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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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歸農賦 01-21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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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農賦 01-21 作者:不詳

  一個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大學畢業生,因為賭氣,回到了農村,會發生一些
什麼事呢?本文與《天龍傳奇》寫於同一時間,拿出來涼涼,別讓他生霉了!



楔子

  初春的天氣是那麼寒冷,凌飛從辦公室冒著勁風往回走,卻沒有一點寒意,
心裡熱得直冒火。真他媽的見鬼,一米七五的昂藏漢子,竟因那麼一點兒小事,
被說得抬不起頭來,真不是意思。而且這件事錯的並不在他,你叫他怎麼不嘔氣


  他風風火火地回到家,開門進去,客廳裡一片冷清,妻子楊紅已伴著才滿一
週歲的兒子睡覺了。他喃喃道:「什麼鬼學校,竟連帶學生出去春遊也值得批了
老半天?」一邊脫衣上床。

  掀開被子,妻子那又薄又短的睡裙遮不住那明媚的春光,令他受委屈的情緒
煙消雲散,另一種念頭爬上了他的腦海,手便向那高聳的玉峰摸去,可是,手剛
碰到妻子的腰部,卻被妻子推開。

  「別碰我。」很明顯,妻子又生氣了。結婚後,他和妻子一直處於戰戰和和
之間,極少有過安寧。

  「怎麼啦?」他問。

  妻子沒做聲,他再追問一句,妻子沒好氣地說道:「你自己知道。」

  今晚,想好好地和妻子親熱一下,消消在學校裡所受的氣,看來是不行的了
,凌飛索性坐了起來,說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妻子也坐了起來,「今月工資有五十塊錢呢?」

  「哦。」凌飛明白了。這個月,他寄了五十塊回去給弟弟交書學費。便說道
:「我不是說過要寄回去的嗎?你不做聲,我便寄了。」

  楊紅一聽,倒頭便睡,一邊卻說:「就知道寄回去,我要存著買個彩電你知
不知道?這個家你還要不要?」

  凌飛沒有作聲,心中想道:「這個家?要不要也罷。」他穿起衣服,出到客
廳拿出一瓶酒,自斟自酌起來。結婚前,妻子是何等賢惠,結婚後,咳。想來想
去都因為窮。

  想著想著,耳邊又響起妻子的嘮叨聲:「要沒有錢,就不該送仔讀書,人家
做爺爺奶奶的多疼孫子,我們兒子卻一件衣服也撈不到,每次來帶幾條硬紅薯,
還要帶錢回去。」

  凌飛腦海裡出現了父母當年含辛茹苦養大自己,供自己讀書的情景,對妻子
的話更是反感,再想起在學校裡,雖然盡心盡力,也培養出了幾個有名的學生,
但卻從沒得到過領導的信任,不禁仰天長歎。

  「歎什麼氣?再歎還不是窮光蛋一個?再歎還不是鄉巴佬一個?」

  凌飛再也忍不住了,持著酒壺衝了進去,說道:「我是窮光蛋,我是鄉巴佬
,你為什麼要嫁給我?我以前不是說過我窮的嗎?」

  「不錯,嫁給你是我最大的錯誤。」

  「好,好。」凌飛氣憤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樣,氣死了沒有?氣不死去跳樓。」

  「啪」的一聲,凌飛把酒壺摔碎在地上,咬牙切齒地說:「好,以後,我一
家不再煩你,你什麼時候要離婚,你就寫報告來,我什麼時候都簽字給你。我他
媽的就不相信,我一輩子都那麼窮,我一輩子都受人欺負?」說畢,衝出房門,
「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一)

  中間村並不大,只有三十來人,但由於土地較少,又沒有什麼經濟收入,因
而生活並不怎好。凌飛的家,便在這裡。村邊不遠,有一座小山,山下有張二畝
大的水塘,塘的周圍,圍滿了竹子,一大群櫻桃谷鴨正在水塘裡呷呷地叫著。靠
山的塘邊,有幾間油氈紙屋,搭伸出塘中四五米,也圍了竹子,一群已有兩斤重
的良種雞,正在那兒嬉戲。

  忽然,一陣鈴聲響起,水塘的鴨子便拍著翅膀,衝向塘的一角,一個高大的
身影,拿著鴨食,出現在那裡,他,正是在學校負氣出走的凌飛。

  凌飛負氣回到家裡,老父凌正順十分生氣,用棍子要把他往外趕,還是爺爺
攔住了。但父親氣還不消,堅決不讓他在家裡住。正好,村裡搞聯產承包,他便
以五百元的高標,承包了這張水塘。塘邊的那塊地,是自家的自留地,雖有一點
是伯父的,但用其他地兌了過來,便成了他的天下。他在學校裡帶回了積薦的錢
的一半,一千五百塊,再從朋友那裡借了二千五百塊,便辦起了這個養殖場,還
在周圍種上了三十多棵荔枝。

  凌飛餵飽了鴨子,抬起頭來,擦了擦汗,抬眼看太陽,已是上午十點左右了
。他正想回到屋裡,卻見路上走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叫道:「飛弟,客人來了
。」仔細看時,卻是自己的堂嫂帶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堂嫂名叫李玉玲,是
最贊成凌飛回來的,也對凌飛幫助最大,因此,凌飛便托她找一個人來幫自己的
忙,因為場裡實在是忙不過來,何況上街買飼料等,也需一個人看家。

  待得凌飛回到屋中,兩人也到了。李玉玲指著少女說:「這是我妹妹李玉良
,你先看看,中不中意。」接著又對李玉良說:「這是你的老闆,凌飛。」

  李玉良抬眼看著凌飛,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來,和凌飛握了握,說道:「請老
闆多關照。」

  凌飛正在打量著李玉良,那是一個相貌中上的女孩子,也許是因為經常參加
勞動吧,身體發育得非常的好,加上衣服又不太全身,更把那波濤洶湧的形勢突
現了出來。聽李玉玲說得曖昧,凌飛本有點不好意思,但見李玉良沒有反應,也
就平靜了,說道:「其實也不是很難做的工,只要用心,應該很快上手的。」

  「好了,你們做工。」李玉玲轉身對李玉良說:「妹妹,好好跟他學一套技
術,你就到你姐夫家裡吃住行了,有事你說一聲,我會幫你的。」接著又瞪了凌
飛一眼:「你可別欺負了我妹妹,否則……」她作勢要擰凌飛的耳朵。凌飛一躲
,她也哈哈一笑,走了。

  凌飛看李玉玲遠去,才對李玉良說:「走,我帶你看看周圍的環境。」說著
,率先走了。李玉良跟在後面,首先看的是塘裡的鴨子和樓台的雞。凌飛說:「
這是我從省城農學院同學那裡要回來的良種雞鴨,鴨子已賣了一批三百隻,現在
是第二批五百隻,爭取每年養四批。雞現在已兩斤多,估計再有個把月,也可以
出賣了。十來天後,我就去把第二批雞種、第三批鴨種買回來。」接著,他指著
塘邊上種的荔枝說:「這些是黑葉荔,成活三十株,基本把這個場地和魚塘圍住
,塘裡放的是羅菲魚,年底可望有二千元左右收入。」轉過魚塘,來到油氈屋前
場地,那裡已挖了好幾條溝,也備了一些磚石,指著說道:「我準備在這兒搞一
幢豬欄和腐竹廠,目前腐竹的銷路很好,相信有發展前途。」

  李玉良一雙明亮的大眼緊盯著面前那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健美的胸脯一起一
伏地跳動著,她已被對方的規劃打動了。不但如此,對方的學識、英俊的面容,
蕭灑的風度,無不使她芳心大動,差點兒忘記自己來這裡是幹什麼的了。幸好她
畢竟是個有主見的女孩子,自制力比較強,才克制住那浮動的春心,繼續聽下去


  凌飛在繼續介紹:「你的工作,便是幫我餵好雞鴨,空時挖地基,給荔枝除
草、打藥,相信可以做得到吧。」

  李玉良連忙激動地說:「當然做得到。」

  「好,今天新來,不用做工了,在這裡吃一頓飯,好嗎?以後,你就回你姐
處食宿好了。」凌飛說著,進了廚房,不待李玉良回答,便動手起來。李玉良也
沒有拒絕,坐到灶前幫燒火。

  凌飛下好米,跑到雞欄捉了一隻雞,剛想宰,門外又傳來了人喧聲,出去一
看,來的是三女二男,正是他班上的學生,他高興地叫道:「何偉光,你們怎麼
來了?」一邊迎了出去。

  「老師,你這樣一聲不響地走了,害我們想得好苦啊,後來我們知道你回鄉
,想來了好幾次。今天是星期天,我們便一塊兒來看你。」說話的是何少萍,她
一雙媚眼,緊盯著凌飛。

  何偉光、何少萍、陳棟、周永娟、林雪梅五人相繼走進了簡陋的住房。凌飛
手上還抓著一隻雞,李玉良出來接過:「給我吧。」

  凌飛把雞交給她,說道:「好,麻煩你再捉一隻,放多一點米,等下,我再
去要些酒回來。」

  「老師,不用買酒了。」陳棟把手一舉,一膠罐的米酒和兩大瓶的可口可樂
出現在凌飛的面前。原來,凌飛在學校較愛喝酒,學生們知道了,都喜歡給他帶
些自己釀的米酒。

  「好,那就更好辦了。」凌飛走回屋裡,給每人沏了一杯茶,問道:「這段
時間大家都好吧?」

  一時之間,幾個學生都沒有說話,何少萍、林雪梅那兩雙美麗的眼睛,緊盯
在凌飛的身上,良久,何少萍才說道:「好什麼?你走了以後,大家跟學校鬧了
起來,校長不是來找過你嗎?」

  「其實,你們也太調皮了,誰教還不是一樣?好好學習,將來才有出息,你
們要為我爭氣,就學好一點。」凌飛說道。

  平時最不愛說話的林雪梅說道:「我們也想通了,他們瞧不起我們班,我們
要趕超他們,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這才對啊。」凌飛道,「王國維呢?情況怎麼樣?」

  「他啊,你走了之後,他就不讀了,聽說跑到外地做工去了。」何少萍說道


  凌飛低頭不語。王國維是班上最調皮的學生,在凌飛的教導下成績和紀律都
有所好轉,沒想到不讀了。

  看見凌飛情緒有些低落,乖巧的何少萍馬上便轉換了話題,很快,屋子裡又
歡騰了起來,而且,何少萍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幾乎是膩在凌飛的身上。

  等到李玉良把飯菜弄好,他們的聊天已告一段落,一喝起酒來,談得自然是
其他一些高興的事,當然,對著已經不在學校上課凌飛,他們放開多了,難免說
到一些風花雪月上的事來,有時,陳棟居然把凌飛和何少萍連起來說。酒席之間
,其樂無窮,直到差不多末班車開的時候,幾個人才告別而去。

  「老師,我想你,我會再回來看你的。」臨上車,何少萍忽然撲進了凌飛的
懷裡,獻上了香吻,帶著滿臉的紅暈,如一個翩翩的燕子,飛上了車。

  其他幾個呆看了他們一下,突然,陳棟大叫道:「好!」接著,便爆起了熱
烈的掌聲。

  凌飛苦笑著搖了搖頭,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中心無限的感慨。



(二)

  凌飛和李玉良並坐在床前,凌飛報著數,李玉良??啪啪地打著算盤。室外,
寒風呼呼地刮著,那屋頂的油氈紙,被吹得?啪作響,屋內卻因生火暖雞,暖意
融融。算盤響了一陣後,李玉良高興地叫道:「飛哥,不算還未捉完的魚,純收
入有4503元。」油燈下,李玉良那俏臉上露出了無限的喜悅,似乎這些收入是她
的。

  凌飛也很高興,伸了伸懶腰道:「這得謝謝你的幫忙。」

  「謝什麼啊,領工錢做工是應該的嘛,唉!」李玉良歎了一聲,「要是能在
這裡干長一點時間,那該多好啊!」

  「對了,玉良,你真的初六出嫁?」凌飛問。

  「唔。」李玉良應了一聲,農村的姑娘,並沒有多大的戀愛自由,由父母作
主,她與一個姓江的人訂了婚,年初六就要出嫁了。

  「其實也不要緊,哪個人不要成家的?這大半年,你的技術已經不錯,回去
自己也養一些,我給你提供種苗。」凌飛一邊說,一邊從抽屜裡拿出二百塊錢,
遞給李玉良,「這裡你今年的獎金,也算是我這個當老闆的給你的添箱吧。」

  「不,我不要,你目前正要用錢呢!」李玉良推辭道。但是拗不過凌飛,終
於還是收下了。

  凌飛抬手看看表,已經九點多了,便道:「你回去吧,要不你姐姐也該心急
了。」

  李玉良應了一聲,剛到門邊,聽到門外的風聲,打了一個冷顫。凌飛見狀,
拿起一件大衣,直到她身邊給她披上:「披上吧,外面冷,別著涼。」

  凌飛的關心體貼像一股暖流,瞬間流進了李玉良的心田,使她激動了起來。
大半年的相處,她對這位年輕的老闆已由敬佩變成了愛慕,此刻,她再也忍不住
了,倏地轉身,捉住了凌飛的手,一雙含情的眼睛,直盯著凌飛剛毅的臉。

  被李玉良的玉手緊握著,凌飛也突然衝動起來。大半年沒有過上夫妻生活,
使他對女人的需要非常的急迫,他已從李玉良的眼睛裡,看到了情意和鼓勵,他
甩開李玉良的手,把她的整個嬌軀擁進懷裡,火熱的唇,便落在了她那俏臉上。


  凌飛技巧的吻,使得李玉良全身癱軟起來,整個兒依進了凌飛的懷裡,這種
感受,與未婚夫的粗野行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在十多天前,她的月經還未完
全乾淨,便被他粗野地奪去了貞操。

  一頓長吻之後,兩人才分開來,雙方都覺察到對方的熱情,兩人對望了一眼
,凌飛拉了李玉良一把,在床邊坐下,然後把她抱到了膝上,一隻手伸到了她衣
內,在那對富於彈性的玉乳上撫摸起來。

  李玉良只覺得像觸電一樣,漸漸的忍不住呻吟起來,她忽地跳下,迅速除去
全身的衣服,赤裸在凌飛的面前,低頭羞澀地說:「飛哥,和我好一次。」

  凌飛沒有說話,大嘴含住了那飽滿的乳房用力的吸吮起來,那魔手,也順著
平坦的小腹,滑到了那漆黑的森林中探起寶來。

  「啊……」李玉良發出一連串舒服的呻吟,她覺得,無論是凌飛的嘴,還是
手,都給了她無限的刺激,雖然剝光了衣服,但卻沒有絲毫的寒意,反而身子熱
乎起來,她玉手亂揮,沒多久,也將凌飛的衣服剝光了。

  凌飛久未沾女人,也忍不住了,發覺李玉良那地方已經是洪水氾濫,便率領
大軍全力去堵塞,一陣劇烈的活塞運動,將李玉良帶到了一種從未領略過的美妙
境界。「玉良,你好嗎?」他趴在李玉良那柔軟的身體上,喘息著問。

  雖然已經和男朋友玩過這種遊戲,但李玉良哪曾有過高潮?當然就沒有品嚐
過如此的激情,她喃喃地說:「好,好,飛哥,我好快活啊!」凌飛抱著李玉良
坐了起來,舔著她的耳垂說道:「飛哥,教你怎麼玩,你會更加快活的。」從李
玉良的行動中,他知道對方還是新手,便一邊搓揉著眼前那對高聳的玉乳,一邊
向李玉良說著女人如何做才可以獲得更大的幸福。

  快活和激情使李玉良完全忘記了害羞,一絲不苟地按照凌飛的指點活動了起
來,果然,那種滋味是如此的刺激,她便全力地開動了起來。雙方都興奮至極,
纏綿了近個鐘頭,雙雙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兩人心靈與肉體的結合,換來了
無邊的幸福,很快便安然入睡了。大約早上六點多鐘,李玉良首先醒來,發現兩
腿之間還放著凌飛的手,不由再衝動起來,玉手去扶凌飛那軟綿如蛇的肉棒。

  「唔。」凌飛也醒了,李玉良的觸摸使他也興奮起來,那小弟弟也覺醒了。

  「哇,好大啊!」李玉良驚呼了起來,她是偷看過男朋友的,比凌飛那東西
差多了。

  「好大又長,才能讓你舒服啊!玉良,我們再來好嗎?」凌飛的大手又按在
了李玉良的豐乳上。

  「唔。」李玉良的聲音雖然很低,但她的動作卻暴露出她不但願意,而且非
常的渴望。這也難怪,昨晚如此的美妙,她又如何忘記得了呢!於是,兩人又是
一番纏綿,由於早前的發洩,凌飛更加耐戰,也不知玩了多久,到得李玉良完全
沒有力氣奉,他才達到了高潮。

  凌飛正想給李玉良事後的安慰,卻聽到了水塘裡的鴨叫,連忙叫道:「快起
來,有人來了。」兩人趕忙起床擦身穿衣。

  還未來得及收拾床鋪,已傳來了敲門聲,「飛弟,快起來。」是李玉玲的聲
音。

  凌飛開了門,見李玉玲正含笑看著自己,便問道:「大嫂,有事嗎?」

  李玉玲望了屋內低頭紅臉的李玉良一眼,說道:「沒事誰願意來驚動你們這
對野鴛鴦?」一邊說,一邊走進房裡。

  「姐姐。」李玉良羞澀地小聲叫道。

  「好了,快點收拾吧,姐姐不會說的。你那老公今天來趕集,叫你出去一下
,我等一下沒有空,所以先來了。我走了。」

  「大嫂。」凌飛怯怯地叫道。

  李玉玲點了點凌飛的額頭,笑道:「你啊,小心點,別欺負了我妹妹,否則
,有人會找你算帳的。」說完飄然走了。

  李玉良含羞看了凌飛一眼,低頭處理床上戰績。

  吃過午飯,李玉良便走了,直到下午五點多鐘才回來。由於有了姐姐的默許
,李玉良也放心了,晚上又住在凌飛那裡。一番雲雨之後,凌飛問道:「你老公
找你幹什麼?」

  李玉良道:「他想叫我今晚到他那裡,被我推辭了,說一天不做工,就不見
幾塊錢,又說了不少好話,他才放棄。」

  「你啊!」凌飛親了她一下,輕輕地撫弄著她的玉乳,兩人相擁而睡。

  幾天之後,李玉良離開了養殖場。夜夜春霄,使得她與凌飛的感情更加深厚
,但再過一天便是除夕了,她無法再呆下去,只好在凌飛和李玉玲的勸慰下,含
淚離開。

  正月初二,凌飛出嫁了的妹妹凌燕和妹夫章平回家,在各方面的勸說下,凌
飛回到了家中。父親雖然面冷,但已開始承認凌飛確實有辦法。飯飽酒酣,凌正
順問章平:「阿平,近來你在幹什麼?」

  章平道:「還不是跟別人去搞建築。」

  凌正順道:「你家裡田那麼少,何必呆在家裡?出外面走走不更好?」

  「我是想出去,可是阿燕自己一個人在家,我也放心不下。」

  凌飛聽著他們的對話,便道:「阿平,要不,你們兩個回來幫我的忙吧。」

  「幫你的忙?」凌正順懷疑地看了凌飛一眼,他從來沒有踏進過養殖場一步
,根本不知道情況如何,只是聽別人說而已。

  「不錯,兩人都回來幫我的忙。阿平,你在外面搞建築,每天多少錢?」

  「多時五塊,少時四塊。」

  「好,你家裡的田地批給別人種好了,到我這兒來,每月我給你們每人一百
五十塊,做得好,年底我酌情給你們獎金。」

  「大哥,真的?」凌燕高興地問。

  「當然是真的。包括你坐月子,我也發工資給你。」

  章平心動道:「好是好,不過,我要回去跟父親商量。」

  「好,最好近兩天來告訴我,這裡初六開工建一幢豬欄,正需要人手。」

  凌正順見他們談得投機,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在那兒喝悶酒,直到他們說得
差不多了,才丟出那麼一句:「阿飛,你可不能坑了自己的妹妹。」

  「爸爸,你放心好了,我是為什麼回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凌飛道。

  剛去讀大學一個學期的弟弟凌躍道:「哥哥的話沒有錯,今年在學校,多虧
了他的支持。爸爸,現在時興發展經濟,你也別太古板了,有空幫幫哥哥的忙吧
。」

  凌正順看了妻子一眼,無奈地點點頭:「好,世界是你們的,由你們自己闖
吧,不過,我可不想去給兒子打工。」

  「你,看你說的。」凌飛道:「這樣吧,我出技術,你自己養一些吧。」

  「這樣也好。」凌正順道,「今年的塘租你交了沒有?」

  一直不做聲的祖父說:「交了,還每家送了一隻雞。他還準備租另一張小塘
和塘邊的五畝山地,說每畝給二十元租金。」

  「你拿來幹什麼?」凌正順問凌飛。

  凌飛道:「現在還拿不準。」

  「爸爸,你跟其他人商量了沒有?」

  「商量倒沒商量,但相信會出租的,反正地放閒也沒有用。」

  至此,凌飛正式得到家人的支持。



(三)

  李玉良挺著大肚子,跟在凌飛後面,在養殖場轉了一圈,回到房裡,長歎道
:「半年多的時間,變化太大了。」確實,這半年多時間,豬欄已經建好,雞捨
已由油氈紙變成了大瓦房,凌飛的住房也擺設得更好了,另外,還準備起一幢宿
舍。

  凌飛捉住李玉良的手,感激道:「其實,這裡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勞。」

  李玉良索性依進了凌飛的懷裡,問道:「江霞工作怎麼樣?」

  「還不錯,做工肯出力,腦子也靈活,有她,就似有你一樣,我可以省不少
心。」凌飛大手探進了李玉良高聳的玉峰,用力地揉捏著,時而滑下那漲鼓鼓的
腹部,輕輕地撫摸著。

  李玉良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嘴裡卻問道:「她這麼漂亮,你沒欺負她吧?


  「沒有,我怎麼敢呢!」

  「傻瓜,只要你願意她願意,你怕什麼?」

  凌飛搖了搖頭,心想:女人的心思確實是難猜,居然鼓勵別人去玩弄自己的
小姑!他把手停在李玉良凸出的腹部,輕輕地撫摸著,「我們的兒子快出世了吧
?」

  「唔。」李玉良抬起頭,眼裡充滿了企求。

  凌飛動手脫去了褲子,抱著她坐上了自己的懷裡,讓自己的小弟弟深入她因
妊娠而變得更加肥大的陰戶,一邊輕輕地動著,一邊和她對吻。

  「好舒服,哥,我真不想離開你!」李玉良把凌飛推倒在床上,用力聳動著


  「我也好想你啊!」凌飛也默契地配合著,因為擔心李玉良肚子裡的孩子,
他不敢太過用力。

  李玉良也不敢太瘋狂,來了兩次高潮之後,她主動停止,貼著凌飛的臉,溫
柔地說道:「哥,為了我們的兒子,我們以後再玩好嗎?」

  凌飛親了她一下,說道:「好,等我們兒子來了之後,我會讓你舒服個透的
。」

  說了一會兒情話之後,兩人分開。凌飛給李玉良擦乾淨身子,穿上衣服,說
道:「下午我去中學開會,雞苗我已裝好,通常用藥也放在裡面,你叫江霞給你
就行了。」

  「謝謝你!我也該走了。過幾個月,我再帶我們的兒子回來看你。」李玉良
戀戀不捨,可小姑江霞在此,也不敢在這裡過分耽擱,免得一時不察,讓她看出
什麼端倪來。

  午飯後,送走了李玉良,凌飛便去了中學。他是以妹妹凌翠的家長的身份參
加開會的。家長會的目的在於捐資辦學,凌飛在會上一下子捐了五百塊,受到了
與會的蘇副鎮長的熱烈讚揚。

  「凌飛,今晚到我那裡吃飯再回去。」散會時,蘇漢青副鎮長拍拍凌飛的肩
膀說。

  「不用了,蘇副,我場裡還有事。」

  「去吧,有事也不在幾個小時。再說,我還有點事求你呢,怎麼?不給面子
?」

  一說到面子問題,凌飛沒話好說,只好答應了。再說,跟一個官員打好關係
,以後會有多方面的好處。

  酒席上,蘇漢青與會上大不一樣,非常豪爽,而且因只有他們兩人,什麼話
都可以說,直到晚上九點多鐘,才算結束。「蘇副,你不是說有事嗎?什麼事你
說吧,只要我能辦得到,我一定幫辦。」

  「好!」蘇漢青一拍巴掌說道:「你場裡還要人嗎?」

  凌飛想了想道:「要是要,不過眼前只要一個。」

  「一個就夠了。蘇珊,你出來。」蘇漢青向裡屋叫道。

  蘇珊是蘇漢青的女兒,凌飛剛才已經見過,人生得很漂亮,但有點兒驕氣。
蘇珊出來後,蘇漢青道:「我這個寶貝女兒,考了兩年高中都考不上,今年已十
七歲了,不能再考,我想讓她跟你學養殖。」

  凌飛道:「當然可以,只怕她吃不了苦。」

  蘇珊一聽,嘴角一翹道:「別看不起人,只要你能幹的我都能幹,你好了不
起嗎?」

  「好!」凌飛道,「那我就以眼還眼了,不過,吃不了苦,到那兒也要吃,
我先打招呼,到時候想走也不行,我先發一半工資給你。」

  「你下個月給我多少工資?」

  「珊兒,錢的事你少說,我只想你學技術。」

  凌飛道:「蘇副,說清楚的好。這樣吧,蘇珊,你自己說,多少合適。」

  蘇珊想了想說:「八十塊,行不行?」

  凌飛笑了:「你說得太少了。好,既然是學徒,我今年給你一百二十塊一個
月,以後每年加二十塊,三年期滿,你學得畢業,我給你兩百塊一個月,但前三
年每月我只給你八十、九十、一百塊,餘數三年期滿結帳,要呆不下三年,就一
分沒有,怎麼樣?」

  「真的?」蘇漢青和蘇珊簡直不敢相信,因為就是蘇漢青的工資也不過是一
百二三。

  「當然真的,而且年底幹得好的還有獎金,不過也有折扣。」

  「好,我跟你學。」蘇珊道。

  蘇漢青又拍了一下凌飛的肩膀道:「好,凌飛,我把珊兒交給你了,以後有
需要幫忙之處,儘管出聲,只要不違反原則,我都會幫你。」

  「好。」凌飛又交待了一下蘇珊明天上班,便告辭了。

  第二天,凌飛和江霞餵好雞鴨,正準備給荔枝施肥,蘇珊來了,穿著一身潔
白的連衣裙,一頭瀑布似的黑髮,粉紅色的乳罩束住一對渾圓的玉乳,隱約可見
,一見凌飛,便高叫道:「老闆,我來了。」

  凌飛打量了她一眼,問道:「小姐,你是來做工呢?還是來秋遊?」

  蘇珊看了自己的打扮,不由臉紅了起來,今天不知為什麼,自己特意打扮了
一番,沒想到卻換來了凌飛的奚落。按往日的脾氣,蘇珊肯定會發作起來,但今
天不知如何,在凌飛面前,她就發作不起,囁嚅道:「人家就去換嘛。」

  凌飛對江霞道:「阿霞,你去幫她安置一下。」

  江霞應聲走了過去,和蘇珊一起卸下自行車上的行李,走進了自己的住房,
指著另一張空著的床道:「我叫江霞,你和我住在一起。」

  蘇珊自我介紹道:「我叫蘇珊,喂,老闆好凶啊,你來這兒多久了?」

  「我到這兒半年了,其實,老闆並不凶,他對我們挺好的。」江霞一邊幫蘇
珊打開被包,一邊說。

  蘇珊打量了一下江霞,只見她健美的身子,豐腴而不失苗條,瓜子臉,長睫
毛,雙眼有神,不由道:「他對你怎麼好法?」話語之中,竟有點兒酸氣。

  江霞沒有聽出她的的醋味,只是說了凌飛不少好處,等到鋪整完,才說道:
「你換衣服吧,我去幹活了。」說畢走了出去。

  蘇珊望著江霞的背影,臉上泛起一種奇怪的表情,她從包裡拿出一身舊衣服
,換好,這才到了凌飛工作的地方,「這樣行了吧!」她沖凌飛叫道。

  凌飛看了她一眼,說道:「還算可以,小姐,現在先幫放肥料。」說著給她
講解了如何做法。蘇珊倒也聰明,只講幾下,便已明白了。

  一天的工作,喂雞鴨,完了還要給荔枝施肥除草,另外還要挖一座宿舍的地
基,累得蘇珊心裡直叫苦,但也不敢說出來。吃了晚飯,洗了澡,洗了衣服,蘇
珊正坐在門口和江霞聊

  天,凌飛從屋裡出來了,一邊在手壓井邊打水,一邊問道:「小姐,辛苦嗎
?」

  蘇珊硬著頭皮說:「不辛苦。」

  「好,算你硬,過幾天別叫苦就好了,你問問江霞,初來時她怎麼樣?」

  蘇珊轉頭正想問江霞,卻發現江霞正盯著一個地方,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蘇
珊不禁臉紅了起來。原來,凌飛已解動了外衣,只剩下一條三角褲,正在那裡洗
澡。她想不看,卻無法挪開眼睛,凌飛寬闊的肩膀,健壯的肌肉,也吸引住了她
的目光,而且,凌飛偶然轉身,胯下鼓鼓的地方,更加令她心動,令她嚮往。她
心想,那東西是怎麼樣的呢?是不是和那小孩子的一樣?看來,不但是男人對女
人的私處好奇,女人對男人同樣也存在好奇心。

  直到凌飛走進屋裡,換了衣服出來,蘇珊才回過神來問江霞:「你初來時真
的覺得很辛苦嗎?」

  江霞點了點頭,她似乎發現蘇珊知道了她的秘密,臉紅了起來。

  凌飛剛好走出來,便接口道:「她來時,手上生了繭,還哭了好幾晚呢!」

  「我不來了,你取笑人。」江霞嬌嗔地叫著,走進了屋裡。

  這時,章平過來,說有一頭豬厭潲。凌飛便叫上蘇珊,進了豬欄。弄了半個
小時,這才算完成,蘇珊回到屋裡,還聞到一股豬糞味,但她竟忍住了。她想起
剛才凌飛半裸的情景,問江霞:「喂,你老是這樣看,何不找他試一試?」

  江霞啐了一場:「要試你自己去試。」側過身去沒有作聲,不知是否睡著了


  蘇珊見江霞不答話,也只好不作聲,白天的辛勞,使她無法胡思亂想,很快
也入睡了。

  一個月後,蘇珊的餵養技術已掌握得比較熟練,身子也在勞動中鍛煉得更加
壯實,胸脯更加豐滿了,那高聳的雙峰,惹得凌飛經常往那裡注目,她心裡非常
的高興。這個月,她心理也成熟不少,凌飛的健壯,英俊蕭灑,智慧博學,使她
產生了愛慕之情,每次看到凌飛洗澡,都不由想入非非,尤其有時凌飛胯下撐起
帳篷,那龐然大物,真是令她又怕又愛,只是不敢貿然投懷送抱。

  這天中午,凌飛忽然找來蘇珊和江霞,對二人道:「我要出差兩個月,簡單
問題,你們處理,大的可打電報催我回來。」說著把一疊筆記放在桌面上,對蘇
珊說:「這些是我年多來的觀察、處理日記,你認真看看,並把每天的情況記下
,相信對你學技術有好處。」

  蘇珊急忙問道:「你出差到什麼地方?」

  「到地方我再把地址告訴你們。我走了,你們多辛苦一點。」凌飛說完,提
著行李走了。





  (四)

  初夏,天氣已非常火熱。凌飛赤著膊,穿著一條褲衩,搬了一張躺椅,在門
前乘涼。剛坐下,一個兩歲多的女孩蹣跚地向他走來,嘴裡叫道:「舅舅,舅舅
。」

  凌飛見狀站了起來,把她抱在懷裡,問道:「蓮蓮,爸爸呢?」這是章平的
女兒,凌燕還在家裡坐月子,因而只有父女倆在此。

  蓮蓮乖巧地依在凌飛的懷中,說道:「爸爸正在洗澡。」忽然小眼一轉,叫
道:「珊姨來了。」凌飛轉頭一看,蘇珊搬著一張高凳,搖著扇子走了出來。半
年多的勞動,使得她更加健美壯實。今晚她穿了一套薄薄的睡衣,鼓囊囊的胸脯
一起一伏著,雙腿之間,墳起一片,在月光之下,顯得朦朧而神秘。

  蓮蓮掙脫凌飛的懷抱,撲向蘇珊。蘇珊疼愛地抱住她,問凌飛:「燕姐生男
孩還是女孩?」

  「是男孩。」凌飛說著,躺了下去,說:「其實男孩女孩都一樣。」

  「可不一樣。」章平搭話道,他也走了出來,「飛哥,這些事你不用多說了
。對了,今天你上山,荔枝情況如何?」

  凌飛道:「長勢不錯,章華三個人做工還可以。阿平,你收得多少荔枝核了
?」

  章平道:「有三四十斤。飛哥,你收這些東西幹什麼?」

  「準備搞嫁接,賣果苗。明天,我就拿去先種下,以後,有多少收多少。」

  蘇珊道:「飛哥,你自己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

  「你放心好了,養殖的事,你已經基本學好了,可以獨當一面,過兩天,我
再請一個人來,便可以放心上山搞荔枝了。」

  蓮蓮受到冷落,很不高興,她走到凌飛面前,嘟著嘴說道:「舅舅,人家都
有舅媽,我為什麼沒有?珊姨當我舅媽好不好?」

  章平喝道:「蓮蓮,別胡說,快回去睡覺。」說著,拉著蓮蓮走了。

  蘇珊聽到蓮蓮的話,心裡很舒服,她看了凌飛一眼,卻發現凌飛根本沒有反
應,便說道:「飛哥,今天那個李玉良,是江霞的嫂子?」見凌飛「嗯」了一聲
,又問道:「聽說她也在這做過半年工,對嗎?」還是沒有聲息,她又接著說:
「對了,她那個兒子,多像你啊,別是你的兒子吧!」

  凌飛一聽,震動了一下,淡淡地道:「你啊,真多嘴。」說著想要搶過蘇珊
的扇子。

  蘇珊卻不給,她挪近了一些,輕輕地給凌飛搖扇。凌飛的震動,她已經看在
眼裡,尤其,看見胯下的地方開始鼓起,便已知道他想什麼,不由得使她也想起
了昨天中午的事。

  昨天中午,凌飛要去給母豬配種,她想跟去,凌飛不想讓她跟,她以怕三年
後不讓她畢業作理由堅持跟去了。凌飛當然反對不了。到了欄內,凌飛一邊給蘇
珊講解怎樣判別母豬發情,一邊動手把導管插進了母豬的生殖器,給母豬受精。

  蘇珊看著那管兒插進了那個地方,忽然想起凌飛胯下之物,如果也插進自己
的……想著想著,她全身發軟起來,只得依著牆站著,根本不知道凌飛說些什麼
,心中只想著那事兒。

  「珊珊,你怎麼啦?」凌飛辦完事,見狀問道。蘇珊紅著臉沒有作聲。凌飛
打趣道:「珊珊,是不是你也發情了?」

  「你……」蘇珊又氣又急,揮起粉拳直擂凌飛的胸膛。

  凌飛久不近女色,也一下子衝動起來,伸手把她摟進了懷裡,吻了下去。

  蘇珊整個兒崩潰,全身依進了他寬闊的胸膛,被吻得全身無力,鼻息咻咻,
直到凌飛放開,她還沉浸在另一種天地。

  「對不起,珊珊。」凌飛歉疚地說,拿著什物匆匆走了。蘇珊還在那兒出神


  「珊珊,天晚了,睡吧,明天工作還多。」凌飛的話,把蘇珊驚醒過來,她
才發現自己的一條大腿已擱上凌飛的大腿,凌飛正用手把它放下來。

  蘇珊望著凌飛搬著躺椅進了房間,她咬了咬牙,跟了進去,順手關上了房門


  「珊珊,你……」凌飛放下躺椅,回過身來,看著蘇珊不知所措。

  「飛哥,像昨天一樣抱我親我。」蘇珊大膽地懇求。

  凌飛捉住蘇珊的雙肩,搖頭道:「不,珊珊,你是個好女孩,你爸爸把你交
給我,我不能把你變壞。」

  「不,在你身邊,我不想做好女孩,我要做壞女孩。爸爸說把我交給你,我
的理解是把我的一切交給你。」蘇珊堅決地說,人也貼上了凌飛的胸膛。

  「珊珊,我不能。」擁著蘇珊火熱的胴體,凌飛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感受。

  「為什麼?」蘇珊離開凌飛的懷抱,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是為了你有妻
兒?為什麼李玉良可以,我不可以?」很快,她便赤裸裸地站在凌飛面前。

  蘇珊那柔和流暢的線條立刻呈現在凌飛的眼前,那乳房是那樣的高翹,頂上
那兩顆草莓紅艷艷的,沿著雪白的小腹下移,墳起之處芳草萋萋雖然還看不見那
最關鍵的地方,可是更令人神往。凌飛艱難地吞了吞口水:「玉良她有丈夫,如
果你懷上了孩子,你叫我如何交待?」

  蘇珊聞言,知他心已動,心中暗喜,膩進凌飛懷裡,低聲說道:「放心吧,
今晚是安全期,就算帶上了,打掉還不容易?」一邊說,一手已經輕輕地拉下了
凌飛的三角褲。

  凌飛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有力地將蘇珊擁在懷裡,兩人滾到了床上。凌飛的
大嘴雨點般地落在蘇珊的嬌臉上,椒乳上,時而舔、時而吸,大手則在那神秘的
峽谷裡尋幽攬勝,他的挑逗技巧是何等的高超?很快,就將蘇珊弄得淫液橫流了


  「喔,愛我,飛哥,好好愛我!」蘇珊囈語著,玉手也在凌飛的身上摸索,
可惜,尚有經驗的她,卻始終抓不住主要矛盾。

  凌飛受不了了,他把蘇珊壓在身下,膝頭用力分開蘇珊的一雙美腿,那小弟
弟在蘇珊那嬌嫩的洞口上逡巡,緊盯著蘇珊說道:「珊珊,我要進去了,你不後
悔?」

  「絕不!」蘇珊不但嘴裡應著,身體也採取了行動,屁股用力地往上挺著。
如果說剛才只是精神上的嚮往,現在則是肉體的迫切需要,因為她覺得自己體內
十分的空虛,非要有一樣東西進去填充不可。

  凌飛也只是問問而已,他那裡還能控制自己,聽到蘇珊這麼一聽,小弟弟便
用力挺進,只一下子,便將蘇珊由女孩子就任了婦人。

  破瓜之痛使蘇珊慘呼了起來,可是,隨著凌飛多次的進出,很快她的痛呼便
變成了快活的呻吟,「快啊……飛哥,快啊……我好舒服。」身體也由開始的默
默承受,變成了主動的迎合。

  凌飛久不知肉味,也盡情地進攻著。

  「美,美。」一次高潮之後,蘇珊舒服得不知說什麼是好,只是蜷縮在凌飛
的懷裡,呢喃不止。

  「珊珊,你來。」幾百下的進攻,凌飛也累了,便充當起教練來。

  「我?可是嗎?」蘇珊不明白。

  「當然可以了!」凌飛詳細地解說起動作了。

  蘇珊的接受能力可不是吹的,凌飛只是稍作指點,她便做得似模似樣了,雖
然也累得她上氣不接下氣,可是那種享受,也不是凌飛主動時可以享受得到的。

  大約過去了兩個鐘頭,兩人才到達了快活的顛峰,凌飛作愛的耐力技巧,使
初經人事的蘇珊得到了人生最大的享受,愉悅的呻吟不斷發出。

  「太美了。」待凌飛給她擦乾淨下體,重新躺在她身邊,蘇珊把頭枕在凌飛
的胸膛上,幸福地說。

  凌飛拉上被單,蓋住兩具光滑的胴體,然後輕捻著蘇珊的乳珠,歎息道:「
珊珊,你真是太傻了。」

  「我是傻了一點,第一次見你時,我便喜歡你了。你不知道,以前我的脾氣
多大?跟你一起,就是發不起。」蘇珊深情地說,「我今年十八歲,我要在你身
邊,做五年的無名小妾。」

  凌飛無言,只有把她擁得更緊,以表示心中的愛意。

  一早起來,凌飛對正在穿衣服的蘇珊道:「今晚你不要過來了。」

  珊珊一笑:「今晚我是不過來,但總會有人來陪你的。」

  「你……」凌飛不知說什麼是好。

  「你不知道嗎?江霞想你想了多久了?你不見她在你洗澡時,老是盯著你那
地方?我可不想她說你厚此薄彼。」蘇珊伸手摸了凌飛胯下一把,「以後有別的
女孩子,別這樣在外面洗澡,你那一身肌肉,總令人想入非非,真懷疑你在勾引
我。」

  凌飛笑道:「好了,如夫人,小生遵命。」

  蘇珊似乎對如夫人的稱號很滿意,吻了凌飛一下,出去了。

  江霞是中午時分回到,凌飛對蘇珊的話沒太在意,但蘇珊卻是實施去了。晚
上,凌飛在外面洗澡,她卻和江霞呆在屋裡,她走到江霞身邊,撫著她臂膀,輕
聲問道:「霞姐,你想不想飛哥?」

  江霞臉飛紅起來,沒有作聲。蘇珊接著又道:「要想,今晚你就去。」

  江霞反問:「你想不想?」

  「我當然想了。」

  「為什麼你不去?」

  「昨晚我得到了,今天輪到你。我和你每人陪他一夜,好不好?」

  江霞臉上出現躍躍欲試之色,但片刻又猶豫起來,喃喃道:「我怕……」

  「怕什麼?」

  「怕他不要。」

  「放心吧,你這麼漂亮,他既然要了我,一定會要你的,去吧,大膽點兒。
」蘇珊悄悄說著巫山雲雨時的快樂情景。忽然聽到凌飛搬躺椅的聲音,蘇珊催促
道:「快去。」說著把江霞拉起。

  江霞站了起來,被蘇珊推著走到凌飛的房門。凌飛還沒關門,蘇珊一把將江
霞推了進去,在外面反扣了起來。

  「珊珊,你……快開門。」裡面響起了凌飛焦急的叫聲。蘇珊沒有理睬,只
聽憑凌飛叫喊,接著傳來了江霞的哭聲。

  凌飛被蘇珊襲擊,驚了一下,拍門蘇珊又不理,門裡的江霞又哭了起來,只
弄得他手足無措,對江霞道:「阿霞,別怕,我開門讓你出去。」

  江霞一聽,哭得更加厲害。凌飛莫名其妙,問道:「阿霞,你怎麼啦?」

  「你欺負我!」江霞小聲道。

  「我怎麼欺負你了?」凌飛更加迷惘。

  「為什麼要珊珊不要我?」

  凌飛明白了,只好伸手把江霞擁進懷裡,低聲安慰道:「只要你願意,我怎
會不要你呢?」

  門外的蘇珊聽到此處,滿意地走了。

  門裡,江霞在凌飛的愛撫下,由哭而笑,由笑而呻吟,床板一直響了兩個小
時,江霞才滿足地說:「飛哥,謝謝你!」

  「算了,你跟珊珊一樣傻。」凌飛說。

  江霞沒有作聲,只是緊緊地靠在凌飛身邊,似乎這樣,才有安全感。好久,
她才問道:「飛哥,你承包了三十畝地種荔枝,貸了多少款?」

  「連母豬場,共四萬元,怎麼樣?」凌飛問。

  「沒什麼?我擔心你不成功。」

  「你放心吧,只要你和珊珊搞好養殖場,荔枝方面,我可以搞好的,我還想
按我們的配方,搞一個飼料廠,這樣,既可賺錢,又可給養殖場以保證。」

  「放心吧,飛哥,我和珊珊會搞好的。」江霞保證似的吻了凌飛一下,兩人
帶著肉體交合後的滿足,入睡了。





  (五)

  又是除夕,因為章平要回家祭祀,凌燕只好留在養殖場,帶著她的小兒子。
腐竹廠的人都走了,蘇珊想留下來,卻給凌飛趕走了,只留下江霞。晚飯,回凌
飛家裡吃。

  「阿燕,一年過去了,你哥給了你們多少工錢?」凌正順問道。

  凌燕道:「爸爸,哥哥不會虧待我們的。我和阿平在場裡做十個月的工,其
中我還坐了四十天月子,哥哥給了我們工資三千元,年底獎金五百元。還不算他
給章蓮買衣服呢。」

  「這倒還不錯,比在外面起碼多成千塊。」凌正順道。至此,他對凌飛的觀
感完全改變了。

  「你別成天算計他,他還宰了一條豬給全村過年呢!」祖父說。

  「聽阿躍寫信回來說,飛哥支持他不少。」凌燕也道。

  「爺爺,你別說了,大家一村人嘛,我們不互相幫助,誰幫我們?我們又幫
誰?再說,我有今天,也是大家幫我的。」凌飛說。

  「好了,今晚在我房裡開全村男人會,你雖然算出去的人,但你在家裡,也
算一份吧。」祖父說。

  「好。」凌飛道,轉頭對江霞說:「你先和阿燕一起回場裡,我開完會再走
。」眾人把自己的房門鑰匙給了江霞。

  會,晚上十一點才開,身為村公所幹部的凌華主持,主要內容是說新的一年
的全村計劃。凌華說道:「新年又開始了,今年的生產,大家都有個底兒,有阿
飛的幫助,大家的生活也算過得去,不知大夥兒對阿飛承包的山地、魚塘有什麼
意見?」

  大夥兒都得到了凌飛的好處,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於是凌華又說道:「既
然大家都沒意見,就來討論今年大伙的一件大事。村公所決定今年要在全村拉電
,我粗略計算過,我們村大概需要四千塊,大伙們看該怎麼分攤,是按人頭呢?
還是按田畝?」

  十來個男人議論了好一會兒,祖父說:「我看這樣吧,村裡出錢拉線回大門
口,廊線及其他由各人自己負責。目前,村裡的土地和魚塘的承包費阿飛已經交
了,共有1425元,相信也可以夠了。」

  祖父是村裡的元老,他講的話自然沒有人去反對,大家都隨聲附和。凌飛說
道:「爺爺,你看這樣好不好?村裡負責把電拉回及廊線,入屋線再由各人負責
。」

  凌正順不滿地看了兒子一眼,說道:「哪錢從哪裡來?」

  凌飛正色道:「公家還有1425元,餘下部分由我先墊,從明年、後年的承包
費中扣除。」

  「這樣也好,不過,你虧了點兒。」祖父慈祥地說。

  「放心吧爺爺,我虧不了的。再說,我還要拉三相電到養殖場。不過,餘下
部分由我去解決好了。」

  眾人一聽又不用出錢,自然很高興,對凌飛更是感激,沒想到凌飛又說道:
「我在鎮上開了個飼料廠,大約需要七八個工人,按件計工,年底弄得好有獎金
,但要18-40歲的人,男女不限,各位叔伯如果有人閒著,明天可以告訴我。」
他還說了按件計工大概一百二十元一個月。

  一百二十元月薪雖說不多,但長年有收入,也不用遠離家鄉,家裡有空餘勞
力的人,自然高興,均連聲讚歎凌飛為本村人著想。凌飛道:「我是中間村人,
有什麼利益,自然是本村人先沾。」

  一直看凌飛不順眼的凌正順,至此,對兒子完全改變了看法。

  會,就這樣完滿地結束了,但大家沒有散去,在那裡議論著凌飛的事業,都
表示今後要大力支持,直到新年鐘響,大伙給老祖父拜了年,又互相拜了年,才
興沖沖離去。

  凌飛拜別了父母、老祖父,回到養殖場,進了自己的房間,江霞正躺在他床
上。「新年快樂,永遠年青!」凌飛疼愛地吻了吻好的額角。江霞一摟他的脖子
,回吻了一下,也道:「新年快樂!」

  脫了衣服,鑽進被窩,抱住了江霞赤裸裸的嬌軀,凌飛並沒有像往日那樣興
奮起來,而是歎了一聲。

  「怎麼啦?又想起兒子了?」江霞體貼地問。見凌飛沒有做聲,知道自己猜
對了,便安慰地道:「飛哥,放心吧,他會回到你身邊的。我想,紅姐也會回到
你身邊的。現在,你有了我和珊珊,還有靈兒,還不知足麼?」靈兒,便是李玉
良生的兒子,與江霞有合體之緣後,凌飛便放心地把一切都告訴了她。

  「我是該滿足了,有兩個美人兒相伴,為什麼不知足呢?來,我們樂一樂。
」江霞這麼一說,凌飛也暫時拋開了煩惱,向江霞發起了進攻。

  「好啊!」江霞馬上迎合起來。

  經過雨露的滋潤,江霞的身體更加圓潤,手感更好了,肌膚滑膩,那高高聳
立的乳房,柔軟而富有彈性,那乳頭因情慾的衝動硬挺起來,使凌飛更加容易捏
弄,他的大嘴,從嬌臉移到了那兩顆葡萄上,美美地品嚐著。

  「啊……」江霞發出了一連串的呻吟,她的手也沒有閒著,捉住了那桿硬梆
梆的長槍,輕輕地套弄起來,當凌飛的唇舌來到了她快樂的泉眼,她也吞吐著那
粗長的男根了。

  好一會兒,凌飛也受不了了,掉頭過來,挺槍進攻,只一下子,便深入到了
江霞的花心,惹得江霞叫得更快活了!

  兩人已經不知玩過多少這種遊戲,因此,配合得十分的默契,玩了一個多鐘
頭,才算結束。雲收雨散之後,凌飛問道:「阿霞,你也二十了,該有個歸宿了
吧,長久下去並不是辦法。」

  「怎麼,嫌我老了?」

  「不是的,而是看著你們該成家了,都這樣犧牲自己陪我,我過意不去。」

  「放心吧,飛哥,我會考慮的,不過,過兩年再說,我每年有錢回去,家裡
也不管我。再說,還有我的嫂子頂著呢。」江霞說著,輕輕地撫弄著凌飛那軟綿
綿的話兒。「其實,和你在一起,你能快樂,我也能快樂,有什麼不好?我還真
喜歡你叫我什麼『如夫人』呢,小老婆如何?我願意,可惜法律不允許。」

  「我外面有飼料廠,年底我還準備搞一個水果北運經營部,只怕不能每天陪
著你們。」

  「你放心吧,我們又不是淫娃蕩婦,天天需要,說真的,如果天天玩,我和
珊珊還真受不了你的猛烈進攻呢,你那傢伙太粗太長,火力太猛了,我看你不如
多找幾個,腐竹廠那些怎麼樣?」

  「真傻,你看我是那麼色嗎?」

  「色不色你自己知道,要不,怎麼把我和珊珊的心都給偷了?」江霞嬌嗔地
掐了凌飛一下。

  「不說了,我色,我色,行了吧。」凌飛連忙投降!

  「好,不說了,睡吧,明天還要做工。」江霞真的就此不說話了。凌飛也只
好強迫自己睡去。

  大年初一,凌飛去給幾位老人拜過年,回到家裡,見蘇珊已經來了。凌飛笑
道:「怎麼?你省親這麼快回來?」

  蘇珊看看周圍沒有人,也笑道:「你那泰山大人不見女婿,不高興,叫我來
請你回去。」

  兩人說著話,回到了房間,凌飛追問道:「你爸真的叫我出去?」

  「唔,他說有事跟你商量。」蘇珊一邊說,一邊摟住了凌飛,一晚不見,看
她是如隔三秋。

  「好吧,下午我們一起回去拜望岳父大人。」凌飛笑道。「滋」的一聲,給
蘇珊一個甜吻。蘇珊笑著跑去幹活了。

  下午,凌飛真的伴著蘇珊去給蘇漢青拜年,儘管不知道凌飛跟蘇珊的曖昧關
係,蘇漢青對凌飛也是信服萬般,當晚,便在那兒喝酒。酒酣,蘇漢青說道:「
凌飛,知道我找你來有什麼事嗎?」

  凌飛搖了搖頭。

  蘇漢青低聲道:「今年我參加競選鎮長,目前上面對我的工作滿意,尤其是
經濟建設方面,因而成數很大,我想再加保險,辦一件文化建設方面的事,我準
備搞集資建校,你看能不帶個頭?」

  凌飛道:「我目前經濟雖然緊張,但千把塊錢還出得起,蘇副,你說吧,要
多少。」

  蘇漢青道:「目前還不需要,大概到五月吧,也不要多少,有一千塊就能把
風刮起來了。」

  「這個沒問題,就這樣定了,什麼時候要,你說一聲。」

  「老弟,夠朋友,來幹!珊珊,拿茶來。」蘇漢青道。

  蘇珊一邊拿茶來,一連偷眼對凌飛笑,其中意味,凌飛自然明白。

  喝茶之後,凌飛告辭了,他對蘇珊說:「珊珊,你在家多陪爸爸一夜吧,明
天再去。」

  「不,江霞姐又不在,明早那麼多工,你一個人如何忙得過來?工作要緊。
」蘇珊緊記著,今晚輪到她和凌飛快活,自然是不肯。

  「對,工作要緊。珊珊,你去吧,好好聽凌叔叔的話。」

  凌飛無可奈何,只好帶著珊珊走了。出到路口,蘇珊狠狠地盯了凌飛一眼,
嬌嗔道:「你啊,總想甩掉人家,大老婆不要了,小老婆也不要?」

  凌飛拿她沒辦法,只好解嘲道:「你小心凌叔叔打你的手心。」

  蘇珊調皮地說:「我不要凌叔叔打手心,只要凌叔叔射紅心。」

  「說真的,珊珊,要是你爸知道我們的事,你想他會如何呢?」

  蘇珊不屑地說:「他能如何?是他答應把我給你的,我自己也願意。再說,
現在他也靠你,管他呢,我們得快活就行了。」

  凌飛聞言,也就無言以對。





  (六)

  驚蟄剛過,天氣回暖,連綿細雨下了好幾天。已經是六點多鐘了,凌飛和蘇
江二女正圍著吃晚飯,濛濛細雨也未能阻止他們的談興。望著出落得越來越艷麗
,越來越機靈的兩女,

  凌飛心裡充滿了感慨。他說:「阿霞,你越來越漂亮了,真的,我雖然在為
農民爭氣,但我希望你找一個幹部,以證明農民並不比什麼人差。」

  聽到凌飛說她漂亮,江霞十分高興,但對凌飛叫她去找老公,卻是十分不滿
,她嘟著嘴道:「我的事不要你管,只要你不嫌我就行了。」

  蘇珊見狀,岔開道:「算了,別說了,飛哥,荔枝長得如何?」

  「還不錯,才一年功夫,已有尺五樹冠,如此下去,第四年完全可以試產。


  「還有樹苗呢?」

  「樹苗也不錯,今年大概可以嫁接一千五百左右。」

  正說著,門外忽然闖進一個濕漉漉的人來,凌飛一看,驚喜道:「春萍,是
你?」來人正是凌飛在農場時的朋友何春萍,學生何少萍的姐姐。

  「怎麼,不歡迎嗎?」何春萍道。

  「歡迎,歡迎!快請坐。看你,全身濕漉漉的,珊珊,去拿你的外套給春萍
姐換上。」凌飛急忙道。蘇珊應聲離去。

  何春萍解下外衣,遞給凌飛。高聳的胸膛一起一伏地跳動著,她一邊坐下,
一邊說:「我剛從省城回農場,順便來看一下你,同時,也想幫你辦一件事。」


  「什麼事等一下再說,先吃飯。來,喝一口暖暖身子。」凌飛接過江霞遞來
的碗,斟了小半碗酒。

  何春萍也不客氣,穿上蘇珊遞過來的外套,端起酒碗,叫道:「干。」

  增加了一個人,話題又多了起來。一直到九點鐘,四人才算吃完飯,洗完澡
。何春萍坐在凌飛房中的沙發上,凌飛則伴隨在旁邊。蘇珊和江霞端來了茶點,
便坐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說吧,有什麼事,只要我能辦到,無不從命。」凌飛誠懇地道。

  「還不是為了我妹妹的事。」

  「少萍?她怎麼啦?」

  「沒什麼,她讀自費商校財會專業,今年六月畢業,現在要搞實習,自己找
單位,我想請你幫想辦法,你的門路多嘛。」

  凌飛一聽,放心了,說道:「這個好辦,我現在辦有一個飼料廠,正缺一個
出納,你回去叫她來,就讓她做好了。會計是一個很有經驗的人,我會讓他關照
的。至於工資,照工廠工人算,實習結束,如果她願意留下來,我也要了。」

  「太謝謝你了。」何春萍忘情地抓住了凌飛的手。

  凌飛歎道:「我們之間,還用謝嗎?」

  何春萍無言以對,她實在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楊紅,她還好嗎?」凌飛惴惴地問。

  「你還惦著她?」何春萍說。見對方沒有作聲,又說道:「她和波波都很好
。」停了一停,又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我這個老朋友?」話語聲有點哽咽。

  凌飛沒有回答,你叫他怎麼說呢?何春萍是楊紅好最的朋友,也是凌飛過去
眾多的追求者之一,在凌飛心目中,她和楊紅處於同等地位,如果不是楊紅採取
了非常手段捷足先登,凌飛有可能選擇何春萍。和楊紅鬧意見後,凌飛不是沒有
想過和何春萍生活的情形,但此刻,你叫他怎麼說?

  一邊的蘇珊見狀,踢了江霞一腳,兩人悄悄地走出去,鎖上了門。

  何春萍見二女一走,便更加激動起來,說道:「其實,我有哪點兒不如楊紅
?你選擇了她我無話可說,可是她這樣,你還記掛著她?」

  凌飛無言,很久,才問道:「你,還是自己一個人?」

  何春萍抽泣了一下,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在整個農場
,我沒發現誰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這……你又何必呢?我這樣的窮人,不值得懷念。」

  「楊紅是楊紅,我是我,我永遠也不會嫌棄你,也不會忘了你。」何春萍激
動地說,她趁凌飛給她擦眼淚之機,依進了他懷裡,又說:「以前,我看在楊紅
是我好朋友的份上,沒有作第三者,今天,楊紅既然離開了你,我不敢企求你什
麼,就讓我作個第三者,得到我一生最想得到的東西,你不會太吝嗇吧?」說著
說著,她眼睛明亮了起來。

  凌飛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並且把春萍拉了起來,兩人面對面凝視了
很久很久,雙方的眼裡,都充滿了柔情蜜意。凌飛解開了春萍的外衣,把摺在褲
頭的秋衣拉了出來,雙手伸進了衣裡,慢慢地摸到了乳罩的搭扣,搭扣脫了,又
回到春萍豐滿的雙乳。春萍只覺得像春風吹過一樣般,全身無比的舒泰,一雙手
,先是高擎起來,配合凌飛解光了上身的衣服,然後,又去解開了凌飛胸前的衣
扣。

  兩人互相配合,很快,便赤條條地相擁相吻起來。在沒有和楊紅確定關係之
前,凌飛是和何春萍的身體有過接觸,但卻沒有真正欣賞過她那美妙的裸體,此
刻,高高的山峰,平坦的雪原、幽深的峽谷,全部呈現在凌飛的眼前,凌飛欣喜
若狂,大嘴一路的吻下去,最後在那茂密的森林中找到了那顆鮮艷的寶珠,便愛
不釋嘴地把玩起來。

  「啊……別這樣,髒!」何春萍掙扎著,可是,只是一下子功夫,她就停止
了掙扎,那動作變成了不規則的扭動。因為一種無法用言語去表達的美妙感覺,
使她不再願意拒絕凌飛如此的愛撫。

  「這是女人最珍貴的地方,怎麼會髒呢!」凌飛抬頭說了一句,又把頭埋了
進去,舌頭,更是深深地攪進了那狹小的縫隙。

  看到凌飛這樣,何春萍的愛意更深了,此時,她感覺到自己體內空虛得要命
,非得有東西進去不可了,她用力地推開凌飛,叫道:「我的愛人,快給我吧!


  想起何春萍長期以來對自己的愛,凌飛也激動到了極點,他叫了一聲:「我
的愛人,我來了!」熟練地將那粗長的寶貝,插入了何春萍的溫柔鄉!

  「哎喲!」何春萍一聲慘叫,淚水從她的秀目中滾滾而下。

  凌飛沒想到何春萍居然還是處女,聽到她的慘叫,他連忙停止了動作,低頭
吻著她的淚珠,歉疚地說:「對不起,我沒想到你還是第一次!」

  「人家就是想把第一次獻給你!」何春萍那痛苦的表情中,飽含著深深的愛
意。

  凌飛感激莫名,溫柔地讓何春萍渡過了破瓜之痛,然後,施展開自己所知道
的做愛技巧,讓她享受到了從來沒有享受的的快樂激情。

  何春萍也盡情地奉迎著,隨著凌飛的教導,由一個純情的玉女,變成了一個
淫蕩的嬌娃,那歡快的吟叫聲,也不知響了多久。

  第二天一早,當春萍醒來時,已不見凌飛。她穿好衣服,卻發現床下沾滿落
紅的枕巾,她臉微微一紅,撿起來放進提桶,出了門,來到井邊,洗漱完畢,正
想洗那枕巾,蘇珊出來了。

  「春萍姐,恭喜你!」蘇珊道。

  春萍臉紅了,低聲道:「小丫頭,算你乖巧。」

  蘇珊瞥了一眼桶裡帶紅的枕巾,說道:「怎麼?不謝我?」

  春萍也慢慢地適應了,笑道:「好啊,今晚我叫他好好地射射你。」

  正在這時,江霞也出來了,蘇珊道:「這個不用謝我,應該射她,本來昨晚
是輪到她的。」

  春萍望了江霞一眼,問道:「怎麼你們兩個都……」

  江霞笑道:「不是我們兩個都,而是我們三個都,你只不過追求過他,還不
在一起工作過,我們朝晚見面,難道沒有感情?」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說你們能夠誰都不吃醋。」

  「吃什麼醋?我們不想佔有,只想分享,你不也是嗎?」蘇珊道。

  「也是。」春萍應道。接著,她又問:「這麼一大早,他去哪兒了?」

  「上山啊!」蘇珊道:「他承包了三十畝山頭種荔枝,又辦飼料廠,養殖場
,裡裡外外夠他忙的,只恨無法幫他太多的忙。

  「幫他的忙?」春萍倒掉桶裡的髒水,一邊壓水,一連說道:「有你們兩個
狐狸精每晚纏著,只怕不要了他的命?」

  一聽這個,蘇珊笑了,問道:「昨晚你感覺如何?夠不夠勁?如果他再戰下
去,你行不行?」

  春萍一聽,剎時紅了臉,雖然初經人道,但春萍也覺出凌飛的神勇,要不是
自己出聲投降,凌飛還要戰下去,而且,那炮彈是那麼的充足有力,她不由得點
了點頭。

  「他啊,前晚還戰了兩場呢,如果隔幾夜無人陪,我們得兩個人一齊,才合
他的意。你說會不會抽乾他?」蘇珊說道。

  春萍不想在這方面繼續說下去,便問道:「今年你們這裡的生產情況怎麼樣
?」

  蘇珊道:「按照預算,今年的各項總純利應該有六萬元。」

  「六萬元一年?」春萍驚叫道:「那他不成了百萬富翁?」

  蘇珊點點頭:「照固定資產,他已有幾十萬,但目前處於還貸的時候,他的
經濟還不算充裕。」

  春萍無言,她擰乾枕巾掛好,見凌飛沒有回來,便道:「珊珊,你告訴他我
走了,明天我叫我妹妹來。」

  「你就走?」蘇珊詫異地問:「時間真的那麼緊,才嘗到,又要丟去?」

  「我……我,」春萍吱唔了一下道:「我怕影響你們。」

  「傻啦,什麼你們我們的?大家姐妹分享嘛。」江霞接口道:「再說,珊珊
月事來了,我自己一個人可頂不了幾天。春萍姐,再多住一晚吧,保證你今晚領
略到比昨晚更舒服更刺激的味道。」

  在蘇珊與江霞的挽留下,何春萍自己也願意,便留了下來,江蘇二女聞言很
高興,趕忙洗好衣物,拉著春萍去參觀養殖場。





  (七)

  「爸爸,這件事你不必多說了,事情你都知道,我不可能回去的。」凌飛對
岳父楊升說。

  「哪,你準備把阿紅和宏波如何?她請你回去,你還不願意?近兩年來,農
場是更加火紅了,每年有千多元的獎金。」楊升說。這次,他到省城農墾局開會
,回來順便進來,勸說女婿回去。

  凌飛搖了搖頭:「我也惦著他們,但這口氣我吞不下。既然我把戶口遷了出
來,就不打算回去。再說,回學校我更受不了。」

  「這次場長已有話,說回去不用你到學校,要安排個生產科副科長給你。」
楊升是農場副場長,為了叫凌飛回去,看來已花了不少心血。

  但凌飛豈是容易改變的人?何況他出來已經搞得有聲有色,絕不可能再回去
的。他道:「算了,你回去告訴阿紅,如果她能夠改變,還認我這個丈夫,便跟
我回鎮裡來,要不,就隨她去吧。」

  凌飛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楊升也應無話可說:「你們的事,我也管不了,
不過,你也該回去看看波兒啊,他已經四歲了,只怕也記不得你這個父親了。」

  凌飛叫來蘇珊,讓她拿來給楊紅及波兒買的衣服,遞給楊升,說道:「爸爸
,你既然沒時間留下,那你替我把衣服給阿紅。下午,蘇鎮長約我出去有事,我
得走了。」

  楊升站起來,接過衣服,說:「我也該走了,你隨我的車出去吧。」

  「也好,我的單車剛好放在鎮上。」凌飛說道。轉頭又交待蘇珊:「珊珊,
你爸也叫你回去。」

  「好。」蘇珊應著,轉身出去換衣服。看到艷麗的蘇珊,楊升心頭升起了一
片陰影,但也沒有出聲。

  出到鎮上,凌飛指著江邊一幢剛竣工的樓房對楊升說道:「阿紅如果上來,
叫她到這幢樓房找我好了,我大多數時間都在這裡,這是我剛建成的。」

  楊升著實吃了一驚,他雖然知道凌飛有錢了,但沒想到他已建有樓房,而且
格式很別緻。他無言地點了點頭,在凌飛的目送下,馳車而去。

  楊升走後,蘇珊問道:「飛哥,你外父佬找你幹什麼?」

  凌飛道:「你不也知道嗎?找我回農場啊!」

  「人家不是說這個嘛!」

  「哦。」凌飛明白了,說道:「你當女兒的都不知道,我這個偷偷摸摸的女
婿又怎麼知道?」他抬手看了看表,才十二點多,便接著說:「他叫我三點鐘去
,還有兩個多鐘頭,我和你去看看樓房如何?」

  蘇珊點頭答應,跟著凌飛把整幢樓走了一遍,最後來到二樓寢室,她看了看
道:「怎麼把衛生間放在房內?而且那麼大?」

  凌飛道:「這才是真正的享受,以後可以裝浴缸洗鴛鴦澡啊。」

  「喔,原來準備金屋藏嬌,準備藏哪一個?」

  「就藏你,高興不?」

  蘇珊心裡高興,但嘴裡卻說道:「我沒有這樣的福氣獨佔你,只要我是其中
一個,我就滿足了。」

  凌飛捉住好的手,把她拉進懷裡,忘情地吻了一下,問道:「珊珊,乾淨了
沒有?」

  蘇珊知道他問些什麼,低聲道:「你想在這裡?」

  「嗯!」

  「四邊窗口都沒有窗簾,怎麼行?」

  「進衛生間去,那兒是毛玻璃,外面看不見。」

  蘇珊順從地點了點頭,進了衛生間。凌飛拉了原來工人在這裡睡的一張舊蓆
子,也進了去。

  衛生間裡,浴缸啊什麼的都已經裝好,只是還沒有拉好水電,凌飛把蓆子鋪
在地板上,對蘇珊說道:「珊珊,來,讓老公好好愛你!」說著,便要將她摟進
懷裡。

  蘇珊卻沒有讓他抱,而是自己開始脫衣服,很快,一個成熟美麗的胴體便出
現在凌飛的面前。但她沒有停下,而是跪了下來,去拉開褲鏈,將凌飛那寶貝拉
了出來,並很快便含進了嘴裡,溫柔地吸吮著。經常與凌飛歡好,她對幹這種事
已經是駕輕就熟,可以說,什麼動作都嘗試過了,知道如何才能使大家都得到最
美的享受。

  果然,凌飛舒服得「呵呵」的叫了起來,他也行動了起來,一手揉捏蘇珊那
兩個大乳房,一手從背後摳進了那條多水的小溪,捻捏挖扣,無所不用其,很快
,兩人的情慾便熾熱起來。

  「老公,來啊。」蘇珊吐出那寶貝,很躺到了蓆子上,將兩條美腿高高地擎
起來。

  「老婆,我來了。」凌飛也十分興奮,跪了下來,握著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寶
貝用力向前挺去,只聽「滋」的一聲,兩人便緊緊地結合在一起,而蘇珊也發出
了一聲歡快的大叫。

  「滋啪滋啪」之聲便密集地響了起來,伴隨著蘇珊的快活浪叫,在衛生間那
小小的空間裡迴響著。

  「老公,再來!」一次高潮之後,蘇珊又換了一個體位,她雙手摻在浴缸沿
上,把屁股高高地翹起來,迎接凌飛的進攻,那浪水,不住地從兩結合之處往下
滴。

  看來,衛生間的設計者已經考慮到在衛生間裡做愛,無論是缸沿還是其他設
施,都非常適合兩人的動作,凌飛顯得意氣風發,頻頻採取主動,只是偶爾才讓
蘇珊主動一下。兩個鍾頭過去,兩人才從裡面出來,蘇珊臉上,洋溢著滿足之後
的紅暈。

  凌飛拍了拍蘇珊身上的泥塵,道:「珊珊,幫我拍一下,別讓我那泰山大人
看了說我不乾淨。」

  蘇珊嬌嗔地輕拍了他一嘴巴道:「本來就髒死了,還有什麼乾淨?」話是這
麼說,還是給凌飛拍淨了衣服。

  「走吧。差不多三點了。」凌飛一拉蘇珊,快步離開小樓,向鎮政府走去。

  蘇漢青和黨委書記陳家樹,副鎮長朱玉剛已在蘇漢青家裡等著,幾個人本來
就認識,寒暄了幾句,也就分頭坐下來了,蘇珊自然沒有位置,自己回房去找母
親。

  「凌飛,聽說外面那個水果北運經營部是你搞的,不錯啊!」蘇漢青說。

  「生意還可以,不過,我們鎮貨源不多,沒有多久的生意可做。」

  「對了。」蘇漢青道:「這次我們找你來,一方面想和你商量一件大事,另
一方面,就是種香蕉的事情。大的方面暫時放下,你先看看計劃。」他從朱玉剛
手裡拿過計劃書,遞給了凌飛。

  凌飛看了一會兒,點頭道:「太好了,明年我的經營部將大有作為。」

  「可是,目前最急於解決的是蕉苗問題,這樣大的數目,我們難以組織,想
請你幫一下忙。」陳家樹道。

  「這個當然可以,這件事我包了。」凌飛有把握地說。因為他聽經營部經理
周萬全說過,某縣蕉苗貨源充足。

  「那太好了,凌飛,謝謝你對我們的支持。」陳家樹道。

  蘇漢青接著道:「這只是小事,大事呢,我們出去走走。」說著,領頭走出
了房間,上了外面停著的一輛吉普車。

  蘇珊在裡面聽說要出去,也走了出來,跟著上車。蘇漢青見狀,喝道:「珊
珊,你跟去幹什麼?」

  「爸爸,你不是要我跟凌叔叔學技術嗎?師傅既然要去,我自然也要去,要
不怎麼學得到?」

  蘇漢青無話可說,只好叫司機開車。

  北吉車出了公路,約跑了兩公里,轉進了山間小道,圍繞著十幾個山頭跑了
起來,顛簸的車子,使得蘇珊無法不依進凌飛懷裡,要不是剛剛得到滿足,凌飛
非動手不可。

  轉了大約一個鐘頭,回到一家小飯店,下了車,蘇漢青道:「今晚鎮政府請
客。」

  酒菜上台,酒過三巡,凌飛都沒有出聲。蘇漢青道:「凌飛,你知道剛才我
們跑的是什麼地方嗎?」

  凌飛道:「如果我猜得不錯,該是原來公社的一個小農場,面積大概有六百
畝。」

  「不錯,其中三百畝茶樹,已承包給了個人,還有三百畝荒地,你有什麼感
受?」

  「太可惜了。」凌飛淡淡地說。

  「是太可惜了,」蘇漢青又敬了凌飛一杯酒道:「聽說你現在承包你村公所
三十畝荒地種荔枝,才兩年,已差不多一米樹冠,而才種四年的,也已試產,平
均每株產量十斤,對嗎?」

  還未等凌飛回答,蘇珊搶著道:「不錯,要不是有意打花,每株15斤相信不
成問題。爸,你問這些幹什麼?」

  凌飛瞪了蘇珊一眼,嚇得蘇珊再也不敢作聲了。

  蘇漢青望了望陳家樹、朱玉剛一眼,轉頭對凌飛道:「凌飛,我把這300畝
地承包給你,你看如何?」

  「承包給我?」凌飛吃了一驚,他以為蘇漢青只是要自己作技術指導,沒想
到要自己承包,他道:「我可沒有這個本錢。」

  「你承包三十畝要多少錢?」

  「總共貸款四萬元。」凌飛說。

  「那我設法貸給你四十萬元。」蘇漢青說。

  凌飛心動了。要技術,他有,種苗,應該也可以找到,有錢就不難辦了。他
問道:「有什麼條件?」

  蘇漢青和陳家樹交換了一下眼色,說道:「每畝我們收承包費100元,十二
年後,鎮政府全盤接收果場。你跟村公所訂的也是十二年嘛,何況,這是低息貸
款,年息6%。」

  凌飛想了想,又從兜裡掏出計算器按了幾下,才道:「承包可以,不過條件
改一下,貸款60萬,每畝承包費80元,承包十二年。」

  蘇漢青道:「承包費不能再高了嗎?我們可是給你低息貸款啊!」

  「是低息貸款,不過面積大,需要機械多,成本也大,且風險更大。」

  「好,我們回去再研究。」蘇漢青說。

  「最好能在幾天內得出結果,因為如果辦成,準備工作很多。」凌飛說道。
心裡,正策劃著去何處找種苗。他自己的種苗場,目前只有兩千左右株可供使用
,而300畝土地,最起碼需要6000株。

  蘇漢青點頭答應,於是眾人便放懷暢飲起來。

  九點鐘左右,凌飛才騎著自行車,拉著蘇珊往回走。蘇珊緊摟著凌飛的腰,
問道:「飛哥,你真的承包下來?」

  凌飛道:「按照我的條件,我認為是有利可圖的,因為60萬元貸款,起碼可
用35萬元作其他用途。」

  蘇珊道:「目前荔枝價格來看,是划得來的,不過,風險大點兒。」

  「放心吧,不會弄垮我的。」凌飛道。

  車,騎過凌飛的樓房,蘇珊又問道:「這幢樓,什麼時候可以做好?」

  凌飛道:「快了,現在正在拉裝飾材料,相信再有半個月,便可以進新居了
,如夫人,高興嗎?」

  蘇珊用力在凌飛的腰部捏了一下,凌飛叫了起來,接著,便是兩人的大笑。





  (八)

  何春萍自從那次把自己最寶貴的貞操獻給了凌飛,多年的心願得償,人也活
潑了很多。當時,她本已和省局某處的副處長談戀愛,自那次之後,便立即與那
人結了婚,不出一個月,便調到省農墾局農工商貿易總公司供銷一科當副科長不
久,其夫賴奕芬也調到人事處當處長,可以說,無論是家庭還是仕途,都相當的
得意,可是,何春的心裡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

  到了香蕉收穫季節,一科科長準備搞香蕉北運,計劃得到了上級的批准,因
為知道B鎮附近多香蕉,便想到B鎮看看,何春萍以B鎮有熟人為由,承攬了這一
攤子事,私心之中,是想與凌飛再尋雲雨之歡。

  可是,似乎老天有意作難,本來應該下午一點鐘左右到達B鎮的,由於中途
塞車,傍晚七點多鐘才到達。想進養殖場已嫌晚了一點,再說,既然出差,怎麼
也該弄個住宿發票。於是她在B鎮糧所旅社開了個房間。

  坐了半天車,身子有點疲倦,她洗完澡,正想躺下休息,但這骯髒的被子,
叫她怎麼也不敢躺下。此時,已是八點多,她來到服務台前,在沙發上坐下,正
考慮著去不去找凌飛,忽然聽到旁邊的兩個人在聊天。其中一個是服務員,她說
:「我們這裡,只有一家水果北運經營部。」

  另一個可能是做生意的,問道:「在什麼地方?經理是誰?」

  服務員說道:「從門口出去,往左到江邊,最新的一幢兩層樓房,樓下掛有
牌子,經理叫周萬全。」

  「那好,我去找他們。」那生意人道。

  「現在你不用找,周經理押車去上海了。要找,就找老闆,他叫凌飛。」

  「凌飛?」何春萍心中暗喜,如果這樣,生意好做多了,而且……

  「那好,我去找他。」那生意人道。

  「二樓燈亮,便是凌老闆在家,不過這個時候,他一般不接待客人。」服務
員告誡說。

  那生意人失望地說:「那好吧,明天我再去找他。」說著,回房去了。

  何春萍卻高興萬分,她信步出了門,往左邊走,不久到了江邊,果然見到了
一幢新建的、別緻的小樓,二樓亮著燈。她仔細看了一下,找到了門鈴,便毫不
猶豫地按了下去。

  「誰啊?」樓上窗口有人伸出頭來問,正是凌飛。

  「是我,春萍。」

  樓上沒有回聲,但不久,門口便開了,凌飛出現在春萍的面前,說道:「你
啊,總是那麼晚。」

  何春萍默默地跟著凌飛上了樓,在客廳坐下,接過凌飛遞過的一杯茶,道:
「這次,我想來和你做生意。」

  何春萍的情況,凌飛已在何少萍嘴裡知道了,因此,毫不奇怪,問道:「做
什麼生意?」

  「香蕉,我們投資,找人經辦,五五分成。怎麼樣?你的經營部幹不幹?」

  「干,干,」凌飛高興道:「目前香蕉很多,只是我們本錢不夠,有你們支
持,一定會發的。」

  「具體事情,明天再談吧,我想休息一下,但客店被子太髒,我能留在這裡
嗎?」

  「可以,不過,要三人人擠一床。」凌飛道。

  「是誰?」何春萍一邊問,一連推開寢室的門,一個光潔的玉體,披著長頭
髮,在月色下閃著光,悠然地回過頭來。

  「少萍?」春萍驚愕了一下,卻被凌飛從後面一推,便進了寢室。

  少萍沐浴在月光之中,一對豐乳輕輕地顫動著,尖挺的乳珠宛如兩顆鮮嫩欲
滴的梅子,她含羞叫道:「姐姐。」

  「你什麼都別說,姐姐理解你。」春萍走過去,玉手撫摸著少萍光滑如緞的
肌膚,「真是我見猶憐,難怪他不放過你。」

  「姐姐,不是的,不是他不放過我,而是我不放過他。姐姐,你知道嗎?早
在初三的時候,我便想他了。到這裡之後,在珊姐、霞姐的幫助下,我才得到。
」少萍急忙解釋,她怕姐姐誤會了自己的情人。

  春萍一邊解開衣服,讓如水的月光從自己潔白的軀體上流洩,一邊說道:「
放心了,我不會怪他,否則,我已馬上出去了。其實,姐姐還不是一樣?只不知
是我們姐妹倆前生欠了他什麼?」

  「姐姐,」少萍轉移了話題,「姐夫知道你失身嗎?」

  「他?他哪裡知道?那夜他在家裡,他喝得醉薰薰的,我準備了一手帕的雞
血給他。」

  「姐姐,你真聰明。」少萍由衷地說。

  何春萍歎道:「人想學壞,很容易變聰明的。」接著又問道:「你是什麼時
候和他一起的?一起就這麼住在一起嗎?」

  「我?來這裡還不到一個星期,我便享受到那種人世間難得的快活了。」何
少萍陷入了幸福的回憶之中,她說道:「以前雖然我很喜歡他,但從來沒有想到
過會在他那裡得到那麼美妙的享受。住在一起?當然了,現在是我和珊姐、霞姐
輪流在這裡住,要不,就是我們兩三個人和他一起住!」

  「兩三個人一起?」何春萍不由發出了疑問。

  「是啊,就算我們兩三個和他在一起,我們也一樣的快活的。」接著何少萍
又問道:「姐姐,姐夫他會不會玩?」

  春萍一聽,眉頭皺了起來。與凌飛相比,賴奕芬簡直沒用。凌飛激戰兩個鐘
頭使得春萍魂兒飛上了天,賴奕芬卻最多能半個小時,而且,那水是少得可憐,
根本滋潤不了春萍久旱的花房。結婚幾個月,晚晚纏綿,竟也無懷孕的跡象。春
萍摟著妹妹,把自己的煩惱一一向她訴說

  少萍同情地依在姐姐的懷裡,聽她說完,才道:「姐姐,今晚讓他好好滋潤
你,最好能種下種子。」

  春萍無言地點頭,緊摟著少萍。

  凌飛從浴室出來,穿著一條三角褲,胯下鼓鼓的,一身壯實的肌肉在月光下
閃閃發光。他來到二女近前,輕輕地將二女擁進了懷裡,帶到了床上。

  凌飛斜靠在被子上,任由二女在自己身上按摩,自己的手,也分別在二女的
高峰、峽谷上探險。漸漸地,二女都達到了亢奮的境界,首先,少萍忍不住了,
浪叫道:「飛哥,來啊!」翻身躺下,擺成了大字形,將一隻高枕塞到了臀下。

  春萍沒有過三人同床的經驗,只在一邊看著,幾經凌飛的呼叫,才去幫助凌
飛向少萍用力發起進攻。她發現,下面的少萍更是淫叫得厲害,那門巨炮在少萍
那小洞飛快地進出著,而那嫩紅的陰唇翻進翻出,顯得非常的可愛,不知自己和
他玩的時候是不是這樣,何春萍心中在想。忽然,凌飛推倒春萍,仰面躺下,少
萍便已坐了起來,飛快地磨著,前後挺動著,上下套取著。春萍雖跟凌飛有過兩
次交合,但從來沒有那麼瘋狂過。忽然,她感覺到凌飛的手又在自己私處移動,
而且,兩隻指著鑽進了洞裡。

  「不好,水出來了。」春萍心中暗叫,她又不忍推開,整個人伏在凌飛身上
,摩擦著高聳的雙乳。

  好一會兒,凌飛又翻起,繼續向少萍發起進攻,少萍胯下,已是春水橫流,
喘氣更急了,而春萍的那種需要,也更強烈了。她在擔心,凌飛這麼苦戰之下,
是否還能令自己滿足。

  忽聽凌飛叫道:「春萍,該你了。」話聲剛落,人已撲到自己身上,那話兒
閃電般插進自己的洞穴深處,原本空虛的秘洞登時漲滿。春萍非常激動,忘情地
挺動著臀部,嘴裡哼叫著:「飛哥,快,快點。」凌飛果然是快攻,前前後後,
不斷輪番攻擊,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襲擊著春萍。正當她非常享受的時候,凌飛卻
停下來。

  「飛哥,快動啊。」凌飛微笑不語,把春萍拉了起來。春萍明白,該自己主
動了,但她卻沒有主動的經驗,只好學著妹妹的樣子,果然是十分的舒服。於是
,她便忘形地磨著,春水漸漸溢滿了凌飛的小腹,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
,終於,她無力地停了下來,內心深處,也得到了滿足。然而,凌飛又動了起來
,他推春萍躺下,拉過枕頭枕住她的臀部,扛起她的雙腿勇猛地進攻著。

  「好舒服啊……」春萍叫道。凌飛的衝刺逼得她不停地配合,最後,只聽得
凌飛叫道:「春萍,小心了。」只覺得凌飛身子一顫,一股熱流直衝花房深處。
「真多,真有力!」春萍暗叫。也就隨著這一衝擊,春萍完全癱軟了下來。

  三人玩了幾個小時,都完全達到了滿足。少萍先恢復過來,便去清理戰場,
然後,才在凌飛的擁抱下,睡了過去。

  第二天,周萬全沒有回來。到第三天傍晚,周萬全才到家。三人商量,確定
了合作的辦法,何春萍的任務完成了,但她不捨凌飛強勁有力的衝擊,還是留下
來住了兩晚,才戀戀不捨地離去。正如她希望的一樣,回去一個月後,便發現自
己已有心上人的骨肉。這個,賴奕芬當然無法明白,還以為自己已有了後代,加
倍地關心體貼她。





  (九)

  凌飛坐在客廳的轉椅上,旁邊坐著拿計算器的何少萍,他堅定的目光從自己
屬下的臉上一一掠過,吳其東、周萬全、蘇珊、然後收回目光,柔和地說:「今
天,我召集大家在一起,主要是聽聽大家對今年工作的總結,以及對明年工作的
打算。」他把目光停在了吳其東的身上。

  吳其東咳了一聲,說:「我先來說說吧。」他理了理思路,才繼續說:「今
年,飼料廠從3月份開始投產,到目前為止,在工人們的辛勤工作下,純利潤達
四萬五百三十元,至於今後的打算,除了通過利潤提成作獎金,以達到明年純利
潤十萬元外,沒有什麼好的打算。」

  凌飛的目光,又停在周萬全的身上。周萬全知道該自己了,便說道:「我們
騰飛水果北運經營部,連我一起配備三個人,前兩個月,因為資金不足,盈利不
多,後來,跟省農墾農工商聯合總公司合作,香蕉北運,再加上為鎮政府購回蕉
苗五萬株,純利潤九千六百三十七元。」

  緊接著,蘇珊也向凌飛報告了養殖場年終結算的情況,最後,何少萍望著手
中的計算器說:「合計,今年純利潤共十萬一千五百六十一元。」

  凌飛點點頭,然後說:「從匯報的情況來看,今年的生意還不錯,我所負責
的荔枝場,平均樹冠達95公分,比年前計劃的80公分大了十五公分,由此而看,
大家都付出了很大的力氣,因此。」他拿過何少萍手中的計算器,計了一下,說
道:「我給在座的各位,每人發四百元獎金。」

  眾人聽了,全都拍起手來。凌飛接著說:「四百元錢是少了一點,但我們的
事業正在發展,只要大家繼續努力,我相信,明年更加興旺。」

  眾人又是一陣掌聲。

  「但是,」凌飛接著說道:「我對諸位今後的打算是不滿意的。第一,吳廠
長的口氣太小了,一個廠要求發展,單靠調動工人的積極性是不夠的,還要增加
投資;第二,周經理的經營部,除了香蕉之外,還應在閒時經營其他;第三,蘇
場長的養殖場,還要注意提高單產。所以,我在此聲明,明年獎金不再由我分配
,當然,除荔枝場暫時沒有效益外,明年每個單位,將純利潤的7%提成作獎金,
由廠長經理決定,按4:3.5:2.5給廠長、行政人員及工人,另外,5%作廠長經
理基金,8%作廠場的發展基金。」

  各人聽了,在下面竊竊私語,過了好一會兒,才爆起了熱烈的掌聲。

  大家又閒聊了一會兒,在凌飛的率領下,到一個飯店裡聚餐。酒到半酣,凌
飛對吳其東說:「我初步決定,給你們廠會計、出納、技術員350元獎金,這一
點,我想我親自去宣佈,你看什麼時候合適?」

  吳其東一聽,喜出望外,忙道:「明天下午上班時便可以。」

  「好,」凌飛道:「我明天下午就去,另外,為了今後廠裡的發展,我想給
你們廠配備一個供銷員,由你自己物色。」

  吳其東聽了更加興奮,握著凌飛的手道:「老闆,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廠搞
好的。」

  凌飛點了點頭,轉身對經營部周萬全道:「你那裡,我想留下三個人作常備
人員,當然包括你自己,每月照發工資,本錢由我負責,我要求不高,只要求閒
時能找回你們的工資。」

  周萬全感激地點了點頭。

  「至於你們那兒。」凌飛又對蘇珊說:「除了我剛才說的增加單產外,還可
以增加養殖其他品種,具體項目,由你和江霞研究決定,要錢打報告來,不過,
要瞧準一點兒市場。」

  蘇珊道:「行了,你放心吧,我會和江霞商量的。」

  一席酒,直喝到十點鐘才盡歡而散。

  何少萍和蘇珊留在最後,兩人都沒有回宿舍,伴隨著凌飛,回到了凌飛的小
樓的寢室。「飛哥,你這裡房間太少了,最起碼也應該有一間客房,以後來往能
遮遮眼了好啊!」蘇珊說。

  「不錯,要不以後紅姐回來,我們更難安排。再說現在,下有經營部,早上
難免碰上別人。」何少萍說。

  「其實,我們的關係,大家都隱約知道點兒,只是心照不宣而已,但終究還
是避避嫌,別讓人捉住了什麼才好。」蘇珊說。

  凌飛笑了,疼愛地給了二女一人一吻,說道:「放心,我這樓是四層樓的基
礎,開春以後,我便打算動工建三樓了。走,我們一塊兒洗澡。」領著兩人,進
了寢室裡面的洗漱間。

  二女與凌飛一起洗鴛鴦澡已不是第一次,兩迅速脫光了衣服,一個放水進學
浴缸,一個去幫凌飛脫衣,一會兒,三人便赤條條地進了大浴缸。兩女雖然年紀
不算大,但經過凌飛的滋潤,身材都非常的圓潤,那兩對大乳房漲鼓鼓的,圓臀
高高地翹起,尤其是下面那墳起的地方,或許是經過凌飛的努力開拓吧,顯得非
常的肥美。

  「珊珊,少萍,你們實在是太美了。」凌飛的大手各抓住兩女一個乳房,用
力地揉捏著。

  兩女相當的喜悅,玉手也在凌飛的身上撫摸,重點套弄著他那已經漲硬起來
的寶貝,蘇珊說道:「老公,正是因為有了你的愛,我們才變得這麼美!」

  「是啊,老公,我們愛死你了。」經歷了那麼多,何少菠也不再像剛開始那
樣,是一個羞澀的小姑娘了,她現在變得要多淫蕩就多淫蕩,說著話,她已經低
頭下去,吸吮著那根粗長的寶貝了。

  三個人互相搓揉,按捏起來。洗完一個澡,三人也都興奮了起來,才回到床
上,蘇珊便仰躺在床上,將一雙美腿張得開開的,露出那美麗的溫柔鄉,淫蕩地
叫道:「老公,來啊,狠狠地干我吧!」

  凌飛哪還猶豫,手握長槍,對準目標,狠狠地進攻,沒幾下子,便將她殺得
浪叫連綿。

  何少萍在一邊也沒有閒著,她將自己一雙乳房,壓在凌飛的身後,一邊磨,
一邊往前用力,嘴裡也叫道:「老公,干死她,干死這麼浪貨!」

  「我浪,難道你就不浪!」雖然快喘不過氣來了,但蘇珊並沒有放過何少萍
,嘴裡回應著,那又腿也不安份,尋隙進攻著何少萍的胯下。

  「在我的面前,你們哪個能夠不浪?」凌飛非常的得意,殺得蘇珊來了一次
高潮之後,又把目標轉移到了何少萍的身上,三人便混戰了起來。

  幾個小時後,二女全都滿足地依進了凌飛的懷裡。何少萍撫摸著凌飛的胸膛
低聲問道:「飛哥,今天上午,陳棟他們來這兒幹什麼?」

  凌飛道:「他們七月份畢業,到現在,場裡嫌他們是自費生,沒有給他們安
排工作。今天他們是來這裡散心的。」

  「你的荔枝場不是要人嗎?何不要他們進去?」

  「我也跟他們說過了,他們說回去想想。其實,他們雖說沒有實際工作經驗
,但只要稍加引導,應該很快上手的,我也希望他們能來。」

  蘇珊在一邊說道:「他們會來的。只是,飛哥,你承包鎮裡的那片土地後,
須騎自行車來來去去,何不買一輛摩托車呢?」

  「珊姐是怕你趕不回來給她打針。」何少萍取笑道。他們之間,將男女之事
戲稱為打針。

  「少萍,你……」蘇珊翻過凌飛的身子,去揪少萍那鮮紅的乳頭,卻被凌飛
攔住了:「好了,別再吵了,明天還要做工呢。摩托車的事,我已經叫人去幫買
了,相信過不了幾天,便可以買回來,到時再帶你們倆去兜風,好不好?」

  二女停了下來,輕輕地給凌飛按摩,直待凌飛入睡,兩人才安睡。

  第二天一早,送走了蘇何二女,不久,周萬全才到達。凌飛把經營部三個常
備人員的獎金交給他,並責成他搞一個可行性報告來,自己才走了一趟三百畝場
地,檢查挖坑、周圍的情況,直到發現工作進展不錯,過半個月完全可以種植,
這才滿意地離開了那裡,當他回到鎮上,已經是兩點十分了。

  他匆匆忙忙在飯店裡吃了一碗粉,然後才往飼料廠走去,一邊走,一連思考
著說辭。到達那裡,十個工人和四個行政人員已在那裡等著,見他到來,報以了
熱烈的掌聲。

  凌飛朝眾人點了點頭,在吳其東和技術人員胡芳的中間坐下,目光掃視了一
下會場,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兄弟姐妹,我今天來,是向大家宣佈兩件事
情,第一,我們廠在吳廠長和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今年實現利潤四萬多元,因此
,今年我給大家發一點獎金過年,感謝大家對廠和我的支持,每個工人三百元。
」十個工人報以了熱烈的掌聲。接著,凌飛又道:「作為行政人員,技術員,他
們為廠裡的生產發展費盡了腦汁,因此,我給他們每人三百五十元。」

  台下的工人靜靜地聽著,凌飛問道:「大家知道,我們廠取得這麼大的成就
,除了各位的努力之外,誰的功勞最大?」

  「廠長!」台下異口同聲地說。

  「對,廠長。」凌飛道:「因此,我給廠長獎金400元。」

  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待掌聲停下,凌飛才繼續說道:「為了感謝大家作出
的貢獻,我給你們廠每個幹部職工每月增加五元工資。」

  這一消息的宣佈,連參加昨天會議的吳其東和何少萍都有點愕然,因為昨天
,凌飛那沒有提到這件事,但他們心中,是高興的。

  接著,凌飛又宣佈了第二件事,也就是明年獎金的計法。四十分鐘後,會在
群情激昂的情況下結束了。工人們都興奮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機聲隆隆地
響了起來。

  凌飛堅強地大手,有力地和吳其東、胡芳、會計林文輝,何少萍握了一下,
才在四人的目送之下離去,他知道,他的這次行動,必然會給他帶來好的經濟效
益。

  回到小樓,他便馬不停蹄地踏車去到了養殖場。到那時,蘇珊和江霞正率章
幸、凌燕及張廣明餵養豬雞,只有已兩歲多的章蓮正看著躺在搖籃裡的章功。一
見凌飛,章蓮叫道:「舅舅回來了,舅舅回來了。」一面撲進了凌飛的懷裡。

  凌飛抱住章蓮,問道:「媽媽呢?」

  章蓮指著豬欄道:「媽媽去餵豬了,跟珊姨一齊去的。」

  忽然,搖籃裡的章功哭了起來。凌飛趕忙放下章蓮,抱起章功逗了起來。不
一會,便見凌燕從豬欄裡跳出來。凌飛吼道:「燕,你怎麼搞的?自己有小孩,
還跑那麼遠?是不是蘇珊一定要你去?」

  「不,不。」凌燕連忙解釋道:「是我看見他們工作忙不過來才去的,她們
再三叫我不去。」一邊說,一連抱過章功。

  凌飛聽了,臉色才緩和下來,吃了飯,和江霞纏綿了好一會,這才囑咐蘇珊
,一定要保證凌燕哺乳的方便。





  (十)

  凌飛從派出所辦事出來,沿著後街的小巷正往回走,心裡正思考著一些問題
,與一個人走了個對面。「咦,你是,你是玉芝?」

  那是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中年婦女,見凌飛叫她,看了一眼,驚喜道:「
凌飛,是你?不是說你考上了師院,回到A農場當老師了嗎?怎麼又回到這裡來
了呢?」

  凌飛苦笑道:「一言難盡,我已經把戶口遷回了B鎮,你呢?情況如何?」

  盧玉芝是凌飛高中時的同學,那時,她在學校有校花之稱,和凌飛有過一段
不同尋常的交情,此時,她已變得憔悴不堪,本來才三十歲,卻比實際年齡老了
許多,更不復過去那漂亮,嬌艷的模樣。她見凌飛提到自己,淒苦地笑了一下,
道:「我更慘,怎麼,到我家裡去坐一下嗎?我家就在這裡。」

  凌飛順著她的手看上去,只見一個小閣樓,門前堆著不少破爛,便道:「好
啊。」說著,跟著她往閣樓走。

  進了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迎面叫道:「媽媽,讓我去考,行不行?」

  盧玉芝推開小女孩道:「娜娜別鬧,快叫叔叔。」

  「你不讓我去,我不叫。」娜娜眼裡湧出委屈的淚水。

  「娜娜,來,告訴叔叔,讓你去哪兒?」凌飛輕拉過娜娜。

  盧玉芝道:「她今年小學畢業,想去考初中。」

  「為什麼不讓她去?」凌飛問。盧玉芝沒有回答。

  娜娜叫道:「媽媽說我們沒有錢。」

  凌飛打量了娜娜一眼,只見她穿著一套乾淨的舊裙子,人長得很嬌美,看來
長大後比她母親還要漂亮。他問道:「娜娜,告訴叔叔,要多少錢?」

  「才三元報名費。」娜娜委屈地道。

  「三元?你說得好聽,考上後用的呢?」盧玉芝道。

  娜娜沒有作聲。凌飛不滿地對盧玉芝道:「玉芝,你怎麼能委屈了小孩子?
她成績好嗎?」

  「我是全班第一名。」

  「那更應該去了。大人辛苦一點兒,也不能讓小孩子沒有書讀啊!」凌飛從
口袋裡掏出錢來,數了二十元給娜娜,說道:「娜娜,你拿去揚名,剩下的讓媽
媽去給你買一套衣服。」

  娜娜怯生生地望著盧玉芝沒有動。凌飛對盧玉芝道:「怎麼?連老同學也講
客氣了?」

  盧玉芝沒出聲,只是接過錢,遞給娜娜,說道:「拿去吧,以後好好學習,
記住凌叔叔的話。」

  娜娜接過錢點點頭,正想出去。凌飛叫道:「娜娜,回來早點兒,今晚凌叔
叔請你們吃飯。」娜娜應了一聲,高興地走了。

  「你……」盧玉芝道:「你就不怕寡婦門前是非多?」

  「寡婦?你男人去世了?」

  盧玉芝點點頭,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原來,高中還未畢業,盧玉芝已和
同街的一個人同居,畢業不久,便生下了娜娜。本來,她男人也很有本事,但不
知怎的,過門後,家公一病不起,幾年便去世了,接著,家婆又去世,屁股拖了
一大筆債,還沒還清,丈夫又病逝,賣了一半屋子才算還清,但生活已是非常困
頓。

  凌飛聽著,心裡十分難過。高中時候,凌飛一表人材,很得女孩子的歡心,
尤其是盧玉芝,棄好幾個非農學生不顧,決意要跟凌飛,在一個晚上,要不是恰
逢雷雨將臨,且凌飛也不想早結婚,已經一起偷嘗禁果了。沒想到,幾天後的晚
上,盧玉芝竟被另外一個同學,也就是她死去的丈夫強暴了。盧玉芝自暴自棄,
便跟了那人。

  「那你現在幹什麼?」凌飛手扶著盧玉芝抽聳的雙肩問。

  「做什麼事?說你也不相信,我現在靠在周圍撿破爛過日子。」盧玉芝道。

  凌飛沉思道:「那你到騰飛飼料廠做工好不好?」

  「騰飛?我是想,但這麼多人想入都入不了,我憑什麼?」

  「憑我啊。」

  「你?你一個小小教師,有這樣的本事?」盧玉芝笑道:「對了,你不是一
言難盡嗎?究竟如何?」

  凌飛也不隱瞞,把自己為何離開學校跑回來的事說了。

  盧玉芝道:「本來我就看出你不是尋常人,只不過我……唉,別說了,大老
闆,那我真的能進騰飛了?」

  「當然了,但我只能幫你進去,做不好被廠長炒魷魚,我可幫不了你。」

  兩人又聊了好一會兒,憶起往日的歡樂,兩人都很高興,等到娜娜回來,才
到飯店吃了一餐飯。

  回到小樓,開門進去,何少萍在那裡。少萍道:「你去哪兒這麼晚?你的徒
弟來找你了。」

  「徒弟?什麼徒弟?」凌飛奇怪道。

  「那個跟你學種荔枝的女徒弟啊!」

  「噢,她來了?在哪兒?」

  「在三樓客廳。」

  「她吃過飯沒有?」

  「何止吃過?她下午三點鐘到養殖場,已吃過飯,沖完涼才出來的,等你老
半天了,你還不快去,冷落了佳人,看你今晚獨守空房該怎麼辦?」何少萍含笑
推著凌飛上樓。

  凌飛踏進客廳,只見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姑娘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正是從另一
個鄉里來的鍾雪芳。他還記得,去年六七月,一個長得黑瘦,但很漂亮的農村姑
娘帶著一對閹雞和一百塊錢來找他,要跟他學種荔枝,說是她自己種了成百棵荔
枝,五年了,只見開花,不見結果,要凌飛教她。凌飛開始不答應,禁不住對方
的哀求,也為她的誠心打動,最後讓她留下來學了一個多月。

  何少萍見鍾雪芳正專心看電視,便叫道:「芳姐,你師傅回來了。」

  鍾雪芳聞言回頭,看見凌飛,立即站起來走過去,拉住凌飛的手,感激地叫
道:「師傅,您好!」

  凌飛含笑道:「雪芳,別傻了,你先和少萍看電視,我去洗個澡。」一邊讓
鍾雪芳坐下,一連叫何少萍倒茶。

  何少萍笑道:「茶早有了,你快去吧,人家還想要點兒什麼呢!」

  凌飛瞪了何少萍一眼,走進了臥室,好一會,才沖完涼出來,他在沙發邊坐
下,接過少萍遞來的茶杯,問道:「雪芳,今年的荔枝怎麼樣?」

  「謝謝你,師傅,按你的話去做,今年估計每枝有十五公斤收成。」鍾雪芳
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在旁邊的五個蛇皮袋裡,掏出了兩串半熟的荔枝。

  何少萍道:「你們聊吧,我上樓去了。」她因為廠裡沒有房,已搬到凌飛的
四樓住,當然,晚上更多的是在三樓凌飛的臥室。

  鍾雪芳把一串遞給何少萍道:「好,等一下我再上去。」

  何少萍曖昧道:「上不上也不要緊,反正有地方。」

  鍾雪芳紅著臉推了何少萍一把,自己到凌飛的身邊坐下來:「你看,果子很
大呢!」

  凌飛抓過看了一下,說道:「不錯,不過,可能花期時追肥還少了點兒。」
看了一會兒,把它放在茶几上。

  鍾雪芳摘下一顆,剝開送到凌飛嘴上道:「你嘗嘗看,已經很甜了。」接著
,她又剝了一顆遞給凌飛道:「師傅,你看這荔枝像不像一顆心?」凌飛點點頭
。她又接著道:「這是我的心,已經讓你吃下去了。」一邊說,一邊挨近凌飛,
往他嘴裡塞荔枝。

  「別這樣。」凌飛含著荔枝,含糊不清地說,一邊推開鍾雪芳。

  鍾雪芳摘了一顆小一點的荔枝,伸到凌飛面前,問道:「師傅,你說它還像
什麼?你說過的。」凌飛搖了搖頭。鍾雪芳起來,坐上凌飛的膝頭,緊緊摟著他
的脖子,含羞低聲道:「以前你說,像我的奶頭。」

  凌飛的臉騰的紅起來。那是去年的時候,鍾雪芳跟他學藝,一天,不小心從
樹上掉下來,樹雖不高,但剛好被一根樹枝劃傷了左胸,胸膛全露出來,左乳上
被劃了一條血溝,鍾雪芳當場昏了,嚇得凌飛連忙把她搬到屋內,為她搽藥,手
的不停觸摸,使鍾雪芳的乳珠漲了起來,因為她比一般人的都大,凌飛才自言自
語地說了一句:「像顆小荔枝。」沒想到被剛轉醒的鍾雪芳聽到了。現在,真不
知該叫他如何說。

  鍾雪芳又說道:「當時,我真怕你吃,現在,我想要你吃。聽說情哥哥要吃
情妹妹的奶子的。」話語深情得很。

  凌飛輕輕地扶住她的腰道:「雪芳,別這樣,你還要帶你們村富起來呢!」

  「我想過了。」鍾雪芳堅決地說:「我想尋求我的青春快樂,我也二十五歲
了,人家已有幾個孩子,我現在雖不想嫁人,但我總要知道作女人的真正滋味。
」凌飛無言,好久才說道:「你不是要來學一個月嗎?我怕你回去後結果。」

  「我不怕。」鍾雪芳說,她的手,已解開凌飛胸前的鈕扣,撫摸著他結實的
肌肉。

  凌飛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道:「好吧,你去少萍那時要點藥來吃。


  鍾雪芳道:「少萍和你……」

  「和你一樣,做我的情妹妹啊。」

  「你真壞。」鍾雪芳嬌嗔地一點凌飛的額頭,站起來走了出去。

  凌飛走進臥室,在床邊坐下。不久,鍾雪芳回來了,她紅著臉,在凌飛面前
,慢慢地褪了衣裳。大半年不見,鍾雪芳已豐腴起來,一雙玉乳更加高挺,胯下
墳起得厲害處,黑森森的一片,又粗又密,他心道:「又是一個難餵飽的角色。


  鍾雪芳步伐優美地走近凌飛,俯下身子,為他脫光了衣服,整個身子便貼了
上去。

  到了嘴邊的肉,哪能不吃?凌飛摟著她,滾倒在床上,大嘴便啃上了她的芳
唇,大手則在那胸前的蓓蕾上按揉,鍾雪芳的皮膚雖然黑了一點,但卻很滑膩,
使他愛不釋手。

  鍾雪芳膽雖然夠大,但對這方面知道得並不多,凌飛教導了老半天,她才能
生疏地和他對吻,但此時,她已經是情如烈火了,她雙腿張開,用力地纏著凌飛
的下體,叫道:「師傅,快快啊,人家那裡好難受啊!」

  「怎麼個難受?」凌飛那長槍已經抵達前沿,就是沒有推進,聽得鍾雪芳這
麼說,便有些促狹地問。

  「說不出,又癢,又空虛。」鍾雪芳呻吟著,下體用力向凌飛挺去,她力氣
很大,居然讓她挺進了一小截,只是這樣,更加難受,她只得向凌飛哀求。

  看見她那粗魯的動作,凌飛擔心會弄傷自己的寶貝,便叫道:「忍著點,會
痛的。」一邊說,長槍一邊用力地捅了進去!

  「哎喲!」鍾雪芳慘呼了起來,只是,她卻沒有停止動作,屁股不住地搖著


  凌飛暗暗佩服農村姑娘的韌勁,當下,也沒有停止,只是那動作變得溫柔了
起來,沒多久,便將鍾雪芳帶到了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樂境界。

  「太美了,師傅,知道以前就讓你吃好了。」鍾雪芳不會說粗話,只能用吃
來代替這種事了。

  「還有更美的呢!」凌飛輕舔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細心地教導她接下來怎
麼去玩。

  鍾雪芳也沒有害羞,按照凌飛的說法,行動了起來,凌飛則一邊指點配合,
兩人纏綿了近三個小時,凌飛才轟出有力的一炮,將她送到了快樂的雲霄!

  鍾雪芳愜意地大字形躺著,讓漲滿的春水汨汨地溢出,臉上泛著幸福的笑容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2-27 12:05 編輯 ]
2013-2-8 1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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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已經九點多鐘,凌飛才起來。昨晚,他和市裡水果辦的人玩到了十二點多才
回來,後來又和何少萍纏綿了一個時辰,好在今天是星期天,他便睡了個懶覺。
穿好衣服,他拍了一下少萍那渾圓的屁股道:「懶蟲,快起床吧!」

  何少萍翻了個身,低哼道:「別吵,讓我再睡一會兒。」

  凌飛不再理她,逕直到洗漱間洗擦了一番,出到客廳,沖了一杯咖啡奶,然
後在沙發上坐下,正想看一會兒報紙,卻聽到上樓梯的腳步聲來到了門口,他抬
頭一看,驚愕了,楊紅帶著凌宏波,出現在他面前。

  他站了起來,三人對望了好一會,楊紅低聲對宏波說:「快叫爸爸。」

  宏波已經六歲多了,五年時間沒有見過父親。很久,才怯生生地叫了一聲。
凌飛高興地把他抱起,轉了兩圈,才對楊紅說道:「坐吧。」

  凌飛抱著宏波坐下,打量了楊紅一眼。五年不見,楊紅已老了一些,但更多
的是缺乏愛情滋潤的憔悴,不禁憐惜道:「阿紅,苦了你了。」

  楊紅坐著,心裡很不安,見凌飛這般說,悲由心來,眼淚流了下來,她輕輕
地拭著,說道:「以前是我不好,不知道你是否還能回到我身邊?」使楊紅回到
自己身邊是凌飛的一大心願,但是今天這種情況,鍾雪芳、李玉良、何春萍等不
要說,便是何少萍、蘇珊、江霞等人就難以安排。楊紅對這些事能原諒嗎?他不
禁猶豫地說:

  「我當然歡迎,但我已不是過去的我,有些事,只怕你又接受不了。」

  楊紅揚首問:「什麼事?」

  凌飛下了下決心,指著臥室道:「你自己去看看吧。」便抱著宏波出了客廳


  楊紅疑惑地走到臥室門,掀開門簾,只見何少萍正坐在梳妝台前梳頭,身上
穿的是三點式的內衣,她回過頭來,低叫了一聲:「紅姐,歡迎你回來持家。」

  楊紅腦子嗡的一聲轟響起來,她沒有想到,凌飛除她之外,有了別的女人,
不禁叫道:「好一對狗男女,真下賤。」說著,跺了跺腳,叫道:「我不能便宜
了他,看我不去告他重婚罪?宏波,波波,我們走。」一邊叫,一邊轉身出去。

  才出到客廳,卻聽何少萍喝道:「站住!」何少萍已出現在客廳中,身上還
是穿得那麼少。她停下腳步,轉身道:「幹什麼?」

  何少萍怒目圓睜,說道:「目前,我還尊稱你一聲紅姐,我問你,你告他重
婚,你有什麼證據?你想我會承認嗎?就算他不反咬你誣告,最多不過給他一個
作風不好的罪名,你想想看,誰會同情你呢?到那時,你也只好離婚了。」

  楊紅狠狠地說:「他這種人,我不希罕,你撿吧。」

  「不錯,你不希罕。」何少萍說道:「在農場中,追求他的,不下十個,本
來,我姐姐最有希望,可是,是誰自呈妙相搶先了一步?你不希罕,大把人希罕
,只要你肯離婚,我何少萍就馬上嫁給他。」停了一停,何少萍又繼續說道:「
你自己也不聽聽周圍人對你的評價?有誰說你一聲好呢?五年來,又有誰跟你來
往呢?這些你難道不知道?」

  楊紅無力地扶著門框,眼淚涮涮地流著。

  何少萍又說道:「你罵我下賤,可以,但卻沒有資格罵他。你自己想想看,
自己丈夫在外面受了氣,回家想尋求的是安慰,可是你給他的是什麼?他照顧他
的父母、弟弟,這才是有情有義,要是他對你的父母不理不睬,你該怎麼辦?以
前,你不是見他有本事才嫁給他嗎?你不支持,反拖後腿,叫他如何發展起來?
五年了,他妻子不要他,既然有別的女人自願獻身,他能頂得住嗎?何況你也知
道,他這方面的需要十分強烈,一個人也無法使他完全滿足。他沒有甩開你,已
經是很不錯的了。」

  「紅姐。」少萍走過去,扶著欲倒的楊紅,低聲道:「回去想一想吧,儘管
他有不少女人,可他心中愛的還是你。只要你為他保持冰清玉潔之身,我相信你
什麼時候回來他都歡迎。既然你滿足不了他,何不讓他分一點愛給我們呢?」

  正在此時,凌飛抱著宏波回來了。楊紅搶過宏波,流著淚,頭也不回地走了
。凌飛連喊幾聲,看見宏波不斷掙扎叫「爸爸」,他便想追出去,卻被少萍拉住
了。

  「飛哥,讓她去吧,平靜一段時間之後,她會回到你身邊的。」

  「唉。」凌飛長歎了一口氣。

  少萍歎息道:「也不知紅姐哪來的福氣,竟讓她得到如此癡情的男子。」

  凌飛又是一聲長歎,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對楊紅還有這麼一番情誼?只是
緩緩地搖了搖頭。

  一天,就這樣混混沌沌地過去了。何少萍一直陪在他身邊,直到吃過晚飯,
洗了個澡,這才完全恢復過來,他對著正要洗澡的何少萍道:「糟了,我忘了一
件事。」

  「什麼事?」少萍問道。

  「蘇珊帶話來,叫我今天無論如何回養殖場一趟,我全都忘了,哈,我真蠢
。」

  少萍安慰道:「不會有什麼事的,可能是幾天不出來,想你了吧。要不你騎
摩托車進去,反正又不遠。」看著凌飛猶豫的樣子,她又說道:「去吧,珊姐、
霞姐已很久沒有和你親熱了,我還怕她們說我霸佔了你。」

  要何少萍的催促下,凌飛終於還是穿了衣服下樓,推車出門,前往養殖場。
夜風輕吹,使他神情一爽,神氣又回到了他臉上:「對,只要她愛我,肯定會回
來,否則,又何必呢?」這般想著,也就一切放開了。

  到了大門,已經是九點多鐘。凌飛開門推車進去,兩條巨大的狼狗迎面撲過
來,凌飛低喝了一聲,它們才退回去。

  放好車,凌飛年年,自己和蘇江二人的房間都沒有開燈,他來到自己房門前
,卻聽見房裡蘇珊問:「怎麼這麼晚?」

  凌飛道:「有點應酬。」他打開門進去,順手鎖上,一邊問:「怎麼不開燈
?」一邊想摸燈線。

  「不准開燈。」卻聽蘇珊喝止道。

  「為什麼?」凌飛問。

  蘇珊嗲聲道:「我和霞姐和你同床共枕都兩年了,我想看看,不開燈你能不
能認出我們兩個。」

  「怎麼不能?」凌飛也感覺新奇,便依言放下燈線,脫光衣服到了床上,一
摸,是兩具光滑的胴體。他的手從嘴唇摸到尖峰,再摸到桃源,最後指著外面一
人道:「你是珊珊。」

  蘇珊未等他再作聲,已摟住他,堵上了他嘴唇,江霞也在後面輕撫著他的各
個部位,他血脈憤張,急忙推倒蘇珊,分開她的玉腿,長槍直刺紅心。

  江霞在後面托著凌飛的臀部,一推一放,有力地衝擊使得蘇珊歡叫不已。接
著,又來個鸞鳳倒置,凌飛舒服地躺著,任由蘇珊在小腹上套取,挺動,磨旋,
一手直探江霞的寶貝。摸著摸著,他發現江霞的叫聲有點異常,胯下之處也有所
不同,但他顧不上了,蘇珊的軟磨使得他不得不全力以赴。

  終於,蘇珊滿足地推開了凌飛。凌飛一翻,已順勢伏在江霞身上,臀部一挺
,長槍疾刺,「哎喲」,底下的人低叫起來。凌飛驚叫道:「你不是江霞。」話
聲剛落,蘇珊已拉亮了電燈,一個艷麗的女人出現在他眼前:「伍秀蘭,是你?


  伍秀蘭羞澀地閉上眼睛,低聲道:「想不到是嗎?你不會嫌我是二手貨吧?


  凌飛把伍秀蘭拉起,兩人相對著,他搖頭道:「我並不嫌你,但你不是和團
委書記確定關係了嗎?」

  伍秀蘭臉上出現了尷尬的神色,你叫她怎麼說呢?在未來的夫婿身上,她從
來沒有得到過滿足,後來偶然的機會,聽老同學蘇珊說凌飛如何如何的強勁,便
心動了,於是便演出了這樣的一幕。

  凌飛看到伍秀蘭的臉色,已經知道了怎麼回事,他輕撫著伍秀蘭的臉龐,慢
慢地滑到高聳的乳峰,又到了胯下墳起之處,低聲道:「原來是在丈夫那時吃不
飽。」說著,沒等伍秀蘭說話,已經把她放倒,長槍不斷地顫動著進攻。

  伍秀蘭雖想反駁,但在強烈的攻勢之下,只能刻意地奉承著,屁股用力地往
上挺動,她感覺到,凌飛的進攻非常的猛烈,而且非常的到位,每一下,都刺到
了自己的花心,就好像刺在自己的心上,產生了巨大的快感,這些酥麻酸軟的感
覺,迅速漫延到全身各自,並積累著,終於,又回流了自己那神秘的地方,爆發
起來,一股液體,從胯下湧出來,她全身顫抖,死死地纏停了凌飛,嘴裡喘著粗
氣。

  「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蘇珊在一旁笑問道。

  雖然是自己紅杏主動出牆,但此刻伍秀蘭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她將頭埋在凌
飛的肩窩處,不敢看蘇珊。不錯,凌飛確實比自己未來的丈夫厲害得多,自己在
他身上從來沒有如何的快活過,可這種事又怎麼能說出來呢?

  凌飛卻沒讓她躲,摟著她翻了個身,說道:「秀蘭,別害羞,告訴她,你很
舒服!」

  「我……」見凌飛居然這樣,伍秀蘭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

  「怕什麼?我就是因為他會弄人,弄得人非常舒服,才甘心情願做他的情人
的。」

  「不說,我可不理你了。」凌飛又說道,他很少這樣逼人,可是,像伍秀蘭
這種送上門的貨,如果不完全打消她的害羞心裡,他怕以後會出什麼問題。

  剛才的快活,已經慢慢地消失,伍秀蘭感覺到那火熱的東西在自己體內,撐
得很難受,可是,自己又不知怎麼辦都好,自己挺動一下屁股,雖然也舒服一點
,但總沒有剛才那麼爽快。她只好羞澀地說:「人家真的很舒服嘛!」

  聲音雖然小,但凌飛和蘇珊都聽到了,兩人大笑了起來。

  「你們笑話人家的,人家不幹了!」伍秀蘭覺得更羞了,便要起來。

  凌飛又如何會讓她起來?又將她壓下,再次猛烈地進攻了起來。

  這回,伍秀蘭又忘記了害羞了,不但迎合得更有力,小嘴還唱起了歌來,並
在蘇珊的指點之下,主動進攻著,最後,在獲得最大的滿足的時候,接受了凌飛
的一批寶貴的禮物。





  (十二)

  凌飛坐在辦公桌前,桌上,擺著兩份報告,吳其東、蘇珊坐在他的對面。他
認真地看完了第一份,呷了一口茶,然後對蘇珊道:「按照目前的市場情況,你
的養犬計劃是走在別人前面的,而且是可靠的,你回去,再找人核查一下,搞一
個可行性報告,好嗎?」

  聽完凌飛的話,蘇珊點了點頭,說道:「好,而且,有可能的話,我想把現
在的養雞場擴展成一個現代化的養雞場,估計需要三萬元左右,你看是否可以?


  「這個問題,我看也可先弄個可行性報告來,不過,看來得等明年。」

  「那麼,我先走了。」蘇珊道。

  「不,你等一下。」凌飛制止道,他繼續細心地看下一份報告,看畢問吳其
東:「你的計劃就是增加一條生產線?」

  吳其東點了點頭。

  凌飛問:「你說目前的訂單,已超過了兩條生產線的生產能力,對吧?」

  「不錯。」吳其東肯定道。

  「你有沒有考慮到,明年廠租合同到期,供銷社便不會那麼便宜租給我們了
。」凌飛盯著他問。

  吳其東搖了搖頭:「這一點,我倒是沒有考慮到。」

  凌飛道:「其實,你的胃口太小了,我的意思,是想另找地方建廠,投資五
六十萬,搞他一個稍為現代化的廠。」

  「這一點,我也曾想過,只是資金不足。」

  「那你估計,假如投資六十萬,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收回成本?」

  吳其東道:「按目前的訂貨量,以及我們研製新產品的情況,最多三年。」

  凌飛沉吟不語,很久,才自言自語道:「今年總收入十四萬,還了貸款和其
他,尚餘八萬元活動資金,養犬要一萬,留兩萬活動,還有五萬,荔枝場可再貨
三十萬。」最後他高聲道:「好,你迅速搞一個報告來,找好地皮,我投資50-
60萬,我們明年應該有一個新廠。」

  吳其東高興地站起來,叫道:「好,我一定想辦法搞好,地皮方面只要取得
蘇鎮長支持,我看也不難辦。」

  吳其東和蘇珊正想告辭,凌飛卻道:「這樣吧,在這裡,除了周萬全不在之
外,幾處的頭都在,過幾天是『三八』節,我想給每個女發點紀念品或者錢,你
們看如何?」

  「好啊。」蘇珊表示贊成。

  「只是,這錢從何處出?」吳其東雖然贊成,卻不無疑惑地問。

  凌飛道:「我想過了一下,事業的發展離不開工人,所以,可以給大家宣佈
,從明年起,每人每月再加5元工資,這些應計入成本。」停了一停,接著說道
:「另外我打算給大家搞公費醫療,而且,直系親屬可享受30%,此外,凡有獨
生子女讀書的人,從下學期起,書學費由我負擔,這部分費用,我將從總利潤提
出百分之五來。」

  吳其東道:「這樣當然好了,但只怕沒有子女讀書的人會有情緒。」

  「這個嘛,」凌飛道:「倒不用擔心,我想飼料廠及養犬場建成後,招工先
優待現有工人的親屬,當然,一定是要合格的。」

  「不錯。」蘇珊道:「不但要合格的,而且應該說明清楚,一旦違反紀律,
人人都有被開除的可能,而且永不錄用。」

  「對,就這樣。」凌飛道:「這一點,你們可以先造造輿論。哎,上次我推
薦到你廠裡去的盧玉芝怎麼樣?」

  吳其東稍作思索,說道:「是一個幹活很賣力的好工人,去年雖然她進廠遲
一點,但她的超產獎是全廠第二名。不過,這兩天聽說她女兒病了,請假在家裡
照顧,你看,是否可以去探視一下?」

  凌飛道:「很應該,這一次由我去,以後你們再有工人有什麼大風小事的,
都應該去看看,我們私人廠,也還能沒有人情味,說真實,沒有工人,什麼也辦
不成。」

  吳其東和蘇珊點點頭,正想告辭,凌飛又問吳其東:「從你的角度來看,假
如我要一個總會計,你看是林文雄合適呢?還是何少萍合適?我要目光看得遠,
有監督作用的,再有,你不能本位,把好的留著。」

  考慮了很久很久,吳其東才咬牙忍痛說:「我看還是少萍合適一點,不過你
總不能馬上要吧,現在,我們正是擴建的時候。」

  「是不會馬上要,但我先通知你,你可以找人來跟班,最多半年,我就要抽
她上來,還有經營部的周強。」凌飛道。

  蘇珊在一旁插嘴道:「前幾天你不在家,不是有個叫林雪梅的,說是少萍財
校的同學,在農場沒有安排,想來這裡做工嗎?我看,她可以代替少萍。」

  凌飛道:「好,這件事由我來辦,過幾天,相信她可以到位跟班了。」

  幾人正說得起勁,樓下響起了汽車的剎車聲。凌飛側耳一聽,對蘇珊說:「
你爸來了。」接著,又道:「今天的事就說到這裡。其東,你先回去,我看看蘇
鎮長有什麼事,順便說說地皮問題。」

  吳其東答應著走上了,蘇珊也想走,卻讓凌飛留了下來。

  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蘇漢青那魁梧的身子跨了進來,隨後是黨委書記陳家
樹。「凌老弟,謝謝你了。」才進門,蘇漢青便說道。

  「書記,鎮長,請坐吧。」凌飛擺擺手道。

  蘇珊給二人捧上了茶。

  「珊珊,聽說你當上了場長,每年創稅利差不多兩萬元,對嗎?」陳家樹問
道。沒等回答,自己又接著說:「還是你爸爸有眼光,把你放在私營企業,我家
那大丫頭,在國營廠裡,現在連工資也發不出。」

  蘇珊抿嘴一笑:「陳伯伯,要不要叫雲姐回來,交給我們老闆?保證虧不了
。」

  蘇漢青制止道:「珊珊,別鬧,小孩子快出去。」

  蘇珊臉一拉:「鎮長大人,你有沒有搞錯?老闆把我留下來,我可以算半個
主人,哪有客人趕主人的?」

  凌飛笑道:「蘇場長別鬧。」他稱呼蘇珊為場長,意在提醒蘇漢青,目前蘇
珊的身份,並不是他鎮長的千金。

  蘇珊撇撇嘴道:「他們來這兒,還會有什麼好事?」話雖這樣說,卻很乖巧
地在一邊坐下,不再出聲。

  蘇漢青道:「這次,我們可不是來要什麼,而是來聘請顧問的。」

  「聘請什麼顧問?」蘇珊問。

  「B鎮經濟振興的顧問。」陳家樹道。

  「其實,凌飛早已是我們的顧問了,我們只是想使他名正言順一點兒。」蘇
漢青說著,在袋裡拿出一份紅紅的聘書,遞給凌飛。

  凌飛接過道:「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好給二位作顧問的,主要還是兩位領導
有方。」

  蘇漢青擺了擺手,說道:「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去年,在你的幫助下,
全鎮工農業總產值翻了一番,財政收入躍居全市第二位,而且,其中你自己一人
還納了二萬多元稅,這不是成績是什麼?你看,」蘇漢青指著窗外道:「市政府
還獎給我們鎮一輛新北吉。」

  凌飛和蘇珊往外一看,果然,一台嶄新的新型北京吉普車,就停在樓前,果
然氣勢不凡。蘇漢青道:「以後,你凌飛和我、陳書記一樣,享有使用這台車的
權利。我和陳書記也在黨委會上說過了,如果今年我們的財政收入不能增長,我
蘇某人也無臉再坐這輛車,明年這個時候,可能我要把它賣掉。」

  凌飛接口道:「這個保證不會落空,你給我一點幫助,我個人方面,保證比
去年再多繳兩萬元稅。」

  「怎麼說?」蘇漢青問。

  凌飛把擴建飼料廠的事說了一遍,最後說道:「你們看能不能給我地皮?」

  蘇漢青和陳家樹對望了一眼,才說道:「這個容易解決,不過,我們得回去
商量一下才行。」

  「好,我就等著你們的好消息。」凌飛道。

  蘇漢青從袋裡拿出一份材料,遞給凌飛:「這是我們今年的發展計劃,你給
參謀參謀。」

  凌飛接過,仔細地看了起來,越看,額頭越皺。

  「怎麼啦?」蘇漢青和陳家樹同聲問道。

  凌飛道:「你們想把三分之一的水田改種香蕉,糧食產量怎能保證?是否認
為有錢就可以有糧?」

  蘇漢青和陳家樹面面相覷,蘇漢青道:「我們可以通過提高單產的辦法來保
住產量。」

  「這雖然是辦法,但也不能保證。而且,目前香蕉銷路再難拓寬,生產出來
多了,價格就會下跌,這些問題你們想到了沒有?」

  蘇珊在一邊低聲說道:「又是一窩蜂的做法,總想不到找別的出路。」

  「那你認為該怎麼辦?」蘇漢青問。

  「按照我的想法,全鎮再增加一二千畝已是最大的限度了,你們為什麼不想
辦法向山地發展呢?」凌飛道。

  蘇漢青道:「向山地發展,種荔枝?」

  「對。」凌飛道:「向山地發展,種荔枝、龍眼,還可以發展種甘蔗、芒果
。」

  蘇漢青拍拍後腦,道:「咳,我怎麼想不到這一點,我們這裡有一個樣板?


  「只是一單發動起來,種苗問題難以解決。」陳家樹道。

  「種苗問題嘛,我這裡大約有兩千棵荔枝、一千棵龍眼,現在我往外銷是3
.1元一棵,既然是家鄉父老要的,我就三元一株給你們吧,不夠,我可以叫經營
部組織回來,不過,可沒有那麼低的價格。」

  「太好了,不過,才降一角錢,太少了吧?」蘇漢青道。

  「爸,你真不知足,一角錢一條就是三百塊了。」

  「好,就這樣吧。我和陳書記回去再開會研究研究,爭取在一兩天之內答覆
你們。」蘇漢青說著推杯站了起來。

  凌飛把他們送上了車,望著他們的背影,道:「急功近利,永遠是他們的大
敵。」

  蘇珊道:「飛哥,你真的幫他們出這麼多力?」

  凌飛笑道:「泰山大人嘛,不幫怎麼行?」

  蘇珊嬌嗔地擂了他一拳,看看沒有人注意,便把他拉上樓去。才進得臥室,
玉手便到了凌飛的胯下。

  凌飛大手按在她胸脯上,笑道:「怎麼?發騷了?」

  「你都有好幾天沒理人家了,怎麼能不發騷呢!」蘇珊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
,拉開凌飛的褲鏈,拉出了那軟綿綿的傢伙,低頭親吻了起來。

  凌飛舒服地呻吟著,大手滑到了她胯下,很容易便進到了那神秘之處,經過
他不斷的滋潤,那裡相當的飽滿,手感相當好。看來,蘇珊是非常動情了,才那
麼幾下子,洪水的氾濫了起來。

  蘇珊迅速地將凌飛的褲子剝掉,又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叫道:「好老公,快
給我吧,人家受不了了!」

  凌飛也不客氣,立即提槍上馬,只是幾分鐘的時間,便將蘇珊殺得高潮迭起


  「我來!」看到凌飛累得喘著大氣的樣子,蘇珊有些心痛,立即採取主動,
剛剛歇下來的歌聲,又響了起來。

  此時還是上班時間,雖然不會有人到臥室來打擾,但有人來辦公室找,也不
是一件好事,因此,兩人盡情地活動著,不過半個鐘頭,便雙雙達到了高潮。





  (十三)

  凌飛在果場上趕回來,買了幾斤水果和一聽麥乳精,正想往盧玉芝家走去,
忽然有人叫道:「凌飛,你家裡有人找,已經到了很久了,還不快回去?」於是
他掉轉車頭回到了小樓。

  待他跨入二樓客廳,客廳裡正坐著三個昂藏男子,他驚喜地叫道:「大哥、
二哥、三哥,你們都來了。」原來,這三人正是他的大舅子楊龍、楊虎、楊彪。

  楊彪應了一聲,楊龍和楊虎只是點點頭。這三個人,楊彪在市委工作,而楊
龍楊虎都是經委屬下的廠的幹部,都與生意有很大的關係,凌飛以為,他們來是
準備和他做什麼生意的。

  「到了好久沒有?」凌飛坐下來,請三人喝茶。

  「大概有個半鐘頭吧,你好忙啊!」楊彪道。

  「也不是很忙,不過這麼多事都要自己處理,確實也麻煩。」凌飛道。

  「那你為什麼不讓阿紅回來幫你?」楊虎吐出了一句。

  凌飛一聽,知道三人的來意有點兒不善,只好不作聲。他抬手看看表,已快
五點了,便說道:「大哥,二哥、三哥,我們很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走,我們
到飯店邊喝邊聊。」說著站了起來。

  楊虎脾氣最差,便想發作,卻被楊龍、楊彪攔住了。三人跟凌飛出去,進了
一家飯店,要來了一桌酒菜。

  「請!」凌飛給每人倒了一杯,舉手作勢,四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大家
也不出聲。

  直到酒喝得差不多了,楊彪藉著酒勁,問道:「阿飛,上次阿紅來,回去哭
了幾天,你究竟對她說了些什麼?你知道嗎?因為妹妹的事,媽媽已經病得住了
好幾天院。」

  凌飛知道,岳母最疼楊紅,也正因為這樣,楊紅才被慣壞了。岳母住院的事
,凌飛確實不知道,只好說:「我不知道。」

  「你小子不知道?」楊虎吼道:「整天和別的女人胡混,你知道些什麼?說
,你準備怎樣對待阿紅?」他倏地站起來,目光直逼凌飛。

  凌飛倒不害怕,待楊龍把楊虎按下後,才悠悠說道:「以前我和阿紅的關係
怎麼樣,為什麼鬧成今天這樣,你們也不是不知道,你們叫我怎麼說好呢?」

  「你這小子,怎麼說?」楊龍也忍不住了:「要不就離婚,要不就別和其他
女人亂來,有什麼好說的?」

  凌飛道:「我隨時歡迎阿紅回我身邊,但她要離婚,我也隨時簽字給她,她
還想要我怎麼樣?你們也該想想,如果你們的妻子象阿紅一樣,你們會不會像我
那樣寬宏大量?」

  楊彪比較緩和:「但總不能亂搞男女關係啊!」

  「我不知道什麼叫亂搞,我只知道,男女雙方願意就行了。」

  凌飛道:「何況,我老婆又不陪我?再說,你們兩個,」

  他指著楊龍和楊虎道:「在外面搞女人也不止一次了吧。」

  「混帳。」楊龍楊虎雙雙站起來喝道。

  楊彪看了兩位哥哥一眼:「難道你們單位總不管的嗎?我要去向你們書記鎮
長反映一下。」

  凌飛輕蔑地一笑:「你們太書生氣了。」接著高呼店主算帳,然後對楊彪說
:「你去告吧,你有什麼證據儘管拿出來,蘇鎮長住在二樓第三套,陳書記還住
在平房第五間,我沒有空,恕我不陪你們了。我沒有時間跟你們扯這些問題,總
而言之,要回來就順從我,否則,我也不在乎有沒有她。」說完,揚長而去。

  「混蛋。」楊虎要追出去,卻被楊彪攔住了。三人出了店,開著自己的車,
嗚的一聲走了。

  沒看凌飛當時很硬朗,楊龍等人走後,他傷心得差點流下淚來。妻子與妻舅
的責難,在他心中自然地起了反應,但到現在這種程度,也沒有辦法了。

  回到小樓,少萍正在等他:「怎麼?你去玉芝家回來了?她好嗎?」少萍見
他神色不對,關切地問。

  「沒有,我還沒有去呢。」此時凌飛才記起,他今晚要去看一看娜娜。抬手
看表,已八點了,便說道:「我還得出去一趟。」

  少萍攔住道:「看你滿身酒氣的,還是洗個澡再去吧,我幫你好好擦洗一下
,好不好?」

  凌飛點點頭,進了浴室,少萍跟了進去,一邊為他脫衣服,一邊道:「今天
又怎麼啦?看你這付喪魂失魄的樣子。」

  「你知道嗎?」凌飛一邊跳進浴缸一邊說,「今天,楊龍他們三兄弟來了,
他們的說話多難聽啊!」

  「是嗎?」何少萍一邊為他擦洗,一邊安慰說:「難聽一點也忍著吧,你既
然不想丟開紅姐,又想享齊人之福,自然不能怪人家說。只要我們自己高興,玩
得快樂就是了,你說是嗎?」

  「也是的。」一番話,說得凌飛開心了不少。洗完澡,穿好衣服,人也精神
了不少。

  「去吧。」何少萍遞過水果給他:「玉芝還是徐娘半老,那種風韻是我們所
沒有的,去了,在那兒呆一夜也不錯。」

  凌飛把少萍拉進懷裡,親了一下,道:「看你說的。」放開少萍,出了門。

  來到盧玉芝家門前,正想敲門,門卻開了,一個美貌少女出現在凌飛面前,
身材苗條,三圍標準,風韻高雅,神態驕傲,一見凌飛,仰頭不理,一付不屑的
樣子。她的身後,站著玉芝。

  「凌飛,是你?」

  「唔,這位是……」凌飛應著,指著那少女問。

  「她是娜娜的班主任鄭老師,她看娜娜來了。」盧玉芝介紹道。

  「你好,我叫凌飛。」凌飛自我介紹著,伸出手來。

  那鄭老師眼睛逼視著凌飛,沒有伸出手來。凌飛勇敢地迎著她的目光,手,
同樣伸著,兩人對峙了足足十多秒鐘,那少女終於服輸,低頭伸手,含羞說道:
「我叫鄭霓,霓虹的霓,凌老闆,我可是久仰大名了。」

  凌飛輕輕捏著她的手,說道:「好名字,就像天上的彩虹,高不可攀。」

  「你……」鄭霓氣憤地抽出手,跟盧玉芝告辭一番,轉身離開。

  凌飛在後面叫道:「鄭小姐好走。」

  見鄭霓離開,盧玉芝道:「你啊!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人家交往還來不及,
你卻把人家氣跑了。」

  凌飛跨進屋道:「這麼高傲的人,我看不慣。怎麼,娜娜好些了嗎?」

  盧玉芝一邊關上門,一邊說:「已經快好了,怎麼?來催我上班?」

  「不是的,我是來看看她,順便告訴你一聲,你如果還要請假,就多呆幾天
,娜娜的醫藥費,一半由我負責。」

  「這樣不好吧?」盧玉芝感激地說。

  「這有什麼?以後每個工人的直系親屬都一樣。何況我們還是老朋友呢。」
凌飛說:「走,我們去看看娜娜。」

  兩人上了閣樓,娜娜已經睡覺了,見凌飛上來,叫了一聲「凌叔叔」,便想
起來。

  凌飛按住她道:「躺著別動,好好養著。」

  「凌叔叔,謝謝你的關心。」娜娜激動地說。

  「不用謝,只要你好好學習就行了。」

  娜娜著重地點了點頭。

  坐了一會兒,凌飛和盧玉芝下了閣樓,「坐一會兒吧。」盧玉芝說。

  凌飛打量了盧玉芝一番,發現她比起半年前已經年輕了許多,臉上,漸漸恢
復了過去的光彩,不由回想起中學年代來。他輕舒猿臂,把盧玉芝摟進了懷裡。

  盧玉芝輕輕道:「以前給你,你不要,現在已是殘花敗柳,你還……」

  凌飛用嘴巴制止了她的話,一隻手也伸進了盧玉芝的衣底,在那一對尖峰輕
輕地撫摸。

  久曠的芳心倏地跳動了起來,玉芝全身顫抖,緊緊地摟住了凌飛,很久才輕
推開他,羞澀地說:「回房去吧。」

  美人在懷,凌飛便想起了何少萍說的話,聽到盧玉芝這樣說,凌飛哪還不領
命,當下便半擁半抱將盧玉芝拖進了房間,人還沒到床上,衣服已不知飛到哪裡
去了。「芝,你還是像以前那麼美。」輕撫著那有些乾癟的乳房,凌飛讚道。

  盧玉芝當然知道他有些言不由衷,可是男人的讚美卻是女人最願意聽的,她
嗔道:「還美呢,都快成老太婆了!」玉手卻急急忙忙地去除凌飛的衣服,多年
沒有嘗到過男人的滋味了,她確實是好想好想,何況,眼前這男人不但出色,還
是自己以前的夢中情人呢!

  一切言語都是多餘的,凌飛粗長的寶貝很快便挺進了盧玉芝的體內,一陣快
速的抽插,便將盧玉芝弄得浪叫不斷,如果不是凌飛提醒她,別驚動了閣樓上的
娜娜,只怕她叫得還要更出格。

  「後悔死我了。」兩次高潮之後,兩人終於停下來歇力。盧玉芝的臉緊貼在
凌飛的臉膛,喃喃地說。

  「為什麼?」凌飛奇怪地問。

  「我從來沒有試過男女之間會這麼快活的。」

  凌飛聽得十分得意,翻身讓盧玉芝躺在自己的身上,說道:「還有更快活的
呢?你自己試試吧。」

  「你還行嗎?」盧玉芝疑惑地問,她當然試過這種女人主動的姿勢,只是以
前和丈夫的時候,自己才動不過一兩下,丈夫就不行了。現在凌飛已經使自己來
了兩次高潮,她有些擔心凌飛會走火,她自己可還想呢。

  「放心,我會讓你滿意的。」凌飛說著,指點著她的做法。

  於是,盧玉芝開動了起來,自己主動,當然就玩得更爽了,那粗長的傢伙,
想它到什麼地方就到什麼地方,想深就深,想淺就淺。只是,沒容她動得很久,
高潮再次來臨,她只能是緊緊地摟著凌飛喘氣了。

  「來,我們繼續。」凌飛可沒有讓她停下,而是又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盧玉芝努力地迎合著,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來了多少次高潮,在她想暈過
去的時候,凌飛終於讓那又多又熱的甘露,滋潤她那乾涸已久的花田。




  (十四)

  直到十點多鐘,酒宴才算完全散盡。蘇漢青一家才能安寧下來。三年苦讀,
蘇漢青的兒子蘇維終於考上大學,蘇漢青極為高興,於是便大宴賓客。

  「怎麼?今晚你不回場裡?」蘇漢青問坐在妻子身邊的蘇珊。

  「不回了,弟弟此去,遠在京城,春節才能見面,我能不在家和他好好聚一
聚?」

  「是的,姐姐,這兩年要不是你幫忙,我還考不上北二外呢?」蘇維說。

  「為什麼?」蘇漢青不解地問。

  蘇維道:「為什麼?你當大鎮長的,什麼時候關心過兒子的學習?只知道罵
人,告訴你吧,你那點工資,剛好夠媽媽用作伙食,哪來錢給我買錄音機,磁帶
?」話中明顯帶著激憤。

  蘇珊勸解道:「弟弟,別這麼說,爸爸也是為了工作,他還是愛我們的。」

  蘇維不再作聲,蘇漢青卻是感慨萬分。他心情沉重地對蘇珊道:「珊珊,原
來你在學校學習不好,也是爸爸的罪過了。唉,爸爸對不起你。」語聲有點兒哽
咽,眼淚也流了下來。

  蘇珊忙拿過一張紙巾,給父親擦眼淚,安慰道:「爸爸,別難過,以前是我
不懂事,現在,你把我交給凌飛,我不是挺好的嗎?」

  「但總的來說,你才初中畢業啊!」蘇漢青歉然道。

  「爸爸,你別小看人了,告訴你,我在養殖場四年,跟凌飛學的東西太多了
,說已具有大專水平是毫不誇張的。凌飛已跟我說過了,明年,待江霞能過關,
他還要送我去參加本科進修呢!」蘇珊很得意地說。

  蘇漢青長歎了一聲道:「也好,你去吧,就算家裡過得艱辛一點,也該讓你
多讀一點書。維維,春節你就不用回來了,來回花費路費太多。」「為什麼不回
來呢?一年才兩個假期,回來看一下父母和我,也是應該的。」蘇珊說著,從口
袋裡掏出一疊錢,放在台上,繼續說道:「這是三千塊,五百塊補給弟弟的生活
費,二千五塊,去買一台彩電,一個大鎮長家,沒有一台彩電也太不像話了。至
於我的學習,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珊珊,你哪來這麼多錢?」蘇漢青厲聲問。

  「老蘇!」蘇母制止道。

  「你,你不要算了,弟弟,全給你。」蘇珊不高興地說。

  蘇維從中抽出五百元,對姐姐說:「姐姐,你放心吧,我再多五百元已足夠
了。剩下的,我相信他會要的,他就是這樣,把錢物視如猛虎,既不相信錢財,
更不相信自己的兒女。好了,我回房收拾東西去。」蘇維說著走了。

  很久很久,蘇漢青才平靜下來,低聲問道:「珊珊,你跟凌飛究竟是什麼關
係?是不是他欺負了你?如果是,爸爸給你作主。」

  蘇珊很不高興地說:「爸爸,你怎麼這樣說?我跟他是老闆和工人的關係,
還能有什麼關係?」

  「可是,我聽旁人說,凌飛的作風不太正派。」蘇漢青道,「而且,還說到
你的許多閒言閒語,平常我沒有時間,沒有跟你說。」

  「哪個人前不說人?凌飛他有本事,能賺錢,又得到你們領導的器重,自然
有人多說閒話,其實就算有,那又有什麼?哪個男人,尤其是像他那樣有本事,
而又得不到家庭溫暖的男人沒有外遇的?我真希望我能得到他,但他始終記掛著
他原來的妻子,不肯離婚。」蘇珊所說的得到他,自然是另外一層意思。

  「告訴爸爸,你真的跟他沒什麼?」蘇漢青質問道。

  蘇母不滿地說:「老蘇,你怎麼連自己的女兒也不相信?」

  「那她哪來這麼多錢?」

  「哼,早知如此,我就跟他算了。告訴你吧,就算我和他睡覺,我也不會因
此而要他一分錢。你別把你的女兒看成用錢可以買到的人。」蘇珊委屈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又說:「其實,你自己也知道,我這些錢,完全是我自己勞動所得
。」

  「我怎麼知道呢?」蘇漢青不解地問。

  「你為什麼不知道?」蘇珊道,「早在你把我交給他的時候,他曾經說過,
第一年給我百二,第二年百四,第三年百六,如果合格,他給我兩百,而且,前
三年是每月留四十、五十、六十元,這些,積累起來已有一千多了,其實,他發
給我的工資,完全已夠吃穿,玩,我又沒有時間,所以都剩下來了。再加上這三
年的獎金,三千元已經是很少的了。告訴你們吧,我和飼料廠廠長、果場場長,
經營部經理,全部是二百六一個月,而且,明年還要增加二十元,按我今年養殖
場的效益,年底可望有一千元獎金呢!」

  「好了,我也不說你了。」蘇漢青道,「其實上,凌飛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
才,可惜他已有妻子,否則,就算你嫁給他,我也沒意見。」

  「真是廢話,已經快十一點了,還不快休息。」蘇母大聲道,「明天還要送
維維去搭車。」

  蘇維在房裡答嘴道:「爸爸,明天用新吉普送我好不好?」

  「不行。」蘇漢青斬釘截鐵地說。

  「算了,我叫凌叔叔可能還容易一點。」蘇維不滿道。

  蘇珊說道:「弟弟,你錯了,即使凌飛,他也不會送你,鎮政府得到這輛車
那麼久,他也不過用了兩三次,而且都是為公事的。再者,你實在不應該想到這
麼享受法。」

  「好了,姐姐,我不說了,希望我回來後,你給我找了一個好姐夫。」蘇維
在房內高聲道。

  蘇珊臉上掠過一片紅雲,沒有作聲。轉身想進房,卻被蘇漢青再次叫住:「
珊珊,凌飛說,打算承包那片一千畝的荒山,是否真的?」

  蘇珊道:「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見他講假話。」

  「他承包後,鎮政府每年又可多兩萬元的收入,我只不知道,他為什麼承包
這塊荒山,這些地方,又種不了果樹。」

  「哼,你們真笨。算了,這是經濟信息,不告訴你們。鎮長大人,你去好好
看一下各種文件吧,也許你能找出答案來。」蘇珊說著,不再理睬父親,轉身進
了父母的臥房。

  蘇母白了蘇漢青一眼,也進去了。母女倆早已說好,很久沒有一起好好聊聊
了,今晚要好好地談一些事。

  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回這兒睡了,蘇珊從衣櫃裡翻出自己一條睡袍,這還是
兩年前凌飛給她買的。她穿上去,卻發現窄得非常難受,尤其是高聳的雙峰,被
壓迫得喘不過氣來。她惱怒地把它扯下,乾脆就戴著乳罩,躺在床上。

  蘇母在一邊平靜地觀察著女兒的一舉一動,欣賞著女兒豐滿的體態,心中卻
是有點兒難過。早在兩年前,她就發現女兒的舉止很不同了,就像一個結了婚的
少婦,她很想跟女兒談一談,但蘇珊始終沒有時間,現在一看,蘇母更堅定了自
己的想法。

  蘇母也穿好睡衣上了床,撐著雙手,俯身審視著蘇珊的眉眼以及胸膛,眼睛
一眨也不眨。

  「媽,別看了。」蘇珊知道母親為什麼這樣看她,臉紅紅的推母親躺下,自
己的頭擱在母親的懷裡。

  蘇母歎聲道:「珊珊,老實告訴媽媽,你還是不是大姑娘?」

  「媽……人家怎麼會不是呢?」蘇珊膩聲道。

  「珊珊,媽媽並不太封建,如果不是,媽媽也不會怪你,以後有什麼事,媽
也好給你遮掩啊!」

  「媽,我,我不是了。」話聲低得蘇母僅可聽見。

  「是不是凌飛?」蘇母問。

  「不是他誰能得到我?媽,你可別怪人家,是女兒自己貼上去的。」

  「有多久了?」

  「到養殖場第二年,到現在有三年了吧!」

  「你啊,這樣算什麼?妻不妻妾不妾的,小心別出事,也別讓你爸知道了,
我看你們還是少來。」

  「媽,我受不了,一個星期沒有他,我就不知怎麼辦才好。」

  「唉,真是作孽。」蘇母輕輕拍著女兒的肩膀,問起女兒和凌飛的情況來,
提醒她要注意些什麼,才不會容易懷孕。

  這些事,蘇珊其實比母親還要高明,但她又不能不聽,最後,弄得她翻來覆
去睡不著,因為說著說著,她又想起了凌飛來,而在母親的身邊,又無法自慰!




  (十五)

  吃完飯,洗完澡,已經七點鐘了。凌飛看完中央台的新聞聯播,電視劇吸引
不了他,地方上也沒有什麼好新聞,便關了電視。自從飼料廠新建後,那邊有了
宿舍,何少萍便伴著新來的林雪梅在那邊住了,今晚又沒見過來。凌飛閒著沒事
,又覺得有些事情還未能向蘇漢青講清楚,便出了門,往蘇家走去。

  秋天的夜,還是那麼熱。路上,不少在門邊乘涼的人:有的在搓麻將,有的
在打撲克,有的乾脆把電視機搬出外面來看。凌飛信步走到鎮政府,敲響了蘇家
的門。

  「誰啊?」裡面傳來了蘇母的問話聲。

  「我。凌飛。」凌飛回答著。

  門「吱」的一聲開了。凌飛進了去,卻發現蘇漢青並不在家,便問道:「阿
姨,蘇鎮長不在嗎?」

  蘇母道:「他今天早上上市裡開會,要過兩天才回來。」

  「那我走了,等蘇鎮長回來我再來。」凌飛道。

  「他不在正好,我有些事要和你談。」蘇母一邊說,一邊給凌飛沏茶。

  凌飛自然不知道蘇珊已把他倆之間的事完全向母親坦白了,見蘇母跟他說有
事,還以為是經濟上的事,因而,大方地道:「阿姨有什麼事要辦儘管說好了。
」蘇母不滿地說:「現在你還叫我阿姨?我問你,你準備怎麼安排珊珊?」

  「怎麼安排?我已經說好了,明年八月讓她去進修啊!」凌飛道。

  蘇母正色道:「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你和她的關係,她已全部跟我說了,
你看該怎麼辦?」凌飛這才知道,蘇母說的是他和蘇珊的曖昧關係,他不禁臉紅
了,說:「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本來我很早就想和她疏遠的,但……」

  未等凌飛說完,蘇母道:「這個不用你說,珊珊也說過,我只要你一生一世
都對她好一點。說實在,我對自己的女兒很瞭解,她既然認定了你,大概一世都
會以你為中心。」

  「這個你放心,媽媽!」「媽媽」一聲,凌飛叫得很低,很有感情,蘇母卻
聽到了,她本來就想有一個象凌飛一樣有本事的女婿,現在雖不是女婿,但就女
人的觀察力,她發現,自己女兒今後無論嫁給誰,都能夠在凌飛那裡找到依靠。

  「好了。」蘇母道:「你們的事我不管,甚至可以為你們掩飾,但最好別讓
你爸爸知道。」她所說的爸爸,自然是蘇漢青了。

  兩人在一起閒聊了成個鐘頭,凌飛說了一大堆蘇母的好處,只說得蘇母心花
怒放,直到九點鐘,凌飛才告辭回家。

  凌飛順著街道漫步,眼見還有100米便來到自己的小樓前,卻發現自己樓前
的路燈下,有個人蹲著,正搗鼓著什麼,他快步上前,高聲喝道:「誰?幹什麼
?」

  那人緩緩地站起來道:「是我,車子壞了。」

  凌飛仔細一看,叫道:「原來是你!」

  「不錯,是我。鄭霓。」那人道。原來她是凌飛去探望娜娜時所遇到的娜娜
的老師鄭霓,她今晚去家訪,沒想到回到這裡車壞了。

  凌飛打開鐵門,說道:「推進來,讓我幫你看看。」

  鄭霓猶豫了一下,才把車推進去。凌飛打開燈,仔細檢查了一遍,才說道:
「不行,車鏈斷了。」

  「你能幫我修好嗎?」鄭霓放下架子,懇求道。因為在這裡回到中學,起碼
還有兩公里。

  「試試看吧。」凌飛說著,找來了工具,幫她修理了起來。大約半個鐘頭,
車才修好。

  「上樓洗洗手,坐一下吧。」凌飛道。

  鄭霓臉上顯出感激的神色,說道:「好,只是太麻煩你了。」

  「別這麼說,走吧。」凌飛關上大門,提著工具,首先上了樓梯,鄭霓也就
跟了上去。

  兩人擠在浴室裡洗著手,少女的芬芳,薰得凌飛蠢蠢欲動,他趕忙擦乾手,
出了客廳,沏了兩杯茶。

  「請坐,請喝茶。」凌飛把茶遞給出來的鄭霓,一邊仔細打量了她。只見她
今晚穿一身白底花點的緊身連衣裙,把一身曲線表現得淋漓盡致,不禁暗暗讚美


  鄭霓可沒有注意到凌飛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客廳內的
一套高級音響吸引了,她不住地撫摸著機身,不住地嘖嘖稱讚。凌飛見狀,揀了
一版舞曲放了起來,頓時,悅耳的舞曲便彌滿了客廳。

  鄭霓本來就是歌舞場上的好手,聽到如此動聽的音樂,不禁手舞足蹈起來,
她放下了茶杯,即興來了一個霹靂舞,嘴裡叫道:「太美了!」

  凌飛也被鄭霓的舞姿迷住了,他目不轉睛地欣賞著,待轉到雙人舞曲,他向
鄭霓叫道:「來,我伴你跳一曲。」不由分說,牽住了鄭霓的手,踏正了鼓點。

  開始,鄭霓還有所掙扎,但很快便沉浸在舞曲之中,並且漸漸地與凌飛合拍
起來。不知不覺,一曲再一曲,一邊跳了幾曲。

  雙向的磁頭,自然沒有停時,很快,又轉到了一曲慢四。此時兩人都被音樂
所陶醉,凌飛的左手不知不覺地松開,滑下了鄭霓的腰際,鄭霓的手,也就自然
地箍住了凌飛的脖子。一曲既了,兩曲間歇中,凌飛叫道:「霓,KISS。」

  鄭霓雙手插進了凌飛的頭髮,原來伏在凌飛胸膛上的臻首也抬了起來,她拉
下了凌飛的頭,四片嘴唇便貼了在一起。儘管鄭霓還是初次,但在凌飛這個老手
的引導下,很快就進入了角色,連何時被凌飛移到了床邊也不知道,直到凌飛把
她摁到了床上。

  「脫衣服吧。」凌飛道。

  鄭霓似乎接到命令一般,很自覺地解開了連衣裙胸前的扣子,把上身全部裸
露出來,露出白底黑花邊的胸罩罩著豐滿的胸脯。

  「來,我幫你脫胸罩。」凌飛說道,雙手環過鄭霓,解開了她胸罩的搭扣,
一雙玉乳應聲彈起。凌飛稍一用力,托起鄭霓的屁股,很快,便把連衣裙和三角
褲褪了下來。

  這是二十三年來從未有過的事,鄭霓羞得閉上了眼睛。從前,她無論在同學
還是外人眼裡,都是那麼高傲,盡管她內心非常需要男人的親近,但從來沒有人
敢親近過,她也不願意放下自己的架子,沒想到今晚,卻被一個才見兩次面的男
人征服了。

  凌飛的大嘴從鄭霓的嘴唇慢慢往下移,脖子、雙峰,最後到達了峽谷,靈巧
的舌頭在不停地轉動著,手也在適當地配合著。鄭霓只覺得渾身不自在,雙峰在
漲痛,桃源聖地內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空虛,聖水,在潺潺溢出。

  「唔!」鄭霓吟叫著,她發現凌飛離開了她的胴體,感到很不滿意,睜眼一
看,卻發現凌飛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脫衣服,胯下的巨炮已經顯現在她眼前,她不
由又羞又喜,閉上了眼睛,夾住了雙腿,巨炮直抵洞口,她才哀求道:「飛哥,
輕點兒,我還是第一次啊!」

  沒有聽到凌飛的回答,卻從胯下傳來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鄭霓低聲慘叫起
來,她真想把凌飛推開,但雙峰傳來了舌頭舔動的強有力刺激,使她臀部不停扭
動著,逐漸地覺得秘洞之內漲得難受,忍不住要晃動起臀部來。

  快感悠然傳來,自然的晃動達不到生理的需要,鄭霓禁不住哀求道:「飛哥
,動啊,快動啊!」

  像是按動了起動按扭一樣,凌飛動了起來,而且動得很快,陣陣的衝擊,使
得鄭霓的高傲完全崩潰,浪叫聲陣陣而起,配合也越來越默契了。

  高潮很快便降臨到了鄭霓的身上,她全身顫抖,四肢緊纏著凌飛,喃喃道:
「太美了,好爽,好爽!」

  凌飛可沒讓她休息很久,等她喘息一停,便教她如何去主動了。鄭好像完全
忘卻了害羞,凌飛怎麼說,她便怎麼做,那美妙的感受使她不能自已,不但動作
出格,那櫻桃小嘴唱出的歌兒,更是讓人聽了臉紅。

  你上我下,我上你下,一直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凌飛完全滿足了,鄭霓更是
超水平的滿足,直到凌飛清理完戰場,她才喘得過氣來:「真美!」

  凌飛疼愛地把她摟在懷裡,低聲而深情地道:「霓,對不起!」

  鄭霓伸出食指,按在凌飛嘴巴上。

  「真想不到,像你這麼一朵嬌艷的鮮花,竟沒有人摘采。」凌飛道。

  鄭霓並不在乎其他,聽到嬌艷兩個字,她便高興了,道:「說真的,這事我
很早就想了,但沒有一個男人敢,就像命中注定一樣,在我心中,你每一句話都
是命令,所以你一叫,我就脫衣服了,你不說我淫蕩吧?」

  「哪能呢,能得到你的芳心,我真是三生有幸。」

  「你這條淫棍,」鄭霓一摸凌飛那已經軟綿綿的玩意兒道:「不知糟蹋了多
少女子。」

  凌飛道:「哪會是糟蹋呢,就像你,大家高興玩玩罷了。」

  「好了,別說了,睡吧。」

  「你不回去了?」

  「回去個屁。」鄭霓嬌嗔道:「這裡已是我的家,可惜,是外室。」

  凌飛無言,只是摟緊了鄭霓,兩人便相擁而睡。




  (十六)

  處理好最後一份文件,凌飛長吁了一口氣,伸了伸懶腰,站了起來。騰飛農
工商聯合總公司成立後,何少萍及原經營部的周萬全、安明便調上了總公司,凌
飛這個董事長就閒了不少,但今天是年夜,他們都回去過年了,凌飛只好代勞了


  看看表,已是三點鐘了,他心想:也該回去過年了。便鎖好抽屜,出了辦公
室。正想上樓,蘇珊和江霞卻走了進來。

  「飛哥,還沒回家?」蘇珊問道。

  「剛做完工,怎麼,你們倆還沒回去?」

  「我們剛到這裡,見門還開著,便進來了。」江霞道。

  三人一齊上到三樓,在客廳中坐了下來,二女緊依在凌飛身旁。凌飛問道:
「今晚,你們哪個留守?」

  蘇珊道:「今年有幾個人在場裡,所以,我們兩個都回家過年,看來,今晚
你只好獨守空房了。」

  凌飛在她臉頰上輕捏了一把,說道:「傻丫頭,淨想這種事,也不害羞!」

  「羞什麼?你啊,已幾天沒到養殖場了,真叫人家想念。」蘇珊一邊說,一
邊伸手在凌飛大腿根上撫摸,媚眼閃動著:「要不要我今晚過來?」

  「不用了,讓泰山大人知道了可不妥。哎喲!」凌飛驚叫起來,原來,蘇珊
已捏住了他那玩意兒。

  凌飛伸手摟住了兩人,站了起來,叫道:「到裡面去。」率先走了進去。二
女含羞一笑,也就跟了進去。

  蘇珊快步拉上了窗簾,然後才開始脫衣服,江霞則輕柔地為凌飛脫衣。凌飛
輕撫著蘇珊那白膩的皮膚,高聳而結實的玉乳,讚美道:「珊珊,你越來越美麗
了。」

  「那還不是你滋潤的結果?」蘇珊心中高興,低頭下去,含著那橫眉豎眼的
寶貝,吸吮起來。

  江霞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來到凌飛的身邊,凌飛深知女人是要哄的,也讚
美了起來,不過,江霞的皮膚可就沒有蘇珊那麼白了,卻是黑裡透紅,另有一番
美感。

  三人經常配合,因此非常默契,很快,大家都燃起了旺盛的情慾。凌飛也忍
不住了,翻身壓住了蘇珊,長驅直入,沒多久,便殺得蘇珊浪叫連綿。

  「飛哥,我也要。」當蘇珊主動的時候,江霞也提出了要求,她再也不像剛
開始那樣害羞了,知道只有大膽一點,才能獲得自己想得到的快樂。

  「來,讓老公好好地品一下你那水蜜桃。」凌飛拉過她,讓她和蘇珊相對,
坐到了自己的頭頂上,分開她的大腿,吻上了已經是潺潺流水的泉眼。

  二女便輪流承歡,直纏綿了兩個多鐘頭,也唱了兩個多鐘頭的歌,才心滿意
足地穿上了衣服。

  「真美,真舒服!」出了寢室,蘇珊仍依在凌飛的,嬌喘道。江霞則在一邊
摀住嘴想笑。相比之下,江霞雖然也對凌飛十分依戀,但終究不如蘇珊那麼癡,
那麼索求不已。

  「走吧,五點多了,以後還有機會呢!」凌飛拍拍蘇珊的肩膀,把二女送出
了客廳,自己也提了兩箱炮竹,走了下去。

  騎摩托車回到中間村,並不用多少時間,回到村口,凌飛把一箱炮竹交給剛
出來的凌華拿去分給各家,正想推車回屋,抬眼一看,卻呆住了,父親凌正順領
著一個男孩正往這兒走來,凌飛叫道:「宏波!」

  那男孩果然是凌宏波,聽到凌飛的叫聲,他往這邊一看,呆了一下,也歡叫
道:「爸爸,爸爸!」往這邊跑來。

  凌飛喜出望外,打住摩托車,衝了上去,一把抱住凌宏波叫道:「宏波,波
波。」一連串叫個不停,鬍子不斷地紮在凌宏波的臉上,惹得他格格嬌笑。

  好一會兒,凌飛才放下兒子,問道:「波波,媽媽呢?」

  凌宏波道:「媽媽和奶奶做飯。爸爸,我要搭摩托車。」

  凌飛一聽楊紅也回來了,心裡更加高興,對兒子的要求當然是滿口答應。他
把宏波抱上車,發動車子,在村前的曬場上轉了幾圈,這才把車停下來,放到大
門旁。

  「走,我們回去。」凌飛抱下兒子,拉著他的手,走進了大門,來到自家的
廚房門口。

  「媽媽,爸爸回來了。」宏波的童音又歡快地叫道。

  楊紅剛做好飯菜,洗完手,正擦手,聞言往門口一看,凌飛正站在門口,一
雙明亮的大眼,緊緊盯著自己,眼中,蘊藏著無比的情意。她差點兒便流下淚來
,忍了又忍,從目光中回給了萬縷情絲:「去叫爺爺奶奶回來吃飯吧。」

  從妻子的目光中,凌飛已明白了一切,他低說一聲「好」,便帶著宏波走了


  這一頓年飯,是有史以來最高興、最快樂的一餐,凌家一家大小都在家裡,
圍坐在一起,這是凌正順等人期待了許久的事情,直到今天,才算是做到了。全
村老少看到此情此景,也都上門慶賀。菜冷了又熱,熱了又冷,從六點鐘直到九
點多鐘,才算結束。

  「弟弟,家裡的事你就多操勞點兒了,我還要到鎮上去,那兒沒人不行。」
凌飛對弟弟說。

  「哥,你放心出去吧,我會處理的。」凌躍說。

  凌飛拉起了楊紅和宏波,向祖父祖母及父母告辭,才出門去。

  凌正順在後面說道:「阿飛,明天我們一起到鎮上玩,你可要在家裡等著。


  「好,我們一起去玩,照幾張相。」凌飛一邊說,一邊發動車子,待楊紅在
後面坐穩,便打開了離合。

  凌飛神情專注地開車,楊紅也不說什麼,倒是凌宏波初次坐車,顯得無比的
新奇,吱吱喳喳說個不停。

  三人回到小樓,洗了澡,坐在客廳上看電視,宏波爬在父親的膝上,楊紅緊
緊地旁著凌飛。電視,她已看不下去了,久違的男子氣味,使她的心激烈地跳動
起來,她對兒子輕聲說道:「波波,睡覺吧,十二點鐘再起來和爸爸放煙花鞭炮
好不好?」

  「爸爸,現在就放好不好?」宏波一聽到煙花鞭炮,興奮起來。

  「乖,現在還未到新年呢!你先去睡,好不好?等下爸爸叫醒你。」

  「好。」宏波跳下來,走進寢室,凌飛關掉電視和楊紅跟了進去。

  「爸爸,這床是我們的嗎?真舒服。」宏波躺在席夢思上叫道。

  「是的,睡吧。」

  不一會兒,宏波便進入了夢鄉。

  凌飛把楊紅拉進懷裡,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四片嘴唇,倏地接合起
來,點燃了頗此的心火,楊紅掙扎起來,解掉了全身衣服,露出了一身潔白如玉
的肌膚,高聳的雙峰也顫巍巍地堆到了凌飛面前。凌飛一邊欣賞、逗弄著妻子的
乳房,一邊配合著她脫去了衣服。

  五年沒有得到丈夫的愛撫,楊紅的慾火十分強烈,凌飛的軀體剛深入到裡面
,她就迫不及待地採取了主動,直磨得春水淹上了凌飛的小腹,自己也差點喘不
過氣來。凌飛可沒有讓她停,翻身坐起,扛起楊紅的雙腿,用力地進攻著,前、
後、左、右,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強勁,楊紅眉開眼笑地呻吟著:「啊呃…
…啊呃……好哥哥,好哥哥。」也不知刺了多少槍,楊紅哀求道:「行了,求求
你,放過我吧。」

  「不行,已經不知多久沒有和你玩了,一定讓你吃得飽飽的。」凌飛仍攻擊
不停,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終於,凌飛身子一顫,一筒彈藥直衝楊紅的穴心,楊紅興奮得雙手緊摟著凌
飛,吟叫道:「太美了。」

  凌飛伏在妻子身上,輕輕地撫弄著她的脖子、雙乳,愛憐地道:「阿紅,難
為你了。」

  丈夫的溫柔愛撫,楊紅感激萬分,她輕輕地撫著凌飛厚實的背脊,內疚地說
:「阿飛,別說了,過去都是我不好。」她看了看旁邊睡著的兒子,輕推了丈夫
一下,又道:「穿衣服吧,別讓波波看見了。」

  兩人清理好戰場,這才相擁躺下,凌飛緊摟著妻子說:「阿紅,調回B鎮吧
,我們能多親熱一點。」

  楊紅柔順地道:「再過兩年好不好?我一回來,你工作又忙,波波會纏住你
的。而且,幾個哥哥都不在,我也得照顧一下父母。」

  「好吧,待過兩年爸爸媽媽退休,再一起接他們回來住。」

  兩人還想說些什麼,鬧鐘已響了起來,還有五分鐘,便過新年了,凌飛輕輕
推開妻子,道:「你睡吧,我起來燒炮。」

  楊紅道:「不,我要和你一起。」說著,推醒了凌宏波。

  一場鞭炮,直放到兩點多鐘,三人才又重新睡下,凌飛拉過妻子,又要上馬
,楊紅婉轉道:「我不行了,明晚好不好?」

  凌飛點了點頭,本來他也不是很想,日間已和蘇珊、江霞來過,現在自己難
來第二次,他只是想讓妻子知道自己的要求,見楊紅推辭,也就作罷了。兩人便
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人們紛紛上門拜年。蘇漢青、陳家樹、朱玉剛等首先上門,
接著是其他單位的一些負責人。楊紅帶著兒子,斟茶倒水,忙個不亦樂乎,要不
是蘇珊一早過來幫忙,簡直忙不過來。

  眾人走後,楊紅拉過正帶著凌宏波的蘇珊道:「蘇珊,真謝謝你了。」

  蘇珊道:「紅姐,別客氣啦,大家一家人,只要你以後別說我不好就行了。


  「你……」楊紅不明白蘇珊為什麼這樣說。

  蘇珊紅臉道:「你不在的時候,是我陪他。」

  「哦。」楊紅仔細打量著蘇珊,好久才說道:「那更該謝謝你了,好妹妹。


  凌飛在一邊看見,心裡暗暗高興,心道:「女人,真不知怎麼想。」

  一會兒,李玉良帶著兒子也來了。凌飛一一為楊紅介紹。楊紅也沒說什麼,
還給了小孩幾十元新年錢。

  李玉良走後,楊紅問道:「阿飛,波波究竟有多少兄弟?兩個吧,一個是春
萍的。」

  「不,他將會有三個,一個是我的。」蘇珊道。

  「怎麼,你也有了?」凌飛驚愕地問。

  蘇珊一笑,道:「現在沒有,以後有也會是你的。」

  「這……」凌飛不知怎麼辦,楊紅卻笑著拉蘇珊出去了。




  (十七)

  李玉良躺在丈夫的懷裡,任由他挑逗,嘴裡發出低低的哼叫聲,心中著的卻
是凌飛。春節出去拜年見了一面,卻未能雲雨一番,已經很久了,她都沒有空向
凌飛求歡。凌飛那超人的耐力和高超的技巧,令她夢牽魂系。

  「這個月好像沒來月經,對吧?」丈夫一邊撫弄著李玉良的桃源聖地,一邊
問。

  李玉良心一動,前幾天,月經來了,丈夫卻不在家,除環準備生第二胎已經
兩個月了,看來是還未帶上,等下,自己便要去B鎮了,何不……於是她說:「
沒見來,可能是有了吧。」

  丈夫愛憐地把她推倒,接著便輕揉地進入她體內,看樣子,他是怕弄壞了腹
中的寶貝。李玉良積極地配合著,十多分鐘,完事了,李玉良又裝出一付滿足的
樣子。其實,她在丈夫身上,很少有滿足的時候,最多兩次高潮,便再沒有下文
了,這也難怪她想別的男人。

  「這次出去護理媽媽,也順便檢查一下,好嗎?」丈夫關心地說。

  「唔。」李玉良內心有點兒慚愧,她替丈夫穿好衣服,自己又把衣服穿上,
這才道:「待媽媽的病好一點,我再回來。」

  李玉良的母親病了,剛好弟媳又坐月子,玉玲沒有空,只好由她出去服侍一
段時間。

  「在外面自己一個人,小心點兒,多到玉玲姐那兒去,家裡的事你不用擔心
,我會安排好的,對了,有空你也可到養殖場去再學一些東西。這兩年,我們靠
他們的技術,確實過上了好日子。」丈夫把妻子送出門口,輕輕叮嚀著,他只知
道妻子在養殖場裡學到了技術,卻是沒有想到其他。

  李玉良答應著,離開了自己家。靈兒已跟別人去玩,因此她也不必操心。

  處理好母親的一切事務,自己吃過飯,沖完涼,稍作打扮,便來到了凌飛的
小樓,李玉良躊躇了一下,按響了門鈴。

  出來開門的卻是何少萍,李玉良並不認識她,但還是跟了進去。

  「咦,玉良,是你?你怎麼有時間來?」見到李玉良,凌飛很高興,當場就
把她摟進了懷裡。李玉良是他離開妻子後,第一個讓他得到性滿足的女性,因此
,他對她也特別有感情。

  「別……」李玉良見何少萍在場,用力掙扎,卻如何掙扎得脫?

  何少萍向她嫣然一笑,擰身也解開了衣服,低聲道:「玉良姐,別害羞,今
晚我和你陪他。」

  此刻已不到李玉良推辭,凌飛早已把她的衣服脫得精光,且把她搬到了床上
,一邊讓何少萍給他脫衣服,一邊挑逗著李玉良。李玉良如何按捺得住久壓心中
的慾火?終於吞進了那一桿長槍,並不住扭動以配合,久旱逢甘露,大戰兩個小
時,李玉良滿足了,凌飛那充足的彈藥炸得她穴心直開花,她歉意地望著幫凌飛
努力的何少萍道:「萍妹,對不起!」

  少萍笑道:「玉良姐,你放心吧,最多過兩個鐘頭,他又是生龍活虎的了。
」何少萍一邊說,一邊幫凌飛擦身子。

  李玉良這才向凌飛說起出來B鎮的原因,卻沒有說起又來這兒要種的事,待
得平靜漸漸恢復,李玉良才告辭出去。

  李玉良走後,凌飛到浴室洗了個澡,重新躺回床上。何少萍一邊給他全身按
摩,一邊說道:「飛哥,看來,投資的騰飛大廈,現在還欠25萬元的款項,你看
該怎麼辦?」

  凌飛道:「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今年雖是荔枝龍眼小年,但總的來說,果場
也該有5萬元的收入,其他像經營部再拉一些,除開還了債務,我最低估計也該
有10萬元,還有十五萬,我可以將飼料廠用來抵押貸款。」

  「你投資這麼大,能夠收回來嗎?」

  「這種投資可能收回慢一點,五十萬,可能要六七年才行,但按B鎮的經濟
發展,來做生意的人多了,那麼,建成這麼一間高級旅館,應該有人來住的。」

  何少萍不再說話,掉轉過頭,讓凌飛把手壓在自己的桃源上,自己卻輕輕地
舔弄著凌飛那軟綿綿的巨炮,高聳的玉乳壓在凌飛身上磨動著。

  於是,兩人又慢慢地升起情火,發動了一場肉搏大戰。

  李玉良來到B鎮,一住就是二十多天,幾乎天天都得到生理上的滿足,而且
,也達到了幫凌飛生一個孩子的願望,凌飛卻沒有知道。這一天,他從果場趕回
來,正逢大雨,回到家裡,已變成落湯雞一樣。他推好摩托車放好,上了三樓,
鎖上門,想好好洗個澡,才進臥室,便聽到浴室裡水響聲。

  凌飛並不在意,因為幾個女子經常在這裡洗澡。他打開了門,果然看見了一
個豐滿的胴體隱在水霧之中,背向著自己,看體態似是玉良,於是,他輕輕解光
衣服,然後,猿臂一伸,便摟著了那高聳的雙峰,一邊揉一邊問道:「玉良,今
天來這麼早?」

  哪知道,懷裡的女子卻掙扎起來:「阿飛,快放手。」

  飛一聽,嚇了一跳,仔細看時,卻是自己的堂嫂李玉玲,不禁驚叫道:「嫂
子,是你?」也許是嚇傻了吧,一雙魔手仍然按在李玉玲高聳的乳房上。

  李玉玲用力掙脫開,「啪」的一掌,抽在凌飛臉上:「你玩女人竟玩到自己
的嫂子身上?」凌飛摀住漲痛的臉,委屈地叫道:「嫂子,我並不知道是你,我
還以為是玉良呢。」

  李玉玲盯著凌飛,目光卻被他胯下高昂之物吸引住了,一時間想起剛才被他
按摸雙峰時那種感覺,不由臉紅心跳起來,又看到凌飛那種可憐的樣子,不由走
上前去,輕撫著他的臉頰,道:「好了,下次可不許亂來,要看清楚點兒。」

  「是,嫂子。」凌飛恭敬地垂下手來,卻沒想到,兩人站得太近,手指竟從
雙乳一直揩到胯下,李玉玲嚶嚀一聲,軟倒下來。

  「怎麼啦?嫂子。」凌飛連忙把她扶住,卻發現李玉玲媚眼如絲,滿臉春意
,一種成熟的少婦風韻,震撼著凌飛的心,他豁出去了,一手按在她雙峰上,嘴
唇便吻上了她的臉頰。

  李玉玲終於屈服了,人說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她正在如狼似虎之年,凌華
並未能完全滿足她。平時,這個堂弟對自己又好,長得又英俊,加上那話兒……
最後,兩人無言地為對方擦乾身子,相擁到外面床上。

  凌飛的挑情手法是何等的高超,沒多久,便使得李玉玲情慾高漲,嘴裡發出
「我要,我要的浪叫聲。」

  凌飛哪還猶豫,當即揮槍上馬,叫了一聲「我來了。」便勇猛地進入了李玉
玲的體內。

  「啊……」李玉玲歡叫了起來,她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充實,那根又粗又
長的東西,插進自己的體內深處,熱辣辣的,那種感覺,說不出的美妙,尤其是
在凌飛抽動的時候,在那熱熱的頭而在自己花心上旋動的時候,更是有說不出的
快活,使她整個人如同升仙一樣。

  一次,兩次,三次……接連而來的高潮快感,令李玉玲魂兒飛上了九天。直
到凌飛那又多又熱的甘露,有力地射進了她的花心,她才清醒過來,喃喃地叫道
:「阿飛,阿飛,你真好,怪不得這麼多女孩子願意給你。」

  凌飛輕撫著李玉玲的全身,一邊負疚地說道:「嫂子,對不起,我不該。」

  「別說了,也算是孽緣吧,只是以後只怕我忘不了。唉,真想不到這場雨淋
濕了身,成這樣子,要是我堅持回到家去就好了。都是玉良,叫我上來。」

  「好了,嫂子,反正又沒有人知道。以後只要你想,又方便,小弟一定讓你
吃個飽。」

  「你啊!」李玉玲嬌嗔地指了指凌飛的額頭,「飽是飽了,你知道嗎?你又
喂大了玉良的肚子。」

  「真的?」

  「當然真的。這也難怪,她自己想要嘛,如何隱瞞,她都想好了。」

  「怪不得。」凌飛恍然大悟。

  「好了,我也該走了,人家看了不成話。再說,讓你華哥知道了,也饒不了
你。」李玉玲起來穿好衣服,臉上仍帶著滿足後的紅暈,她輕彈了凌飛的玩意兒
一下,飄然走了。

  凌飛躺在床上,茫然不知所措。




  (十八)

  林雪梅把頭髮束在頭頂,編了個宮髻,然後又用香粉輕輕地扑打了一下飽滿
的雙頰,這才站起來,顯出一付高雅的樣子。她對著鏡子左顧右盼,自己滿意地
點了點頭。

  「梅姐,打扮得這麼漂亮,想去打動哪個白馬王子的心呢?」同一宿舍的張
敏嬌笑道。

  「小丫頭,敢胡說?」林雪梅嬌嗔地一拉過張敏,輕輕地捏弄著她的乳頭。

  張敏格格地嬌笑起來:「梅姐,別鬧了。」見林雪梅不放,也就伸手去,直
摸林雪梅的胯下。二人都大笑起來。

  好一會兒,兩人才放開手,氣喘吁吁的,臉上佈滿了春色。林雪梅是何少萍
調上總公司後來的,張敏則才來幾個月,兩人原來是同一個學校,只不過林雪梅
早張敏三年畢業。今天晚上,她們要參加騰飛飼料廠的晚宴,慶祝飼料廠被評為
省級先進企業。

  「走吧,客人都來了。」林雪梅叫道。

  兩人同時出了宿舍,到了廠部飯堂。那裡,菜已擺了上來,老闆凌飛也來了
。「老師,你好!」林雪梅還是用原來的稱呼。張敏則叫了一聲「老闆。」

  凌飛打量了她們一眼,握著她們的手道:「今晚你們打扮得真漂亮。對了,
你們得把幾位領導灌得醉薰薰的。」

  「放心好了,包括你在內,都要全部灌醉。」張敏道。

  「這個可不行,一我不會喝酒,二我醉了可不像別人一樣有汽車接送。」

  「放心好了,我和梅姐送你回去。」

  正說著,響起了汽車喇叭聲,幾輛小車魚貫駛入,凌飛趕忙迎了上去。林雪
梅、張敏等幾個女孩子便把縣、鎮兩級的領導讓到了座位上。

  宴席未開始,先是講話,廠長、縣領導、鎮領導,然後又是凌飛。張敏對林
雪梅說:「梅姐,你看老闆多有風度,比起縣裡面的領導來,好多了。唔,你看
,這個動作多麼有力。」

  林雪梅笑道:「小丫頭,你這麼羨慕,怎麼不嫁給他?」

  「呸,人家說真的嘛,有什麼好笑的?他雖然大我十來歲,要是他肯娶我,
我一定嫁給他。」

  「好了好了,別說了。宴席開始了。」林雪梅說。

  兩人邊飲邊看,給領導們倒酒,張敏則是有意跟凌飛過不去,一直挑動人敬
了凌飛幾杯高度酒。

  到九點多鐘,縣、鎮領導要走了,凌飛出去送行,已搖搖欲墜了。回到飯店
,張敏還是纏住他敬了一杯。

  十點,大家都走了,凌飛醉得動不了。廠長吳其東對張敏道:「剛才你說負
責送老闆回去,現在怎麼說?」

  「送就送,梅姐,走。」拉過林雪梅,過去扶起凌飛,叫道:「老闆,我的
送你回去。」

  凌飛搖頭道:「我……我不用,不用你們送我……我自己能走。」

  林雪梅瞪了張敏一眼:「看你灌得他。」

  此時,吳其東已負責善後去了,這裡只剩下他們三人,張敏道:「怎麼,心
痛了?」兩人扶著凌飛,出了大門。

  跌跌撞撞的,幾百米的路,走了十多分鐘,兩女嬌小的身子,扶著這麼一個
大男人,花了不少力氣,才把他送到了二樓。林雪梅已是一身泥水,還夾雜一些
嘔吐物。

  望著進浴室的凌飛,張敏也有點兒後怕,說道:「梅姐,我們走吧。」

  「不行,我要洗一洗乾淨才走,再說,也要看他上床睡了才走,否則,裡面
浴缸這麼大……」林雪梅道。

  「也是。」浴缸浸死人的事張敏也聽說過,此時,她後悔、擔心兼而有之,
等了十分鐘,總算凌飛穿著三角褲,搖晃晃地出來,倒在床上,呼呼地睡了。

  「你等一下,我去洗洗再走。」林雪梅道。

  「好,你去吧。」張敏走過空調機前,調好溫度,然後坐在床頭,仔細地看
著凌飛,寬闊的胸膛,健美的肌肉,剛毅的胸,還有……「哎喲」張敏突然叫了
起來。

  「怎麼啦?」林雪梅聞聲從浴室中衝出來,卻見張敏的眼睛緊盯一處,說道
:「沒什麼。」林雪梅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自己也被吸引住了。原來,由於酒精
作怪,凌飛胯下的龐然大物不願再受三角褲的束縛,竟慢慢彈起,伸出一個紅紅
的頭來,然後整根地露了出來。

  「真可怕,那麼大。」張敏摀住自己的胯下說道,臉上溢滿了春色。剛才扶
凌飛回來時,胸腹的觸摸已使她動起情來,此刻,她正是身子發軟。

  林雪梅同樣地產生了春情。早先,她便知道了凌飛和少萍的不正常關係,但
內向的她從來不提起加入,只是此刻,胯下春水溢出,使她記起自己沒穿衣服。

  「梅姐。」林雪梅剛想進浴室穿衣服,卻聽張敏叫她。

  「怎麼啦?」她走到張敏的身邊,扶住她的身子。

  只聽張敏繼續道:「那洞裡空空的,難受極了,身子也輕輕的,站不起來。


  「怎麼?你想了?」林雪梅問。

  「你不想?」

  「我……我不想……」

  「咦!」張敏大驚小怪起來:「還說不想呢,小洞都流水了。」

  「你……」兩人扭打起來,互相觸摸更使她們忍不住,最後是張敏先停下來
:「梅姐,說真的,你試過沒有?」

  「我沒試過,你呢?」

  「我也沒有。老闆,老闆。」張敏連叫了幾聲,凌飛照舊呼呼大睡。她用小
手輕輕觸摸那根玩意兒,很快又收手回來,叫道:「真燙。」

  「敏妹,敢不敢試?」

  「你敢,我就敢!」張敏紅臉道。

  「好,我先上,再到你。」林雪梅說著除掉凌飛的三角褲,跨身上去,扶正
那桿槍坐了下去。「哎喲。」

  「怎麼?好痛嗎?」張敏關切地問。

  林雪梅皺了皺眉,沒作聲,好久才道:「有點兒。」接著,慢慢地把整根玩
意兒吞了進去。她本來毫無經驗,吞進去後,覺得漲熱得難受,便動了起來,哪
知越動越舒服,竟浪叫起來。

  張敏一邊看著,開始見林雪梅喊痛,她有點兒害怕,後來見林雪梅歡愉的樣
子,便問道:「姐姐,怎麼樣?」

  「好,好舒服!」林雪梅喘息道。

  張敏看著看著,覺得自己胯下越來越癢了,自己用手指去挖,也不能解決問
題,她真的很想上去代替林雪梅,只是見她那種忘形的樣子,又不好意思說。可
是,待了一會兒,再也忍不住了,叫道:「梅姐,到我吧。」

  「別,等一下。」林雪梅覺得裡面又麻又癢的,非動起來不可,怎麼肯讓,
便瘋狂地磨轉著,磨著磨著,她覺得一股熱流從自己的穴心深處湧了出來,那種
感覺美妙得讓她大叫起來,人也像是虛脫一樣,伏在了凌飛的身上,大口大口地
喘氣。

  「姐姐,到我吧。」張敏看著林雪梅那愉悅的樣子,自己那地方空虛得十分
難受,便哀告道。

  「好吧。」林雪梅雖然不情願地,但擔心張敏得不到會退出,便讓步了,提
起那雪白的屁股,將那寶貝吐了出來,只聽得「叭」的一聲,紅白之物流滿了凌
飛的小腹。

  張敏也顧不得髒,抓過一條枕巾墊住凌飛的臀部,跨身而上,雙手分開自己
那濕淋淋的陰戶,用力地坐了下去,由於太急,痛得更厲害,但因為準備工作夠
,倒也沒有什麼損傷。而且,那東西在自己體內又漲又熱,使她不由自主地動了
起來。開始,還是覺得有點痛,但到後來,便覺得越來越舒服,她也和林雪梅一
樣唱起了歌來。

  二人輪番上陣,每人上了三次,才心滿意足。擦乾淨身子後,林雪梅拿來了
濕毛巾為凌飛拭擦下體。

  「怎麼還不倒?」張敏撫著凌飛那桿仍然那麼熱那麼硬的東西,忽然心一動
,低下頭去親了幾下,還不解恨,舌頭輕舔了幾下,又輕咬了幾下,「唔」她突
然抬起頭來,直嚥口水。

  「怎麼啦?」林雪梅問。

  張敏指了指那東西,林雪梅只見那紅頭兒冒出水來,她見張敏又低頭去吃了
一啖,自己也連忙低頭下來,兩人竟把凌飛一筒精液吃完。

  「真甜,沒想到下面口得不到,上面得到。」張敏道。

  「咱們睡吧。」林雪梅道。已經兩點多鐘,回不去了,兩人枕著凌飛的胸膛
,一手捏住那軟綿綿的東西,心滿意足地睡了。

  乳房脹痛使二女從夢中醒來,一看,只見凌飛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一雙魔
手在兩人玉峰上撫弄。二女都羞得滿臉發熱。凌飛可不管那麼多,手從小腹滑下
峽谷,不消多時,兩女便又情動起來,首先是林雪梅忍不住了,她把大腿張開得
像一個一字,浪叫道:「老師,快來干我啊!」

  凌飛的酒還沒完全醒,見到她那種淫蕩的樣子,也是十分的興奮,當下握著
那長槍,對準目標,狠狠地插了下去,迅速地律動了起來。

  「哎喲!」林雪梅先是慘叫了起來,畢竟她剛開苞不久,那地方還傷著,可
是,很快,那叫聲又變成了愉悅的呻吟,很快,她便四肢緊纏著凌飛,一動不動
了。

  張敏在一旁看著林雪梅是那麼快活,而自己則非常的難受,心裡頗不是滋味
,便想走開,卻讓凌飛給拉住了。

  「來,讓我品嚐一下你那水蜜桃。」凌飛說著,扒開了她的雙腿。

  很快,張敏便感覺到一條溫柔而熱乎乎的東西契入了自己那空虛的地方,而
自己的面前,林雪梅正像昨晚一樣磨旋著。這種玩法,雖然沒有那

  寶貝那麼令自己舒服,但也是美妙無窮,她不由摟住面前的林雪梅,呻吟了
起來。

  沒多久,凌飛便放開林雪梅,主攻起張敏來,由凌飛主動,情形可大不相同
,比起晚上自己來,更覺舒服。二人輪流接受凌飛的攻擊,直到一股甘露灑進了
林雪梅的花房中,大家才停止。

  就在這時,門開了,何少萍捧著一碗參湯進來了。

  「少萍姐。」二女羞澀地低聲叫道。

  「你們啊,讓他酒後胡鬧,最容易傷了他的身子,看你們以後怎麼得舒服?
」何少萍把參湯遞給了凌飛。原來,昨晚她有事出差,一早回到,聽說凌飛喝醉
了,便下來看,沒進房,便聽到了風雨聲,於是便為凌飛煲了參湯進補。

  「少萍姐,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何少萍笑笑道:「起來穿衣服上班吧,難道讓人家來捉姦捉三?」

  二女一聽,趕忙穿衣服,留戀地看了一眼凌飛,走了。




  (十九)

  「這應該是最後一次在這裡開會。」凌飛環視了一下他的部下說道。狹窄的
辦公室,坐著飼料廠廠長吳其東、會計林雪梅、出納員張敏、副廠長林文雄,水
果北運經營部主任程洪建、果場場長陳棟、會計萬東、以及總公司的經理周萬全
、會計何少萍、出納周強。養殖場因為蘇珊去學習,因此只來了副場長江霞、會
計何玉清、出納章平。聽了凌飛的話,大家都議論紛紛。

  原來,騰飛大廈已經落成,正在裝修,再過五天,便可以交付使用了。到那
時,總公司便遷到那裡去。這幢凌飛稱之為弄花小築的小樓,便真正是凌飛弄花
之地,不再作其他用途。

  待得大夥兒都停了下來,凌飛才繼續道:「過五天,大樓交付使用,一切移
到那裡去,而且,貨源組織回來,都是幫人家代銷的,沒花什麼本錢,但是,我
們一定要爭取在春節前五天開業,也就是說,要在10天之內開業。」

  「哪誰來做這幢大廈的頭兒?」何玉清問。

  凌飛道:「大廈除開辦公室及水果北運經營部外,還有兩個地方需要有人管
理,一是一二樓的商場,二是旅社及餐廳、舞廳兩者合一的服務公司,因此還需
要不少人才,今天這個會,就是想請大家推薦一下人才。」

  大家在正面議論紛紛,同事了幾年,大家互相間都非常團結,因此,可以做
到無話不說,推薦人才也不避親疏。

  「我提議,由何少萍出任服務公司經理。」經營部主任程洪建說道,「理由
是她工作多年,對經營業務較熟悉,而且社交方面也廣泛。」

  程洪建的意見,很快得到在場的人的擁護。

  凌飛點頭道:「何少萍出任也好,但總公司的會計之職呢?」

  周萬全接口道:「我建議由周強接任,周強的位置,可以慢慢找人來代替。


  「好,就這麼辦。至於商業部和畜牧業部主任,凌正心及何玉清擔任。凌正
心跟我跑了幾年,各種關係較熟悉,至於何玉清,原來就是搞旅社的,應該不成
問題。少萍,玉清,你們有什麼意見?」

  「好吧,我們盡力而為。」何少萍道。

  「不是盡力而為,而是一定要搞好。」凌飛強調道。

  「是。」何少萍、何玉清同志應道。

  「在這裡,我插一句話,以後各個單位都應該注意培養後備人才,注意發現
人才,以後總公司要人,你們下面的就要自己解決。」周萬全道。

  「不錯。」凌飛肯定說。

  吳其東、阿棟、江霞及程洪建都同志贊同。

  「好,下面轉入解決第二個問題。」凌飛道,「前些天,蘇鎮長請我們公司
去承包鎮陶瓷廠,我答應了,條件是,鎮裡增加投資100萬,存貨立即折價出售
,明年不算,第二年上繳20萬,第三年以後每年上繳50萬,二十年不變,人事權
全部交給我們,請大家想一想,誰能挑起這個擔子。」

  「是不是去年虧損了40萬的陶瓷廠?」周萬全問。

  「不錯,去年虧了40萬,今年虧了50萬,不過放心,舊債不用我們負擔。」
凌飛道。

  「當今建築業發達,陶瓷業應該興旺,我看有利可圖。」程洪建道。

  「做得好是有利可圖。問題是誰去做合適一點兒。」林雪梅道。

  大家又議論了好一會,程洪建沉吟道:「這樣吧,我去做,行不行?」

  「行,我正想點你的將呢。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從明天起,你便將經營
部的業務交給林文雄,過了年,馬上去接任,到時,我再和你去研究整個廠的人
事和發展。」

  「好。」

  「文雄,你明天就過經營部去。」

  林文雄應道:「是。」

  凌飛看了看吳其東道:「我又拉了你一條臂膀,你沒意見吧?」

  吳其東苦笑道:「是有點心痛,但為了總公司的利益,也沒有辦法。」

  「好!就應該有這樣的胸懷。」凌飛讚許道,「最後一件事,是關於總公司
明年的發展。少萍,你跟大家說說今年的情況。」

  何少萍翻開帳本,說道:「今年全公司總利潤50.2萬,清還去年貸款10萬,
投資騰飛大廈50萬,新欠貸款10萬,實則今年總公司無積累,純欠9.8萬元。」


  等何少萍坐下,凌飛接口道:「明年是荔枝龍眼大年,加上騰飛大廈的利潤
,相信可以達到65萬元,除開還債,應該還有50萬元,各位看應該往什麼方向去
發展。我個人認為,不應該讓錢停留在銀行帳上。」

  周萬全道:「目前,各個單位正在趨於穩定,我看應暫時不發展,要發展就
應該投資新項目。」

  「我看這樣,目前B鎮果品多,我們是否可以搞一個罐頭食品廠?」陳棟道


  「目前大多罐頭廠虧損,我看不太合適吧。」程洪建道。

  陳棟道:「我作過了一下調查,確實有不少廠虧損,但大多數是因為管理不
善和原材料不充足造成,尤其是管理不善所造成的產品質量問題。」

  凌飛道:「按你估計,如果辦得好,需投資多少?多少年可以收回成本?」


  陳棟約略計算了一下,說道:「如果帶地皮,約要250萬,大概五年可以收
回成本,搞得好,四年也可以。」

  「各位認為如何?」凌飛問道。

  吳其東道:「這不失是個好路子,是否投資大了點兒?」

  其他各人又都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好,這樣吧,陳棟,這件事由你負責,先搞一個可行性報告來,投資大點
兒不怕,就算是為B鎮的安排就業產品銷路作個貢獻吧。」

  「是。」陳棟堅定地說。

  「好,今日我們的問題都已得到圓滿解決。大家回去之後,就分頭去做,尤
其是交接班的事情,一定要做好。」凌飛最後作一番總結道。「今晚,大家就到
春江飯店吃晚飯,也算是我們總公司的年夜飯吧。以後,我們便可以在騰飛大廈
進餐了。」

  眾人站了起來,漸次離去。

  「江霞,今晚你留下吧,明天再回場裡,好不好?」最後剩下凌飛、江霞、
何少萍和張敏時,凌飛說。

  「唔。」江霞臉一紅,走了出去。張敏則做了個鬼臉,跟了出去。

  何少萍道:「飛哥,我自己負責一個部門,我真擔心做不來。」

  「放心吧,你會做得很好的。」凌飛說道。摟著何少萍的肩膀,輕輕地親了
親她的嘴角。

  「今晚江霞陪你行了,我還要清帳,且得找林雪梅幫忙。」何少萍道。

  「我知道,否則,我不會叫江霞留下來了,她已有男朋友了。」凌飛說著,
卻去解何少萍的衣服,嘴裡說道:「今晚江霞陪我,那現在你就陪我吧。」

  「陪就陪,誰怕誰了?」此時已進入客廳,何少萍的手很熟練地將凌飛的寶
貝拉了出來,輕輕地套弄著。

  「唔,你這對寶貝是越來越美了,比你姐姐的還要大。」凌飛抱著何少萍坐
到了沙發上,大手揉捏著何少萍那堅挺的乳房。

  「姐姐給你生了個孩子,以後我也為你生一個,好嗎?」何少萍舒服地呻吟
著,很快又將凌飛的寶貝吞進了自己的嘴裡。

  「我也要生一個。」張敏跟了進來,說道。

  「好啊,不過,我們得好好地工作才行,否則,怎麼能夠養那麼多兒女呢!


  「不用你說,我們都會努力工作的。」張敏說道。

  「來吧,我們不說這些了,還是先舒舒服服地玩了再說。」何少萍吐出了那
根粗長的傢伙,躺到了沙發上,高擎著玉腿,那流著口水的秘洞,已經張得很開
了。

  「好,就讓我先插死你這個浪貨。」凌飛一下子便進入了何少萍的體內,迅
速有力地抽動起來。

  「誰怕誰了?」何少萍用力地迎合著,銷魂蕩魄的呻吟便在客廳裡響了起來




(廿)

  初夏的天氣,已經是比較炎熱,儘管開著空調,白春玉還是覺得熱。她進了
衛生間,洗了個澡,出來後對著大鏡,認真地看了一下自己豐滿而苗條的身段,
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但不久,卻又皺起了眉頭。

  已經二十三歲了,大學一畢業,憑著當縣長的父親,她被安排在縣水果辦裡
。大學四年,也不是沒有人追求,卻是沒一個合自己的意。苗偉嗎?他是父親的
秘書,目前正在追緊自己,條件是不錯,可是,奶油小生氣多了一點兒。

  忽然,一個影子印上了她的腦海,白春玉暗自吃驚:「我怎麼想起了他?」
然而,高大威猛的身影、剛毅的臉、風趣的語言,卻在腦海裡徘徊不去。

  在全縣當中,B鎮的水果業最發達,辦公室主任讓白春玉下來調研,寫一份
調查報告,昨晚一到,便被鎮長蘇漢青安排進了騰飛大廈。一進去,白春玉驚呆
了,她想不到這樣一個小鎮竟有條件這麼好的旅社,而且是私人的,老闆名叫凌
飛。當時,她便對凌飛產生了好奇之心。白春玉斜躺在席夢思床上,又想起與凌
飛相處這一天的情景。

  晚餐是B鎮政府設宴招待,就在騰飛餐廳內,鎮長、書記、副鎮長及水果辦
主任,另外還有一個高大英俊、三十來歲的男人,一經介紹,白春玉才知道這是
凌飛,雖然上了點年紀,但比起一般年輕人來說,更具吸引女性的魅力。白春玉
被他那厚實的大手一握,芳心不由得顫動起來。

  席間,幾乎是凌飛講話,風趣的語言,逗得滿堂大笑,連白春玉有時也忘形
地笑了起來。

  蘇漢青鎮長在晚餐結束時說道:「春玉啊,講到全鎮的水果,最有發言權的
就是這位凌飛凌老闆了,全鎮最大的果場,便是他承包的,而且全鎮70%的種苗
是由他提供,90%的產品也由他推銷,可以說,他是我們鎮的財神啊!」

  「那他不成了萬元戶?」白春玉驚奇道。

  「萬元戶?笑話,單是這一幢騰飛大廈,總投資就50多萬,他還有一個養殖
場,一個飼料廠,目前正在建一個食品加工廠,總資產怕超過了五百萬。」

  凌飛笑笑道:「白小姐,你可別聽鎮長胡吹。」

  「胡吹?明天你跟他去看看就知道了,明天我們鎮政府有會議,就由凌飛陪
你走走各處果場,凌飛,你有空嗎?」

  凌飛苦笑道:「你鎮長大人點兵,我怎能不應?」

  「好,明天新北吉交你使用,你要不要司機?」

  「不用了。」

  「好,回去洗澡,今晚跳個舞,凌飛,可得由你請客。」

  「行。」凌飛爽快地道。他叫來一個服務員,讓他把何少萍叫來,吩咐道:
「何經理,今晚舞廳留兩席,我們鎮長大人想一展當年的舞姿。」

  何少萍點頭走了。

  白春玉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內心捉摸著,凌飛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究竟有
多大能耐?

  晚上跳舞,儘管才和他跳兩曲,白春玉同樣被他的舞姿迷住,甜甜的言語灌
得她薰薰欲醉,使她有點懷疑,凌飛是不是言過其實的人,但今天一整天,由凌
飛駕車去看了幾個果場,才知道是名不虛傳。

  晚上回到大廈,白春玉問道:「凌飛,你做了這麼多事,怎麼一點名氣也沒
有傳出去?」

  「其實我也沒做什麼事,哪有什麼名氣?」凌飛指著不遠處的弄花小築道:
「那是寒舍,有空過去玩,去前先打個電話更好。」接著說了電話號碼,這才開
車走了。

  想到這裡,白春玉心道:「何不過去看看?」於是爬了起來,撥了電話,然
後又細心打扮一番,才飄然出門。

  還未到弄花小築,就聽到了那裡傳來粵曲的演唱聲,聽聲調,卻是有人在練
唱。白春玉心中暗喜,她也是個粵曲迷,有事無事都愛哼上幾句,而且還真唱得
有點兒水平。

  來到門口,凌飛早就在大門迎接她了。「請。」凌飛領頭先走,上到了三樓
客廳,林雪梅、張敏正在那裡唱。

  在凌飛的介紹下,白春玉一一認識了她們,然後坐在沙發上,飲著凌飛送上
冰鎮可口可樂。

  客廳高雅的佈置吸引了白春玉,尤其是那套先進的音響更使她著迷,她對林
雪梅和張敏說:「咦,你們唱啊!」

  張敏推托不過,唱了一曲《拷紅》。

  聽完張敏的演唱,白春玉再也忍不住了,她在凌飛手中接過話筒,唱了一曲
《賣花女》,接著又來了一曲《禪院鐘聲》,果然是聲情並茂,大家鼓起掌來。

  白春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中的話筒遞給凌飛,說道:「大家都唱了,
你也來一曲吧。」

  「好。」凌飛道。於是唱了一曲《啼笑因緣》。凌飛本來善歌,聽得白春玉
點頭不已。

  「老闆,我們走了。」張敏拉了一下林雪梅告辭道。二人本來今晚想來陪凌
飛的,但看見白春玉如此,也就且待明晚了。

  白春玉唱興正濃,自然不想走,待凌飛送走了二女,才道:「凌飛,我和你
對唱如何?」

  「自然好。」於是,兩人便唱了《梁祝化蝶》、《帝女花》,接著又來了《
花好月圓》。

  「兩夫妻,相親相愛到萬年。」悠揚的歌聲,使得白春玉沉醉不已,纖腰被
凌飛摟住了也惘然不覺,直到樂曲完全停止,她才發現。她臉一紅,心一跳,趕
忙推開凌飛,坐到了沙發上。

  「真過癮。」白春玉接過凌飛遞來的可口可樂,一飲而盡,把瓶子放在茶几
上,忽然「滋」的一聲,在凌飛臉頰上吻了一下:「謝謝你!」

  凌飛摸了摸被吻的臉頰,怔怔地望著白春玉。

  「怎麼啦?」白春玉被看得臉紅了起來。

  「不知道這是獎勵呢,還是鼓勵?」凌飛問。

  「是獎勵又?是鼓勵又如何?」

  「是獎勵的話,我謝謝你!是鼓勵呢,我也要吻回你一下。」

  白春玉心跳得更厲害,低下臻首,低聲道:「隨你想。」話音剛落,凌飛的
手已捧起了她的頭,四片火熱的嘴唇便碰在一起。「真美,魂兒飄飄的。」白春
玉感覺到,尤其是那條大舌頭在自己口腔內攪動的時候,而且那壞蛋竟把膝頭壓
在自己胯下,有說不出的難受。

  待得四嘴分開,白春玉毫無抵抗地順著勢子,斜躺在凌飛的懷裡,星目微閉
,鼻息咻咻,高聳的胸脯急促起伏,初吻,已使她心理防線出現了裂痕,她睜開
眼睛,目光中充滿了企求。

  果真,第二次的吻更使人魂飛魄散,她也學著樣子,丁香微吐,讓對方吸吮
。更糟糕的是,對方的手,竟拉開了裙鏈,伸進了自己的桃源聖地,她掙扎不了
,雙腿緊挾,卻抵不住大腿的分開,最後,摸、按、扣,使得她自動地張開了。

  好舒服,好難受,兩種感覺矛盾地集中到了白春玉的身上,她的心理防線全
部崩潰,長吻結束,她望著自己已經坦露的白晰胸脯,輕敲了凌飛的手背,嬌嗔
道:「你這鬼手,走到什麼地方去了?」

  凌飛道:「我的手,走到了風景幽美的峽谷啊!」

  「你真壞!」白春玉輕捶著對方厚實的胸膛,並逐漸解開那上衣的扣子,嬌
臉輕輕地摩擦著,感覺之中,那只手上移了,但並沒有拿走,而且移到了背後,
解開了胸罩的搭扣,於是雙乳就應聲彈出。「抱我回房去。」她低吟道。果然,
騰雲駕霧一般,她又躺到了床上。

  「讓我欣賞一下你美麗的玉體,好嗎?」身邊人溫柔地說。白春玉慵懶地坐
了起來,緩緩地解光了衣服,含羞走到凌飛面前,並為他解衣服。

  「來吧,讓我帶給你一種美妙的享受。」白春玉聽到聲音時已躺到了床上,
對方從頭髮一直吻到了腳尖,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吻遍,令得她雙乳脹痛得難受,
那秘洞裡的空虛感,使得她把對方摟住,不住地壓迫雙乳,以求緩解。

  「哎喲!」對方破關而入產生的裂痛使她清醒了過來,「啊,不!」她驚叫
著,用力地想推開身上的凌飛,可是又怎麼推得開,身子被緊緊地壓著,胯下火
辣辣的,不過,那種充實的感覺,又使她覺得有點舒服。

  「對不起!」凌飛充滿了歉疚,輕輕地吻著她的嬌臉,「我沒想到你還是第
一次。」

  白春玉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她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容易就讓這人佔有了第
一次,可是,看到對方那充滿歉意的臉,卻又對他恨不起來。

  知道白春玉是第一次之後,凌飛是有點後悔,但事情已經做下了,他也只好
繼續了,他不斷地捻弄著白春玉胸前那如小黃豆般大小的乳珠,下面開始了緩緩
的抽插,嘴裡說道:「雖然我不能給你什麼承諾,不過,我會好好地愛你的。」

  「愛又如何,不愛又如何?反正自己失身已成定局,何況,對方抽插起來,
使那痛苦逐漸地減輕,那漲熱感也消除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酥麻酸軟的感覺出
現了,她不由得也輕輕地挺動了起來。」

  攻擊不斷地進行著,緊張感終於解除,輕鬆感出現,接著是無比愉悅的享受
。白春玉漸漸放開了自己,不但迎合著凌飛的進攻,還按照凌飛的教導,自己採
取主動,嘴裡的歌聲不斷,比剛才唱的粵曲還要動聽。「好人,你真會弄,弄得
人好像進了仙境。」她從心底裡發出了感歎。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凌飛也達到了高潮,全部的熱情湧入了白春玉的體內
,兩人都覺得美妙無窮。「進入篷萊仙境了沒有?」凌飛拍著蜷縮在懷裡,已完
全滿足的白春玉問道。

  「唔,別吵我,我還在仙境呢!」白春玉呢喃著,睡熟了。




(廿一)

  太陽光從窗簾縫透進來,照在席夢思床上的三具光溜溜的胴體。凌飛首先醒
來了,他伸了個懶腰,推了推身邊的妻子和另一邊的張敏,叫道:「起來吧。」

  楊紅應聲彈起,張敏則翻了個身,呻吟道:「唔,讓我再睡一會兒。」

  「還睡?再不起來去上班,就要扣工資了。」凌飛道。

  「是,老闆。」張敏爬起來,趕忙去洗漱一番,匆匆向楊紅說了聲:「紅姐
,我走了。」便出門了。

  凌飛穿好衣服,又把已穿好衣服的楊紅摟在懷裡,低聲問道:「阿紅,昨晚
可『吃』得飽?」

  楊紅首次和別人一起陪丈夫,本來還有點兒不快,但到得最後,發現自己一
個人居然無法滿足丈夫的需要,也就原諒了他。見丈夫一問,嬌羞道:「算你厲
害,不過,今後我想排在最後。」

  「為什麼?」

  「沒有雨露滋潤,好像沒有那麼愜意。」

  「好,以後便讓你吃個飽。」凌飛應著輕輕推開妻子:「出去吧。」

  兩人用過了早點,凌飛正想出門,卻見鄭霓帶著兒子來了。

  「紅姐,你回來了?」鄭霓向楊紅打了個招呼。她倆早已在凌飛的介紹下認
識。「輝輝,叫阿姆。」

  輝輝叫了一聲,楊紅抱起他,仔細地看了一下,對鄭霓說道:「霓妹,也是
他的吧。」指了指凌飛。

  鄭霓撇了撇嘴道:「不是他的有誰的?要不,我還不打算結婚呢!」

  「算了,別說了。」凌飛打斷道:「今天來得這麼早,是不是有什麼事?」

  「你忘了,你不是答應當學校的『春苗』文學社顧問嗎?下午他們開成立大
會。」鄭霓掏出一張請貼來,遞給凌飛,「我早上沒有課,他們讓我來請你,這
是請帖。」

  「輝輝,阿姆帶你去玩。」楊紅抱著輝輝,看了凌飛一眼,出了門。

  凌飛見狀,伸手摟住鄭霓,說道:「好,下午我準時到。」一邊說,一邊已
把手伸進了鄭霓的衣底,大手便在那結實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上搓揉著。

  鄭霓順勢倒進凌飛懷裡,玉手探向了凌飛的胯下,呻吟了起來:「好哥哥,
我好想你啊,快給我。」

  凌飛把她抱進房間,滾倒在床上,左手摟住她的脖子,大嘴便覆蓋上她那櫻
桃小嘴,右手則一邊愛撫著她那光滑的肌膚,一邊除去了她身上的衣服。鄭霓也
沒有閒著,小雀舌慇勤地回應著,玉手也為凌飛解除武裝。

  凌飛的手來到鄭霓的桃源聖地,發現那裡已經是春潮氾濫了,他知道對方的
時間不多,便不再猶豫,立即揮槍上馬,只一下子,那粗長的寶貝便沒入了鄭霓
的體內。

  「啊!」鄭霓大聲的歡叫起來,屁股瘋狂地向上挺動著,「太美了,好哥哥
,快啊,快把妹妹我干死了。」

  凌飛迅猛地衝刺著,一會兒左,一會兒右,要不,便從後面發起進攻,弄得
鄭霓高潮連綿。一個鐘頭後,鄭霓全身癱軟,再也無法動彈了,她緊摟著凌飛,
有些歉疚地低吟道:「對不起,我不行了。」

  凌飛讓那堅硬的東西泡在鄭霓那溫暖的小穴裡,輕撫著她那泛著玖瑰色彩的
肌膚,說道:「沒關係,昨晚才發洩過,我也不想發洩得太多。」

  「謝謝你!」鄭霓幸福地蜷縮在凌飛的懷裡,良久,才起來梳洗。裝束完畢
,她對凌飛說道:「我走了,下午你可得去啊!」

  凌飛應了一聲,送她出門。

  不一會,楊紅從外面回來了,關切地問道:「怎麼樣?累吧!」

  凌飛精神抖擻地笑道:「不累,如果你想,還可以給你。」

  「呸。」楊紅轉身忙其他去了。

  凌飛出門去,到果場安排了一些事情,直到下午三點半鐘,才去參加「春苗
」文學社的成立典禮。

  作為顧問,凌飛在會上講了話,他引用了自己的一篇散文和一首小詩作例子
,向小社員們講了文學與生活,與基礎知識的關係,贏得了全體小社員的掌聲。
最後凌飛當場捐了兩千元作為文學社的活動基金,更是記得全體社員的愛戴。

  「凌老師,請給個簽名。」一位名叫崔倩的少女把自己的筆記本遞給了凌飛


  凌飛並不推辭,拿過來簽上了。這一來可不可收拾,直到給五十幾個社員簽
上了名,才算鬆了一口氣。他抬頭伸了伸腰,正想離開,卻聽一個嬌美的聲音叫
道:「凌叔叔,我的你還沒簽呢!」

  凌飛聞聲一看,一個水靈靈的姑娘站在他面前,卻是娜娜。

  娜娜雙手遞上日記本,一雙美眸直盯凌飛。

  雖然,幾乎每個月凌飛都到盧玉芝那兒三五晚,但都是晚上去,從來沒有再
見過娜娜。兩年不見,娜娜已長成一個十五六歲的大姑娘,那苗條的身段,含情
的眼睛,比之當年的盧玉芝有過之而無不及。凌飛一下子愣住了,好一會兒,才
道:「娜娜,兩年不見你,你的學習怎麼樣?」

  在一旁看著的鄭霓道:「她啊,現在是班上的尖子,已有兩篇作文在《中學
生學習報》上發表了。」

  「祝賀你!」凌飛說著,在娜娜的日記本上莊重地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道
:「走吧,娜娜,我送你回鎮上。」

  娜娜興奮地隨著凌飛出了門,坐上凌飛的摩托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整
個身子幾乎伏在凌飛身上。

  凌飛並沒有什麼感覺,專注地開著車。直到鎮政府門口,見到蘇漢青正和一
個姑娘爭執,他才停下車子,對娜娜道:「這段路,你自己走,好嗎?」

  「好。」娜娜應聲下車,往自己家裡走,還回頭看了凌飛幾眼。

  「凌飛,你來得正好,你看看,還是本科大學生呢,出這種主意?」蘇漢青
見到凌飛,抱怨地說。

  「什麼事?」凌飛問。

  「你看看,這是什麼建議?」蘇漢青把一疊紙遞給凌飛。

  凌飛道:「到辦公室去好嗎?在這裡多麼難看?」

  蘇漢青無奈,領頭走進了辦公室。凌飛看了看手上的材料,原來是一份B鎮
的冬種計劃。

  「搞冬種好啊。」凌飛道。

  「好是好,可是你看她想種些什麼?蘇漢青不滿地說。

  凌飛仔細看了一遍,發現計劃中要種的都是番茄、青椒等B鎮一直來沒種過
的品種,他不禁抬起頭來,看了那姑娘一眼,只見她嬌美的臉上,呈現出一臉不
服之色,於是問:「姑娘,你是……」

  蘇漢青道:「她是去年分配來的大學生,叫周艷紅。」

  「哦,那你說說,為什麼這份計劃書不行?」凌飛問蘇漢青。

  「我們這裡沒有種過這些東西,也不需要太多這些東西,種來幹什麼?」蘇
漢青賭氣道。

  「你啊,鎮長,你問過她為什麼種這些東西沒有?」

  「這,倒是沒有。」蘇漢青吱吱唔唔地說。

  凌飛用鼓勵的眼光看了周艷紅一眼:「周艷紅,你說說為什麼要種這些東西
?」

  周艷紅清了清嗓子,用優美的調子說:「近年來,B鎮的糧食已有了很大的
剩餘,再發展冬種小麥已沒多大用處,而目前附近城鎮冬季蔬菜供應緊張,從發
展經濟的眼光看,我想應該種這些東西,而且,我們農業站也有這方面的技術。


  「對,不但附近的城鎮,包括省城、北方,冬季蔬菜供應都緊張,實在應該
往這方面發展。」凌飛肯定地說道:「蘇鎮長,你有這麼好的人才竟不知用,乾
脆讓給我好不好?」

  「那……」蘇漢青道:「你也認為該種這些東西?」

  「對,我已和經營部研究過,種子已經購進,我們正準備預付種子,包銷產
品呢,就差技術和組織了。」

  「那麼,我再在常委會上討論一下,到時,請你們兩個參加。」蘇漢青拿過
計劃書收起來說道。

  凌飛微微一笑,走出了辦公室。周艷紅在後面跟上,輕聲說道:「謝謝你!
凌老闆。」緊接著又問道:「你看,在常委會上能通得過嗎?」

  「放心吧,準能通過。」凌飛道,「這裡離農業站遠,我送你回去吧。」

  「只是太麻煩你了。」周艷紅不安地說。

  「麻煩什麼?這只不過是幾分鐘的事。」凌飛道。

  周艷紅跨上了摩托車。一陣馬達聲,車子絕塵而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2-27 12:34 編輯 ]
2013-2-8 1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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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经济必须解放思想
2013-2-12 23: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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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经济必须解放思想
2013-2-18 17: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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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的作者應該是心戀。
心戀還有其他作品如:《新五朵金花》·《倩女春心》·《浪子彥青》等都挺不錯的。
2014-9-9 10: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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