了。明明一直在等我回去,看我酒氣沖天的回來,她趕緊給我拿了毛巾和茶水,詢問我今天的經歷。「我今天認識了個大人物,嗝!」「誰啊?」她一邊給我用毛巾擦臉一邊詢問。我就把今天的經歷詳細的跟她說了一遍,連她都不相信我會變成小人一樣的獻媚。我仰天長嘆,對她說︰「妳別把眼前這個男人想得太好,我現在都不相信我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還真是難為你了,怪不得說男人辛苦呢,我能理解你。」明明說。我沒有再說話,摟著明明,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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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的時候,天氣已經很涼了,北方不比南方,氣溫說降就降得特快,我和明明都已經穿毛衣了,就是這樣,還是每天凍得哆哆嗦嗦的,大概一樓是一個原因,每天人來人往的也是一個原因。「我們買個電暖器吧,這鬼天氣搞得做愛做得都不爽。」我說。明明好像有點感冒了,一個勁的抽著鼻子,「那個東西超費電啊,你不心疼錢嗎?」她笑說著說。「我什麼時候心疼過錢,妳污蔑我。」我憤憤的說。她笑著不說話,她也知道自己理虧,像我這樣大方的人,就是在北方也不多見。這個是我自認為的,不過有一定的事實依據,我不是那種自以為是的家伙,起碼不是那麼厲害就是了。秋風瑟瑟,第二天我們就搬了個六片的電暖器回來,最高頻率居然要二千八百瓦,也不知道小店的小電表的小電阻絲受不受得了,反正狹小的臥室立刻變得像春天般的溫暖,不,比春天還溫暖。這樣,我們又可以光屁股做愛了,真是件開心的事,感謝科技,感謝money,感謝愛迪生啊!月底的時候,明明突然接到家裏電話要她回去一趟,她問我批準不,我說︰「當然批準,以前我也是一個人看店的,妳放心走吧。」她走的時候還掉了兩個眼淚,女孩子真是的。「小別勝新婚,妳哭什麼啊?」她笑著擦乾眼淚,說︰「我捨不得電暖器。」就這樣她基本沒帶什麼就坐著小客回家了,晚上她打了電話過來,我這才發現,我們相處了五個月,居然是第一次通電話。「色鬼懶豬(稱謂升級了),一個人自由了吧?」她在電話那邊笑著說。「是啊,我終於逮到機會尋花問柳了,大波長腿細腰妹等著我呢。」「我腰不細嗎?」女孩子還真是敏感!「當然細,不過前兩項嘛,差太多。」「去吧,去吧,精盡人亡後我回去繼承商店,哼!」我嘿嘿一笑,說︰「別鬧了,要妳回去幹什麼啊?什麼時候回來?」「你是不是盼我不回來啊?」「不是,親愛的,我現在好想妳。」我的聲音開始厚重了一些。她停頓了片刻,電話能聽到她的呼吸聲。「我也想你…………」這四個很普通很普通的字,卻有著多麼不可思議的力量,我感覺拿電話的手都有點顫抖了。「有好幾件事趕到一起了,都是小事,最大的就是表姐的婚禮,估計要待幾天吧,總得陪陪媽媽啊。」她慢慢的說。「妳老爸還那麼好賭嗎?」我問。「嗯,不提他了。」然後她又囑咐了我很多事,放下電話的時候,我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情緒中,是孤獨嗎?是思念嗎?還是不太習慣?屋子很暖和,我卻不好受,兩個人待在一起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時候,就是覺得這也不對那也不對卻說不出來哪不對的那種滋味。我躺在床上,生平第一次有了結婚的念頭,這種想法讓我心頭一熱,蓋著還留有她氣味的被子,不自覺的進入了夢鄉。
三天過去了,感覺日子越來越難熬了,我決定今天晚上找個局子打發算了,就在這時候,黑子過來了。黑子滿臉堆笑的走進來,我抱以禮貌的微笑和戲劇般的驚訝。「你怎麼來了,貴客啊。」「什麼貴客啊,窮得叮叮當當的。」他的臉上多了一道疤痕,本就猙獰的臉更顯得恐怖。「前兩天被人給暗算了,真他媽的背,不定哪天小命就稀裏糊塗的沒了。」我心中暗想︰你還知道啊?是不是回不了頭了?「李老闆今天一個人嗎,你的美女收銀員呢,是不是被你……」我會意的笑著說︰「她回家探親了,晚上你留在這吃吧,咱哥倆喝兩杯。」「那感情好啊,我恭敬不如從命了。」我為他賣力的往出擠文縐縐的詞匯感到滑稽,也許是我把人家低估了呢,反正第一眼印像不好的人,變成另眼相看的時候太少了。就是有,黑子也絕對不會是這類人,我對他唯一感到不討厭的就是這個人比較熱情,而這點,正是我所缺少的。我給小龍打了個電話,讓他定幾個菜過來,這個就比我小一歲的苦命娃,不一會就屁顛屁顛的過來了,他們倆那個親熱,就像一對玻璃。菜送到以後,我選了一瓶還算不錯的酒打開,我不能讓小龍丟面子,無論我多不喜歡這個黑子。本就像個話嘮的黑子喝了點酒就更不得了了,整個晚上就被他這張破嘴給佔得沒有一點空隙,小龍聽得眼睛直冒綠光,眼神裏充滿了崇拜之情,我像個局外人一樣冷眼的看著這對活寶,心裏腦子裏都是明明的身影,此時此刻,她在幹什麼呢?在席間,黑子講到女人的時候稍稍的吸引了我一點注意力,他講他和太妹操的故事,列舉了幾個一個比一個騷的女人。這時候,小龍問他︰「你上過的女人,哪個最騷?」他想都沒想,說︰「林倩,我們兄弟幾個曾經一起幹過她好幾次,邊幹她還邊打她、罵她,幹完了把精子都射到她小嘴裏還有臉上,她都一滴不拉的吃掉。那個騷,幾百年都踫不到一回,幹完了,有的哥們就往她身尿尿,那騷就張著嘴接著,還一個勁的說好喝好喝,哈哈哈!」小龍聽得眼睛都直了,我猜他褲襠裏那東西可能比眼神還直。我心裏冷笑,吹牛吹到這個程度也算個人物,如果說還有比一個吹牛吹得不靠譜的人更像一個人物的,就是那個信他這些話的人,小龍,無疑就扮演著這可悲的角色。其實以我善良的本性,本無意揭穿別人的牛皮,但是看到小龍盲目崇拜得都無法自拔的樣子,決定給這個吹牛不打草稿的人來點溫柔的打擊,我為我的壞感到驕傲,心想︰小龍啊小龍,慢慢的你會發現,你的黑子哥,是怎樣的一個人。「真的啊黑子,這個林倩什麼來頭,哪天咱們哥幾個一起爽爽怎麼樣?」我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一絲詭異的微笑在我後腦勺像水花一樣的綻開。可是,這個黑子居然痛快的答應了︰「這個林倩,外號公共廁所,是我一哥們在迪廳認識的,二十歲,大一的時候就被學校開了,現在在做網管。也難怪,那種女人,不是,那種母狗除了操還會什麼啊,聽說父母離婚了沒人管她,她和姥姥一起住,人長得不錯,個特高,和我差不多。」暈了,看來還真有這一號人物,被大學開除?居然和我同是天涯淪落人啊。我肯定了一點,這個女孩大概是個騷貨,可能沒他說得那麼離譜罷了,他嘴裏描述的不是女人,真的是條母狗。「有機會真要幹下啊,她不會有病吧?」「好,這個我不敢保證啊,反正李老闆想幹,我來安排。」「我,我也想幹!」小龍的眼睛冒著光,舌頭舔著發乾的嘴唇,唯唯諾諾的說了一句。黑子喝了一口酒,爽快的說︰「當然,大家都是兄弟,一起幹!」「一起幹!」我們踫杯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一不小心弄了個雙關!
送走他們以後,我的腦海裏開始勾勒這個林倩的輪廓,這是我認識明明以後第一次想她以外的女人。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想來想去,一個叼著煙,頭髮五顏六色,穿著短褲,臉上的妝厚厚的一層的女人形像開始在我眼前晃動,在我心裏,婊子一般都是這樣子,想著想著越想越覺得對勁,在夢裏,居然再次夢到這個形像。第二天還沒有醒,電話就一個勁的響個不停。「這個明明,怎麼把電話改在早上了。」我懶洋洋的把手伸出去,把電話接過,「喂……啊……」我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李老闆嗎?我是黑子,你聽。」電話那邊傳來了這樣的聲音︰「啊………黑子哥……雞巴……好……大……操死……我……了……操死……我……了」一個女人激烈的叫聲震得電話嗡嗡的響,我的雞巴立刻直了。「騷貨,給李哥問好!」「李……哥……好……李……哥……什麼…時候…啊啊啊……來……操……小妹……啊啊啊啊啊…………」在電話這邊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老天,這個,不是在做夢吧。「好妹妹,妳讓黑子接電話。」只聽那邊啪的一聲,而後傳來女的嗷一聲,不知道打在屁股上還是打在臉上了。「自己動,我跟李老闆講電話,李老闆,怎麼樣,騷吧?」我咽了咽口水,問︰「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林倩嗎?叫床的聲音很清脆啊。」我的心激動得怦怦直跳,但是我一定要鎮靜,不能讓這個黑子把我看扁,甚至我的語氣裏還有點輕盈的調侃,男人,脆弱的心跳只能留給自己聽。「那是啊,噢,好爽,騷貨活真好!噢,我帶她過去給你爽,還是晚上你到我這來?」「這個呀,晚上我到你那裏去吧,七點半你給我打電話,別叫小龍了,他還小。」「啊?好,都聽李老闆的,謝謝昨天的招待啊,噢,噢……我要不行了,掛了。」還沒等他說完,電話那邊就傳來了嘟嘟的忙音。我的心狂跳不已,有點後悔答應他的邀請,又有點期盼。整整的一天,我都在掙扎著,給自己找各種去的理由,但所有的理由都抵不過沒法向明明交代這條原則,直到晚上七點,這一天到底賣了些什麼我都不知道。我看著電話,盼它響?盼它不響?響吧,還是別響,天啊,我這是怎麼了。天平座的人都是這樣子優柔的嗎,我問自己。我知道哪一條路是對的,但是另一條分明是更加誘惑。人在很多時候都知道做什麼對,做什麼不對,只是拒絕做不對的事遠比選擇做對的事來得艱難,我覺得這是對我人生信仰,對愛情,對道德,對我從小到大所受教育最強烈的挑戰,毒蛇已經將禁果拋給了我,我雖然是亞當,但是我還是不能輕易的決定,吃,還是不吃。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汗已經順著額頭流下,電話好像隨時都會響。「只是逢場作戲,只是偶爾風流,只是一個應酬,只是………怎麼說都是將雞巴送進另一個女人的身體,男人嘛,況且幹的是不可能產生什麼感情的母狗,沒問題,沒問題,沒問題。」我要以最強烈的意志來覆蓋我的道德和對愛情的那份純潔的堅持。「幹一次不會影響我們什麼的,我不說就是了,不說就是了,退一萬步,就是明明知道了,憑我對她的影響力和在愛情裏的地位優勢,我相信我可以扭轉局面,我只要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線就可以了。」沒想到我還是這麼有良心的人啊,我苦笑,良心嗎?從有這個想法開始,我就知道,我和天下間所有的男人一樣,總是以各樣的借口來掩飾下半身的錯誤,做這種比偷情本身更齷齪、更可恥的事。我決定,我背下這個錯,偷偷的把它瞞過去。我給明明打了電話,告訴她今天晚上出去打麻將,她笑著說要我多贏點,回去請她吃好吃的,我答應了。放下電話的時候,我看到鏡子裏的我,一張蒼白而齷齪的臉。
七點半的時候,電話準時的響了,我用顫抖的手接起電話,一瞬間,我又恢復了平靜。「李老闆,今天生意怎麼樣啊?」「老樣子,你在哪呢?」「我在我兄弟禿子這裏,我和父母住一起,不方便啊,你等我,我一會和禿子去接你。」「好的,你們過來,我請你們吃飯。」「那可不行,今天我請,李老闆,可說好,今天一定我請。」「這個麼……」「你不答應我可生氣了,好了,一會見。」放下電話,我平靜了一下心情,簡單的打扮了一下。上次打扮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男人本來也不太重視外表,我也是這樣,但是,我這個人很好勝,我一定要把什麼黑子禿子比到沒法子看的程度。我的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壞笑,連我自己都覺得這樣的笑容很迷人。一會,黑子領著一個樣子更像勞改犯的人過來,同行的還有一個女的,不用問,這個女人就是傳說的那個林倩。我開始仔細打量著她,她的眼神沒有一點躲閃的意思,同樣打量著我。她長得真的挺漂亮,並不是我想像的那個樣子,甚至可說有天壤之別。看樣子,她就像個大學生,眼睛不算大但是黑亮黑亮的,板栗色的頭髮不算太張揚,個子很高,和來的兩個男人差不多,據我目測可能比我還要高兩、三厘米,身材沒得說了。兩個奶子也挺得高高的,看來,還真是長腿大波細腰型。瓜子臉、柳葉眉,嘴唇尤其性感,我懷疑她小時候能更漂亮,是個美人坯子,長大了雖說也好看,但是卻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真的挺可惜的。看到了她我又想到了明明,兩個瓜子臉的女生,其他的部分都不同,明明的輪廓更柔和五官更精致,不過這個女孩卻清秀,所以說,人這種動物,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李哥,你好,早上通過電話了。」她不但主動和我打招呼,居然還提了電話的事,我的雞巴立刻就硬了一些,還好,我硬生生的把這股欲念給壓了下去。「呵呵,久仰久仰,幸會幸會。」我和她握了握手,她的手真的是不小啊,比明明的大許多許多。那兩個混混淫蕩的笑著,黑子說︰「小騷,想讓李哥操妳嗎?」他的話差點沒把我的臉弄變顏色,我居然有點尷尬的不知道怎麼接話。「想啊,李哥的雞巴操起來一定很爽,長得那麼英俊。」她像說家常話一樣談論著對陌生男人雞巴的想像,居然像沒事一樣,還好,她誇了我一句英俊,否則,我就真為難了!「英俊什麼啊,哪有這兩位有男子氣概。」「哈哈,李老闆謙虛,我們不行,哪像李老闆,一看就是吃軟飯的料。」俗話說,魚找魚,蝦找蝦,這個黑子的朋友禿子,也是個自來熟,我知道他想誇我,但是我聽著怎麼比損我還難受。我拿了一盒紅塔山給黑子扔過去,又拿了小食品和飲料給了林倩。「呀,謝謝李哥,你真好。」她很高興,本來就很亮的眼睛就更明亮了,真的像個學生,我的心也不知道怎麼的,沒來由的痛了一下。「別客氣,想吃什麼自己拿好了。」我溫柔的說,我無論對女生好感還是反感,說話都很溫柔,我覺得,對女人溫柔算是一種美德,就像勤儉一樣。雖然,我不勤儉。「兄弟,想吃什麼啊?你說吧。」黑子說。我說︰「你們跟我來吧。」「今天說好可是我請客啊,你偷著結帳可不行。」黑子反復強調。我說好。
我把他們帶到劉宏志的飯店,劉宏志看我進來了,有點驚訝,「稀客啊,你不是每次都點菜讓我送過去嗎?今天老弟怎麼這麼有興致啊?」「怎麼,你不歡迎我?」我笑著打趣。「哪跟哪,我們什麼關係。對,給介紹一下啊。」「別整事了,便宜點,什麼都行。」我說,其實我真不知道怎麼介紹。「你看你,老弟,我不要錢行不行?說,想吃什麼,隨便點。」劉宏志一下子顯得豪氣干雲的,也不知是真的是假的。「你還不了解我嗎?」我對他說。「兄弟你啊,就是什麼事都較真,一次兩次能怎麼樣,大家鄰裏相處的,真是!」「給我找個安靜的包房,我今天要和朋友好好的喝點。」「沒問題,玲,領妳李哥去最裏面那個小包,把卡拉ok弄上,再多挑幾個碟。」玲子跑過來,看到我,眼角充滿了笑意。「帥哥老闆終於來了,我可天天盼著呢,哈哈!」我這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有人誇我就開心,怎麼這麼虛榮呢?我笑著說︰「話說得這麼好聽,是不是想卡我的油?」「嘿嘿,李哥長得帥還不讓我說嗎,跟我來吧。」裏面的包房地方不算太大,有六個椅子,有空調,屋子特別暖和,小圓桌面不大。今天的生意好像不太好,外面的三個大包房都是空的,只在大廳有十幾個吃飯的人,照理說,這個時間應該是人比較多的時候。點菜完畢,我給每個人發了根煙,林倩不抽,我又猜錯了一次。「你和這的老闆很熟嗎?」黑子問。「當然了,鄰裏住著,這的環境是這片最好的,菜也最好吃,價格嘛,有我在,當然也是最便宜的。」「李哥,你可真行。」林倩插了一嘴,這不很像範偉那個廣告嗎?「是藥好,別誇我。」我說,說完大家哄然大笑,氣氛開始活躍了。我想︰一會喝上酒,也不知道這兩位大哥哪個更能說,黑子我領教了,想必這個頭上沒毛的家伙,也不會好到哪裏去。一會,菜齊了,劉宏志喝了一杯啤酒就走了,我們要了兩瓶白酒,林倩的杯子也給倒滿了,四兩的杯子,也不知道她行不行。「初次見面,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客套話不說了,大家喝一口。」我說,特地又對著林倩說了一句︰「美女,不行就別勉強。」林倩的眼睛飛出一絲感動的眼神,說︰「沒事,今天高興。」大家每人喝了一口,然後,氣氛變得更加活躍。和我想的一樣,黑子和禿子開始對著我大侃特侃,說得他們嘴裏這個現代社會的江湖,什麼刀光劍影、風花雪月的,比聽評書還有章法,我甚至懷疑,像他們這樣的人,都有小弟定期的給寫稿子啊,說得跟真的似的。黑子說,他前幾年得罪了一個老大,被人追殺了三年,後來家裏花了兩萬擺平了,否則,腿就沒了。禿子說,曾經他和人家打架,眼睛一度失明,他還以為自己就此瞎了,差點沒自殺,還好他老天照顧,把眼睛治好了。等等……。
現在的風氣好像真變了,以前我記得小混混都是吹自己怎麼牛逼啊,現在怎麼開始講自己被修理的事情了,難道黑社會的文化也在變化?這樣講,其實更容易讓聽的人相信,社會的進步真是體現在每一個人身上,當然,也不排除他們講的是真的,但我懶得聽,就更懶得信了。我倒是和林倩說了幾句話,發現她的身世其實挺可憐的。她告訴我,父母在她九歲的時候就離婚了,法院把她判給了爸爸,爸爸和繼母對她極差,經常被打,哪怕是委屈的都會被繼母拳腳相加。後來她實在忍受不了了,就回到姥姥那裏和姥姥一起過。姥姥是退休的老幹部,一個月開一千多塊,兩個人基本還能對付,學費和生活費父母當然也給,但是幾乎沒有誰來看過她,一直到她考上經濟管理學院專科的時候,父親來扔下五千塊錢就走了,媽媽根本就沒露過面,她聽姥姥說好像和姘頭出國了。我心想︰看來她母親也是個浪貨……十六歲的時候她就和班長上了床,同學裏背地裏都罵她是騷貨。後來被班長給拋棄了,她一氣之下幾乎和班裏所有的男生都發生了關係,也就因此出了名,幾乎每一個向她求歡的男人她都沒有拒絕過。漸漸的,她就開始喜歡這種感覺了,終於在某一天嘗到了第一次的性高潮,在那個瞬間,讓她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忘記了灰色的童年、飄零的身世、被拋棄的經歷、被同性強烈排斥的冷遇……一切的一切,也造就了現在的她。她說,其實想通了也就沒什麼了,羞恥,曾經有過,現在,沒有了。她說出的話可以看出她受過良好的教育,我的心有一些難受,這又是一個經歷坎坷的人,她的人生可以說才剛剛開始,這樣下去,她會是什麼下場呢?本來上大學以後,她想過要改過自新,好長時間都沒有找過男人,但是,身體的欲望就像毒品一樣折磨著她,還有那些回憶,回憶越痛苦,她的欲望就越強烈,她激烈的手淫,一次又一次的手淫,只有在極度的快感裏,她才可以得到短暫的快樂。後來她終於因為在寢室和別人的男朋友發生了關係得罪了人,那個女人在學校很有勢力,特意安排了一個男生在寢室和她約會、做愛,然後帶著人把他們給逮個正著,然後就被開除了。後來她四處哭訴找學校領導的時候,才漸漸的發現是個陰謀。被學校開除以後又不敢回去,她在學校附近的網吧裏做網管,更大的痛苦造就了她更大的欲望,直到遇到禿子,禿子經常把她帶回家,被他和他的兄弟們蹂躪,她在絕望以後活了過來,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聽完後,除了震驚,就是仇恨,她說得簡單、自然,但是這其中,又有多少不足為外人道的苦澀,又有過多少外人不能理解的痛苦呢?她說她的經歷時一直面帶笑容,沒有一絲的傷悲,這正常嗎?她再過兩個月才過二十周歲的生日。老天,我的心在滴血,說者本無心,聽著卻有意。或許,每個人的人生都是起伏不定,可能都要走許多許多的歧路,或許,現在的她,就在一個歧路上,這條路對未來來說可能是黑暗的,可是對她來說,未來?大概是個可笑的詞匯,明天,也許就不知道凋零在何處了。她的酒已經喝完了,眼睛紅紅的,臉上還掛著笑意,她說︰「李哥,說說你好嗎?」我調整了極度混亂的心情,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我自己。這時候,她偷偷的在我耳邊說,「哥,可以把你的手機號告訴我嗎?」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毫不猶豫就告訴她了,我當時的心亂得很,已經忘記了,這可能會給我帶來麻煩。兩瓶喝完又要了兩瓶,又全部喝乾了,這時候,每個人都有點神志不清了,我也是。「騷貨,過來,給老子舔雞巴!」禿子抓住已經醉得趴在桌子上的林倩的頭髮把她揪了過去。從褲襠裏掏出了黑黑的雞巴。林倩眼睛開始冒火,性感的嘴唇立刻包住了雞巴,動作熟練,很快的發出了吧唧吧唧的聲音。「騷,真騷!」禿子滿足的開始喘息,林倩自己把牛仔褲解開,脫下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她根本沒有穿內褲。她的右手開始在自己的陰蒂上激烈的揉搓,速度快到手的動作都有些看不清了。這時候,黑子走了過去,讓蹲在地上的林倩趴在凳子上,這樣,林倩的陰部就完全暴露出來,「李老闆,快來看,你看她多騷。」我上去一看,林倩的小穴已濕得不像樣子了,淫水已經流到了屁眼裏。她的屄已經和粉嫩沒有關係了,外陰已經黑到一定程度了,肯定是個容易興奮的人。不過,對我來說卻是格外的刺激,黑色的有黑色的誘惑,我把右手的手指插了進去,溫暖而濕潤的陰道已經不需要任何的熱身,我速度很快的抽插,兩根手指激烈的和內陰摩擦著,就像日本A片裏的男優一樣。她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熾熱而淫蕩!「李哥……舒……服……用力……太……爽……了……」她邊吞吐著禿子的雞巴,邊淫蕩的叫喊。「啪」,禿子就給她一個巴掌,「專心吃老子雞巴,浪叫什麼。」她的臉上立刻出現了火辣的手印。「打…得…好…騷……該……打……雞……巴……真……好……吃……」她激烈的應和著,嘴上的動作開始加速,嗚咽著繼續吞吐。黑子把她的外衣脫掉,就剩下一件長袖T恤,脫掉T恤之後,我又發現,她根本就沒有帶胸罩。「真騷,是,嗝,不是……」黑子的語氣斷斷續續的,他用兩只大手狠狠的握住林倩的兩個大乳房,又使勁的去揪兩個黑紫色的乳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倩的開始噴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極度的刺激使她瞬間達到了高潮,她的屄一張一合,她開始劇烈的喘息。這時候,禿子一聲大叫,射出了濃濃的精液,射得林倩滿臉都是,禿子滿足的喘著。黑子好像忍不住了,拔出雞巴狠狠的朝林倩的刺去,嘴裏已沒有東西的林倩開始大聲的叫喊︰「雞……巴……插……死……我……吧……我……要……上天……了……」禿子示意我把雞巴放到林倩的小嘴裏,我讓禿子用手來揉林倩的陰蒂,禿子好像不怎麼情願,我說這樣更有情趣,他開始用手指摩擦陰蒂,他的動作比較外行,不過對小穴已經填滿雞巴的林倩來說,是個更大的刺激。我掏出雞巴放進林倩的嘴裏,她的小臉上還有禿子的精子,樣子看起來無比的淫蕩。她口交的技術比明明高了許多個檔次,我好像從來沒這麼舒服過。「李……哥……雞巴……又……白……又……好……吃……」「啪」的一聲,禿子又照她的屁股來了一下,「婊子妳說老子雞巴黑嗎?」「沒……沒……再……打………把……屁股……打……爛……把……我……的……騷…………插……爛…………」「哈哈哈!」的一陣笑聲後,「啪啪啪啪」的打屁股的聲音響起,林倩的兩個小屁股已經被打得像個猴屁股了。林倩拼命的吃著我的雞巴,臉上的表情無比的享受,從她的動作來看,她又射了。黑子大叫一聲,趴在林倩身上不動了,或許射精這樣的事情也傳染吧,就像你看到別人打哈欠自己也打一樣,我也射了,林倩把我的精子立刻就咽了下去,還貪婪地舔著我已經軟掉的雞巴,「李哥的精子真好吃,禿子哥的也好吃。」她把臉上的精子用手指刮下去,放在嘴裏吮吸,表情真的好像在吃美味。這時候,禿子拎著他軟了吧唧的雞巴走了過來,說︰「騷,張嘴!」林倩閉上眼睛,把嘴張得老大,跪在地上。過了一會,禿子的雞巴開始噴出一股來勢並不凶猛的尿液,淋在林倩的臉上、嘴裏。林倩不停的咽著,又不停的張嘴。黑子也過來尿,兩個人把林倩全身都弄得濕濕的,才滿意的坐到椅子上,禿子一腳把林倩蹬到在滿地尿液的地上,林倩在裏面滿足而劇烈的嬌喘著,身體因為慢慢的變冷而變得卷曲。我被眼前的景像驚呆了,天啊,這是個怎樣的女人,又是怎樣的世界呢?他們誰也沒有管地上的女人,看樣子,根本也沒打算管。我把林倩扶起來,她瑟瑟的發抖,我用餐巾紙把她擦乾淨,又幫她把衣服褲子穿好。禿子和黑子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林倩也好像要人事不醒的樣子。這個夜晚,該如何收場呢?人生處處給人上課,今天,我又上了一課,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不會發生,沒有什麼樣的人不能存在,只是你沒有踫到而已。我又倒了幾瓶啤酒做掩護,總不能讓劉宏志知道我們在包房裏撒過尿吧。然後我買了單,把他們叫醒,給他們打了一輛車回去了。
我拖著沉重的步伐,回了商店,在門口,強烈的嘔吐感讓我窒息。我開始大口大口的吐,我懷疑,再吐的話,胃就會被吐出去的。我坐在店門口,點了支煙,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林倩這個女人我也一輩子不會忘記,我不想再說什麼了,罵她幾句母狗婊子嗎?不,我沒有這個想法,因為,我不認為她是,她,只是個可憐人罷了。我為黑暗的人性感到悲哀,也包括我,為那個在他們用尿淋林倩的時候也興奮的我而悲哀,為這個不幸的女孩悲哀,我的心情好像比這個黑色夜還要黑,還要沉。明明,妳知道妳深愛的人今天做了什麼事情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回去。那一夜,飯店裏的情形在我的腦海裏反復的放映,當陽光照進來的時候,我的眼睛還沒有閉上。我起來洗了個澡,回去後才緩緩的睡去。當我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張明媚的笑臉。「昨天喝多了吧?哼,我回來你都不知道。」她笑著坐在我身邊對我說,我的眼淚唰的一下涌了出來。明明啊,妳回來,真是太好了………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起碼有半個月,我把我那天的經歷告訴了明明。明明的嘴半天都沒有合上,她沒有怪我,因為,她被那個女孩的身世和表現深深的震撼了,過了很久很久,她才說︰「怎麼會這樣子呢,怎麼會這樣子?」我把她摟在懷裏,輕輕的說︰「親愛的,首先,我請求妳的原諒,就算把我雞巴咬掉也可以。」她笑著打了我一下,沒有說話,我知道,她並沒有太生氣。「而後呢,我想說,也許我們還年輕,對這個世界的黑暗還不了解,這個不是我要說的重點,我認為,這個世界,黑暗和美好是對等的,有多少黑暗的事,在另一個角落,就有多少美好的事,就像我們這樣互相依偎的,就像那些一生牽手的老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愛、恨,有另人感動的事,也有令人髮指的事,我們好好的、好好的過,好好的迎接明天,好嗎?」明明哭了,輕輕的點頭,「好好的過,好好的迎接明天。」她反復的重復這句話,眼睛刷的一亮,「你說得對,幹活。」說完就風風火火的做事去了。
又過了半個月,我和明明正在鬥嘴,我的手機突然響了。「喂,妳好。」我說。「是李哥嗎?我是林倩。」那邊的聲音分明在哭泣,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李哥,救我啊,我在公安局呢,救我,求你了,我不要坐牢。」「妳怎麼了,別慌,把事情的經過說說。」「你快來吧,李哥,已經沒有人肯管我了,你是我最後的希望,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啊,不想坐牢,你來嗎?」她哭喊的聲音太大了,明明聽得很清楚,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我到底要不要去?我幹嘛要管她呢?可是,我卻有一股要去的衝動,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幫她。「明明,怎麼辦啊?」明明沉默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哭了,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你去吧,她太可憐了。」我摟著她,為她的善良而感動,但是,我該去嗎?「我們一起去,現在就去。」明明斬釘截鐵的說。我們到了公安局,我看到了老尹,我把來的原因告訴了他。他知道林倩是我的朋友後,笑著說︰「還好你認識我,換個人都救不了她。」原來,禿子搶了人家五萬塊錢,然後就跑了,在逃亡的路上掛了。她是和禿子走得最近的人,被懷疑是從犯,也同樣被懷疑錢在她那裏。經過審問才知道她知道禿子要做的事,但是錢在哪裏她一點都不知道。禿子死了,現在是百口莫辯,就算她沒拿錢,包庇罪也要判一年零三個月。所有的證據都對她非常不利,坐牢基本已經定下來,就看法院的怎麼定罪名了,我看到了林倩,她的樣子分外的可憐。「錢妳真的不知道?」我問她。「李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哭著說。我看著她眼睛,我確信,她是無辜的,我說︰「我盡力幫妳。」「求你了,李哥,救我,我做牛做馬的報答你,救救我。」「黑子呢?」「他也犯事跑路了,聽禿子說他去廣東了。」「妳姥姥知道嗎?」「不知道,求你了,李哥,千萬別告訴姥姥,我寧可坐牢也不要讓她知道,她會受不了的。」說到此處,她已經痛哭失聲了。我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踫了一下,我決定,一定要救她,就憑她有這樣的良心。事情解決起來還算簡單,至於用了什麼方法,我就不知道了,我讓亮子他爸給老尹送了五千塊錢,這件事就算告了一個段落。我和明明一起把她接出來,她已經瘦得不像樣子,一米七四的個頭更顯得扎眼。
晚上大家一起吃的飯,我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她。她立刻跪到了地上,給我們不停的磕頭,我和明明都蒙了。她哭著說︰「謝謝李哥,謝謝明明姐,你們都是好人,欠你的錢我一定會還你們,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明明的眼淚也掉了下來,女孩子,看到這樣的情形不可能無動於衷的。我把她扶起來,問她︰「以後有什麼打算?」她的眼神空洞,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好了,我,早就沒有明天了。」這時候突然明明說︰「我們這裏還缺一個人,妳願意過來幫忙嗎?邊打工邊還錢,這不挺好嗎?」這突然的提議一下子讓我茫然了,林倩是什麼樣的女人她不是不知道,她?林倩的眼睛開始有了光輝,又怯怯的用眼睛看我。「歡迎歡迎,林倩小姐加盟,山麓的生意一定會大紅大紫。」我打趣的說。她露出明快的笑意,淚水又流了出來。她舉起酒杯,擦乾眼淚,「大恩不言謝,乾了,我們一定會大紅大紫的。」她的眉宇間有了一絲豪氣。明明也笑了,但她的笑有點復雜。我知道她這個決定是違心的,起碼不是甘願的,但是她曾經也有過走投無路的時候,她比我更能了解這種沒有根的感覺,更能了解女孩子孤苦無依背後的淒涼,那一刻,她的同情心打敗所有的擔心。這是個冒險的決定,甚至有可能葬送她現在的幸福和安寧。我想她一定有想過,她不是頭腦一熱什麼都不管的人,她的心思細得像涓涓流水,她最後還是把林倩留了下來,以後發生什麼事,看來也要走一步算一步了。我的心情呢?我為明明感到驕傲,為她的善良驕傲,現在這個世界,惡毒的女人也很多,就是那些並不惡毒的人,為了利益或者感情也可能做出惡毒的事,她沒有這樣做,她完全有理由,有藉口,有需要把對面那個女人趕走的,但她沒有。我看了看明明,她也看了看我,時間在我們視線交會的時候停止了。她好像在說︰親愛的小山,以後就看你的了。她好像在說︰親愛的小山,我相信你!她好像在說︰親愛的小山,我愛你!我又看了看林倩,她,好像已經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吃飯的速度很快,她難道沒發現我們的心事嗎?她要如何生存在我們之間呢?吃完飯,我們開始漫無邊際的聊天。兩個女人互相交流著心事,我突然發現自己倒成了局外人。也好,我的心已經夠亂了。就是這樣的夜晚,卻有著潔白的月光。窗戶很小,透進屋子的,只有兩道。一道很寬,一道很淺。它們中間,是黑色的間隔。
房間裏,一個大個子女生爽朗的笑,一個小個子女生含蓄的笑,一個個子中等的男生看著兩個女生在笑。「你怎麼不說話呢?裝深沉呢?」明明笑著問我。林倩只是看我,沒說話。「本來就挺深沉的。」我回答。「李哥,今天是不是我住那個小床?」她的話裏有話,她是變著法的試探我和明明的關係。女人,絕對低估不得的。我看了看明明,明明只是笑,但是我總覺得她笑得也不尋常。我想了想,乾脆的點了點頭。「好啊,你們原來早就大被同眠了,是不是天天……」她大概是顧及明明,沒有直率的表達,大概她還覺得自己於這裏,還是個陌生人。令我意外的是,這次點頭的是明明,我被她的動作逗笑了。她們好像在打擂台一樣,我覺得,都是高手。這時候,林倩的一句話,把大家都逗笑了︰「那你們做那事的時候,我,可不可以打個下手啊……」從那天起,人們就開始互相議論,他們說,山麓百貨商店,又多了個美女!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9 12:5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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