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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牆根聽故事之生產隊軼事 (共三篇) 作者:haihun1009
【南牆根聽故事之生產隊軼事】(共三篇之一)
作者:haihun1009
首發於sis001
我出生在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山區農村,打小兒記性好,而且因為比較乖巧的
緣故,還特別招老頭老太的喜歡,有時閒暇老頭們聚一起在南牆根下吹牛皮、曬
太陽的時候,我也會饒有興致的聽他們講上一段,畢竟那個時候,沒有電視、沒
什麼書之類的,娛樂基本靠嘴,呵呵。下面三個故事,有一定的出處,都是陳年
舊事,真人真名就隱去了,然後添油加醋一番,權當聽我瞎掰吧。
故事一:男人最愛的話題--小姨子的故事
我老家是山區,在生產隊時期,有幾類人是特別吃香的,一是隊裡的幹部,
不用幹活,還有人巴結,在那個年代,基本掌握了社員的生殺大權;二是工人,
這個自不必細說,三就是隊裡掌握一技之長的人。這裡說的男主角就是一個拖拉
機手,別看現在開個拖拉機,根本就不算啥,可在當時,我們公社(相當於現在
的鄉鎮)屬於比較大的,每個村能划得來一台拖拉機,配備一個拖拉機手和一個
副手,而那個副手還不能常摸方向盤,故事發生的村子在我家更往山裡走月7、
80里地的樣子,那裡幾乎就沒有幾塊地能進得去拖拉機,都是梯田,加上公社
裡窮,一共就2台拖拉機,所以,拖拉機手是公社裡的人,不從隊裡記工分,老
謝當時就是其中一個拖拉機手,說老謝,其實不老,26、7的樣子,已經有個
女兒4歲了,媳婦又懷了一胎,家裡光景算好的,媳婦閒了也去隊裡食堂打打下
手做做飯,因為老公是拖拉機手,隊裡的幹部還得巴結著,生怕農忙請他請不來,
畢竟人家是公社裡的人,不是自己能叫就叫得動的。
這天,老謝媳婦又挺著個肚子來到生產隊,隊長剛拿著草帽子火急火燎要出
去,一眼看見她,頓時像遇見救星一樣,大步迎上去,咧嘴就笑:小夏,你看你
不在家歇著咋來了呢?老謝媳婦趕忙答話:隊長急著出去呀?隊長說:這不二飛
要娶媳婦,蓋房子的那土坯眼看就曬好了,誰曾想洋戲匣(廣播)裡說後晌有雨
哩!我去看看趕緊摞起來蓋蓋,淋了就完了!這時候就是往家裡搬也來不及了!
老謝媳婦一聽:隊長啊,俺來時從場裡走,看那土坯曬透了,老謝走時說今晌午
回哩,不行俺叫他開拖拉機給拉回去,你叫幾個人裝卸車。隊長一拍大腿:那敢
情好哩!風風火火招呼人去了。
三伏天,說變就變,不一會豆大的雨點砸的地上的塵土斑斑,隊長看著油布
下蓋好的土坯,暗自慶幸,多虧了老謝呀,俺這隊長一招呼,百十口人都得來,
可是人家老謝,一車就拉一噸半,這要是沒人家老謝,這土坯還不得毀一半?
第二天一早,老謝媳婦提著個人造革黑皮包走娘家,剛下過雨的路上有些泥
濘,路兩邊的樹倒是一片青蔥,挺著個肚子有些不便,包裡底下油紙藏著斤把肥
肉,上面十來個雜麵饃,這是隊長昨晚抹黑趁著下雨沒人路上走動給送去的,還
一個勁的感謝老謝,隊裡大家的口糧都不夠,這可是偷偷摸摸給辦的。老謝媳婦
心裡老滿足了。
到了娘家,三妹妹夏金玲正要出門上學,看見大姐的黑皮包,上來就翻,搶
了倆雜麵饃,跑了。她娘在後面就罵:死丫頭幹活不行,搶吃的怪麻利!一邊把
大閨女夏金麗迎進屋去,一邊絮叨:叫她(夏金玲)下學回來掙工分,她嫌累,
非要上完畢業,一個丫頭上那些學有啥用?夏金麗勸了他娘幾句,歇了個吧鐘頭,
看沒啥事兒,就回自己家了,也沒見上她小兄弟金鵬。
夏金玲到了學校,一手攥一個饃,心裡美得很,幾個男孩看的眼都直了,自
己別說倆饃了,就一個,還跟個雞蛋大小,除了野菜沒多少糧食,就這,還不一
定天天有,就跟著夏金玲起哄,金玲急了,衝著領頭的男孩吼到:這是俺姐夫掙
的呢!你家有會開拖拉機的嗎?熊樣兒!果然,那男孩不吭聲了,贏了一局的夏
金玲自己都覺得高人一等了,瞬間,他姐夫的形象也似乎光芒萬丈,就這樣,美
美地想著,糊里糊塗放了學。
回到家,她爹和他娘正商議著事,原來是她哥夏金鵬的婚事,她大姐孩子都
快倆了,大哥還沒娶上親,主要就是沒蓋房子,窮,大家都窮,但總得有個住的
地方,商量來商量去,還是大閨女家光景好些,看能不能借點錢,夏金玲覺得,
有個能人姐夫,真不賴。
等到收了秋,分完糧食,一如既往的不夠吃,但也不能等了,再等天一冷上
凍,房子就沒法蓋了,老謝被他岳父叫來,出地基、拿土方,雖然開拖拉機不怎
麼累,但一天的活兒下來,還是有點撐不住,陪他岳父喝了幾盅自帶的白酒,竟
然腿軟了,他岳父也就硬留他住下了,他和媳婦睡在岳父岳母的炕上,岳父岳母
擠到夏金玲的炕上,夏金玲擠得睡不著,但是聽到姐夫那高亢的呼嚕,她覺得他
夠爺們。
第二天,老謝開著拖拉機去山上把曬好的木材拉回來,沒多粗的,也就沒叫
人幫忙,打發金玲跟著車去抬一下,順便撿一下樹枝回來燒飯,鄉間的土路很是
顛簸,金玲坐在拖拉機的泥瓦上,一隻手扶著姐夫座位的靠背,不經意間,小小
的椒乳蹭著姐夫的肩胛,老謝顯然感覺到了,但是,沒敢分心。都說秋老虎,一
點不假,兩人裝完車,已是汗流浹背,金玲那件的確良小褂貼在身上都透了。老
謝狠狠地嚥了口水,回憶著肩胛的感覺,媳婦懷孕7個月了,這段時間憋壞了,
都說姐夫小姨子的故事,可她能同意嗎?老謝沒把握,就坐斜坡上跟金玲聊著些
學校的事,不時看一眼那對小小的乳房,金玲說到了吵架那事,眼神滿是崇拜,
老謝一通大笑,順便動了她胳膊一下,金玲竟然臉紅了,老謝哪能不明白這是少
女的情愫?試探著摟了她一下,沒反抗,就緊緊地抱著親了起來,金玲頓時不知
所措,只能任其擺佈,老謝解開她的小褂時,她緊張到了極點,當那隻大手摸到
那個嫩嫩的奶子,金玲一陣戰慄,老謝襠裡硬的發疼,老謝不管了,解開她的腰
帶就把手伸了下去,金玲夾緊雙腿,老謝只能摸到幾根毛毛,再無法深入腿間,
只好把攻擊重點放在乳頭上,果然奏效,金玲呻吟的一霎那,腿一鬆開,老謝就
把手伸了進去,中指在那個小縫中刮蹭著,金玲腦中一片空白,再把腿夾緊時,
已然無濟於事,老謝一邊挑逗她,一邊另一隻手把自己的褲子脫了半截,露出那
憋屈已久的小鋼炮,隔著金玲的褲子摩擦著,感覺很不過癮,費了好大勁才把金
玲的褲子脫掉,金玲已是語無倫次,但是兩腿依然夾緊,老謝只好再走上三路,
在金玲意識放鬆的瞬間,打開她的雙腿趴了上去,快要硬斷的老二頂著那處女之
源,卻無法進入,眼見金玲閉著眼呻吟享受,卻沒法一蹴而就,只好停了下來,
直起上身吐了口唾沫在龜頭上,兩手把金玲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對準位置插了下
去,金玲一聲驚叫,方知姐夫已經要了她,竟然流下了不知是疼痛還是滿足的淚
水,老謝繼續享用著那緊緊包裹的滋味,畢竟憋了很久了,又加上剛幹完活,腰
一酸,射了進去,一直等到雞巴軟了被金玲那緊穴擠了出來,才放開她,白濁的
精液混著處女的血流了出來,老謝被風一吹,暗叫糟糕,萬一她懷上了咋辦?趕
緊從拖拉機個工具盒裡拿條毛巾給兩人清理乾淨,準備回去的時候,金玲一上拖
拉機一坐,下身吃疼又摔了下來,把胳膊劃了幾道,回到家,她娘看她走路不對,
就問她,她臉一紅,老謝趕緊說路上顛,她摔下來了,還好沒大礙,他娘不免又
是背著女婿一通絮叨。
食髓知味,過了幾天,房子已是起到窗台高,晚上金玲回想著那天的事,她
娘她爹又擠著她,睡不著,就悄悄地起夜去茅房,卻無論如何也尿不出來,用手
指摸了摸那個秘洞,又酥又癢,這是聽到大屋房門吱呀開了,她既興奮又害怕,
心裡暗暗地盼望是姐夫,又擔心真是他,當那個偉岸的身影越走越近的時候,心
跳越來越快的金玲身子一軟眼一黑歪歪的倒了下去,老謝藉著月色看清是她趕緊
上前抱住,從茅房裡拖出來時她的褲子已經掉到了膝蓋處,那三角地帶那幾根毛
毛分外顯眼,老謝想了想,把她拖到拖拉機車斗旁,悄悄地把蓋土坯的油布鋪到
車斗下面兩個輪胎之間,再把金玲慢慢挪過去,把她那軟軟的身體擺好後,雞巴
已是堅硬無比,還是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塗了下龜頭,慢慢的插了進去,剛動了兩
三下,金玲一聲呻吟悠悠醒來,老謝趕緊吻住她的香唇,下身不緊不慢的動著,
慢慢的,金玲越來越僵硬,胳膊環到她姐夫身上,越來越用力,就在老謝感到千
鈞一發之際,正想拔出來射在外面,卻猛不丁被金玲用兩腿往裡一鉤,老謝頓時
交代了萬千子孫。
一個月過去了,房子總算蓋好了,老謝兩口子也回到了自己的家,金玲卻兩
眼無神,似乎丟了魂一樣,她娘以為蓋房動了太歲,半夜偷偷燒紙錢,直到金玲
早上嘔吐,才問明原委,這事兒又不好嚷嚷,只好打聽了一戶山更裡面的大齡光
棍把金玲嫁了,那時金玲不過15歲而已。洞房那夜,金玲哭的泣不成聲,但又
奈何?那個粗鄙的男人挺著那黑黑的傢伙,還沒湊近金玲的陰戶就射的一塌糊塗,
之後一夜弄了好幾次,才勉強能插上幾下,清晨一聲雞啼,男人看到包毛巾上除
了自己的精斑,一無所有,一個巴掌打得金玲眼冒金星,等到婚後7個多月金玲
產下孩子,分明眉目之間像極了老謝,更是激怒了男人,終於在婚後幾年後不堪
忍受男人的暴力投井而死,那個男人在金玲死後,卻突然精神崩潰,也一病不起,
跟著去了。
【南牆根聽故事之生產隊軼事】(共三篇之二)
感謝色友們在我第一篇故事發表後的回復和關注,說實話,我的語言組織能
力不好,所以很多想表達的東西最後寫出來差強人意,不過好也罷歹也罷,各位
親們湊活看吧,而且,因為是道聽途說而來,那些自己的渲染,可能並不符合當
時的環境,歡迎親們斧正。
故事二:縫紉組的因果報應大莊其實不大,充其量千把戶人家,但在我們這
個山區,也算是方圓附近的人口密集區了,加上土地相對平整,也算得上是生活
條件相對較好的地方,我從小就在這裡長大。文革時期,大莊也是一片沸騰,一
幫農民搞政治的熱情空前高漲,整天拿著紅寶書說事兒,但這個山村裡,卻有一
個院落略顯平靜,就是裁縫老莫家,因為在那個計劃經濟的年代,搞塊布料做件
新衣可不比現在,光有錢還不算事兒,還得布票,買的來布料還不行,因為那時
最體面的衣服莫過於中山裝,買回來自己縫?別開玩笑了!好好的一塊布縫的皺
皺巴巴不被人笑話也會自己心疼死那塊布料!所以,得找個縫紉機仔細做。老莫
就是大莊裡唯一的科班裁縫,說是出身科班,是因為他13歲起就跟他爹學縫紉,
而他爹是解放前上海的某成衣鋪的夥計,後來解放了,成衣鋪先是公私合營,後
來做衣服的越來越少,乾脆遣散回老家了,莫老爹悄悄背回的一架德國的縫紉機,
就成了絕密的寶貝,還生怕上海那邊追查下落,秘不示人。直到有一次,縣裡的
工作組裡有位老陳扯壞了舊軍裝,莫老爹給帶回家縫好,老陳是見過世面的人,
知道這絕非手工的活兒,後來送來幾次布料給縣裡的同志做衣服,才算由暗轉明,
而由於抱上了縣裡的大腿,莫老爹也就不用膽戰心驚的過日子了,再後來成立合
作社,公社裡名正言順的給莫老爹成立了個縫紉組,在那個口糧都成問題的年代,
因為做衣服打襯需要用漿糊,居然能時常領到些白面,這無疑是當時最牛逼的,
老莫就是因為這樣,子承父業,也幹上了縫紉組,在一幫公社和生產隊幹部的家
屬娘們中間,長成了個好後生,到了文革時,莫老爹一病嗚呼,老莫就成了縫紉
組的領導核心。那幫整天打打殺殺的紅衛兵們,衣服爛得快,補不好又覺得掉份
兒,居然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老莫,還有就是老莫家裡不缺來學縫紉的「識字
班兒」(姑娘),紅衛兵們巴結還來不及。故事就在這裡開始了······莫
老爹還在世時,見過大上海,所以,一幫縫紉組的娘們兒都愛問他上海的事兒,
他不免添油加醋一番,只是當時的小莫同志一進門,就鴉雀無聲了,一來二去,
小莫同志越是聽不到就越想聽聽,辦法嘛,大家不用想也知道,聽牆根兒,嘿嘿。
在那個除了毛主席語錄就是樣板戲的年代,莫老爹的段子無疑是尺度大的,一幫
老娘們就像鴉片一樣上癮,小莫同志就是這樣完成了青春期性教育。再後來,小
莫結婚生子,莫老爹病逝,小莫也就變成了老莫,在一幫女人中間,平時做衣服
摸個手,碰個奶子是再平常不過,不過在那個年代,還是會讓雙方面紅耳赤,老
莫非常受用。偏偏莫老爹給老莫娶的媳婦兒是個巧嘴潑辣主兒,當時嘴巧攻陷了
莫老爹,娶回家才知道,嘴巧不僅會哄人,也非常善於吵架,一看到老莫和誰走
的近,就立馬家法伺候,搞得老莫頭疼不已。周圍緊鄰怕他的老婆,也忌憚老莫
的手藝,只好忍氣吞聲。
鄰村紅旗大隊的秀華想學縫紉很久了,恰好她二姨和老莫家隔壁,央求她二
姨給老莫說說,想來學,她二姨夫老葉只好硬著頭皮去老莫家給問,老莫正沉吟
著,老莫媳婦兒掀簾子進來了,之前老莫想蓋兩間東屋,但蓋了以後就怕院子小
了,想吃掉老葉家一米寬,老葉因為價錢問題還沒談妥,老莫媳婦就自作主張挖
了地基,倆家吵過一次,這次老葉上門來求,老莫媳婦自然不肯放過這麼好的機
會,三言兩語又吵了起來,老葉因為求人辦事,自然氣場輸一截兒,老莫媳婦越
罵越歡,後來罵道我家三個兒子,你家咬怪(蟈蟈兒)腚上一根毛!(老葉家是
獨子)打也打得過你!老葉忍無可忍,起身拂袖離去,臨走說:我家一根毛不一
定抱不上孫子,你家仨兒子不一定有後人給你上墳!就此離去,老莫覺得媳婦兒
過分了,趕緊追上,就說只管讓秀華來,別聽娘們兒噴糞。
老葉回到家,氣不過,他婆娘再三勸慰才氣呼呼睡下,秀華不知內情,再三
央求,終於還是來了,老莫因為上次的過節,心裡過意不去,在教的時候分外用
心,秀華是個伶俐人兒,白天在老莫家啥活兒也搶著幹,頗有眼力勁兒,很快,
不僅爭得了老莫的好感,就連那些其他的娘們兒也交口稱讚,反倒是老莫媳婦兒
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眾人雖不好說什麼,也只好暗地裡給秀華打氣。老莫心裡很
不是滋味。
這天,老莫媳婦偶然聽到一個偏方兒,說用房頂青瓦上的瓦蕈焙乾成粉,沖
水喝下後就會一直拉肚子,直到人肚子裡一粒米也沒有,人瘦一大圈才會好,不
會死人,但也無解藥,老莫媳婦計上心頭,就把自家房頂的瓦蕈制好後下到了秀
華喝水的搪瓷缸中,果然,秀華沒多一會兒就開始頻繁跑廁所,下午她二姨夫給
抓了藥服下也無濟於事,老莫媳婦竊笑不已。到了晚上,秀華已然站立無力,整
個人搖搖晃晃,近乎脫水。俗話說,賊不打三年自招,老莫媳婦晚飯時終於按耐
不住,一邊給老莫說,一邊笑得直不起腰來,老莫震驚之餘,突然感到這個女人
很陌生,當下飯也不吃,就要套驢車送秀華去縣裡大醫院,他老婆哪裡肯依?上
前拉扯,老莫狠狠地甩了她一個嘴巴子,打完以後,老莫才後怕自己哪來的勇氣,
從前只是任由他婆姨胡來,今天居然打了她。老莫媳婦坐在地上撒潑打滾時,老
莫一咬牙,趕著驢車出了門,臨走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就作吧你!老天看著呢!
一連三天,老莫和老葉家兩口子都在醫院裡看著秀華,終於慢慢醒了過來,
老葉趕緊去叫大夫,老葉媳婦兒含著淚說:秀華,你可算醒了,要是沒你莫叔,
可就完了,那天你一上莫叔的大車就昏了過去,這都快三天了!秀華用力的抬了
抬頭看看老莫,老莫知道內情,把頭低下避開秀華的目光。
住院的事,秀華和老葉兩口子都沒敢和她父母說。等到出了院,回到大莊,
老莫媳婦怨婦似的惡語相向,秀華只好打點行囊要回家,老莫追出來,趕著驢車
要送秀華,秀華再三推辭不下,也只好依了,兩人出了村,老莫突然塞給秀華8
0塊錢,秀華一陣驚愕,老莫只好把前因後果說明,順帶說,這80塊錢是給秀
華買縫紉機的,縫紉機票過幾天縣裡的老陳會給搞到,再給送去,秀華堅辭不下,
急得都快哭了,老莫一聲歎息,把這些年和他媳婦的事和自己的苦悶娓娓道來,
秀華手裡的錢都快攥出了汗,聽著這個男人的心酸,心中莫名的一陣酸楚,彷彿
是自己的遭遇一般,等送下她,看著老莫離去的背影,越來越小,心裡的老莫,
卻越來越大······過了幾天,那陣熟悉的鈴鐺聲停在秀華家門口,老莫果
然來了,秀華猶豫不決,老莫不由分說帶她去了縣裡,回來時,天已經濛濛黑了,
秀華父母很吃驚,那個時候最牛逼的嫁妝,就是三轉一響了,這可是個大件兒,
老莫解釋說,這是秀華幹活麻利,賺的工錢,秀華爹堅持留下老莫吃了晚飯再走,
老莫也只好依了,兩人喝了點高粱酒,人離開時天已經大黑了,秀華堅持送他出
村,老莫也只好答應。
坐在驢車上的老莫雖然是要回家,卻有種上墳的心情,秀華怔怔的看著他,
這個30歲的男人,雖然已經是3個孩子的爹了,卻似乎就像自己的大哥,慢慢
的,秀華把頭依偎在了老莫的肩上,老莫腦中一片空白,秀華的淚無聲的滴了下
來,老莫覺得手上一涼,這才回過神來,說,你咋哭了哩?秀華說:哥,俺知道
你過得苦哩!一聲哥,老莫再次陷入失神,任由驢車自己走,當驢車終於漫不經
心的停了下來,老莫一個愣怔,到了村外那片豆子地,驢只管啃著豆秧,秀華已
是泣不成聲,老莫慢慢的把手扶著她的胳膊,輕輕地哄著她,半圓的月亮灑在寂
靜的原野上,高粱酒的後勁上來了,老莫再也不管什麼世俗,彷彿世界是濃縮到
了驢車那麼大,他猛地吻上秀華的眼睛,一路往下···鼻子···柔嫩的嘴巴,
秀華聞到他嘴裡的酒味和身上的體味,大口的喘息著,慢慢的倒向驢車裡,內心
裡天人交戰的老莫在高粱酒的助戰下,顫抖著雙手,伸向秀華那劇烈起伏的胸部,
隔著衣服撫摸著那柔嫩的乳丘,裡面有個硬硬的乳核滑來滑去,秀華一邊喘息,
一邊發出苦悶的呻吟,一隻手攥著老謝的手臂,一隻手緊緊地攥著衣角,她期待
著,又有些害怕,平時最會做衣服的老莫,在解開秀華的衣扣時卻彷彿遇到了世
上最大的難題,終於一通忙活解開了上面3個盤扣,把對襟往兩邊一分,露出了
那一對嬌小細嫩的乳房,月光照在上面,是如此的白皙,如此的完美,吹彈欲破。
老莫有種莫名的感覺,父親口中那燈紅酒綠的大上海、風姿綽約的交際花、家裡
縫紉組的婦女們的葷段子、自己那個潑婦老婆,一切的紅塵都比不上眼前的這件
藝術品!老莫有種心中被愛爆棚的感覺,他要好好地愛眼前這個女人!他一口含
住了秀華的乳頭,秀華過電一般把腰抬得像一座橋,然後緩緩地放下,老莫用舌
頭在乳頭上繞著圈圈,不時地吸一下,秀華激烈的回應著,雙手在老莫背上亂摸,
老莫慌亂中脫掉自己的上衣,然後把秀華的小褂和胸衣也摘了下來,兩人又一次
緊緊地抱在一起,秀華的雙乳貼在老莫的胸膛上,彷彿兩個剛出鍋的大饅頭,熱
熱的,軟軟的,一通擁吻過後,老莫下面的小莫已經是硬的發疼,老莫翻身下車
脫掉褲子,露出那紅的發亮的小莫,秀華俏目緊閉,兩手攥成拳頭,老莫去解她
的褲腰時她緊張的不行,終於要來了!當秀華的褲子隨著老莫的動作緩緩滑落,
那從不曾示人的私密部位展現在男人面前,稀疏的毛毛,日本豆腐一般細嫩軟滑
的小腹,神秘的三角洲,圓潤的雙腿,美得就像維納斯,老莫慢慢的打開秀華的
雙腿爬了上去,秀華暗自咬緊下唇,秘洞裡流出的愛液,在那裡掛著彷彿一顆晶
瑩的珍珠,老莫用龜頭在蜜洞口蹭了幾下,雖然秀華不自覺的扭動著屁股,但是
也蹭滿了滑滑的愛液,一個挺身,插了進去,秀華一個冷戰,啞聲驚叫了一聲,
完成了到女人的轉變,老莫緩緩地抽動,生怕弄壞了身下的維納斯,秀華依然輕
咬下唇,承受著男人的偉岸,老莫在秀華緊緊地包裹下,越插越快,終於喉嚨一
緊,腰部一挺,用盡全力插到底,把火熱的精液射給了秀華那蜜洞的最深處,頹
然趴在了秀華身上。
村子方向傳來幾聲狗吠,接著是秀華爹喊她的聲音,秀華推了幾下老莫,一
陣夜風拂過,些許涼意使得老莫清醒了許多,眼前人兒眼神充滿著愛戀,老莫有
種從不曾體驗的感覺,就彷彿手抄書上的初戀的感覺,聲音又近了些,兩人慌忙
穿上衣服,依依難分,秀華一步三回頭,用了好大的力氣,卻發出只能兩人聽見
細聲:哥!俺這輩子都是你的人!扭頭跑了。老莫失神的望著秀華跑遠,腿一軟,
跪那了······等老莫回到家已是半夜,老莫媳婦沒好氣的開了院門,咒罵
著、詰問著,老莫充耳不聞,拖著雙腿進屋倒下,空洞的眼神望著房樑上的吊油
燈。
25年過去了,老莫終於還是沒能娶秀華,但秀華的服裝廠已是遠近聞名,
每天應付政府領導的視察、媒體的採訪,進貨出貨報關報稅,彷彿一架永不停歇
的縫紉機,緊鑼密鼓的轉著;老莫空洞的眼神望著天花板的吊燈,他已經中風一
年多了,經過幾次病情反覆,連說話都含糊不清,半邊身子僵硬的顫抖,隔壁傳
來老葉家孫子放學回來喊餓的聲音,而自己終於還是沒能抱上孫子,大兒子二兒
子都是兩胎女孩,連上三兒子家的頭胎女孩,膝下5朵金花,三兒媳死活不肯再
懷孕,生怕自己再生女孩,就應驗了當年婆婆和老葉吵架時的詛咒。老莫媳婦再
也沒有往日的霸氣,她知道,老莫的一口氣不咽,就是等著三兒媳的最後一炮,
能不能打出個帶把的。
村裡來了個江湖神醫,號稱針灸推拿內外婦科疑難雜症無所不治,老莫媳婦
想起了那個瓦蕈的偏方,趕忙把神醫請進家裡,把自己的想法跟神醫一說,神醫
面露難色,說:按說呢老嫂子,生兒生女是強求不來的,但是可以用科學的辦法
加以影響,什麼酸堿度啊,什麼受精體位啊,把老莫媳婦唬的一愣一愣的,趕緊
奉為上賓酒肉伺候,飯後風風火火的找三兒子商議,三兒子嗤之以鼻,她又去動
員三兒媳,三兒媳看看丈夫,面露難色,老莫媳婦只好悻悻而歸。晚上神醫又是
一通胡侃,話題不一會兒轉到運勢命理上,他告訴老莫媳婦,你家說難聽點,傷
了天理,是不會有孫子的,但是如果孫子是別人的,也許會有轉機。你三兒和三
兒媳身體都沒問題,就是沒生兒子的命呀!老莫媳婦聽了都快把頭夾道腿縫裡了,
一夜無眠,第二天天剛濛濛亮就去砸三兒的大門,硬是把三兒兩口子拖到了老莫
病床前,一通聲淚俱下後,三兒說,你愛咋咋地吧,走了,三兒媳是個膽小的人,
被婆婆一陣轟炸,居然同意了。
神醫走到西屋床前,三兒媳和衣躺著,滿臉緋紅,神醫嗯了一聲清了清嗓子,
以示破除尷尬,三兒媳說,你想來就來吧,俺是排卵期,只此一次,懷不上咱也
只當誰也不認識誰。神醫看著三兒媳曼妙的身材,狠狠地嚥了口口水。從醫藥箱
裡扒拉出來些瓶瓶罐罐,兀自忙活了一會兒,就把三兒媳給脫光了,這水兒那藥
的在秘洞裡忙活了一會兒,三兒媳把臉扭向床內側,輕輕地哼著,神醫說調整好
了酸堿度容易生兒,就趴上去耕耘了起來,三兒媳經產後的小腹就像一灣水隨著
動作顫動著,乳房耷拉向身體的兩邊,也隨著抖動,神醫努力地進出,三兒媳哼
哼唧唧的,一根黑黑的傢伙兒在那叢林中滑來滑去,過了許久,三兒媳一聲壓抑
的長嘯,四肢用力,高潮了,神醫加緊插了十來下射了進去,下來後,神醫讓她
抬起屁股陰門朝上,以免精液流出。自己收拾現場,不時瞟一眼那個令人神魂顛
倒的桃園秘境,雖有千般不捨,還是要裝模作樣一番。拿了老莫媳婦的重金酬謝
後繼續雲遊去了。
話說十月懷胎一朝分娩,老三媳婦兒到底還是生了個閨女,自己都覺得無臉
見人。而老莫聽聞消息,再沒能挺過去,當天就嗚呼了。老莫媳婦捶胸頓足,又
能奈何?原來神醫在老莫媳婦去動員三兒家那天下午在村裡轉了一圈,大致上已
經把老莫家當年的詛咒搞清楚了,就想狠狠地敲老莫媳婦一筆,經過一番設計,
財色雙收後自然消失不見了······
【南牆根聽故事之生產隊軼事】(共三篇之三)
【南牆根聽故事之生產隊軼事】(共三篇之三)
故事三:生產隊的強姦案趙栓子的出生就是一個笑話。那年他哥結婚,家境
在俺們那個小山村一般的不能再一般了,卻娶了個極漂亮的媳婦兒,鄰居家莫不
交口稱讚,結婚當天,因為老光棍王伙夫的一句話,說她像戲文裡的七仙女兒,
就在鄰居中叫響了,知道她真名的不多,七仙女兒倒成了人盡皆知的名字了。到
了晚上,鬧洞房那是必須的,一幫小年輕兒走了又回,折騰了好幾趟,就為了聽
聽他兩口子的悄悄話,要是再能偷窺見新娘子寬衣解帶就美死了,結果,一直到
後半夜,兩個人一聽到外面有點動靜,本來坐到炕沿上挨近點,就趕緊分開,他
爹媽因為是喜事,又不好和那幫小年輕翻臉,只好好言相勸,直到後半夜都陸續
熬不住了,三三兩兩散去,才算完。趙栓子的大哥趙狗子,聞著自己媳婦的香粉
味兒,已經臉紅了好幾回了,聽見他爹在窗外咳嗽一聲,說,狗子啊,睡覺吹蠟
燭啊!再也把持不住了,一口吹滅紅燭,把他媳婦的手就攥住了,新娘子把手往
回抽了一下,沒抽動,臉羞得低了下來。
窗外的半弦月亮,清涼的月光照在小院裡,透過窗戶紙,屋子裡卻黑了很多,
趙狗子看不清新娘子的表情,自己卻喜不自勝,感覺腮幫子都笑硬了,他想一萬
遍也沒想到能娶到個這麼好看的媳婦,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新娘子又把手抽
了一下,狗子順便把手帶過去,就放在了新娘的腿上,趙狗子把臉往那邊靠了一
下,香粉的味兒就像攝魂的咒語,狗子連自己姓啥恐怕都忘了。新娘子也罷頭往
狗子肩上靠去,輕輕地依偎著,狗子把另一隻手環在媳婦的腰間,盈盈一握的細
腰,柔若無物,狗子醉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去解媳婦的盤扣,新娘子慢慢向
後倒去,任由他行使丈夫的權力,打開外面的偏襟,裡面是粉紅的小褂兒,再解
開,裡面是繡著鴛鴦和百合、荷花之類的肚兜兒,屋裡光線暗得很,雖然慢慢的
適應了屋內的黑暗,但仍然看不清衣服的花紋,只看見新媳婦的酥胸輕輕地起伏,
壓抑著內心的激動,新娘子是個受過新式教育的新人兒,所以沒有裹胸,也是解
放腳,但那點小腳卻並不大,受到狗子的挑逗,酥胸的櫻桃硬硬的,把肚兜頂起
兩個尖尖,狗子一把握了上去,新娘子輕哼一聲,再下來把新娘裙子和襯褲一脫,
狗子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扯乾淨了,一下子趴到新娘身上,新娘啊的一聲,
把手扶在丈夫腰間,等待著他的狂風暴雨。
狗子越是著急,那根子孫根卻死活找不到那蓮花洞了,頂了幾下,自己幹著
急,楞沒插進去,沉了沉氣,私心裡想著,難道老爹給的辦法記錯了?不能呀,
以前看配驢配狗都是插屁股那裡呀,自己就叫狗子,還能不會這個?又頂了幾下,
只找到那個尿尿的所在,濕濕的,還是沒插進去,感到小腹一陣抽搐,射在門外
了,狗子垂頭喪氣,快把自己內心裡罵上一萬遍了,心裡那個不服呀,再插一次!
結果,順著自己的精液,給滑進去了,新娘子一聲嬌呼,疼!狗子算完成了初次
周公之禮。狗子沒往外拔,因為裡面濕濕熱熱,煞是舒服,那個小棍兒絲毫沒有
要軟的意思,新娘的陰道包裹著,緊緊地,心裡要美死了,沒想到最後關頭得手
了,就好像栽跟頭撿了個銀元一樣高興,嘴也沒閒著,抱著新娘的臉那一通啃呀,
不知過了多久,雞巴半軟不硬的給擠了出來,狗子迷迷糊糊的趴在媳婦身上睡著
了,嘴角還一會兒抽一下,笑笑。
狗子媳婦下身吃疼,看到丈夫睡著了,壓得憋氣,慢慢的推下他來,那傢伙
還呵呵乾笑兩聲,顯然,還在做夢想好事呢,狗子媳婦忍不住,也竊笑起來。
第二天清晨天剛放亮,狗子爹就起來了,到東屋窗下,裡面兩口子依然睡得
死沉,窗戶紙上有昨晚不知誰家的孩子捅的一個雞蛋大的窟窿,狗子爹不由得靠
近過去,又覺得不妥,幾番天人交戰,耐不住誘惑,還是把一隻眼湊了上去,兩
個光條條的身子在炕上,被子早被蹬到炕下面了,狗子一隻手摸著媳婦的奶子,
半側半趴的睡著,狗子媳婦平躺著,細細的腰肢,嫩藕似的胳膊,小巧的奶子有
一個露在外面,奶頭精緻誘人,兩條白花花的腿間,那一小叢嫩草遮蔽著那子孫
之源,狗子爹喉嚨裡溝隆一聲,狠狠地嚥了口唾沫,扶窗戶的那隻手控制不住的
打起了顫,怕把兒子驚醒了不好,狗子爹使勁看了兩眼,哆嗦著不捨的走了。
吃過早飯,狗子帶著媳婦挨家還禮請安,認識了一圈親戚父老,下午去祖墳
上祭拜祖先,報戶口,不提。到了晚上,照例是那噬骨蝕髓的好事兒,媳婦兒明
顯放鬆了許多,狗子因為昨天早洩,還是很緊張,生怕重蹈覆轍。一番寬衣解帶,
兩人都是氣喘吁吁,頂了幾下,還是進不去,狗子頓生氣餒,狗子爹思量著早上
那白嫩的身子,雖然是自己的兒媳,但著實讓自己心動了一把,把老伴兒忽悠睡
下,自己推說起夜,悄悄開門去了院子,果然,小兩口正在起勁呢,又怕老伴兒
出來撞見自己聽牆根尷尬,就順手把燒水的壺提在手裡,心說,老婆子要是問,
就說渴了找水喝,慢慢趴到那個窗戶紙窟窿上,卻什麼也看不見了,只能憑聲音
想像那迷人的胴體。
狗子千方百計頂了十幾下,感覺又要射,急了,不由得喊道,爹呀,這到底
咋整啊?狗子爹一驚,茶壺掉在地上,咣啷啷···裡面的人和外面的人都一驚,
亂作了一團,到底狗子爹心理素質好,心說,臭小子到底還是發現了,就穩了一
下心神,說,把枕頭墊在腰下一個,找準那地方靠下面點再插。說完趕緊溜回北
屋。
狗子開始被那茶壺嚇一跳,他爹說了那兩句,他倒也把尷尬放一邊了,拖過
一個枕頭往媳婦屁股下一墊,把屁股支的高了點,果然扶著插了進去,猛抽了十
來下,一插到底,射了進去,狗子渾身舒泰。
狗子爹跌跌撞撞回到屋裡,狗子娘也不吭聲,直接拿手擰耳朵,狗子爹吃疼,
也不敢哼哼,腿間的雞巴卻爭氣的不行,把狗子娘壓倒就干,直把狗子娘干的叫
了冤家,直挺挺死過去兩回才射了進去,可沒曾想,就這一次,竟然就給懷上了,
第二年,栓子和他侄子衛東前後腳呱呱落地,鄰居家的娘們們看見這婆媳二人一
起坐月子,一起奶孩子,無不竊竊私語,掩面而笑,狗子娘也知道別人背後說她,
回來找狗子爹撒氣,狗子爹也覺得冤枉,生下狗子小20年了,就這一根獨苗,
媳婦死活懷不上,這不倒好,一下子懷上了,和兒媳婦一起生,丟死人了。
栓子和他侄子衛東就在眾裡鄉親的指指點點中慢慢的長大了,經過火熱的大
躍進,60年的三年自然災害,餓的皮包骨頭的兩人挺了過來,隨著66年文化
大革命一聲號角,時值15歲的栓子和衛東到了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六月的清晨,草葉上粘著一絲霧水,兩個革命小將給生產隊裡的豬打豬草,
到了地裡,一邊割草,一邊打鬧,順便找幾顆生吃的野菜打打牙祭,山裡的生產
隊缺口糧,但不缺野菜,草割得差不多了,兩人坐在石板上歇息,衛東神神秘秘
的說,叔,俺爹和俺娘昨晚又那個了。栓子不明所以,就問:哪個了?衛東有些
急,就說:哎呀!就是那個事兒!我跟你說,你可別說出去,就是俺很小的時候,
俺爹晚上有時就欺負俺娘,壓俺娘身上使勁,還拿雞巴捅俺娘尿尿的地方,俺娘
就難過的哼哼,俺醒了,去幫俺娘,他兩個還要揍俺,說俺要是說出去就打斷俺
腿。後來老光棍王伙夫說了,那叫肏屄,舒服著呢。栓子聽得眼都直了,半天回
過神來,才裝作很懂的樣子,說:就這破事呀?俺還以為啥呢。說完,還是狠狠
地嚥了口唾沫。
兩個人一直期待著嘗嘗女人的滋味,但除了他倆之間,別人誰也不敢說。
機會只給有準備的人。這天,一如往常,早上打豬草,上午去學校溜了一圈,
沒幾個人了,廣播站扯著喉嚨嘶喊著革命口號,除了2,30個人圍著操場的主
席台一側,其餘很難見到人。他倆湊了上去,原來是一群學生在批鬥原先的教導
主任,他婆娘正在撕扯,要救下他來,幾個學生索性連婆娘也綁到了那根柱子上,
中午留人看守,各自回去吃飯,下午接著鬥,非要他說出幕後的黑手來,要他認
真的交代罪行,晚上吃了晚飯,無聊得很,沒有放電影的,喇叭上嘶啞著樣板戲,
兩人百無聊賴,又去了學校,教導主任兩口子已經解了下來,押到了一間窗戶門
都改好的小屋裡,門不從裡面開的話,是很難踹開的,那幫革命小將一見他倆,
帶頭的大彪子吩咐了一聲,今晚你倆看守,其餘人回家,明早我們來替你,一定
不能讓階級敵人把人搶走!就帶隊離開了,兩人囑咐別人往家裡帶個話,就說不
回去了睡了,從裡面把門拴好,端詳起犯人來,教導主任頭髮蓬亂,低著頭,一
天下來,已然昏死過去。他婆姨半坐半躺,衣服撕開了一道,露出腰際一塊肉,
兩眼無神,看他倆似無惡意,終於精神一放鬆,也昏了過去。
叔侄二人對望一眼,時間一分一秒的走著,更無聊了。
到底還是栓子膽大些,就上前戳了戳教導主任,有氣在,沒反應,他媳婦,
完全四肢下垂,也沒動靜,栓子顫抖著雙手,摸了下奶子,還是沒動,衛東明白
了什麼,也上前輕輕地解她的衣服,敞開懷露出一對白花花的奶子,茶杯口大的
乳暈上長著個黑棗兒,兩人慢慢嘗試著翻了幾個個兒就把她褲子和褲衩脫了,一
直沒醒,兩人終於有機會仔細看看女人的那話兒了,藉著油燈微弱的光,一片茅
草下面,也看不很清楚是什麼東西,但是,摸上去軟軟的,濕濕的,還有股騷味,
衛東舔了舔嘴唇,說,叔,你先來。栓子也不答話,直接脫了褲子,挺著個雞巴
湊了上去,先用手指試了試秘洞的位置,就把雞巴插了進去,栓子感覺美上了天,
熱乎乎的逼洞包圍著他,他學著衛東說的樣子,一前一後的抽插著,雞巴越來越
硬,感覺卻越來越麻木了,衛東在一邊急得很,就催他換人,栓子只好下來,再
一看,衛東的傢伙兒比他的大,也黑,頓時有些自卑,衛東也順勢插了進去,前
後插了2,30下,猛然打了個冷戰似的,射了進去,又在裡面享受了會兒,拔
出來,不多會兒,一股白白的精液流了出來,栓子看傻了,問,那是咋了,衛東
說,那是精呢!拴子失神了,自己沒射精,是不是有毛病呀?就又插進去抽插起
來,還是沒射,怕女人醒來,只好悻悻的下來,兩人把衣服給她穿好,在一邊靠
牆聊了起來,衛東很崇拜栓子,說,你弄那麼久都沒射,真厲害,栓子不知道是
正常還是不正常,只好打個哈哈算搪塞過去。
文革的局面越來越複雜,很多地方已經爆發了武鬥,公社裡也是風雨欲來,
栓子和衛東沒什麼墨水兒,只是每天跟著起哄架秧子,日子一天天的這麼過著,
直到有一天,隊裡又熱鬧起來,原來是來了一批知青,栓子看到他們從解放卡車
上跳下來時,羨慕的口水都老長了,自己別說沒坐過車了,就連汽車冒出來的味
兒都有股子特殊的味道,老遠聞到都想使勁吸兩口。
汽車走後,栓子拖著腿無精打采的回家,卻看見他爹在院子裡折騰柴火,栓
子正要進屋,他爹卻叫住他幫忙,栓子心早跟汽車跑了,栓子爹快要動怒了,栓
子才沒好氣的問這是要折騰啥,他爹說西屋裡要住知青,之前西屋是住了個國民
黨的遺孀,60年餓死了,之後就用來放柴火,這是要騰出來給人家住,栓子嘟
囔著,住就住唄,誰住誰打掃啊···接下來的事,卻讓栓子又像打了雞血,原
來他家來的是兩個女知青,而且都是梳兩股大辮子,栓子眼都直了。
晚飯知青們在知青灶上吃,回來時,還跟過來5,6個男的,栓子有些失落,
不知道怎麼搭話,但是眼睛一個勁的掃那倆女知青,他們在屋裡耍了一會兒,男
的離開,女的打了三四盆水,就把門關嚴了,沒過會兒,栓子在北屋西間自己的
小炕上聽見西屋裡吃吃的笑著,很小聲,再接下來就是嘩嘩的水響,栓子癡了,
眼前拚命地拼湊著那倆女的模樣,想像著她們洗澡的樣子,自己的雞巴快硬爆了,
只好用手攥著,來回擼了幾下,竟然很舒服,接下來小腹一陣難過,一股股精液
噴射而出,牆上和蓆子上一片狼藉,栓子趕緊拿個破布擦淨,忙活完,水聲已經
沒了,一陣悉悉索索後,那倆女人各自端著水開門潑了出去,然後又關進門,很
快就沒動靜了,栓子卻無任如何都睡不著了,心裡念著,女人··女人··第二
天衛東在院子裡喊他,栓子才沉沉醒來,也忘了昨晚啥時候睡的,頭有些昏沉,
一整天幹活兒都迷迷糊糊的,衛東見他不說話,還以為病了,問了兩次,栓子沒
好氣的說沒事,衛東也就算了。到了晚上,依然是那幾個男的在西屋裡鬧了一會
兒才走,有一個念了段小說,有一個就插科打諢,一屋子嘻嘻哈哈,栓子在自己
炕上聽著外面的動靜,卻怎麼也想不出辦法打入敵人內部,他們走後,栓子等了
好久,那倆女的除了洗洗臉,就沒動靜了,栓子很失落。
隨著知青們的加入,生產隊裡的熱點就不斷湧現,只是栓子越來越沉默,那
個胖一點的女知青叫馬玲,是縣食品公司的子弟,十來天就回一次家,有時三五
天還不回,隊長不僅不以為意,還時常巴結她,栓子暗暗地心裡罵一聲呸!那個
瘦高高的女知青叫盧燕,卻十足是個開心果,家裡家境不清楚,想來很一般,偶
爾探個親回來眼就腫腫的,不過隔一天就又恢復了陽光的笑臉。栓子一天看不見
她就覺得丟了魂似的。
冬去春來,夏天似乎一夜之間就到來了,天氣也眨眼間就炎熱起來,栓子還
是失魂落魄的,衛東也不怎麼纏著他了,最近這小子迷上了書法,纏著他齊大爺
教他。知青們的晚會終於從屋裡搬到了院子裡,栓子開始在屋裡從窗戶洞裡看著,
後來就坐在磨盤上傾聽,偶爾偷偷瞄一眼盧燕。這天,馬玲照例回縣裡了,有個
男的探親帶回來一隻口琴,盧燕纏著他吹了一曲又一曲,還要自己學著吹,另一
個開玩笑說,你也吹那就是你倆親嘴兒,盧燕才一羞,甩手進了屋裡,其他人轟
然大笑,散了。
栓子回屋心裡酸酸的,恨自己啥也不會啥也不懂,翻來覆去睡不著,卻聽到
院子裡噗通一聲,栓子起身一看,是個人影,就下意識的喊,誰?那人翻身上牆
逃跑了,身影認出是那個吹口琴的。栓子心裡一撮。
接下來幾天,那男的和盧燕不時換個眼神兒,休息時也坐一塊兒,栓子看在
眼裡,酸在心裡。過了幾天,照例晚上瞎噴結束以後,男的陸續離開,栓子一看,
少了一個!再也坐不住了,闖進盧燕屋裡,那個吹口琴的訕訕地說,這個盧燕,
也不知把針線藏哪了,就閃身離開了。栓子又一次在自己的小炕上失眠了,窗外
的蛐蛐兒西索的叫著,栓子猛不丁聽到西塘子那邊若有若無的響起了口琴聲。栓
子的心臟就彷彿被擠壓一般,胸口大口喘氣,卻還是氣悶,翻身起來坐在炕沿邊,
他做出了一個自己都嚇一跳的決定,他輕手輕腳的出了門。來到西屋門前,聽了
聽,沒有一點動靜,他掏出那把挖菜的小刀,慢慢伸進門縫裡,往一邊撥著門閂,
再一推,門開了,栓子閃身進去,心跳到喉嚨眼了都,裡屋盧燕呼吸均勻的睡著,
絲毫沒感覺到栓子的到來,栓子站在盧燕炕邊,看著盧燕小巧的鼻翼輕輕地隨著
呼吸而一掀一掀,窗外的月光照進屋裡,炕上的美人兒就像個吹彈欲破的琉璃一
樣金貴,栓子脫下自己的褲子,擼著雞巴,那股子難過的感覺使得他再也無法理
智,兩下扯光自己的衣服,向盧燕撲了上去,盧燕還沒等明白咋回事兒,就被栓
子一隻手摀住嘴,另一隻手去撕扯衣服,幾番掙扎,盧燕一急竟背過氣去,暈了。
栓子三下兩下把她脫光,細細的看了起來,那腿間的蜜縫籠著幾根毛毛,栓子顫
抖著扶起她的雙腿,把雞巴湊了過去,在洞外蹭了些許淫水,一傢伙插了進去,
盧燕吃痛悠悠醒來,只覺得下身被撕裂一般疼痛,哀哀的要哭了出來,栓子還是
捂著她嘴,一下一下的插著,盧燕雙手往栓子胸前連推帶撓,血印子在栓子的胸
前一條條的增加,栓子依然不為所動,繼續插著,盧燕兩腿反抗的力量越來越小,
栓子也越插越快,終於一聲低吼,栓子把命根子死命的頂到最深處,精液就像機
槍似的射了進去,一陣沉寂後,栓子翻身坐到炕邊,用自己勉強能聽見的聲音說:
你是俺的人了,俺稀罕你,俺要娶你!盧燕終於大哭出來,一邊哭一般狠狠地罵
著,你滾!你滾····村裡的狗像炸了窩似的狂吠,街上陸續有人打聽出了啥
事,栓子跪在他爹面前,他爹已經不知罵他什麼好,只是急得團團轉。隊長在外
面咚咚的砸門,栓子娘一個勁的催,咋辦呀咋辦呀?栓子爹一跺腳,小爺呀!你
就作吧!去開了門。
第二天清晨,隊長騎著隊裡的自行車,叫栓子上來,栓子就像霜打的茄子,
也不言語,上了後座,隊長一蹬,帶著他去了。到了縣公安局,隊長把栓子遺留
的褲子和盧燕褲頭子交給公安,褲頭子上還有事後擦得血跡和精液,栓子呆呆的
坐在審問的椅子裡,後面牆上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公安進來,給隊長倒了杯
水,說聲辛苦,回頭把匣子槍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拍,啪的一聲,隊長的茶杯也應
聲落地,粉碎。公安尷尬的說,你先出去吧。
公安審了他半個鐘頭,他除了一句俺稀罕她,俺想娶她,再無他話。
接下來,過了個把月,栓子被銬在解放車上全縣遊街示眾,他萬萬沒有想到,
自己坐汽車的願望,竟然這麼實現了。栓子爹娘在家裡關門哭的背過氣去,奈何
無計可施。第二天,早起的婦女一聲尖叫,西塘子裡發現一具女屍,竟然是盧燕
兒自殺了。社員們都說是栓子把人家給害死的······
全三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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