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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歲的第一次 作者:不詳
十六歲的第一次
作者:不詳
認識小霞是在去年春天,我被派到鄉下的工地做甲方代表,住進了一家剛開
張的旅館,小霞是這家旅館唯一的服務員。
可能是做服務員時間太短(比我早到三天),又沒有經過職業培訓,她見到
陌生人總是帶著淺淺的微笑低頭走開,從不(可能是不敢)用正眼看顧客,很少
說話,偶爾需要回答顧客的問話,也是聲音小的讓你屏氣聆聽。每天早晨客人吃
早飯時她清潔房間衛生,低頭疾步,很認真很認真的樣子。
記得是我住進這家旅館的第四天,我吃完早飯回來找不到桌子上的資料夾,
就喊她來問,她走到門口嘬嘬的說:「我-放-到-抽-屜-裡-了。」我讓她
幫我找了出來,她小心地取出了資料夾,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垂手站在桌邊,
倒使我心裡不安起來。
為了緩和氣氛,我隨口問了一些諸如「吃過飯了嗎」、「幹活累不累」之類
的話,她一句也沒回答我,只是兩手擺弄著衣角、低頭抿嘴笑,這也是我第一次
近距離地看到了令我今生難忘的小霞。
和大多數農村女孩子一樣,小霞長得很結實,看上去比16歲(她後來告訴
我)的實際年齡大些,皮膚很白,紮一個馬尾刷,穿的衣服很寬鬆,可發育較早
的胸部還是微微地凸起,炫耀著它的魅力。說實話,在這個小地方她算是一等美
女了。
自這件小事以後,我們算是「熟人」了,出進碰到,她會給我一個正面的微
笑,有時進到我房間還能說上一句兩句閒話。
我們這種「熟人」關係維持了將近一個月,有一天她進到我房間換被單,我
對她說,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講,有幫忙的地方我一定盡力,我就算是她大哥哥了
吧!她很認真很嚴肅的點了點頭,從那雙漂亮純潔的眸子裡我讀出了她的感激。
以後的日子裡她進我房間幹活的動作慢了,待的時間也長了,我換下的衣服
也像神話裡講的一樣不知不覺的變乾淨了,沒事的時候她還進來坐會兒,雖然她
還是很少說話,我卻總希望她的到來。雖然我並沒有幫她做過任何一件事,她對
我的依賴、信任卻越來越深。
初夏的一個下午,她進到我房間坐下來,低著頭,我已習慣她這個樣子了,
也就傻傻地看著,過了好長時間,她幽幽地說:「我晚上害怕。」像是在自言自
語。我問她怕什麼?她說晚上有人敲門,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怕敲門聲,就是怕。
我原本有雄心壯志為她做幾件事的,沒想到她需要幫助的第一件事就讓我束
手無策。我想了想,的確也是,她一個小女子住在這個小院落最邊的一間小屋,
這家旅館長住的客人恰好是我年在工隊的年青工人們,發生這樣的事就不足為奇
了,可我又不能給他們講不准晚上敲小姑娘的門,何況說了也未必頂用。
我實在想不出一個辦法,就隨便說:「那只有住到我的房子,你可能就不怕
了。」說出這句話連我都想打自己幾個嘴巴,這是在幫人家嗎?沒想到她卻高興
的點頭答應了……我的腦子「嗡嗡」作響,怎麼辦呢?上帝啊!我真希望這是一
個夢,而不是我現實生活中遇到的難題,可明明又不是做夢。
「那我先走了。」她站起來說,我機械的點了點頭。她走到門口的時候我似
乎清醒了些,心想只要我走端行正,為什麼要打擊一個小女孩對我的信任呢?更
要命的是實在想不出好的辦法。就叫住她,讓她晚上上關燈後來遲一點,別讓人
看到了說三道四的,她怔了怔,點點頭走了。
說實話,我怕這個夜晚的到來,可這個夜晚又來得特別快。晚上十一點她來
了,還是對我笑了笑,我心裡很亂,關掉燈,指了指閒置的那張床說:「你睡那
個床吧(我住的是雙人間),早點睡。」她就合衣躺在床上,我沒敢多看她,也
合衣躺下。
這個沉長的夜,我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藉著月光看她靜靜的酣睡,胡思亂
想,輾轉反側。好容易熬到天亮,她也醒了,誰也沒說什麼,她沖我笑笑,就忙
自己的事去了。她走後我想好好睡一覺,可朦朧中儘是她的笑臉……
到了晚上十一點,她還是如期來了,比起昨夜,我表現得自然了許多。我看
著她躺下,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髮,神差鬼使地親了親她的臉頰,我的心忐忑亂
跳,好在沒有出現我預料中的反抗,我用手指理了理自己的頭髮、緊了緊皮帶。
做這些多餘的動作只為掩飾心虛和自責而已,兩眼卻偷偷的看她,她竟眼睛濕濕
的說:「你真好!」
接著,她說她是家中老三,有兩個姐姐,生下來就沒有人疼過她;到了上學
的時候上上停停,勉強熬到初中畢業,家裡說什麼也不讓她上了。上學期輟了學
後就到她小姨開的這家旅館幫忙……這晚是我認識她以來她說話最多的一次,她
說完我的心裡沉沉的,不知說什麼好,就索性什麼也不說吧,靜靜地躺著,她大
概是活幹累了,很快就睡熟了。
這個夜晚依然漫長,我聽著她的呼吸聲,斜視著她的睡姿,竟想到了她的裸
體,我努力地克制著不去想這些,就瓣著手指數一、二、三……一直數到天亮。
第三天晚上還是十一點來到我房間的,她可能也習慣這個環境了,關燈後她
脫掉了個褲和上衣,藉著月光我清楚地看到她寬大的白色底褲和隱隱能看出是紅
色的束胸。我那晚也脫掉了外衣(夏天穿衣睡覺太受罪)。
躺下後我聽她慢慢地說話,我根本沒聽到她在說什麼,生理衝動與理智鬥爭
得幾乎讓我窒息,總想過去親一親她。最後還是生理衝動佔了上風,我走到了她
床邊,親了親她的臉--坐到了她床邊--躺在她身旁,她還是沒有任何反抗。
我已經發瘋了,一遍又一遍地親她的臉、親她的嘴,手也不知什麼時候解開
了她的束胸,當我的手觸到她的胸部時,我當時的驚訝用筆已寫不出來,因為我
沒有見過甚至沒有想過這麼美麗的胸,結實、柔軟、上翹,多少文人墨客讚美玉
兔的詩句都那麼無力,握在手中,身上流的不再是血,而是電。
我已不記得她當時是否做過反抗,只有我的臉還沒有完全麻木,能感覺到她
滾燙的臉頰。不是聖賢的男人到這個時候大抵欲罷不能了,我不但不是聖賢,而
且身體健康,就這樣手握玉兔、口含櫻桃……一秒一秒的過去,我的手開始慢慢
地往下滑,突然她抓住了我的手,很有力,很堅決,我好尷尬,好慚愧。
短暫的自慚過後還是擋不住劇烈的生理衝動,幾個回合過後,她的反抗鬆懈
了,我和美國軍隊一樣,最後同樣享受了無抵抗的進攻。發了瘋的我撕下了她的
內褲……天知道要進入她嚴密無縫的身體有多難,幾經努力總算為我不能駕禦的
生理衝動作了一個草草的總結。
看著白色床單上的櫻紅血斑,我的心在顫抖。
這一夜我沒有聽到她均勻的呼吸,沒有看到她憨憨的睡姿。這一夜我的五臟
六腑含淚為小霞對我的信任舉行了葬禮,為一個十六歲女孩的清純默哀到天亮。
轉眼工程竣工,我也要走了,回首看到她正在用濕潤的眼送我離去,當四目
相對時,她低頭走開了,只是沒有了淺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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