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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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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故事 01-02 作者:小清河
【奇案故事 1】 鬼市兒賣人頭
序言
舊時的天津,九河下梢天津衛,三教九流聚寶盆,養活富人也養活窮人,養
活好人也養活壞人,形形色色的壞人多如牛毛,人命案多離奇命案自然也就多。
因此在傳統的評書、單口相聲裡,根據舊時發生在天津的奇案大案,所改變而成
的奇案故事有很多。這個「鬼市兒賣人頭」的故事,說的就是在民國年間,發生
在天津衛的一個奇案。關於天津衛奇案的故事有很多,關於天津鬼市兒的故事也
有不少,但這個「鬼市兒賣人頭」的H 版故事,保證您之前肯定沒有聽過。
您如果是常聽評書、相聲的,只是看到了這個故事的名字,可能忍不住就想
先問一句,「在傳統的評書、單口相聲裡,很多關於天津衛奇案的故事,差不多
都是跟人頭有關,你這個故事也跟人頭有關,未免是有點太俗套了吧?」
故事即使完全都是編的,情節、內容要想能吸引人,也得要對應上時代背景。
算是為了鋪墊一下時代背景,也是為了不用在故事裡專門複述了,這裡先來跟您
簡單解釋一下。此外關於天津鬼市兒,可能很多人都知道,因為天津的鬼市兒不
但現在還有,而且流傳著很多的詭異故事,不過可能也有不少的人不是太瞭解,
因此本著和上面一樣的目的,這裡先來跟您簡單介紹一下。
舊時的天津衛治安亂命案多,不管是因何緣由犯下殺人命案者,大多都是將
所殺的人切下人頭,將無頭屍體拋入河道裡,將人頭分開來另行藏匿。屍體相對
來說目標較大不易搬運藏匿,天津號稱九河下梢河道密佈,直接拋進河裡自是最
佳選擇。舊時沒有驗DNA 這樣的現代化刑偵技術,對無頭的屍體很難確定身份,
確定不了身份也就難以追查兇手。人頭相對來說目標較小易於藏匿,隨便刨個坑
埋了被發現的可能性既很小,用不了多長時間就爛得辨認不出面目了,即使被發
現了也難以同無頭屍對應。
舊時的天津警察局,因為河裡出現的浮屍不但多,而且大多都跟人命案有關,
還專門成立了一支水警撈屍隊。您如果是家在天津或是常去天津,應該聽老天津
衛們說過,海河裡的無頭河漂,曾經是天津衛的一景。
現在依然還在的天津鬼市兒,是在南開天寶路。現在那一帶已是高樓林立,
舊時還是位於城區之外,而且據說最初是一片亂葬崗。具體是在什麼時間開始形
成的,現在沒有人能說得清,總之是清朝時就有了。嚴格說算是一個早市,但賣
家是頂著星星出攤,黎明前就收攤,正好是在一天裡最黑的時段。最大特點是所
賣的東西便宜,但擺攤賣者不是所賣的東西來路不正,就是摸黑騙人的騙子。也
正因為買賣的東西大多來路不正,賣主和買主相互討價還價時,大多彼此間並不
說話的,是用手比劃著討價還價。因為上面的這些原因,再加上據說這裡最初是
亂葬崗,所以被稱之為了鬼市兒。
在舊時的天津鬼市兒上,如果買主運氣好的話,是真能淘到好東西的。哪怕
好東西不是好來的,黑燈瞎火地買到了你的手裡,也就成了你自己的了,所以愛
貪便宜的主兒,最喜歡來逛鬼市兒。由此舊社會的天津鬼市兒,做買做賣的很多
非常得熱鬧。名字就叫鬼市兒沾足了鬼氣,由此也就傳出了很多的詭異傳言,舊
時天津衛的很多老百姓都說,鬼市兒上買東西和賣東西的人裡,有些個根本就不
是人。
現在依然還在的天津鬼市兒,已成了一個專門的古玩市場,不過摸黑交易的
傳統保留了下來。雖然現在也還有著不少的騙人者,但總體上已成了一個正規的
古玩市場,算是代表著天津衛文化的一個特色標誌。
好了,閒言少敘,書歸正文。
一、豁嘴兒李、羊雙皮兒
在民國初期,也就是北洋政府時期,天津衛出了這麼兩個殺人越貨的兇徒,
一個外號豁嘴兒李,一個綽號羊雙皮兒。前者是拉洋車的賣苦力的,卻是一肚子
的壞水,後者是擺地攤賣羊肉餡餃子做小賣賣的,卻是體壯手狠面憨心黑。這倆
人都有著抽大煙的惡習,也正是因為都染上了抽大煙的惡習,臭味相投勾搭到了
一塊,合夥幹起了殺人越貨的勾當。不到兩年功夫已連續做了十多起案子,手底
下有了十幾條的人命。
這倆惡徒的作案手法,是拉洋車的豁嘴兒李,天黑後拉著洋車出來轉悠,羊
雙皮兒假裝與之不認識跟隨其後。碰上坐豁嘴兒李洋車的人,所去的地方會經過
較為偏僻之處,豁嘴兒李在適宜作案處放慢車速,暗中跟蹤至犯案處的羊雙皮兒,
從後面突然竄出冷不丁地先下黑手,隨後倆人合力制住坐在洋車上的人,之後將
被害者挾持去更偏僻之處,洗劫空被害者身上的所有財物。
因都是常年在街面上混生活的,認識他們兩個的人很多,這倆人劫完財後從
不留活口,殺了人後還都要切下頭顱。一個心黑手狠,一個謹慎狡猾,動手殺人
切人頭的活,都是由羊雙皮兒來幹,分開來拋屍和藏匿人頭的事,則都是由豁嘴
兒李來幹。
作案手法狡猾凶殘,再加上那個年代兵荒馬亂治安混亂,這倆惡徒雖已連續
作案十幾起,但罪行始終也沒有暴露。殺人越貨的事幹多了,這倆人的膽子也就
越來越大了,可也就都給忘了,即使是法網恢恢疏而有漏,壞事幹多了也早晚會
招天報。
不是好來的錢,不是好去的也快。豁嘴兒李和羊雙皮兒合起伙來,幹起了殺
人越貨的勾當,自是每回都能撈到一筆橫財,可這倆人都有著抽大煙的惡習,每
回搶到的錢雖不少,但都花不了太長時間。半個月前,這倆人又謀害了一個外地
來津的老客,這回搶到的錢不是太多,沒用上半個月就全花光了。離剛殺完一個
人後僅過去了半個月,這天等天黑下來之後,這倆人又出來尋找起了新目標。
晚上八點多鐘,豁嘴兒李拉著洋車走在前面,羊雙皮兒相隔二十步左右,假
裝是天黑回家的人跟在了後面。舊時天津衛號稱九河下梢,自然是河道密集,河
多了自然橋也多。這天這倆人走出來沒多遠,看到在前面的一座洋灰橋上,走著
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人。胳膊上挎著一個用包袱皮包著的包,懷裡面還抱著一
個更大些的包,看樣子顯得急匆匆的,一邊走一邊不時地向後張望著,像是在看
有沒有拉洋車的過來,想叫個洋車快點地走。
那個年代的人即使是城裡人,大部分人也都是黑天了就睡覺,僅是晚上八點
多鐘,街上便沒有了什麼行人,婦道人家這時候更是鮮有獨自出門的。豁嘴兒李、
羊雙皮兒同時都看到了,前面的橋上走得急匆匆中年婦人,倆人同時也都想到了,
這個中年婦人應該是碰上了什麼急事,不得不黑天後孤身出門的。見中年婦人身
上穿的衣服還不錯,不是太有錢的人但應該也家境不錯,而且帶了一大一小兩個
包,像是要出遠門的。這倆人見此情景,不禁都心裡暗喜地覺得,今兒這運氣真
是好得羊羔拱門。
殺人越貨的勾當幹得多了已有了默契,拉著車走在前面豁嘴兒李,沒有跟走
在後面的羊雙皮兒說話,只是回過頭去咳嗦了一聲,隨後拉著洋車快步追了上來。
羊雙皮兒當即領會到了其意圖,暫時閃躲到了路邊的黑影裡。
豁嘴兒李拉著洋車快步跑上了橋,那個中年婦人還沒有走下橋,聽到身後響
起蹬蹬的腳步聲,被嚇得一激靈連忙扭過頭來看。見跑過來的是個拉洋車,沒等
豁嘴兒李開口問坐不坐車,主動叫住了他直接邁上了洋車,坐上車後顯得很著急
地說:「去火兒站,抄近道兒走,快著點兒滴。」
火兒站,就是火車站。老天津衛的人說話吃字,在天津衛老話裡,很多三個
字的詞語,都是加個兒化音說成了倆字。比如派出所這三個字,至今在天津,依
然被說成了派所兒。
「得嘞,火兒站,你了做穩當了!」豁嘴兒李聽完扯嗓子吆喝了一聲,實際
這是喊給躲在後面的羊雙皮兒聽的,意思是說這中年女人已經上了他的洋車,示
意羊雙皮兒暗中跟上來。拉起洋車跑下了橋上了馬路,為了先摸摸要準備謀害者
的底,豁嘴兒李扭過臉來,假裝得很親熱地問了句,「我說兒介位大姐,你了介
是碰上嘛急事了,咋黑天了一個人兒出門兒哎?」
你了,在天津話裡,分不同的稱呼對象,可分別理解成「你」或「您」。比
如老天津衛見面打招呼,最常說的一句話,「你了這是幹嘛去?」,對年紀小的
晚輩可以這麼問,對年紀大的長輩也可以這麼問。嚴格按地道的天津話說,讀音
應該是「尼了」,所以不太瞭解天津話的人,常會聽成「您老」。還是上邊這句
話,用地道的天津話,大致應該是,「尼了介斯幹嘛其?」
在車上婦人沒馬上回答,沉默了片刻後長長歎口氣說:「哎,跟家裡的爺們
兒置氣了,讓他氣得沒法在家呆了,上嫁到北平的閨女家。」婦人又長長地歎了
口氣,「哎,介家常理短兒的事兒,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你了看這天都黑了,
就勞煩你了受點累,抄近道兒有多快走都快,快點兒地送我到火兒車站吧。不會
讓你了白受累的,等到了地兒,我多給你了倆車錢兒。」
「錢不錢兒的不是個事兒,你了寬裡想也別置氣了,我這就送你了上火兒站。」
裝得很熱心腸地勸了句坐在車上的婦人一句,豁嘴兒李又假裝出來商量的口氣,
實際是喊給暗中跟上來的羊雙皮兒聽的,扭過頭來聲音很大對婦人地說:「既然
你了要抄個近道兒,哪咱就往西拐個彎兒,走西邊剛修的那條電道吧。那塊雖說
有點偏,但上邊有路燈並不黑,這麼走差不多是條直線兒,也就半拉多鐘頭就能
到。」
電道也就是馬路,舊時不光是天津人,北方大部分地區的人,都是把馬路稱
呼為了電道。見婦人毫不懷疑地表示了同意,豁嘴兒李心裡面暗自高興,撒開了
腿拉著洋車向西跑了下去。
那個年代的城市不像現在,城區內有著很多的空曠地。豁嘴兒李要走的這條
路,確實是一條剛修的馬路,但這一帶還並無人居住,天一擦黑就沒有了行人。
羊雙皮兒聽到豁嘴兒李喊給他聽的話,自是知道這是讓他來這條路上等著,鑽黑
影繞了個彎先飛速跑了過來,選了一處相對最黑最偏僻之處,躲到了馬路邊的一
顆大柳樹後面。
豁嘴兒李拉著婦人到了這棵樹前,羊雙皮兒拿指尖在樹皮上輕輕刮了下,豁
嘴兒李聽到聲響放慢下了車速。等洋車經過了這棵樹,羊雙皮兒突然竄了出樹後,
從後面用一條胳膊勒住了婦人的脖子,同時用另一隻手摀住了婦人的嘴。豁嘴兒
李則當即撂下了洋車,撲上來按住了婦人的兩條胳膊。婦人之前絲毫地沒有任何
警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便給這倆人很輕鬆地給制住了。
之前豁嘴兒李、羊雙皮兒幹這一勾當時,都是先把受害者止住後先劫財再滅
口。不過這回很輕鬆地得了手之後,見這個婦人雖上了些年紀,但風韻猶存頗有
姿色,尤其胸前的一對大奶子撩人至極,這倆人歹意逞後不由得都起了色心。
干殺人越貨的勾當,自是不會在離家近的地方,劫持住這個婦人後起了色心,
想了想兩個人的家離這都挺遠,但的羊雙皮兒的家獨門獨院很嚴實。於是把婦人
堵住嘴捆上了手腳,連同婦人帶著的那兩個包,一併塞到洋車子裡放下雨篷蓋嚴
實了。還是豁嘴兒李拉著洋車跑在前面,羊雙皮兒相隔開一段距離跟在後面,直
奔了羊雙皮兒的家準備實施姦淫。
二、各藏心眼
舊時的天津城是南窮北富,有錢人基本都住在北城,住在南城的絕大部分都
是窮人。羊雙皮兒家住在了南城的最端,再往南沒多遠就出城區了,住在這一帶
的人更清一色全是窮人。此時雖才是晚上九點多,可那個年代住城裡的窮苦人,
跟那個年代的農村人一樣,也都是黑天就睡覺,周圍的各家各戶都已黑了燈。
豁嘴兒李、羊雙皮兒挾持著那個婦人,趁夜幕趕來了羊雙皮兒的家準備實施
姦淫,因怕碰上查夜的巡警,一路上都是把心提到了嗓子啞。一口氣跑了十幾里
地遠,順利地到了羊雙皮兒家的院門前,見前後左右的住家都已黑燈睡了,羊雙
皮兒的家又是個獨門獨戶的小院,院子雖小得只有巴掌大,但土草坯壘的牆有一
人多高,倆人才算是都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合夥幹起殺人越貨的勾當後,為了便於掩蓋罪行,豁嘴兒李、羊雙皮兒平日
裡,還都幹著各自的老本行。倆人的家離得並不太遠,都是光棍漢還結成了死黨,
但除了一同出來作案的時候,平日裡這倆人並不來往,偽裝成了相互間根本就不
認識。合起伙已干了兩年多殺人越貨的勾當,豁嘴兒李還是頭一次來羊雙皮兒的
家。
羊雙皮兒掏出鑰匙打開了鎖著的院門,豁嘴兒李並沒有當即把洋車拉進院,
壓低了聲音對羊雙皮兒說:「兄弟,我看你了的家院兒小門也窄,把車子拉進去
不太方便,搞不好還會弄出響動來。介離天亮還早著呢,咱倆家離得也不遠,往
返一趟也就一個多鐘頭,穩妥起見,我看這樣兒吧!你了先把這老娘們兒抗你家
去,我先把洋車子停我家去,等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咱哥倆再在你了家的炕上,
變著花兒地耍這老娘們兒。」
「還是大哥你了想得全和兒。」羊雙皮兒點頭表示了同意,一彎腰把被堵住
嘴捆著手腳的婦人,從洋車子裡拽出來直接扛到了肩膀上,轉身走進院要插上了
院門的門栓之前,又探出腦袋對豁嘴兒李悄聲說:「大哥,我把院門從裡邊插上
了啊,把屋的門虛掩上你留著門兒,等你回來從院牆上翻進來,推門兒進屋就行
了。」
別看這倆人勾搭到一塊,已干了兩年多夠「吃黑棗」的勾當,但實際彼此之
間一直各藏著心眼。羊雙皮兒還沒到家之前,褲襠裡的玩意已然是急不可待了,
剛才把婦人從洋車裡抗出來時,全然忽略了婦人隨身帶的那兩個包,還放在了豁
嘴兒李裡的洋車裡。豁嘴兒李對羊雙皮兒如此交代,正是心裡預料到了這一點,
因此等羊雙皮兒縮回頭插上門栓後,豁嘴兒李得意地輕哼了句,「你了真是個二
伯啊」。
二伯,在天津話裡,讀二聲,音同「掰」,意思就是二逼。所以您到了天津,
有人喊您「二伯」,可別當成是佔便宜了。天津人管二伯父,是叫「二大大」。
羊雙皮兒扛著婦人小跑著進了外屋,回手關上了外屋的門,摸出火柴點著了
房子外屋的一盞油燈,順手抄起了外屋菜板上的菜刀,撩起門簾把婦人抗進了裡
屋。先把油燈放到了炕上的炕桌上,又把婦人以坐著的姿勢,放到了屋裡靠炕頭
上的炕沿上,先用菜刀逼住了婦人的脖子,隨後拽出了塞在婦人嘴裡的布。
這時婦人自是全然明白了發生了什麼,被明晃晃的菜刀逼在了脖子上,被掏
出堵在嘴裡的布後沒敢大聲呼救,仰起臉來連忙乞求道:「介位大兄弟,我除了
身上帶著的那倆兒包,懷裡還揣了著一個小包,介小包裡頭有塊好東西,我把它
送給你了,求求你了開恩,就留下我介條命吧……」
看著婦人因緊張害怕地胸口激烈起伏著,胸前的一對大奶子來回地上下晃著,
羊雙皮兒褲襠裡的玩意兒更急不可耐了。可聽婦人說懷裡還有塊好東西,羊雙皮
兒強忍住浴火,右手拿著菜刀逼著婦人的脖子,左手解開了婦人上身襖的斜襟紐
扣。把左手伸進了婦人的衣服裡後,羊雙皮兒情不自禁地先把手,伸進了婦人貼
身穿的肚兜裡,來回地捏弄了一番婦人的兩隻大奶子,隨後才把手從婦人的奶子
上拿開,摸到婦人裡面穿著的裌襖的內兜,果然翻出來一個綢子布的小包。
右手拿著菜刀繼續逼著婦人的脖子,羊雙皮兒單手拿著包,用牙咬著解開了
這個小包,一對公羊眼頓時就冒出了兩道綠光,因為包裡除了有著幾塊「袁大頭」,
還有著一塊足足有三兩重的大煙土。羊雙皮兒常年抽大煙,稍一打量又聞了聞認
了出來,婦人身上帶的這塊大煙土,竟還是一塊近乎跟金子等價的「金土」。
所謂的「金土」,是鴉片裡的一種。舊社會在中國氾濫的鴉片,具體有著很
多種類,其中算是最高檔的,是由最早向中國大規模販賣煙土的英國,也是最早
一批販賣來中國的「公班土」。這種鴉片產於印度,屬於鴉片中的頂級上品,因
顏色是黑中帶黃且價格昂貴,舊社會時在中國北方,被俗稱為了「金土」。進入
20世紀有世界性的禁毒條例,英國人不能公開往中國大肆販賣鴉片了,到了民國
時這種煙土流入中國的數量少了,由此價格也就變得更貴了。一槍不放丟了東四
省的那位千古功臣,據說抽的就是這種「金土」。
為非作歹者自然心術不正,豁嘴兒李暗中藏心眼,羊雙皮兒其實也一樣。沒
想到婦人竟帶著一塊「金土」,趁豁嘴兒李還沒趕回來,羊雙皮兒趕緊捲上包藏
到了炕席下面,隨後淫笑著對婦人問道:「我說介位姐姐,你了介身上,還真有
貨唉!莫非你了,也是好介口兒的?」
婦人聽了忙答道:「介位大兄弟,我剛才跟那位大哥說的話,想來你了也聽
著了,介話我說的是真的,但剛才沒說全和。我真是跟家裡的漢子置了氣,打算
跑去嫁到北平的閨女家,可我介回打家裡跑出來,是下了橫心不想再回來了。我
家裡頭的爺們兒,常年介不學好還抽大煙,家裡頭的本來有倆錢兒,可都讓他給
造沒了。我也管不了他,一嘮叨他就打我,實在是跟他過不了了,只好是一橫心
要去投奔閨女。可都說姑爺是半個兒,可他畢竟不是兒,我介跑出來就不想回來
了,想著要給自個留個後手兒,就順了家裡爺們兒的介塊東西。」
看出來羊雙皮兒是個貪財的主,婦人趁機帶有暗示性地說:「介位大兄弟,
我帶的那倆兒包裡,包的是換洗的衣裳,倒是有兩件皮坎肩,可加一塊也值不了
一塊大洋。我介身上最值錢的,就是介塊子大煙土了。既然那個大哥沒在眼巴前
兒,你了還也是好介口兒的,介塊子大煙土,你老就留著自個兒享用吧。」
「嘿嘿嘿……不滿你了說,我那個哥哥,確實是個心黑手辣的主兒,但我介
個人兒呢,是只圖財不害命。我介人也是個實在人兒,既然姐姐你了送了我塊『
金土』,哪我也就留下自個兒受用了,介事兒不好讓我那哥哥知道,所以趁他還
沒回來,我也就把你了給放了吧。」說完解開了捆著婦人手腳的繩子,但羊雙皮
兒卻並沒有放婦人走的意思,把菜刀依然架在了婦人的脖子上說:「姐姐,你了
介數歲也不小了,應該也明白我介點意思。我那個哥哥一時半兒回不來,介你了
就快著點滴,自個兒把衣裳脫了吧,讓我摸著你老那對大奶兒,躺炕上先讓我崩
你一鍋兒。姐姐你了放心,等我把你了給崩完了,立馬兒我就放你了走。」
三、炕頭崩鍋
崩鍋,也就是做愛。這個詞,是從崩爆米花延伸出來的。您即使沒親眼見過,
在電視劇裡也應該見過,以前常見的街邊蹦爆米花的,是把蹦爆米花的鐵鍋裝上
玉米,先在一個爐子上燒,等燒到了一定程度,把鐵鍋塞進一個長條形的籠筐,
彭地一聲打開蓋子,把大堆的爆米花崩進了籠筐裡。蹦爆米花的鐵鍋是長筒形的,
很像是男人的陰莖,用來崩進去爆米花的籠筐,很像是女人的陰道,把爆米花崩
進籠筐的那一瞬間,更像是陰莖在陰道裡射精。
婦人被羊雙皮兒持菜刀逼著脖子,顯然清楚遭受姦淫是絕對逃過了,關鍵是
羊雙皮兒說了只要順從其姦淫,就在豁嘴兒李回來前放了她,因此被解開了捆著
的手腳只後,婦人果然就馬上動手脫起了衣服,而且脫衣服的速度還真就挺快。
先是坐在炕沿上脫了鞋和襪子,隨後抽腿上了炕又脫了上身的衣服,緊跟著解開
褲帶把下身的褲子也脫了,直到脫的只剩下了胸前的一件紅肚兜。動作麻溜地脫
光了衣服之後,婦人閉著眼仰躺到了炕上,以只能是任憑歹人姦淫侮辱的姿態,
順從地叉開了兩條白皙的大腿。
羊雙皮兒見了再也壓不住慾火了,解開褲帶脫下褲子甩手扔到炕上,又把兩
只鞋直接甩掉在了炕下,飛竄上炕直接撲到了婦人的身上。一隻手拿著菜刀繼續
逼住婦人的脖子,另只手撩起婦人胸前的肚兜,緊緊捏住了一隻大奶子,下身猛
地向前一挺,跟個大號黃瓜似的大號件,噗嗤一聲捅進了婦人的下身。隨後黝黑
的大肚子,啪啪啪地來回撞擊著婦人白皙柔弱的小腹,趴在婦人身上哼哧哼哧地
抽送了起來。
「哎呀……哎呀……哎呀……我的個媽呀……」在下體還是在完全乾澀中,
被羊雙皮兒碩大的陽物插了進來,婦人很是痛苦地連連慘叫了起來。
不過在被菜刀逼著脖子的威脅下,顯然婦人是把力求保命放在第一位,被羊
雙皮兒猛烈地抽插了幾下之後,婦人睜開了眼睛語氣有些下賤地說:「我說介位
大兄弟,姐姐介不都老實兒地劈著大腿,陪著你在炕頭上崩上鍋了嗎。你說姐姐
都介麼大歲數了,跟家裡頭的爺們兒,都崩了介麼多年的鍋了,介點個事也不算
個啥了,你就把你手裡的刀,從姐姐的脖子邊上拿開吧!你說萬一你了正崩得來
勁兒,一失措,姐姐介可就沒法再陪著你崩鍋兒了。」
羊雙皮兒聽婦人這麼一說,見婦人確實也順從了,也就把握在又說裡的菜刀,
從婦人的脖子上拿開,抬手放到了婦人頭前的被窩捲上。不過騰出來了的右手,
隨後按住了婦人的一隻胳膊,左手換了只奶子繼續大力地揉著,哼哧哼哧地抽送
地更來勁了。「
見羊雙皮兒把菜刀從她脖子上拿開了,婦人也就更加得順從了起來。把沒被
按住的那隻手,伸到下面摸向了羊雙皮兒的胯間,隨後語氣更加騷浪起來地說:
「哎呦喂,我說大兄弟,你了這大井,可真夠個哎,難怪把姐姐整得都翻了白眼
兒了。既然咱姐倆兒都崩上鍋了了,姐姐說了好好地伺候你,肯定就好好地伺候
你。你看姐姐那地方還沒濕和兒,我讓你插得不舒坦,你插著也不舒坦,你看你
就先把你那大井,從姐姐的屄兒裡拔出來,讓姐姐先拿嘴兒,給你嘬會子井. 」
井,也就是雞巴。南方的朋友可能有不知道的,北方的朋友應該都知道,在
北方很多地區的方言裡,都是把雞巴叫做了井. 不認識您一看也知道意思的這個
井字,屬於是最古老的漢字,甲骨文裡面就有,是漢字裡鮮有的多音節字,讀音
大致是d ěi ,後邊帶個兒化音,用漢語拼音拼不出來。日文裡也有這個字,指
的是的一種食物,小日本真是夠變態的。忍不住要吐槽一句,普通話的普及並不
是壞事,但傳統漢語裡的很多詞語,被搞得沒有可標注的讀音,這似乎就不是什
麼好事了。當然說的並不只是這些特殊字,現在很多依然使用率很高的字,也已
都沒了可標注的讀音,而漢字的博大精深,往往就是體現在這些字上。
「哎呦我說姐姐,沒看出來你介個老娘們兒,還是個懂風情的騷老娘們兒哎。」
羊雙皮兒從婦人的身上爬了起來,從被窩卷裡抽出來枕頭,枕著枕頭橫向仰躺在
了炕上。見婦人很依順自坐了起來,把一隻手伸到了他叉開著的兩腿間,握住了
他兩腿間地大號件輕輕擼弄著,羊雙皮兒伸手擺弄著婦人的兩隻大奶子,得意地
淫笑著對婦人問道:「我說姐姐,你老想用個啥花樣,來給我嘬井啊?」
婦人聽了騷態盡露地說:「哪今兒咱姐倆兒,就玩個雙胞豆芽菜兒,你這麼
躺著,我大頭兒朝前趴你身上。一個玩屄兒摸奶兒,一個拿嘴兒嘬井,你舒坦著
我過著癮,等姐姐那地方濕和兒了,咱姐倆兒再摞一塊,打著滾兒地崩鍋兒。」
看到這您可能要問,像69式這樣新潮的姿勢,在島國藝術片裡尋常可見,但
那年代的人會玩嗎?實際早在一千多年前,咱天草就有了堪比現在島國藝術片的
東西,《春宮圖》。不信您可以在網上搜搜,現在島國藝術片的裡有的姿勢,在
《春宮圖》基本都有,甚至現在島國藝術片的裡沒有的姿勢,在《春宮圖》也有。
婦人陪著羊雙皮兒玩起了69式,撅著大屁股趴在羊雙皮兒身上,用嘴為其嘬
起了胯間的玩意,見沒一會便把羊雙皮兒舒服得直哼哼。於是趁機吐出嘴裡的玩
意,有些不放心地對羊雙皮兒懇請道:「姐姐給你嘬舒坦了井,再陪你崩完了鍋,
你了介一定得說話算話啊。在另外的那個大哥回來前,你了可一定要放了我走啊。」
聽婦人說到了豁嘴兒李,羊雙皮兒這才猛然間想了起來,婦人身上帶著的那
幾個包,放在了豁嘴兒李的洋車上沒拿下來,被豁嘴兒李給一併拉回自己家去了。
不過羊雙皮兒轉念又一想,婦人剛才告訴他了,那幾包裡是包的都是換洗的衣裳,
想到了豁嘴兒李肯定會趁機翻那幾個包,但正在舒服著呢也就沒有太當回事。
「姐姐,你了就放心吧,我一個大老爺們兒,不才還算是位綠林好漢,說話
不能跟小孩兒撒尿似的,吐口吐沫肯定就是個釘兒!」強調了一句肯定會放婦人
走,覺得胯下的玩意更急不可待了,羊雙皮兒在婦人的大白屁股上,啪地拍了一
巴掌說:「來,姐姐,我看你這屄兒也濕了,撅著你的大白屁股,頭朝前趴炕沿
兒上,我介要崩你了的鍋兒了!」
婦人向後高翹起白皙豐滿的大屁股,頭伸出到了炕沿外趴到了炕沿上。羊雙
皮兒跪在婦人的屁股後,黝黑的大肚子猛地向前一挺,跟個大號黃瓜似的大號件,
噗嗤一聲捅進了婦人的下身。一隻手攬住了婦人的腰,另只手從婦人的腰間伸過
去,來回地捏弄著婦人的兩隻大奶子,哼哧哼哧地賣力抽送了起來。
顯然是想著讓羊雙皮兒快些瀉出子孫蟲,好在其另個同夥回來之前,放自己
活命離開,婦人被羊雙皮兒的大號件抽插起來後,不但前後移送著屁股迎著抽插,
還不停說著給羊雙皮兒助興的下流言詞。沒想到這個羊雙皮兒如同一頭發起情的
壯公羊,哼哧哼哧地在後面抽送了好長時間,子孫蟲也沒有噴瀉出來。過足撞擊
著白皙肥臀從後面抽送的癮,羊雙皮兒又讓婦人仰躺在了炕上,趴在婦人身上哼
哧哼哧地又抽送了好長時間,才算是把也不知道攢了多少日子的子孫蟲,全都傾
瀉在了婦人的陰戶裡。
「哎呀,我說姐姐,別看你了介歲數不小了,你這屄兒可真是不錯哎,還有
你介對大奶,又白又大又軟和,介摸著你的奶兒操你的屄兒,介鍋崩得可真是太
過癮了。」在婦人的陰戶裡傾瀉完子孫蟲,羊雙皮兒趴在婦人的身上,一手握著
婦人一隻大奶子,意猶未盡地來回揉捏著。
只覺得被羊雙皮兒折騰的兩腿都軟了,可擔心其另個同夥很快就要回來了,
婦人輕輕地推了推羊雙皮兒的肩膀說:「我說介大兄弟,估摸現在都快進三更了,
你了就讓我穿上衣裳走吧。」
「好嘞!」羊雙皮兒說著從婦人的肚皮上爬了起來,婦人一見連忙坐了起來
去摸褲子。剛把褲子摸到了手裡還沒等穿,羊雙皮兒突然同時抓住了她的兩隻手
腕,猛地把她的兩隻胳膊擰到了背後,摸過他剛扔到炕頭上的布褲帶,把婦人的
兩隻手給捆到了背後。隨後還沒等婦人反應過來,一把扯掉了婦人胸前的堵頭,
揉了個團塞住了婦人的嘴。最後又拿過剛才捆婦人手腳的繩子,結結實實地捆住
了婦人的兩條小腿。
沒想到羊雙皮兒其實不放她走,婦人被自己的肚兜賭注了嘴,瞪大了眼睛怒
視向了羊雙皮兒。見這個傢伙竟如此卑鄙,婦人眼角幾乎都瞪裂了氣得兩眼噴火,
但眼神同時也流露出了無可奈何的絕望。
「啪-」在婦人雪白豐滿的屁股上,力度很大地拍了一巴掌,羊雙皮兒奸笑
著說:「我說姐姐,實話跟你了說,我和我那個哥哥,殺人劫財的事已經干了十
多回了,不管是砍腦殼還是吃黑棗兒,都夠上十多趟法場的了,您說我能放你了
走嗎?不過你了別害怕,把你老的嘴堵上了,我是怕你把那塊『金土』的事,告
訴給那個哥哥,在把你了給玩膩了之前,我們哥倆兒,是不會也切了你了的腦袋
的。」
正在這是院子裡傳來的咚地一聲,聲音不大但顯得很沉重,顯然是有人翻牆
跳進了院內。知道這是豁嘴兒李回來了,羊雙皮兒拿食指在婦人的屁眼上捅了一
下,嘿嘿地淫笑著對婦人說:「姐姐,我那個哥哥,是個胎裡帶的豁子嘴兒,介俗
話說,天殘者心多邪,所以你了一會兒就請兒好吧。」
四、崩細鍋兒
羊雙皮兒說豁嘴兒李,是個胎裡帶的豁子嘴兒,就是現在所說的兔唇,某明
星的孩子不就是這樣嘛。現在小孩如出生時是兔唇的,可以通過手術的方式進行
修復,舊年間的小孩如出生時是兔唇的,雖也可以通過一些方式進行修復,但沒
有現代醫學修復得這麼完美,大部分都會因此落下明顯的殘疾,在北方的方言土
話裡,就把這樣的人稱為了豁子嘴兒。現在咒某個無良者時常說,「你生孩子沒
屁眼兒」,實際這句話最初的說法是,「你生孩子豁子嘴兒」。生出來就沒肛門
的小孩,誰也沒有見過,出生時是兔唇的的小孩,則是真的有。想想某明星的所
作為為,看來還是老話說得更準。
「哎呀,剛才咱哥倆兒介忙活得,全把介兩包給忘了,我介到了家了才看到,
車子裡還放著介兩包呢。」豁嘴兒李把兩個包放到了炕上,脫了鞋抬腿上了炕,
解開了兩個包對羊雙皮兒說:「到家了才看到車裡還有倆包呢,我介也是只能是
先解開瞅瞅了,介小包裡包的是娘們的衣裳,介大包裡包的是幾件皮貨衣裳,不
太值錢到也能換兩塊大洋。兄弟你了可別多想啊,我可是一件兒也偷著留下,不
信你先過來瞅瞅,完事兒再跟介老娘們兒對對。」
豁嘴兒李說的還真就是實話,因為他到家後解開翻了這兩個包,見裡面沒有
值得私吞的太值錢的東西,只好是悻悻地把兩個包從新包上,原封不動地又拿了
回來。看了一眼全身赤裸被捆在炕上的婦人,伸手捏住了婦人的一隻大奶子,見
婦人的兩腿間白花花地一片狼藉,更加恨恨不已地在心裡暗罵了句:「本想撈個
便宜,沒想卻吃了個虧,把頭一鍋兒讓介小子崩了,就落了個白跑了一趟腿兒。」
羊雙皮兒也真相信豁子兒李說的是實話,因為瞄了一眼後見一大一小兩個包
裡的東西,跟方才婦人跟他所說的是一樣的。在兩個打開了的包裡都掃了一眼後,
羊雙皮兒把婦人的衣服劃拉了過來,又掏出沒跟那塊「金土」一同,藏到炕席下
的那十來塊大洋,咣啷一聲扔到了炕桌上說:「哥哥,你看介是說的麻話啊?咱
哥倆一起干介吃黑棗兒的營生前,哪可是盟過誓喝過血酒的,我絕對信得過你了,
你了也絕對信得過我。不過俗話說滴好,親兄弟明算賬,你了把包拿回來了讓我
看,我也得讓你看看我介邊。剛才崩介老娘們兒之前,我搜了她身上的衣裳,一
共七塊大洋全在介了。我介個人心眼兒邋呼,哥哥你了要怕我搜得不仔細,可以
再翻翻她的衣裳看看。」
婦人被劫持前說了是要去北京的女兒家,所帶的包裡沒有太值錢的東西,身
上自然也不太可能有太多的錢,豁子兒李聽完也就相信了羊雙皮兒的話。不過他
這次卻是沒想到,心眼確實比羊雙皮兒多的他,這次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反而
是讓羊雙皮兒撈了便宜還把他給懵了。
常言道做賊心虛,對同夥都做了賊的賊,自然是更心虛。把婦人帶到身上的
那塊「金土」給私吞了,羊雙皮兒怕豁嘴兒李去掏出堵在婦人嘴裡的肚兜,讓婦
人身上還帶了塊「金土」的事說出來,見豁嘴兒李沒有翻婦人的衣服,連忙把被
捆住手腳的婦人拽了起來,按著婦人撅起屁股趴在了炕上,淫笑著對豁嘴兒李說:
「哥哥,剛才你了好半天沒回來,兄弟只好是先崩了介老娘們兒一鍋兒,不過我
知道哥哥你了好玩崩細鍋兒,所以完事兒替哥哥你了已經預備齊了。」
崩細鍋兒,就是肛交。前面介紹了崩鍋的來由,對這個對應的詞,不用說您
肯定也能理解了,這就不再專門解釋了。
「到底咱是喝過血酒的兄弟啊,你了介是真夠意思啊!」伸手摩挲著婦人白
皙的大屁股,豁嘴兒李淫笑著對楊雙皮兒淫笑道:「兄弟,你了不好介口兒,不
知道介裡邊的說道兒。要跟介老娘們兒崩細鍋兒,得先洗洗介老娘們兒的屁眼兒,
要不哪還不崩出屎來啊,完事兒還得在屁眼上抹點香油,要不這屁眼兒更緊插不
進去。對了,兄弟,你了的家裡,有熱水和香油不?」
「有,都有。熱水洋壺裡有,香油就更有了,哥哥你了忘了,我是撂地練攤
兒賣羊肉餃子的,介家裡頭能沒香油嗎?」羊雙皮兒說著便蹭到炕頭去穿鞋,彎
下腰提鞋時心裡暗罵了句:「你姥姥個豁子嘴兒,你小子崩鍋兒,還得讓我伺候
著。哎,既然我得的好處比你多,伺候也就伺候你一回吧,正好介崩細鍋兒的事
我還沒見過,也就當是開開眼學個手藝了。」
洋壺就是暖壺,清末便已傳入了中國,結構和原理和現在的暖壺一樣,而且
那時候的東西真材實料質量更好,保暖的效果比現在的暖壺更好。羊雙皮兒下了
炕找過暖壺和臉盆,又去外屋倒來了些香油,豁嘴兒李給婦人洗乾淨了後門,又
在婦人的後門處塗上了香油。婦人雖意識到了不但要繼續遭受凌辱,而且最終肯
定是難逃一死,可被堵住了嘴捆住了手腳,也只能是如同待宰的羔羊,任憑這兩
個淫邪惡徒的擺佈。
豁嘴兒李忙活完後脫光了衣服,此時胯間的玩意早已硬挺起來了,讓羊雙皮
兒按著婦人撅怕到了炕上,一手抱著婦人的腰將下身貼緊了婦人的屁股,另只手
握著自己的玩意找準了洞口,腰眼輕輕地向前一挺,吭哧一聲整個頂進了婦人的
屁眼裡。
「哎呀嘿,看來介老娘們兒,以前跟人玩過崩細鍋兒哎,介屁眼兒挺寬鬆的
啊。不過正好是外緊內松,介崩起來是真順坦啊!」抽送起了婦人的後門,豁嘴
兒李得意地叨咕了一句,對面前替他按著婦人肩膀的羊雙皮兒說:「兄弟,把介
老娘們兒嘴裡的東西,給她掏出來吧,介崩細鍋兒最來勁的地方,就是聽著介娘
們兒被崩得,哭爹喊媽地嗷嗷叫喚。」
羊雙皮兒一聽連忙說:「哥哥,介還是別放開她的嘴了吧,介老娘們兒的性
子挺剛烈的,剛才我按著她崩鍋兒的時候,她扯開了嗓子想喊救命,我介才只好
把她的嘴給塞上了。雖說我家挺嚴實的,可神經半夜地聲兒傳得遠,萬一讓街坊
鄰居的聽著了,介可就招來大麻煩了。」
「兄弟,有長進!慮事周全了!你了說的有理,介回就聽你了的,哪就塞著
介老娘們兒嘴吧。」抽送著婦人的後門正在性頭上,豁嘴兒李對此並沒有多想,
反而還誇讚了羊雙皮兒一句。
幫豁嘴兒李按著婦人撅起屁股趴在了炕上,羊雙皮兒見這樣婦人的臉是朝著
下貼在炕席上,看不到婦人被自己肚兜堵著的嘴,擔心婦人可能把嘴裡的肚兜蹭
出來,琢磨了會對豁嘴兒李說:「哥哥,咱倆把介老娘們兒,給她臉兒朝上放炕
桌上吧。我在桌子介頭,讓她臉朝上靠著我的肚子躺著,我幫你了按著她的兩條
胳膊,你了在桌子那頭,扛著她的兩條大白腿,介麼滴崩她的細鍋兒。你了看介
麼滴玩,雖也聽不著她被崩得嗷嗷叫喚的聲兒,可能看著她被崩得凝眉瞪眼的臉
哪。」
「行啊,兄弟!不光正事上慮事周全了,介玩娘們兒的事也靈光了啊!」沖
羊雙皮兒讚許地豎了下大拇指,豁嘴兒裡在婦人白皙的大屁股上,啪啪地連著狠
拍了兩巴掌,從婦人的後門裡抽出來號件。
羊雙皮兒先解開了婦人被綁在背後的雙手,但馬上就死死抓住了婦人的兩隻
手腕,豁嘴兒李隨後解開了婦人被綁著的小腿,但也是馬上就死死抓住了婦人的
兩隻腳踝。一個拎著婦人的兩隻胳膊,一個拎著婦人的兩條腿,把婦人四腳朝天
地抬了起來,放到了擺在炕正中的炕桌上。羊雙皮兒就勢蹲在炕桌對著炕頭的一
端,將婦人的兩隻胳膊左右平伸著按在了炕桌上,豁嘴兒李弓著腰站在炕桌對著
炕稍的一端,把號件插進婦人的後門裡繼續抽送了起來。
有羊雙皮兒想出主意並幫著他這麼玩了起來,豁嘴兒李抽送婦人後門的動作
確實更自如了,看著婦人臉上浮現出的屈辱痛苦的表情,他的心裡也更加得來勁
興奮,但豁嘴兒李心裡面卻是暗自說道:「你小子,伺候著爺們兒崩細鍋兒,不
就是想待會兒分贓的時候,想讓爺們兒多分你點東西嗎?行啊,反正離了你也干
不了這個營生,介回也沒搶到啥好東西,爺們兒就得了便宜賣乖,不跟你小子挑
破了計較了。」
幫著豁嘴兒李想主意並幫著其這麼玩了起來,羊雙皮兒實際是為了要防備著,
堵著婦人嘴的肚兜可能會掉出來,心裡面同時也在暗自說道:「你個豁子嘴兒,
爺伺候著你崩細鍋兒,介可不是真把你給當爺了,哪是因為爺得了個大便宜。」
在這倆人的各懷心腹事中,豁嘴兒李在婦人的後門裡,得意興奮地抽送了好
一陣子,把他也不知道攢了多少日子的子孫蟲,最後全都傾瀉在了婦人的後門裡。
五、殺人滅口
把被堵住嘴的婦人又捆上了手腳,仰面朝天繼續按在了炕桌上,豁嘴兒李和
羊雙皮兒面對著坐在桌旁,一人擺弄婦人的一隻大奶子,拽過來婦人的那兩個包,
商量起了如何分贓的事。
羊雙皮兒捏弄著婦人的一隻奶頭,首先開口對豁嘴兒李說:「哥哥,以前弄
到衣裳一類的東西,都是由你了拿到鬼市兒上去賣,介回弄到的衣裳也沒啥值錢
的,我看那兩包衣裳就全給你了吧。介大洋一共是七塊,沒法二一添作五地對半
分,可犯不著把其中一塊給剁開。既然你了把衣裳都拿上了,哪我就貪個財拿四
塊,你了就吃點虧拿三塊。」
見羊雙皮兒表現得很大度說得也合理,豁嘴兒李聽完後當即點頭表示了同意。
很簡單地商量完了分贓的事,這倆人又商量起了如何處理婦人的事。
沖豁嘴兒李淫笑了幾聲,羊雙皮兒還是先開口說道:「哥哥,我看介老娘們
兒,奶兒大屄嫩滴真不錯,咱哥倆介崩鍋兒的癮,也都還沒過足了呢,就留著她
多活幾天吧。」
「我說兄弟,介可不行哎!」豁嘴兒李聽完當即搖頭表示了反對,鄭重下來
表情對羊雙皮兒說:「兄弟,咱哥倆兒連殺了十五六個人,警局子連咱的影兒都
沒摸著,最關鍵的是因為咱哥倆兒,平時還都幹著各自的本行。可要是把介老娘
們兒留下,不出去幹活見天在家看著她不合適,出去幹活把她捆上藏家裡不保險,
總之怎麼幹都是招禍的事。兄弟,干介吃黑棗的營生,多少人都是倒霉在了娘們
兒上,咱哥倆兒可不能步這個後塵啊。」
聽到這兩個惡徒對自己起了殺機,被平按在炕桌上的婦人拚命扭動起了身體,
但嘴被堵著手和腳都被死死捆著,再拚命地掙扎也只能是徒勞,被豁嘴兒李和羊
雙皮兒很容地就給按得動不了了。
在婦人豐滿白皙的大奶子說,很是捨不得地大力揉捏了幾下,羊雙皮兒惡狠
狠地咬著牙說:「自打幹起介掉腦袋的營生,我就一直是聽大哥你了的,哪介回
了,我還是聽大哥你了的吧。」
「介才是大丈夫,心狠膽大兒就不愁沒錢,有錢娘們兒還不有的是嗎?」伸
手在羊雙皮兒的肩頭上拍了下,豁嘴兒李撥弄著婦人的奶頭說:「咱倆人一人崩
完了一鍋兒,介眼看可就過了二更了,說滅口可就得馬上下手了。還是老規矩,
你了殺人切腦袋滅口,我屍首分開來拋屍滅跡。不過往常介活咱都是在外頭干,
今了把介老娘們兒弄家裡來了,咱可不能在家裡頭干介活,還是先把介老娘們兒
弄外邊去,找個僻靜的地方殺人切腦袋吧!」
「哥哥你了說得對,我也是介麼想的。」羊雙皮兒沖豁嘴兒李點了點頭,尋
思了一會後說:「介回是頭一遭劫了個老娘們兒,哪介回也就別殺人切腦袋了。
在我住的介西邊一里多遠,有一片荒墳地,離哥哥你了家也不遠,介地哥哥
你了也知道。我看趁現在正好是深驚半夜,咱倆人就把介老娘們兒,弄到那片荒
墳地裡,摳個墳活埋了她吧!」
豁嘴兒李聽完點頭說了聲好,倆人按住婦人輪流穿好了衣服,又解開婦人被
捆著的手腳,給婦人也從裡到外套上了衣服,隨後更加結實得捆住了婦人的手腳,
找了個破麻袋把婦人裝到了裡面。豁嘴兒李去找來了一把鐵鍬,把婦人的那兩個
包背到了包上,羊雙皮兒扛起被裝到麻袋裡的婦人。一前一後溜出了楊雙皮兒的
家,鑽進半夜時分的黑幕裡,躡足潛蹤向西摸出了一里多地,來到了一片荒涼的
墳地。
那個年月的窮人大多看不起病,稍病得重點挺不過來人也就沒了,好的弄口
薄皮棺材,不好的拿蘆席一卷,簡單埋進墳地也就都算入土為安了。所以那個年
月埋葬窮人的墳地,不但很多而且都很荒涼。豁嘴兒李、楊雙皮兒把婦人帶來的
這片墳地,因算是在城區內面積並不大,但密密麻麻地豎立著幾百座墳頭,大部
分是老墳也有不少的新墳,一律墳頭都不大基本也都沒有墓碑。有的墳上已長滿
了荒草灌木,有的墳上還帶著殘破的白紙花圈,被風一吹發出的不同聲響,混雜
到了一起聽起來極其瘆人,再加上不時地傳來的貓頭鷹叫聲,更加得讓人覺得不
寒而慄。這倆惡徒雖已幹了多起殺人越貨的勾當,但深驚半夜來到了這樣的地方,
也不禁都是兩腿打顫後背冒涼風。
一直走到了墳地的深處,因他相比豁嘴兒李要強壯得多,羊雙皮兒把婦人暫
時放到了地上,從豁嘴兒李的手裡接過鐵鍬,由他來動手開始挖起了坑。心裡很
是害怕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沒用上多長時間,挖出來了一個兩尺多深一人來長的
長方形坑。豁嘴兒李心裡也害怕見也差不多了,把婦人拽過來推進了坑裡,羊雙
皮兒則馬上往坑裡填起了土,整個地埋平了把婦人推進去的坑之後,還用多出來
的浮土堆出來了個小墳頭。
凶殘地被婦人活埋在了墳地裡,羊雙皮兒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把鐵鍬戳到了
一邊,衝著墳頭連鞠了三個躬,帶有自我安慰地說:「我說姐姐,你了做了鬼,
別怪我們哥倆兒,只能是算你自個倒霉。介更何況了說,臨送你了上路前,我們
哥倆兒,還一人送了你一鍋兒呢?」
「行了,兄弟,活幹完了,快點走吧!」把鐵鍬抄起來遞給楊雙皮兒,豁嘴
兒李見羊雙皮兒顯得有些害怕,帶有寬慰性地對他說:「兄弟,你了放心吧,介
年月差不多見天都死人,多出來介麼個墳頭兒,沒人能當回事兒。介老娘們兒肯
定自個爬不出來,更沒人能知道她是被活埋進墳的。」
「哥哥,你了說滴對,行了,咱介就走吧!」把鐵鍬抗到了肩膀上,羊雙皮
兒對豁嘴兒李問道:「哥哥,我就回家睡覺了啊,等著明兒早好照樣出去擺攤兒,
你了是也回自個家,還是上我家再待會兒?」
豁嘴兒李指了下背在身上兩個包說:「鬼市兒介不就在城南嘛,離介也就四
五里遠,正好鬼市兒是三更後出攤,現在趕了去正好趕上開市兒。哪我就先去趟
鬼市兒,把介倆包裡的東西,隨便要兩錢兒痛苦賣了,完事兒再回家睡覺,等著
明兒我也照樣出去拉車。」
六、鬼市賣頭
現在還有著鬼市兒的天津天寶路,那個時候也是一條路,不過是一條僻靜的
土路。豁嘴兒李帶著婦人的兩個包,出了墳地後摸黑向南走了四里多地,到了天
寶路的鬼市兒上之後,見來鬼市兒已經開市了,來擺攤的人基本都來了,但剛開
市來買東西的人還不多。因還沒什麼來買東西的,已經擺好了攤的人,大部分都
在抽著煙等著,分佈在整條路上煙頭上的煙火,忽明忽暗地在黑暗裡閃動著,看
上去跟點點的鬼火似的。
豁嘴兒李到了鬼市兒之後,就近蹲在了靠北面的路口上。解開那個大包把包
袱皮鋪在地上,攤開來裡面的衣服,算是也擺了個地攤。隨後想了想,小包裡面
包的全是女人的衣服,直接擺出來容易引人懷疑,暫時先放到了屁股後面,準備
等來了合適的買主後再拿出來。
還沒什麼來買東西的人,豁嘴兒李也摸出來煙,蹲在擺好的攤前抽起了煙。
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從北面來了兩個人,豁嘴兒李把攤擺在北面的路口,
這倆人便先奔他這走過來了。
搶來的兩包衣服也沒什麼值錢的,豁嘴兒李急於快點銷了贓回家睡覺,見直
接來了他面前的這倆人,一個點亮了盞小燈籠照著亮,一個蹲在攤前很仔細地翻
看起了衣服,顯然是抱著貪便宜的心態搭伴來逛鬼市兒的,肯定都是碰上便宜絕
對不會錯過的主兒,於是也就把要價開得很低。這倆人確實是抱著貪便宜的心態
來逛鬼市兒的,一見豁嘴兒李要的價錢很低,也沒管他賣的這包衣服來路正不正,
表示如果豁嘴兒李再讓些價錢,他們兩個就把這一大包衣服全買了。豁嘴兒李一
聽自是高興,說他這還有一小包女人的衣服,把手伸到了屁股後面,摸出了來了
那個小包。
把小包從屁股後摸了出來,豁嘴兒李順手便解起了包,忽然間發現有些不對
勁,感覺這個小包好像比剛才變重了。可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時,豁嘴兒李已把
包給解開了。
等豁嘴兒李解開了這個小包,其中一個舉著個小燈籠的兩個人,媽呀一聲全
都是跳起來兩三尺高,因為這倆人同時間看到,包裡包的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被甩飛出手的小燈籠落到了他的面前,豁嘴兒李更是被嚇得直接堆成了一團,
因為藉著光亮他認了出來,包裡包著的那顆血淋淋的人頭,竟然是羊雙皮兒的腦
袋。
「鬼市兒來了個賣人頭的」,被嚇丟了魂的那倆人一嚷嚷,沒一會整個鬼市
兒全炸了窩。有幾個膽子大也有些正義感的人,衝上來把豁嘴兒李給按住捆了起
來。其實黑燈瞎火地亂了好一陣,豁嘴兒李完全有著逃跑的機會,可明明剛才到
鬼市兒上時,還包的是一包衣服的那個包,怎麼裡面包的就成了顆人頭,還是剛
和他分開不久楊雙皮兒的人頭,豁嘴兒李整個地被嚇得癱軟了,沒做出任何反抗
就被捆了起來。
「我說老幾位,介可是人命大案,把介小子送局子裡去,沒準兒能領筆賞錢
兒唉!」也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句,十幾個膽子大的人被煽和了起來,抬著豁
嘴兒李拎著羊雙皮兒,點起了十幾隻的火把,照著亮壯著膽,把豁嘴兒李押到了
警察局。
結成伙幹起殺人圖財的勾當之前,豁嘴兒李和羊雙皮兒喝了血酒起了毒誓,
如果有一個落了網,絕對不能供出來另一個。然而進了警局子只滾了一回熱堂,
豁嘴兒李就把犯下的十幾起兇案全撩了,雖然怎麼也想不清是咋回事,但總之羊
雙皮兒是死了,於是還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羊雙皮兒頭上,只把他說成了是受
了羊雙皮兒脅迫的從犯。可怎麼跑去鬼市兒上賣羊雙皮兒人頭的事,他卻是無論
怎麼編謊也說不出清楚。
根據豁嘴兒李的交代,警局子當即派人去了羊雙皮兒的家,卻是並沒有找到
羊雙皮兒的無頭屍體。之後帶著豁嘴兒李親自指認,又去了那片墳地尋找被其謀
害的那個婦人的屍體,可當時黑燈瞎火的又心裡發虛,豁嘴兒李也沒記太清具體
把人埋到了什麼位置,把正片墳地幾乎都挖了個遍,也沒找到那個婦人的屍首。
那個年代司法混亂,對這起離奇的命案,沒法查清楚具體是個怎麼回事,畢
竟犯下了十多起命案的兩個兇徒,一個伏法了一個死了,警局子也就把所有的罪
名,都按在了豁嘴兒李的頭上,把這傢伙判處極刑公開槍決了。豁嘴兒李說不清
背起謀害那個婦人的姓名,之後也沒有事主來報案,那個婦人的身份一直也沒能
確認,雖然罪大惡極的豁嘴兒李和羊雙皮兒,最終都是惡有惡終地伏了法,可這
起案子並算不上是完全破了。
北洋政府時期,可能是咱天草,唯一實現了新聞自由的一段時期。豁嘴兒李
是在鬼市兒上,被老百姓們人凶並獲地給擒獲的,警局子想封鎖消息也封鎖不住。
於是消息一經傳出,各大報紙紛紛刊載,在老百姓中間更是議論紛紛,又是
跟鬼市兒扯上了關係,更是傳成了多個版本的詭異傳言。跟鬼怪扯上了關係的傳
聞,比警局公佈的案情讓人覺得可信,由此令舊時的天津警察局,因為這件離奇
的命案,頂受了很長一段時間巨大壓力。究竟是怎麼個回事呢?那個婦人是人還
是鬼? 一直也沒有能弄清楚。
後記
關於舊時天津衛奇案故事,現在流傳下來了很多也很受熱捧,尤其是在發源
於天津的相聲裡,有著很多關於天津衛奇案的故事,更是給這些奇案故事增添了
趣味性,同時也算是傳承了傳統文化。前幾年郭德綱,就說過一個這樣的長篇單
口相聲,《槍斃任老道》。
《鬼市兒賣人頭》的這個故事,也不是本人完全瞎編的,確實是在民國時在
天津,曾經發生過的一起奇案,當然改編成了H版的故事,自然在情節上做了很
大改動。寫這個H版故事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給大家講個故事,為了能把故事情
節交代清楚,肉文的比例自是沒法佔得太高。當然也正是因此,肉文少收的關注
也少,由此也就削弱了本人的寫作熱情。畢竟寫這種H版的小說,一掙不了錢,
二沒法出名,目的就是為了圖個大家愛看。關於天津衛奇案的故事,本人還有挺
多的,如果大家喜歡看,以後就繼續寫,如果大家不喜歡看,寫了沒人愛看,也
就沒必要寫了。
既然說到這裡了,再多跟大家解釋下。以前寫過兩個H版小說,抗戰題材的
《塞北孤狼》,懸疑題材的《紅旗社區》。這兩個H版小說,都是寫了一部分就
沒再寫,原因跟上面說的一樣,都是因為側重故事情節導致肉文少,受的關注少
也就沒了繼續寫的動力。寫出來大家都不愛看的小說,自然也就沒必要再往下寫
了。雖然也算是有理由,但也得跟大家說聲抱歉。
最後還是那句話,寫這種H版的小說,一不為掙錢,二不為出名,就是為了
圖個大家愛看。希望大家多提意見,力爭能把故事寫得更好。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8-25 11:5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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