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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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三個故事 (一)作者:ccav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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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故事 (一)作者:ccav1988

三個故事


作者:ccav1988
2014/9/18發表於:SIS


                          — 故事的開端

    作為一個華國普通的大學生。我和當年的很多人一樣從外語學院畢業,分配
到石油公司。

    來到了這個異國的沙漠地帶。對於一個成長在無數磚牆、胡同的人來說。沙
漠是個單調乏味的地方,這裡白天酷暑,晚上酷寒。植被稀少,多的只是漫天飛
舞的蚊蠅。在露天環境中,要用手遮著水杯小口吸吮。

    工作也是一樣單調乏味,每天跟著項目組與當地的乙方談判。整理翻譯資料,
將彎曲的線條文字變成一個個方塊字。間或和後勤部的人進城採購。這便是我的
全部生活。想到最少還有十個月才能輪到我的假期,不由得惆悵起來。

  我工作的地方是一個沙漠腹地的油田。這裡離最近的港口城市開車也要三個
小時。作為一個援建項目,油氣的勘探到管道運輸都由我國一手包辦。以開採出
的原油償還整個工程的成本。

  在我來到這裡三個月後的一個週五下午,工程師老柳找到了我。他道:「小
楊你是不是要到港口去?」

    我點點頭:「柳工您要讓我帶點什麼麼?」

    老柳躊躇了一會,掏出一個小錢包拿出一疊當地的貨幣和一串鑰匙說:「小
楊你去月亮湖,把胡玲耶包下兩天,陪她在市裡逛逛玩玩,替我照顧一下她。」
說完老柳就走了。

    今天三號鑽頭突然壞了,沒有鑽頭整個三號地區都無法工作。老柳作為老資
格的技術骨幹實在抽不開身。我雖然有點疑惑,還是把老柳的錢用一根皮筋拴好,
上了後勤部的卡車。

  我很早就從油田裡的工人嘴裡知道月亮湖,是港口最大最好的妓院,據說還
是王室的產業之一。進城的工人最大的願望,就是從會計那裡兌換一些第納爾去
城裡瀟灑。隨行的書記也會睜一眼閉一眼,只要不是太過火就好。而我,一次也
沒去過那裡。

  卡車進城後,照例有一群髒兮兮的孩子在後面追逐。我逐一把工友們要買的
東西買好,零錢用皮筋捆在商品上。當我拿到老柳的那捆錢的時候,我開口說:
「書記,老柳……」

    書記擺了擺手歎了一口氣道:「哎,老柳也是……你對人家姑娘好點。」我
聽著這不著邊際的話暗暗納悶。卡車把我放在市中心的十字路口旁。「後天下午
我來接你。」書記留給我一句話後一溜煙開走了。

  月亮湖不同於當地傳統的土黃色磚土牆建築,是一座現代的鋼筋水泥樓。從
正面看,很像國內的電報樓或者學校樓。所不同的是一層面向街的一面,有三個
大落地窗。十多個穿著暴露的女子在挑逗著街邊的行人。而僅僅隔著一層玻璃的
大街上,婦女卻用罩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僅僅露出一雙眼睛或是網紗後的細
碎面容。

    我推開玻璃的旋轉門,進入了月亮湖的大廳。一個穿西式侍者服的年輕人歡
快的和我打招呼「撒良木,先生您第一次來麼,需要什麼服務?」說完將我引到
一排沙發椅前,攤開一個硬皮本。

    第一頁用阿拉伯文和英文寫著各種不同服務的價格,後面每一頁都有一個女
人幾張不同姿勢的人像照片。

    「請您慢慢挑選……」我隨便看了幾眼道:「不用了,我要包胡玲耶兩天。」

    那個年輕人神情變了變,又問:「您是從油田那裡來的華國人麼?」我點點
頭。

    他抬起手看了看手錶,不好意思地說:「胡玲耶現在有客人,您可以等一會
麼?」我又點點頭。

    「兩天一共是二十第納爾,您交了錢就可以在月亮湖隨意使用她兩天了。這
裡的房間和器具都免費。每天還有早上的套餐和中午晚上的兩頓自助餐。如果您
要帶出去需要五百第納爾的押金。女奴不能離開本市,最遲後天晚上十點以前您
要將女奴送回這裡。超時後押金不退。」

    我將手裡的錢遞了過去,年輕人將錢交到大廳的櫃台又給我一張粉紅色的回
執。「您請這邊來。」

    從電梯下到地下二層。一條包著木地板的小甬道,兩旁有十幾個像監獄一樣
的小房子。這個場景讓我想起了國內電影裡,那些革命者被囚禁時的監獄。

    年輕人將我領到編號06的房間前的沙發椅前道:「您等裡面的客人出來,
就可以帶胡玲耶走了。或者等到九點整就可以進去了。」

    年輕人為我沏上一壺當地的紅茶,又將水煙和一大塊冰擺在桌子上。鞠了一
躬後走了。這裡的服務確實比國內給你臉色看的服務員好上很多。不過國內在解
放後也沒有妓院吧。我小口喝著紅茶,靜等著胡玲耶出來。

  封閉的鐵門裡,似乎傳出了男人悶聲的嚎叫和劈啪的響聲。

    大約半個小時後一個大鬍子的阿拉伯人走了出來,接著一個全身赤裸的黃種
女人跟著走了出來。她身高一米七左右。一頭披肩髮披在滿是汗珠的肩膀上。平
坦的小腹上一對碩大圓挺的乳球,和整個纖細苗條的身形不相匹配。

    但是令我震驚的,是她前胸後背交錯的暗紅色條紋,交叉著像是切開的雲岩
花紋,又像破碎的漁網。兩個上翹的半球形臀部上一道道橫紋,更是在皮膚上腫
起像一條條筆直的蚯蚓。有些暗紅發黑的腫條上,還在向外滲這一顆顆大小不一
的血珠。

    阿拉伯人走到甬道上又回頭說了什麼,用力地拍了她屁股一下,彈性十足的
臀部抖了三下才停下,伴隨這女人嬌羞的呻吟。她鞠躬送走阿拉伯人後。回頭看
著我手中粉色的硬紙,嘴角上灣露出月牙般的微笑。看看我的臉又現出疑惑的表
情。我吃驚地張著嘴忘了該說什麼。

  她突然用國語說:「老柳呢?」

    「老……老柳要檢修鑽頭來不了了。你是華國人?」

    她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層陰霾說道:「不是,我只是會說你們的話。我是女奴
胡玲耶,咱們走吧。」

    我還沒從震驚中醒來,一路跟著胡玲耶走上了二層的梳粧間。她用當地的語
言和路過的妓女們打招呼,也有一些男客人對路過的她捏捏乳房或拍拍屁股,她
全都笑臉相迎。

    一絲不掛滿身傷痕的女人,在這座建築中清洗了一下身體,又由醫生處理了
傷口。穿上一件傳統的黑色罩袍蒙上面紗,整個人只露出一雙黑色的眼睛。

    在入口的大廳,工作人員遞給我一張有胡玲耶照片的塑膠硬卡。並告訴我這
相當於國內的身份證件,畢竟當地的風俗,女人――除非是寡婦――沒有男人陪
伴是不能上街的。如果沒有這個證件,她會被當地的宗教員警抓走。

  出門後的胡玲耶很是歡快,在沒人小路上甚至會蹦跳著走路。

    我們在城裡唯一的百貨商店買了一些雜物。又在一處很有檔次的酒店裡吃了
飯。在殖民地風格的白色海堤上,泡沫般的海浪沖刷著海岸。一些小販兜售著鮮
榨果汁和海貝穿成的項鍊飾品。我滿腹都是疑問,不知先說什麼好。

  「我已經三個星期沒有出來了。巴里堤岸的海風還是這麼涼爽。自由的感覺
真好。」

    「平時不能出來麼?」

    「當然不能,女奴沒有允許是不能離開月亮湖的。只有客人們包天或者做伴
遊的時候才能出來。」

    「你的國語說的真好,是在哪裡學的。」

    「我其實去過你的國家。」

    她回頭看著我,我覺得她面紗下的嘴在微笑。

    「以前我陪著王子在你們國家住過好幾年呢。」

    她說的王子,就是現在的約爾納國的國王。那個曾在在我國留學的王子。

  「你是怎麼認識的柳工?」

    「老柳麼?他三年前來這裡的時候遇到了我。說我很像她失散的妻子。後來
就經常週末來包我。就這麼簡單。」她眼光閃爍著似乎有所隱瞞。「你看這裡有
好多好看的貝殼呢。」

    她快步走向堤壩上的一個小販攤子,我知道她很不想討論這個,生硬地轉移
了這個話題。

  「美麗的貝殼項鍊,戴上它,您會像海神的女兒一樣漂亮。來看呀,快來看
呀!」

    小販用阿拉伯語大聲地向胡玲耶叫賣著。太陽已經臨近了地平線,這時候遊
客們已經回到了城區。當地人也回家做飯去了。小販想抓住今天最後的機會儘量
賣出更多的東西。

  小販的攤子上有貝殼項鍊,珍珠戒指,貝殼風鈴,貝殼相框等很多商品,全
部鋪在一塊白布上。胡玲耶拿起一個貝殼項鍊在脖子上比劃了許久,又拿起一串
風鈴看能不能吹響。

  「這串項鍊多少錢?」我用阿拉伯語問道。

    小販打量了一下我嶄新的工裝說:「尊敬的客人,您看您的女伴手裡這串項
鍊只要200費爾,剛才拿的那個風鈴100費爾,那個珍珠戒指就貴了,這麼
圓潤飽滿的珍珠,可是我的三弟上個月潛水六次才採到的。讚美國王,給了我們
下海的權利。這麼名貴的珠寶配美麗的女人才好。這個只要一個第納爾,這個戒
指的戒托可是純銀的。由城裡的銀匠打造的,成本也很高不能再便宜了。您看這
戒指上的水草紋路,這可都是一點點雕刻出來的!」

  胡玲耶柳眉一皺,用阿拉伯語說:「你不要騙人了,我可是本地人。這戒指
你賣上100費爾都賺瘋了,賣一個第納爾是想搞詐騙被員警抓麼!」

    小販被揭穿後,扭捏地說:「小姐,你不要拆我的台嘛。這戒指就120費
爾賣給你吧,再送一個風鈴。」

    胡玲耶還要砍價,我作勢攔住了她。掏出一張兩第納爾的紙鈔給小販。「你
的東西我全包了!」

    胡玲耶白了我一眼用華語說:「你這個傻瓜,充什麼大頭。」又用阿拉伯語
對小販說:「兩第納爾實在是太多了,你這全加起來也不值那麼多錢。」

    小販生怕我們反悔,又從籃子裡拿出剩下的幾樣首飾放在白布上。死死地攥
住布錢包,好像我們隨時要搶回那張兩第納爾紙幣。

    胡玲耶又從中挑出一副木質鑲嵌貝殼的相框,一副珍珠耳環。用阿拉伯語說:
「便宜你這個混蛋了。」拉著我的手走了。

  我們身後小販開心地收拾起他的攤位,嘴裡還哼著不知名的小調。

    胡玲嗔怪地說:「你不知道兩個第納爾就是兩千費爾?足夠他們一家幾口人
過半個月了。」

    我看著她似怒實喜地表情說:「你喜歡就好,喜歡就不貴。」

    她用食指戳了一下我的腰眼。「盡耍貧嘴,以後買東西讓我來說,你不許講
話。」

    我揉著腰眼說:「都聽你的,小姐。」

    我們又在堤岸上買了兩大杯鮮榨果汁。

    天色晚了,我們雇了一輛人力三輪車又在自由市場買了一些蔬菜水果、調料、
日用品和肉。胡玲耶讓車夫把我們拉到了蓋茲尼街的綠洲公寓前。看得出胡玲耶
心情很好,多給了車夫五費爾的小費。

  綠洲公寓是城裡新建的歐式社區,全封閉管理。四周有高達兩米的圍牆將它
和外界隔開。十來間六層小樓稀疏地分佈在裡面。樓與樓之間用花園隔開。花園
裡栽種著當地的耐旱植物。這裡實行酒店式管理,保潔人員每天都會幫你打掃房
子。

    這裡的風氣也比外面開放,女人們可以穿著短裙在樓間的網球場打球。也可
以穿著連體活分體的泳衣在露天游泳池游水,連包頭的紗布也鮮有人穿。

  「你的家在這裡麼?」我提著大包的東西說。

  「我可買不起這裡的房子,這是我和老柳在這租的。」胡玲耶放下了頭上的
頭巾,露出披肩的直髮。

  「租金不便宜吧。」

    「還行,到前面左拐,黃色的樓房。五層左邊第一間。鑰匙老柳給你了吧?」

    我這才想起老柳還給過我一串鑰匙,我從褲兜掏出那串鑰匙向胡玲耶晃了晃。
她推了我一把催促我快點。

    胡玲耶租的房子目測有一百五十平米的使用面積。三室一廳,地上不像國內
是水泥地或者瓷磚,而是國內很少見的木地板。胡玲耶進到裡間脫掉那件累贅的
罩袍換上一件紅色的T恤,頭髮也用皮筋綁成一個爽利的馬尾辮。下身穿一件很
短的水藍色平角運動褲。腳上的布鞋也換成了塑膠拖鞋。在廚房乒乒乓乓地做起
飯來,我本想幫她打打下手。無奈我確實不太會做飯,被她趕了出來。在客廳的
沙發上無聊地看著電視。

  「飯很快就好,你有什麼忌口的麼?」胡玲耶在廚房問道。

    「兩腿的不吃板凳,帶膀的不吃飛機。其他一律都吃。」我隨口答道。

    「那你人也吃呀?」

    「吃呀,像你這種細皮嫩肉的最好吃了。」

    「好呀,一會你來吃我。」

    大約四十分鐘,飯食就上桌了。烤肉串,羊肉燜米飯,鳳梨咕咾肉,木須肉,
南瓜丸子湯。四菜一湯,半是華菜半是當地的食物。

    胡玲耶的手藝確實不錯,比油田裡的食堂好多了。

    我吃著菜問道:「你還會做華國菜?」

    她吃著一串肉串說:「學就會了嘛,華國菜也很好吃。你喝酒麼?」

    這個國家西部的風俗是禁酒的,只有在油田裡大家藏有一些國內帶來的白酒。
我點點頭,她起身從廚房的酒櫃帶來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酒杯。為我斟上一杯酒,
血紅色的酒液喝到嘴裡有些辣又有點酸。我吐吐舌頭,她看我這個樣子莞爾一笑。
又給我的酒杯裡摻上一些果汁和糖水,喝上去酸酸甜甜的很是爽口。連喝了幾杯
胡玲耶調製的雞尾酒我有點醉了。

  吃完飯,我把碗筷收進廚房。

    她倚著門問我:「吃完飯了,現在你要吃我麼?」

    我並不是未經人事的童男子,大學時也交過幾個女友。但是,這是老柳的委
託,錢也是他花的。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這樣不好吧,老柳那邊……」

    胡玲耶快走兩步冷不防坐在我的腿上,一雙好看的大眼睛盯著我,豎起一根
食指放在我的嘴前。「我不會跟他說的。」她左手摟著我的脖子,右手從我的小
腹向下按去。

    用舌頭舔著我的耳垂,在我的耳邊輕輕地低語:「都這麼大了,還說不要吃
我。」右手在我襠下一抓,我猛地想要站起來,卻沒站成。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懷裡美人的容貌,也許是這沙漠中單調的生活。
最後我點了點頭。

    「那你先去洗澡。」

    寬大的浴室裡,我用花灑沖去身上的浮塵和沙子。如果說這個浴室最特別的,
就是有一個大浴缸。如果不是美人有約,我一定要洗完以後好好在裡面泡一泡。

  洗完澡的我圍著浴巾出了浴室的門。胡玲耶全是赤裸著跪在門前,兩個大大
的渾圓乳房在胸前挺立著。她輕輕揭開我的浴巾,將還未勃起的陰莖含在嘴裡。
用舌尖在馬眼縫上下舔舐著,然後整根吞入口中。左手握著我的命根,右手托著
子孫袋像是捧著一件珍貴的瓷器。整個頭部前後擺動不斷吞吐我的陰莖,我也配
合她前後挺動腰部。

    吞吐了一會,她停下來左右擺動頭,讓我的龜頭在她口腔裡畫圈。她又停止
擺動把陰莖吐出一部分,用貝齒輕磕我的冠溝。我的下身一陣陣刺激襲來。她看
陰莖已經膨大了數倍,用兩隻手攥住我的寶根。前後左右地搓揉,腦袋伸到下方
含住整個陰囊袋。

    我覺得我的兩顆睾丸在她嘴裡被舌頭攪動地上下亂動。一會他放下了我的寶
根,繞到我背後。用舌頭在肛門周邊環圈,轉了十幾次以後。整個舌頭都深入肛
門中。

    除了體檢的時候,我的肛門還從未被異物插入。只覺得一個溫暖濕熱的圓柱
在肛門中活動,柱頭在裡面插點著我的會陰部位。就在我刺激地快要撐不住的時
候,她的舌頭收了回去。

  她又繞到我前面跪好,把我的陰莖在她胸前滾了兩遍。這時我的陰莖上已經
分泌出一些粘液,抹在她的兩個大奶球上亮晶晶的。她把雙手放在兩個奶球外側
向裡擠著,胸前出現了一條深深的乳溝夾著我的雞巴。

    我也挺動腰肢讓雞巴在這條乳溝中前後擺動。那是我第一次打奶炮,胡玲耶
胸前柔軟的皮膚包裹著我的小兄弟,每次挺到盡頭的時候,她還低頭用舌頭舔著
龜頭。

  「好了,我們上床吧。」

    「嗯。」

    「你喜歡上位還是下位?」

    「都行,隨你。」

    「那我先來女上位吧」

  我上半身躺在床上,兩條腿支在地上。胡玲耶背對著我,一手扶著我的命根,
對準她的小穴,慢慢套上去。我覺得下體被包裹在一個溫暖潮濕的肉洞裡。她先
是上下擺動,一下一下地狠狠砸在我的胯上。

    她的小穴很緊致,每次拔出來的時候,都有周圍的一層肉褶子被帶出來。她
每上下擺動七八下,就扭腰在原地畫兩圈。

    我被她挑動的不能自已。大吼一聲拔出肉棒,將她摔在床上擺成狗爬姿勢。
雞巴狠狠插入肉洞,她輕輕呻吟著。我前後狠狠地抽插,每次都整根入內,拔出
時只剩龜頭。她兩隻手抓著床單,我右手食指插入她的屁眼,用手指姦淫著她的
後門。左手拍著她豐滿圓挺的屁股,每拍一下都至少能震盪三次才停歇。

  我覺得後入式還不過癮,不能看到她姣好的面容。就將胡玲耶反過來,一隻
手握著她的腳腕讓她的大腿斜向上壓到她臉頰。一隻手扶著雞巴對準她的小妹妹
插了進去。她叫著:「舒服,舒服,我的老公真舒服。」

    看來在錯亂中,胡玲耶把我當成了老柳。我大手一揮,給了她清脆的一個耳
光。「婊子,誰是你的老公?」她左臉上赫然出現一個鮮紅的手印。

    「誰肏我,誰就是我現在的老公。」她咬著下嘴唇狠狠地說。

    我回手又給她右臉一個嘴巴「騷貨」「母狗」「賤人」「人盡可夫」我每說
一個詞就打她一個嘴巴。不一會她的小瓜子臉就紅腫起來。

    「我就是騷貨」「就是母狗」「就是賤人」「誰來誰就是我的夫」胡玲耶也
不躲,每挨一個嘴巴就回我一句。還用一隻手狠命地搓揉著她陰道上方的陰蒂。

    「大雞吧哥哥,大肉棒哥哥。快給我,狠狠插我。婊子欠插,欠操。」

    我突然抽出肉棒,只用龜頭在他淫洞口外畫圈。問道:「婊子你要什麼?」

    「要大肉棒,要大肉棒!」

    說著還用空閒的手來抓我的陰莖。我手一揮拍掉她的纖纖玉手,又問:「要
肉棒做什麼?」

    「插我的洞,插我的穴,把爛婊子的穴插穿,插爛。」

    胡玲耶用手揉、捏、搓、壓著陰蒂處,不斷對我哀求著。我聽完滿意地把雞
巴再一次插入穴中。這次不是前後抽插而是在洞中不斷畫圈攪動,刮著她的肉壁。
我把她搓揉自己陰蒂的手拍開。抓著她的手腕,讓她自己扳住自己的大腿,一邊
抽插著她的洞一邊用手掐揉著她的陰蒂。她的陰蒂被男人的手揉捏的紅腫膨大,
洞口噗嗤噗嗤地向外冒水。

    抽插了幾百下後我狠狠向裡一插,全身哆嗦著,一股股地白漿射入她陰道深
處。一會我覺得都射完了,啵的一聲從她陰道裡把雞巴拔出來。

    胡玲耶從床頭私下幾張手紙擦著一塌糊塗的洞口。嘴裡含著我的雞巴,把上
面沾著的精液舔舐乾淨一口咽了下去。

  她從床上起身去了浴室,我躺在床上伸成一個大字。覺得剛才對她太粗暴了,
可能是酒精讓我失去理智,也許是她嬌羞可人的樣子讓人想侵犯她征服她。浴室
穿來嘩嘩的水聲,我猜是她在清洗下身。

  幾分鐘後胡玲耶帶著兩杯水回來了,她先是含了一杯水在嘴裡又親著我的小
兄弟。下體傳來的熱流讓我知道那是一杯溫水。她像漱口時那樣震動口腔,一會
把水喝了下去。吐出我的雞巴,又含了另一杯水,這回可讓我整個人一激靈。這
是一杯冰水。就這樣冰火交替了兩三次,我軟掉的小兄弟又堅硬似鐵。

  她親了一下我的龜頭,含笑著走向了廚房。「你這樣可不行呀,我又硬了你
不能自己找東西吃不管我了。」

    我正不上不下的時候。看她拿著一盒冰激淩回到了臥室。她跪在我面前用勺
子挖了兩勺冰激淩抹在乳頭上。粉紅的乳頭周圍一圈白色的冰激淩,好像雪堆上
的兩顆紅櫻桃。

    我大口舔食著這無上的美味。舔完這兩堆冰激淩,胡玲耶又用手挖了一塊冰
激淩塗在平坦緊致的小腹上。我還是照舔不誤,手也不閑著一張一弛地握著兩個
大奶球。

    這回她用冰激淩勺挖出一個冰激淩球,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居然塞進了下面
的肉洞裡。

    「好哥哥,妹妹下面冷的疼。快救救妹妹吧。」

    這下舔不著了,可是難不倒我。金猴奮起千鈞棒,摩擦生熱解人困。我挺起
棒子一下插入仙人洞,快速地摩擦起來。在我的摩擦下,一股股濁流流出洞口。
也不知是融化的冰激淩還是她分泌的淫液,也可能兩者兼而有之。幾百下後我又
射了,我全身大汗淋漓像虛脫了一樣。

  梅開二度之後,我和胡玲耶一起進了浴室。她先把兩個乳房上塗滿肥皂。然
後用著兩個沾著肥皂的乳房為我搓澡。這柔軟富有彈性的兩個大球在我全身遊走,
既是洗澡也是按摩放鬆。沖完一遍後,我倆又互相搓背。沖乾淨擦乾出來。

  她給我找了一件棉布的藍方格睡衣,我平時沒有穿睡衣睡覺的習慣。穿著有
點變扭。

    躺回床上,胡玲耶只穿了一件半罩杯的胸罩在床頭櫃上的手包裡翻著什麼。

    我問道:「你睡覺不穿衣服麼?」

    她回答說:「平時裸睡習慣了,而且不穿衣服也方便也。」

    她拿出一件兩個塑膠圓球連在一起的物件,好像一串小葫蘆。用酒精消毒以
後塞到了陰道裡,葫蘆下面還有一串電線。她把插頭插在床邊的插銷裡。

    我問道:「這是什麼?睡覺還要插東西。」

    「這個可是好東西,叫陰道訓練器。你知道女人的陰道為什麼會鬆弛麼?」

    我怎麼知道這種東西,我搖搖頭。

    「陰道鬆弛有老化病變等很多原因,但是我這個年齡的無非是因為性交時導
致肌肉纖維被撕裂,肌體在癒合修復被撕裂的肌肉時,改變了肌肉原有的線條和
形狀,使陰道變得寬鬆以避免肌肉被再次撕裂。而這個陰道訓練器上面,有很多
細小的模仿章魚的小吸盤。可以吸住陰道,這同樣會撕裂陰道內壁的肌肉纖維,
卻給予肌體另一種資訊,讓它在修復肌肉的時候,就朝著促使陰道緊實的方向努
力。」

    「還真是神奇呀!」我讚歎道。

    「不知這些,如果僅靠機器的作用還不能真正讓陰道恢複緊致。」

    「這個機器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膨大一次,需要使用人用陰道肌肉夾緊訓練
器。當受到核定壓力後機器會恢復原狀。如果不用力夾緊,機器會持續膨脹直到
讓人疼痛難忍。」

    「真是能大能小伸縮自如呀。可是你要夾著這個睡覺能行麼?」

    「當然沒問題啦,就算睡著了,我也會自動鍛煉下體把它夾著的。」胡玲耶
說到這裡,滿臉的自豪。

  我倆躺在臥室的大床上,我抱著胡玲耶問她:「下午的時候,你在地下室幹
什麼?怎麼出來全身都是傷?」

    胡玲耶哆嗦了一下說:「還能幹嘛呢?被你們這些男人玩呀。拿鞭子抽啦,
騎木馬啦,往尿道裡插尿道棒,灌辣椒水,綁起來肏。用鞭子把小妹妹抽腫再肏, 
鱷魚夾夾在乳頭上然後通電。用打了很多結的繩子卡在臀縫裡逼著你前後走。正
吊,倒吊,單手吊,乳頭吊。手打屁股,藤條抽屁股、灌腸……」

    聽著她如數家珍一樣的說著這些恐怖的刑罰,我心裡不寒而慄。

    問她:「你犯了什麼錯誤麼?為什麼要這麼折磨你。」

    她白了我一眼說:「我的錯誤就是生成了一個女人,他們來花錢就是為了取
樂。你不也喜歡打我耳光麼?」

    「今天出去的那個阿拉伯人就是麼?」

    「你說阿德麼,他其實人挺好的每次都問我能不能接受這個。到什麼程度,
每次我不行了他就馬上停止。」

    「他喜歡怎麼弄你呢?」

    「他比較喜歡打我屁股,讓我扮成她的侄女好讓他懲罰。」

    我們這樣聊著慢慢地胡玲耶睡著了。

  看著她安詳的睡姿,我掀起了她下面的被子。果然就算睡著了,她的陰道還
是一緊一鬆地夾著訓練器。要經過多少訓練,受多少苦才能練成這種下意識的伸
縮我不得而知。這讓我對她產生了更大的疑問。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4-9-18 17:43 編輯 ]
2014-9-18 17: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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