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sper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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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1-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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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暴露
我和王彬的「家」,也就是他老鄉的教工宿捨在那個樓的四層最東面,那個
樓也衹有四層,是一幢古舊的的筒子樓,所有宿捨都在陽面,陰面衹有四間房子,
兩個水房兩個廁所分開在兩個樓梯的旁邊,從我們的屋子到距離較近的水房中間
隔著四個宿捨和對面的樓梯。
王彬是個喜歡幹凈的男人,衣服洗得很勤,然而這就苦了我。在家的時候我
除了內衣褲其他的衣服都是老媽來洗,可在學校裏,尤其是我跟王彬同居之後,
這些活計就都變成了我的事情。
我不想幹活,王彬也盡量不讓我做什麽,不過既然成了他的女人,我就覺得
我必須照顧他,至少所謂的家務要我要分擔一些,尤其是洗衣服,這讓我感到自
己長大了。
十月初的一天晚上,我照例跟王彬在外面散步,王彬抱著我站在宿捨樓下的
樹下面,我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裙,這是我以前絕不可能在外面穿的衣服,直到
整個校園都安靜下來,他才攬著我的腰往回走,到了樓門口的時候,一個男人從
我們旁邊匆匆走過,我踏上樓梯的那一刻,看見那個男人回頭看了我一眼。
這個男人我不認識,但也並不陌生,我在這個樓看見過他幾次,可能是因為
從小受到的家庭影響,我對文質彬彬的男人總會多注意一點兒,那個男人就是這
樣,每次看到他的時候,他的臉上總是架著一副無框架的眼睛,手裏經常拿著一
本或者幾本書。
回到宿捨,王彬洗了臉躺在床上,我看到地上的盆子裏有幾件他還沒來得及
洗的衣服,我把自己的胸罩從裙子裏扯出來,又脫掉內褲一同扔進盆裏,正當我
想去水房洗這些衣服的時候,王彬叫住了我:「老婆,明天再洗吧。」
「沒事,就幾件,一會兒就好。」我沒理他,彎腰拿起洗衣盆。
可能是我彎腰的幅度太大導致半個屁股露出來,王彬笑了起來:「大半夜的,
妳這麽出去,當心遇到色狼!」
我回手拉了拉裙子:「這麽晚水房哪有什麽人,妳先歇著,我馬上就回來。」
我端著盆出了門來到水房,果然空無一人,把盆子放在水池裏——這種老式
的水房的龍頭架在長方形的大水池中間,向兩邊各伸出四個龍頭,把水池分成兩
半,可以供好幾個人在兩邊一起洗衣服,人多的時候很是混亂,所以我總是很晚
才來,因為不想跟別人擠在一起。
拿起一件衣服,聽見水房旁邊的男廁所傳來衝水的聲音,然後水房對面的門
被打開又關上,接著腳步聲再次響起,一個男人端著一盆衣服走進水房,把盆子
放在我對面。
我偷眼看去,居然就是剛才在樓下的那個男人,他當然也看到了我,似乎愣
了一下,在我低下頭的時候,他快步走了出去。
原來這個男人衹是來泡衣服的,我看了看水池上的其他幾個水盆笑了笑,經
常有人把要洗的衣服泡在這裏,有的甚至還會忘掉,我曾經發現過一個水盆連續
放了幾天,直到裏面的衣裳發了臭之後才被人拿走,想來男人多是這樣,幹活的
時候總是能拖就拖,王彬也說他以前常會把衣服泡上幾天,等到沒有衣服穿才會
大洗特洗一次。
然而我剛把肥皂打在胸罩上,那個男人又折了回來,這次他的手裏拿了一塊
肥皂。
我幾乎可以馬上確定這個男人此刻想的並不是洗衣服,透過我額頭上垂下來
的頭發,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目光從眼睛上面透出來,盯著我吊帶上面露出來
的肌膚。
我雖然不是個美女,但此刻穿得實在太少,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我沒穿胸
罩的乳房上凸出來乳頭,我的乳房並不大,但是乳頭一直很挺,而且總是不老實
地突出著。
按說我該走開,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覺,不過我居然沒有。
作為女人,我一直都很喜歡被別人注視,雖然我知道有些人在看我的時候想
的一定不會是什麽好事,但能夠吸引別人的目光至少說明我還有這個本錢,相比
之下,我更受不了被人無視的感覺。
記得上中學的時候也會偶爾被男生盯著看,可那時我還是個處女,每次都衹
有臉紅,盡管心裏喜歡,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有任何表示的,否則就算老媽不知
道,我也沒法原諒自己。
但是現在不同了,有了男人之後再感受到那種目光,我甚至會故意挺胸抬頭,
我不清楚女人是不是都是這個樣子,但這是我的虛榮心。
可是此刻我想的卻不是這些,光著身子衹穿著一件吊帶裙站在一個陌生男人
對面,這本該是件很羞恥的事情,但我現在衹感到異常的刺激,尤其是想到自己
的男人正躺在不遠的房間裏,一種明顯的罪惡感馬上涌上心頭,但隨之而來的則
是那種做壞事時的激動和興奮。
我揉搓著手裏的胸罩,故意低下頭,盡管如此還是能夠感受到對面灼熱的目
光,男人拿起一件衣裳胡亂的撥著水,隨著水聲某種液體從我的身體裏涌出沿著
大腿流了下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洗完衣服的,回到房間的時候,王彬正躺在床上,看我
坐到床邊,伸手撩起裙子在我的陰部摸了一把,嘿嘿笑著說:「怎麽洗的?這裏
都濕了。」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剛被人死死盯著看了半天,衹說:「不小心弄上的,咋了?」
王彬用手指摩擦著我的陰唇:「不是又想到什麽壞事了吧?妳這個小淫婦!」
「哼!」我側過身趴在他身上,把王彬的內褲拉到膝蓋,捏起他的陰莖,
「妳就沒有想壞事?」
王彬笑了起來,脫下自己的內褲,又把我的吊帶從身上扯下來:「來,讓我
看看!」
我順從地爬上床,跪在他的身上,把頭朝向王彬腳的方向,兩腿分開放在他
脖子兩邊:「看,好好看看。」說出這句話之後,我就用嘴含住了王彬的陰莖。
老實說,我對口交既沒有興趣也沒有心得,相比與勃起之後的陰莖,我更喜
歡它軟綿綿的時候,塞在嘴裏,口感特別的好,一旦那東西漲大,我就不知道該
怎麽應付了。
不過我還沒有遇到它不變大的時候,含著不到一分鐘,王彬的陰莖已經在我
嘴裏膨脹成一根龐然大物,我用舌頭在他的龜頭上輕輕舔舐著,間或用嘴唇來回
套弄兩下,這時王彬已經用手指分開了我的陰唇。
我扭了扭屁股,配合著王彬的動作把下身分開得更大一些,然後一條軟軟的
東西就觸到了我的陰蒂上。
那是王彬的舌頭,我趴在王彬身上,把陰莖盡可能多地含在嘴裏,停下動作
專心感受著下身傳來的感覺,那是一種麻酥酥的酸脹感,如果不是男人身體的阻
隔,我很想把雙腿絞緊在一起。
王彬舔了一會兒,小聲對我說:「老婆,妳好騷。」接著就把一根手指插進
了我的陰道。
我本來想說話反駁他,可王彬的手指進入我的身體,我就一句話也不想說了。
王彬的手指反復撥弄著我陰道裏的嫩肉,強烈的刺激讓我幾乎想要咬斷嘴裏
的那根陰莖,我吐出陰莖,喘息著對王彬說:「看夠了沒有?」
王彬沒有回答我的問話,我卻感到身體裏似乎又漲滿了一些,那是他的第二
根手指,王彬用兩根手指夾起我陰道壁的邊緣,對我說:「小淫婦,要不要老公
幹妳?」我一骨碌身子從王彬身上跳下來,四仰八叉躺在旁邊,用雙手抓著自己
的乳房誇張地對他說:「快來幹我,姦夫!」王彬再次笑起來,爬到我身前,抓
起我的兩條腿,把粗大的陰莖狠狠插進我的身體裏,一捅到底。
我微微抬起屁股,配合著王彬的抽插,今天的淫液似乎特別多,王彬的陰莖
在陰道裏移動的時候我聽到「呱唧」「呱唧」的水聲,他的動作開始越來越快,
我閉起眼睛開始發出「嗯嗯」的呻吟。
頭昏腦漲,王彬的撞擊讓我身子一個勁地抽搐,陰道壁的連續收縮讓我感到
身體裏的陰莖似乎越來越大,緊接著一股熱忽忽的液體衝進了我的身體,我用力
夾緊王彬,把他抱在懷裏,乳房緊緊貼著他的胸膛,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已
不再重要,我要的衹是王彬,衹是他的那根給我帶來快樂的陰莖。
短暫的喘息之後,王彬在我耳邊輕輕問道:「今天怎麽這麽好?高潮了?」
我紅著臉點了點頭,把他抱得更緊了一些。
衹聽王彬又問我:「老婆,高潮到底是什麽感覺啊?」
「這個……」我很詫異于王彬的這個問題,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窒息?
痙攣?這都不是全部,我吻著王彬的側臉,過了很久才對他說:「妳知道憋
尿的滋味吧?」
王彬愣了一下:「什麽意思?」
我咬了咬嘴唇:「就是憋了很久的尿之後忽然找到廁所,然後……嘩的一下
……就是這樣……」
「這樣?」王彬從我身上爬起來,瞪著眼睛看了看我的下身,又用手摸了摸
我粘糊糊的陰部,自言自語般道,「別說,還真跟尿了一樣。」
「呸!」我吐了他一口,伸手從床邊拿過濕巾,擦拭著自己的下身。
第二天早上起來,王彬一臉壞笑地對我說:「老婆,今天想不想玩個花樣?」
「什麽花樣?妳又想什麽?」我揉著眼睛。
王彬看著我的陰毛:「我想讓妳不穿內褲出去……」
「想都別想!」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行!」
王彬似乎有些失望:「那……」
「這樣吧,」我從抽屜裏抓了一條連褲襪,「我衹穿褲襪出去,也算沒穿內
褲了,好不好?」
王彬皺著眉點了點頭:「好吧,這也算滿足我的心願了。」
「變態!」我把連褲襪穿好,提了提襠,讓接縫壓緊下身,「對了,我今天
沒課,妳呢?」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昨晚在水房碰到的那個男人,
不知道為什麽,我很想知道如果那個男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會是什麽反應,或許
我今晚還應該再洗兩件衣服?
想到這裏,臉有些紅,王彬可能以為這種穿著讓我不好意思,開口安慰道:
「沒事,別人又看不到。」
我「嗯」了一聲,沒再說話,感覺有些對不起王彬,但那種被窺視的刺激遠
遠壓住了我的內疚,我甚至很希望夜晚能夠早些到來。
六、出軌
光著屁股穿連褲襪的感覺其實沒什麽特別,至少沒有王彬想的那麽好,中午
吃飯的時候他問我有沒有覺得刺激,我搖著頭告訴他:「沒有,什麽都沒有。」
下午王彬接了個電話,是他那個老鄉的,那人約他出去喝酒,因為那人的弟
弟從老家過來玩,而他的弟弟也是王彬的同學,王彬當然不會拒絕,因為在他眼
裏,那個老鄉就跟他的親哥哥一樣,雖然他並沒有兄弟姐妹。
我不知道他們這頓酒喝了多久,我知道的是王彬的酒量並不怎麽好,出于擔
心,我在五點多的時候給王彬打了一個電話,電話的那一頭很嘈雜,我聽到男男
女女的說話聲,還有唱歌的聲音。
王彬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我當時正穿著睡衣坐在床上生悶氣,不過
王彬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反應,他一進門就翻倒在床上,我看到他嘴角的沫子,
知道王彬一定是吐了,我費力地脫掉王彬的鞋子,把他平放在床上,瞪著眼睛看
著他昏昏睡去。
還是生氣,不過也不能就讓他這麽穿著衣服睡覺,我扳著王彬的身子,想要
給他脫掉衣服的時候聞到了他身上的一股香氣,我的火氣一下子衝上頭頂,雖然
我知道他們出去唱歌的時候偶爾會找陪唱的女人,但王彬跟我保證過他一定不會
碰別的女人。
枉我這麽信任他!雖然我現在很想把他弄醒問個究竟,但他現在這個樣子我
又能問出什麽?也許他衹不過是喝醉了酒靠女人近了一點兒,我一邊安慰著自己
一邊解開王彬的襯衫和褲子。
可是當我把王彬的襯衫拿在手裏的時候,腦袋裏卻「嗡」了一聲,那件我買
給他的白色格子襯衫上分明粘著一根長長的頭發,那絕對不是我的頭發,我一直
都是直發,而那根頭發分明是燙過的女人的頭發。
我捧著襯衫,在房間裏來回走著,試圖說服自己王彬並沒有做什麽,可是那
種猜忌卻在心裏不住翻騰,我似乎已經親眼看到王彬和某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翻雲
覆雨的場面,這種感覺就像一條毒蛇在我心裏纏繞,攪得我整個人有如身在冰窟,
透體冰涼。
不知過了多久,我木然拿起王彬的衣褲放在水盆裏,刺鼻的酒味和糾結的心
理讓我根本無心去睡覺。
踉踉蹌蹌抱著水盆來到水房,打開龍頭,我把頭放在龍頭下,讓冷水澆到自
己的長發上,希望能夠清醒一點兒,水流順著我的脖子流淌下來,絲薄的睡衣馬
上就被浸透,我把雙手按在水池邊,依舊抑制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
這時對面的房門被「咯吱」一聲打開,一個人走進水房。
我輕輕抬了抬頭,看見昨天洗衣裳的那個男人正端著水盆,用一種異樣的眼
光看著我,有點兒疑惑,有點兒欣喜。
我連忙扭身跑了出去。
跑到自己宿捨的門口,我扶著把手,半天沒有擰開房門,我把頭頂在門邊,
平靜了一會兒,又返身走回了水房。
那個男人還在那裏,看見我走進來連忙低下頭,我瞟了他一眼,發現男人不
知什麽時候已經脫掉了T 恤,身上衹穿著一條大短褲。
我走到水池前,把王彬的襯衫從水裏撈出來,揉搓的時候,看見自己睡衣前
襟張開著,乳頭頂在濕透的地方,突起一個小點。
那個男人顯然也看到了我此刻的樣子,洗衣服的節奏開始放緩了一些,見我
望向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
不過他馬上又把臉轉向我的方向,這一次他的目光裏沒有猶豫,而是直勾勾
地盯著我的胸,那是一種挑釁的眼神。
男人,我咬著牙齒搖了搖頭,都是一個樣子,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我抬起
眼睛回望這個男人。
然後我就做了一件自己也想不到的事,我把自己的睡衣吊帶拽了下來,將右
邊的乳房整個露了出來。
對面的男人眼睛馬上就是一亮。
如果一定要為我這種荒唐的舉動找一個理由的話,那就是妳王彬既然可以出
去找女人,我蘇錦就在外面勾引男人,這理由在當時的我看來公平得很,天經地
義。
我挺著半裸的上身注視著那個男人,看到他的喉結一陣翻滾,然後這家伙把
手伸向短褲,撩起褲腳,把他的陰莖掏出來對我示威似地晃了晃。
必須承認我當時極不理智,否則我不會拽起睡衣下擺,把整個陰部展示在一
個陌生男生的面前。
我的陰毛不多,用王彬的話說毛型很漂亮,就像特意修剪過一樣,而且我的
陰唇比較大,面對面不用特意去看也能看到兩片嫩肉垂在下體上。
做完這個動作,我哼了一聲,用力把襯衫扔回水裏,將吊帶重新挂在肩膀上,
轉身打算離開水房。
走到門口的時候,一雙手抓在了我的胯骨兩邊。
現在想來當時如果我掙脫的話,那個男人也許就不會有下一步的動作,不過
我當時非但沒有反抗,反而用雙手扶住了門邊。
我把頭探出水房的門,看見外面空無一人,衹有昏暗地燈光照在長長的走廊
裏,整個世界都已經陷入沉睡,安靜得令人窒息。
然後我就感到一雙手撩起了我的睡衣,露出我沒穿內褲的下身。
我沒有回頭,舉頭看著房頂的燈火,似乎那個男人正在做的事情跟我一點兒
關係也沒有。
很快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我雙腿的中間,來回摩擦著我的兩片陰唇,男
人的雙手撫摸著我兩邊的胯骨,有些微微抖動,我翹了翹屁股,把腿向兩邊再度
分開,直到雙腳抵在水房門的兩邊。
緊接著一根粗大的棍狀物體就衝開陰唇鑽進了我的身體。
我從沒想過自己的身體還會接納王彬以外的其他男人,即使是在一天前我流
著淫液站在這個男人面前的時候我心裏想的也衹是好玩和刺激,可此刻卻是被真
實地插入,那種連續的撞擊讓我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很多,但這個時候我還能怎
麽樣呢?
男人站在我的後面,把粗大的陰莖一下一下搗進我的陰道,我還是看著外面,
好像身體已經不屬于自己,某種應該叫做靈魂的東西正在一點點離我遠去。
就當是做了個夢吧,我安撫著自己,用手死死抓緊門框,陰道深處的酥麻感
反而越來越清晰,男人撞擊在我屁股上發出的輕微的「啪啪」聲在水房裏回蕩,
我閉緊嘴唇,努力控制著想要呻吟的衝動,衹把屁股不停地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片刻之後,男人的雙手忽然從下面移動到我的乳房上,死死抓緊,一種強烈
的疼痛感令我的五官幾乎變了形,可是陰道裏更加快速移動的陰莖卻將我完全地
控制住,這一刻我想我根本不在乎什麽王彬,什麽出軌,我唯一想的就是讓那根
陰莖狠狠地幹,身體的感覺超出了所有的思維,我要的衹是快感,單純的快感。
握在乳房上的陌生男人的雙手再一次抓緊得讓我透不過氣來的時候,陰莖猛
地撞進我身體的最深處,然後就是一股熱忽忽的東西灑在我的身體裏,男人的動
作停下來的時候,我的身子開始抽搐扭曲,閉合雙腿試圖夾緊開始縮小的陰莖,
可我的動作卻是徒然的,那個小東西很快便沿著濕滑的陰道掉了出來。
男人放開手之後,我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坐到房間裏的椅子上,王彬依舊在熟睡,我低頭看著自己的下身,白色的液
體正從微微張開的陰道口裏泌出來,我用紙巾在自己的陰部狠狠擦拭著,直到整
個陰部紅腫起來,可我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擦不幹凈了。
我脫光衣服爬上床,抱著全裸的王彬,哭了整個晚上。
早上我起來的時候王彬還沒醒,我簡單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帶著黑眼圈離開
了宿捨。
五點多的清晨,校園裏的人還不太多,我回到女生宿捨,躺在自己許久未睡
過的床上,昏昏沉沉地閉起眼睛。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宿捨裏衹剩下大姐和我兩個人,她顯然覺得我有
些失常,關心地問道:「小四兒,妳沒事吧?」「沒事……」我笑了笑,正在尋
思怎麽回答大姐的問話,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是王彬打來的,我看了看手機上王
彬的名字,然後按了拒接。
大姐看到我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又問:「和他吵架了?」我點了點頭,衹聽
大姐又說:「兩個人在一起哪有不吵架的,要是沒啥大事妳使使小性子就算了,
別太擠兌人家了。」我笑了笑:「我知道了,放心吧。」我知道個屁,我什麽都
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怎麽去面對昨晚發生的一切。
之後的一段時間裏,我始終沒有接王彬的電話,也沒有再回去那個宿捨,王
彬來樓下找過幾次,我也沒有見他,他又不是那種頭腦一熱就敢衝上女生宿捨的
男人,而現在我們也沒有固定的課程能讓他在教室找到我,所以我就一直窩在宿
捨裏躲避著他,直到元旦前的某天在食堂撞見他。
我當時站在食堂門口的臺階上,他就在我對面,我看到他沒有刮胡子,臉上
明顯消瘦了一些,顯得有些憔悴。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衝過去抱住他,可是我沒動。
轉過身,我沿著甬路一路向湖邊走去,王彬跟在我身後的不遠處,直到來到
湖邊,我才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他。
他走近我身邊,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開口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
搖了搖頭,聽他繼續解釋道:「是不是因為我那天回來晚了?我跟妳說……」見
我木然的神色,王彬漲紅了臉,「那天他們確實找了小姐,不過我始終在喝酒,
根本沒碰她們!」我還是搖了搖頭:「不是妳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我想我也許
是愛上別人了。」我說話的時候感覺那個聲音根本不是自己發出的。
「不可能!」王彬捶著自己的頭,「怎麽可能?我們……我們……」「王彬
……」我看著他的眼睛,「對不起,我想我們……我們分手吧?」我說完這句話
就走掉了,沒有再回頭看王彬,我很清楚如果回頭的話我就會再也捨不得走開,
那對王彬不公平,我不能那麽做。
冬天的風吹在臉上,一種刺痛的感覺,走到宿捨樓門的時候,臉上的淚水已
經完全遮蓋了我的視線,所有的景物和來來往往的人在我面前混合成浮動的圖案,
一片模糊。
七、離別
如約而至的最後一個寒假終于到來了。
情緒依然低落,不過既然回到家裏,總要擺出一張笑臉應付老爸老媽,談到
找工作的事情,老爸問我打算回家還是留在那個遠在一千多公裏外的學校所在的
城市,我想都沒想就回答他:「回家。」
聽到我這麽說,老媽顯然高興得過了頭:「那妳打算找個什麽工作?」
我之前也想過這個問題,但一直沒有具體的想法,尤其在和王彬分手之後,
根本沒有心思考慮這些,現在老媽問起來,我隨口就道:「找個清閑的吧。」
「懶丫頭!」老媽笑了起來,對老爸說,「前些天看見老吳的時候他不是說
想找個助理,要不妳跟他說說?」
老爸點了點頭,老媽嘴裏的老吳我很熟悉,是老爸多年的朋友,我一直叫他
吳叔叔,是個當律師的,開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律師事務所。
老爸聽老媽說起這個話頭,抄起電話,沒撥號碼,反過來問我:「妳的司考
成績下來了嗎?」
我一愣,我確實報了名,也去參加了考試,可我一沒有信心通過,二是趕上
跟王彬鬧分手,壓根就沒想起來查成績,現在老爸這麽問,我趕緊回到自己房裏
撥通了聲訊電話。
通過,這可能是對我的一種安慰?我走出房間把這個結果告訴爸媽的時候,
他們一個勁兒地笑。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老爸給吳叔叔打了電話,吳叔叔說衹要我想去,他就
一定要,所以我的工作就這麽稀裏糊塗地定了下來,第二天我就跟老爸去了吳叔
叔的律師樓,直接把聘用合同拿了回來——我需要這份合同回學校辦理相應的手
續.
轉眼到了春節,初一那天晚上,王彬給我打來了電話。
在這之前他曾在網上找過我幾次,想著緩和我們的關係,我無一例外地拒絕
了,他這次打來電話沒有再提出復合的請求,衹是簡單問了問我的近況,我盡力
壓制著自己的情緒淡淡地告訴他我一切都好,不用惦記。
王彬最後在電話裏說:「我們還是朋友,對嗎?」
我用手掩著嘴擋住自己的抽泣:「是的,我們還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大學的最後一個學期過得很快,每個人都忙著為畢業後的事情奔忙,我還是
每天窩在宿捨裏,直到論文答辯之後,才恍惚有一種末世的感覺.
走在校園裏,看著學弟學妹們叁叁兩兩的走過,那些我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
悉的景物在刺眼的夏日陽光照射下反射出的光芒,晃得我眼睛發酸。
六月二十六號,我想我會一直記得這個日子,王彬打來電話說想再見我一次,
這一回我沒有拒絕他。
到了約好的時間,我收拾好自己的妝容,從櫃子裏拿出一件偏襟上衣和一條
碎花長裙,那是認識王彬那天穿的衣裳,看到我穿著這身衣服從樓裏走出來,等
在外面的王彬笑了。
他的笑容很復雜,有一絲欣喜,但是更多的是無奈,我看到他今天穿得很整
潔,沒錯,這就是我一直愛著的那個男人。
我們坐在學校的湖邊,聊起這段時間的事情,兩個人都在小心地避開那些敏
感的話題,到了天色黑下來的時候,我對王彬說:「我陪妳喝點酒吧?」
王彬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們在學校裏面的食雜店買了六瓶啤酒,我拎著兩瓶,王彬提了四瓶,在校
園裏走過的時候,我看到好多人投來異樣的目光。
我沒有跟王彬回去那個宿捨,穿過教學樓之間的小路,我們從側門進了體育
場,坐到一個鎖緊的鐵門前面,兩邊是水泥壘起來的高墻,我靠在墻上,喝了這
輩子的第一口酒,很苦。
我本來以為自己會哭,可是我沒有,就在我用很淡然的目光看著王彬的時候,
我看到了他臉上的淚水。
喝酒的時候我們都沒有說話,直到六個酒瓶七扭八歪地滾落在一邊的地上,
王彬忽然把我緊緊抱住,我閉起眼睛,享受著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給我的擁抱。
然後他的嘴就壓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早知道會是這樣,我今天肯來見他就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所以當他伸手來
解我的衣服的時候,我沒有任何的反抗或者拒絕,但令我詫異的是,王彬今天手
抖得特別厲害,甚至比我們第一次做愛的時候更加無措。
我看著王彬的臉,由著他把我的衣服,胸罩,裙子和內褲一件一件脫下來,
當我赤條條躺在自己裙子上的時候,看見滿天星鬥.
一切就跟我們以前相愛的時候一樣,他伏在我身上,緩緩進入我的身體,把
頭埋在我的乳房間輕輕親吻著,我用雙臂環繞著王彬,用手指在他的背上劃動。
我想那一刻我可能像個處女。
陰道裏王彬的陰莖來回慢慢地抽插,好像一根熾熱的鐵條,我反復地吸著氣,
一次次收縮自己的身體,讓下身盡量變得緊致,用陰道壁死死箍住那根曾經無數
次帶給我快樂的肉棒。
也許是我的反應超出了他的意料,王彬撐起身子,看著我的臉,接著騰出一
衹手開始撫摸我的面頰,我在心裏默唸著他的名字,衹是「我愛妳」這叁個字始
終沒有從我的嘴裏說出來。
我用乳房在王彬的身體上蹭著,盤起雙腿環繞在他腰上,壓著他的屁股讓他
的陰莖在我的身體裏進入得更深,龜頭頂在子宮口上,那種直達身體中心的碰觸
讓我戰栗不已。
王彬停下抽插的動作,靜靜抱著我的身子,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裏.
我吮吸著王彬的舌尖,如同孩子體味著最喜愛的糖果,下體卻越來越癢,恨
不得讓他馬上把我整個人扯碎撕爛。
我沒有等太久,片刻的溫存過後,王彬終于爆發了,他直起身把我的雙腿幾
乎拉成一字形,陰莖迅速開始在我的身體裏狠命地衝刺,似乎想把我穿透,我忍
著大腿根部的酸痛迎合著他的撞擊,陰阜逐漸開始麻木之外是陰道深處強烈的酥
麻。
接著就是「啪」的一聲,王彬的手掌扇在我赤裸的乳房上,借著星光,我看
到王彬的手反復落在我的身上,他一定很恨我吧?我把乳房又向上挺了挺,衹要
他能夠發泄出來就好,我一邊這麽想一邊忍受著他的抽打,疼痛從乳房上傳來,
帶著些許變態的快感。
我知道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小腹也開始一陣陣痙攣,就在我從緊閉的牙
縫裏擠出一個「啊」字的時候,王彬一下子撲倒在我身上,緊緊摟著我的身子,
頂在我陰道盡頭的陰莖劇烈收縮起來,一股熱流噴進我的身體,與此同時,我感
到身體中的某個地方像攥緊又張開的拳頭一樣拋出一汩汩熱乎乎的液體,隨著王
彬抽離我的身體,瞬間染濕了屁股下面的裙子。
我就這樣一直躺著,看王彬坐起來靠在我旁邊,他盯著我的身子,看了很久
很久,然後輕輕拉過旁邊的衣裳蓋在我的身上。
我推開王彬的手,把剛蓋上來的衣裳又扔在一旁,合上自己的雙腿,像一個
死掉的人一動不動。
又過了一會兒,我爬起來開始穿衣服,這時王彬已經穿好了衣服,我扣好紐
扣,坐在他身旁,我們兩個就這樣一直傻傻坐到天亮,其間一句話也沒有說.
等到天邊冒出一絲光亮,我才攏了攏頭發,站起身對王彬說道:「我走了。」
王彬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拉住我的手,我輕輕甩開王彬,嘆了口氣,這
次我沒有再停步,徑直走出了體育場,我想如果第一次見面時我就不理他衹留給
王彬跟現在一樣的背影,也許我們都會快樂得多,但是那一天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回到宿捨,我拿了一面小鏡子躲進廁所,解開衣服看見乳房上紅紅的手印,
有些刺眼,抬手摸去有些隱隱作痛,不過心裏面卻似乎輕鬆了很多,原來對王彬
滿滿的欠疚好像一瞬間少了不少。
接下來的幾天裏,姐妹們紛紛踏上了回家的火車,我沒敢最後走,因為不想
經歷太多的離別. 我走的那天這個城市下起了小雨,二姐抱著我的頭在火車車廂
門口大聲地哭,看她的架勢仿佛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我了一樣。
火車開動的時候,我一直望著窗外,也許是想看到某個人的身影吧,然而直
到火車離開站臺,我什麽都沒找到,如此,也好。
到家之後是最後一個暑假,其實假期此刻已經不再重要,衹是早上幾天班和
晚上幾天班的分別,盡管如此,我還是打算多休息一些時候。
第二天,我換了一個電話號碼,把新號碼群發給了所有的朋友,除了王彬,
我覺得他已經不再需要這個,或者說我希望他不再需要我的電話了。
到家之後的第叁天晚上,我接到了馨兒的電話,約我明天出去逛街。馨兒大
名叫叫何馨,是我的閨蜜,高中的同學,高考的時候成績不好衹上了一所師範中
專,所以比我早一年畢業,現在在一家中學當老師。
既然是閨蜜的邀請,我自然滿口答應下來,這些年在外面上學,我們也衹有
放假的時候才有機會見面,現在我既然回了家,總要跟老朋友多親近親近。
北方的夏天同樣悶熱得讓人透不過氣來,我第二天出了門就有些後悔,我穿
的實在有點兒多,一件麻布的連衣裙,不過話說回來,再少也沒法少了。
馨兒在一家臺式茶餐廳等我,她知道我最喜歡那裏的冰沙,我到的時候,馨
兒已經點好了一大杯花生冰沙,我把背包放在一邊坐到馨兒對面,盯著滿滿的杯
子:「妳今天怎麽沒偷吃我的?」
「我可不敢吃了!」馨兒笑著捏了捏肚子。
我看到那裏隆起一堆肥肉,馬上笑了起來:「這半年沒見,妳怎麽胖成這個
樣子?」
馨兒哭喪著臉:「別提了,本來我就比妳胖,上了班之後就更完蛋了,哪像
妳怎麽吃都沒事,羡慕嫉妒恨啊。」
我沒理她,盛了一勺冰沙放在嘴裏,清涼的感覺很快從喉嚨延伸到身體的每
個毛孔:「今天想逛哪裏?買什麽?鞋?衣服?」
「沒想好,先坐坐。」馨兒看著我,「妳下個月二號沒事吧?」
我想了想:「沒事,幹嘛?」
「那就去給我當伴娘。」馨兒接著說道。
我一愣:「妳要結婚了?」馨兒點了點頭.
「這麽快!」我張著嘴,「妳著什麽急啊?前些天不是還說最早也要明年開
春之後嗎?」
聽我這麽問,馨兒嘆了口氣:「唉,我能等,他不能等。」說出這句的時候,
馨兒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妳有了?」我大叫起來。
「小點兒聲!」馨兒制止住我,「妳明白了,下月二號,妳當我的伴娘。」
她的口氣不容置疑。
我點了點頭:「可是……伴娘不是都要處女的?」
「妳不是?」馨兒皺起眉頭看著我。
我又含了一口冰沙:「妳當我真的沒人喜歡沒人要?」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
想起了王彬,心頭一陣發疼。
「管他呢。」馨兒呲著牙對我壞笑,「又沒人扒著看妳的處女膜,妳當就是
了。」
「惡心!」我把嘴裏的冰沙咽下去,對馨兒做了一個粗魯的手勢,「好吧,
我當妳的伴娘,不過妳可別讓那些賓客欺負我。」
「放心吧,繡繡. 」馨兒叫著我的小名,「誰敢欺負妳,老娘我剁了他的狗
爪子!」
「好,妳說的。」我看了看馨兒表情誇張的臉,又瞄了一眼她的肚子,嗤嗤
笑了起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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