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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地裡的蛇 作者:含情慾亂(古鏞)
作者:古鏞
2009-2-12 10:16 AM 發表於 龍壇書網
野姑子說:「晝前菜地上,見有老大一條蛇!」
黑騾問:「哪底?」
打背赤就爬起來,油油的肉背上脊樑骨一截一截,在皮下亂滾。
野姑子打了一下光脊背,「啪」
的一聲,清亮清亮的,像在黑夜裡趕蚊子。
黑騾不見痛,突嘴看著。
野姑子不說話了,心想:這人真個討厭,說是聊天吧,還爬起來嘍!野姑子
喜歡貼著他睡,那肉一滾一疙瘩,挨上去熱糙糙的,厚重、貼實、舒服。
歪了腿又摩上去,冰滑的碰上了粗熱的,兩根大腿一接著,兩人都打了一個
顫。
黑騾又硬了。
這頭公驢!沒歇多久啊,整得人沒法睡!野姑子轉過身去,黑騾果然伸手來
撥,野姑子故意不搭理。
呼噓呼噓的,黑騾在喘氣,分開她後邊貼著一塊的白腿根,進來了,像根粗
樹枝,太糙,有些痛人,但野姑子忍著。
「嗯……嗯……嗯嗯……」
野姑子不敢出大聲,隔壁就睡著公婆,讓聽見,羞人!黑騾像把鐮刀在割著
野姑子,一來一去,拖著。
水出來了,「吧唧、吧唧」
的聲音響起來,黑騾動得更歡了,床開始搖,「咿咿呀呀」
的叫,野姑子帶著哭腔:「輕點……輕點……死騾子!」
黑騾喘著粗氣:「你不歡喜?……啊?我弄得你不歡喜?啊?……傻裝!」
野姑子屁股抬起來了,死力往後湊,上半身窩扒在竹涼席上,嘴裡悶著嗓子
哼哼,還是不敢出聲,下邊的水油了一腿。
黑騾「啪」
的一聲,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高屁股上,他就喜歡這樣,就像小時候騎木馬
,「駕!駕!」
的一聲聲叫喚,他完全把野姑子當馬騎了,總也騎不厭,一天三、四回。
也怪了,野姑子除了剛過門那陣受不了,現在卻喜歡上了,沒事三下兩下還
會去惹他。
野姑子輕聲喘:「死人!……別拍!……隔壁聽見了!……啊!」
黑騾給了她一下狠的。
黑騾就愛玩,就喜歡讓她裝不成,老爹和媽哩聽見有什麼?六十多歲的人了
,不也天天弄?想起媽哩的肥屁股,黑騾弄得更大聲了,掰著野姑子的白屁股使
勁整,床跟散了架似的,「匡當,匡當」
撞著牆壁。
隔壁老爹咳嗽一聲,發話的卻是媽哩:「騾子……歇著吶!……下晝還要去
田里。」
黑騾撲在野姑子背後沒動彈,野姑子「咕咕」
低叫,下邊癢得爛開來。
黑騾子把野姑子壓在下邊跟扁了似的。
猴著勁,歪轉著屁股慢慢廝磨,兩人下身貼挨著,不再弄出聲,隔壁也不言
語了。
這個大中午的,黑騾的汗全跑到野姑子身上去了。
野姑子被整得跟拔了毛的母雞樣,衣裳鬆散,才出了房門,撞上婆婆陰陰的
臉。
野姑子不敢吭聲,貓著身,取了耙子,翻稻子去了。
心裡又怪上黑騾了,這頭驢呀!黑騾有使不完的勁,粗頭粗臉地出了房門,
大嗓門一叫:「捱去作田嘍!」
媽哩湊上來,替他整整領子,低聲埋怨著:「這大的人,也不會注意保養身
子……」
黑騾不耐煩,悶哼一聲:「捱去嘍!」
媽哩目水望著他:「早些歸里……不要沒天沒日的。」
黑騾說:「曉得!」
黑騾去了田里,整完自己的地,卻彎到二堂嫂家菜地去了。
二堂嫂果然還在菜地,一個女人,真不容易,拖著兩個小的,不像個人了。
日頭還留在天邊,灑得山坳裡一片黃,跟電影裡似的,二堂嫂彎著的身子看
上去又黃又舊,卻有股莫名的感覺觸到了黑騾的心。
黑騾不忍看,想把那個身子抱到田岸上歇著,自己來整地。
走近了,卻出不開聲,悶哼了一下。
二堂嫂迷茫的臉兒抬起來,看到了,無聲地笑笑算是招呼,又埋頭幹活。
那張臉兒又憔悴又秀氣,黑騾看得心疼。
黑騾說:「挖地哩?」
二堂嫂低頭說:「挖地。」
黑騾說:「種菜?」
二堂嫂說:「種菜。」
黑騾說:「天快暗了。」
二堂嫂說:「天暗得快。」
黑騾哼哼兩聲,說:「捱幫你挖,快!」
二堂嫂吃驚地四下看了一眼,就是沒看黑騾。
又低下了頭:「莫要!」
黑騾心裡直髮酸,鐵了心,不聲不響下了地,離開二堂嫂有兩聯菜地,動起
手來。
二堂嫂說:「莫要!……給人看見不好!」
黑騾悶聲說:「不干虧心事!」
手下使勁,一大塊泥地翻起來了,像跟誰斗狠。
二堂嫂歎了口氣,停下手看他,黑騾翻地跟走路似的,直往前移動,沒兩下
一聯菜地翻臉朝上。
地很乾,很結實,但難不倒黑騾,黑騾每落下鋤頭,像有什麼重重地砸在了
大地上,砸得二堂嫂心坎直發顫。
這個就是男人啊!女人比不了。
天暈暈地就要暗了,整個山坳除開他倆,沒一個人影。
他倆互相看過去,也模糊了。
有風吹過來,汗濕濕的背很涼快。
遠處開始有燈火了,二堂嫂垂散著發,靜靜看著黑騾翻地,幾次想開聲,看
到黑騾狠著勁的臉又不敢。
算了,不干虧心事!誰愛說誰說去。
黑騾將鋤頭舉起又落下,看過去不是個人,是個影子,那麼沈,那麼有力,
影子有這麼大力氣麼?所以還是個男人,比自己原先那個教書的丈夫還男人的男
人!可他早幾年還是個小弟弟,老跑來家裡沾點肉吃的小弟弟,轉眼就是個大男
人了。
唉!黑騾偷看過自己洗澡,二堂嫂是知道的,跟誰也沒說。
這兩年兩人見面都不怎麼打招呼,所以黑騾自己也記著這事吧,因此才不好
意思?二堂嫂不知自己怎麼會突然想起這事來,心裡就慌開來,這麼黑的天,兩
人單獨在誰也摸不著的野地裡,還是不大好吧?二堂嫂終於說話了:「騾子,天
不早了……你……」
黑騾知道她要說什麼:「快了,馬上就好,幹完這些就歸家!」
二堂嫂心一跳,怎麼自己就聽見了一個「干」
字?!
腿間有點癢,自己真是沒邊沒著落的,羞人哩!黑騾幹著活,身子直打顫,
這天壓下來,怎的自己胡思亂想起來了?旁邊那個女人,自己的嫂子,模糊的身
子為什哩那般誘人?黑黑的天色,壓得黑騾喘不過氣,這手現在不是自個的了,
一下一下地翻著地,心裡卻直鬧開來。
這樣不好!會出事!那個女人柳條似的白身子老在腦海裡晃動,黑騾覺著胸
喉間又乾又痛。
「啊!……」
二堂嫂驚叫一聲,黑騾撲過去:「什哩?!」
二堂嫂驚得發抖:「蛇!……蛇……」
身子歪過來,剛好在黑騾懷裡了。
「哪底?哪底?……」
黑騾問,懷裡卻像進了條蛇,渾身發顫,手臂一緊,那條蛇腰身弄到懷裡,
留一坨細腰下臀部彎在地裡。
「這時節蛇多……」
黑騾顫聲解釋著,像是也怕蛇,將那個身子越摟越緊,二堂嫂的散發在他鼻
子底下,身子軟得跟一灘蛇相似。
黑騾的手掌蓋在一團軟軟的肉上,使勁揉搓,那團肉像麵團,歪擠開去,變
了形。
黑騾又硬了,東西戳在女人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像要戳出個洞來。
兩人都不說話,喘得跟剛從水底冒出頭。
黑騾猴了膽,手從女人衣下滑進去,二堂嫂嚶聲說:「莫要……莫要……」
身子掙扎得像散開的蛇,沉沉地往地上墜。
黑騾粗糙的手掌進了二堂嫂的懷,揣著兩隻奶子捏,沾著的土屑都弄到奶頭
上去了,冰涼的手指觸著二堂嫂熱和的奶子,陷進去,抽不出來似的。
二堂嫂的奶子比野姑子小,軟柔,沒筋沒骨,嫩得能將手化了去。
黑騾頂著股禁忌的狂亂,越來越大膽,解開女人的褲子,就要掀開花褲衩了
!二堂嫂一掙,兩人在黑糊糊的微光下對了一眼,都像被嚇倒了。
黑騾子褲頭頂得老高,弓曲著身子,又跪下了:「嫂子……」
要哭出聲了。
二堂嫂喘著氣,別過腦袋,身子直抖,轉回頭來,蒼白憔悴的臉亂髮遮著,
顯得異常的誘人。
手搭上黑騾的臉邊,只輕輕一摸,還沒開聲,黑騾就將她撲倒了。
扒下她的長褲,二堂嫂軟白搭搭的兩條腿露出來,就剩一件寬寬肥肥的花褲
衩,又薄又鬆,黑騾不脫了,滑了手就摸進去,裡邊濕得一塌糊塗,饅頭上的毛
又細又柔滑,跟野姑子完全兩樣!黑騾頭都要炸開了,扒了半截褲衩,硬東西就
從下頭聳進去。
要死了!這麼緊,這麼軟滑,水兒多得跟冒漿似的,越攪越多。
野地上,黑騾狂得像發了瘋的牛,亂衝亂撞,二堂嫂的股間的嫩肉給撞得「
啪嗒」
「啪嗒」
直響,尖叫聲遠遠傳開去,無所顧忌,沒天沒日!二堂嫂兩隻腳被黑騾高高
提起,像沒二兩重,下身被抬離地面,一根又粗、又大的硬東西,來來去去狠勁
戳弄,守了幾年的淫水永遠也流不完似的,出來一撥,又是一撥,連黑騾那般粗
大的東西也在屄中呆不住,老是滑出來。
黑騾一使勁,將二堂嫂的花褲衩撕碎了,往下邊直抹,抹乾了又插,來來去
去幾回,二堂嫂屄邊肉都給插腫了,嘴裡卻直叫:「莫要停……啊……啊……莫
要停……啊……啊……」
二堂嫂感覺又痛又癢,裡邊傳來一貓著一股癢勁,馬上就要痛痛快快地舒開
來。
黑騾突然抽出來,二堂嫂一下空得難受,兩手亂抓:「干什俚?……你干什
俚?!」
黑騾子提著二堂嫂兩隻腳一翻,將她屁股托高了,「劈啪!劈啪!」
拍打起來,二堂嫂「噢!噢!」
直叫喚:「干什俚?莫要玩了……快……快……」
黑騾問:「快什俚?啊?……」
二堂嫂羞得要死:「快……那個!」
黑騾問:「快哪個?」
二堂嫂屁股搖來搖去:「快……插捱……」
黑騾將硬東西停在屄口,問:「你歡喜不?」
二堂嫂說:「歡……喜!」
黑騾問:「天天給捱弄不?」
二堂嫂羞說:「弄……天天使勁弄……快嘍!……」
黑騾大聲一叫:「捱來了!」
猛的一聳,要將二堂嫂挑飛了,二堂嫂叫聲又尖起來,叫聲向野地裡飄開去
。
黑騾終於歡叫:「駕!駕!」
一邊拍打著二堂嫂嫩鬆鬆的屁股,一邊插著二堂嫂的屄……就像前幾年做夢
一樣。
二堂嫂忍住股羞意,一下一下重重挨著,黑騾的硬東西像根面捍,沉沉地打
在她屄中,淫水飛濺。
要來了!要來了!越來越近,像遠遠聽著雷聲,轟隆隆一下掩過來,「啊!
……」
二堂嫂長叫一聲,屁股一抖,淫水突然噴出來,將黑騾嚇了一跳,這麼多的
水!像地裡的噴泉,灑了他一身都是。
二堂嫂的地從此有人翻了,臉色越來越紅潤,越來越漂亮了。
黑騾戀上了菜地,三天兩頭就彎到菜地跟二堂嫂弄一回。
菜地裡的蛇,越長越肥。
鞭熱(一)大冷天,悶了些日子,天空終於飄下來大雪。
黑騾濕著兩腳雪水,邁進門坎,煙霧騰騰的灶前,有人在嚶嚶嗚嗚地哭。
「哭甚哩?!」
黑騾看見姐姐散著發,淚爬了一臉頰。
「捱不活哩……這年過不了嘍……嗚嗚……!」
女子的黑腦門簌簌顫抖,灶前的火光映著她鼓鼓的胸脯,傳來溫暖的肉感。
「又打你哩?!
這畜生!」
黑騾掉轉頭,橫身子就往外衝。
「騾子!……騾子……!莫要來粗!大過年的……。」
媽哩顛顛地在後追著叫,黑騾早沒蹤影了。
黑騾沉著臉,出現在村部的門口,幾個打牌的男人一起回了臉看。
姐夫的臉全白了,腳下動不得。
「騾子……莫亂來!」
有人勸。
黑騾揪起姐夫的脖子,姐夫的兩腳在下亂蹬,把牌桌踢散了:「干什哩?你
干什哩……?」
黑騾沒吭聲,手裡掄出去,姐夫跌在牆上,又坐到了地上,隨即彎爬著身子
逃。
黑騾堵在門口。
姐夫嚇呆了:「她……囉嗦。
我……勸了她幾句……。」
「怎麼個勸法?!」
聲音重得砸人。
姐夫垂低了腦袋:「你好歹給我個臉……家說去?啊?莫在這兒……」
黑騾「哼」
了一聲,踏前一步,姐夫趕忙退了幾步:「莫亂來……有話都好講!」
「呸!以後還敢動捱姐……拆了你骨頭!」
姐夫兩腿打顫,目送黑騾走了。
旁邊的人忿忿不平:「姐夫怕小舅子,少見哩!」
姐夫兩耳癡呆,沒聽清他們說什麼。
(二)大牛在屋後殺狗,大牛在屋後殺狗哩。
黑騾來了。
「屄!」
「屄!」
「過年還吃狗?」
「吃!作什哩不吃?!」
「給!」
「什哩……?」
大牛心裡知道,大牛在猶豫,大牛覺得錢燙手。
「捱姐家……欠你的錢!」
「唉,唉……忙什哩?賭錢,不急的麼……」
黑騾轉身走了,丟下一句:「欠歸欠,欺負捱姐叫你好看!」
大牛不知說什麼好:「沒呢,還沒呢……熊欺負你姐了,捱倆一個褲襠長大
的……做哪事?」
黑騾在遠處咳回了一聲。
日頭斜斜地吊在天邊,傳不來一絲暖意。
下晝的風一起,冷得人身子打顫。
屋裡也凍腳,只有靠近灶邊才能蹭著一點兒熱。
鍋蓋一掀,整鍋的熱氣往外漫,淹沒了黑騾的臉,煙霧散去,黑騾硬硬的臉
顯出來了,眼角瞥了姐姐一眼:「莫哭嘍……哭什哩?」
姐姐果然止住了哭,甩起臉龐,眼兒雖紅腫著,容貌看上去依舊清秀,沾著
淚痕,散著髮絲,竟比平日更加地柔弱動人。
黑騾一股邪勁兒在體內奔竄,褲襠裡的那根東西醒過來,撐滿了下邊。
黑騾往灶沿又挪了挪,貼在土壁上。
媽哩搖著勺,沒看見,野姑子抱柴火堆灶裡邊,也沒看見,只有姐姐看見了
。
姐姐臉紅了,歪身子讓著弟媳,心裡頭直亂:「要不是自家姐弟不能結婚,
還輪不到眼前這個野姑子……她哪裡比自己強嘍?!」
看著野姑子高翹的大屁股,姐姐心裡十分地嫉妒:「這個屁股受用的,都圓
嘍!」
野姑子在灶前添著柴火,姐姐一直仰傾著身給她讓出地方,那腰,那臀,折
著、繃著,從厚衣裳裡透出來曲線,野姑子屁股上方的一張臉,眼珠子轉過來,
姐弟倆對了一眼,都被火點著了。
姐姐索性站起身,在廚房轉了一個圈,似乎找不到合適的站腳地方,到後邊
屋裡去了。
黑騾跺了跺腳,冷得不行,也回屋了。
野姑子嘴唇直打顫:「畜生……畜生………不做人的事呀!」
往灶裡狠狠添柴。
「燒那的大干什哩?!」
婆婆罵了。
野姑子不吭聲,有淚要流出來,使勁兒忍住。
(三)黑騾每走一步,身子都冷得發抖。
他知道姐姐在屋裡,自己在向她走去。
還是在姐姐出嫁前,姐姐有次在屋裡絆了腳,黑騾撲著去扶,姐弟倆就成了
那事。
往後姐姐趁爹爹和媽哩睡熟,常摸著黑鑽進黑騾的被窩,直到肚子大了,才
急忙找個人家嫁了,外甥女其實就是黑騾自己的種,黑騾為這事一直欠著姐姐:
「要不是自己,姐姐的相貌條件怎的會找那個瘦猴賴皮?」
姐姐結婚那天,黑騾去了,趁姐夫醉倒,他代替姐夫,與姐姐完了洞房。
姐姐其實是和自己結的婚!那次之後,姐弟倆就再也沒有過。
他們以為這事誰也不知道。
黑騾走著,黑騾在猶豫:藏得那麼深的事,別讓一時衝動給壞了!但有一股
力量在拉著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
黑騾記起有次爹媽不在家,大中午的,姐弟倆行那事,剝光姐姐的衣裳,姐
姐身上那個肉啊,那個啊,把他燒得一塌糊塗!「姐姐……!」
黑騾心裡哭叫著,腳步顛呀顛,似乎醉了酒。
便是天要塌下來,他也要往前走!喉嚨裡有幹幹的火,眼睛裡是澀澀的霧,
黑騾推開門,看見姐姐在尿桶邊系著褲帶。
姐姐看見他,停了手,歪過來的眼神定定的有些呆。
「姐……!」
黑騾干嗓子叫了半聲,一步一步挨近了,喘著粗氣。
女人的腰落在掌心,白肉翻進去,摸!姐姐喘著呼吸:「要快……莫讓人看
見嘍……!」
黑騾不答腔,將她頂在門後頭,扒了褲,衝進去。
還是那麼滑……還是那麼水!黑騾狂起來,一下一下挺動臀部,將一根粗東
西狠狠地肏進去,門在微微震響,姐弟倆的喘息聲混成一片,又急促又壓抑。
「哐啷!哐啷!……」
門被撞得兩聲大響,姐弟倆都被嚇住了,動作聲息停了停,隨即又動起來。
姐姐噴著熱氣:「快……要快……!」
黑騾喘吁吁地聳動,門被擠著、擦著,吱吱呀呀地響。
姐姐低聲飲泣:「不敢出聲的……不敢讓聽見!」
黑騾悶哼了一聲,停在那直喘氣。
姐姐又受不了,伸手來扯黑騾胸前衣裳。
黑騾拔出來,將姐姐身子撥了一下,姐姐會意了,彎腰支起大白屁股,黑騾
從後面進去了,動了兩下,姐姐被撞得穩不住身子,手亂抓,扶上了床欄,黑騾
這才起了勁,「啪嗒」
「啪嗒」
撞擊著姐姐的白屁股,床鋪被姐姐扯得「匡當,匡當」
搖響,兩人也顧不上了。
黑騾聽到姐姐久違了的細吟聲,下邊那白屁股被撞得一塊通紅,交縫處翻出
一股白沫,姐姐的股眼在一開一閉地痙攣,知道她要來了,狠狠地加快了抽動。
「嗚嗚……嗚嗚……!」
是的,是的,就是這種聲音!姐姐的高潮就像低低的哭聲,黑騾悶哼幾下,
全身興奮得收不住,「吱呀!」
一聲,把床鋪欄杆撞斷了,黑騾撲在姐姐身後狂噴……(四)野姑子含著淚
,心裡頭直翻滾,很想衝進屋裡去,什麼也不管了!可是腳步動不了,坐在灶前
凳子上的屁股起不來。
「死騾子!……別以為捱不知道……!」
野姑子心裡在酸,在哭。
那次去姐姐家送東西,姐姐不在,破沙發歪躺著姐夫。
大熱天,那瘦肚皮露著,野姑子放下東西就想走,被姐夫扯住。
野姑子勁大,一下把那瘦賴皮給甩在角落。
「騾子知道,非扒了你的皮!」
野姑子恨恨地說。
「他敢?……」
賴皮姐夫嘻嘻笑:「他的事全在捱肚裡裝著哩!」
「呸!瞎歪嘴的!」
野姑子心裡直跳,她隱約聽到過黑騾跟二堂嫂不清楚的事,以為姐夫也知道
。
「哼!他姐姐弟弟不幹好事,你還護著他?……捱倆也快活快活,這樣才不
吃虧!」
野姑子有些暈,不敢相信:「亂扯!」
「捱不講瞎話的,你看妞妞像誰?」
「呸!」
原來是這個,野姑子落下心:「外甥像舅舅,哪奇怪上天嘍?」
「你不知道……」
姐夫粘過來:「結婚那陣……他們欺捱醉酒……其實捱……「野姑子失神了
,說不出話。
姐夫趁機扯她衣裳,被她推在桌腳撞了一下,瘦男人腦羞成怒了,揚言要告
全村人知曉。
「莫要……!」
野姑子慌起來,扯住了瘦男人的衣角。
姐夫扒光了她衣裳。
野姑子噙著淚,心裡直喚:「死騾子……捱是在替你受罪哩。」
野姑子全身豐滿,肌膚滾白,姐夫興奮得受不住:「爽翻天哩……你的這身
好肉……」
野姑子閉著兩眼,只哀聲:「快些……莫要等姐姐回來嘍……」
「怕她什哩,她自身不乾不淨的?!」
姐夫喘吁吁地弄,口水滴在她白胸脯:「她見了才好哩,讓她一邊看著……
」
野姑子急起來,兩腿夾緊姐夫腰身。
姐夫舒服得「嗷」
「嗷」
直叫喚:「爽哩,爽哩,騾子的浪婆娘就是爽哩!」
野姑子羞憤得流出淚來,心裡默念:「死騾子……天殺的死騾子呀……!」
瘦男人卻偏偏興頭十足,一邊抽動,一邊渾身摸她,玩她:「嘖嘖……這身
好白肉,奶子這個大……屄毛這個多……屁股這個大呀!」
野姑子怕人來,只得放出跟黑騾子時的浪勁,叫得整屋響,好不容易才將瘦
男人的精水騙出來了。
事後,姐夫還一個勁兒誇她:「比捱家那瘦婆娘就是好哩……浪叫起來就是
讓人來勁兒哩。」
野姑子掩面逃了開去。
(五)暗頭,吃過夜飯,黑騾上豬舍。
才蹲下,隔壁毛坑有火光照過來,老大的縫隙看清是大牛媳婦。
兩家毛坑只隔著幾塊木板,這邊摸著黑,那邊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黑騾很不自在,哼了一聲。
那邊大牛媳婦聽出來了:「是騾子呀?上茅廁呀?吃過了麼?」
「吃嘍。」
黑騾搞不清這婆娘了,知道自己在這,那邊悉悉嗦嗦的還在解著褲帶,一邊
還說話。
「作什哩不點火哩?看得清?」
隔壁還在問。
黑騾子皺了皺眉,轉頭瞧了一眼,隔壁那女人褲子拉下了,老大一個白屁股
歪挪著找地方,不小心翹起來,毛屄沖沖,看得清清楚楚。
「以後可不讓野姑子到這大小解嘍。」
黑騾心裡想。
「卟……!」
隔壁放了個響屁,隨即大小解一起往下落。
黑騾聽著竟硬了,蹲得太低,東西險些點在下頭的屎堆上,忙抬高屁股挪了
挪。
「你完事哩?」
隔壁聽見聲音,問。
黑騾驚得放了響屁,「彭」
的一聲響,像開炮。
大牛媳婦說道:「你身子骨好著哩,放屁這個響,大牛成天沒夜的賭,身子
虛,吃了狗肉都做不起那事,唉……!」
黑騾縮在那作聲不得。
大牛媳婦的大解停了停,全放出了尿水,很響很沖的「噓噓」
聲塞著黑騾耳朵。
黑騾聽得興動了,屏息在那,底下直硬,翹挺起來。
「嗯……嗯哼……」
隔壁解得很吃力。
大牛自小與黑騾一塊玩大,娶媳婦時還是黑騾作的伴郎,當年極個俊極個害
羞的新媳婦,沒兩年竟成這樣,黑騾不禁心下感歎。
想起鬧洞房那陣大牛媳婦的羞樣,黑騾一股心火直竄。
悄悄將眼湊到木板縫隙偷看,見大牛媳婦背對著自己,兩瓣屁股圓溜溜地往
兩邊漲開,中間凹下一塊股槽,股眼周邊光潤潤,一截硬屎吊在當中,粗藍色的
厚佈雷堆堆地裹了大腿和小腿,只露了一個大圓白屁股涼在外邊,卻顯得分外地
誘人。
黑騾的呼吸粗重起來,隔壁那女人靈得很,竟聽出來了,轉了身拿火光照:
「要看過來看!你個不成氣候的!」
黑騾羞了臉,匆匆拿草紙揩了屁股,就要起身走。
隔壁那女人低聲罵:「膽小鬼!有心沒力的貨。」
這話癢著黑騾的心,黑騾猴起來:「誰不敢哩,啊?誰不敢哩,捱不敢?…
…哼哼!「一邊拿話掩飾著,一邊繞過外邊菜地就往隔壁闖。
大牛媳婦驚叫了半聲。
急忙揩了屁股直起身,黑騾已衝到跟前。
大牛媳婦此時反而不出聲了,褲兒也還沒提起,眼兒辣辣地只盯著黑騾看。
黑騾忽然有些心虛了,想退縮,身子直打顫。
大牛媳婦終究羞了臉,側轉身提著褲子,黑騾卻突然爆發了,一把衝上去把
女人給抱住:「誰不敢?!
什哩叫不敢?!」
女人手一顫,褲子失手掉下了,忙又揀起來,慌得臉兒四處鑽:「放開捱…
捱知曉你敢哩……「身子滾來滾去,卻始終在黑騾懷裡。
「遲了哩,遲了哩……!」
黑騾一邊喃喃,一邊滿把的褲裡肉摸過去,手滑得停不住。
女人的身子在打顫,聲音也抖抖的:「羞人哩……羞人哩!」
黑騾摸了一手水,腦袋大開來,將女人按在茅廁邊,扯落一堆干稻草,就要
行事。
大牛媳婦將手在他身上推打:「臭哩……臭哄哄的……冷冰冰……莫要在這
……」
黑騾卻不管,把女人的衣裳推高了,大奶子滾出來,突溜溜地跑,被黑騾大
手拿住,使勁兒揪。
「哎呀呀……」
女人掩住臉兒。
火把插在茅廁門上,照見底下一個從胸乳往下光溜溜的大白身子,要讓黑騾
子起狂!大牛媳婦的私處極肥,高高地鼓起一個肉丘,在黑騾的手裡,能擰出水
兒,水果然流出來了,下邊黑黑的毛全是濕的。
黑騾起性了,手在下邊大把抓。
「輕點!……輕點!……你個死騾子。」
黑騾喘喘地笑,把女人的手從臉上撥開,兩人打了個照面,女人咬著唇,含
羞帶嗔地望著他。
什麼野女子在此時也得顯露嬌態!黑騾心想。
看著她臉兒,底下突然暴怒起來,本就直著的東西,此時往上翹了翹,粗脖
子睜眼的,把女人看呆了,不自覺地想伸手去摸,半途卻將手縮回了。
「摸哩,作什哩不摸?」
黑騾逗著女子。
大牛媳婦將手就給拍打了一下,打得它跳了幾跳。
女人暈了臉吃吃笑。
黑騾依稀見著當年新媳婦的風韻,忍不住了,抬高了女人的腿,「卟」
的一聲,刺進去了,女人神情一呆,隨即,纏手觸腳地盤上來。
浪得就是不一般啊!黑騾心想。
姐姐與野姑子很少這般快有反應哩!黑騾動了幾下,身下的干稻草「沙沙沙
」
直擦響,女人的腦袋撞到茅廁的壁板,頭直躲閃,黑騾看得卻更興動,聳得
更加使力,女人的身子就一下下撞著茅廁壁板,口中似叫非罵的亂喊。
黑騾將她腿兒推高,折到她胸前,底下狠狠用勁,大進大出,一會就聽到女
人沒命的亂喊,腿兒踢騰,與黑騾的手較勁,黑騾緊緊握著她足踝,底下抽動得
更加歡快。
鼻間忽然聞到一股新鮮的臭氣,黑騾停了停,見女人股眼周圈一點黃黃的水
光,知曉自己竟把她未盡的大解都給肏出來了。
心底一股邪火忽騰騰地燒,又是一番狠肏。
「啪嗒」
「啪嗒」
撞擊聲響起,和著女人顫抖的叫聲:「哎呀呀,莫要哩……死騾子……莫要
哩……!」
(六)黑騾躺下時,野姑子將手來摸,摸到的是根軟東西。
黑騾夜飯時飲了些酒,裝醉:「嗯……哼哼!」
翻了個身。
奇怪身後卻半響沒有聲息,黑騾掉頭一看,嚇得一跳:野姑子正直直地盯著
他!黑騾嘟嚷一聲,便要掩飾著睡去。
野姑子卻面無表情將身上衣服脫光,黑騾猜不透,訝聲問:「作什哩?」
野姑子不答腔,一件件衣服丟開去。
黑騾慌了:「今黑困哩,明朝再……。」
野姑子鼓著腮:「沒得你困!……你啥時叫困過?!」
黑騾心虛,底下更加發軟,出聲哄:「姑哩……捱給你喊姑哩……歇一會行
不?」
野姑子定定望著他,目水在悄悄流下。
黑騾又慌又驚,黑了手摸去,撫慰她:「什的哩?什的哩?」
野姑子裸身子纏上來,抱定他不放,目水直往下爬。
黑騾含驚帶怕地拭著她眼角目水。
裸身子在懷,又見著她這哀哀的新鮮模樣,底下竟突然活過來。
一聲不響,將野姑子推倒了……野姑子喘吁吁地問:「今黑……怎的這來勁
哩?」
她的聲音漸漸嬌暱了,軟得發嗲。
已經丟了兩回了,黑騾還在不停。
永不停歇的黑騾啊!
黑騾奸母
暈暈悶悶的大中午,沒有一絲風,空氣凝滯得讓人發瘋。
整村人不知在幹啥,沒人吐聲響,狗也不叫,一股悶勁要從胸腔裡裂開去。
媽哩在院子裡梳完頭,沾了些清水,抹抹額頭,五十開外的老女人,輕俏得
像從花轎裡剛走出的大姑娘,走了兩步,說話了:「騾子,看著些個,媽哩上廟
裡,怕要歸得遲哩!」
說完,攏一攏水池上堆著的爛菜葉,肥屁股甩呀甩,看上去很有幾分詭異。
黑騾悶悶地吐完最後一口煙,將煙頭遠遠甩了開去,看到女人一個背身轉到
堂屋裡去了。
靜靜蹲了一會,黑騾突然一個激靈,從蹲得發麻的木樁上跨下來,直起腰,
腦門一剎昏黑,定定神,身子丟丟飄飄,跟了進去。
媽哩的屋子暗,窗簾厚,不透光。
廚櫃開著,咋一看屋裡沒人,一轉眼,卻見床帳後瑟瑟抖動,女人縮在一角
,前襟微開,露出一隙皮袋子樣下垂的乳房,哆嗦著手在換衣裳,聽到聲音,忙
掩了掩懷。
是兒子!立在門口,粗身軀像擋了一堵牆。
媽哩肘彎放鬆了,嗔怪:「不出個聲,想嚇死人啊你。」
黑騾沒答腔,往前移了移步子。
媽哩揭起一邊衣襟,黑騾接過手,替她脫下一邊袖子,裸露的肩膀倒滾溜溜
全是白肉,媽哩又舒了一隻臂膀,黑騾替她另一邊也脫了,女人豐潤的後背露了
出來。
黑騾隨手在那後背滑了一下。
「啪!」
的一聲,媽哩打了一下他的臂彎。
黑騾鼻腔哼哼兩聲,像是在發笑,媽哩也笑了。
屋裡有一隻蒼蠅上下飛舞,這時停到老女人的乾癟乳房上。
媽哩將手去趕,兒子的手更快,蒼蠅飛走了,兒子的手卻停在上面。
「別扯不開去!」
媽哩在他掌背狠狠擰了一下,耳根有些紅了:「幫我把衣服遞過來。」
黑騾卻沒聽,手一個勁往下滑,到了女人褲腰。
女人僵了僵身子,閉眼兒喃喃:「上廟哩……上廟哩……做不得那事。」
黑騾不言聲,將老女人的脖子摟近了,腦袋掰轉來,娘兒兩個對了個嘴,媽
哩的唇口乾干躁躁,擦起了黑騾一嘴火苗,黑騾的手就開始亂扒亂扯了。
老女人推著喘氣:「作孽呀……要去見菩薩的……快放開手呀你!」
最後的聲音有些嚴厲了。
兒子卻從來都不是聽話的人,一手摸進娘的檔褲裡,還順著褲腿往下捉,差
點把女人給掀倒了。
「唉呀……!」
女人站不穩,使勁揪住兒子肩上脖子肉,才沒倒下去。
「啪」
的一聲,揚手打了他一耳光。
娘兒倆愣了愣,一時都沒聲。
過了一會兒,媽哩輕聲說:「去……把門給掩上。」
黑騾關了門,轉回身,女人已把褲腰帶鬆了。
媽哩的恥毛又黑又長,貼著肉縫像兩沿亂蓬蓬的草,中間肉色枯黃,有些發
皺。
黑騾卻迷這點,摸上兩摸,看上一眼,肉棍就直翹翹硬了。
媽哩將手握住黑騾命根,有些氣喘:「野姑子又回娘家了?」
「回娘家了。」
「多時回來?」
「不曉得哩。」
媽哩下身濕得慢,黑騾放命根子在縫口磨蹭、溜躂,娘兒倆一邊說著話。
「進去麼?」
「再等一歇。」
黑騾兩手在媽哩後背滑著摸,漸漸摸到了後臀骨,女人身子忽然抖了抖,歎
氣似的:「……進吧。」
黑騾「唔」
了一聲,大屌子頭直翹,對準肉縫,沈了下去。
「嗯……嗯嗯……」
媽哩眼神有些散,搭在黑騾肩頭的兩手揪緊了,像在等候什麼東西。
兒子的肉棍漸漸全被吞下了。
「慢些個……年紀大了……腰酸著哩。」
「……曉得嘍。」
說是這般說,那東西進去了,像裹進一口熱溶洞,又粘乎又溫濕,自己就把
不住前聳後抽起來。
媽哩僵著的臉似哭,眉頭也緊到了一塊,頭髮弄散了,看上去有幾分年輕。
黑騾看得心底熱了,「呼哧」
「呼哧」
的,挺腰加快撞擊,媽哩隨著他動作身子一搖一晃,蒼白的手從兒子肩上落
到後背,茫無目的地揪摸著,老床也同時「吱咯咯」
的響。
「騾子……慢些個……!」
媽哩說話像病中呻吟,樣子也格外嬌弱。
「嗯哼!嗯哼!」
兒子一時沒聽到,還在使勁。
「騾子……騾子……媽頭暈哩。」
媽哩的表情此時卻露出歡暢的樣子,嘴角顫動,裂開一隙。
眼睛瞇成一絲,像老花眼看不清東西。
「這樣……好不好……好不好哩?」
黑騾不緊不慢地抽動,抽出一隻手,貼著女人胸肋滑,抓起了一個乳房,皮
袋子裡還剩有些肉,滾溜溜地跑,一擠,全在尖處了。
黑騾不輕不重地握了握。
「咿哦……咿哦……!」
女人歡暢的表情越發明顯了,瞇著的眼也悄然合上。
黑騾握出了一手涼汗,掌尖就從胸乳下滑到了腹部,女人的腹部肥而軟,觸
感冰膩,十分養手哩。
「嗯……嗤嗤……」
兒子將手在媽哩身上亂摸,卻逗得女人身子癢,終於笑出聲。
「笑什哩?」
媽哩使勁忍住笑:「你打小就不乖哩……就愛瞎掏摸……」
黑騾自己卻不知道:「真的個?」
媽哩喘著笑:「那時與你爹做那事,天曉得你伸了一隻手,摸……摸到那地
……嚇得你爹不行……」
「真的個?!
真的個?!」
黑騾一聽卻興奮了,將腰狠狠聳了幾下。
媽哩嚶嚶唔唔,老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這時來了一陣風,床簾揭起一角。
將屋子照得一下子光亮刺目,娘兒倆都吃一驚,不約而同朝窗口望了望,動
作停了停,接著就更狂更狠地弄將了起來。
院子裡的雞在跑。
「騾子他媽!……騾子他媽!」
還真來了人,推著廚房的門,在叫。
黑騾將身一顫,定在那。
「……哪個?」
媽哩有些慌,兩手亂撐,要直腰起來。
黑騾忙將手來抱,媽哩一屁股就坐在兒子手掌上。
「我呀……聽不出?廟裡去的人就等你哩!」
「咳……我說是誰,你幾個先去吧……我……收拾一歇……就來!」
媽哩貼著黑騾的臉頰說話,熱氣噴得黑騾耳廓發癢,手掌也撐不住媽哩的體
重,黑騾就想將東西往外退出來,媽哩卻以為他還在耍狂,不自覺地揪緊了他的
臂,底下也死命夾緊,黑騾就停在那了。
院外嘀咕一聲,嘮叨了什麼,走遠了。
娘兒兩鬆了口氣,媽哩身子沉沉往下落,溜溜地將兒子的命根子坐了滿根,
媽哩想爬起身,那滋味卻又有些不捨,剛起來一點又坐下,就那樣說話開腔:「
算了哩……」
底下濕得透了,正是水乳交融的時分。
稍稍地一動,俱是泥足深陷,快感繽紛。
娘兒倆依依不捨,癡纏了半響,媽哩畢竟年紀大,知曉不是個頭,說:「起
了……」
黑騾哼了聲,將東西退出來,帶出一股粘粘水往外流,媽哩忙按住屄口,彎
了背到床角找草紙。
披頭散髮的一個老女人,脊背滾溜溜的白,鬆弛的腹肌一顫一顫,白屁股閃
晃晃。
「嗯……」
媽哩知曉兒子在後摸看,一時也沒搭理,只將屁股輕輕搖了搖,卻不料忽然
癢癢兒,熱突突的一根東西燙到了屄口。
「哎呀!你……?!」
女人剛摸到草紙,兒子扶住那一根又從後邊闖了進來。
女人暗歎了口氣,他們父子兩人都一個熊樣!沒要夠就不會停!身子扭了幾
扭,沒聲兒了,就勢趴在那盡個讓兒子耍。
這回兒子更猛了,從後面傳來一股大力,要將她身子頂翻,媽哩忙抓住床欄
扶著。
「啪嗒!……啪嗒!」
兒子的撞擊越來越快。
媽哩死死地揪住床欄,手臂直抖,屁股那兒痛乎乎升上一線快感,讓全身麻
痺。
老半天。
「咿呀!你個死騾子!……要弄死你媽哩!」
黑騾本以為媽哩不會出聲的,卻突然聽到她胡亂嘶叫起來,那腰屁股也開始
跳,開始扭,幾次差點滑了出來,又吱溜一下鑽了進去。
黑騾扶著媽哩的兩邊腹肌,牛翻地似的,掀起一波又一波衝擊,娘兒倆個頭
都不小,這時瘋了起來,屋裡像困了兩頭野獸,亂衝亂撞,床上地下的,鬧翻了
天。
棉被落到地上,床單撕了裂口,床欄也掰斷了一根。
聲音靜下來,媽哩伏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黑騾慌了,去撥媽哩的腦袋,媽哩卻是活著的,手扶額頭,眼兒一開一閉,
有氣無力:「這回死到頭了……騾子……你弄媽怎弄這麼狠哩。」
打晝前這天就奇怪,憋悶了大半天,這會兒果然傳來了雷聲,天色眼看就黑
壓壓一片。
然後是起風,雨也跟著來,抄豆子似的落在屋頂上,敲著窗,院子裡眼看著
還是稀稀落落的幾滴,接著就扯天扯地、披頭蓋臉的砸下來。
「……虧得哩,這要上廟裡,還不落一身湯回來!」
「爹去鎮裡,恐怕一時也回不來嘍。」
「還不知哪躲著哩--這雨呀!」
「……」
「去!……媽經不起你窮折騰!」
「……」
「騾子……往常你跟媳婦……也這樣弄?」
「嗯……」
「也不知小心身子!……野姑……貪著哩……咿哦……哦!」
「完」
睡
覺作者:含情慾亂(一)睡覺這東西,容易出事。
怎麼說呢?一個女孩,一般不會隨便跟一個男孩同睡一張床或一間房的。
但也不一定,玩到比較熟的時候,男男女女睡在一塊的機會還是很多的。
比如,幾個男女同學聊得很遲,有人回家不便。
比如有異性朋友自外地來,除了你的窩,沒其他地方可去。
總之,因為種種原因,這些女孩本來跟你沒啥了不起的關係,突然間卻必須
跟你同睡在一起了,哈哈!這時候,問題來了,男女同睡一間房或一張床,會發
生什麼事?有人說了,那還不簡單,關了燈就撲上去唄。
呸!不是那麼容易!即便有了外部條件,男女之間,要突破那道防線,還牽
涉到很多心理以及生理上的問題。
OK,說說我自己吧。
我曾不下五次跟女孩同睡,卻沒有發生那種故事。
當然,發生故事的次數也不少。
這裡先說明一點,這些跟你同睡一屋或一床的女孩,不是指你的女朋友或情
人(如果是,連燈也不必關,你撲就是了),而是指單純的異性,跟你關係或近
或遠,也許是女同學,也許是女同事,也許他媽的乾脆就是當天認識的。
嘿嘿,同睡一張床。
18歲以前,我基本上還沒有運氣和本事,把異性留在自己屋裡睡覺。
第一次是我的一個外地高中女同學,一向把我當弟弟看的。
也許她根本沒把我視為「男人」
這個東西,那次她來我們縣,晚上就留在我的地方住了。
我住的地方是我父親單位的宿舍,我父親調到其他地方上班了,房子還在,
我因為留在當地上學,一個人住著前後兩進的單元房。
周圍住的全是我父親的同事,跟我都不是很熟。
我這個姐姐同學來我這玩了一天,從早上到傍晚,還沒有回去的意思,我心
裡就有股莫名的興奮:看來她要在我這住下了。
我跑上跑下,慇勤得很。
一會兒打水,一會兒買速食麵。
還狠狠心,買了一堆女孩愛吃的亂七八糟小零食。
晚上,我們開始下跳棋,接著聊天、聽音樂。
不知為什麼,兩個人都一直沒提晚上怎麼住的事。
終於,夜已經很深了,周圍全睡下了。
我和她都困得不行。
這時她提出來了:「晚上我睡哪裡?」
我裝傻:「睡這裡呀。」
她眼睛一下變銳利了:「那你睡哪裡?!」
我有些尷尬,開玩笑說:「跟你一起嘍!」
沒想,她斷然堅決地說:「不行!」
我只好說:「無所謂,我怎麼都行,趴桌子上也能睡!」
她沉思了一下,看了一眼屋裡,聲音變柔了些:「那不累死你呀?你旁邊沒
有認識的人一塊擠一擠嗎?」
我說:「不方便,再說,都這麼遲了,別人早睡下了。」
我有些感到委屈,白天我們聊得很開心的,也半開玩笑的鬧得很親近,我本
以為???
還好,她也沒堅持,我算在屋裡留下了。
但經過這麼一波折,我的單純美好的幻想給潑了盆冷水,信心大受打擊,只
想毫無企圖的挨過這麼一夜。
可是,後來的演變卻出乎了我的意料。
實際上,在學校時,我對她就很有好感,她是那種活潑開朗的女孩,身體發
育比較成熟,是我接近過的少數女同學之一。
她的手拍過我的臉蛋,抓過我的胳膊。
我曾對她鼓挺的胸部產生過好奇。
但雙方都沒有到滋生男女愛情的地步。
即便今夜,我的興奮,也是朦朧的對異性本能的好奇佔了大多數。
開始,她說要洗腳,她將鞋襪除下,露出光腳丫,我給她端來了一個髒兮兮
的盆子,她驚叫一聲,不肯把腳放進去,只說:「天,髒死了,你平時就用這個
啊?!」
我很不好意思,將盆子拿到走廊刷了又刷。
半夜了,四周靜悄悄的,聲音聽起來特別刺耳,聽她說:「喂!你沒有其他
盆子啊?」
我醒悟過來,趕緊把洗臉的盆給敬獻了。
看著她把光潤肥軟的腳丫放進去,小心翼翼地揉搓著,像對待珍藏愛護的寶
貝,我才知道女孩子身上的任何東西都跟男孩不一樣,又嬌氣又寶貴。
那種對異性的異樣感覺又升起來了。
想到一個女孩在自己屋裡做著平日她們睡前做的一些事,我更是莫名的興奮
,即使什麼事也不發生,僅這種體驗已讓我覺得收穫非小。
洗完腳,她不用我的擦腳布,舉著光腳丫,晾著,一邊跟我說著話。
深夜裡說話聲不敢大,悄聲靜氣,聽起來特別溫馨甜蜜。
屋裡雖然燈光大亮,我卻完全進入那種曖昧的兩人世界的氛圍了。
她什麼也沒表示,我褲襠裡卻熱乎乎的,滾燙地硬起一根,竭力不讓她發現
。
她晾乾腳,突然歡呼一聲,把腳伸到我的被窩裡去,調皮地衝我笑了笑,命
令我:「轉過身去,不許偷看!」
我心一大跳,竟想:「她要脫得光光的嗎?」
一會才知道,她只脫了件外衣,連外褲都沒脫。
饒是這樣,她水紅色內衣裹著胸乳的樣子,已顯得十分性感,胸腰的曲線露
出來,尤其是兩個肩膀特別嬌小柔弱,讓我驚奇的看到女孩的另一面。
她扯過被角,先仔細檢查了一番,確信我的被子還算乾淨,才遮上身。
她一躺下,從我站著的角度看過去,她臉鼻的面容又展現出與白天不同的風
貌,顯得十分誘人。
我第一次知道躺著的女人,會讓人犯罪!說不清具體過程是如何漸漸發生的
,總之,她不讓我關燈,我看了一會書,實在困得不行。
趴在桌上瞇了一會,哪能睡得著?我幾次走來走去,她一下就睜開眼了,看
來她也沒睡著,不知是不放心我,還是其他原因。
後來,我忍了半天,終於說:「姐耶,我趴著睡不著。」
她鼻腔「唔」
了一聲,過了一會兒,主動將身子往床裡挪了挪。
我心一下亮了,似乎看見一條路,通往夢寐以求的地方,那裡鮮花鋪地,全
是芳香和柔軟。
我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讓出的地方,也不敢脫衣服。
僵直的躺著,無窮無盡的幸福淹沒了我。
久久的沉浸在新鮮動人的感受中。
許久,她含糊的聲音:「關燈吧,刺人眼睛。」
我不敢搭腔,默默地爬起身,將燈熄了。
黑暗中,一步一步地走向那無比美好的地方,我的來之不易的地盤。
我暗暗地想著,或者是期待著──一定會發生什麼!黑暗中,她的芳香傳過
來,我甚至能聞見她後背的柔軟。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我清醒得如皎潔的月亮。
我知道她也沒睡著。
真正的開始,是我偶然間壓到了她的頭髮。
她將頭髮從我腦袋下抽回去,依舊背對我睡。
我的忐忑不安的爪子,悄悄伸過去,摸著她的長髮,喉嚨裡發聲:「姐呀,
你的頭髮真好,好柔軟,摸起來好舒服。」
沒想她一點沒生氣我玩她頭髮,還慢聲慢氣地說:「是啊,她們都說我的頭
發???
漂亮!」
開始很有些嬌柔細氣,尾音調皮驕傲,與她平日脆脆的朗朗的聲音不一樣。
我登時嚥了口口水,更加大膽玩她的頭髮,甚至摸到了她的髮根、腦門,又
順著頭髮輕碰著她的臉頰。
她沒有吭聲,我一下猴急了,將上身抬起,臉探在她臉頰邊,試探地說:「
親一個。」
她說:「什麼呀,不──行。」
手推過來,在我臉上。
我已經有些無賴了,將臉埋在她脖頸處:「好香呀。」
她扭了扭肩膀,抗拒不是很強。
慾望在那種半推半就中騰然攀升,我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堅硬和粗大。
像展示自己一般,我將腹下向她貼過去。
堅硬送出去,柔軟傳回來。
她的腰身比我想像的要柔軟動人百倍,我忍不住將她的後背使勁摟進懷中,
瞬間一股充實暢美的感覺填滿我整個心胸,我終於知道,什麼叫作「銷魂」!
她輕「啊」
了一聲,在我懷裡停了片刻,突然坐起身:「這樣不可以!」
我跟著坐起來,貼著她的後背,將嘴湊在她耳邊:「我不會碰你,就抱一抱
嘛。」
她猶豫了一會,重新躺下,我既跟她達成默契,理直氣壯地將她摟進懷裡。
手在她胳膊摸著,滑下去,捏住她的手掌:「好可愛喲,你的手,這麼小,
這麼軟。」
她任我把玩她的小手,我聽到她的呼吸聲漸漸不均勻起來,實際上我故意用
堅硬的陰莖一直緊貼著她的屁股。
她穿著彈力褲,相信能充分感覺我的火熱和堅硬。
漸漸地,我的手先落在她腰側,輕輕撫摸,又悄悄勾開她的內衣,摸到她赤
裸的腹部肌膚。
她軟堆堆的腹肌又讓我吃驚不小,我驚異地說:「平時這裡看上去那麼瘦,
沒想到這麼多肉。」
她輕聲說:「女孩子都這樣的。」
我說:「是嗎?」
一邊跟她聊著,一邊手越滑越高,到了她胸罩邊沿,游移了一會,手指尖試
探地擠進她胸罩下,她乳根的界限非常分明,與其他地方相比明顯的鼓漲起來。
我像發現了新大陸,整個手掌硬擠進去,就要把握它全部的形狀。
她將手捂在乳房上,喘氣說:「可以了,不要好麼?」
我怕激怒她,「嗯」
了一聲,先作戰略撤退,在她其他不設防的地方盡情地遨遊,前腹,腰側、
後背、弱肩,最嫩的是乳側腋下的肌膚,微微有些褶皺,充滿女孩子隱秘的幼嫩
。
整個將她摟進懷,又掌握了她看似豐滿,實則嬌小的本質。
我心中滿是感激之情:她讓我瞭解到多少女孩身子的秘密啊!於是我在她臉
頰神情地吻了一下。
這一吻,帶著敬意和憐愛,我相信她也感覺到了,所以默默地接受了我的表
達。
試探了多次,我對她的乳房依舊沒有放棄,當我再次將手掌隔著乳罩覆蓋在
她的乳房時,她沒有抗拒。
我就用兩隻手掌,團著她的乳房擠捏,聽到她微微的呻吟聲,我更加狂亂了
,將她整個身子抱了起來,兩手從她腋下穿過去,像揉捏麵團一般,千變萬化,
將她的乳房變成無數形狀,有一下用力了,聽她嬌聲說:「痛!???」
我登時像甦醒的一座大山,整個身子高起來,壓上了她。
這種類似男上女下性交的姿勢,更是讓我興奮,我的唇狂亂地在她臉上亂親
,亂咬。
兩個人都越來越激動,她摟著我的手也越來越緊,一時喘息聲大作。
我不管不顧,胡亂扯著她的褲腰,她忽然醒過來:「不要!不要!」
我停下動作,看著她,直喘氣。
她也喘著氣。
都處在爆發的邊沿,當我又一次扯她的褲腰時,她的手蓋在我掌上,用懇求
的語氣:「真的不行,會出事!」
我說:「不會懷孕的。」
她一下冷靜下來,說:「你怎麼知道?!
不行!」
我聽出她的堅決來了。
只好躺下說:「那我摸摸你的乳房,總沒事吧?」
她讓步了:「唔。」
我理直氣壯地:「解開來,礙手礙腳的。」
她害羞說:「你來解!」
又有些調皮了。
我弄了半天,找不到門路,急得亂扯。
她吃吃笑,就是不幫我。
我終於找到後背了,老了解不開,說:「怎麼搞的嘛。
好複雜的樣子。」
她輕輕一笑,手伸到背後,一碰就開了。
我對她的崇拜不下神人:「利害!」
在她嬌笑聲中,我如願以償地真真切切摸到了她裸露的乳房。
第一次,和女孩同睡一床,我品嚐了女孩特有芬芳和甜美,卻沒有實質「故
事」
發生。
我後來總結:啊,不夠心狠。
同時不免心裡甜滋滋:倒也不錯。
第二次,嘿嘿???
睡覺(2 )說說睡覺。
睡覺這東西,有時需要靈感。
我不是指普通的睡覺啦。
我是說,跟不是你女朋友和情人的異性睡覺。
呵呵,光想一想就覺得刺激,不是嗎?跟異性同睡一屋,感覺立馬不一樣。
那年初二,我和我們班10個男生9 個女生,一起去秋遊,到了一座高山
。
山上有座廟,晚上大家就一塊睡在廟裡的閣樓上。
廟裡沒有電,點著幾根蠟燭,外頭的風很大,並且突然下起大雨,世界就被
縮小成了這麼一個大屋,男男女女,在地板上一溜排開,睡覺。
我年紀最小,被安排在最靠近女生睡的地方。
能聽見她們嘀嘀咕咕悄聲說話。
靠,我一個晚上沒睡著!其他男女同學也一樣,都興奮得壓不住,有人怪聲
尖叫,有人追打嬉鬧,想一想,那真是人生中不可再求的美好回憶啊。
好了,言歸正傳。
我呀,一生中跟幾十個女孩睡過覺,奇怪的是,給我留下更深印象的,是那
些沒有跟我發生實質性關係的。
並且越是陌生的女孩,越是他媽的刺激。
嗯,一般來說,能將異性留在你屋裡睡覺,基本上算一種本事。
當然,還要有運氣。
偶爾,就是我剛才說得,需要靈感。
什麼是靈感?就是給女孩一個理由和氛圍,讓她能自自然然地跟你睡在一塊
,不彆扭。
她又不是雞,當然也不是其他動物,很可能還是別人夢寐以求要好好心疼的
好女孩,跟你關係又很脆弱,一旦彆扭,誰好意思跟你同擠一床?我一般將女孩
哄到床上睡覺,都是在百無聊賴,靈機一動的情況下發生的。
平常可不行,平常目的性太強,舉止動作就生硬。
拉拉扯扯、磕磕碰碰地把女孩弄上床當然也有,那都是因為對方很騷,姑且
不論。
靈感使你的顯得很從容,很隨意,有自信,對女孩有種催眠的效果,沒得說
,拿下!虎和豹多麼威猛,它的行走也是從容優雅的。
在最後一瞬間,躍起身,咬個正著。
好,這個好。
仔細想一想,卻又說不上有什麼手段計謀,至少我現在一點也回憶不起。
好吧,就說說我跟幾個陌生女孩睡覺的事兒。
有次我去一個學校,看見一個憂鬱的女孩坐在一張椅子上,一瞬間,她的樣
子打動了我的心。
湊過去了,坐在她旁邊。
我不是很優雅的徵求人家意願啊什麼的。
而是就像你坐在一張椅子上,某個鄉下婦女突然一屁股擠到你旁邊一樣。
一個憂鬱的女孩,不希望被打擾,除非再平常不過的意外。
我隱隱這麼想。
我拎著好幾袋亂七八糟的東西,稀里嘩啦地弄,她一會就坐不住了,要走。
我頭也沒抬,說:「別管我,我一會就走,你坐你的。」
她真坐下了。
我說:「幹嘛?!
整天陰陰沉沉的,女孩子這樣可不好。」
我以教訓的語氣刺激了她一下,像是她大媽的一樣。
她迷糊了,矜持一望,沒有說話。
我說:「啊,那個什麼,你是這個學校的?」
她點了一下頭。
我問:「學些什麼?」
她輕聲說:「法語。」
我說:「哦,法語好啊。
幹嗎不高興?」
我一句快似一句,基本上是胡攪蠻纏。
最後我說:「這樣吧,我要去隔壁學校,路不是很熟,你帶我過去,你也別
悶坐著了,年紀輕輕的,多漂亮的一個女孩,成天想心事,多不好!」
她稍微猶豫了一下,我說:「走吧,我不是壞人。」
她說:「我沒說你是壞人。」
我笑了一下:「隔壁學校路你熟吧?」
她「嗯」
了一下,帶路了。
我給她找了點事幹:「給,你也別閒著,我一大把年紀,提這麼多東西,容
易嗎?」
給了她兩個小袋。
實際上我不比她大多少。
她被逗樂了:「你挺愛充長輩的!」
我說:「我基本上就是關係下一代的典範,每個比我小的人,我都愛護。」
她格格笑,一路上我瞭解她更多,話不停下,沒讓她有思考其他的餘地。
動作舉止間又像她多年的老朋友,親熱活潑又不下流。
需要找個地方,我想。
我在隔壁學校有位朋友,我悄悄跟他說:「我今天在你這裡住了,你必須走
人!」
他說:「靠!」
我說:「你去住招待所,我報銷,還不行嗎?」
我一直帶著那個女孩去了我朋友的屋子。
進門前,她醒了:「天啊,我又不認識你,怎麼跟你來這了?」
我笑:「瞧你說的,我倆這是有緣!你下午有課,就先走吧。」
我知道她下午頭一節沒課。
她說:「我坐一會就得走了。」
我說:「誰會攔你?別把我想得那麼恐怖好嗎?」
坐了一會,我催她:「你回去吧,可別上課遲到了。
不過,我今天在這出差,朋友又不在,一個人也不認識,下課後能不能過來
陪我說會兒話?帶同學過來也可以,我請客!」
結果她下午課後來了,也沒帶人。
我故意說:「你同學呢?怎麼不帶來,熱鬧一點多好。」
她說:「你以為你是誰啊,別人都搶著來陪你。」
我啞然而笑:「好,好。
我今天走運,碰上你這個心疼我的人。」
我控制著話題和節目,直到晚上比較遲了。
我說:「你不用回去了,你睡床,我睡地,侍侯我們的公主。
嗯,古代就是這樣,公主乖乖的在床上睡著,丫鬟小心翼翼地在地板上睡。
」
由於「睡」
這個曖昧的字眼,有點隱隱的刺激,她臉紅了,卻也被男女共宿的氛圍吸引
:「你不會欺負人吧?」
我說:「傻瓜,這裡是學校,你稍微大聲一喊,我就成強姦犯了,並且還要
倒楣,是個強姦未遂犯!」
她吃吃笑了,有點意動。
似乎主動權都操在她手裡。
她腳一踢一踢,好像在猶豫。
我趕緊起身:「好,現在我就侍侯公主洗腳。
你動腳不是就暗示我這個嗎?你說好了,我會做的。」
她又臉紅了,為了掩飾,調皮地說:「太監!備水!」
我心花怒放:「喳───!」
弓身退出,替她打水去了。
她的光腳丫讓我看得流口水,我控制住了,心想:不能打草驚蛇。
我主動相約:「今晚我們不關燈好嗎?我怕你半夜起來欺負我。」
她說:「呸!你是唐僧肉啊,誰還碰你。」
我向她壓過身去:「告訴你一個秘密,經法醫鑒定,我是唐僧轉世。
要下手就在今晚,不然沒機會了。」
離得她很近,這種姿勢,在旁人眼裡,不是調戲就是親熱,她耳根漸漸紅了
。
卻沒吱聲。
我心想:「乖乖的東,看我怎麼吃你!」
晚上,她在床上,我下地上,用涼席鋪開。
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漸漸的很遲了,我忽然說:「糟糕!地上太涼,這樣我會陽痿!」
她說:「去你的!」
我歎了口氣:「唉,為了我們的公主,我認了。
將來找不到老婆,你可得幫我。」
她說:「好,要什麼樣的?」
我正色說:「我這人很挑剔的,第一,非常非常重要的一點:她必須是個女
的。」
她吃吃笑:「廢話,不是女的───難道你───。」
忽然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問:「第二呢?」
我說:「我命苦,也不能強求太多了。
嗯,長相嘛,像你這樣就馬馬虎虎差不多了。
你努力努力,長的再漂亮一點,就有機會成我老婆了。」
她說:「暈,你還想吃天鵝肉,美的你。」
我摸摸肚皮,歎氣:「沒辦法,胃口太挑剔。
不是我要求高。」
突然叫:「糟糕!這一摸肚皮,就感覺餓了,天鵝肉,能不能讓我嘗嘗?幾
口也行,我容易填飽的。」
天鵝肉在床上說:「你吃你自己吧,唐僧肉更補的。」
我說:「完了,完了,原來你還惦記著我這塊唐僧肉。
危險,危險!我後悔跟你同睡一屋了。」
她輕聲說:「我才後悔呢。」
我說:「彼此後悔,這就是婚姻的命運。」
她說:「誰跟你結婚啦。」
我說:「沒有結婚,怎會同睡一屋?哪個男子忍得住?我是個聖人也不行啊
。」
她在床上不說話。
我說:「天鵝肉,我講故事哄你睡覺吧。」
她聲音很低:「好。」
我說:「故事很長,老這麼大聲講,很累的,我靠近你講吧。」
她沒聲了,過了半響,我聽到更低的一個聲音:「嗯。」
我咚咚咚底下就硬了。
躡手躡腳爬起身,挨到她身旁。
替她整整被子。
實際上隔著被子,觸到她被下的身體。
我柔聲說:「真乖───。
嗯,從前啊───。」
她頭縮在被窩下,嚶聲說:「我不要聽這個。」
我說:「好,那就講個黃色笑話。」
她說:「我不要聽。」
我輕輕碰著她露在被外的光亮額際,說:「講個小學水平的,總可以了吧?
嗯,老師佈置作文,作文題目是《長大以後要幹什麼》。
一個小學女生寫到:我長大以後想要個可愛的娃娃,我還要一個愛我的老公
。
幾天後,老師作文批改下來,用紅筆大字注道:」
請注意文章的先後順序!「隔了一會,她會意了,笑起來,遮住腦袋的被窩
微微顫動。
我說:「別笑!這個小故事告訴我們,這個小女生很有社會責任感。
先想到要小孩,傳宗接代的大事。
然後才想到要個老公。
比起現在的女孩,不想要小孩。
只想要老公。
精神境界有著多麼大的差別啊。
你說,現在女孩只要老公,目的何在呢?」
她啐聲說:「你就損吧你!」
爬起來,暈著臉兒,嘟起小嘴,用小拳頭一下一下扑打著我,口中「唔」
「嗯」
發著嬌聲:「我叫你編,我叫你編!」
我一下抱住了。
兩個人都沒作聲。
我一邊親著她腮邊,一邊輕聲說:「天鵝肉,你好香啊!」
她頭髮紛亂著,臉頰暈紅如醉,小身子又熱又軟,沒骨頭似的,把在我手指
下,一捏,軟軟陷下。
我把她推倒了,沒頭沒腦的亂親著,很快,我的手兒,擠進她內褲,底下濕
乎乎一片。
天!她早就動情了,真的打算今晚吃我這塊唐僧肉呢。
我喘著氣,將她壓在身子底下。
她像蛇一般亂扭。
散開的胳膊、大腿,被我手掌一握,都是柔柔的綿軟的肉,她是沒有骨頭的
尤物!我甚至連她的上衣都沒脫,直接剝下她的內褲,嫩白的屁股蛋兒,嫩白的
大腿,讓我興發如狂。
我拉開她的兩腿,在她大腿內側親著,嫩滑爽口。
她基本上身子手腳隨舉隨開,別有一種嬌軟如意的感覺。
上身鋪開一灘,臉兒側轉,那姿勢像倍受欺凌的樣子,配合她純真的臉兒,
顯得分外淫糜誘人。
我口中低吼一聲,就衝了進去。
她的陰道也是分外嬌嫩的,水水的感覺,陰莖像進了一個汁液粘連的口中,
有含吮之感。
我幾乎不行了,立即就要繳械,忙抽了出來,停在空中,涼露著。
看著她的樣子,像被打蒙了的孩子,扭曲著嬌嫩的臉龐,似乎要哭出來。
我狠勁突起,舉高她兩腿,陰莖直插進去,下下深入,撞擊著她的胯部,她
嬌喚起來,像說夢話,沒有一點邏輯,語無倫次。
像皺著眉說:「好痛!」
又說:「用力點!」
「使勁───啊,你害人!」
「被你插爛了!」
「你疼我!」
我咬著牙,喘吁吁的大弄。
又把她翻過來,從後邊入了進去,反扭著她的一只手,按在她後背,底下使
勁,一會就把她擠到貼著牆壁,還不放鬆,我著了魔一般,將她擠在一個小小的
角落,瘋狂地抽動、撞擊!最後她嚶嚶哭起來,我就在她哭聲中,精液狂湧,摟
著她小肩膀緊到懷中。
全身放鬆了,說不出的滿足,這時才注意到她滿臉淚水橫流。
我心疼地:「弄疼你了嗎?」
她搖搖頭,埋在我胸上,還是在哭。
這一夜,我反反覆覆弄了她四次。
後來,我才知道,她與男友分手不久。
沒想,才過一個星期,就跟我同睡了。
她自己也說不清,說是像被催眠了一般。
或許,她本就抱著隨波逐流的心態。
「路邊一個過路人就能把我隨便撿走」
她說。
我大受傷害:「難道不是我的優秀把你迷了。」
「不是!」
她調皮地捂著我的眼睛:「你以為你真是唐僧肉啊!」
「靠!那我還花那腦筋幹嘛,乾脆你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我把你牽了就走,
多省事啊!」
「後悔了吧?我看你累得慌,忙上忙下汗都出來了。
嘻嘻!」
後來她又說:「哼,要不是看你一臉隨和親切,又熱情得像個大媽,誰會理
你啊。」
我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至少隨和、大媽都是我用靈感裝出來的。
她與我保持聯繫有一年多,去江蘇後,失去聯繫了。
鳳凰虛牝以待作者:XXX第一回:碧蘿山千秋萬代小劍童青衣變身多年以
後,我此身必歸塵土,而我的靈還在,我的劍還在,西岐山下的平原必將流傳我
的名。
岐河一戰,我身著尋常軍士的鐵甲戰袍,於混戰中一劍襲殺了大師伯袁懷遠
,敵軍失去主將,一潰千里,歧國軍取得數十年來的首場大勝,並乘勢收復了岐
河以東的失地。
一戰定乾坤,身為持劍者的我,年未滿三十,卻已取得了超越師尊的成就-
-同時也面臨師門最嚴厲的處罰。
在歧國,舉國上下都在傳誦我的名,民意的呼聲中,我入冊歧國傳承千年的
黃龍榜,賜著流雲衣,享不死之祭祝,閒步王庭,不作裹足之限,憑劍遨遊,不
聽仙王宣召。
而我對這樣的榮譽卻嗤之以鼻。
殺袁懷遠,是我十歲就開始的目標,跟歧國沒什麼干係。
當時大師伯猶未披甲從軍,同處於師門碧蘿山,我每天都能看到他。
他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在他眼皮底下走來走去的瘦小男孩,無時不刻都在
想要他的命。
大師伯是那樣一位奇俊不鞍的人,從沒細察我每次看他的眼神,也許,他不
屑於此吧。
「你的天賦不錯,不過膽氣不足,持劍者對於手中的劍,寄之以命,貫之以
神,披膽四方,百戰不怯,豈能棄劍畏傷,作驚鳥之逃?」
膽氣不足?!
你媽個頭!待我割下你鳥蛋試試?我只不過輕功太好,一躍就到了樹顛而已
,萬一被你傷了指脈,以後我還怎麼練劍?還怎麼殺你?大師伯舉頭望我:「下
來!我讓你見識見識持劍者所謂『持劍之道』的真義,光有劍術是不成的。」
「大師伯,這裡離懸崖太近,咱們換個地方如何?」
大師伯氣怔怔盯我半晌,搖頭歎息:「孺子不可教也!」
劍收後背,一傾身,從懸崖飄下,衣袂獵獵,往碧蘿花閣去了。
碧蘿花閣聚集了許多遠道而來捨身求劍的女客,我多次想去那兒開開眼界,
可惜劍術修為不夠,花閣為免一些低輩弟子騷擾,早在門前高掛「青衣弟子與犬
不得入內」
的牌子,我們一眾青衣弟子對「只愛劍術不愛少年」
的花閣女客著實無可奈何,誰叫她們有前輩高手們撐腰呢?青衣在身,表示
我們尚未登堂入室,與碧蘿山的群狗同輩,整天被人呼來喚去,莫說進不去花閣
,就連研修劍術,亦大半得靠自己領悟,除此之外,還得額外擔負許多勞務。
皆因前輩師長們一入花閣,數日不見蹤影,只派下一堆活計,交由青衣弟子
們完成。
故此,像大師伯這樣有興致指導我們的前輩真是太少了,而我卻寧願私下苦
修也不願被大師伯指導,我怕天長日久,兩人走得太近,消磨了我對他的殺意。
想一想,我到碧蘿山習劍為的是什麼?不就是殺大師伯袁懷遠麼?為此,我
不惜離家出走,四方求劍,千辛萬苦才進了持劍者的聖地--碧蘿山。
碧蘿山位於歧國與洛國之間,山勢起伏,延綿千里,為兩國第一高山,卻不
歸兩國所轄,門下弟子來自兩國的都有。
自從兩國開戰,碧蘿山的門規第一條便是「忘國」。
也可以這般說,碧蘿山上住的是一群捨身從劍的忘國混蛋。
師尊卻這麼告誡我:「持劍者慎於劍,山下的紛爭由來已久,皆因兩國豪門
大族的俗利而起,我輩持劍者切莫身陷其中,誤了劍道修為。」
師尊說這番話的第二天,下山替洛國殺了一個奸細,得了一大筆黃金。
師尊氣乎乎地說:「那個混蛋,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眾弟子唯唯稱是,纏著發了大財的師尊給每人買了一把好劍,添置過冬衣裳
。
因此我剛入門,就得了歧國連家造的一把好劍。
此劍後來被輕功卓著的七師叔以與我比試輕功為由,當賭注贏了去,這是另
話,暫且不提。
我在碧蘿山修煉的第四個年頭,大師伯下山了。
大師伯向掌門辭行時說道:「兩國紛爭,眾生受難。
天下需要一統,此乃我輩持劍者的責任。」
掌門讚歎不已:「懷遠有此大志,真乃可喜可佩,然則你打算助歧國還是洛
國?」
大師伯道:「當然是助強擊弱,可速其功!」
掌門道:「高見!高見!」
旁邊的五師叔道:「持劍之道,不是鋤強扶弱嗎?咦,難道是我背誦門規的
時候記錯了?」
掌門勃然大怒:「門規裡什麼時候記載了?那是祖師訓言裡的!」
五師叔惶恐道:「掌門師尊說得對,是我記差了,哎呀,該死!該死!」
掌門息怒道:「罷了!……懷遠你放心去吧!如有需要,可隨時向師門求援
,對了,花閣近來都是些老面孔,你下山之後可尋機告示天下:當今世事紛亂,
碧蘿山慈悲為懷,正廣開山門,求劍女客們可速至碧蘿山!切記,切記!莫要忘
了!」
大師伯道:「掌門吩咐,豈敢有忘!」
眾師伯師叔聽了,大喜:「掌門善舉,高瞻遠囑,碧蘿山千秋萬代,枝繁葉
茂,皆出於掌門片言之間!」
青衣弟子們眼見碧蘿山大殿上一片喜氣洋洋,有些垂頭耷腦,黯然魂傷,有
些則躍躍欲試,忍不住叫道:「掌門革新山治,花閣也宜重訂規矩,那塊牌子便
摘了罷!」
二師伯道:「花閣規矩改不得,正可激勵弟子勤習劍法,早換青衣,登堂入
室。」
掌門振衣而起,道:「然!望眾青衣弟子苦習劍術,花閣之門始終是朝你們
敞開的!--散了罷!」
這一夜,有不少青衣弟子鬧事,擅闖花閣,聽說都被派往南峰搗制春藥去了
。
*********************************
我在碧蘿山虛空一躍、飄然掠飛的時候,已經是到山上的第六個年頭了。
當時見證我御劍飛行的有二師兄、九師弟。
二師兄當晚向師尊哭訴:「師尊呀,六師弟都能御劍飛行了,我還不行,師
尊您是不是太偏心了點!」
師尊怒道:「咄!不想想你自己不用功,竟然怪我偏心!豈有此理!豈有此
理!不看在你家送我七顆人參的面上……咦,你六師弟當真能御劍飛行了?」
二師兄道:「師尊,請您看著我的臉,我像是說瞎話的人嗎?」
師尊道:「你的臉很難看!哭成那個樣,噁心!……你說說,那臭小子在哪
試飛的?」
二師兄道:「不就是那個沉魚落雁坡!」
師尊笑容滿面:「他媽的,地勢不高嘛。
這小子就是膽小!這麼說……我門下已經有三名弟子能御劍飛行了?與大師
兄、七師弟門下一樣多了?哈!這回掌門師尊總該褒獎我些什麼了吧?」
二師兄哭道:「師尊……!」
師尊一揚手:「閉嘴!」
突然轉身回頭:「對了,你六師弟今年多大了?」
二師兄道:「……好像是十六歲。」
師尊道:「他媽的!才十六歲!想當年老子我年近三十才御劍騰空,得入花
閣開葷,已經老大不小了……」
說著,師尊摸了摸褲襠,感懷良久,搖頭不已。
二師兄哭喪著臉:「師尊,可是我已年過三十了,卻還……師尊!空山寂寂
,歲月難熬呀!」
師尊滿是同情:「我看也是,你不是練劍的料,不如下山做點小生意,有朝
一日做個小財主,娶個三妻四妾,日子也很不錯--嗯,擦乾眼淚,去叫你六師
弟來吧!」
「師尊!不用麻煩了,我在這裡已等候多時,聽說御劍飛行便可脫去青衣…
…「「哎呀!」
師尊興奮地一把將我抱住,緊得我都喘不過氣來,隨即將我放開,正色道:
「劍道修行,路還遠著哩!--算了,不多說啦,快換衣袍,跟我走!」
「師尊……去哪?花閣不是從這裡去的。」
「臭小子,跟我去見掌門報喜!」
*********************************
師尊雖然很熱心地替我拉皮條,但我一連拒絕了多名女子後,師尊終於大怒:「
什麼?臭小子!這些娘們一個個嫩得滴出水來,哪裡就入不了你的法眼?!」
「四師兄,四師兄!」
五師叔拉開一道小門,小聲道:「放尊重點嘛,這些都是女客,不是妓女呀
。」
旁邊幾位女客也怒目瞪來,師尊氣忿忿地在我腦門拍了一下,嘀咕道:「都
是你這小子,不識好歹!」
「師尊,」
我靦腆道:「其實……我……我……」
「有屁快放!吞吞吐吐像什麼樣?毫無持劍者風範!」
「聽說……花閣裡有個叫燕娘的……」
我低首蚊聲:「拜託師尊了!」
「哈,那個老娘們你也要?」
師尊奇道:「不過,話說回來,她還是大師兄的寵客呢,想必別有一番風味
也不定!哈哈,你小子橫刀奪愛,也不挑個好欺負的,萬一大師兄回山,我怎麼
交代?」
說歸說,師尊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無賴人物,燕娘被請出來了。
燕娘似乎剛睡了一小覺,穿得很是隨意,蓬鬆著發,只含笑地看了我一眼,
就招手道:「跟我來罷!」
我傻乎乎地跟著燕娘走,忐忑不安中回頭一望,師尊擺手示意我莫怕,甚至
比了一個手勢,要我狠狠使勁,別給他老人家丟臉。
碧蘿山流傳一個笑話,就是七師叔門下劍術輕功雖高,卻個個都是軟蛋,在
香帳之中戰不了幾個回合,都一律會敗下陣來。
師尊自然不希望他門下有這種名聲。
承受師尊的厚望,我當然想爭口氣,但未經人道,實在不知怎樣鼓勁,方能
臥榻威風,金槍不到。
所以一路跟著燕娘在花閣七繞八繞,行往她香閨的途中,緊張是難免的。
有一會,還牙齒格格打顫。
燕娘回眸輕笑:「怕我吃了你怎地?嚇成這樣?」
我控不住全身衣袍直抖,顫聲道:「我……我……才不怕呢!」
「是麼?」
燕娘輕捏了捏我臉頰,笑帶桃紅:「你且說說,你怎麼會看上我的?」
「你屁股大……腰兒軟……臉兒白……眼兒騷……」
我還想一直列舉,燕娘眉梢微挑,喝道:「夠了!」
隨即暈腮含春,吃吃笑道:「我腰兒軟不軟,你怎會知道?」
「看……看也看得出來。」
「我深居花閣,你幾時又偷看我了?」
這個,我卻不能告訴她。
我一向留意大師伯的行蹤舉動。
有一次大師伯行歡,突然將燕娘臥房的外窗撞開了半扇,燕娘倚坐窗沿,腰
身露在窗外,隨著大師伯的一張鬍鬚臉忽隱忽現,她腰兒如花枝著風,春柳撩人
,實是令人難忘。
「到了!」
燕娘一手牽著我,另一隻柔掌輕輕推開房門,入眼香帳低垂,倚紅疊翠,屋
內軟凳繡鞋,羅衣絲帶,隨處掛置,令人眼花繚亂。
一腳踏進去,渾若進了溫柔鄉里,令人腳酸腿軟,心氣虛浮。
窗前有一案桌,卻清爽潔淨。
筆墨紙硯,規規矩矩;壁上掛劍,簾卷俠圖,劍氣瀟瀟。
「怎麼樣?我屋裡可還入得眼麼?」
其實屋中佈置與燕娘本人一樣,矛盾得很。
她言笑含媚,體段風騷,但凝眸顧盼間,卻氣韻不凡。
想到即將與這樣一位「風塵俠女」
近體鸞交,我又止不住全身打顫。
「你呆站著幹嘛?」
燕娘輕笑一聲,從我身側飄過,斜坐軟凳,微一翹足,腰肢後仰,外裳滑脫
,露出裸肩抹肚,酥胸軟飽嬌彈。
「你……你……?」
我吃了一驚,不由後退半步。
「咦?」
燕娘吃吃笑:「從來男子見我脫衣,不進反退的,你是第一人哩!」
「我……」
我喉間一堵,沒想到她會這般主動,全然不似我想像--好歹我是童男破身
嘛,如此開天闢地的重大事件,難道不須執手細語、半推半就、牽拉撕扯一番,
再高爐點香,輕揭羅帳,醞造釀造氣氛?「你吞吞吐吐作什麼,到底想怎樣?說
話呀!」
燕娘隨即又臉現警覺:「不過,告訴你,可不許亂耍花樣!」
「甚……什麼花樣?」
燕娘臉兒微紅,白我一眼:「你們男子心裡藏的怪念頭多著哩,難道還要我
一一說出來麼?」
遭了!原來人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花樣」,我卻毫無準備,這卻如何是好?
一想之下,我更是驚慌,覺得不能草草行事。
我輕咳一聲,顯出成竹在胸的樣子,在屋中徘徊幾步,挨近燕娘:「燕姨,
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很久了。」
「哦?」
燕娘抬眼審視了我一瞬,似乎不甚感興趣,轉動身子,瞇著眼兒在屋內四下
尋找:「喂,你餓不餓,要不要先找點東西吃?」
吃你個頭!我恨不能一棍子將她敲暈!手指頭兒癢麻絲絲的,又想猛然揪住
她的頭髮,讓她吃驚地望著我,然後乖乖地聽我擺佈。
這時,她豐膩的腰肢卻閃出一道驚人的蛇形,我猴頭一干,不由楂指摸去,
卻只碰到她逃逸的後背。
「癢!」
她吃吃嬌笑,躲著腰身,已在案上找到一方錦盒,打開來,就往嘴裡塞,鼓
著腮幫:「睡了一大覺,午間都沒吃呢,餓得快貼肚皮了!喂,你吃不吃?酥…
…餅!」
我徹底被這個貪吃的中年婦人擊敗了!一屁股攤坐椅上,看她抓東西吃。
半晌,我又蠢蠢欲動了,她的吃相其實蠻好看,斜斜倚在那兒,腮邊一鼓一
蠕的,挺可愛不說,那喉頭一吊一動,白皙的玉頸就湧起來一柱,撐得筆直,幾
乎要把嫩膚穿破。
兩砣奶子,在抹肚下顫巍巍地動,腹部一吸一挺,翻扯著白浪,而肚臍眼下
方……我的娘咧,薄薄的小衣遮擋之下,那交匯之處隆起的是什麼?那麼飽滿…
…那麼……香……軟?我看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燕娘卻只顧微微笑,一邊慢條斯理地吃著,一邊上上下下盯著我打量,瞧她
咬嚼的那股勁兒,彷彿吃的不是酥餅,而是區區在下童男我。
正當我心下忐忑而又渾身燥熱、欲有作為時,忽然感覺全身一輕,後頸被人
高高拎起,隨即騰雲駕霧般,身子失去控制,後背狠狠跌在床上。
「啊……!」
我猝不及防,不由兩腳朝天,不,應該是三腳朝天才對,此時當中那條小腿
,聳得正直……燕娘隨即跳上床,一掌按著我的腹部,俯下身來,似笑非笑,道
:「小鬼,袁懷遠走後,誰都不敢來惹我,你倒送上門了,老娘就拿你開葷……
」
「嗚……」
我猛然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緊盯著她,褲襠裡肉肉綿綿鑽進一只小手,攥
住我陽物,一緊一放……天啊,天要塌了……要爆了……要爆了……果然爆了!
我洩了一口氣,渾身癱軟了。
在沮喪中,精液一股股,塗得她滿手都是。
燕娘抽出小手,舉在眼前,黏液往下滴落,怔怔道:「這麼快的……?」
我羞得無處藏身,師尊呀!可憐我還未看清女人身子,就兵敗掌下,真是沒
臉見人呀!「喂……」
燕娘不慌不忙地拿絹巾淨手,一邊笑道:「看來你真是沒碰過女人身子嘍?
」
我焉頭耷腦,只恨自己褲襠不爭氣,復夫何言?索性眼兒半睜半閉,忍受她
的羞辱取笑。
「這麼說,你甚至未瞧過女人身子,是吧?」
她狡猾地一笑,步步進逼。
我欲哭無淚,也不跟她來抗辯。
「你難道就不想見識見識?」
她吃吃直笑,從我身上翻下,側身向我,一隻奶子從她肩窩下,嘲笑似的,
飽漲而無禮,正在我臉鼻旁,一晃一晃,挑戰我的無力。
我怒氣上衝,忽覺檔下倦鳥翻身,有大地回春的復甦跡象,這下更增添了我
的信心。
我翻身而起,怒聲道:「欺人太甚!」
一手抓捏那只露出半邊的奶子。
「噢。」
她嬌呼一聲:「輕點!」
我又驚又喜,這只奶子團團蠕蠕,足足實實在我掌中,既不逃,也不跳,更
不咬手,我捏它,它就陷下,我揉它,它就歪曲變形,滿滿當當、充充盈盈並且
逆來順受。
燕娘被我捏得媚眼如絲,臉泛紅潮,氣喘吁吁道:「喂,小鬼,摸夠了沒有
?」
(待續)ps:鳳凰雌雄辯①鳳凰和麒麟一樣,是雌雄統稱,雄為鳳,雌為
凰,其總稱為鳳。
鳳凰也是中國皇權的象徵,常和龍一起使用,風從屬於龍,用於皇后嬪妃,
龍鳳呈祥是最具中國特色的圖騰。
民間美術中也有大量的類似造型。
鳳也代表陰,儘管鳳凰也分雄雌,更一般的是將其看作陰性。
「鳳」
、「凰」
常見於女性名。
本文取鳳凰象徵尊貴、崇高、賢德的女性,就是出身貴族不愁衣食卻又長有
騷逼的那類雌性動物。
鳳凰雌雄辯②鳳凰:喂喂,你沒事翻我屁股幹嘛!極品雅詞:瞅瞅是男是女
……
悠長的日子作者:余非我有一段日子我很閒,真的很閒。
我在等一個通知,通知到了,我就要離開家鄉,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那地方
很遠。
每天,我睡到很遲才起來,一般去租書店,把書還了,再借一本新的。
其實書沒怎麼看,每本都只是翻一翻,就看不下去了。
但是因為慣性,我還是不斷的借書,然後還,再借。
書店的女孩跟我熟了,每次看到我都笑一笑。
但我對她沒有興趣,她的牙齒太黃。
言情書架下,常蹲著個小女孩,穿鵝黃色衣裳,短裙,從上面領口能看見她
的兩隻小乳--她還沒開始戴乳罩,裡頭穿的是白色小背心。
每次她都愛蹲著,我想她的小乳房肯定被許多人看見了,她自己卻一點也沒
發覺。
但是誰又好意思去提醒她呢?她的腿很白,白得跟嫩藕似的。
有一次她從二中校門裡出來,我知道她是個學生。
書店旁邊有個小吃店,男主人很年輕,女主人乳房很大。
我借完書後常常在那吃一碗混沌,既當早餐又當午餐,那段時間我胃口一直
不太好,隨便吃一點,就飽了。
女主人的姿色不能算好,但皮膚還白,笑的時候,眼睛瞇成一條線,嘴角有
細紋。
不知怎麼,我一直感覺她像我同學的一個姐姐。
有一次,她坐在矮凳上包混沌,衣裳很寬,我從她脖子後面看見她整個乳房
,兩堆豆腐,顫巍巍的抖動,乳頭色黑,像擱久了而變色的肉。
以後每次吃混沌,就會想像混沌裡裹的正是她乳頭那樣的肉,感覺難以下嚥
,就很少去吃了。
從書店回家,要路過巷口的一個裁縫店,是幾個外地女孩開的,我曾在那補
過一條褲子,就認識了。
裁縫店的女孩看到我,不僅會笑,還會叫我進去坐坐。
我就夾著本書,進去了。
店裡很擠,四壁垂掛著布料,桌上、地上到處都是布頭碎片,小小的空間裡
擠了三個女孩,但她們還是讓出空間給我坐,停下手頭的活,給我倒茶。
我要是不滿意了,可以揪住她們中任何一個的腦袋,按在我的膝頭,一頓盤
問。
她們都不會生氣,誰被揪住了,還特別興奮,高聲叫喚以引起同伴的同情,
表示她在受苦,同時卻對我媚眼如絲,嗲聲嗲氣。
她們都很喜歡我,互相之間常爭風吃醋。
我是在一個晚上,無意中看到她們店裡的燈亮著,因為喝了些酒,就敲開門
進去了。
那晚我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逗的她們很開心,臨走的時候,每個人的乳
房都抓了一遍。
最近她們又多了個小妹,說是來學徒的。
小妹短髮,臉兒清秀,皮膚嫩白,很害羞,每次看到我,就像老鼠見了貓,
躲在角落裡不說話。
我跟其他幾個女孩打鬧的時候,她就紅著臉,低著腦袋,我卻知道她一直在
旁偷聽偷看。
有一次我追打一個女孩,沒追著,身子被小妹擋著了,我就將小妹摟在懷裡
,坐到布料隔開的後面,手在她胸前摸到蘋果大一樣的乳房,小妹漲紅了臉,卻
沒怎麼掙扎。
我正要親她,布料「嘩」
的一下,被另外的女孩拉開。
幾個女孩也沒來干涉,只是一個勁的笑,我怕小妹不好意思,拖著她的手去
我房間,小妹卻拼命掙脫了,說是害怕。
我笑了笑,也就由她去了。
從裁縫店往巷子裡走,有個小賣部,我常在那打電話。
店主是我認識的,一個同學的女朋友。
她的店面不是很大,穿過店後門卻有一個很寬敞的院子,她常在那用煤爐煮
些吃的東西,弄得滿屋子都香。
因為是同學的女友,我就不好意思過於接近,從沒走進櫃檯裡面,也沒進過
她的院子。
有一次,她說有點事,叫我幫著看看店面,我點了一根煙,首次坐到了櫃檯
裡面。
過了一會,聽到她在院子裡叫我,我就進去了。
她的手伸在襯衫裡,在後背撓癢癢,說是找不著癢處,叫我幫幫她。
我就伸手在她後背抓撓,到處摸遍了,她都說不是。
我將手從她腋下穿過去,停在她乳房上,她忽然不吭聲了。
我就在她乳房上幫她撓癢癢,她的乳房越撓越抖,乳頭直立了起來。
她又說下面癢。
我就伸手進她褲擋裡撓癢,她的癢到處跑,一會兒在屁股上,一會兒在大腿
內側,一會兒在兩腿中央,甚至跑進毛叢裡。
最後索性關了店門,叫我專心幫她去癢。
我平時閒得很,除了有時到小賣部幫人止癢,最多的時候是坐在我對門的院
子裡,陪人聊天。
對門的老大媽為人和善,放了一張長條凳在家門口,許多鄰居有空都常到那
坐坐。
大兒子是開大車的,平日不在家。
小兒子,失業,也到處瞎混。
剩個兒媳婦,兩個小孫女,常在家。
還有一個小女兒,三天兩頭,神經兮兮從房裡冒出來,頭發蓬鬆,衣裳不正
,妖艷非常,後來才知道,是個小太妹。
這個小太妹喜歡聽音樂,用隨身聽接了個音箱,悠悠哉躲在屋裡聽。
屋裡不設床,用一張床板墊在地上,鋪了蓆子,被子亂捲著一團。
我剛進去她房間的時候,強烈地感受到一股女性的淫亂氣息。
小太妹說,她很少帶男孩到她房間,家裡人都不讓隨便進。
我心想:那當然嘍,估計你經常在裡面手淫嘛。
小太妹身子很嬌弱,腰尤其細軟,臉兒秀麗,總像沒睡醒的樣子。
我很榮幸地坐在她地鋪上的時候,非常自然的想把身邊的她按倒在上面,蹂
躪一番。
於是就問她身上癢不癢?結果臉上火辣辣的挨了她一巴掌,徹底把我的性慾
打醒了。
我就將她按在身下,手在她身體各個部位抓捏,她非常的柔軟,到處都是綿
綿的嫩肉,剝開衣裳,乳房很小,只有拳頭大,但很白,乳頭鮮紅,可愛之極。
腿兒很細,白嫩嫩的,抓在手上很輕,兩手各舉一隻,分開來的時候,感覺
她非常幼小。
她作愛卻很狂,我的東西一插入她的小穴,就開始呻吟不絕。
陰部上稀疏的一點黑毛,在小肉丘上,隨著陰莖的拉扯,不斷連著皮膚一扯
一動。
她背靠在牆上,身子像蝦米一樣蜷著,滿臉紅暈,嬌艷異常。
換了個姿勢,她像小狗一樣扒臥,一邊打開隨身聽,播放譚永麟的歌曲,一
邊翹著小白屁股,任我從背後抽插,頭髮披散開來,遮住了她大半個細滑的後背
。
音樂一響,她開始大聲叫喚,有些居然是罵人的粗話。
最後,在譚永麟「卡拉永遠OK」
的激情喊叫中,我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灑在她後背和屁股上。
她像被拋棄的小寵物,蜷縮成一團,不聲不響,直到我離開。
悠閒的日子,耐不住寂寞,就帶了對門的兩個小孫女,到山上去玩。
大的叫青兒,十三歲,讀初一,腰身開始窈窕。
小的叫園園,二年級,淨吵鬧著人。
山腳有個公園,有轉盤、鞦韆、搖擺、滑梯。
我將園園放在轉盤上,任它一圈一圈的轉,替青兒蕩鞦韆,青兒很妖,嚇的
驚叫連連,卻不肯下來。
園園在轉盤裡被轉的頭暈,哭了,把她抱下來,不多久,又吵著坐進搖擺,
自己一搖一搖的,挺得勁。
青兒爬上了高處,不敢下來,我在下邊叫,跳呀,我接著。
青兒直搖頭,快哭了,我爬到半高,說:「你滑下來吧,我抱著你。」
青兒滑下來,手臂雙腳緊緊纏著我的身子。
我到地上站穩了,奇怪她怎麼一直不下來,還沒聲,一轉頭,看見青兒暈著
小臉,竟是非常動人。
我就抱著青兒進了一個大漏斗,青兒鼻尖是汗,小身子坐我腿上,手臂嫩青
籐一樣圈在我的脖子上,初有女性的風姿。
青兒穿著貼身小汗衫,小胸脯前有一粒微微尖起。
我問:「這是什麼?」
青兒竟然會臉紅,罵:「你是大壞蛋!」
我說:「這可是你說的,既然是壞蛋,就得幹壞事!」
我一邊捏著她雞蛋般大小的乳房,一邊跟她說話。
她的小乳很硬,成塊狀一團。
捏了幾下,我下邊就硬了,頂著她的小屁股。
青兒不安地挪來挪去,似乎很想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我拉著她的小手摸去,青兒小心翼翼捏了捏,想說話又不敢。
這時園園在下邊大聲叫,尋找我倆。
我和青兒都不吭聲。
回去的時候,園園說要告訴媽媽我們不理她。
我嚇了一跳,青兒百般討好園園,最後說要把新筆盒送給她,園園才答應不
告狀。
我住的地方,出了巷子,往右,有一個小學。
小學裡最近來一批實習生,經常散步經過我住的那條巷子。
我坐在門前,看見了好幾回。
我穿T恤的樣子很吸引人,寬寬肥肥,像道袍。
有時盤腿坐著,一件衣裳遮到底,沒穿褲子一樣。
那群實習生全都是女的,看見我的樣子,吃吃笑個不停。
我怡然自得地坐著,仙風道骨的樣子,目不轉睛地把她們全看低了頭。
其中有個女孩,圓圓臉,皮膚很好,一笑,笑意能在臉上逗留很久,笑得氣
血上翻,臉頰紅暈一片,嗯,特別可愛。
有次在路上碰見她和另一女孩,我仰天一笑:「天氣真好,哈、哈、哈!」
把她樂得不行。
我說:「你們是師範的還是幼師的?」
她說:「幼師的───噢!你問這幹什麼?!」
我說:「我上學的時候去過你們學校呀,哎呀!老鄉都不記得了?」
她說:「吹牛!我們學校從不讓男生進去的。」
我說:「哦,那我記錯了,你叫什麼名字?」
三言兩語,搞得她們暈暈忽忽的,就這樣認識了。
圓臉女孩叫小霞。
常在一塊的同伴叫鈴兒。
有空的時候,我就琢磨著怎麼把她們一網打盡。
鈴兒調皮而小霞害羞。
一起走的時候,老是我跟鈴兒說個沒完,小霞一點聲音也沒有。
我看見她盯著鈴兒看,一臉的羨慕和妒忌。
我心裡暗笑。
小霞和鈴兒到我屋裡玩。
我忽然叫鈴兒去幫我買包煙,鈴兒說:「憑什麼支使人呀?我不去!」
小霞要去買,我卻不讓。
我把鈴兒叫到一邊,咬著她的耳朵說:「好鈴兒,實話告訴你,我喜歡小霞
,想跟她說會兒話,你這就去吧!」
鈴兒臉紅紅的就去了,小霞好奇地看著我,不知我有什麼辦法竟使得動那丫
頭。
我笑嘻嘻地看著她,說:「想知道我跟她說什麼了麼?」
小霞說:「說嘛!」
我說:「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小霞以為我向鈴兒示了好,於是說:「好,無論你跟她說什麼,我都不生氣
。」
語氣卻酸酸的。
我說:「我跟她說,我喜歡你,想跟你說一會話,她就去了。」
小霞聽了,霎時臉兒通紅。
我挨近了,說:「我確實喜歡你!」
就吻了她。
鈴兒回來的時候,小霞已在我懷裡。
鈴兒扔下東西就走,我心想鈴兒性子驕傲,挫挫她的銳氣也好,就沒去追。
地板是洗乾淨的,小霞坐在組合音響前,聽音樂,我從後面摟著她。
小霞是第一次被男孩抱,她說:「躺在你懷裡真舒服啊。」
我沒說話,只從後面貼著她的臉頰,不停地廝摩。
小霞從心底長呼出一口氣,全身放軟了,靠在我身上,眼兒半閉,說:「嗯
,真好,真美啊。」
我說:「是啊,可惜不能長久。」
小霞驚回過腦袋,問:「為什麼?」
我說了我不久要出去的事。
接著又說:「真捨不得你呀。」
小霞的眼淚流下來,氣氛忽然變得像生離死別一般。
我和她癡癡糾纏,在房間的地上翻滾、疊壓。
不一會小霞身上已是赤裸裸的了,幼白的身子,嫩得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
手指按下去,就有五個小肉洞,一現既沒,留下些紅暈漸漸散去。
我說:「我不想害了你。」
她說:「不!不!」
嫩白的屁股在那翻轉。
兩腿間黑毛一閃,又是白花花的大腿。
小霞的陰唇不像她人長得那麼文靜,兩瓣唇肉豐厚,耷拉在兩旁,中間嫩肉
鮮紅,都充著血,最誘人的是她陰部上方的小丘,豐隆肥美,陰毛黑而細,能看
見黑毛覆蓋下的白色肌膚。
手摸上去,似能壓擠出肉裡的水兒來。
我最終只將陰莖停在她穴口,進了半個龜頭,淺淺的磨弄,沒有插進去,但
那種銷魂的接觸已令人十分滿足。
精液噴出來,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像掛了一道道佔領的標誌。
小霞見我為她著想,心中很感激,每次來了,總是千萬百計為我手淫。
有次我睡覺的時候,她用嘴含了它。
我跟小霞說我想親一親鈴兒,就親一親,沒別的意思。
小霞相信了,可鈴兒不同意。
我的通知很快到了,送行的時候,我終於吻了鈴兒,當著小霞的面。
鈴兒的嘴也是調皮的,吻過之後,留有一股辣味。
原來她早悄悄準備了,特意吃了很多辣椒,想辣死我,嘿嘿,這丫頭!我是
走在異鄉的一匹孤獨的狼。
每當想起離開家鄉前的那段日子,總覺得非常溫暖。
那些悠長無聊的日子,我像太陽下趴臥的一條狗,悠閒而自在。
_________________
奇文並世如不語
夢裡行舟已自然
作者<附體記>專欄:www.hotupub.com
在線代理http://www.coobai.com/
_________________
整理一下,為自己也為他人方便,網上曾見有我的作品電子書,但都不全,
哪位仁兄若能替我整理一個CHM 格式的電子書,將感激不盡。如果搜集不全,我會
盡力提供(硬碟壞了幾次,有些篇我自己也要去網上找了)
古鏞作品集:
小短篇:
1 、醉境
2 、小玉
3 、楚楚的眼睛
4 、色狼為什麼改行
5 、喊一聲妹妹太淒涼
6 、細數往日情緣之景那
7 、牛為何吃草
8 、六郎莊
9 、賓姨
10、黑夜為何給我安慰
11、2050慾望候車室
12、小城狂想
13、艷夏篇
14、我的性愛瑣憶
15、情色香草篇
16、歌謠及其他
17、大腳之涼
中短篇:
18、沉默的花邊(1-6 )
19、賈寶玉的幸福生活(寶釵篇、玉釧篇、童年篇、元春篇、番外篇)
20、對岸(1-3 )
21、《瓦崗的藍天》系列22、蓬萊山色情故事(一)
23、六郎盜嫂(1-12)
徵文系列:
羔羊秋韻夜語: 24、小城窈窕、25、習劍生
風月一千零一夜:26、新媳婦進村、27、地火之子(出世篇)、
28、純色肉喜
情海: 29、荷花嫂七誘田三郎1-2
長篇:
30、附體記(1-31)
31、快刀堂守衛(1-3 )
32、芙蓉艷(1-15)
別名(馬甲)作品:
余非我:33、悠長的日子
含情慾亂:34、菜地裡的蛇、鞭熱、黑騾奸母三部曲、35、睡覺1 -2
匿名:36、鳳凰虛牝以待(1 )
預告:《劍藝》正傳:《劍藝》系列,以前陸續貼出過一些相關的中短篇,
時序將分別是《芙蓉艷》、《習劍生》《習劍生2 :阿明的月亮》(未貼)《劍
藝》、《快刀堂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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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x3001 於 2009-2-13 10:1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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