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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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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警察回憶錄】(3-4)
【秘密警察回憶錄】(3-4)
作者:wind-sun
3、女遊擊隊員
我們已經在叢林中搜索了三天,不出處長所料,果然沒有找到彭春的下落。
進山之前,處長和貢西少校商量,把隊伍分成兩部分,約定三天後在叢林邊緣的
一個河谷裏會合。我們安保局的7個人和貢西少校親自率領的10個人一組,貢
西少校的副手門薩上尉率領其餘20人爲另一組,分頭行動。我跟随着小分隊在
叢林裏崎岖不平的小路上整整轉悠了三天,不要說彭春,就是連一個" 聯合陣線
" 的武裝分子都沒遇到。正所謂無知無畏,那時的我顯然對叢林中的危險一無所
知,一直很興奮,甚至忘卻了行軍的疲憊,但處長和貢西少校則一直精神高度緊
張,始終用警惕地眼神審視着四周環境。
第三天傍晚,我們來到約定的河谷,卻沒見到門薩上尉的小分隊。貢西少校
立刻緊張起來,命令報務員給門薩發報,可是門薩他們卻毫無回應。頓時,小分
隊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處長和貢西少校在河灘邊的野營帳篷裏商量着什麽,我
和林少校則坐在帳篷外閑聊。這個河谷兩側山高林密,中間則是條不寬的無名河
流,一直通向我們出發時的村子。
「我們總不能這樣無功而返吧?」
我有些沮喪地對林少校說道,不料話音未落,就聽見林少校大吼一聲:「快
低頭!」,一下把我的腦袋按在河灘上,接着耳邊就響起刺耳的槍聲,「砰砰砰
………」電光火石之間,我隻覺得頭上一陣寒風襲過,頓時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汗水瞬間濕透了全身。
「有埋伏!」
帳篷裏,貢西少校提着沖鋒槍沖出來,他一面命令10個手下分成兩組向傳
來槍聲的方向包抄,一面命令林少校帶着特工們保護處長和我。林少校不容分說
就把我推進處長的帳篷裏。
「很快就會結束的!」
處長說着遞給我支煙,我還沒有從剛才死裏逃生中回過味兒來,一臉呆滞,
木然接過煙,劃了好幾下火柴才點着。處長似乎看出了我的驚慌,拍拍我的肩膀
說道:「安莫參謀,你注意到沒有,剛才山上傳來槍聲,稀稀落落,而且都是單
響的,說明敵人人數很少,裝備很差,最多隻有半自動步槍,很快就會被消滅!」
聽了處長的話,我的心情多少有些平複。
處長的估計沒有錯,僅僅一刻鍾後,槍聲就開始變小,又過了一會兒,貢西
少校回到帳篷,報告道:「是一幫遊擊隊員,一共有十一個人,六男五女,被我
們當場擊斃了三男一女,剩下的都被俘虜了,男的已經就地處決,女的在外面。
我們的人陣亡了二個,還有一個受了輕傷。」
我跟着處長出了帳篷,隻見地上停放着2具陣亡的特種兵遺體,還有一個特
種兵胳膊上綁着繃帶,而4個女遊擊隊員則被反綁雙手跪在我們面前。這四個女
遊擊隊員都穿着筒裙,其中一個傷得很重,一條大腿完全被鮮血染紅。
「如果不是因爲這個賤女人,我們不會有傷亡的!」
一個特種兵撲過去沖過去狠狠扇了那個受重傷的女遊擊隊員兩記耳光,憤怒
地介紹着當時的情景。原來這個受重傷的女人是這支遊擊隊的隊長,在隊友被包
圍後,她試圖吸引我們的火力,讓同伴突圍,結果大腿中槍,扔下半自動步槍躺
在草叢裏假裝投降。當三個特種兵過去抓她的時候,她卻突然從身上掏出一把手
槍,打死了其中的二個特種兵,另一個也被打傷,正當她要開槍自殺的時候,被
趕過來的其他特種兵活捉。
「你的名字、職務!」
林少校走過去,擡起那個女遊擊隊長的臉,隻見她雖然臉色蒼白,鼻口冒血,
卻一臉桀骜。
「我叫諾米,是聯合陣線的上尉,奉彭春小姐的命令消滅你們!」
諾米冷冷地說道。一聽到彭春的名字,林少校立刻興奮起來,掏出槍頂住她
的額頭,惡狠狠地問道:「彭春在哪裏?」
「半個月前我就離開彭春小姐了,你們抓不到她!」
諾米冷笑道。
「那你們這三天看到過我們的人沒有?」林少校追問。
「也許早被我的戰友們消滅了!」
諾米臉上露出嘲弄的神情。
「不必問了!」
林少校還想問些什麽,卻被處長阻止。然後轉過頭來對貢西少校耳語幾句,
貢西少校連連點頭,走到諾米的面前,一腳将她踹倒在河灘上,掏出匕首,熟練
地挑斷她的腳筋和手筋,諾米果然很強硬,疼得滿頭大汗也沒發出一聲,瞪着大
眼睛憤怒地盯着我們。
「你殺了我們的人,必須付出代價!」
貢西少校冷冷地說道,向後一揮手,兩個特種兵立刻撲過來,迅速撕光諾米
身上的衣服,諾米并沒有掙紮,還是像剛才一樣用仇恨地眼神盯着我們。這是個
十分強壯的女人,皮膚黝黑發亮,雖然個子不高但肌肉極其發達,一看就是曾經
經受過嚴格的訓練。那兩個特種兵脫光自己的衣服,粗暴地分開諾米滿是鮮血的
大腿,把傷口上的血塗在諾米的陰戶和肛門上,其中一個把諾米拖起來,按在另
一個躺在地上的士兵身上,自己也按住諾米結實的屁股,兩人上下同時用力,兩
根粗長的陽物像長矛一樣同時插入諾米的陰道和肛門。
「嗷——」諾米慘呼一聲,随即就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特種兵們顯然對諾米的身體沒多大興趣,不過肏了百十下,就同時在諾米前
後兩個肉洞裏射了精。諾米無力地大開着雙腿,躺在堅硬的鵝卵石上踹着粗氣,
一股股濁白的液體混着血絲從她的陰道和肛門裏不停地湧出。貢西少校走過去,
用還沾着血迹的匕首割掉諾米被咬得稀爛的乳頭以及糊滿精液的大陰唇。
「啊——畜生——快殺了我!」
諾米渾身顫抖,發出野獸般的慘呼,眼睛幾乎瞪出血來。貢西少校不爲所動,
又在諾米的怒罵和慘叫聲中在她的大腿上連捅了十幾個窟窿,又把已經昏厥的諾
米翻過去,在她的後背和屁股上劃了幾十道深深的口子,然後讓人把還在抽搐、
血肉模糊的諾米拖到那三個跪在地上的女遊擊隊員面前。
「看到了吧,如果你們不老實,我保證讓你們比你們的隊長死得還慘!」
貢西少校滿臉是血,提着滴血的匕首,依次扳起三個女俘虜的臉,面目猙獰
地說道。這三個女俘虜年輕都不大,顯然都被貢西少校的暴行吓住了,個個渾身
發抖。
「今晚我們有事情做了!」
林少校站在我身邊笑道,我并沒有答話,眼看着諾米在我面前慢慢停止抽搐。
這個女人,剛才還拿着槍瞄準着我,轉眼之間,卻赤身裸體地被像動物一樣被宰
殺在我面前——我終于見識到了了戰争的殘酷與命運的無常。
特種兵們很快在河灘上搭上3個帳篷,然後把3個女俘虜推到裏面。
「那個最漂亮的女俘虜你們先用,我們用另外那兩個。」
貢西少校指着其中一個從背後看上去曲線很凸出的姑娘笑着對處長說道。我
注意到,他說的是" 用" ,也許在他眼裏這幾個女俘虜不過是供男人洩欲的性工
具而已。
「你們玩吧,我累了!」
處長站起來,回到自己的帳篷裏,看都沒看那個女俘虜一眼。林少校望着處
長的背影,苦笑着搖搖頭,拉着我進到了帳篷前面,打開房門,隻見一個很年輕
的姑娘正跪在裏面瑟瑟發抖,雖然臉上被塵土、眼淚弄得花了,卻仍然能隐約看
到俊俏的五官。林少校走進去,蹲下身,揪着姑娘的長發把她的頭拉起來,用朗
族方言小聲地她說着什麽,隻見姑娘先是哭着連連搖頭,很快又抽泣着拼命點頭。
林少校這才站起來,回到門口,讓幾個特工用軍用水壺去河裏打水。趁着這工夫,
林少校向我介紹道,這個姑娘叫若芒,今年十九歲,參加" 聯合陣線" 已經一年。
剛才他告訴若芒,一會兒被肏時必須" 合作" ,否則的話,就會受刑。特工們很
快就回來了,從帳篷裏把若芒拖出來,解開她手上的繩子,然後逼迫她脫光衣服。
正在這時,不遠處的兩個帳篷裏,也傳來女人痛苦的呻吟聲和啪啪啪的肉體撞擊
聲,若芒眼淚又流出來了,呆呆地站在傍晚的夕陽之下。
「姑娘,快點,别逼我打女人!」
林少校笑着說道。
若芒這才猶猶豫豫地脫下筒裙,解開作爲胸罩的圍在胸前的長布,褪下内褲。
林少校走過去,一把扯掉她頭上用炮彈碎片做的發卡。我們所有人的眼光頓時全
被這個年輕姑娘的胴體吸引住了:說實話,若芒的身材算不上勻稱,胯部過于成
熟展開,腿也略短,肚臍位置有些靠上、小腹上也不夠平坦,然而這一切都被她
那豐腴圓溜的肌膚、垂至小腿烏黑發亮的長發、隆起的陰戶、飽滿堅挺的呈半球
形的乳房以及厚實翹起的嘴唇的所掩蓋了。
若芒蹲下身,在我們貪婪的眼神中,先用軍用水壺先洗幹淨臉蛋,然後漲紅
着臉沖洗起自己的下身,使勁咬着嘴唇,極力壓抑着啜泣聲。看着眼前的姑娘,
我心裏一蕩,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使我一下子想到了我的未婚妻——琳,每
當她受到委屈時,也是這樣的神情。
「兄弟,你先去吧!」
林少校笑道。
「你先來吧!」
我趕忙推脫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
林少校說着,把還在發抖的若芒一把推進帳篷裏,然後脫光衣服鑽進帳篷裏,
很快帳篷裏就傳來撲哧撲哧的肏弄聲。
我百無聊賴,走進處長所在的帳篷裏,隻見處長正寫着借着煤油燈昏暗的光
線看着什麽。
「安莫參謀,這回知道什麽是戰争了吧?!」
處長看見我進來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
「處長,那姑娘不錯……您………您怎麽不去」
我猶豫了半天,還是忍不住說出心裏的疑問。
「膩了!」
處長長歎一聲,說道:「我現在已經過了喜歡體驗不同類型女人的年紀了,
有她就足夠了!」
處長說着,從燈光下拿起一張照片,在我面前輕輕晃了一下,隻見上面是個
一身盛裝、滿臉笑容的少女,然後低下頭,繼續看着照片發呆。我知趣地沒有追
問,因爲我之前聽人說過,處長現在雖然是單身,但曾經有個青梅竹馬的妻子,
可惜很早就去世了,之後處長再也沒有結婚。顯然,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就是處
長的妻子。我也拿出一本英文般的《傲慢與偏見》來,胡亂翻着,可是無論如何
也看不進去,若芒那誘人的身體、凄楚的神情總是在我眼前回現。
過了半個小時,一個特工輕輕走到帳篷邊叫招呼我,我趕忙出了帳篷,來到
若芒所在的帳篷,隻見若芒正跪在軍用毯子上清洗着下身,旁邊是同樣赤身裸體
的林少校。
「别愣着了,抓緊時間!」
林少校笑着招呼我,我脫光衣服,鑽進帳篷。帳篷隻有1。5米高,要彎着
腰才能進去。我剛坐下,林少校就伏在我耳邊,輕輕說道:「不好意思兄弟,這
女人下面實在太緊了,我剛才連射了兩次!對了,千萬不要試圖和她接吻或者讓
她口淫——别看她現在順從,保不準什麽時候會突然反抗的咬掉你的舌頭或者雞
巴的!」
林少校剛離開帳篷,我就把若芒推倒在毯子上,壓在她豐腴的身體上,從她
的額頭開始、眼睛、耳垂、鼻梁、臉頰、脖子一路瘋狂地親吻起來,親她的眼睛
時,還很仔細地把她眼角的淚水舔幹淨。若芒緊閉着雙眼,直挺挺地躺在我身下,
一動不敢動,她那厚實的嘴唇看上去非常性感,不過我想到林少校的囑咐,還是
忍住吻上去的念頭,順着圓潤的肩膀繼續向下輕輕地舔舐着。若芒的乳房很飽滿,
雖然是平躺着,仍然驕傲地挺立着,絲毫沒有下垂,乳暈很大,和周圍的肌膚相
比,顔色有些發暗,但鑲嵌在上面的一對乳頭卻很小巧粉嫩,隻不過邊緣已經微
微紅腫起來。我張開嘴,輪流将兩個乳頭含在嘴裏吸吮着,若芒立刻渾身繃緊,
蒼白的臉上很快有了些許紅暈。我再也按捺不住,分開若芒的雙腿,把早已極度
勃起的陽物頂在她隆起的陰戶上,慢慢在若芒濕潤的大陰唇邊緣摩擦着,摩擦了
一會兒之後,深吸一口氣,腰部奮力一挺,陽物立刻陷入溫暖、滑膩的嫩肉包裹
之中……若芒的性器絕對稱得上名器,不僅緊窄潤滑,而且褶皺很多,陽物插在
裏面,如同被千萬隻小嘴同時吸吮一般,每插一下都令我遍體舒爽。我強忍着射
意,放緩抽動的節奏,盡可能延長這種難得的享受,但還是在肏弄了百十下之後,
感到腰眼發麻,一股不可抑制的快感随之噴薄而出,龜頭劇烈跳動着,足足噴射
了十幾次再停下來。這時,剛才一直一聲不吭地憑我肏弄的若芒忽然把頭歪向一
邊,幾滴眼淚從那迷人的大眼睛裏淌了出來。看着她這副凄楚的模樣,我心裏有
些不忍——尤其是想到外面還有那麽多如狼似虎的軍人的時候——真不知道等到
天亮,她會被蹂躏成什麽樣子。
不過,我沒有多長時間糾結:可能是聽見我完事了,一個早就等不及的特工,
赤身裸體地鑽了進來,揪住若芒的長發把她拉起來,把擰開了瓶蓋的水壺塞進她
的手裏。若芒猶豫了一下,還是分開雙腿,清洗起下身的污物來。我沒說什麽,
默默地離開帳篷,坐在河灘上,漠然看着一個個全裸或半裸的男人在3個帳篷裏
進進出出。
在我的記憶裏,這一夜過得很漫長,除了處長之外,在場的每個人都輪流強
暴了3個女俘虜,也就是說每名被俘的女遊擊隊員,都被15個男人輪奸。整個
河灘,如同澡堂一般,所有的男人都赤身裸體穿梭于3個帳篷之間,每個人都肆
無忌憚地在那3個女俘虜身上發洩的積蓄多日的欲望。剛才的死裏逃生也讓我變
得瘋狂,也參與到其中,極其粗暴地強暴了另外兩個女遊擊隊員。那兩個姑娘論
是身材還是相貌,和若芒比起來要遜色許多,不過也各有" 長處".年紀大些的姑
娘雖然身材矮小,但是非常豐滿,特别是那圓盆般的大屁股,極富肉感,從後面
肏弄,很是舒服。更難得的是,這個姑娘居然很配合,性技巧娴熟,極力扭動着
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另一個年紀小些的姑娘十分單薄,乳房隻是一個小小的鼓
包,屁股也很瘦削,稀疏的陰毛連肉穴口都覆蓋不住,然而她竟然是處女,整夜
下體一直在流血,讓每一個強暴她的男人都能感到開苞的異樣快感。天亮時,河
灘上總算是恢複了平靜,我忍不住去看若芒,隻見她大睜着雙眼,直挺挺躺在污
穢不堪滿是精斑和她自己體液的毯子上,剛才還緊閉的肉縫被幹得完全裂開,乳
房、大腿上滿是一條條暗紅的傷痕,兩隻乳頭也腫得很厲害。我輕輕搖搖頭,把
水壺湊到她嘴邊,若芒立刻張開嘴,咕噜咕噜地把剩餘的半壺水全部喝進去。我
歎了口氣,轉身正要離開,忽然若芒用生硬的欽族方言說道:「你們什麽時候殺
死我們?」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不過你放心,我們會讓你們死得痛快些的!」
我略一沉吟,說道,我想,這也是對她最現實的安慰了。
天亮之後,門薩上尉的隊伍仍然沒有回信,處長和貢西少校隻好帶着我們返
回,當然也帶上了三個女俘虜。爲了防止她們在路上給我們制造麻煩,貢西少校
命令手下的士兵用藤條和樹枝紮成三個簡易擔架,把三個赤裸的姑娘綁在上面,
兩人一組交替擡回了小村。
這個村子由于戰火,早就沒有了居民,我們帶來的補給也有限,隻好在原地
等待門薩上尉他們。然而又過了2天,門薩上尉他們仍然毫無消息。在這兩天裏,
那三個姑娘成爲了我們洩欲的對象,她們被關進村裏一間較大的茅草屋裏,用手
铐拷在柱子上,身下墊上草墊子,任何人隻要願意,都可以随時進去玩弄她們,
而且爲了玩得更爽,也爲了清洗起來更容易,還剃光了她們的陰毛。大家顯然都
很迷戀若芒那光潔豐腴的身體、烏黑柔順的長發,她的身上幾乎時時刻刻都有男
人在埋頭苦幹。當然,大家也沒有放過另外兩個姑娘,在被押回村子的當天深夜,
那個最小的姑娘就被幹得大出血,直挺挺的死在草墊子上,她旁邊正在撅着屁股
被一個士兵猛肏的若芒,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同伴慘死,趴在墊子上嗚嗚嗚地哭了
起來。至于那個矮胖的姑娘,則被我們肏得再也沒有力氣扭屁股,隻能趴在草墊
子上哼哼唧唧地浪叫。
第三天一早,後方基地派來2架直升飛機,處長和貢西少校商定,先撤回基
地休整,然後再派人搜尋門薩上尉他們。沒有抓到彭春,還損兵折将,大家都很
沮喪,個個垂頭喪氣。臨上飛機時,處長命令将兩個女俘虜就地槍決。于是幾個
特種兵先把那個矮胖的姑娘從茅屋裏拖到一棵大樹底下,一個士兵不顧她的哭号,
把手槍伸進她的陰道,連開數槍,把姑娘的下體打得稀爛。接着,若芒也被拖了
出來,虛弱地躺在她同伴的屍體旁邊呻吟着。
「這個女人,就這麽殺了,有點可惜了!」
林少校歎了口氣,對貢西少校說道:「我會讓她死得體面些的!」
貢西少校說着,走過去,用手槍頂住若芒的心髒,正要扣動扳機,突然聽見
若芒大聲慘叫起來,邊哭邊說着什麽。很快,貢西少校站起身來到處長身邊耳語
幾句,處長露出興奮的神情,命人把若芒押回草屋裏,帶着我和林少校去審問她。
若芒告訴我們,她以前是彭春的貼身衛士,半個月前因爲諾米隊伍人手不夠
才臨時加入進去,。在彭春身邊時,她曾經聽到彭春和手下商量,近期要去曼薩
的寨子裏暫避一時。
這顯然是個重要情報:曼薩的家族和彭春的家族一樣,都是達瓦省的望族,
兩家常年通婚,淵源頗深。不過曼薩長袖善舞,一直遊走于政府與" 聯合陣線"
之間,表面上與政府合作,私底下經常接濟" 聯合陣線" 武裝财物軍火。若芒還
說,她原本打算甯死也要守住這個秘密的,可是這幾天看到同伴一個個慘死在面
前,活下去的念頭越來越強烈,剛才,當貢西少校的槍口頂住她的心髒時,她的
精神終于崩潰了……
「姑娘,你提供的情報很重要,如果彭春真是由于你提供的情報被我們抓住,
你不僅會被釋放,而且還會被重重的獎賞。」
處長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不要獎賞,我隻想活下去……」
若芒低着頭,喃喃自語。
審訊結束後,處長決定,帶着我們立刻回首都向帕科将軍彙報,而貢西少校
的部隊先撤回基地待命。臨走時,處長特意命人找來條筒裙給若芒穿上,把她一
起帶回首都,關押在X監獄的優待室裏,還讓醫生給她治傷。不過若芒似乎并沒
有死裏逃生的喜悅,一直目光呆滞、一言不發。
雖然我很關注若芒的命運,但當時卻沒時間去考慮這些。若芒提供的情報顯
然是可信的,因爲保安局之前已經通過其他渠道得知彭春正在試圖與曼薩聯系,
若芒的供詞,顯然更加證明了這一點。于是帕科将軍決定,派處長親自去策反曼
薩,說服他誘捕彭春。
4、彭春
幾天後,我們一行7人,先乘直升飛機到位于政府軍前方基地所在地胡康鎮,
再從基地換乘兩輛皮卡,沿着路況極差的簡易公路,颠簸了四天後,在一個陰雨
綿綿的傍晚,秘密抵達曼薩家族的寨子。由于沿途基本被政府軍控制,所以一路
上很順利。
曼薩家族的寨子,位于達瓦省形勢較爲穩定的南部,距胡康鎮不到200公
裏,四面環山、土地肥沃。這幾年曼薩種植鴉片,大發橫财,已然富甲一方。
曼薩是個50多歲矮胖的男人,看上去一臉憨厚,對處長的突然造訪十分驚
訝。當晚,處長向曼薩許諾:隻要他能誘捕到彭春,政府不僅不追究他之前私通
" 聯合陣線" 和種植、販賣鴉片的" 罪行" ,還會任命他爲達瓦省副省長。曼薩
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答應了。
曼薩很快制定了周密的誘捕計劃,他派他的一個親信與彭春聯絡,表示不僅
願意收留她,而且還可以提供軍火、金錢幫助彭春東山再起。不過爲了不讓政府
方面知情,希望彭春隻帶少數人來他的寨子與他商議此事。彭春果然同意。接下
來的事情就很容易了,十天之後,彭春僅僅帶着10名随從來到曼薩的寨子,剛
進寨門,就被早已埋伏在那裏的曼薩的家丁們擒獲。曼薩的手下将彭春的随從們
全部就地處決,埋屍滅迹,隻留下了彭春一個人。
我至今仍然記得第一次見到彭春的情景,那是位于曼薩寨子最高處的一處兩
層木樓,四周被2米高的石牆環繞,我們這十天一直住在裏面,連門都沒出。
彭春帶着手铐,被曼薩的幾個親信推搡進木樓的廳堂裏。
「彭春小姐,别來無恙!」曼薩舒服地靠在躺椅上,笑着說道。
「曼薩,你爲什麽出賣我?!」彭春面無表情地站在曼薩面前,冷冷地說道。
「彭春小姐,你知道的,我隻是生意人,隻和強者合作。以前您的隊伍兵強
馬壯,我自然願意和您合作,可是現在您的隊伍已經被打垮,很難成氣候了,我
自然就要和政府方面合作了!」
曼薩冷笑着說道。
接着客廳裏就是死一般的沉默,過了半響,彭春長歎一聲,說道:「曼薩,
人各有志,我不怨你,隻怨我自己太輕信你了。我隻求你一件事情,看在都是朗
族人的份上,你現在就殺了我,不要把我交到政府軍手中。」
「彭春小姐,這個忙我可幫不了,因爲我答應政府軍要活捉你的!」
曼薩剛說完,處長就帶着我們從屏風後面繞出來。
「彭春小姐,我是安保局第五處處長薩卡,我們在這裏已經等你十天了!」
處長走到彭春面前,慢悠悠地說道。
彭春臉上驟然變色,瞬間閃過一絲絕望的神情。
我站在處長身後,認真地打量起這個曾經叱咤風雲的女人。彭春35歲左右,
是個典型的朗族美女,皮膚微黑、五官極富立體感:大大的眼睛,深邃的眼窩,
高挺的鼻子,略高的顴骨、厚厚的嘴唇。她的個子很高,足有1米75,兩條大
腿筆直修長,上面沒有一絲贅肉,腰細臀圓,一對豐碩的豪乳,幾乎要頂破筒裙,
形成深邃的乳溝。我原以爲水部長已經很性感了,但和彭春相比,卻還差了一檔
次。
「處長先生,彭春小姐交給你們了。」曼薩說完,帶着随從離去。
當晚,就在木樓的地下室裏,處長對彭春進行了審訊,審訊時隻有處長和我
在場,而林少校和其他4名特工,則在樓上負責用電台與總部保持聯絡,随時接
受總部的指示。審訊時,彭春表現得很平靜,對處長提出的諸如其他各省" 聯合
陣線" 武裝情況,她的部隊基本情況、這半年來她的行蹤一類的問題有問必答。
這時我才知道:" 聯合陣線" 隻是個空架子,組成聯合陣線的各大部族的武裝,
一向各自爲戰,甚至還相互防範,彭春被政府軍擊潰後曾經向鄰省的幾支部族武
裝求助,可是她的那些朗族同胞們不僅用各種理由搪塞,還拒絕她進入到他們的
控制區裏避難。因此,彭春的部隊被打散之後,一直處于孤立狀态,她身邊的人
也越來越少,最後隻剩下一百多人,被政府軍封鎖在山裏,半年以來到處流竄,
精疲力竭。否則,彭春是絕不會這樣容易地就上了曼薩的當。當我們問到門薩上
尉的小分隊的下落時,彭春答道:「你說的是半個月前進山搜索的那20多個特
種兵們吧?他們運氣不好,迷了路,困在一個山谷裏,恰巧被我的手下發現。當
時他們正在一個山洞裏休整,我的手下用機關槍封鎖住洞口,往洞裏灑了些煤油,
把他們全都燒死在裏面了,洞裏的慘叫聲,足足持續了1個小時。」
我萬萬沒想到,門薩上尉他們居然死得如此悲慘,頓時覺得不寒而栗,可是
彭春卻若無其事地娓娓道來,俨然說一件最平常不過的事情。
半夜的時候,林少校走了進來,對處長說道:「處長,總部剛才發來指示,
讓我們将彭春立刻就地處決!」
「也好,省着夜長夢多!」
處長言簡意赅。
「處長,這女人就這樣殺了,未免太可惜了。反正時間還早,不如先讓兄弟
們好好樂一次!」
林少校笑着說道。
「可以,不過一定要謹慎點,還有,别搞得太狠了。」
處長沉吟了一會兒,還是點點頭。
「放心吧,處長!」
林少校說完,指揮着幾個特工,從樓上搬來一個竹制躺椅,放在屋子一角,
然後又往躺椅上鋪了條毯子,又打了盆水,拿來幾卷手紙。
彭春顯然聽到了林少校和處長的對話,卻仍然面無表情地看着特工們在她眼
前忙活着,眼神裏看不出一點驚慌、恐懼。
林少校走到彭春的面前,輕佻地托起她的下巴,彭春仍然毫無表情地盯着林
少校的眼睛,一言不發。
「得罪了,彭春小姐!」
林少校輕輕捏了捏彭春的臉,朝特工們揮了揮手,那四個特工立刻慢慢從四
面聚攏過來,把雙手拷在背後的彭春圍在當中。林少校站在彭春的面前,用匕首
慢條斯理地從側面割開彭春的筒裙,兩個在彭春身後的特工則慢慢将割開的筒裙
向兩邊撕開,這樣彭春那隻剩下黑色的真絲文胸和内褲的豐腴颀長的身體就一點
點暴露在我們面前。接着,林少校指揮手下把彭春按在躺椅上,解開她的手铐,
把她的兩隻手反綁在身後的架子上,再把她兩條長腿大大地劈開,用繩子把她的
兩隻腳緊緊地綁在躺椅的扶手上。林少校走過去,先将彭春的文胸從中間割斷,
彭春的一對豪乳立刻彈出來,然後蹲下身,挑斷彭春内褲的帶子,将兩片布片從
彭春臀下抽掉,又往彭春的腰後墊了個枕頭,由于姿勢的原因,彭春的屁股搭在
躺椅邊緣,陰部顯得非常凸出,黝黑的陰毛在昏暗的煤油燈下,顯得格外顯眼。
任何人,隻要跪在她的腿間,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插入她的身體。林少校粗暴地翻
開彭春的肉唇,隻見她的性器細而長,是典型的柳葉逼,兩片肥厚顔色有些發暗
的大陰唇間微微露出一道狹長的肉縫。林少校冷笑一聲,脫光衣服,沒有任何前
戲,按住彭春的腰胯,大吼一聲,又粗又長的陽物一下子就轟入彭春的肉穴之中,
彭春隻是皺了下眉,仍然沒出一聲。林少校對彭春的冷漠也不以爲意,隻是跪在
彭春的腿間,連連猛肏,啪啪啪的脆響越來越激烈。
「安莫參謀,你先上樓把彭春的供詞整理出來,然後再加入吧!」
我正在看着眼前的活春宮,處長突然對我說道,我隻好不太情願地跟着處長
出了房間。
我在樓上一直忙碌到天蒙蒙亮,才把彭春的供詞整理好。處長草草翻了幾頁,
露出滿意的表情:「安莫參謀,你不愧是國立大學的高材生,供詞整理得文理清
晰,讓人一目了然!好了,你也抓緊時間去搞一次吧。像彭春這樣既有地位又性
感的女人,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雖然不止一次地參加過輪奸,可是處長的話還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反而
忸怩起來。
「年輕人,這就是戰争,成者王侯敗者寇,不必有什麽愧疚感!」
處長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說道。
「這個女人,剛剛殘殺了門薩上尉他們,的确不值得憐憫!」
我想到這裏,心裏似乎坦然了許多,于是回到地下室裏,剛一進門,一股混
着汗水、體液的氣味撲鼻而來,我不由皺了皺眉頭,定睛一看,隻見林少校他們
五個特工,都赤身裸體的坐在藤椅上,每個人的陽物都半軟地垂在腿間,顯然剛
剛做過,而彭春仍然精赤條條地被固定在躺椅上,「安莫參謀,這女人剛洗過,
你慢慢搞吧,我們上去休息一會兒!」
林少校,帶着幾個男人穿上衣服上樓,地下室裏隻剩下我和彭春兩個人。彭
春仍然被大開着雙腿,陰戶朝天地綁在躺椅上,這樣的姿勢綁着,顯然不會好受,
可是在她的臉上卻看不出什麽痛苦的表情,隻是側着頭,閉着眼睛,看都不看我
一眼。我脫光衣服,坐在彭春身前一張藤椅上,仔細地打量起來。看得出來,林
少校他們剛才搞得非常狠,彭春赤裸的身體上,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大
腿上還有好幾條長長的抓痕,一對豪乳上布滿了暗紅的牙印,陰阜腫脹着,陰毛
被撕扯得雜亂無章,肉縫已經被幹得合不攏,陰道口已然被撕裂,殷紅的鮮血混
着濃濁的白漿不停地流淌出來。我蹲下身,跪坐在她的腿間,這時我才發現,彭
春有兩條非常性感的腿,筆直修長,小腿圓潤、大腿豐腴,我再也忍不住,貪婪
地摟住其中的一條,從小腿開始輕輕地舔舐、啃咬起來,一路向上,一直親吻到
深深的股溝,然後是另一條,彭春仍然閉着眼睛,對我的猥亵無動于衷。親夠了
大腿,我才扶着雞巴,頂在彭春的陰唇中間,眼看着自己的陽物一點點插入這個
曾經叱咤風雲的女司令體内,可能剛才已經被搞了很長時間的緣故,彭春的陰道
很濕潤,很快,我的陽物沒有費多大力氣就突破彭春陰道口的肌肉阻擋,深入到
溫暖的肉穴之中。彭春身體微微一抖,瞬間陰道内的腔肉夾緊了一下,然後就深
吸一口氣,放松了陰道,任憑我挺着雞巴,一次次向她發起沖擊。地下室裏很悶
熱,我汗流浃背,趴在彭春腿間,一邊揉弄她的一對豪乳一邊拼命聳動着屁股,
陽物幾乎每次都能全根插入,直抵花心。
「叽咕叽咕叽咕」
我越幹越興奮,陽物如同打樁機一般,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撞入彭春的肉穴深
處,而彭春的陰道也越來越潤滑,每次拔出陽物時都能帶出一股白漿。突然,我
感到彭春的肉穴發出劇烈的痙攣,全身的肌肉猛然繃緊,使勁地向上挺動着,足
足持續了半分鍾才停息下來,我再也控制不住,一股股精液噴薄而出。令我驚訝
的是,明明剛才被肏到高潮,可是彭春仍然平靜地躺在那裏,一聲不吭,這讓我
不由得佩服起這個女人來——像彭春這樣有如此強自控力的女人,我之前沒見過,
之後也沒有見過。
「彭春小姐,我代表政府判處你死刑!」
我剛穿上褲子,處長就帶着林少校他們回到地下室裏。處長冷冷地說道,彭
春卻連眼睛都沒睜,隻是靜靜地等待着她的最終命運。隻見兩個特工走過去,用
皮帶纏住彭春的脖子,一人抓住一頭,慢慢收緊……
趁着天沒有大亮,處長命人把彭春一絲不挂的屍體用毯子裹住,裝上我們來
時的貨車,開到曼薩的寨子外面,就在一個僻靜的山坡上,牌照之後,挖了個深
坑,掩埋好。這樣,一個曾經叱詫風雲的女司令,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這個世界
上。
「彭春真不是一般女人,被我們搞得那樣慘,都不求饒,明明洩了好幾次身
子,可是卻連哼都不哼一聲!」
回基地的路上,林少校感歎道。
「哀大莫過心死!」
處長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
我想處長說得是對的:彭春窮途末路,連她自己都被同胞出賣,想必她也意
識到,她爲之奮鬥的達瓦省的朗族" 獨立事業" 也不會有什麽前途了,所以,她
被輪暴時的平靜,不過是體現了她的絕望而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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