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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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未必不真實 01-35 作者:金陵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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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實 01-35 作者:金陵笑笑生

未必不真實

作者:金陵笑笑生


 (一)

  離開這座地标式的大樓走到街上,身後留下了我過去十年關于工作的所有回
憶和一張張熟悉但其實未曾熟讀的面孔。我穿着一身名牌的西裝,打着領帶站在
驕陽下,戶外夏初午間的炎熱很快濡濕了我的襯衫。除了手中捧着的一個紙盒,
我外表看上去和正忙碌地穿梭于這個著名的金融區的其他人沒什麽兩樣,唯一的
不同是我從明天起将要面對未知的生活了。我掂了掂手裏的紙盒,裏面盛着剛從
辦公室裏清理出來的個人用品,輕得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份做了十年的工作,
到最後就隻能剩下這麽一點點玩意兒。腦子裏一直盤旋着剛才總裁最後一次禮節
性地握手并将我送出他辦公室的一瞬間,他眼裏那絲不易覺察的詭異。我把紙盒
裏的東西統統到進了身邊的一個垃圾桶,然後把人事部免費奉送的那個還挺漂亮
的盒子狠狠地扔在垃圾桶邊,順手扯下了勒得我有點喘不上氣的領帶,混入出來
午餐的白領人流中,茫然地四處張望,尋找着附近的地鐵站。

  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找到并登上了開往我家方向的正确地鐵線,在擁擠的車廂
裏,我被貼在别人的身上,别人也被貼在我的身上。早上皮夾子裏還塞滿了公司
給高管辦理的各種銀行卡、信用卡、裏程卡、會員卡,現在變得癟癟的,隻剩下
爲數不多的現金。我不确定這幾張皺巴巴的錢是否夠打車回家的車資,加上今天
也領受夠了别人的白眼,所以選擇還是乘坐地鐵回家會比較安全。我是不是已經
不自覺地開始适應起未來的生活方式了?

  誰能想到我今天上午來上班的時候,還開着公司配發的歐洲著名車廠當年出
品的新款SUV ,坐在寬敞舒适的駕駛座上,用藍牙通過高級車載音響播放着手機
裏昨天錄下的和老婆車震時她誘人的叫床聲,随手拿起她遺留在車座上的「維多
利亞秘密」黑色蕾絲丁字褲,湊在鼻子上深深吸着老婆成熟少婦的體香。人事部
的那個老處女按照标準程序,收繳了車鑰匙,甚至不給我清理車内私人物品的機
會,但向我說明如果他們清理出任何私人物品都會郵寄給我。不知道老處女看到
老婆性感的内褲會不會臉紅,或者根本到不了她的手上,就被負責清理車輛的公
司車隊某個猥瑣男直接拿走了。

  随着地鐵車廂輕輕的搖動,我的思緒漸漸飄散,回憶起過去幾年那種倍受尊
敬,經濟優裕的生活。

  我從本市名牌大學畢業以後,直接進入了這家世界著名投資銀行在中國的總
部,從最底層的分析員,一直做到企業并購部門的總經理。現在每年拿着7 位數
的年薪,外加分紅。本人和家庭成員還享受着公司所有能提供的福利,例如高級
球會,餐廳,SPA 健身中心,奢侈品牌,甚至色情會所的頂級會員服務,全都慷
慨地記在公司的賬上。這一切的得來既足以證明了我并非一個平庸之輩,也充分
證明了我的勤奮。

  最初參與的幾筆并購交易,就讓我在這個行業裏嶄露頭角。接下來,還完成
了幾個幾乎陷入僵局的交易,讓我名聲大噪,終于爲我争得了這個并購部門總經
理的頭銜。去年下半年開始的一樁交易,其金額之大,投入之多,已經讓我們全
球總部的大小老闆們幾番齊聚中國總部坐鎮指揮,并誓言提供一切資源,将這個
交易拿下。開始時,交易的進展還挺順利,但從今年年初開始,我憑直覺感到有
一隻看不見的手總在其中攪局。我奮力維護着局面,控制着交易的進程,但是意
想不到的情況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

  今天上午我比平時晚到了點,腦子裏還浮現着昨晚老婆穿着那身情趣内衣和
我車震的景象,一進公司就發現,很多人用怪異的眼光看我,在我經過他們的時
候,還紛紛向旁邊避讓,好象我攜帶着什麽烈性傳染病。敏感的我立即曉得我攤
上大事兒了,一陣風地沖進辦公室,馬上開始浏覽電子郵件。果然郵箱裏塞滿了
來自本公司和交易其他各方不同層級人員的郵件,内容都是圍繞一個參與交易的
公司,同時還是這個交易的初始發起者和主要資金提供者,突然宣布由于自己内
部剛剛發生的股權變化,決定退出這個交易。還沒看完整封郵件,我就倒吸一口
涼氣,頹然跌坐在大班椅上,因爲我非常明白他們的退出将徹底摧毀這個交易。

  我呆望着巨大的落地窗外整個金融區雄偉壯觀的景色,盤算着本公司爲這個
交易所付出的各種資源将頃刻花爲烏有,這勢必将中國總部完全壓垮,可能還會
拖垮全球總部今年的業績。一想到這兒,我的後腦忽然感到一絲涼意。正在這時,
桌上的電話呤的一聲響了起來,吓了我一跳。接起來一聽是我的秘書,通知我總
裁在辦公室等我。這小騷貨平時爲了表示對我的尊敬,同時爲了尋找一切時機勾
引我,哪怕是傳遞很小的訊息,都會搖曳着風情萬種的腰肢走進來親口對我說,
這次她卻一反常态。我狠狠地在心裏暗想,如果我待會兒回來還坐在這個位置上,
第一個把她給炒了,不對,應該是把她給操了,而且就在辦公室裏地正法。我拉
開門走出辦公室經過她身邊時,發現她并不像以往那樣,一找到機會就不加掩飾
地向我抛媚眼,反而避開了我的眼光,還伸手遮擋了一下從開得很低的前襟露出
的乳溝。若是平時,她恨不得借着各種接近我的機會,把那道溝往我的臉上貼呢。

  我一邊往總裁辦公室走,一邊找出手機裏存儲的小騷貨有一次假裝成錯發給
我的幾張自拍照片,先視奸了一下照片中僅穿着乳罩内褲,還擺出誘人自慰動作
的她,忽然發現她的本錢還是不錯的。腦子裏想一會兒如果什麽都沒發生,我回
辦公室就立即把她壓在落地玻璃牆上從後面狠狠操她,讓她如願以償。然後給她
漲三級工資,并把她發展成我的辦公室情婦。

  由于我原來在公司的重要性,總裁辦公室其實也比我大不了多少,裝修上甚
至還沒有我的豪華和氣派。總裁是一個在美國取得金融博士學位的台灣人,據說
在進本公司前,還混迹過華爾街的其他投行和基金,是這一行的老江湖了。他中
等個子,戴着個金絲邊眼睛,頭有點謝頂了。這一行裏沒有人同情失敗者,所以
老江湖開門見山地宣布了全球總部大老闆的決定,讓我滾,今天就滾。估計後半
句是他加的,讓我這個級别的走人,需要全球總部決定,但決定作出後何時執行,
老江湖還是有點話語權的。并告知我人事部的老處女負責我的離職手續,就結束
了和我的談話,似乎不想觸及爲何作出這個決定的話題。

  我走出總裁辦公室的時候,發現老處女不知何時已經等在門口,盡管我進去
的時候還沒看見她。她先領我到人事部收繳了我的門禁卡,名片,車鑰匙,和公
司辦理的各種卡,然後打電話讓小騷貨來領我回辦公室收拾私人物品。小騷貨一
如既往地扭動着豐腴多肉的屁股從業務部門那一頭穿過整個公司,來到行政部門
這頭領我。老處女順便讓她簽了一份調動單,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恭喜。我偷瞄
了一眼那份調動單,原來小騷貨被調給了老江湖。

  我跟着小騷貨回辦公室的路上,盯着她風騷地左右扭動的屁股,想着老江湖
有福了,估計很快就會把這個屁股給鑽了。同時也後悔自己爲什麽沒早把她幹了,
最起碼讓老江湖隻能撈個二手貨。回到辦公室,我慢吞吞收了幾件私人物品,剛
把手伸向一件其他業務關聯公司,送給我個人的玉器擺件,就聽到小騷貨用故意
提高八度的嗓音說,「這是屬于公司的财産,你隻是代管人而已,不能把它拿走。」
我看着她兩手交叉在胸前,一本正經的樣子差點笑出來。又搖搖頭感慨,如果今
天沒發生這樣的事兒,我隻要一個暗示,你估計現在當場就脫光了翹起屁股讓我
操了吧。又或者在今天以前任何時間,如果我稍有興緻,你不也分分鍾躺在我的
胯下婉轉嬌啼,極力讓我舒爽嗎。我又嘗試伸手去拿其他的一些物品,都被她制
止了,連我平時喝水的水晶杯,和用過的球具都說是公司财産。我索性不再往盒
子裏裝東西了,拿出手機把她的自拍照片翻出來給她看,對她說明天這個公司所
有的人都會收到這幾張照片,然後不等看到她剛剛還因整人而得意的微笑迅速凝
結在臉上,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辦公室,隻聽到她在後面喊,「你的手機也是公
司财産,必須要交回的……」

  剛回想到這裏,忽然手機鈴聲大作,我拿出來一看屏幕上一個來電頭像閃動
着,頭像是一張一絲不挂的女人的照片,雖然擺出非常誘惑的姿态,但重點部位
卻被她恰到好處地遮住了,居然是老婆的來電。我看到身邊好幾雙猥瑣的眼睛都
飛快地轉到電話屏幕上老婆閃動的照片,趕緊接起了電話。老婆聽到我周圍環境
不是那種她所熟悉的聲音,馬上問我在哪裏。我支吾着說在外面辦點事兒,今天
一會兒早點到家。老婆提醒我爲下個月一次社交派對定做的晚禮服今天可以取了,
讓我回家的路上順便去拿一下。我支吾着答應了,匆匆挂上了電話,才開始想該
如何向她解釋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呢。

                (二)

  我和馨怡結婚快8 年了,我是等她大學一畢業就立刻和她領證結婚了。在我
事業慢慢攀上頂峰前的幾年,我幹脆讓她辭掉了原來還不錯的正式工作,做起了
全職太太。馨怡比我小三歲,也比我小兩屆,今年29歲,當年在學校裏是遠近聞
名的校花。那時的她,1 米68的個子,挺拔的身段,白皙的膚色,五官頗似年青
時的徐熙媛。她剛一進學校,就不可避免地成爲很多男生寝室卧談會的話題,以
及打手槍時性幻想的對象。不但本校,大學區裏其他幾所高校的不少男生也想方
設法地,通過聯誼舞會和興趣社團等場合,锲而不舍地追求她,其中也不乏衆多
優秀的追求者。

  我們現在住在近郊的一個豪華别墅區,小區裏的環境出自一個著名景觀設計
師之手,做得很精緻。我家的房子三邊被水環繞,是當中占地面積和建築面積最
大的一幢。從地鐵站出來,我覺得離我家應該不遠了,就打了一輛車。我沒讓司
機一直開到門口,而是在我家私家車道和小區主路相連接的路口就下了車。等到
伸手掏錢包的時候,才發現口袋上被劃了一個口子,隻好去掏手機想給馨怡打個
電話,讓她出來送錢,才發現手機也不翼而飛了。懊喪的我看看離家門口還有不
短的距離,就算大聲喊,裏面的人也未必聽得見,隻好向出租車司機借了手機,
撥通了家裏的電話。電話立刻就被人接起來了,是和我們同住的馨怡的一個親阿
姨。不一會兒就看見她急匆匆地出來了,一邊把車錢付了打發出租車走了,一邊
惶惑地打量着我和平時不太一樣的神情。還沒到家門口,她就問我,「姑爺你的
車呢?」我沒有回答她,隻是似是而非地搖了搖頭。

  進了家門,阿姨就聽見老婆在二樓叫她上去。這個阿姨其實隻比馨怡大8 歲,
小時候跟着姐姐,姐夫,也就是馨怡的父母一塊兒住,從小幫着把馨怡帶大的。
老婆和阿姨的關系中,既有那種女兒對母親的那種信任和依賴,也有閨密那種無
話不談的親昵。而阿姨到現在也沒有結婚,甚至沒正式談過戀愛,估計也是把馨
怡看作了需要自己照料的女兒了,再加上由于年齡的差距并不像兩代人,有時也
很像兩姐妹。我把公文包随手扔在玄觀的桌子上,徑直走到開放式的西式廚房裏,
拉開冰箱拿出一聽啤酒一口氣灌了下去。我有點搖晃地沿着旋轉樓梯走上二樓,
進了主卧看見馨怡和阿姨都在裏面。

  老婆剛洗完澡,穿着浴袍仰面躺在碩大的西洋風格胡桃木雕花床上,像做婦
檢那樣張開兩腿,而阿姨則趴在老婆光溜溜的胯間,正往她私密處抹着什麽,還
一邊說,「又有點發炎,下次一定讓姑爺洗幹淨了再碰你。」

  「他昨天開着車,突然在路邊停下來就搞我,到哪兒去洗啊,阿姨你真是的,」
馨怡象小女孩兒撒嬌似的。

  「你就不能讓他先忍忍,又都不是小孩子了,」阿姨流露出對年輕人不理解
的口氣。

  「阿姨,你就胡說,你自己又沒結婚,連男朋友都沒有,你知不知道男人那
個事情一旦上了腦子,你越不讓他搞,他越搞得狠呢。」

  聽見我走進房間,阿姨趕緊站了起來。馨怡也一收腿,從床上一躍而起,一
下子撲到我的身上,啵的親了我一口。

  阿姨忙說,「姑爺還沒換洗呢,你就亂親,不講衛生。」說着就把馨怡從我
身前推開,一邊說,「身上還沒擦潤膚乳呢。」伸手就把馨怡身上的浴袍給脫了
下來,然後打開一瓶進口的潤膚乳在馨怡的身上擦起來,一邊說,「中央空調特
别幹,洗完澡得馬上擦油油,不然皮膚要癢癢了。」阿姨像對一個小孩子那樣說
着,卻沒注意她說話的對象,其實已然是一個成熟的少婦,少婦那凹凸有緻的胴
體精赤條條地呈現在我眼前。阿姨從老婆優雅的脖子開始,然後是圓潤的雙肩,
接着是驕人的雙峰,還特地在乳頭上多抹了一點,老婆被逗癢了,咬着下嘴唇,
硬是憋住了沒放聲笑出來,仿佛怕被阿姨數落似的。阿姨在給馨怡的小腹抹完後,
讓馨怡分開點腿,好幫她抹私密處,一邊揉抹還一邊說,「跟你說女孩子的毛毛
不能亂刮,再長出來會更粗更硬,你看這不跟個短毛刷子似的,再說那樣有什麽
好看的。」

  「是他要的,都怪他,」老婆用手指着我俏皮地說。我裝着沒看見阿姨狠狠
地分别白了我和馨怡一眼。

  前面塗完了,阿姨接着給馨怡抹背後,抹到屁股的時候,還讓老婆彎點腰,
好讓她把馨怡的肛門也仔細塗好。我已經不知多少次看見這個場景了,馨怡一般
在下午洗澡,阿姨做好晚飯,她剛好洗完。等阿姨給她護理完了,正好一起下來
等我回來吃晚飯。如果我有時回來早了,就正好能趕上觀賞這常人很難想像的一
幕。

  「姑爺你喝酒了吧,」阿姨剛給馨怡抹完就轉頭問我。

  「阿姨,你能出去一下嗎,我和馨怡說個事兒,」我一邊說着一邊就把剛抹
完潤膚乳,滑不留手的老婆攬在了懷裏,沒等阿姨反應過來就把她往外推。阿姨
剛還想說什麽,看到馨怡已經伸手到我褲子裏,慌忙往外走去,一邊搖着頭說,
「讓姑爺先洗個澡也來得及。」阿姨剛把門在身後關上,我那帶着一整天汗味,
尿騷味兒的肉棒,已經被馨怡當做人間美味叼在了嘴裏。我也迫不及待地開始揉
搓她的乳房,玩弄着她的乳頭,雙手馬上蹭滿了潤膚乳。我幾下就剝光了自己身
上的衣服,一把抱起馨怡,把她扔在床上,撲到她身上,把沾滿她口水的雞巴一
下戳進了她剛洗浴過,但早又淫水泛濫的春洞。馨怡在我逐漸加速的沖刺下,興
奮地大聲呻吟起來。

  「姑爺你就不能先洗洗,你還喝了酒,你們就這麽亂來,怪不得到現在也懷
不上個孩子。」阿姨隔着門還在唠叨。

  我一邊操着馨怡,折騰着她剛被阿姨精心護理過的身子,一邊腦子裏暗罵道,
「不過36,7 歲的女人怎麽就那麽招人煩啊。」

  我把馨怡翻過去,擺成狗趴式,從後面繼續操她,還一邊啪啪地抽打着馨怡
豐腴渾圓的屁股,腦子裏卻不知爲何浮現出今天辦公室裏小騷貨那把套裙撐得滿
滿的屁股。

  「輕點輕點,小馨皮膚很嬌嫩的,要留烏青了啊,」阿姨焦急的聲音又從門
外傳來。殊不知她親愛的小馨正無比享受着我的抽打,在一波接一波高潮的沖擊
下,呻吟的音量越來越大。直到最後,在馨怡幾乎是叫喊的呻吟中,我把一股滾
燙的精液射進了她身體的深處。

  和馨怡并排仰面躺在床上,我心裏正琢磨着怎麽向馨怡開口,就聽見阿姨在
樓下喊吃晚飯了。我正要起身找件衣服穿上,卻被馨怡一把揪住了我的命根子,
開門就往樓下走,還一邊說,「乖寶寶,姐姐帶你去吃飯飯了。」馨怡在家裏常
常衣不蔽體,還總是喜歡牽着我的肉棒,象牽着一隻小狗在房間裏溜達。而我對
在阿姨面前赤裸還是很顧忌的,可也沒少被阿姨撞見和馨怡在房子裏不同的地方
苟且時光溜溜的樣子。

  阿姨看見我和馨怡又要胡來了,在餐桌上擺好飯菜、碗筷後,就一轉身進了
廚房,獨自一人在廚島上用餐。馨怡先是隔着桌子坐在我對面,把一隻腳踩在我
的裆部,一邊給我碗裏夾菜,一邊用腳底揉搓我的陽具。等到我陽具又慢慢脹大
變硬,她就索性跑到我旁邊并排坐着。她彎下腰吸一口我的肉棒,直起身吃一口
飯,她一會兒把又菜叼在嘴裏喂給我,一會兒夾一片牛柳,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讓我用嘴來叼。一桌子原來精緻豐盛的晚餐被她折騰掉得滿桌子都是,她卻樂不
可支。

  好不容易快吃完了,阿姨已經急着要來收桌子了,隻看見馨怡側坐在我的大
腿上,手裏捧着一碗米飯硬要喂我。我此時的下體正完全插在馨怡的身體裏,如
何能專心吃飯呢。

  「這麽吃成這樣子了,」阿姨不停地開始埋怨起來,「你這個瘋丫頭,沒人
比你還瘋。」正說着看到馨怡剛才坐過的椅子上留有一灘從她身體裏流出來的白
濁液體,馬上又大驚小怪地叫到,「怎麽一點都不講衛生呢,馨怡原來是很愛幹
淨的女孩兒,現在怎麽成了這樣呢,你們看看你們倆這身上都吃成啥樣了。」一
邊說一邊拿着塊毛巾就要給馨怡擦拭。馨怡還沒等被她碰到,就一下子從我的腿
上跳了下來,我的陽具忽然離開了馨怡的身體,在空中晃了晃卻還保持着直立,
正好矗立在阿姨的眼前。阿姨哇的叫了一聲,扭頭就跑開了,連毛巾都掉在地上。
馨怡伸手又牽住我的肉棍,往後花園門跑去,拉開門撲通一聲跳進了遊泳池。

  屋外天色已經擦黑,西邊天際的最後一抹紅霞正慢慢消退。我和馨怡在水裏
嬉笑打鬧了一會兒,馨怡忽然問我,晚禮服幫他拿回來沒有,她想讓我拿出來,
在泳池邊穿上,回屋子吓正在收拾碗碟的阿姨一跳。我忽然神色變得凝重,緩緩
地遊向馨怡,在水裏把她攬在懷裏。馨怡看出了我異樣的神情,一下子安靜了下
來,有點害怕地看着我猶疑地問,「怎麽了……」

  「回屋裏說吧,」我拉着馨怡離開泳池,回到室内直接上樓進了卧室。

  我和馨怡并肩靠在床頭上,我點起了一隻煙直截了當地告訴她我被公司炒了,
明天開始就不用去上班了。

  馨怡恍然道,「難怪剛才聽阿姨說你的車沒開回來呢。」

  「所以也沒給你去拿禮服,」我低頭看看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我胸口的馨怡,
覺得我們倆這樣赤裸相裎談這麽嚴肅的話題,倒顯得彼此很坦率,「反正也用不
着了,我天天陪你在家,你不如就整天光着,不用穿衣服,才方便嘛。」

  「隻是可惜我還是蠻喜歡那件禮服的,而且還挺貴的呢,最少得一萬多吧,」
馨怡還是脫不了女人對物質的留戀,「如果不是你公司付的錢,說什麽也得拿回
來的。」

  「馨怡,」我輕輕叫了聲她的名字,「如果我們将來有一天過不起這樣的生
活了怎麽辦?」

  「怎麽會呢,」馨怡擡頭看着我英俊的面龐說,「你應該很快能找到比現在
還好的工作的,我對你有信心。」

  「我說萬一我們哪天經濟上出問題了,你不會怪我吧?」我堅持問她。

  「我隻要你就夠了,」馨怡不假思索地說,「當然還有你的小弟弟。」馨怡
一邊說着,一邊憐愛地摩娑着我的陽具。另一隻手拿着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亂摸,
還引導這我的手指揉搓她身體下面的入口,一邊說,「你不是還有我,和我的小
妹妹嗎,沒什麽大不了的。」

  看到我漸漸有反映,她加重了套弄我陽具的力度,等到肉棍基本硬了,她象
騎士飛身上馬一般跳到我身上,沒等我反應過來,就一屁股把我的肉棍坐到她的
身體裏去了。我看着她在我身上恣意馳騁了十來分鍾,感到自己也有點累了,于
是精關一松,把精液射給了她。然後兩人在和主衛裏那巨大的按摩浴缸裏洗了個
鴛鴦浴。浴後回到床上,馨怡很快墜入了夢鄉。而我卻又拿起一隻煙點燃了,看
着身邊的老婆熟睡中美麗的臉龐,象小女孩兒一樣清純無邪,不禁開始回憶起和
她的初次見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4-20 17:59 編輯 ]
2013-5-15 09: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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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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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馨怡和我來自同一個城市,她的家族在我們的家鄉是赫赫有名的望族。祖上
出過幾個宰相,總督,近代還有幾個工商業巨頭。她的父母都是當地非常有名的
人物,父親是成功的企業家,母親是文史學家。成長在這樣的家庭裏,馨怡的氣
質裏,既有書香門第小家碧玉的一面,也有大家閨秀聰慧自信的一面。由于家裏
隻有她這麽一個女孩,而且除了父母以外,同住的小阿姨也對她呵護備至,甚至
爲她犧牲了自己年青時最美好的時光,使馨怡的個性裏又具有被嬌慣壞的女孩子
的任性。而我來自一個普通國營企業幹部家庭,從小都是和工人子弟混在一起,
上的都是子弟幼兒園,子弟小學,子弟中學什麽的,放到現在來看,也隻能算得
上是「民工子弟學校」一類的。不像馨怡,從小學到中學,上的都是最好的重點
學校。如果不是因爲我和馨怡都上了同一所大學,我們兩個在家鄉的城市裏,别
說相識,根本是沒有交集的兩類人。雖然我出生的環境不怎麽好,但是從小每逢
重大的考試,屢屢超水平發揮,這種狀态一直保持到高考。當我以理科全校第一,
全市第二,全省第三的名次考取這所全國名牌大學時,我自己一點也沒覺得奇怪。
大學這種機構其實也算是一種均衡器,讓背景差異很大的人有機會走進同一個圈
子,從而相遇相識。

  兩年後,馨怡被保送進了我們學校。她剛入校那年,我已經是大三了。鬼使
神差地那年我被老師選中,負責接待和安排新生的工作。爲了讓新生及家長有親
切感,學校按照接待人員所來自的城市劃分了任務。因爲每年從我們那個城市考
來本校的學生爲數不少,所以我隻需要負責來自這一個城市的新生接待工作。當
我剛拿到新生名單時,我就被馨怡那極具特征的姓所吸引,不由地聯想這個人是
不是來自我們老家的那個望族。

  那天下午,我到火車站接站,因爲同時接三個新生,我拿着的牌子上從上到
下寫了三個名字,馨怡是最上面的一個,可能是因爲我認爲她的名字是最好聽的
吧。我根據學校的要求,穿得還挺正式,上面是白襯衫,下面是西裝褲,胸口還
别着校徽。9 月初的下午,秋老虎的天氣,一會兒就讓我襯衫的前胸和後背都濕
透了。馨怡那趟火車是準點到的,幾趟同時到站列車的乘客混在一起,紛紛從出
站口湧出來。我怕出站的新生看不到我,就仗着自己1 米85的個子,把牌子舉得
高高的。忽然越過衆人的頭頂,我看到車站裏一個穿着淺色碎花連衣裙的女孩兒
向出站口跑來,一邊跑一邊還揮舞着手,然後奮力擠出出站口,一下子跳到我的
面前,指着我高舉的牌子上的第一個名字,大聲報出了自己的名字。除了在圖片
上看過的電影明星,我人生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能被造物主生的
這麽漂亮。無論是五官、臉型、身材、皮膚每樣都很完美,而且各種完美還被完
美地組合在一起,再加上清純的氣質和優雅的姿态。她也盯着我看,還微微歪着
頭,仿佛在仔細研究我似的。

  一直到我和馨怡正式結婚以後,她才向我老實交代,她那天其實一下子癡住
了,花癡的那種癡。因爲那天站在她面前的那個大男生,無論外形還是面容,都
和那個經常出現在她夢中的大哥哥完全一樣。馨怡一直怪父母隻生了她一個,尤
其是沒給她生個哥哥。她最羨慕那些有哥哥呵護的女孩兒,一直夢想能有個失散
的哥哥某天會來找她。那天站在她面前的我,活脫脫就是那個失散多年的哥哥從
夢裏走出了。

  「馨怡,馨怡,怎麽胡亂跑啊。」越過馨怡的肩膀,我看到一個25,6 歲的
女人手上大包小包拿了不少行李,氣喘籲籲地站在馨怡身後。

  馨怡回身撒嬌地對女人說,「阿姨,别老跟着我嘛。」

  「馨怡,你怎麽能這麽和小阿姨說話呢,」很快一對衣着得體,風度翩翩的
中年夫婦也站在我面前了,其中的女的用優雅的聲音對女孩兒說。

  「爸,媽,你們看接我們的人就在這兒。」

  「怎麽會是他,毛頭小子一個,」那個小阿姨居然露出點鄙夷的神情。

  女孩兒的爸爸,媽媽也互相對視了一眼,忍了忍沒笑出來。

  「我就是學校派來接新生的,」我怕被誤會忙不叠地解釋說,還特地把校徽
亮給他們看。

  女孩兒的爸爸隻掃了我一眼,開始伸頭四處張望。正在此時,一個幹部模樣
的中年人快步走過來,一把握住女孩兒爸爸的手說,「讓你們久等了,火車站附
近不太好停車,稍等一下,我馬上去開過來。」

  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停在了不遠處,幹部模樣的人從駕駛位的窗
口伸出頭,招呼大家快上車。

  「走啊,」馨怡見我沒動,居然伸手拉了我一把。我吃了一驚,因爲我根本
沒想到要和她同車走,再說另外兩個新生和家長也剛剛找到我了。

  「坐不下了,我的小姑奶奶,」小阿姨一邊說一邊就拽女孩兒的胳膊。

  「小阿姨說得對,車裏隻能坐我們四個,對不起了同學,」女孩兒的爸爸不
失禮貌地向我真誠地道着歉。

  「呵,沒事兒,我本來就是要坐公共汽車接新生回學校呢,」我馬上識趣地
說。

  「你們走吧,我和他們一起坐公共汽車吧,」馨怡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生怕
我們跑了似的。

  「快别任性了,馨怡,你一出門就這樣,将來怎麽讓媽媽放心呢,」女孩兒
媽媽開始有點不高興了。

  「女同學,要不你們的車幫忙把這兩位新生的大行李帶到學校去吧,我們到
學校新生報到處碰頭,」我也參與勸說她了。

  「老張那邊還安排了晚飯,」女孩兒的爸爸忽然開腔了,「我們不會現在就
到學校去的。」

  「我不嘛,我要先到學校。」

  「那好吧,等會兒我給老張打個招呼,」女孩兒一開始撒嬌,爸爸立馬敗下
陣來。

  女孩兒一看爸爸同意了,就伸手要去提另兩個新生手中的大行李。

  「我來我來,小姑奶奶,這麽大的行李,你怎麽拿得動呢,」小阿姨忙不叠
地過來幫忙。

  等我們把車的後行李廂塞得滿滿的,等其他人都上了車,女孩兒忽然對我說,
「我不叫女同學,叫我馨怡。」一邊說,她的目光一邊在我臉上快速逡巡,沒等
我反應過來,把一塊手帕塞在我手裏,示意我擦擦滿頭的汗,然後飛快地鑽進了
車。

  我和另兩個新生和家長等了很久才擠上了一輛公共汽車,好在沒有什麽大行
李,大家還算輕松。我一路上給新生和家長介紹沿途的地名和有名的建築物。也
就是半個小時的路程,公共汽車慢吞吞開了一個多鍾頭才到。到學校的時候,天
已經擦黑了,我帶着新生和家長徑直來到新生報到處,遠遠就看到外面停着那輛
黑色的轎車。但車裏除了幹部模樣的中年人坐在司機座位上,沒有其他人。

  走進了人頭攢動的報到處,我幫着兩個新生打聽行李的下落。忽然斜刺裏沖
過來一個人,一把拽住我的一隻胳膊,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她。

  「你們怎麽才來啊,我等急死了,」馨怡一邊說,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死死
盯着我看,看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我已經幫你把行李交給人家了,我們快走吧,你張伯還等着我們去吃晚飯
呢,」小阿姨不知什麽時候冒了出來,把馨怡拽着我的手輕輕拉開了。

  「快點吧,你張伯也好多年沒見過你了,」原來馨怡的爸媽也站在不遠處看
着我們。

  「你也還沒吃飯吧,」馨怡忽然問我。

  「我一會兒還要帶新生去宿舍,然後再帶他們在學校食堂吃飯,」我急急地
說,生怕真的被拉去和他們吃飯,「你快去吧,别讓你家裏人等急了。」

  「那好吧,」她乖乖地被小阿姨牽着向外走。

  忽然她一轉頭,用我們家鄉話叫了一聲我的名字,飛快地說,「我住在女10,
308 ,」然後頭也不回地跑了。

  這麽短的時間,她居然就查出了我的名字,我佩服這小女生的厲害。

  馨怡後來告訴我,那次她第一次叫我名字的時候,她的心砰砰的都快跳到嗓
子眼了。和馨怡領證那天,她才告訴我,新生報到的那天晚上,她媽在下榻的賓
館裏對他爸說,「我估計我們今天已經見到未來的女婿了。」

  她爸說,「對啊,這個丫頭長這麽大,我從來沒見她關心過别人有沒有吃過
飯,包括你我。還有那個人一句你快去吧,丫頭就馬上聽了。」

  她媽說,「小夥子人外表看上去很不錯的,不知道家教,個性,爲人如何。
哎,你注意到沒有,聽口音他象是我們那兒的人呢,要不我們回去找人了解了解?」

  忙忙碌碌接新生的一周很快就要過去了,馨怡被她爸媽拉着到處去拜會生活
在本市的故友舊知,還抽空來報到處找過我幾次。我因爲負責接站,一直在外邊,
所以一次都沒見着。馨怡的父母憑着關系,臨走之前爲小阿姨在學校後勤部的招
待所謀了一個差事,主要目的是爲了讓她就近照顧馨怡。

  我還沒顧得上打聽馨怡的情況,就收到一張通過死黨兄弟傳過來的紙條。紙
條是我的女友寫的,約我當天下午到老地方,也就是體育館見面。

  我和女友因爲暑假前發生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雖然還保持着關系,但是
已經永遠無法回到原來的狀态了。

  那天是新生報到周的最後一天,到下午我就沒有接站任務了,回到報到處和
共事了一個禮拜,來自不同院系、年級,有些平時也不太熟的老生們瞎聊天。

  我故意拖過了女友約我的時間,正準備要回宿舍沖個澡,忽然見女友徑直走
進了報到處,一屁股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房間裏幾個還沒走的學生,一看來者
不善,紛紛找借口開溜了,還帶上了門。諾大的一間房隻剩下我和女友兩人。女
友見沒别人,過來撩起裙子的下擺,一屁股坐在我的懷裏,抱住我就親吻起來,
一邊還扭動身子把内褲脫了,然後掏出我的雞巴,手法熟練地幾下就把它搓硬搓
大了,然後一屁股把它坐了進去,開始聳動腰肢。我忽然聽到啊的一聲驚叫,等
轉頭看的時候,一個秀麗的背影已經消失在門外。女友拼命把我的臉扳了回來,
她并不知道我知道那個背影是誰。這是第一次,我和女友一邊互相死盯着對方的
臉,一邊做愛。我沒有感受到以前的種種快感,差不多到時間,我還是激烈地射
精了。我不知道她有沒有高潮,抑或哪怕隻是快感,反正從她的表情中我沒怎麽
看出來。她從我的身上跨下來,撿起内褲擦從她身體裏流出來的精液,然後用力
地把内褲扔在我的臉上,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因爲一點防備都沒有,女友的内
褲結結實實地砸在我的臉上,内褲上沾的不知是她的淫液,還是我的精液,還甩
了幾滴在我嘴唇上。我順手拿起那條内褲,找了一面幹淨的地方,把我嘴上黏黏
的液體給擦掉了。不得不承認女友的内褲散發的體香還是那麽誘人,而我卻再也
找不到和她當初的感覺了,隻知道我和她完了,從我看到馨怡的第一眼起。

                (四)

  我糾結了好幾天,不知道該不該,或者該怎樣去找一下馨怡。一天吃完晚飯
後,我獨自坐在寝室裏玩了一會兒那塊一角上繡着一朵小花的白色真絲手帕,思
緒被陣陣的少女的幽香攪得紛亂。我最後決定到她的宿舍附近轉轉,說不定能碰
上她。我坐在離馨怡宿舍出入口門前不遠的草地上,不時和偶爾路過的熟人打着
招呼,忽然看到小路上不遠處有個熟悉身影優雅地飄了過來。

  馨怡看上去心事重重,美麗的頭顱低垂在胸前,身上穿着件清爽的白色T 恤
和那年女生中流行的西短,一雙颀長白皙的玉腿,以一種處女特有的步态款款地
走着。我從草地上一躍而起,三步并作兩步沖到她面前。始終低着頭的她差點一
頭撞到我的懷裏,她啊的叫了一聲,手裏原來拎的西瓜吓得落在地上,啪得一聲
摔成幾瓣。當她擡頭看到是我,美麗的眉頭一下子擰到一起,繞開我加快步伐往
女生宿舍裏走。

  「同學,哦不,馨怡,」我傻傻地叫了她一聲,她不但沒停下,反而小跑起
來,穿過女生宿舍門口的一瞬間,我看到她擡手擦拭了一下臉。不知道在原地站
了多久,經過我身邊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着這個手裏拿着一條女式手帕,呆呆
地擋在路中間的帥氣男生。

  「怎麽啦,被人甩了?」一個熟悉的女聲從我背後傳來,不知道何時我的女
友已經站在了我身後,用手輕輕扒拉了一下我攥着手絹的手,好象在提醒我趕緊
收起來。我沒理她,頭也不回地往前走了,信馬由缰地來到操場上,沿着跑道慢
慢散步。周圍有不少人也在晚飯後散步納涼,其中也不乏成雙成對的。有認識我
的人經過我的時候,向我熱情地打着招呼,有的還跑上來拍我一把,我都沒有任
何反應。忽然聽到有人叫我女友的名字,随後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清脆
地答應着。我停下來轉身看着剛才一直悄悄跟着我的女友也停了下來。兩人默默
對視了一會兒,她就走上來,在經過我的時候碰了一下我的胳膊,讓我陪她一起
走。我隻好肩并肩和她走了一會兒,聽着她說着諸如天氣,學業,同學,校園新
聞的廢話,但一句也沒聽進去。

  在經過已經關了門的體育館時,她站住了,看了看我,看了看體育館,好象
在征求我的意見。這是我和她在出事以前一直幽會的地方,她有鑰匙,所以可以
在閉館後偷偷溜進去。她見我沒有反應,就自己徑自往體育館拐了過去,我稍微
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到了門口,她象往常一樣先看看有沒有人注意,然後找
個機會快速打開門,拽着我一下閃了進去。她拉着我快步穿過室内排球場進了器
材室,一鎖好門轉身一把摟住我的脖子。

  很近的距離看着她火辣辣的眼睛,我能聞到她全身散發的浴後的體香。女友
閉起眼睛,微微仰起臉,想等我吻她。我沒有吻她,怅然地環顧了一下這個我和
她第一次幽會的地方,輕輕把她轉了個身讓她趴在旁邊的一個跳馬上,掀起她連
衣裙的下擺,隔着她的棉質内褲,開始緩緩地揉搓薄薄布料下面的那團秘肉。女
友開始忍不住呻吟起來,内褲的中間很快就濕透了,我拉着内褲的褲腰把它一直
褪到腳踝,女友擡擡了穿着白色高跟涼鞋的腳,讓内褲離開了她的身體,然後把
雙腿分開到熟悉的寬度。我摸着女友裆間那兩片已經展開并垂了出來的恥肉,看
着它們這兩年因爲和我長期而頻繁的性生活,而已經開始變長,變黑,一股蹂躏
它們所覆蓋着的肉洞的興奮油然而起。我掏出陽具分開她的陰唇,在她泛濫的洞
口用力的摩擦,她也扭動着身體回應我的動作。我猛一挺身推進去的時候,她輕
輕地哼了一聲。我開始了熟練的抽插,由淺到深,由慢到快,由輕到重,我的身
體不停地撞在她豐腴的臀肉上,發出啪啪的響聲。我伸手拉開了她後背的拉鏈,
把她連衣裙的上半身也扒到了她的腰間,用手從後面用力攥她的兩個乳房,捏她
的乳頭。我看到女友背上的肌肉開始緊繃,感到她身體裏的肉壁開始收縮,知道
她的高潮快來了。我一下松開了握着她乳房的手,一邊忽地把肉棒抽出她的身體,
讓她身體所有的刺激突然中斷。

  女友的胸腔也象因此而被瞬間抽空了似的,我聽見她嗓子裏倒吸進一口氣。
女友不知道我爲何停下,轉過身子象一條光滑的蟒蛇一樣緊緊纏住我,用半裸的
身子抓狂地在我身上用力地蹭,伸手非常渴望地抓着我脹大的陽具。

  我一邊看着她仰着臉,半睜着迷離的美目,用圓潤的嘴唇向我求吻,一邊伸
手把馨怡的手絹從褲袋掏了出來,拿在手裏用力嗅着。

  女友雖然在迷離中,但馬上認出了這塊手絹,她一邊喘着氣,一邊說,「别
停下……别停下……你想我是她,我就是她……快操我……快……快操你要的那
個她……」

  我知道女人很讨厭碰被别的女人用過的物品,我故意用手絹輕輕掃着她的臉。
女友卻沒有一點介意,反而喃喃地呻吟着說,「快操我……不……快操她……」

  「馨怡,」我冷冷地對她說,「是馨怡。」

  「快操馨怡……我是馨怡……快操我……」

  「沒有你,你就是馨怡!」我提高了音量。

  「快操馨怡……快操馨怡……我是你的馨怡……」女友忽然把滾燙的臉貼在
我裸露的胸肌上喃喃地說,「操死你的馨怡吧……」

  面對此情此景,我無法自制,把她仰面按在地上的一個墊子上,雙手擎着她
大大分開的雙腿,把她的胯掰得開開的,用力繼續操起來,把馨怡的手絹咬在自
己的嘴裏。

  等女友經曆了四、五浪高潮,噴射了陰精以後,我拔出陽具,把沾滿她淫液
的肉棒插在她兩年來被我揉得已經過度發育的雙乳間。她非常賣力地用乳房幫我
射出來,結果射得她滿胸,滿臉都是。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仰面躺在墊子上,在慢慢地消退中把玩着馨怡的手絹。
忽然聽到身旁女友的抽泣。我扭頭看到她象胎兒一樣縮成一團,赤裸的背朝着我
嘤嘤地哭泣。我忽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她,伸手想把她轉過來,沒想到她一下甩開
了我的手。我默默地看着她,腦子裏盤算着,如果我要追求馨怡的話,是不是要
快點和女友分手呢?

  花了幾天的時間,我終于把馨怡上課和作息的時間摸清楚了。她時常地和小
阿姨在一起,好象想利用她來阻止我的接近。我故意設計了幾次和她在教學樓,
操場,圖書館的偶遇,也不主動上去和她打招呼,隻是遠遠讓她看見我,同時也
能偷偷觀察她的反應。剛開始幾次,她遠遠地一看見我就拉着小阿姨往别處走。
後來發現我也沒有要湊上去的樣子,反而不怎麽躲避我了,有幾次還從我面前坦
然地走過。

  有一天晚上,剛和女友搞完,心不在焉地玩着馨怡的手絹,女友盯着我看了
半天忽然對我說,「你那個馨怡最近常去舞會,屁股後面跟了一大堆男生,但她
和誰都不跳,就是站着看,你說她這個人會不會有什麽不正常。」

  我忽然想起今天晚上文娛中心有舞會,一下跳起來就往外走。到了裝飾着彩
旗的文娛中心,裏面已經是人頭攢動,剛好一曲完畢,剛才在舞池裏跳舞的人都
走到場邊了。我就着暗淡的燈光到處找尋馨怡,發現舞場對面有個站姿優雅的身
影非常熟悉。馨怡穿着一身淺綠底小黃碎花的及膝連衣裙,正雙眼漫無目的地看
着前方,不時地和小阿姨聊着什麽。小阿姨站在馨怡的旁邊,就差張開兩隻手爲
馨怡圈出塊地方,擋住周圍亂哄哄擠向馨怡的男生們。又一曲舞曲響起,一個看
起來還蠻潇灑的男生走到馨怡身邊向她邀舞,被她禮貌地拒絕了。周圍的男生哄
的一聲笑了起來,那個被拒絕的男生讪讪地擠進馨怡周圍的男生堆中。

  「她不跳舞來幹嘛,成心耍人吧。」我聽到背後的一個男生說。

  「沒人家看得上的,人家當然不肯跳了,我當初就不該那麽随便,讓你那麽
容易得逞,」她身邊的女生的聲音用嬌嗔的語氣說。

  「那麽多人就沒一個看得上的?好多我看都挺優秀的。你看圍在她旁邊被她
拒絕的男生都快站不下了,」男生有點打抱不平地說。

  「你跟着急什麽啊,要不然你也上去試試,」女生的語氣一下子變得酸酸的。

  原來馨怡身邊聚的那幫男生都是今天晚上被她拒絕的邀舞者,又不甘心離開,
很多還蹭在旁邊等機會。我等了幾曲發現每曲都是這樣,有時一曲開始會有不止
一個男生上去邀舞,但都會被馨怡拒絕。不知什麽時候,原來站在我前面的幾對
男女都換到别處去了。等一曲終了,跳舞的人紛紛離開舞池後,我忽然發現自己
一下子和馨怡面對面隔着舞池站着。馨怡一下子看到我了,她不自然地撩了一下
長發,别到耳朵後面,還下意識地挺了挺胸。我腦子裏還沒想好該怎麽辦,卻發
現自己已經大踏步地穿過舞池向她走去。我看着她先把頭低下了,等到我快走到
她面前時,她又重新擡起了美麗的臉龐,用烏溜溜的大眼睛,象在火車站那天一
樣盯着我看,目光還不停在我臉上逡巡。小阿姨叫了一聲說,「呀,你不是那個
……」嘴半天沒合攏。

  我也死死地盯住馨怡的眼睛,似乎要把她看穿似的。全舞場的人看着這一幕,
忽然變得鴉雀無聲。我估摸着下一首舞曲差不多要響起來了,緩緩伸出手臂,做
了一個邀請的動作。馨怡低下了頭,但同時我的手上已經輕輕地搭上了一隻軟滑
的手。哇的一聲,整個舞場沸騰了,既有男生們懊喪的嚎叫,又有女生們興奮的
喝彩。

  等我拉着馨怡款款地走到空無一人的舞池中心時,音樂聲正好開始響起,是
一曲華爾茲。馨怡和我随着音樂旋轉起來,我剛才還認爲她可能不會跳舞的擔心
一掃而光。馨怡輕盈的舞步可以說蓋過了全場所有的女生,和我配合得天衣無縫。
馨怡和我一刻不停地相互對視着,随着越來越快的旋轉,她的臉上開始微微泛紅,
還露出了一點點微笑。

  不知道是因爲大家還沉浸在剛才的那一幕,還是想成人之美地讓出更多的空
間給我們這,這一曲上場的人并不多。但還是有幾次感到有人故意輕輕碰擦我,
那個熟悉的身影,不用看就知道是我的女友正和我的某個死黨兄弟也在舞池裏翩
翩起舞。

  随着最後一個音符的結束,我手拉着馨怡,讓她在我面前原地轉了個圈。我
扶着她的腰讓她做了個收尾的動作,全場即刻爆發出熱烈的掌聲。我把她送回了
小阿姨的身邊,小阿姨忙掏出手絹幫馨怡擦臉上和脖頸上的汗,不停地用不友善
的眼神打量着我。我正猶豫着是不是要站在馨怡的身邊和她說點什麽,還是應該
走回原來的位置,馨怡已經拉着小阿姨往外走了,好象她今天來就是爲了和我跳
一曲,跳完就可以走了。

  一個多月後,學校開始組織一年一度的新生文藝表演。我看到節目單上有馨
怡的現代舞和鋼琴獨奏表演,才知道她爲何舞跳得那麽好了。

  演出的那天晚上,我到後台幫忙,看到馨怡穿着黑色的連衣裙演出服,準備
上台表演蕭邦的《夜曲》。看得出她還是蠻緊張的,連着做了幾次深呼吸。當她
隔着舞台看到我站在對面的側幕後面,她的眼神慌亂地閃躲了一下,臉頰上浮起
兩朵紅雲。我用堅定的眼神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她也坦然地回望我。等輪到她上
場,報幕員剛報完幕,我鼓勵似的看着她點了點頭,她也下意識地向我點點頭,
然後款款地走上舞台。随着優美的旋律從她的指尖舒緩地流淌出來,馨怡也漸漸
被自己所彈奏的這首曲子所感染,身體輕輕地擺動着,時不時地擡起眼望向台側
幕後的我。馨怡的眼神時而恬淡,時而帶着些許的幽怨,仿佛在向我訴說這段時
間以來,她對我那種起起伏伏的心情。當一曲完畢,全場立即暴以熱烈的掌聲。
馨怡謝完幕,從我這側回到後台,在經過我的時候,她有意放慢了腳步,在擦肩
而過之際輕聲說了句,「謝謝。」

  幾個乏味的唱歌節目過去以後,馨怡換了一身舞蹈演出服又準備再次出場,
并選擇從我這側登台。在等待的時候,她站在我的側前方。馨怡還在懵懂的年齡,
無法體會象她這樣的一個尤物,被一個正常的男性如此近地從後面盯着,會給對
方帶來何等的折磨。我從後面看着她包裹在彈力舞蹈服下面那具充滿青春氣息的
身體,有一種無法抑制的沖動,想伸手去觸摸她那溫婉的玉頸,嬌俏的雙肩,娉
婷的後背,或者是……我不敢往下想她的臀部和大腿,覺得太下流,就直接跳到
她白淨豐潤的小腿。馨怡上台前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趕緊掩飾了一下褲裆前面的
異樣。馨怡的現代舞表演,讓當晚的演出再次掀起了高潮,不得不二次上台謝幕。
台下的男生們嗡嗡地交頭接耳地議論這個多才多藝的新生給大家所帶來的驚豔。
許多女生則在嫉妒自己既沒有馨怡的姿色,也沒有她的才華。到今晚爲止,可以
說在學校裏我所見過的上下一共六個年級的幾千名女生中,馨怡絕對稱得上是最
出類拔萃的,而且是塔尖上的那顆最耀眼的明珠。

  謝完幕,馨怡也很興奮,蹦蹦跳跳地來到我的面前,開口就問,「你喜歡嗎?」

  我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努了努嘴,示意她外面還經久不息的掌聲說,「聽
掌聲你就知道了,我在這兒兩年多,這麽熱烈是第一次。」

  「我要你說,」馨怡甩了一下身子,不自覺地開始撒嬌,「我隻想知道你喜
不喜歡。」

  我看着她紅撲撲的臉蛋,真想上去親一下,或者伸手觸摸一下,但隻是用力
地點了點頭。

  馨怡得到了我的首肯,把兩手合在胸前,閉起眼滿足地深吸了一口氣,臉上
露出充滿幸福的笑容。

  晚上回到宿舍裏,幾個寝室充耳都是關于她的話題。還有的男生在走廊上模
仿馨怡的舞蹈動作,讓我看了忍俊不忍。
2013-5-15 09: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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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之後的一段時間,馨怡在校園裏再遇到我的時候開始顯得自然了,每次我們
都會彼此打招呼,簡單地聊幾句。我在公開的場合,開始盡量避免我女友纏着我,
馨怡好像也不太讓小阿姨跟着了。我後來也去過幾次舞會,卻再也沒有碰到過馨
怡。好像自上次那一曲後,她就象從舞場人間蒸發了似的。我也不太好意思到音
樂社或舞蹈社去找她,雖然知道肯定能遇見她,但怕顯得太直白了。我發現和她
的偶遇卻變得越來越多,以至于我都不用去刻意創造機會了。這既有點出乎我意
料,也讓我隐隐感覺到了一點什麽。

  在元旦前,我剛到圖書館,她就走過來問我去不去迎新年舞會。我直接回答
她說,「你去我就去。」她聽完開心地走了。

  去舞會前,我女友把我堵在我經常獨自打發時光的社團辦公室,讓我陪她迎
新年。我告訴她我要去舞會,她說她也要去。我說你去不去我不管,因爲我不能
陪你。她問我是不是約了馨怡。我說是馨怡約了我。她有點激動地大聲說這有什
麽區别。我說你沒權利攔着我。她的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我立刻用嘴堵封上了
她的嘴。把她放在桌子上,剝開她本來今晚爲我精心打扮的服飾,熟練地挑逗她
的身體,等到她開始春潮泛濫,就開始了抽插。女友奮力地迎合着我,自始至終
她的身體語言卻不停洩露着内心深處那種時不我待的緊迫感和壓抑感。不知到是
我在她身上發洩完了,還是她在我身上發洩完了,等我們都停下來的時候,天色
已經晚了,文娛中心那邊開始傳出了舞曲聲。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衣着,準備開門
離去,聽見女友在我身後說,祝你今晚成功,聲音平靜得象一潭波瀾不驚的池水。

  舞場裏已經擠滿了人,每年的迎新年舞會,舞曲都是連播,中間沒有間隔,
所有參加者一來就立刻加入跳舞的人潮。我在群魔亂舞的人群裏擠來擠去尋找馨
怡,忽然看到一個角落的人群在松動,似乎在往兩邊爲什麽人讓開一條路。我看
到那款款走出人群的正是馨怡,她今晚上身穿着一件剪裁合體的鵝黃羊絨短大衣,
裏面是一件大紅的羊毛衫,下面配一條剛及膝蓋的毛料格子短裙,黑色的絲襪和
黑色的半高根皮鞋。她周圍的男生都非常識趣,雖然圍着她,但沒一個人上去邀
請她。馨怡的眼睛開始四處尋找,全場的人似乎知道她在尋找誰似的,也到處尋
找那個她唯一接受過邀請的高大帥氣的舞伴。當大家看到我的時候,我的面前也
很快讓開了一條路,讓我不費力地穿過人群來到馨怡面前。

  在燈光下,我看出馨怡化了淡裝,讓她原先俏麗的面龐增添了迷人的氣質。
她沒等我伸出手,就伸出了自己的手。我不管周圍有人流氣地吹了聲口哨,上去
用我炙熱的大手一把牽住她綿軟柔滑的纖手,開始翩翩起舞。毫不意外,馨怡也
是倫巴,吉特巴,恰恰的高手,她輕盈的身體,隻要被我輕輕的一轉,就在場上
跳出各種迷人的舞姿,再輕輕一牽又會立刻回到我的懷裏。這些快舞讓我有根多
的機會接觸馨怡曼妙的身體,讓我激動不已。

  舞會還沒結束,我就借口人太多了,不如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我和她
一起來到學生會社團的那個空房間裏,剛進門的時候我有點緊張,生怕馨怡能聞
出幾個小時前在這裏待過的另一個女人的氣息。

  剛剛瘋狂地跳完快舞,我和馨怡的身上似乎還都冒着蒸騰的熱氣。她的臉紅
撲撲的,黑黑的眸子裏似乎有話要說。她脫下了厚重的外衣,隔着衣服能看到她
胸脯在薄薄的大紅毛衣下随着呼吸起伏不定。我什麽都沒說,一把把她拉到懷裏,
直接把嘴唇壓倒她的嘴上,卻發現她也仰着頭,還微微張開了嘴等待着我。

  我用力地吮着她的嘴唇,把舌頭伸到她的嘴中攪動着。憑着在女友身上的經
曆,我非常清楚女人此時此刻的心情,于是一手摟着她的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
想都沒想就伸進了她的羊毛衫。馨怡的身體縮了一下,但很快适應了我的手在她
光滑的背上輕輕摩娑。馨怡的毛衣下面除了胸罩,什麽都沒穿。當我熟練地解開
了她背後胸罩的搭扣,她忽然壓住我的手,用清澈的眼神深情款款地望着我。我
停了一會兒,慢慢繼續我手上的動作,在她的配合下把她的胸罩抽了出來,直接
就揣到了褲袋裏。然後慢慢将她的毛衣越過頭頂拉下來。在光線暗淡的房間裏,
一個情窦初開的大一小女生,忽然光着上身,面對一個比她成熟的男生,馨怡不
自覺地将胳膊環抱在胸前,護住自己的乳房。雖然還保持着仰面,看着我的眼神
已顯出迷離。我輕輕地在她的耳邊贊美她的身材,告訴她我如何渴望欣賞她的身
體。她如同被我咒語一般的話語控制了一樣,順從地将雙臂慢慢垂下。不出我所
料,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對發育良好的乳房,足足的D 罩杯,渾圓并微微下墜的
形狀,是我所見過的無論是真實世界裏的,還是影視圖片裏,最漂亮的一對胸器。
小小的乳頭和乳暈隻比旁邊的膚色深一點,微微向上翹着。完全不象我當時的女
友,已經過度發育,甚至有點下垂了,乳頭和乳暈也又大又黑。而此時馨怡的乳
房,除了她自己,還是沒被第二個人碰觸過的禁地。我沒有使用對女友的熟練手
法,裝作有點生澀的開始撫弄她的乳房,很快她的乳頭開始有反應變硬了,但是
沒有漲很大。随着她呼吸開始變粗,我彎下腰開始用嘴叼她的乳頭。她身體變得
很緊,卻用力将胸挺出來迎合我。

  我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裙子慢慢沿着她的大腿伸向她的禁地。當我的手隔着薄
薄的内褲按在她的小草地上時,我聽見她輕輕哼了一聲。我保持着嘴唇壓在她嘴
上的姿勢,撩起她的裙子,用雙手插進她内褲的兩側褲腰,慢慢往下褪。當内褲
的兩邊已經被褪到低于褲裆的位置,中間的布料還卡在她的大腿根部。她忽然清
醒了一下似地,一隻手死命地捂住内褲的裆部,不想被我拉下去。我在她耳邊輕
聲告訴她,我從來沒見過女人的身體等等。

  我自己也知道這些話沒什麽新意,很多人第一次都對女友說過,卻無數人證
明過百試不爽,在馨怡身上也不例外立刻奏效了。

  她松開了手,扭動屁股和雙腿配合着我把内褲褪了出來。我把她仰面朝上,
輕輕放倒在幾個小時前幹過女友的同一張桌子上。雖然她現在渾身上下隻有腰間
尚有一條裙子,我卻失去了把它脫掉的興趣,隻是将它撩了起來,于是她白皙的
小腹和緊閉的大腿間那片黑絨絨的三角立刻出現在我眼前。

  馨怡此刻緊閉雙眼,由于不知道我進一步想幹什麽而微微有點顫抖。我用手
把她的大腿分開的時候,一點也沒遇到反抗。馨怡白皙股間的毛毛不是很密,不
象我的女友,陰部的毛又硬又密象一把豬鬃刷子。毛毛間是女人生殖器的外露部
分,兩片皮膚組織長得不大,褶皺也不算多,顔色還很淺,因爲沾上了分泌的液
體,有點閃光,微微縮着,正好能蓋住通往幽深處的入口,正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其實是直到看了馨怡的生殖器,一瞬間才決定今後要用一生占有她。我一
直認爲,一個女人除了美麗的面容和姣好的身材外,外陰長得好看也是很重要的。
再美麗的外表凡能被别人看見的地方,是和世界上所有人共享的。而唯獨那塊别
人看不見的地方,卻隻有老公能獨自把玩。我用手指輕輕的壓在馨怡兩片肉的中
間,搓開它們,試探着濕濕的肉洞和硬硬的肉芽,嘴裏呼出的粗氣不加掩飾地吹
在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強烈的刺激促使馨怡幾次試圖合上大腿,都被我阻止了。

  忽然我的沖動被什麽嘎然打斷,我覺得我和眼前這個除了腰間一片掀起的裙
子,渾身上下一絲不挂的女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可能會是一生,所以并不應
該急于眼前。當我幫她合上大腿,并把她扶坐在桌子上時,馨怡的眼神閃動着些
許的意外。

  我幫助她穿上了毛衣,撫平了裙子,卻撿起地上她的白地小碎花棉質内褲,
勾在食指上轉動起來,空氣中立刻飄散着少女的芳香。

  馨怡說了一句,「讨厭!」試圖從我手中搶過内褲,卻被我一把揣到了褲袋
中。

  她吃驚地睜大了眼問我,「你要幹嘛」。

  「留個紀念」,我裝着象一個厚着臉皮的小男生說。

  「你想要,我給你一條幹淨的吧」。

  「不,我就要現在的這一條,有你的味道。」她的臉刷的一下變的绯紅,但
對我的這個舉動可能有什麽下流的含義,卻隻感到似懂非懂。

  等我幫她穿好外套,要開門送她回女生宿舍時,馨怡一下子撲過來緊緊地抱
着我,忽然感到有熱熱的淚水滴在我的手背上,這一瞬間知道她屬于我了。

  她後來跟我提起過這次落淚,那是基于一種很複雜的心情,既感謝我沒有初
次親近就奪取她的童貞,也擔心我戛然而止是不是因爲發現了什麽不喜歡她的地
方。

  一路上我看着身邊的小女生,緊緊抱着我的一隻胳膊,依偎在我身上,雖然
低着頭,我想像得到她現在一定是一臉幸福的表情,可能正在幻想着她和我的未
來。而我腦子裏卻隻想着,此時此刻,除了我以外還有誰知道這個看起來衣衫整
齊,清純優雅的小女生,裏面其實是真空的呢,而她的乳罩和粘着少女體液的内
褲就在我的褲兜裏。

  女生宿舍已經關門了,照慣例要翻圍牆進去。我從後面托着她時,又在她裙
底光光的屁股和大腿上揩了不少油,換來了她幾聲壓着嗓子的「讨厭」。

  剛回到寝室,隔着房門就聽到黑燈瞎火中開卧談會的室友們正興奮地談論着
我和馨怡。有人在猜她那驕人的上圍到底是C ,還是D 罩杯。還聽到一個混蛋還
長歎一聲低沉地吼道,隻要能摸一下馨怡的乳房,就是死了也甘心。一聽到我進
門的聲音,他們立刻停止了交談。我伸手摸了摸褲袋裏那晚的戰利品—馨怡的胸
罩和内褲,在黑暗中忍不住得意地笑了一下。

  躺下後不久,剛才還興奮地談論着馨怡,或許還想象着馨怡爲他們幹着下流
勾當的室友們,很快傳出了此起彼伏的鼾聲。我的大腦卻一片清醒,一來爲馨怡
接受了我而興奮,二來被剛才壓抑的情欲所燃燒。腦子裏閃過去找女友出來的念
頭,想把在馨怡身上憋住的情欲,讓她給解放出來,但是立刻又被腦海裏閃現的
馨怡那無與倫比的清純和美麗給壓制了。我忽然想到了今天的戰利品,還沒時間
把玩呢,就起身摸索着從褲兜裏掏出了馨怡的胸罩和底褲。我生怕馨怡的體香飄
散出去,刺激到火力旺盛的室友們的春夢,于是在深冬的寒夜悄悄放下了蚊帳算
是勉強遮擋一下。我躺在被窩裏,把馨怡的兩件内衣輪流放在鼻子上嗅,馨怡熟
悉的芬芳一下子刺激着我的下體膨脹起來。我把馨怡的乳罩蒙在我的鼻子上,拿
着她的内褲摩擦我的下體,回想着剛才馨怡赤裸裸地躺在桌子上,張開大腿的那
一幕,不一會兒就到了高潮,挺着腰噴射出來,居然比我每次在女友身體裏交合
噴得還要多。馨怡内褲的布料太少了,很多液體沒被兜住,噴得到處都是,宿舍
裏立刻彌漫開一股栗子花的氣味。忽然從宿舍的一角悠然傳來一個聲音,「悠着
點吧。」是剛才嚷要摸馨怡奶子的那個孫子,不知是一直沒睡着,還是被我的動
靜吵醒了。

  新年第一天的上午,因爲不上課,我和室友們都還在呼呼大睡,忽然聽到有
人敲門。剛開始大家沒人搭理,但是敲門的人一直不肯離開,過一會兒就敲幾下。
一個最靠近門的室友不勝其煩,身上裹着被子,不情願地跳下床一把打開門,馬
上又跳回自己床上。我猛然聽到,一個熟悉的女聲用我們家鄉話叫着我的名字然
後是,「快起身了。」我睜眼一看,美麗的馨怡正站在我的床頭,她掃了一眼我
枕頭邊她昨晚的那條内褲,臉紅了一下。我趕緊把她的内褲塞到枕頭下,生怕她
動手來拿,被她發現她的内褲上布滿了我已經幹涸的精斑。馨怡轉身一邊往外走,
一邊說,「我給你十分鍾起床。」室友們一下子都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不清
楚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他們夢寐以求的女神居然光臨了他們的寝室。昨晚争
論過馨怡罩杯的其中一個家夥得意地說,「這次我看清了,一定是D.」我一邊不
禁暗自佩服兄弟的眼光,一邊從床上跳起來往走廊對面的公共洗手間跑去。剛出
門,忽然發現馨怡就站在門口,全身上下隻穿一條三角褲的我,由于晨勃,褲裆
前面被撐得高高的。馨怡也一眼瞄到了我那裏,她「啊」地驚叫了一聲,捂住臉
趕緊轉過身去。我也吓得一跳一跳趕緊跑進洗手間。撒完尿,我跑回寝室拿洗漱
用具時,看見馨怡還捂着臉面朝牆壁站着。

  不到十分鍾,我就收拾利落了站在馨怡的面前。馨怡滿意地看了一下帥氣的
我,問道,「今天是新年第一天,你準備怎麽過?」見我茫然地搖搖頭,馨怡倒
也沒生氣,反而說,「既然你沒計劃,就和我一起過吧。」然後她一把拉住我的
胳膊就往外走。

  馨怡今天穿着很休閑,上身是一件防寒服,裏面是一件天藍色的羊絨衫,下
面是一條牛仔褲和白色跑鞋。她拉着我來到學校後門附近的一個不錯的飯店,要
了一個小包間。我說不用了吧,就我們倆别要包房了。馨怡根本不聽我說什麽,
自顧自跟我說她爸媽帶她來這家吃過,有幾個菜做得很不錯,想讓我也嘗嘗。還
沒等我再說話,她已經點好了菜,還要了一瓶紅酒。一會兒滿滿一桌子菜就上齊
了,服務員出去前說有什麽需要就叫他們,意思是如果不叫他們就不進來了。我
想馨怡一定是上次跟父母來,無意中知道了社會上這種談各種交意的地方的奧秘。

  我忙不叠地先每樣菜都嘗一口,然後開始挑我愛吃的那幾道猛吃。馨怡自己
沒怎麽吃,一邊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樣子,一邊緊着給我挨個介紹每個菜,還幫我
夾菜和倒酒。

  馨怡剛喝了幾口酒,臉就紅撲撲的,在天藍色的羊絨衫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可
愛。我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把她往自己這邊拉了拉。她隻輕輕掙了掙,小聲說了
句讨厭,就一頭倒在我懷裏。我順勢把手伸進了她的羊毛衫裏,結果發現她裏面
還穿着一件彈力内衣,下擺掖在牛仔褲裏。我一楞神的功夫,低頭一看,馨怡居
然頭枕在我大腿上,咬着嘴唇在憋着壞笑,原來她是故意穿成這樣來成心氣我的。
鬧不清是撓了她的癢癢肉,還是她想阻止我的企圖,她不停地扭動着身體。我不
依不饒地把她彈力内衣的下擺,一點一點從牛仔褲裏面拽了出來,然後把手伸進
她的毛衣,蓋在她戴着胸罩的乳房上。摸了一會兒,我就伸手到後面去解她的胸
罩搭扣,結果怎麽也沒找到,猛然間發現馨怡又在壞笑。

  她一下子坐起來把我推開,問我,「你說你昨晚那些都是哪兒學的,你是不
是很有經驗?」

  我馬上顯出一臉無辜的樣子,對她說,「沒有啊……」

  「那天坐在你腿上的那個女人是誰,」馨怡正色道。我一時語塞,半天不知
道說什麽好。腦子裏卻飛快地轉動着,她是否看見我和女友在性交,還是隻看見
她坐在我腿上呢,畢竟還有女友連衣裙寬大的下擺遮着我們兩人的下身。

  「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馨怡又逼問。

  「唔,」我點了點頭,知道否認也沒有用,心想不知道她會怎麽反應。

  「我也要做你的女朋友!」馨怡忽然非常認真地說,一邊猛地把天藍色的毛
衣和彈力内衣從頭上一把脫下來,上身隻剩下一個粉藍色的胸罩。

  「搭扣在前面,」馨怡告訴了我她胸罩的秘密,一邊看着我用匪夷所思的眼
神盯着那前面的搭扣,撲哧一聲笑了。

  「解開它,」馨怡輕聲命令我。我用有點顫抖的手,費了點工夫才将她胸罩
前面的搭扣解了開來。馨怡脫去了這種前扣式的胸罩,赤裸着上身坐在我的面前。
她抓起我的雙手,把他們放在她那圓潤,而且彈力十足的乳房上說,「象對你女
朋友那樣對我。」我開始用嘴親吻她的乳房和乳頭,感覺到它們在慢慢地變化,
一邊想着總不會在這個包房裏就讓我把她幹了吧。當馨怡忽然開始呻吟的時候,
我知道不但不能在這裏幹她,乳房也隻能玩到這兒了。我濕吻了一會兒已經倒在
我大腿上的馨怡,然後輕輕對她說,「馨怡,我吃飽了。」話一出口,馨怡就忍
不住笑了起來。我才意識到我詞不達意了,馬上指着桌子上的酒菜澄清說,「我
是說這個吃飽了。」然後指指她的乳房說,「這個沒吃飽呢。」

  「傻樣,」馨怡坐起身來,一邊去撿她的胸罩,卻被我一把搶了過去。她看
到我又要收她的内衣作紀念品,一手捂着兩個乳房,另一隻手不依不饒地過來搶,
一邊說,「昨天剛被你拿走一套,你怎麽還拿啊,小阿姨發現少了要問的啦。」

  聽她這麽說,我老老實實地把胸罩還給了她,一邊問她,「你的内衣都是你
阿姨洗啊。」

  「是啊,」馨怡一邊戴胸罩一邊應着。

  「連内褲都是?」我又問。

  「是啊,怎麽了,我從小一直是她給我洗的啊。」

  不一會兒,馨怡穿戴整齊,叫服務員進來結了賬,然後問我接下來去哪裏。
我撓了撓頭,反問她想去哪裏。她問我想不想去她的寝室看看。我想她可能想介
紹我認識她的一些室友,于是就爽快地答應了。

  來到了馨怡的寝室,就立刻曉得什麽是閨房了。房間裏的物品收拾的井井有
條不說,到處還充滿了溫馨的氣息。有很多粉紅色的裝飾品,連有的蚊帳都是粉
紅色的,每個床上都有可愛的毛絨玩具。我剛開口誇獎她們的房間很幹淨整齊,
馨怡就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其實都是小阿姨的功勞,她不但幫馨怡收拾,還幫同
寝室幾個比較懶的女同學收拾呢。她說有很多女生寝室其實很邋遢的。

  我忽然意識到她的室友都不在,順口問她人都上哪兒去了。馨怡用發亮的雙
眸望着我說,「我今天請客讓她們都到遊樂園玩去了,她們到晚上才會回來。」
說完這句話後,她的臉蓦地一下變得很紅。房間裏忽然一片安靜,靜得都能聽得
見兩個人的呼吸和心跳。

  「我要做你的女朋友。」馨怡很快打破了沉默。

  「什麽,」我一下子沒聽懂。

  「我要做你的女朋友,」馨怡又重複了一遍,「那天我都看見了……你和她
……」

  我忽然變得有點慌亂起來,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馨怡見我沒動,開始動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了下來,一口氣直到把内
褲也脫下扔到一邊,我眼前立刻出現了一具美麗無暇的胴體。

  「你爲什麽不動,」馨怡的聲音裏帶着一絲顫抖,「你不喜歡我嗎?」

  我從眼前的美景中回過神來,迅速地把内外衣都扒了下來,也同樣精赤條條
地站在她的面前。正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做,馨怡一把撲上來緊緊抱着我,踮起
腳拼命地吻我的嘴唇。我用濕吻熱烈地回複她,感到我下面已将開始硬了起來,
頂在她的草地上,直往她的腿縫裏鑽。我伸手揉了幾下她的乳房,剛開始捏她一
邊的乳頭,她就有點站不住了。我順勢把她推倒在一張下鋪上,伸手到她的下面
一摸,好家夥已經洪水泛濫了。

  我用手示意她把腿分開。她就聽話地把腿大大的分開了,畢竟是練過舞蹈的,
柔韌性相當好。我把她顔色很淺的蜜唇輕輕分開,看見裏面粉紅色的肉。我用肉
棒剛在她的洞口笨拙地摩擦了幾下,馨怡就呻吟起來。我不知爲何看着馨怡那白
璧無瑕的身體不忍動手,她也看出了我的猶豫,摟着我的脖子喃喃地在我耳邊低
語,「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吧……」

  我不想讓她失望,于是把已經堅硬無比的肉棒頂在她的洞口一挺身,誰知道
剛進去了一點點就感到重重的阻力。馨怡的入口是那麽的窄小,完全不是我所熟
悉的女友那滑順的陰道。但此時的我已經無法停下來了,用蠻力把肉棒往裏推。
在肉棒擠進馨怡陰道的一瞬間,一絲殷紅的血滲了出來,馨怡疼得叫了出來。我
輕輕地抽動肉棒,讓它在肉壁緊緊包裹的狹窄通道裏慢慢進出,看到馨怡咬住嘴
唇強忍着不再因爲疼痛而叫出來。過了一會兒,我感到馨怡的下面開始變得很潤
滑,就滿滿加快了抽送,馨怡的身體也開始迎合我的動作。不知何故,這次我很
快就到了高潮的邊緣,在一洩如注前,我趕緊拔出了沾着馨怡處女血和淫液的肉
棒,射在了她的芳草地上。

  過了很久,馨怡還保持着雙手摟着我脖子,兩腿緊緊夾着我的腰的姿勢。我
輕輕問她疼不疼,她先點了一下頭,又馬上拼命搖頭。

  你喜歡我嗎?」她冷不丁地問我。我點了點頭。

  「你說你喜歡我嗎?」她執拗地問我。

  「我愛你,」我看着她認真地說。

  「你喜歡我做你女朋友嗎?」馨怡繼續問我。我盯着她美麗的面龐,用力地
點了點頭。

  馨怡一下子勾着我的脖子,猛烈地吻我,一邊喃喃地說,「我做夢都想做你
的女朋友……」

  快到晚餐的時間了,很多學生從校外三五成群地回來了。馨怡摟着我的胳膊
和我在校園的路上漫無目的地走着。經過我們身邊的人的臉上都露出各種複雜的
神情,紛紛回頭看我們。冬日裏即将落山的太陽把陽光斜斜地灑在我們的身上,
讓人覺得暖暖的很幸福。但我卻似乎聽到此刻校園裏心碎了一地的聲音,還知道
其中有一顆會碎得很痛。

  馨怡看到了那幾個剛剛從校外回來,迎面走來的室友,有意摟緊了我的胳膊,
好遠就和她們打着招呼。看得出她室友們臉上掩飾不住的吃驚,都停下腳步站在
原地,一直看着我們從她們身邊走過。

  「你累嗎,」馨怡側過臉來忽然問我。

  我剛想說這點算什麽,被我給一下咽了下去改口說,「我有點餓了。」

  「我也餓了呢,」馨怡有點撒嬌地說,「我現在是你女朋友了,你不請我吃
飯嗎?」

  「我怕我吃的你不愛吃呢,」我故意逗她。

  「我們都是一個地方來的,你吃的和我有什麽不同?」馨怡好奇地問。

  「我可沒錢請你吃中午那麽好的館子,」我老實地說。

  「可是我想試試你愛吃的東西,」馨怡顯得很真誠地說。

  其實中午吃的東西雖然精緻,但是不太對我的胃口。我想了想就帶着馨怡去
了學校旁邊我和兄弟們經常去的一個大衆飯店。當服務員把炒大腸,腰花這樣的
菜端上來的時候,我看到馨怡一副好奇的神态。我給她介紹這些都是什麽材料做
的,馨怡告訴我他們家從來不吃内髒。我夾了一塊大腸喂到她的嘴裏,她本來還
聽新奇的表情變得有點勉強,但還是咽了下去。當我把腰花喂到她嘴裏的時候,
她剛咬了一下,就差點吐了出來。我趕緊把啤酒端給她,讓她就着酒把腰花吃了
下去。接下來我感到馨怡一直是捏着鼻子吃完了這頓飯,卻比她中午吃得還多。

  最後她說,「跟着你吃這些,早晚變成大肥豬。」

  我馬上說,「那可不行,你現在是胖一點嫌太胖,瘦一點嫌太瘦,隻有這樣
才最好看。你現在是我女朋友了,不能由着你性子亂來。」

  馨怡聽我這樣說,掩飾不住的開心。看到我結賬付錢的時候,更是開心的象
小女孩一樣,輕輕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我們剛走回校門口,小阿姨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一把要把馨怡從我身上
拽開一邊說,「小馨,你怎麽跟個男的拉拉扯扯的。」

  「你别管我,」馨怡一下子甩開了小阿姨的手,「什麽男的男的,他是我男
朋友!」

  「你不聽話,我告訴你爸媽去,」小阿姨氣憤地說。

  「你去告訴他們好了,你不去說,我自己也會跟他們說的,」馨怡頂了她一
句拉着我就往前走。

  我聽見小阿姨在身後用老家話說什麽小流氓,小混混,小騙子,小……

  馨怡忽然擡頭對我說,「我不管你是什麽小流氓,小混混,但你不能是小騙
子。」

  我慌張地哼哼了兩聲算是回答了她,腦子裏一下子想到了女友。

  其實在許昕老虎的事情之後,我和她就應該分手了。


                (六)

  前一天晚上胡亂想了很多和馨怡的往事,到淩晨才昏昏睡去。但第二天早上,
我還是和往常一樣的時間起了床。倒不是因爲一下子還沒習慣不用上班,而是心
裏很亂,覺得有好多事情要籌劃一下。我洗簌完下樓,看見平時也比我起得早的
馨怡正在院子裏做瑜伽。我一邊吃着小阿姨做的早餐,一邊攤開她剛拿回來的今
天的财經類報紙,一眼就看到頭版關于我們公司那個交易破局的新聞。不出我所
料,新聞裏寫到了我因爲重大失誤,而被公司解雇了。這個所謂重大失誤,居然
是沒有理性分析交易各方潛在的退出風險。馨怡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在我身後,
用手摟着我的脖子,把沒有戴乳罩,隻穿着緊身瑜伽服的乳房壓在我的後背上,
伸頭看我在讀什麽。當她看清楚我在看的那篇新聞時,安慰地輕輕吻了一下我的
耳朵,把報紙從我手中拿開了,用美麗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盯着我看。我也看了她
一會兒,忽然說,「我們去旅遊吧,你說你想到哪兒去呢?」

  「任何有你在的地方,」馨怡沒等我說完就脫口而出,「還有你小弟弟在的
地方。」

  「那不如我們先買輛車吧,」我認真地說,「如果你來選,你喜歡什麽樣的
車?」一邊說着,我一邊打開幾家歐洲著名車廠的網站,點開一個紅色的跑車問
她喜不喜歡。

  「我們是不是要先節儉一點吧,」馨怡善解人意地說。

  「我幹了這麽些年還有不少存款啊。老婆,再說了根據和公司的合同,我還
可以繼續領兩年的薪水。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好好享受一下,說不定抓緊時間
還能生個孩子呢。」

  「那就還是買輛大點的吧,」馨怡有點嬌羞地說,「你不是老喜歡在車裏…
…」我恍然大悟,馬上開始在SUV 裏面挑選。

  當選中了一輛我們倆都喜歡的寶藍色車型後,我登入了我的銀行賬戶想看一
下怎麽安排資金。屏幕上彈出一個網上銀行的警告信息,說我的賬戶不能使用,
請立即和銀行聯系。我剛開始還以爲是病毒或網絡詐騙的玩意兒,就登入了另一
個銀行的賬戶,結果還是彈出了同樣的警告。

  我拿起電話,撥打了屏幕上的号碼,電話中的客服在核對了我的身份資料後,
告訴我因爲遭到訴訟保全,我賬戶裏的資金被凍結了。我又打了幾家銀行,全是
一樣的回答。我忽然變得不知所措,覺得有隻無形的手正在慢慢扼住我的脖子,
要置我于死地。

  我撥通了公司的電話,被轉到了人事部,又聽到了老處女的聲音。她用不帶
任何情緒,平靜地象一碗水似的聲音告訴我,公司認爲我有職務過失,已經向法
院提起了民事訴訟,考慮到我的承受能力,賠償的标的也隻定爲八位數。她順便
通知我,由于目前的訴訟,兩年的離職補償金也被凍結了。最後她提醒我目前的
住宅,雖然是由我支付的首付,而且寫的是我的名字,但每月的按揭是由公司支
付的,公司從這個月起也停止了支付,而且該房産也被訴訟保全了。

  我忘記了是如何結束這個電話的,隻知道大腦一片空白,因爲在這個早晨,
我已經變得一貧如洗,還得面對八位數的賠償。

  馨怡和小阿姨不知所措地坐在沙發裏聽着我打電話。

  接下來的一天我都沒怎麽說話,讓大家把家裏各處的現金歸攏了一下,大概
還有一萬塊。馨怡一直擔心地看着我,生怕我出什麽意外。小阿姨一直說,不行
的話就和馨怡的父母聯系一下,看能不能讓他們幫忙渡過難關。

  到了晚上,我大緻理出了一個計劃,變賣掉一些家裏的物品,找一個房出租
的房子過渡一下,明天我立即開始找工作。

  接下來的幾天,馨怡在網上陸續賣掉了一些東西,但是也就回籠了萬把塊現
金。很多東西買的時候很貴,到要不得不變賣的時候,卻變得三錢不值兩錢。

  找工作這方面更不順利,行業裏的公司都知道剛發生了什麽事情。很多之前
甚至願意出比原先公司更好的待遇來挖我的老闆,現在一聽到是我就立刻挂斷了
電話,很多獵頭更是連電子郵件都不回。好不容易有幾個規模比較小的公司給了
我面試機會,其實質不過是爲了看看原來高高在上的我現在是個什麽德性,根本
沒誠意要給我工作機會。

  馨怡的父母知道了我們目前的遭遇,多次提出要在經濟上幫助我們,被我拒
絕了。我們的想法很簡單,一來我不認爲我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這一切隻是暫
時的;二來馨怡也不在乎我們失去這些物質的東西,大不了回到我們剛開始在社
會上起步時的清貧。那時馨怡的父母對于我不能爲爲他們的女兒提供優裕的生活,
又不接受他們的幫助也頗有微詞,但馨怡讓她父母相信隻要兩個人相親相愛就足
夠了,同時也堅信我的能力,對我們的未來充滿了信心。我那時沒有辜負馨怡對
我的信任,除了剛開始我們僅有的相親相愛之外,很快給了她充足的物質,最後
還成功跻身上流社會。時隔十年,我們又被打回和原先差不多的起點。

  房子倒是很快有了眉目,根據目前窘迫的資金情況和當下高昂的租金,爲了
做長期打算,我們隻能負擔一個一室一廳的小公寓。不到一個禮拜,銀行的人就
登過幾次門,催促我們搬家。我們隻好馬上交了訂金,搬了過去。爲了減少我們
的負擔,小阿姨幫我們搬完家,收拾完新家,就回老家馨怡父母家去了。走之前
反複叮囑馨怡要好好照顧自己,還掉了淚。

  經過一段時間找工作的挫折,我開始有點不安了。馨怡倒是一點也沒有抱怨,
還寬慰我說我們現在住的比最初和别人共用廚衛的那段生活好多了。而那段生活
并沒有帶給她很多艱辛的記憶,反而是一段很美好的回憶。

  很快我就不再抱希望能找到和原先一樣職位和待遇的工作了,開始在報紙和
網路上尋找中級,甚至入門級的工作。我被迫加入了每年浩浩蕩蕩的大學新畢業
生的找工大軍,和他們一樣去競争一個個職位。經曆這次失業,我發現社會上除
了銷售的工作挺多,其他工作都不太好找。爲了盡快能有一份收入,我把我的簡
曆改寫得非常簡單,經過幾輪面試終于被一家銷售廚具的民營企業錄用了。正式
上班前的那天晚上,馨怡爲了慶祝我找到了工作,爲我準備了一頓還算豐盛的晚
餐,做了我愛吃的大腸和腰花。

  剛坐在飯桌邊,馨怡就伸手讓我聞聞還有沒有處理大腸和腰花的難聞氣味,
一邊向我抱怨從來不知道這兩樣東西這麽難清洗,她是一邊讓小阿姨通過視頻指
導,一邊做的。我拿起她的手故意裝着用力地嗅着,從她的手一直沿着胳膊聞到
她的胸口,然後挺認真地說除了女人香,沒聞到别的,換來了馨怡的一句讨厭。

  馨怡和我分着喝了一瓶啤酒,一吃完飯她就沖了個澡,上床等着我。我趕緊
沖洗了一下,回到卧室看到馨怡換上了一條紫羅蘭色的丁字褲正在床上背對着我
側躺着。

  馨怡知道我特别迷戀丁字褲,所以她原先的衣櫃裏有各種這樣的款式,看來
都被她搬過來了。她知道我喜歡從後面看她被細帶勾勒的豐腴臀部,所以特意采
用這個姿勢來誘惑我,還将兩條修長的玉腿互相輕輕摩擦着。

  我着迷地撫摸她幾乎完全赤裸的臀部,還拉起細帶彈了幾下,然後把沒入她
臀縫的細帶拉到一邊,從後面伸手摸她的下面,那裏已經濕漉漉的了。我把馨怡
上面的一條腿擡了起來,她馬上把它舉到舞蹈姿勢的高度,讓私密處盡量展現出
來。馨怡還保持定期修建陰毛的習慣,她曾經對我提出過想去做永久除毛,但我
告訴她我不喜歡完全沒有陰毛的樣子,而喜歡修建地很整齊的陰毛。她的陰唇雖
然經過這麽多年的性生活,但還保持得和處女時的一樣,顔色隻比白皙的胯間深
一點,也沒長長。她看着我用手指抹滿了她的蜜液,放到嘴裏貪婪地品嘗,然後
一頭埋到她的大腿間,開始吮吸她的肉芽,和如溪水般不斷流淌的蜜液。來自陰
蒂的刺激讓馨怡股間的肌肉不斷抖動着,在強烈的興奮中馨怡仍然努力保持着劈
腿的姿勢。

  我直起身子從後面伸手去揉搓她的乳房,把肉棒輕輕壓在她入口外面。馨怡
現在戴的胸罩,是那種隻有圍繞着乳房的幾根細帶,而完全沒有布料的樣式。我
的手毫無阻攔地在她的乳房和乳頭上輕觸着揉搓着,感受着她光滑的肌膚,和彈
手的肌體。馨怡扭過臉來,嘴裏和我交換着舌頭,互相攪動着。我的肉棒不知不
覺地就從後面沒入了她的身體,緩緩地動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強烈的刺激讓她
無法保持着劈腿的姿勢,她保持着我的肉棒一直在她身體裏,把上面的腿放到我
身體的另一側,改成仰面的姿勢,一邊輕輕地呻吟着。雖然已經立秋,但是天氣
依然很熱,而且馨怡爲了省電連空調都沒開。我和馨怡的身上都開始流汗,讓我
覺得非常的暢快。我盡力控制着射精的沖動,讓這一次的時間比以往都長,直到
馨怡經曆了充分的高潮,才射給了她。

  完事後馨怡給我到了一杯水,還給我遞上一隻煙,然後光溜溜地跪在床上看
着光溜溜的我慢慢地吸着煙。她猶豫了一下剛說她也想出去找工作,就被我打斷
了。我們之前讨論過這個話題,但從我之前找工作的經曆來看,我不想讓她遭受
可能比我還大的挫敗感,畢竟她已經離開職場很多年了。馨怡想繼續努力說服我,
還寬慰我她不是對我沒有信心,而是因爲小阿姨現在也不在,她一個人待在家裏
很無聊。不管她怎麽說,我清醒地知道她目前的決定在很大程度上一定是出于對
目前窘境的無奈,我不希望她因爲我的落魄而做不喜歡的事,因爲她是我心目中
的天使。我再次否定了她的這個提議,并明确告訴她以後别再談這件事。馨怡顯
得有點無可奈何,若有所思地摟着我,不一會兒就聽見我鼾甜地睡着了。

  我進了新公司不久,才知道在這個公司的主要月收入必須來自銷售的提成,
否則隻能拿到一點微薄的底薪。

  經過一段時間對産品的培訓,我正式上崗了。我所在的部門負責廚房整體方
案的銷售,我具體從事針對零售客戶市場的銷售。每天大多數的時間是在一個産
品展示的店面,接待選購改善廚房用具的顧客,主要是不同年齡層次的夫婦。這
個公司的産品主要抄襲國外著名品牌的設計,采用中檔的品質及定價,目的是針
對那些既對生活品質有一地要求,但又不算富裕的小資消費者。這些産品和我原
先别墅裏使用的高端進口産品相比,屬于非常經濟實惠的類型。我剛開始對于銷
售這個檔次的産品,還是很有信心的,認爲能負擔得起的消費者人數基礎應該非
常廣大。後來才慢慢了解到這個市場的參與者也爲數衆多,競争異常激烈。很多
顧客來參觀的時候,直接拿出其他幾家品牌的圖冊和報價單,讓我們給予進一步
的優惠。而我整體的氣質并是不那種爲了做成一單生意,而看别人臉色,低聲下
氣地讨好顧客的人,隻是一味照本宣科地向他們介紹我們産品的特色和優勢。不
知道是不是應驗了有人說過的男人不能做金融,女人不能做雞的話,我逐漸體味
到銷售實物産品的艱難。

  看着店裏的不少銷售每個月都能做成一單甚至幾單生意,我有種力不從心的
感覺。有一次一個業績不錯的女銷售私下指出我缺乏親和力,不少我最先接觸,
但沒做成的客戶,最後還是被店裏其他的銷售員做成了。她還說廚具雖然主要的
使用者是家庭中的主婦,但是由于整體廚房産品的單合同金額不低,最終做購買
決定的人還是掌握家庭經濟權的男性。象我這種英俊潇灑的外型,雖然最初能讨
好主婦們,但同時也會引起丈夫們的戒備,最後讓前期的努力無法轉化爲實際的
銷售額。

  第一個月結束,我看着到手的工資,就不抱任何希望地把一塊結婚周年紀念
時買的名貴手表送進了二手店,因爲不會讨價還價隻換來了能維持幾個月生活的
費用,回家全部交給了馨怡做家用。馨怡不久後發現了我的那塊手表不見了,就
把對表中她的那塊也交給我去變賣,我第一次在她面前發了很大的火,她才收了
回去。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把認爲可以賣的物品陸續送進了二手店,勉強維持着生
活的開銷。而我的銷售工作卻一點起色也沒有,已經被經理叫進辦公室談了幾次
話。我忽然對前途感到一片渺茫,每天回到家裏和馨怡的話也明顯少了很多。馨
怡越善解人意地勸我,我越覺得自己沒用。

  很快家裏可以變賣的東西都基本被賣完了,我慢慢有了種山窮水盡的感覺。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已經不關心我們的生活費用從何而來了,因爲我已經很久沒有
給馨怡家用了,而生活卻沒有任何改變,似乎還比以前好轉了點。除了正常的開
銷,馨怡還拉我去看了場好萊塢大片。我們很享受在電影院裏和别人一起欣賞影
片的感覺,發現影院的設備已經比我們很多年前經常光顧的時候完善了很多,一
點也不比原來在自家别墅地下室的家庭影院的感覺差,就是不能一邊看電影,一
邊胡來了。看完電影,馨怡還帶我到學校旁邊那個我第一次請她吃飯的大衆飯館
搓了一頓。在回家的地鐵上,馨怡看着我有話想問的樣子,就主動跟我說她現在
開了個網店,做點小生意,收入還可以。我也才想起家裏有時會放着些紙箱,裏
面也不知道裝的是什麽,我一直也懶得問。我并不很相信馨怡對我說的什麽小生
意,我認爲那隻是一個幌子,她一定在接受來自父母的接濟了,而不想讓我知道。
其實剛出事的時候,馨怡的父母就馬上轉來一大筆錢,我讓馨怡給轉回去。可能
她還一直留着這筆錢,現在開始拿出來用了,又或者她主動開口向父母要了。我
忽然覺得自己很無聊,象我這種落到這般田地的人,還有什麽資格去猜測這些事
呢。

  公司對我的訴訟進行地很緩慢,雖然開過幾次庭,但是還是圍繞着證據的真
實性和取證的方法原地踏步。我原來還想盡快結束這個官司,洗清自己身上的污
名,一來能盡快拿回自己那些被凍結的爲數可觀的資産,二來能讓我重新回到原
來的行業,恢複以前的身份和地位。但不久以後就慢慢意識到這種官司持續個幾
年也是正常的。

  不知從何時起,我和馨怡的性生活開始出了點問題。雖然馨怡花了很多心思
來取悅我,但我們之間的頻次在明顯減少,而且我開始草草了事。馨怡每次都擔
心我沒滿足,每次事後總是問我開心嗎,舒服嗎,隻要聽到我說很好,她就很滿
意了。

  又到了月底,公司人事部給了我一張類似最後通牒的文件,如果下個月還不
能完成部門下達的銷售任務,我就得卷鋪蓋走人了。

  我感到有點自暴自棄,下班後鬼使神差地在原來公司的那站下了地鐵。我走
出地面,環顧着周圍那一幢幢拔地而起的雄偉宏大的地标式建築物,在剛剛降臨
的夜幕籠罩下燈火通明。我能感受到它們渾身散發的霸氣,和對我這樣的仰視者
那種咄咄逼人的壓迫感,雖然其中某扇窗後面的那間豪華辦公室,在不久以前也
曾屬于過我。

  我輕輕搖了搖頭,來到不遠的一條酒吧街。沿街的高檔酒吧,西餐館,會所,
夜總會鱗次栉比,曾經和諧地構建起我原來生活中光怪陸離的那一面,而離現在
囊中羞澀的我卻顯得那麽遙遠。我摸了摸兜裏的錢,估計喝一杯啤酒的資金還是
有的,于是大膽走進了一家愛爾蘭酒吧。一進酒吧,就看到裏面擠滿了西裝革履
的金融精英,那種自信和傲氣的談吐,讓我恍然看到了過去的我。我點了一大杯
最便宜的黑啤,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想着自己口袋裏剩下的找零,已經不夠明
天的車資和午飯錢了。我有點悲涼地想着已經很久沒有給馨怡家用了,難道明天
還要開口向她要錢嗎?一大杯啤酒很快見了底,我還沒有離去的意思。

  黑暗中我感到一個人站在我的桌前,我擡頭看了一眼,一個女人模糊的輪廓
靜靜地站在我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盯着我看。我毫無興趣地低下了頭,繼續想着
自己的心事。女人不但沒有離去,用一個我似曾相識的聲音叫出了我的名字。我
茫然地擡起頭,看着眼前的女人拉開我身邊的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我盯着她的臉
看了一會兒,才确定居然是人事部的老處女,但是又總覺得哪裏和印象中的她不
太一樣。

  「你看看我是誰,」看似老處女的女人把我面前的酒杯推到一邊,又叫了一
遍我的名字。

  「你是老……不……你是人事部總經理陳萍,我的車就是被你給收了,」我
有點醉意地回答着。

  「你過得好嗎,」老處女,哦不,禮貌起見應該叫她陳萍用和以前完全不同
的溫柔聲音關切地詢問我。

  「我過得很好啊,今天來喝點酒,怎麽剛好就遇到你了,」我一邊說一邊腦
子裏轉着想,哪怕世界上的人都死絕了,都輪不到你來關心我吧。「怎麽樣公司
最近忙嗎,你最近忙嗎?」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問着。

  老處女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倒繼續問我,「你再看看我是誰。」

  我忽然感到眼前這個老處女那與平時不同的聲調,在沖擊着我記憶裏某個塵
封已久的區域。我于是又擡起頭想仔細看看她,沒想到老處女卻一下起身離座。
我看着她進了洗手間,走路時婀娜的背影,和我記憶中的老處女一闆一眼的樣子
判若兩人,讓我更加摸不清頭腦。

  很快老處女,哦不,應該說一個女人從洗手間回來,又坐在我的身旁。她臉
上原來古怪的眼鏡不見了,發絲上還挂些水滴,可能剛剛到洗手間洗過了臉。而
眼前的這張素顔忽然變得那麽熟悉,一下子撞開了我記憶的閘門。我眯着眼睛微
微有點遲疑地說,「你是王瑩?」

  眼前的這個女人用溫軟的手一把握住我放在桌面上的手,抑制不住自己的眼
淚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2013-5-15 09: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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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5-15 10: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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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七)

  這張素顏年輕時的版本慢慢從我的記憶中浮現出來,是屬于一個叫王瑩的女
孩,而當下這張屬于陳萍的臉,在不久前還以一個人事部老處女的面目,和我在
同一個公司共事過。

  我仔細地觀察著陳萍,抑或是王瑩的臉,和年輕時的梁詠琪長得很象,但如
果在臉頰和眉宇部分有意使用大量的暗影,會讓它略微顯得刻薄,再加上古板的
眼鏡,就變成了我所熟悉的那個老處女。

  陳萍稍稍穩定了一下情緒,為我叫了一杯麥芽威士忌,竟然正是我最喜歡的
牌子和口味,也為自己要了一杯雞尾酒。

  我和她靜靜地喝了幾口酒,誰也沒說話。

  “妳不知道我這些年一直在妳身邊……”陳萍剛打破沉默就開始哽咽。

  隨後她開始娓娓道來一個叫王瑩的女孩兒如何在老家的大學畢業以後,就立
刻來到了這個大都市,在很快找到我的下落以後,就開始如影隨行地暗中跟隨著
我的生活,直到進入我原先的公司成為我不太欣賞的同事的故事。

  許多我以往生活的細節,有些都快被我遺忘了,而她竟然都還記著,例如我
曾經和馨怡早先租住過的公房的地址,單元號和房間號。因為有一段時間她竟然
就住在同一單元的樓下。

  隨著她的敘述,我感受著她的情緒在恬淡和黯然,傷心和幸福間不斷起伏。
我一杯杯地喝著她為我叫來的威士忌,已經變得有點沉重的腦子卻越來越清晰,
和王瑩在中學裏的那些往事象放電影一樣,一幕幕呈現在我眼前。

  王瑩在初二的時候轉校來到我們中學,被分到我們班級。我們中學是企業的
子弟學校,大多數孩子都是從小學就開始的同學,象王瑩這樣半路轉來的學生,
被其他孩子孤立,甚至欺負本來就很正常。

  而王瑩又屬于那種安靜的性格,老喜歡捧著本書,和周圍的同學更顯得格格
不入。

  我那時是班長,很快留意到王瑩被其他的女孩孤立了,在課間和放學後都沒
人和她一起玩,大部分時間看到她都是背著個很舊的書包獨來獨往。

  老實說那個年代,初中的男孩子還沒現在這樣早熟,注意力都還沒開始轉到
女孩子的身上,有時反而刻意保持著和女孩的距離。

  我那時對王瑩既談不上有什麽好感,甚至連同情也沒有,衹是覺得這個女孩
比其他人懂事。

  身為班長的我不時地要完成班主任交待的不少工作,而每次找不到同學幫忙
時,王瑩總是會默默地幫我來完成。

  那年的國慶,學校舉行黑板報比賽。班主任讓我組織一些同學制作一期板報
爭取獲獎。

  我和幾個同學策劃好了板報的內容,由班主任定完稿,就計劃利用一個星期
天動手制作。

  我一早就通知了參加的同學,王瑩因為有不錯的繪畫底子,也被我叫上了。

  但是到了星期天的早上,衹有我和王瑩準時來到了教室,一直到板報制作完
成,其他的幾個同學都沒露面。由于人手少,我和王瑩一直忙到天黑才分頭騎車
回家了。

  第二天的早上我起晚了點,在趕往學校的路上我一邊想著同學們會怎樣評價
這期精彩的板報,一邊想著要找那幾個沒露面的家伙算賬。

  我走進教室時,看見不少同學們圍在教室後面的板報前面嘰嘰喳喳地議論。

  再一看昨晚剛完成的精美的板報的中間不知被誰擦掉了一大塊,被擦掉的地
方還畫上了兩個頭親密地靠在一起,一個是光頭,另一個扎著兩個小辮。

  我衝到板報前,憤怒地問是誰幹的,同學們都嚇得紛紛回到座位上去,衹剩
下王瑩看了我一眼,再看了板報一眼,默默地也走回了座位。

  不知是誰報了信,班主任氣衝衝地進了教室,指著被破壞的板報大聲斥責這
是流氓行為,說一定要查出是誰幹的。放學前,班主任特地把我留下來關照我要
把板報修好,明天好正常參加評比。我當著他的面答應了,但是事後一賭氣就回
家了。

  第二天,我進教室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板報已經恢復到了原來
的樣子。我馬上往王瑩那兒看,她正捧著一本書靜靜地坐在座位上,兩衹手上還
貼著紗布。

  在我一再的追問下,她才告訴我昨天放學後,她找班主任要了教室的鑰匙,
自己一個人把板報修好了。騎車回家的路上,被兩個調皮的男生騎車從後面追上,
坐在書包架上的男生一下子把她連人帶車推到在馬路上,害得她擦破了手和腿上
的皮,還把車都摔壞了,衹能一瘸一拐地推回家。

  她今天上午天沒亮就讓她姐姐騎車把她送到學校,開了教室門第一個坐在教
室裏守護著板報。起先她不肯告訴我兩個男生的名字,開始說不是我們班的,她
也不認識。後來在我的一再逼問下,她說出了兩個名字。

  我扭頭一看,那兩個家伙正站在教室的後面挑釁地看著我。怒火中燒的我一
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就把其中的一個推到在地,然後和他們兩個扭打起來。

  我寡不敵眾,再加上個子比他們兩個人都矮半頭。很快被他們兩人壓在身下
挨揍。

  在揮落的拳頭中,我看到王瑩憤怒的臉,用奮力拉扯壓在我身上的兩個男同
學。

  等班主任急匆匆地趕到教室分開我們的時候,我的臉上已經挂了彩,嘴巴裏
嘗到了咸咸的鼻血,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爛了,那兩個家伙的臉上也青一塊紫一塊
的。等到班主任陪我去醫務室的時候,我回頭看到王瑩站在教室門口默默地望著
我的背影。

  由于這個事件,我們班的板報沒有被評上任何獎項。但是可以看出來這是一
期很精彩的板報,因為不少老師紛紛帶著其他班級的同學來參觀,其中還包括得
頭等獎的班級。

  我打的那兩個家伙其中一個的爸爸是我們這個企業的領導,所以雖然王瑩把
事情的起因詳細地報告給了班主任,但是學校卻沒有處理他們,反而給了我一個
警告處分。

  自那件事以後,我和王瑩除了一起出出板報,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往來,但我
心中對她堅韌的個性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上高中一年級以後,情況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進入了青春期,慢慢發現自
己身上起了很多變化。個子一下子竄到了快1米8,身上的肌肉也開始顯現出硬
朗的線條。

  我不知何時對王瑩開始有了懵懂的好感,對她體形的變化充滿了好奇。

  王瑩在那幾年長得也很快,個子快接近1米7,胸脯和腰身已經展現出女性
柔美的線條,基本上出落成一個大姑娘了。

  放學後,我喜歡和她一起推著自行車慢慢地走,一邊和她天南海北地亂聊,
直到前往各自家方向的岔路口,才騎上車分別回家。

  青春期對異性的好感,很大程度上來自對于異性的好奇,我記不清楚那時侯
在我身上這個程度有多大。

  還記得當時社會上人體攝影圖冊剛剛開始流行,男同學總能從各種渠道搞到
這些書,並互相間經常傳閱。

  但由于那個年代還不太開放,照片中被允許清楚展示的,衹有女性的乳房,
而對于臍下叁寸那塊神秘禁地,由于對拍攝角度的諸多限制,能看見覆蓋著陰毛
的恥丘就很不錯了。

  所以那時我對女性禁地的想象力,衹能停留在一溜平草地上,無法前進。偶
爾有一兩張尺度比較大的的照片,充其量也衹能在陰毛的覆蓋中,隱約看到女體
正面的一絲縫隙,依然會牽動無數男孩子的遐想。

  整本書裏這一兩張圖片肯定是被翻得最破的,不知道有多少年少的體液為它
們而噴發過。

  我和王瑩家之間的中點有一個挺大的公園,是圍著一個湖修建的。不知從何
時開始,我和王瑩都會向家長撒謊去同學家復習功課,其實是在傍晚一起來到這
個公園見面。剛開始的這種約會也就是沿著湖邊溜達溜達,聊聊天,還得想方設
法避開熟人。

  有一天晚上,我和王瑩在湖邊剛見面走了一會,就感到身後跟上了幾個人。
那個時候的社會上常有小痞子猥褻甚至姦污女性的案件,我一下子警覺起來,示
意王瑩和我一起騎上車往人多的地方去。

  可沒想到後面的幾個小痞子一下子圍上來,幾輛自行車一下子擋住了我們的
去路。

  其中的一個說,“我怎麽說剛才看著這麽象,原來真的是妳們倆。”

  我抬起頭一看,這伙人其中的兩個就是初中時因為欺負王瑩和我打過架的家
伙。

  這兩個家伙初中畢業沒上高中,而是直接上了技工學校,現在看來已經和一
幫社會青年混上了。

  一個年齡大點的青年伸手就去拍王瑩的後背,還說著流裏流氣的話。

  我一把拎起自行車向他扔去,然後揮拳砸向離我最近的一個家伙。

  我那個時候的個子比那幫家伙都高出半個頭,由于常年的體育鍛煉,肌肉發
達,身手敏捷,才幾下子,兩個家伙就被我揍倒在草地上。

  我正想衝上去繼續狠狠教訓這兩個家伙,身後傳來了王瑩凄厲的呼救聲,我
轉頭一看,王瑩正被一個家伙死死抱著壓在了草地上,另一個家伙正在扒她的襯
衫,而王瑩用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胸口,拉著自己的衣服不讓他得逞。

  我衝上去一把推開上面的那個家伙,正伸手要去掀壓著王瑩的混蛋,忽然我
的後腦挨了一記重擊,原來是剛才倒地的一個家伙,拿出估計是隨身帶著的一截
鍍鋅水管偷襲了我。我一個趔趄摸了一下頭居然沒出血,回身一腳把他重新踹倒
在地。

  正在此時,我聽到耳邊“咔嗒”一聲,是一個家伙掏出一把彈簧刀,並把刀
刃彈了出來,慢慢向我逼近。

  王瑩在草地上還在拼盡全力地掙扎,看到這個情景,使出全身的力氣放開嗓
子尖叫高聲救命。雖然隔著些灌木,但明顯能聽到周圍有不少人循著呼救聲趕了
過來。那幾個家伙一看沒什麽便宜可占,趕緊扶起自行車,縱身上車落荒而逃。

  等人們趕過來的時候,我和王瑩緊緊的摟在一起坐在草地上,我呼呼喘著粗
氣,而王瑩則還在低聲抽泣。人們看到那幾個慌張離去的背影,知道是小痞子耍
流氓,看看已經沒事兒了就慢慢地散去。

  好在我和王瑩那時的個頭都不小,如果被大人們看出來是兩個高中生,一定
會大驚小怪地把我們往派出所送,然後讓家長來領人。

  過了一會兒,王瑩忽然想起我剛才頭上挨的那一下子,伸手去摸我後腦已經
隆起的一個包。

  她挺直了身子幫我輕輕的揉著,沒意識到她的胸口正好對著我的臉,她襯衫
上有兩顆紐扣在剛才的掙扎中被扯掉了,被我看見了她那白色胸衣的一角,從敞
開的胸口散發出少女的幽香,讓我開始有點不能把持。

  我都沒想到自己竟然一下就把手伸進了她的襯衫,摸在了她那種布料很多的
胸衣上。王瑩象被電擊了一下似的,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一把用手捂住自己的胸
口,其實也是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死死地低著頭。

  我的手被她按得動彈不得,衹能勉強隔著胸衣感受著那團肉。過了一會兒我
往回抽手,她以為我要拿出來,就鬆了一下手,卻沒料到我卻一下子插到了她的
胸衣裏。

  她馬上又狠命壓住了我的手,比剛才還用力。我的手衹能微微地活動著,感
受著她滑如凝脂的肌膚和隆起的胸脯,還不是很大,手感也不是很軟,同時還能
感覺到有一粒小小的肉粒壓在我的掌心軟軟的。

  我的手一直都被她死命的壓著,直到最後被抽出來。

  整個過程中,王瑩一直低著頭,讓我無法看到她的表情。

  但等她和我起身時,我借著月光看到她的整個臉都紅撲撲的。

  我送她回家的路上,我們推著車慢慢走著,她一直低著頭一言不發,仿佛做
了什麽壞事,直到快到她家樓下,才抬頭飛快地看了我一眼說了聲再見,就馬上
消失在樓門洞裏。

  不久以後就放暑假了,我和王瑩的親密關係卻在很長時間裏衹局限在她的上
半身,而且除了觸摸,她從來不同意讓我看一下。

  一天晚上,我和她見面的時候,她穿著一身我最喜歡的連衣裙,渾身洋溢的
那種青春少艾的氣息,讓我立刻有親吻她的衝動。我曾經在動情的時候試過親她
的嘴,但她一下別過臉去,結果我一下子衹親在她的臉頰上。

  我和王瑩已經習慣了擁抱在一起,這次依然是面對面的緊擁著她,但是她一
直低著頭貼在我的胸口,仿佛不想給我吻她的機會。

  我忽然輕輕喊她的名字,她抬起頭的時候,我問她,“妳喜歡我嗎?”這是
我平生第一次這麽問一個女人。

  她看著我點了點頭說,“我喜歡妳。妳喜歡我嗎?”

  當我清晰地把“我喜歡妳。”送進她的耳朵時,我在月光下看到她眼神裏起
了一些變化。我慢慢低下頭吻向她的嘴,她這次沒有躲開,衹是閉上了眼睛,我
和她的嘴巴終于碰到了一起。我伸出舌頭從她嘴唇的縫隙擠進了一點點,她卻冷
不丁奮力掙扎了一下推開了我,我的舌尖還被她咬了一下。

  “不行……”她輕輕叫了一聲,“會懷孕的。”

  我被她一嚇,但立刻笑了起來。王瑩一副天真的樣子看著我問我為什麽笑。
那個年代的瓊瑤小說,男女之間除了接吻,沒有其他的性描寫,然後女的就懷孕
了,所以很多少女有王瑩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

  雖然我當時也不太懂怎麽會讓女人懷孕,但是我憑一個男性的直覺肯定地知
道僅憑接吻是不可能讓女人懷孕的,應該有更復雜的行為才行。

  但是後來隨著年齡和閱歷的增長,發現其實象王瑩這種女孩子的認知也有其
背後的道理,因為大多數女性接受了男人的吻,尤其是濕吻後,接下來發生的事
情就無法控制了,很多情況下就是一直發展到懷孕。

  當王瑩懵懂地接受了我關于接吻是不可能懷孕的觀點後,我再次嘗試擁抱著
她,先是吻她的嘴唇,然後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裏,她這次一點都沒有抗拒,讓
我肆意品嘗著她吐氣如蘭的嘴巴和濕滑的舌頭。

  我乘機實施一直纏繞著我的那個想法,偷偷撩起了她的裙子,隔著她很多布
料的內褲,把手按在了她的叁角禁區上,但她的腿一直並的緊緊的,讓我無法有
進一步的動作去觸摸她身體下面,那個對當時的我而言最神秘的地方。

  我換了個方法,把手掌費力地擠進她大腿根處的腿縫,想之後把幾個手指頭
轉成向上,這樣就可以直接探索我最想了解的女性最隱秘的禁區的樣子了。

  不知道王瑩是因為一直踮著腳開始累了,還是別的什麽,我能感到她大腿根
部肌肉的顫動,但是她還是一絲不苟地嚴防死守,把我的手掌夾得無法動彈,連
一根食指都無法轉動。

  雖然如此,我還是能感覺到她那裏已經長毛了,而且叁角底部最神秘之處,
雖然隱隱有個縫隙,但中間還有些肉體。這讓我很困惑,並讓我開始懷疑原來根
據人體攝影雜誌的圖片,所想像的那一個平滑的入口的樣子是不是正確。

  把手抽出來的時候,我不記得手上是否沾有她的體液,就算有估計也不會很
明顯。想來那個年紀的女孩還不會象成熟女性動情時那樣,大量分泌蜜液。而一
直留在我記憶裏的是,我的手帶出了一股少女濃鬱而芬芳的體香。

  我濕吻了她很長時間,直到我的嘴離開她的嘴唇,她還保持閉著雙眼微微張
著嘴,不知道是在回味,還是一時無法清醒。

  直到臨近了高考,我和王瑩的親密程度也就僅止于此。偶爾有幾次她稍一放
鬆,被我用手指正正按在叁角底部,還沒等細細摸索,就被她一彎腰,讓我的整
衹手滑落出來。而且每次還衹能隔著內褲,從來沒讓我伸手到裏面的企圖得逞。

  我一次大膽地提出,既然不讓摸那裏,讓我看一下總行吧。結果王瑩的理論
是,連摸都不讓,更惶論讓看了。

  由于我們倆幾次模擬考試的成績都不太理想,王瑩和我約會的次數越來越少
了。我和王瑩那時在學校倒不太講話,為的是不想被旁人知道我們的關係。我衹
能偷偷給她塞紙條約她見面,她卻失了好幾次約。直到有一天,我在湖邊約她見
面的地方,見到了她的姐姐。

  那時離高考還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雖然復習迎考已經接近最後衝刺的階
段,我還是不死心地給王瑩塞了個紙條。

  我在依然熱氣蒸人的傍晚,一個人坐在湖邊,心神不寧地想王瑩今天是否會
來赴約。

  我等了很久,正要離去的時候,一個人騎著車慢慢在我面前停下。我一看是
王瑩的姐姐,她那時即將畢業于本市的一所大學,聽說已經分配了去政法係統的
工作。

  王瑩的姐姐看到我吃驚的樣子,打開了她帶來的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把裏面
的東西一股腦倒在我面前的草地上,我低頭一看都是我寫給王瑩的紙條。

  王瑩的姐姐激烈地問我到底想把她妹妹怎麽樣,妳這種混子上不上大學不要
緊,如果王瑩上不了大學我跟妳沒完。

  說完她飛身跳上車就走了,衹留下我一個人,把地上的紙條一張張地撿了起
來。

  從那以後到高考放榜,我一直沒見過王瑩。在到學校查分的那天,我去的比
較晚,一進學校,就發現學校的老師都用熱烈的眼光看著我,很多同學和家長都
在指指點點地議論著我。

  王瑩遠遠看見我就象一直被解放的小鳥,一邊跳一邊向我揮手,根本不象以
前那樣避諱周圍的人。我現在想她那時肯定是想第一個告訴我,我考了全校第一
名,全市第二,全省第叁。

  而我卻直接從她身邊經過沒有停下來。等我抄好分,我回頭看見王瑩站在我
背後不遠處,默默地望著我,穿著那身我最喜歡的連衣裙。

  在之後填誌願和拿錄取通知書的兩次返校,我都看見了王瑩,但她已不再表
現出放榜那天的歡欣,衹是在不遠處默默地看著我。

  我因為優異的高考成績被自己夢想的名牌大學錄取了,而王瑩衹考上了一所
本地普通的大學。以王瑩和我在學校裏的平時成績,這兩個結果都出乎所有人的
意料。

  暑假結束後,我踏上了那趟前往我現在所生活城市的列車,當火車徐徐開出
車站時,我忽然看到在前來送別的親朋好友身後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那裏
站著,默默地看著我,身上穿著我最喜歡的那身連衣裙。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王瑩,直到今天她又重新出現在我眼前,告訴我在
過去的十幾年裏,她都一直在不遠處默默地看著我在人生的旅途中起起伏伏,卻
無法預料我會離她越來越近,還是越來越遠。
2013-5-15 1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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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陵笑笑生

                (八)

  等王瑩的敘述開始接近尾聲時,我也從年少時的記憶慢慢回到現實。

  「你還好嗎,我是說你離開公司以後。」王瑩又回到了今天我們剛見面的那
個話題,「最近公司變化很大,我也很忙。所以。。。」我知道她想說她最近沒
有辦法密切關注我。

  「呵,我還行,當然了比不上原來公司收入待遇那麼高,但過過日子還是綽
綽有餘的,」我在虛榮心的驅使下竟然開始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那廚具還好賣嗎,」王瑩稍稍猶豫了一下,直接問起我目前的工作。

  「呵,這個公司的產品的設計,定價和營銷都不錯。不知道我還具有銷售這
方面的天才呢,」我知道瞞不過她,但還繼續在撒謊。

  「那你現在收入怎樣,」王瑩一下子又問道了我的痛處。

  「當然不能跟你們比啦,但是生活質量還算不錯,」我極力掩飾著自己的窘
態。

  「你太太,哦不,馨怡現在也在工作嗎,」她猶豫了一下繼續問我。

  「我怎麼能讓她出去工作呢,她當全職太太習慣了,有我養著她就行了,」
我不假思索地吹噓著。

  「你不知道。。。你真不知道?」王瑩一下把我面前的杯子推開,在暗淡的
燈光下,她的目光在我的臉上逡巡,想從它上面讀出點什麼。

  「知道什麼,」我雖然已經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但這次卻是誠實地反問她。

  王瑩沒有直接回答我,她掏出了手機,從書籤頁裡挑選了一個網址打開,放
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讓我看。屏幕上顯示出一個淘寶網店的頁面,店名叫「墮落天
使的秘密」,是賣情趣內衣的。頁面上展示的商品,所透露出的店主的品味,看
起來讓我感到很熟悉。我忽然想起馨怡不久前對我說她開了一個網店,會不會就
是這個呢。

  我再往下看到了不少買家的留言,當中有不少用詞雖然隱諱,但明顯流露著
下流的意味,而且還一直提到什麼主播。我抬頭問王瑩什麼是主播,她猶豫了一
會兒,打開了書籤頁裡的另一個網址。不知道那是怎樣的一個網頁,王瑩還要輸
入密碼才能登陸進去。

  忽然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美麗的胴體,穿著一件我剛才在那個淘寶店裡見過的
一套大紅色,布料很少的情趣內衣,半裸的身體在音樂的伴奏下扭動著,還時不
時地做出誘惑的姿態,背景裡的房間正是我和馨怡現在租住的寒孱的臥室。屏幕
上的女人雖然戴著一個半截的面具,但是我從面具下面露出來的嘴唇和下頜上,
能明顯認出她是馨怡。

  我一把推開了手機,盯著王瑩的臉問她,「你到底還知道我們的哪些事情。」

  「你原來的手機丟了吧,」王瑩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反問我道。

  我忽然想起離職那天,從出租車上下來時,西裝上的那個大口子,點了點頭。

  「你手機裡的照片,第二天就被人傳到了網上,其中有馨怡的。。。還有楊
琪的。」楊琪是我原來的秘書,王瑩在說她的名字前微微頓了一下,可能誤以為
我和楊琪也有親密關係。

  「由於你的名字和身份,被上傳者通過你原來的手機號人肉搜索出來,很快
公司的人都知道了這些照片,很多人還去下載這些照片,還專門開設了個論壇。」

  我聽了以後懊悔地捶自己的腦袋,怪自己為什麼要給馨怡拍那種照片。

  「很快論壇上流傳女主角開了個淘寶店,專門賣情趣內衣,」王瑩頓了頓又
接著說,「剛開始我認為馨怡只是為了試試,因為她最初賣的那些,應該都是自
己原來的內衣。」說道這裡王瑩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說,「為了防止擴散,我馬
上把那些內衣都買下來了,可能讓她誤以為這個生意很好做,不久以後她就正式
開始進貨賣了。」

  我聽到這裡馬上明白了,在我山窮水盡的時候,馨怡毅然開始擔負起家庭的
經濟責任,然而卻是用這種出人意料的方式。

  「你也別怪馨怡,現在網絡銷售競爭很激烈,很多賣情趣內衣的店主都通過
視頻展示來推銷商品,」王瑩開始安慰我說「馨怡的尺度已經算是掌握的很好的
,只不過她的身體和舞姿是無可挑剔的,她的生意才能一直在上升。你還沒見過
其他的店主和主播,為了生意額她們簡直是。。。」王瑩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一
時語塞說不下去了。

  我聽到王瑩所表達的對馨怡的理解,替馨怡感謝似地向她微微點了點頭。

  「你別擔心,那個論壇我已經托一個朋友封掉了,只是網店和視頻群。。。」
王瑩雖然沒說完,但我知道她本來想說,網店和視頻群是我和馨怡目前主要的經
濟來源,所以還得留著。

  「喔,對了,今天真巧被我見到你,我最近正好拿到了一些材料,是關於和
你離職有關的那單交易的一些幕後資料,可能你會感興趣,」王瑩忽然興奮地說。

  「在哪裡?」我看著王瑩空空的兩手,著急地問她。

  「我把它們放在家裡了,我既不敢放在辦公室,也不敢隨身帶著,本來想哪
天匿名寄給你看看呢,」王瑩看我感興趣也顯得很高興。

  「我現在能到你家去拿嗎?」我顯得急不可耐,我目前所有的窘迫和困境都
是由這件事引起的,如果有可能我一定要把它弄個水落石出,而且對我正面臨的
官司可能也會有幫助。

  王瑩馬上叫侍者拿來了賬單,我下意識地把手縮到了桌子下面。王瑩也看出
了我的窘態,善解人意地迅速拿出幾張百元大鈔放在擺著賬單的盤子裡,告訴侍
者不用找了,然後和我起身就往外走。

  不知道是因為我空腹喝得太多,而且是混酒,或者是因為今天我腦子裡接收
了太多信息,身體裡都裝不下了,我們剛走出酒吧的門,被深秋夜晚的冷風一吹
,我哇哇地吐了我和她一身。我如果喝醉了威士忌,哪怕是吐出來,也不會馬上
醒酒,反而渾身變的軟綿綿。

  接下來,我就不清楚是怎樣上了王瑩的車,王瑩是怎樣把車開進了一個市中
心的豪華小區。然後怎樣把我從地下停車場搞到她的電梯裡,再從電梯裡扶到她
公寓的門口。我依稀記得在她開門的時候,我一個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又吐了
一些在她的肩膀上和領子裡。

  我記得自己穿過了一個寬敞的客廳,被王瑩扶到了一個臥室裡,放倒在一張
柔軟的床上。然後她自己先進了臥室裡的浴室,不一會兒換了浴袍跑出來,就開
始幫我脫鞋襪。我雖然渾身軟綿綿的,但是腦子裡面還有一點意識,感覺得出她
很快把我的上身脫光了,然後解開我的腰帶,往下拉我的褲子。

  我感到外面的長褲被拽下來的時候,裡面的內褲因為貼著長褲也被拉到小腹
處,勉強蓋著下體。我能感到王瑩猶豫了一下,就動手把我的內褲給脫了下來。
然後她靜靜地坐著看了我一會兒,才拉開衣櫥,找了些衣服給我換上。還沒被她
折騰完,我就昏然睡去了。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仰面躺在王瑩的床上,我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杯專
門倒好的清水,就拿起來喝了一口。側耳聽見浴室裡嘩嘩的水聲,想應該是王瑩
在洗澡。我還記得剛才王瑩給我換衣服的情景,低頭看了一下身上,怎麼還穿著
和白天一樣的衣服。

  再仔細一看這身襯衣和西褲,除了款式,質地,顏色和我白天穿的一模一樣
外,看起來竟然是嶄新的。而我白天穿的那身衣服,雖然原來是高檔名牌貨色,
現在已經舊了。難道王瑩家裡有男人的衣服?而無論是我印象中的老處女,還是
眼前的王瑩,給我的感覺都應當是獨身的。

  我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嘩啦一聲拉開床邊的一長溜衣櫥,一眼看見超級寬
大的裡面,靠右手佔整個寬度的三分之二都是男人的衣服。我立刻對自己的自作
多情感到有點可笑,轉念一想,其實像王瑩這種無論外貌,氣質和工作都這麼好
的女人有固定的男友,甚至結婚了都很正常。

  我正暗自嘲笑自己,猛然發現眼前整齊地掛在衣櫥裡的那一件件男士衣服,
無論是襯衫,西褲,西服,還是幾件大衣,看起來怎麼都那麼眼熟。我竟然看見
一件西裝上衣,除了是全新的外,和我剛剛吐髒的那件一模一樣。我吃驚地把它
從衣架上摘下來,看了一下牌子,和我那件是同一個高檔品牌。穿到身上後,發
現正合身。

  我掀開內胸袋的標籤,看到的也正是我的尺碼。我繼續翻看著衣櫥裡其他的
男士衣服,都是我在原先公司裡工作的時候,不同年代穿過的各種款式的衣服,
每件都是嶄新的,而且都是我的尺碼。

  而他們的「孿生兄弟」卻早就被我穿舊了,除了比較幸運的一小部分還掛在
我現在蝸居的公寓裡,有不少都已經被我淘汰了。而在王瑩的衣櫥裡,嶄新的他
們還都被靜靜地陳列在那裡,生命好像被定格在青春韶華。

  我面對衣櫥,忽然被眼前的一切所感動並震撼。我意識到王瑩在過去的十年
裡,不但在暗中跟隨著我的生活,還試圖把我的一部分帶進她的生活,甚至一直
幻想著說不定哪天我會隨時走進她的家裡,開始和她一起生活,並為此準備著。
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怎樣的十年啊,而女人又有幾個十年呢,尤其是從青春少
艾到丰韻成熟。

  我拉開下層的抽屜,看到裡面整齊擺放著的嶄新的領帶,襪子和鞋子,都是
我熟悉的款式。當我看到幾條熟悉的內褲的時候,我百思不得其解,她怎麼知道
我穿什麼樣的內衣呢。我忽然解開腰帶,拉開褲鏈,發現她剛給我換上的那條嶄
新的內褲,和我之前穿的也一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王瑩已經悄悄從浴室出來了,頭髮濕漉漉的,身上穿著浴
袍。她看見我站在敞開的衣櫥前,稍稍錯愕了一下,馬上伸手把衣櫥的門輕輕合
上。她背靠著衣櫥站在我面前,先是象做錯了事的小女孩似的低著頭,然後輕甩
了一下頭髮,抬起頭勇敢地和我對視。

  「內褲為什麼。。。」也不知道為何在此情此景下,我居然問了這麼個問題。

  王瑩脫口而出,「你的洗衣袋。。。每次和你一起出差,我都會去偷看。」

  「我知道你討厭我。。。」王瑩又補了一句,但是依然勇敢並倔強地和我對
視。

  我不再問什麼,而是用雙手捧起她的臉,象小心翼翼地捧著著一段被我遺失
了十多年的光陰。我把嘴壓在她的嘴上,她伸手摟住我的脖子。雖然十幾年過去
了,她依然是被動讓我的舌頭在她的嘴中攪動,顯得很生澀。而我卻難以掩飾這
十幾年,在不同的女人身上獲得的經驗。當我把手伸進她的浴袍的時候,她居然
還是用手壓著我的手,像是這十多年的光陰從未曾從我和她之間流走。

  我把她輕輕放倒在床上,想解開她的浴袍腰間的帶子。她卻捂著帶子的結,
緊張地看著我,臉漲得通紅。我輕輕喊了一聲她的名字,還是拉開了她的腰帶,
然後打開了她的浴袍,看見了她的身上穿著馨怡曾經有過的一套性感內衣,可能
是她早期從馨怡的網店買的那些中的一套。

  我看到她閉起了雙眼,順從地讓我把她的浴袍從身上褪下。我剛取下她的胸
罩,她就用雙手摀住雙峰,全身輕輕地戰抖。我隔著內褲的布料輕輕撫摸著她的
三角地,雖然女性的禁區對我已經無所謂神秘,但是我還是強烈地想探索她的領
地。

  王瑩的腿緊緊地合在一起,繃得筆直的。我把一隻手插到了她大腿根的腿縫
裡,想讓她稍稍分開,但是沒有得到她的回應。我把原本屬於馨怡的那條內褲慢
慢地褪了下來,當陰毛露出來的時候,竟然也是被修剪成我喜歡的樣子,可能是
受到馨怡視頻的啟發。

  王瑩的大腿根仍然緊緊夾著內褲的襠部,我忽然不知道應該如何繼續下去,
只好坐起身,默默地看著躺在我身邊這具美麗的女體已經完全成熟的,而它的主
人卻還是當年的那個懵懂少女。

  王瑩感到我停下了動作,睜開眼看見我坐在她身邊,她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
一把從後面摟住我嗚嗚地哭泣起來,一邊充滿了怨恨地說,「我恨我自己,我恨
以前的我,你來告訴我怎麼做。」

  我本來就非常想和她繼續,於是把她重新放倒在床上,然後脫去了自己身上
的衣服。當她看到我赤裸的身體時頓時羞紅了臉,眼睛努力避開我的下體。我讓
她摟著我,讓我能欣賞她的乳房。王瑩的乳房不是很大,一隻手剛好可以盈握,
乳頭和乳暈還是少女粉粉的樣子,完全是因為還沒有經歷過男人有力地撫摸。

  我開始用手和嘴刺激她的乳房和乳頭,她很快就有強烈的反應,開始輕聲地
呻吟。我褪去了她的內褲,讓她把腿分開,還引導著她把腿翹起來,讓她處女的
禁地完全展現在我眼前。我激動地看著王瑩視若珍寶的隱秘處,她的陰毛不是很
濃密,兩片小小的陰唇大部分藏在縫隙裡,幾乎不能覆蓋她身體的入口,肉芽也
不是很明顯。

  我看到那裡已經有亮晶晶的體液,忍不住伏下身去品嚐。強烈的刺激讓王瑩
的身體繃得像一把弓,她用大腿夾著我的頭,還把手插在我的頭髮裡,但還不懂
得像成熟的女性那樣把我的頭往她的胯間按。

  我不知道是因為挺長一段時間沒有和馨怡做愛了,還是被王瑩那毫無經驗的
舉動刺激,忽然有強烈地要射精的衝動。為了完成和王瑩的第一次,我立刻起身
把陽具對準她的蜜洞,誰知剛碰到她的洞口,我就激烈地射了,噴得王瑩的蜜洞
周圍到處都是。

  沒想我到和王瑩的第一次就這樣結束了。沒什麼性經驗的王瑩還不懂這樣是
不是正常,但看到我一臉懊喪的樣子,坐起來一把摟著我,一邊自責地說,「都
是我不好。。。我不會。。。我又讓你失望了。。。」

  王瑩和我先後沖了個澡,我從她浴室的陳設和用料上,看得出這是一套很高
檔的住宅。想來王瑩擔任這種大公司的人事總經理,雖然沒有業務部門的高管收
入高,但一定也很可觀。

  我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已經穿上了那身她給我換的衣服。她雖然看出我沒
有留下來的意思,還是試探性地問我是不是要回去。見我點了點頭,她馬上說如
果不願意和她睡在一起,我可以睡到其他房間裡。我摸了摸她的臉,輕輕在她嘴
唇上親了一下,告訴如果要留下來,我會和她睡在一起。

  我忽然想起此行的目的,問她剛才在酒吧裡說的那些資料在哪裡。王瑩也一
下子想起來,馬上跑到隔壁的書房,拿來一個大信封。她把信封裡的東西都倒在
床上,一件一件地拿給我看。

  起先是一些文件,有關於因退出交易而造成破局的那個公司的股權變動資料
,還有我原來公司在這個交易失敗後發生的一些變動,包括人事上的,和股權上
的。最後她拿出一張照片說這個人現在代表新的大股東在我們公司主持工作。我
拿起那張照片的一瞬間,感覺時空霎那間凝止了。

  王瑩也覺察到了似的問道,「你認識她?」

  我點了點頭,心裡想豈止是認識,她是我生命中無法抹去的一段,因為她是
我大學的第一個女友張蘭,也是我生命中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我立刻意識
到在我身上發生的一切,一定都和她有關,她應該就是那隻無形的手,

  我立刻整理了一下紛亂的思緒,儘量讓自己保持著平靜。飛快地收拾好東西
,就要匆匆告辭。王瑩問我是不是要開車送我一下,就要去換衣服。我說不用了
,我打車回去,一邊說著一邊出了臥室往門口走,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口袋裡只剩
下幾個零錢了,我問王瑩能不能借我點錢。

  王瑩象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從扔在客廳沙發上的手提包裡拿出了看樣子是特
意準備好的一大疊錢遞給我。我只從中間抽出了一張,把其餘的遞還給了她,一
邊解釋說我不能借太多,不然會還不起。

  「我的一生都是你的。。。不管你要不要。。。」 王瑩拿著那疊錢難過得
幾乎說不出話來。

  我只好又接過那疊錢揣到了口袋裡。在打開門的一瞬間,王瑩飛撲到我的身
上,把嘴貼到我嘴唇上,用力地和我濕吻起來,還拿著我的一隻手壓在她的胸脯
上。我第一次感受到她主動地和我攪動著舌頭,好像要把我整個人吞沒似的。

  一陣瘋狂過去以後,她輕輕地推了推我說,「快回去吧,已經很晚了。」

  我在等電梯的時候,她一直站在門口雙手緊抱著自己。直到我走進電梯,她
那站在門口孤獨的身影還一直印在我的腦海裡。

  我在王瑩小區門口等出租車的時候,手機在口袋裡振動了幾下,提示有未接
來電。我拿出來一看,屏幕上全是馨怡的號碼。

  出租車在高架橋上飛馳,我看著窗外這座不眠的城市,象隱藏在黑暗中的龐
然怪物,它吞噬了我十幾年青春韶華的生命。此時那一扇扇還亮著燈光的窗口,
是城市沒有靈魂的眼睛,正冷冷地看著一個個在凌晨時分還遊走在它體內的甦醒
者們,正奮力地去尋找各自的夢鄉。車上的收音機開始播放一位女歌手唱的「愛
的代價」。

  當聽到第一句「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像朵永遠不凋零的花,陪我經過那風
吹雨打,看世事無常,看滄桑變化,」的歌詞被略帶沙啞的嗓音娓娓唱出,一想
到原來如天使一般純潔的馨怡因為我正從事著不堪的職業,青梅竹馬的王瑩這十
幾年過著正常人無法理喻的生活,還有我生命中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張蘭因
愛成恨的創傷,我的淚水奪眶而出。


               (待續)
2013-5-16 19: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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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ap100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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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居然没有同好?高山流水啊~
希望馨怡好好的!
ps:1男3女,纠结啊!男猪脚对待前两个女人,太不地道了!
2013-5-17 2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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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武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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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期待
世上這樣的男人不少
不過這樣的女人不多
大大加油!
2013-5-17 23: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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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emy_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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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章,不知怎么的竟然很感动。
2013-5-19 08: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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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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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當我拖著疲憊的身子站在家門口,從口袋裏掏鑰匙的時候,馨怡一下子打開
了門。她滿臉的關切還帶著點稍許的不滿,伸手幫我脫下外套。

  我看到她在往衣架上挂的時候,手上頓了一下,眼光掃了一下那件衣服。

  她轉過身,看到我正站在她的背後,剛要問我什麽,好象感覺到什麽似的,
把我扶在她腰上的手輕輕推開說,「很晚了,快睡吧,妳明天還要上班呢。」一
轉身進了臥室。

  我低頭聞到了自己身上散發著王瑩家用的浴液的味道。

  我遲疑了一下,想著該怎麽向馨怡解釋,走進臥室的時候,看到馨怡已經背
朝著我這邊睡在了床上。

  我脫了衣服,站在床邊想了一下,還是進浴室又衝了個澡。

  等我輕輕回到床上的時候,馨怡一點聲息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我倒是一點睡意也沒有,一直在黑暗中睜著眼睛,仿佛看到那張照片中已經
變得成熟幹練的張蘭先是冷冷地盯著我,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不一會
她的臉又變回了十幾年前的那個大學女生,用熱辣辣的眼睛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仿佛要把我融化了似的。

  張蘭是我認識馨怡之前的女友,她和我同年級,是那時外語學院的院花,長
得有點象年輕時的朱茵。她出生于一個軍人家庭,父母都是軍隊的幹部,哥哥在
我們剛進大學的那年即將從一所軍校畢業,學的專業好象也是外語。

  那時所有剛進大學的人,學習的負擔一下減輕了,周圍又有那麽多新奇的人
和事,我們就象一個個被放進大自然的小動物,開始四處追尋自己的目標。

  那時的大學由于國家對外開放的需要,對英語非常重視,學校裏每周都有英
語角。很多男生去英語角的目的不完全是為了學習或練習英語,主要是因為那裏
的女生比較集中,而且打著學英語的幌子,比較容易和女生攀談上。我第一次遇
見張蘭就是在英語角。

  那是一個周叁的晚上,剛吃完晚飯我就被幾個室友拖著往電教館去看美女。
電教館一樓的一個教室就是所謂的英語角,墻上挂著一個WELCOME TO ENGLISH
CORNER 的橫幅,還有幾幅英美文學家的畫像。

  一幫高年級的老生操著南腔北調的英語,很老練地到處和大一的女生攀談。
可能為了讓大家減少害羞的心裏,英語角的燈光有意開得很暗。

  我轉了一圈,在昏暗的燈光下,也沒看到什麽美女,悻悻然地從口袋裏掏出
一衹煙點上了。剛吸了幾口,不知從哪裏冒出一個女生,用英語跟我說這裏不能
吸煙。

  我原來中學所在的城市的英語教學水平整體不是很高,我一下子沒聽懂她在
說什麽,衹注意到她長得挺清秀。

  女生接著反復重復著那句英文,還加上了比劃才讓我慢慢明白了,我馬上指
著其他幾個也在抽煙的男生說,他們不也在抽嗎?女生馬上又用英語說吸煙對身
體不好,可我還是沒聽懂。她就指了指我的煙,再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和頭,
然後搖了搖手表示不好。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這哪是英語角啊,簡直是啞語角。女生撲哧一下也咯
咯地笑了起來,然後一臉嚴肅地對我說,「English only」。

  「What‘s you name?」這是我當時唯一能說的比較溜的一句英文,我馬上
就用上了。

  「My name is Zhang Lan. And what‘s your name ?」女孩子還落落大方
地伸出手和我握了握。

  這兩句英文我都聽懂了,馬上很輕鬆地回答了她。

  接下來女生又問我是從哪來,學什麽專業,我也一一聽懂並努力用英語回答
了她。

  然後她問我有什麽愛好,但我不知道Hobby 這個詞是什麽意思,所以沒怎麽
明白。女生找了另外幾個英文單詞試圖解釋什麽是Hobby ,可我一個都沒聽懂。
當我忽然聽明白了她好象在解釋這個詞有Like的意思,而我腦子裏卻一下子想不
出來任何一個我喜歡的東西,是會用英語表達的,沒成想反倒蹦出來一句,「I
like girl.」

  不光是眼前的這個女生,周圍聽到我這句話的人都爆發出一陣笑聲。我看著
笑得彎了腰的她連聲說我很Honest,感到莫名其妙。

  她為了指出我的錯誤,馬上反問我,「Is girl your hobby?」

  我似懂非懂地回答說,「Yes , girl is my hobby 」

  這句話剛一出口,周圍又爆發了一陣笑聲,她也再次笑彎了腰。我忽然覺得
好象被人戲耍了,一下子把煙頭扔在地上,頭也不回地衝出了英語角。

  剛走出電教館,我聽見後面有人奔跑著在追趕我,一邊歉意地喊,「同學,
同學,對不起,妳等等。」

  我回頭看到是剛才的那個女生,她跑到我面前站住看著我,好象在打量我是
不是還在生氣。

  我說了句,「沒事。」然後就自顧自回宿捨了。

  幾天後的一個傍晚,我正在圖書館抄資料,忽然感覺一個女生站在我面前。
等我抬頭看的時候,她馬上遞上了一張當時所謂的讀書卡片,衹見上面用秀麗的
筆跡寫著諸如:「HOBBY ,愛好。例如體育運動,收藏……」

  「妳還生我的氣嗎?」女孩一臉真誠地問我。

  我搖了搖頭,仔細打量了一眼面前這個女孩。她身高超過1米7,楚楚動人
的臉龐上張著一雙象黑葡萄一樣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好象會說話,曲線玲瓏的身
材散發著一種健康的美麗。

  「我叫張蘭,我的Hobby 是打排球,今天晚上我們有比賽,我邀請妳去觀看
我們的比賽,算是正式賠禮道歉。」張蘭一口氣地說著,還大大方方地伸出手。

  我下意識地伸手握住了她纖長的手,情不自禁地在用大拇指在她柔滑的手背
輕輕刮了一下,感受她綿滑的肌膚。張蘭也感覺到了,抽回手的時候臉微微紅了
一下。

  我按著張蘭告訴我的時間來到了體育館,裏面已經坐滿了人,今天我們學校
女排隊主場迎戰另一個大學實力很強的校隊。張蘭在場地中間一邊熱身,一邊心
不在焉地在人群中尋找著什麽。我在找座位的時候,心裏剛想這這麽多人,她肯
定找不到我,但馬上看見她朝我在揮手,我下意識地舉起手,也向她揮了揮。她
一直看著我找到位子坐下,才繼續熱身。我剛坐下不久比賽正式就開始了。

  我剛看了一會兒就感到很不自在。我以前在電視上看過排球比賽,但是到現
場觀看還是第一次。我頭一次發現女子排球除了比賽本身的緊張外,性感的排球
服是另外一個非常吸引人的看點。

  如果沒有張蘭,我今天一定會饒有興味地觀賞這場比賽和場上性感的女排隊
員們。

  張蘭每次發球前都向我這裏看一眼,進攻得分擊掌慶祝時也總要看著我。不
難看出張蘭一直是場上的靈魂人物,她今晚似乎表現得特別出色,我們校隊很快
大比分領先了。

  而不知怎麽了,我一看到張蘭穿著曲線畢露的服裝,在奔跑和起跳間,充滿
彈性的胸脯不停地顫動,還有那短小的彈力褲,勉強能包住了臀部,就渾身不自
在。這樣的裝束簡直就是為了讓全場的男觀眾毫不費力地用目光把她給剝光。我
越來越坐不住了,第一場還沒結束,我就起身離場了。

  晚上看完比賽後回宿捨的室友們帶回的消息是我們學校輸了,被人打了個3
比0,而且是在剛開場有著明顯優勢的情況下。他們議論著張蘭前後判若兩人的
表現,第二場還沒結束就被教練給替換下來,一直到比賽結束都沒再上場。

  然後就自然而然地開始議論張蘭和她的隊友被排球服包裹著的性感身體,並
逐漸把話題集中到張蘭身上。

  一個家伙說張蘭的乳房是水滴型的,另一個說是木瓜奶,接著就爭論起來。
就這樣還不算完,他們的話題繼續沿著她的身體往下發展到和臀部有關的各個方
面,例如臀圍,形狀,肥瘦,彈力,膚色,裏面的內褲是什麽顏色。

  我幾次想跳起來打斷他們的興致勃勃的討論,但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忽然
上鋪的家伙叫我的名字問我,「上次英語角把妳氣走的,是不是就是張蘭?」

  「太黑沒看清,再說我也不知道妳們說的張蘭是誰,」我語氣裏透著不屑。

  室友們哈哈笑起來,其中一個說,「那可是外語學院的一枝花,妳居然不知
道。」我無奈地聽任他們繼續用下流的言語糟蹋著張蘭,真想找個什麽東西把自
己的耳朵堵上。

  第二天在食堂和幾個室友吃中飯的時候,張蘭端著剛打的飯菜走過來,跟我
和室友打了個招呼,然後徑直坐在我們的飯桌旁。室友們有點意外,但馬上紛紛
和她搭訕。張蘭理也沒理他們,隔著桌子問我,「妳昨天怎麽剛看了一會兒就走
了?」

  「我覺得挺沒意思的,」我懶懶地回答她。

  「比賽沒意思嗎?」張蘭又接著問。

  「我覺得排球沒什麽好看的,」我繼續支應著。

  「為什麽呢,是不是因為我打的不好?」張蘭有點意外。

  「妳打得挺好的,觀眾都被妳吸引了呢。」我話裏有話地說。室友們聽我這
麽說,飛快地彼此交換了一下詭異的表情。

  「什麽……」張蘭不知道是沒聽清,還是沒聽懂我的話。

  「老實說我不太喜歡排球。」我冷冷地重復我的意思,「我吃完了,妳們慢
吃啊,」說完我拿著飯盆起身就走。我聽到身後幾個厚臉皮的家伙圍著張蘭說,
「他這個人很怪,別理他,我們都喜歡排球……」

  接下來幾天,又遇到幾次張蘭,她依然落落大方地上來問我怎麽沒去英語角
和其他的廢話,卻一直沒再邀請我去看她比賽。

  不久以後,學校開始利用晚自習後的時間組織交誼舞學習班,我閑來無事就
報名參加了。教員是一對高年級的男生和女生,他們把學員分成一對對搭檔。我
挺走運被分了個女生搭檔,不少男生衹能和男生分在一起。

  在教員的指導下,我和那個女生隨著大家一起蹣跚著學習各種舞步。跳了幾
曲後,那個女生忽然問我,「妳認識我們寢室的張蘭嗎?」我不置可否地搖了搖
頭,她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沒說話。

  第二次上課的時候,我剛到舞場,就看見那個女生和另外一個男生站在一起
說話。我上去叫她,她回頭說,「我想換搭檔。」按照舞蹈班的規矩,女生可以
隨時換搭檔,所以讓我自討了個沒趣。

  教員看我落單了,就讓我和另一個男生搭檔,我正無可奈何地和一個男生抱
在一起,和大家一起跟著教員的示範做動作,就聽見一個女生一邊跑進舞場一邊
喊,「等等,我遲到了。」

  我和那個男搭檔還保持著分解動作,衹見張蘭一步跳到我跟前,指著我對教
員說,「我能跟他搭檔嗎?」

  還沒等我跟我那可憐的男搭檔完全分開,張蘭就一下子擠到我面前,拉起我
的手,讓我教她怎麽擺姿勢,一邊揶揄的說,「我記得妳說過you like girl ,
所以我今天來救妳了。」

  我看著張蘭,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她為了來學跳舞,雖然天氣已經有點轉
涼了,仍然特意穿了一身印著花朵的連衣裙,上身穿了一件毛線織的馬甲。她高
高的胸脯,不知是因為剛才的奔跑,還是特別激動,隨著快速的喘氣而起伏著。

  張蘭不但是個好學生,悟性高,而且由于常年練習競技體育,對動作和要領
掌握得特別快,樂感和節奏感也都很出色。她不停地幫我糾正動作,我每次踩了
她的腳,她反倒連聲說對不起,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幾次課以後,張蘭和我已經是學得最好的一對學員了,經常被教員叫出來示
範給大家看。我每次把她旋轉起來的時候,她身上展開的裙子把她一下子變成了
一朵盛開的大喇叭花,讓我深深為之著迷,但我每次一想到,象她這樣的女孩生
在這個世界上是為了讓所有人著迷的,心裏又為之一沉。

  按照交誼舞的禮儀,男生每次下課後都要把自己的女生搭檔送回宿捨,我也
不例外。張蘭經常對我和她在舞技上領先于其他學員而欣喜不已,一路上老是有
意無意地說我和她是非常完美的一對舞伴,生怕我聽不出她那並不高明的弦外之
音似的。

  有一次她裝著不經意地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一下子想到了王瑩,那個原先
衹屬于我一個人的女孩,但卻不知道現在在哪裏,做著什麽事,認識了什麽人。

  張蘭忽然站住問我,「舞蹈班馬上結束了,我們以後還可以在一起嗎?」

  我用沉默回答了她。

  「為什麽呢?」張蘭追問到。

  「我不喜歡妳打排球,」不知道為何,我直接說出了我的想法。

  「可是我從小學就打排球,一直到現在沒有停過啊,」張蘭仿佛在思考她能
不能放棄排球,

  「排球可以算是我的Hobby 了。」她說完有點好笑地看著我,可能又想起了
那天在英語角的一幕。

  「看妳打排球已經成了很多人的Hobby 了。」我忽然忿忿地說,然後把丈二
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她一個人扔在那裏,自顧自回了宿捨。

  那天以後直到舞蹈班結業,我再也沒去上過課。我聽一起學舞蹈的一個室友
說張蘭後來也不去了。

  幾天後我收到一封信,打開一看是張蘭寫的,居然是從本校寄到本校的。信
裏除了約我兩天後的一個假日到體育館見面,其他什麽也沒寫。

  那天我一直磨蹭過了張蘭約定的時間,忽然有一種去看看她究竟想幹什麽的
衝動。那是深秋一個明媚的下午,由于那天是一個假期,學校的人比平時少。我
知道她那時除了在校隊打球外,還幫忙體育教研室做一些輔助工作。

  我穿過操場時,和幾個正在玩耍的男同學打著招呼,一邊心裏沒底地想著時
間過了,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她。

  到了體育館門口發現門從裏面鎖著,才想起假日時體育館是不開放的。我有
點失望,想著這個古怪精靈的張蘭到底是根本沒來,還是已經走了。

  忽然體育館的門從裏面打開了一條縫,一衹手從裏面伸出來把我拽了進去,
然後一把從裏面把門關上了。張蘭忽的一聲跳到了我的面前笑嘻嘻地看著我說,
「我知道妳一定會來。」

  我故作生氣地打量了一下張蘭,她穿著一身排球服,上身是雪白的短袖圓領
衫緊緊地繃著發育良好的胸脯,下面是那種短得不能再短的湖藍色排球褲,把她
的腰腹間的玲瓏曲線勾勒得纖毫畢至。

  空蕩蕩的體育館裏就我們兩個人,張蘭似乎對我的不快並不感到意外。垂下
頭慢慢轉過身去,往球場的中間緩緩走去。我盯著她的背影,看著她勻稱的身體
比例,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由于常年的體育訓練,沒有什麽贅肉,但又不
失少女的圓潤。

  她的皮膚煥發著健康的緊繃,在午後透入體育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光芒,如
同籠罩著光環的天使從天堂走下來,一束馬尾隨著腳步顫動著。惹火的排球褲緊
繃在渾圓的屁股上,走動間隱約可以看見褲口邊露出的臀肉。

  張蘭慢慢停下腳步,我聽到她仿佛在自語似地說,「我知道妳不喜歡排球,
是因為討厭我穿成這樣……」我因為她一下揭開了我內心真實的想法而感到更氣
憤,想立刻扭頭走人。

  「所以我想這樣打排球,衹讓妳一個人看,」張蘭說完背對著我脫下汗衫,
排球褲,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的身上衹剩下胸罩和小小的內褲了。「我就這樣
打排球給妳一個人看,」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稍遠的地方說,「妳來發球吧。」

  等她轉過身來的時候,她並沒有用手臂遮掩身體的任何部分,渴望的眼神直
直看進我的雙眼。但是從她手臂時不時下意識的擺動,泄露了她是在極力反抗自
己遮羞的本能。

  玲瓏的鎖骨下是豐滿的雙乳,把小小的乳罩撐得滿滿的。平坦的小腹上是圓
潤的肚臍,再往下緊緊並攏的雙腿和小腹之間是一塊不大的布料。

  由于布料的輕薄,我還注意到我年少想象中的那道引人遐想的縫被勾勒了出
來。這是我平生第一次面對一個女性穿著內衣的身體。我一邊貪婪地欣賞著這幅
美景,一邊盡量掩飾我對她半裸身體的著迷。

  既然這樣,我也沒什麽客氣,就快步走上發球臺,從旁邊的框裏隨手拿起了
一個排球,向空中拋起,然後向她扣去。

  一看到球飛過來,張蘭立刻進入了角色,迅速移動著身體,將球穩穩地托了
起來。

  第二個,第叁個,我快速地發著球,不想讓她有喘息的機會,同時著迷地看
著她胸前的那一對肉球也上下飛舞。兩腿跨步間,隱現著一些我從來沒有機會見
過的肉體的輪廓,凸顯在緊繃的內褲上。

  雖然,從少年懵懂起就努力地想象,但我頭腦中從未完成過對那個地帶的描
繪,所以也無從確定我看見的是什麽。

  我接著發現如果將球扣到一些刁鑽的位置,她會用魚躍或翻滾姿勢去撲救,
能讓她的身體更充分地打開,使我能更清楚地窺視她隱秘的部位。

  張蘭不時地調整因為劇烈運動而移位了的胸罩,有幾次還伸手把卡進臀縫的
內褲邊拉出來。

  不知道是由于難度太大,還是張蘭看出了我的企圖,她在幾次翻滾時動作明
顯比較慢,讓我有機會看清了她腿間被布料覆蓋著的輪廓。

  不知不覺30分鐘過去了,我由于缺乏鍛煉,比張蘭還氣喘噓噓。而張蘭在
高強度的運動後,動作也開始變型,居然被一個球直直地砸在她一邊的乳房上。
她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用手捂著被砸的地方,還把手伸進乳罩揉了揉。

  她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正曲著頎長的雙腿,中門大開,一片春光外泄。看到
這一幕,我那從一開始就硬了的下體直接把褲子的前端頂起了一個帳篷。

  張蘭忽然抬頭看到了我的窘態,臉一紅脫口一句,「流氓。」翻身起來,飛
跑幾步一衹手拾起地上她的衣物遮住乳房,另一衹手擋住了下面,衝進了和體育
館連著的器材室。我想都沒想,立刻飛奔著從後面追了上去。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

  一個男人說,「剛才還聽到這裏有打球的聲音,怎麽沒人呢?」

  「會不會在器材室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伴隨著向器材室走來的
腳步聲。

  張蘭反應飛快,伸手把門從裏面鎖上了。女人走到了器材室門口推了推鎖上
的門,還踮腳從門上的玻璃往裏張望了一下。我和張蘭嚇得大氣都不敢出,躲在
死角裏。

  等女人走遠了,我轉頭一看,張蘭正將半裸的胴體緊緊貼著我,她也意識到
了,猛地把我一把推開,用手遮著身體的要害處,摸索著爬向衣服。

  我第一次從後面看見女人渾圓的屁股中間衹夾著一條窄窄的布條,爬動間,
神秘的所在忽隱忽現。我真想從後面撲上去一下把她抱住。

  「妳帶器材室的鑰匙了嗎?」女聲在問男人。

  男人說,「沒帶呢,沒想到體育館今天開著。不過外面也有球,正好來給妳
開個小竈。」

  張蘭覺得聲音挺熟悉,仔細側耳聆聽,手裏雖然拿著衣服,卻沒馬上穿上,
還悄悄從門上的玻璃往外看了一眼,回頭吐了一下舌頭說,「壞了,是教練和隊
友。」

  「是教練高平?」我問張蘭,她點了點頭。

  「那個隊友是誰?」我問道。

  「許昕唄,」張蘭有點不屑地撇撇嘴說,「打球不怎樣,就會討好教練。」

  正說著,聽外面的男人說,「妳準備一下,我們一會兒就開始。」

  我和張蘭一起趴在玻璃上往外偷看,衹見,許昕把外面的長袖和長褲脫了下
來,穿著緊身上衣和彈力短褲,做了幾下準備動作。不一會兒高平開始發球,許
昕開始接球。

  我眼睛盯著許昕那凹凸有致的身體,被性感的裝束包裹得曲線畢露,故意對
張蘭說,「我看她這樣比不穿衣服還性感呢。」張蘭伸手輕輕推了我一下,小聲
說了句「都是為了打球嘛……」我也不說話了,和張蘭一起偷偷往外看。

  剛打了沒幾個球,教練就從發球臺上走到許昕的身邊,開始手把手指導她。
這哪是指導啊,分明就是在揩油,男人的手上上下下,乳房,大腿,屁股摸了一
溜夠,有幾次居然還差點伸到許昕的胯下呢。

  我扭頭看到張蘭臉都紅了,故意問她,「他也沒少指導妳吧。」換來了張蘭
狠狠白了我一眼。

  許昕很快感到了教練的意圖,開始很不自然了。男人見好就收,對許昕說,
「今天就到這裏吧,妳先走吧,這裏我來收拾一下。」我看到許昕帶著點慌亂,
趕緊穿好外衣,飛也似的逃了。
2013-5-19 11:2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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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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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5-19 15:3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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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過了一會兒聽到高平似乎也走了,我轉過頭對張蘭說,「我看許昕沒你說的
那樣會討好教練呢。」

  「自己一個人來和教練單獨開小灶,還讓他摸,不是討好是什麼,」張蘭又
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也說不準是高平讓她來的呢,」我故意幫許昕說話,「你說讓人摸就是討
好別人,你是不是也該討好討好我呢,」我看著張蘭手裡拿著衣服擋著自己的樣
子,裝著開玩笑似的說。

  「算了吧,讓你看看就行了,別做夢了,」張蘭一邊往頭上套汗衫一邊說。
我還沒等她的頭伸出來,一把抱住她。張蘭的頭被包在衣服裡,慌張地說,「你
幹什麼。。。」

  「我只想看看你,」張蘭的掙扎讓我的衝動更加強烈,我用非常真誠的口氣
對她說。

  「你先讓我把頭伸出來嘛,」張蘭有點撒嬌地說。我聽她沒有馬上拒絕,就
一下把汗衫從她的頭頂重新拉了下來。

  「討厭,」張蘭一邊小聲嘟囔著,一邊理了理頭髮,「還沒看夠啊,」然後
站直身體,想讓我繼續欣賞她穿著內衣的身體。

  「你就這樣讓我看。。。那算了吧。。。」我忽然有點生氣了。

  「那你還要怎麼看啊,總不見得我什麼都不穿讓你看,」張蘭對我的要求有
點吃驚,「你不是以前有女朋友嗎?」。

  不知道張蘭如何曉得我以前有個女朋友,卻讓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王瑩拒絕我
的情景。

  張蘭看出我有點洩氣的樣子,湊過來問我,「你不會沒看過她吧。」

  我搖了搖頭,一下子顯得垂頭喪氣起來,伸手想打開器材室的門離開。張蘭
一下扔掉了手中的衣服過來抱住了我,好像想安慰我似的。我低頭看著她俏麗的
臉龐,忽然傻傻地問了一句,「我能吻你嗎?」張蘭烏黑的雙眼看著我帥氣的面
龐,飛快地點了點頭。

  我低下頭,先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是鼻樑,吻到她鼻尖的時候,她可能是
覺得癢,輕輕咧嘴笑了一下。我一把摟住她的頭,把嘴壓在她的嘴上,舌頭一下
伸進她的嘴中品嚐她那少女柔然的舌頭。

  張蘭被突如其來的濕吻搞得措手不及,但很快就適應了,不但開始吮吸我的
舌頭,還把自己的舌頭也伸到我嘴裡。我不知道何時已經把手壓在了她的胸脯上,
隔著她的胸罩摸索著她的乳房。我忽然聽到張蘭說了句,「在後面。。。」

  「什麼。。。」我在濕吻的間隙中反問他。

  「後面有搭扣。。。」張蘭一邊說,一邊繼續著嘴裡的動作。我馬上伸手摸
索她胸罩的後面,但摸了半天不知道怎麼打開。張蘭伸手到後面自己把搭扣打開
了,抱著我的頭繼續和我濕吻。

  這時張蘭的乳房已經從胸罩下方露出來了,我伸手摸索了幾下她的乳房,就
順手把她的胸罩拿了下來。當我低頭去看她的雙峰的時候,張蘭下意識地想用手
遮一下,被我輕輕擋開了。我雖然沒有看過王瑩的乳房,但還是能比較出張蘭的
乳房比她發育的要充分。

  張蘭的乳房不但很大,而且已經完全柔軟了,不像王瑩的摸上去還有點硬。
我的手幾乎不能盈握眼前的這個肉球,我感受這手中的彈力,慢慢享受著視覺和
觸覺帶來的快感,當然也不能放過對乳頭的探索。

  雖然在人體畫冊上清晰地看到過乳頭的樣子,但是親眼看見,並親手用指尖
捏捏那一小粒肉粒,所帶來的刺激和新鮮感是用言語所無法形容的。

  我輪流揉搓著她的兩個乳房,還試著用嘴去含她的乳頭。張蘭把我的頭抱在
她的胸口,看著我像貪玩的小孩,輪流把兩邊的乳頭含在嘴裡,還用牙齒輕咬。
她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後腦勺說,「快別調皮了。」

  我不好意思地又抱起她的頭和她濕吻,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用手摸了摸她
內褲的褲腰,請求她的同意。張蘭和我鼻子頂著鼻子,咧嘴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堅決地說,「不!」

  「我真得很想看呢!」我執拗地說。

  「你愛我嗎?」沒想到張蘭忽然問我。

  我用頭頂著她的額頭,著迷地看著她說,「我愛你。」就想用力往下推她的
褲腰。

  「你還沒問我愛不愛你呢。」張蘭的臉越來越紅,好像執意要完成一個程序
似的。

  「你愛我嗎?」我馬上問她。

  「我愛你,」張蘭一邊說一邊吻了我一下,一彎腰飛快地把內褲褪去扔在了
一邊,然後撲在我身上,緊緊抱著我。我再次吻她的時候,感到她的身體已經有
點輕輕顫抖。

  我伸手滑過她的小腹按在了她的下面。張蘭沒有像王瑩當年那樣緊緊夾著大
腿,反而輕輕分開雙腿,讓我的整隻手掌都覆蓋在她的私密處,我能感到她那裡
有一點點的濕潤。我慢慢活動著手指摸索張蘭那女性的聖地,越來越無法想像那
裡的模樣。

  張蘭掩飾不住自己的喘息越來越重。「你不是同意我看你嗎?」耳鬢廝磨之
際,我輕輕耳語道,「我現在能看了嗎?」張蘭嗯了一聲,還點了點頭來加重語
氣,然後像是要急著兌現她的承諾似的,拉著我就近找了個墊子平躺下來。

  我彎起她頎長的雙腿,並把它們輕輕分開,好讓張蘭的神秘禁地露出來。我
稍微調整了一下角度,讓傍晚從窗外照進來的陽光,將張蘭腿間的景象無比清晰
地呈現在我眼前。這是我少年時僅憑在王瑩身上侷促的摸索,哪怕窮盡想像,也
無法在腦海中完整描繪的神秘畫面,現在竟如此真實,毫無阻隔地映入我的眼簾
,完全顛覆了我從前關於平滑的縫隙及光滑入口的想像。在捲曲的草叢中竟然是
溝壑,疊巒,褶皺等如此複雜的形態,19年的幻想,今天終於被劃上了句號。

  我剛看了一會兒,張蘭就伸出雙手將她下面捂上了。我於是起身將嘴唇壓在
了她的嘴上,繼續濕吻她。她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享受,兩個舌頭在彼此的嘴中
瘋狂吞吐著,而且每次我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她就會用力吸住它,不忍讓它抽
離。張蘭只顧著和我的濕吻,兩手重新抱著我的頭,見我又要下去看她下面,沒
有再伸手去捂那裡,而是用雙手掩住了自己的臉。

  我把她的下體挪到光線能更清晰照到的角度。我雙手捧著張蘭的腰部,讓她
胯間的春色儘可能清晰地呈現給我,就像把一盤可口的菜餚捧在面前。張蘭雪白
渾圓的臀肉中間,兩片皮膚組織覆蓋的入口就是男人快樂的源泉。

  我一邊看一邊用手撫摸她的私密處,撥弄著兩片秘肉,拉著它們把褶皺抻平,
又鬆開讓它縮回,再撥開它們,露出入口,入口已經有明顯的水跡了,閃著光。
我調整著角度,繼續欣賞著入口裡的尿眼,和上面的嫩肉芽,好像在上一堂生理
衛生實驗課,

  張蘭看到我在脫衣服,還伸手來幫我,當我把內外褲一起脫下扔到一邊的時
候,她看到我男性的器官,一下子摀住了臉輕聲說了一句,「怎麼是這個樣子呢
。。。」

  「那應該什麼樣,」我好奇地問她。

  「我們寢室有個女孩,說她看過弟弟小時候的那裡,像個肉螺絲,」張蘭說
著忍不住笑了出來。

  「原來你們女生也聊這些下流的事情啊,」我感到非常意外。

  「只許你們男生下流,難道就不許我們下流,」張蘭不服氣地說。

  「那你現在覺得它像什麼呢,」我一邊看了一眼自己已經勃起的器官一邊好
奇地問她。

  「象。。。像你。。。不懷好意。。。」張蘭說著就羞紅了臉。

  「它不是老這樣,」我有點挑逗地說,「還不是因為看了你。」

  「是嗎,」張蘭有點不相信,「難道還會變。」

  「廢話,如果一直這樣,我怎麼走路,」我成心逗她。張蘭不知道是不是真
的明白了,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著迷的看著眼前這具美麗的胴體,撲到她的身上,一邊濕吻著她,一邊一
隻手揉搓著她一邊的乳房,而另一隻手伸到她下面摸索她的入口。當我的陰莖頂
在她濕滑的入口時,張蘭象忽然恢復了意識似的,用手一把摀住了她身體下面的
入口,慌亂地搖起頭。我剛拽開一隻手,另一隻手又立刻蓋上去。

  「我想進去,」我聲音忽然變得瘖啞,讓自己都覺得有點陌生。

  「不。。。不,」張蘭拚命阻擋著,「太。。。太大了,放不進去的。」

  「我會輕輕地,」此時的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停下來,腦子裡只想著如何快點
能進到張蘭的身體裡,「你不是說愛我嗎。。。」

  張蘭聽到後半句,雖然一隻手還蓋在隱秘處,但身體已經不像剛才那樣掙紮
了。我試著拿開她的手,沒有遇到反抗。我感到差不多了,調整了一下體位,用
一隻手扶著生命之根,來不及撥開覆著入口的陰唇,約莫對準了眼前生命之口的
中央位置,一挺身擠了進去,壓力把兩片蜜唇也帶了進去。

  張蘭的嗓子裡發出一聲嚶嚀,眉頭皺了皺,用牙齒咬住了下嘴唇,她雙手緊
抱著我,指甲用力摳著我的後背。我看著我的陰莖慢慢沒入張蘭的身體,最後她
的毛毛和我的毛毛緊緊貼在一起。我有點不可思議,今天剛剛一睹女性器官外露
部分的秘密,此時就已經用自己的器官,開始探索女性身體的裡面了。

  我還不太懂該如何運動肢體,來完成人生第一次正式的性交。我保持了一會
兒全根沒入張蘭身體的姿勢,稍稍運動了一下腰腹,感受著張蘭溫熱的陰道緊緊
包裹著我的陰莖。我試著收了一下腹肌,把陰莖慢慢往後抽,隨著我的陰莖開始
摩擦著張蘭肉壁上的褶皺,從腰腹間傳來一陣強烈的刺激,讓我輕輕哼了一聲。

  等快抽出來的時候,我再次挺腰把陰莖往裡送,立刻感到從另一批神經末梢
傳來的更強烈的刺激。我像這樣剛前後動了三四個來回,忽然感到自己到了噴發
了的邊緣,我不忍這美妙的刺激很快消失,立刻抓緊最後的時間快速衝刺起張蘭
的秘洞。

  張蘭的分泌雖然讓她的陰道已經得到充分的潤滑,但畢竟通道太小,被我猛
力一抽動,她啊地叫了一聲。而我像一列已經加速的火車,無法慢下來,不理會
她的臉上已經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任由自己的陰莖在張蘭身體裡馳騁著。

  但是也只堅持了十幾下,我實在忍受不住強烈的射精衝動,生命中第一次把
自己濃厚的生命之液噴射到一個女人的深處。我憋著氣,讓陰莖在張蘭的體內抖
動著,直到把最後一滴都射完,才攤倒在張蘭的身上。

  剛才還痛得叫喚的張蘭,開始用嘴胡亂親著我的臉,尋找著我的嘴濕吻。不
知道過了多久,疲軟的陰莖才滑出了她的身體。我雖然無法得知她是否和我一樣
享受這頭一次,當我撐起身端詳她時,她卻還陷在迷離中,仍然張開的兩腿間一
片凌亂,我的精液已經從她的洞口緩緩流出,女人的體液塗滿了她的下體,把很
多毛毛都糊在她的私密處。我的心忽然一沉,用手快速地翻弄了一下她的下體,
但沒有看到絲毫的血跡。

  我正在恍神之間,張蘭忽然從墊子上翻身而起,一下把我壓在身下,趴在我
胸口俏皮地笑著對我說,「你今天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還那個了。從今天起我
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任的。」

  「這個責任怎麼負呢,」我故意裝糊塗。

  「你要娶我!」張蘭氣的一下提高了音量,眼睛瞪得溜圓。

  「那好,我現在就把你給娶了,」我一把抱住她滑不溜手的身子開始撓她癢
癢。

  我們又瘋了一會兒,看外面天色已經全暗了,我們各自穿上衣服,確定外面
沒人,才悄悄溜出體育館。來到操場上,秋天的風在夜裡已經明顯帶著涼意,但
是空氣很清爽。張蘭摟著我的腰緊緊靠在我的身上,我也用手環抱著她的肩膀。
這一刻我忽然很感激上天把張蘭賜給了我,對張蘭今天所給我的一切充滿了感動
。張蘭提出讓我送她回宿舍時,我忽然有點捨不得,想讓她再陪陪我。

  「我得趕快回去洗洗呢,」張蘭有點嬌羞地說。

  「洗什麼,」我有點不明就裡。

  「我那裡給你弄得一塌糊塗,很難受呢,」張蘭的話讓我也不好意思起來。

  當我看著她的背影穿過女生宿舍的大門,漸漸消失在我眼前,我忽然感到有
一種莫名的惆悵湧上心頭。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滿腦子裡想的全是張蘭。我拿著飯盆,溜溜躂達地和寢
室的男生往食堂走,還沒到到門口,就看見張蘭站在那裡向我招手。

  她拉著我的手往裡面一邊走一邊說,「你怎麼才來,我都等半天了。」等來
到餐桌邊的時候,我看到桌上已經擺著豐盛的早餐。

  「也不知道你平時都吃什麼,我反正就按照我吃的給你買的,」張蘭一邊張
羅著一邊說道。我馬上坐下,毫不客氣地吃起來。等我都吃飽了,張蘭還在細嚼
慢嚥,我就盯著看她吃飯的樣子。張蘭被看得很不自在,伸出一隻手擋我的視線
,一邊嬌嗔地說,「你怎麼什麼都愛看啊,別人吃飯也要看。」

  「我有點嫉妒呢,」我忽然說。

  「嫉妒什麼,」張蘭有點莫名其妙。

  「我嫉妒它們現在都進到你身體裡去了,」我指著她勺子裡的食物,「我現
在卻沒法進到你身體裡。」張蘭差點把嘴裡的食物噴出來,羞紅了臉輕聲說,「
討厭,你也不怕別人聽見。」

  「我現在在想下次呢,」我有點魂不守舍地說。

  「誰說還有下次,你臉皮真厚,」張蘭裝著一本正經的樣子,說完自己撲哧
笑了出來。


               (待續)
2013-5-19 19:4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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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emy_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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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一对情侣怎么就变成前面那样了,不会是该死的处女情结吧,哎
2013-5-20 00: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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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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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陵笑笑生


               (十一)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我們上不同的課,和張蘭參加訓練之外,我和張蘭一起
晨跑,一起吃飯,一起自習,一起散步,到了晚上才戀戀不捨地送她回寢室。我
一直數著日子盼著星期天快點來,好再次一親芳澤。

  星期天的中午吃完飯,我和張蘭就開始在操場上溜躂,其實是在等著體育館
的人陸續離去。最後看到門終於被鎖上了,我和張蘭對視了一眼,馬上向體育館
靠近,我忽然間看到小妮子的臉上流露的盼望比我還明顯。

  象上次那樣,我和她又偷偷溜進了器材室。剛一進門,我一把摟住張蘭,開
始大口地吻她,還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張蘭也激烈地回應著,嗓子裡一邊還發出
嗚嗚的聲音。我一邊和她接吻,一邊開始脫她的外衣,汗衫,運動褲,她積極地
配合著。只剩下胸罩和內褲的時候,她自己動手一下脫了個乾淨。然後我們再一
起動手脫我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剝得只剩下內褲。張蘭停了下來,指著我那個
頂得老高的褲襠說,「那個你自己脫吧,我有點怕。」

  「怕什麼,你又不是不認識它,」我一邊脫下內褲一邊逗著她。

  我輕輕牽著她的手來到上次那個墊子邊,張蘭先坐下了,然後張開腿,拉著
我的手讓我伏在她身上。我望著眼前那思念了一個禮拜的那對乳房,白皙的皮膚
下似乎能看見淺淺的藍色血管。我剛開始用力地揉捏起來,張蘭就輕輕地哼出了
聲。

  當我捏她的乳頭時,她的那粒凸起一下子變硬了。我用嘴把她的乳頭含進嘴
裡,聽到她發出了攝人魂魄的呻吟,兩條大腿不停地摩擦著我的身體。我伸手摸
到她的下面,已經濕滑一片了。我想低頭去看她那裡的情景,她卻抱住我說,「
快別看了。。。沒時間了。。。」一邊說一邊閉起了雙眼。

  我知道她早等不急了,於是調整了一下體位,把已經堅硬無比的下體頂在了
她的洞口。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頂進去的時候,先是慢慢地在裡面活動著
,等到適應了裡面肉壁的壓力,再開始抽送。雖然剛開始抽送的距離比較短,也
沒有怎麼用力,但是肉棒的頂部還是傳來了陣陣讓人無法克制的刺激,而且越來
越強烈。

  我盡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讓射精的衝動不要來的那麼快。但張蘭不知道什
麼時候,也開始用臀部迎合著我的動作,更加劇了我的興奮。我索性拋開一切雜
念,和張蘭一起和諧地互動著,感受著她身體的溫熱和肉壁的摩擦。

  沒想到這樣倒讓我們做了很久,直到張蘭的呻吟中已經充滿了愉悅,我才感
到自己要洩了,然後奮力衝刺了最後幾十下。射精的一瞬間,我把肉棒從張蘭的
體內抽出,抵在她的陰阜上,看著噴薄而出的精液劃著弧線,射得她肚子上到處
都是。

  過了好一會兒,我聽見張蘭滿足地,但又有點意猶未盡地嘆了口氣,張開眼
看見趴在她身上的我,還好奇地用手指沾了一點我的精液拿到鼻子前嗅了一下,
作勢要舔。

  「你舒服嗎?」我看著張蘭調皮的樣子說。

  「我舒服極了。」張蘭嗯了一聲點了點頭,一下把我掀翻在墊子上,壓在我
身上,一邊一隻手向下摸索去,直到握住我軟下來的命根子。她忽然像一個好奇
的小孩一樣把頭湊到我的胯間,翻弄著我的生殖器,還提著我的陰莖,仔細看下
面連著的一對皺皺的睾丸。「原來是這樣的啊,還囉囉嗦嗦長了這麼些東西呢。」
她自言自語道。

  「你的比我還囉嗦,像是長鬍子的嘴,剛才還流了很多口水。」我馬上回諷
她。

  「你胡說。。。」張蘭還有點不好意思。

  「你看過你下面長什麼樣嗎?」我和她調笑著。

  「那有什麼好看的,討厭。。。」張蘭的表情讓我感到她可能真的沒看過自
己的下面。

  「你帶著鏡子嗎?」我忽然問張蘭。張蘭點了點頭,從隨身的包裡抽出一面
小巧的鏡子遞給我。我翻身起來,讓張蘭坐在墊子上,彎曲起雙腿向兩邊分開,
讓私密處露出來。然後我和她頭並頭坐著,調整著小鏡子的角度,張蘭的胯間的
景像一下子映入我們的眼簾。

  「討厭,你讓我看這個啊。。。」張蘭一下子臉色緋紅,把臉別了開去。

  「看看吧,我怎麼覺得那麼好看呢。」我很真誠地說。

  「有什麼好看的,」張蘭嘴上否認著,卻偷眼往鏡子裡看。為了讓她看更清
楚,我一隻手分開她的陰毛,撥開她的兩片秘唇 。

  「嗱,這是你的陰唇,這是你的陰道口。。。」

  「你怎麼全知道啊,還陰唇,陰道呢,老實說你看過多少女人。」張蘭的生
殖器在鏡子裡呈現的模樣,比直視實物還要淫蕩,我和張蘭的眼睛都被這副景象
吸引著。

  「你是我第一個看的女人,」我裝著一附看不夠的樣子,眼睛一刻不離鏡地
對她說。

  「誰知道是真是假,還第一個呢,你還想看幾個?」張蘭扭過頭嬌嗔地對我
說,但身子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想影響我觀看的興致,「除了我,你以後誰
都不能看。」

  我認真地點了點頭,繼續撥弄著她的羞處,還調整著她的姿勢,讓更多的器
官露出來。

  「你看這可能是尿眼吧,」我一邊輕拂著一個小眼,一邊自語,「上面那個
小豆估計是陰蒂。」當我的手撥弄到張蘭的肉芽時,她身體一激靈,馬上合上了
大腿,把我的手夾住了。

  「那麼敏感就是陰蒂了。」我恍然大悟般點點頭,「但那個是不是尿眼呢。」

  「你不是什麼都懂嗎?」張蘭帶著調侃的口氣說。

  「必須要有科學的態度。」我裝著一本正經地說,「比如剛才我一撥你那肉
芽,你就有反應,就證明那是陰蒂。」

  「難道要證明那是尿眼,還得讓我尿給你看嗎?」張蘭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馬上要坐起來,被我一把按住。還沒等我說話,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不嘛,
太羞了。。。」

  「羞什麼啊,你全身哪兒我沒看過啊,我都和你那個了,你不是還要我娶你
呢。」我一邊說一邊就把她扶成蹲姿。

  不知道是張蘭被我說服了,還是她一下午沒小便也有點憋了,她用兩隻手捂
著臉,為了防止尿濺到自己身上,自己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一邊嘴上還不肯饒
人地說,「誰要嫁你這個變態。。。」

  當她那帶著熱氣的尿液噴薄而出的時候,一股輕輕的騷味立刻瀰漫開來。我
不顧飛濺的尿液,伸手到她的胯間翻她的秘肉,想看個明白,張蘭被我的動作被
嚇得啊的叫了一聲。頭一次當著一個男人撒尿,已經夠讓她羞恥了,沒想到這個
男人居然還在她撒尿的時候,想伸手翻開她下面,儘管這個男人已經佔有了她的
身體,但這個畢竟是連她自己都沒有做過的動作呢。張蘭本能地想推開我的手,
但被我制止了,我儘量避開水柱,扒開覆肉,讓水柱的出口清楚地展現在眼前,
尿眼在水柱的衝擊下,還微微顫動著。

  「快看啊。」我調整著鏡子的角度想讓張蘭也分享這副連她自己也沒見識過
的淫蕩的景象。張蘭在少女好奇心的驅使下,偷看了幾眼,畢竟有幾個女人見過
自己撒尿時私秘處的光景呢?張蘭這泡尿持續了蠻久的,直到我們都盡情地欣賞
夠了,水柱才緩緩變小,由柱型變成散開的瀑布型,然後才停了。張蘭上下顛了
顛屁股,好像要把尿尾甩乾淨。

  「你怎麼和男人一樣啊?」見此情景我忍不住問道。她不解地看著我,伸手
到包裡想拿紙巾擦。

  「我來擦我來擦。」我忙不迭地伸手到她的胯間到處擼著,擦了一手的尿液
,還湊到鼻子上聞。

  「你太變態了,我得領你去看看醫生了。」張蘭顧不上擦拭,把身體偏向一
邊,好像要逃離我似的。

  「你不是也聞了我的精液嗎?」我反唇相譏道。

  「我剛才其實是想吃下去的,只不過不好意思。。。」張蘭倒也不掩飾,「
現在想吃也沒有了。」

  「你想要我還能沒有嗎?」我和她開玩笑道。

  她疑惑地說,「你今天不是都射過了,還有嗎?」

  我壞笑著說,「這要看你了。」

  張蘭似懂非懂地罵了一句,「討厭,」扇了一下我的膀子,視線忽然轉到我
胯間又開始翹起的肉柱。我平躺在墊子上,拉張蘭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讓肉柱輕
輕地抵在她的小腹上對她說,「接下來就看你了。」張蘭低頭看著我微微抖動的
器官,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處理。

  「我有個活塞,你有個洞。」我提示她,「放進去就能運動了。」她恍然大
悟,立馬一隻手握住我的活塞,另一隻手撐開她的洞口,抬了抬屁股,撲哧一聲
坐了上去。我的肉柱立刻又被溫暖的肉壁包圍了,張蘭不再用任何提示,兩手撐
著我的大腿,開始上下聳動自己的身體,開始了活塞運動,豐滿的雙乳隨著她的
運動上下跳動著。

  我仰躺著,並讓張蘭向後仰,讓她和我交合的部位完全暴露出來。我欣賞著
張蘭長滿鬍鬚的「小嘴」含著我的命根,沿著它上下滑動。「小嘴」往下壓時,
兩片秘肉都被擠了進去,往上拉時,又被吐了出來,撐得上面的褶皺都變平了。
不一會兒張蘭開始分泌白濁的粘液,全糊在我的肉柱上,情景極其淫蕩。

  我想到了小鏡子,馬上摸索著找到了它,把它塞到張蘭手中。張蘭從迷離中
睜開眼,將手中的鏡子調整角度,開始親眼觀看她的身體最柔嫩的入口被一個男
人的生殖器進進出出的猥瑣樣子,還有她分泌出來的那些淫蕩的體液。讓她從視
覺上接受了我的佔有。

  我因為是第二次了,所以很持久。而張蘭在十幾分鐘後,呻吟聲越來越高,
身體開始緊繃,肉壁開始顫動,手中的鏡子也滑落了,頭向後仰,閉起眼享受人
生的第一次高潮。很快她的第二次,第三次也來了,一次比一次間隔短,衝擊大
。她淫蕩的樣子也刺激著我的性興奮,我忽然覺得忍不住了叫到,「快用嘴接。
。。」

  張蘭雖然在極度的迷離中,但長期的體育訓練造就了她敏捷的反應,她飛快
地跳下來,把臉伏在我的腿間,一口含住了我的命根,一股滾燙的精液直射到她
的嘴裡。我看到她喉嚨上下活動著,把我的精液混合著她的體液直接吞進了肚子
裡。

  過了好一會兒,我的陰莖已經完全疲軟了,還被她含在嘴裡不放。等我要推
開她的頭的時候,她才戀戀不捨地吐出了我的陰莖,還意猶未盡地咂咂嘴。

  「好喝嗎?」我問道,其實也帶著點好奇。

  她偏著頭俏皮地說,「不告訴你。」

  我把她往上拉到和她面對面,聞到了她嘴裡精液特有的腥味。她忽然把嘴壓
在我的嘴上,我也激情地回應,把舌頭伸進她的嘴中攪動,還把她柔軟的舌頭吸
到到的嘴中吮著,品嚐著她舌頭上殘留的液體,混合著不知道是我自己精液的腥
味,還是她體液的鹹味。

  等天擦黑時,我忽然有了很強的尿意,眼睛四處踅摸著器材室有沒有合適的
地方讓我方便一下。張蘭看著我的窘態,關心地問我,「你怎麼啦?」

  「我想撒尿~」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她,一邊想往某個角落裡鑽。

  張蘭忽然開心地拉住我說,「我要看,我要看!」我惶惶地看了一眼她渴望
的神態,很不情願地在她面前岔開腿站好,用一隻手扶著雞巴。張蘭蹲在我面前
,臉都幾乎要湊在我雞巴上了,想仔細看清楚我的雞巴在尿液飛射出來前的所有
細微變化。我稍微避了避她的臉,讓尿液暢快的射出。

  「我來幫你把著~」張蘭出乎意料地從我手中拿過我的雞巴,並且控制著它
,讓尿液遠近左右地亂射,一邊咯咯地笑著。等到她笑的快喘不上氣來的時候,
我也尿完了,然後顛了顛身子,抖了抖雞巴,把最後幾滴尿液甩乾淨。她看到這
些收尾動作,笑的身子縮成一團說,「我現在明白你幹嘛說我和男人一樣,我是
沒紙擦才抖的。」

  她見我有點尷尬,抱著我的腰,把嘴巴湊在我剛尿完的雞巴上輕輕吻了一下
,「它長得真好看,真是我的好乖乖。」我馬上恢復常態帶著反諷的語氣說,「
我覺得你的屄長的才好看呢。」

  張蘭和絕大多數女性一樣都知道這個髒字代表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沒想到竟
然被我這樣當著她的面說出來,她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我的光屁股說,「我那兒有
什麼好看的,平時看都看不見,哪像你那個,長得多神氣。」

  「看不見的才好看啊,勾著別人想看,撥開來看才過癮呢,」我和她調笑著
,「你什麼你那個,你那個的,我這個叫屌,」我繼續逗著她開心。「跟我說屌
,」然後拉她的手摸了一下我的雞巴。張蘭幾乎要笑岔氣了,幾次也說不出一個
清晰的屌。

  我伸手抄到她的下身一邊摸著一邊說,「說這是屄。」沒想到張蘭一下就把
屄字發得很清楚,只是後半截「i」音說得有點短促,估計還是羞於出口。我把
笑的沒樣了的她按到在地,手把著雞巴磨蹭她的外陰說,「今天我的屌把你的屄
給操了。」

  「不對,是今天我的屄把你的屌給操了!」這句話從她的笑著的口中一下子
衝出來,居然字字清晰,嘎脆。

  我正色道,「屄怎麼能把屌操了呢,應該是屌操屄啊。」

  她也變得嚴肅地說,「為什麼不能是屄操了屌呢。」

  我不由地愣了一下,忽然不知從何解釋。

  我有點勉強地說道,「屌是長在外面的,插到你的屄裡,這個動作才叫操嘛。」

  「亂說,應該是誰在動,誰就在操」她得意洋洋地說,「剛才我坐在你身上
動,就是我操了你。」我怎麼也沒想到張蘭居然是這麼認為的。她又伸手把著我
的雞巴,用散發著女性溫柔的語氣說,「小乖屌啊,你以後就屬於我的屄了,讓
我的屄以後常來操你吧。」

  我和張蘭又胡鬧了一會兒,才開始摸索著穿衣服。她剛拿起胸罩就被我一把
搶了過去,順便把她的內褲也撿了起來。張蘭以為我和她鬧著玩,伸手過來搶,
卻看到我拿著她的內衣用力嗅著。她哎呀叫了一聲說,「羞死了,別聞了。」

  「很好聞呢。」我聞了一下她的內褲,然後舒暢地出了一口氣說。

  「那有什麼好聞的,不衛生呢。」張蘭有點不相信我說的話。

  「有你的味道,很香呢,能送給我嗎?」我厚著臉皮說。

  「你要那個幹嘛~」張蘭不解地問。

  「我想你的時候可以聞你的味道啊。」我故意有點油腔滑調地說

  「我和你天天在一起,你直接聞我不就得了。」張蘭也故意不讓我輕易得逞。

  「你晚上又不能陪我睡覺,我想聞你怎麼辦呢?」我使出了殺手簡,想讓她
無話可說。

  「隨你便吧,誰讓我跟了你這個流氓,」張蘭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光著屁股
直接把牛仔褲穿上,然後搖晃著乳房套上運動衫。

  我剛帶著張蘭離開體育館來到操場上,她忽然拉著我的手欲言又止。我馬上
問她怎麼了,張蘭低著頭說,「你是不是也注意到了。」

  「注意到什麼?」我有點茫然地回問她。

  「我。。。我第一次沒出血。。。我。。。我那天回宿舍才發現,」張蘭使
勁憋著才說出這句話,「我。。。我以前就聽說練體育的女孩兒。。。第一次不
會流血。。。沒想到。。。沒想到我也是。。。」張蘭說完仰起頭看著我。

  「我也聽說過呢。」我輕輕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安慰她。

  「討厭,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張蘭嬌羞地搖晃著我的胳膊說,「我。。
。我那次真的是第一次呢。。。」

  「我知道。」我盡力地安慰她。

  「你知道什麼啊,雖然沒出血。。。人家很疼的。。。我好想第一次能流血
。。。我就怕這樣。。。沒想到還是這樣。。。」張蘭嘆了口氣,帶著明顯的遺
憾說。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把她攬到懷裡,輕拍著她的背,繼續安慰她。

  「你還會娶我嗎?」張蘭忽然看著我傻傻地問。

  「你說呢?」我故意反問她。

  「你壞死了,我要你說!」張蘭用雙手輕捶著我的胸口嬌嗔地說。

  「好,我現在向全世界宣佈我娶了張蘭,你今晚就搬到我寢室住吧。」說完
拉著張蘭在操場上跑起來。


               (待續)
2013-5-22 18:3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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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主见的女人,这未尝不是个悲剧的开始

谢谢大大更新
2013-5-22 23:5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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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實】12-13
作者:金陵笑笑生

                (十二)

  張蘭最終也沒成為我的新娘,雖然那個夜晚我曾站在學校的操場上,大聲地
向全世界宣佈過。這一夜,我無法入眠,直到十四年後又一個深秋的黎明悄悄地
到來,我從馨怡的床上起來,再次從回憶中回到現實。

  一早上馨怡直到我出門都沒說什麼話,看得出來她昨晚也沒怎麼睡好,或者
也根本沒睡。我匆匆吃完早飯,象逃離似的走出我和馨怡的家,如同一具行尸走
肉般地挪向地鐵站,然後被熙攘的人群推進車廂。

  我來到廚具店的門口時已感到精疲力盡,我看著那個本不應屬於我的地方,
回想起之前在這裡工作時的那些挫折,自嘲地搖了搖頭。手機在口袋裡震動起來
,同時傳出了急切的鈴聲。

  我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電話裡
傳來了王瑩的聲音,她問我看過那些文件了沒有,有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我下意
識的搖了搖頭說,「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這些都過去了。。。」

  電話那頭,王瑩輕輕呼喚了一聲我的名字說,「你要振作起來,我知道你不
是這樣子的。」然後她停了一下接著說,「這不是屬於你的生活,我一定要幫你
重新回到原先的生活。」

  她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有點哽咽,似乎她自己也意識到,如果我回到原來的
生活,她所得到的除了繼續回到她原來的生活之外,不會有別的。

  我彷彿又變回了那天站在教室裡望著板報的那個少年,再次被王瑩的堅韌所
感動。

  「我感覺讓張蘭入主公司的那個股權對賭協議有問題,但是還沒有找到其他
可疑的關聯,」我為了不讓王瑩失望,講出了我的看法。

  「那你現在需要我做什麼,」王瑩聲音裡透著讓人無法拒絕的堅定。

  「我需要瞭解張蘭原先公司的情況,」我剛說完就意識到這一點似乎超出了
王瑩的能力。

  「我來看看我能做些什麼,」王瑩並沒有絲毫的猶豫,稍稍停頓了一下,她
輕輕地說了句,「我愛你。。。」就掛上了電話。

  我收起手機,轉身離開廚具店的大門,看著腳下的這條路茫然地不知往何方
走。

  時隔十年之後我再次穿過母校的大門,看著迎面而來的那些熟悉的校園風景
,我深吸了一口氣,勇敢地走進了所有的這一切開始的地方。

  我站在噴水池邊的樹叢前,好像又看到張蘭的哥哥張偉和我面對面站著。如
果說張蘭的外表吸收了父母的所有優點,那麼張偉則應該集中了他們的缺點。張
偉個子只能算中等,身體有點瘦弱,但還是看得出他臉上的某些地方還是有張蘭
的一些影子。

  他穿著一身筆挺的中尉軍裝,雖然因為熱而把帽子拿在手裡,還用手帕擦過
頭上和帽子內沿的汗,但風紀扣還是緊緊地繫著。他此時研究生馬上要畢業了,
因為收到張蘭傷心欲絕的信,特意從另一個城市趕到我們學校,想和我談一談。

  「真的沒有可能了嗎,」在談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以後,張偉用一種近似請求
的語調詢問我。

  我根本不敢用眼睛看他那張混入人群之中後,根本無法辨識的臉。

  「為什麼,為什麼,」他見我沉默不語,轉而憤怒的吼道,「她為你付出了
所有的感情,你現在卻要拋棄她。」

  多年前王瑩的姐姐曾同樣憤怒地斥責我和她的妹妹的親密關係,而眼前張蘭
的哥哥卻盡著最後的努力勸說我和他妹妹和好。

  「我和她緣份已盡了,」我毫無底氣地說道。

  「你這個混蛋,」說完他揮起拳頭砸向我的臉。我毫無防備,只感到眼前金
星一閃,鼻血順著嘴唇流下來。張偉打完我,低下頭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最後用
平靜的語調說,「張蘭是我最在意的親人,你卻毀了她。」說完他戴上軍帽,轉
身大踏步地走了。

  而在那一刻,十一年前的那個我雖然無法否認和張蘭確實瘋狂過,也犯過錯
,卻無法理解我為何毀掉了一個人,也無法預料我將為此所承擔的後果。

  我現在站在十一年前的那個地方,低頭彷彿又看見那天滴在胸口殷紅的血,
張蘭的哥哥最後那句「你卻毀了她」重新回想在我耳邊。

  眼前這片熟悉的校園,慢慢喚醒了許多關於張蘭的回憶,那些已經幾乎被我
淡忘了的年少輕狂的往事。

  初夏的時候,我的一個香港表哥送給我一台立拍得相機。那個時候,還沒有
數碼相機,全是用膠卷的那種,拍完照片,還得送到洗印社去沖洗。所以人們不
太敢拍露骨的照片,怕被人報告是流氓行為。而立拍得卡嚓一聲照片就吐出來了
,不用經過別人的手,所以想拍什麼就拍什麼。

  我拿到相機的第一天正好是週末,就叫上了張蘭帶上幾套衣服在校園裡試試
新相機。張蘭也從沒見過這種相機,感到挺新奇的,就把她認為最好看的連衣裙
穿上了,還另外帶了幾套換的。我們先在教學大樓前的花池拍了幾張,效果還真
不錯,加上周圍花草的襯托。張蘭穿著碎花的連衣群在照片上簡直比仙女還動人。

  過了一會兒,她想換套衣服,我也想取點教室裡面的內景,就跟著她往教學
樓走。她走在我前面,覆蓋在薄薄的真絲連衣裙下充滿青春氣息的肉體,隨著步
伐不停地顫動著,尤其是屁股上的兩瓣肉像是要跳出來似的。

  她找了一個教室,放下東西后,她就開始脫身上的裙子。這種連衣裙是從頭
上套下來穿的,脫的時候也得越過頭頂拉下來。就在她將裙子掀過頭頂時,我?
嚓一聲按動了快門。由於閃光燈一閃,張蘭的臉雖然還埋在裙子中,但馬上知道
了我在給她拍照。

  拿下裙子後,她也不顧身上只穿著胸罩和內褲,一下子衝到我面前說,「人
家還沒準備好就胡拍,浪費相紙呢。」一邊就過來搶走了剛從立拍得裡吐出來的
相紙。相紙上還是黑色的,她已經學會拿在手裡快速搧動相紙,一會兒圖像就出
現了。

  等她看到圖片上一個手舉過頭頂,拿著裙子蒙著頭的女人身體,她也咯咯笑
了起來遞給我看。我看到她在相片上,雖然頭被蒙著,但是她的身體還保持著不
失優雅的站姿,身上鵝黃底色帶小碎花的胸罩和底褲是一套的,都緊繃在身上,
胸前還被擠出了一條深溝,沉甸甸的乳房好像隨時要從胸罩裡掉出來。下面的內
褲有點薄,緊緊裹著私密處,下腹三角的黑色都透出來了,還把那條縫都被勾勒
出來了。

  「原來還可以拍這樣的照片呢,怎麼從來沒想過,」我喃喃自語道。

  「什麼照片嘛,」張蘭手裡拿著想替換的裙子,一邊頭湊過來看她剛才遞給
我的照片,臉上一下泛了點紅暈。「這不是黃色照片嗎,抓到了要犯法的,」張
蘭好像在教育我似的說。

  「但是確實挺好看的呢,」我沒直接反對她的說法。

  「你想看我這個樣子,我隨時給你看唄,照片哪有我真人好看呢,」小妮子
正慢慢被我引往設計的方向。

  「你挺上相的,不如你就這樣子再拍兩張,看看效果如何,」我慢慢引誘著
她。

  「這種照片太羞人了,我不拍,」張蘭搖動著肩頭表示不同意。

  「這還羞人,你還穿著內衣呢,和在游泳池有什麼不同?外面光屁股的照片
滿大街都是了。」

  「真的啊,」她睜大著眼盯著我,像在聽什麼新聞似的。

  「我們學校門口的書攤上就有好多這種雜誌啊,有什麼新鮮的,我這就帶著
一本兒呢,」說著我從隨身的書包中抽出一本人體攝影雜誌隨手扔在課桌上。雜
誌封面上的照片還算是比較朦朧的,是一個外國妞的側後身,雙手抱著胸前正好
遮住兩點,人扭頭對著鏡頭,但可以看到模特的身上什麼都沒穿。

  張蘭看了一眼桌上的雜誌的封面,果然比她現在的樣子過分多了,想想又怕
掃了我的興致,索性大大方方地擺起了姿勢讓我拍穿著內衣的照片。我不願把不
多的相紙浪費在這種不算太精彩的照片上,所以只拍了兩張就停了下來。

  「你看過這種雜誌嗎,」我一邊拍照,一邊裝著不經意地問她。

  「那有什麼好看的,除了你們這種變態男人,誰要看,」張蘭一點不留情面
地譏諷道。我乾脆放下相機,裝著隨手翻起那本雜誌。

  「啊這麼下流,」張蘭不知什麼時候繞到我身後,偷看我手中雜誌的內容,
一聲尖叫把我嚇了一跳。我順手把她拉到我懷裡,坐在我的大腿上,和她一起翻
看起這本雜誌。張蘭從剛開始的羞澀,到慢慢開始欣賞起來,還不時和我對一些
照片評頭品足。

  這本雜誌的尺度已經比我上中學的時候大了不少了。有幾頁上,一個女模特
坐在地上,正面對著鏡頭,岔開腿,但是重要部位,又被攝影師利用光線和影子
巧妙地遮住了。

  「你不是說你從來沒有看過女人嗎,」張蘭轉過頭問我。

  「看看上半身和正面不算什麼吧,」我打著馬虎眼。

  「那這張呢,」張蘭一下子又翻回到剛才那張,指著模特淫蕩的坐姿。

  我指著女人的腿間的光影辯解說,「這能看到什麼啊。」

  「你們這些男人單靠想像都能把女人脫光了吧,」沒想到張蘭也有這般高見。

  「那你不如自己脫光了,讓我少費點勁兒,省點想像力吧,」我裝著哀求她。

  「好,脫就脫,」張蘭從我的身上跳起來,三下五除二把胸罩抹了下來,用
雙手蓋著乳房擺了個姿勢。看來這本雜誌,還是讓她的思想開放了不少。我卡嚓
拍了一張,看到她想擺另外一個姿勢,但是手還是蓋在乳房上時,我停下相機說
,「剛才那種一張就行了,現在把手放下來吧。」

  張蘭聽我說完猶豫了一下,聽話地垂下了雙手,但是有點不知所措,兩手不
知到往哪兒擺。我馬上翻到雜誌的一頁,上面的一個模特將兩手背在身後,讓乳
房自然地垂在胸前,兩腿交疊面對鏡頭站著。張蘭現學現賣,馬上擺好了姿勢,
我卡嚓一聲按下了快門。然後我貌似隨意雜誌裡從挑了幾張照片,讓張蘭模仿模
特的姿勢,其實都是些我認為比較性感,早做了記號的頁面。

  其中一張我拍得很滿意,雜誌上的照片裡,模特用雙臂交叉在胸前微微托著
乳房,張蘭改為用兩手直接捧著雙乳。為了鼓勵她的演繹能力,我專門為她拍了
一個半身特寫。當影像逐漸顯示在相紙上時,我作為觀看者能真實感到一個洋溢
著無比青春活力氣息的少女撲面而來。張蘭看到後,沒想到效果能這麼好,也很
得意。

  我乘勢說,「再精彩點行嗎,我的小美人兒。」

  張蘭的興致也很高,還故意晃動著赤裸的雙乳反問我,「你要怎麼刺激?」

  「喏,」我示意了一下她的內褲,那是她身上還剩下的唯一一塊布料。

  「我今天準備滿足你一切要求,」 張蘭說完動手就要脫下最後的遮羞布。

  「慢點,我要拍下你脫的過程,」我急聲制止她。張蘭在我的指導下,先把
褲腰拉倒快露出毛毛的高度,然後再往下拉倒和襠水平的高度,讓毛毛全露出來
,但褲襠的布料還夾在大腿根,各拍了一張。然後讓她彎腰把內褲一直捲到膝蓋
停住,這張是從後面拍的,我找了個角度,可以將將看見屁股間露出少許毛毛,
還若隱若現一點女體的器官。這張的尺度有點大了,張蘭一看到就想撕掉它。

  我一把奪過來說,「你不是說滿足我一切要求嗎。」

  「但這張太過分了,」張蘭囁嚅著說,「萬一被別人看見,我還怎麼做人啊。」

  「怎麼會被別人看見呢,這只是我們倆之間的事兒啊,」我安慰她,接著又
說,「你今天說過的話可不要這麼快食言啊。」

  張蘭雖然感到委屈,但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這事兒不能再拖久了,這小妮
子可隨時再打退堂鼓。我抓緊時間讓她擺了幾個我最想要的姿勢,尺度越來越大。
我明顯感到她在擺這些姿勢時,羞恥感正慢慢轉化成興奮,也不顧有些姿勢能拍
到私密處,有時還故意將腿的角度稍微調整一下,好讓我能多拍一點那裡。

  「我怎麼覺得我們現在在上生理衛生課呢,」我隨口說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我現在想什麼啊,」張蘭驚奇我居然能讀她的大腦。

  「我只是說如果我中學上生理衛生課時,能有你這樣現身說法一下,我就不
會這麼性無知了。」張蘭忽然高興起來,跳下剛才為了擺姿勢而坐著的課桌,光
溜溜地跳到講台上,找出粉筆在黑板上大大地寫了「生理衛生課」幾個字一邊說
,「那我今天就給你這個可憐蟲補補課吧。」

  我興致也忽然高漲起來,從包裡拿出幾張紙和筆,在每張紙上寫上一個詞:
「乳房」、「屁股」、「陰毛」、「外陰」,上面還畫一個箭頭,然後交給張蘭
。張蘭依次將這些詞拿在手裡,將箭頭對準相應的器官,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
當拿起「外陰」的紙時,她眼珠一轉,把紙反過來,在上面快速的寫了幾個字,
然後一下子跳到講台上坐下,面對鏡頭岔開腿坐下。

  擺好姿勢後,她飛快把那張紙拿起來,找到她寫的那一面,懸在腹部的高度。
我一看到紙上那幾個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原來是個「屄」字,第二排是「張蘭
的」三個字,還用一個箭頭指著下面毛茸茸的器官。

  我剛拍了一張,她就又把紙放到講台上,在上面畫了幾下,直接用它擋住胯
間。我看到她在「屄」字外畫了一個圈,然後用對角一條斜線劃過「屄」字,有
點像交通禁令標誌,位置差不多正好對著紙後面那個叫「屄」的器官。在我按下
快門的一瞬間,她還俏皮地向我吐了吐舌頭。

  我拍完後放下相機,就去搶她的那張畫有禁止我進入「張蘭的屄」的紙。她
一下字輕巧地從講台上跳下來,滿教室跑,躲著我,不讓我搶到那張紙。我其實
並沒急著抓住她,反而更欣賞她那一絲不掛的嬌軀跑來跑去的香豔畫面。只見她
兩個乳房在眼前隨著身體動作激烈地晃動,豐腴的臀肉也不停地抖動著,更有她
那禁止我進入的「屄」,在跑動過程中,那秘肉總是不安分地露一點出來。

  最後我一把抓住她,把她揪到教室的前面,放在講台上躺好,分開她大腿,
讓她身體的入口充分地展示出來,然後回過身在黑板上她剛才寫的「生理衛生課
」下面添上一行字「最後一講:性交」。

  張蘭仰面正好對著黑板,看到我寫的字吃吃笑了起來。寫完後我彎腰拾起掉
在地下的那張紙,一把從中間撕開,正好把圓圈的禁令標誌一撕為二,塞到張蘭
的手裡,讓她左右手各拿一半放在肚皮上。我注視著眼前這個貌若天仙,體如妖
孽的尤物,肚子上放著已經被撕爛的禁止入屄的標誌。我掏出脹大的陰莖在她已
經濕潤的入口磨了磨,然後撲哧一聲戳進她的肉穴裡,開始抽插。

  我面對空無一人的教室,卻模仿起老師上課的腔調,「同學們啊,我們這生
理衛生課的核心就是性交,是重中之重。所有的知識點,什麼奶子,屁屁,屄啊
,屌啊這些個知識點,都是最終圍繞怎樣能把屄操好。」

  張蘭聽著我的怪腔怪調,在我的身下笑的花枝亂顫,幾次差點把我的雞巴顛
出了她的身體。我繼續說著,「要把屄操好,首先自身要有過硬的屌。有了過硬
的屌,還要找到個能操的屄。沒屄,屌再硬也只能自己擼。同學們啊,那不叫性
交,叫打手槍,傷身體的啊。有了屄,咱就不能客氣了,同學們要趕快像我這樣
把屌插到這個屄裡使勁磨。磨啊磨,插啊插,磨要磨的快,插要插的深,只有快
又深,才讓屄興奮,一興奮就流口水,口水流得多,就開始吐白沫,白沫味兒太
騷,屌只好吐口痰,哪知吐完痰,屌也玩了完。」

  我這後半段基本上屬於自娛自樂了,因為張蘭早就陷入迷離,開始迎接一浪
接一浪的高潮了,手中的紙也掉了。等我的屌也最終吐完痰,玩了完,張蘭已經
經歷了幾次高潮,還無法立刻恢復神智。我看著她兩腿根大張著,胯間的物件一
覽無遺,陰部糊滿了她的淫水,陰毛都一縷一縷粘在一起。

  我從她身體裡抽出陰莖,彎腰拾起地上的兩片紙,照原樣放回到她肚子上,
拿起相機,卡嚓照了一張。當圖片慢慢從相紙上顯現出來時,只見一個一絲不掛
的女人,在講台上被擺成女人最羞恥的姿勢,肚子上貼著被撕成兩半的「禁止入
屄」標誌。完全暴露出來的隱私部位整個亂烘烘的。

  在生殖口,剛才射進去的精液剛好流出來,掛在會陰處。我抓緊時間,趁她
清醒前又拍了幾張陰部的特寫,將各種細節捕捉得纖毫畢致。一聽到她嗓子裡有
回氣的聲音,知道她要醒來了,我趕忙把剛拍的幾張太過分的照片藏了起來。


                (十三)

  轉眼我和張蘭已經認識快一年了,在這段快樂的時光中,我和她除了在生活
上相互照顧,學業上互相幫助,兩個人在性經驗方面也越來越嫻熟,過著一段如
膠似漆的生活。為了慶祝我們相戀一週年,我特地選擇即將到來的假日安排了一
次遠遊。我們倆很早就開始為這次遠遊計劃做準備,但臨到行前一週,張蘭告訴
我,女排隊剛制訂了一個集訓計劃,時間和這次遠遊衝突。我只好安慰她去安心
集訓,我們再另做打算。

  張蘭去集訓的那段日子,我可謂度日如年,只能靠她的內衣和照片來打發寂
寞的時光,但是為了迎接她回來的那天,我努力克制了自己自慰的慾望,不想讓
我的情慾浪費在她蜜洞以外的任何地方。

  一天傍晚,我在學生社團的辦公室和一幫弟兄們喝了點酒,然後天南海北地
亂侃。忽然發現一個人站在門口,我定睛一看,是張蘭手裡提著行李站在那兒。
我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她剛去了一個禮拜,怎麼就回來了呢。

  我立刻走上前去接過她手中的行李,把她讓進房間坐下,發現她的精神很差
。弟兄們一看張蘭來了,馬上識趣地紛紛起身告辭了。張蘭等大家都走了,站起
來一把抱住我,嚶嚶地哭泣起來。我一時間不知所措,拍著她的背讓她稍微平復
,才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張蘭告訴我說,她被排球隊除名了。起因是集訓期間,許昕仗著和教練關係
曖昧,老是找她的碴。她和許昕多次發生矛盾後,在一次訓練時,忍不住當著眾
人的面說許昕為了討好教練,和教練有不正當關係。高平當場下不來台,勃然大
怒,把張蘭交給隊裡處理。隊裡認為這件事很嚴重,做出了對張蘭除名的決定,
並責其立即離開集訓地。

  我立刻明白這對張蘭意味著什麼,她從小學就開始打排球,現在除了我,排
球就是她大學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雖然我也為張蘭的衝動感到遺憾,但是看到
我心愛的女人現在這幅極度傷心的樣子,我胸中忽然燃燒起了為她復仇的烈焰。
這一切的起因毫無疑問就是許昕,由於張蘭原來在排球隊中的地位,可能早就引
起了她的嫉妒,從而想盡一切辦法把她排擠走,而幼稚的張蘭最終墮入了許昕的
陷阱。

  我問張蘭除名的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嗎,張蘭臉帶淚水搖了搖頭,說她不但
馬上向隊裡做了檢查,還讓父母特地打電話給學校求情,但是隊裡還是做出了除
名的決定。為此一向對張蘭很嚴厲的父母,還打電話狠狠訓斥了她一頓。

  「那就沒什麼顧慮了,從現在開始這件事就和你無關了,剩下的我來處理,
」剛說完這句話,我忽然為自己感到很自豪,我將義不容辭地為張蘭,這個把一
切都交給了我的女人,去對付那些膽敢傷害她的人。

  「你不要因為我而衝動,」張蘭看著我眼裡燃燒的怒火,忽然有點後悔。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他們傷害了你,其他的你就不用考慮了,」說
完我把張蘭緊緊摟在懷裡,感受著她雖然有點擔心和自責,但同時充滿了幸福的
複雜情緒。

  接下來幾天,我一邊和提早回到我身邊的張蘭享受著魚水之歡,一邊無時無
刻不在腦子中盤算著報復的計劃。而我對於許昕的瞭解,僅限於張蘭之前偶爾對
她充滿不屑的隻言片語的評論,而這是遠遠不夠的。

  我試著想深入瞭解一下許昕,然而由於許昕認識我,也清楚我和張蘭的關係
,所以必須保持足夠的距離,以免被她覺察。我曾經去看過她幾次訓練,在看台
上看著她穿著性感的排球服,正逐漸取代張蘭在球隊裡原先的重要地位,心裡除
了憎恨她對張蘭造成的傷害,還有一絲無法言喻的東西。

  我在和張蘭交往之前,由於個人魅力所在,再加上講義氣,經濟寬裕,身邊
已經慢慢聚了不少弟兄,喊我做老大。我平時煙啊,酒啊一直不斷地供著他們,
請他們下館子,解饞兼補營養。每當他們在學校裡,社會上遇到了什麼危機,我
也會主動出手幫助他們。

  當我和張蘭剛公開戀愛關係時,我隱隱感到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他們在有
意無意地疏遠我,我剛開始還猜想是不是因為一眾兄弟中只有我一個人有女友,
而惹人嫉妒了。我有一次在不經意間瞭解到,全是因為其中的一個兄弟。他叫老
虎,來自中部一個比較落後的地區。老虎是兄弟們給他起的外號,原因是他長得
虎頭虎腦,然而除此以外,他身上並沒有其他任何和老虎相似的品質和特徵。

  有人告訴我說,有一次老虎在我不在場時,喝醉了酒撒酒瘋,說我搶了他心
中的女神,說我算什麼兄弟,要和我沒完。原來這幫兄弟中,我頂沒注意的就數
老虎,他平時少言寡語,做事不太肯出頭,在我眼裡這種人只能算是充個人數,
混吃混喝的主兒。

  我聽說老虎的事兒,剛開始覺得有點好笑,像他這樣的條件和背景,還想找
張蘭這樣的女友,豈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後來慢慢開始理解他了,甚至覺
得他這種痴情,證明他應該是那種挺講情意的人,如果你對他好點的話,他可能
會以赴湯蹈火來回報你。

  更讓我感興趣的是,老虎和許昕及許昕男友都來自於同一個城市,他們來到
這個城市後,通過同鄉會彼此認識了,一直保持著交往。他會不會是通往許昕的
突破口呢?我決定深入接觸一下這個老虎。

  老虎家景並不好,我開始經常在經濟上關心他,比如買點生活日用品送給他
,幫他付飯菜票的錢。老虎不知是不是因為出於對張蘭的心結,對我的好意領受
得很勉強。我意識到如果不讓他徹底接受張蘭已經是我的女人的這個事實,他是
無法為我所用的。

  那個年代大學裡女生的數量明顯少於男生,能交到女朋友的男生都是幸運兒
。以我們學校來說,除了張蘭所在的外語系,女生數量明顯多一點外,象老虎這
種理科院系的女生數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僅有的幾個也都是歪瓜裂棗的。而大
學時期的男生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身體發育到了最旺盛的階段,所以大多數
沒有女友的男生只能靠手來解決性慾。一般來說,手淫時最理想是一邊看著淫穢
的書籍,圖片,影視等,但那個時候的物質太匱乏,這些東西不是那麼好搞到的
,而對於老虎這樣的學生,經濟能力也是一個問題。

  幾天後的一次兄弟們聚會,我忽然發現老虎不在,於是問身邊的兄弟,他們
臉上帶著不屑的神情說老虎今天有更快活的事兒怎麼會來。原來老虎寢室的室友
門今天晚上都要上課,所以他可以一個人在寢室盡情快活。

  我馬上找藉口離開了聚會來到了老虎的寢室門口,看到有燈光透過門上的毛
玻璃。我敲了敲門,側耳聽了一下,裡面沒什麼動靜。繼續敲了幾下還是沒有人
應門。我喊,「老虎,老虎,我知道你在裡面,快開門。」

  還是沒有動靜。我挨個查看老虎寢室這一側的其他房門,看到隔著兩個房間
的一個門上的玻璃透著燈光,似乎還有收音機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我剛敲了敲
門,門就開了,探出一個長著亂蓬蓬頭髮的腦袋。

  這哥們居然認識我,而我卻不認識他。他把我讓進屋子,問我幹嘛。我說我
找老虎,敲門沒人開門,不知道他在不在。他說這哥們一准躲房間裡酣暢著呢,
要不你從我們陽台爬過去瞧瞧。我說我正是這個意思,一邊就往陽台上走。

  「老虎怎麼也是你們兄弟,你們多少也幫幫他嘛,前兩天去動同寢室一傢伙
的人體雜誌,還被人動手打了。成天拿本地攤買的破字書亂擼,連個女人影都見
不著,千萬別再憋出什麼病來。」他在我身後故意說給我聽。

  我這才知道老虎最近還被人打過,怪不得這兩天見他總是萎靡不振的。我輕
輕翻進老虎寢室的陽台,透過窗戶看見老虎在房門背後的下鋪自己的床上平躺著
。他手裡拿著一本雜誌,下半身精赤條條的,另一隻手上下快速套弄著一個黑紅
的醜陋玩意兒。我推了一下陽台門,發現沒插上,於是拉開門一下子衝進了屋子。

  老虎的反應也很迅速,他一把扔了雜誌,伸手飛快地把身邊的毛巾被拉過來
蓋在身上,一邊扭頭看誰進來了。我快步走到老虎床前,一把掀開他身上的毛巾
被。老虎嚇的用雙手飛快地摀住還翹在那兒的玩意兒,一側身面朝牆壁,卻忘了
他的光屁股正對著我。

  我撿起地上的雜誌,是一本地攤上銷售的什麼文藝,裡面以中篇小說為主,
還有一兩篇長篇連載,其中經常會有一段段的露骨描寫。雜誌已經過期很久了,
紙也被翻的捲了邊。

  我讓老虎坐起來,老虎被人撞破了醜事,低著頭服服帖帖地,從亂七八糟的
床上摸出一條皺巴巴的短褲穿上,和我並肩坐在床邊。我看了看表,離他的室友
們回來的時間還有不到十來分鐘了。我從口袋裡摸出一盒高級香煙,抽出兩支,
遞了一支給他,他把煙放在鼻子底下,貪婪地嗅了半天才點上。我和老虎什麼話
都沒說,連著抽完兩支煙。

  不一會兒,聽到走廊裡嘻嘻哈哈的聲音由遠及近走過來,接著門鎖被轉動了
,前後進來五個老虎的室友,都用吃驚的眼神看著我和老虎肩並肩地在門後的下
鋪坐著。我沒說話,伸出手指著最靠門的一個傢伙,扭頭看看老虎,老虎搖搖頭
。接著是他旁邊的一個,老虎又搖了搖頭,當我剛指向第三個人,老虎馬上點了
點頭。

  我二話沒說,從老虎的床邊躥起來,一拳揮到他的臉上,他向後一個踉蹌,
身體撞到門邊的儲物櫃上彈了回來,我另一拳直接搗在他的腹部,他疼的象蝦米
一樣弓起身子,被我一膝蓋頂翻在地。其他室友見此情景,紛紛奪門而出,留下
他一個人倒在地上。

  我蹲下身子觀察他臉上的傷口,一邊從褲袋裡掏出一把彈簧刀,貼著他臉邊
將刀刃彈出來,然後用刀刃在他臉上擦了擦,說了六個字,「老虎是我兄弟。」
他臉上充滿了痛苦,費力地點了點頭。我幫他從地上站起身來,在他耳邊說了個
滾,就看他忙不迭地拉開們衝了出去。

  我回過頭來,看見老虎就坐在床邊上看著剛才的一幕,一動沒動。我坐下,
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東西扔在他的大腿上說,「我給你帶個禮物,兄弟。」

  他忙不迭地並住腿接住它,這是那張張蘭脫裙子矇住頭的照片。他驚奇地看
了看照片,扭過臉來問我,「這是誰?」

  我叼起一根煙說,「你猜猜。」

  老虎盯著照片看了半天,茫然地搖了搖頭。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照片上
那個只穿著內衣褲的女人的身體屬於他心中的女神張蘭。「張蘭,」當這兩個字
平靜地從我的嘴裡說出來,我看到他渾身一哆嗦,像是聽到了一聲炸雷,手中的
照片差點掉到地上。

  我看著他五味雜呈的臉說,「這張是我送給你的。」我知道這種照片對於象
老虎這樣的人來說,可以算是毀滅性的打擊。他們這種人往往生活在自欺欺人中
,明知道自己暗戀的對象成了別人的女友之後會發生些什麼,內心卻極力否認這
一切,永遠將自己心目中女神的形象定格在清純裡。

  「就算我不交張蘭,她也不會給你機會,這點你真的不明白?」我頓了頓接
著說,「我交了張蘭,畢竟多少還能讓你跟著沾點便宜,總比別人交了她好吧。」

  「真的是她?」 我看著他的眼睛點了點頭。他用手拂了拂照片,呼吸漸漸
變粗。從表情上看,老虎的心緒正從不願接受照片中人物的身份及其暴露的穿著
,漸漸往所有正常男人面對半裸的嬌軀都會產生的正常反應轉換,哪怕面對的只
是一張照片,而且還看不見臉。

  「我幫你把著門,你稍微快點,你這塊兒完事了,我還有事找你,」說完話
我伸手拉開門就要往外走。

  老虎忽然站起來,伸手輕輕拉住我的胳膊,哀求似的問我,「她是在脫,還
是在穿?」

  我回頭看著他的臉,冷冷地反問道,「這有區別嗎?」

  老虎的臉皺在一起,手中捏著照片,慢慢向床上倒去。我剛出門就聽見老虎
壓抑的嗓子裡發出的一聲低低的嚎叫。剛還說了讓他快點,差不多20分鐘過去
了,他才開門出來,看見守在門口的我,他臉上掛著一副發洩後的平靜和疲憊。

  我向他晃了晃頭,示意他跟著我。就這樣我們一前一後,穿過路燈發出的昏
黃光線在校園裡穿行著。我知道從今晚走出寢室門的那刻起,這隻老虎已經屬於
我了。

  我們進了學生社團的空辦公室,剛坐下我就給他點上一隻煙,然後開門見山
地問他,「你能給我說說許昕的事兒嗎?」老虎稍稍遲疑了一下,就開始向我和
盤托出他所知道的許昕。

  其實老虎在來上大學前就聽說過許昕,因為許昕是老虎那個城市裡最好的高
中的校花,一直是老師的寵兒,學生的楷模。許昕出生在一個知識份子家庭,父
母在當地都有很體面的工作,她從小成長在一個講究家教,並經濟優裕的生活環
境裡。許昕的男友楊凡是他從小學一直到高中的同學,從上中學起就一直追求著
她。為了能和許昕成為正式的男女朋友,並維持這種關係到大學畢業,他一直追
隨她來本市上大學,希望將來能一起參加工作,並最終組成家庭。

  但楊凡高考失利,經過當官的父親的疏通,勉強進了一所離我們不遠,但比
我們學校次很多的大學。根據老虎從其他同鄉那裡聽到的情況,許昕就因為這一
點,認為楊凡有點配不上她,對他若即若離,但楊凡卻一直對她鍥而不捨。

  有一個情況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就是同鄉們一致都認為楊凡從來沒能將許昕
搞到過手。老虎還說起楊凡和他當官的爹有一個共同的癖好,就是都比較好色。
但苦於沒有固定的女朋友解決性慾,竟然花錢去找過小姐打洞,還當著同鄉們的
面吹噓過。當時社會上還沒像現在這樣黃業氾濫,找小姐還是一件很大膽的想法
,不只是冒著被抓的風險,到哪兒去找都是個問題。

  老虎說這小姐好像還就住在我們這兒附近。時間過得很快,桌上本來空著的
煙缸已經堆滿了煙頭。我給老虎飛快地佈置了幾件事,一是進一步接近並瞭解楊
凡的生活習性,二是打聽一下楊凡找的那個小姐的情況,三是瞭解一下楊凡和許
昕來往走動的規律。

  快要結束談話前,老虎忽然問我,「你不是已經有張蘭了嗎,怎麼還打聽許
昕呢?」我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我聽他嚥了一口口水,遲疑了一下又問,「那個照片是張蘭嗎?」

  我望著昏黃的燈光下,老虎那呈現著複雜表情的臉說,「你是我兄弟,我能
騙你嗎?」

  我走出房間和老虎分道揚鑣往自己的宿舍走的時候,聞著校園裡各種花草在
夜裡散發的香氣,腦子裡一想到許昕正在被我慢慢接近,我就莫名地興奮。忽然
間想起今天吃中飯的時候,張蘭說她晚上想到階梯教室和我匯合複習會兒書,準
備明天的考試。

  我一看快到教學樓熄燈的時間了,尋思著到階梯教室去看看她還在不在。走
進教學樓的時候,很多學生已經開始三三兩兩回宿舍了。我來到階梯教室的門口
看到裡面已經沒幾個人了,張蘭還在裡面,但不是一個人。她旁邊還坐著一個面
生的男生,正歪著頭和張蘭說話。

  張蘭眼睛盯著書,有一搭沒一搭地敷衍著他。等我走近了,張蘭一看到我,
也不顧身邊的男生,一下子跳起來說,「你怎麼才來啊,我等你半天了。」

  男生面露尷尬,匆匆收拾了書本離開了。我在張蘭的身邊坐下,聞到她身上
散發的洗澡後留下的香皂清香,問她,「複習得怎麼樣了。」

  「還說呢,」張蘭嬌嗔地說道,「人家一晚上都在想你不知道跑到哪兒開心
去了,什麼也沒看進去。」

  「是不是因為有帥哥陪著看不進去書,還賴我?」我半開玩笑半當真地說,
忽然看到桌子上有一隻鋼筆,估計是剛才那哥們走得太匆忙落下的。張蘭捶了我
一下,被我拉住手。這時忽然梯教的燈都熄了,還剩下的為數不多的學生,連忙
在黑暗中藉著外面路燈的光收拾東西離開了,很快只剩下我和張蘭兩個人。

  「你是不是找別的女孩子去了,」張蘭雖然說者無心,我聽了心裡卻一驚,
想著今晚基本上都是圍繞著許昕在忙活,竟然被她給說中了。我為了掩飾尷尬,
馬上把嘴蓋在了她的嘴上。

  張蘭香唇半啟,並沒有讓我很爽快地把舌頭伸到她嘴中。我開始隔著衣服揉
搓她的乳房,然後熟門熟路地把她無袖連衣裙一側腋下的拉鏈拉開,伸手進去把
她的乳罩推高,用手指揉搓她一邊的乳頭,然後是另一邊。

  張蘭呼吸開始急促,雙唇開始瘋狂地吮吸我的舌頭。我熟練地把她的乳罩解
開從一邊的袖子裡抽了出來,然後撩起她的裙子,她扭動著身子配合我褪下了她
的內褲。我把兩件內衣放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氣,胸腔裡立刻飄蕩著張蘭浴後
的體香,我摸到褲襠的中間還有些許濕潤。這套正好是我給張蘭在教室裡拍照那
天穿的黃底碎花內衣。此時的張蘭除了身上那件薄薄的連衣裙,裡面已經不著寸
縷了。

  我把她的頭按了下去,她馬上伸手拉開了我的褲鏈,掏出我已經勃起的陰莖
,一口含了下去。我看著她把屁股高高地翹著,埋頭苦幹的樣子,忽然撩起她的
裙子,欣賞著月光下她白皙豐腴的美臀。我順手拿起桌上的那隻鋼筆,摸索到她
已經開始濕潤的洞口插了進去。張蘭感到身體裡有異物插入,吐出了我的肉棒,
伸手想去摸,被我捉住了。

  「討厭,」張蘭皺著眉,「什麼東西就往人家身體裡塞,髒不髒啊。」

  我馬上哄她說,「小妹妹,你發燒了,我給你量量體溫。」

  張蘭不再理我,開始專心地含我的肉棒。

  我就拿著那隻鋼筆緩緩地在張蘭的身體裡抽插,還輕輕攪動著。張蘭以為是
新鮮的玩法,很興奮,嘴裡含著我的肉棒嗚嗚地哼著。不一會兒筆上就沾滿了她
肉洞裡分泌的體液,在月光下亮閃閃的。

  我知道張蘭已經快忍不住了,就把她抱到了我的腿上,撩起她的裙子,讓她
分開腿,對準我的肉棒坐了下去。在空蕩的教室裡張蘭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
能憋在喉嚨裡輕輕呻吟。我看著在我肉棒上起起伏伏的張蘭,腦海裡想著許昕模
糊的面龐,覺得自己應該好好計劃一下具體的報複方法了。

  忽然聽到教室外面有人說話,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說,「這麼晚了你怎麼還
在這裡。」

  一個男生的聲音馬上說,「我鋼筆落在教室了,我來找找。」

  「這麼黑了怎麼找,」說著一束手電的光就照進了教室。

  張蘭飛快地從我的大腿上跳了下來,而就在這一瞬間我的肉棒噴射了。由於
沒有張蘭的肉洞接著,我的精液噴得到處都是。在手電的光照到我們之前,我趕
緊把還硬著的肉棒塞回了褲襠,並拉上了拉鏈,並飛快地把張蘭的乳罩和內褲揣
進了褲袋。張蘭也迅速地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身上僅有的連衣裙。

  我伸手擋了擋手電光,聽拿手電的人說,「這兒還一對呢。」我聽聲音知道
是保衛處一男一女負責查夜的兩個人,還有剛才纏著張蘭的那個男生。

  女保衛忽然問男保衛,「你聞到這兒一股什麼味兒嗎?」

  男保衛沒搭話,不知道為何沒聞到空氣中明顯的男人精液的味道。

  他盤問我和張蘭說,「你們還在這裡幹嘛?」

  「我們撿到了一隻鋼筆,」我馬上回答說,「在等等看有沒有人回來找。」

  說著我把粘著張蘭體液還沒幹透的鋼筆舉到手電光中。

  「不會這麼巧吧,一個丟了筆,一個撿了筆,一個來找,一個在等,」女保
衛有點狐疑地說,想伸手來接鋼筆,卻被男保衛制止了。

  男保衛用手電照了照那個站在黑暗中的男生問,「你看看是你的嗎?」

  男生立馬跑了上來,一邊接過筆,一邊裝著仔細看了一下,連聲說,「是我
的,是我的,」我和張蘭看到他在黑暗中狐疑地摸了一下筆桿,湊近看了看上面
泛著的水光,還下意識地在鼻子上聞了聞,然後趕緊別在襯衣口袋上。

  「你們都違反了教學樓使用規定,跟我們到保衛處去做個登記吧。」男保衛
說完就讓我和張蘭,還有那男生跟在他們後面往保衛處走去。我忽然注意到男生
的褲子拉鏈沒拉上,白襯衣的一角還露在外面。我暗想這傢伙一定在保衛來之前
,躲在梯教門口一邊看我和張蘭做愛,一邊打手槍呢。

  張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裙子下面一絲不掛,怕被人看到因為沒戴乳罩而凸顯
在薄薄絲綢上的乳頭,把書本緊緊抱在胸前。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湊到我的耳
邊小聲但惡狠狠地問,「你剛才塞的是不是那隻鋼筆?」

  她看著我夜色中不置可否的表情忿忿地說,「你太噁心了。。。髒死了。。。
我回去怎麼洗啊。。。你怎麼還還給了他。。。」

  在保衛處辦手續的時候,我看到女保衛也注意到男生沒拉的褲鏈,想說又沒
說,只是清了清嗓子。出了保衛處,男生飛也似得消失在夜色中。

  在送張蘭回宿舍的路上,我一隻手撫摸著她絲綢下光溜溜的屁股,另一隻手
還從張蘭的袖口伸進去,摸她裡面光溜溜的乳房。張蘭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像在
想著什麼心事,忽然扭頭問我,「你剛才和我好的時候在想誰?」我莫名其妙地
看了看她,不知如何回答,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女生宿舍的門口。

  「我聽到你喊了一個名字,」張蘭說完看也沒看我,也沒道別,就扭頭走進
了女生宿舍。我晃了晃神,但腦子裡清楚地知道如果我真喊了一個名字,那肯定
就是我今晚和老虎討論的那個女人了。

  許昕除了排球以外,還酷愛游泳。和體育館相連的就是游泳館,每次參加完
訓練,她都會到游泳池裡游上幾圈,才去洗浴。所以每次訓練時,她在排球服的
下面直接穿著三點式的泳衣,等訓練結束,她就脫掉彈力上衣和排球褲,直接跳
進泳池。

  雖然許昕的三點式還是那個年代比較保守的式樣,但由於那時大多數女生還
穿著一件式的泳衣,所以她很快就成了游泳館裡的一道風景線。很多男生為了看
出水芙蓉的她,特意很晚才來游泳。考慮到在游泳池裡,不太容易被別人認出,
能比平時更接近她,所以我也混入了圍觀者中觀察她。

  許昕的男友楊凡不知通過什麼渠道也搞到了我們學校的游泳證,可能想盡點
護花使者的責任,無奈許昕不太領受他的好意,反而老把他晾在一邊。那天我和
前幾次一樣,在離許昕不遠的地方慢慢的游著,和其他男生一起看著她像一條海
豚似的,暢快地在水面上忽隱忽現,每游完一圈,就換一種泳姿。等到她差不多
游完了,我趕緊隨著大部分的男生離開泳池,紛紛佔據池沿上的有利位置,等待
著看她出水的一瞬間。

  雖然我因為張蘭而憎惡這個女人,但我不得不承認許昕出水的那一瞬間是非
常美麗的。許昕緩緩游到台階那兒,用手拉著扶手,慢慢從水裡走出來,隨著身
上的水嘩嘩濺落,一具美麗的身體從水裡冉冉升起,像是一朵慢慢綻開的蓮花,
然後用浴巾旁若無人擦拭身上的水。那一刻我和所有游泳館裡的男生一樣,都恨
不能變成她手中的那條浴巾。

  我聽到坐在旁邊的男生們,竊竊私語地議論著她豐滿的乳房和豐腴的臀部,
還有她和張蘭一樣那雙頎長的雙腿。許多年以後當劉雨欣出道時,我才發現許昕
其實長得非常像她。

  大多數男生都知道楊凡的情況,故意調侃他,「快點上去給你老婆擦水啊。
」楊凡倒也不生氣,和其他人一起色迷迷地欣賞著這個他自認的女朋友。

  有個男生象發現新大陸似的叫道,「快看啊,楊凡看自己的老婆也會硬了。」

  我掃了一眼楊凡前面頂起的帳篷,趕緊跳下水來掩飾我自己身前那個比他並
不小的隆起。


               (待續)
2013-5-28 14: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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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老虎很快帶來了消息,楊凡找的那個小姐就住在學校旁邊的居民區,還在小
區旁臨街面開了個小店。

  吃完晚飯,我帶著張蘭裝著一邊和她散步,一邊按著老虎說的地址找那個小
店。剛穿過那片居民區,就看到老虎說的那個小店,好像是賣女性用品的。我暗
想還好帶著張蘭,否則還不怎麼好意思進去打探呢。走過小店的門口時,我看到
櫥窗裡居然展示著那個時候社會上剛開始出現的情趣內衣。

  張蘭看我很感興趣地欣賞著那些讓她面紅心跳的內衣,想拉著我趕緊離開。
我彷彿自言自語地說,「挺有意思的,我們進去看看吧。」說完拉著張蘭就進了
店門。

  我假裝瀏覽店裡陳列的商品,一邊偷偷打量女店主。她是一個30歲左右的
少婦,是那種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風韻的類型。女店主看來了客人,馬上為我們
介紹各種情趣內衣,還鼓勵張蘭試穿。我很快被一種由很少的面料和細帶做成的
丁字褲吸引了,腦海裡一下子浮現出張蘭穿著它的景象。

  我看似隨手地拿起了一條黑色的丁字褲遞給張蘭去試試。一會兒張蘭從試衣
間出來,紅著臉小聲對我說,「這哪是給人穿的內褲啊,根本哪兒都遮不住。」
她的羞恥反應更激起了我的興趣。但沒想到她卻直接把內褲遞給店主轉身就要走。

  女店主哪裡肯放棄馬上說,「這位男士的眼光真好,這條丁字褲很性感的,
我這裡賣出了好多條呢,現在只剩最後一條了。你不如試給你先生看看吧。」

  張蘭馬上露出了不情願的表情說,「我試過了,不好看。」

  「這衣服主要是穿給男人看的,你先生都沒看,怎麼能說不好看呢,」女店
主還是不依不饒,「你不肯的話,我來試。」話音未落,人就一陣風進了試衣間。

  我還在納悶她要怎麼試給我看,張蘭已經開始拉我往外走了。我還沒轉過身
去,女店主神速撩開簾子走出了試衣間。她還是穿著剛才的一身連衣裙,款款走
到我們面前,一下子把裙襬撩到了腰以上,剛才的丁字褲已經穿在了她的胯間。
女店主雪白豐腴的肌膚上,正面是一片節約得可憐的面料,勉強能覆蓋住下腹的
重要區域,如果不是修剪過陰毛,女店主的黑森林估計多一半得露出來。

  腰的兩側就只剩下細帶了。她一轉身,後面兩片渾圓的屁股蛋全部暴露在外
面,只有一根細帶沿中間剛往下延伸到屁股的一半,就全部沒入到臀縫裡了。雪
白性感的屁股上夾著一根黑色細帶的景象,比起一絲不掛還淫蕩。女店主特意搖
曳著腰肢,扭著臀走了幾步,讓細帶在臀縫中隨身體的運動而微微出沒著。

  張蘭已經注意到我褲子前面的隆起了,狠狠白了我一眼。

  女店主再次轉過來的時候也用眼掃了一下我的下體,臉上隱隱露出了得意的
神情,一下子鬆開手把裙襬放下了,讓美景一瞬間從我眼前消失了。我一下回過
神來,「我們。。。」我清了一下有點發乾的嗓子繼續說「要了。」

  張蘭急眼了,搖著我的胳膊,湊在我耳邊急切地說,「她穿過的我怎麼要啊。」

  女店主伸手進裙子,呼啦一下就把那條丁字褲脫了下來,似乎不經意地在我
面前甩了一下,將一股少婦特有的成熟體味扇到我的鼻子裡。根本理都沒理張蘭
就把丁字褲包了起來,一邊開票,一邊向我報著價格。然後是付錢,找零,裝袋,
拿著走人。我像中了邪一樣,滿腦子裡就想著,女店主現在薄薄的絲綢裙襬下的
下半身是一絲不掛的,直到走出店好遠都沒緩過神來。

  剛回到校園,張蘭忽然問我今天為什麼要去那個店。

  「路過了就進去看看唄,」我不想告訴她實話。

  「不對,我們以前也路過那個店,但你從沒和我進去過,」張蘭明顯不相信
我的說法。

  「你別管了,我有點事去看看,」我隨口應付著她。

  「是不是跟許昕有關,」張蘭終於忍不住問我。

  張蘭見我沒有回答,搖著我的手說,「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你別再想著報復
她了。我雖然沒有了排球,但有你就足夠了。」

  我看著她一臉真誠的樣子,低頭想吻她。

  張蘭一下別過臉,躲開了我的嘴唇說,「我要你別再去管許昕了,你聽見了
嗎?」我一楞神,腦子裡剛想著是否應該終止到目前為止還算順利的報復計劃,
張蘭見我沒有任何反應,一把甩開我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晚上我又把老虎約到了那個辦公室,等大家都走了,我感謝了老虎的幫忙,
並讓他繼續摸清楊凡去找那個女店主的規律。

  「這不會和張蘭有關吧,」老虎聽我說完,把手裡的煙掐了忽然問道,「我
知道許昕害張蘭被排球隊除名了。」我沒回答他,只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
背面朝上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老虎一邊疑惑地看著我,一邊把照片翻過來,看
到穿著黃底碎花內衣的張蘭正面朝著他媚惑地笑著。我看到老虎的喉結上下抖動
了幾下,拿著照片的兩隻手有點抖動。

  我先起身離去,臨出門時說了句,「別忘了把門扣上。」

  很快就到期末考試了,不知是因為學習的繁忙,還是張蘭真的生了我的氣,
到放暑假前,張蘭和我之間一直很彆扭。雖然也天天見面,一起吃飯,複習,散
步,但她一直不讓我碰她。不是說太累了,就是說身上不方便。

  放假那天,我和她一起到火車站,先送她上了火車,幫她放好行李,坐著陪
她瞎聊了會天。臨開車前我要下車了,她主動抱了抱我,還輕輕在我唇上吻了一
下,我能看到她眼睛裡泛出的淚光。隨後我就踏上了開往我家的列車。

  在家過了很沒勁的一個多月,我最後忍不住欺騙家裡說要參加學校的某項活
動,於是提前幾個星期回到了學校。我以學生會社團的名義向學校後勤處申請了
臨時宿舍,被安排在一幢新建的宿舍樓裡。

  這個宿舍樓和老宿舍樓不同,不是那種每層一通到底,走廊兩邊分別排著十
幾個房間的格局。新宿舍的樓梯在中間,左右各有一個大套間。套間有一個門可
以關上,每個套間裡有四個寢室和一個公用的衛生間。

  我搬進去的時候,我的那個套間裡有兩個房間三三兩兩地住著幾個因為各種
原因暑假沒有回家的學生。我找了個茬,狠狠地揍了了其中的一個我特看不順眼
的傢伙,把他打跑了。因為出手太重,把其他的幾個傢伙也順便嚇跑了。

  我下午就打電話給張蘭讓她回學校,張蘭說要考慮一下,還要和家長商量一
下,等第二天再打電話給我消息。

  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直沒等到她的電話,我忽然感到沒勁透了。這個城市8月
的天可以把人活活熱死,午後一絲風也沒有,校園裡的樹木靜止得一動不動。我
跑到衛生間沖了個澡,連水管裡流出來的自來水都是熱的。沖完澡,我什麼也沒
穿就回到了寢室。把寢室所有的門窗都打開,盼望著能有點穿堂風。我拿鏡子照
了照自己儀表堂堂的臉龐,健碩的身材,目光停留在小弟弟上面。我的小兄弟已
經幾個月沒嘗過腥了,萎靡不振地縮在我的胯下,彷彿也在怨恨我沒哄好張蘭。

  我躺在床上,忽然想到給張蘭拍的那些照片,立刻找了出來。剛翻看了幾張,
小弟弟就不安分地硬了起來。我拿著一張張蘭高潮後,躺在講台上擺著淫靡的姿
勢,將我已經好幾個月沒看過的私密處充分暴露出來的照片,開始擼動我的肉棒。
無奈我的手已經遠遠及不上張蘭那溫暖濕潤的肉洞的刺激,我面紅耳赤地擼了很
久,也沒有興奮到射精的邊緣。

  正在我大腦一片空白,在情慾中苦苦掙扎之際,我忽然發現手中的照片不見
了,照片中的大活人正站在我的面前,也和照片上同樣一絲不掛。我想一定是不
知何時墮入了夢境,拚命揉了揉眼睛。眼前美麗的女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調皮
地把不知何時被她拿去的照片在我眼前揮了揮,一把拍在我的臉上說,「我怎麼
就跟了你這個色鬼,流氓。」然後一下子跳到我的身上。

  當女性光滑赤裸的皮膚摩擦著我的皮膚時,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還沒等
我完全確認她真實的存在,一對大奶已經壓在了我的臉上。「讓我來喂喂你這個
饞鬼吧,」她把一邊的乳頭在我的嘴上掃過,沒等它第二次掃過我的嘴唇,已經
被我一口叼住,拚命地吮吸起來。

  張蘭,真的是張蘭,我已經聞到熟悉的她特有的體香。我想翻身起來,把她
壓到身下,卻被她用手壓住。「別動,今天我要操你,」張蘭銀鈴一樣的嗓音讓
我聽著就醉了。她跨坐在我的腹部,毛茸茸的肉洞口壓在我身上,已經濕漉漉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很長時間偷看我自慰的樣子而動情了。

  她把手伸到自己的屁股後面,開始套弄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已經幾個月沒有
被她柔嫩的纖手玩弄過了,一下子硬得臨近爆發的邊緣。她看差不多了,抬起屁
股對準我的肉棒撲的一聲坐了下去。這個在幾個月前還看似尋常的動作,此時此
刻無異於把我送入了天堂,讓我幾乎忍不住噴射出來。

  她開始在我身上聳動著,讓我的肉棒在她的身體裡做著活塞運動,由慢而快。
她的身體向後仰著,兩個肉球上下有節奏地晃動著,一隻手還把她的陰毛捋開,
儘量把我和她結合的部位充分地暴露在我眼前,讓我的視覺也充分感受著交合的
刺激。

  長時間的禁慾,讓我沒能支持很久,當她剛剛開始控制不住地大聲呻吟時,
我就在她的體內一洩如注,把幾個月積攢的精液噴射到她的深處。我和她大汗淋
漓地抱在一起,瘋狂地濕吻,一邊大聲地喘著粗氣,身上的汗水把床單都快濕透
了。我第一次感到我快要被眼前的這個女人吸乾了,正如她一開始所說的,其實
今天是她來操我的。

  不知過了我久,我開始慢慢滑出她的身體,我感到她肉壁用力夾住了我的小
弟弟不讓它出來。她趴在我的胸口,兩坨柔軟的麵糰壓在我的身上,一雙烏溜溜
的眼睛盯著我一眨不眨。「你想我嗎,」正當我不知道如何開口時,她忽然非常
認真地問我,「我想死你了。」

  還沒等我回答,她又深情地自語道,「如果沒有你昨天的電話,我今天可能
已經死了。」

  「那你現在呢?」我不知所云地胡亂接著話。

  「我現在好像重新活了過來一樣,」話還沒說完她美麗的臉龐上就騰起了一
片紅暈。

  「你昨天不是說還要和家裡商量一下嗎?」我惺惺作態地問她。

  「討厭,你看我現在都在這兒了,還明知故問,張蘭輕輕捶了一下我的肩膀
繼續說,「我昨天一接到你的電話馬上就收拾行李上了火車站,只給我爸媽留了
個紙條,說有急事返校了,估計他們現在還在著急,不知道寶貝女兒是不是被人
給拐走了。一會兒得給他們掛個電話,不然他們說不定要派警衛員來抓你這個流
氓犯了。」

  「要抓一起抓,我是男流氓,你是女流氓,就這麼光著屁股正好抓現行。我
正好還被你夾著呢。」

  「誰夾著你了,明明是你塞在我裡面,」張蘭不服氣地說。

  「那我拔出來了。」

  「別別,別出來,我喜歡你在我裡面的感覺,再說我那兒都空了幾個月了,
好喜歡現在塞滿的感覺啊。」

  「看看到底誰是流氓,你才是個地地道道的女流氓。還空了幾個月了,還塞
滿的感覺,好意思說出口,」我和她打趣著,「我還沒嫌你幾個月不讓我塞你了
。」

  張蘭的淚水忽然奪眶而出,不顧她的淚水滴滴嗒嗒地落在我的胸膛上,一邊
抽噎著說,「如果哪天你不要我了,我就死了,」

  等天色開始暗下來了,張蘭給家裡打完電話回來。她一邊進房間一邊說熱死
了,然後就坐在我腿上。我伸手把她身上的連衣裙脫了下來,她裡面什麼也沒穿
。她看房門還開著問我,「不會有人來查吧,我下午到校值班室問臨時宿舍的時
候,發現那個老師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呢。」我

  正熱得想洗個澡,哪還管那麼多,拉起她就出門進了洗手間。

  我和她進了同一個淋浴間,剛看到她把香皂抹在胸口,就伸手幫她在乳房上
抹開,然後把沾滿了香皂沫的手伸進她的胯下。張蘭微微分開了腿,看我胡亂抹
了一會兒,一把推開我的手說,「你連洗澡都不會,我自己來。」一邊說著一邊
仔細清洗自己的私密處。

  我看得發呆了,肉棒又不知不覺勃起了。張蘭看見撲哧一聲笑了,打了點香
皂在手裡,幫我洗肉棒。我驚異於女人的無師自通,張蘭居然知道把我的包皮擼
起來,仔細清洗我的冠狀溝,結果把我的肉棒搓得越來越大。

  張蘭問我怎麼辦,我指了指她的嘴,下體和手說,「你自己選一個吧。」

  張蘭無可奈何地笑了一下,開始蹲下用手幫我解決。可是擼了半天,我都沒
有辦法射精,我只好把她扶起來,指著她下體說,「只能借你下面一用了。」

  「哎呀,人家剛洗乾淨,」張蘭不樂意地叫了一聲「又白洗了。」話還沒說
完,就已經被我轉過去,扶著隔間的木板,分開了腿。

  「沒關係,我抹上香皂,順便把你裡面也洗洗,」一邊說著一邊在肉棒上抹
了很多香皂,然後撲哧一聲插進張蘭的身體。

  張蘭的蜜洞果然比她的手好用,被肉壁緊緊包裹住的刺激,很快讓我來到的
射精的邊緣,我在張蘭的呻吟聲中,猛地衝刺了幾十下,然後在她體內一洩如注。

  那時男生宿舍的淋浴噴頭是不能摘下的那種,張蘭洗起來很費力,她用手放
在大腿根處兜水沖洗從體內流出來的精液,。我很快洗完了,就用香皂重新幫她
洗下面。張蘭手把手教我怎麼洗女性的外陰,我非常認真地幫她洗得乾乾淨淨,
直到她很滿意地說,「比我自己洗得還乾淨呢。以後你給我洗吧,反正也都是你
搞髒的。」

  洗完澡回到房間,我和張蘭都沒有穿衣服,兩人一絲不掛地坐著吃張蘭從家
裡帶來的特產。飯後我點起了一隻煙,打開收音機收聽那時的音樂節目。收音機
裡開始播放一首情歌,張蘭扭著身子坐到我的大腿上,然後用肉感的屁股蹭我的
陰莖,等稍微硬了一點,就把它放進了她身體裡,然後讓我從後面抱著她。她不
再運動自己的身體,而是靜靜地讓我塞在她身體裡,一起聽著一首首的情歌。

  忽然聽到主持人說,「現在是一位解放軍同志張偉,他現在正在抗洪救災的
戰場,想為他在異鄉的妹妹點一首歌。張偉你已經在線上了,你想對你妹妹說些
什麼呢?」

  「親愛的妹妹,我本來想過幾天回家探親能見到你,今天聽爸媽說你已經返
校了,我想為你點一首《妹妹晚安》,希望你每晚能睡個好覺,敬禮!」

  「快聽是我哥哥,」張蘭歡快地叫了起來。從背景嘈雜的聲音,可以聽得出
這個電話是從某個現場打來的,隨後收音機裡開始播放那首《妹妹晚安》。張蘭
聽著聽著,忘了我的陰莖還在她的身體裡說道,「我現在和哥哥見一面可不容易
了,今年他上研究生,本來暑假有一個月假,可後來報名參加抗洪救災,直到我
昨天離開家都沒見到他。現在他要回去,我卻又提前走了。」她一邊說一邊竟然
掉下了眼淚。

  「那你現在每晚都睡得好嗎?」我摸了摸她的頭髮溫柔地問道。

  張蘭點了點說,「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晚晚都睡得很踏實。」

  「可不是嘛,有我在,你能不踏實嗎。你哥哥在為人民抗洪救災,我現在為
他妹妹抗洪救災呢,」我一邊說一邊把手抄到她和我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的地方
,摸著從她身體裡流出來的水,換來了張蘭的一句「討厭」。

  接下來的幾個禮拜,我和張蘭除了出去買點東西,散散步,每天都一絲不掛
地在寢室裡生活。我們平均每天做愛五到六次,第一次一般是早上醒來趁著我晨
勃時,第二次是午睡前,第三次是晚飯前,第四次是在收聽音樂節目後,第五次
則在臨睡前。她很喜歡讓我插在她身體裡,和我一起收聽音樂節目。她有時跟著
收音機裡的歌曲唱歌的嗓音異常好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體內塞著我的陰莖
造成的。我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聽過任何一個女歌手能用她那樣迷人的嗓音唱過
歌。

  一天早上,我朦朧中就聽見張蘭說了聲「壞了」,然後她一下子跳下了床,
光著身子在她的包裡翻東西。我抬起身問她怎麼了。張蘭背朝著我說,「女人的
事,你別管了。」張蘭找了一會兒懊喪地說,「只記著給你帶好吃的,把我自己
的東西都忘了。」

  「什麼東西,重要嗎,」我不解地問。

  「當然重要了,我來例假了,沒帶衛生巾,」張蘭氣呼呼地說。

  我一聽一下從床上跳起來說,「我還沒看你來過例假呢,讓我看看。」

  「那有什麼好看的,」張蘭馬上躲開我怕我去抓她,反而激起我把她一把抓
住,臉朝下壓在寢室中間的書桌上。她被我碰到癢癢肉,咯咯地笑著,我低頭看
見她兩腿間有血流出來,還有一絲已經掛在大腿內側了。

  「別看了,」張蘭看我還要伸手去摸,極力地掙紮著,「不吉利的。」

  「這有什麼的,」我一邊摸著她大腿根的那絲經血一邊說,「你身上的東西
對我都很吉利。」

  「求求你,別胡來了,幫我去買衛生巾吧,」張蘭著急地說。然後張蘭給我
解釋了半天衛生巾的牌子型號,讓我趕緊去買。我回來的時候,張蘭已經洗簌完
了,腰間還裹著一條浴巾,一見我進來就一把搶過來打開,一邊說,「你還真不
傻,沒買錯,謝謝你。」她跳著親了我一下。

  「超市的收銀女孩倒是一個勁兒地笑呢,」我沒好氣地說,一邊看她拿出一
條內褲。

  「我來幫你弄吧,」我一下子興致又來了,伸手把她手中的內褲搶了過來,
然後拿出一片衛生巾讓她教我怎麼弄。張蘭稍微說了一下,我就按照她交待的仔
細的貼好了遞給她。張蘭把浴巾稍稍撩起了一點,穿上內褲後,才把腰間的浴巾
拿下來。

  她伸手隔著內褲摸了摸下面,然後很意外的說,「你貼得很合適呢,」然後
一把摟住我啵地親了一口說,「以後這個也交給你幹了,反正對你來說也是好事。」

  「什麼好事,」我有點不解地問她。

  「證明我沒懷孕唄,」張蘭說著也挺高興。

  「但我是不是不能那個了,」我有點不滿地說。

  「沒關係,我還有手和嘴巴呢,放心不會讓你憋得難受的,」張蘭很自信地
說。

  「那你不是沒感覺,」我還是有點不開心。

  「沒想到你心腸這麼好呢,」張蘭一下子變得很開心,緊緊摟著我說,「我
沒白嫁給你。」

  接下來的幾天確實挺難熬,張蘭因為例假期間乳房也不舒服,開始穿上了胸
罩。我只能和張蘭親吻,每次有衝動的時候,張蘭都主動提出幫我用手或者嘴巴
解決,都被我拒絕了。我告訴她我想和她一起忍著。張蘭每次都很感動,一邊抱
怨她例假老是沒完沒了。

  幾天後的早上,張蘭去了洗手間洗簌,我還懶在床上焦慮地想,不知道在開
學前還能不能和張蘭再親熱一下,因為學校馬上要開學了,已經有不少學生陸續
返校了,根據學校的規定,臨時宿舍馬上要撤銷了。

  正胡思亂想之間,忽然看到一絲不掛的張蘭衝進房間,一下跳到我的身上,
一伸手拿著我的肉棒揉搓起來。她一邊濕吻著我,一邊高興地說,「我好了。。
。快點。。。快點。。。」

  我看她比我還急的樣子,一把翻身把她壓在下面。張蘭把兩條腿張的大大的
,還用手分開了她的肉唇,綻露出了肉洞象飢渴已久的嘴似的,一張一翕地等待
著我。我一挺身把肉棒喂給了她的肉洞,聽著她在我身下滿足地呻吟著。這一次
,我和她一直做到大汗淋漓,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虛脫地倒在床上。


               (待續)
2013-5-31 21:5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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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十五)

  很多在戀愛時過度燃燒情慾的戀人,往往最終都沒有緣份踏進婚姻的殿堂。
這些年,每當我胸中涌現出對張蘭的愧意時,衹能用這個觀點讓我稍稍釋懷。我
一直在潛意識中努力說服自己,即使沒有後來發生的事情,我和張蘭也未必能結
為夫妻。

  我正坐在花壇沿上,任憑自己在如潮水一般的思緒中起伏,一陣急促的手機
鈴聲響了起來。我一看是王瑩的號碼,忙不迭地接了起來。「我有好消息要告訴
妳,妳現在在哪兒呢,我一會兒下班過去接妳,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電話裏
傳來了王瑩的聲音,聽得出來很高興的樣子。

  我沒敢告訴她我在原來的大學裏,衹告訴她我現在沒什麽事,一會兒下班前
我到她辦公樓下等她。等再次回到那幢熟悉的大樓下,我找了一個不太引人注目
的地方等王瑩。

  不一會,下班的時間到了,很多白領從辦公樓裏涌出來,但並不急著回家,
而是直接在附近找地方吃晚飯,中間的很多人一會兒還要回辦公室加班。

  我遠遠看見王瑩穿著一身幹練的深色職業套裝,以陳萍的面目和身邊一起出
來的同事說著話,一邊四處張望著,拿出手機在撥號。

  我向她招了招手,她馬上就看見了我,小跑著過來。我本來想要張開手抱她
一下,但是看周圍人太多忍住了。

  王瑩過來一把挽住我的胳膊,問我今天都幹了些什麽。我說我沒去上班,自
己瞎轉悠。

  王瑩笑眯眯地說,「沒想到妳還先知先覺,知道我會給妳帶好消息。」

  說完就拉著我往地下停車庫走。

  上車前她把鑰匙交給了我,讓我開車。我剛坐進駕駛室,王瑩就從另一邊鑽
進了車,湊過來親了我一口,交待我往城西方向開。

  車剛開上路,王瑩就開始把臉上的妝卸了,露出那張我所熟悉的俏麗素顏,
然後把身上的小西裝脫了下來,還動手解襯衫的紐扣。她見我轉頭看她,馬上笑
笑說,「看著前面,專心開車。」她接著叁下五除二脫掉了襯衫和一步裙,身上
衹剩下胸罩、內褲和絲襪。

  她伸手從後座上拿出一個紙袋,從裏面拿出一件連衣裙往身上套,一邊說,
「我知道妳喜歡我穿連衣裙,妳看我這件怎麽樣。」她很快在局促的空間裏整理
好了裙子,還向我做了一個嫵媚的動作。

  我連聲說,「好看,好看。」王瑩聽了美得不得了,打開車上的音響一首接
一首地播放情歌,還一邊象小女孩似的搖頭晃腦地跟著唱。

  一路上王瑩賣著關子,一直不告訴我是什麽好消息。路上堵了一會兒,大概
一個小時後,才到王瑩說的餐館。進了餐廳,王瑩要了一個包間,點完了菜,讓
服務員開了一瓶紅酒,然後她親自給我倒上了。

  「來,幹杯,」王瑩拿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還沒等我喝酒,她先一口喝幹
了。

  「什麽事兒這麽高興,」我也一口喝幹了杯中的酒問道,一邊看著她又把兩
個空杯子倒上酒。

  「今天是我生日,」王瑩高興地說,「妳知道我整整比妳小5個月呢。」

  「是啊,」我一邊應著,一邊在心中咒罵自己早把了王瑩的生日遺忘了。

  王瑩一下子跳了起來,開門把服務員叫了進來。服務員捧著一束鮮花送了進
來,王瑩示意她把花送到我的手上。我接過鮮花,感到一陣陣的羞愧,偷眼看王
瑩時,卻見她雙手合在胸前,激動地等著我把花送到她的手上。

  「祝妳生日快樂,」我捧著鮮花走到王瑩的面前向她祝賀道。王瑩閉起眼睛
輕輕地把花捧過去,把鼻子湊到盛開的鮮花上,深深吸了一口馥鬱的花香,還側
著頭把臉貼在花瓣上,一臉的幸福模樣。

  「謝謝妳的花,」王瑩享受了一會兒鮮花帶來的愉悅,抬頭深情地對我說。
她讓服務員拿來一個花瓶,把鮮花插在花瓶裏放在餐桌的中間,就讓她出去了。
王瑩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似的,盯著眼前盛開的鮮花激動了好一會兒,臉一直紅
撲撲的。

  「每年妳都送我一束花呢,」王瑩忽然轉過頭來笑眯眯地說,「今天是第一
次妳親自把花送到我的手中。」

  我想象著王瑩每年以我的名義為自己買一束鮮花,送給自己的情景,嗓子裏
忽然被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堵住了。

  「來敬我一杯吧,我今天還有其他好消息呢,」王瑩端起酒杯等我和她碰了
一下,和我一起喝了下去。

  還沒等我開口問她,王瑩就一邊幫我夾菜,一邊開始說公司正在做一個新的
交易,幫助一個國企收購一個國外的資源公司。張蘭目前除了主持公司日常工作
外,還直接兼任並購部門的總經理,也就是我原來的位子。為了獲得專業領域的
信息,張蘭聘請了一個顧問公司做行業咨詢。而這個公司的人力資源總經理,正
好是王瑩EMBA的同學。她今天把我推薦給了她同學,他同意明天面試一下我,如
果符合條件,可以為我在公司裏安排一個咨詢師的位子。

  「妳前幾年主持過幾個資源項目的並購,以妳的經驗做個咨詢師完全沒有問
題,」王瑩的話語中透露著對我的信心,她還高興地說,「而且這個公司離我上
班的地方不遠,以後我們可以常見面呢。」

  我想王瑩的這個安排雖然有點冒險,因為很有可能和張蘭當面遭遇,但是仍
不失為一個接近和了解張蘭背後深藏的內幕的好機會。

  「妳怎麽認識張蘭的,」王瑩呷了一口酒問我。

  「張蘭是我認識馨怡之前,在大學裏的女朋友,」我實話實說地告訴她。

  「啊,妳大學裏那麽豐富,怪不得妳早把我忘了,」王瑩有點嬌嗔地說道,
「那妳為什麽和她分手了呢?」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馨怡太有魅力了,」王瑩若有所思地說,「老實說
如果不是因為馨怡和妳在一起,我十年前就去搶妳了。可那時一看到馨怡,我知
道我……」王瑩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大口酒,把沒說完的話和酒一起吞了下去。

  「妳也很優秀。」我伸手撫摸著王瑩柔順的披肩長發真誠地說道。

  「優秀,這難道就是妳對我的看法,」王瑩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微微
搖晃了一下,一把拉開了自己連衣裙的前襟,讓白皙的胸口和繡花的胸罩都露了
出來,「我是女人,我不要優秀,我衹要有魅力,要迷人,我衹要和我愛的人生
活在一起,象妳們家馨怡那樣。」

  我趕緊站起來扶住她,生怕她跌倒。王瑩一把推開我的手,撩起自己的裙子
把衹穿著內褲和絲襪的下半身完全露出來,喊了一聲我的名字問,「我美嗎……
我有沒有妳們家馨怡迷人呢……」她一邊說著一邊原地轉了一個圈,背朝著我的
時候,還特意彎下腰,把穿著丁子褲的臀部翹起來給我看。

  我知道她有點醉了,伸手一把捉住她。王瑩邊掙扎邊說,「對了……我也要
跳舞給妳看……」並開始動手脫身上的連衣裙。

  我本想一把抱住王瑩制止她跳舞,沒想到她不知是因為沒站穩,還是情緒崩
潰,雙膝一彎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臉貼在我的腹部,抱著我的腰嚎啕大哭起來,
「妳知道我這十年是怎麽過的嗎……妳不知道……妳根本不懂……我愛妳……我
愛妳……我愛妳……我愛妳……」

  我費了好大勁,才把漸漸不省人事的王瑩扶到包間的沙發上,讓她平躺下。
我看著她甜美的睡容,在夢裏柳眉還時不時地擰一下。我幫她掩好了連衣裙上被
撕破的地方,靜靜地陪她坐著,希望能多陪她哪怕是一分鐘也好,來彌補過去十
幾年對她造成的傷害。

  過了半個多小時,王瑩忽然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到了我,又看了看周圍環境,
好像在回憶她為什麽會在這裏。她一手捂著頭,掙扎著坐起來,我趕忙伸手攙扶
她。她坐起身以後,忽然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穿著,摸了摸自己的胸罩都好好地
戴著,還伸手隔著裙子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面,然後有點懊喪地捶了一下沙發說,
「幹嗎要醒來啊,剛才還我還以為是真的。」

  「什麽真的不真的?」我溫柔地問她。

  「妳知道我們剛才在做什麽嗎?」王瑩忽然調皮地問我,然後回味似地說,
「我們在做上次我們在我家做的事兒,妳剛剛要比上次進一步,我就醒了。我這
人怎麽這麽倒霉呢。」

  我看了一眼一大桌子還剩著的菜,再看看時間已不早了,就叫外面的服務員
進來結賬。等服務員拿著賬單進來遞到我手上時,我忽然想起那一疊錢被我藏在
家裏的某個角落,沒帶在身上,口袋裏衹有上次坐出租剩下的一些零錢,于是手
象被電了一下似的縮了回來。

  「今天妳過生日,這頓應該是我請妳的。」我很窘地說。

  王瑩拍拍我的背,讓我幫忙把她的手袋從衣架上拿過來。

  我把手袋遞給她,她讓我自己打開,而我以前連馨怡的包都沒有開過。我衹
好打開她的手袋,拿出她的錢包。她示意我直接把錢付了,我衹好又打開她的錢
包,拿出錢遞給服務員。做完這一切,我有點尷尬地說,「又用妳的錢。」

  「什麽妳的,我的。妳和馨怡也這麽分嗎,」王瑩有點不滿的說。她看我慾
言又止,馬上補充說,「對,妳和她是夫妻,我和妳什麽都不是。但那有什麽了
不起的,夫妻有時不過是個名份而已。」

  結完賬我扶著還透著幾分醉意的王瑩上了車,直到我把車停穩在她公寓地下
的停車位上,她還一直抱著那束花,有點痴痴地盯著美麗的花瓣。

  「妳要回去了嗎?」王瑩的眼睛有點不敢看我。「妳能吻我一下嗎?」王瑩
見我沒出聲,衹點了點頭,連忙問道。

  我把身子伸到她坐的那一邊,把鮮花壓在我和她之間,摟著她的脖子把嘴唇
壓在她的嘴上。王瑩和我激烈地互吻著,每次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裏,她就用力
地吮吸著。我也用力的把她的舌頭吸到自己的嘴中,聽到她的嘴裏發出嗚嗚的聲
音。

  忽然一陣手機的鈴聲打斷了我們,我接起來一聽是廚具店的經理,他在電話
裏沒好氣地責問我是不是不想幹了,怎麽不請假也不來上班。我用平靜的語氣說
了聲再見,剛挂上電話王瑩和我都笑了出來。

  「妳有沒有合適的衣服,明天參加面試穿呢?」王瑩忽然想到。

  「我的衣服不都在妳那兒挂著嗎?」我脫口而出。

  「那妳不如搬到我那去住,」王瑩毫不客氣地說。她見我尷尬地笑了一下忙
說,「算了,不能再給妳壓力了,誰讓妳今天給我過了一個這麽好的生日呢。」

  王瑩盤算了一下時間,讓我明天先和她在她辦公樓下的停車場匯合,她幫我
帶一套西服過來。

  到要分手的時候,王瑩看著剛才被壓過了的鮮花,整理著一些被壓扁了的花
瓣,喃喃地說,「原諒我,我衹是嫉妒馨怡,因為衹有她能完全占有妳的心。」
我不知道說什麽來安慰她,衹是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她楚楚動人的臉龐。

  王瑩執意要送我上出租車,夜裏天有點涼了,我把外衣脫下來披在她身上。
我和她走到小區門口的路上,幾次看到她拿起衣服的前襟聞我的味道。等出租車
來了,我沒有要回自己的外套就打開車門。

  王瑩喊了我一下,從身上戀戀不捨地脫下我的外套遞給我說道,「妳穿回去
吧,別讓馨怡發現了。」出租車開出去很遠了,我回頭看見王瑩還站在原地,在
秋夜的風中捧著那束鮮花,抱著自己的身子目送載著我的車遠去。

  第二天的面試很順利,穿著王瑩為我精心挑選的西裝和搭配的襯衫領帶,讓
我一下子又回到了半年前的狀態。王瑩的同學吳健臨到結束面試,問我是怎麽認
識陳萍的。看似不經意的詢問,讓我隱隱感到他對王瑩是有好感的。

  吳健說,「雖然大家都是做人力資源的,但我認識陳萍那麽多年,妳是她第
一個向我推薦的人才,沒想到這麽優秀。也難怪,能夠認識陳萍的人,都差不到
哪兒去。」

  接著吳健馬上打電話,把我推薦給了我未來要工作的部門經理,然後親自領
著我到部門裏,介紹我和經理和同事認識。最後吳健問我什麽時候能開始工作,
我想都沒想回答他明天就可以。出來以後,我馬上打電話給王瑩,告訴她這個好
消息,她也開心得不得了,讓我請她吃飯。

  我和她在公司附近的一個西餐廳坐下,我看著王瑩戴著眼鏡和白天化的妝的
樣子,取笑她說,「我現在是應該叫妳陳萍呢,還是王瑩。」

  王瑩說了句,「討厭,妳以前也沒少在我背後叫我老處女吧。」然後,接著
說,「我哪天找了男朋友,或者老公,我就不這樣化妝了,我要做回我自己。現
在衹有和妳在一起的時候,才能做回我自己。」

  「那個吳健好象對陳萍挺感興趣的啊,」我故意逗她。

  「他人挺不錯的,可惜不是我的菜,」王瑩一邊看著我,一邊狠狠用叉子插
了一下沙拉盤中的蔬菜葉。

  「那妳的菜是什麽樣的呢,說給我聽聽,」我繼續和她逗著玩。

  王瑩忽然把叉子扔在了盤子裏,生氣地喊了一聲我的名字,說,「我說過,
不管妳要不要我,我的一生都是妳的!但妳也不要有負擔,我絕不會給妳添麻煩
的!」說完把餐巾甩在桌子上,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半天沒反應過來,呆呆地坐在那兒,反復揣摩我剛才失口說出的那番話是
不是真的有什麽別的意思。

  晚上回到家,才想起身上穿的那套衣服沒換回來。

  馨怡幫我挂衣服的時候問道,「妳最近是不是買了些新衣服。」見我點了點
頭,她又說,「怎麽跟以前的都一樣呢,挺貴的吧。」

  我衹好說,「我最近發了點獎金,想穿得體面點,對銷售也有幫助的。」

  馨怡聽我說完,睜大了雙眼,高興地說,「怎麽樣,我就知道我老公幹哪行
都出色呢。」

  吃完了晚飯,馨怡洗完澡,穿上我最喜歡的那套情趣內衣,躺在床上等我洗
澡。

  我一邊洗澡,一邊腦子中浮現出那天在視屏中看到的她,一邊想著她穿著情
趣內衣的樣子已經不是專屬于我了,卻不知不覺地勃起了。

  等我光著身子躺在馨怡身邊的時候,她也發現了我胯間的狀況,伸手過來撫
摸我的陰莖,還揉搓了幾下我的睾丸。

  我忽然問馨怡,「妳站起來走幾步給我看看。」

  馨怡聽話地跳下了床,在臥室裏走了幾圈。她知道我喜歡看丁字褲後面的樣
子,當背朝著我的時候故意搖曳著纖細的腰肢,扭動著豐腴的臀部走得很慢。

  「妳跳段舞給我看,」我忽然開口說。

  我看到馨怡稍稍愣了一下,但馬上開始扭動腰肢,有節奏地甩動著臀部,還
用手揉搓自己的乳房,故意揉亂自己的頭發,做出種種誘惑的動作。

  我坐在床沿上著迷地看著她誘人的舞姿,等她慢慢靠近我的時候,一下子把
她拉過來,馨怡一下子蹲坐在我的胯間,把我的包皮擼開,讓龜頭全部露出來,
先用舌頭在我的尿眼上打著轉,然後把頭發都甩到一側,把我的肉棒含到自己的
嘴裏,然後慢慢往下壓,直到她的鼻尖埋到了我的陰毛裏,把肉棒全部吞進了嘴
裏。

  接著她開始前後擺動著頭吞吐我的肉棒,不知為何,我忽然就有了強烈的射
精衝動,我馬上把她拉起來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用手把她丁字褲襠部的細帶拉
到一邊,摸索著她身體下面那熟悉的入口,在一片濕濕的草地裏,有兩片肉唇微
張著,似乎渴望著有東西來填滿它。

  馨怡的手握住我脹大的肉棒輕輕摩擦她的入口,我對準她的蜜洞一挺腰時,
她全身的重量也正好落下來。然而當我的肉棒剛一下子全根沒入馨怡的身體時,
我就控制不住地噴射了。

  馨怡還沒來得及呻吟,我的肉棒在她的體內一邊抖動,一邊把滾燙的精液噴
在她的身體深處。

  她沒想到我會這樣,為了安慰我,她一把摟住我的脖子,一邊和我濕吻一邊
善解人意地說,「妳累了,早點休息吧。」

  在黑暗中,我靜靜地躺在床上,聽到身邊的馨怡很快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進入
了夢鄉。我腦子裏一遍又一遍地想著這兩天,我分別在王瑩和馨怡身上的早泄情
景。一想到工作剛剛有了轉機,並且正慢慢接近那個毀了我的陰謀的真相之際,
我的性生活卻發生了問題,心裏油然升起一陣不快。

  第二天我到新公司報到,按照面試時所申請的職位,我被聘為高級咨詢師。
我所在的部門正好負責著張蘭的項目,由于這個項目的重要性,受到公司的高度
重視。我的經理親自帶著幾個在公司資歷比較深的咨詢師,組成了一個核心小組
專門服務張蘭的項目,而我衹被經理分配了一些外圍的工作。

  一個月下來,我通過手頭的工作,以及和核心小組的配合,逐漸了解到張蘭
所主持的並購項目的一些基本情況。

  這是一個上百億美元金額的海外資源的收購項目,其中涉及了繁多的財務分
析,市場分析,以及定價、收購安排、融資等談判。

  除了收購方的國企,和被收購的海外資源公司外的談判外,還牽涉到中方和
外方的各種監管部門的審批。

  我還不太了解張蘭是以何種背景,能牽頭這樣大型的並購項目,想必和她大
學四年級那年開始的海外求學,所獲得的教育背景和生活經歷不無關係。

  這天上午,我剛到公司上了一會兒班,公司的秘書就匆匆跑到我們部門,讓
那些還在各自座位上做著手頭工作的同事們,馬上都到會議室參加核心小組的會
議。

  我問秘書今天會議的主題是什麽,她搖了搖頭說經理衹讓她趕緊召集,並沒
說其他的事,但聽得出她的語氣中透露著明顯的緊張。我匆匆拿了一些認為有用
的資料,帶上筆記本電腦,和其他同事一起趕往會議室。

  剛走到會議室門口,我就聽到裏面傳出一個女人大發雷霆的斥責聲。雖然這
個聲音在超高的分貝中有點變型,但是我立刻辨認出了它的主人正是我所熟悉的
那個女人。

  我低著頭混在其他人中間走進會議室,瞥見會議桌的一頭坐著一個女人,其
他人都和她保持著比較大的距離,分坐在長桌的兩側。我剛猶豫了一下,和我一
起來的其他同事就紛紛占據了桌子另一邊的座位,唯獨剩下我沒有地方坐。

  「全擠在一起幹什麽,我又不會吃了妳們!」那個女人又不滿地吼了一聲。
我衹好下意識地抬眼看了看張蘭旁邊的座位,沒想到和她四目相對。

  衹見張蘭的發型已經不再是大學時飄逸的直發,而是燙了一個大波浪發型,
襯托著她略顯成熟但保養得非常好的臉型。她身上穿著一套高級訂做職業裝,胸
口別著一個不知道用什麽寶石鑲成的耀眼的胸針,脖子上,耳朵上和手上都戴著
份量很重的鑽石首飾。

  我看躲也躲不過,索性直起腰大大方方地向張蘭走去。

  張蘭剛看到我的時候,臉上透露出幾秒種疑惑的神情,但很快努力恢復了常
態,臉上卻騰起了一朵不易覺察的紅暈。我選了一張離她比較近的椅子,拉開來
坐下的時候,她微微垂了一下頭,但很快抬起來,甩了一下柔順的波浪長發來掩
飾內心的波動。

  「我今天是來和大家討論問題,不是來和大家吵架的,」張蘭看我坐下後,
一開口說話聲音忽然象換了一個人似的,雖然仍飽含著職業女性的成熟,但已沒
有剛才的蠻橫和犀利。

  坐在我對面的經理,本來滿頭大汗,緊張地低著頭心不在焉地看著自己面前
的文件,忽然聽到剛才還如同暴風驟雨般的張蘭,語氣一下子緩和下來,抬起眼
和其他同事都困惑地看著眼前變了一個人似的的張蘭。

  「對對,張總,剛才我們討論的數據,主要是這位同事負責的,」經理忙不
迭地指了一下我,把我的名字和在公司的職位介紹給了張蘭,接著說道,「不如
讓他本人來向您做個匯報。」

  「張總,不知道我的數據有哪裏不讓妳滿意了,」我本來想隨著經理使用尊
稱「您」,但話到嘴邊說的還是「妳」。說完我看著張蘭那張施著淡妝的臉,想
象著十幾年前那個大學女生的模樣。

  「我不是不滿意,衹是這樣的數據對我們現在的談判沒有任何好處,」張蘭
和我對視了一下,馬上避開了我的眼睛。

  「我不這樣看,」我依然緊緊盯著她的側面,裝著沒看見對面的經理一直示
意我講話客氣點,「市場的波動和經濟的周期是有其內在的規律的,並不以個人
的意誌為轉移。」

  說完開場白,我馬上轉到了對數據的分析上,既沒有翻一頁眼前的資料,也
沒有打開筆記本電腦照本宣科,而是將熟記在心中的大量市場數據信手拈來,侃
侃而談。張蘭和在場的其他所有人都漸漸地被我的思路所引導,一邊聽一邊微微
地點著頭。等我快要結束發言的時候,我看到張蘭的目光一直在我的臉上逡巡,
似乎在仔細聆聽我的高論,其實衹有我知道她已經陷入了沉思中。

  「所以我認為這樣的數據,不但能讓雙方清楚認識到在交易成功後將會獲得
的利益,也充分提示了如果交易不成功,雙方即將面臨的風險。衹有這樣才能促
使雙方下決心抓住眼前的機遇,從而為交易的達成鋪平道路。但如何善用這些數
據,就看張總所領導的投行談判團隊了。」我鏗鏘有力的話語剛落,會議室裏忽
然變得靜悄悄地,好象連每個人的心跳都能聽見。

  大家似乎都在等張蘭的反應,不約而同地將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張蘭聽我講完,先怔了怔,馬上把目光從我臉上挪開的時候,還用手下意識
地摸了摸頭發。她意識到大家都等她表態,于是清了清嗓子說道,「嗯,這樣的
分析還是非常具有說服力的,我需要妳剛才的分析形成文字的報告,這樣我才能
和談判團隊一起研究。」

  「其實報告已經包含在今天開會的資料裏了,妳可能還沒時間看到。我這裏
還有一份打印件,如果妳需要的話,可以先給妳,」說著我從眼前的資料裏抽出
一份報告遞給張蘭。

  經理看到情勢逆轉了,馬上諂媚地笑著,跑到張蘭的身邊,伸手從她面前的
一堆文件中抽出幾張相關的報告放在上面。

  張蘭看也沒看他,而是轉過臉從我的手裏接過我遞給她的報告,並好像特地
對我一個人說道,「好的,妳的報告我會仔細看的。」

  「我一直認為貴公司和我們的合作是非常有價值的,我也相信我們的合作一
定會讓這個交易開花結果。謝謝大家,另外我對我之前的態度道歉,」張蘭一邊
說著今天會議的結束語,一邊站起身,還對著大家誠懇地點了一下頭表示歉意,
最後把目光停留在我臉上幾秒鐘。

  我和大家都站起身恭送她離去,她拿著資料經過我邊時,我聞到一股成熟女
性的氣息從我身後飄過來,裏面包含著她大學裏那些內衣上熟悉的的體香。

  等確認張蘭已經走遠,同事們一下子沸騰了,連經理也跑過來拍了拍我的肩
膀說著感謝的話。等我回到自己辦公桌的時候,吳健特地跑過來興奮地說,「聽
說妳今天把張總給滅了,妳太厲害了,不愧是陳萍推薦的。」

  這時,連公司秘書也跑過來湊熱鬧說道,「我們大帥哥今天征服了熟女張總
呢。」我聽了以後不知所謂地搖頭笑了笑。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王瑩的號碼馬上接了起來。

  「妳今天遇到張蘭了,」王瑩在電話裏急切地問我,「她一回公司就大發雷
霆問江總知不知道妳在這個公司工作,江總趕忙跑過來問我知不知道呢。」

  江總就是那個和我離職談話的老狐狸,雖然還挂著總裁的名號,看來目前是
屈居于做為大股東代表的張蘭之下的。

  我忽然想起自從上次王瑩被我氣走之後,除了和她通過幾個電話,還一直沒
見過面,就問她願不願意今天出來一起吃中飯,王瑩似乎猶豫了一下才答應。
2013-6-4 11:5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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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emy_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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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轻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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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6-4 23: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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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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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我先到了西餐廳,坐在那兒想著剛才王瑩和我簡短通話的內容。從張蘭回公
司後的反應來看,我被原來公司炒掉這件事,一定和她有關係,我現在突然出現,
可能打亂了她的某些部署。我正在胡思亂想著,王瑩匆匆從門口走進來,看到我
之後就馬上過來坐在我對面。我發現她臉上的妝容已經悄悄地改變了,雖然還戴
著那個黑框眼鏡,但是面容已經漸漸王瑩的素顏。

  「沒想到妳這麽快就遭遇張蘭了,我現在怕被人看見我們在一起呢,」她一
邊說著一邊偷偷環顧周圍有沒有認識的人,「這家餐館離我們公司實在太近了,
我在這裏曾經遇到過其他同事。」

  我要了一份叁明治,王瑩還是點了蔬菜色拉,她一邊用叉子挑著盤裏的菜葉
一邊裝著很不經意地問,「我覺得張蘭好象對妳很討厭似的。」我沒有說話,一
邊嘴裏咀嚼著,一邊看著盤中的食物。

  「妳是不是傷害過她,」王瑩忽然抬起頭望著我問道。她看我還是沒有回答
她,甚至連頭也不敢抬起來,接著又問,「是不是因為馨怡,妳才和她分手的?」

  「不完全是,」我克制著內心涌起的強烈負疚感,裝著很平靜地說。

  「那也有部分是因為馨怡吧,」張蘭一邊說著一邊放下叉子,拿起冰水喝了
一口接著說,「在我眼裏,馨怡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是她不是還得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嗎,」我眼前好象出現了馨怡穿著性
感內衣給我跳舞的情景。

  「那也是幸福的。如果換做我,我也願意為自己愛的人做這些呢,」王瑩象
一個憧憬幸福的小女孩似的。

  她忽然象想起什麽似的問,「妳為什麽沒把妳找到新工作的事告訴馨怡呢。」

  我抬頭茫然地看了她一眼,王瑩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我最近又去她的視
頻群看過,她還在……」

  我低下頭說,「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做的事,能不能真的讓我們回到原先的生
活,所以……」

  「妳放心,我一定會幫妳,幫妳們回到原先的生活,」王瑩忽然充滿信心地
說,接著又說,「我們等會兒下班去給妳買幾套新西服吧,妳在這樣的公司上班,
不能總是就那麽兩身行頭,門面很重要的。我那兒的衣服都有點過時了。」我雖
然不太在乎買新衣服,但不知為何今天特別想和王瑩多待一會兒,就答應了她。

  我們來到城市西端的高檔購物中心,我最喜歡的那個品牌的旗艦店裏,王瑩
為我挑選了一套今年新款的西服。我穿著這套西服從試衣間裏出來的時候,王瑩
高興地拍了一下手說,「妳穿著這套衣服都帥呆了。」

  旁邊的導購小姐也不失時機地對王瑩說,「是啊,我還沒看過誰象妳先生穿
著這麽合適呢,太太的眼光真好。」我聽導購小姐誤以為我是王瑩的老公,心裏
想著我和王瑩僅有的一次歡好,還是結束于我進到她身體之前的早泄,于是自嘲
地搖了搖頭。而王瑩被導購小姐那麽一說,滿臉充滿著幸福的模樣連忙說,「好,
我們要了。」

  我看了一下價格標簽,說了一句,「太貴了,我看算了吧。」王瑩根本不理
會我,拿出信用卡就交給了導購小姐。我上去想搶過來還給王瑩,導購小姐卻笑
眯眯地說,「兩口子,誰付不都一樣嘛。」王瑩趕緊推了一把導購小姐讓她去結
賬,回頭看我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故意調皮地學著導購小姐的樣子說,「兩口
子,誰付不都一樣嘛。」

  我開著王瑩的車停穩在她公寓樓下的車位上,看看時間還早,在車裏伸手扶
著王瑩的腰說問,「我能陪妳會兒嗎?」王瑩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意外地說,
「真的?!」和我一下車,拉著我就往電梯裏跑。到了她公寓的門口,王瑩伸手
從包裏拿出了鑰匙交到我的手裏說,「老公開門吧。」我看著她調皮的樣子,無
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打開了門。王瑩一下子鑽進房門,一邊踢掉鞋子,脫下外衣扔
在沙發上,一邊往浴室跑,「我先洗個澡,身上臟死了。」我一把拉住她說,
「我們一起洗吧。」王瑩被我從後面拽住,一下子撞到我懷裏,有點害羞地抬頭
看著我問,「一起洗?」我點了點頭,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往浴室裏走。王瑩開
心地摟住我的脖子,衹穿著絲襪的兩衹光腳在空中興奮地亂踢。

  一進浴室,在王瑩的配合下我叁下五除二剝光了她的衣服,當我脫下她的內
衣時,她先是用手擋著胸口和小腹,想了想後就把手垂下,看著我脫自己的衣服。

  我剛把內褲脫下來,王瑩就蹲下來,兩手扶著我的大腿,看著我還沒勃起的
陰莖說,「我還沒摸過它呢,」她抬起頭問我,「我能摸摸它嗎?」她見我點了
點頭,就象捧著一個寶貝似的,把我的陰莖放在她溫軟的手心。

  「我來給妳口交吧。」王瑩的話一出口嚇了我一跳。我說先洗洗吧,她搖了
搖頭,就伸嘴去輕輕的吻了吻我陰莖的前端,然後伸出溫熱的舌頭輕輕地舔著陰
莖的前端。就這樣被她舔了好一會兒,我的陰莖在她手中慢慢變大。我看著她一
直用舌頭反復舔著我陰莖的最前端,忽然意識到王瑩所理解的口交就是這樣簡單
的舔法。王瑩聽見我的笑聲,很有成就感地抬頭問我,「舒服嗎。」我忽然被她
那處女的清純所刺激,輕推了一下蹲在地上的她。王瑩仿佛知道我要對她做什麽
了,馬上想往地上躺,急著分開腿。我伸手把她從地上拉起來,讓她趴在洗手盆
的臺子上,分開她的腿,用陰莖從後面抵在她的蜜洞口,沒想到剛一挺身就射了
出來,全噴在她的胯間和大腿上。

  王瑩在鏡子裏看著我早泄後懊喪的面容問,「是不是我不應該給妳口交啊。」

  我聽了差點笑出來,拉著不明就裏的王瑩進了淋浴間。我先給王瑩全身抹上
浴液,開始揉搓她的乳房,還用掌心劃過她的乳頭。我感到她的乳房明顯地變大
了,乳頭也硬了起來。我伸手幫她熟練地清洗下面,王瑩抑制不住地哼了出來,
臉羞的通紅。然後我換王瑩給我抹浴液,並手把手教她怎樣清洗我的陰莖。當她
看到我手把著她的手,把我的包皮向後擼起,露出黑紅的龜頭的時候,她吃驚地
跟著我的手做著動作。

  等兩個人都衝洗完畢,我幫她擦幹身體,王瑩從浴室門背後拿了一件浴衣自
己披上,然後把另一件大尺碼的遞給了我。我穿上正合身,正想問她什麽時候準
備了兩件浴袍,下意識地掃了一眼浴室,看到洗手臺上擺著兩付洗簌用具,還有
一個和我使用的同一個牌子和型號的電動剃須刀。王瑩意識到我在看什麽,跳起
來摟住我脖子,親了一下我的臉說,「妳別有什麽壓力啊,我就是這個樣子的。」

  我和王瑩象夫妻一樣穿著浴袍坐在在客廳寬大的沙發上看電視。她沏了一壺
芬芳撲鼻的熱茶,給我和她各倒了一杯,遞給我一杯,然後自己拿了一杯,爬到
沙發上斜倚在我的懷裏。

  「妳和馨怡也這樣嗎,」她忽然開口問我。

  「什麽,」我一下沒明白。

  「就象妳這次和上次那樣,」王瑩呷了一口茶裝著很自然地問。

  「原來也不是,但是最近……」我試圖想解釋一下。

  「我是不是分泌的不夠,妳進不去啊,」王瑩和我開始不懂裝懂地討論起技
術問題了,「妳要先刺激我的。」我心裏暗笑,就妳那點不知道從哪兒看來的東
西還跟我賣弄。

  「妳和馨怡是不是經常做啊,」王瑩繼續打聽著。

  「一個禮拜一次吧,」我隨口說著,看到王瑩因為吃驚而微微張開的嘴巴,
想她是不是認為太少了,馬上改口說,「有的時候兩叁次。」

  「這麽多,」王瑩吃驚地合不攏嘴,「馨怡真是幸福死了。」我心中暗想我
原來在大學裏時,和張蘭有時一天都不止叁次呢。由此一下想到了張蘭,我顯得
有點不自然。

  「我們幾個月才兩次,」王瑩忽然生氣起來,「妳對我太不好了。」

  「不是不是,我最近有點狀態不對,」我非常抱歉地說,想著這僅有的兩次
又是這麽差強人意。

  「還是夫妻好啊,我這算什麽呢,」王瑩看著手裏冒著熱氣的茶杯有點黯然
地說,「我不知道怎麽了,其實過去的十年我也就這麽過來了,可是最近這一段,
我本來應該很滿足了,可是……我是不是太貪心了。」

  我真不知道王瑩應該滿足些什麽,我此時的心情其實比她還黯然。我看著她
姣好的面容那尤其迷人的側面。其實我的身體開始又有反應了,但是一想到兩次
在她身上失敗的情形,我不敢再輕易嘗試了。我輕輕吻了一下王瑩的臉頰說,
「別擔心,我會讓妳和馨怡一樣幸福的。」

  「討厭,」王瑩在我懷裏扭了一下,「我又不是因為這個才跟妳在一起的,」

  頓了一下,她羞澀地說,「當然我們如果能有這個就更好了。」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開始換上衣服,王瑩看著我一言不發。等出門的時候,
我看她又想站在門口看我等電梯,就輕輕地吻了吻她說,「我不想看妳站在哪兒
的樣子。」她聽話地關上了門,但我能感覺到她就站在門後。

  回到家,我正擔心身上王瑩家浴液的香味,看到幫我脫外衣的馨怡微微皺了
一下眉。但她衹說了一句,「快去洗澡吧。」

  等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馨怡已經換上了情趣內衣。她見我回到臥室,就打
開了電腦中的播放器,讓我坐在床沿上,然後隨著音樂開始扭動自己的身體。她
慢慢地在原地轉著圈,先用兩手推高自己的頭發,然後用手向兩邊一拉,讓它們
在空中飛散開,一些頭發落下時遮擋住了她臉龐的一部分,讓她顯得更迷人。馨
怡一邊舞動一邊把上身的乳罩解開,然後輕輕地拿下來扔到我的手裏。她捧著自
己豐滿的雙乳,還用手揪了一下自己的乳頭。我一邊貪婪地嗅著她的乳罩,一邊
痴迷地看著她。「我迷人嗎?」馨怡問道。

  「迷人,」馬上回答道。

  「妳愛我嗎?」馨怡一邊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邊溫柔地問我。

  我的喉結抖動了一下,馬上說,「我愛妳。」

  馨怡隨著音樂扭動著身體慢慢轉了個身,讓最迷人的臀部朝著我。她今天穿
的丁字褲的款式,在後面臀間的細帶是兩根。馨怡微微彎下腰,把屁股翹起來,
伸手到後面把兩根細帶稍稍分開,讓蜜唇從兩根細帶中間露出來。我盯著她臀間
的景象,開始伸手撫弄自己的陰莖。

  馨怡轉過身來,看到了我的動作,抬起手伸出食指搖了搖,做了一個不要的
動作。然後慢慢隨著音樂靠近我,拿起我剛才擼動陰莖的手壓在她一側的乳房上。

  她一邊用一衹手自己捏著另一邊的乳頭,一邊說,「捏捏它。」我由輕到重
地捏她的乳頭,馨怡立刻發出了迷人的呻吟。她又伸出手拿起我的另一衹手放在
她的下面,讓我用手摸索她的私密處,然後把我的手一直往後拉,隨著音樂用自
己的私密處摩擦我的手臂。不一會兒我的手臂上就沾滿了她的體液。我抽出來聞
了一下,馨怡好象忽然有點害羞似的,又轉過了身去。她再次彎下腰,從自己的
胯間伸手拿起我的一衹手,讓從後面摸索她的私密處,然後和剛才一樣用她潮濕
的私處摩擦我的手臂。我已經被她搞得神魂顛倒,幾次用手想把住她的腰,把她
拉到自己的懷裏,都被她輕巧地躲開了,她反而隨著音樂做出更誘人的姿態。

  我忍不住一下子從床沿上跳起來,想捉住她,卻被她一把抓住,讓我從後面
貼著她,隨她一起扭動身體。在舞動中,她用多肉的臀部頂著我前面翹起的肉棒,
讓肉棒的前端插到她的臀縫裏。她讓我的雙手從後面抱著她的雙乳,用力揉搓她,
還引導著我的手,揪她的乳頭。馨怡輕輕地喊著我的名字說,「我愛妳,老公。」

  「我也愛妳,」我馬上回應她。

  「妳想要我嗎,」馨怡的聲音越來越迷人。

  「我想要妳,」我的聲音變得嘶啞了。

  「那妳還等什麽呢,」馨怡扭過頭挑逗地看著我說。

  還沒等她說完,我一下把馨怡推倒在床上。馨怡仰面朝天看著我,還不停地
隨著音樂扭動著身體說,「妳想不想從後面要我呢。」馨怡見我點了點頭,就側
身躺好,把大腿盡力劈開。我學她把她胯間的兩根細帶分開,用肉棒摩擦她入口
的體液潤滑了一下,然後一用力撲的一聲插進她的身體。我的肉棒馬上被馨怡那
溫熱的肉壁包圍了,直到沒入她的深入。我剛一收腰想把肉棒抽出點,就感到強
烈的刺激把我推到了射精的邊緣。我心想不好,馬上用力抽插了幾下,就在她的
身體裏抖動著噴發了。我頹然地倒在馨怡的身上,她馬上轉過身來一把摟住我,
不停地吻我的臉和嘴唇,一邊說,「我們下次再試試。」

  清洗完回到床上後,馨怡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而我卻開始回想今天白天看到
張蘭的情形。我不得不承認,當張蘭從我身後走過的那一瞬間,我有一種把她拉
住的衝動。我想像著她當場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扭動著臀部,把裙子下面的內褲
褪出來,然後把我坐進她的身體的情景,我的下面又不知不覺又硬了起來。

  我從馨怡的身後把肉棒插到她大腿縫中,輕輕摩擦著她柔滑、富有彈力的大
腿肌膚,和毛茸茸的私密處。馨怡在夢中想翻個身,被我用手阻止了。我還從後
面輕輕捏著她的乳頭,盡量不想驚醒她。馨怡雖然在睡夢中,乳頭還是很快挺立
了起來,由于陰蒂被摩擦到了,她的蜜洞裏也開始滲出體液。

  我就這樣緩慢地聳動著,腦子裏輪流浮現著為我跳艷舞的馨怡,為我口交的
王瑩,還有跨坐在我大腿上和我一起聽音樂的張蘭。這叁個女人除了馨怡衹穿著
兩根細帶樣式的丁字褲,王瑩和張蘭兩人都一絲不挂。她們叁人忽然一起圍繞著
我旋轉起來,漸漸的叁張俏麗但韻味不同的臉,叁對大小、形狀不一的乳房,和
叁個顏色、外形都不一的肉洞慢慢合在一起停了下來,倒在我的身前。我朦朧中
感覺到身前的女人還是馨怡,但一會兒又看到清純的王瑩和成熟的張蘭回過頭來
朝我媚惑地笑。不一會兒,這個身體又一分為叁。馨怡拿著我的手讓我用力捏她
的乳頭,一邊仰起頭快活地呻吟;王瑩蹲在我和馨怡之間努力舔著我陰莖的前端,
眼巴巴地望著我似乎在問我舒不舒服;而正在這時,張蘭不知從哪裏跑出來,忽
然伸手把我推倒在地,一下子跨到我的身上,把剛被王瑩舔硬的陰莖一下子坐到
她的體內,開始奮力地策騎起來還邊說,「讓我的屄操小乖屌吧。」

  我忽然到了瀕于射精的邊緣,趕緊用肉棒頂開了馨怡濕滑的入口,一下子插
到她的身體裏,在馨怡裏面激烈地噴射了。我把肉棒抽出來的時候,看到王瑩扭
過頭一臉幸福地說,「我們更好了。」而張蘭卻一邊冷眼旁觀一邊悠悠地說,
「妳不要我了,我就死了。」我在混亂的迷離中帶著射精後的疲憊墜入了夢鄉。

  早上馨怡和我差不多一起醒來,她剛揉了揉眼睛就伸手摸她的下面,然後推
了推我問,「妳昨晚是不是又搞我了。」我點了點頭。

  「怪不得呢,我還以為是做夢,」馨怡一臉嬌羞地說,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問
我,「妳這次時間長吧?」我又點了點頭。

  馨怡抱著我的頭啵的親了我一口說,「我就知道妳行的。」她還不知道我衹
是在她的腿間和陰戶摩擦,直到要射精時才插到她體內,所以無法證明我和她性
交的時長已經恢復了正常。
2013-6-8 17: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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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emy_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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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早泄的设定还真少见啊,不会是只有看到自己女人被别人搞得时候才能正常做吧?
2013-6-8 18:4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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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陵笑笑生

               (十七)

  那次和張蘭不期而遇之後,公司倒還一切照舊,我仍然在核心小組以外工作
,只不過被分配了更多更重要的工作。幾個星期後的一個週四下午下班前,經理
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通知我前往外地出差的任務。這是張蘭這個項目國企方面的
一個關聯方的現場訪問,原來負責的同事因為生病去不了了,經理不想失約於客
戶,想讓我頂替一下。

  我要在週五的下午直接前往高鐵站,然後在下週日下午回來。我一看到這個
日程,就在想被我頂替的那個同事,不知道是真病還是假病,反正這樣佔用兩個
週末,而且回來後第二天馬上要上班的出差日程,是極度不受人歡迎的。我思忖
著自己是新人,剛剛嶄露頭角,如果此時能做出點犧牲,沒準很快能在公司升職
呢。

  我回家一邊吃飯,一邊告訴了馨怡這個出差計劃。馨怡問我,「你不是負責
店面零售的嗎,怎麼還要出差?」

  我解釋說,「這次是前往一個相關的廠家,和他們一起討論一下新產品開發。」

  晚飯後,她幫我歸攏出差要使用的洗漱用具和換洗衣服時,我一直跟在她身
邊轉悠,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到最後幫我裝箱時,她已經被我剝得
一絲不掛了。我掏出陰莖從後面抱住她,馨怡卻一下子用手捂在胯間,拚命搖晃
著臀部,不讓我的陰莖頂住她的秘穴。

  我哀求著說,「老婆,讓我出差前搞一下嘛。」

  「我等你回來,小別勝新婚。。。」她被我撓得笑得花枝亂顫,喘不上氣來。

  馨怡仰面朝天被我推倒在床上,我那顧得上什麼小別勝新婚,直接把她的雙
手從胯間拽開,讓她用雙手抱著自己的兩條大腿的後面,把胯充分露出來。我把
已經硬起來的陰莖對準她下面的入口一下插了進去。那知剛抽插了幾個來回,就
像前幾次那樣早洩了。

  馨怡摟著癱在她身上的我說,「沒事的,沒事的。」

  第二天上午我在公司先閱讀了些出差的資料,想先熟悉一下情況。王瑩的電
話打了進來,約我中午吃飯。我說我下午要出差,現在正忙著收拾,沒時間吃飯
,等我回來再和她見面。

  王瑩問我什麼時候回來,我告訴她一個禮拜,她忽然說,「要不然,我請一
個禮拜的假,和你一起去。」我心裡一動,想著和王瑩單獨渡過一個禮拜也不錯
,馬上在電話裡「唔」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她。

  等我基本上準備好了,給公司秘書打了個電話,讓她把車票和房間預訂的資
料拿給我。忽然我的手機一震,提示有短消息進來,我想著可能是王瑩那邊也準
備好了。我拿出手機一看卻是個陌生的號碼,打開短消息,第一行字有路名和門
牌號碼,應該是個地址,接著是一個時間,最後的署名是「張蘭」。

  這種消息的寫法是張蘭大學時期改採用的典型方式。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
距離張蘭短消息上的時間1個小時,距離我出發的火車時間4個小時。我算了一
下,現在如果趕到那個地址,用不著一個小時,再從那個地址趕往車站也不用一
個小時。

  我正想著,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是王瑩的聲音,說她的假也請好
了,但是要回家拿點東西,所以相約在車站見面。我一聽馬上說自己正好手上也
有點事,就約在車站直接碰頭。

  掛上王瑩的電話,我剛開始有點猶豫是不是應該去赴張蘭的約。一想到張蘭
那天經過我身後時,她身上所飄散的那陣熟悉的女體香味,我最後決定還是去探
個究竟。我拖著行李箱來到樓下,上了一輛出租車,把地址報給了司機。不一會
兒,我就在一個離市區不遠的高檔別墅區的門口下了車。門口居然連保安也沒有
,我拖著拉桿箱,按著地址找那幢別墅。

  這幢別墅和我原先住的那個差不多大,但是前花園和外牆的用料,看上去比
我的精細和考究。我站在大門口的青石台階前想了想,掏出手機回撥了那個給我
發短消息的號碼,裡面立刻傳來了彩鈴聲,是那首《心動》:

  「有多久沒見你以為你在哪裡原來就住在我心底陪伴著我的呼吸有多遠的距
離以為聞不到你氣息誰知道你背影這麼長回頭就看到你過去讓它過去來不及從頭
喜歡你白雲纏繞著藍天啊 如果不能夠永遠走在一起也至少給我們懷念的勇氣擁
抱的權利好讓你明白我心動的痕跡。。。」

  等第一段歌詞都播放完了,也沒有人接聽。我掛上了電話來到了門口,抬手
想敲一下門,發現大門居然是虛掩著的。我把行李箱留在門外,一推門走進了房
子。

  房子的前庭是一個寬敞高大的天井,初冬的陽光透過頭頂的玻璃撒下來,照
在天井里長著的一棵茂盛的樹上。樹下是一棵黃花梨整木被縱向劈開,取最粗壯
的一段,做成了一個茶桌,上面放著精美的茶具,周圍是四把配套的黃花梨明款
的椅子。我沿著圍廊試探著往裡走,喊了聲,「有人嗎?」卻沒有任何動靜。

  我來到挑高的客廳裡,看到壁爐的上方懸掛著一張和真人等比例的半身照片
,裡面的人約60歲左右,身上穿著一套筆挺的毛料軍服,微笑看著前方,雖然
沒有戴軍帽,但從肩章上看是一個將軍。從這個人的五官上不難看出很多張蘭的
特徵,不難看出這就是她的父親。

  巨幅照片下的壁爐台上一溜放著幾張張蘭的照片,看起來卻都是很多年前拍
攝的,其中有不少的背景是國外的某個大學校園和一些歷史遺蹟。我忽然又看到
一張年輕男子的正面半身照,一下子想起了十幾年前在學校噴水池旁那個瘦弱的
青年軍官。他是張蘭的哥哥,在照片裡沒有穿軍服,卻穿著一套剪裁合身的西裝。

  我確定了這是張蘭的地方,於是再次掏出手機撥打了那個號碼,手機裡依然
傳出了那首《心動》的下半段歌詞:

  「過去讓它過去來不及從頭喜歡你白雲纏繞著藍天啊 如果不能夠永遠走在
一起也至少給我們懷念的勇氣擁抱的權利好讓你明白我心動的痕跡總是想再見你
還試著打探你 消息原來你就住在我的身體守護我的回憶。。。」

  我似乎明白了張蘭兩次不接電話的目的,是為了讓我聽完這首歌。我搖了搖
頭,笑了一下,剛想掛上電話,突然聽到不知從哪個角落傳出了手機的振鈴聲,
我立刻轉頭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正在此時,我的身後伸過來一隻手把一塊毛巾
捂在我的臉上,我最後看見一個女人的模糊身影從一個屏風後面走出來,就什麼
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到臉上一陣刺激,甩了甩滿臉的涼水慢慢睜開眼睛。
我伸手想擦一下臉上的水,發現兩隻手都不能動彈,抬頭一看發現自己的雙手被
分開拴在了天花板上垂下的兩根鐵鏈上。我低頭看見自己渾身上下,不知何時被
剝得不著寸縷,兩隻腳也被分開被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鐐裡。

  我整個人被大字型吊在空中,還被罩在一束強光的中央。我的眼睛稍稍適應
了一下光線,飛快地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腦袋迅速地轉動著。這是一個不大的
房間,四面的牆壁裸露著水泥,沒有一扇窗戶,也沒看見門。

  我忽然透過強光看見前面有幾個人影晃動,馬上衝著他們大聲喊道,「放開
我,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還徒勞地掙紮了一下。

  兩個模糊的人影慢慢走上來,其中一個說,「放開你是不可能的,我們是誰
也不重要,我們想幹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

  這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她話音未落,我的臉上已經重重地挨了兩下耳光
。我的鼻血立刻流了下來,我眼冒金星,看清楚了眼前兩個女人的輪廓,大約都
在35、6歲的光景。其中的一個彎腰看了一下我的下體說了句,「男人的本錢
長得還不錯啊。」說完身體往後退了一小步,飛起一腳踢在我的襠部。

  我的下身馬上傳來一股難以名狀的疼痛,我渾身的肌肉一下子繃緊了,在兩
個女人爆發出的歇斯底里的笑聲中,鐵鏈被我掙得嘩啦啦作響。笑聲還在空蕩的
空間迴響,另一個女人就馬上走過來,開始學著剛才那個女人飛腳接連著踢我的
下體,一下接一下地連踢了四五下。我在劇烈的疼痛中,隱約聽到手機的鈴聲,
然後是一個男人對著電話說話的模糊聲音。

  「別踢下面了,」忽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對這兩個女人嚷道,「也不要再打臉
了。」

  那兩個女人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黑暗處,回頭對我說,「男人一上一下兩個
本錢長的好,是有人會心疼啊。」

  其中一個女人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截硬橡皮水管,掄起來狠狠砸在我的腹部
,我的腹部感到一陣灼熱的劇痛。她接著又掄了幾下,我開始把胃中的東西都吐
了出來。

  「老闆,光這樣打,你也不問話?」閒在旁邊的女人扭頭對她身後的黑暗處
問道。

  一個男人清了清嗓子,叫了一聲我的名字,表明他清楚知道我是誰,然後問
,「你為什麼要進現在這個公司的?」在迅速擴散到全身的劇痛中,我腦子裡飛
快地轉著他是誰,他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

  正在思考著,我身上又挨了兩棍,不知道是哪裡的器官出血了,我吐出來的
胃液裡混合著血絲。我忽然又聽到手機的鈴聲,然後是男人對著電話講話的聲音。
忽然男人提高了音量,有點不服氣地說,「對這種人如果不用點手段,他是不會
說實話的,我看你就別管了。」

  我忽然意識到有一個人正通過什麼方法監視著這裡的情況,並下達著指令。
我不顧臉上糊滿了鮮血、鼻涕、眼淚、嘔吐物和胃液,仰起頭四處尋找著,但什
麼也沒看見。

  兩個女人回頭看了會黑暗中的男人,即刻轉過頭來對我獰笑,彷彿得到了新
的指令。一個女人把手伸到我的胯間,用手掌兜住我的睾丸,先輕輕地在手裡掂
了幾下,然後忽然合上手掌用力攥住,先向一邊用力擰著,再向相反的方向擰,
然後猛力往下拉扯起來。我被劇痛衝擊著,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男人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他不但沒有接,反而摁斷了電話,然後傳來了
關機的聲音。兩個女人一聽,更來勁了,脫掉了身上的衣物,只剩下胸罩和內褲
,一個人拿起水桶,不知從哪裡接來了涼水往我身上澆過來。另一個女人把一個
鼓風機放在我前面,打開電源對準我吹。不一會兒我的體溫就降得很低,渾身不
自覺地打著冷戰,拽著鐵鏈嘩啦啦響。

  「你進這個公司的目的是什麼?」那個男人又開始問我。

  「我。。。我。。。只想找份工作。。。」我顫抖的雙唇費力地發出嘶啞的
聲音,「要。。。要。。。生活。。。」

  很顯然我的回答不令人滿意,一個女人又接了桶涼水向我身上潑來。我覺得
身上的皮膚被風吹著象被無數把小刀片割著,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看他的屌都縮小了。」兩個女人又爆發出瘋狂的笑聲,「我來讓他快活快
活。」

  我在意識模糊中感到風忽然停了,一隻手慢慢撫摸著我腹部那幾塊堅硬的腹
肌,然後在我的肚臍眼周圍劃著圈,我知道她不會善待我,腹部的肌肉不自覺地
抖動起來。她的手順著我平坦的小腹慢慢滑下去,最後握住了我的陰莖。我低頭
看著自己的器官被一個陌生女人握在手裡慢慢地套弄,接著包皮也被擼了起來,
然後萎縮著的龜頭也被那隻手翻了出來,感覺非常怪異。

  另一個女人靠近我抬起頭,讓她那張並不難看的臉對著我的臉說,「看這個
男人的這副皮囊長的多好啊,我還沒搞過這樣的男人呢。」說著她用兩隻留著長
指甲的手劃過我臉龐,然後從我兩塊健碩的胸肌上劃過,停留在我兩邊的乳頭上。

  她先用指甲刮彈我的乳頭,然後用指尖狠狠地揉搓,「奶頭硬了呢,」女人
故意用羞辱人的口氣說,「是不是想要女人了。」

  我開始感到被兩個陌生女人同時玩弄的羞恥,身體雖然努力地躲避著,但也
無法避免,只好把頭用力地別向一邊。抓著我下體的女人,加快速度用熟練的手
法套弄我的下體。

  過了一會兒,她用一隻手指沾著我尿道口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在空中拉出
一條線,用驚奇的口氣說,「剛才被老娘捏成那樣,還被冷風吹過,這會兒又硬
了,真是極品呢,不愧招有錢女人愛啊,有機會也伺候下老娘。」

  我不用低頭看,就知道我的陰莖已經完全硬了起來,在女人嫻熟的套弄下,
一陣陣羞恥的快感傳遍我剛才還冰凍的全身。

  我被性興奮包圍著,不知不覺輕輕哼了一聲時,沒想到女人忽然鬆開了手,
尖叫了一聲,「不要臉。」飛起穿著高跟鞋的腳,踢在我剛才還興奮得瀕臨噴射
的陰莖上。另一個女人又拿來一桶涼水潑在我的身上,然後打開了風扇。

  「你要老實回答我下面的問題,你現在遭的罪就馬上停止了,」男人的聲音
好像從很遠的一個地方飄來,「你到底對張蘭有什麼目的?」

  我一聽到這個名字,腦子猛一激靈,彷彿知道這個問題遲早要來。

  「我。。。沒目的。。。」我用幾乎僵硬的嘴巴費力地表白著,「我。。。
不。。。不知道。。。她和我們公司。。。有關係。。。。」

  「胡說,那麼多公司你不去,偏偏選這家!」男人氣憤地說,「嘴還挺硬,
像你的風格。」聽他這麼一說,我用幾乎被凍僵的腦子費力地思索著,難道我認
識這個男人。

  「好了,老娘繼續讓你快活快活吧,」女人說完話,關了電扇,開始重複剛
才的動作,在我又瀕臨興奮的邊緣時,她再次飛腳踢我的下身還用嘲諷的口氣說
,「沒想到這傢伙這麼騷,這麼搞他,還這麼快活。」說完哈哈笑著,又向我潑
了一桶水後打開風扇。

  就這樣反覆了不知道多少次,當我再一次被她羞辱著我的下體,並等待著預
期中的那一腳時,她卻持續不斷地用更激烈的手法套弄我,讓我猛烈地噴發了。
我的精液在空中劃著弧線,射出去很遠。兩個女人看著射完精還不停抖動著的陰
莖,笑成了一團。我羞恥地低垂著頭,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其中的一個看我的陰莖還硬著,忽然一扭屁股把身上的連褲絲襪脫了下來,
用一頭打了個結套住我的陰莖和睾丸,然後往前用力的拉。我的手腳被拴住了,
身體只能非常有限地向前伸出,等拉到極限的時候,結在我陰莖和睾丸根部的絲
襪,就把我的器官緊緊地勒住,我感到下體像是要被從身體上撕裂下來似的。我
的陰莖又重新變得和充分勃起時那樣又硬又脹,露在包皮外面的龜頭被勒成了紫
黑色。

  「快說,你為什麼要接近張蘭,你到底有什麼計劃!」男人忽然從黑暗中一
步躥到我面前,揪著我的頭髮,強迫我抬起頭。我看著他背著光的臉,忽然感到
似曾相識,但一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我喃喃地說,「我。。。我。。。沒。。
。沒有計劃。。。你們。。。你們。。。誤會了。。。」

  「胡說!」男人繼續重複他的問話,聲音越來越響,「快說,你為什麼要接
近張蘭,你到底有什麼計劃!」

  兩個女人每次等男人問完話,就用力往後拉絲襪,讓我的身體向前繃成一個
弓形,陰莖和睾丸被長長地拉出胯下,反覆幾次之後我的下體已經沒有任何知覺
了。

  「如果你還不老實。」男人見我沒有回答他,對著我的耳朵咆哮道,「還有
很多好戲等著你!」

  兩個女人已經在準備另一些東西了。我恍惚看到她們拖出來幾根電線,每根
上面連著一個夾子,她們一邊一個把兩個夾子夾在我的兩個乳頭上。正準備把另
外幾個夾子往我陰莖和睾丸上夾的時候,被男人揮手阻止了。

  一個女人不甘心拿出一根連著電線的金屬球說,「那個是女人吧,總用不到
他的屁眼吧。」說著就掰開我的屁股,在我不斷地掙扎和扭動中,把那個金屬球
塞進了我的肛門。

  我緊張地看著兩個女人的動作,心裡非常恐懼她們要對我做什麼。忽然一股
強大的電流從我的乳頭和肛門出發穿過全身。我的身體像一片枯樹葉似的在空中
抖動著,嗓子裡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過了十幾秒電源被才被斷,我全身的每一寸
肌肉都像被火炙烤過似的,渾身大汗淋漓。我剛大口地喘幾口氣,忽然電流又一
次襲來,這次比上次時間還長。

  「你只要承認你對張蘭是有目的的,我們就立刻放你走。」男人的聲音在我
的耳邊飄蕩著。

  「我。。。只是混個差事。。。根本沒。。。」我話還沒說完,電流又通過
了我的全身。這次兩個女人控制著電閘,間隔很短地合上斷開,反覆十幾次才停
下。她們看著我的尿液和糞便噴薄而出,笑的前仰後合。一個女人拿了一桶水沖
洗了一下我的下身,把隨糞便排出體外的金屬球又重新塞回了我的肛門。

  「加大電流!」男人站在一邊氣急敗壞地叫道。

  一個女人高興地在控制台上撥弄了一下,另一個女人馬上合上了電閘。一股
更加強大的電流通過我的全身,在電流的炙烤下,我的乳頭已經發出焦糊味,嗓
子幾乎要冒出煙來,渾身的每個毛孔都奮力張開了,豆大的汗珠噴湧而出。

  我的腦子裡像燃燒著一團火,在內心不斷哀求這一切快點停止。不知道過了
多久,在逐漸失去意識之前,我恍然覺得那個撕心裂肺地慘叫著的,極度嘶啞的
聲音,已經不屬於我自己了。

  等我被再次弄醒時,我整個人像被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恍惚聽見那個男人
在我耳邊說,「你只要承認了,我們馬上就停下來。」

  「水。。。水。。。」我用嘶啞的聲音艱難地說著這個字。

  男人不知從哪兒馬上拿出來一瓶礦泉水,打開瓶蓋湊近我的嘴巴。我拚命伸
頭去夠瓶口,但是始終只差一點點。男人把水慢慢地倒在我的胸口,讓水順著我
的肌膚流下來滴到地上。我憤怒地晃動著身體,彷彿要低頭去接那些水喝似的。
男人和女人們都轟笑起來,男人還拿著空瓶在空中抖了抖,把最後的幾滴水揮灑
出來。我拚命地試圖用嘴去接那幾滴水,耳邊又想起了男人誘惑的聲音,「只要
說實話,我馬上給你水喝。」

  「你們。。。你們。。。一定是誤會了。。。」我用啞得不能再啞的聲音拚
命表白著。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男人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衣服,同時命令兩個女
人,「給他準備一下。」

  兩個女人歡呼了一下,其中的一個女人拿出一個大針管,裡面裝著不知道是
什麼的液體,和另一個女人一起走到我身後。我感到我的屁股被一雙手掰開了,
然後肛門裡的金屬球被拉了出去,我剛後面感到一陣輕鬆,卻馬上又被塞進了一
個冰涼的物體。我雖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也馬上知道她們在給我灌腸。

  我渾身已經沒有一絲氣力,只能微微扭動著臀部做著無謂的反抗。等到我的
直腸裡被注滿了液體,脹得無法忍受時,肛門裡的針管被拔了出來。一個女人開
始擠壓我的小腹,我感到肛門一鬆,立刻聽到液體飛濺到地上的聲音。

  就這樣,被反覆灌了幾次,每次兩個女人都仔細清洗我的屁眼和胯間。我雖
然意識還在模糊中,但早已經知道我將要遭受什麼了。我看到男人已經自己用手
擼了一會兒陰莖,一個女人蹲在他身前,把他脹大的陰莖吞進口中,然後賣力地
前後快速運動著頭。

  不一會兒,男人一把把身前的那個女人撥拉到一邊,挺著青筋暴凸的碩大陰
莖走到我的面前抖動了幾下,好讓我看見他一會兒將用來在我身上享受的那個醜
陋器官。他走到我的身後,讓一個女人扶著我臀部,扒開我的兩瓣臀肉。我感到
他的陰莖在擠壓中慢慢撐開了我的肛門,不一會兒整個直腸裡都充滿了一個炙熱
的物體。

  當背後的男人開始運動的時候,我剛才因受電刑的炙烤已經受傷的直腸傳來
了撕裂的疼痛,忍不住再次發出了瘖啞的慘叫聲。男人運動著身體,讓他巨大的
肉棒在我的體內抽插著,身體還撞擊著我的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我則在他的身
前,像一個蕩婦似的發出不知道是享受還是痛苦的呻吟聲

  兩個女人站在旁邊欣賞了一會,其中的一個對另一個說,「咱們給他們來個
雙管齊下吧。」我還在昏昏然地想什麼是「雙管齊下」時,一個女人已經蹲在我
面前,開始套弄我軟耷耷的陰莖,另一個開始揉捏我的乳頭。

  過了一會兒,她們發現我的反應不大,兩個女人不服氣地把身上的內衣全脫
去了。一個蹲在我面前把我的陰莖吞進了嘴裡,另一個用牙齒輕咬我的乳房。過
了一會兒,為我口交的女人一下把我已經又脹又硬的陰莖吐了出來,一邊嘲諷地
說,「我就不信這麼騷的男人會沒反應,」然後繼續用手擼動我那沾滿了她口水
的肉棒。

  另一個女人討好地跑到男人的旁邊說,「老闆,一會兒你要射的時候支一聲
兒,到時候讓他和你一起射,讓咱看看他被老闆操得舒服的騷樣。」

  我在女人的羞辱下驚異地發現,雖然自己正被一個男人羞恥地從身後雞姦著
,但毫不影響身體前面傳來的,正把我慢慢送上性興奮頂點的強烈性刺激。直腸
裡的那個東西的異動雖然還有點難受,但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疼痛了,我的慘叫
聲也逐漸變成了呻吟聲。

  旁觀的那個女人抖動著已經有點下垂的乳房,笑得前仰後合,對套弄我的女
人說,「你慢著點,我看這騷貨要噴了。」

  蹲在我面前的女人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他走火了,」一扭臉又問我身後
的男人,「老闆你那邊如何?」

  「我倒也差不多了。」男人哼哼著說,「沒想到這麼大的個子,屁眼倒很緊。」

  「那我給你們倒數兩百下。」旁邊那個女人激動地提議著。

  隨著女人的倒數,我一點一點地被送往那個臨界點,來自後面體內的衝擊也
越來越快。等到最後十幾下倒數的時候,背後的男人發出興奮的嚎叫聲,像一匹
脫韁的野馬似的衝刺起來。我也用嘶啞的嗓子發出不知是呻吟,還是嚎叫的聲音。

  等旁邊的那個女人數完最後一個數時,我感到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到我直腸的
深處,同一時刻,套弄我的女人也用最後一下強刺激完美收宮,先用手指捏著我
的陰莖把包皮往後使勁擼到底,讓我的第一股精液射出很遠,然後繼續熟練地擼
動,讓更多的精液射出來。我無比羞恥地一邊看著眼前自己的肉棒抖動著發射著
體液,一邊感受著身體裡的那根陰莖也同樣激烈地跳動著。

  倆女人爆發出風騷的浪笑聲問我,「看你那騷樣,屁眼被老闆操得怪舒服的
吧。」

  我正羞愧地低垂著頭,極力躲避著兩個騷女人那嘲諷的目光,忽然聽到身後
的男人大喊了一聲我的名字叫道,「你也有今天被我老虎操屁眼的時候,哈哈。」

  我猛然間從羞恥中驚醒,「老虎」這兩個字像一隻粗糙的手掌在我裸露的腦
仁上緩慢地撫摸著,那個熟悉的年青面孔立刻浮現在我眼前。伴隨著極度的恥辱
,再加上由於性興奮逐漸消退,劇痛從直腸襲來,並瞬間席捲全身,我一下子昏
厥了過去。

               (待續)
2013-6-12 12: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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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emy_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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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个艹,口味虽然重但不得不说剧情很好。

张兰果然是老虎的女神啊
2013-6-12 13:4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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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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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被刺骨寒冷凍醒了。我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腳
,發現沒有被綁著,但身體立刻碰到了冰涼的金屬。我發現自己身上依然不著寸
縷,整個健碩的身軀被蜷曲著塞進了一個狹小的鐵籠子裡,稍微一活動,身體馬
上就碰到了上下前後左右冰冷的鐵欄杆,和身子下面冰涼的水泥地。

  睜開充血的雙眼,我藉著室內幽暗的光線觀察周圍的環境,這個房間和剛才
老虎和兩個女人拷打我的房間差不多大小,四周同樣是裸露著水泥的牆壁,沒有
窗戶,也看不見門。隨著眼睛慢慢適應環境,我依稀看見旁邊還有幾個籠子,其
中的兩個籠子裡似乎也有白白的軀體在蠕動。

  「哥們,你醒了?」我忽然聽到一個人用極度沙啞的聲音問道,「你欠了虎
哥多少錢,」那個聲音壓低嗓門輕聲地問我。

  我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一下撞到了鐵欄杆上。

  「他好像不是欠錢的,」另一個聲音傳來,「聽剛才一個馬仔罵他好像動了
虎哥的女人。」

  「你小子不要命了,連虎哥的女人都敢動,」一個聲音有點不敢相信似的說。

  他們說的所謂虎哥的女人,想必就是張蘭。一想到在張蘭家被人用毛巾蓋在
臉上的情景,許多往事從我那被電炙烤過,像要裂開一般的大腦奔湧而出。

  那年新學期開始的時候,張蘭和我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那個任意揮霍情慾的臨
時宿舍,各自搬回了正式宿舍。

  老虎剛返校就來找我,還給我帶了點家鄉的土特產。我很高興,單獨請老虎
一個人去小飯館吃飯。菜還沒上桌,老虎就興奮地告訴我,他利用這次暑假不但
和楊凡走動比較多,而且還接觸過幾次許昕,和他們比以前套得更近乎了。我本
來想提醒老虎別和他們走得很近,話到嘴邊卻又打住了。老虎說剛才聽楊凡說晚
上要去找老相好的敘敘舊,我看時間不早了,趕緊催著老虎吃完了飯,就和他起
身往那個小店趕過去。

  天色剛完全黑下來,我和老虎躲在一個角落裡,盯著街對面已經打烊的內衣
店。不一會兒,看到楊凡來到門前敲了幾下,裡面的燈光打開的同時,門也被打
開了,楊凡一側身就進去了。過了一會兒,裡面的燈又關上了。等楊凡出來的時
候,我看了一下表,差不多是一個小時。

  我扭頭問老虎,「他每次都是這個鐘點來嗎?」

  老虎閃著興奮的眼光說,「差不多,而且基本上都是一個小時左右才出來。」

  「他在日子上有什麼規律嗎?」我問老虎。

  「一般一個禮拜一次,每次都是禮拜天晚上。但今天挺特殊,估計這傢伙剛
回來憋不住了,」老虎向我匯報著他之前的盯梢成果。在回學校的路上,我讓老
虎繼續重點盯楊凡的活動,許昕那邊先放一放。

  接下來的幾天,我發現許昕有幾次在晚訓後,都被高平留下來開小灶,而且
兩人之間的互動也明顯比以前多了起來,估計是許昕急於鞏固她在隊裡的地位。
連著幾天晚上,我都帶著用衣服包著的立拍得相機,提前來到體育館看他們晚訓。
等體育館的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就偷偷藏在觀眾席上的兩排椅子之間等待
時機。

  終於有一天,高平又把許昕留下來開小灶,等體育館只剩下他們倆個的時候
,高平就開始手把手地指導她。就像我和張蘭第一次撞見的那樣,高平尋找一切
機會去觸碰許昕裸露在外面的胳膊和大腿,有時還裝著無心地碰到她的臀部和胸
部。我試著抓拍了幾張,但高平的動作一瞬即逝,而立拍得的快門又太慢,無法
捕捉到理想的畫面。

  忽然間許昕不知為何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在地上,高平立刻上前把她從地上
攙扶起來。還沒等許昕站穩,高平一下子把許昕攬在懷裡,低頭不知道對她說了
句什麼話,然後低下頭想親吻她。我舉起衣服包裹著的立拍得馬上按下快門,相
紙還沒完全被吐出來,就看到許昕用力推開了高平,一扭身衝出了體育館。高平
看著她的背影懊惱地剁了一下腳,嘴裡彷彿罵了一句什麼。

  我趕緊伏下身子,看著相紙上慢慢顯露出來的影像,居然正好拍到了他們倆
面對面抱在一起,高平低頭把嘴壓在許昕臉上的瞬間。照片上高平的一隻手竟然
壓在許昕一邊的乳房上,怪不得許昕嚇得跑了。趁著高平往器材室收拾東西的間
隙,我偷偷溜出了體育館。

  回到社團辦公室,趁其他人都走了,我拿出那張照片,一邊看一邊想著剛才
在體育館的情景。看來高平對許昕還沒完全得手,不知道是許昕只是想利用高平
,並不想真的和他有關係,還是故意吊高平的胃口。一邊胡思亂想著,我腦子中
逐漸形成了一個計劃。

  一天晚飯後,我敲開了內衣店的門。

  女店主看到門口站著的陌生年輕人愣了一下,看到我從口袋裡摸出的幾張鈔
票,點了下頭,把我讓進了店裡。女店主從我手裡接過錢數了一下收好了,關上
燈扔給我一個避孕套。女店主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衣服,看我站在原地沒動,就過
來幫我脫衣服一邊說,「別是個雛兒吧,快著點。」

  她幫我脫衣服的時候,我用手一把抓住她豐滿的乳房揉了起來,還捏她的乳
頭。才沒幾下她就哼哼起來,很舒服的樣子。我伸手抄到她的下面,熟練地揉搓
她的肉芽和肥大的陰唇,讓她很快就濕淋淋的了。

  「小夥子手法不錯啊,在哪兒學的,」女店主有點受不了強烈的刺激,趕緊
撕開避孕套的包裝,幫我戴上說道,「快點,老娘受不了了。」說完自己兩手支
在牆上,撅起了肥碩的屁股。我走上前去,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她毛茸茸的洞口
,一挺腰插了進去。

  女店主的陰道已經有點鬆弛了,不能給我的肉棒足夠的壓力,我抽插了很久
也沒覺著要射精。女店主在我的身體前面已經經歷了幾次高潮,快活地呻吟著說,
「用力操,快操,操死我的小屄。」

  我努力幹了很久,還是沒有射精的衝動,我對女店主說,「換個姿勢吧。」
說完我躺在地上,拉著她的手讓她跨坐在我身上。女店主拿著我的肉棒塞進她的
騷洞,開始在我身上自己聳動起來。她一邊上下聳動,一邊用手自己揉搓著碩大
的乳房,仰著頭一幅如痴如醉的樣子呻吟著。

  我看到她好幾次停下動作,渾身肌肉緊繃著,肉壁夾住我的肉棒抖動著,知
道她又經歷了幾次高潮。隨著她肉壁的抖動越來越頻繁,夾得越來越緊,我終於
在她一次的高潮中噴射了。

  女店主整個人像散了架似的,攤在我身上,居然用一種嬌媚的口氣說,「小
哥哥,你真厲害,你差點把你騷妹妹操死呢。」

  我摸了摸她的臉問她,「舒服嗎?」

  她竟然還害羞地點了點頭。她趴在我的身上,看了一會兒我的臉,然後用手
輕輕掃過我結實的胸肌和腹肌說,「你長得真帥,真年輕。」說完開始用牙輕咬
著我的乳頭。我也開始玩弄她豐腴的雙乳,撫摸她同樣豐腴的屁股。

  不一會兒,我的肉棒在她的體內又硬了起來,女店主發覺了以後,用讚許的
目光看著我說,「你怎麼有這麼厲害的雞巴。」說完就毫不客氣地在我的身上又
快活地聳動起來。

  這一次的時間比剛才還長,我聽見她不停地喊,「大雞巴,快操死我吧,操
死小騷屄。」等到她被一浪一浪的高潮弄得再次散了架,趴在我身上的時候,我
運動著腰腹不停地抽插她的肉洞,直到有一次她用肉壁緊緊地夾住我的肉棒,持
續了很長時間地抖動著,我才忍不住射了出來。

  「你是人還是神啊,」女店主高潮消退後第一句話居然這麼問道。

  我在黑暗中嘿嘿笑了一聲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李潔,你呢?」她接著反問我。

  「你叫我小神就行了。」

  她咯咯笑了起來說,「你沒準就是小神呢,我的小神。」

  等我開始穿上衣服的時候,女店主戀戀不捨地拉住我的胳膊說,「你什麼時
候再來啊?我以後不收你錢。」我沒說話就往店門口走,聽到她在我身後忙不迭
地喊,「我給你錢也行。」

  我笑了笑拉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接下來,我每隔兩三天就去一次內衣店,讓李潔充分體驗前所未有的高潮給
她帶來的瘋狂。幾次以後,她開始開著燈和我性交。在性交前,她還特意穿上店
裡各種款式的情趣內衣,擺出各種誘人的姿態來挑逗我。我慢慢瞭解到她在開店
之前在日本待過幾年,以從事色情行業為生,回國後用賺的第一桶金開了這個內
衣店。我從李潔那兒學到了很多刺激女人的方法,都逐一在張蘭的身上嘗試過。
李潔雖然堅決不收錢,但我每次走的時候都給她留下。

  一個月以後,我感到時機逐漸成熟,一次和她搞完以後,開口問她願不願意
幫我個忙。李潔連問都沒問幫什麼忙就答應了。我想了想還是告訴了她,我想整
一個人。

  「楊凡是不是經常來找你?」我問她。

  起先李潔對不上號,等我大致描述了一下楊凡的外貌,她慢慢想起來了說,「
是不是那個身板挺瘦的大學生?」

  我覺得差不多,就點了點頭,然後問她,「他這個禮拜會來嗎?」

  「他一般禮拜天來,但如果那天你想來,我就把他支走。」李潔討好我似的
說。

  「那倒不用,我正好想讓你幫我個忙,」我開始小心地試探她。

  「別說一個忙,一百個忙都行,我的小神。」李潔握著我已經為她射了兩次
,把她幾乎搞到天上去的肉棒說。

  「禮拜天晚上,有個男的會趕在楊凡來之前送一條女式內褲給你,」我大膽
地把我的計劃透露給了李潔,「你快點和楊凡完事,然後把他的精液擦到那條內
褲上,早點打發他走,等那個男人再取走那條內褲。」

  李潔聽我一口氣講完,表情變得有點惶然。我看出了她的猶疑,一把將她推
開說,「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我不勉強你,」說完站起身開始穿衣服。

  微胖的李潔像一根彈簧似的從地上跳起來,抱住我的腿連聲說,「我願意,
我願意。」我看到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快一半,低下頭親了一下李潔的臉,算是
提前獎勵她了。

  我雖然和李潔幾乎把那個年代所有的齷齪事都嘗試遍了,但親吻她的臉倒是
第一次。李潔像個少女似的臉一下紅了,不知道該不該回親一下我,畢竟像她這
樣女人的嘴巴,不知道接觸過多少男人最骯髒的地方,一般人都不願意碰。我伸
出我的臉頰讓她親了一下,李潔親完開心得不得了。

  我看了看她豐腴的赤裸胴體,兩個乳房因為太大了,撇向了身體的兩邊,渾
身上下只穿著一條丁字褲。因為騷洞被我剛剛光顧過,兩腿中間的布條還偏在一
邊,露出了剃光了毛之後,正面那條深色的肉縫。我和她又纏綿了一會兒,才滿
意地點了點頭離開了。

  回到學校,我用從報紙上剪下的字,粘貼在那張許昕和高平的照片背後,內
容很簡單:日期,時間,地點。完成後我把這張照片郵寄給了許昕,寄信人地址
署名內詳。我算了一下,許昕估計在週四可以收到這封信。我趕緊藉口和生物系
的一個弟兄跑到他們實驗室見識一下,順手偷了一小瓶乙醚。

  我很早就開始考慮老虎在整件事情中的安全性,雖然他到目前看起來對我很
忠實,但他會是唯一瞭解全部情況的人,而且還能看見現場。我把老虎找到社團
辦公室,和一群人瞎聊了一會兒天,直到別人都走了,我才進入正題。我剛告訴
老虎讓他禮拜天的晚上和我一起到體育館去辦點事兒,老虎的眼睛就開始不停地
在我的臉上逡巡,好像在猜測我到底在策劃什麼陰謀。

  他遲疑了一下問我,「能告訴我幹什麼嗎?」

  「你直接說去不去吧,」我有點不客氣地說道。

  老虎猛地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看著慢慢熄滅的火星,好像下決心似的點
了點頭。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團東西扔在老虎的面前,是張蘭那套黃底碎花的內衣,
也就是放假之前,我送給老虎的第二張照片上張蘭穿的那套。

  老虎用有點顫抖的手拿起桌上的內衣,竟然當著我的面,舉到鼻子處貪婪的
嗅了一下。他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算是感謝。我再重複了
一次日子和時間,然後提醒他把自行車帶上,但不要停在能被人看見的地方。

  我在禮拜六的晚上,把張蘭約出來溫存了一會兒,告訴她禮拜天要去拜訪父
母在本市的一個朋友還要吃晚飯,所以不能和她在一起了。

  週日一整天我都在校園裡躲藏著,生怕被張蘭撞見。好不容易挨到天擦黑,
我先用張蘭放在我這裡的一套鑰匙,偷偷潛入了體育館。不一會兒老虎就來了,
我和老虎潛在黑暗的器材室裡。看得出老虎既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的樣子。

  許昕準時來了,我聽到她推開體育館的門,然後衝著黑暗的場館喊了一聲「
有人嗎?」我馬上和老虎躲到器材室的門背後,拿出乙醚到了一些在準備好的毛
巾上。我用腳尖勾開了器材室的門,門開的時候發出了咿呀一聲。馬上聽到許昕
朝著器材室喊了一聲有人嗎?然後傳來了她走過來的腳步聲。

  許昕用手扶著器材室的門往裡看了一眼,一邊嘟囔著「怎麼沒人?」,一邊
往裡走了一步。我一把將門合上,一個箭步衝到許昕的身後,把毛巾捂在她的臉
上。許昕只微微掙紮了一下,身體一下子跌落在地上。

  我馬上把許昕拖到一個墊子上,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內褲一下子扒了下來,
交給老虎說,「快點騎車去內衣店,交給女店主。然後等楊凡走了再去拿回來。」

  老虎沒明白眼前發生的事情,手裡拿著那條小小的蕾絲內褲一下子呆在那裡。
我推算楊凡可能快去內衣店了,就用力推了一把老虎說,「快去。」被我那麼一
推,老虎忽然明白過來似的拿著許昕的內褲衝出了器材室。

  我整個人像虛脫了似的,一屁股坐在墊子上,心中盤算著老虎到底什麼時候
能回來。扭頭看到身旁象睡著了似的許昕,美麗的臉龐異常安詳寧靜,月光透過
窗戶正好照在她赤裸的小腹上覆蓋著的凌亂的裙襬上。我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
的眼睛,仔細看了看許昕那光潔的陰阜,她竟然是白虎。

  按照事先的計劃,我開始動手把她上身的襯衫和胸罩一一扒下來,然後是她
下半身的裙子,扔在她身旁。我看著她筆直地躺在墊子上的樣子,覺得有點和預
設情景不太配合。於是我把她的手臂擺成水平略微向上,然後屈起她頎長的雙腿,
分開成一個恥辱的樣子。完成後,我蹲在她腿間欣賞著我的獵物。

  我忽然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柔軟的乳房,她一點反應也沒有。我大著膽子,
用雙手揉搓她的柔嫩的乳頭。她的乳頭只是比周圍的乳暈高一點,顏色也不是很
深。我大著膽子用手摸了摸她光滑無毛的下體,感到無比新奇。

  雖然見過李潔刮光了陰毛的陰戶,但無法和天生不長毛的白虎性器相比。我
見她沒有反應,就用手指輕輕撥開她身體的入口。黑暗中看不太清她秘唇的顏色,
但器官長得肉嘟嘟的,重重疊疊地覆蓋著蜜洞。我撥開她的覆肉,摸了一下洞口
有點濕潤。

  剛開始計劃時,我並不確定我是否真的要姦污許昕,雖然曾經被這個想法所
困擾。一來害怕性交的動作會把許昕弄醒,再說帶著楊凡精斑的內褲,已經足夠
讓許昕以為她自己被強姦了,或者最少被猥褻了。但我一看到許昕那新奇且誘人
的白虎陰戶呈現在我面前時,我的下體不可控制地勃起了。我褪下了我的內外褲
蹲下來,把我堅硬的肉棒頂在了許昕光潔的洞口。

  許昕的身體沒有什麼潤滑,我試著強行進入,卻只能把龜頭的前端頂進去一
點。我一想到老虎說不定隨時會回來,乾脆使上了蠻勁把陰莖推入了許昕溫熱的
下體,然後試著輕輕抽插起來。許昕的陰道既緊又狹小,感覺上和張蘭的第一次
差不多。

  在高度緊張的狀態中,我剛運動了幾下就感覺要射精了。我趕緊拔出肉棒,
一把拿起我的內褲緊緊地包住,讓精液一滴不漏地都射在裡面。不知是不是被我
一通折騰,剛才還一動不動的許昕忽然扭了一下,像是要醒過來,我趕緊拿出乙
醚瓶在毛巾上倒了些,準備讓許昕再多睡會兒。

  正在這時老虎像一陣風似的跑了進來,一眼看見一絲不掛的許昕大張著大腿
,還有我赤裸的下身,手裡的內褲一下掉在了地上。我來不及給老虎解釋,馬上
穿好內外褲,剛拿起乙醚瓶,才發現毛巾不在了。我一扭頭看見老虎拿起了那個
毛巾,我剛要說別動,老虎已經拿在鼻子前嗅了一口,然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我撲到老虎的身上,用手扇著他的臉,輕聲喊,「老虎老虎,快醒醒。」老
虎卻一動不動,我正想著怎麼把老虎弄走,忽然看見許昕捂著自己的頭,扭動著
身體要坐起來。我一下慌了神,跳起身衝出了器材室跑到操場上。

  我在黑暗處等了一會兒,看見許昕衣著凌亂,披頭散髮地從體育館衝了出來
,跌跌撞撞地往女生宿舍跑。我遠遠跟著,看著她進了女生宿舍,才趕緊跑回體
育館。當我一陣風似地衝進器材室,看見剛才還躺在地上的老虎也不見了。我撿
起掉在墊子上的毛巾,又一陣風似地跑出了體育館,在操場上穩定了一下呼吸,
然後慢慢溜躂到學校外面,把剩下的半瓶乙醚、毛巾和鑰匙都給處理掉了。

  回到寢室我趕緊進衛生間洗了個澡,脫下內褲的時候,忽然發現上面有血跡
。我趕緊查看了一下我的下體,上面居然也隱隱沾了些血跡。難道許昕還是處女
,我一下惶然起來,不敢相信這個看起來很有心計的女生,而且一直和教練高平
表現得很曖昧,竟然還保持著處子之身。我開始擔心她不會甘心就這樣稀里糊塗
地被奪去了童貞。

  禮拜一的早上,校園裡開來了兩輛警車,一輛停在校保衛處的門口,一輛停
在體育館的門口。很快就聽到周圍的同學議論,說學校裡有個女生被強姦了。中
午的時候,張蘭在教學樓門口等我,她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走上來,很開心地拉著
我的胳膊去吃中飯。

  張蘭看著走到她面前的我,邊打量邊問,「你禮拜天到哪裡去了?」

  「去我爸媽的朋友家啊,」我掩飾著心虛說道。

  「你知道許昕被強姦了嗎?」張蘭接著問我。

  「是嗎?我上午聽說一個女生被強姦了,沒想到竟然是許昕,」我努力掩飾
著內心的慌張。

  「這件事和你有關係嗎?」張蘭單刀直入地問我。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有點慍怒地回答她。

  「那為什麼會發生在器材室?」張蘭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什麼?在器材室!」我知道張蘭已經知道答案了,但還是努力地掩飾著。

  張蘭一扭頭自顧自往食堂走去,我只好在後面快步趕上。我和她第一次這麼
沉悶地吃完一頓飯,誰都沒說話。


               (待續)
2013-6-18 18:3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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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emy_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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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心机太重,哎

现在算是在为过去还债吧,老虎看来是被他给卖了
2013-6-19 10:5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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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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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精彩的后文,绝妙好故事啊!
2013-6-24 23: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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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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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融入到文章情节中,想象将要发生的故事,楼主好人请续帖!
2013-6-25 16:4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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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otra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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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精彩了,感謝大大分析享

2013-6-26 10:2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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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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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實

作者:金陵笑笑生
 

                               (十九)

    晚上熄燈前我特意等在教學樓的門口,看到張蘭隨著其他學生出來,就上前
叫住她,讓她陪我走走。張蘭和我肩並肩在校園裡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個沒人的
地方,兩人靜靜地站了一會兒誰也沒開口。我伸手拉了一下張蘭裸露在連衣裙外
面的手臂,沒想到被她一下子甩開,同時恨恨地說了一句:「別碰我。」我楞在
那裡,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原來還說是為了我而去報復許昕。」張蘭忽然開口說,「我也明白告訴
你別幹了,你最後卻強姦了她。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想佔有許昕!」 

    「本來只是想懲罰她一下而已。」我之前也想過這件事發生以後,該怎樣向
張蘭解釋,但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強烈。 

    「那你有沒有動她。」張蘭直接了當問道。 

    「我只是想讓她以為自己被楊凡姦污了。」我只好繼續說謊。我把整個過程
大概給張蘭描述了一下,但是省略了那晚我趁許昕昏迷時姦污過她,還隱瞞了我
和李潔之間的事,把李潔說成是老虎的相好。

    「你怎麼這麼大膽,你不怕被查出來嗎?」張蘭聽完我敘述,吃驚地睜大了
雙眼問我。 

    「如果沒有老虎的意外,這件事很難查到我身上的。」我此時也有點後悔自
己的膽大妄為,怎麼也沒想到許昕還是處女之身,想來她一定接受不了自己的童
貞被一個強姦犯奪去的事實才報的案。

    「怎麼會查不出來,就算老虎不被許昕看見,楊凡就會輕易承認自己做過那
件事嗎,這是要坐牢的。他一定會找女店主出來給他做不在場的證人。」張蘭頭
腦非常清晰地分析道。

    「我沒想到許昕會報案。」我有點懊悔地說,「如果許昕只是和楊凡對質的
話,她是不會相信楊凡所說的話的。」

    「你簡直太自相矛盾了。」張蘭有點不屑地質疑我,「如果許昕不報案,怎
麼能查出來她內褲上的東西是誰的呢,她為何唯獨要找楊凡對質呢?」 

    張蘭見我沉默不語,接著分析道:「還有那張照片,和你寫的信封,員警一
定會問許昕那晚為何一個人跑到體育館的。」頓了頓,張蘭接著說,「還有就是
老虎,如果員警通過楊凡找到那個女店主,她萬一說出老虎那天晚上的行為,老
虎就會成為嫌疑人的,到那時他能不把你交代出來嗎?」

    我聽著張蘭對我這個漏洞百出的計畫的分析,沒想到一個學外語的女生有如
此強的邏輯分析能力,真後悔在行動之前沒和她商量一下這些細節就擅自鋌而走
險,會不會真的是因為我太想佔有許昕了。 

    「你現在擔心也沒有用了。」張蘭看到我呆若木雞地楞在那裡,溫柔地對我
說,「你畢竟是為了我才做這些的,有事的話我們一起承擔。」 

    我試探性地摸了摸張蘭的胳膊,張蘭低頭看著我的手說:「你和那個女店主
沒什麼吧。」我趕緊搖了搖頭。「那許昕的內褲是你脫的吧。」我覺得連這個都
否認就太牽強了,只好點了點。 

    「你居然碰過其他女人的內褲呢。」張蘭忽然不滿地叫起來,「髒死了,你
還來碰我。」她像是要擦掉什麼髒東西似的,搓了幾下胳膊上我碰過的地方。 

    「你有沒有看她身體。」張蘭繼續刨根問底。我看她剛才那麼激烈的反應,
馬上搖頭否認 

    「我才不信呢,你那麼變態,會不看?」張蘭有點不相信我的否認。 

    「我看你就夠了呢,其他女人根本不吸引我。」我發現我的話好像讓張蘭感
覺好了很多,於是伸手想攬住張蘭的腰。

    張蘭一把抓住我的兩個手腕說:「快去洗洗再碰我。」 

    張蘭拖著我走進一幢已經熄燈的教學樓,和我一起溜進了男洗手間,親眼監
督著我把雙手翻來覆去沖洗乾淨。我剛一洗完就故意露出色迷迷的樣子,雙手隔
著她的連衣裙接連抓了她的乳房和屁股。

    張蘭咯咯笑著,扭動著身體躲避著,最後被我捉到懷裡,熟練地解除了她裡
面的內衣。在張蘭嬌嗔的「不要」聲中,我讓她兩手支在洗手臺上,把昨晚還沾
著許昕的體液和處女血的陰莖,從後面送進了張蘭的身體。 

    第二天傍晚,我去了一躺趟內衣店。剛進門李潔就大驚小怪地問我:「附近
大學裡發生了強姦案,和你有沒有關係。」

    「如果有關係,你會不會告發我。」我直接反問她。李潔「啊」的叫了一聲,
嘴巴半天沒合攏。 

    我走上前去抱住李潔,輕輕摸著她的頭髮說:「你去告發我也沒關係,只是
我得去坐牢了,不能來看你了。」

    聽完我的話,李潔忽然緊緊地抱住我,生怕我跑掉了似的說:「那怎麼辦,
如果員警來問我,我怎麼說啊。」

    「那天來拿內衣的人你還記得嗎?」我故意提示李潔。

    李潔點了點頭,好像忽然明白了似的,「好的,好的,我就說見過他,但是
他來拿內衣的事可以說嗎?」 

    我點了點頭,繼續交待給她道:「如果員警來找你,只問楊凡的事,你就矢
口否認他那晚來過。但如果任何情況下問道老虎,也就是那天來拿內衣的那個人,
你只能如實講揚凡和老虎都來過的情況。但是記住無論如何,不能提到任何關於
我的事情。如果問起為什麼幫老虎做這件事,你就說老虎給了你一些錢,說想和
同學開個玩笑,讓你幫個忙。」 

    我把老虎的大名告訴了李潔,並讓她複述了幾遍。李潔一邊聽,一邊像雞啄
米似地不斷點頭。我為了讓她放鬆點,在我快說完的時候開始把她的衣服一件件
地剝下來,然後讓一絲不掛的李潔站在我面前複述一遍我交待的事。

    聽心理學系的弟兄說,女人赤身裸體面對一個男人時能記住的事情,一般是
不會遺忘的。我一邊聽她的複述,一邊玩弄著她的乳房和乳頭,捏住她的乳頭往
上拎她那沉甸甸的乳房。

    李潔被強烈的刺激打斷了複述,但還是堅持著說完,而且沒有說錯的地方。
我為了萬無一失,讓她躺下來用羞恥的姿勢把陰戶完全綻露出來。我一邊揉搓著
她的陰蒂,一邊讓她再複述一遍。我欣賞著李潔一邊大聲地呻吟,一邊吃力地複
述著的樣子,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已經勃起的陰莖擼動著。

    當她剛一字不漏的敘述完後,我把陰莖撲哧一聲插進她性液氾濫的騷穴,做
為巴浦洛夫式的獎勵。李潔被我一次次送上快活的巔峰,最後當她終於以坐蓮式
癱軟在我身上時,我也差不多耗盡了體力,於是腰眼一鬆射了出來。那一瞬間我
感覺到我的攻守同盟已經像這股精液似的,深深注入了李潔的身心。 

    次日下午,一輛警車把許昕送回了學校,她雖然戴著一副黑墨鏡,但仍然掩
飾不住一臉憔悴的樣子,在幾個女生的陪同下回了宿舍。聽別人說她前兩天被驗
了傷,還接受了心理輔導。  
 
    不難看出警方從一開始就圍繞著校園內部人做案的思路展開了調查,原因很
簡單,校外的人很難利用體育館器材室這樣的現場作案。

    他們很快開始在學校排查某個血性,而且有立拍得相機的人員,可能是對許
昕內褲上的遺留物做了檢驗。有立拍得相機的男生都被叫到校保衛處問過話了,
我因為從一開始就小心翼翼地保管著立拍得相機,所以一直沒有落入偵查的視線。
而面對人數眾多的同血型者,警方無法展開大規模的DNA採樣,只能有針對性
地選擇了一些物件,可能是根據那張立拍得照片的內容劃定的相關者。 

    從目前警方並沒有找老虎來看,說明許昕那天晚上並沒有看清器材室的那個
男人是誰。我甚至僥倖地想,會不會是因為許昕慌裡慌張只想著逃走,根本連看
都不敢看老虎。而且如果警方的調查視線一直被局限在我們學校內,可能連楊凡
都無法涉及到,更不要說牽連到李潔,從而把老虎供出來。

    我在剛開始的惶恐中度過了幾天,每天靠著在張蘭身上發洩情欲來穩定情緒,
很快憑藉這個調查極可能會陷入死胡同的幻想,內心漸趨平靜。  

    我雖然怕和員警不期而遇,不敢再去找李潔,但總感覺最讓人放心不下的還
是她那裡。我每天中午傍晚各一次,都會騎著自行車經過一下內衣店,借機偷偷
觀察一下那裡的情況。

    幾天後的一個傍晚,當我和往常一樣經過內衣店的時候,忽然發現還沒到打
烊時間,店已經關門了。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大著膽子跑到店門口敲了敲門,裡
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心中馬上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看到不遠處社區出入口的一個書報亭,就走上前去打聽。書報亭的老闆一
邊眼睛咕溜溜地轉著,一邊說下午來了幾個員警把老闆娘帶走了。

    我還沒等他說完,趕緊推著自行車走了,聽到書報亭老闆在後面譏諷地說:
「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學會叫雞了……」

    我一口氣騎著車沖回了學校,馬不停蹄地去找老虎。老虎在宿舍的水房裡洗
衣服。我示意他跟我走,老虎遲疑了一下甩了甩手上的水跟我走出了宿舍。

    我門一前一後來到社團辦公室,我看見裡面關著燈,於是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和老虎一起閃進去鎖上了門。老虎看我進門也不開燈,有點狐疑地看著黑暗中我
臉上嚴肅的神情。  

    我用儘量平靜的語氣告訴老虎:「內衣店老闆娘被員警帶走了。」老虎像是
有預感似的,還沒等我說完話,就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老闆娘如果扛不住的話,一定會把你說出來的。」我盯著老虎的表情說,
「那你怎麼辦。」

    「可是,可是這一切都和我沒關係啊。」老虎果不出我所料,已經開始慌亂
起來了。

    「老虎,你怎麼能脫得了關係呢。」我幫他分析道,「是你把許昕的內褲親
手交給老闆娘,又親手拿走的。而且你當時暈在那兒,許昕也肯定看見你了。」

    「但那都是你讓我去做的啊。」老虎惶然地抬頭看著我說。 

    「憑我和老闆娘的關係,她是不會把我說出來的。」我終於把這句話拋了出
來,「你就算把我說出來,也沒人信,只要老闆娘一口咬定是你。」我盯著老虎
低著頭思索的樣子。

    「那整件事不就成我幹的了。」老虎忽然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我。 

    「老虎,這件事你只能扛下來,不管你願不願意。」我蹲在老虎的面前,抬
頭看著他誠懇地說。

    「可這是要坐牢的啊。」老虎搖著頭,臉上的五官痛苦地扭在一起。 

    「老虎,我的好兄弟,你明天去自首,不會很嚴重的。」我乞求地看著老虎
的眼睛。

    我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對老虎說了句,「你在這兒坐一會兒別走,我馬上回
來。」說完就直接沖出房間。   

    我在梯教找到張蘭的時候,張蘭看著我面無人色的樣子,趕緊收拾書本和我
一起離開了教學樓。一路上張蘭看著一言不發的我,連問了好幾次發生什麼了。
 
    我帶著張蘭進了社團辦公室,稍微想了一下把門反扣上了。張蘭一進房間就
看見黑乎乎的地方還坐著一個人,嚇了一跳。她小心地走近了點,借著外面透進
來的光線,看清楚坐著人是老虎,馬上轉頭慌張地問我:「是不是出事了。」

    我在黑暗中點了點頭,把女店主被員警帶走的事情告訴了張蘭。張蘭原先抱
在胸口的書本一下子全掉到了地上,一把拉住我的手說:「不會有什麼事吧。」 

    「我正在勸老虎自己扛下來,不要連累我。」我摸了摸張蘭的頭髮。 

    「對啊,對啊,老虎你扛下來吧。」張蘭一步沖到老虎的面前蹲下來,扶著
老虎的膝蓋哀求著。老虎看到這個自己心目中日思夜想,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
正距離蹲在他面前,仰著俏麗的面龐,一雙美眸在黑暗中閃動著看著他。 

    「可我連老闆娘叫什麼都不知道。」老虎有點委屈地說:「而且我聽同學說,
許昕驗傷的結果是被強姦了,後果很嚴重的。」 

    雖然在黑暗中,我還是看到張蘭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她慢慢地站起來,
走到我面前問我:「你不是說女店主是老虎的相好嗎。」我低著頭沒有說話,一
邊的臉上「啪」地挨了張蘭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不是說你沒有碰許昕嗎?」張蘭接著問。我依然低著頭躲避著她憤恨的
目光,另一邊的臉上「啪」地又挨了一記更響亮的耳光。我正感受臉上被打的地
方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忽然聽到嚶嚶的啼哭聲,偷眼看見張蘭肩膀抖動著,雙
手捂著自己的臉低聲哭泣。 

    老虎看見張蘭哭了,有點手足無措地站了起來。沒想到張蘭一下子撲在老虎
身上,雙膝跪地伸手抱住了老虎的大腿,抬起頭淚眼汪汪地看著老虎說:「你救
救他吧,我不能沒有他啊。」 

    老虎伸手想把張蘭攙扶起來,張蘭卻執意不肯站起來繼續說:「算我求你了,
你答應吧。」

    張蘭看老虎站著沒動,馬上說:「我聽他說,你喜歡我,你想怎樣我都答應
你。」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竟然當著我和老虎的面開始飛快地脫下身上的衣服。 

    脫去胸罩和內褲後,張蘭一絲不掛地站在老虎的面前,靜靜地看著黑暗中老
虎的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加上第一次面對赤裸的女人,而
且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老虎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我聽到黑暗中張
蘭一聲輕輕的歎息,然後就看見她拿起老虎的一隻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今晚我是你的,只要你肯救救這個混蛋。」說完張蘭伸手開始脫下老虎的
襯衣,然後解開了老虎的腰帶。我站在旁邊想轉過身去,聽到張蘭低沉地喝道,
「你不許走,在這兒待著。」

    老虎的內褲被張蘭脫下,在他的配合下離開身體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已經變
得堅硬的器官在黑暗中跳了幾下。

    張蘭低頭看了看,沉思了一下就蹲下身去,把老虎的肉棒含在了嘴裡吞吐起
來。老虎估計從未受過這樣的刺激,忍不住哼了一聲。

    張蘭幫老虎口交了一會兒,牽引著老虎自己仰面躺倒在桌子上,讓老虎站在
她的大張的胯間。我聽到張蘭在黑暗中說:「你現在來吧……但我還沒有很多水
……你先揉一下我……」然後張蘭引導著老虎的手,在她的胯間摸索著,「對了,
就是這兒……」還沒說完張蘭就在老虎毫不客氣的刺激下呻吟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老虎的喘氣聲越來越粗重,張蘭說:「你現在進來吧……
不對……是這兒……對,對……」

    張蘭還沒說完,我就聽見老虎低聲嚎叫了一聲,然後空氣中傳來一股男人精
液的腥味。

    「別急。」張蘭溫柔地對沮喪的老虎說:「我今晚都是你的,等會兒再試一
次。」我在一旁聽著剛發生的這一切,無比羞恥地垂下了頭。 

    房間裡寂靜了一會兒,老虎和張蘭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忽然傳來老虎的聲
音說:「我能看看你嗎。」

    我聽到張蘭「嗯」了一聲,然後轉頭對我說:「你有打火機來照一下吧。」

    我趕緊拿出打火機,在張蘭的上方點著了,張蘭的胴體最美麗的胸腹部分一
下子展現在所有人的眼前,張蘭嬌羞地把臉扭到了一邊。老虎伸出顫抖的雙手,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美麗景象伸出了雙手,在張蘭的首肯下,開始輕輕地
揉著張蘭的乳房。

    「你可以捏捏乳頭,如果你願意的話。」張蘭提示著老虎,聲音有點發顫。

    老虎仿佛聽話般地用手指一緊一鬆地捏起張蘭的乳頭,還用驚奇的眼神和我
對視了一下,可能是張蘭的乳頭硬了起來。拿著點了很久的打火機,我的手被燙
得抖了一下,火隨即滅了,但馬上被我重新打著了。

    老虎摸完了張蘭的乳房,又伸手去摸張蘭的臉,我趕緊把打火機移到張蘭臉
的上方,看著老虎在張蘭俏麗的臉上摸索著。他先撫摸張蘭的額頭,還幫她理了
理前額的頭髮,然後沿著她的面頰一直摸到下巴,接著又輕觸了張蘭的眼睛和鼻
子,最後在她的嘴唇上停了一會兒。

    老虎直起腰,有點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我立刻明白他想看張蘭的陰部。我
的大腦雖然被一陣恥辱感猛地擊打了一下,但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我的手又
被燙了一下,我趕緊打著又滅了的打火機,移到張蘭的胯間。

    在火光中,張蘭竟然伸手撥開了自己的陰毛,用手指分開了肉唇。老虎彎下
腰仔細地打量張蘭胯間的景象,粗重的氣息直接噴到張蘭的陰戶上,張蘭下意識
地微微合了一下腿,但隨即又用力打開。 

    為了讓老虎能看清楚,張蘭努力把兩片恥肉分開,讓中間的肉洞儘量綻露出
來。打火機又滅了一次,老虎在黑暗中問:「我能摸摸嗎?」張蘭輕輕地「嗯」
了一聲,我旋即點著了打火機。

    我看到張蘭剛縮回了手,老虎就伸出手指先輕輕地繞著張蘭的恥洞打圈,手
上擦上了不少剛才噴射在那裡的精液,然後開始撥弄張蘭兩片縮回去重新覆蓋在
肉洞口的恥肉。他用手指把張蘭的一側的陰唇拉開,然後是另一側,讓杏核形狀
的恥洞微微露了出來。

    我看著老虎那第一次看見,並把玩女人真實的性器的好奇神態,一想到那原
本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女性性器,現在正被另一個猥瑣的男人把玩,我不由得感到
一陣噁心。老虎忽然又直起腰去看張蘭的臉,我意識到他好像有點不敢相信正被
他玩弄的那個女性器官的外露部分,是屬於他心中的女神的。

    張蘭用溫柔的聲音對老虎說:「你正好幫我再揉一下,方便你等會兒進去。」

    老虎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辦看了看我,我不知為何竟然伸手指了一下張蘭陰蒂
的位置。我看著老虎伸出顫抖的手,用手指在張蘭的陰蒂上揉搓起。我一想到每
次當我揉搓張蘭那裡時,她興奮的反應,立刻感到一陣眩暈。

    果不其然,在老虎的揉搓下,張蘭很快呻吟了起來,沒過一會兒就氣喘吁吁
地問道,「你行了嗎?」

    老虎點了點頭,在火光中擼了兩下他那醜陋的陰莖,然後對準張蘭已經充分
潤滑的柔嫩入口,把碩大黑紅的龜頭擠進了一點。我忽然感到胃部一陣痙攣,但
隨即定了定神,穩住自己的手,擎著打火機穩穩地照見自己的女人那嬌嫩的入口,
正要被另一個男人身上那最醜陋骯髒器官佔有的醜惡一幕。

    「對……對……你……別急……慢慢用力……」張蘭一邊說一邊還伸出手扶
著老虎的肉棒。

    老虎慢慢收縮腰肌,我和他一起目睹著那條粗壯的肉棒逐漸撐開張蘭濕潤的
恥洞。

    張蘭原來重疊多皺的恥肉被擠向兩邊,緊緊環包著老虎那青筋暴突的肉柱。
隨著肉棒的推進,擠壓肉洞的壓力逐漸加大,把肉唇上面的褶皺都抻平了,張蘭
陰蒂的頂端也被擠出了包皮。

    就這樣,在這個女人的男友的注視下,另一個男人的陰毛和被入侵的女人的
陰毛很快完全融合在了一起。男人的性器已經整條沒入了女人的性器,而我的女
人也正用自己身體最嬌嫩的部分包裹著男人身上最齷蹉的器官。

    我眼前似乎出現了張蘭那充滿褶皺的柔嫩肉壁、尿眼、甚至陰蒂,正包裹擠
壓著男人的龜頭和肉棒,而男人也將利用男女兩種迥異的器官的獨特互補,所產
生的那種無法替代的擠壓感和摩擦感,來盡情暢快地享用他身下的那個女人,我
手中的火又一次滅了。

    老虎在黑暗中開始運動起來,我不用看就知道那根器官已經在我心愛的女人
那溫熱潮濕的恥道裡拉動了。我清楚地知道,通過本來只屬於我一個人的那條充
滿褶皺的肉道,對那根骯髒的雄性器官的包裹、擠壓、摩擦,那種熟悉的無法言
喻的快樂,正源源不斷地被送入老虎的神經系統和記憶裡,是他之前用自己五指
環繞成的人工肉洞所無法比擬的。

    我一想到直到老虎和他胯下的那根怪物,在張蘭的身體裡獲取足夠的快樂之
前,這一切都不會停止下來,我的心都快要滴出血了。我再也看不下去了,索性
收起打火機,站到一邊找了個椅子坐下。聽著飄蕩在黑暗空間中那一下下伴隨著
越來越明顯的水聲的,男女器官淫靡的摩擦聲,我感到自己的尊嚴正被一寸寸地
剝下來。  

    老虎這次搞了很久,我已經分不出張蘭呻吟聲中還剩下多少是假裝的了。十
幾分鐘後,老虎才發出一聲嚎叫。我知道他射精了,扭頭看見老虎的身子正緊緊
地抵著張蘭的胯間,估計把他那骯髒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射進了張蘭的花心,
那一瞬間我感到自己最後的那絲尊嚴被毫不留情地剝得乾乾淨淨。 

    老虎射完精後,還意猶未盡地在張蘭的身上摸索了一會兒。我看到他先伸出
兩隻手,抓著張蘭的兩個乳房像揉麵團似的揉搓著,然後又去玩弄張蘭的乳頭。
接著把一隻手伸到張蘭的胯間,隨即傳出了唧唧的水聲。

    一想到這傢伙肯定把手指插進了張蘭的身體裡攪動著,我真想大吼一聲「夠
了」,把老虎從張蘭的身上拉下來。

    我能感到老虎忘我地享受這一刻時的投入,我也能依稀感覺到張蘭從剛一開
始老虎玩弄她乳房時還挺身相迎,到後來全身變得僵直,但依舊盡力張開大腿保
持著恥辱的姿態,讓老虎盡情玩弄她女性最羞恥的地方。 

    張蘭躺在桌子上忽然哇地哭了起來,嚇得老虎縮回手呆呆地站在那裡。我趕
忙把張蘭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遞給她。

    張蘭拿著衣服卻沒有著急穿上,只是輕輕蓋在自己身上。一邊哭泣一邊說:
「老虎,你今天晚上想怎麼樣,我都依你。但我求你要救救這個混蛋。」

    老虎離開了張蘭的身體跌坐在一把椅子裡,低下頭仿佛想從剛才的興奮中恢
復過來,卻一下抬起頭面對我下定決心似的點了點頭。

    我瞥了一眼老虎胯間那沾滿了張蘭體液的肉棒,還沒有完全軟下去,拍拍他
的肩膀說:「穿上衣服跟我出去一趟。」老虎若有所思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臨出
門還戀戀不捨地回頭看了一眼張蘭躺在桌子上的裸體。  

    我急忙趕回已經熄燈的宿舍,偷偷拿出立拍得相機帶出寢室交給等在樓下的
老虎,讓他把相機帶回寢室,放到自己的儲物櫃裡。
 
    我跟著老虎往他的宿舍走,一路上我交待他許昕收到的那張照片的情況,還
有乙醚是從生物實驗室盜竊的,最後讓他把張蘭的照片和內衣找出來。

    不一會兒老虎手裡拿著張蘭的內衣和照片走下樓,很不捨地還給我。他站在
黑暗中沉思了一會兒對我說:「你要對張蘭好點。」他見我在黑暗中點了點頭,
最後平靜地說,「我們走吧。」

    我有點驚訝地問他:「這麼晚你到哪兒去?」

    「我現在就去自首,你去看看張蘭那邊怎麼樣了。」說完老虎頭也不回地往
保衛處的方向走去。 

    我看著老虎的背影在轉彎角處消失,馬上趕往社團辦公室。推開虛掩的房門
一看,已是人去樓空。我撿起張蘭掉在地上的書本,望著眼前這靜謐的空間,簡
直無法想像剛才的一幕真的在這裡發生過,忽然整個人像被掏空了五臟六腑似的
一屁股跌坐在一張椅子上。


                            【待續】
2013-6-28 15: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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