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xyuan7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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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情野趣 我和花花 作者:不詳
「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我跟花花被推搡著塞進了我平時住的那個裡外套間的窯洞,無論從哪一個方面考察,這確實是名副其實的「洞房」。我們進了洞房,我撩起了花花的蓋頭,燈光下她的臉紅撲撲的像極了一朵大牡丹,眼睛活像兩顆晶瑩剔透的黑鑽石,向外傳達著羞澀、驚慌、欣喜的複雜心情。外面想起了喝酒的吆喝聲,還沒來得及再細看看,我就又被拉出去喝酒了。
等我回到洞房的時候,已經被夥計們灌得有些辨不清東南西北了。花花已經睡下了,我摸摸索索地脫了衣服鑽進被窩,把花花摟到了懷裡。花花驚惶地問我:「你幹啥哩……」我說我要給你當男人呢。我摸到了花花瓷實的奶奶,花花的奶奶跟二娘的不一樣,小一些,卻堅實得像石頭蛋蛋,光滑得像藍田玉石。花花又驚慌地問我:「你幹啥呢……」我說我給你揉奶奶呢。接下來我就開始做每一個正常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要做的那種事情,這對我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的活兒了。可是花花卻嚇壞了,活像一隻落到惡狼嘴裡的小兔子,躲閃著、推拒著,驚恐不安地反覆問我:「你幹啥呢?你幹啥呢?你這是要幹啥呢……」當我完成最後的衝刺的時候,她叫了起來,然後就哭了。我在半醉半醒間哪裡顧得上管她的感受,伴隨著她的哭叫聲,我聽到奶奶在外頭呵斥那些聽牆根的夥計:「滾,都滾,誰再不滾我把誰騸了呢。」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的時候花花已經不見了,我忽然發現炕上留著斑斑點點殷紅的血,不由大吃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渾身上下搜尋了一遍,沒有發現自己有傷口,那麼,這血就是花花的。她啥地方弄破了以致流了這麼多血呢?我開始緊張,以我當時的性知識水平不可能知道這些血是怎麼回事兒。我匆匆忙忙穿上衣裳跑到外頭找她,一出門就看到了奶奶。奶奶把我拽到一旁,小聲地罵我:「你個狗日的東西,你以為花花是你那些爛騷戲子呢?人家是個黃花大姑娘,你就不知道輕些、慢些?看把人家娃娃嚇成啥了。」
我問她:「花花呢?她跑到哪去了?」
奶奶說:「在我窯裡呢,把娃娃嚇壞了,快進去哄一哄。」
花花半躺著倚在奶奶的被垛上頭,臉白白的,頭髮也有些散亂,見到我她驚惶地退縮著,可惜土炕的空間有限,她再退縮也退不到哪兒去,被垛讓她給擠倒了,她便成了躺著的姿勢。
「你要幹啥呢?」她趕緊又爬了起來,直愣愣地跪在炕上。
我說:「不幹啥,起來見你沒了過來看看你。」
花花說:「你這個人壞得很。今後我不跟你睡一個炕了,我跟奶奶睡,你自己睡。」
我說:「那你咋給我當媳婦呢?我又咋給你當男人呢?」
花花愣了,問我:「媳婦就得跟男人睡一個炕嗎?」
我哭笑不得,告訴她:「我們不睡一個炕今後咋生娃娃呢?你咋這麼傻?」
花花想了一陣給我提出了一個條件:「那成呢,我還是跟你睡一個炕,可是你不准再欺負我,不准再碰我,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我正想進一步給她講講男女之道,奶奶卻端了一碗荷包蛋進來了。奶奶對我說:「你快回去,叫花花在我窯裡住兩天,過兩天再過去。」
我告訴奶奶:「我們炕上有血呢,我看了一下我好著呢,是不是花花啥地方破了?要不要上些藥?」
奶奶哈哈大笑起來,碗裡的湯湯水水濺了出來。她趕緊把碗放到炕桌上,甩著被燙疼了的手說:「好我的娃兒呢,笑死我了,花花不懂有情可原,你咋也是啥不懂?對了,你相好的戲子哪裡會給你落紅呢。那是落紅,女人頭一次都要那樣子,花花人家是原封閨女,你這一輩子可要對人家好好的,你要是對不起人家我就把你……」把我怎麼樣奶奶沒有說下去,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一連兩晚上花花沒有回我的窯洞,一直到第三天她才被奶奶送了回來。奶奶對我說:「一個茶壺一個蓋兒,自己的媳婦自己愛。女人是花骨朵兒,要小心愛惜才成,你以為花花是你二娘跟縣城裡那個老戲子?可不敢再把娃娃弄傷了。」
那天晚上花花挺順從,我估計奶奶對她進行了性教育,後來我們的夫妻就做得越來越順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6 11:1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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