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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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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作者:紫藩
第三章 偷得他人情,欠下風流債
我看着那封信久久不能忘懷,隻見信裏寫到:親愛的小玲姐,當你看到這封
信的時候也許我已經不在了,謝謝你曾經對我的關懷。隻是臨走時,想告訴你一
件事,但又不願當面告訴你,隻得在這封信裏告訴你。
我撞見過蔔瑤瑤跟于濤在你們租住地方做那些事,我爲你感到遺憾。
希望你好人有好報。
短短的幾行字,卻足以摧毀我的意志。
我發了瘋似地把房間裏東西扔得到處都是,那一刻,我恨死瑤瑤了。原來是
瑤瑤背叛了我,竟然搶走了我的愛人。于濤的突然離開,顯然跟瑤瑤有密不可分
的關系。
我打砸好一會,累了,就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發愣。
沒多久,瑤瑤回來了。看到淩亂的家吃了一驚,忙問我,「是不是家裏招了
賊?」
「是的,偷了我最珍貴的東西。」
「啊。」瑤瑤又驚了一下,安慰道,「算了,人沒事就好。」
「瑤瑤,我們是好姐妹嗎?」我擡起頭,滿臉是淚。
「當然,你怎麽了?你别吓我。」瑤瑤趕緊走到我的身邊。我低下頭,想了
想,然後又指了指地上一塊肥皂。
「瑤瑤,我終于知道你爲什麽用碧蓮牌的肥皂了。」
「是麽,我隻是覺得它便宜,一個雜牌子而已。」瑤瑤對我的話有些不解,
不明白我爲什麽突然又說起了肥皂。
「不,蔔瑤瑤,你們跟它真的很配,蔔瑤·碧蓮,多搭配!」我狠狠地說道。
瑤瑤這才聽出火藥味,「張玲,你什麽意思,有屁就直接放!」瑤瑤的火爆
脾氣又上來了,她就是這個性格。
我也毫不退縮地質問道,「你真是個騷狐狸,你跟于濤幹過什麽!」
瑤瑤驚得退了一步,「是誰跟你說的,簡直就是胡扯。」她說這句話的時候
顯然有些力不從心。我覺察到了這一點,更加堅信了瑤瑤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
我上去,擡起手,猛地扇了她一巴掌。
「臭婊子!」,我又朝她罵道。然後,跑到卧室裏,把門反鎖,哭了起來。
卧室外,瑤瑤默默地把房間收拾幹淨。第二天,我們便形同陌路,我不跟她
說話,她也不敢跟我說話。
我将這件事告訴了蘭姐,蘭姐說人都走了,沒必要在爲故人弄得每天都不開
心。蘭姐看我一臉憂郁,便說,「小玲,今晚跟我一起吧。」
「那怎麽可以,你還得陪老公。」
「我老公經常外出跑業務,今晚他不回來,反正我也是一個人,你來也正好
做個伴兒。」蘭姐繼續勸道。
「好吧,我去。」我确實也沒好地方去,更不想回家去,我讨厭見到瑤瑤了。
下了班,我跟着蘭姐去了她的住處。她去做飯,然後我也跟着幫忙,很快飯
就做好了。我們倆個坐在餐桌前邊聊邊吃。
樓下有幾個青年人在瞎嚷嚷着十分熱鬧,突然聽到有個男生喊道,「看,我
剛剪了一個酷頭。」
蘭姐聽到這句話突然放下筷子,迅速走到陽台,拉開窗戶朝着窗外就喊道,
「是我掉的褲頭!」我也趕緊湊了過去,恰巧看到一群人圍着一個男生笑得直不
起腰來,原來那個男生隻是剛剪了一個新潮的發型。
我也忍不住偷笑了起來,蘭姐又迅速關上窗戶,自己也哈哈大笑起來。我們
又回到了飯桌上,我可能因爲剛才的事心情好多了。我們喝了點葡萄酒,彼此的
臉上都露出了紅暈。蘭姐說:「其實,女人沒必要爲了個男人傷成哪樣。」我默
默地點頭,但心裏還有些痛苦。
「蘭姐,你的初戀是怎麽樣的?」我放下筷子,想聽聽蘭姐的經曆。
蘭姐想了想,說:「要說初戀,每個人都會有的。」蘭姐放下了筷子,跟我
談起以往的事。
「那上高中那會,我就情窦初開了。暗戀上了我們班的一個帥哥,那個帥哥
特别喜歡武俠。估計我們那個年代的男生都喜歡,那時候沒有電視劇,沒有電腦,
男生就喜歡看武俠書,然後打架鬥毆。我心中那位帥哥就特别喜歡武術,有時也
偶爾跟着一群人去打架。他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别早,然後去跑步鍛煉。我們總在
路上相見,看見他那健美的身材,俊美的臉,我禁不住地想念他。後來馬上快畢
業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偷偷寫了個紙條夾在了他的課本裏。那張紙條上寫着,
『某日晚八點,财源路大柿子樹下,不見不散。』然後,我精心打扮了一下,早
早去了那課樹下等着。沒多久,我就隐隐約約地看到一群人走了過來,那個領頭
竟然是我喜歡的帥哥,估計他也看不清我,隻見他吼了一聲,『是你要挑戰我嗎?』
頓時,我在衆人面囧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聽完笑了起來,原來蘭姐還有這麽搞笑的事。蘭姐也笑了笑說,「騙你的,
我聽人家說的。」
「我不信,哈哈。」我又笑了。
「小玲,你什麽時候接觸男人的?」蘭姐有點醉了,竟問了這個問題。
「我跟你講,要說第一次接觸男人,我還有點難過。」
「爲什麽,有什麽心酸的?」
我見蘭姐很有興緻,又相處了那麽久,也就不把蘭姐當外人了。我端起酒杯,
又喝了一口酒,便給蘭姐講起了我當年的那些事。
那年,我還在鄉下一個皮革廠上班,整日跟奶奶一起生活。有一次,姑姑跟
姑父來家裏做客,奶奶跟姑姑去了外面買東西。姑父見沒有人,便跟我聊天。他
長得又矮又醜,一臉的猥瑣,總是講一些下流的事。我反感了他,就躲到了卧室
裏。令人沒想到的是,姑父竟然偷偷闖進了我的卧室,然後把門反鎖上。一下把
我壓到了床上,那還是夏天,穿的本來就少,他沒幾下就把我剝了精光,連一條
褲衩都沒讓留。我處女的身子就這樣被他看了個遍,他用力劈開我的雙腿,兩個
眼睛放光,隻盯着我那烏黑的陰毛看,然後用手指撥弄我的陰蒂。我簡直吓壞了,
我開始掙紮,開始呼喊,可惜任我怎麽努力都無法擺脫那個色魔的控制。
我花容失色,他卻獸性大發。他解開褲帶,褪下褲子,一根黑雞巴露了出來。
我第一次見男人那個真東西,感覺他的很醜陋。那根雞巴既不是很長,更算不上
粗,就是有點黑。那東西就如同他的身材一樣,沒有一點男子氣概。
他淫笑着,把雞巴湊了我的逼門上,一邊頂着一邊摩挲着,弄得我癢癢的。
但是我真的沒有想讓它進去的意思。他那根雞巴貌似也很不争氣,不是很硬。我
也沒反應,逼門緊閉,可憐那雞巴折騰了半天也沒捅進去半分。
我突然急中生智,喊了一聲,「奶奶!」
他有幾秒的遲疑,我趁機躲開他的身體,拿着衣服打開了門,跑了出去。
然後,我将此事告訴奶奶,奶奶很生氣,數落着姑姑。姑姑卻一口咬定是我
勾引她老公,我當時沒受過那麽大的委屈,竟然賭氣離家出走了。後來,爸爸找
了我兩天,在一個阿姨家裏把我接了回去。那次不成功的強暴應該算是我第一次
接觸男人吧,不過還算僥幸,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
蘭姐聽完了,說:「你那個姑父真是個混蛋。」
「對,我從那時就覺得人,生來就是惡的,人性跟禽獸一樣都是邪惡的。」
我說着,又喝了一口。
「恩,有道理,要是任由人胡作非爲,那人間就是地獄。」蘭姐也端起了酒
杯。
「最近我覺得總是倒黴,身邊的人總是出意外。」我歎了口氣。
「那你應該去廟裏拜拜,以前我總是倒黴的時候就去觀音那拜拜。不過,自
從來了這邊感覺生活還好了不少。我跟你講個最近的事吧。」蘭姐又饒有興趣地
跟談起了自己最近的情況。
「前兩天去銀行存錢,想存一萬塊錢的定期,結果裏面有兩張假币,要被沒
收。我有點心疼想要回來,可是人家櫃員不幹,說是有規定不能退假币。」
「對啊,銀行是有這麽個規定。」我插了一句,接着喝酒。
「恩,但是我當時還是想耍耍賴要回來。一會兒,保安過來警告我,再鬧就
報警。我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就嚷嚷着要見他們行長,其實當時就是想吓唬一下
保安,沒想到他們行長就在營業廳。」
「那怎麽處理的?」
「你别慌,他們那行長啊,四十多歲,中等身材,長得很面善,見誰都笑嘻
嘻的。有個鷹鈎鼻,笑起來眼睛能眯成一條線,還能露出兩個小虎牙。我當時就
得這行長真耐看。」
「瞧你那花癡樣,哈哈。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調皮地笑了。
「那行長叫汪強,人家見我在那裏鬧騰,竟然把我請到了辦公室。我開始挺
緊張,沒多久我們竟聊到了一塊去了。我叫他強哥,他叫我小蘭。我比他小幾歲,
感覺他就像個大哥哥,他剛開始就問這問那,估計也是看上我了。」蘭姐說到這,
竟然得意地笑了。
我有些醉了,竟也不知羞恥地說了一句,「操,說那麽多,你們上床操逼了
嗎?」
「恩,當晚我們就在賓館裏赤膊上陣,大戰三百回合。」蘭姐接着酒性說了
這麽一句。
「哈哈,真是一對狗男女。」
「去你的,老娘那可是真動心了,要是别人啊,我早他媽讓他滾一邊去了。」
蘭姐說着又飲了一杯。
突然,蘭姐的手機響了。蘭姐看了看手機屏幕,得意地笑了。「真是說曹操,
曹操就到了。」然後接起了電話,原來她的那個強哥哥已經到了樓下。
于是,我站起身來,「我還是回去吧,省得打擾了你們的好事。」
「你都喝了這麽多了就别走了,今晚我們就是親姐妹了,沒什麽關系的。」
「你是沒什麽關系,萬一你那強哥發起獸性來把我也給賺了怎麽辦啊。」我
沒好氣地回道。
「放心吧,妹子,老娘看上的男人絕對靠的住,他要是敢碰你,我就他把給
閹了。」說着蘭姐把我按到了椅子上。
說實在的,自己确實走不動了,隻好靜觀其變吧。蘭姐又指了指一間卧室,
「今晚,你睡那屋吧。」
「咚咚!」有人在敲門,我也順勢站了起來。隻見一個中年男人,笑嘻嘻地
走了進來,手裏還拿着一個女士包。看那男人的樣子确實不錯,五官極爲端正,
身上穿着筆挺西服,給人的感覺就特别紳士。
「嘿嘿,來的急啥也沒準備,送你一個包吧。」汪行長笑着對蘭姐說。蘭姐
接過包,拉着他的手,走到我面前,「這個是我妹子,張玲。小玲,這就是汪行
長。」
我立刻說,「汪行長,你好。」汪行長看着我,說:「别叫我汪行長,都是
自家人,叫我強哥吧。」
「好,強哥。」我回答道。不過,我心裏想,什麽一家人,誰他媽跟你是一
家人!
蘭姐抱着強哥,半推半就地去了她的卧室。我也起身,對蘭姐說,「我困了,
去睡了哦,你們好好玩。」那強哥回過頭來,朝我笑了笑。
「恩,那肯定的,哈哈,你睡去吧。」蘭蘭竟發出一陣浪笑。我想蘭姐可能
喝醉了,也可能蘭姐就是這麽淫蕩的女人。
回到卧室,我躺下身來。突然又想到了小四川,她那優美的身段,仿佛又在
我身邊走動,一個勁地叫我「小玲姐」。
小四川張蕊可能死于癌症,聽人家說是子宮癌,得那種病的人大部分都是因
爲濫交。這也符合小四川的情況,她跟男人睡聽說隻需要請她吃一頓麻辣燙。我
突然想了廚師老張,記得小四川走後老張也失蹤了,會不會是也染上什麽病了。
或許他們都染上了艾滋病,不過爲什麽老闆沒有事呢?老闆可能比較會保護自己,
記得她們說老闆操逼的時候都用安全套,而那個老張就很随意,屬于那種掏出雞
巴來就幹的蠢貨。
我還在迷迷糊糊地想着,隔壁傳來一陣淫亂的聲音,我知道蘭姐跟強哥操上
了。
「喔,強哥你雞巴真大。」這是蘭姐的聲音。
「啊,爽!讓我再往你嘴裏送一點,你用握住雞巴,我要操你嘴了。」那個
行長看上去一本正經,幹起那事來,一樣說那種浪話。
「咕咕」的淫靡之音傳了過來,我知道這是蘭姐在給強哥口交。
「啊,真他媽爽啊。我要全部都插進去。」那個強哥吼道。
「咳咳」蘭姐肯定是因爲大雞巴插到了喉嚨裏,引起了一陣咳嗽。
「好了,寶貝。快讓妹子爽吧,上馬進來吧。」蘭姐央求着。
「好嘞,妹子,你瞧好吧。」那行長又浪笑道,隻聽一陣衣服亂丢的聲音。
我知道,他們要動真格的了。這時,我也因爲喝了不少酒,想去廁所方便一下。
剛走出房門,就看到那淫亂不堪的場面。原來,蘭姐做愛根本就沒有關門。
隻見蘭姐跪爬在床沿上,屁股翹得老高,兩腿微分,把那一團黑逼暴露地一
覽無遺。那一對黑色陰唇中插着一根粗大的雞巴,那雞巴上條條青筋暴露。強哥
雙手按在蘭姐的柳腰上,直挺挺地站在床邊上。雞巴一會兒全根沒入,一會兒又
整根拔出。
隻見那雞巴頭子頂着黑逼,刺溜兒一下又狠狠地砸了進去,這場面怎麽一個
淫字了得!
蘭姐面帶桃色,香汗淋漓;強哥一臉嚴肅,張弛有度。蘭姐的屁股一厥一厥
地回應着,強哥的胯部來來回回地沖擊着。這真像那母狗雜交,又像那公豬配種。
「啊……操得老娘……上天了。」蘭姐浪叫了一句,看來是高潮了。
「爽,操!」那強哥也喘着粗氣來了一句。
「操……使勁操……爽啊。」蘭姐又來了欲望,「好深啊……用力!」
那行長又霸道地猛沖起來,胯部拍打着蘭姐的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隻
見他那大黑卵蛋也有節奏地拍着蘭姐的浪穴周邊,看得我是一陣心慌。我加快了
腳步,迅速去了廁所,又低着頭跑回了卧室。
我的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我看了看,是瑤瑤打來的。我遲疑了一陣,到
底還是接了起來。
「小玲,你去哪了。」瑤瑤關心地問。
我又猶豫了半秒鍾,「我去蘭姐家了。」
「哦。今晚你爸爸來了,想借點錢。」
「他怎麽來了?」我有些驚訝。我目前很反感這個沒用的爸爸,整天遊手好
閑,隔三差五就跟我借錢,借了錢就去揮霍,我已經不願再理會他了。
「他要借多少?」我問道。
「五千塊。」
「沒有,告訴他沒有!」我果斷地說。
「我已經借給他了。」瑤瑤說。
「你幹嘛多管閑事。」我沒好氣地回道。
「你爸爸這次是病了,我看他可憐就借給他了。你别生氣了,就當是我借給
他的。」瑤瑤溫柔地說。
「算了,我明早還你。」
「不用了,小玲。其實,我對不起你。我錯了,求你原諒我吧。」瑤瑤哀求
道。
我沉默了,不知道該怎麽回複她。猶豫了好久,我挂斷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我還是忍不住給瑤瑤回了過去。剛打了過去,瑤瑤就接通了電
話,看來她一直都在等我的電話,這讓我感到很欣慰。
「以後,你不要借錢給我爸爸,他那人就是好吃懶做。」我故意轉移話題。
「好的,小玲,對不起。」瑤瑤有些低落。
「算了,人都走了,事也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我真的不想再讓瑤瑤難
過了。
「你原諒我了嗎?」瑤瑤問道。
「恩。你快睡吧。」
「還不困,你在蘭姐那怎麽樣啊?」瑤瑤關心地問。
「唉,她忙自己的事呢。」
「呵呵,她有什麽事可以忙的,肯定是跟男人打炮吧。」瑤瑤調侃道。
我真沒想到瑤瑤竟然猜的這麽準,「好吧,算你猜對了。」
「哈哈,還真是啊,肯定是在搞破鞋。」
「恩。」我隻能這樣回複瑤瑤了。
「你沒去偷看啊。哈哈。」
「臭流氓,你就會瞎說,不嫌害臊啊。」我沒好氣地回道。
「哈哈,給你說個以前的事。你沒來之前,咱店裏有個小姑娘長得可漂亮了。
那時那女孩剛剛結婚,沒想到沒幾天她臉上就挂了彩。我很好奇,就問她的鄰居
小張。小張說,昨晚兩口子打仗了呗。我想了想不對呀,他老公昨天還跟人家說,
晚上要出差不回家了。那小張說,『對啊,可是她老公半夜又回來了。』哈哈。」
我聽完瑤瑤說的故事,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瑤瑤在那頭聽見我笑了,她
笑得也更厲害了。
「哎呦我的媽呀……洩了!」蘭姐突然浪叫一聲,差點吓着我。
「怎麽了?」瑤瑤似乎也發現了我的異常。
「沒事,蘭姐高潮了,哈哈。」
「哈哈,真浪。」瑤瑤回道。
「啊……啊,我也快來了,快張開你的嘴。」那行長高吼着。
我一聽,有點不知所雲,男人來高潮就射精呗,咋還叫蘭姐張嘴呢?出于好
奇心,我打開了卧室門,把頭伸了出去。
那頭的瑤瑤見我不說話,連忙問我怎麽了。我沒功夫及時回複瑤瑤,一心要
看個明白。
隻見那汪行長,哧溜一下把大雞巴從浪穴裏拔出。一隻手握着大雞巴頭子,
另一手抓住蘭姐的頭發,把蘭姐的頭拽了起來,雞巴瞬間對準了蘭姐的嘴,毫不
客氣地插了進去。蘭姐也配合着張開嘴,含住了大龜頭,然後一隻粉手也快速握
住雞巴根。隻見蘭姐的喉嚨一上一下,像在吞咽着什麽。突然,她把雞巴拔出,
幹咳了幾下,噴出一些白色液體,我知道那應該就是男人的精液。
咳咳,又是一陣幹咳。原來汪行長的精液太多,蘭姐一時吞咽不及時,竟噎
嗆了。
瑤瑤又問,「到底怎麽了?」
我趕緊縮回頭,關上門。「哈哈,你猜我看到了什麽?」我故意賣了個關子。
「咋了?」
「那男人快射的時候,竟然拔出來射蘭姐嘴裏了。哈哈,頭一次見。」
「哎呦,就這點事啊,有些男人不愛帶套,爽的時候就從逼裏拔出雞巴往女
人嘴裏射,有的還喜歡射臉上,那就是顔射。」瑤瑤竟然趁機給我講了點「性知
識」。
「男人費這勁幹嘛。」
「你傻啊,男人不戴套子往逼裏射,女人不就得懷孕嘛,哈哈。」瑤瑤又解
釋道。
「你才傻呢,哈哈。」我又笑了。
「哈哈,他們安靜了你也快睡吧。」
「好嘞,明天見。」我确實也有點累了,剛才的酒勁也上來了。我挂了瑤瑤
的電話,起來又檢查了一下門,确認鎖上了,就回到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默默唧唧地起床,發現桌子上已經擺滿了早餐。蘭姐招呼我
吃飯,順便跟我說,「快點嘗嘗你強哥給咱準備的早餐。」原來,這個汪行長還
有這麽溫馨的一面。
我和瑤瑤見了面,彼此笑了笑,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笑泯恩仇」吧。接下
來的日子裏,汪行長便經常光顧我們店裏,他有什麽應酬都喜歡去我們那。這樣,
汪行長既可以應付工作,還能忙裏偷閑跟蘭姐勾搭一下。也許因爲我跟蘭姐關系
好,每次汪行長送給蘭姐一些東西的時候,都捎帶給我一些。雖然禮物比不上蘭
姐的高端大氣,但也表達了一下關心自己的意思,自己也很感激。況且,汪行長
這個人也挺不錯,既有文化又有分度,做事總是滴水不漏,對自己親近的人又總
是盡心盡力,就像一個非常合格的大哥哥。
突然有一天,汪行長邀請我跟蘭姐去參加一個飯局,他特别囑咐我們,這次
是個私人場子,不用太拘束。我們上了汪強的車,蘭姐坐在副駕駛,我坐在後面,
不知道車要去哪裏。車突然從一條寬敞的大街上,轉向了一個擁擠的小巷。沒走
多遠車就開不動了,原來前面出現了一小股騷亂。隻見幾個穿着城管服裝的小夥
子圍着一個老頭拳打腳踢,其中一個個子高高的,下手最狠,竟朝着老人扇了幾
巴掌。
蘭姐認出了那個高個兒,伸出頭去,喊道:「小王!」
那瘦高個兒眯着小眼瞅了瞅,走了過來,「哎呀,原來是蘭姐。」那小王認
得蘭姐。
「麻煩你給清個道,我們有急事。」蘭姐向小王說道。
小王看了看車,又看了看我們車裏面的人,換了個笑臉,「沒問題,蘭姐。」
說完,就走到那幾個小夥子面前說了幾句,果然沒多大功夫就給我們清出了一條
道。
「蘭姐,真有你的。」我佩服的說道。
「哈哈,還是虧了這輛寶馬,那個人就是勢利眼。」蘭姐回道。
「你們怎麽認識的?」汪強問道。
「這個小王就住在我們樓下,他不好學習,沒什麽出息,就找了找關系幹起
城管的臨時工。」
「臨時工就這麽霸道?」我好奇地問。
「越是臨時工,越霸道。」
「這種人就是流氓胚子。」汪行長又說了一句。
「對,那種人整天牛氣沖天,其實就是腚眼子上長毛——裝逼。」蘭姐憤憤
地說道。
我跟汪行長都被蘭姐這句粗俗的歇後語給逗樂了,時間也覺得過得飛快,不
大會兒我們就到達了目的地。
車進了一個小院,院裏停着兩三輛豪車。這個小院裏座落着一個兩層的小樓
房,從外面看很不起眼。走進去才知道這是一家飯店,别看外面不怎麽顯眼,裏
面卻裝修得十分豪華,就連那幾個女服務員個個都長得十分标緻。我和蘭姐跟着
汪強進了一個房間,裏面坐着一男一女。那女的約莫四十多歲,衣着樸素又大方,
淡黃色襯衣,黑色長裙。那男的三十出頭,肥頭大耳,一副官老爺的樣子。
汪強給我們一一介紹,女的是我們這的副縣長,姓李;那男的是市裏的一個
政法委系統高官,都叫他峰哥。我們幾個人落座,汪強便叫服務員上菜。
汪強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就立馬起身,端起酒壺給他們倒酒。
那峰哥端起酒杯,說了一句:「爲了我們的友誼,幹了第一杯吧。」于是衆
人都端起了酒杯碰到了一起。酒過三巡,峰哥語氣突然嚴肅起來,向汪強說了一
句,「上頭要求找的東西,你現在找到了嗎?」
「快了,快了。」汪強笑着答道。
峰哥繃着臉把酒杯舉向了汪強,「聽說最近因爲那東西,都開始死人了。」
汪強趕緊也舉起酒杯跟峰哥碰了一下,然後湊到嘴邊一飲而盡,「多謝峰哥
提醒,對了,我弟弟那個工程現在怎麽樣了。」原來汪強弟弟想攬下縣公安局搬
遷的工程,汪強此番赴會也是爲了這個。
「老弟,你不要分不清主次,那些都是小事兒。我看天也不早了,今晚,我
就住在你這了。」那峰哥說完這句,臉上露出了笑容,整個人也換了一個姿态。
「好,峰哥,隻要你在,這事就穩如泰山,您就是我們的泰山。」
「哈哈,你别扯蛋,我可沒閨女嫁給你。」峰哥笑開了。
那李縣長趁機也端了酒杯,朝向了峰哥。峰哥按住了李縣長的手,「先别慌,
都說李縣長能說會道,怎麽啥也不說就要喝酒呢。」
「我怎麽沒聽說過有人這麽跨過我呢?」李縣長故意撒嬌道,「我要能說會
道,早就當上副市長了。」
「那可不一定。」峰哥回道,「不過我還真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說呢?」
「那好,我給峰哥說一個。」李縣長端着酒杯,沉思一會兒,說:「唐朝有
個皇帝叫李隆基,就是唐玄宗,大家都應該熟悉。一天晚上他宴請百官,并叫上
了楊貴妃作陪。喝得正歡,突然一陣風刮來,宮裏的燈都吹滅了。唐玄宗靈光一
閃,呵斥左右不要急着點燈。一陣慌亂中,玄宗就近摸了一把墨汁,塗在了楊貴
妃的乳房上。過了一會兒,玄宗讓左右點上燈,并命令百官舉手,百官無奈,紛
紛舉起了黑黑的雙手,隻有大将安祿山的手上潔白如初。玄宗大喜,對着衆人說,
『還是安将軍對我最忠心,來人啊,賞金萬兩!』安祿山聽後,嘿嘿地笑了,露
出了兩排黑牙。」
李縣長剛講完,蘭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差點把飯噴到了汪強臉上。
「哈哈,這種段子,女人講的就是比男人講的好。」汪強贊道。
那峰哥也呵呵地笑着,舉着酒杯與李縣長碰。
「你這口才可比我們市團委的王書記強多了,看來今年那位置要留給你了。」
峰哥又笑開了。
「今晚,我看酒喝得差不多了,一塊去玩玩吧。」汪強建議道。
「好啊,我輕易來不到你們這,今晚就盡情地耍耍。」那峰哥一聽去玩,果
然來了勁頭。
「去玩可以,不過我得約法三章。」李縣長突然插了一句。
「沒問題,美女約幾章都行,但不能不去。」峰哥說道。
「好,其實也沒三章,就一章,不許在我面前幹那勾當。」
「沒問題。」汪強跟峰哥一起答道。我看他們起身,我也站了起來,跟着他
們走了出去。他們都沒有坐自己的車,而是打了兩輛出租車,駛向了一家叫帝豪
的娛樂會所。
我們五個人上了三樓,進了一個房間,然後邊唱邊喝酒。我喝着喝着就醉了,
起了身想去廁所。峰哥看我起身,朝着醉醺醺的汪強吼道,「快去送你妹子出去,
讓她在外面涼快涼快再回來。」汪強聽了,說了聲,「知道了。」便掙紮着起身,
動作非常緩慢。峰哥看不下去了,踢起一腳踹了過去。汪強這才一機靈,仿佛一
下子明白了什麽,趕緊起來拉着我朝外走。
很快我們走到了廁所跟前,我看見一個男人走進了一間廁所,我便朝着另一
間走去。剛走沒幾步,汪強拉住了我,「走錯了,那邊。」我擡頭看了看,果然
走錯了。
「不對呀,我剛才看見一個男的進那邊了。」
「你看錯了。」
我晃了晃頭,也許我真的喝得太多了,出現幻覺了。我朗朗跄跄地走進了女
廁所,拉開一個隔間的門,突然後面有人抱住了我,然後把我推了進去。我扭頭
一看,原來是汪強。汪強沖我笑了笑,反鎖上了隔間的門。
我慌忙對着強哥說,「不要這樣,你再亂動我就要喊人了。」
強哥又壞笑了幾聲,說:「你聽。」
隔壁的隔間裏,發出了一陣子肉體沖撞聲,「用力……使勁操……」隔壁竟
傳來了一個女人的浪叫聲。
「這層樓上的房間都是用來玩女人的,來着的女人也都是等着挨操的,你懂
嗎?」強哥邊說邊掏出了他的雞巴。
原來來這層的女人非娼即婊,這個女廁所早成了男人們淫樂的炮房。強哥挺
着雞巴,走近了我。一下把我抱住了,然後霸道地吻住了我的唇,舌頭鑽進了我
的喉嚨,我抱着他的背,繼續做一些反抗。他放開了我的唇,又吻向我的耳朵。
「咱們這樣,我會覺得對不起蘭姐的。」我在他耳邊輕聲地說道。
他一邊吻着我的耳根,一邊喘着粗氣跟我說,「你的蘭姐此時正在給那胖墩
舔雞巴呢。」
聽了他的話,我心裏一驚,原來這強哥把蘭姐帶來,就是爲了讓那峰哥操。
他們這是做交易,我感到一陣惡心。
「蘭姐她那麽愛你,你舍得嗎?」
「操,什麽愛不愛的,我有老婆,她隻愛錢愛操逼。」強哥罵了一句,然後
又瘋狂地吻着我的脖子。說實話,我已經有了感覺,突然間我覺得跟這個男人偷
情,竟有了莫名地刺激,也許這是一種女人特有的賤。
「哥,那你愛我嗎?」我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反抗他了。
「愛,第一次見面我就喜歡上你了,你真漂亮。」他說着,又趁機把我上衣
連同胸罩脫了下來,真是個老手。
「以後,你會對妹子好嗎?」我又繼續問道。
「能!」他回答完,就把頭埋到了我的奶子裏,雙手擠着兩個大肉球,摩挲
着他的頭。我的乳房被他弄得又疼又麻,既然有了快感。我明明知道他回答的不
一定是真話,卻還是放下了防衛。女人就是這個樣子,即便明知道不是爲愛而性,
也要打着愛情的名義去做那些既龌龊又痛快的事,也許隻有這樣女人才覺得有尊
嚴。
他并不忙于直接把我強奸,而是一個勁兒的愛撫我,爲我脫去衣服,隻到一
絲不挂。他讓我扶着馬桶,撅着屁股,然後他從背後揉捏着我的乳房,把它揉成
各種形狀。然後在背上溫柔地吻着,我背上的神經都被他點燃了。他不斷地向下
遊走,「啊!」我驚呼了出來,他的唇已經觸到了我屁股溝的最頂端。
「不要,那裏髒。」我伸出了手,想搬走他的頭。他不理會我,隻是用手掰
開我的雙腿,我的雙腿叉得更開了,我知道我的私處已經在他面前暴露無遺了。
他竟然從後面吻住了我的陰唇,我的神經已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徹底征服了
我,我願意爲這個體貼又溫柔的大哥哥付出自己的身體。
他的舌頭在大陰唇上遊走,那感覺就像有一萬隻螞蟻想鑽進我那熱烘烘地洞
裏,陣陣地興奮傳入了我的大腦。
「哥……你進來吧……我是你的女人。」我竟然哀求他了。
他又不理會我,舌尖又觸碰到了我那跳動的陰蒂。呀,我真的爽上了極樂世
界,他的舌讓我輕而易舉地高潮了。
他突然停止了動作,抹了一把我流出的淫液,塗在了自己的雞巴上。然後扶
着雞巴,對準我的逼眼,毫不客氣地插了進去。他的雙手摟住我的腰,一個勁地
沖刺。我感到我的小穴裏,被填充得滿滿地,陰道壁上傳來陣陣地快感。
他的抽,讓我無限空虛;他的入,讓我苦盡甘來。逼裏的水啊,你多流點吧,
潤滑這人間逍遙事;男人的根啊,你再快點吧,操爛這世道黑暗地;吊邊的蛋啊,
你多拍會吧,濺起這浪女騷淫水。
「啊……我又高潮了……受不了……」我浪叫道。
「啊,過瘾!」強哥也回了我一句,然後猛地拔出雞巴,估計他應該差點射
了。可是我更慘,剛才本來就有一股強烈的尿意,被他這一拔,刺激得我頓時失
禁了。我的尿竟然直直地射了出來,好大一股尿流,真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
是銀河落九天。」
他驚訝于我這股尿流,嘴裏喊着,「你竟然噴了!」
我的手臂已經無力,我的頭趴在了馬桶蓋上,「什麽噴了,我快虛脫了,你
快點吧。」
「噴了,就是潮吹了,跟男人射精一樣爽快。」說着,他又将雞巴插了進去。
這一次,他也瘋狂了,隻是逼穴裏早已麻木,任他瘋狂地操了一陣,隻感他突然
拔出雞巴,用手猛撸了兩下,一股精液射到了我屁股上。我随手抓過一段衛生紙,
擦了擦屁股上的精液,然後起身穿衣服。他也累了,坐在了一邊,不住地朝我微
笑。
我們兩個穿好衣服,走出隔間,準備回去。剛走兩步,突然一個隔間門猛地
打開了,隻見一個女人手抓着隔間門的扶手,另一隻手扶着隔間的牆壁死命地想
撐回門,她全身裸體,弓着腰,後面站着一個男人,上身裸露,亮出了巨大的胸
肌跟腹肌。那男人也抓着那女人的腰,拼命地抽送着自己的命根子,一點也不顧
及這種尴尬的場面。那女人看見了我們,更加羞愧地低下了頭,試圖用烏黑的頭
發遮住她那漂亮的臉蛋兒。從那清秀的臉蛋兒上看,她還是個小姑娘。我同情起
這個小女孩來,心裏罵道,這個世道真他媽操蛋,竟讓這麽小的女孩子幹這種營
生。
強哥拉着我的手,迅速離開了那龌龊不堪的女廁所。我看着走廊裏的女人,
有的濃妝豔抹,有的珠環翠繞,也還有的清純可人,但這紛亂外表下都是一個個
肮髒的個體,包括我在内,都髒如廁所,人盡可夫。
回到包間早已沒了人,強哥問了一下服務員,原來客人們早已離去。強哥罵
道,「這三個浪貨,肯定又轉移戰場了。
「那我們怎麽辦?」我問強哥。
「我們回去吧,不用管他們了。」
我跟着強哥出去了,強哥打了一輛車,送我回了住處。下了車,強哥還把我
抱住,親吻了我。我也抱住了他,雖然他今天幹了那件事,可是我還是覺得他人
并不壞,畢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吧。
有時候,我會想女人的色和男人的色有什麽不同?其實,男女之間真的有很
大的不同。女人的身體不像男人那樣,可以一天有幾十次性沖動,而且,女人的
性愛總是先痛再爽,每次爽前還需要忍一下因男人粗魯而帶來的疼痛,所以造就
女人的性沖動不可能如男人一樣——想了就幹。大部分女人有了性沖動,如果沒
有溫柔男士,就更願意選擇自己解決。一句話,女人做愛是有付出的,所以女人
就想要一個理由才給男人做,可以是爲了愛情,也可以是爲了金錢,或者是爲了
某種自己的需要。也許正是因爲女人有了這樣交換的目的,反而讓一些人認爲女
人的性是一種「高尚」的付出行爲,故而有了「女人因愛而性,男人因性而愛」
的提法。相反,男人就不同了,他們做愛不需要付出疼痛,直接插入就能獲得滿
足,所以他們的性是直接的,粗魯地,又不用擔心懷孕,所以男人的性是低成本
高收益豐的行爲,故有人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是這種得便宜的
買賣誰還不願意做呢,換了女人有這種好事也一樣會做的。
強哥一直看着我進了樓道,才轉身離去。他這麽體貼,又這麽優秀,是絕對
能讓女孩子魂牽夢繞的男人。
我回到了家,打開燈。突然發現,家裏的東西少了很多,桌子還放着一張字
條。我拿起字條看了一眼,頓時驚呆了——瑤瑤走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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