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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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紅軍姐妹 作者: Pianton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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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姐妹 作者: Pianton

【紅軍姐妹】


               一花落敵營

  一九三五年,紅軍主力部隊渡過草地,在前有敵人,後有追兵的情況下女紅
軍戰士巧花不幸掉隊,被白匪俘虜。巧花不過十七歲,梳着羊角小辮,額頭前飄
着幾根劉海,清秀的臉膀上一對妩媚的眼睛不安的看着敵人。敵人得意的将她壓
回營地,,缺少經驗的巧花才意識到,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剛一進營地,她就看見土場中央立了一根近兩米的木柱,上面挂着一個昏迷
的女人,那正是半個月前在戰鬥中失蹤的娘子軍二連連長柳香,顯然敵人的淫刑
已經上過了這位年輕美貌的女連長,柳香的衣服早被扒光,紅腫的陰道裏還插着
一根拳頭粗的木棒,她那修長的雙腿緊緊的夾籠着,全身上下僅僅左腳挂着一隻
草鞋。

  巧花看的又羞又怕,叫道:柳香姐姐,你醒醒啊!叫了幾聲,柳香才緩緩的
正開眼睛,擡頭看見了巧花。巧花哭着問:姐姐,那群禽獸把你怎麽樣了?柳香
歎了口氣,輕輕的安慰巧花:不要怕,無論他們把你怎麽樣,你都不要……話還
沒說完,一個士兵用一個馬嚼似的東西勒在了她的嘴上。罵到:這娘們,話還這
麽多!而後,幾個敵人上前,把巧花吊在一根梁上,一把撕掉了她的衣服,巧花
是典型的農家閨女,那一雙白嫩健康的乳房嬌挺着暴露出來。

  巧花掙紮着罵到:你們這群禽獸,放開我。

  但敵人淫笑着,抓住她的褲腰往下一扒,一下将她的褲子脫到腳根。一人用
手伸向巧花已有點濕潤粘滑的陰道間掰開一摸,對滿臉通紅的巧花說:還是個雛
兒,小妞,少不了你的,不過,在那之前,先讓你看看你的連長的表演。說完,
走向柳香。

  巧花驚恐的吼到:你們要把姐姐怎麽樣,放開她!但是敵人絲毫沒有理會,
握住插在柳香陰道中的木棍,抽動起來,瞬間,柳香豐滿的乳房挺的直直的,乳
頭尖處竟然分泌出汁液,敵人很用力,每一下都将木棍插的很深,可憐的柳香嘴
被勒着,叫不出聲音,木棍每在女連長的女兒私處抽動一次,她就“嗚,嗚”的
呻吟,敵人見狀,一人繼續抽動,另外兩個人,一人抱住柳香一條腿,以劈叉的
姿勢拉開,幾乎成一條直線,女連長一張悄臉春汗直淌,表情痛苦不堪,呻吟之
聲越發嬌美,陰道中分泌的汁液使木棒更加潤滑,敵人每抽動一次,從外翻的陰
唇中流出水來,滴到地上。

  敵人看到女連長千嬌百媚,不能自已,将她口中的嚼子取下,調戲她到:怎
麽樣,小娘們,看把你舒服的。柳香喘着粗氣,羞憤怒罵:畜生,你們就算弄死
本姑娘,也僅僅是可憐的儒蟲罷了!敵人淫笑說:好一個女共産黨員,我們到要
看看,你能撐到什麽時候!說罷,猛的拔出木棒,又換上了一個碗口粗的二尺來
長的鐵棒。

  柳香心口一沉,她很清楚自己将會被怎樣,也很清楚自己有多少姐妹犧牲在
這根棒下。柳香想到這裏,無奈的閉上了眼睛。果然,敵人掰開了她的陰道,強
行插入,這麽粗的鐵家夥要塞進女孩的下身是可想而知的。二尺的鐵棒剛進了三
分之一,柳香便疼的小臉慘白,全身亂抖。巧花在一邊看的幾乎崩潰,哭着喊:
你們放了姐姐,停手啊,停手啊!!敵人淫欲更加,推着棒子繼續往裏捅,柳香
在怎麽堅強,也不過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終于“啊~ ”的慘叫出聲來。

  敵人将鐵棒插如她陰道一尺五左右紅才停了下來,又将手深進被撐的微微張
開了的尿道一摸,說:差不多了。而後竟将鐵棒的一頭連上了導線,接在電機之
上,又用兩個鐵夾用導線連起後夾在柳香紅紅的乳頭上,在一旁苦苦哀求的巧花
聲音中,将另一頭插入了柳香的肛門。這樣,女連長赤裸的身體成了一個美麗的
電阻。

  敵人一手拉着電閘,又拍了拍柳香的陰道:小娘們,你還不哭嗎?柳香羞怯
的幾乎發瘋,但她仍叫到:畜生,我不會……,啊~~啊!!!!

  敵人不等她罵完,拉下了電閘,電流分别從她的乳頭,陰道,肛門流進體内,
柳香本能的失聲慘叫,巧花在一旁看到,女連長全身亂抖,雙乳一顫一顫,時兒
挺起肚子,一會又巧起屁股,不自覺的竟擡起一條腿,彎曲着,那姿勢優美異常,
就象農家豐收的時候姑娘們調的舞蹈一樣。

  柳香在這時早沒有了女紅軍的風采,這時僅僅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在被淫刑折
磨下本能的表現。不一會,柳香渾身是汗的又一次昏迷過去。盡管巧花這時羞怕
的不行,但仍哭着喊到:柳香姐,姐姐,堅持住啊。敵人看巧花早已被刺激的沒
了鬥志,都圍了過來,問到:小妮子,怎麽樣,你也想嘗嘗吧?巧花強忍着不說
話,一人看着她處女嬌豔欲滴的陰道,流着口水:讓大爺先嘗個鮮,竟将頭伸到
巧花胯下,用舌頭舔吸她的她的陰道。

  巧花看到剛才敵人對柳香的手段,敏感的女兒處又被這樣一舔,癢癢的受了
刺激,又驚又羞,兩腿一松“嘩”地,粉色的陰唇中噴出粘稠的液體。敵人怪笑
的捏擠着她的陰唇,說:着小丫頭還在流口水?堵上!巧花正羞叫着閉着眼睛任
敵人淩辱,突然覺得陰道一緊,吓的忙睜眼一看,敵人竟拿一隻蘋果塞進了自己
的陰道,她無力的掙紮了兩下,蘋果還是被塞了進去,伴随着小姑娘陰道的抽動,
鮮血順着白皙的大腿流下。

  巧花嬌聲叫到:你們幹什麽,把這東西拿出來啊。又有敵人轉到巧花的身後,
摸着她雪白的屁股說到:想不到女紅軍的屁股這麽白啊。他捏了捏巧花的屁股,
命令到:小娘們,把屁股巧起來!巧花不敢不聽,忙翹起了屁股,但她仍絕望的
求饒:不可以,不可以這樣的。敵人掰開她的肛門,用手一摸發現十分的幹燥,
竟拿出黃油,塗抹在巧花的肛門裏,巧花本能的挺直了身子,但又被幾個敵人壓
了下來,身後那敵人掏出他那又粗有長的陽具,頂在巧花肛門上,一用力“噗”
地插了進去。

  可憐的巧花,女兒身第一次被男人幹竟然是肛門被玩弄,羞的她死去活來,
呻吟到:求求你們,别捅我的屁股了,你們玩我的陰戶吧,小女子疼啊。敵人不
修,解開吊着的手腕,讓她站在地上,繼續抽查她的肛門,巧花一雙白嫩的小腳
剛一落地,支持不住,雙腿一軟,跪到了地上。敵人看到她已被征服,一邊塗抹
黃油,一邊抽動,不一會,巧花肛門中便充滿了黃油,變的潤滑而有彈性,她哭
的聲嘶力竭,汗流全身,哭叫:停下啊,大哥,可憐可憐小妹把。

  她越哭,敵人抽動的越快,最後,巧花仰着頭哭聲變成了激烈的羞叫,不一
會,也虛脫的暈了過去。敵人一桶水潑醒了巧花,隻見她劉海粘額,春汗飄香,
這時,巧花不知從哪來的勇氣竟脆聲聲的說:我也和柳香姐姐一樣,不管身體被
你們如何玩弄,意志是決不會屈服的!敵人看仍然沒有征服這個女人,叫到:小
娘們還挺硬,來啊,弄死她!說完繼續抽插巧花的肛門,玩的她雙乳上翹,另一
人拔出塞在她陰道中的蘋果,将手伸進她的陰道,搓的她羞聲嬌叫,又有人用手
指插進她的尿道,弄的她汗濕月貌,再一人竟握住巧花一隻小腳,用舌頭添逗她
的腳心,羞的她流淚巧笑。敵人輪番上前,幾天下來,就把小姑娘弄的隻剩一口
氣了。

               二孕娘芬芳

  另一方面,娘子軍主力部隊也遭到敵人的包圍。指揮部決定派少數姑娘誘敵,
主力突圍。軍中的王秀英恰好懷孕在身,離臨産還有一周,行動不方便,不能跟
着突圍,指揮部便派她墊後阻擊敵人。王秀英年僅19歲,是當地農家的女孩,
死了丈夫,剛參加革命不久,如今挺着快要臨産的大肚子,一個人守在陣地上。

  娘子軍撤退前,爲了防止秀英不執行任務而逃跑,竟用鏈子将她一隻腳踝鎖
在戰壕裏。敵人四面八方的撲上陣地,秀英那見過這種場面,躲在牆後面仍了幾
個手榴彈,吓的隻哆嗦,她隻覺得下身陣陣疼痛,姑娘受了刺激,要在這個時候
生孩子了。秀英顧不上很多,脫光身上衣褲,墊在地上,她兩腿分開,光着屁股,
露着毛茸茸的陰道,大口的喘着氣。

  這時候,秀英聽見敵人喊到:陣地裏有個大肚子的俏娘們跑不了了,咱們上
啊!秀英絕望的閉上眼睛,心想:決不能把孩子生在這裏。她一咬牙,拿過一杆
步槍,一把将槍管子捅進自己的陰道中,堵住了快要出生的孩子!女戰士所有的
武器,隻有一把軍刀和自己白皙誘人的身子。秀英腫脹的乳房和紅嫩的陰道在敵
人的喊聲中無助的抽搐。就這樣,王秀英光着屁股分開雙腿坐在土牆邊,被敵人
包圍了。

  幾千敵人看着這個瓜子臉蛋,梳着羊角小辮,渾身精光,挺着大肚子的女人,
竟都不敢上前。秀英漲紅的小臉,盯着眼前黑壓壓的男人,竟撲哧一下笑出來:
我一個女人家,衣服都脫光了,又要生孩子,看把你們吓的?怎麽?沒見過光屁
股女人啊,敵人這才一擁而上,将秀英也押回營地。

  秀英凄美的命運開始了,敵人沒有殲滅娘子軍主力,很大原因的秀英英勇掩
護的原因,敵人看她挺着大肚子,要更加淩辱秀英,他們讓秀英坐在一個沒有扳
的方凳子上,将她兩條腿拉開,綁在凳子兩邊,敵人掰開她紅腫的陰道,将一根
又粗又長布滿鐵疙瘩的通電鐵棒從下面插入她的下身。秀英又羞又怕,扭動着身
子叫罵:可惡!你們下流!敵人淫笑着握着鐵棒繼續插入,直到深深地頂在女人
的子宮口。

  秀英哭叫着,求饒着,但是敵人又用同樣的鐵棒插進了她的肛門。女紅軍在
禽獸的淫刑下做了最後的抵抗,姑娘吃力的脫下汗津津的鞋襪,狠狠的向敵人仍
去。男人們淫笑的拉下電閘,王秀英挺直了身體,乳房胡亂的抖動,發出一陣陣
慘叫:啊……娘啊……無恥,你們……竟然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一個要生孩子的女
人。就這樣,即将初爲人母的王秀英,挺着大肚子被敵人淩辱,等待她的,将是
女人無盡的黑夜。

  第二天一早,被輪奸了一晚上的巧花也被帶到營地中央。還沒進門,就聽見
女人的呻吟聲陣陣傳來,巧花心頭一緊,知道哪位姐妹又遭殃了,她光着身子,
踉跄的走到前面,果然看見一個渾身精光,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夾在兩個男人中間,
在前面的男人擡着女人一條腿架在肩上,粗大的陽具有在女人的陰道中有節奏的
一進一出,後面的男人托着女人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捅着女人的肛門。

  可憐的女人早沒有了氣力,軟綿綿的靠在一個男人身上任憑淩辱。一個敵人
沖巧花說:這就是英勇的娘子軍戰士,看,她挺着大肚子還那麽能挨操,真是勇
猛啊!閨名叫什麽王秀英,你們兩個妮兒好好親近親近。巧花低下頭不忍再看,
底底的說了句:無恥!敵人一把拉起巧花的頭發,強迫她看這一場面。

  敵人輪流上前輪奸秀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秀英好象忍受不住,要求小便,
敵人幹的正起勁,當然不允,可憐的王秀英又哭又叫,敵人索性把手指塞進她的
尿道亂摳,雙手反綁的秀英用噙滿淚水的雙眼盯着敵人,站着擡起一條腿,在敵
人面前長長的撒完一泡尿。

  敵人大怒,煽了秀英一個耳光罵到:叫你不聽話,賤娘們,現在就拉你去遊
街!王秀英應後,驚恐的搖着頭,哭到:不要啊,不要,大哥,千萬别拉我去遊
街,你們怎麽玩我都可以,小妹一定聽話……敵人當然不會聽可憐女人的求饒,
将光着屁股的秀英趕到了村子裏。

  就這樣,王秀英在臨産前一兩天,裸着身子,光着腳,雙手反綁着在村口踉
跄的走着,這個因爲臨産沒個撤退,不幸落入敵人魔掌的農村女人,被淫蕩的敵
人強行扒光全身上下所有衣服,赤條條地挺着就要臨産的大肚子,被軀趕的走來
走去,秀英挺着的大肚子在陽光下格外清楚,她就這樣在全村人的目光下,光着
屁股,光着腳,在路上走,任人侮辱。那充滿乳汁而搖擺的乳房和外翻的陰道任
人觀看。

  敵人在一邊吆喝到:着就是落網的女共匪,别看一個個長的乖巧可她們殺人
搶劫,兇悍的很呢!這個女匪雖然着大肚,可不能可憐她,不信,你們看!說完,
一個敵人拿一跟鐵棒,一下插入秀英的陰道裏,秀英,本能的兩腿一夾,滿臉绯
紅的罵道:禽獸!不知真相的村民看她還在罵人,紛紛大怒,幾個男人叫到,這
個娘們要用祖宗的規矩伺候,讓她騎木驢!說着,有幾個人已經從村子裏推着木
驢停到秀英的身邊。

  王秀英看到那木驢上面一尺多高,胳膊粗的長木棒,吓的白嫩的身子像篩糠
一樣亂抖,她也顧不上太多,挺着肚子,竟一下跪在上上,邊哭邊對敵人說:大
哥,饒了小妹吧,小妹肚子裏還有娃子啊。

  敵人說到:娃子?怎麽?叫你生出來繼續和國軍打仗?賤人!說完,一腳把
她踢倒在地。

  秀英發瘋似的爬到一村民邊上,抱着那人一條腿哭道:鄉親們啊,放了小妹
着次吧,小妹要生孩子了啊……那人一把抓住秀英的乳房,捏住她的乳頭淫笑到
:生孩子?不象啊?哪有女人家要生孩子,奶頭還像小姑娘一樣是粉紅的?

  秀英聽了,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癱軟在地上,喃喃道:我命好苦啊,你們都
要小妹騎木驢,小妹想求鄉親們件事。敵人道:少廢話,什麽事?秀英說:小妹
求鄉親們給點菜油擦擦下身,否則的的話,小妹這身子骨怕經不起着木驢上這麽
粗長的家夥折騰。

  敵人想了也是,别兩下把這個女紅軍給弄死了多沒意思,還沒拉去邀功呢,
便說,行啊,哪位鄉親給二兩菜油給這個娘們用用?早有幾個好事的後生從家裏
打了一瓢菜油遞給秀英。秀英羞澀的看了那後生一眼,柔聲說:謝謝。

  說完。摘下紮羊角辨的小布條,攤開鋪在地上,瞬間,秀英那烏黑的頭發,
齊肩披下來,額頭上幾绺劉海兒更顯她少婦的柔媚。秀英坐在上面,分開腿,兩
個手指頭沾上瓢裏的菜油,就伸進跨間軟綿綿的肉縫仔細的塗抹。

  那陰道内外不一會變光滑油嫩,兩片陰唇閃亮亮的翻在外面,嬌豔欲滴。那
團黑茸茸的陰毛也油光發亮。秀英又在肛門,小腿,乳房,肚臍等地方細細的抹
了一層,末了,又在臉上均勻的擦了一遍,那秀英本來生的就秀美可愛,那瓜子
臉上又抹上一層薄薄的油,更是明亮嬌媚。

  秀英又順手摘下路邊的一朵小紅花帶在頭上,這一下,更不得了,仿佛她不
是一個受盡淩辱的女俘虜,而是一個正要出嫁的新娘子了。秀英又要往那白白的
腳丫上抹,剛抹了一隻腳,就聽有人罵到:賤娘們,這麽浪費,這麽多的油都被
你快用光了!快上木驢!秀英無奈,隻得吃力的起身,雙手扶着驢背,胯起一條
退,那木棒就直直的對着她的陰道。

  女孩家畢竟心怯,這時竟然“哇”的一聲哭了。但此時什麽事都由不得秀英,
幾個人見狀,架起拼命搖頭哭叫的女人,将她的陰道對着木棒,直直的按在了木
驢上。那木棒在秀英抹了油的陰道中一插到地,一下頂在她的子宮内。秀英挺直
了身子,狂亂的踢着腿:叫到,娘……娘……救救我啊。敵人防止秀英在木驢上
掙紮,将她個腳綁在木驢兩邊的蹬子上,并将她手反綁在身後,這樣,可憐的秀
英隻能坐在木驢上無助的扭動着身軀,任被奸淫了。

  敵人一聲令下,有人拖着木驢車緩緩的前進了,随着木驢的移動,插在秀英
陰道中的木棒也一深一淺的抽動。在一邊陪綁的巧花看到,剛開始秀英咬着呀,
漲紅着臉強忍着,但沒多久,就看到秀英額頭上密密的岑出一層汗,口中不自覺
的發出女人下意識的呻吟。一對大大的乳房一擺一擺的,粉紅的乳頭油油的閃亮。

  和着秀英的汗水的少女體香和菜油的香味,在四周空氣中彌漫。

  巧花再望下一看,更是羞怕,秀英兩胯間,陰道中白漿一股股的流在木驢上,
又流到地上,形成一條長長的痕迹。其實秀英現在受到的刺激早已經超過了女人
承受的極限。隻是她爲了面子強忍而已,果然,木驢走了不到2裏地,大約抽插
了四五百下後,秀英便崩潰了,隻聽她羞紅着小臉,瘋狂的哭喊:羞死小妹了,
羞死人了拉,大哥,放我下來啊……娘,娘,我要尿尿,我要生孩子,嗚嗚……
這時更有年輕惹事的後生和大老爺們趁機欺負秀英,幾十雙大手在秀英柔弱的身
子上亂摸。

  有的揉捏秀英乳頭,有的在她腋下呵癢癢,有的摸着她圓滾滾的肚子,有的
玩她小腳,有的不安分的竟掰開秀英陰唇,伸進指頭亂摳,末了還拔掉秀英幾撮
陰毛。剛開始秀英還能哭着求饒幾句,後來,可憐的秀英就睜着無神的大眼睛,
坐在木驢上任人調戲。又竟有十來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圍過來好奇的打量着秀英的
身體。

  秀英羞怕的不敢看他們,隻是低聲說:小孩子,不要看。還沒說完,一個小
孩竟然捏住秀英一隻乳房,問道:姑姑這裏爲什麽這樣大?秀英羞的喃喃的說到
:因爲,因爲姑姑是女人啊,女人奶子就是大。周圍人一陣轟笑。又有小孩把手
伸到秀英胯間,摸着她濕漉漉的下身,問到:姑姑這裏怎麽沒有肉棒棒啊。

  秀英聽完,臉一下紅到脖子,竟不知道如何回答,隻得說:那你看姑姑這個
樣子好看嗎?那小孩說到:姑姑這個樣子最好看了,要永遠都這樣。周圍人又是
一陣長長的轟笑,秀英幾乎羞的昏死過去。

  後來當地就流傳民歌一首叫(紅軍妹妹慢慢走)講的就是秀英光着屁股騎木
驢遊街的事。紅軍妹妹慢慢走,光着屁股綁着手,騎着木驢仰着頭,香汗飄揚滿
身流。真可謂:紅軍閨女有身孕,戰場臨産真不幸。小臉漲紅把牙咬,光着屁股
正用勁。怎奈被敵人包圍,赤身裸體落敵營。

  自古紅顔多薄命,挺着肚子受婦刑。陰道插入長木棒,羞憤欲死肚子漲。姑
娘此刻不由己,抽插陰道捏乳房。胯間淫水直飛濺,圓滾乳房乳汁淌。可憐丫頭
要當娘,乳汁先被敵人嘗。渾身精光來遊街,嬌喘微微腳冰涼。肛門又被木棒捅,
淚水滿面流成行。從此日夜被奸淫,綻放如花美名揚!

               三雙嬌争豔

  敵人和村民們又想出新花樣來折磨秀英和巧花,把她們拉到了村口的擂台之
上,強迫兩個姑娘在上面裸體比武,并放出話來,獲勝的女人當場釋放!秀英被
淫刑折磨的幾乎崩潰,聽到這個話,忙問敵人到:大哥說的可是當真?敵人說到
:老子說一就是一,小娘們還不相信!在一邊的巧花更想早點脫離苦海,也問到
:要是本姑娘勝了,也放我走嗎?敵人說到:當然一樣!

  敵人将秀英腳踝上的繩子從木驢上解開,姑娘激動的慘白的小臉上泛起陣陣
紅暈,但她被折磨的渾身乏力,扭動着身子,掙紮了幾下也沒能從木驢上站起來。
秀英又急又羞,叫到,哪位大哥行行好,把小妹從這上面擡下來啊。

  秀英屬于典型的村花類型,長相頗受當地男人歡迎,再加上她說話軟綿綿的,
撒嬌時那白皙的乳房一抖一抖,盡管挺着大肚子,還是有相當多的支持者,當下
就有幾個爺們上前,抱着她的屁股往上一擡,将她弄了下來,可憐的姑娘粉紅的
陰道早以失去彈性,撐的大大的,象小孩的嘴一樣張着,一個男人摸了一把秀英
雪白的屁股,說:小娘們屁股真肥啊,真是個生娃的料,你要是赢了,我把你取
回家當媳婦!

  秀英羞的發暈,雙手抱拳,盈盈一拜:謝謝大哥。說完,一手扶着大肚子,
笨拙的爬上高台。

  另一邊,渾身精光的巧花早已紮好馬步,巧花比秀英小兩歲,屬于那中瘦弱
的小丫頭型,一對乳房雖然不大,但是彈性頗好,在這樣裸體的情況下,竟然直
挺挺的上翹。台下也有很多人是她的支持者。

  隻聽一聲羅響,比武開始了,巧花說到:姐姐,對不起了!秀英應到:妹妹,
我也是不得以。

  巧花身體輕靈,沖上前去,擡起一腳,就往秀英的大肚子上踏去,秀英早有
防備,一手抓住巧花的腳腕,順勢向上一台,自己又進一步,将巧花一條腿架在
自己的肩膀上,巧花單腿點地,另一腿被拉開,那細長的陰道一下被扯開,秀英
小腿一勾,脫下腳上穿的繡花小鞋,一手死死捏着巧花的腳踝,一手拿着鞋,向
巧花張開的陰道猛抽,台下一片叫好之聲,巧花下身陣陣疼痛,一手狠狠的捏住
秀英乳房,另一手想搶秀英的繡花鞋,但是畢竟小丫頭沒勁,幾次都沒成功,秀
英隻是拼命的對準巧花的陰道口抽打,巧花羞叫連連,幾乎暈了過去,她拼盡全
身力氣,抱着秀英的腰,往後一推,總算是剛才秀英被木驢抽插的幾乎虛脫,又
加上快要分娩,雙腿一軟,轟的倒了下去。

  巧花被擡起的腿剛一落地,也覺得雙腿發軟,差點也倒了下去,台下支持巧
花的男人叫好聲連成一片。巧花下身又紅又痛,隻見她一手伸進陰道,飛快的搓
動,幾秒後,從陰道口噴出黏液,總算是用高潮的快感暫時壓住了疼痛。

  另一邊,秀英挺着大肚子半天爬不起來,巧花又羞又氣,抹了一把臉上的汗
水,看着平躺在地上的秀英,也拉起秀英一條腿,頂在自己的乳房上,甜甜的說
到:敢打本姑娘,叫你也嘗嘗本姑娘的厲害,說完,光着腳丫,一腳踏在秀英那
肥厚的陰道上,濺起一片水花,秀英一聲羞叫,甩手将手中的繡花鞋砸在了巧花
臉上,加上秀英腿長,又朝着巧花乳房一蹬,巧花措手不及,啊了一聲,松開秀
英,倒在另一邊。

  秀英挺着大肚子艱難的站起來,巧花嬌叱一聲,小丫頭撲上前,一拳打來,
秀英閃不過,肩上吃裏一記,忍着疼痛,雙手抓住巧花肩膀,巧花知道自己力氣
不如對方,急忙抱住秀英的腰,兩個女人渾身赤裸貼在一起推搡,兩個姑娘四對
乳房緊緊貼在一起,秀英乳房較大,幾乎埋掉了巧花那對小饅頭,秀英一邊用力
一邊調笑到:黃毛丫頭,奶子都沒鼓起來,也敢和姐姐鬥!巧花被羞的更是不說
話,一手從後面伸進秀英大腿之間,勾起拳頭捶打秀英陰道,秀英兩腿一夾,死
死的把巧花手夾在自己兩胯之間,自己一手猛抽巧花屁股反擊。

  兩個姑娘絞力之時,台下氣氛頓時熱烈,支持巧花和支持秀英的男人們互相
叫好,但是時間一長,強弱立現,秀英畢竟即将臨産,挺着肚子不耐久戰,長時
間的搏鬥讓姑娘從心理和生理上遭到摧殘,兩個女人渾身光着身子汗流浃背,又
加上秀英身上剛才還抹了一層菜油,女人特有的體香和菜油的香聞混在一起,迷
的台下男人心曠神怡。秀英漸漸不支,巧花見時機已到,一手插進秀英也腋下,
一手伸在秀英胯間。隻聽巧花叫到:姐姐,小妹有禮了!!

  兩手同時發力,竟将秀英舉起,順勢向地上一仍!隻聽轟一聲巨響,秀英四
肢展開,平平的躺在了地上。

  巧花以爲得勝,高興的歡呼雀躍,一對小奶子一晃一晃的,台下剛才有人賭
了秀英勝,見此情況,一片罵聲,隻見一個漢子手拿一根電動棒,按下開關,那
粗長的電動棒嗡嗡的旋轉開來,那漢子走到躺着的秀英前面,一腳踢了踢她挺着
的大肚子,罵到:這娘們,真不中用,連個小丫頭都打不過,給你加點碼,給爺
繼續!說罷,掰開秀英一條腿,把那根旋轉的鐵棒一下連根插入她的陰道,可憐
的秀英,本已經快昏迷,陰道受了這樣的刺激,随着一聲羞叫,她柳腰一挺,竟
然從地上跳了起來。

  秀英那妩媚的臉蛋羞的火熱,她本能的用手要拔出插在自己陰道中的鐵棒,
隻聽台下喊到:小娘們,你要是赢不了那小丫頭,就不許拔出來,讓那棒子在你
那裏插一輩子吧!可憐的秀英聽到此,幾乎絕望,她又不敢不聽,那旋轉的鐵棒
頂在自己陰道裏,已經頂到了子宮口處,潮水般的快感幾乎讓姑娘崩潰,她咬緊
牙,勉強的挺直身體,又向巧花撲過來,巧花說到:姐姐,你着又是何苦……

  話沒落音,秀英已經沖到跟前,擡起一腳,踢在巧花胯間,巧花措手不及,
一下跪在地上,秀英被刺激的已經說不出話來,幾乎狂亂的,呀,呀的羞叫,巧
花順勢雙腿一夾,把秀英的腳夾在胯間,這時她的臉幾乎貼在秀英的陰道上,已
經挨上了秀英的陰毛,巧花看到秀英兩片外翻的陰唇夾着的鐵棒柄露在陰道外,
甚至能聽到旋轉發出的沙沙聲,小丫頭看的真切,靈機一動,用手握住棒柄,用
力再往進一推,王秀英早已被陰道中的鐵棒弄的意亂情迷,全憑一口氣提着,此
時鐵棒又向進一頂,秀英那飽受蹂躏的陰道再也夾不住,她兩眼一黑,“嘩”的
一下瀉了身,盡管陰道中被那鐵棒堵了個嚴實,但是淫水還是“噗”的一下,濺
了巧花一臉。

  秀英再次在癱在地上,她一對白皙的乳房翹在天空,那挺着的大肚子象小山
一樣隆起。小娘們雙腿叉的大大的,再也合不上,任憑陰道中鐵棒肆意的摩擦着
自己的嫩肉。巧花也累的大口的喘息,她艱難的站起來,一對乳房在剛才的搏鬥
中被捏的又紅又腫,陰道口邊也隐隐涔出血來,汗水淌滿全身,散發着女孩特有
的香味。此時的巧花狼狽不堪,象剛從水裏撈出來一般。她用小手橹了橹額頭前
的劉海,脆聲聲的喊到:小妹已經赢了,還請各位大哥放小妹一條生路。

               四民女春宮

  敵人和村民略微一商量,隻見一敵人長官說到:小丫頭,蠻厲害的嘛,你剛
才得勝,卻受了不少委屈,放是一定要放了你,不過鄉親們商量了一下,決定再
這之前慰勞慰勞你,讓你好好“享受享受”。說完,幾個人抱了一根長木樁子,
往地上一插。巧花又驚又怕,不知道敵人又耍什麽花招,連聲讨饒到:大哥,大
哥,你們要幹什麽,小妹聽話,小妹乖乖的啊……隻聽敵人說到:所有的鄉親們
每人都要操你一次,怎麽樣,小丫頭,真有福氣啊,哈哈哈!巧花往台下一望,
隻見黑壓壓一片人,至少有三五百條漢子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巧花心口一沉,絕望的叫到:可惡,你們不講信用,小妹就是死,也恨你們!
說完沖過去要去撲打敵人長官,幾個士兵上前拉住她,姑娘拼命掙紮,扭動着身
子,乳房一擺一擺,雙腿在空中亂踢,淚水嘩嘩的流出來,敵人不管丫頭的哭鬧,
按住掙紮的巧花,把她拉到柱子跟前,巧花歎自己命苦,含淚伸直胳膊,雙手抱
住柱子,慢慢的跪在地上,無可奈何的翹起屁股,把陰道對着台下。

  已這種恥辱的姿勢面對敵人,台下要幹巧花的男人已經排好了長隊,敵人長
官說到:小丫頭,底下一共427個爺們,是一個一個來呢,還是兩個兩個來?
巧花咬着嘴唇,小臉羞的通紅,恨恨的從牙逢裏說擠出幾個字來:可惡,一個一
個來!本姑娘也好好享受享受。

  早有排在前面的男人迫不及待,跳上台來,把巧花的屁股弄正,就要幹。敵
人長官說到:且慢,咱們這麽多人,就這麽幹她一個小丫頭,怕一二百人下來,
她就沒氣了,後面的鄉親們就沒耍的了。

  先給小丫頭上上藥,說罷,拿出一盒黑糊糊的膏藥,對台下說:這藥叫媚娘
翹,娘兒們的下身抹了這個,那小穴裏面,春水流的就不止,而且那兩片肉啊,
夾的緊緊的,被操兩天兩夜她都還想要!台下氣氛一下熱烈起來,巧花聽了,幾
乎羞憤要死,敵人掰開巧花的陰唇,手上沾上春藥,伸進她的陰道,在陰道内壁
四周塗抹,一刹那見,台下的人就看出來巧花身體的變化了,她的呼吸明顯變的
急促,一對吊在胸前的乳房一下大了一圈,在胸前晃來晃去,陰唇兩片肉一動一
動,充血腫脹,巧花把頭深深埋在胸前,緊緊的咬着牙,一聲不吭,任憑敵人玩
弄,末了,敵人又在她陰道中抹了些菜油,以增加潤滑。

  然後對台上那男人示意可以開始了。那男人在巧花屁股後面跪下,一手托住
她的乳房,一手扶住她的腰肢,将粗大的肉棒頂在巧花陰道口邊,巧花頭也不回,
隻聽她抽泣的說:大哥要是可憐小妹,就快點完事啊,再生之恩,小妹永世不忘。
那男人說到:小娘們,沒你說話的地方。

  說罷,腰一頂,粗大的肉棒一下連根插入,随着巧花一聲嬌叫,她那埋在胸
前的頭一下仰在天空,身體随着男人肉棒的進出劇烈的前後擺動,那一雙繡花的
小手死死的抱着木樁,更要命的是,那塗在陰道裏的烈性春藥開始起作用了,那
強烈的刺激配合男人的抽動讓小丫頭狂亂的扭動,巧花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但是
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下身不争氣的放棄了抵抗,柔軟的陰道在抽動下,分泌出黏
液,配合着抽動發出啪叽啪叽的響聲,她那水靈靈的眼睛變的迷離蕩漾,巧花強
忍着下身的刺激,企圖想象自己現在正在開滿野花的山坡上放羊,想象着小時候
自己那甯靜的小村子裏的藍天,和朵朵的白雲。

  這很好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突然想到有年夏天,自己和村裏的小女伴兒
一起下河洗澡,農村的小丫頭整天吃不飽,一個個都幹瘦幹瘦的,都十四五歲了,
一對乳房還僅僅是略微鼓起來,象一個個小山包,全村就隻有巧花一人,乳房挺
的圓滾滾,走路一抖一抖的,又加上自己生的又白又修長,長的又十分秀美,站
在水裏象出水芙蓉一般奪目。

  當時就有一個叫小荷的女伴無不妒忌的沖她說:“你呀,生的這麽美有啥用,
你光着屁股的樣子,一輩子還不隻能是讓一個男人看。”巧花回嘴到:“就你小
妮子多事,說不定啊,哪天我高興,光着屁股讓這大山裏的男人們啊,都看個遍!”
說完就嘻嘻哈哈的和小荷嬉鬧的打在一起,在清澈的小溪水裏,濺起一朵朵浪花。

  而如今,自己那被女伴們羨慕的身子,正光着屁股以恥辱的姿勢對着幾百個
男人,自己渾身上下在各個角度被幾百個男人貪婪的看個精光,看來自己當年氣
小荷的話也算實現了,想到這兒,巧花嘴角邊不由的露出一絲狡黠得意的笑意。

  隻是那小荷前年參加了紅軍,聽說隊伍被國軍在山西打散了,也不知道那小
妮子是死是活……巧花的思維剛一停止,就被下身的潮水般的刺激淹沒了,此刻
小姑娘再怎麽忍耐也是徒勞,快感瞬間爬遍她的全身,她那緊繃着的身子以最大
的幅度震動,一雙修長的小腳反貼在地面,繃成了一個弓型,在那白嫩的腳心裏
聚滿了汗水,一隻乳房在男人手中揉捏下已經硬的象鐵塊一般,巧花不想在這麽
多人面前出醜,但是她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頭高高的仰起,,那紮着的小辮
兒早已散亂,狂亂的擺動着,隻聽巧花哭喊到:“天啊,停下啊,停下啊,娘啊,
娘啊,救救我啊……”她的陰道肌肉一松,兩腿間嘩的一下噴出淫水,恥辱的瀉
了身,瞬間巧花感到一陣輕松,她埋下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但可怕的是,自
己身後的男人并沒有幹完!!

  陰道中的抽插并沒有停止,沒過一會,就又把巧花帶到了另一個高潮……就
這樣,巧花在春藥的作用下,整整瀉了七次,第一個男人才完事,當男人滿意的
把肉棒從巧花的陰道中拔出來時,她陰道中的粘水瀉了一地,雪白的屁股粘滿了
陰道中的分泌物,仿佛鍍了一層油一樣,閃亮亮的在陽光下格外耀眼。此刻的巧
花已經不能說話了,她緊緊抱着木樁,跪着的美腿陣陣顫抖,美的觸目驚心。但
台下的村民門沒有給她太多的時間,緊接着,第二個男人又跳上台來,在一片叫
好聲中,将肉棒頂入巧花微微張開的陰道……

  再另一邊,躺在擂台上的王秀英緩緩的回過神,她想到剛才輸給了巧花,自
己将永在這裏被淩辱時,嗚嗚的哭起來。此刻,一部分排在後面幹巧花的男人,
見秀英醒了,一百來人聚集在她身邊,王秀英吃力的坐起來,挺着的大肚子隻能
讓他兩腿叉開坐在地上,那根旋轉的鐵棒仍然插在她的陰道裏,秀英勉強的沖着
人群笑了笑,說到:各位大哥,想玩小妹的話,讓小妹把這棒子抽出來,也好空
出地方服侍你們,男人們一陣淫笑:娘兒們挨操的地方多的是,那根棒子不礙事!

  秀英心頭一緊,歎自己命苦,果然,男人們把她一架,拉到了村裏的練谷場,
把秀英往谷堆裏一仍,說到:娘們,鄉親們可憐你挺個大肚子,給你選個好地方,
秀英知道自己的命運,低眉順目的“嗯”了一聲,翻過身,爬在谷堆上面,讓自
己的大肚子墊在柔軟的谷子上,撅起屁股,對向天空。軟軟的谷子墊在秀英身下
使她感到很受用,秀英把半個臉也埋在谷堆裏,用手把頭發望後攏了攏,說到:
小妹謝謝各位大哥了。

  一個男人上來,往手上吐了點吐沫,掰開秀英的肛門,把手往進抹了抹,提
起肉棒插入秀英的肛門裏,抽動起來。秀英陰道中裏插着鐵棒,本來就對肛門附
近有壓迫,又加上即将分娩,她那肛門比一般姑娘緊很多,可謂極品,男人輪番
上陣,小半上午秀英就被十多人肛奸。秀英爲了保護自己的身子,現在也顧不得
羞恥了,她也不過分抗拒下身的刺激,一切随生理反映,所以她盡量讓自己放松,
呻吟的也很是柔美,如此一來,她也并不覺得十分的痛苦,而是感到全身十分的
乏力,竟然不管身後抽插她肛門的男人們,在爬在暖烘烘的谷堆裏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秀英被一陣吵雜的人聲驚醒,還夾雜着槍炮聲音,隻聽
有男人喊到:他媽的,遊擊隊那幫娘們又打過來了。又一個聲音說到:小娘們嚣
張透頂,總在村外晃悠,老子今天就去端掉她!秀英回頭一看,隻見人群中還夾
雜着幾個白匪,隻聽一個當官模樣的人喊到:鄉親們,跟我們出去剿滅這些丫頭,
抓活的回來,大家給她扒光慢慢玩死!隻見他振臂一呼,就有十多個村民紛紛響
應,背着槍跟着他們出村口了。秀英回過頭,柔聲問正在操她肛門的男人:大哥,
這些人幹什麽去?那男人拍了一把她的屁股,說到:小娘們,不要問這麽多事,
你乖乖挨操就是了,那幫小丫頭救不了你!秀英吓的再不敢問,隻得把屁股擡的
更高了。

  到半下午的時候,村外的槍聲停下來了,圍着秀英的男人也全都完事,他們
台着秀英從谷場返回村子,路過村中央,秀英驚恐的發現村中央的高台下面圍滿
了男人,台上,巧花已經被輪奸的不成人樣,她撅着屁股跪着,頭栽在地上,手
再也抱不住木樁,也落在地上,翹起的屁股中央,女兒家的陰道張的大大的,紅
腫不堪,淌着渾濁的黏液,整個人象沒有骨頭一樣癱軟在低上。

  隻聽她呻吟着說着什麽,一個士兵拉住她的頭發,把她頭往起一擡,淫笑道
:小娘們說什麽呢?

  大聲點讓鄉親們聽聽!巧花在半暈迷中喃喃的說道:現在是第幾個人了……
還有多少次?敵人捏着她的乳房,說到:現在是第157人,還有200次!巧
花又說到:讓他們快點,快點來啊,我,我還行呢。那敵人沖巧花說:小丫頭,
放心呵,鄉親們都排隊等着呢!說完又掰開巧花的陰道,往進塗抹春藥。秀英再
也看不下去了,掙紮開按着的他的男人,挺着肚子搖晃的跑到擡上,全然不顧自
己陰道裏還插着鐵棒,蹲下身來,摟着巧花,哭到:傻妹妹呀,我們姐倆真是命
苦啊,但是等待她們的,就是整晚上的輪奸。

               五玉梅洗腳

  村裏幾個混混白天沒有輪到強奸秀英和巧花,按耐不住欲火,他們看準了玉
梅的丈夫參加了紅軍,平時總是找機會調戲她,在這天晚上,他們偷偷爬在玉梅
家院子裏,從窗縫,門縫裏偷看玉梅。玉梅今年剛21歲,是村裏的村花,結婚
不到一年,生的細眉小臉,杏眼含春,如今懷孕八個月,打了水,脫了鞋襪,正
吃力的坐在一張小凳子上準備洗腳。

  門外的男人難得看到村花洗腳,都興奮不已。

  玉梅也不知道有人在門外偷看,把頭發往後一橹,用一塊紅手帕紮了起來,
雙手伸到胸前,解開扣子,脫去了上衣,那雪白細膩的肩頭看的門外的男人門直
留口水。原來玉梅今天不僅要洗腳,她今天累了一天,想好好洗洗身子,舒服的
睡一覺,隻見她胸前擋着塊繡花軟布,将兩隻乳房遮住,腰間系着一條紅線,挂
着一個農家女人貼身的小搭布,擋在挺起的大肚子上,玉梅雙手伸到背後,挺着
腰,解開背後的活扣,摘下了胸前的小衣,仍到一邊,他那一對充滿乳汁的乳房
又圓又挺,成梨型上翹,乳頭周圍一圈乳暈淡淡發紅,門外的男人那見過村花這
般模樣,各個興奮不已。

  玉梅絲毫不知道門外的一切,很快的脫的精光,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挂的坐在
屋子的正中央,農村的屋子裏本來就沒有什麽擺設,玉梅坐的位置正對着大門,
她坐在小凳子上,由于挺着肚子,一雙白皙豐腴的美腿,自然的成W形,張開在
兩邊,胯間那毛茸茸的陰道正對着門外的男人,隐約張開一條縫。

  地上的盆正放在兩腿隻中間,玉梅吃力的彎下腰,拿起盆邊的襪子,把手伸
到盆中擰了一把水,不緊不慢的擦起身子,玉梅雖然嫁了人,懷了孩子,但畢竟
姑娘家性兒,邊擦身子,邊一隻腳伸到盆中潦水玩,她一隻手拿着襪子擦乳房,
另一隻手慢慢的撫摩着自己挺起的肚子,那手指緩慢的遊走到胯間,門外的男人
瞪着眼睛看女人的動作,隻見她兩跟纖巧的手指分開陰唇,修長的中指緩緩的伸
進陰道縫裏,一深一淺的抽動。

  玉梅一雙烏黑的眼睛恰好朝門這邊望過來,神情自若,絲毫不知道門外有一
群男人也在這樣望着一絲不挂的自己。玉梅的手指在陰道中搓動揉捏,很快的,
她小臉潮紅,發出低低的呻吟,門口的男人看她手在胯間越搓越快,拿着襪子的
手也停在了胸前上,乳房不能控制的一抖一抖,看的出來,在要一下,小媳婦就
要高潮了。

  哪知突然,玉梅突然一擡手,抽出了陰道中的手指,另一隻手按住一對搖擺
不定的乳房,低着頭,呼哧呼哧大口的喘着氣,好一段時間,才恢複平靜。隻見
她抿着嘴,似笑非笑的對自己說:哎呀,死丫頭真不中用,都快當娘了還這麽敏
感呢。而後她又重新用襪子擰了把水,輕輕的擦洗紅腫的陰唇。又在肚子上潦了
點水,輕輕擦拭,不一會渾身上下洗的幹幹靜靜,細膩的皮膚在燭光裏閃閃發亮。

  出呼男人意料的是,玉梅現在并不睡覺,她站起身,挺着肚子一搖一擺的換
了盆水,把紡車推到屋中央,原來勤勞的媳婦要趁晚上多做些活;玉梅并沒有穿
衣服,她隻是給手腕和腳腕上帶上一對細細的花環,五顔六色的花朵把小媳婦皮
膚襯托的光彩照人,隻見玉梅從枕頭下抽出一根二尺來長,胳膊粗細的石棒,那
棒通體光滑發亮,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經常撫摩,小媳婦熟練的把那石棒豎插在紡
車前一個有洞的闆上,那紡車經過改造,手搖把換成了兩個腳踏闆,一邊連在車
前的闆中的石棒上,另一邊連着紡車。

  男人們一下又來了興趣,村裏人早就謠傳玉梅家的紡車和别人的不一樣,曾
經有鄰家大娘問玉梅這紡車怎麽用,玉梅總是笑而不答,隻見玉梅一手拿過一隻
裝菜油的碗,手心拘了一捧,握住石棒,從上往下來回抹了幾次,然後小媳婦躺
在床邊,用被子墊在腰上,雙腿分開成V字型擡在空中,她一手掰開的陰道,另
一手拿着碗,伸到胯間,慢慢的把小半碗菜油倒了進去。

  玉梅并沒有馬上起來,她努力的收縮了幾次身體,那油閃閃的陰唇一動一動
的,直到清香的菜油把她陰道内壁全部浸潤。門外的男人門這才明白,難怪玉梅
身上總是散發着迷人幽香。

  她又将手上殘留的菜油在乳頭,屁股,腳心塗抹了一遍,這才從床上站起身,
扶着肚子走紡車邊,看着闆上豎起的長石棒,俏皮的笑了下,她側身擡起一條腿,
從一側跨過木版,那彎曲的美腿在石棒的上空,陰道被扯的很開,從那晶瑩的肉
逢裏滴下幾滴混合着體液的菜油,隻見她深吸一口氣,擡起的腿慢慢落地,身子
也在慢慢垂直,那正對着玉梅下身的石棒一寸一寸的頂進她的陰道裏,小媳婦神
态端莊娴靜,雙腳踩地,慢慢的彎曲雙腿坐下身子,光滑的石棒在她塗滿菜油的
陰道裏暢通的頂入,玉梅屁股每下降一點,由于強烈的刺激,那一對乳房就要抖
動一下,但明顯可以看出來,随着她身體的下降,那石棒頂入的速度越來越緩慢,
小媳婦額頭岑出了細細的汗珠,在她幾次嬌喘之後,玉梅的屁股終于挨到了闆子。

  小媳渾身是汗,婦如釋重負般的噓了口氣,隻見她纖長白嫩的雙腳成弓型,
隻有腳尖踩在地上,豐滿的腰身也向後弓起,吃力的承擔着八個月大的肚子,一
對乳房已經雖然翹起,卻腫脹不堪,仿佛一捏,就會有奶水噴出一樣。玉梅低着
頭休息了一會,就顫抖着把一雙小腳丫踩到兩個腳踏闆上。勤勞美麗的農家姑娘
要開始幹活了。

  玉梅雙手往紡車上纏好線,雙腳像騎自行車一樣蹬起踏闆,起初小媳婦雙腳
緩緩的蹬起踏闆,隻見那石棒一下下,一深一淺的抽插着玉梅的陰道,伴随着抽
動,門外的男人們一下看到玉梅臉上出現了害羞的神色,她那豐滿的乳房随着抽
動也一樣一下有規律的擺動,幹練精明的小媳婦雙手也不能閑着,隻見她拿起傍
邊的枕巾,穿針引線,繡起花來。

  要說繡花,在農村媳婦手下也不算什麽本事,但是能渾身上下一絲不挂而且
女兒家羞處還在被這樣玩弄的情況下,還能這般神情自若的,怕也隻有玉梅這一
雙巧手了,要是換了别家媳婦,不要說繡花,怕這會早淫亂到天上去了。

  男人們驚訝的發現,玉梅秀腳蹬闆,巧手引線,肉白的屁股實實的坐定,仿
佛普通人家女子一樣,僅是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其實玉梅早已經心神大亂,她
僅僅是強行命令自己鎮定下來,能多趕點活,就這樣,那棒在她陰道裏抽動了四
五百下之後,盡管小媳婦努力的放松自己,但是從她胯間流出的淫水已經流了一
腿,她再也忍不住,那捏針的手一抖,在纖細的手指肚上紮出一個血珠,小媳婦
又羞又恨,忿忿的把衣服仍到一邊,鼓足口起,猛的加快雙腳噔踏闆的速度,嘴
裏嬌嗔到:叫你快,我叫你快,小娘我就不信,挺不過你!

  隻見姑娘雙腳蹬的飛快,那紡車呼呼的轉了起來,同時,那連在踏闆上的石
棒也飛快的一上一下抽插起小媳婦的陰道。瞬間,玉梅全身在女兒家無法抗拒的
刺激下,緊緊的繃起,那腫脹的乳房在肌肉的收縮下,“呼”的噴出白色的乳汁,
修長的大腿根部,随着石棒的抽動,外翻的陰核像葡萄一般漲大,她沉醉的仰起
頭,本能的出羞澀迷人的淫叫,玉梅下意識的想合上雙腿,但是被木版擋在兩邊,
那石棒在小媳婦陰道裏抽動,發出“啪啪”的響聲,每抽插一次,都會從玉梅陰
道中濺出分泌的液體,隻聽玉梅口中甜甜的叫到:可惡,我,我是村花來的,我
才不要輸。

  小媳婦在陰道中強烈的刺激下幾乎崩潰了,陰道中的分泌液體四處亂噴,乳
汁竟然被高聳的乳房射到了窗子上,她雙手在空中狂亂的亂舞,然而小媳婦那蹬
闆子的金蓮卻沒有絲毫減速,反而越來越快,那根石棒子瘋狂的蹂躏着姑娘的陰
道,終于,在玉梅清脆甜美的羞叫中,在男人門的注視下,姑娘緊繃的嬌軀達到
了極限,圓鼓鼓的肚皮挺的像要炸開一般,從小媳婦的陰道中“嘩”的一下噴出
一灘春水,達到了高潮,在極度的快感中,玉梅的雙腳并沒有閑下來,反而拼盡
女人全裏的蹬闆,勤勞的姑娘要趁着短暫的高潮多織些好布,這樣,在高潮中,
她那敏感的陰道又被強烈的刺激,使她又達到另一個頂峰,因此,小媳婦的高潮
持續了很久才結束。

  結束時,玉梅如一癱爛泥一樣軟在紡車前,渾身上下淌過熱氣騰騰的汗水,
散發這姑娘家體香和菜油的香味。她那一對肥大乳房軟了下來,耷拉在胸前搖晃
不定,秀美潔白的小腳丫一抽一抽,小媳婦趴在紡車上,大口的喘着氣,過了好
久才緩過勁來。想到自己剛才羞人的樣子,不好意思的笑了。

  隻見玉梅費了好大勁直起身,又慢慢站起身,依依不舍擡起屁股,将石棒從
陰道中抽出。這時玉梅悄生生的站在房子中央,高潮過後的小媳婦顯得更加妩媚,
下身女兒家的陰道處再也合不攏,微微的張着,筆直的雙腿緊繃的肌肉還沒有放
松,顯的更加修長動人,那乳房随着呼吸一抖一抖,雖然挺着大肚子,但整個人
卻如同少女般優雅。顯得亭亭玉立。

  最後,玉梅坐在床邊,從床上抽出了一根一尺左右的短粗擀面杖,輕輕的全
部插進自己的陰道,又轉過身,對着門口撅起屁股,掰開她的肛門,将另一根同
樣粗長的擀面杖也連根部插入,小媳婦在床上站起身,走了兩步,那兩根棒在他
陰道和肛門插的很緊很深,弄的她十分舒服,玉梅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用一塊軟
布從陰道到屁股一裹,用細繩紮在腰間,這樣這兩跟棍子就不會從下身滑出了。
小媳婦疲倦的笑抿嘴一笑,裸着身子,優雅的躺在床上,輕輕把帳下蠟燭一吹,
整個屋子便都黑了。勤勞賢惠的小媳婦在陰道和肛門中的木棒的愛撫下,甜甜的
睡去。

  窗外,夜已經很深了。

               六麥地情仇

  第二天清晨,玉梅早早的醒來。陽光從窗照進,灑在裸體躺在炕上的小媳婦
身上,她的胯間已經濕漉漉,那兜着下身和屁股的小布又粘又滑,顯然,她在陰
道和肛門中的擀面杖的愛撫下睡的很好,玉梅淺淺伸了個懶腰,手伸到兩腿之間,
用手摸了摸插在自己陰道和肛門中的木棒,那兩根棒子插的很好,位置沒有改變,
她兩條腿俏皮的又攏了攏,小媳婦陰道中那個棍子聽話的往前頂了一頂。玉梅柔
柔的笑了笑,心想着,:該下地幹活拉!玉梅翻身坐起,她實在舍不得拔出那兩
根棍子。

  心裏突然冒出個女兒家機靈的念頭:那何不就讓他們插在自己的肛門和陰道
裏,下地勞動,反正穿了褲子别人也看不出來,這樣自己又舒服,說不定還能多
幹點活呢。

  小媳婦想到這裏,臉不由的紅了,玉梅又用菜油把陰道和肛門中的棍子拔出
來潤滑了下,然後重新插入,小媳婦的下身被兩跟棍子插了一夜,變的更加柔軟
松弛,隻聽“噗”的一聲,兩根被菜油浸潤過的棍子連根頂入了她的陰道和肛門
之中,玉梅坐在炕上,微微翹着屁股,使着勁,好把插下身的棍子夾的更緊些,
玉梅坐着,全身的重量壓在屁股之上,那肛門中的棍子直直的頂入玉梅的身體,
弄的她略略有些興奮。小媳婦額頭微微涔出了細細的汗水,她定了下神,鈎起一
條玉腿,将裹着屁股的軟布穿上,緊緊的紮在腰間,又穿上貼身的小肚兜套在胸
前,剛一貼上乳房,那紅色的小衣就被奶水浸濕了一片。

  她又套上外面的褲子,披了一件小布衣,将腰上的布搭一系,光着腳,踩着
一雙繡花鞋,拿上鋤頭被上籮筐,準備出發了。她的這般模樣,外人見了都隻到
是勤勞的媳婦挺着大肚子,趕農活,誰又能知道玉梅衣服裏那女兒家的秘密呢?
想到着兒,玉梅抿嘴一笑,提起屁股,把陰道中的棍子夾的更緊了,然後一颠一
颠的出發了。

  走到田間自家的地中,玉梅一邊勞作,一邊看着長勢很好的莊稼,很是開心,
不久前紅軍隊伍剛剛開過村子,打倒了土豪,分了田地,玉梅家裏自然也分了一
快,丈夫随後跟着參了軍,小媳婦臉上也很有光彩,更重要的是以後自己再也不
會餓肚子了,想到這,玉梅更加賣力的揮動的鋤頭,她要多出一分力多收獲些糧。
小媳婦彎着腰,撅着屁股賣力的鋤着雜草,烈日當頭,不一會玉梅就汗流全身,
一滴滴的落在地裏,那兩跟棍随着小媳婦步伐的移動,在陰道和肛門中蠕動着,
玉梅還要用力夾住身體裏那兩跟長棍,加上她懷孕七八個月,不一會,就累的氣
喘籲籲了。

  玉梅邊喝着帶來的井水,邊給自己打氣:玉梅玉梅,你要好好出力家裏才能
過上好日子哦。就這樣,小媳婦耕作了小半上午,實在是累的不行了,但是由于
下身裏插着那種東西,她又不能坐下,隻得撐着鋤頭,彎腰休息,更要命的是,
喝了太多的是,小媳婦想撒尿了,本來農家姑娘種地,想撒尿的話趁着沒人,蹲
在麥田裏,叉開腿一尿就行了。可以玉梅卻不行,一來她挺着大肚子很難蹲下,
二來,她陰道中插着棍子。

  但是小媳婦這會實在憋不住了,玉梅直起身子,看看周圍好象沒人,心頭一
橫,解開褲子,抹到腳跟,慢慢的蹲下,一手伸到跨間,撥開陰唇,握住棍子要
抽出來,可是偏偏小媳婦的閨中工夫又很好,那棍子在陰道中埋的很深,夾的又
很緊,加上那菜油把棍子弄的又粘又滑,一時半會捏都捏不住,玉梅急尿,又怕
這會有人來,着急的滿頭大汗,小聲急到:真事的,什麽嘛,插的這麽起勁呢。

  她用力抽縮小腹,陰道也一縮一縮,把棍子頂出來一點,手捏到棍柄,剛剛
抽出來一點,就聽那邊有男人一邊說話一邊往這裏走,小媳婦偷過莊稼一看,是
村裏的兩個混混二狗和金寶,這兩個混混在玉梅還做姑娘的時候就常常調戲她,
每次都被玉梅剛烈的斥責走,但是這會玉梅又羞又怕,腦海裏一片慌亂,急忙用
手把棍子往陰道裏一推,捏住褲腰一提,倏地站起身,把額頭上的汗水一抹,拿
起鋤頭繼續種地,裝做什麽也沒發生的樣子。那兩個混混着會也看到了玉梅,二
狗大大咧咧的走過來,一手搭在玉梅的肩上,一臉無賴相說到:我說,妹子,挺
這麽大的肚子還種地啊,給哥哥說聲,咱哥幾個一起幫幫種地,晚上幫你暖暖被
窩,說完哈哈哈哈的笑起來。

  玉梅轉過頭,打掉二狗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到:“滾!”。二狗又說
:哎呀,妹子怎麽小臉這麽紅啊,想你男人了吧。玉梅回到:頂着這麽熱的天,
下地幹活臉能不紅嗎?虧你還是個男人,整天什麽都不幹,分到了地也不去種,
叫家裏的老娘下地,自己遊手好閑,别說這輩子,本姑娘下輩子也巧不起你!幾
句話說的二狗一楞一楞的,自讨沒趣,隻好和金寶讪讪的走了。

  看他們走遠了,玉梅才又脫下褲子,蹲在地上撒尿,費了老大的勁,終于把
陰道中那根油光發亮的棍子抽了出來,小媳婦陰唇外翻着,陰道口邊挂着一縷粘
絲,可以由于剛才受了驚吓,加上肛門中那棒對身體的刺激,小媳婦怎麽也尿不
出來,玉梅急的直罵自己沒用,她用手把陰唇撐的大大的,尿道口還是一滴尿液
都沒有,玉梅又惱又憤,幹脆把褲子脫下來,鋪在地上,小媳婦分開雙腿坐在上
面,把手中的棍子往陰道裏一插,賭氣到:不尿了!玉梅坐在地上,解開衣服扣
子,脫下來仍到一邊,然後把肚兜也摘下來搭在肩上,一手捧着乳房,輕輕的的
擠捏,另一手拿出自己帶來裝水的瓶子對準乳頭,那奶水就一股股的流進瓶中,
玉梅拿起瓶子,抿了一口嘗了嘗,那味道甜絲絲的,很是惬意。

  玉梅坐在地上,邊喝着自己的奶水,邊休息。她全身上下隻有腳上蹬着一雙
紅色的繡花鞋,玉梅唱着小曲,小腿俏皮的往上一踢,小媳婦隻是把腳插進鞋裏,
并沒有提上鞋跟,那鞋竟一下飛了出去,玉梅皺了下眉頭心想:哎呀,又要再做
一隻了。

  就在這時候,玉梅聽到周圍麥地裏一片哄笑,從四周麥子後面走出一群男人,
黑壓壓的把小媳婦圍在中間,玉梅一看,全是村子周圍的混混無賴之類,爲首的
一人手裏拿着玉梅踢飛的繡花鞋,正是二狗。原來二狗被玉梅訓斥走了後,心又
不甘,又叫了一批混混要好好吓唬吓唬玉梅,結果正碰上這般春光。剛才男人門
都躲着偷看,如今看到村花全身精光,都再忍不住,全都沖上前來。

  玉梅光着身子,踮着大肚子,那修長的腿又分的老開,坐在地上,被一群混
混圍在中間,這種丢人的樣子被那麽多男人看到,玉梅又羞又怕,腦海中一片混
亂,她紅着臉失聲的叫到:你們,不要,不要過來啊!二狗說到:好啊,妹子,
那我門就走了啊,把你的事情好好的給鄉親門絮叨絮叨,給大家講講咱們村花姑
娘是怎麽洗澡,怎麽紡紗,又是怎麽種地的。

  說完,周圍的混混全都哈哈大笑起來,玉梅聽後,知道連自己在家裏洗澡和
紡紗都被他們偷看,簡直羞憤要死。二狗和假裝說到:那我們走,别打擾妹子的
好事,我們去給大家夥說道說道!周圍混混一片叫好,說完就轉身要走,玉梅急
到:不,不要走……急忙想站起身追他們,結果挺着大肚又站不起來,二狗又回
過頭來:色淫蕩的看着玉梅說到:哦?妹子不想讓我們去講給鄉親門聽?那妹子
如何感謝我們啊?玉梅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橫下心,脆聲聲的說道:随,随便你
們好了……

  混混們一片淫笑,二狗說到:二狗說到:妹子,我們做個遊戲,你要是赢了,
我們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你要是輸了,那妹子得要用身子好好伺候伺候咱哥幾
個,弄的舒服了,你那點事或許我們就不傳了,怎麽樣啊?玉梅羞的小臉紅珊珊
的,咬着嘴唇點了點頭。問道:什麽遊戲?二狗說到:大哥我有點口幹,想嘗嘗
妹子乳房裏的東西,如果妹子奶子裏的東西能讓我喝的喝不下去了,算妹子本事,
如果喝到妹子擠不出來奶水了,大哥我還口渴的話,那就要難爲難爲妹子了!

  玉梅聽到這麽無恥的遊戲:羞的面紅耳赤,但是說到底小媳婦還是不怕的,
玉梅的身子骨嬌美豐腴,尤其是那乳房,白嫩嬌挺,比普通女人要大一圈,還在
玉梅懷孕五個月時,她就曾經由于乳汁過多,漲的難受,自己擠過一次,當時兩
隻乳房的奶水流了整整一小桶,二狗在能喝,怕是也喝不下整整一桶的奶水。想
到這,玉梅姑娘性起說到:既然大哥喜歡,那小妹顯醜了,不過小妹擠奶水比較
特别,還得請一個大哥幫幫忙。早有一個混混上前,說到:妹子,做什麽你就說。

  玉梅吃力的站起身,和那個混混面對面的站着,玉梅一雙妩媚的眼睛看着那
個混混,擡起一條腿分在一邊,柔柔的說到:大哥幫忙托住小妹的腿。那混混一
手伸到玉梅大腿和小退的窩,從下面往上一提,把玉梅的一條腿架在空中,玉梅
修長的大腿擡在空中,小腿耷拉着,從那成弧形的小腿肚往下,那一隻小腳上穿
的繡花鞋也一擺一擺。然後小媳婦稍微遲疑了下,還是抓住混混的另一隻手,放
在自己胯間,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紅着臉說到:請……握住小妹屄裏的棍子,盡
量的抽動。

  混混們都屏住呼吸看着,玉梅身前的那個混混拜開了玉梅的陰道,握住棍子
柄,玉梅知道作爲女人,一個懷孕的女人,把自己閨房中的光景讓一群男人這樣
觀看實在是太羞人了,但是她已經沒有辦法,玉梅用手拿來隻小碗,接在自己一
隻乳房下面,羞澀的說到;大哥,開始吧。那混混淫笑着抽動起玉梅陰道中的棍
子,隻見随着棍子的抽動,玉梅的乳房慢慢的挺起葡萄般的奶頭慢慢撐開,小媳
婦并沒有用手擠奶,那乳汁就從乳頭嘩嘩流出,很快就滿了一碗,在衆人的驚訝
聲中,玉梅得意的笑了,玉梅把奶水倒在桶裏,撸了撸額前的頭發,說到:大哥,
你扶好小妹哦。

  那混混興起,又把玉梅的腿擡高了些,玉梅又把碗接在乳房下,很快随着抽
動,又滿了一碗,就這樣,玉梅一隻乳房接了滿滿的五碗奶水,又換了一隻乳房,
繼續,不一會,十來碗乳汁盛了大半個水桶玉梅身上流掉了這麽多營養,此刻明
顯有點累了,他喘着氣,喝了口水,用調笑的目光看着二狗,二狗大大列列一笑
:怎麽,妹子?沒貨了?玉梅小臉一揚,說到:什麽哦,現在才剛剛開始,小媳
婦又叫了一個混混站在屁股後面幫忙,玉梅微微弓了弓身子,翹起屁股,讓那個
混混從後面握住插在肛門中的棍子一起抽動,玉梅站在地上的腳調整了下姿勢,
讓自己站的更穩,然後在一片起哄聲中,兩個混混一前一後抽動起插在小媳婦誘
人部位的棍子,玉梅一個手那住碗,一個手在乳房上擠捏,那乳房中另人驚異的
又流出甘甜的乳汁來,玉梅一邊擠,一邊喊到:大哥,再抽動的快一點,再快一
點,那兩個混混更加快速的抽動,那一近一出的棍子帶動着玉梅胯間的嫩肉外翻,
小媳婦這時候也顯的很興奮,小臉紅撲撲的,踩在地上的小腳掂起腳尖,她興奮
的叫到:再快點再快點!

  但是那手卻沒有停下,繼續擠捏着乳房,很快兩隻乳房的乳汁又接了幾碗,
而後,幾分中隻内,無論玉梅如何再擠捏,那兩隻白嫩的乳房中再沒有一滴出來
了,傍邊幾個混混叫到:妹子,這次你那奶子裏再沒貨了吧,玉梅眉毛一挑,瞪
了那幾個混混一眼,說到:二狗不是說了麽,隻要是妹子我奶子裏的東西他都要
喝嗎?急什麽還沒完呢。這次關系的玉梅的名譽和貞潔,小媳婦不得不使出閨房
中看家的本事。說完,有沖那兩個混混說:大哥,請用你們最快的速度,連續抽
插小妹,小妹不說停,你們不許停哦。

  那兩個混混更是帶勁,同時發力,啊的一聲,用最快最猛烈的速度抽動玉梅
下身的棍子,隻見玉梅屏着氣,用手用力的擠捏着自己的乳房,那原本小了些的
乳房又變的腫脹起來。仿佛下身那猛烈的刺激和自己無關一樣,但是隻看見玉梅
身體反映越來越強列,渾身顫抖不已,下身淫水紛飛,幾分中後,大家驚詫的看
到從玉梅乳頭中擠出一股股清亮粘稠的液體,玉梅在興奮中喊到:這是妹子女兒
家身子特有的仙液,今天讓你門看到了!!

  混混門沒人知道那是什麽紛紛大驚。其實那是玉梅乳房裏尚爲醞釀好的乳汁
在下身強烈的刺激和擠壓中,混合着體液流出。

  就這樣又接了兩碗,玉梅兩隻乳房中一滴液體也流不出來了,隻聽玉梅這時
喊到:大哥,停,停,小妹奶子裏擠幹了。但是混混插的正起勁,玉梅叫聲又甜
美,那肯停手,反而更快的抽動。玉梅一下慌了神,喊到:大哥,停下啊,小妹,
小妹……啊啊玉梅想要掙脫,但是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隻有一條腿站着,另一
條腿被擡到空中,使不上勁,大家見到玉梅幾乎瘋狂,一雙手在舉在空中亂抓,
擡在空中的小腿胡亂的蹬着,一對豐滿的乳房紅腫的搖擺着,在小媳婦的羞喊聲
中,衆人見到從玉梅乳頭中又流出液體,不過那不是乳汁,而是鮮紅的血。兩個
混混看到玉梅乳頭出血,這才停手。架着玉梅的手一松,玉梅早已虛脫,一下軟
到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小媳婦說到:大哥,小妹奶子裏就這麽多東西了,見
笑了!

  玉梅隻盼着自己乳汁能喂飽這個混混,隻見二狗上前拿起桶,在一片叫好聲
和玉梅驚恐的眼神中,咕嘟咕嘟的,幾下全不喝光,末了,還說到:妹子,辛苦
了!玉梅感到一片眩暈,倒在了地上。

  混混門一用而上,把玉梅從地上拖起,幾十雙手就在玉梅身上亂捏,玉梅雖
然知道自己已經是任人擺布的羔羊了,但是還是羞怕,擰動着裸體的身子,嬌弱
的叫到:不,不要……幾隻手握住玉梅的兩隻充滿乳汁的乳房,用力的擠捏,那
奶水嘩嘩的從奶頭流出,順着小媳婦的肚子流下,在掙紮中,她腳上另一隻繡花
小鞋也掉落了,一個混混拜開玉梅的肛門,把插在玉梅屁股裏的棍子拔出,調戲
到:妹子還真會享受啊,說完,從後面抱着玉梅的大腿跟部,把小媳婦擡起,玉
梅被擡在空中,雙腿叉開分在兩邊,像抱小孩尿尿的姿勢一樣,那混混将粗大的
肉棒頂在玉梅屁眼,玉梅絕望的叫到:大哥,那裏,那裏不可以啊!

  那混混罵道:小娘們,木棍都可以,大爺我爲什麽不可以,說完一頂,把肉
棒連根插入玉梅的肛門,玉梅絕望了把頭擡到了空中,二狗又從前面手架住玉梅
的胳肢窩,将肉棒頂在她的陰道邊,笑到:妹子,屄這麽松了?莫不是給棍子戳
壞了?玉梅聽到自己最恨的無賴欺負自己還這麽評價女兒家最敏感的地方,羞恨
的快哭出來了,小媳婦噙着眼淚說到:是緊還是松,你不進來怎麽知道!

  二狗道:妹子真有意思,這會了還嘴硬。說完猛的一下,把肉榜插進玉梅的
陰道,和後面的那個混混同時抽動起來,玉梅被夾在兩個人的中間,在陰道和肛
門同時被幹的時候還要保護肚裏的孩子,玉梅不得已,分開的雙腿在空中攏起,
從後面夾二狗的腰,一雙手樓着二狗的脖子。玉梅想到自己竟然得用這麽屈辱的
姿勢來讨好自己最痛恨的混混,羞恨不已。

  那肉棒雖然沒有那兩根棍子粗長,但是男人們每次操的都很用勁,加上精神
上的崩潰和懼怕,沒幾分中,玉梅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跟着兩個男人的節奏
一晃一晃了,下身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淫水四濺,玉梅本能的發出:呀,
呀。的呻吟,那甜美的聲音挑逗的混混更加用力,旁邊的混混一片叫好之聲。玉
梅這個落難的仙女就這樣光着身子被男人淩辱。

  就這樣從晌午一直幹到黃昏,可憐的小媳婦雙腳就沒有下過地,混混們輪番
的操心儀以久的村花,越來越起勁,玉梅意亂情迷,雖然自己閨中工夫還不錯,
但是女人那經的住這樣的刺激,玉梅渾身淌着熱氣,她一對乳房貼在男人胸口,
壓的變了型,乳汁早就被擠幹,胯間陰唇被操的外翻,滴答着粘液,夾着身前混
混腰的雙腿本能的繃的僵硬,那一對象牙般的小腳勾成弓形,頭乏力的垂在一邊,
細長的小眼迷醉的半閉着,醉裏含混的求饒:你們……要是玩夠了,就,就放了
我……

               七碧水東流

  另一邊,在村子裏,正在男人們興高采烈淩辱秀英和巧花的時候,幾個白匪
慌張跑到村口,沖敵人長官說道:有幾個紅軍娘們在河邊被兄弟們圍住了。隻聽
白匪長官淫笑倒:這幾天娘們真多啊?抓活的,回來讓她們光屁股哭娘。巧花和
秀英心頭一沉,知道又有姐妹要遭殃了。

  村外河邊,紅燕,雲芳,青妹三個紅軍小丫頭被敵人團團圍住。幾個小姑娘
不過十來歲歲,都是負責殿後阻擊敵人的,經過晝夜鏖戰,成功阻擊敵人進攻,
現在正在掉頭追部隊,路過一條小河,又累又熱,姑娘們決定在河邊洗個澡,涼
快涼快再趕路,哪知她們脫光衣服,剛剛下水,就聽見四周響起一片槍聲,夾雜
着男人門的淫笑。三個姑娘心頭一急,衣服也顧不得穿,光着屁股從水中跳出來,
拾起地上的槍,準備還擊。

  青妹年紀較小,這時候吓得小臉慘白,一雙小腳顫抖的在地上四處找自己的
鞋子,紅燕見狀,調笑的一巴掌拍到青妹屁股上,罵到:小妮子,還穿什麽鞋啊,
男人們早都把你的身子看光啦。青妹一臉哭腔問到:姐姐,我們怎麽辦啊。雲芳
把把洗的發白的小八角帽帶正,笑到:剛才我說要趕路,你非要洗澡,現在好了,
引出這麽多男人來,現在你光着屁股上去去打吧,說不定啊,他們一高興,沒準
把你取回家當媳婦。旁邊紅燕擡起身,挺着一對白白的乳房,甩手仍了一個手榴
彈,說道:雲芳,你正經點,多幹掉幾個白匪就沒人讨你做媳婦了。

  雲芳笑到:看不出你還蠻厲害的嘛,我還以爲你不穿衣服就不會打仗了呢。
說完架好機槍,打開快慢機,掃出一梭子子彈。青妹看到兩個姐姐談笑自若,漸
漸也平靜下來,看準了,甩手一槍。一下子,幾百敵人被打的擡不起頭,龜縮在
四周。雲芳看到敵人一下沒有了剛才的嚣張氣焰,故意喊到:哎呦,大哥們,怎
麽都不過來了?小妹可是沒穿衣服啊,說完咯咯的笑起來,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
四周。

  敵人現在被激怒了,一陣沉默之後,陣地上響起了轟轟的排炮聲。雲芳暗叫
不好,她剛讓紅燕和青妹爬下,一個炮彈就在身邊爆炸了。短暫的昏迷過後,雲
芳慢慢醒過來,覺得大腿上一陣疼痛,青妹叫到:姐姐,你受傷了!雲芳低頭一
樣,自己的大腿被一片炮彈碎片擊中,鮮血流淌了一地。一邊的紅燕咬着嘴唇,
艱難的用機槍卡住敵人。

  雲芳說道:紅燕,青妹,我不行了,你們快撤,我留下阻擊敵人。紅燕撇了
撇嘴,一邊開火一邊說,這怎麽行,要撤一起撤,你這個樣子被敵人抓住,那還
了得。雲芳苦笑到:傻妹妹,你們不撤,我們3個就一起死在這裏了,你們趕快
遊過河,趕上部隊,告訴姐妹們這裏的情況,我一個人也容易脫身,我娘就在這
一帶打遊擊的,我娘很厲害的,白匪聽了她名字都吓的要死。

  等天黑我找進山裏,找到娘他們,再和你們會和。紅燕想了想,說到:那好,
姐姐,你要小心啊,一定要活着見面啊,你要是這麽死了,可就可惜你那白皙的
身子了。雲芳笑道,傻丫頭,還說笑話,快帶着青妹撤。說完翻過身,接過搶對
着敵人一陣猛掃。紅燕和青妹,跳下河,漸漸遊遠。

  敵人的包圍在漸漸縮小,在一個間隙,雲芳用紗布纏住了腿上的傷。心想到
:這麽打下去,很快就不行的,果然敵人又一個沖鋒後,雲芳機關槍的子彈就打
光了,但是敵人震懾于重武器,遲遲不敢再突上來。雲芳盤算到:再不跑可能真
來不及了,趁着間隙,雲芳把一條皮帶扣在腰間,上面挂了幾個手榴彈,她把手
槍插在皮帶上,匍匐着,像樹林中爬去。

  由于敵人不知虛實,給雲芳了時間,等敵人再次沖上來時,隻能面對着散發
着女紅軍體香的衣服,鞋襪發呆了。雖然雲芳暫時逃脫,但是危險随時存在,要
知道,這裏是白區,四處都充斥土匪,白匪,叛徒,一個姑娘家,大白天的,赤
身裸體的走在這裏,目标太大,而且,還帶着紅軍帽,系着皮帶,拿着武器,一
看就是落單的女紅軍。況且雲芳腿上還受了傷,她随時都有可能被發現。雲芳心
想,不能上大路,現在附近麥田裏躲躲,天黑了再說。主意一定,雲芳就一頭鑽
進麥地,悄悄的爬進麥海深處。

               八軍民姐妹

  哪知雲芳剛剛躲好,就隐隐的聽見附近有女人哭求呻吟的聲音,還夾雜着男
人的淫笑,她順着聲音悄悄爬過去,扒開麥田,驚恐的看到幾十個男人中間圍着
一個挺着大肚子,渾身赤裸的姑娘,姑娘的一個腳腕被抓住,腿被擡在空中,另
一條腿艱難的站在地上,陰道和肛門同時被男人肉棒插入,姑娘同時被兩個男人
奸淫,臉色蒼白,呻吟到:大哥,你們爽夠了,就放了我吧。這個姑娘正是已經
被輪奸了一整天的玉梅。

  隻聽二狗說:怎麽小妹,自己輸了還不乖乖的讓爺們插,說完用手吧玉梅粘
滑的屁股又托高了點,淫笑到:兄弟們,妹子還要和我們挑燈野戰,大家說好不
好!周圍哄笑一片。雲芳看的又羞又氣,這些人不是白匪,隻是附近的村民,竟
然也這樣調戲婦女,雲芳顧不得自己的安危,猛的站起身,嬌罵到:無恥!說完
甩手一槍,正中二狗腦袋,二狗吭都沒吭一聲,到在地上,男人們正爽的起勁,
被突然這麽一下,驚慌失措,回頭看見一個小丫頭,渾身精光,帶着小八角帽,
翹着一對微微顫動的乳房,叉着腿,胯間光溜溜的,那陰道就是細細的一條縫,
姑娘俏挺挺的站在麥叢中,手裏握着把十二發快慢機盒子槍,隻看雲芳秀目含怒,
喝到:我是紅軍,快吧這個姐姐放開!男人們一看這個架勢,吓得喊道,紅軍打
回來啦,我們快逃啊,像野狗一樣四散開去。

  雲芳也顧不得追他們,俯下身子,半坐着扶起玉梅,問道:姐姐,你别怕,
我是紅軍,你不要動,我幫你先擦擦身子,說完,打來水,讓玉梅分開雙腿,雲
芳用手掰開玉梅的陰唇,用水輕輕沖洗,白色的粘液混合着清水一股一股的從玉
梅陰道中留出來,仿佛永遠也留不完似的,雲芳看到這麽多粘液從玉梅身體裏流
出,便知道那群禽獸欺負了這個懷孕的姑娘多久,問到:姐姐,你怎麽這麽不當
心啊,被哪麽多壞男人欺負,今天要不是我,别說是肚裏的孩子,姐姐自己的身
子也怕是保不住啊。

  玉梅歎了口氣,便把自己丈夫如何參軍,自己如何寂寞在家裏紡紗手淫,又
如何被二狗他們抓住把柄,自己如何擠奶以求自保等全告訴雲芳,當雲芳聽到玉
梅被男人要挾提出擠奶比賽的時候,臉頰通紅說到:姐姐,你真聰明勇敢。隻聽
玉梅又說道:我還算幸運,村子裏,有兩個被抓住的女紅軍那才叫可憐呢,一個
挺着大肚子快要生了,另一個十七八歲,兩個人整天沒人沒夜的被白匪強奸,又
把秀英騎木驢遊街,兩個姑娘在台上比武的事也統統告訴了雲芳,雲芳哪聽過這
般淫豔的事,小臉頓時紅撲撲的。

  玉梅也好奇爲什麽雲芳也渾身光溜溜的,雲芳也一五一十的吧自己如何洗澡,
如何和敵人遭遇,又如何撤退恰好碰上玉梅都講了。雲芳又讓玉梅轉過身爬在地
上,扒開她的肛門,用水慢慢清洗,問道:姐姐知道那兩個女紅軍的名字嗎。玉
梅想了想說:好像一個叫巧花,一個叫王秀英!是她們!

  雲芳驚喜的說到:我還以爲她們都犧牲了,她們還都活着,太好了,活着就
有希望,将來革命勝利了,今天被幾個臭男人侮辱算什麽,玉梅姐,我要去救她
們!

  你先回去吧!玉梅現在已經恢複了點精力,笑到:好妹妹,你說的什麽話,
他們看到我和你在一起,我是回不去啦,再說,被這般羞辱,我也不甘心啊,我
也要參加紅軍,打土豪,救姐妹!雲芳聽了,欣喜的和玉梅抱在一起,說到:那
太好了,姐姐,我們一起鬧革命!我們這就去救人,說到這裏,雲芳秀美微微一
蹙,問到:姐姐,你還有衣服嗎?玉梅四下一看,隻見她的衣褲全撕扯的稀爛,
隻剩下一縷一縷的布條,一雙鞋子也不飛到哪裏去了,雲芳也看到了,懊惱的說
:哎,看來又得光屁股了,玉梅莞爾一笑,一手托起自己一隻乳房,說道:哎,
身子都這個樣子,還穿衣服做什麽,我屁股上有幾根毛都讓那些男人們都知道啦,
這樣也好呢,姑娘家的身子本來就是革命的本錢,敵人見了我們這個樣子,哪個
不流口水,他一流口水啊,我們就是一槍!說完咯咯的笑起來,雲芳也被玉梅逗
笑了,想着剛才光這身子不照樣殺敵人,便說道,那就不穿啦,涼快。雲芳問道,
村裏有多少白匪?玉梅說:武裝的敵人大概一百多人吧,加上村民那些男人,一
共四五百人。雲芳解開皮帶,把武器都攤到地上說到:姐姐,我清點下彈藥。說
完輕輕的自語:手槍1支,子彈22發,手榴彈3個,軍用匕首1個……玉梅問
:怎麽樣?雲芳說:我們彈藥太少了,火力不行啊,硬突是可能打赢四五百人的,
隻有趁亂把姐妹救出來。三個手榴彈給你,我拿手槍。咱們悄悄的埋伏在台子下
面,讓那些男人玩的高興的時候,我一開槍,你就扔手榴彈,敵人馬上就亂了,
我們趁機救人。玉梅高興到:就這麽辦!要是失敗了,大不了咱們姐妹四人一起
在台上給男人們玩死,說不定還是我最受歡迎呢。雲芳笑道:那可難說哦。說完
就站起身準備出發。雲芳這時看着玉梅光溜溜的身子,又犯難到:姐姐,你把手
榴彈放哪啊,你身上沒地方放啊,玉梅嘻嘻一笑:我們女人還怕身上沒地方?說
完,一手伸到胯間,兩根指頭掰開陰唇,另一手反拿手榴彈,輕輕的連根插進去。
雲芳見狀,紅着臉吐了吐舌頭。玉梅又把另個插進肛門,手裏拿了第三個,說道
:好了,我們快走吧。就這樣,玉梅和雲芳爲救姐妹出發了。

  很快玉梅和雲芳就來到了村子,由于所有人全在村中央的廣場上,所以當她
們悄悄潛伏在廣場邊的土牆旁邊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發現。雲芳在玉梅耳邊說了
幾句,玉梅聽了微微一笑說:好啊,就這麽辦。隻聽雲芳高喊一聲,我們是紅軍
娘子團,姐妹們沖啊,殺光白匪,玉梅甩手往白匪堆裏仍了顆手榴彈,隻聽“轟”
的一聲,炸死十幾個人,雲芳邊喊邊和玉梅從兩邊往台上沖,雲芳把盒子槍快慢
機撥到快上,嗒嗒嗒的打了個三連發,幾個白匪應聲而倒。男人們正在興奮的淩
辱女紅軍,一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哭爹喊娘,自相擾亂,有人喊到:紅軍們打
回來了,我們完了,大家快跑啊,雲芳,玉梅趁這個功夫已經跳上了台子,雲芳
慌忙的把巧花和秀英解開,安慰道:姐妹們,别怕,我們來救你們!玉梅趁亂從
陰道中抽出另一枚手榴彈,往台下白匪多的地方一仍,白匪們看到一個大肚子女
人光着身子,從陰道中抽出手榴彈,一時還沒弄清情況,“轟”的一聲,帶着玉
梅下身粘水的手雷就将他們送回老家了。這時候白匪們已經看出名堂了,他們發
現并不是紅軍大部隊打過來,而就隻有這兩個光着身子的小娘們,很快就恢複了
秩序,把台下三面圍住,雲芳喊道:玉梅姐姐,你快帶着巧花姐和秀英姐先撤,
三個女人剛想争辯。雲芳把她們往後面一推,說道:什麽都不要說了,來不及了!
說完沖着已經跳上台的白匪點射。雲芳看準了路,把最後一個手榴彈一仍,白匪
吓得屁滾尿流,四散開來,幾個跑的慢的還是被炸死,趁着這空擋,雲芳,巧花,
秀英順利撤出了村子,像前方樹林中跑去。這邊台上,雲芳已經打死了所有跳上
台來的白匪,由于白匪們剛才正在玩弄巧花她們,根本沒想到會被突襲,所以現
在手頭都沒武器,一下子到也都不敢在上來,雲芳一雙美麗的眼睛警惕的盯着台
下,一對乳房随着胸口劇烈的呼吸一起一伏,她心裏清楚,隻有最後2發子彈了。
隻聽白匪喊道:這個丫頭拿的是二十響盒子槍,不會有子彈了,兄弟們沖啊,嘗
嘗這小姑娘的滋味!白匪們聽這麽一喊,又紛紛沖上台來,雲芳又甩手啪啪兩槍,
兩個沖的快的當場被擊斃,其他人又吓的跳下台去。此時雲芳暗暗罵自己,怎麽
一下沖動把子彈打光了,最後一發留給自己也好啊,更糟糕的是腿上的傷又開始
痛了,血從白色的紗布中涔出,順着她修長的大腿留到地上,雲芳此刻知道已經
無力回天了,白匪們見她仍掉手中的盒子槍,從身後抽出匕首,隻見雲芳一手握
匕首擋在胸前,一手護在胯下,雙腿分開站定,準備和白匪肉搏。這時白匪知道,
她是真的沒有子彈了,所有人幾乎同時沖上台去,雲芳背靠在柱子上,看到幾百
人同時像自己撲來,她也不知道該刺誰好,胡亂伸手一劃,但是那纖細的手腕馬
上被人抓住,片刻,姑娘就被按到在地。等待她的将是淫酷的遊戲。

               八紅雲豔天

  雲芳渾身精光,一條腿被架在木樁上,另一條腿站在地上,腳尖吃力的踮在
地面,胯間陰道被生生的扯開,露出粉嫩的肉芽。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隻能
挺直了身子,翹着一對不大但是很白嫩的乳房,一對乳頭顔色淡淡的,和乳暈連
成一片。因爲雲芳掩護的關系跑了其他三個女人,白匪們要把所有的欲望都發洩
在這個小丫頭身上,現在幾個白匪圍在雲芳身下,正在爲淩辱雲芳做最後的準備,
幾個人正在往雲芳胯間抹菜油,幾雙手在小姑娘兩腿根摸來摸去,幾次竟然有人
把手指伸進雲芳細縫般的陰道,雲芳吓的想叫,又不敢出聲,那幾雙手越來越放
肆,最後直接在雲芳身上亂摸,姑娘的乳房,屁股,陰道,小腿,玉腳被摸了個
遍,雲芳含淚掙紮,隻聽她嬌斥到:你們這樣負本姑娘,難道不怕我娘嗎!隻聽
白匪長官說道:慢!你叫什麽名字?“雲芳”" 多大了“?”十四歲“你娘可是
在這一帶打遊擊的雲紅嬌,外号刹娘?雲芳說道:你既然知道我娘的名字,還不
趕快放了我,别看你們這多人,我娘遊擊隊一來,你們全完蛋!”哈哈哈哈哈哈
……“隻聽白匪首領一陣狂笑。雲芳聽的心裏隻發毛,她強忍着頭皮問道:你笑
什麽!隻聽那白匪首領淫笑道:你娘人長那麽漂亮,可是真小氣,别的女人美人
痣都長在臉上,她的美人痣竟然長在奶子上,她以爲長在奶子上别人就看不見了
嗎?雲芳聽了一陣眩暈,她知道娘右乳上有一個指甲蓋大的粉紅色的痣,娘那麽
漂亮,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娘自己最得意的就是乳房上的這個痣。此刻雲芳已經
知道娘已經落入虎口,但是又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強問到:我娘閨房中的事,你
怎麽知道!隻聽敵人一陣淫笑,一個敵人到:不但知道你娘奶上有美人痣,你娘
下面可比你俊多了,毛茸茸一片,陰道一插全是水,根本不用抹油,哪像你,光
秃秃一片,不耐看。又有人接話到:你可不要冤枉人家小姑娘,沒聽人家丫頭說
才14歲嗎,下面哪來的毛?人家小小年紀被你又看又摸的,還不滿意啊!一個
又說:這個丫頭,一點不比她娘差,這就叫仙女生貴妃,都不差!雲芳聽到敵人
這樣淫蕩的評價娘的身體,幾乎暈厥。隻聽白匪首領說到:你那麽想見你娘,就
讓你看看她,說完喊道:那邊的弟兄,讓個道,百十人慢慢散開,隻見幾米外還
有個台子,台上有幾十個白匪,正亂七八糟地大聲鼓噪。一個女人給一絲不挂地
給綁在木驢上,低垂着頭微微顫抖,顯然已給折磨得難以動彈了,一個白匪正自
興奮地踩着踏闆,口中淫叫:”小娘們你還以爲自己真是仙女下凡?還敢帶領一
幫丫頭來襲擊我們。邊踩邊叫:一千零八十三、一千零八十四……“隻見一個女
人大約二十八九年紀,梳了個女性精美的發髪盤在頭上,長的精緻美豔,一張小
巧的瓜子臉妩媚照人,臉上淡淡的擦了粉,但是雪花粉絲毫遮擋不住臉頰的陣陣
的紅暈,淡淡的眉毛微蹙,卻是早已是哭的唏哩嘩啦,女人雙手給高舉吊着,修
長勻稱的雙腿分開綁在木驢兩邊,淫蕩的敵人爲了加重對女人欺辱,木驢架的很
高,可憐的女人一雙小腳蹬不到地面,豐腴柔軟的腰肢被拉伸的纖長,一對水嫩
的乳房完全的挺在男人面前,右乳上,一塊粉紅的美人痣和粉紅的乳頭一起在陽
光下閃閃發光,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屁股上,女人的胯間早已霧氣騰騰,毛茸茸的
陰毛被春水擰做一縷一縷,烏黑發亮,從正面看去,兩片又嫩又紅的陰唇被撐開,
陰道中插着滿是疙瘩的木棒,刺激中她一雙象牙般光滑的腳隻能絕望的亂撲騰,
女人的胯部也給固定在驢背,驢背上兩根比一般肉棒還略粗的木棍一前一後插在
她的陰道和肛門裏,一下下撞擊着女人閨中禁地。隻見她兩眼緊閉,哭的梨花帶
雨哭泣中伴随着吟叫,每一下撞擊都使她身子一震,帶動着一對豐滿的乳房不停
上下跳動,被奸淫中的成熟女人此時正是赤身裸體,綻放無比。這個女人就是雲
紅嬌!從木驢的身下引出的兩條鐵棒延伸到木驢前面兩尺遠之處,前端接上兩塊
腳踏闆。一個白匪就坐在踏闆前面,雙腳或快或慢操縱着木驢的奸淫節奏。雲芳
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娘竟然這樣出現在自己面前,哭叫到:娘!娘!禽獸,你們
到底要把我娘怎麽樣!

  白匪長官淫笑着,走到木驢跟前,捏着紅嬌的面頰說道:“刹娘,你女兒來
看你了,哈哈木頭做的雞巴爽不爽啊?”一手向她乳房摸去,女人乳房此時軟綿
綿,已是濕漉漉的,知道她給奸得冷汗直冒。

  紅嬌暈迷中,嗚咽道:“我……我還能撐下去,幾下了?”白匪到:“還有
八千百零九百下!雲紅嬌咬了咬牙:”你們說話要算數啊,我受了一萬下就放過
那些丫頭,不要再去找她們麻煩。來吧。說完下意識努力把腿分的更開了。

  白匪長官一般淫笑着摸着雲紅嬌的乳房,一邊對雲芳說:你娘這笨女人,傻
的可以,我們捉了她兩年沒有找到,如今她自己送上門來,半月前,幾個遊擊隊
的小丫頭餓的實在受不了,從山上打進村子想搶糧食,幾個小姑娘一進村就被我
們抓住了,送上門來的好事哪能不要,自然是把她們統統剝光,光着屁股伺候咱
爺們,要說這幾個小丫頭,還真不夠看,一個個骨瘦如柴,扒光了站在那裏根棍
子一樣,連個奶子都不長,不過女人就是女人,下面那小肉縫操起來就是爽,前
後一起操,沒幾天,有幾個就快不行了,真不中用。然後我們就貼出告示,把這
幾個小娘們當街讓鄉親們玩死。啧啧,那場面,真壯觀,幾千爺們圍着這幾個小
娘們輪着上,就在第三天正中午,你娘一個人來了,口口聲聲讓我們放人,說用
自己換她們幾個,哈哈哈,就這麽個小計策,你娘那笨女人就上當了,虧的張了
這麽好看一張臉,說完使勁捏了下紅嬌的乳頭,紅嬌呀的叫了一聲。雲芳聽的怒
氣沖天,卻又動彈不得,隻聽那白匪又說:一個仙女換幾個野丫頭,我們何樂而
不爲,況且這個仙女可是賞1千銀元的,哈哈。你娘當時就被我們兄弟幾百人圍
在中間,插翅難飛,我就對你娘說:雲紅嬌,你這娘們詭計多端,害得我們死了
不少兄弟,誰知道你今天玩的什麽把戲,讓我們放人可以,你先把衣服脫光,誰
知道你藏了什麽!你猜怎麽的?你娘果然真女人,當街把衣服脫了,幾百弟兄和
幾千鄉親可是飽了眼福。你娘那身段,可真不是蓋得,外衣剛一脫,那一對奶子,
就翹到天上去了,後來你娘紅着臉吧肚兜也脫下來,那對乳房就直直的挺着,一
點也不下墜,真好玩,哈哈!真是精品啊,兄弟們又喊着讓你娘脫褲子,你娘就
當着大家的面一點點把褲子也脫掉,大家看着你娘跨間那毛茸茸一片慢慢露出來
的時候,沒有一個不眼熱的。從古到今,就是窯姐,哪個敢像你娘一樣當街脫衣
服的,當你娘脫光後,你猜怎麽的?你娘終究也是女人,這時竟然蹲下了,哈哈
哈,真是可愛的女人啊。我命令你娘站起來,你娘乖乖的站起來,爲了讓更多的
兄弟欣賞你娘的風光,我讓你娘把腿分開,就這麽站着,先讓大家品頭論足一番。
你娘可真乖,真聽話,這是讓她做什麽就做什麽,平時兄弟們見不到的都在你娘
身上看到了,一個兄弟問道:小娘們,這女人平時是怎麽尿尿的,你給爺們表演
下,嘿,你娘可真不含糊,雖然臉紅的跟柿子一樣,但是還是分開腿,蹲在地上,
扯着陰道,在幾千人衆目睽睽之下,呵,你娘還真尿了!那小穴一動一動的,香
豔得很!說起來是你娘可真會保養啊,二十九歲了,皮膚白皙的和小姑娘一樣,
身上擦得粉噴香噴香的,大夥哪能忍的住,當天就幾百人享受你娘了,哼哼,别
看你娘拿槍打人兇的很,光着屁股不照樣還是女人,沒幾天功夫,就和那些小丫
頭一樣,被弄的哭的唏哩嘩啦,本來你娘那小腳上還穿着鞋子,幾天下來,連鞋
子也給玩沒了,哈哈哈,我跟你娘說了,每天讓木驢上抽上一萬次,以後再不去
找那遊擊隊幾個小丫頭的麻煩,今天你娘還有八千多次呢,怎麽,要不你來和你
娘親近下?雲芳再也忍不住,掙開在自己身上亂摸的幾隻手,哭喊到:娘!!一
瘸一拐的撲了過去,紅嬌聽見熟悉的聲音,慢慢清醒了,她睜開眼睛,竟然看到
自己的女兒也一絲不挂的在這裏,心裏一下什麽都明白了。雲芳撲倒紅嬌身旁,
跪在地上,頭貼在娘的胯間,嗚嗚的抽泣着:娘,你受苦了。在一邊用腳踩木驢
機關的白匪并沒有停,那兩根木棒還在紅嬌下身一下一下抽動,紅嬌強忍住刺激,
輕柔的說道:閨女,都怪娘不好,沒能保護你們。我們,我們娘倆真是命苦啊,
嗚嗚嗚,說完也也抽泣起來。

               九五姝揚旗

  幾個白匪淫笑着,就地掰開雲芳一條腿,就要在紅嬌面前淩辱雲芳,雲芳徒
勞的掙紮羞叫,紅嬌在一邊哭喊,不要,不要你們不要碰我女兒,你們怎麽玩我
都可以……就在這時,四面又傳來“啪啪”的幾聲槍響,一個清脆的女聲喊道:
白匪們聽着,我們是紅軍,你們趕快放了姐姐,否則我們就開火了!白匪們又是
一片慌亂,紛紛拿起槍躲在四周,白匪長官罵道:真他媽見鬼,今天怎麽這麽多
小娘們不要命的。兄弟們,給我看準了打!

  原來紅燕,青妹兩個姑娘從河邊撤出來後,躲在林子裏。看很久沒有了動靜。
又不知道該往哪裏走,兩個姑娘分析了現在的形勢,認爲在這個白區裏,周圍都
是敵人,很難再突圍去找部隊,況且自己身上又沒有衣服,光着身子也沒法趕路,
隻能先留下來在這裏打遊擊,看情況行動。正說着,恰巧又在林子中遇到了突圍
出來的玉梅,秀英,巧花。幾個光溜溜的姑娘家碰在一起,一見面,都咯咯得笑
起來。秀英,巧花認得紅燕和青妹,她們幾個簡單的交換了下這幾天的情況,當
下布置了作戰策略,大家推薦巧花爲小隊隊長,然後決定先強行襲擊村子裏的白
匪,先把雲芳娘倆救出來,如果能繳獲些武器糧食更好,再撤回林子,在這白區
打遊擊戰,跟敵人周旋,聯系群衆,把這白區變紅!

  這時戰鬥很快就打響了,紅燕和青妹由于是組織上留下殿後的隊員,她們的
武器比較精良,上午撤退的時候,紅燕雖然光着身子,但是還是拼死抗走了一挺
重機槍,她們把兩隻短槍給了玉梅和秀英,紅燕和青妹兩個人在高點操作重機槍,
巧花腰間纏着一圈手榴彈,從三個方面對敵人進行陣地突襲。一時間,槍聲大作,
硝煙彌漫,白匪在迫擊炮的掩護下,整個連隊的對火力比較弱的玉梅和秀英這個
方向發起集團式的沖鋒,秀英想到自己前幾天就是因爲害怕才在陣地上被敵人包
圍,然後自己的身子被幾百個男人輪奸的死去活來,又羞又恨,現在躲在牆後,
咬着嘴唇,手裏拿着短槍,照着白匪一槍一個的點射,随着啪啪的槍聲,最前面
的敵人應聲而倒,玉梅和秀英都是孕婦,玉梅挺着大肚子笑着說:妹妹,看不出
你槍法這麽好呢,怎麽會被敵人抓住啊?是不是自己想男人啊?呵呵秀英邊打邊
回嘴到:可不是嗎,不過我可比不上姐姐下面的兩片嫩肉肥厚啊,說罷沖着玉梅
陰道努努嘴。玉梅由于自己本身就比較淫豔,在家裏常自己手淫,又加上剛被輪
奸了一整天,兩片陰唇已經合不上了,微微的張開着,玉梅臉頰一紅,說到:好,
好啦,說不過你,說完,也探出身子,啪啪的開了兩槍。玉梅雖然是農家女,今
天是第一次用槍,但是頗爲順手,幾個敵人也被當場擊斃。白匪長官在陣地上用
望遠鏡觀察,邊看邊罵:娘的,幾個娘們搞什麽鬼,集團式的沖鋒她們用點射就
能壓制?叫排炮班給老子狠狠的轟。叫二連的兄弟們隻管沖,很快,白匪的又一
次沖鋒又開始了,一輪排炮炸的玉梅和秀英擡不起頭來,炮聲剛停,就聽見白匪
淫叫着沖上陣地,玉梅和秀英冷靜的射擊,但是根本擋不住,秀英暗暗叫苦,這
時候隻見一個手榴彈從左側劃出一道弧線落入白匪中間,轟的炸開了鍋,原來是
巧花在一邊看到玉梅這邊吃力,前來支援。巧花挺着乳房,又甩出一個手榴彈,
高喊道:姐妹們,不要怕,狠狠的打!一個白匪看着巧花探出的白嫩的身子,啪
的開了一槍,正打在巧花雪白的肩頭,紅色的血在雪白的皮膚下像鮮花一樣綻開,
巧花“啊”的叫了聲,倒在土坡後,紅燕和青妹看到巧花受傷,把重機槍對準這
邊,嗒嗒嗒沖着敵人劈頭蓋臉的掃射。敵人丢下幾十具屍體狼狽的縮了回去。紅
燕爬到巧花跟前,說道:姐姐,你受傷了啊,要緊不要緊啊,疼不疼啊,巧花吃
力的直起身,勉強的笑了下,沖着紅燕說:沒事的,姐姐下身比上面更痛呢,說
罷拍了拍自己飽受摧殘的陰道。紅燕用隻白白的小腳輕輕踢了巧花一腳,抱怨道
:姐姐,你真壞,都這會了,還講笑話,不理你啦。說罷又爬回去操作機槍。女
紅軍們越打越勇,秀英沖後面喊道:機槍掩護,我上去救人!紅燕說道:沒問題,
姐姐你沖啊,說罷又是一陣狂掃,一旁的青妹用手拖着子彈條,随着機槍的掩護,
秀英和玉梅很快就沖到了台上,玉梅一刀挑斷綁在雲芳手臂上的繩子,架着雲芳
跳下高台,雲芳扭動的身子,回頭叫道:娘,我娘還在木驢上,救救她啊。秀英
幾次要把紅嬌從木驢上弄下來,但是由于敵人過于懼怕紅嬌,即使是這樣的淩辱
情形下,也是費盡心思用鐵鐐把紅嬌手腳綁在不同的地方,就算紅嬌真是仙女下
凡,也難以逃脫。敵人看到女紅軍救人,又把火力集中在了台子上,幸虧幾次沖
鋒都被紅燕掃了回去,秀英三番兩次弄不開紅嬌身上的鎖子,氣到:臭男人,女
人家都這個樣子了,還這麽狠心。紅嬌說道:你别管我了,快走啊,紅嬌急到:
大姐,不是吧,再不救你,你着白嫩的身子可經不起這麽折騰了。紅嬌柔聲說道
:我是他們要邀功請賞的大人物,他們不會弄死我的,我吃點苦頭沒事的,你們
找機會再來救我也行啊,我等你們!秀英還想再說什麽,敵人已經沖上來了,秀
英甩手一槍,說道:大姐,那就委屈你了。說完跳下台子。紅嬌直挺挺的坐在木
驢上,被上來的白匪推着,狼狽逃竄,紅燕看到紅嬌夾在白匪中間,也不敢開槍,
隻好眼睜睜的看着白匪們逃跑。姑娘們看敵人跑遠了,都松了口氣,急急忙忙收
繳了戰利品,人人身上挎了幾隻槍,又得了些幹糧,互相攙扶着,也退到林中去
了。而等待她們的,是更加艱苦的考驗。


待續....
2014-7-5 1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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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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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姐妹【中】

紅軍姐妹【中】1/2


一 彩雲落地

   姑娘們在林子裏休整了幾天,期間,趙紅燕趁着天黑,光着屁股冒死去村裏打聽情況,一來二去,
終于摸清楚紅嬌被關押的地方。這天晚上,紅燕剛剛回來,雲芳就拉着紅燕的手,急切的問道,燕兒,我娘怎麽樣?
紅燕跑的一身香汗,晃着一對白花花的奶子說道:你娘現在就在村子正中央的廣場上,暫時沒有什麽危險。
隻是……

  “隻是什麽”
   “隻是你娘現在還是光着屁股坐在木驢上,白匪不給她下來,我看你娘胯間那陰唇兒,已經被插的腫的老高,
淫水留了一地了,這樣下去,你娘就算仙女下凡,也挺不了幾天。”
    雲芳急到:燕兒,你在這裏留守,我去救娘去。說罷抽出手槍,轉身就向村子跑去。此時巧花,秀英她們不在,
紅燕一個人攔不住雲芳,也就隻好由她去了。

    隻可惜,這次雲芳又失算了,白匪明目張膽的還把紅嬌綁在村子中央,就是要引誘那幾個女紅軍出來救人,
雲芳剛剛一踏進村口,就落入了白匪的包圍圈。戰鬥很快就打響了。
    隻看雲芳冷靜蹲下身子,岔開腿,往地上撒了一泡尿,然後躲到一堵牆後,
第一個沖上來的敵人一腳踩到雲芳撒的尿上,腳底一滑,摔了個狗吃屎,雲芳在牆後調皮一笑,
甩手一槍打中白匪腦門。雲芳打一槍,換個地方,黑夜中,雖然白匪不知道雲芳的具體位置,
但是無奈女人的體香出賣了女紅軍,戰鬥時間一長,小姑娘累的香汗滿身,在緊張的刺激下,香味異常彌漫。
雲芳雖然知道身陷重圍,但是爲了救娘,絲毫沒有退讓,姑娘利用夜色爲掩護,與敵人周旋,但是,
随着包圍圈越來越小,雲芳在打完最後一顆子彈之後,自己那潔白的腰肢被白匪按住,等待她的,
将是一場和娘一起漫長而難忘的淫亂。

    第二天,雲芳光着身子,陰道中插着一根長木棒,被踉踉跄跄的推到廣場中,
小姑娘看到娘也赤身裸體的坐在廣場當中的淫具上。隻看娘渾身一絲不挂,坐在一張凳子上,
修長的雙腿大大的張開,在腳踝處被固定在凳子的兩邊,胯間黑油油的陰毛下,
外翻着粉紅色的陰唇滴滴答答的淌着液體,從凳子下面伸出一根粗長的木棍,直直的插在娘的陰道中,
隻看娘辛苦的撅着屁股,微微的把身子擡高一些,這樣勉強能讓陰道中的木棒稍微插的淺些。
那一對潔白圓滑的乳房,随着娘的嬌喘一抖一抖的,葡萄般的乳頭上面挂着晶瑩的汗珠。雲芳羞的不忍再看,
卻又心疼娘受苦,細看之下,原來娘那肛門也未能幸免,從凳子後面還有另外一隻淫棒,插在娘的肛門之中,
女人的下體被撐的含苞欲放。雲芳隻看娘面若桃花,雲鬓半歪,胯間陰道抽搐似的一張一合,
混合着粘液與女人的芳香,一雙精光的玉腳纖纖的舒展着,勾出一個完美的月牙。隻有娘的一雙眼睛,
仍然如同少女般明亮,盡管女人的身體早已被極盡淩辱,不能控制的做出了女性的反應,
但是娘的目光仍然聖女般不可侵犯。從娘抑制不住的嬌軀微微顫抖中,雲芳知道,這些天,敵人一定對娘百般淩辱,
娘已經快達到作爲女人所能承受的極限了,因爲雲芳是親眼見過娘手淫的,雲芳十分了解娘閨中功夫的深淺,
沒有無休止的淩辱,娘是不會露出女性嬌弱的一面。

    雲芳想起了第一次見娘手淫時的情景。那還是三年前的一天晚上,雲芳隻有十二歲,
那天本來雲芳去鄰村的姑姑家,走以前說好晚上不回來了,但是,因爲姑姑那天恰好不在家,小丫頭呆了一會,
覺得沒意思,就蹦蹦跳跳的回家了,進了院子,看見家裏的油燈亮着,雲芳知道娘在家呢,便推開門喊到:
娘,芳兒回來了。隻看娘坐在桌前,竟然有些慌亂,口裏含糊的嗯了一聲,手竟然把桌上的碗打翻了。雲芳有些奇怪,再看娘今晚和平日有點不同,隻看娘端莊的坐在桌前的凳子上,頭發梳的整整齊齊,用一塊手帕紮在腦後,
渾身上下光溜溜的,這也沒什麽奇怪,因爲有時候夏天娘在家裏洗了澡,晚上懶的穿衣服,光着屁股,
娘倆涼涼快快的上床睡覺。但是今天不一樣,雲芳看的出娘并沒有洗澡,衣服很散亂的扔在地上,
散發着娘特有的女人體香。隻有娘的一雙腳上,穿着平時很少穿的繡花的軟底紅鞋。娘全身油光發亮,
那一對傲人的奶子,翹翹的在燭光中搖擺,兩條腿耷拉在凳子的兩旁,胯間粉紅的嫩肉外翻在兩邊,
雲芳平日裏也娘過娘光屁股的樣子,那時候娘兩腿間的肉縫和自己的一樣,都是窄窄的一條縫,
顔色也和周圍皮膚差不多,雲芳第一次看到,原來娘的肉縫可以分的這樣開,顔色是這樣的粉嫩,
中間一個粉紅的的小疙瘩露在外面,格外的耀眼。雲芳不知道爲什麽隻覺得娘今晚格外的溫柔,眼神更加的妩媚,
小丫頭撒嬌般的撲到紅嬌懷中,喊着,娘,我回來啦。紅嬌的乳房一搖又直直的翹起來,雲芳覺得娘的身體分外柔軟。隻聽娘說到:芳兒乖,芳兒吃過了嗎?雲芳隻覺得娘吐氣如蘭,香氣吹的自己的頭發癢癢的。
回答道:吃過啦,娘,你病了嗎?隻看娘莞爾一笑輕聲說:沒有,娘好好的。雲芳又問:娘,你在幹什麽呢?
咋不穿衣服啊。娘臉上閃過小姑娘般的紅暈又輕輕的回答:娘在玩。雲芳一下來了勁,
嬌道:娘玩什麽呢嘛,芳兒也要一起玩。紅嬌抹了抹雲芳的頭,說到:芳兒還小,不能玩這個,芳兒看娘玩好嗎?
雲芳平時最聽娘的話了,她點了點頭說:好啊,芳兒看娘玩,但是芳兒長大了,一定要和娘一起玩。
紅嬌笑到:芳兒真乖,來,把衣裳脫了坐娘旁邊看娘玩。雲芳高興的脫光衣服,光着屁股站在娘旁邊,看着娘。
   接下來的夜晚,才讓雲芳真正知道女人的可愛。隻看娘一手身到胯下,纖細的兩根指頭撐開粉紅的肉縫,
另一隻手,拿着家中的粗長擀面杖,一頭頂在張開的兩片陰唇中間,摩挲了一會,慢慢的順着插進胯間的肉縫裏,
雲芳睜大了眼睛,娘那看上去窄窄的肉縫,竟然能容的下這麽長的木棍。
這還不算,娘又将另一根稍微短的的木棒插進了屁股後面的縫隙中,雲芳看見娘微微的喘着嬌氣,一雙玉崩的緊緊的,腳把那雙紅色的小鞋撐的闆直,紅嬌慢慢站起身子,陰道和肛門中的木棍讓她不能直起腰來,她隻能微微翹着屁股,
沖着雲芳說:芳兒,來站過來和娘一起玩。雲芳脆生生的應了聲,站在娘的面前,紅嬌擡起一條腿,
架在了雲芳雪白的香肩上,輕聲說:芳兒,抱好娘的腿。紅嬌的大腿修長圓潤,有着女性特有的豐滿,
雲芳聽話的将娘的腿在自己肩膀上又架了架,覺得很有些分量。雲芳和娘離的很近,她看到娘的胯間大腿根部,
那條肉縫已經被裏面的木棍撐的圓圓的,從外表就能看到從胯下到小肚子間的一段皮膚被撐的鼓鼓的,
在娘烏黑發亮的陰毛叢中,那條木棒隻露出短短的一段,剛好能被手握住,
順着木棒滴滴答答的淌下從娘肉縫中分泌出的清亮的粘液。隻看娘一手将腦後的紮起的頭發又捋了捋,
一手握住胯間的木棍,輕輕的抽動起來。随着抽動,隻聽着娘的胯間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娘口中竟然也輕輕的哼吟着,聲音中透露着滿足。紅嬌一隻腳踩在地上,另一隻腳架在女兒的肩頭,
玉手飛快的抽動着插在自己陰道中的木棒,沒過一會,她就換一隻腳支撐身體。就這麽過了一個時辰,
雲芳抱着娘的玉腿,已經有點微微的喘氣了,再看娘,早已香汗滿身,由其是架在自己肩膀上的那條腿,
更是汗津津的直打滑,腳上穿的那隻小紅鞋子,早已不知道飛到什麽地方去了,一隻白白的小腳架在雲芳臉旁,
像月牙一樣光滑。雲芳第一次這麽近的距離看到娘的腳,她一隻手把娘的腳握在手裏,娘的腳白皙嬌嫩,
腳趾整齊的并攏着,雲芳俏皮的一邊用手在娘的腳心呵癢,一邊問道:娘,多會玩完啊?紅嬌的腳心被女兒撫摸,
夾雜在胯間自慰的快感中更加的惬意,隻聽娘應到:芳兒,你摸摸娘的奶子,等娘的奶子什麽時候松軟下來了,
就玩完了。說話中紅嬌抽動的手并沒有停下,從她陰道中噴出的春水濺到女兒的肚子上,慢慢的流下。雲芳心想,
娘的奶子和自己的一樣,也是肉長的,隻不過比自己的更大些,能有多硬啊,一邊伸過一隻手按在紅嬌的乳房上。
這一摸可不得了,雲芳隻覺得娘那堅實圓潤的乳房高聳的挺着,堅硬的跟生鐵一般,捏都捏不動,
雲芳又好奇的捏住娘那微微上翹的粉紅色的乳頭,揉撚旋轉,隻覺得娘的乳頭軟中帶韌,
甚至都能看到乳尖上的奶孔微微張開。自己的乳房被女兒撫摸,紅嬌的身體受到更強烈的刺激,
雲芳看娘有些不能自持,扭着腰肢,那翹起的小屁股一擺一擺的,隻聽娘像小姑娘一樣嬌嬌的沖自己說:
芳兒,來,幫娘一下。芳兒興奮的“嗯”了聲,紅嬌拉着女兒的手,放在自己屁股後面,
說到:來,芳兒握住娘屁股後面的木棒,來插娘。雲芳聽話的握住插在娘肛門中的木棒,學着娘的樣子,
一下一下的抽插起來。一下子,雲芳就看出娘的身體反應比剛才更加強烈了,随着陰道和肛門中兩根木棒的同時抽動,紅嬌整個身體劇烈的起伏起來,架在自己肩頭的小腳,已經崩成了一條流線型的直線,
陰道由于受到肛門中木棒的擠壓顯得更加的窄緊,這樣每一次抽動,都給紅嬌帶來更大的快感,
雲芳看到娘兩片陰唇由于充血,從粉紅色轉成了暗紅色,在黑油的陰毛中,顯得更加嬌豔,
伴随着陰道中木棍每一次抽插,都能從娘體内帶出白漿。剛開始的時候,雲芳覺得每次抽動都很費勁,
娘的肛門很緊,仿佛嬌羞的少女遮擋着調戲,雲芳問到:娘,芳兒不會把娘的屁股弄壞了吧,紅嬌喘着氣,
一手摸着雲芳的頭,慈愛的應到:不會,娘的身子才沒那麽嬌氣。果然,抽插了一二百下之後,雲芳感到,
娘的肛門明顯的松弛了下來,而且,從娘的肛門中,也分泌出女性的體液,起到了潤滑的作用,
也本能的減小了肛門中的淫棒對女性身體的傷害。這又仿佛是那嬌羞的少女徒勞的抗拒了一會之後,
終于被扒光了衣服,在肆意的淫虐下放棄了抵抗般一樣。隻看娘現在早已沒有了剛才的端莊秀麗,
在陰道和肛門中木棒雙重抽插下,紅嬌展現的隻有女性春閨中的柔媚。娘甜甜的叫喊聲在深夜裏傳的格外的遙遠,
雲芳這才明白,原來以前自己睡不着時候聽到村中傳來姑姑嫂嫂們的聲音原來是這麽回事。就這樣,直到雞叫三遍,
天光微微發白的時候,才伴随着娘瘋狂的嬌吟,從娘胯下陰道中噴出一灘春水,娘那堅挺的乳房才慢慢的軟了下來,
耷拉在胸前,再看娘,陰毛亂蓬蓬的,紅腫的陰唇比昨晚大了一圈,紅撲撲的粉臉早已累的沒有人樣,
而雲芳也是一宿沒睡,累的兩眼發困,就這樣,紅嬌把女兒摟在懷裏,雲芳的小臉埋在娘的一隊豐滿的乳房間,
紅嬌肛門和陰道中的木棒也懶的抽出來,不一會,娘倆精光的身子互相纏在一起,沉沉的睡了過去。

    後來雲芳趁娘不在的時候,也脫光衣服,學着娘的樣子,試過幾次,但是,隻怪自己胯間的肉縫太細小了,怎麽也插不進去那又粗又長的木棍,隻好作罷,直到又有一天,雲芳打柴回家,路過村中地主黃老财家院子,聽到裏面人聲鼎沸,好像很熱鬧的在演戲,小丫頭好奇心強,心想着,反正娘早上說去鎮上辦事,要很晚才回來,自己晚些回去也無所謂,便想看看有什麽熱鬧,就趴在門縫中往近一瞧-----隻看到院子中間一群男人圍成了一圈,圈内有一個光屁股的女人披頭散發的站在正當中,雲芳仔細一看,這個女人竟然是娘!隻看娘胯間陰唇外翻着,滴滴答答的淌着白色的粘液,娘脆生生的問道:該誰了?快上來,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慢慢騰騰的,每次你們都玩,還玩不夠啊。隻聽男人們哄笑着,嚷嚷道:紅嫂那白皙的身子啊,讓人玩後還想要,尤其是腿間那小穴,軟綿綿的,永遠也插不夠啊。又有人說,紅嫂那對奶子才叫絕呢,又大又有彈性,捏在手裏啊,舒服!還有人叫:不對不對,紅嫂最妙的是那圓滾滾的屁股,兩瓣兒多翹的,你們自家的婆娘,那個能像紅嫂一樣,掰開屁眼讓兄弟們操啊。還有人說紅嬌腳小的,腰軟的,隻看娘聽見大家誇贊自己身體,得意的一笑,柔柔的說到:你們得了便宜還賣乖,嫂子這身子,又不是不讓你們玩,幹嗎說的那麽好聽,好了,該誰了,快來吧,我還要早點回家呢,說罷挑逗的一挺腰,那胸前一對高聳的乳房一晃一晃的,人群中一片叫好。隻看上來兩個男人,雲芳認得,這是村裏的大柱二住兩兄弟,聽說前年參加了遊擊隊,進了山。大柱說道:紅嫂,咱兄弟倆還是老規矩,和紅嫂玩個“娘娘進洞房”隻看娘妩媚一笑說:好呀,紅嫂啊,就陪你們倆饞鬼好好近一次洞房,雲芳隻看到,大柱,二柱脫下褲子,胯間撐起一根又黑又長,泛着青筋的肉棍,足足有一尺長,拳頭粗細,隻看二柱從娘身後,托着娘大腿和小腿處的腿腕,将娘抱在空中,娘像小孩撒尿一樣被托在空中,兩條大腿呈直線分開,小腿彎曲的耷拉着,整個人在空中呈W型。這種姿勢讓娘胯間紅腫的陰道毫無保留的扯開在男人們的面前,二柱胯間的肉棒頂住娘的肛門,托娘屁股的手一松,隻聽“噗”一聲,那粗長的肉棒就連根頂入娘的屁股中,由于肛門中插入了肉棒,娘的陰道被撐的格外的開,就在同時,娘面前的大柱的肉棒,也直直的插進了娘女兒私處。娘那嬌弱的身軀,就在兩個男人的抽插下狂亂的搖擺。隻看娘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仿佛無助的搖擺着頭,一雙手軟弱又撒嬌似的拍打着大柱堅實的胸膛,乳房被男人的大手用力的捏住,一對乳頭被搓的紫紅紫紅,一雙小腳在男人中間亂蹬,引來陣陣哄笑。隻聽下面有男人說到:紅嫂每次都這麽辛苦,你不是還有個如花似玉的閨女麽,不如讓她早點來撐門面。雲芳隻看娘雖然陰道和肛門中同時被男人抽插,在忙亂的應酬中,卻柳眉一豎,沖着那人說:芳兒身子還嫩,經不住你們這麽折騰,你們誰敢打她的注意,小心我一槍斃了你。那人知趣的讷讷道:紅嫂,我不過是說笑嘛。不過大柱,二柱的抽動卻沒有停下,娘再不說話,随着抽插,甜甜的羞叫着,大柱,二柱越抽越快,娘的叫聲越來越大,無力地扭動雪白的屁股,那已經受到無數淩辱而腫得老高的陰戶,配合着娘委屈的叫聲,讓雲芳再也看不下去了。

   雲芳放下柴,一腳踏開大門,大喊到:不許你們欺負娘!大家被這突然的變故驚的全部呆住,全場靜悄悄的,大柱,二柱兩根肉棒插在紅嬌的陰道和肛門裏,拔出來也不是,不拔出來也不是,尴尬的看着雲芳。過了好一會,一個年齡大點的人走出來,雲芳認得是李老五,沖她說:小芳啊,你先回家去玩啊,你娘啊,在這裏教大家夥功夫呢。雲芳生氣的說到:你騙人,你們是在玩娘的身子,不許你們再欺負娘。李老五也尴尬的退到一邊,沖紅嬌說:紅嫂,你看是不是先讓小芳回去……隻聽紅嬌說:不用,她也不小了,就讓她在一旁好了,她讓你們摸摸就好,别太過火。雲芳又聽到娘說:芳兒乖,芳兒聽娘的話嗎?雲芳看着娘,點了下頭說:聽話。隻聽娘又說:這些院子裏的大哥大叔們啊,是我們鄉親們自己的遊擊隊,專門打跑白匪,分田地,你說他們好不好啊。雲芳又點了點頭,說:好。娘接着說:他們去打白匪,那都是很危險的,腦袋都系在褲腰上,沒準呐,哪天就回不來了,你看,他們出發前,想見見娘,想玩玩娘的身子,你說娘應該不應該讓他們玩啊?雲芳閃着一雙明亮的打眼睛,說到:芳兒懂事,應該。娘妩媚的笑道:對啦,娘也累的很,芳兒也脫光了,讓大哥們摸摸,這樣娘也輕松點。雲芳高興的說:好啊,芳兒來幫娘,說罷俏生生的站在男人們中間,脫光了衣褲,學着娘的樣子,抖了抖那嬌小的乳房,俏皮的說道:你們這些臭男人啊,别光顧着欺負我娘,有本事啊,來和本姑娘較量較量,說完咯咯的笑起來。整個院子這才又發出歡樂的笑聲,從此,雲芳就和娘一起勞軍,娘在被玩的實在累的要喘口氣的時候,雲芳就光着屁股上來跳跳舞,讓男人摸摸奶子,評價評價小姑娘的奶子又長大了點,還是陰毛又密了些,等等,就這樣,雲芳在村中的雅号“雲妃”就慢慢的傳開了。


                                  二 淫窟嬌花


   所以,雲芳知道,娘被幾十個男人幹過後,都臉不紅,心不跳,回家後還能洗衣做飯,可是現在,雲芳分明看到娘雖然是坐着,但是一雙白嫩的大腿在微微的顫抖,那一定是娘胯下那兩根插入陰道和肛門的淫具摧殘的結果。雲芳的猜測沒有錯,十幾天來,紅嬌每天都是這樣光着身子坐在這張淫椅上,敵人給這個椅子起名叫“美人凳”紅嬌再堅強,也隻是個女人,她早在三天前,就屈服于美人凳的淫威了,那時,她在胯下淫棒的抽插下,狂亂的羞叫着從陰道中射出一灘粘液,昏死了過去,從那時起,紅嬌就放棄了抵抗,将自己的嬌軀在淫具上綻放。隻是雲芳不知道,插入娘陰道和肛門的那兩根淫棒,通體都抹過烈性春藥,如今插在娘的身體内,正一點一點的摧毀娘作爲女人最後的尊嚴。雲芳心疼的剛喊了一聲:娘…… 哪知,紅嬌仿佛沒有看到女兒一樣,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敵人,嬌嬌的說道:玩我!雲芳頭嗡的一下大了,她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心目中女神一般的娘親,會親口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雲芳并沒有聽錯,隻看娘淫蕩的收縮着小腹,帶動陰道一張一合,努力的誘惑着敵人,娘那美麗的眼睛萬種風情的瞅着黑壓壓的男人們,又說到:你們,快讓小妹陰道裏的棒子動起來啊,小妹下身好癢啊。敵人淫笑的摸着紅嬌的乳房,邊摸邊說到:小娘們,你就當着你閨女的面好好表演吧。紅嬌急的快哭了出來,說到:不,不要讓我閨女看到我這副樣子,帶她離開,但是淫蕩的敵人當然不會停可憐女人的要求,他們直接将雲芳以大字型綁在紅嬌對面的一個架子上,母女倆就這樣再次光着屁股,面對面看着,敵人并沒有淩辱紅嬌,卻上來一個白匪,握住插在她女兒胯下的淫棒,一下一下抽插起來,雲芳繃着身子,不想再娘面前表現的太軟弱,但敵人就是要慢慢的淩辱女紅軍的意志,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沒多就,雲芳就不由自主的一聲聲羞叫起來。眼前的場景和女兒的叫聲伴随着陰道中塗抹春藥的淫具,強烈的刺激着紅嬌的身體,紅嬌早已雙頰绯紅,躁動的扭動着身體,羞亂的喊到:你們這些臭男人,誰來,誰來玩我啊……我,我屁股好癢啊……但是男人們誰都沒有動紅嬌,雲芳看到,娘腳踝處的鐵鐐已經被敵人從凳子上面解開,雲芳隐隐的知道,敵人的險惡用心了,但是自己被綁着,陰道又被無情的抽插,雲芳隻在嬌喘中呻吟了一句:娘,您千萬别在敵人面前作踐自己的身子啊……一句還沒喊完,隻看娘慢慢的站起身,将身體從椅子上的兩根淫棒上拔出,雲芳這才看到,插入娘下體的那兩根棒足有拳頭粗,上滿布滿了疙瘩,随着娘慢慢站起,陰道間的粘液滴滴答答的順着棒子流下,隻看娘的雙眼充滿了滿足感,雙手把頭發往後一捋,又猛的坐下,隻聽噗嗤一聲,那兩根淫棒,又連根埋在娘的陰道和肛門中,就這樣,紅嬌在女兒和男人的的注視下,在美人椅上飛快的站起,坐下,任憑私處被無情的抽插,女紅軍失去了女人最後的一絲羞恥,屈服在了敵人的淫刑和春藥之下。
    淫蕩的白匪們要讓她們母女一同受辱,白匪長官一手捏住雲芳一顆奶頭,一邊淫笑的說:小丫頭,讓你也騎騎木驢,來好好陪陪你娘!在一邊木驢上被淩辱的死去活來的紅嬌聽到敵人如此淫蕩的也要這樣侮辱自己的閨女,又急又怕,精緻的臉龐挂滿了汗水和淚水,隻聽她:嬌聲哀求,不要,不要讓我閨女騎這種東西,她不行,她不行啊。此刻紅嬌已經沒有了女紅軍的風采,赤裸的坐在木驢上,保護女兒的天性使她暫時忘記了自己也是被淩辱的對象,一雙淚汪汪的眼睛關切的看着雲芳。
    雲芳不忍心讓娘受更大傷害,強忍着羞怕,笑着對紅嬌說:娘,你都可以騎,爲什麽女兒不能騎,人家也要騎嘛。語調裏,竟有些撒嬌的口氣。敵人淫笑到着拉過另一架木驢,盯着雲芳通紅的小臉說:小丫頭,真和你娘一樣,到時候倒要看看你們娘倆誰叫的兇。雲芳看着木驢背上光光的,也不清楚敵人搞什麽花樣,心想:反正自己也是這個樣子了,你們随便吧。想到這裏,小丫頭反綁着雙手,胯了上去。敵人把雲芳兩隻腳腕鎖在木驢的兩邊,這樣小姑娘就被固定在淫具之上,任人擺布了。敵人把木驢推到紅嬌面前,讓他們娘倆面對面的看着。由于多年的遊擊戰争,紅嬌有一陣子沒見到女兒了,這時她才看到,自己的女兒真的長大了,而且一點也不比自己差。雲芳留着披肩的長發,小丫頭那烏黑的頭發像緞子一樣披撒在雪白的肩頭,一張和自己一樣的瓜子臉清純脫俗,雖然略顯幼稚,但是也是活脫脫一個美人胚子,紅嬌真想好好的看看自己的女兒啊,隻是母女都渾身精光,又已這樣奇怪而屈辱的姿勢對視确實令人多少有點奇怪。不容紅嬌多想,隻看雲芳秀眉微微一皺,輕輕的“嗯哼”了一聲,随着白匪腳踩踏闆,木驢中的木棒緩緩頂了出來。而此刻的雲芳就光着屁股結結實實的坐在木驢上,那粗長的木棒從正下方頂進雲芳那幼嫩的陰道。敵人踩的很慢,他要刻意淩辱姑娘的自尊,那特質的木棒是專門爲調戲婦女所制作,前頭成光滑圓形,爲的是方遍頂入女子下體,整個棒身由細到粗,在全部埋沒在女子陰道中的那一段中,還特意增加了大小不等的疙瘩,以加重對女子下體的刺激。随着木棒慢慢的頂入,紅嬌看到女兒剛開始緊蹙眉頭,拼命的克制自己,徒勞的想夾緊大腿根部肌肉,但是那被菜油塗抹的陰道卻是光滑無比,讓那木棒暢通無阻的插進,馬上,随着每深入一厘米,雲芳誘人的肢體就顫抖一下,那一對小巧的乳房在下身的刺激下,微微上翹,輕輕在胸前擺動。雲芳額頭涔除了細細的一層汗水,咬牙堅持着,她看到娘在對面關切的注視着自己,而娘自己的陰道和肛門此時正在被同樣的淫具奸淫,她爲了不讓娘太擔心,勉強擠一個微笑說道:娘,娘你今天真漂亮,你梳的發鬓,什麽時候也教我梳啊。紅嬌心裏一陣酸楚:連忙說,芳兒乖,以後,以後,娘一定給你梳,讓你成爲世上最好看的女人……紅嬌還沒說完,就看到雲芳已經不行了,隻見女兒在羞辱中全身抖動,但是由于身體被固定住,也隻能在很小的範圍内活動。一對分在兩邊的美腿繃緊張的繃出柔美的線條,大腿根部,光溜溜的胯間那條小小的肉縫被徹底撐開,在小丫頭下身的體液和菜油的推助下,粗長的淫具使得姑娘的私處再也沒有秘密。小小的乳房翹麗綻放,仿佛體現了雲芳那堅貞的性格,小丫頭早已滿身是汗,低聲邊喘氣,邊呻吟:娘,娘……芳兒怕。紅嬌聽的心都碎了,柔聲安慰道:芳兒乖,芳兒不哭,要堅強啊。她自己還沒說完,就再忍不住,嘤嘤的抽泣起來。
    但是,以後經曆的事情,才讓雲芳和紅嬌真正體會到了白匪的淫蕩和險惡。隻聽白匪首領說道:兄弟們,我們這裏窮鄉僻壤,大家都悶的慌,我們在這裏開個賭場怎麽樣?白匪和村民們紛紛叫好,但是大家也很奇怪,要怎麽賭?隻聽一個聲音問道:大哥,我們賭什麽?人群中另一個接話:笨蛋,肯定是和這兩個娘們有關啦。聽大哥怎麽說。雲芳和紅嬌心頭一陣寒意,不知道敵人又要玩什麽花樣,但是不論怎麽樣,都要盡可能的保護對方。隻聽白匪長官到:我們一起踩木驢,大家賭賭看,這天仙般模樣的娘倆,誰先頂不住,好不好!台下轟然叫好聲一片,紛紛押注。有的押紅嬌抗的時間長,隻聽一個聲音到:當然是那娘們頂的時間長,沒聽說女人三十如狼嗎?先看看她那屄,那木驢插進去跟沒事一樣,其實你們不知道,這種屄肥嫩柔美,張弛自如,那可是極品啊。再看那娘們,身嬌腿長,體态豐腴,說話輕聲細語的,這種女人别看平時嬌怯怯的,可是閨房之中,厲害的很呢!也有人說:我看那小丫頭一定赢,她娘生出來的閨女能會差?你看她小小年紀就很有她娘的神韻了,女人房中功夫好不好,不在陰道緊不緊,屁股大不大,關鍵是要看腳踝,你看那小丫頭一雙玉腳,那腳踝纖細修長,連着小腿,這種女人, 才是房中極品,況且她年紀又小,下身對刺激尚不敏感,那像她娘,輕輕一插淫水就流的嘩嘩的,我看她才有得看頭。台下紛紛押注,熱鬧非常,台上娘倆頭一次聽到這麽多閨中門道,又羞又怕。
    隻聽白匪長官又說道:當然不會虧待兄弟們了,賭赢的人可以有額外的獎勵。
台下又來了興緻,問道:大哥,快說說看。隻聽那長官又說:這娘倆其中一人,可以讓赢了的兄弟們拿去,任意賞玩。台下又是一片叫好之聲。又人又問:那到底是娘啊,還是閨女啊?
   那長官說道:那就要看她們自己了,她們誰頂到最後,誰就歸兄弟們!說完不懷好意的狂笑起來。台下有反應快的男人也知道了白匪長官的用意,跟着狂笑不止。台上雲芳和紅嬌聽了心中泛起陣陣寒意。兩個女人都冰雪聰明,怎麽能不知道敵人的無恥用心。她們知道,這是敵人用他們娘倆要互相保護對方的本性來讓這場遊戲變的更加淫虐,不論是娘保護閨女,還是女兒保護娘親,她們都隻能拼勁全力讓自己頂到最後,把遭受輪奸的痛苦留給自己。所以,這場賭注,注定讓自己承受淫亂而羞辱的命運。
   賭賽剛要開始,隻聽紅嬌說到:慢!那白匪長官問道:怎麽了,小娘們?怕羞了?紅嬌微微喘着粗氣說道:這不公平!我閨女是剛剛坐上這木驢,但是小妹我從半月前來到此地,坐上木驢後就沒有下來過,小妹也是女人,半個月來早被這木驢玩死幾次了,現在下身早已不聽使喚,松松垮垮的,一碰就要出水,怎麽個比法?紅嬌說道自己的私處,早已羞澀不已,越說聲音越小,最後幾乎像蚊子一樣。白匪長官淫笑的用手捏住紅嬌的下巴,擡起她的頭問:哦?那小娘們,你想怎樣啊?紅嬌一聽忙擡起頭,漲着通紅的臉說到:承蒙台下還有哪麽多大哥看好小妹,如果想最終嘗到小妹的身子,那麻煩大哥取些面粉來,給小妹陰道裏擦擦,也好讓它縮縮緊,讓大哥見識見識小妹的風姿。說完,含羞像台下抛了個眉眼。看的台下的男人心神蕩漾。白匪長官哈哈一笑:好說,去給咱妹子拿些洋面粉來!讓妹子下面嘗個鮮!雲芳知道娘爲了自己頂到最後才會提出這對女性來說奇恥大辱的要求,她擰着身子叫到:娘,娘你不要這樣啊,不要這樣作踐自己的身子啊。紅嬌憐愛的看着閨女,柔聲到:芳兒乖,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不一會,有人端來滿滿一碗面粉,幾個人把紅嬌從木驢上卸下來,但是吊着的雙手并沒有松綁,那白匪長官說:妹子,你也别怪兄弟狠心,雖然你現在這個樣子和普通女人沒什麽區别,但是想想你幹掉我們這麽多兄弟,實在不敢把你松開,你就将就點,讓兄弟們給你擦,保你滿意。紅嬌羞澀的說到:随便你們好了……兩個白匪上來,一人抱住紅嬌一條腿,從兩邊成W形拉開,紅嬌雙手吊在空中,屁股被兩隻大手托在半空,整個身體呈異常羞辱的形狀扯開在男人的眼前。就像紅嬌自己說得一樣,可憐的女人整個陰道早已何不攏,超過了女性承受的極限,即使沒有木棒插入,紅嬌的陰道也像一張小嘴一樣張開着,下體分泌的粘液嘩嘩的從陰道口流出來,一個敵人手裏抓了把面粉,胡亂填在紅嬌下身裏,但是仿佛根本沒有用,很快,就伴随這淫水調和的白色面粉就粘稠的再次從紅嬌陰道中淌出,白匪長官罵道:真沒用,這點小事也做不好,滾。說完親自過來,對抱紅嬌腿的兩個白匪說,把這娘們屁股擡高,那兩個白匪會意,把紅嬌屁股托起,讓她的陰道口微微朝上,然後大把大把的把面粉塗進紅嬌的下身,很快一碗的面粉都送入了紅嬌陰道。紅嬌自己兩腿被拉的老開,她努力的收縮着小腹,帶動下身的肌肉,讓陰道一張一合的運動。她雖然知道這種羞恥的動作會給男人們帶來感官上更大的刺激,但是事到如今,作爲光着屁股落入敵手半個月的女人來說,又有什麽辦法呢。果然台下像炸了鍋一樣,男人們那裏見過這樣閨香四溢的動作,他們都知道自己的老二能長能短,哪會知道女人家的陰道竟然也可以嘴巴一樣一張一閉。更何況這個女人氣質就如同城裏大戶人家的夫人一般高貴,精緻的發鬓别緻的盤在頭上,幾縷青絲散亂的從耳邊挂到白膩的頸上,仿佛訴說着女主人現在遭遇的不幸,精巧的鼻子下面是一張地道的中國特色的櫻桃小嘴,臉上擦的淡淡的香粉早已被多日來的哭泣沖掉,更顯示出少婦皮膚特有的白細光滑,伴着羞澀的紅暈閃閃發光,一雙細細的眼睛雖然哭的紅腫,但是更顯示出女人的妩媚動人。這樣貌若天仙,千年難遇的女人此刻全身上下竟然沒有一絲一縷的衣物,而且擺出窯姐都羞于啓齒的姿勢,一對修長的雙腿,由于在空中呈W型顯得更加曲線動人,玲珑的腰肢随着小腹的收縮款款擺動,随之帶動的便是女性多年來守護的最後秘密的開合。不,這早已不是什麽秘密了,從被俘虜的第一天起,女人家最嬌嫩,最柔弱,最不願也是最願得到呵護的禁地---陰道,早已被成千上萬的男人配合着自己各種奇怪而又羞恥的動作一次次的插入,而此刻,仙女的陰道一張一合的頻率顯然慢了下來,下身的面粉起了作用,粘稠的白色混合物隻能偶熱從陰道中淌出,拉成長長的絲,不情願的滴在地上,台下男人們看的如癡如醉,陰道内壁粉紅的嫩肉若隐若現,裏面充斥着白色的稠漿,仿佛一張咬了一口白面馍正在咀嚼的嘴一樣。紅嬌一對豐滿的乳房由于連日的刺激,此刻早已疲軟的松軟下來,但是即使如此,也絲毫沒有下墜,甚至還是微微上翹。僅僅是不再緊繃而已,乳頭雖然比一般女人都要大些,但是還是呈現最爲極品的粉紅,乳房上的美人痣更是整個胸部的妙筆。一對手臂無奈的被高高吊起,筆直而勻稱,一雙手在最上面緊緊的握在一起,仿佛能夠減少些女主人的羞辱之苦。那一雙平時男人看都看不到的,呈月牙般的玉足,現在就被兩個白匪握在手裏,但是此刻的女人,也不會再去想到“她們”了。 真是:仙女投胎不逢時,光着屁股下天池,玉門被辱芳心亂,豈顧金蓮被人持。
    紅嬌感覺差不多了,沖着白匪長官說道:大哥,小妹可以了。那白匪說:那就準備開始,兄弟們早不耐煩了。說完,兩個擡着紅嬌腿的白匪,把紅嬌放下,去推木驢。可憐的紅嬌,現在才是自從自己上木驢受辱以來,第一次雙腳踩到地面。紅嬌頓時感到一陣輕松,心情也莫名其妙的稍微好了點,她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把身子給男人的情景,那還是十五年前,當時國内四處軍閥混戰,民不聊生,自己所在的村子也不能幸免戰争。那天晚上,紅嬌圍着圍着篝火跳舞,于是她說,我給大哥們跳個舞吧,算是給大哥們送行。男人們叫好聲一片。紅嬌就在篝火旁翩翩起舞。那時的紅嬌就梳着現在的發鬓,十五歲的小姑娘已經發育的很好了,紅嬌邊跳邊笑着說:大哥們都沒有取媳婦吧,這一去,怕是回不來了,小妹不害羞,這裏脫光了把身子給大哥們看看,男人們聽了,一起起哄到:那就委屈妹子了。紅嬌就一邊跳舞,一邊一件件的把衣服脫掉仍到一邊,直到紅嬌在火光中脫下自己胸前的肚兜,解開腰間擋在胯下的最後一快小布搭,把一雙小腳從鞋子裏抽出來全裸的在男人面前旋轉的時候,全場氣氛達到了最高潮,紅嬌還甜甜的唱起了興國山歌。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撲上去,摟住紅嬌的腰,一手在紅嬌的乳房上亂摸,一手伸像她的胯下,喘着氣說道,好妹子,哥想死你了!紅嬌一生尖叫,掙紮到,不要,不要啦,但是她的叫喊很快被現場狂熱的氣氛淹沒,後面的事紅嬌也記不清了,隻記得,剛開始自己被壓倒在地上,男人們一個一個的上來奸淫自己,後來可能是很多人等不及,男人們把紅嬌架起來,夾在中間,兩個人一起一前一後淩辱,再到後來,可能是人實在太多,男人們幹脆讓紅嬌跪用觀音坐蓮的姿勢跪在男人腰間,半厥着屁股,一人插紅嬌陰道,一人插紅嬌肛門,在上面有人拉住紅嬌的頭發,把粗大的陽具塞到自己嘴裏,讓她吹箫。但是紅嬌知道,絕不僅僅是在場的幾個男人對自己進行了奸淫。可能是有人告訴了村人,又告訴了旁邊的村人,又告訴了鎮上的人...總之那場淩辱持續了三天三夜,當最後一個男人滿意的從紅嬌紅腫的像饅頭一樣的陰道中抽出陽具時,自己兩眼呆呆望着天空,嘴裏喃喃的唱着曲兒:妹妹穿紅妝來,等着哥哥掀蓋頭……那以後紅嬌就懷孕了,至于到到底是誰的,自己也不知道,後來生了個女兒,就是紅嬌讓女兒跟自己姓,取名雲芳。她想到這裏,不由抿嘴笑了,台下的男人們不知道就裏,看到這個女人竟然還在笑,議論紛紛,有的說,這娘們淫的可以,一聽又可以上木驢,就偷笑了。地下的喧鬧一下把紅嬌拉回現實,她突然覺得自己一條腿有些瘙癢,但是雙手又被吊住,變很自然的勾起另一條腿,在大腿上蹭了蹭,她的這個自然的動作另台下的氣氛一下被點燃,大家都起哄到,小娘們早等不及了,開始吧!!

                                   三 母女同台

   在一邊木驢上的雲芳已經适應了白匪的節奏,微微的喘着氣,看到娘随便幾句話,幾個動作就能博得這麽多男人的好感,心頭升起一絲絲醋意,小丫頭酸溜溜的說:娘,女兒的身子不會輸給你的。紅嬌這邊也已經被再次按在木驢上,下身中的面粉果然很有效果,紅嬌感到自己陰道現在幹燥無比,當木棒頂入的時候,她竟然感覺到了陣陣疼痛。随着白匪長官一聲令下,賭賽開始。兩邊踩闆的白匪速度并不快,木驢大約已每秒中兩次的頻率有節奏的抽插着娘倆的陰道,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台下的男人們驚奇的看到,木驢上的雲芳和紅嬌此刻雖然臉龐通紅,但是都閉着眼睛,努力的調勻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的身體跟着節奏起伏,兩個女人仿佛睡着了一般平靜的坐着,好像木驢插入的不是自己的陰道一樣。整個場地靜悄悄的,隻有木驢抽插陰道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和乳房搖擺的輕微響聲,兩個女人都知道,這場淫亂而漫長的遊戲,隻有最堅強的女性可以頂到最後,才能保護對方,所以她們都竭盡全力的展現自己閨房中的本領,控制自己的身體。台下男人們議論開來,一個問,你看誰能赢,這麽長時間了,怎麽兩個娘們都沒動靜?另個說:你知道什麽,兩個娘們現在正在暗地較勁的,别看現在都坐的跟觀音似的,用不了多久,她們保證都淫叫連天了。背後另一個人很懂行的說道:你們都不對,她們誰赢不在于時間長短,而在于木驢抽插的節奏?有人不解問道:“節奏,此話怎講”那人得意的說:簡單的說,就是抽插的速度越快,那小丫頭越容易洩身,如果速度越慢,那娘們反而容易高潮。要問原因很簡答,小丫頭未經人事,陰道中突然遭受的刺激越大,越容易崩潰,那娘們年近三十,身段又如天仙,隻能靠慢慢的緩插來摧毀她的意志力。衆人紛紛稱贊高見。
    果然就這樣緩慢的抽插了小半個時辰,衆人發現紅嬌的身體有了明顯的變化,分在兩側的雙腿已經略微緊繃,身體緊張的向上擡着,一雙迷人的眼睛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張開了,不安的掃視着四周,嘴裏發出好像是由于難受而發出的 嗯哼,嗯哼的呻吟。對面的雲芳這時聽見娘的呻吟,也睜開了眼睛,看到紅嬌的神情,忍住自己下身的刺激,撒嬌到:娘,你不行了就叫嘛,别把身子給累壞了哦。紅嬌陰道中雖然剛剛擦過面粉,但是畢竟是久被調戲,下身過于敏感,這時陰道中的淫水幾乎就要流出,她強提了口氣,發現自己說話都不利索了:芳,芳兒,不要,不要太……小看娘了,娘還行……,她發現自己說這個話的時候已經是芳心大亂,血脈紊流,她看對面的女兒,同樣是一絲不挂的坐在木驢上,陰道中同樣是被淫棍抽插,但是女兒雙手反剪,笑顔如花,直挺挺的坐着,一對乳房不緊不慢的上下跳動,一隻小腳還頑皮朝自己鈎了鈎大拇指。心裏一陣哀歎:自己果然是老了,連小丫頭都比不過,看來真實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就在這時,突然聽白匪長官說:兄弟們,給兩個娘們加加速。那兩個白匪猛地加速狂踩木闆。紅嬌突然覺得自己下身的木棒飛快的抽動起來,竟然一瞬間,把剛剛要起來的高潮生生的頂了回去。她來不及喘氣,放眼看女兒那邊,隻見雲芳剛才笑眯眯的表情刷的就變了,剛開始雲芳還想再強忍下,可是僅僅幾秒鍾,小丫頭就由微笑變成了沉默,再到呻吟,直到現在在木驢上狂亂的扭動的身子,羞叫到:天,天啊,這是怎麽回事,我,我,……不行啦,停下啊,停啊,慢點,慢點也好啊,我不要,我不要……娘,娘,救救我啊……啊啊!!紅嬌在一邊柔聲說:乖女兒,聽話,放松你的身子,你洩了身,就,就沒事了。但是盡管雲芳如此的羞叫,狂亂,可是下半身還是幹幹的。台下有男人說:啧啧,看不出這個小丫頭還真厲害,都這樣了,還能忍的住。另一個說:外行了吧,現在啊,就是仙女也救不了她了,小丫頭現在全憑的是本能,她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了。就在這時,白匪的速度又突然放慢了,給了雲芳一個喘氣的機會,但是正如台下男人說的,現在就是仙女也救不了她了,雖然速度放慢了,但是随着下身刺激的陣陣襲擊,雲芳知道自己全面崩潰是遲早的事情。她偷眼看了下娘,發現娘也不行了,随着緩慢的抽插,紅嬌的羞叫聲也越來越大。雲芳知道自己頂不了多久,但是她決定,一定要堅持到娘的後面在高潮。這樣也總算是自己赢了。而紅嬌也有同樣的想法,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紅嬌聽到白匪長官說道:兩個小娘們都硬氣的很,兩個小時了都沒分出勝負,給她們上點媚藥。很快,兩根塗抹了春藥的木棒開始重插可憐女人的下身,聰明的紅嬌已經知道敵人淫蕩的詭計,如果在平時,同時給自己和女兒陰道裏塗抹春藥,自己一定能頂到最後,但是如今,娘倆都是提了一口氣,苦苦支持,這時候稍微的刺激都會令兩個人全部崩潰。敵人要讓自己和女兒同時高潮,然後一起淩辱!!想到這裏,紅嬌絕望的羞罵:可惡,你們下流,你們無恥,要弄死我們娘倆你們就直接說啊,爲什麽要讓我們受這種罪!……芳兒,芳兒,你快洩啊,再不然就倆不及了……還沒喊完,烈性春藥就發作了,仙女般的紅嬌所有的努力一下白費,伴随着她甜美的嬌聲喊叫,柔弱的肢體強烈的起伏着,乳房狂亂的擺動,雙手掙的鐵環當當作響。陰道中女主人的體液像委屈的淚水,一噴而出,紅嬌知道大勢已去,嬌叫中夾雜這叫罵,但是下身強烈的刺激讓她短暫的失去聽覺,不過她朦胧中,看見女兒瘦瘦小小的身子在木驢上繃成了弓型,頭高高的後仰,披肩的長發散亂在空中搖擺,而下身,噴出的液體已經流到了台下……
    當聽到白匪宣布同時高潮,同時獲勝,要他們娘倆同時受辱,和男人們玩 母女花的時候,喘着粗氣的紅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哇的一聲痛哭起來。

可謂:
紅嬌雲芳母女倆,赤身裸體任人耍。女兒挺乳娘腳小,香肩白嫩玉腰雅。
女兒還是小美人,那堪淫具辱陰唇,扭着屁股哭喊娘,胯間淫水如瓊漿。
娘早已被萬人輪,胯間羞處紅白痕,陰道外翻肛門開,乳房高聳翹玉臀。
别看雲芳才十五,乳房比娘還要鼓,胯間私處細又長,坐上木驢更受苦。
女兒是娘心頭肉,如今嬌軀落敵手,陰道肛門插淫具,玉腳亂蹬乳汁流。
可憐娘也是女人,油黑陰毛陰唇厚。乳頭正被衆人捏,抖着乳房直搖頭。
可憐女兒小奶頭,又被捏來又被揉。看着閨女受淩辱,紅嬌羞澀忙哭求:
我家閨女年紀小,奶子沒肉不讨巧,光着一雙小腳丫,胯下又沒長陰毛。
我才真正身子嬌,乳房圓潤花枝搖,不如你們來玩我,撅着屁股任你搞。
那知閨女心腸好,一心也要把娘保,雙手撩開胯間毛,沖着敵人忙撒嬌。
我娘妩媚又妖娆,可惜紅顔卻已老,我才乳挺陰道軟,要玩女人得趁早。
說完勾起小玉腳,腳趾纖纖如嫩草,粉嫩陰道萬人舔,淩辱之下強歡笑。
閨女被插娘被操,母女誰也跑不了,插完陰道插肛門,掰開陰唇抹春藥。
娘親嬌吟女兒叫,扭着屁股說不要,女兒胯間淫水飛,娘已失禁當衆尿。
休怪娘倆哭求饒,淫刑之下烈女少,女人落到如此地,就算仙女也難保!

   被解開的女人們像一灘爛泥一樣趴在地上,但是白匪才不會給她們哭的時間,仍過去兩根一尺來長的木棍,讓她們母女對插,可憐的女人手裏拿着淫具,互相看着對方嬌媚的身體,誰也不忍動手。而台下起哄聲早已一浪高過一浪。最後,還是雲芳分開雙腿,半跪在地上,望着紅嬌的眼睛說道:娘,咱們落在這幫白匪手裏,什麽都不要想了,我們女人就是這個命啊!紅嬌含淚摟住女兒的脖子,也慢慢的跪下,娘倆面對面的樓在一起,遲遲不肯動手,雲芳依偎在紅嬌懷裏,小臉帖在娘的乳房上,撒嬌般的低聲說道:娘,動手吧。紅嬌含淚“嗯”了一聲。一手摟着女兒的腰,一手握着粗長的淫具,伸到女兒的胯下,頂開雲芳的陰唇,慢慢的推了進去。雲芳也紅着臉,将淫具插入娘的陰道。紅嬌心疼女兒,手特别輕柔,她慢慢的将插在女兒陰道中的淫具往進推,雖然她十分明白最後女人最終的結果,但是還是竭盡全力讓女兒受到更少的傷害。紅嬌手每推進一分,雲芳瘦小的身體就抖動一下,小丫頭此時臉紅撲撲的,喃喃的說道:娘,娘,我怕,我怕……盡管如此,亦是将自己手中的淫具連根頂入娘的陰道。
   就這樣,兩個絕豔的女人互相摟着對方的身體,抽動起手中的淫具來。羞叫聲中,娘倆的雙乳貼在一起,四條白嫩修長的腿互相纏繞着,随着一對素手的抽動,她們陰道口中分泌的春水順着大腿流下。白匪對紅嬌說道:妹子,咱們這裏的規矩你懂,别心疼女閨女了,女人就是挨操的,不礙事!紅嬌到底是心疼自己女兒,她強忍着自己下身強烈的刺激,握着插在自己閨女陰道中的淫具,抽動的十分溫柔,而雲芳畢竟年紀小身體敏感又怕羞,早已控制不了自己,握着插在娘陰道中的淫具,飛快的抽動,這更加大了對紅嬌的刺激,紅嬌喘着粗氣,一手緊緊的摟着女兒的腰,另一隻手仍然溫柔的抽動,自己也早已經是吐氣如蘭低聲道:芳兒,芳兒,你慢點,娘,娘也是女人啊……雲芳早已秀眼迷離,又聽到娘的聲音,更是芳心大亂,抽泣着問道:娘,娘……還有多少下就完了啊。雲芳聽了心都碎了,她知道,身爲絕色的美女,她們娘倆如今就是白匪淫樂的工具,而這次她們娘倆互相對幹,玩法很新鮮,正是激起白匪強烈興趣的時候,估計她們兩個在台上不出盡大醜,盡顯媚态,白匪是不會幹休的。但是她還是說到:快了,快完了。隻見雲芳小家碧玉,雙乳嬌挺;紅嬌娴靜端莊,金蓮緊勾。雲芳纖細秀麗,玉臀翹起,紅嬌面若桃花,陰道流汁。雲芳清秀絕倫,柳腰款擺,紅嬌溫柔典雅,秀腿緊繃。女兒萬種風情賽過天仙,娘是閉月羞花可比嫦娥,女兒鳳唇細嫩,娘是肛門細長,女兒嬌叫不止,娘是羞吟不斷。這對苦命的娘倆,爲了革命事業,落入白匪手中,光着屁股,以最淫亂的姿态展現着她們女人最後的尊嚴。但是白匪的花樣才剛開始,隻見一個白匪掰開紅嬌的肛門。沖台下又喊道,這兩個俏娘們,跪在台上跟燭台似的,看她們翹着屁股着騷樣子,這裏不是還空着呢麽,鄉親們都來嘗嘗鮮!兩個女人羞憤要死,卻無能爲力,隻當作不知道。還沒說完,台下早已叫好聲一片,早有兩個精壯的漢子跳上台來,跪在她們娘倆身後,拖住女人的屁股,将粗大的陽具插入女人的肛門,抽動起來。開始時娘倆還能互相抽動對方陰道中的淫具,說些互相鼓勵的話語。但沒多久就不行了,爲了維護女紅軍最後的尊嚴,不倒在地上任人奸淫,可憐的女人就互相摟着,跪在台上,翹着屁股,暈迷過去。而台下的氣氛已到高潮。
    白匪又把紅嬌重新架到木驢上,木驢上的木棍一插進紅嬌的陰道,可憐的女人在春藥的支配下,身體就不由自主的一上一下的套弄。雲芳痛苦的看到,白匪的玩弄女人的招數遠遠沒有完,當娘的屁股在在美人椅上蹭了幾百下之後,幾個白匪上前,夾起紅嬌的腋窩,淫笑這說:小娘們,舒服夠了,咱就換個花樣,紅嬌一對乳房在胸口一擺一擺,嬌喘着呻吟說:你們,你們讓小妹休息一下……還沒說完,一個敵人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娘們,怎麽這麽快就不行了?你閨女還看着呢!說完兩個人掰開了紅嬌顫抖的雙腿,将一根皮管子從她微微張開的陰唇中插進陰道。那皮管很粗,又是特制的,紅嬌的陰道一下子像一張小嘴一樣吧管子完全咬住,一個白匪拉住紅嬌的大腿,另一個一邊繼續将皮管往女紅軍的陰道裏推,邊推邊旋轉着手中的管子,紅嬌不知道敵人又要耍什麽花招,又羞又怕,隻覺的下身的皮管已經頂到了自己的子宮口,想求饒,女兒又在一旁看着,想咬牙忍着,女性本能又讓她害怕,紅嬌隻好乖乖的配合着分開雙腿,一雙眼睛可憐巴巴的看這着敵人。雲芳在一旁大叫:你們這些臭男人,不要再往進插了啦,俺娘的屁股都要給你們弄壞了啦。在一旁抽插雲芳陰道和肛門的白匪聽到這話了一下樂了,一把抓住雲芳搖擺的乳房,一邊淫笑着說:你還是先管管自己吧!說完,兩人猛的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别……啊……”雲芳一句話沒說完,就發出一聲銷魂的嬌叫。但是一雙眼睛還是向娘那邊望去。隻是,娘的情況也不怎麽好,敵人已經開始行動了,隻看敵人将皮管的一頭插入一個大的水桶,一邊踩一個腳踏闆,一邊将水桶裏的水通過皮管注入紅嬌的陰道内,紅嬌不知道敵人要做什麽,隻感覺敵人腳每踩一下,就有一股水從管子中射入自己的小腹裏,就這麽踩了幾十下,紅嬌子宮内裝滿了水,将肚子撐的鼓鼓的,像一個懷胎足月的女人一樣,紅嬌明顯的感覺自己的子宮已經裝不下水了,但是,另她害怕的是,敵人的腳還沒有停下,還在一下一下的踏着,紅嬌驚恐的盯着踏闆,漲紅了臉哀求道:夠,夠了,小妹的陰道快爆了啊,敵人又狠狠的踩了兩下,那水直接滿到了紅嬌的陰道口邊。紅嬌雙乳一挺,差點被過氣去。雲芳在一邊喊,禽獸,快吧那東西從娘陰道裏拔出來啊,敵人淫笑着說,怎麽了,心疼娘了?好啊那你幫幫你娘好了,說完,将閨女拉到娘的面前,從水桶裏拉出皮管的另一頭,竟然也插進了雲芳的陰道,雲芳羞叫着扭動着身體,雖然雲芳的陰道比娘的要緊,但沒用,敵人很快就将管子旋轉着深深的插進了雲芳的身體,就這樣,紅嬌和她女兒被一條管子從兩人的陰道中聯在了一起,兩尺的管子一尺在娘陰道内,一尺在女兒陰道内,娘和閨女面對面緊緊的貼在一起,因爲紅嬌漲大的肚子頂着女兒,所以雲芳隻好微微的翹着屁股,亭亭玉立的母女因爲害怕,本能的互相抱着對方的玉腰,抱在一起。敵人一看時機恰好,用兩幅手铐将紅嬌,雲芳互相摟着對方的雙手從兩人身後鎖上,又用兩幅腳铐從兩邊将娘和閨女的兩隻腳分别鎖在一起,這樣,渾身精光的母女倆就被鎖面對面鎖在了一起。紅嬌那一對肥大的乳房埋住了女兒的那對小奶子,雲芳擡起眼睛,看着娘,說到:娘,芳兒怕。紅嬌剛想安慰下女兒,隻覺得小腹一縮,倏的,從自己陰道中射出一股水從管子中注入女兒體内,紅嬌咬着呀,夾緊了陰道,一雙眼睛哀怨的望着周圍的男人,白匪淫笑着說,怎麽小娘們,看什麽看,漲的慌就分點給你閨女,别客氣,哈哈哈哈。紅嬌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緊緊的夾住陰部的肌肉,雲芳急的大叫,娘,娘,你要是漲的難受,就往芳兒肚子裏射點,說完又張了張大腿,小腹一收一收的,想從娘那裏吸點水過來,紅嬌閉着眼睛,嬌喘着說,沒是,娘還行……一個行字沒說完,隻覺得下身不受控制,陰道一松,刷的,子宮裏的水如同開閘一樣從管子裏射如女兒下身,雲芳畢竟是小姑娘,子宮又小,況且敵人爲了淩辱紅嬌,給她身體内注入的水已是極限,這一下,水全部射到雲芳身體内,小姑娘哪能受的了,一瞬間小丫頭的小腹一下鼓了起來,撐的圓圓的,仿佛要破了一般,雲芳一下差點被頂的翻了白眼,雙手想掙開娘,但是徒勞的,她忘了雙手是拷在娘腰後的,小姑娘的小腳又嬌弱的蹬了幾下,鐵鏈子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引的周圍一片淫笑。雲芳翹起的屁股無助的搖擺着,粉粉的肛門也微微張開了一條縫,仿佛在誘惑着所有的男人們。又有敵人上前,抱住雲芳的兩瓣白白的屁股,向兩邊掰開,姑娘的肛門在男人的手下被生生額掰開,羞恥的暴露在衆人面前,另一個白匪手裏拿着給牲口治病用的粗大的注射器,從桶裏慢慢抽出一管液體,緩緩的插進雲芳的肛門。小姑娘驚恐的扭過頭,眼睜睜的看着粗長的注射器一寸寸插進自己的肛門,由于異物的入侵,女紅軍的肛門本能的夾緊,但是女人下身的體液成了最好的潤滑劑,那注射器還是毫不留情的完全的插進了雲芳的身體。可憐的紅嬌羞怕的扭動着身軀,口中呻吟着,不要,不要啊,妩媚的眼睛求饒着望着敵人,但是她發現所有的敵人都在注視着自己那微微顫動的肛門,眼睛裏充斥着貪婪和淫邪。雲芳絕望的又看看一絲不挂的娘,楚楚可憐的說:娘,你求求他們啊,芳兒……嗚嗚。紅嬌聽到女兒作爲女人本能的流露。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她知道,那桶裏裝的,不是普通液體,而是高濃度的強力媚藥。這種媚藥一旦注入女人下身,可憐的女人這一生中,每當任何異物進入陰道和肛門後,那裏的肌肉會自動開始痙攣,反複按摩進入的物體,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而且會被強烈的欲望折磨的無法自拔,在春藥的發作的時候,女人将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無條件的手淫來滿足自己的欲望,即使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也不例外,否則,女人的下身将會抽搐緻死。永遠沒有滿足之期。此時隻要停止抽插,女子即如掉入無底深淵,爲求繼續被插而迷亂的不顧羞恥, 并且這種媚藥的發作間隔會越來越短 總之當一個女人被注入後,除了淪爲玩物,筋疲力盡香消玉損外,再無出路。紅嬌第一次聽說強力媚藥還是在一年前,一個紅軍小妹被白匪抓住,扒光衣褲後,注入此藥,将那小女孩吊在村中的高台上,聽其羞叫了四天四夜,但不論那個女兵如何哭求男人來抽插自己,都沒人碰她,最後,她下身溢出的淫水遍地橫流,力竭而亡,慘不忍睹。而自己早在幾天前,也被敵人往身體裏注入了這種媚藥,現在自己的身體就是極度敏感,每當發作時,就要靠自慰來緩解欲望。而如今給自己的女兒也注入了這種媚藥,紅嬌知道,她們母女倆将在這淫窟裏永無出頭之日。
   不一會,在雲芳肛門和陰道内的媚藥就被吸收了,小姑娘一雙眼睛慢慢的變的迷離起來,紅嬌聽到,女兒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她知道女兒體内的春藥發作了。白匪都是調戲婦女的老手了,一個敵人上來,把出了插在雲芳肛門内的管子,一下子,雲芳覺得一股空虛感從下身穿上來,她竟然下意識的喊出聲:不要拔出來啊……那甜美的聲音引的一片淫笑。敵人就這樣饒有興趣的看着欲火焚身的女紅軍,紅嬌和雲芳在春藥的刺激下無奈的在男人面前做出種種動作。時間一小時一小時的過去,敵人早把他們母女分開,雲芳雙手被吊在一根柱子上,紅嬌看到女兒爲了緩解下身的刺激,白嫩的雙腿緊緊的夾隴着,大腿根部來回的摩擦,微翹的屁股來回的搖擺,女兒早已累的滿頭大汗。但是白匪連自慰的機會都沒有給女紅軍留下,很快的,紅嬌看到,敵人将女兒的雙腿拉開成大字型,将一根一尺長的木棒綁在女兒的兩個腳踝,這樣雲芳的雙腿就無法夾攏了,紅嬌知道,這樣一來,女兒就無法靠大腿的摩擦來産生快感緩解刺激了。紅嬌知道,在如此強力的春藥作用下,女兒很快就會崩潰。果然,剛開始時,雲芳一雙小臉緊張的繃緊,淡淡的眉毛緊蹙一團,女紅軍想用意志頂住下身的欲望,但沒一會,小姑娘自己的身體就出賣了自己,紅嬌看到,女兒爲了女人最後的尊嚴,雖然用意志控制住了身體的起伏,但她那一雙乳房,竟然在胸前不自覺的搖晃,紅豆一樣的乳頭分泌出女性的體液。接着,雲芳的下身也不由的顫抖起來,兩片陰唇微微張開,腿間流滿了從陰道中分泌的春水。雲芳大口大口的喘着嬌氣,嘴裏含糊的說着什麽,而且聲音越來越大,紅嬌心疼的聽到,女兒在喊着:插我,你們來插小妹的陰道啊,屁股……也可以啦,小妹,好難過……紅嬌眼睜睜的看着一絲不挂的女兒
在男人面前獻媚讨乖也好無辦法,況且,自己作爲女人現在也是渾身赤裸的站在衆目睽睽之下。而且此時的自己,也早已在陰道内春藥的刺激下,全身汗津津的,散發着陣陣女人體香了。紅嬌也光着身子徒勞的矜持了一會,便放棄了,隻是任憑身體的本能反應。

                                 

待續....
2014-7-5 11:5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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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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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姐妹【中】2/2

紅軍姐妹【中】2/2



四 淫娘蕩女

   就這樣,母女倆在淫窟裏裸着身子鬥豔了一個星期,胯下的春水流将地上一片土攪成了泥漿,兩個女人此時筋疲力盡,奄奄一息耷拉着頭,全身香汗霧氣騰騰的飄着香味。  一個白匪上前,托起紅嬌漸漸的下巴,淫笑道:
   “怎麽樣,小娘們,在我們這裏舒服夠了,是不是該回家了。”
    紅嬌早被下身的刺激折磨的不成人樣,恍惚的看着白匪,表示不明白白匪的意思。白匪見狀,一根手指伸進女紅軍濕潤的陰道,來回抽動了幾下,然後猛的按住了紅嬌的陰核。一瞬間,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傳來,紅嬌覺得舒服了很多,頓時清醒了一大片。嬌罵到:流氓!敵人看她清醒了,又說:妹子,咱這裏好吃好喝供你們母女倆這麽多天了,也差不多了,也該讓你們回去了,回去後,可别忘了咱爺們的好,給你們那姐妹們都說到說到,讓她們也來這兒住住!說完,又揉了揉紅嬌嬌挺的乳房。周圍又淫笑一片。
    其實此時,敵人知道,紅嬌和雲芳已經在春藥的作用下,從一個英姿飒爽的女紅軍淪爲了一個需要不停手淫來滿足自己欲望的女人。這種女人是沒有戰鬥力的,放她們回去,能夠更好的瓦解掉女子遊擊隊的鬥志。紅嬌當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擰着身子,羞憤的喊着“不要,小妹不要回去……”白匪才不會管女人的求饒,又淫笑着說:你們娘兒來的時候穿的衣裳也舊了,咱爺們給你們新拿了幾件,讓你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回去,哈哈哈。說完也不管女紅軍願不願意,強行給紅嬌穿“衣服”白匪捏住紅嬌的腳,給紅嬌套上了一雙繡花短襪,和一雙黑面白底的布鞋,又給紅嬌頭上端端正正的扣上了一頂紅軍軍帽。接着,給她腰間系了一條軍用皮帶,上面挂了一個小水壺。一下子,盡管一絲不挂,但一個活脫脫的紅軍女兵形象就展現在了大家的面前。雲芳也被如法炮制,母女倆就被這樣押上車子,向城裏駛來。白匪知道,今天是百姓趕集的日子,他們挑這一天,專門是要在放走女紅軍之後,來給這兩個可憐女人最後的羞辱。果然,在縣城的集市中央,白匪解開拷這紅嬌和雲芳的手铐,淫笑道,小娘們,你們自由了,别忘了向你的姐妹們問好!說完一把把兩個幾乎一絲不挂的女紅軍推下車門。
    盡管她們母女在車上一再告誡自己和對方,帶着紅軍帽,絕對不成在鄉親們面前丢人,可是當她們被推下車的一刹那,在多日下身的刺激下,兩個可憐的女人第一個動作就是分開修長的雙腿,拔下腰間的水壺一下插入到自己的陰道中。整個集市一下沸騰了。鄉親們那裏見過這樣美豔的場景,先是從車裏下來兩個光着屁股,仙女般的女兵,然後竟然在集市的中央,撅着屁股玩自己的屄。鄉親們看到,一個女紅軍年紀稍大,紅軍帽下留着齊眉流海,長的端莊典雅,一對奶子傲然翹着,乳頭又紅又腫,顯然被多人揉捏。一隻玉手伸在胯下,撫弄着塞在陰道裏的水壺。兩片肥厚的陰唇被撐開在兩邊,雜亂的陰毛上面挂着絲絲粘液。另一個女孩體型較小,一看還是個小丫頭,清秀婀娜,一頭秀發披散在肩頭,白白的乳房惹人憐愛。小丫頭的下身也是狼藉不堪,陰唇泛着和年齡不相稱的紫紅色,粗大的水壺在陰道中進出自由。不明真相的群衆圍住紅嬌和雲芳,紛紛熱烈的議論着:
   “她們是什麽人?怎麽不穿衣服?”
   “你不懂了吧,你看那帽子,看那鞋,她們是女匪。!”
   “小娘們怎麽都不穿衣服?”
   “聽說女匪都沒衣服,打仗的時候魅惑男人,厲害的很。”
   “她們現在莫不是在做什麽妖法吧”
   “哈哈,怕什麽,能看到這樣俏的光屁股娘們,死也值了……”
    紅嬌和雲芳低着頭,紅着臉,對周圍的議論全然不顧,她們是顧不上,雙手一解脫,她們在春藥和本能的驅使下,用手淫來緩解幾天來的壓抑。母女倆雙手插越快,滿頭是汗陰道被瓶口磨出道道血絲。陰道裏的液體一道道的射了出來,這兩天真是爲難她們母女了。好一會,她們才覺得舒服了很多,慢慢的回複了神志。雲芳慢慢清醒,看到自己的處境和剛在的作爲,癱倒在地上,哇的一下哭了起來。紅嬌畢竟算是女中豪傑,這會還比較理智,她知道雖然逃離了白匪的淫窟,但是以她和女兒目前這個幾乎一絲不挂,而且被春藥控制的狀态在男人堆裏還是非常危險的,局面一旦失控,自己和女兒就很可能被無數男人輪奸緻死。但是自己一時又沒有好的主意,一下子愣在那裏,陽光下,紅嬌俏生生的站在集市中央,雲芳再一旁嘤嘤的抽泣。圍觀的鄉親們起哄到:兵姐姐,你們怎麽停了,鄉親們還等着呢!“紅嬌故意将身體挺成S型,把頭發往後一撸,嬌怯怯的問:你們,你們還想怎麽樣啊。一個村民涎着臉湊上去:姐姐,你那奶子,和嫩屄是讓大夥開了眼界,不過,咱想看看姐姐那雙美腳,行嗎?紅嬌無奈,說道:讓你們看可以,不過給小女子拿張椅子來,小女子累了。馬上又人般來一張靠背藤椅放在場子上,紅嬌走過去坐在上面,兩腿擡起分開,搭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将胯間羞處完全暴露在鄉親們面前。隻看她一隻小腳俏皮的抖了抖,說道:小女子脫了哦~說完吧嗒一踢腳,兩隻腳就把鞋子甩飛了,人群中一陣哄笑,男人們紛紛來搶女紅軍的鞋子。接着她又用兩手勾住襪子,慢慢的從腳上褪下,在男人的贊歎聲中,兩個象牙般光滑的玉腳,調皮的沖着男人們招了招。紅嬌看自己貼身小物什這麽受男人歡迎,女孩興起,把手中香噴噴的襪子揉成一團,說到,拿去吧,說完朝人群中一扔。兩隻繡花襪子在空中展開,像蝴蝶一樣飄向人群,男人們又爆發出一陣的哄笑。紅嬌心裏十分羞怕,但是仍強裝笑臉,說到:好了呀,小女子都已經脫光了啊。你們看夠了吧。其實紅嬌也知道,這會男人們哪能被滿足,果然又有人起哄到:姐姐,你轉過身把屁股撅起來,把陰唇掰開讓大夥仔細瞧瞧好嗎。不等紅嬌回答,人群中叫好聲一片。紅嬌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和女兒會越來越危險,将無法擺脫被輪奸的命運。想到這兒,紅嬌心中苦笑了一下,但是臉上還是媚笑着,站起身子轉過身去踮起腳尖,弓下腰翹起屁股,一手扶着椅子,一手拜開陰唇,将自己那嬌嫩紅腫的陰道完全展現。從裏面滴滴的流出一絲絲的粘液。早有男人上前,說了聲,姐姐,那我先摸摸了,說完給手指上吐了口吐沫,手指按着紅嬌紅腫的陰核,噗的插了進去,其實根本不用吐沫,紅嬌陰道裏早被淫水濕潤的暢通無阻。隻看紅嬌舒服的低吟了聲,陰道在春藥的作用下,感覺到進入了異物,立即開始自動的收縮起來,在男人們的驚歎目光裏,紅嬌漸漸的掌握了控制下身肌肉的方法,她可以把手指深深的吸入陰道内,然後再一點點的把它推出來,這過程中,紅嬌得到了很大的快感。那個男人哪見過這般場景,激動的手指在紅嬌陰道裏亂扣,最後讓我們的女紅軍洩了身,他才滿足的拔出濕漉漉的手指,末了又拔下了紅嬌一撮陰毛作爲紀念。然後,男人們一個個的上來,一雙雙手在紅嬌的身體上恣意撫摸,結束後都紛紛把紅嬌的陰毛留念。很快紅嬌胯下的陰毛就被拔光了,隻剩下兩片紅姗姗的陰唇一張一合。幾個時辰後,女紅軍被調戲的筋疲力盡,紅嬌叉着腿,跪在地上大口喘氣。
    鄉親們對紅嬌的身子品頭論足了一翻後,又将目光轉移到了雲芳那裏,有人問到:那邊那位小姐姐,怎麽稱呼啊?雲芳此時已經停止了哭泣,剛才她看着娘被人亂摸的時候就想幫娘一下,但是沒敢開口,這時聽到有人問她。她站起身,朗聲說:本小姐閨名雲芳。我跟我娘還要趕路,你們快快讓開。隻聽有男人調戲到:哎呦?這小閨别看長的還沒她娘俊,口氣到不小!雲芳從小就聽不慣别人拿自己和娘比,聽到這麽說,她氣鼓鼓的問道:那你到說說,我怎麽個沒有我娘俊法?隻聽有又一個男人淫笑着說:你娘現在精光着身子,你身上還有東西,所以沒法說。雲芳負氣,兩下把鞋襪脫掉,又把腰間皮帶摘下來仍在地上,爬上剛才娘坐的椅子上,兩腿分開搭在扶手上,胯間的陰道直愣愣對着男人們,身體呈W形赤裸展開。然後又問:那現在呢?有男人興奮的看着這位光着身子天真的姑娘,上前抓住雲芳一隻玉腳,手指插在雲芳五根腳趾之間,握起姑娘的腳掌,并起幾根手指,插向雲芳胯間張開的羞處。雲芳也像娘一樣勇敢,就是岔着腿,閉着眼睛任男人玩弄。
    就這樣,兩個女人從白天一直又被調戲到晚上撒市,幾乎集市上每個男人都操了紅嬌和雲芳一次,直到傍晚,最後一波人才從紅嬌身上離開,隻留下肛門和陰道大大的張開流淌出乳白色的液體的兩個半暈迷女人,以大字的造型平躺在地上。
    夜裏,一陣風吹來,紅嬌先是一激靈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感到胯部熱辣辣的疼,但是在春藥的刺激下,女人又不得已把手伸向了陰道,一陣揉搓之後,才恍惚想起白天的事情,紅嬌輕輕叫醒還在昏迷的女兒,兩個女人攙扶着,向城外走去。
   
                                     四 梅子青青

   而此時此刻,紅燕,秀英,青妹玉梅四個女紅軍光這屁股躲在林子裏日子也不好過,白天她們要躲避敵人的追擊,晚上有時後還要餓肚子。有天早上,幾個姑娘商量下,要通過敵人的封鎖線去縣城弄點糧食。因爲其他三個人,一個受傷了,兩外兩個停着大肚子,行動都不方便。而青妹年齡小,目标小,所以通過封鎖線這個光榮的任務就落在了她身上。青妹挎了個小籃子,像村裏小毛丫頭一樣,渾身精光的出發了。在這裏,七八歲的小女孩光着身子在地裏野跑,随處可見不會有人懷疑,但是青妹畢竟快十四歲了。她光着身子,那胸前一對鼓鼓的乳房,怎麽看着也和七八歲的小丫頭不一樣。爲此,出發前,姐妹們還仔細的把青妹剛剛長出的幾根陰毛都拔掉。青妹把一張跟縣城組織聯系的紙條疊成小條,插進自己的陰道,又摘下一朵小紅花插在陰道上,這才挎着籃子,朝縣城走來。在哨卡處,陰險而淫蕩的白匪一眼就看穿了青妹天真的僞裝。幾十個白匪将她圍在中間。故意要慢慢調戲她.一個長官模樣的問道:小丫頭,你進城幹什麽啊?青妹光着身子站在這麽多男人中間,心裏怦怦的直跳,但是她強壯鎮定說道:走親戚。白匪淫笑着問:哦,走親戚怎麽不穿衣服啊?青妹答:俺家窮,俺從小就沒衣服穿。白匪捏住青妹一個乳頭,一邊揉搓一邊說道:最近周圍女共匪比較多,對進城的小丫頭都的檢查檢查。青妹小臉一揚,說道:查什麽拉,你們看不見嗎?我什麽都沒穿啊。白匪抓住青妹的肩膀,壓着她,擰過她的嬌軀,強迫她彎下腰,翹起屁股。青妹羞怯的叫道:幹什麽啦,放手啊。敵人故意把手指伸進她的肛門,青妹抖摟着一對乳房,裝作害怕的樣子說“哎,哎呀,你們幹什麽嘛,人家羞死了啦。白匪淫笑着,有把手伸進青妹的尿道,在裏面扣來扣去。小丫頭滿頭是汗,羞叫着問:查完了嗎?白匪說道:妹子,急什麽啊。在摸弄中,将手伸進她的陰道。青妹機靈的腿一夾,哀求道:大哥,不可以啊,女孩子兒家的陰道是不可以碰的。在場所有的男人都哄笑起來。幾個白匪将青妹牢牢按住,一個用手在她陰道内肆意揉弄,不一會,青妹全身酸軟,下身滴滴答答的分泌出春水,在白匪的淫笑聲中,從她陰道中夾出了一張粘滑的字條。青妹知道大勢已去,羞憤的掙紮了一下就停止了,而等待她的,自是對女人最淫蕩的刑罰。

                                   五 蘭花綻放


   而青妹的那張字條,也暴露了再縣城僞裝很好的共産黨員劉胡蘭。
    這幾天,白色恐怖的氛圍籠罩在縣城,劉胡蘭自己也是處處小心,這天,她爲了放松下心情,慰勞下自己,脫光了衣服,正在家中手淫。 隻看她臉色晶瑩,膚光如雪,鵝蛋臉上有一小小酒窩,微現腼腆,小姑娘脫的光溜溜的,雙腿岔開躺在桌子上,陰道中插着一根粗長的黃瓜,用手握着慢慢抽動。旁邊散亂着散發這女孩香味的鞋襪。劉胡蘭到底是縣城裏的姑娘,保養的就是好,全身細皮嫩肉的,那一對晶瑩剔透的乳房,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來。劉胡蘭正一邊抽動這插在自己陰道中的黃瓜,一邊閉着眼睛低低的呻吟。突然,“砰”的一下,門被踹開了,幾十個荷槍實彈的白匪沖進屋子,把正平躺桌子上手淫的劉胡蘭圍住。此刻的劉胡蘭,一絲不挂,分開着腿,陰道中插着黃瓜躺着,一下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竟然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她知道自己作爲女人的處境。但是秀美的小臉還是本能的通紅了。敵人淫笑着看着劉胡蘭的眼睛說到:劉小姐, 您以這種姿勢和我們會面真是太擡舉兄弟們了!怎麽樣,賞個臉走一趟吧。劉胡蘭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此時也到平靜下來。隻聽她幽幽的說道:沒見本小姐正在行閨閣之事嗎?既然讓你們看到了,本小姐也認命了,讓本小姐舒服夠了,再跟你們走如何?白匪們一聽都紛紛來了興趣,以前也有被俘虜的女紅軍,把她們扒光衣服強迫她們手淫自慰的,但是自願當衆手淫的,劉胡蘭還是第一個,更何況,此時的女人還是自己手淫了一半被打斷,這種淫蕩程度不是一般人能見到的。白匪頭目說道:那就請小姐賞光吧!劉胡蘭此時又羞又悔又恨,但是自己又無能爲力,她将一切哀怨都發洩在自己的身體上,隻見她将大腿像兩邊岔到最開,小腿耷拉在桌子邊,一雙雅緻潔白的秀腳俏皮的上翹,一手用兩個指頭把陰唇像兩邊扯到最開,另一手瘋狂的抽動插在陰道中的黃瓜,那黃瓜又粗又長,布滿了毛毛草草的疙瘩,對姑娘家的陰道是極大的刺激,尤其又是在這麽令人崩潰的場合下,劉胡蘭瘋狂的呻吟着,下身的春水一股股的被擠出,一對乳房直愣愣的挺在空中,白匪們哪見過女人自己手淫這般春光,幾個人上前把劉胡蘭一隻玉腳握在手裏,邊摸淫笑到:真軟,真軟!劉胡蘭聽見男人稱贊自己腳軟,心裏更加得意,她喘着氣到:那是,本小姐跟那些女人可不一樣,你們再來捏捏看我的奶子硬不硬!馬上幾十隻大手在姑娘的乳房上揉弄,果然,小姑娘的乳房此時堅硬無比,捏都捏不動。此時劉胡蘭陰道開始不由自主地收縮,小白屁股陣陣痙攣起來,随着姑娘尖聲的淫叫,劉胡蘭在男人面前自豪的達到了高潮。
    随後,縣城的街道上,人們欣賞到了這樣一副畫面,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束着短發,一張白淨的小臉張的文文靜靜,修長的身段曲線玲珑,婀娜多姿的緩緩穿過大街,而更加主要的是,在這婀娜多姿的身段上,竟然沒有挂着一絲一縷的衣服。姑娘的身後,跟着一隊白匪。很快,這個隊伍就被無數好奇的男人圍住,緩緩移動。姑娘一對乳房剛剛經曆高潮的滋潤,更加富有彈性,在衆目睽睽之下,毫無約束的抖動着,雪白的兩胯間,女兒私處連根插着一根黃瓜,隻露出來一個短短的頭兒,姑娘的一隻手搭在自己細膩的肩頭,另一直手偶爾把插在陰道中的黃瓜再往進推一推,男人們看到,姑娘表情還算平靜,但是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是噙着淚花,通紅的雙頰下,她委屈的抿着小嘴的堅持着,但是仿佛再稍微多一點點刺激,就要哇的一聲哭出來似的。這個姑娘就是剛剛被白匪俘虜的劉胡蘭。旁邊的男人興奮的指指點點,議論着。一個說:看這小娘們,多俊!走路都能把屄裏的水擠出來。另一個道:沒看見人家姑娘下身裏插着黃瓜麽,女人家那裏面,插着這東西,能不出水嗎?又一個說:下不曉得着小娘們犯的什麽事?一個馬上接話:什麽事?肯定是大事,否則能這麽光着屁股遊街啊,又有好戲要上演喽!說完,周圍嘩的一下淫笑起來。劉胡蘭聽到鄉親們如此不理解共産黨,反而肆意淫蕩的評價自己的身體,再也忍不住,兩行清澈的眼淚無聲的從羞紅的臉上滑落。但是她仍然倔強的抿着嘴,一步步的走着。但是身後的白匪才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徹底摧毀劉胡蘭作爲女人的最後一道心裏防線的機會。在一個石磨傍邊,白匪命令劉胡蘭停了下來,一個白匪沖劉胡蘭說道:小娘們,一隻腳踩到上面去!姑娘恨恨的看了那白匪一眼,吃力的擡起一條腿,踩在了石磨上面。那石磨很高,姑娘另一條腿勉強的踮着腳尖,微微的踩在地上,地勢差迫使姑娘本來就秀美的身材更加緊繃,一隻乳房由于身體的傾斜略微擡高,另一隻乳房仍然嬌挺着展示着女主人的閨姿。一條修長直立的大腿勾出完美的曲線,完美如玉的小腳猶如一汪青碧的湖水微微顫抖。白匪一邊淫笑着用手刮着劉胡蘭胯間淌出的粘液,一邊沖圍觀的人群說道:鄉親們都知道唐朝楊貴妃的故事吧,那個妖豔妩媚,禍國殃民的女人最終在馬嵬坡被憤怒的士兵扒光衣衫,光着身子玩弄數日香消玉損,唐朝後來又因此強盛百年。而今天,這個女共匪就我們現在的楊貴妃,爲了我們的黨國,我們在這裏也好好讓我們這位貴妃娘娘慰勞慰勞大家!讓大家開開眼!周圍爆發出一陣哄笑叫好,劉胡蘭早已吓的不知所錯,隻得聽天由命了。白匪說道:讓這個小娘們光着屁股給咱們來個貴妃醉酒怎麽樣?周圍男人齊聲叫好,早已興奮的兩眼發光。這是有誰不知從那裏弄來三壇女兒紅,放到劉胡蘭腳邊,白匪抱着一壇遞給她淫笑着說到:閨女,來喝!劉胡蘭不敢不接,她抱着酒,一邊哭喪着臉哀求道:我,我不會喝……一邊又不敢停下,仰着頭,咕嘟咕嘟的把一壇喝光。白匪沒有給姑娘休息時間,又将其他兩壇遞過去。可憐的姑娘隻得含淚強飲,赤身裸體的在衆目睽睽之下,男人們驚奇的發現,姑娘那本玲珑的小腹漸漸隆起,圓鼓鼓的像一個懷胎5月的少婦。隻不過這位少婦全身赤裸的以羞恥的姿勢站在男人堆中。在酒精的作用下,劉胡蘭絕望的挺着雙乳,雙手扶着隆起的肚子,陰道中插着的黃瓜已經在括陰肌的收縮下完全的埋沒到女人的身體中去,而那被撐開的陰道口在少女富有彈性的陰唇帶動下,慢慢閉合了。從來沒有沾過酒的姑娘此時已經暈暈沉沉了,散發着女人特有的媚态,而男人們更是紛紛把劉胡蘭團團圍住,隻聽一個白匪說:貴妃娘娘那雪白的屁股還撅着等鄉親們呢,我們可不能讓娘娘失望啊!哈哈哈。說完,就站在劉胡蘭身後,握住她兩隻手腕拉在身後,劉胡蘭嬌嫩的身體被像後拉成一個弓形,那白匪借勢一頂,将粗大的陽具在姑娘的肛門裏一插到底。劉胡蘭肚子挺在空中,羞叫了一聲,身子就無可奈何的跟着白匪的節奏前後搖擺。就這樣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劉胡蘭屁股後的男人換了幾十個,當一個男人滿意的講陽具從姑娘的屁股中抽出時,姑娘那柔嫩的肛門可怕的像一個洞樣敞開着,泛着粉紅的肉色,淌下白色的液體。隻聽劉胡蘭用甜美的嗓音說到:大,大哥,你們停一下吧,本,本姑娘要尿尿。一個白匪手一邊在劉胡蘭胯間揉摸一邊說:這娘們,光着屁股就真以爲自己是貴妃了,撒尿還要人伺候,小娘們,你那前面的洞又沒堵着,想撒尿就自己來!劉胡蘭陰道中插着粗長的黃瓜,肛門又在被無數的男人奸淫,女人此刻就算真是唐朝風流萬種的揚貴妃,怕也是尿不出來。大家看到此刻的劉胡蘭雙眉緊促,小臉漲的紅撲撲的,那分開的胯間兩片陰唇一扇一扇,姑娘嬌吟着,哀求着,用力着,但是陰道口流出的隻有淫液而已。就這樣又過了小半個時辰,一個白匪捏着姑娘的乳頭淫笑着問:小娘們,别憋壞了身子啊。這會還羞怕讓人看?劉胡蘭哀怨的看了四周的男人們一眼,沒有做聲。姑娘就這樣一絲不挂的在敵人的淫刑下,挺着乳房,露着陰道,任人觀賞,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劉胡蘭終于任不住,在幾千人的目光中,要當街撒尿了。隻見光着屁股的劉胡蘭拼命掙開雙手,紅着臉蹲在地上,分開了雙腿,姑娘雙手扶着圓滾滾的肚皮,在白匪與鄉親們的目光下,年輕的姑娘頑強地起伏着小腹,用陰道的力量擠壓着插在女兒私處中的黃瓜,人們看到随着劉胡蘭陰唇的張合,隻聽,“啪”的一聲,插在姑娘陰道中的黃瓜被夾碎了。而後,姑娘倔強的用陰道收縮,把插在下身的黃瓜一寸一寸的頂出陰唇。極度羞辱中,幾乎失禁的尿液順着雪白的大腿慢慢流下。但是她不敢夾緊大腿,隻聽劉胡蘭喃喃的呻吟到:不要看,你們不要看了……到底是,到底是那個臭女人出賣的我啊,嗚嗚嗚……
    但是,當兩天之後,劉胡蘭真正看到出賣自己的女人的時候,那善良的心一下就軟了下來。隻見在縣城最熱鬧的街口,一個長相乖巧,比自己年紀還要小的丫頭幾乎被淫刑折磨瘋了,小丫頭光着身子直挺挺的站在一副戲鳳架上,雙腳已被從腳腕鎖死在地面,分開的雙腿中間,一根碗口粗的木棍頂入女孩的下身。這個丫頭自然就是青妹。在這樣的淩辱下,時有男人上前在她裸體的身體上肆意發洩。每當有男人上前,姑娘都像瘋了樣沖那人喊道:大哥,可憐可憐小妹吧,讓我下來吧,你想怎麽玩小妹,小妹都答應。一個白匪說道:想下來很簡單,隻要你供出那幾個娘們藏在什麽地方,馬上讓你下來。小丫頭絕望的喊着,不,我不知道……敵人淫蕩的說到,那人那個你舒服舒服,再好好想想,說完按下一個機關,那碗口粗的淫具竟然在丫頭的陰道中旋轉抽插。劉胡蘭能看出,此時這個小丫頭早已雙腳發軟,要不是有這麽粗的木棒在身體裏頂着,早就癱倒了。那棍子在女孩陰道中緩緩的轉動,摩擦着她的陰道内壁。白匪拍着她淫水四濺的陰道又問:小娘們,想好了嗎?青妹出于女性的本能,顯得十分興奮,她喘着氣,抖動着一對小小的乳房,說不出話來,但是她倔強的把都側向一邊。白匪淫笑道:好個小娘們!又按下了另一機關。随着青妹“啊……”的一聲羞叫,那淫棒又繼續深入,青妹起伏的身體幾乎到了極限,她雪白的頸頭泛着潮紅,淚流滿面淫具已經在她那陰道中插入快一尺了,但是仍在繼續頂入。青妹徒勞的踮起被固定的腳尖,雙臂下意識的舉過頭頂由于被鎖在地面,那一雙金蓮很快繃到極限,像一個正在跳舞的芭蕾舞演員。青妹嬌喘噓噓,香汗淌遍全身,剛長出來的幾根陰毛也被春水擰成一團。那淫具每頂入一寸,青妹的嬌聲就要越大,從陰道流出的春水滴滴答答的在地上彙成小河,她可愛的小腳仍在堅持着,爲了擡高身體,幾乎隻有大拇指指尖挨在地面。她在興奮中呻吟道:我,我不會說的,我……我不知道……敵人淫笑的繞到她身後,拖住青妹的屁股,用陽具頂在姑娘的肛門口說道:看你還能撐多久!說完,猛的一下插入。青妹在羞痛中,肛門又被奸淫,再也頂不住,一雙小腳軟了下來,她羞叫着求饒着,但是敵人抽插的更加有力,終于,青妹忍不住,踮起的腳尖着地了!“阿……呀,娘啊”随着她劃破天際的甜美叫喊,淫具又頂進了兩三寸,那棒子在她私處飛快的旋轉着,青妹尿道此刻也被撐開了,白匪又将另一根棒子插入她狹窄的尿道,青妹挺着身子,如同拉滿的弓,敵人問道:小娘們,舒服嗎!淫亂中,青妹竟然胡亂的點了點頭,在一邊看的劉胡蘭心都碎了,這時青妹下身女兒家閨中秘密地帶早已是粘滑不堪充滿淫水,她陰道和肛門變得更加富有彈性,任異物在其中抽插。女紅軍再這樣的淫刑下,放棄了最後的抵抗,隻是咿咿呀呀本能的羞叫了。
    後來當地廣爲傳唱一段民歌就是講的這幾個貌若天仙的女紅軍赤身裸體的落入白匪手中,春閨盡獻的這段香豔的往事。
   紅軍妹子年紀小,戰場殺敵光着腳,香汗滿身被生擒,秀眉緊鎖把唇咬
   扒光衣服雙如搖,乳頭含淚迎風笑,白匪問她降不降,姑娘閉目說不跑。
   農家閨女志氣高,羞紅着臉把頭搖,褲子又被撕下來,少女春水濕陰毛。
   窮人姑娘吃的少,陰道四周不長草,含羞坐上木驢架,木驢架上烈女少。
   人民娘子不會怕,光着屁股分雙胯,鋼棍直插陰道下,淚如泉湧美如花。
   粉紅乳頭夾鐵夾,黃毛丫頭哭喊媽,哪知娘也落敵手,小臉潮紅像彩霞。
   敵人威脅拉電閘,女戰士她不會怕,仙女哪知人間物,金蓮如月真嬌巧。
   乳房通電陰道插,女子怎堪如此耍,雖然喘噓變嬌叫,長征姐妹不回答。
   陰道流水眼流淚,大腿緊崩小腿累,乳頭分泌奶汁甜,柳腰款擺臉迷醉。
   聲聲呻吟顯高貴,玉腳金勾盡妩媚,肛門淫水萬裏飛,紅軍姐妹真正美。
   春藥戲女有花樣,掰開陰唇往裏放,紅顔婷婷雙乳癢,無奈閨秀變淫蕩。
   明眸清淚随風揚,乳頭硬比石子強,肛門緊縮陰道軟,性欲如火全身涼。
   處女此時不由己,哭求敵人來幫忙,分開陰道讓你弄,不管東西有多長。
   插入下身二尺兩,胯間淫水多如漿,玉乳挺似女神峰,燕語莺聲不言降。
   自古紅顔多命苦  來回抽插大半晌。撐到最後頂不住。隻是哭喊娘娘娘!
   可憐娘也命不好,坐上木驢跑不了,挺起陰道扯陰唇,乳頭充血如紅棗。
   木驢功能真奇妙,娘撅着腚說還要,流海粘額眼半閉,娘倆同場顯妖娆。
   捅完肛門捅陰道,把女紅軍往死操,從此花開白匪窩,母女裸體美名揚。


                                   六 仗義千金


   這天,對青妹,劉胡蘭這兩個紅軍姑娘來說,又是平凡的一天,她們正在鎮上受無數男人的淩辱。突然台下發生了一陣陣騷亂。男人們都自覺的後退,形成了一塊空地。紅嬌她們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認識婉娟---縣城最大勢力家族的掌上千金,并且牢牢記住了她,在滿是男人的淫樂場所,唯一一個除她們外女性的臉,并且不僅僅是一張精緻絕豔的臉,那張臉下面有一個倔強的小鼻子,一雙熱情而堅定的眼睛。還有一張緊抿着的小嘴。那張娟秀小巧的臉和她的行爲并不太搭調-----她也渾身赤裸,一絲不挂,手上高舉着一個幾乎和她人一樣大的标語牌:廢除淫刑,公正審理,保證女俘虜權利。羞澀的本能下,似乎她隻有抿着嘴唇,才能保證自己不暈過去。男人們知道她是誰家的小姐,都不敢做聲,雖然幾乎沒有幾個男人認字,但是所有的男人的目光還是直勾勾的看着婉娟赤裸的身體。這也難怪,平時她這般的千金小姐,要是出門,隻要願意,在團丁的驅趕下,所有的男人都要回避。而此時卻精光的站在大庭廣衆之下任人觀看,沒有誰會罷休的。隻見婉娟秀發梳的整整齊齊,盤成閨秀法式。眼神雖然羞怯但是堅定,塗了腮紅的小臉香噴噴的。一對肥嫩圓潤的乳房晶瑩的翹着,點綴着兩粒剔透的乳頭。婉娟婷婷玉立,雙腳展開,胯間淡淡的陰毛也整齊的梳在兩旁,又粉又嫩的陰唇像一條細細的肉縫一樣閉合着,婉娟陰道位置略高,以至于在任何角度,男人都可以仔細欣賞。那小巧的屁股由于身體的原因微微的翹着,把肛門大方的露給身後的男人。一雙玉足渾然天成大小恰到好處,她整個身體的肌膚如同瑪瑙般剔透。女紅軍們看到,在她的腳邊,齊刷刷的跪着一排侍女,捧着精緻的女兒家的外套,裙子,繡花圍胸,肚兜,絲般滑嫩的遮羞布,還有淩波襪,繡花鞋和其他很多她們都叫不出來名字的裝飾。隻聽一個侍女說道:小姐,别任性了,您穿件衣服吧。其他的侍女也帶着哭腔跟着說道:小姐,您穿件衣服吧!旁邊一個白匪長官也是陪着笑說道:哎呦,我的婉娟少奶奶唉,您這是做什麽啊,這,這不像是做閨女的樣子啊。隻聽婉娟說道:隻要你們一天不給這些姐姐穿衣服,我就這麽在這站一天。那白匪長官搓着手說道:少奶奶哎,這,這太讓下官爲難了,老爺不發話,誰也不敢啊。婉娟幽幽的說:那就讓我爹爹看看,她女兒的身子……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個白匪跑到白匪張面前耳語幾句。隻見那白匪長官漸漸眉開眼笑,用淫蕩的眼神貪婪的打量起婉娟的身體來。婉娟被看的心頭一顫,紅着臉說:看夠了嗎,還不快放了她們。那白匪長官淫笑着說到:大小姐,老爺剛才派人來給下官吩咐了,小姐在光天化日之下光着屁股站在街上,做出這樣的醜事來,葉家可丢不起這個人,況且包庇共匪,葉家也沒這個膽子,老爺還說,你本來就是16年前路邊的野種,老爺看着可憐才把你揀了回家,既然現在小姐做出如此敗壞門風的事,也隻好任憑下官處理了。說完,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四周圍觀的男人聽到後先是一片嘩然,而後哄的一下,爆發出陣陣的淫笑。“你,你們……”聽到如此,葉婉娟兩眼一黑,險些跌倒,一雙大眼睛頓時充滿了淚水。
    台下男人們和白匪在熱烈的議論如何處置婉娟,隻聽一個聲音說,葉大小姐好歹是名門閨秀,那就讓她做本地的“萬人娘”好了!此言一出,台下台上男人們爆發出熱烈的叫好聲。婉娟她的幾個丫鬟聽了後,心頭一揪,知道她們的小姐将面臨什麽何種命運。所謂萬人娘,是本地自古的一種陋習,就是被選中的姑娘家嫁給鎮上所有的男人,這個女人平日裏要光着身子在鎮裏走動,不論何時何地,哪個男人或者哪幾個男人隻要需要,都可以跟把她當作媳婦行夫妻之事。女人這一生都是在被奸淫中度過的,可謂對女性的淫刑的最高形勢。其實并沒有哪個女人會做萬人娘很長時間,因爲往往不用很久,被選中的女子就會被輪奸緻死。當地有記載的最後一位萬人娘是一個太平天國的女兵,在被俘虜後選爲萬人娘,結果僅僅幾個月,這位眉清目秀的姑娘就在大街上被人淩辱緻死。白匪長官說道:就按鄉親們說的辦,正午十分讓婉娟姑娘和大夥拜堂!婉娟兩眼一黑,幾乎昏死過去,幾個丫鬟聽了後早已泣不成聲,哭泣道,大小姐,再讓奴婢最後一次伺候您上妝了!
    一個時辰後,化好裝的新娘子便在丫鬟的簇擁下出門,踏上着淫亂的成親之路了。男人們早已夾在路旁,目睹婉娟的容姿。隻看婉娟鳳冠霞帔,塗脂抹粉,渾身上下雖然一絲不挂,卻珠光寶氣,嬌挺的乳房上貼着小小的燙花,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美白的身軀像緞子一般光滑,一雙小腳的十個指頭上,個帶三個細金玉環,讓那本來粉嫩可愛的小腳更加撩人,普通人家女子出嫁,不是坐轎,就是騎馬,頭上還要遮着紅手帕。而可憐的婉娟芳容盡展,并且她坐的既不是轎子,又沒有騎馬,我們的新娘是坐在木驢上出來的。而新娘坐的這隻木驢又别具特色,隻看婉娟一雙玉足踩在木驢兩邊的半圓型小踏闆上,像騎自行車般的蹬動,而與踏闆相連的淫棒,也随着婉娟小腳的踩動一上一下的插着她的下身。男人們清晰的看到,木驢的兩根淫棒随着前進緩緩的抽插這婉娟的陰道和肛門,大小姐在這樣的淫刑下心神疲憊,婉娟是處女之身,下身很緊,那淫棍每插一次都異常艱難,這就相當于,婉娟要每次都要費力的蹬動踏闆,才能讓淫具在自己陰道中插一個來回,這讓婉娟承受了更大的刺激,雖然剛才丫鬟們已經已經用了最好的油脂塗抹在了她們小姐的胯間,但是此刻婉娟早已是秀眉緊促,嬌躁不安了,能看出婉娟擦了粉的嬌軀在香汗的浸泡下,漸漸油光發亮,散發出陣陣清香,而下身插入新娘陰道的淫具又特别的粗長,每一次頂入,最深處都能達到姑娘的肚臍以上。慢慢的,新娘一雙被汗水浸透小腳蹬動的慢慢緩了下來,婉娟伏在木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一雙雪白的肩頭微微顫抖,但沒幾秒鍾,可憐的婉娟又不得不在男人的嘲弄下慢慢的蹬起來。慢慢走向她那淫亂的“洞房”。

   姑娘穿着花衣,驚恐羞怕的站在白匪中央。婉娟知道,自己的婚禮即将變成一場淫亂的儀式。隻聽白匪說道,咱可别打亂了人家姑娘的喜事,來,把嫁妝台上來!婉娟驚恐的看到,一幅幅貼着“囍”字的淫具搬到了自己面前。那委屈的淚水,一下湧了出來。敵人淫笑着問到:小娘們,幾歲啦?婉娟嬌滴滴的說道:十六歲。敵人又問:這些嫁妝你都見過吧。婉娟臉一紅:有的沒有。敵人淫笑道:屁股自己總會翹起來吧,難道還要咱爺們伺候你?婉娟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站在那裏,慢慢的托着自己的一對乳房翹起了屁股。隻看婉娟生的鵝蛋臉,雙眼皮,紮着羊角辮,粉面含春,雙眸含淚,自己在衆人面前翹着白皙的屁股。那屁眼對着一圈的男人,白匪和圍觀的村民低低的發出一聲歎息:就在剛才婉娟被逐出家門後,白匪們就蜂擁而上對她進行輪奸,因爲人太多了,所以來不及操婉娟陰道的,就用陽具插入了她的肛門,千金大小姐的肛門一會功夫已經吃了四十多條陽具了。此刻,婉娟脫光之後,那雪白的屁股後,微微發腫的肛門高高的隆起。成了一個洞,兩旁翻開,雙跨胯,粉色的陰唇松松垮垮的張着,滴答着粘液。婉娟姑娘本來就美貌多情,被輪奸時候她也是忘我的投入。千金大小姐雖然羞澀,又不知道如何保護自己,這會早已是花容失色,氣喘籲籲了。周圍的男人指指點點,婉娟羞憤不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但是她還是羞羞答答的走到那一堆嫁妝面前,吃力的彎腰拿起一根如意棒,在自己陰道口摩挲了一會,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嘴裏呻吟道:不要。說着,手一推,慢慢的把一尺來長的如意棒插進自己的陰道。隻聽“噗,噗”的幾聲,那幫子就連根埋在了姑娘的胯間。婉娟又撿起一個,大約兩個棗核那樣大的鐵許,兩個指頭羞憤的撥開尿道口,把鐵杵塞了進去。做完這一切,隻看到姑娘一對嬌挺的乳房已經被下身的刺激弄的翹了起來。在胸前一擺一擺。婉娟陰道中插着如意棒,已經不能蹲下了,隻看她,脫掉腳上穿的繡花紅鞋,姑娘家沒有穿襪子,那一雙弧度很好的玉腳展露出來。姑娘用靈巧的小腳在地上夾起另外一根如意棒,拿在手裏,頂在自己的肛門口,她微微翹起屁股,另一隻手努力掰開肛門,把如意棒也慢慢的推了進去。敵人又給婉娟一對如乳房上幫過細細的鐵鐐,把乳房高高的撐起,一根鐵鏈一直從乳溝向下,穿過胯間,從勁後扣上。把姑娘下身的淫具固定。又給她兩個腳腕系上重鐐,這樣新娘子此刻已是插翅難飛。婉娟一隻玉腳踩上凳子,另一支腳踩在凳子上,把兩腿分開,一雙芊芊玉手擺着蘭花指,托着自己的肚子。敵人看到婉娟可憐楚楚,嬌喘籲籲,淫笑道:趕快給人家姑娘家拜堂,别讓小娘們等急了。在一片男人的喧鬧聲中,兩個白匪一前一後站在婉娟身旁,抓住插在姑娘肛門和陰道中的淫具。婉娟可憐巴巴的看着白匪,隻聽人說道:一插陰道!姑娘身前的白匪抓着露在陰道口邊的淫具把,一下一下的抽插起來。婉娟小臉粉紅,剛要羞叫,隻聽又喊到:二插肛門!那身後的白匪托着婉娟白皙的屁股,抽動起插在她肛門中的淫具。兩個人一前一後奮力的抽動着,新娘被夾在中間,口吐白沫,絕望的發出一陣陣嬌吟。

                                  七 裸身殺敵

   當天深夜,鎮子中的小廣場上,青妹,劉胡蘭兩個個女人仍然被架在淫具上沒有被放下來,白匪認爲這兩個個光屁股娘們已經沒有任何鬥志了,所以沒有把她們押回牢房。隻有七八個白匪兵痞在一邊看守,篝火的映射下,兩個個姑娘都在閉目養神。青妹還是被固定在木驢之上,無法動彈,木驢背上的淫棒以最深的位置停留在她陰道中,所以女人隻能挺直了身子,減緩一些刺激。而劉胡蘭雙手被綁在身後,跪在一邊,私處插着一根木棒,順着棒口滴滴答答的滑落淫水。一對乳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一旁還有另外兩個叫不出名字的患難姐妹,精光的抱在一起互相支撐着,在胯間,一根淫具從兩頭分别插在兩個姑娘的陰道之中,把她們從胯間緊緊的貼在一起,兩個姑娘四條修長的腿纏繞着,乳房貼在一起,她們頭互相依偎着,在耳邊彼此鼓勵對方。一邊看守的白匪在女人身上滿足夠了欲望後早已沉沉的睡去。深夜的微風中,青妹低低的說道:“蘭蘭姐,你怕麽?”劉胡蘭深情的看着青妹赤裸的身體,緩緩的說:姐姐怕,姐姐也是女人啊,但是,爲了我們的革命事業,這點委屈,忍受這點淩辱又算什麽呢!我們不能放棄希望,鎮子外面,我們遊擊隊的那幾個丫頭還等我們回去一起鬧革命呢!另外兩個姑娘也揚起頭,說到:大姐說的對,我們絕對不能放棄希望啊。周圍的柳樹在微風吹拂下發出沙沙的聲音,仿佛是在鼓勵幾個姑娘的決心。一陣沉默後,隻聽青妹說道:趁現在周圍白匪不多,我們不如.... 青妹把她的想法一說,幾個女人都表示同意,願意冒險一搏。
    不一會,幾個睡熟的白匪被一陣女人嬌淫的呻吟吵醒了,一個白匪沖她們喊到:小娘們,你們哼哼什麽啊,真騷,白天還沒被操夠嗎!青妹邊扭動着身軀邊撒嬌到:大哥,夜裏好冷嘛,小妹睡不着啊。其他三個女人亦事賣弄風情,那幾個白匪平時雖然幹過她們無數次,但是那見過這般旖旎風景,便紛紛圍上來,一人一個,把幾個女人分别一抱,便要施淫。一個白匪将青妹抱起,将淫具插入她的下身抽動,青妹一條腿順勢塔在白匪肩膀上,一手摟着白匪的腰,那白匪抽插的起勁,青妹那搭在白匪肩上的修長小腿像水蛇一般緊緊的纏繞住白匪的脖子,等那男人反應過來,脖子已被牢牢纏住,又要掙紮,卻陽具還插在女人胯間,又被小丫頭死死抱住,不能動彈。同樣的,另外三個女人亦是和三個白匪緊緊的纏在一起,女紅軍們不會放過用自己身體換來的機會,各個以死相拼,就這樣,在深夜中,她們與幾個白匪纏在一起厮打着,翻滾着,夾雜着女人的嬌罵。但沒多一會,周圍便又歸于甯靜,隻看青妹喘着粗氣,支起身自,一對乳房劇烈的起伏着,身下,躺着男人的屍體。劉胡蘭,和另外兩個姑娘也紛紛坐起,幾個女人眼中閃着激動了淚花,互相小聲說道:我,我們成功了?!還是劉胡蘭年齡稍大,比較有經驗,她說道:姐妹們,繳了他們的槍和彈藥,我們撤出去。女人們紛紛動手,于是,幾分鍾後,四個女人光着身子,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身後隻留下了幾具白匪的屍體。
    在鎮子口一個角落的火堆旁,可憐的新娘---婉娟,正在被十幾個圍着她的白匪輪奸。隻看婉娟趴在地上,一頭青絲早已散亂,委屈的零落在地上,她翹着屁股,任憑男人粗大的陽具在她陰道中抽動。就在此時,青妹她們順着火光殺到跟前,白匪們還搞不清楚這四個光屁股女人是怎麽從淫具上下來之時。就被亂槍打死。黑夜中,熟睡在鎮上的人們隻聽到“啪,啪,哒哒哒,的幾聲槍響”就又陷入了夢鄉。劉胡蘭說道,妹子,不要怕,我們來救你了,都是我們幾個才害你成了這樣。此時婉娟嘤嘤的哭泣着,秀氣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回答:不礙事,不礙事...嗚嗚嗚。劉胡蘭攙扶起婉娟,幾個女人順着小路,逃出鎮子。
    到林子裏,那兩個不認識的女紅軍和青妹她們互相鼓勵一番,就趕路找自己部隊去了,剩下劉胡蘭,青妹和婉娟三人,劉胡蘭說道:你們兩個先去和巧花她們彙合,我還得回去聯絡黨交給我的任務,你們保重,說完,劉胡蘭就光着身子,搖晃着一對奶子潛入茫茫的夜色當中。

  (曆史上都說劉胡蘭十五歲時候死于叛徒的出賣,被鍘刀紮死在村口,其實真實情況并不是這樣,劉胡蘭回去後繼續堅持地下鬥争,在和青妹她們分開後不久又被俘虜,她被扒光衣服綁村口,被白匪淩辱後,白匪順應民意,把赤身裸體的劉胡蘭交給村民處置。當地村民就将劉胡蘭吊在村口的木框上,并且将她的一條腿擡過頭頂,也綁在梁上,日夜奸淫。直到現在,當地當時都盛傳這這個故事,說李村村口有個不穿衣服的蘭仙姑,任何男人都可以去操她。這個蘭仙姑,就是劉胡蘭,她被當地男人們日夜輪奸,直到懷孕,但是對劉胡蘭的奸淫并沒有因爲她一天天隆起的肚子而減少,直到劉胡蘭臨盆那天,村裏路過了一個江湖郎中,奸淫了劉胡蘭後,意猶未盡,竟然封了劉胡蘭下身穴道,讓她不能生産。就這樣,可憐的劉胡蘭就永遠挺着臨盆的大肚子,日夜被奸淫,人稱送子蘭姑。劉胡蘭一直被這麽淩辱到1945年,才被救出,後來她隐姓埋名,再也沒有人見過,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八 青妹征糧


   當天晚上,青妹就和巧花她們幾個彙合了,姐妹見面,有說不完的話。王秀英挺着肚子,一拳打在青妹的乳房上,笑着說:鬼丫頭,吓死姐姐了,姐姐還以爲你又被白匪捉去光着屁股給人家摸了。青妹俏皮的一笑,回嘴到:是被捉了去,屁股也被摸了個遍,不過啊,多虧本姑娘機靈,不但安全逃出,還繳獲了敵人的武器,你看,說着從肩膀上卸下一隻槍來。說完又把婉娟拉過來,介紹到:我還給咱們新帶來個姐妹,大家認識認識。
    巧花看着婉娟紅紅的小臉,調笑到:哎呦,這麽大一個美人兒啊,咱們遊擊隊啊,快成仙女窩子了。婉娟的臉更紅了,不好意思的笑了,幾個姑娘嘻嘻哈哈的,好不開心。
    青妹還帶回來一條重要的消息,可以解決糧食問題,原來,幾個村子中的地主,因爲收成好,說是要給百姓放糧,不過不是白放,是讓女人光着身子上來領,哪個女人的身子最受歡迎,糧食就給誰。幾個女紅軍聽了,臉兒紅撲撲的,一想到那種場面,胯間就流出水來,叽叽喳喳的讨論着。
    秀英說道:我看啊,咱們幾個要是去了,一準行。
    巧花說:那,要麽咱試試?
   “嗯,試試”
   “一起去目标太大了,咱們幾個光着身子被鎮上的男人摸來摸去的,怕是人人都認識”
    說來說去,最後決定,還是青妹出馬,來給遊擊隊掙回糧食。
    當夜,幾個紅軍姐妹爲了青妹能在明天的比賽中得勝,圍在一起給青妹“上妝”說是上妝,其實就是讓青妹這個素面朝天的小丫頭那一絲不挂的身子能更加誘人,青妹在幾個姐姐調笑暧昧的目光下,渾身精光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兩腿分開搭在椅子兩邊的扶手,露出胯間粉紅的陰道,秀英拿來一些胭脂粉,用手蘸了蘸,在指尖調勻,青妹俏皮的把小臉湊上去嚷到,英子姐,給我臉上抹點,秀英也是一絲不挂,踮着大肚子很吃力,但她一手輕輕拍了下青妹的小臉,一邊嗔道:就這麽點胭脂,哪輪到浪費,說罷,兩個蘸着水粉的芊芊玉指伸到青妹胯下,撥開青妹粉嫩的陰唇,慢慢在她陰道口邊抽動,将胭脂均勻的摸在青妹的陰唇内外,那本來粉色的陰唇,擦了胭脂後更加的鮮豔誘人,秀英兩指在青妹陰道中滑動,兩隻眼睛暧昧的看着青妹,青妹下身被自己的姐妹愛撫,此時也是小臉羞紅,吐氣如蘭:英子姐,你,你,快點兒完,我被你弄的渾身不自在。嘴上說着,卻将自己兩腿分的更開,将玉胯劈到最開。其他的幾個女紅軍也是赤身裸體,紅燕捏着青妹的乳頭往上塗菜籽油,把青妹一隻乳房打扮的油光發亮。一手托着青妹的乳房,一邊說:哎呦,我說妹子的玉乳真實好嬌氣呢,我就怕呀,明天讓那些男人看了,一口給你咬下來。說完,故意狠狠的在青妹乳頭上擰了一下。青妹吃痛,啊的嬌叫了一聲。“别叫!”巧花一手托着青妹的柳腰,一巴掌搭在她的屁股上。青妹羞的哼哼到,巧花姐也來捉弄我,壞死了。巧花掰開青妹的肛門,把一盒黑色的藥膏塗在青妹的肛門裏。散發出陣陣幽香,青妹覺得肛門裏一陣清涼,巧花笑到:姐姐我不壞啊,明兒妹子你就要吃苦喽。那黑色的藥膏其實就是一盒媚藥,隔天在女人體内溶解吸收,能讓女性在淫戲中風情萬種。因爲姐妹們都知道,明天青兒的前庭,後庭必然都在劫難逃,女孩家陰道被玩弄,那本是正常,但是肛門難免受苦,巧花把媚藥塗在青妹的肛門裏,就是爲了減輕青妹的後庭之苦。玉梅打來水,把青妹一雙小腳洗的幹幹淨淨的,一手握着青妹一隻小腳,一手用小刀把青妹的腳指甲修的整整齊齊,用粉色胭脂挨着個把青妹的指甲塗成了紅指甲,邊拾掇邊說:這女人呐,一雙腳可是個寶貝,有時候,你脫的精光站在男人面前,人家不愛你的奶子,不摸你的屁股,就偏偏愛死了你那雙小嫩腳。這男人啊,各個都不好對付呢。說完咯咯的笑起來。幾個姐妹就這麽邊給青妹化妝,邊說笑,一會,便給青妹擦了個遍。不一會,妝畢,青妹光着身子,面帶羞澀,俏生生的坐在椅子上,但是那兩腿分開胯在扶手上那淫賤的姿勢都讓姐妹們笑彎了腰。秀英轉到青妹身後,給她紮了一對羊角辮,這樣又顯得青妹更加的活潑可愛了。紅燕嚷道:哎呦,我看啊,咱妹子跟個小仙女兒似的,明兒跟定能把糧食赢回來。青妹羞到:怕是明兒的姑娘們,各個都賽仙女兒呢,我明兒穿什麽衣服去啊?幾個姐妹到犯了難,幾個姑娘的衣服早就沒了,給青妹穿什麽呢?玉梅,一手梳理着自己的陰毛,一邊抿着嘴笑道:那就别穿了,反正到時候還得脫光,你反正光着屁股讓男人早看遍了,怕什麽。青妹嬌嬌的争辯:那不成,還要進鄉裏呢。最後,青妹硬是又從幾個姐姐身上拔了幾塊布,多虧自己手巧,好歹給自己遮上。她用幾個姐姐的頭巾紮在一起,裹在胸前。又把秀英的一雙繡花鞋拆了,把那巴掌大一塊布用紅頭繩系在胯間遮羞。又把兩塊白棉紗布包在腳上,用狗尾草在細細的腳脖子上一紮,當作裹腳布,就這樣,我們的女紅軍勇敢的出發了。
    第二天,青妹趕到鄉裏比賽現場的時後,天才剛剛發亮,卻看到中間的比賽台下早已圍滿了男人。等自己報了名,站在台上,才發現,台上大姑娘小媳婦,都來自十裏八鄉,果然各個都是仙女兒。有幾個已經是一絲不挂,岔着腿朝台下抛媚眼了。青妹默默一看,加上自己,一共16個女人。年齡從十一二歲到三十出頭都有。有兩個二十左右,挺着大肚子的娘們也在台上,都沒怎麽穿衣服,一對充滿奶水的乳房在胸前搖晃着,那隆起的肚皮下面系着個小肚兜,很勉強的也遮不住肥厚的陰唇,青妹看到她們雖然肚子高高隆起,但是四肢都很纖弱。面露菜色的臉由于緊張微微的發紅,在寒風中發抖。看的出,也是家裏實在窮的沒米下鍋了,女人家萬般無奈,才撐着懷孕的身子脫的精光上台來供鄉紳們取樂。青妹看了兩遍台上,發現,這些個環肥燕瘦的姑娘中間,有一個非常的奪目,樣子也就十五六歲,和自己一般大小,身子纖長,姑娘上身穿了件小背心,那勻稱的奶子撐着背心鼓鼓的,仿佛要破了一般,她沒有穿内衣,那乳頭把背心稱出一個誘人的小點。那件小背心是男人的,很不合身,下擺略長,住半個屁股,前面剛好當初私處。小姑娘下身什麽都沒穿,光着一雙奪目修長的玉腿,一對嫩腳踩在地上,腳尖微微踮起,一雙手背在身後,好一個亭亭玉立。小姑娘仰着頭也在四下打量,和青妹四目一對,姑娘微微一愣,随機淡眉一揚,精緻的小臉仿佛不屑地說:你赢不了我。青妹也是小丫頭性:盯着那姑娘微微一笑,意思是,來吧,本姑娘不怕你。
    不容青妹多想,有地保喊道,莺燕争食開始,第一場,燕落平沙。所謂燕落平沙,就是如同現在的模特走台一般,在男人面前亮相自報家門,隻不過姑娘們都要脫光衣服,在台上前前後後的走動,然後根據儀态,風姿,長相,讓男人評分,按照評分來分組,進行下面的比賽。地保剛說完,台上的姑娘們紛紛的脫衣服,有些女人畢竟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你看我,我看你,青妹想着,反正早晚都要脫,于是心一橫,手伸到背後解開了裹在胸前的幾塊布。青妹本來就沒穿其他衣服,白嫩的香肩早就暴漏無疑,隻看她玉手一抖,上身下身兩塊布飄然落地,自己那一雙油光透亮的乳房嬌然挺立,那绯紅的乳頭下襯着胭脂抹過的粉色乳暈光彩奪目。青妹胯間沒有陰毛,兩片陰唇緊緊的并攏在一起。她又解開了包在腳上的裹腳布,那一雙幹淨白嫩的小腳上,十個好看的粉紅指甲吸引了無數男人的目光。
不一會,十幾個女人都一絲不挂的站在台上,整個廣場上散發着女孩們下身的香氣。分完号碼,青妹排在第10,第一個出來的是一個挺着大肚子的女人。 一看她,便是本分的良家村婦。哪見過這種場面,她光着身子,漲紅透的小臉喘着粗氣,一對乳房可能由于緊張而繃緊,黑紫色的奶頭流出白色的汁液。撇着腿一搖一擺的在台上走了一圈,然後站在台上。傻傻的看着台下的男人們。台下的男人們淫笑着喊道:你是哪家的小娘子啊,自己給爺們介紹下吧,哈哈哈。那姑娘站在台上,小臉羞得快埋在一對奶子裏了,她結結巴巴的說:俺,俺叫春花,今年二十三,家……家在西村,如今……也有九個月的身子了,家裏實在窮的揭不開鍋,今個……厚着臉皮光着屁股讓大家夥瞧瞧,看能不換點米回,回去……。台下男人們看到春花這樣,紛紛起哄,有的喊,小娘們,把腿分開了給大爺們瞧瞧,還有的叫到,把你那奶子裏的奶水擠出來讓爺們嘗下啊!春花站在台上,幾乎要哭了出來,一雙手也不知道放到哪,在胸前遮遮擋檔的。隻聽台下,喊到,小娘們,把手背在腦袋後面,春花不敢不從,羞羞答答的将手舉起,背在頭後。又有男人喊道,把你的小屁股撅起來,對着台下的爺們,春花無奈,轉過身去,挺着腰,把屁股對着台下,春花從小到大謹守婦道,哪兒經曆過這般場面,一雙眼睛噙着淚水,扭頭問,各位爺,好了嗎?台下的男人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調戲女人的機會,他們又讓春花把屁股擡高,有的又喊春花用手将肛門撐開,姑娘麻木的用手指撐開粉嫩的肛門,将屁眼無疑的暴露給台下的男人們觀賞。但是台下的男人還不滿意,又讓姑娘扭動屁股,做出各種動作,春花咬着牙,幾乎快崩潰了,她兩腿分開站在地上,身子前傾,吊着一對奶子搖搖晃晃,屁股卻翹的很高,撐開的肛門對着台下,另一手扶着大肚子,帶着哭腔呻吟着,各位大爺,你們要是看夠了,就讓俺下去吧。嗚嗚嗚……台下男人看到春花哭的梨花帶雨,覺得很掃興,有人威脅到,小娘們,你要是再不聽話,就算你淘汰!一句話就把春花唬住了,隻看春花馬上停止了哭聲,羞急道,别,别,俺,俺聽話,你們說什麽都成,說完兩手掰開肛門,笨拙的扭動着肥大的屁股讨好男人。然後,可憐的姑娘極盡所能,在台上展現着自己的身子,她那白淨嬌媚懷孕的身子還是很有誘惑力的,尤其那一對乳房,一手托着,輕輕一捏,便從黑紫色的乳頭中嘩嘩的流出乳汁。每當春花羞的快崩潰求饒時候,便有男人在台下以淘汰來威脅她。春花吓的隻好又在台上繼續受辱。就這麽一個時辰,青妹看去,隻看春花白花花的身子,手背在背後,豐滿的乳房随着踉跄的步伐大幅度地顫動着,走着走着,實在走不動了,噗通下跪在台上,正面對着台下,兩腿大大地岔開,青妹發現她的胯下光秃秃的,沒有陰毛,顯然也是小媳婦爲了昨天晚上做了準備,自己拔掉了,因爲這樣,懷孕的女人陰唇比平時更厚,沒有陰毛的遮擋,對男人更加有吸引力。春花臉色绯紅,身子微微顫動,充滿淚水的眼睛裏露出羞憤的神色,但是自己的手仍然卻捏住翹起的兩個乳頭用力地揉搓,隻看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那素卻手從硬挺的乳頭滑向豐滿的乳房,大把抓住,拼命揉搓,不一會隻看她眼神散亂,不顧一切的呻吟着,台下男人叫好聲一片,忽然有人叫了起來:“看這小娘們怎麽了!”朝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春花的胯下,青妹從背後看去,隻見在她兩瓣圓滾滾的屁股下面,一絲亮晶晶的粘液正垂吊下來。随着春花揉弄着自己的乳房,胯下象開了水閘,大股清亮的粘液流到地上,所有的人都看呆了。春花像丢了魂一樣,搖擺着乳房,但她口中仍然保留着女人最後一絲尊嚴,隻聽她紅着臉輕聲道:“不,不行……我不……但是,青妹清楚的看到,春花光秃秃象個水蜜桃似的胯下兩片陰唇紅殷殷的,直直地挺着,還在不停地扇動,隻看她一手伸到胯下,兩隻掰開陰道,口中帶着哭音高叫:“不,我不啊…你們饒了我吧!但中指還是慢慢的插進自己的陰道,一下一下的抽動起來。随着“噗嗤噗嗤”的聲響,台下樂成了一團,有男人喊到:還真沒見過浪成這樣的大肚子婆娘呢,哈哈哈。爲了一袋糧食,一點也不怕羞啊。青妹看的自己可胯下也麻麻的,又聽見男人們的評論,低低的罵到:無恥。春花幾乎已經撐到極限了,隻看她哭着問:還要多久啊,俺,俺真的不行了啊。台下有人喊,再抽三百下,春花爲了糧食,咬着牙堅持,但是大約幾十下後,實在是體力透支,噗通下,癱軟在地。台下發出一片噓聲,隻聽男人們紛紛喊道,真沒勁,這大肚子婆娘,淘汰!春花一聽,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發瘋似的站起來,沖台哭喊:不要,不要啊,俺還行,還行……說罷,又拼命的抽動插在陰道中的手指,另一手掰開肛門,轉過身,又将另一支手指插入屁眼,帶着哭腔到:俺,俺屁眼也可以,你們看,你們看啊。但是結果已經宣布,再也沒有人理會春花的哭天喊地,春花昨晚下了拼死的決心,豁出去面子不要,今天脫的一絲不挂,光着屁股,挺着大肚子讓男人們前前後後看了個遍,自己又屈辱的做出那麽多平時想都不敢想的香豔的動作,卻落的連第一輪都沒進入的下場,兩眼一黑,一下暈了過去。地保一招手,幾個男人上台,拖着春花下場休息,青妹聽到春花迷糊呻吟:俺,俺要糧食,俺餓啊。青妹心頭一酸,差點也哭了出來。其實,說是下場休息,女人如此模樣落在一群男人手裏,下場可想而知,隻看将春花拖入後院,一進門,裏面十幾個精壯的男人,挺着陽具淫笑道,怎麽,這麽快第一個就淘汰了?來,兄弟們好好招待招待,說罷,把昏迷的春花往院子正中的八仙桌上一扔,女人精光的身子平平的展開在了一桌上,院子裏的男人們嘩啦一下,一擁而上……
    台上的表演仍然在繼續着,雖然羞怕,但是姑娘們爲了一袋糧食,不得扭動着白花花的身子,讨好着台下的男人們。就這樣又過了小半上午,接下來七八,個十八九歲的丫頭都結束了,隻聽台下男人喊,不錯,小娘們,你通過了,下去吧!隻看到一個女孩羞紅着臉,眼圈紅紅的,一聽到這話,馬上一手遮在胯下,一手擋在胸前,夾着屁股一蹦一跳的下台。地保剛宣布,下一個燕兒上台,隻看一個一絲不挂的小姑娘俏生生的走上來,清脆的說到:各位爺,我叫夢詩,今年十六,今兒個,姑娘我舍得這面子和身子不要,來個各位大爺瞧瞧,我這身子夠不夠味。幾句話說的不卑不亢,大大方方,軟語莺聲,人又長的漂亮,一下子就把男人們的眼球吸引住了。隻看夢詩用手把披在肩頭的頭發往脖子後面捋了捋,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和白皙的脖子,一雙手很自然的抱着頭,腳尖微微一踮,柳腰猛的向後一挺,隻看胸前一對小奶子啪嗒一抖,優美的翹了起來。夢詩的身材極好,那一雙腿比别的姑娘都要勻稱修長,細嫩的皮膚真的就像玉一樣光滑,姑娘不慌不忙,扭着屁股一步步的走着,每走一步,腳尖都微微一擡,伴随着乳房的上下晃動,細長的腳跟把修長的大腿拉到極緻,真可謂是款款情深,步步生蓮。更然台下男人們啧啧稱奇的是,随着夢詩每走一步,從姑娘微微張開的陰道裏,都會“噗嗤”“噗嗤”的擠出一股股的粘液,沒幾步,就把胯間稀疏的幾根的陰毛擰成一了一團,不一會的功夫,姑娘的下身的陰道,肛門周圍,就粘成了一片。看的男人叫好聲一片。這是夢詩早有準備,小丫頭古靈精怪,知道這種比賽,就是取悅男人們,你脫的光,别人脫的比你還光,你敢露着乳房,别人乳房比你還大,你叫的甜,别人比你還甜。都是十幾歲的姑娘,脫光了站在一起,白花花的身子誰也不比誰差,于是,夢詩就另下功夫,昨天夜裏,往陰道和肛門裏塞了幾隻紫紅色熟透了的大葡萄,這不,在台上一走,自己兩片陰唇微微一夾,把葡萄夾破了,那淡紫鮮亮的葡萄汁混着春水就一股股的噴出。隻看夢詩屁股微微一擺,她暗中肛門微微一縮,啪嗒一下吧,肛門中的葡萄也被擠破,順着粉嫩的肛門口流出。小姑娘陰道後庭前後出水,看的男人們如癡如醉,這是夢詩剛好走到台中間,隻看小丫站在台上,兩隻手在小腿上輕輕敲了敲,俏皮的向台下吐了吐舌頭,然後擡起一條腿,台下的男人都目不轉睛的看着,隻看夢詩一腳踩地,另一腿越擡越高,繃的比直,那隻小腳直楞楞的對着天空,在一片贊歎聲中,腳就擡過了頭頂,但是姑娘沒停,直到修長的大腿貼着耳朵,兩條腿幾乎成了一條直線,胯間私處被大大的扯開。姑娘粉嫩的陰道已經閉不上,淌着汁液,以異常屈辱的姿勢暴露着。隻看夢詩一隻手伸到胯下,兩隻指頭捏住兩片陰唇,往兩邊微微一撐,脆生生的問:各位大爺,本姑娘女兒私地你們看清楚了嗎?隻看此時,還未經曆過男女之事的夢詩的陰道像小孩嘴巴一樣張着,裏面粉色的嫩肉和突出的陰蒂上挂着絲絲縷縷的葡萄皮,散發着陣陣的香甜。在男人們的淫叫聲中,夢詩優雅的放下腿,把手背在身後朝台下鞠了一躬:還希望各位大爺在後面繼續給小妹助威。說完,扭着屁股,一颠一颠的走下去了。
    又過了幾個小丫頭,這就輪到青妹了。青妹知道今天的場面淫亂不堪,後面還有更多未知的淫亂,自己不想再第一輪太費精力,通過就好,于是也就裝作沒見過世面的小女人般,光着身子羞羞答答的讓台下男人調戲。再加上兩瓣陰唇塗抹了胭脂,顯得格外嬌豔,溫玉般的十個小腳上紅紅的指甲蓋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在男人的要求下,青妹把自己一對乳頭捏的又紅又腫,也順利的通過了。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時辰,所有的莺莺燕燕都光着屁股走了一圈,青妹看了下情況,夢詩被男人們封爲花娘,除了第一個大肚子的娘們被刷下外,另外還有一個大約十一歲的小丫頭被刷了下去,這妹子實在太小了,身子沒長開,沒什麽女人味,胸部平平的,黃豆一樣的兩個乳頭跟男孩子一般,下身陰道就是一條縫,陰唇還沒發育肥厚,埋在兩條腿間。小丫頭被男人連哄帶騙,被帶到後院“吃東西”去了。雖然她還是個幼女,但是男人們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女孩子上下一共三張“嘴”,果然,不一會,在哭聲中,小丫頭下身陰道和肛門這兩張嘴都吃上了東西,隻不過,吃的是男人們粗長的陽具……青妹盤算着,台上連自己還剩下十四個女人,隻要隻要自己再堅持四輪,就能得第一名。
    在淫亂的氣氛中,男人們并沒有給女人太多喘息的機會,地保宣布下一輪:對踩木驢 比賽開始。所謂對踩木驢,就是讓受刑的兩個女人面對面的坐在一隻特制的長木驢上,女人相隔也就20厘米,每個女人腳下的踏闆控制着對方身下淫棒的抽動,這樣,爲了自己的身子受到最小的傷害,隻有拼命的踩動踏闆,首先摧垮對方。這種淫具的精妙就在于,坐在木驢之上的女人,被抽插到越虛脫的時候,腳下越不敢停,隻能和對面的女子對攻,否則自己一旦因爲體力不支踩的慢了,對面的女人得到了喘息,恢複了精力,則會踩的更快,那自己就會一步步的被淩辱到淫亂的深淵。因此場面越到最後,往往越是刺激,眼看着女人喘着粗氣,上身東倒西歪的,可是一雙小卻腳蹬的飛快,淫豔不堪。
    七隻木驢一字排開放在台上,青妹在第二隻旁。跟青妹站對臉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小娘們全身上下就裹了個農村女人常帶的花布頭巾,一對乳房吊在胸前,隻看她微微喘着氣,羞答答的眼睛不知道看哪裏好。一雙手在胯下不安的搓動着。隻聽地保喊道:各位姑娘,請上木驢!青妹看着驢背上豎起的一尺來長,胳膊粗細的淫棒,知道事到如今也别無退路,心頭一橫,翻身上了驢,分兩腿跨在木驢兩邊,青妹雙手撐在胯下,撐起身子,把陰道對準粗長的淫棒,“噗”一下一坐到底,青妹本能的“啊”的叫了一聲,柔軟的乳房一下堅挺了起來,随着“噗,噗”的聲音,姑娘們一個個都坐在了木驢上,有的姑娘實在羞怕,屁股對着淫棒蹭來蹭去,就是不敢坐下,也被男人們強行按了下去。連青妹在内,十四個姑娘裏有八九個都是處女之身,這會,破處的鮮血涔出陰道,染紅了木驢背。青妹對面的姑娘雖然不是處女但是,坐在木驢上,這會已經意亂情迷了,她慌亂的呻吟着:好妹妹……你,你一會慢點踩啊。隻聽地保喊道:開始!青妹心裏默念,姐姐,爲了革命的勝利,對不起了!一對小腳蹬的飛快,那兩隻淫棒便在那女人的陰道和肛門中快速的抽動。瞬間,整個台上響起一片嬌罵,女人們在腳下在飛快踩動的同時,剛才還尴尬不知放在哪的手如今都下意識的和對面的女人厮打起來,不一會,女人們各個披頭散發,一對對乳房此起彼伏,胯間的出水順着木驢流在地上,一條條小溪會合成一灘春湖。整個場面香豔不可方物。後當地流傳一詩,講述着女孩們旖旎的風姿:
   巧婦無米餓肚腸,身段玲珑小臉黃。羞澀難敵腹中饑,光着身子來争糧。
   都是鄰家好姐妹,騎上木驢把面對。陰道肛門插淫具,玉腳蹬闆百花飛。
   鳳霞腰軟乳房美,紅兒奶大胸前墜。秀萍乳頭如紅棗,夢詩嬌喘抖玉腿。
   梅婷胯間兩張嘴,一個賽過一個美。還有一位大肚娘,陰唇肥厚淌淫水。
   紅軍姑娘說青妹,脫光衣服真妩媚。小腳似鈎又似月,胯間胭脂把人醉。
   二尺淫棒插陰道,一尺性器頂肛門。屁股微翹雙乳搖。心恨對面小玉腳。
   對面姑娘叫秋慧,陰蒂外翻嬌喘微。紅軍妹妹一發威,淫水四濺人崩潰。
   媳婦閨女大肚娘,撅着屁股乳頭揚。平日紡紗繡花女,衣衫脫盡香滿堂。
   各個羞澀搖乳房,胯下陰毛随風飄。自古木驢烈女少,不怪姐妹狠心房。
   不是姐姐情誼涼,而是妹妹小腳忙。姐姐也是美嬌娘,難當胯下淫具長。
   不是妹妹小腳忙,姐姐玉腳更瘋狂。妹妹才是身子嬌,心慌意亂尿一腳。
   玉腳金蓮齊上場,姐妹情深無處講。姐姐乳房噴奶水,妹妹胯間女兒香。
   妹妹樓着姐姐腰,姐姐捏着妹妹腳。腳下蹬闆踩飛快,姐姐嬌喘妹妹叫。
   姐姐肛門再嬌巧,騎上木驢也難保,妹妹還沒長陰毛,如此淩辱怎受了?
   姐姐貌美如嫦娥,光着屁股下瓊瑤。妹妹嬌嫩賽婵娟,挺着乳房含淚笑。
   姐姐文靜妹妹小,四乳亂抖花枝俏。赤身裸體好姐妹,受盡淩辱也不跑。
   姐妹甯做比翼鳥,掰開陰道萬人瞧,就算淫水流盡死,也要後人載歌謠!
   

                                   九 春夢如詩


    大約小半個時辰,台上激烈而淫亂的比賽基本結束了,平時腼腆羞澀的姑娘家哪裏受的了這種刺激,不行的馬上像灘爛泥般的挂在了木驢上,任憑陰道和肛門中還插着淫棒,勝利的女人也各個疲憊不堪,面紅氣喘,雙手插着腰,坐在木驢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氣。青妹沒費多大勁,就把對面的女人幹的淫水亂飛,意亂情迷。這時,才看到,台上還有最後一組沒有結束,放眼看去,木驢的一邊坐的竟然是夢詩。隻看夢詩小臉通紅,咬着嘴唇,雙腳拼命的蹬着闆子,隻聽那兩根插在對面女人陰道和肛門之中的淫棒“噗嗤,噗嗤”飛快的抽動着,每次抽動,都帶出女人下身四濺的粘液。但是能看出來,夢詩這次碰上的也是一個剛烈的姑娘,對面的女人年紀三十一二,也是一絲不挂,長的秀而不媚,清而不寒,半低着頭,雖然下身早已春水滿胯,一片狼藉,但那雙瘦小的腳卻絲毫不比夢詩慢。隻看夢詩被插在身體裏的淫具抽動的起伏着身子,伴随着抽動的節奏,夢詩一對美乳一上一下,抖的花枝亂顫。從乳房中分泌的液體,射出乳頭,一股股的濺在空中。的夢詩也是小姑娘家,下身的刺激,此時讓她也早已是有苦說不出了。那女人一把抱住夢詩的柳腰嬌罵到:小賤人,看把你舒服的,身子抖成那樣。夢詩被抱住,再不能随着抽插起伏身子來減輕刺激,羞的一把抓住對方的乳房,一邊用力擠捏,一邊回嘴:那本姑娘就再讓你舒服舒服。兩個女人腳下踩着,手上打着,嘴裏罵着,場景實在香豔。突然,台下有人手指着鳳霞霧氣騰騰的胯下喊道:看着小娘們,那屄裏在噴淫水,這麽騷啊!衆人一看,果然,伴随着快速的抽動,鳳霞濕漉漉的胯間,從被撐開的陰唇中射出一灘灘清亮的液體。濺的滿地都是是,男人們氣氛一下熱烈了,有人嚷嚷道,這小娘們怎麽出這麽多水,真是極品啊,有懂行的搖搖頭,說道:是這小娘們尿了。沒錯,女人在這種場合下,身體和心靈都要承受極大的刺激。鳳霞再剛烈,也不過是一普通農村姑娘,早已羞憤的不能自已,淫具的抽動下,陰道和肛門控制不住,可憐的姑娘在大庭廣衆之下失禁,尿了一腿。但是在激烈的對抗中,鳳霞沒有發現自己醜态百出,仍然摟住夢詩的腰,和她打在一起。直聽到台下男人議論自己,才注意到。鳳霞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她爲了女人最後一絲尊嚴,想要強忍住自己不要撒尿。但此刻,對面的夢詩一雙手拼命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那柔嫩的肌膚傳來陣陣快感,下身的兩個洞,又承受着淫具無休止的奸淫。讓小腹傳來的尿意更加劇烈。姑娘一手按着墜脹的小肚子,那裏面除了漲的滿滿的膀胱外,還有兩根淫棒在來回的抽動,那棍子壓迫着膀胱不斷從胯下擠出尿液來。而這時,鳳霞更加心慌的是希望自己那女兒家的小秘密能夠保住。原來,鳳霞也知道今天的比賽淫亂異常,爲了防止男人們對自己的身體肆意的淩辱,昨天晚上,她特地在尿道裏塞進去了一隻渾圓肉厚的紅棗,用來保護自己。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快一天了沒有撒尿,如今小腹漲的滿滿的,但是尿道被淫水泡漲開的紅棗死死的塞住,膀胱像要炸開了一樣,尿液隻能一股一股的射出來。陰道和肛門中淫棍的抽插給她帶來的刺激一浪高過一浪,無情的摧殘着姑娘家最柔嫩的下體。男人們欣賞着鳳霞快要崩潰的神情。議論着。而夢詩并沒有憐香惜玉,随着鳳霞的減慢,自己一雙小腳拼了命的踩着闆子,要給鳳霞最後一擊。在這雙重的刺激下,鳳霞幾乎不能自持了,不論她自己怎麽努力夾緊屁股,也能清楚的感覺到一股股粘滑的液體緩緩的從體内流出。她突然覺得自己更加明白木驢這種古老的淫刑摧殘婦女的意義了,一旦可憐的女人騎上木驢,她的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将以最恥辱的方式展開,任人觀看,女兒家的私處一旦被淫具插入,那麽,不論她是誰,也不論從她的胯間流出來的是什麽,在木驢之上,最終的結果,隻有一個。自己陰道和肛門内那兩根光滑發亮的木棒,從古到今名,不知道進插進過多少民女,村姑,閨秀,千金,少婦,女犯,女兵,甚至是失寵妃子,女中豪傑的胯下,那些知名的和不知名的女人,不論平日裏多麽仔細呵護的嬌軀,上了木驢,都隻能恥辱的被男人們玩弄,那一個個柔弱的嬌軀,都在這木驢之上香消玉損,留給男人們的,隻有香豔的笑談而已。而此時,鳳霞知道,自己身體在木驢之上每一寸變化,都躲不過男人的眼睛,任何人看到那粘滑的液體都知道那是什麽,水來自何處是不言而喻的,鳳霞感到了絕望,因爲她知道,自己馬上要在大庭廣衆之下出醜。而現在,台下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的胯下,那目光有淫邪,興奮,好奇,還有更多的人在指手畫腳。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的擡起屁股,夾緊雙腿,盡量阻止淫水流出來。她的雙腳已經停止了踩動,但越是放棄抵抗,肛門和陰道被抽插的感覺就越清晰,淫水也就流的越多、越快。她羞憤的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由于被固定在木驢背上,她隻能微微擡高一點屁股,減輕一下痛苦,但是這樣翹起的屁股将張開的肛門以更好的角度展現給了台下的男人,她隻能仰着臉,任人觀看。鳳霞緊緊的勾着腳,微微的閉上眼睛,不讓羞澀不堪的表情流露出來,同時緊咬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聲。她隻求大家不要注意自己的胯間,但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如今在台上,她是男人們注目的中心,如今她兩片腫脹的陰唇在抽插下,外露着粉紅,滿腿的粘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隻聽有男人說,看她檔下,腫的這麽高了,真是個伺候爺們的好娘兒啊。又過了一會,淫水混着尿液不斷的從陰道和尿道間流出,将自己毛茸茸的陰毛擰成一團,岔開的大腿内側,留着亮晶晶的痕迹。隻聽夢詩調戲道:小姐們,憋壞了吧,憋壞了你就尿啊!說着,竟将手伸向鳳霞胯下,伸進濕的一塌糊塗的尿道,捏住了棗核往外拽。鳳霞起初神經已經麻木,沒有明白她要幹什麽,忽然感到下陰一陣鑽心的快感:那個給自己帶來無盡痛苦和屈辱的紅棗被正在往外滑。看着台下熙熙攘攘的男人們,鳳霞明白夢詩是要讓她當着所有男人的面出大醜,于是拼命推着夢詩的手,嘴裏羞澀的呻吟着,身子左右扭動。可是那紅棗,很快就脫了出來。堵塞尿道的硬物一去,鳳霞感到腹內的壓力立刻就集中到了陰道口,看着男人們貪婪的目光,她隻有緊緊夾着屁股、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氣收緊陰道的肌肉,止住馬上就要湧出的液體。 夢詩清脆的向台下喊道:各位今天開眼,看看咱們村鳳霞的真面目。她可是鄉親們的老熟人,也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不過各位以前隻見她一張臉,今天托大人放糧福,讓大家把她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看個夠!說着,她用手捏住鳳霞鼓漲的乳房說:瞧這奶子多大!然後手又向下一指,有意将大家的目光引向鳳霞的下身:看這大腿多白!鳳霞立刻腦子裏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馬上就堅持不住了,她多希望男人們的注意力轉移到别處,哪怕片刻也好,讓自己尿完。可對面的小妮子偏偏把男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過來,她悲哀地意識到論心計,自己不如夢詩。夢詩此時仍然不幹休,抱住鳳霞兩瓣屁股,用力掰開,摸着她濕的像一片沼澤地的陰道嘲弄道:想男人了吧!四周響起一片淫亵的笑聲,可男人們貪婪的目光仍都緊緊地盯著女性最隐秘的部位。最後一點尊嚴被剝去的鳳霞徹底絕望了,她已經忍耐到極限,隻是拼命夾着腿,徒勞的作着最後的抵抗。可這脆弱的抵抗馬上就被台下的男人們殘忍地粉碎了:兩個壯丁上來把她擡下木驢,一人抓住她一條腿向兩邊拉開,捆在台上的兩根柱子上。女人的下體全部敞開,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隻見亂蓬蓬,濕漉漉的的陰毛下面,陰道漲開微微一條細縫,兩片又紅又腫的陰唇象小嘴一樣蠕動着。忽然蠕動加劇,陰道漲開,一股清亮的液體從縫中噴湧而出,同時兩行熱淚從姑娘緊閉的眼角湧了出來。男人們的人都看呆了,誰也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幕,所有人都在貪婪地注視著那一張一合地噴湧着冒著熱氣的尿液的肉縫,鳳霞一邊尿,一邊下意識的顫抖着身體,帶動着一對白嫩的乳房在胸前來回搖擺。全身因爲羞愧而繃的僵硬,把本已很修長的身材拉的更加苗條。女人在這時早已沒有了尊嚴可講,但是女人的天性讓鳳霞陰道的肌肉本能的夾緊。這又阻止了尿液的順利噴出,于是,這場女人撒尿的美豔場面上演了很久才結束,而被大字形綁在柱子上的鳳霞早已因過度的羞辱而失去了隻覺。夢詩看到洩出的尿液變成了涓涓細流,紅腫的肉縫也停止了抽動,又看鳳霞已昏了過去,盈盈一笑,說到,我赢了!
   後來也當地也有一歌單說夢詩與鳳霞這一場。
   木驢背上說夢詩,赤身裸體好風情,雙乳嬌挺小腳軟,陰道肛門受淫刑。
   淫具抽插噗嗤響,春水流出腿兩旁。大腿圓潤小腿長,賽過床中美新娘。
   對面姑娘也不差,光着屁股不說話。爬上木驢分雙腿,任憑淫具摧玉胯。
   陰唇外翻出淫水,抖着乳房流眼淚。私處陰核漲如棗,撅着屁股尿液飛。
   女人陰道薄如紙,即有陰毛能如此? 私處大開肛門腫,受盡淩辱芳心死。

  妹子撒尿你别看,脫了褲子陰毛亂。撅起屁股岔小腳,蹲在牆邊尿的慢。
   偏有鳳霞心如蘭,撒尿衆人面前站。脫光衣褲脫鞋襪,裸身不得把家還。
   小女今年三十三,尿道口把紅棗含。縱然乳挺陰道軟。騎上木驢也難安。
   陰道肛門齊被幹,乳房搖擺滴香汗。柳腰如弓金蓮翹,陰毛潮濕擰成團。  
   粉紅陰核向外翻,淫水侵潤陰唇閃。嬌弱肛門淫具插,貌美如花萬人傳。

                                    十 夢詩崩潰

  青妹看了看台上,還有七個女人,都一個個花容翹楚,面紅嬌喘,好幾個姑娘的陰道都撐的合不攏,滴滴答答的流着粘液。但是男人們絲毫沒有讓女人休息,接着地保又宣布了下面的比賽。地保給每個女人一把香灰,讓女人們把自己的胯下清理幹淨,青妹不知道男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隻好照做,她仔細的掰開陰唇,将香灰細細的塗抹在陰道内壁,又手捧着香灰,伸到胯下搓動,不一會就胯間的粘液就被清理幹淨,女兒家私處白白淨淨,隻是那不争氣的陰唇,紅腫着開了一條縫。隻看地保拿出一盒春藥,命令姑娘們把腿岔開,又一個個的掰開姑娘的陰道和肛門,把春藥塗抹到姑娘們的胯間,然後宣布了規則。下面的比賽才讓青妹感到一絲絕望,每個女人伺候五十個爺們,但這還不算,而是那個女人在被五十個男人輪奸後,胯間仍然不流淫水,還是幹的,誰就算通過。女人可以選擇一次被幾個男人同時幹,如果對自己的定力沒有信心,可以同時讓撅着屁股,陰道肛門同時讓兩個男人操,以便減少時間。如果對自己的身體有信心,可以一個一個來。以什麽姿勢被淩辱,可以由女人自己選擇。果然,男人們的花樣百出,青妹聽的要崩潰了,青妹知道,被五十個男人淩辱容易,自己兩腿一分,搖着牙就過去了,但是女人被這樣淩辱的情況下,胯間流淫水是女兒家天性本能,根本不能控制,何況如今,每個姑娘陰道和肛門中又被塗抹了烈性春藥。青妹看到姑娘們各個面有難色,言又欲至,但是地保已下令開始。幾百個男人分成七組,把幾個姑娘圍在中間,果然男人們的陽具剛一插入女人的下體,幾個姑娘條件反射的就流出淫水,場上姑娘們就起一片罵娘之聲,隻聽有的姑娘嬌罵到:臭男人,姑奶奶扯開了讓你們操還不行,還不能流水,這是女人說了算的嗎?但是不一會,罵聲就漸漸變成了女人的嬌弱的呻吟。青妹選擇的是站立位,讓前面幹她的男人擡着自己的一條腿,她摟住那男人的脖子,小屁股微微翹起,将肛門露給後面的男人。兩條粗大的陽具在她陰道和肛門中前後抽插,青妹抿着嘴,咬着牙默念着,堅持住,青妹,你女現在是在被淩辱,不可以有哪些奇怪的感覺的。青妹看過眼去,夢詩果然更加熱情奔放,隻看她坐在一個躺在地上的男人的陽具上,又撅起屁股,讓身後的男人插入自己的肛門,嘴裏還含着一根陽具,雙手捧着乳房,而在她那乳房之中,也夾着一根男人粗大的陽具來回滾動。雖然面紅耳赤,氣喘籲籲,但是一雙眼睛仍然明亮。青妹默默的數着,大約十個男人已經從自己身上下去了,當又一個男人滿足的拔出插在自己肛門中的肉棒後,青妹感到一陣輕松,同時也感到壓不住身體的快感了,那潮水般的洩身時刻将要到來。青妹慌亂的六神無主,又有男人從身後插了進來,自己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羞亂間,青妹玉手摸到胯下,翻開自己紅腫的陰唇,也不陰道裏抽動正歡的陽具,兩根指頭捏住自己的陰蒂,狠狠一掐,小丫頭真是下了狠心,瞬間,那紅腫發亮的陰核上多了兩道紫紅色指甲印字,那鑽心的疼痛一下傳遍全身,“啊,痛”伴随着青妹的尖叫,那全身的快感被疼痛壓了下去。青妹一陣輕松,輕舒了一口氣,踩在地上的那隻腳丫俏皮的踮起腳尖,又把屁股向後撅了撅,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最舒服的姿勢接受淩辱。以後,每當覺得自己快洩身的時候,她就掐住陰核,讓疼痛來麻木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又一組男人同時從她身體内拔出陽具的時候,青妹胯間淌下的,隻有男人的精液,青妹像個仙女一樣的站在台上,那扯開的陰道和柔軟的肛門像嘴一樣張開着,在女人本能的支配下微微蠕動,彰顯着此刻女人的無助。青妹看到,好多女人早早的淫水四濺,失去了繼續的資格,但是她們也沒有因爲淘汰而免遭淩辱,男人們的奸淫還在繼續,隻不過她們将什麽也得不到,白白忍受着女人無盡的黑夜。而夢詩早已完事,跪在地上,身體前傾,雙手撐在地面,但是青妹看到,夢詩白白的胯間,竟然還是像剛洗過澡的小姑娘一樣幹幹淨淨的,隻有紅腫外翻的陰道和像洞一樣張開的肛門才表明女主人剛剛經曆了怎樣的淩辱。夢詩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氣,能看出來,姑娘也是快要虛脫了。
   隻看又一輪白匪圍到了夢詩周圍,将全裸的夢詩抱上一張桌子,讓她平躺好,把她的兩條玉腿曲起,然後把她的兩膝盡量的向兩側拉開,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分開。接着,白匪便提着他那巨大的龜頭,對準了夢詩的陰戶,把夢詩那兩片已相當濕潤的陰唇再次頂開來,堅強的姑娘到了這會,也是快崩潰了,隻看夢詩一手徒勞的擋在胯間,扭動着身子想要掙脫,白匪一邊恣意地體味著自己粗大的龜頭一絲絲更深插入夢詩那緊窄的蜜洞的快感,一邊貪婪地死死盯着她羞的绯紅的俏臉,品味著剛才一直矜持端莊的女人被一一次次侵略時那讓男人迷醉的羞恥屈辱的表情。
   粗大的龜頭慢慢的消失在衆人眼前,狹窄的陰道入口已經被無限大的撐開,白匪深深插入夢詩松軟的陰道,純潔的嫩肉立刻無知地夾緊侵入者,雖然還沒有被完全插入,夢詩已經被刺激的發狂。
   女人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經曆過幾輪的比賽,在連續的淩辱下,姑娘自己也失去了信心。夢詩不知道自己最後的下場是什麽,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侯,隻覺下身一陣灼熱,整根粗大的肉棒,已然插進了夢詩的陰道内了,夢詩「啊」的一聲嬌啼,由此拉開了新一輪的淩辱。
   這個白匪的陰莖不僅長,而且不可思議的粗,白匪一寸一寸的進入夢詩的身體,姑娘拼勁全力總算用自己的愛液把白匪的陽具整個給潤滑了,白匪深深地進入夢詩那外翻的陰道的抽動起來,在柔嫩濕滑的陰道壁蠕動夾磨中,近六寸長的粗陽具整根插入了她緊蜜的陰道。衆人目睹了夢詩從矜持到現在的崩潰的全過程,都覺得十分刺激,夢詩嬌羞無限地發現那根完全充實、脹滿着她緊窄陰道的巨大肉棒越來越深入她的陰道肉壁。一陣恥辱的的抽動之後,她下身越來越濕潤、濡滑,她迷醉在那一陣陣強烈至極的
插入、抽出所帶來的銷魂快感中。
   白匪的肉棒狂野地分開夢詩柔柔緊閉的嬌嫩無比的陰唇,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粗暴地擠進她嬌小緊窄的陰道口,深深的插入了夢詩的下體,姑娘經不住那強烈的刺激,一陣急促的嬌啼狂喘……
   一下,兩下……一百下,兩百下,三百下,旁邊的人都看呆了,白匪一口氣就幹了夢詩三百多個回合,嬌滴滴的夢詩 “唔唔”的羞叫,幾根腳指頭翹的直直的,煞是誘人。姑娘羞承受着肉棒對陰道大力的沖擊和抽插,很快就被他幹的梨花帶雨。
   對正在遭受禽獸淫辱的夢詩而言,快感也從吞下陽具的私處不斷湧出,伴随着陽具在陰道裏面的摩擦,夢詩下意識的身體上配合迎送,好讓白匪的陽具可以插得更深入一些。這個動作讓在另一邊也被淩辱的青妹看到,青妹心裏暗暗的得意,因爲她知道,夢詩已經放棄了。
   又經過二百多個回合的長抽慢插,夢詩美妙的玉體已經快被幹癱了,她一對乳房伴随着節奏左右亂搖
,姑娘羞叫連連,但白匪還不滿足,他抓住夢詩的雙腿把夢詩翻過去,然後雙手攬住夢詩的腰往上一提,使夢詩跪在了地上。夢詩豐滿渾圓的臀部随之高高翹起,她雪白耀眼的屁股第一次以這種完美無暇的姿勢展示在衆人眼前,這種姿勢将女人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膽敞開,全部暴露無遺,這份羞辱與刺激,甚至讓夢詩有了一種自我傲嬌的快意,夢詩屁股對男人的完美展示不僅吸引了在場所有的人,而且讓姑娘感到自己渾身都彌漫着魅力。男人們隻見夢詩的屁股溝裏一片泥濘,濕漉漉的花瓣因爲剛才的劇烈的性愛動作而稍向左右分開,剛被白匪糟蹋過的部位亮晶晶的沾滿了淫水,性感的雙臀誘惑似的微微顫抖着,散發着淫糜的氣息,夢詩就是用這裏吞進白匪一根根粗大陽具的,任何人看到後都不難想夢詩的私處遭受了怎麽樣的淩辱。
   白匪粗大的陰莖開始在夢詩白嫩的屁股後面晃動,夢詩哭到:“讓,讓我休息一會,讓我……”
   白匪不會理會姑娘的求饒,在夢詩豐滿的屁股後面舉起粗大的陽具,慢慢對準了姑娘高高翹起的臀部中央,雙手按在她兩片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上,把龜頭頂在夢詩那早己濕成一片的陰道口上。白匪深吸一口氣,将堅硬高翹着的陰莖,對準夢詩的陰道狠狠的插入,夢詩那充滿粘液的陰道十分滑潤敏感,「撲哧」一聲陰莖一下子就插抵陰道最深處,夢詩的頭猛地向上一仰,全身肌肉都繃緊了的嬌軀一陣劇烈的痙攣。白匪雙手從夢詩身後繞到身前,捏住她吊在胸前堅挺的乳房,開始了興奮的抽插。夢詩的陰道被白匪的陽具塞得滿滿的,脹得沒有一絲縫隙,兩人的性器官已經完全結合在一起。
   每一下抽插都給她帶來更大的充實和腫脹感,在「撲哧撲哧」的插穴聲中,一股股淫水不自覺地從交合之處滲出,順着夢詩白嫩的屁股溝滴到地上,夢詩豐滿的屁股被高高的擡起,一次次的迎接着男人的沖撞,陰莖幾乎每下都插到陰道深處的子宮口,每一插,夢詩都不由得渾身一顫,擡頭
向後仰成弓形,指尖陷入土中,紅唇微張。「啊」地呻吟一聲,那種感官的刺激使夢詩幾乎神情錯亂,白匪的屁股向後抽動時,衆人都能看見夢詩陰部被粗大的陰莖堵住,緊密的沒有一絲縫隙,嬌嫩的陰唇随着陰莖抽插也一起卷進翻出,粘滑的液體不斷從交合的縫隙滲出,而抽搐的大腿肌肉證明着她正在承受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快感。白匪,使出全力攻擊美麗的夢詩,在屁股後面死命地頂送,恨不得把一切都插進去,好像要把夢詩的身體洞穿似的,兩個睾丸随着陽具的深入,在她的屁股上來回的碰撞着,而陽具則深深沒入夢詩體内,興奮狀态下的陰莖,白匪的陽具被夢詩陰道内的擠壓下足足比剛才大了一倍,像棍棒一般堅硬,每一次都盡根而入,直抵花蕊。
   青妹看到,夢詩随時都有可能徹底崩潰,現在的女人隻不過在苦苦支撐而已。這時夢詩已經是汗淋淋、嬌喘不已,又幹了三百多下,夢詩簡直都快被幹的虛脫了,姑娘頭跪在地上,頭無力的栽到地面,那翹起的屁股因此翹的更高了,男人們紛紛叫好,其實,結果現在是不言而喻的,夢詩胯下那一灘淫水已經說明了一切,現在就是對女人的純粹奸淫。白匪見狀就加快了速度,不讓夢詩得以喘息,他拉着夢詩的手,讓女人的雙手反剪在背後,然後繼續前後挺送着,夢詩這時候身體被迫反弓,上半身懸在空中,然後被白匪從後面不斷地攻擊。姑娘一對堅挺高聳的豐滿乳房羞辱地向前挺立,象兩
座高聳的雪峰,愈發顯得豐滿挺拔,性感誘人,臀部向後挺出,被白匪不停地撞擊着,隻聽到那雞巴抽插出入時的淫水聲「噗滋、噗滋」不絕于耳,男人小腹和夢詩豐滿的臀部發生「啪啪」的碰擊聲。刺激得使夢詩幾乎發狂,終于,夢詩經不起男人的抽插,在一陣陣浪叫聲中,全身一陣顫抖,痙攣的陰道中突然陣陣淫水又湧洩而出,就這樣夢詩又一次被白匪送上性高潮。
   這種空前激烈的對決,讓夢詩慢慢失去了理智,白匪意識到夢詩在意志上已經徹底的崩潰了,
從後面拔出陰莖,自己坐到地上,讓夢詩将正面轉向自己,陰戶由上到下對準自己粗大的陽具坐下。在衆目睽睽之下,夢詩聽話的慢慢往下坐,光着身子,擺出各種姿勢受辱的姑娘的自尊被徹底沖垮。
倆人又重新連成了一體後,白匪得意的露出了一絲淫笑,張開雙臂,從後面攬住夢詩的脊背,抱入懷中。又是三百百回合之後,夢詩羞的意亂情迷,她低頭隻能看見白匪鼓脹的小腹和自己纖細的腰肢靠在了一起,兩人的陰毛黑黑的連成一片了。雖然白匪那粗大的陽具看不見了,夢詩知道那東西正在自己的陰道裏面玷污自己,而自己卻無力也不想進行反抗,真不知道這樣的淩辱何時才能結束。她無助的将粉臉扭在一邊,大家都清楚的看到一根粗大的陰莖在夢詩被大大分開的雙腿間上下進出,結合的非常緊密沒有一絲的縫隙,濃密的陰毛下兩片陰唇被幹得翻了出來,充血的陰蒂在陰毛下透亮,兩人的交合部位沾滿液體,夢詩嬌弱的樣子更激起這幫禽獸的欲望。
   随後,白匪們争先恐後的上來抽插夢詩,很快,夢詩那一身白花花的身子就淹沒在男人的陽具下。

                                    終  姐妹相聚
                    
  青妹最終獲得了這次淫亂對決的冠軍,當她扛着用自己的身子換來的糧食回到營地的時候,正好紅嬌和雲芳也已經和她們彙合,雖然母女被敵人下了永久春藥,幾乎喪失了戰鬥力,但是總算是人沒事。幾個小姐妹一片歡呼。開始了難得的休整。
   吃飽喝足,又在小溪邊靜靜的洗了身子之後,幾個女人圍成一圈,光着身子坐在篝火旁開會讨論,那紅紅的篝火映的姑娘們赤裸的身子上的水珠亮晶晶的。就在這個平凡的夜裏,娘子遊擊隊正式成立。第一小隊隊員爲:趙紅燕,青妹,婉娟,第二小隊隊員爲:孫巧花,王秀英,雲芳。遊擊隊隊長,自然是身經百戰的雲紅嬌。就是這支由一群光屁股女人組成的隊伍,在敵後,在艱苦的鬥争中,譜寫着一曲又一去香豔的傳奇。(中篇完)


待續....
2014-7-5 1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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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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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姐妹 下篇

紅軍姐妹 下篇

山邊的小路上,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帶著兩個小女孩在趕路,
這個女人叫秀玲,今年剛三十歲,這會懷孕十月,算日子,
還有兩三天就要臨盆,帶著她的兩個閨女大香,小香,
正準備趕回娘家準備生產。由於天熱加上趕路,秀玲挺著大肚子,
白皙的臉頰微微泛出紅暈,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兩個女兒,
美麗的女人笑了笑,白玉一樣的俏臉上出現了兩個淺淺的酒窩。
這兩個小姑娘,一個十三歲,一個十四歲,平日裡被秀玲寵壞了,
這會小臉都紅撲撲的,圍著秀玲撒嬌到:娘,天兒太熱啦,
咱們休息一會再走吧。秀玲心疼女兒,說道,那好,只可以一會哦。
說完,在一條小溪邊停下。大香小香大呼小叫的脫光了身子,
下河洗澡去了,秀玲因為臨產不願意見水,所以就坐在岸邊。

女人扶著肚子坐在地上,脫下鞋,將鞋子伸到溪水中,
想舀了兩鞋水給女兒們喝,水中頓時倒影出黛眉明眸浩齒,
齊肩的秀髮烏黑發亮的中國美人映像,看著溪水中那張美麗的臉龐,
有幾縷沾著水貼在額頭上,她捋了一下,細細的想到:
還有三天就要臨盆了,自己著幾天一定要好好保養身子,
讓那嬌弱的陰道得到充分的休息,在臨盆時候才有彈性。
正思索間,水裡那兩個精光的小丫頭,看到娘那雙脫了鞋的白白的小腳,調皮的小了下,互相做了個鬼臉,然後圍了過去。

秀玲素手剛舀了兩鞋水,
突然發現有一雙臂膀從身後摟住自己懷孕的纖腰,
「哧哧……」耳旁穿來了一個女孩調皮的笑聲,「大香別鬧,娘很癢的」,
大香的手沒有離開,相反扯住秀玲的小蘭褂,往上一掀,
秀玲那一對白嫩嫩,漲鼓鼓的奶子直愣愣的翹了出來。
只聽大香銀鈴般的聲音笑著喊:妹妹,快點我把娘的手捉住了,
你把娘的衣服脫下來。秀玲一雙玉手被女兒從身後拉在頭頂,用不上力,只能搖晃著奶子掙扎了一會,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衣服被女兒拉下來,
仍到了地上。只看著小香瞇著笑瞇瞇的眼睛,一隻手手伸到自己的腋下呵癢,另一隻手撫摸著自己嬌人的乳房。
「咯咯……」
秀玲終於忍不出嫵媚的笑出了聲,她喘著氣說:「好啊,兩個小丫頭,
敢偷襲娘。大香,小香早就笑成一朵花了,只聽兩個閨女撒嬌到,
娘親,我們想吃奶。秀玲溫柔的嗔了句:又吃,都大閨女了,
還整天要吃娘奶。但是嘴上說著,卻是嬌柔的一挺腰,
將一對嬌翹的乳房挺著送了出去。說道:吃吧,輕點。小香貪吃,
細細的小牙叼住秀玲的一粒乳頭,大口的吸允著。
女兒的一對小奶子貼在自己的大肚子上,秀玲覺得也很愜意。
大香拉著秀玲的手,壞壞的衝著小香使了個眼色,小香會意,
用手去抽娘腰上的褲帶,秀玲春心蕩漾,嬌罵到:鬼丫頭,你吃奶就吃奶,脫娘褲子幹什麼,但是雙手被大女兒拉著,
一點沒辦法,
褲子已經被小香拉到膝蓋了,大香柔柔的對秀玲說:娘,天熱,脫光了涼快些,秀玲擰著身子掙扎了會,
終究還是被扒的精光。
大香看到娘的兩胯間,肥厚柔嫩的陰唇翻開著,淌著亮晶晶的粘液,
粘在毛茸茸的陰毛上。便一手撩撥著娘的陰毛,一手掰開娘的陰唇,
輕輕的撫弄著。只看娘舒服的哼了聲,大香附在秀玲耳邊呵著氣問道:
娘的股間肉門這麼這麼鬆軟啊。秀玲喘著氣說:傻丫頭,娘玉門不鬆軟,怎麼給你生小妹妹啊。大香聽了來勁到:
那娘生的時候,我也要看。
秀玲輕輕的笑了一下,表示同意。正咬著秀玲乳頭的小香突然問道:
娘,你的奶頭為啥還是粉紅色的,咋和我們一樣,不是說被男人摸了以後,奶頭就變黑了嗎。秀玲嗔到:
亂說,誰告訴你的。
小香不服氣的抬頭,望著娘水汪汪的眼睛說到:真的,村裡二姑姑,
三姑姑,和媛媛姐的都是這樣。秀玲說道:胡說,
你媛媛姐是兒童團的團長,才十五歲,哪有什麼男人。
大香也在一旁插話到:就是就是,我也見了,那天我和妹妹一起進城,
看到了媛媛姐了。秀玲眉頭微微一動:哦?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一年前,兒童團剛被打散的時候,我們在城裡看到媛媛姐了,
在菜場上的一個檯子上,媛兒姐被一群男人圍在中間,
一個男人問媛兒姐兒童團的名單,媛兒姐不說,
他們就扯掉媛兒姐一件衣服,問一遍,扯一件,姐姐的衣服,褲子,
鞋襪一件一件被脫下來,最後連媛兒姐腰上系的屁股簾都扒了,
但媛媛姐就是死咬著嘴不說。秀玲聽到兩個女兒的敘述,
眉頭皺的更深了,問道:然後呢?小香搶著說道:然後,
然後幾個男人按住媛媛姐,把她的一對腿掰開,我們都看到媛兒姐胯間那粉紅的肉縫都被掰裂開了,翻在外面,
一個人拿出一根帶疙瘩的鐵棒子,插到媛兒姐陰道裡,只看那鐵棒子剛一插進媛媛姐姐的陰道,
她那一對柔軟的乳房竟然搖晃了幾下,啪的翹了起來,
引的台下男人一片哄笑。隨後,那男人握著鐵棒,一下一下抽起來,
剛開始媛兒姐還掙扎著罵幾句,後來媛兒姐就不罵了,
只是咬著一縷頭髮,漲紅著臉喘氣。當時媛兒姐的奶頭還是粉紅色的,
後來周圍的男人越來越多,我們也就看不到了,我就和姐姐辦事去了。
幾天後回來,又路過那裡,看到此時的媛媛姐光著屁股,爬在檯子上,
身邊圍著一圈男人,一個男人抱著媛媛姐的一條粉腿抬起來,
把肉棒塞進媛媛姐屁股眼裡,另一個男人躺在媛媛姐身子下面,把肉棒插進媛媛姐尿尿的地方,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回動,
媛媛姐在他們兩個中間被干的來回搖晃。只聽媛媛姐哭著說:我說,我說名單,你們不要玩我了,讓我休息一會。
只看一個人握住媛媛的一隻小腳,放在嘴邊舔了舔,
調戲媛兒道:怎麼,小妮子,這會想招了?晚了,你們兒童團四個女娃隊長早就被我們都抓住了,
現在都被扒了衣服讓男人們「鬧革命」呢。
看來你們兒童團的待遇還不錯,幾個小妮子細皮嫩肉的,
奶子一個比一個肥大。說話間,我們看到有更多人抓住媛媛的奶子,
來回的揉,這會媛兒姐那一對奶頭又黑又大,我和妹妹都看見了。,
媛兒姐也再不說話,只是閉著眼睛哭。
你們看清了?
嗯,絕對是媛兒姐。媛媛姐尿口處的毛毛是淡黃色的,跟我們都不一樣,而且她頭上還紮著我的手絹呢。
這些都是去年的事情了,前幾天我們在鎮子上又看到媛媛姐姐了。
秀玲忙問:哦?那她現在怎麼樣呢?兩個女兒回答:也沒什麼啊,
還是精光著身子,岔著腿綁在一張椅子上,就是看上去媛兒姐比一年前更女人了,一頭烏黑的長髮梳的亮亮的,
披在肩膀上,
胸前的一對奶子又圓又鼓,一對奶頭裡還流著奶水。你媛兒姐還是個小姑娘,怎麼會有奶水?秀玲問道。大香說道,媛
兒的肚子早就被干大了,
比娘的現在還鼓呢,那大腿根部尿尿的地方又紅又腫,像嘴巴一樣張開著。一個男人順著媛兒的大腿抹油呢,尤其是胯間,屁股啊,陰道附近,被抹的亮晶晶的。就看一個人把手指頭伸進媛兒姐姐的陰道裡揉搓,
媛兒好像不願意,但是手被綁在凳子上,也動不得,只能搖著一對奶子抗議。旁邊等著幾百人準備乾姐姐呢。
秀玲歎了口氣,她心裡知道,
給媛兒抹的那是春藥。

秀玲閉上眼睛,看來兒童團那幾個小妮子,被捉去後也是被當作女人輪姦不止。小香說道:
娘,你還沒說你的奶頭為啥是粉紅色的呢。秀玲笑道:死丫頭,你娘跟你爹睡覺的時候,從來不許你爹捏娘的乳頭,
除了你跟你姐這兩個鬼丫頭的小嘴,娘的乳頭還沒被別人挨過呢。
說著話,大香解下頭繩把秀玲雙手綁在身後,也繞道秀玲面前,
這時秀玲岔著腿,坐在地上,大香手裡拿著一根佈滿疙瘩的圓木棍,
掰開娘的陰唇,就把木棍插了進去。秀玲急道:小妮子,你幹啥,
這是什麼東西?大香咯咯笑道:娘,不礙事的,那天我看男人們就把這根棍插進媛媛姐的下身,插的媛媛很舒服的。
我趁男人們不注意偷過來了。那淫具是專門調戲婦女之用,已經插入秀玲陰道,秀玲嬌訓到:
不學好,快把那東西抽出來,娘快生了,別把娘屁股弄壞了。
大香說道:不礙事,我把娘的陰道抽插的松一點,娘到時候好生。
說罷一個手擋在娘胯間,不讓秀玲併攏腿,另一隻手握著插在娘陰道裡的木棒抽送起來。那淫具本是調戲婦女之用,
頭細尾粗,通體光滑,
插入女子陰道一段又佈滿凸起的疙瘩用來增大刺激,這秀玲即將臨盆,
自然頂不住這樣強烈的刺激,一瞬間,嬌喘連連,股間春水淫流,
那一對乳房竟然增大了一圈,瞬時又分泌出許多乳汁。但是,
秀玲乳房裡的奶水再多,也著不住小香一個十四歲的大姑娘吃,
不一會,小香吸著吸著就覺得娘奶子裡沒奶了,秀玲喘息著說:
香兒,好了啦,給你沒出生的小妹妹留點,小香撒嬌道:不嘛,
人家還要吃,說完竟然一邊吸允,一邊用手擠秀玲的乳房,就這樣,
秀玲一隻乳房裡的剩下的奶水被擠進小香的嘴裡。秀玲剛想批評小香不懂事,還沒開口,無奈下身大香越抽越快,
那一陣陣刺激從陰道傳來,
激的秀玲開不了口,羞的她鳳眼半閉,討饒到:香兒,娘,
娘被你弄的不行了,快停下來……
大香玉手抽動著插在娘陰道裡的棍子,聽著「噗嗤,噗嗤」的響聲,
看見娘下身裡的水隨著棍子的抽動四濺的老高,玩的正高興,那裡會停手,反而覺得娘腿老要合攏礙事的很,
竟然拿來一根三四尺長的扁擔,
將娘兩隻腳裸綁在扁擔兩邊,這樣,娘的兩條腿就合不攏了。
秀玲渾身赤裸,雙手反綁在身後,雙腳又被綁在扁擔兩邊,
挺著大肚子雙腿岔開的坐在地上,自己的兩個女兒也赤條條的趴在自己身上吃奶,場面極其淫艷,喘噓中,
秀玲抖著乳說到:香兒,快把娘解開,這幅樣子要是被人家瞧見了,為娘可就要羞死了。小香接口到:
不羞,不羞,男人看到娘這幅樣子,恐怕都要眼饞死了。
秀玲聽到女兒誇自己,心中得意,媚眼一揚,說道:別看娘這身子,
沒什麼人碰過,不過真來個十個八個男人,娘也不怕。大香回嘴到:
只怕一會要是真的來了男人啊,有的要乾娘的玉門,有的啊又要插娘的肛門,還有的捏這娘的奶子,摸著娘的腳,
娘就應接不暇了呢。
秀玲腦海裡浮現出自己挺著大肚子被群奸的景象,羞的罵到:
死妮子,再胡說,想伸手打大香,但是又被綁著,
只好從陰道中射出一股淫水,射了大香一臉,
咯咯的笑聲迴盪在四周,一片旖旎風光。

這時,只聽樹林裡響起一片淫笑,幾十個白匪走出來,為首的一個淫笑著說,既然妹子這麼想男人了,
咱們也就看了許久,也就出來露露臉吧,
哈哈哈哈。兄弟們原來是埋伏在這裡偷襲那幾個女游擊隊的紅軍的,
哪知道,兵妹妹沒有碰到一個人影,到是碰見了個村婦帶著兩個閨女,
真晦氣,不過……那白匪打量著渾身赤裸,雙手被女兒綁在身後,
雙腳被綁在一根扁擔兩邊,岔開腿坐在地上的秀玲,小娘們,
你這演的是哪出啊?大香,小香一下嬌軀一震,嚇得小臉都白了,
秀玲畢竟經驗豐富,在這個羞亂的場合下,低聲的衝著兩個女兒到,
大香,小香,你們快來娘的躲到身後!兩個精光的小丫頭依偎到秀玲身後,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們,秀玲也很害怕,
但是她還是紅著臉說道:小妹跟兩個女兒趕路,累了,在這裡洗澡,還請各位大哥行個方便,
女人的身子,恐怕不方便給大哥們瞧見。男人們一陣淫笑,
已經有好幾人上前,幾隻粗大的手在她身上開始亂摸,其中一個說道,
妹子,你都這幅樣子了,還害什麼羞啊。說著,搓揉著秀玲滑膩的陰唇。秀玲是平時洗個腳都不給男人看的小姐性兒,
哪裡有過這樣的經歷,
這會也已經基本嚇傻了,合不上的雙腿被岔的更開,
胯下的刺激讓她一雙白嫩的小腳丫的五個腳指頭本能張開,誇張的翹著。一個白匪撫摸著秀玲的大肚子,說道:
兄弟們好福氣啊,
碰上個光著屁股大肚子的娘們,這種娘們聽說耐操的很,
咱們今天也就開開眼界,說完就把秀玲掀翻在地,秀玲迎面躺著,
白匪也不解開扁擔,把女人的兩條綁在扁擔上的腿就勢抬起,
露出外翻的陰道,一個白匪握住自己粗大的陽具就往進一插,
只聽那白匪「啊喲」叫了一聲,然後一巴掌扇在秀玲飽滿的乳房上,
秀玲那乳汁被扇的飛濺出乳頭,罵了句,娘的,這小娘們是鐵屄嗎?,
原來,剛才大香,剛才正用偷來的木棍插秀玲的陰道,因為突然來了人,大香害怕,手下意識的一推,
把木棒整個推進了娘的陰道裡。

白匪才不會憐香惜玉,兩個人扒開秀玲的陰道,
把那根粘滑的木棒抽了出來,白匪們看到,淫笑不止,議論紛紛,
說什麼的都有,一個白匪捏著秀玲的下巴,說道:嗯?小美人,
這是什麼東西啊?想男人想瘋了吧。秀玲滿臉通紅,
羞的恨不得找個縫鑽下去,她只是閉著眼睛不說話。
但是白匪們是不會在意秀玲說不說話的,他們要的只是秀玲的嬌叫,
當第一個白匪的陽具在秀玲陰道抽動的時候,秀玲突然睜開眼睛,
衝著還在發愣的大香,小香喊到,你們兩個快跑,別管娘!大香一愣,
隨機拉起妹妹,像兩隻小兔子一樣,竄到林子裡去了。白匪們馬上要追,只看一個長官樣子的人擺了擺手,說道:
兩個小姑娘,光著身子,
在咱們的地盤上,能跑到哪裡去,這裡有這個大肚子娘們就夠你們操的了。說著,揉搓著秀玲粉紅的奶頭,
調戲她說:
本來兄弟們心疼你挺著大肚子,把你和你女兒換著操,讓你休息休息,
哪知你那兩個閨女不孝順,自己跑了,那兄弟們只好委屈你了。
現在你一個人要干三個女人的活,女人紅著臉,嚥了口唾沫,
看到自己的兩個女兒已經跑遠,挺了挺高聳的乳房和肚子,柔柔的說:
來吧!伴隨著陽具的抽動,秀玲的噩夢,開始了。

那白匪粗大的陽具插在秀玲陰道深處,秀玲覺得自己那懷孕的肚子彷彿就要炸開,她本能的跟著男人的節奏吸氣,
收腹,將胎位提高一點,
想減少強姦對孩子的傷害,但是這樣撫媚的動作讓白匪更加興奮,
那白匪抓著秀玲兩隻腳丫,一次次的將陽具插的更深,秀玲搖晃晃的奶子竟然被干的豎著立了起來,那白匪一邊干,
一邊問道:妹子,
你那奶頭顏色咋這麼好看呢,女人天性愛美,在這種場合也不例外,
聽見有人誇自己,秀玲也很高興,只聽秀玲喘著氣回答:因為……
因為小妹的奶頭……奶頭,從來不讓男人給捏,所以跟……
做閨女時候的顏色……一樣。白匪看她答的可愛,干的更加賣力。
其他白匪只看秀玲那兩片陰唇夾著陽具翻進翻出,淫水四濺在胯間,
孕婦的身子本能的痙攣,一個個興奮的大喊,干死她,干死這個娘們。
就這樣又干了三五百個回合,秀玲漸漸感到下體莫名的興奮刺激這自己,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

其實,秀玲結婚三年,跟丈夫做愛從來就是例行公務辦的,脫光衣服,
躺在床上任男人擺佈,一般自己丈夫都是干個三五分鐘草草了事,
然後倒頭睡覺,秀玲從來不知道「做那事」的女人還會舒服。也就是說,
秀玲結婚三年,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高潮。但是這次,陽具在秀玲的陰道裡抽插了已經半個小時了,
女人的身體機能已經被刺激到了最佳,
那急促的呼吸,堅硬的乳房,和亂射的乳汁已經說明,女人的高潮來到了。隨著陣陣嬌罵和陰道劇烈的抽搐,
秀玲平生第一個高潮就這樣在屈辱的情況下來臨了,沒有家,沒有丈夫,沒有希望,只有一堆男人圍著她赤裸的身體,
等待著下一個的進入。「才完一個嗎?」秀玲嬌吟。

當又一個男人插進秀玲的陰道時,懷孕的姑娘嬌滴滴的呻吟道:
不要再進來啊,我會被你們弄死的。那白匪扶正秀玲的身子,
用手拍了拍她油膩的屁股,說道,小娘們,你躺好,不要動就沒事的,
上次逮住了個女紅軍,扒光衣服被四五千人連著幹了一個多月,
她的小屄最後張的有碗口大小,實在沒勁了,最後大伙實在把她操膩了,才賣給窯子。你要不要跟她比一比啊!
直到這會,秀玲才知道自己的命運,她驚恐的扭動著身子,哭道,不要,我不要給賣到窯子,
你們玩完了就放了我,求求你們。當然,回答秀玲的,只有陰道內陽具的抽動……
這日,兩個赤裸的身影在山間的小路上匆匆的閃過,這正是那天秀玲用身體作為掩護逃跑的大香和小香,
此刻的兩個丫頭,完全迷失了方向,
幾日的奔跑,讓他們嬌弱的身軀疲憊不堪,香汗淋淋,只看大香小香的胯下,無毛的陰道微微張開著,略顯紅腫,
裡面隱約插著一根木棍,
不錯,兩個小丫頭為了防止被白匪強姦,都給自己陰道插入了一根木棒,她們天真的以為,這樣,
白匪的陽具就插不進來了,但是在幾日的奔跑中,在這樣的刺激下,插在丫頭們胯間的木棒不知道讓她們高潮了多少次,
沿路都是滴滴答答姑娘們陰道中的愛液。兩個小姑娘把手腕綁在一起,
手拉著手,她們姐妹情深,就是一個被抓住了,另一個也不逃跑。
被玩死,也要死在一起。
兩個姑娘都氣喘吁吁,小香衝著大香說:姐姐,姐姐,我不行了,
你一個人走吧,不要管我。大香也很累了,但是她知道情況危險,
一個勁的鼓勵小香,妹妹,再堅持下,堅持到天黑再休息。
但是小香這次好像實在走不動了,癱倒了地上,大香說道,妹妹,
你千萬不要停下,如果這樣,咱們兩個這麼光溜溜的被那幫白匪抓住了,可就真的要像娘那樣被掰開腿,
按在地上日夜給男人們調戲了。
小香說道,你還說,都是你把娘兩條腿綁在扁擔上,要不然,
她也可以跟我們一起跑出來的。大香也不示弱,回嘴到,還不是你貪吃,咬著娘的奶頭要吃奶耽誤了趕路,
現在好了,娘那粉紅的奶頭被無數的男人亂咬,也不曉得娘那懷孕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住。兩個小丫頭,
說著說著,就抱著頭,哭了起來。
這時候,只聽一個清脆的女聲說到:兩個大姑娘家的,衣服也不穿,
光著屁股在路上哭哭啼啼的,被白匪看到,有你們好受的。大香小香抬頭,看見從林子裡出來一個留著短髮的女人,
那女人拿著手槍,表情堅強而嫵媚,渾身上下,只帶著一個繡著紅星的帽子,腰上紮著根皮帶,除此之外,
和自已一樣,一絲不掛。那女人一對乳房,即使沒有任何撐托,
依然梨般嬌挺著,修長雪白的大腿,只能用凝脂來形容,那大腿的根部,毛茸茸的陰道內,
竟然插著一根黃瓜,在滿是倒刺的黃瓜的刺激下,
女人的陰道口微微的紅腫,顯得更加誘人。只聽那女人又說:看什麼,
快跟我來。說完,一把拉起大香小香,閃進了林子。這個女人,
就是殺出重圍的紅嬌。
原來,紅嬌和女兒殺出重圍後,躲到了山林裡,但是,她們的身子已經被白匪下了永久性的春藥,每到發作的時候,
女紅軍就的陰道就不由的收縮,流出春水,弄的堅強的女紅軍戰鬥力盡失,不過,我們聰慧的紅嬌想出了辦法,
就是直接往陰道中插入一根帶著毛刺的新鮮黃瓜,只要春藥藥性發作,女紅軍就抽動插在自己下體的黃瓜,
讓自己迅速達到高潮,
減少刺激,回復戰鬥力。就是在這種艱苦的條件下,紅嬌和女兒光著屁股在和敵人展開游擊戰爭。
到了女紅軍藏身的地方,大香小香看到另個和自己一般大的小姑娘,
她就是雲芳,紅嬌帶著大香,小香回來時,雲芳剛剛手淫完,只看女紅軍岔著腿坐在地上,
紅腫的陰道裡夾著半根黃瓜,另一般被斷在了地上,插在雲芳下身的黃瓜被陰道夾成了兩段,足以可見,
剛才雲芳是用什麼強度抽插自己那幼嫩的陰道來抵抗春藥的刺激的。
雲芳坐在地上喘氣,看見娘,高興的叫到:娘,你回來啦。一轉眼,
又看到娘身後的大香小香。「她們是誰」
紅嬌就地坐下:問道,芳兒,今天插了幾次?
「三次」雲芳說道
「哦,以後多忍忍,實在不行了在插,知道嗎?」
「嗯,芳兒知道,嗯,她們是誰?」
紅嬌就把具體的情況說了,也給大香小香講了自己和女兒如何被敵人凌辱,又下了春藥,而且發作會越來越頻繁,
而且藥性永遠不會消退。
兩個小姑娘聽到白匪就這樣對待女人,眼睛裡冒出的也是刻骨的仇恨。
就這樣,大香小香和雲芳以姐妹相稱,叫紅嬌阿姨,四個人暫時在林子裡駐紮。
大香小香央求紅嬌帶著她們去救娘,但是紅嬌,雲芳現在每天大部分精力用來和春藥做鬥爭,身子太虛弱,
所以沒有馬上答應,叫大香小香不要著急。但是,大香小香掛念著娘的處境,當天晚上偷了紅嬌的手槍,
兩個人自己跑去救娘去了。


在林子裡被凌辱了一天的秀玲被白匪們抬回了鎮上,說是抬回,
那是因為至始至終,秀玲雙手都是被綁在後面,而那兩條修長的雙腿,
都是被綁在扁擔的兩邊,動彈不得,一路上,秀玲就像小孩尿尿的姿勢一樣被駕著,那有些外凸的陰道,
被無數雙手摸了一路,就這樣,
女人被押回了司令部。
白匪長官看到手下士兵女紅軍沒有抓到,到抓來個大肚子俏娘們,
大為惱火:這是怎麼回事?
馬上有下人接話,說這個女人不守婦道,光天化日之下赤體洗澡,
所以抓來聽長官發落。那長官看秀玲模樣俊俏,細皮嫩肉,光著身子挺著大肚子楚楚可憐,眼珠子一轉,
計上心頭。原來最近女子游擊隊打的鎮上十分頭疼,流言四起,現在剛好抓住了個俊娘們,隨便給她扣個罪名,
拉出去遊街,漲漲士氣。
想到這,他走過去,輕輕的撫摸著秀玲的大肚子,問道:大妹子,
你這是怎麼回事?為啥不穿衣服啊?
秀玲哭著,一五一十的,把怎麼要回娘家生產,怎麼來路上跟女兒洗澡調笑,又怎麼被抓來說了。
那長官聽後,假惺惺的說到:哦,回娘家啊,
大姑娘的,回娘家怎麼能不穿衣服呢,這樣光著屁股,搖晃著奶子也不像話沒,本司令送一套衣服給,
再派人用花轎抬你,送你回去好不好?
秀玲是個婦道人家,不明就裡,聽的滿心歡喜,嘴上柔柔的應到:
好。
哈哈哈哈,長官一陣大笑,說道:那就給這個大妹子準備去吧。
台上台下,一片淫笑。
馬上,就有人給送了一朵大紅娟花、一條紅綢肚兜兒、一雙紅繡鞋,
一盆清水,然後就有人七手八腳的給秀玲擦身子,她那碩大的乳房被粗糙的手亂捏著,混亂中,
秀玲感到有人托著自己的屁股,掰開自己那柔軟的肛門,把手指探進去左右亂摳,女人羞得尖細的叫到:不可以啊,
不可以碰那裡啦。半個小時下來,秀玲的身子不但沒有洗乾淨,
反而更加汗津津了,四周都瀰漫著女人的體香。她也顧不得男人們藉著機會在她身上亂摸,和那些淫穢的目光了,
秀玲顫抖的把那所謂的衣服換上,把一頭青絲在腦後梳成一個大髻,再插上那朵娟花,那肚兜繫在腰上,因為懷孕的原因,本來就很小的一片布根本遮擋不到胯部,兩腿間那毫無遮掩的陰唇嬌傲的外翻著,淌著粘液。這下,一個赤身裸體,
艷如桃李的懷孕女人活脫脫的展現出來。
她早在兩天天就被剝光,這會兒,雖然臉兒紅紅的,卻沒有任何其他反應。
秀玲光著一條潔白的身子,月牙兒辦的腳上穿了一雙紅鞋,白匪們拿了繩子把雙手從身後她
捆綁起來。一個白匪捏著秀玲的奶頭,一邊擰,一邊說道,
這是司令賞你的衣裳,說罷,把一條尺把寬的大紅綾子給她在肩上一搭,胸前一交叉打了個結,這就叫披紅掛綵。
在白匪的吆喝聲中,秀玲才知道,自己要被這樣赤裸裸的弄到大街上去走,女人羞怕的看著白匪,求饒到:不要,
不要讓小妹這樣光著身子在大街上走,你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白匪們看到這會了秀玲還害羞,
淫笑不止,四周嚷嚷到,都脫光了幾天了,那麼多兄弟都看了,
還怕多幾個人看?走!
說著,就把秀玲推到了街上。女人是戰爭與政治鬥爭中永遠的弱者而作為一個女人,對於她的一切恥辱,
除了承受之外,再沒有別的什麼可作。
秀玲剛被押到街口,周圍已經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群,秀玲走在前面,
臉色還算平靜,面頰微紅,香肩微微顫動,與其他女人不同的是,
他們看到的是一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赤裸的展現在所有人面前的孕婦。秀玲微微岔開修長的粉腿,
男人們看到了平日裡想都不敢想的閨中風光:只看她大陰唇呈艷紅色,小陰唇呈鮮紅色,大陰唇兩邊長滿了濃黑的陰毛,
一粒陰蒂像花生米一樣大,呈粉紅色,粉臀小巧肥膩,惹人喜愛。
隨著女人一步步前進,秀玲兩個圓潤肥大的乳房,軟綿綿,滑溜溜,
還在一抖一抖,彷彿引誘著所有人,圍觀的人原來越多。很快有人發現,白匪們把秀玲在一個奇怪的器具前面停下了:
他們的確給她準備了一乘花轎,卻不同是平常所用的花轎,
這轎子沒有轎廂和轎簾,就只有一把籐椅綁了兩根粗竹槓,
籐椅那籐編的椅背和椅面都被剪掉了,椅面的地方重新編了一個中間有半尺粗圓洞的籐面。
從下面伸出一根兩寸粗的圓木橛子。直挺挺地從籐編的椅面正中的圓洞中向上穿出來,露出椅面足有五寸長。這哪裡是花轎,
這不過是給她設計了一個專用的木驢而已。
圍觀的男人們一下興奮了,都明白這個女人將會怎樣,大家都喊叫著,
讓她坐上去,坐上去!白匪長官出來,擺了擺手,說道,這個女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赤身裸體出門,
實在有傷風化,既然她這麼想讓別人看她的身子,那本司令就成全她,讓她的身子,裡裡外外,前前後後被看個夠!
秀玲聽到,幾乎絕望,只看幾個人按著她的肩膀往下押,秀玲掙扎了下,還是她還是乖乖地配合了白匪,撅起了屁股。
白匪們先撩撥著開秀玲濃密烏黑的陰毛,順著秀玲的陰道手慢慢向後,到女人屁眼處,
慢慢掰開了秀玲的肛門,在女人的羞叫聲中,灌進菜油,然後,
用一根銅製淫棒一點點的插入了秀玲的肛門,圍觀的男人看到,
插入淫棍的肛門一瞬間淫液直流,隨著白匪最後一推,肛門處的銅棒也很快沒進了秀玲的屁股,
只見兩個小環掛在姑娘屁股中間。
伴隨著姑娘的尖叫,男人們發出陣陣淫笑。此刻,秀玲不得不踮著玉腳,由於肛門裡插著的銅棒,
她只能放棄那種女人懷孕時踮著大肚子的走路儀態,不得不彎腰抬臀,屁股左右搖擺著,給人一種淫蕩的感覺平日裡,
秀玲就很瘦弱,這會,她那無助的呻吟,倒是更像柔弱的林黛玉。
在白匪挾持下,她踉踉蹌蹌地走了兩步,兩隻半球形挺在胸前的奶子在交叉的紅綢中間不停擺動,
故意夾緊的大腿間一叢黑漆漆的陰毛泛著誘人的亮光。姑娘的腰很細,上身和四肢都很瘦,
但那插著淫具雪白的屁股卻是滾圓滾圓的,一邊走,一邊大幅度地擺動。看熱鬧的男人們早已熱血沸騰,
長袍下悄悄支起了無數個大大小小的帳篷。

雖然已經知道,自己作為女人的所有秘密都被男人們看的通透,
但她仍然不敢同他們對視,只是羞澀的垂著眼睛。秀玲平日裡,
謹守婦道,做愛時都用被子捂著嘴,怕別人聽到笑話,可此時,
自己那傲人的嬌軀被無數淫蕩的目光掃視,自己那嬌嫩的肛門這毫無生氣的銅棒慢慢的品嚐,秀玲羞的無地自容,
兩腿間卻不由自主地濕了。
看著花轎上那條木棒,秀玲微微有些猶豫,但白匪已經把她挾起來,
腳不點地地拖到了那「花轎」跟前。
圍觀的人群尖奮地「嗷嗷」叫起來,有的不甘心就這麼簡單地把女人弄上木
驢,便喊叫起來:「老總,把她的屁股撅起來,我們看不見屄呀。」
白匪這種時候是非常盡力的,完全沒有了平時那種氣勢洶洶的勁兒,只要
圍觀的人們有所求便十分痛快地接受。他們把秀玲轉過來,
讓她背朝著人群,那滾圓的大屁股十分醒目誘人。
「小娘們,沒聽見人家想看屄嗎?把腿分開撅起來!」
不……,秀玲絕望的叫著,但還是乖乖地把兩條腿分開兩尺,
然後在白匪們的扶持下彎下柳腰,把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
姑娘的心流著血,她每次都是滅了蠟燭後才未允丈夫上床,就連丈夫,
都沒有清楚的看到過自己胯間那羞人的桃園。誰知今天,卻有成百成千的男人在背後如此肆無忌憚地圍觀,
而自己卻無法逃避。近水樓台先得月,白匪們自然是不會放過調戲女人的機會。剛剛把秀玲的屁股給撅起來,
他們便搶先把手放在了那雪白的臀肉之上,一邊揉弄一邊向兩腿中間滑過去。
秀玲極不情願以這種姿勢讓男人的手進入了自己的禁區,
但是那些野蠻的手卻無情的揉弄著自己那最敏感的顆粒。
在銅棒的刺激下,秀玲的肛門,緊緊地收縮成一團,
在兩塊臀肉之間形成一個深深的凹陷。她的陰毛在陰阜部很濃很密,
到了陰唇上則變成了稀疏的兩列,已有三年婚齡的女人陰唇雖然很肥厚,卻由於懷孕自動分開,
暴露著裡面的小陰唇,在這種翹臀的姿勢下,
她的陰道完全張開,形成一個幽深的圓洞。白匪的手肆意撥弄著她的陰唇,揉搓著她的陰蒂,在姑娘的喘息聲中,
只見從那深邃的洞穴中,
一股涓涓細流慢慢湧了出來。「看哪,流了,流了。」人們興奮地喊叫著,秀玲很為自己感到羞恥,
但自己的身體卻是那麼不爭氣。
白匪們不願放過這個機會,兩根手指併攏著,慢慢插進了女人的陰戶。
在這麼多人圍觀的情況下,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插進女人最要緊的地方,
秀玲感到自己很想哭,雖然這恥辱並不是因為她下作和淫蕩,
但男人的手是那麼無情,不停地在她的洞穴中進進出出,盡情享受著這個香艷女人的肉體。在強烈的刺激和凌辱下,
秀玲的眼淚終於滑落到了地上,再止不住。白匪看準時機,又把女人像人群中一推,
近處的男人們已經無法繼續忍耐下去,隔著維持秩序的白匪便把手伸向了
秀玲的屁股。然後她便感到不知多少只男人的手觸到了自己的身體。
他們在她的兩條玉腿和美妙的豐臀上摸著,捏著,不時有一兩根不知是誰的手指插進她的蜜汁泉眼中。
這些粗漢們並不懂得憐香惜玉,
他們只是為了享一時之樂,根本也不在乎她的感受。他們用力摳挖著她的洞壁,深深地深索著她的洞底。
她緊咬著下唇,盡了最大的努力,
但是還是不能阻止淫水一股一股的從翹著的屁股裡噴出來。
一個多小時候,所有的男人都把秀玲摸了個便,當大家對已經半暈迷的女人調戲夠了後,終於,
白匪攙著她站起來,走到那「花轎」的跟前。
四個白匪把她抬起來,姑娘兩條粉腿兒敞開著,像是小孩子把尿一般姿勢,慢慢往那花轎上放下去。秀玲咬緊牙,
微合上雙眼,
雖然她早已被那麼多男人凌辱,但也不知道那木頭橛子插在裡面是個什麼滋味。本能的,她的大陰唇自動分開,
抬腿的白匪則幫著把她的小陰唇扒著,露出鮮嫩的圓窩兒,那兒濕濕的,更加誘人。圓窩兒對準了那木橛子圓圓的頭兒,慢慢放下去,很嚴實地套住了那木杵。秀玲感到那東西很粗,很硬,又干,又涼,把自己插得有些疼,但總還是能夠忍受得住,
等屁股坐到椅子上,自己已經誇張的仰著頭,一對奶子翹在天上。
那木橛子不再往深入插,便不感到疼了,只感到令人羞恥的脹滿。秀玲背後的繩子被捆住在椅背上,使她的上身不得離開,白匪們又把她穿著紅鞋的兩個小腳並分別捆在籐椅的兩個前腿下,再用一根繩子,一端拴住左膝,從椅背後面繞過去,再拴住右膝,使她的兩條大腿只能呈近似直角分著。
秀玲羞紅著臉,不敢看周圍人們的目光,因為她的陰道正當眾套在木杵之上,女人得拿出十二分精力抵抗下身的陣陣刺激,如果現在崩潰,
還有什麼比這更恥辱的呢?!自己那翹在天上奶頭被男人捏住拉起來,
在揉搓中,又脹大了一點,兩顆小銅鈴被拴了上去,她感到有一點點疼,有一點點脹,接著便麻木了。
四個白匪兩前兩後,蹲下去把那「轎槓」上肩,聽著一聲號令,一齊站起身,把個秀玲在了半空裡,然後一步一顛地向前走去。
秀玲這才知道,女人坐上這個這「花轎」的滋味兒一點兒也不比木驢差。它雖然不像一般木驢那樣有一條能自己上下活動的木杵,卻有一個富於彈性的籐編椅面。「轎子」不動時,那木橛子插在水門裡約麼三寸來深,
等「轎子」一顛,藉著身體的慣性,那玩意兒就一下一下地來回插,
出則淺淺含著個頭兒,入則深達子宮。更何況,自己肛門裡還插著另一根銅棒。在這樣的雙重凌辱下,饒那窯子裡的姐們兒,也難以承受,
更何況那即將臨盆的秀玲?只見她身子反躬著,兩隻綁在背後的玉手不停抓撓著,一雙玉足繃得直直的,被插得「咿呀,咿呀」的嬌叫起來。
再看兩邊看熱鬧的百姓,都紛紛彎下腰去,自下向上看著那轎底,
原來秀玲的屁股從那椅面中間的圓洞漏下來,從下面仰視,
卻是把那小小的屁眼兒和插著木橛子的羞處看得清清楚楚。
有這等美妙風光,眾人哪能放過。秀玲羞怯的叫嚷著,不要,
不要看啦,不要看啊……可惜,那棍棍都捅在敏感處,而且持續不斷,
讓她連喘息的時間,剛喊了沒兩句,就被刺激的說不出話來,變成了嬌吟。

秀玲鳳眼半閉,歪過頭嬌澀的問到:快,快到了嗎。那白匪故意誇張的說道,哎呦,小娘們著急了,兄弟們快點,說完,四個抬著轎子的人一路小跑起來,這樣,一顛一顛的,插在秀玲陰道裡的木棒抽插速度快了一倍,這一下苦了女人,只看秀玲半歪著頭,一對沒有約束的乳房被顛的上下亂抖,陰道隨著棍子的抽動,噗嗤噗嗤,擠出淫水。女人一雙玉腳很是糾結,本能的一弓一翹,不一會,掙扎中,就把一隻鞋子給踢掉了。
「掉了,掉了,女人的鞋子掉了」男人們見狀爭先去搶,第一個拿到手裡的人,淫蕩的吸允著秀玲的小鞋子,一邊淫蕩的說,真香,真香,
比我家裡那個婆娘的腳香多了。秀玲聽了,又羞又惱,卻也沒有辦法,
索性,把另一隻鞋子也踢了出去。就這樣,一路上,秀玲身上本來不多的幾塊布,在掙扎中一件件的脫落下來。
這秀玲一個女人家,本來身子就輕,現在連衣裳都不穿,還能重到哪裡去,所以白匪們把「轎子」顛得起勁兒,一點兒疲勞的樣子都沒有。
秀玲卻是一個人從頭盯到尾,又羞恥,又難過,一直被顛了兩個多時辰,游過了十幾條街巷,全城只要能動的男人幾乎都出來看了,才到城鎮中央。
白匪們將秀玲解開,她此時已經不知被那木棒子捅了幾千幾萬,
早累得香汗滿身,四肢發軟,此時正扶在花轎上喘息,一個白匪說:
小娘們,到了~ 秀玲睜開恍惚的杏眼,淚汪汪的一掃,這那裡是什麼娘家,這是鎮中央一塊空地,擺滿了淫蕩的刑具。怎麼樣,小娘們,下來吧,說著幾個人要去抬她。秀玲什麼都知道了,白匪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只看她幽怨的看了一眼周圍黑壓壓的男人,一把推開自己腰上白匪的手,說道:討厭,讓小妹自己來。說罷,側過身子,盡量伸直一條修長的腿,讓一條腿著地,另一條腿高高的跨在空中,一隻手托著自己的胯部,
艱難的往上一台。將自己的陰道從花轎上那跟木棍上拔出,
隨著「噗」的像拔掉開水瓶蓋的一聲,堵在陰道中的淫水,嘩的噴了出來。
「好」周圍男人發出一片叫好。

秀玲一搖一晃的走到為她準備好的貴妃椅上,坐那椅子坐了上去。
圍觀的男人們看到秀玲赤裸的身體微微顫動著,這種特殊的椅子讓女人以半躺著的姿勢坐在上面,那椅背是一個斜面,
秀玲半躺著靠在上面,

椅背的長度剛好到她的脖子,這樣女人的頭卻沒有支撐,只得微微後仰,秀玲出來的時候梳了個月形的髮鬢,
用一根竹簪子別在頭上,髮鬢下一頭秀髮隨著後仰的頭垂在空中。帶著那只絹花真是好看,秀玲的兩條腿分在椅子兩邊,
撐的高高抬起,姑娘一雙小腳搭在兩個托板上,五根纖細的腳指頭因為害怕,捲成一團。
秀玲胯間陰道大大的暴露著,像一張櫻桃小口。這也就是這張椅子的妙用,那椅子的高度剛好到男人站立時候的胯間,
凌辱女人之時,男人只要抓住女人外岔兩條腿的腳踝,便可將陽具隨意抽插女子陰道,女人以這種姿勢躺在椅子上,
不能發力,只能含淚受辱。

人們到秀玲兩隻紅腫的乳房像兩個小山峰一樣翹著,胯間的陰道恥辱的外露著,由於多日的凌辱兩片陰唇外翻在兩旁,
滴答著粘液。沾著淫水的陰毛像雜草一樣凌亂在陰道周圍長了一圈,有些陰毛倒在陰道裡面,讓人們想到草地上的兔子窩。那懷孕的肚子,隨著喘氣一起一伏,女人努力將腳繃直,盡量讓五根腳趾舒張開來,她不想讓人們看出她內心的恐懼。
女人她柔媚的哼了一聲嘴硬到:不管怎麼樣,小妹的兩個閨女沒被你們這幫畜生糟蹋,小妹用自己身子換了兩個閨女的清白,就算被你們玩死,
也值了。
白匪聽完淫笑起來,怎麼這麼快就想見閨女了?那好,今天就讓你們見個面。秀玲紅潤的臉蛋泛起一陣恐慌?怎麼,
什麼意思?我閨女在哪?
白匪沒搭理她,揮了下手,圍在秀玲周圍的人群,紛紛退後,
離秀玲四五米遠處,露出一塊空地,那裡發生著令女人一生難以忘記的情形。
 只看自己的兩個女兒,大香小香,早已經是渾身精光,雙手被綁在身後,坐在一個類似蹺蹺板一樣的刑具上,
在姑娘屁股接觸的木板處,
兩根無情的木棒一前一後的插入女兒的陰道和肛門,兩個小姑娘都為了避免自己收到更大的傷害,都努力往下壓,
把對方翹在空中,
大香稍微重一點,所以大多時間是小香被翹在空中,插在小香陰道裡的木棍比大香的要長,看到小香在空中淫水四濺,
那無助的樣子,秀玲喊道,小香,用力壓啊。把姐姐翹上去。小香雙手被綁在身後,用不上勁,
但畢竟小姑娘機靈,她放鬆了陰道,努力向上拔出柳腰,一下,
又把大香壓到了空中,大香羞叫連連,全身發抖,春水如泉,哭著喊道:娘偏心,娘偏心啊。秀玲心亂如麻,
都是心頭肉,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聽「噗」的一聲,大香又把小香壓到了空中,
插入小香陰道和肛門中的木棒已經完全的插了進去,小香「啊」了一聲,在空中的玉乳翹了起來,
小丫頭仰著頭,下身的刺激讓她雙腿亂鬥,她越抖,那棒插的越深,
只看小香柔軟的腰已經挺成弓形,陰道分泌的液體直流如雨,
真是名副其實的翹嬌娘。
兩個姑娘在空中,一上一下,淫叫連連
「我,我不行了,我的陰道被插滿了」
「娘,娘,救救我啊。」
「你們堅持住,娘馬上來救你們」
「姐,姐姐,讓我下來,讓我下來啊」
「你們,你們,讓我下來……」
「你……你們玩我娘好了,她的奶子又大,還有奶水,我娘胯間陰道可軟呢……」
「對,對,我娘屁股最白了,摸上去滑滑的……」
「我娘……」
周圍的男人們聽著幾乎崩潰的母女三人的對話,爆發出陣陣淫笑。

秀玲哭著求饒到:你們放她倆下來吧,她倆還太小,身子骨怕經不住啊。一個白匪一邊揉著秀玲的奶子,一邊說道:
不礙事,告訴你把,你兩個閨女沒跑兩天,就被我們抓住了,兩個小丫頭還不聽話,互相摟著,拽都拽不開,也好,
我們兄弟就讓她們互相抱著趴在地上,兩個小娘們撅著屁股,連著三天,四五百兄弟們都上過了,這不,
今天正好讓她倆休息休息,
你們母女見個面。秀玲聽的心都碎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7-15 10:13 編輯 ]
2014-7-5 23: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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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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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姐妹】   補上番外篇一

紅一方面軍在長征的曆史上,有這麽一支特殊的女子獨立團。她們都是由紅
軍在長征路途中,各地老鄉中的大姑娘,小媳婦,和一些挺着大肚子的年輕寡婦
參加進來的。這支獨立團分爲四個連隊,一連大多都是些活潑可愛的小丫頭,二
連是整個紅一方面軍的文工團,都是些能歌善舞的姑娘。三連是醫務連,女孩子
們負責擡擡擔架,搶救下傷員什麽的,基本沒什麽戰鬥力,四連是孕婦連,一百
多個姑娘全有身孕。有的隻有兩三個月,有的姑娘已經快要臨産了。獨立團女兵
們年齡都很小,整個部隊年齡平均隻有十六七歲,但是殘酷的戰争已經讓她們早
早的成熟了。

    這隻女子獨立團是紅軍長征中亮麗的風景線,不論隊伍開到哪裏,姑娘們幫
着當地老鄉生火淘米,縫縫補補,一下就拉近了隊伍跟群中的關系。老百姓親切
的稱這支女子獨立團爲粉娘團。

    但是這支由女人們組成的粉娘團,注定在長征的途中曆經更多的磨難,姑娘
們的戰鬥,往往都是在常人難以想象的情況下進行的,從瑞金到陝北的二萬五千
裏的長征路上,見證了這支女子部隊裏姑娘們凄美而傳奇的戰鬥。

    第一章前奏被圍1935年8 月,大部隊進入茫茫的草原,但随後尾随的國民黨
胡宗南部發現紅軍意圖,急令本部支援包圍,并在草地邊緣一線堵截紅軍,企圖
将中央紅軍一網打盡。

    粉娘團的姑娘們身子弱,又加上長征條件艱苦,營養不足,更有一百多挺着
大肚子的孕婦,所以行動最爲遲緩,她們遠遠的落在了紅軍大部隊的後面,中央
紅軍已經深入了草地腹地,但是姑娘們卻還剛在要進入大草原的邊緣,形成了一
個尖尖的尾巴,敵人抓住戰機,由六個團的兵力合圍,将粉娘團困在了草地的邊
緣。

    中央紅軍總部數次急電粉娘團團長王水蓮,讓她率領部隊固守待援,說中央
紅軍将抽調兵力回頭救援她們,但是水蓮知道,紅軍主力的每一個戰士都是寶貴
的,敵人包圍自己而不攻擊,就是圍點打援之計,想在這裏把前來救援的主力部
隊一起吃掉。

    水蓮令通訊電台回電:我團雖皆爲女流,但不願拖主力後腿,故願殿後,掩
護中央縱隊順利突圍,切勿救援。當發報員萍兒含着淚,一字一字的将這封電報
發到中央。姑娘們的戰鬥打響了。

    盛夏的八月天裏,熱浪陣陣撲來,姑娘們已經被包圍了四五晝夜,守在陣地
最前面的牡丹排剛剛打退敵人的一波進攻。換來了難得的安靜。

    不遠處的前線指揮部裏,團長王水蓮在臨時搭建的竹棚裏焦慮的布防。小姑
娘今年隻有十八歲,長的娟秀可愛。本來是江西的漁家女,一次在岸邊撒尿時,
被地主家的兒子和幾個痞子看見,十幾個男人把水蓮扒光了衣服,按到田頭輪奸,
姑娘掙紮中,失手将地主兒子打死,後來水蓮索性就參加了紅軍鬧革命。因爲入
伍早,就當上了團長。

    此時水蓮光着小腳,上身軍裝敞開着,農家姑娘也沒什麽内衣,一對圓鼓鼓
的乳房就袒露在外面。腰間紮着條皮帶,斜跨着把盒子槍。兩條修長的腿光光的,
下身什麽也沒穿,她的褲子給一個快臨産的女兵墊在了胯下,水蓮胯間纏着一條
姑娘家自己用粗布做的月經帶,土裏土氣的顔色,窄窄的帶子絲毫擋不住她胯間
烏黑柔軟的陰毛。

    水蓮傍邊坐着個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叫薛春香,她是粉娘團的政委,如今已
經懷孕8 個月了,春香因爲懷孕不方便穿軍裝,全身上下就帶着頂紅軍帽,一對
充滿奶水的乳房誘人的翹起,挺着大肚子坐着很吃力,她把退岔在凳子兩邊,露
出胯間肥厚的陰唇,每說一句話,都要吃力的喘息幾下,盛夏的季節裏,姑娘全
身汗津津的,那挺着的大肚子更是水晶晶仿佛一碰就破。

    牡丹排的排長趙蘭蘭在上午敵人沖鋒的時候,帶着幾個女兵光着屁股跳出戰
壕跟敵人拼刺刀,被活捉了。副排長秋霞火線升爲排長,此刻正衣冠不整的在指
揮部哭道:“團長,前面的姐妹們一宿沒睡了,幾個丫頭挂重彩都沒撤回來,再
不支援恐怕陣地要受不住了,能不能,換上别的姐妹把我們的人換一換!”

    水蓮秀眉緊鎖,小臉漲的紅撲撲的,沖秋霞嬌斥到:“霞妹!我們娘子團是
革命的部隊,向來就沒有臨陣退縮的姐妹,你們牡丹排守在陣地的最前面,要是
你們失守了,後面的姐妹怎麽辦!”

    說完玉手一指,秋霞望去,指揮棚後面的空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幾十個光
着身子,肚子挺的像小山一樣行動不便的姑娘,傍邊有些懷孕三四個月的女兵在
照料着她們的姐妹。這些懷孕三四個月的姑娘,爲了行動方便,很多都是挺着肚
子隻穿着上身軍裝,都不穿褲子,光着屁股走來走去。秋霞一陣無力,姑娘含着
淚,咬牙點了點頭,說道:“姐姐,我知道了!”說罷提着槍轉身就走。

    隻聽傍邊的政委春香喊道:“妹妹,你等一等。”

    秋霞一愣,扭頭立在中央,隻聽春香含着淚緩緩的說到:“妹妹,把你衣服
脫光!陣地要是丢了,你也光着屁股,永遠……永遠不要回來了……”

    春香再說不下去把臉側到一邊,嘤嘤的哭起來。秋霞漲紅着小臉,俏生生的
立在指揮部,顫抖的玉手慢慢的将自己脫的精光,隻看她一對白嫩的乳房耷拉着,
那粉紅的乳頭看的直讓人心疼,大腿間兩片嫩肉像河蚌一樣夾成一條細長的縫隙。
她玉手将紮着辮子的紅頭繩解開,那一頭烏黑的秀發披撒在肩頭,姑娘把紅繩子
在乳房間穿過,打了個結,固定住了那一顫一顫的乳房。隻聽她聲音很小但堅定
的說到:“紅軍女子獨立團,牡丹排排長秋霞,奉命與全排姐妹堅守陣地,人在
陣地在,絕對堅守到最後一人!”

    說完扶正了頭上的軍帽,一手拿着長槍,一手另起一把砍刀,光着身子一頭
撲向陣地。

    水蓮看着姐妹們苦守的陣地,女孩家不由的歎了口氣。她的部隊本來就屬于
非戰鬥編制,本身火力就不足,全團長槍短槍一共不到五十支,又都是些小丫頭。
守在最前面的牡丹排的二十多個姑娘,勉強每人配備一支槍。第二陣地的紅梅排
全排隻有三五隻槍,其他姑娘都是拿着大刀,紅纓槍這樣落後的武器,而在指揮
部前第三陣地上守衛的孕婦連更加寒碜,姑娘們赤身裸體的挺着大肚子蹲在戰壕
裏,很多姑娘手無寸鐵,隻好脫下滿是汗水的鞋襪,裏面包上石塊抱在手裏當作
武器。姑娘們緊緊的握着手裏的繡花鞋,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女人們挺着肚子
本來就不方便蹲下,隻看她們大多陰道濕漉漉的,蹲的很底,大肚子幾乎貼到地
上。四周堆積的女兵衣服在太陽下散發着陣陣汗香。

    第二章:往事以前就曾經有過孕婦排被敵人包圍的先例,當時三十多個快要
臨産的姑娘家被幾百個白匪堵在山頭,手無寸鐵的姑娘們面對敵人的沖鋒拼死抵
抗,她們先将衣服脫下,包上大的石塊像山下砸去,後來衣服仍完了,姑娘們不
顧害羞,用褲子包,再後來褲子也仍完了,有些姑娘穿着貼身閨衣的也紛紛脫下
來向敵人砸去。白匪在山下看到陣地上赤條條的大肚子娘們奶子一晃一晃的,就
是沖不上去。三十多個姑娘堅持了兩天,當敵人沖上陣地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片
香豔的景色,幾十個大肚子姑娘光着身子橫七豎八的守在陣地上,有的劈着腿坐
在地上,有的平躺着,還有的撅着屁股蹲在地上,但是每個姑娘那毛茸茸的胯間,
陰道中都插着一根木棒。可愛的姑娘們怕身子受不了戰鬥的刺激,害怕在陣地上
臨産,都用棒子塞在陰道裏,堵住孩子。幾百個男人看着幾十個毫無還手之力的
裸體孕婦,慢慢的圍了上來。這時,隻看一個乳頭腫脹,乳暈發黑,長着瓜子臉
蛋的姑娘甩動着充滿乳汁的乳房,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摘下腳上的鞋子,喊道,
姐妹們,砸死這些臭男人!說罷,甩手将鞋子像一個白匪臉上砸去。那些走不動
路的姑娘紛紛效仿,一瞬間,幾十隻散發着香汗味女鞋劈頭蓋臉的砸向白匪。有
得白匪措手不及,被砸倒在地。還能站起來的女兵手裏提着繡花鞋,挺着肚子搖
晃的向敵人撲去,于敵人厮打成一團。農村的丫頭本來就吃不上什麽好東西,再
加上長征條件艱苦,各個都是細胳膊細腿的,那挺起的大肚子越發顯的耀眼。但
是姑娘們都很英勇,那場戰鬥中,湧現了很多不知名的巾帼女傑,混戰中一個姑
娘挺身而出,看那肚子應該已是懷胎十月,即将臨産了,在敵人包圍中左突右闖,
她發瘋似的輪着鞋子,一對飽滿的乳房随着身體的擺動,劇烈的甩動,打鬥中,
一股股濃香的乳汁被甩出乳房,射向空中,顯示着姑娘們的凄美與無助。女人們
的叫殺聲,嬌罵聲混雜在陣地上。

    隻看一旁,一個小眼睛,梳着齊耳短發長相文氣的女人叉開雙腿,坐在一個
白匪的身上,她那熱烘烘,濕漉漉的陰道剛好壓在白匪的嘴上。這個女紅軍叫孫
媛媛,是連隊的發報員,平日裏最腼腆怕羞,最怕和男人接觸。每次她和自己丈
夫做愛的時候,都是轉過頭去,爬在床上,把頭往被單裏一埋,撅着屁股任他男
人抽插。直到不久前,姑娘懷孕九個多月的時候,一天中午,她男人看着她圓鼓
鼓的肚子,沖她說到:“媛妹,哥又想你那又白又細的屁股了,脫光了跟哥玩玩。”

    孫媛媛是典型的中國農村姑娘,謹守婦道,不論丈夫什麽時候要行房,她都
是脫的精光,然後分開雙腿。此時媛媛挺着大肚子,盡管一百個不願意,但是還
是像往常一樣脫下衣褲,爬在床上,撅着屁股将陰道對着自己的男人,她照例把
頭伸進被子。可憐的姑娘不知道,她即将遭受的是淫亂的淩辱。男人大約在他婆
娘陰道裏抽了二百多下,姑娘手握着拳,咬着牙數着。這時,白匪沖進了村子,
一群白匪沖進了孫媛媛的家裏,看到這香豔的場景,二話沒說,一刀捅死了她的
男人。幾十個白匪看到床上爬這個大肚子娘們,渾身光溜溜的,又肥又白的屁股
翹在天上,陰道中淌着粘水。互相相視着淫笑着,然後輪流着将陽具插入姑娘的
陰道。可憐的姑娘并不知道自己在被幾十個男人輪奸。按照她的經驗,一般自己
男人抽插個四百下就完事了,可是今年天,姑娘已經數到了三千下,身後的男人
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抱着自己的屁股,越幹越有勁兒。盡管她早已嬌喘噓噓,
挺着大肚子非常吃力,但是又怕敗壞了男人的興緻,隻好咬着被單強忍着。姑娘
又咬着牙數了兩千下,下身那潮水辦的撞擊弄的她幾乎喘不過氣,她羞怯的小聲
嚷到:“哥,好了沒有嘛!媛兒的屁股要被你操壞了啊。”

    身後那白匪幹的起勁,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孫媛媛馬上就不說話了。原
來,她跟男人做愛時,她每次央求丈夫快點完事時,男人經常拍她屁股意思叫她
不要亂動,還早呢。此時媛媛挨了一下,隻當自己男人發話。吓的咬着嘴唇不敢
出聲了。可憐的女人又堅持了大約三千下,被幹的渾身發抖,她早已意亂情迷,
數不清是多少下了,隻看姑娘小腿肚崩出一道道青筋,一對圓潤的小腳勾的緊緊
的,五個腳趾頭幷在一起,一對圓滾滾的乳房在床讓被擠來擠去,從乳頭上壓出
奶水來。姑娘啊,啊,的羞叫着,把頭從被單裏鑽了出來,一臉紅暈,幸福的迷
醉着眼睛扭過頭來,撒嬌道:“恩呢,哥,媛兒要撒尿,你就停……”

    還沒說完,那幸福迷醉的眼睛變的驚恐萬分,她看到自己身後,在她陰道裏
抽動了一下午的并不是她熟悉的丈夫,而已整整一屋子的白匪,各個都挺着陽具,
排着隊等着操自己。而自己的丈夫早已倒在血泊中,死去多時了。可憐姑娘接受
不了眼前的刺激,兩眼一黑,暈死在床上。就這樣,孫媛媛被白匪輪奸了一整天,
直到第二天天亮,才被水蓮率領的紅軍娘子連救了出來,再後來,趙媛媛也參加
了革命,成爲了一名女戰士。如今,趙媛媛戰鬥的十分勇敢,隻看她陰道死死的
蓋在白匪的臉上,那白匪在她身下,伸着雙手在她胯下拼命的亂抓,打鬥中,白
匪抓住媛媛的陰毛,一把扯了下來,媛媛吃痛,咬着牙,紅着臉罵到:“流氓,
不要臉!”

    仍然拼命的扭動着屁股,可惜,又有白匪從她身後雙手伸到她的腋下,用力
一擡,把她提起來,可憐的姑娘屁股終終于從白匪臉上擡起,孫媛媛用盡最後的
力氣,漲紅着臉,羞叫到:“臭男人,女人家的屁股是你說親就親的麽,女人家
下身的毛毛是你說拔就拔的麽,好讨厭”

    說着,扭動着屁股,煽動着兩片陰唇,咬着牙,“刺溜”一下,撒出一泡尿
在白匪臉上。就這樣可愛的女紅軍用完了自己所有的武器,光榮的被俘虜了。此
次戰鬥,三十多個孕婦全部被生俘,至于她們的命運,就不言而喻了。

    後來國民黨當地報紙用大肆篇幅報道了此次戰役,從另一個側面反應了我中
國工農紅軍中的婦女們爲了革命的事業堅貞不屈的事迹,也爲日後留下了珍貴的
曆史資料。

    六月三日訊我國民革命軍剿滅一隻共匪女子部隊自排級一下三十八名婦人全
部被俘。

    我國民革命軍六月一日晨在北地山與一夥懷孕女共匪激戰,女匪皆受無産主
義之毒害,周身不着衣物,赤體接戰。匪婦雖面帶羞怕,卻剛烈異常,面紅乳挺,
負隅頑抗,彈盡之際,将所着衣褲内包黃土,投擲于我軍,妄圖阻擋我軍攻勢。
我國民革命軍英勇激戰兩晝夜攻克女匪陣地。女匪皆束手,其年紀大都二八上下,
面容姣好,皮膚白皙,身子頗長。懷胎足月者玲珑有緻,柳腰款擺,婀娜多姿。
所有女匪不論長幼,皆全身袒露,奶房豐腴,肚鼓似山,赤足示人。所俘女匪,
皆非三寸金蓮。其足色如玉,腳背如弓,五指舒張,不成禮法。胯間閨中玉門洞
開,淫液橫流。女匪雖各個紅霞滿臉,卻毫無羞怯,沖我軍辱罵,各個口齒伶俐,
嬌聲悅耳,更有尚能走動之女匪,不知羞恥,搖乳扯陰,光腚挺腹,素手提鞋,
如潑婦狀與我軍厮打。女匪首娟娟,年方十五,柳眉玉眼,臀豐腰細,卻早已懷
胎十月,不日臨盆,今日被俘,雙目直視,明眸如處子,若非奶頭顔色濃重,雙
乳腫脹,奶汁橫流,腹漲如鼓,下身狼藉,陰唇外翻,顔色如墨,淫水噴流滿腿,
焉知此娘早已受萬人之蹂躏。其餘匪婦或坐或蹲,玉門肛道盡塞木棒,脆聲高喊
口号,其場面淫豔不堪……

    第三章肉搏想到這裏,水蓮的柳葉眉鎖的更緊了。陣地前,秋霞的牡丹排又
頂住了敵人的一次進攻。但是姑娘們的子彈也都快打光了,所有的姑娘見到排長
一個人光着身子回來,都知道自己的命運了。姑娘們都不說話,默默的脫下自己
的衣服,與秋霞一樣,光着屁股與陣地共存亡。很快,白匪的沖鋒又開始了。秋
霞心裏知道,陣地守不住,她冷靜的想到,一定要拖延時間,于是下令組織敢死
隊對白匪陣地進行反沖鋒。事到如今,姑娘們反而豁出去了,女人們紛紛請戰,
秋霞點出了5 名姑娘,由一班長杏兒帶隊,5 個姑娘都是團裏花兒,各個身材高
挑,頸細腰軟,5 個人清一色的處女,留着齊耳的短發,此時都渾身精光,隻聽
杏兒喊道:姐妹們,沖啊!!在機槍的掩護下,她們光着屁股,扭着腰,乳房一
抖一抖的,嬌叫着撲向幾百個男人,白匪隻看到幾個渾身精光的女紅軍叫喊着,
赤手空拳舒展着四肢從陣地中突出,正不知所措,杏兒已經撲到白匪面前,跟幾
個白匪扭做一團,隻看一個白匪從後面抱住杏兒的柳腰往上一擡,杏兒兩腳離地,
在空中撲騰撲騰的一條修長的大腿緊緊的勾住白匪的小腿,扭過頭一口咬住那男
人的耳朵,但是又有白匪從前面握住杏兒的一對乳房,杏兒嬌罵到:無恥。擡手
甩了那男人一記耳光,但那素手又被别人抓住,慌亂間,杏兒覺得下身異樣,低
眼一看,原來早有白匪把手伸到她的陰道間揉弄,隻聽另一名姑娘喊道:杏兒姐,
我來救你。隻看她翹起腿,脫掉繡花鞋拿在手裏,挺着一對小小的奶子沖過來,
手裏拿着鞋子,一手抽到一個白匪的臉上。白匪看到她小臉紅姗姗的,由于害怕
半閉着眼睛在人群裏提着鞋胡打,淫笑着又撲像她來,早有白匪抱住姑娘的一條
腿,架在肩膀上,這姑娘花旦出身,身體柔軟,被掰開的腿一下舉過頭頂,胯間
的陰道一下扯開一條裂縫,那白匪順勢脫下褲子,将粗大的陽具一下連根頂入姑
娘的陰道,那姑娘羞的滿臉通紅,一雙手舉在空中亂舞,在被奸淫中,嘴裏還喊
着,姐妹們,姐妹們沖啊!

    秋霞在陣地上看到自己姐妹受辱,又羞又氣,回頭叫到,二班長,帶領你們
班再沖!還沒說完,隻聽對面白匪喊道:對面的娘們,先停停,你們看着是誰?
說罷從戰壕前推出一個一絲不挂的女人,秋霞定眼一看,正是上午被俘虜的排長
趙蘭蘭。此時的蘭蘭羞怯的站在陣地上,眼圈紅紅的,顯然剛剛哭過。兩個奶頭
上夾着兩個鐵夾,各連着一根導線,陰道裏插着根不知道有多長的鐵棒,隻露短
短的一個把,也不知道插入姑娘下身的東西到底有多長,秋霞粗略估計了下,插
入蘭蘭下身的鐵棒最少一尺長。隻看趙蘭蘭的小腹被頂的都有些隆起,她一對玉
手抱着頭,吃力的挺着腰,姿勢怪異的站立着。那鐵棒上也連着一根導線,隻聽
白匪淫叫到,小娘們,轉過身去,把屁股撅起來對着你們那幫姐妹。蘭蘭紅着臉
哀求道:大哥,小妹不要,小妹做不來啊。但是她絲毫不敢違抗,還是轉過身,
把屁股翹起對這牡丹排這地這邊。秋霞這才看到,蘭蘭的肛門中也插着一根棒子,
同樣的連着一根電線,四根電線都連着蘭蘭身後的一個小小的電機上。一個白匪
手握電閘,顯然,隻要白匪拉下開關,姑娘這可憐的身子就要遭罪了。秋霞跟趙
蘭蘭最要好,她們沒參加革命的時候就是村裏的好姐妹。十二三歲時,小丫頭們
初來月經,蘭心騷動,沒有經曆男女之事的姑娘們身體都莫名的敏感。小姐妹們
經常一起談論一些小秘密。記得一次,那一天正巧兩個姑娘一起在後山放牛,走
得累了,她們就脫下衣服放在籃子裏,光着身子在山腰上嬉鬧。趙蘭蘭看着秋霞
雙腿間粉嫩的陰唇問道:霞姐,我尿尿的地方最近老有說不出的感覺,麻麻的,
癢癢的,抓又抓不到,渾身上下都沒力氣,怎麽把啊?秋霞稍微大趙蘭蘭兩歲,
略微懂點男女之事,但是小丫頭性子,故意對趙蘭蘭說道:哎呀,那可不得了啊,
下次在發麻的時候一定要用東西插進去才能止住,否則會越來越厲害的,到那時
候你那小命就不保啦。蘭蘭聽了,皺着眉頭都快哭了,說道:啊?我那地方現在
就有點發麻了啊!怎麽半呀!秋霞笑嘻嘻把手頭放牛的鞭子遞給蘭蘭,說到:這
鞭子的把子又粗又長又圓,剛好管用。趙蘭蘭急忙拿過來,分開雙腿坐在地上,
胯間光溜溜的兩片陰唇合的緊緊的。蘭蘭把圓棒頂在陰道口急到:怎麽弄啊。秋
霞把頭湊過來,趴在蘭蘭的腿間,好奇的看着蘭蘭的陰道,怎麽跟自己的不太一
樣。她伸出一隻芊芊小手,用兩根指頭翻開蘭蘭的陰唇,說道,插進去吧!趙蘭
蘭把棒子頭塞進自己陰道裏,手慢慢用力往裏推,隻進去一點點就被兩片陰唇夾
得十分緊,推的十分費力,她全身顫抖,疑惑的問到:霞姐姐,是這樣的嗎,秋
霞臉頰紅紅的,兩眼盯着蘭蘭的陰道,随便說道:沒錯,就是這樣,其實秋霞也
根本什麽都不知道,隻是姑娘家的好奇心驅使她欲罷不能。蘭蘭聽到姐姐這麽說,
深吸了口氣,猛的往進一推,隻聽噗的一聲,那圓棒進去了四五寸,蘭蘭隻覺得
下身一痛,啊的叫出聲來,看到陰道裏涔出鮮血。一下慌了神,要往出拔,卻又
弄不出,秋霞看到妹妹下身流血,也有點心慌,但是她還是說到:沒事的,沒事
的,說着,握住插在蘭蘭陰道中的棒子,慢慢的抽動,剛開始蘭蘭哭着亂擰着身
子叫到:姐姐,不要啊不要啊。但秋霞一手捂住蘭蘭的嘴,一手仍然繼續抽動,
大約有一炷香的時間,蘭蘭慢慢停止了哭聲,秋霞隻聽見妹妹發出一種自己從來
沒有聽過的叫聲,自己抽動的越快,妹妹的叫升越大越急,最後在蘭蘭的嬌喘聲
中,她胯間劇烈的收縮,從陰道噴出大量的粘液,姐妹兩這才喘着粗氣抱在一起,
蘭蘭喘着粗氣說道,姐姐,真好!兩個姑娘互相看着對方的眼睛,調皮的對笑了。

    往事浮現在眼前,此時此刻,秋霞看着自己的好姐妹的身子被敵人淩辱成這
樣,又羞又氣,眼圈一紅,差點掉下眼淚,她咬着牙強忍着,從戰壕裏爬出來,
赤條條的站在陣地前,問到:你們到底要怎樣!白匪說道:小娘們,不要硬撐了,
你們全部放棄抵抗,投降或許還有條生路!秋霞不想死,但是她更不願意投降,
因爲她們牡丹排一旦失去陣地,就好比把後面整個部隊的姑娘的身子都送給了敵
人,她一想到身後指揮部前那些大着肚子躺在地上的姐妹,就更加猶豫。好一會,
隻聽秋霞嬌聲喊到:我們紅軍娘子團,從來隻有戰死的姐妹,沒有投降的女人!
這時,牡丹排所有殘存的姑娘都互相攙扶着站在了她們排在的身後,隻聽秋霞喊
到:全體姐妹,上刺刀!就這樣,十幾個全裸的女孩手裏拿着能拿的各種武器沖
向白匪,這種香豔的沖鋒結果是不言而喻的,不一會戰鬥就結束了。兩名女紅軍
在肉搏戰中犧牲,其他姑娘全部被俘虜。

    第四章女人心白匪突破牡丹排陣地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指揮部,姑娘腦海裏已
經浮現出自己姐妹的肉身落入男人堆裏的景象,一時間臉臊的通紅,從陰道中淌
出的粘水順着潔白的大腿流下。指揮部裏,女孩們互相看着對方那一絲不挂的身
體,都默默的不說話。隻有薛春香很恬靜的半躺在躺椅上面,一隻手很随意的擺
弄着搭在乳房前的長發,另一隻手摩挲着自己那足月的肚皮。那挺着的大肚子在
甯靜的氣氛下格外的耀眼,能看出來在炎熱的夏天裏,那肚子上細細的冒了一層
汗水,偶爾有那麽一滴,順着肚臍無聲的滑落。分開的兩腿間,那毛茸茸的陰道
中插着一枚手榴彈。展示着女紅軍必死的決心。隻聽她柔柔的問道:妳們誰有什
麽好的想法嗎?一瞬間,指揮部裏打破了沉靜。有的姑娘說道:我們娘子團與陣
地共存亡,死守到最後一人。還有的姑娘喊到:我們集結所有精銳的武器,組織
一次反沖鋒,把陣地奪回來。還有人說要趁天黑,攙扶着懷孕不能行走的姐妹突
圍。春香一手撫摸着胯間,饒有興趣的聽着姐妹們的計劃。直到女孩們叽叽喳喳
結束了,她才慢慢的說到:“挑出那些快要臨盆的,走不動的姐妹守在陣地上殿
後,能走動的突圍!”

    姑娘們刹那間都沉默了,這個計劃過于殘忍,這等于用哪些懷孕的姐妹赤裸
的身子來換取部隊撤退的時間,但無疑,春香的作戰計劃是最好的,能最大限度
的保存實力,犧牲一小部分姑娘來保存整個部隊的女紅軍,在這種情況下是最好
的選擇了。

    不一會,大約五十名懷胎九個月以上的女兵被挑選出來了,姑娘們赤裸的癱
在指揮部裏。有些女兵那肥大的乳房耷拉着,凸着青筋,乳暈又大又濃,乳尖淌
着奶水,顯然已經快要臨産。這些姑娘顯然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運,在指揮部裏哭
叫着,一個女孩哭求着沖水蓮說:連長,帶我走吧,我還能走。說罷搖搖晃晃的
站起來,挺着肚子笨拙的走了兩步,又噗通一下摔倒在地。水蓮看的心都碎了。
還有的姑娘喊道:連長,你槍斃我吧,不要把我的身子留給白匪啊。薛春香強忍
着淚水,看着她的好姐妹,說道:姐妹們,爲了革命的勝利,委屈你們了!說罷,
命令扒去姑娘們身上的所有東西。要徹底的一絲不挂,有些姑娘還穿着襪子,肚
兜,胯間綁的小布條。在哭鬧和掙紮中,全部被扒去。就這樣,五十多名懷孕的
女人組成的部隊分爲三個陣地留守在陣地上。顯然指揮部沒有給她們太多的武器。
女紅軍的所有武器隻有她們一絲不挂的身子,可以噴射乳汁的乳房,紅腫誘人的
陰道,和那足月的大肚子。

    在女兵們全部撤走後不久,白匪們發起了沖鋒,盡管剛才都哭哭啼啼的,但
是這會,姑娘們都不願意讓敵人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強忍着眼淚,紅着眼圈,
這些被抛棄的女人們要作最後的抵抗。五十個光屁股女人趴在陣地上,一個姑娘
說到,姐妹們,不要亂,誰來指揮這場戰鬥,女人們都是普通的農家村女,參軍
都是爲了吃口飯,這會又都挺着大肚子,光着身子,一個個都羞羞答答的,你推
我,我推你,誰也不願意指揮,隻看白匪包圍越來越小,情況十分危急,一個大
辮子姑娘,甩着奶子,說道:“我看啊,咱們姐們當中,誰肚子最大,誰來指揮
好了,你們說,好不好啊。”

    “好啊”

    姑娘們一個個羞紅着臉,都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辦法。一會,一個女人被選了
出來,姑娘長的水靈靈的,白皙的身子兩個奶頭上挂着溢出的乳汁,一雙修長的
大腿即使讓女人看了也十分嫉妒。白嫩的大腿根部,暗紅色的陰唇淌着姑娘的體
液,散發着女人的香味,那高高隆起的像小山一樣肚子的肚子明白無誤的告訴大
家,她即将臨盆。不過姑娘知道,她可能永遠無法臨盆了。這個女人就叫柳香。
在這種情況下,姑娘當上了娘子軍的連長。姑娘果斷的把孕婦連分成了四個班,
一班玉乳班,由十來個乳房嬌挺,奶水豐富的丫頭組成。那胸前嬌嫩的奶子,就
是她們破敵的武器。二班金蓮班,由十來個還有鞋子的姑娘組成,不過現在,那
些鞋子都不是穿在腳上,而是被姑娘拿在手裏。三班粉唇班,由一批陰唇柔軟厚
實的丫頭組成,每個姑娘那微微張開的陰唇裏都插着一根木棒,埋伏好,準備和
敵人肉搏。四班爲裸娘班,顧名思義,就是女孩們赤身裸體,用自己美麗的身子
與敵人決一死戰。

    白匪們沖上第一個陣地的時候,發現十幾個女人,站成一排,精光的身子在
陽光下閃閃發光,每個姑娘都一手托着飽滿的乳房,另一隻手拿着一隻女鞋,那
漲的發紫乳房從根部系着一條頭巾,葡萄一樣的乳頭參處純白色的乳汁,那細細
的頭巾系成了一個活扣,由于害羞,姑娘們急促的呼吸着,胸部一起一伏,那一
對對脹滿的乳房搖搖當當。白匪們漸漸圍了上去,隻看一個眉目清秀,陰毛油亮
的姑娘紅着臉,嬌喊到:姐妹們,開火!說完,猛地扯掉紮在乳根處的頭巾,玉
手一捏,倏的,兩道渾濁的粗乳汁如同兩道炮彈般射向敵人,其他女人紛紛效仿,
一時間,幾十股濃香的乳汁狠狠的射向白匪,沖在前面的白匪回避不急,立馬被
迷了眼睛,扔下槍,像狗一樣在地上亂滾,手在臉上狂亂的抓着。但是,很快,
姑娘家的乳汁就射盡了,看着黑壓壓漸漸圍上來的白匪,有的姑娘早已迷亂,隻
是一個勁的擠捏着自己的乳房,但是,自己那嬌挺的奶子裏,沒出息的滴滴答答
下幾滴乳汁,順着肚子,流在地上。很快的,陣地上就被淫笑和姑娘的呻吟所掩
蓋。抱在一起嘤嘤的痛哭。沖上第二的陣地的時候,看到女兵們都平躺在地上,
兩手搭在隆起的肚子上面,兩腿叉開露着胯間紅腫的陰道,唯獨沖到指揮部前的
時候遭到了激烈的阻擊。守在指揮部裏的隻有一名女紅軍,顯然姑娘不想束手就
擒,她躲在牆後向白匪投擲手榴彈,直到彈盡糧絕,英勇被俘。

    但是剩下的姑娘們仍然沒有放棄。就在這樣懸殊的對比下,女紅軍們依然頑
強的進行着最後的守衛戰。剩下的十幾天裏,負責阻擊的的姑娘們化整爲零,堅
守陣地,用自己的乳房,陰道,體液,鞋襪構成了一道道鋼鐵防線,阻擋着敵人
的進攻。

    第五章群芳圖素琴但是白匪們的進攻是瘋狂的,他們利用人數的優勢,蠶食
着姑娘的陣地。經過一個下午的激烈戰鬥,又一個小高地被攻占了,守衛這個陣
地的女紅軍和瘋了一樣,向白匪開槍,投擲手榴彈,再後來是鞋子,襪子,衣褲
也抱着石塊砸過來,死死的将這股白匪壓在山腰。不過也不知道怎麽的,這會,
連着半個小時,山頭也沒動靜了,白匪們集中了一個連的兵力,沖上了陣地。白
匪長官氣的哇哇大叫:一定要活捉這個小娘們,打死咱們這麽多兄弟。白匪們正
在硝煙彌漫的陣地上搜索着,隻聽一個聲音傳來:“小妹已降,望君相憐”

    那聲音柔柔的,很是好聽,順着聲音望去,隻看到一塊一隻步槍插在地上,
旁邊整整齊齊擺放着疊好的軍裝,綁腿,疊的四四方方的,一看就是心靈手巧的
女人所爲。一雙女士的草鞋也靜靜的放在一旁,本來紅軍的草鞋部分男女,都是
戰士們自己編織的,但是這雙草鞋窄窄的,小巧修長,上面還有女孩子愛美,繡
上去的兩朵小花。所以一看就是女人穿的。一旁的石頭上,端端的坐着一個女紅
軍,頭上帶着紅軍帽,那顆五角星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除此之外,姑娘身上一絲
不挂,屁股下面墊着塊小花布坐在石頭上,那塊花布應該是姑娘家的月經帶,已
經洗的有點發白了。姑娘兩條粉腿大大的分開,大腿根部兩片陰唇顔色略深,微
微張開着,陰道裏分泌的粘液塗抹的陰唇亮晶晶的。胯間毛茸茸陰毛稀疏短小,
仿佛告訴着人們她們的女主人年紀尚小。一對細嫩乳房沉甸甸吊在胸口,但是姑
娘仿佛有意識的挺起胸脯,讓那兩隻乳房上翹似的,在重力和姑娘意志的的混合
作用下,那一對寶貝妩媚的搖晃着,仿佛在對即将道來的不幸歎息。白匪看到這
個女紅軍四肢柔軟修長,細細的腰肢挺成月牙形,兩隻精光的玉腳懸空着,也不
知道是害怕還是有意爲之,姑娘的五個修長的腳趾不像很多女人一樣并攏,而是
大大張開着,姑娘的腳中指比大腳趾略長,懂的人一看便知,漂亮的女人腳中指
都長過大拇指,當然這個落入敵手的女紅軍也不例外,在欣賞完妖娆精光的身子
以後,白匪們往姑娘臉上看去,不看不要緊,一望過去,這個女紅軍實在太漂亮
了。姑娘不過十七八歲,頭發不長,隻到脖頸處,收成一束,前面被紅軍帽一壓,
留出幾縷劉海,長長的睫毛下,一雙淚汪汪的眼睛和男人對視着,小鼻子一抽一
抽,不止是冷還是害怕的哭泣。腮邊泛起朵朵紅雲。女紅軍抿着嘴唇,微蹙眉頭,
能看出來,姑娘放棄抵抗,脫成這樣投降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

    這個女戰士叫素琴,在這個陣地上打了一個下午,打光了所有的東西,素琴
是個大姑娘家,又沒有奶水,不能像哪些英勇的姐妹一樣用奶水射像白匪,況且,
她也覺得,女孩家的,在男人面前擠奶像個什麽事麽。姑娘也想到了拼死抵抗,
抱着手榴彈沖到敵人陣地,落個美名,可是她又怕疼。她想跑,可是周圍到處都
是白匪,她一個小娘們能跑到哪去,而且跑被抓住,不但落個臨陣脫逃的罪名,
而且還免不了被輪奸。如果再拼死抵抗,多打死幾個白匪,恐怕白匪沖上陣地,
一梭子子彈把自己打死了。那可劃不來。想來想去,于是姑娘想到了投降,反正
被俘虜了,被輪奸,自己犧牲了,那身子免不得還得被糟蹋,不如自己脫得精光,
投降這幫男人們算了,自己就扯開了腿讓他們玩,說不定玩夠了,把自己放了。
要是被男人玩死了,自己也算落的個陣前香消玉碎的美名。于是就出現了開頭的
那一幕。

    白匪第一次看到主動投降的女紅軍,淫笑的走過去,讓幾個士兵把姑娘按住,
兩個士兵壓住素琴的肩膀,另外兩個拉開姑娘的膝蓋,這樣姑娘就不能并攏雙腿
了。其實姑娘就沒有打算過再合攏過雙腿,如果說她脫光後心裏還忐忑不安的話,
那麽,剛才敵人沖上陣地的霎那,自己全身被敵人貪婪的目光調戲時,自己早就
放棄了任何自尊。

    白匪問道:姓名?

    “李素琴”

    “職務?”

    “娘子軍二團三營秀腳娘子敢死隊戰士”

    “秀腳娘子敢死隊?有意思”白匪淫笑到“就是那個打起仗來,脫了鞋光着
腳跑來抛去的瘋丫頭們?”

    素琴臉紅的更厲害了,但是她仍然柔柔的說道:不隻是脫了鞋子,姐妹們每
次沖鋒前,都是脫的精光的!隊長說了,趁着你們這些臭男人瞧我們身子的時候,
多殺死你們幾個人!“

    秀腳娘子敢死隊确實在這些天給予敵人重創。但是這會,就剩素琴一人落入
敵手,敵人也不怕她,白匪長官手摸着她的乳房,一邊揉捏一邊說道:哦?那你
脫成這樣,是不是想沖鋒啊!周圍一陣淫笑。女紅軍的乳房受了刺激,慢慢硬了
起來。隻看素琴羞紅着臉,結結巴巴的辯解着:不,不是。小妹已經投降了,自
己,自己脫光,給大爺們解解悶。周圍又是一陣淫笑,素琴一雙手慌亂的不知道
往哪放,下意識的伸到了胯間,又不敢擋住自己的陰道,羞亂間,一隻玉手撥開
自己兩片陰唇,一根指頭輕輕的佛住自己粉嫩的陰蒂,不自覺的撩撥。

    白匪看她可愛,大喝到:“既然投降了,需舉起雙手。不許遮遮掩掩!”

    素琴吓得陰道間噴出一灘春水,哇~ 的一聲哭了,雙手舉起,放在腦後,哭
道“小妹投降,小妹投降,還請大哥放小妹一條生路。”

    至于素琴到底是死是活,這就憑各位看官想象了。

    第六章群芳圖翠萍女紅軍翠萍在一堵殘牆後面大口的喘着氣,姑娘光着身子,
翹着粉嫩的屁股握住架在牆後的一挺機槍,就在剛才,翠萍獨自一人在陣地上打
退了敵人的一波進攻。換來了這片刻的甯靜,但是我們的女紅軍知道,這隻是暴
風雨來臨前的平靜,敵人已經圍攻陣地兩周了,守在外圍陣地的姐妹早在幾天前,
要麽抱着炸藥光着屁股跳出戰壕和敵人同歸于盡,要麽淪爲敵人的俘虜,被扒光
了身子,在陣地上被成百上千的敵人淩辱至香消玉損。而此刻,翠萍她們堅守的
陣地,隻剩下村口大樹西邊的一小塊部分了。而就這一小塊陣地,也早被敵人分
割包圍,翠萍不知道還有幾個姐妹堅守在這毫無希望的陣地上,但是她知道,她
和她的姐妹們,誰也逃不脫女人無盡的黑夜。

    紅軍姑娘撅着屁股趴在掩體後,修長的雙腿岔開跪在地上,從後面望去,大
腿根部那咖啡色的陰唇被一層柔軟淩亂的陰毛覆蓋着若隐若現,前傾的身子下一
乳房在胸口搖晃着,仿佛顯示着女紅軍青春的活力。翠萍今年26歲,是一個女人
最香豔的年齡,她就是這樣,一絲不挂的用這種更加香豔的姿勢苦的守着陣地。
女紅軍的衣服早在一周前,外圍山頭的守衛戰中包裹着黃土狠狠的砸向敵人。翠
萍仍然記得,面對漫山遍野的敵人的沖鋒,幾乎手無寸鐵的姑娘們,趴在半山腰
面面相觑,千鈞一發之際,她們的指導員楊娉喊道:姐妹們,砸死這幫臭男人。
說罷,脫下衣服,包上黃土,石塊狠狠的像敵人扔去。敵人的慘叫和楊娉胸前優
雅彈跳的奶子讓姐妹們倍受鼓舞,女紅軍紛紛效仿,用自己的衣物包上黃土砸向
敵人,打退了一次次的沖鋒,再後來是褲子,脫到最後,女人們也顧不得害羞了,
肚兜,月經帶,鞋襪什麽的,凡是身上穿的,統統當作了武器,有那麽一個下午,
山上山下到處飛舞着散發着女人香味的衣褲鞋襪。這種曆史上從來沒有過的作戰
方式就發生在我們工農女子紅軍的隊伍身上,姑娘們憑借着女性特有的堅貞,赤
身裸體,羞着通紅的臉又抵擋了一個下午。直到所有的姐妹們都渾身上下一絲不
挂,楊娉才下令姑娘們撤退,翠萍和姐妹們光着屁股,光着腳,一深一淺的繞着
山路撤回村子的時候,她發現,她們的指導員并沒有跟上來,而是選擇了留在陣
地上殿後,以女人特有的方式,爲姐妹們的撤退争取時間。翠萍在遠處回頭望時,
清楚的看到楊娉騎在一個白匪的身上,兩個敵人在旁駕着她,其他的敵人圍在她
身邊,十幾雙大手在她嬌嫩的身子上恣意的撫摸。一個敵人完事,就換另外一個
人遞補,不知道過了多久,楊娉已經不用被人架着,可憐的女紅軍會身不由己的
扭着腰迎合正在侵犯自己的敵人,楊娉咬着牙,臉紅得跟蕃茄一樣,表情糾結,
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在笑,此時的楊娉,一定很後悔自己爲什麽不跟着姐妹們一起
撤退。他們把女紅軍黑色的布鞋脫掉,露出她一雙裹着白色襪子的小腳,又有敵
人按住女紅軍亂蹬的小腳,拉下了她的襪子,翠萍看到楊娉秀氣的腳丫十個腳趾
張開着,暗紅的指甲蓋泛着點點幽光,淩辱中,她的腳趾蜷曲,女紅軍把腳趾深
深的插入了身下的黃土中,又有敵人将楊娉頭上的發卡拉掉,女紅軍披散的頭發
讓她更添妩媚,楊娉終于被剝得精光赤條,一絲不挂,翠萍看到,一個女人就這
樣全身赤裸的被圍在數百個白匪的中間。

    翠萍在山腰上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的發生,沒有沖下去救人,因爲這樣,隻
會在楊娉身邊多出一個一起被淩辱的女人,也沒有逃跑。因爲姑娘已經被眼前淫
亂的場景弄失魂了。她隻看得到楊娉兩條被分開的嫩腿挂在一個敵人的腰間,随
着抽送而一跳一跳的無力掙紮。從頭到尾楊娉幾乎沒叫過,女指導員在拼命維護
這女人的最後一絲尊嚴。輪奸時間可能超過半天,直到完事的敵人重新組織好準
備搜山,翠萍才在山腰不舍的離去,她看了最後一眼仍在男人胯下掙紮的楊娉,
心中默默的說:姐姐,你要保重。

    這時,敵人的沖鋒将翠萍拉回到現實,姑娘定了定神,握住機槍,像敵人密
集處掃去。武器——翠萍本來從沒有想過自己會真正擁有一隻槍,而且,還是重
機槍。翠萍參軍的那一天起,從軍隊那裏領到的,隻有一雙布鞋和一包針線。姑
娘們戰鬥往往多是等到敵人沖上陣地後,跳出來和敵人扭在一起肉搏。光着身子
的女人和男人抱在一起這種事情往往是發生在床上,而如今卻要在戰場上,可想
而知,這種損失是相當大的,娘子軍獨立團從建立初的一千五百人,打了幾仗下
來,就隻剩下了三百多人。大部分姑娘淪爲女俘虜,被敵人日夜淩辱。那些姑娘
們也都是二十左右,即使不漂亮,農家女孩也各個健康美麗。那些沒有捉到女紅
軍的敵人部隊看了後淫性大發,都紛紛和女紅軍作戰,粉娘團團也由此,成爲了
各路敵人邀功請賞,而圍追堵截的軟柿子。翠萍自己也經曆過幾次九死一生,最
危險的要算有次,自己受傷卧在陣地上,被一個敵人發現,那男人看到她受傷,
也就沒有過多防範,扒光了翠萍騎在她身上強奸她。翠萍機智勇敢,盡管陰道裏
被男人的陽具一下下的插入,但是她并沒有慌亂,而是趁那男人不注意,勾起一
雙精光的玉腿,死死鎖住敵人的脖子,直到把敵人勒死。這把槍,也是從敵人那
裏繳獲來的戰利品。

    翠萍隻管像敵人多的地方射擊,很快就将敵人瘋狂的進攻壓了下去,當陣地
再度恢複甯靜的時候,翠萍嬌歎了一聲,推開了已經沒有子彈的機槍。一隻沒有
子彈的槍,就好比一個沒有衣服的女人,隻有任人擺布的分了。這時的女紅軍完
成了自己的所有使命,反而輕松下來,翠萍噓了一口氣,撅起屁股半跪在牆後,
雙手撐着前傾身體,兩腿根部那一張一合的兩片陰唇中,突然刷的射出一泡尿來,
将周圍的黃土地濕潤成深黑色。翠萍美美的尿了一泡,看着又慢慢集合的敵人,
心中竟然有了一份得意,你們就算是抓住了我,也沒有任何可驕傲的,因爲和你
們作戰兩星期的,不過是一個光屁股的女人!我大不了日夜被你們玩就是了,想
到這,翠萍陰唇中,不知不覺的滑出一股清涼的粘液……

    第七章群芳圖慧娟戰鬥仍然在激烈的進行着,翠萍看到,又有一塊陣地被敵
人占領了,伴随着男人們的淫笑,又有一名女紅軍被從掩體中拉扯到光天化日之
下。一個三十來歲,長相娟秀,挺着大肚子女人光着身子,被敵人驅趕着,坐到
了一塊半人高的石頭堆上,女紅軍無可奈何的坐在上面,沮喪的小臉顯然已經一
副任人擺布的模樣了,隻看她挺着大肚子,兩腿已W 型的姿勢分開,将自己微微
翻開的暗紅色陰唇裸露出來。翠萍看着這個一絲不挂的挺着大肚子的姐姐,在牆
後不由的調皮的笑了,心裏一酸,心說,有好戲瞧的了。原來,現在岔腿坐在石
堆上的這個女人,就是女紅軍中外号男人碰不得的娟慧姐,這個外号倒不是說娟
慧反感男人,相反,娟慧很愛和村裏的後生調笑。隻是後來,娟慧結婚,嫁給了
丈夫,在洞房之時,才發現自己的體質和其他姑娘不同,隻要男人的陽具一進自
己的陰道,自己的陰道就本能的收縮,從而達到高潮,隻要男人不停,自己就會
高潮不斷,這可苦了小媳婦了,一夜下來,自己高潮幾十次,渾身虛脫乏力,也
虧的丈夫疼愛她,每次和她做愛時,都是每幾分鍾停會,讓娟慧休息,這樣終于
在結婚好幾年後,讓娟慧懷了孩子。不過可惜,丈夫在不久後就被白匪打死,娟
慧也挺着肚子參加了女紅軍,而自己那個男人碰不得的外号,也不知道怎麽的,
就傳了出來,還有些姐們們編出歌謠來,經常在她面前唱到:娟慧姐姐身體嬌,
男人一摸就高潮。娟慧放哨最拿手,男人一來屁股搖。娟慧聽到着些,總是羞紅
了臉,脫下鞋來追打小姐妹們,弄的一片旖旎。翠萍看到,一絲不挂的娟慧膚白
如雪,乳挺如峰,側着頭不敢看眼前的男人們,一雙細細的小眼睛像一雙彎月亮
一般看着地面,一雙充滿乳汁飽滿的乳房一抖一抖的,可能是因爲羞怕,那兩隻
奶子抖動的步調還不一樣,竟然是你上我下,仿佛調皮的女人故意這麽做一樣。
兩顆櫻桃般大小乳頭竟然是真真正的粉紅色,微張的奶孔溢出渾濁的乳汁,女紅
軍那隆起的大肚子像小山一般,撐的肚皮上細嫩的皮膚一道道青色的血管,女人
那本來秀氣的肚臍眼,被撐到跟銀元一般大小,岔開的兩腿根部,油亮紅軟的兩
片陰唇由于要臨盆,在女人生理的作用下,已經是異常的松弛,微微張開的陰道
裏,随着呼吸那葡萄般的陰核若隐若現。娟慧的陰毛很特殊,圍着陰道張了一圈,
毛絨絨的閨毛,來守護女人全身最嬌弱的部位。興奮的敵人早已忍耐不住,白匪
們的手,在女人身上肆意的揉搓,一個白匪托住慧娟的腳,也不顧女人挺着的大
肚子,往上擡到嘴裏吸允,此時,慧娟的腳有些浮腫,,肥肥的活象一隻豬蹄,
顯然白匪也發現了這一點,一邊舔吸慧娟的玉腳,一邊淫笑着問:“小娘們,你
的腳怎麽腫成這樣了?”慧娟羞紅着臉的轉過頭,羞澀的回答:“懷孕了就這樣。”

    翠萍看到,慧娟的小腿也微微有些浮腫,顯的更加豐腴。一個正用手揉搓慧
娟胯下的白匪掰開慧娟的陰唇,接上話說道:“什麽腳腫了,這小娘們的屄已經
腫的老高了!”

    伴随着周圍的淫笑,翠萍知道,一個要臨産的孕婦,脫光了衣服,再加上特
定的環境,比如此時的娟慧,不論是生理上,年齡上,儀态上,表情上,還是現
在姿勢上,都仿佛一個熟透的不能再透的的女人,渾身上下散發着成熟孕婦誘人
的妩媚。而這種妩媚,導緻的唯一結果就是,可憐的孕婦,将經曆作爲女人一生
中最難忘的淩辱。

    敵人淫笑的将娟慧的臉擰過來,強迫她看着眼前黑壓壓的男人,淫笑着問:
“小娘們,你挺着大肚子,剛才打死了我們這麽多兄弟,你現在想怎麽償還啊?”

    娟慧嬌弱的說:“你們看着辦吧!”

    姑娘是南方人學北方話,還帶着江南軟語的調調,又加上赤身裸體,神情委
頓,幾百的男人頓時淫心大動。接下來的事情是翠萍早已料到的,但是翠萍沒有
料到,慧娟的下場會是如此的凄美和香豔。隻看,慧娟赤裸平躺在一個土坡上,
身下墊着自己身上的軍裝,一個白匪将慧娟雙手拉過頭頂抓住,讓她動彈不得,
另一個白匪跪在慧娟跨前,抓住女人兩隻腳腕提在空中,白匪的陽具就頂在慧娟
肥厚的陰道口邊,翠萍看到,慧娟又羞又怕,卻又不敢亂動,生怕由于自己亂動
讓頂在陰道口邊的陽具插入進來,随着急促的呼吸,挺着的大肚子劇烈的起伏着。
但是不論姑娘掙紮與否,白匪那雞蛋大小的龜頭慢慢的插入慧娟的陰道,隻看慧
娟突然停止了顫抖,抿着嘴唇,仿佛在抵抗一般,随着陽具的插入,慧娟全身都
繃的緊緊的,翠萍看的很清晰,慧娟的小腹的皮膚由于陽具的插入,已經漲花了,
崩開了一條條白色的印記,白匪将一尺長的陽具插的很慢,仿佛要慢慢的淩辱女
紅軍的意志,慧娟的臉頰潮紅,雙目含淚,随着白匪将陽具連根插入慧娟的陰道,
翠萍驚訝的看到,懷孕的女人嘴角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突然,慧娟爆發出
一聲清脆嬌甜的喊聲:“打到國民黨反動派,中國共産黨萬歲!”

    翠萍知道,慧娟姐作爲一名女紅軍,爲了革命,已經堅持到了最後。随着白
匪陽具的抽插,慧娟的身體發陣陣的痙攣,每次陽具插入到陰道底部時,慧娟的
陰毛和身前白匪的陰毛貼在一起,這種刺激對快要臨盆的女人來說,是可想而知
的。慧娟緊緊握着粉拳,張着小口,伸出舌頭,任憑津液從口中流出,翠萍羞得
不忍再看,卻又不得不看這一幕活春宮。果然,碰不得外号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在接下來的輪奸當中,翠萍看到娟慧果然真的不斷地高潮,任何一個男人随意地
抽插,都能把女紅軍推向頂峰,高潮時陰道内的收縮,也讓白匪們爽到極點。男
人們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一邊抽插着她的陰道,一邊議論着。而娟慧現在也很
糾結,她懷孕的身子在生理的作用下,陰道已經變的很松弛了,但是在她特有體
質的控制下,那松弛的陰道竟然又變的窄緊。讓自己遭受更多的刺激。這裏的男
人可不會讓娟慧休息,沒多久,女紅軍就在頻繁的高潮下,漸漸的虛脫了。翠萍
看到對面的娟慧正在嬌喘:“呀……不要……等等……等等啊……”

    顯然,娟慧又即将高潮。漸漸的,娟慧開始胡言亂語:“不,不要,不要射
在裏面,我,我會懷孕的……”

    敵人淫笑的拍着她隆起的肚子,說道:“小娘們,沒關系,你已經懷孕很久
了。”

    當又一個男人從她身上離開時,娟慧早已意識恍惚,抱着男人的肩膀喘氣,
但是其他男人并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上前将娟慧無力的雙腿分開,将一條腿放在
自己肩膀上,肉棒噗滋一下就插入了滿是粘液的陰道裏。娟慧虛弱的求饒到:
“等……等等……大哥……不要呀……讓……讓我休息一下……嗯喔。”

    意識到又有男人的插入,娟慧驚慌地伸手想推開,然而無力的雙手無法阻止
白匪的獸欲,敵人又在娟慧體内抽插了起來。幾乎不受控制地,女紅軍在很短的
時間又再次被推上了高峰。陣地四周回蕩着娟慧無力的嬌叫:“嗯,唔……停停
下來……”

    就在娟慧高潮同時,她陰道又開始劇烈收縮。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翠萍看
到日頭已經偏西了,此時娟慧的雙眼開始無神了,每一次的高潮都帶去她大量體
力,男人們沉浸在女紅軍陰道的收縮中。他們也看到了娟慧的異狀,不過他并沒
有停下而是繼續幹,白匪們想知道這個女紅軍的極限能到哪。

    翠萍看到娟慧已經意識模糊了,她現在隻能發出「呀呀呀」的無意義呻吟,
而在這一次的高潮,女紅軍發出一聲「呀~~」的叫聲後,就閉上了眼睛。白匪
們知道這個大肚子女紅軍已經體力不支暈倒了,正在淩辱娟慧的敵人看懷中的女
紅軍被自己幹暈了,興奮的握住娟慧的一隻小腳,娟慧十個腳趾甲都塗的淡淡的
粉紅色胭脂,能看出來,雖然三十歲了,但娟慧平時是個講究的女人。隻聽白匪
說道:哈哈,是老子把這小娘們操暈了。嘴上說着,到卻還是奮力的抽插,所有
的男人們好奇心又起來了,即又想知道暈迷中的女紅軍會不會高潮,沒多久,本
來隻能發出喘息聲的女紅軍突然又發出了一陣呻吟,眼睛也無力地張了開來,顯
然地娟慧又要高潮了。

    翠萍看到娟慧在發出無力的淫叫後,又暈了過去。之後女紅軍不斷地因高潮
而醒來,又因高潮而暈迷。翠萍知道,娟慧姐這樣的身子這樣幹下去她可能再也
醒不過來了,但是敵人并沒有停下的意思,仍舊進行着輪奸的遊戲。一個白匪一
手托住女紅軍的胯部,興奮的抽動深深的插入姑娘陰道的陽具,趁着娟慧短暫的
清醒,淫蕩的拍着她鼓鼓的肚子,問道:“小娘們,要不要讓我射到你的大肚子
裏面去呀。”

    “随便你…你們了,反正就算我說不…不要,你們也…不會聽”

    娟慧絕望的說到。很顯然,之前已娟慧經被他們用同樣的手段戲弄過好幾遍
了。男人們淫笑着拍打着女紅軍滑膩的屁股,說道:“哎呦,小娘回答的還乖巧
的很,還是給你用點藥好了”

    娟慧聽到用藥,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不要,求求你們,不要用藥。”

    男人故意問她:“有什麽害怕的,一點點春藥而已。”

    娟慧羞的一臉妩媚:“小妹,小妹身體本來就敏感,再用春藥小妹會被玩死
的……”

    還沒說完,女紅軍又暈了過去。翠萍看到敵人趁娟慧昏迷時,掰開她的陰唇
和肛門,用一盒黑膏藥将女紅軍的女兒羞處裏裏外外塗了個遍。

    看的翠萍低聲的罵到:“臭男人,壞死了。”

    早有男人将娟慧從後像小孩尿尿般抱住,将陽具插入姑娘的肛門。娟慧的肛
門由于懷孕的壓迫,更加柔軟窄緊,又加上塗抹了春藥,刺激更加啊強烈,一下
子,她就被高潮刺激的蘇醒過來,又有男人從前面插如姑娘的陰道,雖然娟慧早
有心理準備,但當兩根陽具開始在子宮内高速抽插時,翠萍看到,原本不再掙紮
的嬌美軀體頓時快感的弓挺起來,裸體猛然往後仰成性感的弧度,一對乳房上下
顫抖,頭上的紅軍帽掉在了地上,一頭烏黑的長發一下披洩在雪白的肩頭,随着
身體的晃動,長發也動人的甩開,腳心和腳趾都弓了起來,娟慧腳心已開始抽筋,
指甲用力的掐住自己腳踝肌膚。男人淫蕩的問:爽嗎?說完一手捏住娟慧亂顫的
乳房,瞬間兩柱白色的奶汁從白匪的指縫間灑出去,女紅軍痛苦的求饒到:“真
的不行了……我腿抽筋了……小妹又要洩出來了……”

    女紅軍甩亂長發狂亂的羞叫,誘人的身子的弓成一個弧度,兩條修長的腿也
顧不得一切的彎扭,從腳心到小腿都劇烈抽筋,尤其是那大肚子,頂的身前的男
人都不由的後退了點。真不知道一個嬌弱的孕婦,那裏有這樣的力氣,娟慧手都
握成了拳頭、腳趾也彎屈起來,陰道、子宮,肛門同時痙攣。

    敵人淫笑到:“讓你的姐妹們好好看看你這大肚子女人怎樣在高潮下失态吧!!”

    敵人知道:陣地上還有其他的紅軍姑娘們,一定在遠處偷偷看着這香豔的一
幕,用這種方法,最好擊潰姑娘們的鬥志。娟慧早已哭的淚流滿面:“不要,放
過我吧……誰來救救我呀”

    再一次昏迷前,女紅軍本發出了絕望的求救。不是姐妹們不肯相救,女紅軍
們多是保守的村裏姑娘,哪裏見過這種淫亂的場面,如今一個個早已把持不住,
蹲在陣地上手淫起來。翠萍聞見,陣地上在一陣淡淡的味道,她知道這時女人高
潮時分泌的體液香味,她也知道,這種香味之所以能讓自己聞到,是因爲,陣地
上的所有姐妹們,都在本能的驅使下手淫。翠萍低低的罵了聲姐妹們沒用,但是
自己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向胯下伸去……接下來的戰鬥就簡單多了,白匪們搜索
着陣地的每一個角落,時不時的就會發現“驚喜”,這不,在一堵牆後面,白匪
們找到了一個光着身子,留着齊耳短發大眼睛的女人,這個女人兩腿岔成一字型,
坐在地上,毛茸茸的陰道裏插着一根剝了皮的香蕉,一旁散落着幾件女人的小衣
服,女人機械的抽動着插在陰道裏的香蕉,無神的眼睛看了看自己身前的白匪,
柔柔的說:“你們來了……”

    不斷有的姐妹們被發現,脫光,輪奸。整個陣地仿佛娘子軍的閨房,翠萍知
道大勢已去,自己也逃脫不了,索性靠在牆後面整理自己的儀容。所有女孩都是
愛美的,即使是在此刻也不例外,翠萍決心,即使被抓住,也要已自己最美的姿
态面對這些個男人們的淩辱,展現紅軍姑娘們的青春風貌。

    後有歌謠:紅軍姐姐被包圍,渾身精光乳不垂,光着屁股分雙跨,陰唇外翻
陰毛黑。

    子彈打完仍手雷,手雷扔完噴淫水,姑娘淫水多如漿,丫頭心說我怕誰。

    管他身後敵人追,戰場之上忙畫眉,梳頭擦粉洗玉腳,沐浴熏香等淫賊。

    孕婦姑娘小姐妹,女人各個都愛美,脫光衣褲拼刺刀,搖着乳房鬥白匪。

    力盡被俘心不悔,敵人面前分玉腿,都是黨的好女兒,玉乳渾圓陰唇肥。

    陰道肛門兩張嘴,嬌羞綻放似花蕊,日夜奸淫插陽具,丫頭不得把家回。

    第八章綻放終于,敵人在一個掩體後面發現了正在梳妝打扮的翠萍,白匪們
将女紅軍裏三層外三層圍在中間,隻看翠萍渾身上下一絲不挂,一條腿踩在地上,
另一條腿搭在一面土牆上,地上放着一個水盆,芊芊素手拿着一條毛巾,正伸在
胯下旁若無人的搓洗,由于清洗,這會隻看翠萍大陰唇呈豔紅色,小陰唇呈鮮紅
色,大陰唇兩邊濃黑的陰毛沾滿了水珠,一粒陰蒂像花生米一樣大,呈粉紅色,
翻在外面,那粉臀小巧肥膩,惹人喜愛。她那粉臉上擦了些胭脂,更顯得紅潤嬌
美。女紅軍乳房均勻的塗抹了粉,顯得幹燥白皙,自由的嬌翹着。姑娘頭上用一
根紅繩紮了條斜斜的辮子,顯得俏皮可愛。看到自己已被包圍,翠萍也不驚慌,
她兩道柳眉微挑,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男人們,朝白匪們抛了個媚眼,
幾百個白匪看到這春光,淫笑聲,怪叫聲連成一片,一個領頭的說道:“小娘們,
乖乖的投降了吧,自己走過來,讓大爺們好好的疼愛疼愛你!”

    翠萍拿毛巾的手,在陰道間狠狠的擦了兩下,把陰毛上的水擦幹,然後又狠
狠的将毛巾仍在了地上。清脆的罵到:“想都不要想!想玩本姑娘的身子,要看
你們的本事了!”

    說完一手成蘭花指狀,擋在胯下,另一隻手拿起一塊石塊,嚴陣以待。白匪
看到女紅軍還在頑抗,淫笑着從四面八方撲向翠萍,女紅軍在扔完手裏最後一塊
石頭後,赤身裸體的光榮被俘了。

    但是敵人并沒有馬上輪奸翠萍,白匪們還在繼續輪奸慧娟,仿佛要把這個臨
盆的女紅軍奸到徹底崩潰才滿意。中途,爲了變換花樣,白匪又讓慧娟自己把頭
發梳成兩根麻花辮,這樣,挺着大肚子的孕婦,卻留了個姑娘的發型,對男人更
加具有刺激性。其實,慧娟早就已經徹底崩潰了,當一個男人将陽具從慧娟陰道
口拔出,另一個男人正要插入時候,慧娟拼命的掙開雙手,一隻手護在胯間,另
一隻手遮住肛門,跪着支起身子,嬌喘着氣,求饒着:“你……們停一下好不,
我,我要尿尿……”

    白匪們一陣淫笑,一個白匪捏住慧娟的下巴,問道:“小娘們,你要什麽?”

    慧娟一下子語無倫次起來,聲音卻像蚊子:“不……是……我,我……我想
撒尿。”

    說完後,臉紅的和柿子一樣,垂下頭去。

    敵人淫笑到:“小娘們,聽不到,要幹什麽,大聲點說!”

    但是慧娟卻羞得死活也說不出口了,隻是低着頭,抽泣。白匪淫笑罵到:小
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兄弟們繼續幹她,說完掰開慧娟的陰唇又要繼續插入
陽具。在一旁看的翠萍知道,慧娟已經一天一夜沒有撒尿了,再這樣下去,怕弄
壞了身子,隻得紅着臉,昂起頭,嬌怯怯的說道:“報告長官,慧娟姐說,她想
撒尿!”

    周圍又是一陣哄笑,白匪摸着慧娟的乳房,說道:“小娘們,是不是想撒尿?”

    慧娟羞答答的“恩”了一聲。

    白匪又調戲女紅軍說:“想撒尿就說呀,别憋壞了身子,讓她尿!”

    慧娟感激的看了翠萍一眼。翠萍回以鼓勵的眼神。白匪順手搬過兩個矮凳,
放在相距一尺的地方,命令慧娟到:“小娘們,蹲上去!”

    慧娟臉色大變,挺着大肚子低聲說:“我沒有…我不尿了……”

    白匪罵到:“小娘們,刷爺們啊,你要是不尿,這一輩子也别尿了!”

    慧娟羞哭到:“求求你們饒了我吧,别讓我在姐妹們面前出醜啊。”

    白匪又起哄到:“小娘們,怎麽是不是挺着大肚子不方便,尿尿也要人幫忙
啊!”

    說完,竟然把慧娟兩隻手綁在身後,這時慧娟徹底崩潰了,她顫顫巍巍的踩
上兩個凳子上,看着白匪和自己的姐妹,隻聽翠萍說:“慧娟姐,你一點也不出
醜,你現在在我們眼裏是最美麗的女兵!”

    慧娟受到姐妹的鼓勵,也知道在劫難逃,流着眼淚乖乖站的顫巍巍地蹲下身
去。隻見她油黑的恥毛、通紅的陰唇和粉紅的肛門纖毫畢現。翠萍隻看慧娟雙手
綁在身後,挺着大肚子蹲在兩個凳子上,低着頭,拼命的收縮着小腹,那一雙因
懷孕而浮腫的小腳支撐整個身體,隻看慧娟一會撅起屁股,一會圈起腳趾,全身
都随着肚子一縮一縮。但是胯下不見一滴尿出來,白匪們也不着急,一邊興緻勃
勃的欣賞着,一邊用語言調戲慧娟。大約半柱香的功夫,渾身汗津津的慧娟揚起
通紅的小臉,可憐巴巴的說道:“小……小妹尿不出來,唔……”

    白匪淫笑着說:“怎麽會尿不出來呢,女人尿尿都是撅着屁股的,你也試試!”

    慧娟無奈,隻得照做,隻看她吃力的踮起蹲着的兩個腳,僅讓腳尖踩在凳子
上,仰着頭,高高的向後翹起屁股,一對肥大的奶子吊在胸前晃悠,慧娟努力的
收縮着小腹的肌肉,翠萍看到,慧娟那肥厚的陰唇從後面看去一張一合,那粉嫩
的肛門張的圓圓的,但是就是沒有一滴尿。一個白匪看着正在用力的慧娟,淫笑
的把手伸到她的屁股後面,一邊撫摸着慧娟的肛門,一邊調戲她:“小娘子,要
不要幫你啊?”

    慧娟本來就因爲害怕尿不出來,肛門又被任意摩挲,更是緊張,慧娟帶着哭
腔說:“大爺,别摸小妹屁股了,越摸小妹越尿不出來啊!”

    那白匪生氣的沖着慧娟潔白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罵道:“小娘們,好心當作
驢肝肺!”

    說完,竟然拿來一根一尺長,雞蛋粗細的刑棍,掰開慧娟的肛門,在女紅軍
的尖叫聲中,連根插入。這樣一來,在肛門的淫具刺激下,慧娟更是尿不出來,
翠萍看到,慧娟浪叫莺啼,全身顫抖,抿着嘴唇用力,但不論慧娟姐怎麽努力,
都無法排出尿液。這時的慧娟已經很沮喪了,她大口的喘着氣,斷斷續續的說道
:“小……小妹,尿不出來……你們,你們看着辦吧!”

    白匪本來都等着看女紅軍尿尿,聽到慧娟這麽說,都十分失望,一個白匪頭
目架起女人的胳肢窩,撐起慧娟,對大家說:“那我們就吧這個女紅軍操到尿尿
好嗎?誰能把這個娘們操到撒尿,就賞誰一個大洋!”

    周圍一片叫好之聲,說罷,白匪頭目把赤身裸體的慧娟往人群裏一推。翠萍
隻看,一個男人躺在地上,粗大的陽具翹起在天空,慧娟知道抵抗無用,用手捋
了把披散的頭發,壓在紅軍帽裏,撅着屁股,将陰道對準男人的陽具。慢慢的坐
了下去,翠萍知道,慧娟要觀音坐蓮了,這種插入女性陰道的方法是最深而且刺
激感最爲強烈的,男人的陽具全部頂入女人的陰道,直直的滴抵在子宮口,翠萍
從前面看去,慧娟咬着一绺秀發,挺着腰,雪白的屁股結結實實的坐男人的陽具
上,那粉紅色的陰唇外翻,像夾着香腸的面包一樣夾着男人的陽具。随着男人的
抽動,慧娟陰道淫水亂濺,姑娘的胯下發出啪唧吧唧的響聲,這樣幹了五六分鍾,
翠萍看到慧娟已經虛脫了,咬着的頭發已經掉落,随着男人的抽動,慧娟嬌媚的
呻吟着,胸前的乳房抖的花枝亂顫,隻看那男人興奮的抓住慧娟的兩隻隻玉腳,
手指插在姑娘五根腳趾之間,握起她的兩隻腳掌,抓在手裏,往上一台,一下,
姑娘的雙腳被台到了空中,這樣慧娟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屁股上,除了姑娘陰道
内的陽具,再沒有其他支點可以支撐慧娟的重量了,每一次的插入都頂在慧娟的
子宮深處,陰道口仿佛要把含着的陽具連根吞下一般,姑娘的陰毛和男人的陰毛
粘扭在一起,霧氣騰騰。隻聽有白匪很懂的評論:“這一招叫觀音坐雪蓮,次次
戳花心。”

    慧娟這時已經聽天由命了,再不作任何抵抗,隻看有男人跪在慧娟身後,雙
手扶正姑娘搖晃的屁股,掰開慧娟的肛門,将陽具頂入,然後又将慧娟雙手從背
後拉住,開始一下一下抽插。翠萍看到,慧娟身體前傾,雙腳被擡在空中,而雙
手被反剪在身後,以一種極其誇張的姿勢迎接淩辱,那兩個男人配合的很好,輪
流的深淺抽動,讓慧娟肛門和陰道在任何時刻,都有一個是被插到底的。在這樣
的輪番攻擊下,慧娟已經達到了女性承受的極限,自己因爲輪流的高潮得到了前
所未有的滿足,但自己兩個飽滿的乳房卻因連日的輪奸充滿了奶水而又腫又漲,
現在耷拉在胸前搖晃。慧娟此刻作爲一個女人,很想讓自己的乳房也被握住,得
到充分的愛撫,但是自己作爲一名女紅軍,又不能将這種想法表達給敵人。糾結
中,慧娟下意識的向前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包括翠萍在内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慧娟
的這個求愛動作,全場一片嘩然,然後是一片淫笑,慧娟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看穿
了,臊的臉頰通紅,但事已至此,姑娘也沒有什麽矜持可講了,慧娟隻好又故意
挺了挺胸脯,來引誘敵人,果然,有白匪上前,伸出的粗糙的大手一手一個,握
住慧娟的奶子粗魯的撫弄,這正中慧娟下懷,女紅軍不但不躲,反而很舒服的挺
起了胸,方便敵人蹂躏自己的雙乳,那奶水從被揉變形的乳房中流出,散發出陣
陣幽香。慧娟身後的白匪拍打着姑娘滑膩的屁股嚷到:“小娘們,尿啊,快撒尿
啊,你尿了,老子就能得一塊大洋了。”

    女紅軍此時身體其實早已不受控制了,她已經将自己全部的春光賣給了敵人,
在男人插入的同時屁股主動向後挺出,讓男人的陽具每一次都插進自己身體最深
處,同時收縮陰道配合陽具使自己得到最大的性刺激,看到大肚子女紅軍已經被
幹得發狂了,所有白匪歡呼淫笑慶祝這勝利。

    第九章結局但是正是由于女紅軍慧娟在被淩辱時的這種非凡表現,拖住了白
匪們的進攻速度,幾千白匪好幾天,都在陣地上輪番輪奸慧娟,這給了陣地上其
他姑娘們撤退的時間,趁着這個機會,陣地西側的一些大肚子女人,果斷的脫掉
夾在陰道裏的遮羞布,做成裹腳,包在腳上,陰道中塞上了一枚手榴彈,踩着凹
凸不平的山路,順利的撤出了白匪的包圍圈。

    但是突圍出去的女紅軍并沒有拯救自己那凄美的命運。沒多久,她們就被另
外一隻白匪部隊剿殺了。自薛春香水蓮以下三百多名女兵全部被俘虜。大肚子春
香被綁在村口的柱子上被數千白匪日夜淩辱,但她堅貞不屈,被奸暈死過去數次
仍然高喊革命口号,日後也被傳爲美談。

    白匪問道:“你們誰是當官的?”

    女孩子平時總給薛春香欺負,到了這會自身難保的地步,紛紛指着春香嬌聲
說道:“這個肚子最大的就是我們的政委!”

    春香聽到姑娘們都出賣自己,又羞又憤,竟然氣的哭出來,敵人指着台子上
的三副淫具,淫笑的問着春香:小娘們,你自己選一個,上去玩玩,春香擡起淚
眼,看到姐妹們都調笑的眼神看着自己,巴望自己出醜。

    她恨恨的說道:“你們,你們都出賣我,我好恨!”

    她挺着大肚子,搖晃着一對奶子,笨拙的爬上台子,走到第一個淫具面前。
那是一張凳子,上面豎着一根一尺多長布滿疙瘩的鐵棒,春香一手拖着乳房,一
手扶着肚子,圓潤豐滿的大腿跨過凳子,肥厚陰唇在棒頭來回摩挲了幾下,那棒
頭被春水浸的濕漉漉的,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坐下去會怎樣,春香又羞又惱,
杏眼微閉,看到自己的姐妹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她作爲政委,不願在自己姐妹
面前露出怯懦的一面,于是,姑娘家心一橫,撅着屁股,噗的一聲,一下子坐了
下去。那冰冷的鐵棒在姑娘的陰道内一插到底,春香粉臉通紅,一雙眼睛和自己
的姐妹們對視着。白匪淫笑着按下了一個機關,那鐵棒就在姑娘陰道中旋轉。春
香下身不由的繃緊,低低的呻吟起來。白匪又按下了另一個機關,那凳子便從春
香胯下抽去。姑娘本是兩腿分開的坐在凳子上,如今沒了凳子,屁股懸在空中,
陰道中插着鐵棒,全靠一雙小腳半蹲着支撐着身體。春香不敢站起來,吃力撅着
屁股,可憐巴巴的看着白匪,白匪淫笑着看着女人誘人的姿勢說道:“聽說你們
女紅軍各個功夫好,那你就保持這個姿勢一炷香時間給爺們看看。”

    春香早已累的滿頭是汗,再加上她已是懷孕九月,一雙腿已經是顫顫巍巍的
支撐不住了。聽到這話,姑娘兩腿一軟,羞叫一聲,咕咚一下坐在了地上。那陰
道中的鐵棒,一下全部頂進姑娘的下身,隻露了個頭兒在外面。幾個白匪架起癱
做一團的春香,把她拖到另一個淫具的前面,這個淫具叫做懲娘台,是專門爲了
摧殘女子設計的淫具:高兩丈,用刑時把女子雙腿淩空,成劈叉之勢,金蓮分别
架在一五寸見方的小闆之上,淫具主棍直徑三寸,直插受刑女子肛門之中,女子
被架在空中,全身的重量僅僅附在一雙小腳壓在托盤,開始時淫具進插進女子肛
門一兩寸,爲了不讓鐵棒繼續深入體内,女子隻得硬用玉腳緊勾,但不用多長時
間,女子大都支持不住,身體下墜,棍從女子肛門内捅入,被活活整死。據說當
地最後一名受此淫型的是清末一名不守婦道的娘子,那女人光着身子在淫具苦苦
掙紮了三天,最後含恨而死。如今,輪到挺着大肚子,虛弱不堪的春香受此淫刑。
她早已吓的小臉慘白,肛門緊縮,用甜甜的聲音求饒。淫蕩的白匪用皮管吸了半
斤的菜油,掰開春香的肛門,注射了進去。在春香無奈的羞叫聲中,她肛門的肌
肉慢慢松弛了,兩個白匪拖着她白細肥嫩的屁股,把她架在空中。那主棍直愣愣
的對着姑娘微微張開的肛門。白匪調笑道:“小娘們,你那些女兵都看着你呢。”

    春香羞的不知如何作答。隻看白匪手一松,“噗”的一聲,春香玉身下墜,
懲娘台主棍四分之一一下紮進她潤滑的肛門,春香在空中,挺着肚子痛苦的掙紮,
緊緊繃起雙腳,勾住托闆,仰着頭,搖着乳房努力提起腰,使得那棍子從肛門中
拔出幾寸,那陰道中轉動的鐵棒此時也無情的摧殘着姑娘的意志。沒過多久,春
香玉體又慢慢下墜,而這次,淫棒插的更深,姑娘肛門與陰道的肌肉拼命收縮,
想夾緊淫具,可無奈她肛門中塗滿了菜油,阻力太小,不管春香如何掙紮,淫棒
還是一寸寸的深入春香的身體,沒多久,姑娘就累得體力透支,肛門與陰道的肌
肉早不停使喚,身體不由的松弛下來,主棍更無阻的紮了進去,陰道口中,春水
伴随着失禁的尿液嘩嘩的淌着,和着肛門中流出的菜油,一股股的順着大腿留下,
春香嬌弱的呻吟着,看着自己姐妹調笑的眼神,和白匪們淫蕩的目光,絕望的閉
上了眼睛,香汗細密的淌滿了雙腿,挺着的肚子像小山一樣在空中一晃一晃。春
香此刻已經沒有力氣喊叫了,隻是哎呀,哎呀的喘着嬌氣。苦苦的支撐着。

    至此,粉娘團全軍覆滅。自連長王水蓮,政委薛春香以下四五百人,全部被
白匪生俘,長征路上,姑娘們可歌可泣的戰鬥故事到此告一段落,至于姑娘們如
何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在白匪的營地被無止境的淩辱,這就是另外的一個故
事了。










紅軍姐妹 番外篇二


台兒莊北的一處陣地上,還掌握在中國三十六軍手裏,團長早已陣亡,剩下的各部門各自爲戰,
電話兵多次要求增援,軍部告知,增援還需兩天後,現在有一批十多年前被俘虜的女紅軍,被押到陣前補充兵力。将士們一聽就火了,自己在這裏賣命的打仗,而軍部卻如同兒戲一般弄幾個什麽女俘虜來增援。但是說歸說,據電話裏軍長說:這些娘們能打的很,不要小看她們,她們的戰鬥力能頂的上一個營。
    于是,在一個清晨,三十六軍還是等到了他們久違的增援,戰士們看到大約二十幾個女人雙手反綁在身後,被一條繩子系成一排,慢慢的走上陣地來,這些女人們的身上沒有一絲一縷的衣物,姑娘們光着屁股,深一腳,淺一腳的走着,一對對遠滾的乳房在胸前晃來晃去,很是香豔,大部分姑娘沒有鞋子,那幼嫩的腳丫泛着皎潔的白光像月牙般光滑,有幾個姑娘穿着細草編制的草鞋,平添了幾分妩媚。女人們的兩腿間陰唇大多微微的外翻着,流淌的粘液滴在兩股間,幾個細胳膊細腿的姑娘推着一架四輪車,那車上還坐着一個女人,隻看她雙腿岔的老開,胯間放着一挺機槍把,那槍把子直直的頂在女人毛茸茸的陰道口,但是這個女人紅嫩的陰道驚人的張開着,兩片嫩肉含着這挺機槍把,竟然還略有空隙,随着車子的颠簸,女人一對奶子有節奏的甩在兩邊,女人雪白的胳膊上幫着袖标,上面寫着“重機槍手”李玉蘭。
    女人們也不顧男人們貪婪的目光,隻是低着頭緩緩過來,有些女人的兩股間的私處還插着淫具,想必也是被日夜淩辱,但由于戰事吃緊,被趕上陣地前連插在陰道裏的淫具都來不及拔出。這些姑娘,小的十一二歲,大的也不過三十出頭,莺莺燕燕的惹人喜愛,但都一個個赤身裸體,面容憔悴,小臉都是神情委頓,都惹人憐愛。一個士兵走到一個姑娘身前,那丫頭不過十來歲,紮了兩個細細的辮子,一對乳房像兩個小饅頭一樣腫脹,那士兵一隻粗糙的大手掌撫摸着姑娘的肚子,那丫頭擡起頭,兩眼可憐巴巴的看着男人,而對方的手卻慢慢的向下滑去,終于摸到姑娘的胯下,捏住女孩的陰唇反複的揉搓,隻看那丫頭咬着嘴唇,小臉漲的紅紅的,但卻一聲不吭,那士兵猛地把兩隻手指頭插到姑娘的陰道裏,用力一撐。随着小姑娘一聲細細的尖叫,男人卻罵道:小娘們屁股上連毛都沒長,能打個雞巴仗。隻聽那女孩撅着小嘴說到:不要小看人家了,打仗誰不會吶。說完乖巧的一跳,靈巧的把身體從男人手指中抽出,引得周圍一陣淫笑。這小丫頭名叫小荷,被俘前是兒童團的小戰士,今年還不到十一歲,但被抓後騎木驢,上淫具,日夜奸淫不止,被俘後三個月,一對本來平平的乳房被揉捏的像兩個小饅頭一樣挂在胸前,一個黃毛丫頭就這樣生生被催熟了。
    姑娘們被俘的時間長短不一,幾個月的有,三五年的也有,最長的正是紅軍時期掉隊被俘虜的巧花,王秀英,柳香,趙紅燕她們。已經在淫窩裏被淩辱了十幾年,有幾個現在還挺着足月的大肚子,原來她們在敵營連續懷孕分娩,從不間斷,這裏面除了幾個太小的,幾乎每個姑娘肚子裏都有東西,隻是有的月份較小,不明顯罷了。
   一個軍官把姑娘們手上的繩子解開,命令道:小娘們,現在前線吃緊,兄弟們也死的沒幾人了,後面就剩下你們幾個娘們,一起上來打鬼子吧,免得落到鬼子手裏,那你們的屁股就遭罪喽!
   “是!”
   “是喽”
   “知道啦”
   “好”……
    一時間,姑娘們紛紛回答,軟語莺聲一片
    一個三十多歲,留着長發挺着大肚子女人很妩媚的搖着一對雪白的乳房,嘴巴嘟嘟的沖着軍官嗔到:讓姐妹們打仗,咱姐妹們沒啥說的,但是總的發武器和衣服吧。那軍官淫笑到:柳香營長,你自從1935年在草地邊上被抓住的時候,貌似身上就沒穿衣服吧,光屁股打仗不是你們女紅軍的專場麽,再說了,你被抓住起,身上什麽時候有過一片布?你們這些小娘們,怕是給了衣服都不會穿了吧。你們就這樣光着身子打仗吧,說不定還能多殺幾個鬼子呢。說完,引起周圍一陣淫笑。“武器麽,當然有,随便你們用吧,說完把一條條槍扔給女人們。女人聽說打仗也不能穿衣服,一個個都有些情緒寫在臉上。一個戰士說道:好多死了的兄弟的帽子給她們帶上,也好讓鬼子知道,咱們這些小娘們也是正規軍。那軍官尋思着,帶着女人們光着身子,帶着軍帽更加性感可愛,或許可以提高士氣,于是也就同意了,給每人一頂。丫頭們就是好騙,拿到帽子,一個個歡天喜地的待在頭上,有幾個要好的姐妹還互相給對方扶正。
    有幾個大着肚子的女人用手在地上刨出一個臉盆大的坑來,幾個國民黨士兵淫笑着湊過去問到:怎麽,娘們挖坑做什麽,莫不是在裏面要尿尿?隻聽一姑娘擦了把汗,摸着肚子妩媚的柔聲說:大哥哥不要取笑,小妹我是給自己挖個戰壕,大哥哥你看,就這樣,說罷,姑娘拿起槍,匍匐在地上,那肚子剛好嵌在坑中。那士兵淫笑到,小娘們,真有你的。那姑娘得意一笑,風騷的擺了擺屁股。
    隻聽柳香說道:姐妹們,拿好武器,各自找掩體掩護,上好刺刀,随時準備接敵近戰。雖然柳香被俘十餘年,光着身子受盡淩辱,這時她的領導才能依舊發揮了出來。
    “哎呦,柳香姐,你怎麽在木驢上又哭又鬧又要生孩子的,這會當起官來拉?說完引得周圍姐妹們一陣嬉笑。說話的姑娘叫桂蘭,本來流着齊耳的短發,但被俘一年多也沒人給她剪頭發,就這樣長成齊肩的秀發,雖然未經修正,到别有一番風味。因爲模樣俊俏,叫床聲清脆,姑娘被敵人特殊“照顧”。一年内懷孕兩次,頭一胎懷到7個月,就在日夜奸淫中早産了,緊接着姑娘又懷上了,如今挺着五個月的肚子,用手托着兩隻充滿奶水的乳房,前凸後翹,英姿飒爽。桂蘭在敵營中是出了名的嘴硬,每次被幹到死去活來還在嬌罵。因此她看不起經常像敵人求饒的柳香等人,她說的在木驢上的故事是自己剛被俘進敵營時,看到柳香挺着肚子分着胯坐在木驢上被敵人調戲,而柳香媚聲媚氣的像一堆男人求饒的場面。那場景對桂蘭刺激很大,此後姑娘就安安發誓自己不論被如何淩辱都不會讨饒一聲。而且她做到了,在被俘的一年多時間裏,哪怕是在第一次懷孕7個月的時,自己面對五十多個白匪輪流奸淫,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坐在白匪陽具上強烈對應以緻流産,沒有求饒過一次。因此她很自豪,并且有點看不起柳香她們。
    但是,天真的姑娘,可愛的姑娘,堅強的姑娘,她忘了,柳香---是一個被俘整整10年的女紅軍。10年,幾乎是美麗女孩所有的美好青春年華,自從柳香十八九歲被俘,就在淫窟裏光着身子面對各種男人,各種陽具,長的,短的,粗的,細的,黑的,紅的,柳香下身那張小嘴在女人最美好的年華吃進過幾萬根陽具。男人們玩膩了,就把柳香擺成各種姿勢,姿勢擺完了,就往姑娘陰道裏塞各種淫具。别的姑娘嬉鬧過年時,柳香陰道裏被塞了點燃的鞭炮,别的姑娘進城買新衣服時,柳香撅着屁股坐在木驢上,别的姑娘洞房花燭時,柳香陰道,肛門,嘴裏同時抽插着三根陽具,别的姑娘沐浴更衣,躺在床上讓産婆接生時候,柳香挺着足月羊水已經破了的的大肚子,坐在一根豎在凳子上一尺多長手臂粗,塗滿春藥的淫具上被幾百男人圍觀取取樂。就這樣,我們的女紅軍在淫窟裏面度過了自己最美好的十多年,懷孕16次。
    而柳香在被俘的前三年,盡顯女神本色,從未求饒過一聲,隻是到後面,女紅軍爲了保護自己和鬥争的需要,才假意像敵人獻媚,以換取自己在淫窟裏稍微低強度的淩辱。
更讓柳香崩潰的是,敵人給她吃了一種叫千金丸的秘藥,自己産下的全是閨女。最大的閨女今年已經十二歲了,二閨女比老大隻小7個月,虛歲也十二了,這些可憐的女娃們,從來不知道衣服爲何物,也不知道羞澀,更不到自己胸前那兩坨肉和腿間那張小嘴巴是女人家的命根,不可以讓男人随便摸看,這些女娃們八九歲就被強行進行男女之事,而且強度絲毫不比成年女俘們差,有的姑娘一天陰道肛門也要被喂四五十次。幾個體弱的就被輪奸的翻了白眼死了過去。
    真正擊潰柳香意志的是她的僥幸活下來的大閨女柳玲,二閨女柳婷并未躲過女人的宿命。柳香發現,兩個女兒在敵人的淩辱下,竟然懷孕了。十二歲的柳玲算日子已經懷胎10個月,挺着一個比柳香還要大的肚子,随時會分娩,二閨女也懷了7 8個月了。兩個小姑娘現在也在陣地前,柳玲的腿間陰道處也插着一根木制淫具,以堵住快出生的孩子,這場景像及了年輕時的自己。此時,挺着大肚子的柳玲被男人們發現了,雖然連年戰亂,當年被抓住的女紅軍年齡小的也有很多,但是要麽就是被抓住的小丫頭被日夜淩辱活活幹死,要麽就是年紀太小還懷不上,所以像這種十二歲就挺着大肚子要臨盆的小丫頭卻并不多見。因此陣地上兩個大肚子小姑娘成了焦點。幾十雙大手在兩個小丫頭圓鼓鼓的大肚子上肆意撫摸着,一些男人們嘴裏贊歎着,嫩,真嫩啊。柳玲,柳婷畢竟是小姑娘,此刻臉紅的跟蘋果一樣,沖着柳香喊道:娘,我怕。喊了幾聲卻沒聽到柳香回答,兩個小姑娘羞的朝娘的方向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發現原來早有十幾個男人圍住了娘,一個男人平躺在地上,胯下的一尺多長的陽具直愣愣的翹着,娘一手扶着大肚子,一手撐着地,岔着雙腿,将男人的龜頭頂在自己粘滑的陰唇口上,慢慢的坐了下去。那男人陽具連根插在柳香陰道裏,一下一下的抽動起來。但是兩個小姑娘看到又有人按住娘的肩膀,把娘身體壓下,柳香陰道裏插着陽具,隻能趴在男人身上,屁股高高的翹起,又有男人跪在娘身後,兩手扶住娘的屁股,把那兩瓣屁股往外一掰,娘那屁眼就像小嘴一樣張開了一個圓圓的洞,那男人龜頭頂在娘的屁眼上,用力一頂,隻看娘咬着一縷頭發低低的發出嗚的一聲。那根陽具就插進了娘的肛門。随着男人的抽動,柳香懷孕而敏感的身體誇張的抖動着,又有更多的士兵參與到調戲女戰士的行列,幾雙手拖住女人的小,輕輕的搔動柳香腳心,此刻女人雙洞被插,小腳又被弄的鑽心癢,隻能無力掙紮,但是身體越晃動,插在陰道和肛門的陽具就插的越深,女人想穩住,但又無可奈何,這種羞澀,爽快,瘙癢的感覺讓柳香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柳香知道自己死不了,隻能妩媚的扭動着身體發出陣陣嬌笑。“啊……咯咯……呵呵,嗯,嗯嗚嗚……停下,停下啊小妹,小妹快癱了啊,不行了,不行了……”柳香這種媚态讓士兵淫欲更盛,幾波人連續抽插,不到半小時,女人就被幹暈迷了過去。
    陣地上男人們幹的正起勁,日軍的沖鋒開始了。刹那間,槍炮聲,喊叫聲響成一片,士兵們算是老兵了,幾秒鍾之内拔出插在柳香陰道和肛門裏的陽具。隻看最後一個男人把插在柳香肛門裏的陽具一拔,噗的一聲,女人紅腫的肛門裏噴出粘白的一灘液體。沒有人管趴在地上癱軟的柳香,戰鬥開始了。姑娘們的槍聲最先響起。沖在最前面的一批鬼子馬上被亂槍打死。鬼子們也十分狡猾,當發現陣地上火力突然猛了,就知道中國軍隊來了增援,于是也各自找掩體,向這邊射擊。
  隻看到陣地最前面五個赤條條的姑娘趴在地上,桃花似的眼睛緊緊盯着前方,隻要鬼子一露頭,就被一槍斃命。隻看一個鬼子嚣張的用迫擊炮朝這邊轟來,這幾個姑娘齊刷刷把槍口對準了那個鬼子,隻聽一個妹子用銀鈴般的聲音說道:姐姐們别開槍,節省彈藥,看萍兒的。話沒落音,隻聽啪的一聲,那個鬼子腦袋就開了花。“好耶”周圍的姑娘們歡快的叫着。隻看那個叫萍兒的妹子一臉笑意,手從屁股後面伸到股間,眉頭微蹙,從陰唇上揪下一根陰毛插在土裏,說到:1個了。有旁邊的姐妹拍了一把萍兒的屁股打趣到:小丫頭,這裏鬼子多了,一會怕你那地方的毛不夠拔怎麽辦。“不夠拔,那就拔你的”,說完兩個女人在陣前打鬧起來。一個國民黨軍官看了暗暗贊歎,要是自己手下多這麽幾個神槍手就好了。不容細想,鬼子們的沖鋒又開始了。
   這時聽柳香喊道:重炮手劉桂芝準備!隻看那個坐在四輪車上的少女應到:本小姐等的屄都癢了!說她把兩隻岔開的腿分到最大,兩隻小腳嬌嬌的翹着,姑娘從屁股下面拿出一個坐墊,墊在腰下,身子慢慢的後仰,将胯間陰道以朝填空30°角完美的展現出來,男人們不知道桂枝要作什麽,直愣愣的看着姑娘的胯間,桂枝也不含糊,兩隻手指撐開陰唇,另一隻玉手握着一根野戰炮管,硬生生的插進自己的陰道中。這榴彈炮管将近兩尺,有手臂一樣粗,劉桂芝的陰道竟然倔強的把它連根吞末,隻留了一個大約2寸的鋼管口在外面。完隻看她使了一個眼色,身後推車的兩個姑娘馬上上前,一人抓住劉桂芝隻腳,牢牢的把姑娘固定在車上,男人們知道桂枝要幹什麽了,但是還不敢相信。不容男人們思考,隻看桂枝玉手抓起一枚炮彈,往炮筒裏一方,高喊,姐妹們,打啊。話沒落音,“轟”的一聲,以女人陰道作爲炮架的榴彈炮開火了,直直落在日本鬼子正中心,十幾個鬼子被炸飛在天上,剩餘的被轟的稀爛。沒等姐妹們歡呼,隻聽桂芝沖身旁握着自己腳的兩個小姑娘說道:水蓮,秋菊,你們兩個把姐姐的腳壓好了!說完,玉手又連續的将榴彈炮放入陰道中的炮筒。隻聽 通通通……本來由于炮筒過熱不能連發的榴彈炮,那滾燙的鋼管在姑娘溫潤如玉的陰道中被降溫,一枚枚帶着姑娘體香的炮彈炸的鬼子魂飛魄散。隻聽炮聲連連,每一發炮彈,強大的後坐力讓插在姑娘陰道中的鋼管都往後一推,等于在一下一下抽插着姑娘的陰道,劉桂芝不愧是女子炮手,随着炮管的抽動,姑娘陰道分泌出大量淫水,每響一聲,姑娘兩胯間的淫水就被擠出陰道口,水花四濺在周圍。姑娘陰道内壁粘合着粘液相當于給炮筒施加另外的加水冷卻,姑娘打的興起,甩着乳房,小臉漲的通紅,咬牙切齒到,擡起腿,把陰道對着敵人密集處發射,邊打邊喊:小鬼子,姑奶奶炸死你們,炸死你們!
   但是鬼子實在太多了,不怕死的鬼子仍舊想集結沖鋒過來,老戰士王秀英扶着她那常年由于輪奸而懷孕的大肚子,脆聲說道:姐妹們,别閑着,我們火力支援桂芝妹子。此時的王秀英已經被俘十三年,30歲的她更顯女人妩媚,仿佛歲月沒有雕刻這個女人一樣。其實秀英也不是仙女,往往結果婚的女人有了性生活,同男人同房,容顔就會得到滋潤保養,王秀英天天要被近百男人淩辱,陰道,肛門,玉嘴都要被射入大量精液,整日被這樣滋潤,當然老的慢了。
   女人們的長槍短炮齊響,一時間,竟然把鬼子的進攻壓制了。但是姑娘們還沒顧得上喘口氣,隻看陣地一邊,鬼子那龜殼樣的坦克緩緩開來,此時,任憑姑娘們如何射擊,那炮彈仿佛都不起作用一般。旁邊的國軍看的熱血沸騰,一個士兵說道:團長,不能讓這些小娘們搶了風頭,看老子去炸他坦克。說完拿起一捆炸藥包,滾上陣地,去炸坦克。女人們雖然被這些士兵日夜淩辱,輪奸,但是要看着他去送死,也是于心不忍,果然,那個戰士還沒到跟前,就被鬼子亂槍打死。接着是第二是士兵,第三個士兵……姑娘們看着國軍士兵一個個倒下,雙眼噙着淚,憤怒的望着敵人的坦克。隻看桂芝抹了一把眼淚,把秀發一甩,說道:給本小姐上雙炮!本小姐豁出去了!所謂雙炮就是再往女人陰道沖插一根炮管,兩炮齊發,但發射時間難以控制,所以往往是兩根炮管在後坐力的作用下先後在女人陰道裏抽插。而且一般女人陰道的容量也插不進去兩根炮管,以前第五次反圍剿的時候,戰鬥打到白熱化時,就有女紅軍脫光衣服,往陰道中插雙炮,甚至是三炮的的情形,有很多女紅軍就在陣地前光着屁股,陰道中插着炮管昏死過去,然後被國軍俘虜,拍照登報的醜事。
  柳香驚恐的說道:桂枝,不可以,你受不了雙炮的,因爲柳香知道,桂芝才被俘虜1年,雖然已經懷孕3個月,但是還未生過小孩,所以陰道口比較緊,插一根炮管已經很有她受的了。
   但是桂枝說道,姐姐,你不管,看我的,說完,咬着牙,把另一根鋼管貼着插在陰道裏的一根,刺溜一下,一插到底。姐妹們看着桂枝咬着牙倒吸一口冷氣,都暗暗叫好。那強烈的刺激讓女人身體劇烈的抖動,壓着桂枝兩個腳的女兵用了好大勁才把她壓住。隻看那個叫水蓮的女兵壓着桂芝的腳,一手輕輕搔動桂芝的腳心,媚聲說到:姐姐放松,放輕松就好了。另外一個女兵也如法炮制,桂枝在姐妹的撫摸下放松身體,那陰道中的粘液一股股的滑出來潤滑插在裏面的兩個異物。隻看姑娘秀腳大拇指朝鬼子坦克一指,嬌叱到:開火!那陰道中的兩門炮齊發,配合着機槍,在敵人坦克前掀起一道道屏障。
   令姑娘們感到膽寒的是,桂芝英勇的舉動并沒有起到多大作用,那坦克從煙霧散去的屏障後開過,仍然緩緩駛來。此時的桂芝已經到崩潰邊緣,她自己已經不能填彈,雙手隻是無意識的掰開自己兩片陰唇,另一個姑娘專門負責填彈,在快速的轟擊中,桂芝在陰道雙棒的抽動下達到了數個高潮,一對乳房大幅度的甩擺着,乳頭血紅而粗大。但是桂芝仍然斷斷續續的說道:不要管……我……姐妹們……給……給我上……三炮……啊啊啊啊啊……還沒說完,女人的另一個高潮又來了,伴随着大量淫水的擠出,桂芝已将自己的身體發揮到極限。
   但是桂芝極大的鼓舞了姑娘們的鬥志,隻聽陣地上一個紮着小辮兒的姑娘說道:桂芝妹妹一個人頂不住,我來幫她。衆女兵看去,是懷孕10個月的韓婧華,這個丫頭被俘了将近10年,已經生了七八胎了,陰唇肥厚縫美,隻看韓婧華轉身跪在地上,身體伏在地下,兩腿岔開那大肚子撐的屁股高高撅起,姑娘将一根160mm榴彈炮筒握在手裏,一頭頂在陰道口邊,姑娘們雖然閨中隻是早已見多識廣,但是看到這個場景也驚駭不已,一個年級小一點的女兵說道:姐姐……不……不可以,那麽粗,你肚子裏的娃兒……還沒說完,隻看韓婧華就将榴彈炮管一點點的推進陰道,直到兩尺長的炮管連根埋入,現在韓婧華的陰道被撐開了一個直徑16厘米的圓洞,像張開的小嘴發出嬌媚的怒吼一般。韓婧華深知敵人坦克的厲害,隻看她休息2秒鍾,吐了口吐沫在手中,然後伸到屁股後面沖着肛門随便一塗抹,就又拿了一根160mm的鋼管插入自己的肛門,顯然一根這樣粗的鋼管插在陰道裏懷孕10月的女人已經是一種極限了,但是,爲了革命爲了黨,姑娘甘願把自己的身體全部奉獻出來,這一根鋼管插的極其艱難,韓婧華劇烈的收縮着小腹,那屁股也仿佛一吞一吐的,終于在姑娘淫水的滋潤下,插在肛門中的鋼管也牢牢的固定在女人的體内。這種強度是常人難以想象的。但是這并不是結束,姑娘吃力的解開了紮起的小辮子,雙手握拳,撅着屁股扶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說出了女人最美麗的語言:姐妹們,幫我再往屄中插一根炮管,本娘子要萬炮齊轟……  
   陣地上姐妹哭聲一片,不,不可以,婧華姐,不可以,你會被弄死的。看着婧華妩媚的身子,肛門和陰道被撐成兩個圓洞,沒有一個女兵下的了手。隻聽姑娘說道:快,快點,鬼子的坦克要上來了……
在千鈞一發之際,隊長柳香含着淚,命令道:來5個姐妹,兩個壓着她的腿,兩個壓着她的手,一個扶助她的腰,我來插炮管。5個姑娘嘤嘤的哭泣着,壓住了婧華,柳香一手拿着炮管頂在婧華的陰道口邊嘴巴湊到婧華撅起的屁股上,玉口微張,吐出香津,那口水順着插在姑娘陰道裏的鋼管流到陰唇縫裏,柳香一根手指滑過婧華的陰唇,那姑娘的陰唇在口水和淫水的滋潤下自覺的竟然又張開一段,柳香看準時機,另一手一推,“噗哧”一聲,兩根并排的炮管就插入了婧華的陰道。這女子陰道之處,可柔可剛,不進去是細細一條縫隙,一旦東西進去,那兩片嫩肉就已母性包容的天性一般擴張,而且幾乎是無限的。韓姑娘的陰道也不例外,但是這幾根鋼管實在太粗,作爲懷孕的女人,婧華已經做到完美了,随着第三根炮管的插入,姑娘身體劇烈的顫抖着,要不是5個姑娘壓着她,婧華早就條件反射的跳起裸奔了。就這樣,三根160mm的炮管齊齊插在女兵的下體裏,那閨中最私密的部位現在以最完美最極限的姿态的張開着,韓婧華,這個26歲,懷孕10個月的光屁股女人,成了陣地上最妩媚莊嚴的炮台。
  随着開火的命令響起,扶着婧華腰身的女兵像舵手一樣轉動着婧華的肥臀,将炮口對這那前進的坦克,随着聲聲巨響,以姑娘身體爲基座的火炮開始朝敵人坦克射去,瞬間,伴随着巨大的響聲,鬼子的坦克停在了硝煙中,姑娘的身體瘋狂的抖動着,一對乳房在後坐力的作用下搖的花枝亂顫。其她女兵看打的興起,紛紛向陰道中插入榴彈桶炮管,一時間,陣地上出現了十幾個渾身精光,雙腿呈W岔開的女兵炮台,有些女兵陰道太幹,變幹脆給手心吐上口水,直塗抹到陰道口邊,然後強行将炮管插入,随着一聲聲嬌叫,這個小小的女子炮兵陣地萬炮齊轟,竟然把敵人的坦克炸的灰飛煙滅。這種香豔的場景看的男兵目瞪口呆,隻看一個姑娘陰唇外翻,炮管露在陰道外面一個頭,一下一下的向敵人陣地轟去,每開一炮,姑娘就用手撐着屁股調整一下角度,另一個女兵因爲下身的刺激,伸着舌頭,口中香津順着嘴角流出,看男人們看着自己起勁,她向男人們抛了一個媚眼,嬌聲說:你們看夠了沒有,還愣着幹嘛,還不快給小妹裝彈藥,說罷胯間一用勁,那炮管從陰道中擠出來一截,一個男兵見狀,将一枚榴彈塞了進去,又狠狠的把炮管往那女孩陰道中一推,說道,小娘們,靠你了!那姑娘生的瘦小,陰道本來就淺,容不下全部炮管身,插在陰道中的炮管被男人一推,受了刺激,随着“啊”的一聲,那炮彈帶着女人的淫水就轟了過去。
    日軍指揮官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密度的榴彈炮,因爲他知道,榴彈炮的填裝需要時間,而且炮管也需要冷卻,而這次的炮火之猛烈,是他從踏上中國的土地上以來都沒見過的,他用望遠鏡往這邊一看,隻見幾十個中國女人光着身子或分腿坐地,或翹着屁股半跪在地上,兩腿根部的陰道中插着榴彈炮管,有的女人肛門中也插着炮管。日軍指揮官那見過這種戰法,發現自己的坦克原來竟毀在這群光屁股女人手裏,頓時氣急敗壞,咆哮道:八嘎,命令坦克團全部壓上,到是要看看是這群花姑娘的屁股硬,還是皇軍的坦克硬!!
    這邊,女兵們拼的香汗淋漓,總算擊毀了日軍的一輛坦克,看到日軍攻勢終于停了,一個個頓時松了口氣,但是還沒等姑娘們陰道的肌肉回複,隻看陣地最前面的女兵玉蘭用手一指:驚呼到,姐姐,他們。。他們又來了!姑娘們順着玉蘭手指方向一看,一個個倒吸了一口冷氣,一看硝煙過後,數十輛日軍坦克布成方陣緩緩的朝這邊壓來。想着剛才自己用盡全力,才幹掉對方一輛,而這會……姑娘們心都涼了。此時,柳香決絕的把帽子往地上一甩,雙手托着臀部跪在地上,将屁股對準敵人的坦克,姐妹們,一輛也是打,十輛也是打,今天就要讓小鬼子知道知道,我們中國女人秀得黑絲腳,炸得了碉堡,能上的了床,也能下的了戰場,姐妹們,拼了!說完一甩屁股,一枚榴彈炮帶着柳香的體液呼嘯的飛向敵人的坦克群。
    女兵們知道現在兇多吉少,一個個意氣風發,是與陣地共存亡,幾個女兵給陣地上打上小木樁,将兩腿岔成一字型,腳跟挨到木樁旁邊,然後沖着發呆的男兵喊道,把我的腳綁在木樁上,快啊,來不及了。
男人們手忙腳亂的把幾個姑娘的腳丫綁在木樁上,由于雙腿扯的太開,女人的陰道口直接就拉開成了肉洞,姑娘們真是拼了,随手操起炮管就往自己陰道裏插,随着一枚枚炮彈從姑娘們身體裏射出,中國軍隊的反擊開始了。由于這種史無前例的武器,其威力完全取決于女人自身的身體條件,所以這個小小的女性反坦克陣地上“炮台”開火的頻率是不一樣的,像柳香,巧花這些被俘十多年的女紅軍,一個個都是懷胎多次,成熟妩媚,她們采用的大多是“背炮式”隻看女人們一個個都跪在地上,身體前傾,一對乳房壓在地面上,高高的撅起屁股,這些女人往往都是陰道肛門裏各插一根炮管,雙手拿着炮彈交替填彈,相當于速射炮,她們是陣地上的絕對主力,有的姑娘像桂枝,甚至陰道肛門裏插了3根炮管。另一些是這些年國民黨在村裏抓完壯丁後,強搶來的大姑娘小媳婦,她們本身隻是村姑,這些女人的戰鬥力稍差,她們很多就是前面說的“正炮式”一個個正面岔開雙腿,陰道裏插着炮管射擊。還有一些就是兒童團的小丫頭,這些女娃娃十一二歲,不論從身體上還是意志上都不如前兩類。盡管有的已經懷孕生子,但畢竟年紀小,丫頭們由于陰道窄緊,往往需要先手淫一段時間,讓自己淫水湧出,這才能把炮管插入。而且有的小丫頭剛開了幾炮,就被刺激的暈死過去。一個女人暈倒了,就上前兩個男人分别抓住姑娘的一隻腳向上高高提起,這樣可以保持炮擊的持續性。但是女人的身體畢竟不是鐵做的,長時間的炮擊下,玉蘭暈倒了,小荷暈倒了,倩華暈倒了,接着是巧花暈倒了,淑英,柳香。。。陣地上的姑娘大多失去了意志,兩條腿被男人們擡着,陰道裏的炮本能的發射着,在意識清醒時,姑娘們用意志克制住羞澀和身體的本能,把雙腿分的開開的,将自己的美完全的展現在光天化日之下,但是一旦暈倒,女性的本能讓她們拼命想夾緊雙腿,隻看柳香鳳眼半閉,大腿想要合攏卻被兩股間和肛門中插着的炮管阻擋着,而且早有男人上來,毫不留情的掰着柳香的兩條玉腿,柳香的這種本能卻隻是讓小屁股微微的動了幾下,顯示出女人無助的妩媚。男人們看到柳香雙腿修長而且勻稱,竟然淫性大發,竟不顧這時在陣前,幾個人索性延着柳香展開成一字的大腿向下拂過,直達陰唇,手指揉搓抽插,竟然把姑娘從昏迷中弄醒了。柳香看到自己作戰到累暈過去,男人們竟然還對自己身體戀戀不舍,又喜又氣,喜的是自己身體竟然有這麽大的魅力,讓男人們甯可性命不要,也要玩她個夠,氣的是這些男人太沒有出息了。柳香急道:哥哥們,别玩小妹了,快打退了鬼子,小妹扯開了身子讓你們玩個夠。快,快給小妹屄裏裝彈藥。快啊。
    柳香這邊嬌喊聲還沒落下,隻聽秀英叫到,姐妹們,敵人沖上來了,準備拼刺刀。大家望去,鬼子在坦克的掩護下已經攻入陣地,已經超過前排當作炮台的女人的最小射程了。陣地最前面的女兵已經挺着大肚子和鬼子扭作一團。那個女孩很顯然沒有正面面對過鬼子,隻看她光着身子,攔腰抱住一個鬼子,和對方滾在地上,那女孩肚子很大,一對奶子裏全是奶水,由于擠壓,乳汁四濺。秀英見狀,一條腿剛剛打上白色綁腿,來不及打另一條,就端着步槍跳出戰壕向一個鬼子刺去,女人美豔的裸體晃傻了那鬼子,秀英毫不客氣,一刀刺死了這個鬼子。另外的鬼子哇哇叫着,輪着東洋刀砍向秀英,秀英舉槍一檔,擡起玉腿一腳蹬在那鬼子臉上,這一招叫“朝天蹬”是秀英的絕活。當年她被俘後,一條腿被高高吊起,一條腿踩在地上,被扒光衣服日夜淩辱,慢慢的竟把女人的胯骨拉開了,現在這招竟然派上了用場。那鬼子顯然沒料到這一腳,當機倒地,秀英順勢用刺刀往下一捅,又結果了這個鬼子。秀英一下殺掉兩個鬼子,意氣風發,手一揮,嬌叫到:姐妹們,沖啊!還能站起身的女兵們紛紛端着刺刀,沖向鬼子。女孩子們的力量雖然很弱,但是她們較爲靈活,一時間,竟然把鬼子的陣型沖散了。鬼子的中隊長看到自己的士兵竟然和一堆光屁股中國女人肉搏都不占上風,氣的哇哇直叫,帶着幾個部下沖上來助陣。
    一個叫小芹的女兵看的真切,那個鬼子軍官斜刺裏沖過來,小芹陰道中的榴彈炮桶還沒拔出,順勢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兩腿一夾,轟的一聲,一枚炮彈打了過去。那炮彈在鬼子軍官身邊開花,那倒黴的小鬼子還沒沖到陣地,就見天皇去了。桂蘭奶一甩,從側面殺出,隻看女人兩個粉紅的奶頭和小拇指一樣粗,她一隻腳穿着布鞋,一隻腳穿着草鞋,挺着一個大肚子很是滑稽,但是光着身子十分妩媚。一個鬼子端着刺刀向她大肚子刺來,桂蘭手握着槍杆,往外一撥,撥開了鬼子的突刺,然後側身反刺過去,另一個鬼子趕忙上去掩護,用槍一架,隔開了桂蘭的反擊。女人一個人擋住兩個鬼子的刺刀,殺的難解難分,兩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端着紅纓槍恰好跟進,局部形成多打少的形式,别看哪兩個小丫頭片子年紀小,但是紮着羊角辮,赤身裸體的很是可愛,一個小丫頭繞道鬼子後面一抱,另一個舉起紅纓槍一刺,就殺掉一個鬼子,桂蘭也毫不客氣,輕輕一躍,竟跳到鬼子的肩膀上,兩條玉腿盤在另一個鬼子脖子上死命的夾緊,不一會,鬼子也一命嗚呼了。
    還有幾個姑娘,找不到順手的武器,就光着屁股,赤手空拳的沖進戰團,揮舞這粉拳朝鬼子砸去。有幾個女人實在是力氣小沒有經驗,落了下風,身上被鬼子刺傷幾處,但秀英,柳香這些老戰士很快就能沖上來解圍,加上後面國軍的火力掩護,在女人們的裸身混戰之下,竟然打退了鬼子的沖鋒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7-15 10:14 編輯 ]
2014-7-7 14: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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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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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姐妹外傳之楊秀蘭篇

紅軍姐妹外傳之楊秀蘭篇

引子

北山鎮在紅軍大部隊撤走後,又被白匪、團丁和地主武裝勢力反撲了,
整個鎮上和附近的村落又由紅變白,在一次次的圍剿之中,小小的北山鎮陷入了
白色恐怖。真正的紅軍隊伍已經撤走了,而留守的是一支小小的遊擊隊,都是由
一些當地村子裏的大姑娘,小媳婦組成。

    這些婦女都是接受過新思想的年輕女性,遊擊隊的政委叫楊秀蘭,大約三十
一二歲,長的很有古典美,活像曆代流傳下來帛畫中走下來的美女,一頭烏黑的
披肩長發,瓜子臉上那水靈靈的大眼睛、微微上翹的鼻子與小巧紅潤的雙唇完美
地結合在一起,既有小姑娘的靈秀,又有成熟女人的妩媚。她或露出皓齒微微一
笑,或秀眉輕颦都能打動男人的心,她的身材在北方婦女中算是比較清瘦,随着
她的呼吸,不僅可以看到她頸下的鎖骨,還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胸腹間肋骨的輪廓。

    這一帶的百姓們和團丁,混混都知道,楊秀蘭這個女人有着一身百發百中的
本領,傳說死在她手上的白匪已有幾百人。都是被一槍斃命,她帶領着幾個丫頭
片子打遊擊總是來無影去無蹤,是白匪們重點圍剿的對象。

    一秘密會議夏天的傍晚,溫度依然沒有散去,陣陣熱浪下,知了的叫聲仿佛
都有氣無力的,在村中一間不起眼的小屋子裏,柴門半掩,幾個女人圍在一張桌
子上仿佛讨論着什麽。爲首的女人短發瓜子臉,穿着一件藍白花色的短袖小褂,
由于天熱,那小褂也沒有系扣子,就這麽敞着,女人一對白花花的奶子挺在外面,
暗紅色的乳暈上兩粒紫葡萄大小的奶頭格外耀眼。女人光着雪白的大腿,腳上穿
着一雙方口黑布鞋,手裏拿着塊手絹,一邊往懷裏扇着風一邊說:我看就這麽定
了,我和春杏僞裝成戲子,七夕廟會那天去黃老才家賣唱,翠花、小荷從前門當
作看熱鬧的相鄉親,吳媛在後門扮作買西瓜的商販,到傍晚壓軸大戲的時候,我
們裏應外合,擊斃黃老才,把這個地主家的武裝拿下,充實咱們的隊伍。說完激
動的手往桌子上一砸,“咚”的一聲,女人胸前那對奶子也跟着彈跳了兩下。

    前面那個叫做春杏的女人咯咯的笑起來:秀蘭妹子,你這個計劃可真和你的
穿衣一樣大膽啊,白匪追着咱們姐妹的屁股幾個月都找不到,這次竟然一齊鑽到
他們老窩裏去了。

    秀蘭啐了一口:春杏姐,天這麽熱,我還穿着件小褂子呢,哪像你,全身上
下就拿着條毛巾夾在檔裏,不害臊。原來春杏這會懷着孩子,已經八九個月了,
由于經常腰酸加上穿衣服不方便,這才是赤條條的精着身子,從生理需要來講,
因爲臨盆準備,女人的陰道口已經本能的微微張開,經常流淌着體液來濕潤産道,
所以春杏才在胯間夾着一條毛巾。但是這會女人的生理反映也不是外界條件能約
束的了,春杏那一對鼓漲的乳房早在懷孕5 個月的時候就開始漲奶,現在已經是
撐的圓潤肥大,青筋布滿着整個奶子,仿佛彈指可破,平時隻要走路,搖晃都會
從奶頭中流出奶水,而陰道中的淫水經常順着大腿淌下,加上天熱,姑娘再一出
汗,奶水,淫水,汗水混合下,女人簡直就像含苞欲放的出水芙蓉一般嬌媚。

    旁邊幾個小丫頭也來湊熱鬧,吳媛伸手要抓春杏那一對充滿奶水的乳房:姐
姐漲的慌吧,我來給你擠擠。春杏一邊躲閃一邊笑罵到:小丫頭片子,少得意,
以後你也會讓男人杵到挺着大肚子,到時候我把你那對奶子全擠幹,不讓你娃子
吃。

    媛兒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把收縮回來:哎呀,我和姐姐鬧着玩呢,那
個計劃就這麽辦吧。那會黃老才和他們狗們都在看戲,我看一準能成。其他幾個
小姑娘也紛紛贊成。但是平時一向謹慎的翠花卻搖搖頭,說道:不行呢,秀蘭姐
姐經常和白匪交戰,而且交戰的時候秀蘭姐又總是那樣勾人的打扮,白匪一定能
認出秀蘭姐的,說完暧昧的看了一眼秀蘭。

    原來,秀蘭仗着自己神槍手百發百中的本領,襲擊白匪的時候總是光着身子,
一絲不挂,僅僅爲了行走方便腳上穿着布鞋,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凡是看過自
己身子的男人都要死。事實上幾年來,但凡被秀蘭襲擊的白匪幾乎沒有活口。

    幾乎沒有……但是有一個叫鐵狗的地痞例外,那天的戰鬥格外精彩,女子遊
擊隊襲擊白匪的一個運輸糧食的馬隊,地雷響後,秀蘭探出身子打響第一槍,女
人赤身裸體,白花花的奶子和修長的大腿晃花了白匪們的眼睛,秀蘭手中的盒子
槍啪啪啪的就沒有停過,一個個白匪一命嗚呼的倒下。到最後秀蘭沒有子彈了,
隻看她大跨步的跳進白匪中間,拔出背後的大砍刀,向最後幾個白匪砍去,随着
秀蘭胸前奶子的跳動,白匪的頭顱也一個個的滾落到地下。直到秀蘭她們繳獲着
大量的糧食進了山,傍邊麥地裏一雙賊溜溜的眼睛還一直盯着秀蘭嬌俏屁股。這
個人就是鐵狗,這家夥本來在瓜地裏偷瓜,卻看到了女子遊擊隊和團丁交戰的這
一幕。後來鐵狗投靠黃老才,并且詳細描述了秀蘭的長相,而黃老才從城裏請來
畫師,根據鐵狗的描述将秀蘭的畫像畫了下來,由于鐵狗看到的是秀蘭的裸體,
所以那幅肖像竟然也是秀蘭赤身裸體的樣子,那身材比例,包括那一對奶子的大
小和陰毛分布都被鐵狗說的一清二楚而畫了下來,黃老才對秀蘭恨之入骨,他不
但給每個團丁都發了一份畫像的複印件,還故意讓畫師将秀蘭畫成兩腿大大岔開,
坐在木驢上的淫蕩樣子。

    所以說,翠花的猜測是正确的,其實現在每個團丁閉着眼睛都知道秀蘭的相
貌,而且她那副畫像在營房裏四處張貼,也是白匪們淫樂的話題和打手槍的對象。
隻是當事人秀蘭一個人不知道而已。

    隻聽秀蘭手一揮說道:翠花,你平時總是這麽小心,見過你姐姐身子的男人
都死光了,世界上啊,沒男人知道你姐姐奶頭的顔色,說完自信的捋了捋額前的
秀發,銀鈴般的笑了起來。

    于是,這樣一個虎口拔牙的計劃就決定了下來,等待女子遊擊隊的命運将會
是什麽呢?

    二地主大院農村的社火總是十分熱鬧,就連在這戰争時期也例外。隻看黃老
才家大院正在搭戲台,正門口人頭攢動,拉車挑擔的、吆喝做買賣的、争地方叫
罵的、真是個人聲鼎沸,熱鬧非凡。但是,誰也不知道,女子遊擊隊的成員已經
就位,兩個毫不起眼的小姑娘混在人群中,仿佛也在湊熱鬧一般,她們正是翠花
和小荷。而後門,一個賣西瓜的小媳婦穿着無袖小白褂,下身穿着藍色碎花布褲,
褲腿挽到小腿根部。

    隻聽姑娘喊道:“賣瓜喽,賣瓜喽,又甜又沙的大西瓜,不甜不要錢喽。那
一聲聲甜美的要喝,一下就吸引了很多老少爺們。而黃老才的大院裏,戲台上臨
時圍了個一人來高的幕布,秀蘭和春杏就在那裏面換衣服,秀蘭裝扮是小花旦,
那戲袍堆在地上花花綠綠很是好看,秀蘭女人性兒起,一邊脫着衣服,一邊說到
:這戲服真好看,要是是我的就好了。而春杏懷着孕,隻能裝扮成拉小曲的龍套,
坐在一個小馬紮上,手裏拿着一把二胡,笑到:秀蘭妹,還不快把衣服穿上,你
這樣子光着屁股讓人家看到了像個啥?秀蘭咯咯一笑,甩着一對白白的奶子,把
秀發放下來,說道,姐姐放心,咱們的計劃天衣無縫,說完伸出一隻小腳,踩進
一隻繡花小鞋裏。

    但是,女人自以爲天衣無縫的計劃,早在秀蘭踏進黃老才大院的時候就被識
破了。也怪秀蘭運氣差,剛好鐵狗子在院子裏,流氓眼睛都尖,更不要說狗子看
過秀蘭的裸體,所以一眼,就把秀蘭認了出來。這家夥大驚失色,連滾帶爬的跑
進黃老才的後廂房,把情況一說。隻看黃老才吸着大煙槍,眯着眼睛,惡狠狠的
說道:好啊,這幾個臭娘們竟然敢跑到老子的本部來,不要怕,今天我老黃就讓
大家開開眼,看看這幾個女紅軍有幾隻奶,幾張屄!說完,就把警戒部隊的團丁
長叫來,如此這般的一說,于是,一場博弈就開始了。

    其實黃老才的計劃很簡單,就是很快集合了四百團丁,樓上樓下,院裏院外
把秀蘭包圍起來,準備來個甕中捉鼈。這些人貫魚而入,不聲不響的把每一個出
口封住,幾乎就在同時,秀蘭就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她媚眼一看四周,說道:不
好,準備戰鬥。這是說給春杏聽的,說完顧不上穿好衣服,就一個魚躍翻身,赤
身裸體的跳到了戲台子上,手中的盒子槍啪,啪,啪的響了三下,瞬間就有三個
白匪腦漿并裂,死在當下,人群一下亂了,看熱鬧的百姓看到死人,争相逃命,
秀蘭本想混在人群中出去,但隻聽黃老才在二樓高喊,不要亂,盯着那個光屁股
的花旦,不要讓那個小娘們跑了!秀蘭一聽,暗叫不好,自己胭脂粉黛,帶着花
旦鳳冠,但是赤裸着身子,這在男人堆裏,簡直是萬衆矚目的焦點,跑是跑不掉
的。

    隻看對面幾十個人舉槍,啪啪啪的朝自己打來,秀蘭一縮頭,滾到一根柱子
後面,甩手反擊,槍聲此起彼伏沒兩分鍾,鄉親們全跑完了,整個大院全是白匪。

    周圍此時出奇的安靜,秀蘭知道,今天這個情況是自己中招了,但是她也不
慌怕,心說:既然進到黃老才的老窩了,本姑娘就殺個痛快!隻看她又從腰間抽
出另一把盒子槍,玉腳一蹬,人從柱子後面飛出,同時手中的雙槍又響起來,對
面的槍聲更爲密集,隻是那些團丁都是烏合之衆,又被秀蘭這樣妖豔的打扮看傻
了,很多人隻顧着貪婪的看女人那白皙誘人的身子,哪能擊中靈巧的秀蘭。隻一
瞬,又有幾個白匪倒地身亡。

    但是,黃老才不急不躁,他不怕死幾個團丁,這些癟三有的是,現在那女人
就在包圍圈裏,而從女人現在的“打扮”上來看,身上不會有太多子彈。不,現
在這赤身裸體的女人,身上很有可能就沒有備用的彈藥,而她手上那兩把盒子槍,
每把最多12響,也就是說,一共女人就隻有20多發子彈,而包圍她的人可是有将
近500 人,想到這裏,黃老才冷笑一聲,說道,兄弟們,不要怕沒子彈,朝那個
女人藏身的地方打,給我狠狠的打,他知道火力越猛,那女人爲了虛張聲勢一定
會還擊,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消耗這個可憐女人的彈藥。

    柱子後面,由于緊張,秀蘭額頭上的汗已經順着清秀的臉頰滴滴答答的落在
地上,雖然秀蘭渾身上下隻穿着一雙繡花鞋,但是女人絲毫感覺不到涼爽,此刻
她渾身香汗淋漓,就連那穿着繡花鞋的小腳,也是汗津津的濕透了一雙鞋子。戰
鬥從開始到現在已經半小時了,而自己現在毫無辦法,隻能在這裏防守,但是…
…女人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自己這副樣子,被動的防守,隻會把這白花花
身子賣給敵人。隻聽敵人喊道:光屁股小娘們,出來吧,繳槍不殺,讓爺們好好
疼愛疼愛你。秀蘭氣的要死,嬌罵到:疼你姥姥去吧,說完又甩手,啪的一槍,
那個喊話的白匪當機斃命。黃老才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我數着呢,
剛才是這娘們最後一顆子彈,沒了子彈,這小娘們光着屁股,量她也玩不出什麽
花招。哪些團丁聽到黃老才這麽說,雖然将信将疑,但是還是端着槍,慢慢的包
圍過來。

    秀蘭啐了一口,心想,這老鬼太狡猾了,連姑奶奶有幾顆子彈都能猜到?隻
看秀蘭倚着柱子,擡起一條腿,一手伸到胯間陰道中,往外一扣,嘩啦一聲,從
陰道中摳出一把黃橙橙,亮晶晶的子彈。老式的盒子槍爲了防止卡殼,子彈都是
拿豬油包裹一層的,秀蘭她們打遊擊,連飯都吃不飽,哪裏去找豬油,所以爲了
保養子彈,隻能把這東西放在胯間私處,也虧得女人家羞處敏感,有異物在裏面,
就會分泌出液體潤滑了子彈,這也算秀蘭她們的小發明吧。渾身赤裸的女人,還
是一副花旦打扮,擡着腿,從陰道中摳出子彈這場景簡直是太香豔詭異了,但是
秀蘭沒有更多的時間,她那隻修長的腿剛剛放下,手裏已經把子彈換好了,女人
喵去,包圍圈已經很小了,如果這個時候白匪發起沖鋒,那麽自己将毫無勝算,
想到這,秀蘭嬌叫一聲:讓你們知道本姑娘的厲害,說罷雙槍齊響,以一個扇形
弧度連打了二十多發,白匪們被沾着女人淫水的子彈打的鬼哭狼嚎,丢下十幾具
屍體又逃了回去。

    就這樣,來來回回的,秀蘭又堅持了一小時,期間從陰道中又取了兩回子彈,
當又一次秀蘭打成空槍的時候,伸進自己陰道中的玉手再也摸不到一粒子彈了,
隻有女人柔軟的陰道内壁劇烈的蠕動以及順着陰道口流出的女人體液。看着再一
次圍上來黑壓壓的人群,秀蘭心道:糟了!

    白匪聽到秀蘭這邊十多分鍾沒有再打槍,逐漸又縮小了包圍圈,吃過兩次虧
後,白匪都很小心,生怕又是秀蘭誘敵之計,但是,分明的,這次幾百号人圍到
女人藏身的那根柱子也就十幾米了,還不見秀蘭開槍。通常情況下,這個距離射
擊是最有利的,對面的女人沒有理由在這時候不開槍,但是秀蘭确實沒有開槍,
那麽,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女人沒有子彈了!

    三公主肉搏當白匪發現這一點的時候,滿場的男人都興奮起來,爲首的一個
叫到:這個光屁股娘們沒子彈了,兄弟們上啊,抓活的。隻看男人們淫笑着,滿
嘴污言穢語,四面八方沖了過來,看到這場景,秀蘭都快氣哭了,但是女人不願
意束手就擒,秀蘭玉牙一咬,光溜溜、俏生生從柱子後面閃出,雙手舉槍,像是
開槍的姿勢,白匪們吓得紛紛後退,哪知秀蘭并沒有開槍,而是雙乳一抖,飛起
一腳向前踢去,秀蘭玉腿又白又長,這一甩腳踢的老高,胯間陰唇被扯開露出粉
嫩的肉芽,而腳上那隻繡花鞋被甩了出去,迎面砸到一個白匪臉上,那白匪被突
如其來的鞋子砸蒙了,往後一到,後面的人收不住,竟然人擠人,倒了一大片。
黃老才在樓上看的真切,罵道:一群蠢貨,一個女人的鞋子都怕成這樣。還不快
給我把這娘們拿下!

    秀蘭這一腳場面上雖然好看,好像占盡了優勢,其實她暴露了底牌,那就是
自己沒有子彈了。白匪們回過神來,發現女人原來是把自己的一隻鞋子踢掉了,
更加有恃無恐,叫嚣的沖了過來,幾個小時的戰鬥讓女人疲憊不堪,此時的秀蘭,
劉海黏在額頭上,一對白白的奶子上兩粒粉紅奶頭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而她全身
上下隻有右腳穿着繡花鞋,這個造型十分香豔。女人冷靜的四處一看,跳到戲台
子上,占據了一個制高點,而男人們也跟着紛紛往上爬,一個男人手剛扒上戲台
子的邊沿,秀蘭擡起玉腳狠狠的朝那個男人的手踩去,姑娘的小腳纖細修長,由
于瘦弱,骨頭分明,一腳過去,那男人殺豬一般嚎叫,手一松就掉了下去。

    隻看秀蘭抿着嘴,像小貓一般靈巧在戲台子上來回穿梭,隻要有手搭上來,
姑娘就是一腳。一時間,男人們竟然沒法爬上戲台子,但是這種攻擊不是緻命的,
随着秀蘭體力急速下降,她一腳下去,男人已經不松手了,必須再連續踩幾下,
才可以踢下一個男人,這就大大減慢了秀蘭的速度,隻看秀蘭大口喘着氣,汗水
順着肩胛流到肚臍,再流到胯間的陰毛上,在汗水的作用下,秀蘭的陰毛竟然變
得黑油油的,散發着旖旎的氣息。

    終于,一個白匪爬到了戲台子上,秀蘭微微的蹙了下眉毛,漲紅的小臉運了
口氣,紮起馬步,挺乳正面面對這個男人,她一拳打去,砸在白匪臉上,但是這
個白匪很強壯,挨了一下竟然沒倒,而是從下方一腳踢向秀蘭的裆部。這一招是
對的,顯然白匪練過近身搏鬥,如果是男人紮起馬步,胯間就是緻命的弱點,這
一腳下去,基本就成太監了。但是情急之下,白匪忘記了和他對打的對象是一個
花姑娘,那胯下沒有“把兒”。隻看那一腳直接踢到秀的陰唇上,那白匪穿着馬
靴,靴頭竟然頂進了秀蘭陰道。盡管秀蘭是個大姑娘,沒有男人胯下的弱點,但
是這一下踢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也夠她受的。

    秀蘭妩媚的哼了一聲,不等白匪腳縮回去,女人紅着臉從側面将玉腿直直的
擡起,超過頭頂,然後猛地正面下劈,台下的男人看到在這種極限動作下,秀蘭
胯間陰唇從一條微微張開的縫突然張開然後又合上,同時聽到“咔吧”一聲,這
是秀蘭腳後跟砸碎白匪天靈蓋的聲音。這個倒黴鬼就死在這麽香豔的招數下。這
一招叫做“朝天蹬”,是秀蘭的絕活,這要求女人身體韌性極好,一般都是十幾
歲的小姑娘才用,而秀蘭已經是三十歲的女人了,在這種身體條件下,還能一招
斃命一個白匪,充分說明了秀蘭這個遊擊隊長不是浪得虛名。

    但是由于和這個白匪過了兩招,又有兩三個白匪竄到了台子上,秀蘭暗暗叫
苦,後蹬一腿将身後一個白匪踹倒,接着握着粉拳,又迎着正面一個白匪打了兩
拳,這兩下沒什麽殺傷,隻是把白匪打散了,但是自己的身體也吃了幾記拳腳,
白匪打法的淫蕩,仿佛是故意調戲女人一樣,幾下都打在了女人的奶子、陰道、
屁股等地方,秀蘭又羞又氣,嬌罵到,你們這些流氓,小心本姑娘斃了你,雖然
嘴巴上這麽說着,但是秀蘭不敢停留,朝人少的地方沖去,隻看秀蘭穿着繡花鞋
的那隻腳一點地,倏地淩空跳起,雙手扒住上一層的欄杆,玉腰一擰翻到了二樓。
下面的白匪一時間上不來,但是這并不代表秀蘭就安全了,因爲這一層的對面就
是黃老才,而在這種天井筒子樓結構的走廊上,兩邊都有白匪包夾過來,秀蘭是
逃不掉的。

    雖然此刻情況萬分危機,但是秀蘭此刻卻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擒賊先擒
王”擊斃黃老才!想到這,秀蘭心一橫,迎着包圍過來的一路人沖了過去,那邊
白匪喊道:抓活的,玩死她之類的話。秀蘭全當聽不見,隻看還有三四步距離的
時候,秀蘭一個加速高高跳起,越過第一個人的頭頂,那過道本來就窄,白匪擠
成一團很難轉身,前面的幾個隻能看着裸體的秀蘭從自己頭上跳過,甚至從女人
的胯下,幾滴香津噴射到自己臉上,但他們毫無辦法。但秀蘭畢竟不是仙女,不
會騰雲駕霧,在空中最多半秒鍾,就開始下落了,而落下去則剛好掉到白匪人堆
裏,這等于是自投羅網。

    後面的白匪看到女人掉下來想要刹住,但是更後面的人還在往前擠,一下竟
然把前排的白匪擠到在地,千鈞一發之際,秀蘭玉手一勾,抓住一根房梁,順勢
用力把身子一起,那雙玉腳剛好從摔倒的白匪頭上略過,秀蘭修長的腳趾甚至都
刮到了白匪的頭發。就這一下,秀蘭把身子往前一弓,又滑行了幾米,然後輕盈
的落下,踩到還沒起身的白匪頭上,小腳又一踮,撤開步子,跨過了人群。

    這一系列的動作太突然了,白匪還沒有反映,就連黃老才剛才還津津有味的
欣賞着秀蘭迷人的酮體,哪知幾秒鍾的功夫,這個酮體就閃到自己面前了。黃老
才慌忙叫到,快,快打死這個娘們。但是距離太近了,白匪們拉槍栓的拉槍栓,
舉槍的舉槍,周圍一片混亂;秀蘭嬌叱到,黃老賊,你這個惡貫滿盈的土匪頭子,
我今天就代表人民消滅你!說完一把拔下頭上的簪子,瞬間,女人一頭秀發像瀑
布一樣灑下來,披到雪白的肩頭,美的令人心醉。在白匪淫邪的目光中,秀蘭手
握簪子狠狠的朝黃老才心窩紮去。

    黃老才情急之下,竟然伸手一檔,撲哧一聲,那簪子紮在黃老才手背上,穿
透過去,又鑽進了老賊的胸口,這根銀簪相當于把黃老才的手掌釘在了他的胸口,
但是由于手掌的原因,這一下肯定是殺不死他的。秀蘭啧了一聲,柔聲歎道:可
惜!但是再來第二下已經來不及了,白匪端着刺刀已經沖了上來,一個白匪沖着
秀蘭一刺,秀蘭一側身,但是那豐滿的屁股還是被劃了一道口子。羞痛之下,秀
蘭轉身擡手一巴掌抽到那白匪臉上,嬌罵到:本姑娘的屁股也是你碰的地方?說
歸說,秀蘭不敢戀戰,一翻身,跳下院子,這會人都幾乎擠到二樓了,院子裏空
空蕩蕩,秀蘭三兩步沖到門口,擡起一腳,踹開門,跑了出去。而這邊白匪都在
搶救黃老才,也顧不上去追她,女遊擊隊長成功脫出了!

    秀蘭光着屁股一路狂奔,抄小道上了山,這邊,吳媛、翠花、小荷她們已經
跑出來了,幾個姑娘一彙合,叽叽喳喳的吧情況一說,原來,當時槍聲一響,場
面就極其混亂,鄉親們沖出大院,另外幾個姑娘被人群一裹,就稀裏糊塗的被擠
出來了。秀蘭一聽,笑着啐了一口:你們幾個鬼丫頭,差點坑死姐姐了,你知道
姐姐光着屁股在男人堆裏多辛苦,差點就便宜那些白匪了!另幾個丫頭調笑道:
哎呀,姐姐多厲害啊,那奶子一晃,槍聲一響,白狗子們統統見閻王。說完就伸
手朝秀蘭一對白白的大奶子呵癢,頓時間,小小的山林嘻嘻哈哈的,好不親昵熱
鬧。就在這時,隻聽吳媛說道:哎呀,糟糕,春杏姐沒回來?!

    四春杏落難原來春杏在混亂之中,挺着大肚子夾雜在鄉親們之間,第一時間
跑出了院子。本來如果春杏就這麽逃跑,也不會有下面的事情,可是偏偏春杏心
思細膩慎密,不願冒險。她看着自己一身戲子打扮太惹眼,想把衣服換回來,可
是就是她這畫蛇添足的舉動,斷送了自己逃跑的希望。

    春杏偷偷跑到一堵土牆後面,這裏是黃老才家雜物院,隻有一個平時不常使
用的柴門。春杏由于懷孕,本來行動就不方便,剛才跑動了兩步,這會滿身是汗,
大口的喘嬌氣,此刻遠處的槍聲此起彼伏,她看到四周無人,麻利的脫下戲袍往
地下一扔,隻看女人一對含着奶水的奶子擺脫束縛,直愣愣的翹在正午的陽光下,
四周散發着誘人奶腥味。春杏懷孕吃力,彎不下腰,隻好岔着腿坐在一塊石頭上,
她把腰帶解開,三兩下的抹下褲子,片刻間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那修長雪白的
大腿根部,毛茸茸的陰毛甚至蓋不住微微張開的兩片陰唇,胯下毛糙的石塊摩擦
着懷孕女人胯下的兩片嫩肉,幸虧春杏農家姑娘體質好,這會陰道裏分泌的粘液
滴滴答答的順着大腿根部流下,起到了一定的潤滑和殺菌作用,要是換做什麽大
家閨秀千金小姐,光天化日之下,光着屁股岔着腿坐在石頭上,早就羞死了。

    春杏把戲靴一脫,光着小腳丫正要換鞋,隻看那柴門“吱紐”一聲從裏面打
開了,從裏面沖出兩個團丁,原來這兩個團丁在柴門後喂豬,聽見槍響,不知道
發生了什麽,剛打開門張望,也該春杏倒黴,一開門兩個白匪就看到一個渾身精
光的懷孕的大妹子岔開雙腿坐在石頭上換鞋,白匪被這旖旎淫媚的場景驚呆了。
陽光下,春杏一頭齊耳短發烏黑柔亮,女人本能的挺起腰,那一對乳房俏生生像
标槍一樣指向敵人,四目相對,春杏由于驚愕轉爲恐慌,她條件反射般的拿起旁
邊的小手槍,“啪”的開了一槍。

    一個白匪瞬間就被擊斃了,他到死還來不及回味這淫豔的場景。春杏慌亂間,
又啪啪啪的連打幾槍,春杏本來射擊的本事就沒有秀蘭好,加上自身膽小,這個
情況下,光着身子很是慌亂,這幾槍都沒打中,另一個白匪發現不妙,一個翻身
躲到牆後,開槍還擊。當時雖然大多白匪的注意力在秀蘭那邊,但是柴門口的槍
聲還是引來了近百個團丁。春杏吓得連鞋子也顧不上穿了,光着腳丫就跑,女人
邊跑邊反身朝身後追來的白匪開槍,但不幸的是,情急之中,春杏搞錯了方向,
朝着村子深處跑去。

    很快春杏就發現了自己的緻命的錯誤,但是後悔也來不及了,春杏光着身子
伏在一堵斷土牆後面,身後是條死路,女人偷眼瞧去,另外三面都被白匪守住,
這個情況就好像自己在一個口袋之中,隻等着别人來紮緊收口了。由于劇烈的運
動,女人的妊娠反應上來了,春杏感覺一陣惡心,腰部陣陣發酸,一對奶子貼在
身下的土堆上,擠出的奶水把土淹濕成一片深黃色,春杏一手扶住肚子,一手緊
緊握着手槍,暗暗的啐了一口:小兔崽子,今天害死娘了。說罷,壓低身子,翹
起屁股,陰道裏分泌的粘液一股股的往外噴,粘在兩片陰唇上,拉成絲狀滴答的
流下,這是春杏身體在戰鬥狀态下,本能的來調節妊娠反應的不适,因爲她知道,
自己的戰鬥馬上就要開始了。

    隻可惜這種戰鬥是完全不對等的,密集的槍聲很快就停止了,春杏的手槍裏
一共隻有6 發子彈,其實在剛才逃跑的過程中,女人就已經打了5 槍,此時的槍
戰與其說是對射,不如說是白匪對這個可憐孕婦的示威,槍戰中,春杏隻開了一
槍,打掉了最後一顆子彈,這聲音仿佛面對數百男人強暴的女子發出的柔弱無力
的抗議一般,很快就埋沒在白匪劈哩啪啦土槍的聲音中。面對着白匪的三面包圍,
我們可愛的女紅軍勇敢的光着身子站了出來,世界上從來沒有哪場戰鬥是一個裸
體的孕婦和上百個身強力壯的土匪對陣,但這種事情就發生在紅軍革命的曆史上。
白匪看到,這個渾身精光的大肚子女人,一手拿着一塊磚頭,一手握着一根木棍,
岔着雙腿,以孕婦特有的站姿站在土堆上,造型很是勾人,白匪們此刻一個個淫
性大發,怪叫着沖上來,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現在就把自己的肉棒插入這個女
人泥濘的股間。春杏毫不懼怕,高喊着:打土豪,分田地!嬌媚的革命口号在男
人的淫笑之中格外入耳,女人迎着數百敵人沖了上來。

    春杏雖然膽小,但是這個時候也顧不上這麽多了,隻看她和最近的一個敵人
隻有兩三步距離時,毫不猶豫的擡起一腿朝那個白匪臉上蹬去,這麽近的距離間
白匪們甚至看的到春杏陰唇上的褶子,那褶子裏被淫水充分沁潤,粉紅粉紅的,
媚死人了。一般懷孕的女人哪能做得出這種動作,但是此時春杏沒有穿褲子,一
雙粉腿沒有阻礙,也算是春杏身懷絕技,這一腳竟然直直的踏到白匪臉上,要是
平時,這一腳下去,白匪不死即傷,但此時春杏懷孕八個月,那一對小腳浮腫的
像豬蹄一般,綿軟無力,那白匪的鼻子甚至鉻的春杏腳心吃痛。被踢中的白匪非
但沒倒下,反而淫笑到:哎呦,小娘們腳好香,說着臉一偏,雙手竟然握住春杏
腳腕,往後一拉,竟然把女人腳腕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那白匪人高馬大,春杏支
撐腿繃的筆直,腳尖吃力的踮起,一字馬般側着一條腿架在男人肩頭,饒是春杏
身體柔軟,也被扯得生疼,那胯間陰唇也被扯成一個張開的小嘴,白匪哪能放過
這個機會,手中握着一根疙裏疙瘩的狼牙棒,看準了春杏胯間張開的陰唇,往進
一插。

    “唔……”随着春杏一聲嬌喘,那一尺長,手臂粗的狼牙棒一插到底,一交
手春杏就吃了這樣一個悶虧,當然又羞又憤,幾乎在同時,她拿着磚頭的玉手向
白匪的太陽穴拍去。“啪”的一聲脆響,這個白匪就腦漿迸裂,直挺挺的倒下了。
這一切就發生在一兩秒之中,那男人一倒,春杏架在那人肩膀上的腿也順勢落了
下來,雙腿着地,春杏一陣輕松,但是周圍的白匪已經圍了上來,一場混戰開始
了。春杏以前在戲班子裏唱過刀馬旦,随着她手中木棒輪了一圈,那一對沒有約
束的奶子也在胸口飛舞起來,一道渾濁的奶水從乳頭裏噴出,濺在幾個白匪眼睛
裏,這個幾個人眼睛被迷住,當即就捂着眼睛,倒在一邊。

    這一下叫做“亮相”,目的就是讓觀衆牢記這個角色,春杏以前在台上無數
次的亮相,那妙曼的身姿和明媚的扮相博得過陣陣喝彩,但這一次春杏的亮相,
可謂是旦角的絕唱了,此時的刀馬旦,全身上下隻有頭上紮着農村小媳婦常見的
藍底白花手帕,除此之外身上别無遮擋,這個渾身精光的女人,懷孕八九個月的
大肚子像倒扣的鍋一樣挺着,肚子裏的胎兒仿佛要把肚皮撐破一樣,縱向妊娠紋
沿着肚皮的中央向下延伸到陰蒂,肚臍眼不像小姑娘一樣是一個凹下去的窩,而
是被頂出來,像一粒扣子一樣挂在渾圓的肚皮上,十分耀眼。梨子形狀的奶子在
慣性的作用下還在跳動,但是竟然是朝上嬌挺着,由于懷孕,淡黃的乳暈占滿了
乳房的四分之一大,而姑娘的奶子比普通女性大了将近兩圈,在漲奶的作用下,
這奶子漲白玉無瑕,上面布滿着隐隐約約的青筋和血管。也是由于懷孕,女人的
乳頭如紅棗一般大小,上面張開的奶眼都分明可見。春杏修長的粉腿紮着馬步,
這個姿勢把自己胯下暴露無疑,那兩片張開的陰唇挂着幾滴粘液,把她稀疏的陰
毛黏在了一起。爲了讓自己下盤更穩,春杏隻得壓低身子,翹起屁股,這樣一來,
那粉嫩的肛門也被男人看了個精光。

    這種場面令白匪們暗暗稱奇,隻看刀馬旦此時都顧不得拔出插在自己陰道中
的狼牙棒,就握着棍子朝人多的地方掃去。可惜此時刀馬旦手上拿的不是大刀,
而是一根普通樹枝,剛掃到一個白匪腰間,隻聽“咔吧”一下,竟然折成兩段。
就連老天爺也不眷顧春杏。女人暗叫倒黴,丢掉樹枝,握起粉拳朝這個白匪臉上
砸去,那白匪手舉槍一橫擋,把春杏這一拳架開,但是還是一個趔趄,差點摔個
狗啃泥,春杏另一胳膊在身後贊足了勁準備正要輪拳,卻早被身後另外一個白匪
捏住了手腕,女人情急之下,趁着面前那個男人立足未穩,隻得回身,一圈砸向
身後的男人,那男人拉着春杏的手腕,無法擋架,隻得迎面生生吃下這記粉拳,
但是拉着女人的手并沒有松開,春杏也知道自己力道不足,一拳不能解決問題,
又深吸一口氣,擡起玉腿,用膝蓋向白匪陽具頂去,那白匪“老二”被這麽一頂,
疼的哭爹喊娘,那手自然松開了,春杏反手又是一記耳光,一瞬間,一拳一膝一
耳光,就把這個白匪打的天旋地轉,暈倒在地。

    但是白匪人實在太多,就這麽一刹那,春杏肩頭,後背,腿彎就吃了幾記槍
托,疼的女人直冒冷汗,春杏順勢下腰,一個掃堂腿,360 °朝着包圍自己的白
匪掃了一圈,這一腿雖然沒有什麽威力,但是春杏那條玉腿真是又直又長,女人
發了狠心,連小腳都崩的直直的,腳趾連着腳背和小腿幾乎成一條直線,這一掃
腿,周圍半徑一米的男人都中招了,紛紛站立不穩,摔倒在地。激烈的肉搏令春
杏香汗淋漓,但她卻不敢停下,她知道自己在白匪堆裏隻有打運動戰,才能堅持
的時間更長,但其實她心裏也知道,不論堅持多久,仍舊逃不過最終的命運。

    此時此刻,想什麽都是無用的,春杏心一橫,朝最近一個男人撲去,那懷孕
的大肚子一下把這個白匪撞到在地,兩個人抱在一起,在地上滾了幾圈,由于貼
在男人身上,春杏一對奶子都給壓變形了,擠出的奶水流了一地,滾了兩圈之後,
春杏占了優勢,隻看女人撅着屁股騎在那白匪身上,她一手掐着白匪的脖子,一
邊鼓着香腮,揮拳朝那人頭上打去。

    女人打的興起,那本來微微翹起的屁股頓時撅的老高,粉嫩的肛門随着打鬥
一張一合,調皮的對着周圍的男人,白匪也毫不客氣,幾根木棍打在春杏白嫩的
屁股上,頓時落下了幾條紅痕,混亂中有白匪拿着木棍,朝着女人的肛門戳了進
去,春杏柔嫩的肛門也很争氣,竟然“噗嗤”一聲一口吞掉了整根木棍。女人腹
背受敵,拼命用勁夾緊肛門,那白匪一時還把木棍抽不回去,春杏陰道,肛門同
時被插入異物,此時已經被刺激的身不由己,好在體内分泌大量淫水,潤滑了這
兩根要命的木棒。但是此時的情況已經很危機了,春杏又是狠狠一拳,打暈身下
的白匪,而自己的腳已經被身後一個白匪提了起來,她掙紮着踢腿,甩開那個男
人,轉身爬了起來,暫時掙脫的春杏扶着肚子,艱難的起身,但這會她幾乎已經
體力透支了。

    女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氣,但是雙手還是擺着格鬥的架勢,四周被踢倒的男人
大多站了起來,裏三層外三層的把春杏圍成一圈,白匪們看到女人體力幾乎已到
極限,那雙修長的美腿由于體力透支,在微微發抖,而胸前一對乳房更是随着劇
烈的呼吸來回的擺動,更誘人的是插在女人陰道和肛門裏的兩根木棒上竟然滴滴
答答的流着粘液,可見女人此刻生理上的刺激有多麽大。

    春杏已經顧不得羞澀了,雖然大聲嬌喘着,但是仍嘴硬道:來啊,都一起來
吧,本小姐可不怕你們!說罷解開紮在頭發上的手帕,包在紅腫的拳頭上。又朝
一個白匪打來。隻可惜從額頭上流下的汗水模糊住了眼睛,女人幾乎隻能看到黑
乎乎的人影,并分辨不出距離,幾拳過去都輪空了,而那原本靈巧的步伐也變得
緩慢起來,挺着大肚子在男人包圍下笨拙的搖晃,像一隻學走路的鴨子。男人幾
乎調戲她一般,這個摸她一把奶子,那個拍她屁股一巴掌,有的欺負到春杏胯下,
伸手撕扯女人的陰毛,男人們的嘲笑聲和女人的柔弱的嬌罵聲混雜成一團,當春
杏嬌傲的乳房又挨了一拳的時候,她終于撐不住,兩腿一軟,跪倒在地。

    生擒活捉一個女紅軍,這在當地是從來沒有過的,在白匪興奮而淫邪的叫喊
聲中,春杏終于流出了無助的眼淚。

    五活春宮這幾天,女戰士們十分的焦躁,因爲春杏已經五天沒有消息了,自
從黃老才家一戰,秀蘭全身而退後,她和吳媛、翠花、小荷四個人隻得貓在林子
裏等待風聲過去,也等着奇迹的發生,但是幾天過去,奇迹并沒有發生,春杏姐
并沒有回來。

    這天,幾個女人圍在林子裏焦急的開會商量對策,隻聽翠花說道:秀蘭姐,
你倒是想想辦法啊,都七天了,春杏懷着孩子,這會怕是都給男人們玩壞了!小
荷更是哭的梨花帶雨:秀蘭姐,春杏姐她不會有事吧。秀蘭此刻心亂如麻,這會
隻得安慰她們:傻姑娘,春杏不會有事的,她那麽漂亮,本領那麽高,黃老才家
那幾個狗腿子不敢把她怎麽樣的。但是這謊話說的連秀蘭自己都不信,她腦海裏
已經浮現出春杏赤身裸體挺着大肚子在男人堆裏被淩辱的情形了。

    會議開了幾個小時,最終決定冒險下山打聽消息。但是此時,秀蘭又犯難了,
到底誰去呢?自己肯定是不行的,那另外幾個小丫頭又沒有經驗,别消息沒打聽
回來,到把自己搭進去了。正思索着,隻聽吳媛說道:我去!

    秀蘭聽到眼前一亮,是啊,翠花是個農家小媳婦,膽小怕事,小荷年齡還小,
做事不穩當;而吳媛别看才十八歲,卻是紅軍中央縱隊的老兵了,想到這裏,秀
蘭說道:好,這次組織就把打探春杏下落的任務交給你了,你要确保自身的安全,
然後要落石春杏的下落,切不可擅自行動,回來後我們再商量營救方案。

    隻看吳媛柳腰一挺,敬了個軍禮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吳媛用擔子挑着兩筐茶葉,扮做一個賣茶葉的姑娘,赤着腳下山了;她本來
想着這次的任務十分艱巨,不會很快打聽到春杏的消息,但是她一進村子,就發
現自己錯了。此時正值中午,但是全村的人臉上都閃爍着淫邪的神色,湧向黃老
才家大院。吳媛不明就裏,拉住一個男人問道:小哥,你們這是幹什麽去,怎麽
大夥都這麽興奮?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吳媛說道:妹子是外村的吧,你不知道,幾天黃司令
抓住一個大肚子土匪婆,嘿,你猜怎麽着,那娘們真是水靈,抓回來的時候全身
就光溜溜的,黃司令爲了犒勞大夥,就把那娘們綁在戲台子上,放出話來,讓男
人們放開了操,别看那小娘們是個大肚子,她可真能挨操,每天都有好幾百人杵
過,這不,已經好幾天了,今天去晚了可就輪不上了。說完又暧昧的看了一眼吳
媛的胸脯:不過女人最好不要去湊熱鬧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家裏給男人暖床,
免得落得和那娘們一樣。說完,那人就急不可耐的混在人群中沖進黃老才的大院
了。

    吳媛嬌歎一聲,心知春杏這幾天受苦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撐得住,肚子裏
的孩子還能不能保住,胡思亂想間,吳媛也跟着人流走進院子。看到春杏的一刹
那,吳媛才知道自己剛才想的都是無用的,因爲這個場面過于淫亂刺激了,眼前
的情景足以颠覆女人的人生觀,黃老才爲了報複女紅軍,毫不忌諱的把他的戰利
品,也就是春杏拉倒光天化日之下任人輪奸,隻見戲台子正中膚白如雪的裸體女
人,以一種奇怪的姿勢伏在一個淫刑架上,女人大腿被掰開,分到挺起的大肚子
兩邊,而小腿呈W 形狀被折疊,用紅繩綁在大腿上,而女人的胳膊在身體兩側被
拉直,手腕上分别系着紅繩,綁在刑具的上部,整個人做出飛翔的動作。但是女
人是飛不起來的,吳媛看到,身後一個粗壯的男人扶着女人的屁股,一根陽具在
女人肛門中來回的進出,而女人身下的男人将陽具插在她的陰道裏,一雙大手還
揉捏着女人精緻的乳房,一道道乳汁從女人奶眼裏噴出,情景像極了正在被擠奶
的奶牛。女人的正面,一個男人抓起她的頭發,迫使女人擡起頭,将陽具插入那
妩媚的小嘴,男人們長而大的陽具不斷在女人的陰道、肛門以及嘴裏來回的抽插,
并時不時帶出白漿。台上此刻男人興奮地呼喊聲和女人的嬌叫聲使得氣氛及其淫
亂,可憐女人的汗水,口水,淚水,奶水,淫水混合成的液體從身上的不同部位
流下,而地下已經是一片狼藉。

    這個女人正是春杏!

    吳媛看到淚水從春杏妩媚的眼中不斷的湧出,她無助和屈服的眼神正迷離的
看向這邊。吳媛心都碎了,此時,好像台上的春杏發現了這邊的吳媛,眼神突然
驚恐起來,不斷從口中發出“唔……唔”的喊聲,身體也劇烈的運動,仿佛在用
最後的力量給同伴警示一般。台上一個男人剛在春杏肛門裏射了精,另一個男人
馬上跟上,看到春杏屁股劇烈的扭動,伸手狠狠的往她屁股上一拍,口中罵道:
小娘們,這麽騷,屁股不要亂動,給大爺撅起來!春杏吃痛,隻得乖乖的翹起屁
股,那男人掰開春杏的屁眼,挺着陽具,刺溜一下戳了進去。

    輪奸持續了幾個小時,隻看又一個人從春杏陰道裏拔出陽具,黃老才拿了一
個冊子邊記錄邊說道:好,今天嘴已經一百八十八人,屄二百人,肛門二百三十
人,每個口插夠五百人結束。台下還沒有輪到的男人聽到後,一陣歡呼。顯然這
樣的場面不是第一天了,從春杏現在的情況來看,輪奸至少已經持續了六七天,
吳媛暗暗算了一下,幾天下來,春杏至少被幹過五千多次,這是一個多麽驚人的
數字!

    此時台下男人又是一陣搔動和驚歎,吳媛不知道怎麽回事,往台上一看,原
來在連續刺激下,春杏潮吹了!黃老才把刑具轉了一個方向,讓女人撅起的屁股
正對着台下,使得大家都看到了這難得的場面,隻看春杏胯間陰道口被撐成一個
杯子大小的洞,再也合不上,從裏面嘩嘩的噴出淫水,台下有人起哄到,黃司令,
這女人該不會是尿了吧!黃老才淫笑到:毛頭小子,一看就是外行,女人撒尿不
是這個口,說罷把手伸到春杏股間,翻弄着女人陰唇,猛地往外一掰,把春杏的
尿道掰了出來,說道:看到了沒,這個口才是撒尿的地方,比屄要小很多啊。又
有人說道:那是不是給她堵起來,這娘們就不會撒尿了?說完引得周圍一陣哄笑。
又有幾個說道:那還不把這個娘們憋死。但一些人跟着起哄到:不試試怎麽知道
啊。聽着大家在台下議論紛紛,黃老才滿意的摸了摸胡子:既然兄弟們提出來了,
那機會難得,今天本司令就讓大夥瞧瞧,來啊,把這個女人尿道給堵上!

    春杏本來已經是垂着頭任人宰割了,聽到這裏,揚起頭可憐巴巴看着台下,
仿佛是在求饒,又仿佛很羞憤。但是此時此刻她什麽都做不了,隻能抗議般的扭
動着酮體,有人拿上來一盤又大又肥的紅棗,黃老才挑了一個最大最飽滿的,掰
開春杏陰唇,但是春杏那尿道太小,這個棗子過大,加上春杏由于害怕,屁股在
不停的擺動,黃老才塞了兩次都沒塞進去,氣的黃老才在春杏陰唇上扇了兩巴掌,
這一下,刺激的春杏淫水噴射般的濺出,弄了黃老才一臉,這糜爛的場面讓台下
的氣氛達到了頂峰;黃老才淫笑着說:這小娘們不聽話,多來幾個人,我這麽掰
着這娘們的屄,再來個人把她的尿道扣開,第三個人往裏放棗。聽到這裏,春杏
自知在劫難逃,徹底放棄了抵抗,絕望的垂下頭。

    馬上又上來兩個團丁,在春杏的尖叫聲中,她的尿道被扣開成銅錢大小,另
外一個人看準了把棗子往裏一塞,撲哧一下,那尿道就像小嘴一樣把棗子吞進去
了。異物進入女人身體的時候很困難,這是因爲身體排斥和保護,但是一旦進去
了,女人的身體就會本能的包容它,以減少對身體的傷害,春杏也算是人間極品,
那尿道又松又軟,竟然含的下這粒棗子,也沒有讓她感覺太多的不适。

    在一片起哄聲中,淫亂的輪奸繼續進行,春杏陰道,肛門和嘴中又被插入了
三條抽動的陽具,隻是此時女人尿道裏還塞着一顆紅棗,這暗藏的壓迫使得可憐
的孕婦更快的達到高潮,誰都可以看出,以這個強度繼續淩辱下去,春杏堅持不
了多久了。吳媛隻得默默地祈禱,台上的春杏能多堅持兩天,等到救援,想到這
裏,吳媛心道:春杏姐,加油啊!言畢,女人一個側身,閃出黃老才家的大院,
回去給秀蘭報信了。

    六吳媛鬥流氓村口的小道上,閃出一個纖細的身影,一個小丫頭用扁擔挑着
兩框茶葉,看急急忙忙的步伐好像有什麽要緊的事。這個扮成賣茶葉的女孩正是
吳媛,她要趕回林子,把春杏現在的情況告訴秀蘭。正走間,吳媛突然看到前面
大樹下坐着十多個人,看打扮都是村裏的流氓,地痞,混混之類。女孩認得其中
領頭的就是劉蛤蟆,顯然這幫人也看到了自己,但是如果這會再折回去會引起懷
疑,想到這,吳媛吸了一口氣,低下頭隻裝做沒看到這些人,匆匆趕路。

    但是這些個流氓早就看到這個小丫頭了,他們在村裏跟着黃老才爲虎作伥,
光天華日之下調戲良家妻女早已習以爲常。這會當然不會這麽簡單的放過吳媛。
隻聽劉蛤蟆叫到:哎呦,妹子,茶葉咋賣啊?說着七八個流氓已經站在吳媛身前,
擋住了去路。吳媛隻好停下來,假意迎合一番說道:哎呀,大哥,我的茶葉都賣
光了,就剩一點根葉兒,就送給大哥解渴吧。

    “哈哈哈”劉蛤蟆打着哈哈,那感情好,感情好,咱哥幾個就沾小妹的光,
來喝喝茶葉消消暑。來來來,小妹也陪咱爺們一起喝,避避暑。說着拉起吳媛的
小手,就往樹蔭下拽,而另外幾人拿下扁擔,竟然就對吳媛動手動腳,幾隻手竟
然就解開吳媛衣服上的扣子,吳媛扭動着身體嬌叱到:幹什麽,放手啊,再這樣
我就喊人了啊。聽到吳媛這麽一說,劉蛤蟆裝模作樣的對那個人說:诶,王二你
幹什麽動人家小姑娘,還不趕快泡茶。

    吳媛就這樣被推搡着坐在樹下,十幾個混混圍着她坐了一圈,姑娘從懷裏拿
出一個小手帕,扇着風,大大方方的坐在一塊石頭上,直視着混混們色迷迷的目
光。吳媛看到那些男人目光盡往自己解開扣子的胸口看,還有幾個人盯着自己的
光着的小腳,吳媛倒也不怕,說道:看什麽看,回去看你老婆去。

    那些個混混起哄到:我們可都是光棍,要是有妹子當老婆,那是死也值了。
吳媛小臉一下紅了,她今年十八歲,梳着一條麻花辮,這打扮一看就是閨女,那
些混混當然看出來了,故意這般調戲,正說着,一個混混把泡好的涼茶端上來,
說:來來來,哥幾個陪小妹和點茶。吳媛也沒在意,趕了半天路,到也是口渴了,
端着碗,咕嘟咕嘟的一口氣喝了個幹淨。剛喝完,吳媛就覺得頭暈眼花,四肢發
沉,思維迷迷糊糊的。她心頭一緊:糟糕。可是這時自己已經搖搖晃晃坐不住了,
咕咚一下栽倒在地。她暈倒前仿佛已經感到身上一陣涼爽,她知道,那是衣服被
扒下的原因。

    原來,這些混混給她喝的是加了迷藥和春藥的涼茶,吳媛小姑娘心哪知道險
惡,一下中招。劉蛤蟆三下五除二的把吳媛扒了個精光,滿意的捏了捏小丫頭胸
前的乳房。說道,先把這小丫頭手綁起來,咱們慢慢玩。

    過了三五分鍾,吳媛慢慢的清醒了,她一下回憶起剛才的事情,心頭大驚,
四下一看,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光溜溜的連一塊布都沒有,這個結果她是預料到
的,隻是沒有想到這麽短的時間,自己光的這麽徹底,隻看自己半靠在一個椅子
上,那椅子的靠背是朝後仰的,因此她整個人也後傾大約45°雙手被反剪的綁在
身後,這樣另她那白玉渾圓的奶子更爲突出的挺在男人面前,雙腿被大大的拉開,
兩個腳腕被綁在扁擔的兩端無法并攏,而且更令人羞恥的是,她的雙腿是翹在空
中的,這是女人生孩子的姿勢,這個樣子讓她跨間私處在男人面前完美的暴露出
來,絲毫無法遮擋,因爲女人生孩子的時候,是不允許有半點束縛的,必須用最
原始最暴露的方法把自己的生殖器打開。而現在吳媛,就是這個姿勢。

    白匪給吳媛喝的涼茶裏,迷藥量小,春藥量大,這是顯而易見的,因爲玩弄
一個死豬一樣的女人毫無意義,迷藥的作用隻是在迷暈女人後把她綁成便于玩弄
的造型,而春藥是給這個愉快的過程增加更多的快樂。此時的吳媛又羞又氣,嬌
喊到:你們幹什麽,快放開我,快點把衣服給我!劉蛤蟆把手伸到吳媛股間,邊
摩挲邊淫笑到:都這個樣子了,小姑娘還嘴硬啊。在春藥的作用下,吳媛的身體
變得淫媚起來,女孩隻低聲罵了一句:流氓。就抿着嘴不再說話,看得出她是在
用全身精力抵抗下身帶來的刺激。

    突然,一個混混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叫到:哎呦哎呦,這小丫頭還挺能裝,你
看她的腳趾都成這樣了,也不見她哼唧。衆人看去,吳媛秀氣的小腳妩媚的翹着,
這種翹法極其挑逗,因爲她不是自然的翹着,而是女人在性交時候才有的生理反
映,但是吳媛這個小姑娘又有所不同,别的女人腳翹起來,腳趾都舒張開來,仿
佛要讓自己身體每一寸都享受歡樂一般,而眼前這個小丫頭,腳指頭卻是蜷起來
的,這仿佛說明雖然已經到了這個狀态,但吳媛任然有所害羞,本能的遮擋自己
的身體一樣。不過這種遮擋實在是太可愛了,試想想一個女孩全身暴露在男人面
前,她的兩腿岔開,胯間陰唇被男人撫摸,一對奶子被男人揉來揉去,奶頭被拽
成各種形狀,但她偏偏她把腳趾蜷起來不讓男人看,這情景真好像把頭埋在沙子
裏,露出屁股的鴕鳥。

    這其實是吳媛本能的反映,因爲小女孩現在身體能控制的隻有這個部位了,
但聽混混這麽一說,她又羞又氣,一下不知道到底是該把腳趾張開好呢還是繼續
蜷着。不過,随着混混不斷刺激吳媛的陰道、乳頭等敏感部位,吳媛終于抵擋不
住,随着嘴裏發出“嗚……唔”的聲音,從她陰唇裏流出清亮的粘液。男人們又
哄笑起來說道:流了流了,好多水啊,這小娘們裝不下去了吧。

    吳媛這個樣子,被羞辱的哭了出來,她瞪着一雙紅腫的眼睛,邊哭邊說:你
們到底要怎麽樣嘛。劉蛤蟆看到吳媛哭了,假意哄她說:哎呦,小妹妹,别哭嗎,
把你綁起來是有原因的。吳媛帶着淚痕可憐兮兮的問:那你說,把我弄成這個樣
子是什麽原因?劉蛤蟆眼睛一轉,說道:妹子,不瞞你說,咱爺們幾個奉命給黃
司令看菜地,哪知道這幾天菜地裏的茄子被人摘去幾個,我們看你是外村人,就
懷疑是你這個小娘們偷的,所以才把你綁了起來。

    吳媛聽了,生氣到:你胡說,我這個樣子怎麽偷你家茄子,我手裏拿着茄子
不早被你們發現了嗎。劉蛤蟆說道:那可不一定,女人偷東西,放的地方多着呢,
說不定,褲子一抹,把茄子往屄裏一塞,再穿上褲子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誰能知
道。吳媛聽到這裏,臉都羞紅到脖子跟了,嘴上急着啐到:你個臭流氓,胡說什
麽呀,女孩家那地方怎麽放進去那麽大的茄子。旁邊有人起哄到:女孩家娃都能
生,茄子算什麽。吳媛聽了心想也是,又說不出話來反駁,就把頭一偏,不再搭
理。劉蛤蟆把吳媛小臉又擰了過來,淫笑着說:妹子,那你就給咱們證明一下,
這茄子不是你偷的。吳媛紅着臉說:怎麽證明。劉蛤蟆一笑:這個好辦,拿幾個
茄子來,往你那屄裏塞一塞不就什麽都知道了嗎,要是進不去,那就說明你是清
白的,馬上放你走人,要是進去了,哼哼,那小丫頭你可就說不清了,就把你押
到黃老爺那去問斷,如何啊?吳媛一時也沒有更好的主意,隻得點頭答應。但是
她柔聲說道:要是插不進去,你可要說話算話哦。旁邊一群男人幾乎要笑出聲來
:心想這小丫頭傻的可憐,這能不能插進去又由不得你。但是嘴上卻說,那當然,
那當然。

    不一會,幾個混混就拿來一根新鮮的長型茄子,吳媛一看,這茄一尺來長,
幾乎有兩個胳膊粗細,立刻臉就紅了,流氓們看到吳媛面露難色,又開始起哄,
吳媛知道逃不過,隻得說:那還不快點開始啊。劉蛤蟆手裏握着茄子,淫笑着說
:好,不讓小娘子等急了。說完使了個眼色,一個白匪按了椅子上一個按鈕,那
椅子的靠背傾斜的更厲害了。吳媛靠着椅子,已經呈現半躺狀态了,這樣讓她的
一雙玉腿翹的更高,赤身裸體的女紅軍現在這個姿勢,完全就是一個标準的在産
床上生孩子女人的姿勢,同樣是陰道,隻是現在不是生出來,而是把東西插進去。

    隻看劉蛤蟆拿着茄子,用手分開吳媛的大小陰唇,衆人這才看到女孩子陰道
全貌,這女孩陰唇内外十分幹淨,這種幹淨不是清洗可以做到的,因爲長期性交
過的女性體内分泌的淫水會沁潤陰唇的細小褶皺,使得顔色發暗,而吳媛陰唇的
顔色則是淡淡的粉紅中透着微黃,仿佛剛剝殼後的雞蛋。劉蛤蟆一邊分開吳媛的
陰唇,一邊用手指撫摸陰道的内肉,吳媛的嬌喘聲越來越大,分泌的晶瑩剔透的
淫水湧到陰道口邊,被劉蛤蟆均勻的塗抹在女孩子的股間,仿佛一層淡淡的保鮮
膜一般誘人。

    吳媛被弄的渾身不自在,扭動着身體嬌問:好了沒有啊。劉蛤蟆沒有搭話,
依舊不緊不慢的撫摸着,另外幾個白匪上來捏乳揉奶。隻聽劉蛤蟆說道:妹子,
你都這麽賞臉把身子讓咱爺們玩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吳媛喘着粗氣:女人
……名字有什麽……好知道的……脫了衣服在你們……男人眼裏還不都是……都
是一個樣。一個混混說:這樣怕不好吧,你要是不說,難道就這麽一直光着屁股?
這多丢人啊。說罷加大了揉搓吳媛乳頭的力度。

    “嗚啊……”吳媛此時已經芳心大亂,隻聽她吐氣如蘭,細細說道:我叫媛
兒。

    “好”隻聽劉蛤蟆說道:媛兒,腿再張開點,把生殖器露出來,屁股向前頂
着。聽見流氓叫自己的名字幹這種事情,真是羞的吳媛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她
還是把眼睛閉上,手握緊拳頭,屁股向前一頂,把自己的陰道完全凸出來,暴露
到極限。吳媛兩片陰唇被一個白匪往外掰開,而陰蒂則被劉蛤蟆兩隻手指來回揉
搓,乳房上不知道有幾隻手,來回揉動,每個乳頭都被捏來捏去,一雙玉腳也被
男人捏住,剛才卷起的腳趾被掰開,每個腳趾縫裏都插着一根男人的手指,就連
腳心也沒有逃過被挑逗的命運。吳媛覺得自己的身體已到極限,那快感一陣陣的
向下體湧出,吳媛也不知道爲什麽要抗拒這種感覺,但是她總覺的這是不好的事
情。壓垮她神經的最後一根稻草終于來了,一個白匪解開了她盤着的麻花辮,嘴
上說着:都這幅樣子,還裝小姑娘?随着那辮子的解開,吳媛一頭烏黑的秀發披
撒下來,把一個原本清純可愛的小丫頭一下襯成一個年輕妩媚的少婦了,沒有了
這最後一道束縛,吳媛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女人了,她再也無法抗拒,弓起身子
伴随着妩媚的羞叫和陰道陣陣的抽搐,無知女人的高潮就這樣屈辱的到來了。

    随着陰道口劇烈的張開,一股股粘液噴射出來,由于吳媛屁股向前頂着,高
潮收縮中,陰道内的肉竟然會被翻出陰唇,而且由于陰唇本身就被混混拉開,所
以也談不上陰道口開合,而是開,再開,更開;陰道口随着高潮和人爲的撕扯越
來越大,當吳媛陰道張開至幾乎是極限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劉蛤蟆把早已
放在女人陰道口邊的茄子往下一滑,順勢一塞,随着“噗嗤”一聲,那兩個胳膊
粗的茄子竟然被吳媛的陰道包下了。女人的高潮還在繼續,劉蛤蟆覺的随着女人
屁股的起伏,有一股力在往外推這根茄子,但是這會說什麽都晚了,柔弱女子陰
道的力量怎能抵得住強壯男子手部的力量,劉蛤蟆又用力往進一塞,又是“噗嗤”
一聲,那茄子一下進去了三分之一。

    剩下的事情就好說了,看着女人的陰道嚴絲合縫的包着茄子,由于擴張,甚
至看到陰唇周圍粉紅的花瓣布滿了青色的毛細血管,此時吳媛憑自己已經無力回
天了,劉蛤蟆直起身,滿意的拍拍手,又捏着吳媛的乳頭拽了拽,調戲到,哎呦,
小娘子還挺緊嘛,你看這不是進去了嘛,說,茄子是不是你偷的?

    女人那修長的雙腿下意識的抽搐着,吳媛這會已經幾乎是翻着白眼了,但是
仍聽到她氣若懸絲的嬌罵:不……不是我偷……流氓……不得好死。男人們淫笑
到:小娘們,招了吧,茄子都進去了。吳媛沒有搭理,恨恨的轉過臉。其實這會
茄子隻被插進去三分之一,但是茄子表面光滑,而且是頭大尾小,所以隻要前面
進去了,後面就輕松很多,劉蛤蟆用手比劃了下吳媛陰道口到肚臍的位置,淫笑
到:哎呦,這小娘們還是公主體質,看來今天吃完這根茄子是沒問題了。有人看
着那将近一尺五的茄子,說道:不會有問題吧,别把這娘們頂死了,可就劃不來
了。

    劉蛤蟆說:不會,你看這小娘子肚臍眼的位置,是不是比平常女人稍高,而
且她的腰身細長,這說明她子宮的位置偏高,典型的公主命,塞進去這根茄子綽
綽有餘,不信你們看。說着在其他混混驚訝的眼神中,劉蛤蟆緩緩的把茄子一推
到底,最終連把兒都被陰唇包了進去。而在這個過程中,吳媛除了無力的嬌喘和
大腿不停的抽搐外,并沒有什麽緻命反映。

    混混們看着吳媛被茄子撐起來的小腹,啧啧稱奇,問道:劉爺,啥叫個公主
體質,公主命啊,那是不是很命很好,整天吃喝玩樂?劉蛤蟆哈哈一笑:吃你個
奶奶,過去的公主啊,宮女啊什麽的,很多都是要嫁到西域,匈奴,番邦和親用
的,你想想,哪些毛子是什麽人,這些公主名義上是嫁出去,其實就是送給他們
當作淫樂的工具,那匈奴人的大屌,長的有二尺,和碗口一樣粗,咱們中原的公
主嫁過去,那還不給活活玩死,所以很多史書上說這些公主大多都是暴病而死,
其實都是給操死的,但是有一些公主卻活了下來,這些女人就是有特有的公主體
質,她們往往看着身體弱不經風,但是這些女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肚臍
眼位置都偏高,腰身細長,陰道及其柔軟富有彈性,幾乎可以容納天下所有的奇
門淫具。王昭君都聽過吧,那可是中國的四大美女,和親到了匈奴,十幾年都沒
穿過衣服,光着屁股被所有的匈奴兵日夜奸淫。後來匈奴王要看看這個女人的極
限到哪裏,竟然把她綁在柱子上跟驢交配,傳說她最牛的一次,是撅着屁股和一
頭公驢大戰三天,那驢屌足有二尺二長,六寸多粗。聽到這裏,所有的人都入迷
了,腦海裏浮現出四大美女之一的王昭君在塞外裸身大戰公驢的場景。

    “那最後怎麽樣了?”衆人順着聲音看去,竟然是吳媛問的,顯然吳媛此時
緩過氣來,隻看她臉頰通紅,隻是柔柔的問了這麽一句,但眼睛卻看向一邊,沒
有看這幫人。劉蛤蟆伸手一邊揉弄吳媛的陰唇一邊淫笑到:最後?最後那隻公驢
精盡而亡!說完,周圍又是一陣淫蕩的哄笑。

    “嗚嗚……”盡管吳媛陰道裏插着茄子,但是果然是公主體質的她在挑逗的
作用下又流淫水了。“我,我也要像昭君姐姐一樣堅持到最後……你們,你們這
些流氓……嗚”。

    劉蛤蟆說道:媛兒,你别嘴硬,你現在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告訴你吧,
我們不但丢了茄子,還被偷了幾根黃瓜,說,是不是你?吳媛聽到這些混混變本
加厲的誣陷自己,委屈的又流出了眼淚:你們說茄子也就算了,被你們放了進去,
那黃光我怎麽拿?難道你還想往裏放?

    劉蛤蟆淫笑着吧吳媛翻過來,讓她趴在地上,然後狠狠的拍了女孩的屁股一
巴掌說道:就這點本事還想學昭君娘娘?王昭君可是前庭戰驢屌,後庭戰馬鞭的
主兒,說完竟然兩手掰着吳媛的兩瓣屁股,往外一扒,就把女孩的肛門掰開了。
要說此時女孩像狗一樣趴在地上都不确切,因爲狗是四條腿爬得,而現在的吳媛
雙手被綁在身後,兩腿大大的岔開,身體前傾,頭貼在地面,屁股翹的老高,以
這種屈辱的姿勢趴在地上。

    此時女孩豐滿渾圓的臀部無奈的高高翹起,雪白耀眼的屁股第一次以這種完
美的姿勢展示在流氓眼前,這種姿勢将女人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膽敞開,全部暴露
無遺,隻見吳媛的屁股溝裏一片泥濘,濕漉漉的花瓣因爲剛才茄子的插入而稍向
左右分開,女人私密的部位亮晶晶的沾滿了淫水,性感的雙臀誘惑似的微微顫抖
着,散發着淫糜的氣息,早有混混摘下幾根粗長的黃瓜遞給劉蛤蟆,吳媛知道這
些流氓要幹什麽,她本以爲過程會異常痛苦,但哪知這次黃瓜插入肛門卻非常順
利,那黃瓜頭剛一塞進女孩的屁眼,隻看那粉嫩的肛門微微一吸,仿佛吞咽一般,
竟然把黃瓜吸進去大半,混混們驚訝的合不攏嘴,而那劉蛤蟆塞完一根後,又拿
出一根對着吳媛肛門一插。邊插邊調戲這說:看到了吧,這就是公主體質對進入
身體異物的記憶性,隻要有了第一次之後,女人本能的防禦機制将自動關閉。不
過……說着劉蛤蟆又伸手指在吳媛股間來回摸了兩把,這小娘們莫非是想當公主
想瘋了?

    周圍又是一陣哄笑,吳媛羞憤的閉上了眼睛,痛苦的想:别的女人都是拼命
抵抗這種淩辱,而自己的身體竟然主動接受它,迎合它,什麽破爛公主體質,我
不要,我不要,想到這兒,竟然委屈的嘤嘤的抽泣起來。劉蛤蟆往吳媛肛門裏插
了三根黃瓜,看到最後一根勉強插進去,還在外面露了個頭兒,才悻悻住手。而
這個過程中吳媛身體分泌了大量的體液來潤滑這些異物。

    但是,對女人的調戲才剛剛開始,吳媛突然想到,這些混混不會僅僅把這些
東西插進自己身體就完事的,他們一定會……想到這裏,女人打了個冷顫,但是
就在這時,吳媛預料到的事情開始了,幾個人開始握住茄子和黃瓜來回的抽動了。

    一時間,吳媛萬焚具滅,強烈的刺激讓她身體不由得發出被調戲以來最強的
抽搐,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控制自己的身體,那陰道中分泌的淫水和剛才喝下的
春藥加劇了這種抽搐,隻看吳媛渾身痙攣,随着身體劇烈的起伏,胸前的一對奶
子抖的花枝亂顫,陰道和肛門的肌肉反應已經失控了,陰道内壁的肉和肛門中的
嫩肉随着異物的抽動,被一次次帶的外翻出來,而本已經被擴張很大的陰道和肛
門這會竟然無下限的又張開了一圈,那陰道口竟然張的比茄子還大,流氓們發現,
剛還是還将茄子包裹的很緊的陰道,随着抽動,感覺越插越松,越來越容易,流
氓玩的起勁,竟然有人又拿來一根黃瓜,朝着陰道和茄子的縫隙中又塞了進去,
這樣才把多出來的縫隙填滿,肛門和陰道兩側的壓迫使得吳媛不由自主的浪叫,
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終于吳媛被插的翻起白眼,暈死過去。

    七全軍覆沒現在的情況讓秀蘭更是雪上加霜,春杏被俘日夜淩辱,而吳媛竟
然被一群流氓給拿下,更糟糕的是,春杏和吳媛在日夜的淫刑下,竟然說出了女
子遊擊隊藏身的山林。而此時此刻,黃老才正帶領着七八百白匪進行着圍剿。

    但是,此時的秀蘭卻毫不知情,爲了緩解壓力,幾個女人正在林中小河邊洗
澡,衣服鞋襪和槍支零散的堆在一旁,就在這時,站在石頭上擦身子的雨荷眼睛
尖,一下就看到了搜山的白匪,驚的“啊”的叫了一聲。就這麽一叫,山下的白
匪看到了這個赤條條的丫頭,亂槍打來。雨荷頭一低,伏在水中沖秀蘭喊道:姐
姐,姐姐不好了,白匪們打上來了!

    秀蘭一驚,但馬上意識到,一定是是春杏和吳媛說出了遊擊隊藏身之地,但
是秀蘭一點也不怪這倆個女人,因爲她知道,光着屁股在白匪窩裏的女人,在長
時間的輪奸和淩辱之下很快就會崩潰。她們能堅持這麽多天已經是到達了女人的
極限了。

    此刻秀蘭異常冷靜,命令道,翠花,雨荷,拿起武器,分散戰鬥,說着她一
個躍身,光着身子從水裏跳出,撿起地上的盒子槍,又順手給腰間幫上了一捆手
榴彈,趴在一塊石頭後面就朝山下白匪打去。翠花和雨荷兩個人拿起槍,向另外
一個小山頭跑去,因爲女紅軍人少,面對包圍的時候還聚在一堆,隻能是自尋死
路。

    但是這回翠花和雨荷失算了,望遠鏡中,黃老才看到秀蘭一個人躲在石頭後
面射擊,而另外兩個光屁股女人一颠一颠的朝東山跑去;于是他立刻下令,三百
人在這裏牽制秀蘭,另外五百人去追哪兩個女人,他就是要采取這種各個擊破的
方式一點一點的蠶食娘子軍。

    翠花和雨荷很快也就發現這一點,她們一邊跑,一邊回身開槍,翠花氣喘籲
籲的說道:小荷,不好了,這回白狗子大部隊沖着咱倆來了。雨荷哭喪着臉問道
:那咋辦啊,我們還能跑掉嗎?平日裏,秀蘭是她們的主心骨,這會隻剩下自己,
她們一下慌了神。翠花稍微成熟一些,說道:小荷,不要慌,咱們要拼命的牽制
着白狗子,秀蘭姐才有可能救咱們,知道了嗎。雨荷雖然害怕,但是還是很聽話
的點了點頭。

    翠花背上背着一杆裝着刺刀的步槍,這種槍一次隻能打一發子彈,而雨荷更
是可憐兮兮的手頭緊緊的握着一個手榴彈,兩個女孩躲在石頭後面,吓得頭都不
敢擡,翠花哆哆嗦嗦的把步槍拿下來,架在石頭縫隙裏,放眼看去,敵人四面八
方的圍上來,吓的她慌亂的扣動了扳機。隻聽啪的一聲,竟然還給她誤打誤撞打
中了一個白匪,那白匪倒地身亡,翠花自己給自己壯膽,嬌喊道:姐妹們,打啊!
聽到這裏,雨荷探出身去,甩手扔出了唯一的一顆手榴彈,白匪看到手榴彈飛過
來,吓的哭爹喊娘,但是很多躲避不及,被炸上西天。翠花趁着這功夫又換上了
一顆子彈,擡起身子,挺着白白嫩嫩的乳房,又開了一槍。

    白匪這會也看出了端倪,這一路女紅軍的火力很弱,于是淫叫着沖了上來,
翠花再換子彈也來不及了,高喊到,小荷,咱們沖出去和他們拼了。說完奶子一
挺,端着刺刀跳出了戰壕。雨荷平時最乖,聽到翠花這麽說,也一把抽出綁在腳
腕上的匕首,跟在翠花屁股後面跳了出來。

    兩個女紅軍就這樣赤身裸體和敵人展開了殊死的肉搏,一個白匪端着刺刀刺
向翠花的乳房,翠花臉一紅,啐到:臭流氓,忙端着槍往外一撥,把白匪緻命一
擊撥開,這電光石火的一刹那,其實就是拼誰能先刺第二下,但是翠花身後的雨
荷已經沖到前面,拿着匕首往白匪脖子上一割,瞬間就結果了這個家夥。旁邊一
個白匪端着槍斜刺裏向雨荷紮來,翠蘭眼尖,叫到:小荷小心……話沒說完,雨
荷一個閃身,讓過這一下,飛起一腳将白匪踢翻在地,姑娘這一下太快了,以至
于那一對奶子在腳落地之後才開始慣性的抖動。翠花這邊勉強用槍一撥,格擋開
七八個白匪的突刺,回頭叫到:小荷快跑,他們人太多,我快頂不住了。雨荷吓
的魂飛魄散,回頭望去,隻看一個白匪已經抱住翠花的玉腰,翠花撅起屁股猛的
往後一頂,勉強掙開,回身又是一刀刺下。看到雨荷傻傻的站在那裏,翠蘭急到
:還不快跑!雨荷見狀,撒腿就朝山上跑去,邊跑邊忍不住回頭看,幾個男人已
經拉住翠花的一隻胳膊和一條腿,翠花一對白花花的奶子在掙紮中上下亂顫,另
外一個白匪向自己追來,隻看翠花猛地身子一撲,一隻玉手牢牢抓住那個男人的
衣服,那男人罵了一句,回過頭來一腳踢到翠花的陰道口,翠花吃痛,身體一軟,
跪在地上,瞬間她白嫩的身子上,拳腳雨點般的砸了下來。雨荷不敢再看,抹着
眼淚鑽進林子。

    翠花見雨荷已經跑遠,又怕白匪再去追,媚眼一轉,裝作嬌弱無力的大閨女
一般叫嚷到:娘……他們欺負我,嗚……。哪些白匪那見過女孩這般撒嬌,看着
小姑娘渾身精光,哭的弱柳扶風,各個淫性大發,直接把她按到在地,翠蘭躺在
地上,兩個胳膊呈大字型被周圍的白匪壓住,一個白匪将翠蘭的雙腿掰開架在肩
膀上。擡起粗大的肉棒,用陽具撩撥翠花的陰唇,在這種場面下,女孩子的陰道
也不争氣的流出水來,仿佛委屈的眼淚,但是這眼淚換不來白匪的同情,白匪壓
下身一頂,猛地把陽具一下插入翠花泥濘的陰道,伴随陽具劇烈的抽插,翠蘭無
奈的發出柔弱的呻吟,而周圍再次響起男人的哄笑聲。

    而跑到山林中的雨荷,沒跑多遠就和另外幾十個白匪遭遇,絕望的雨荷甚至
再沒有搏鬥,就扔下了武器,束手就擒。

    八秀蘭的絕唱半小時之内,兵分兩路的白匪一路就大獲全勝,俘虜了翠花和
雨荷,但是另一路就沒那麽好的運氣了,隻看秀蘭在掩體後面,起身,舉槍,瞄
準,射擊一氣呵成,每一次露頭,都會擊斃一名白匪。但是這次黃老才下了死命
令,一定要徹底消滅女紅軍這隻遊擊隊,因此盡管傷亡慘重,但是這些白匪仍然
不後退,而是仗着火力優勢,逐漸縮小包圍圈。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一女難
敵二夫,四面包圍之下,秀蘭左右開弓,由于要節約彈藥,還要精度射擊,不論
是體力還是腦力,對女人都是極度消耗,漸漸的,豆大的汗珠布滿了秀蘭全身,
在陽光的反射下,秀蘭美麗的酮真是體晶瑩剔透,香豔無雙。

    女人邊打邊退,奔跑中,那一雙精光的玉腳落點靈巧,避開了大大小小的石
塊,但是敵人的包圍是全方位的,很快,秀蘭就被逼到死路。這是一塊絕地,身
後是幾乎九十度的峭壁,而另外三面都已被白匪包圍,黃老才居高臨下,看着包
圍圈裏的秀蘭,淫笑到:小娘們,這次你跑不了了吧,乖乖投降,本司令讓你們
姐妹相聚!秀蘭端着刺刀,呸了一口,嬌叱到:黃老才,小心姑奶奶一槍崩了你。
哪知黃老才笑的更加放肆了:小娘們,别逞能了,我在望遠鏡裏早看了,你現在
是彈盡糧絕!哈哈哈哈。秀蘭暗暗吃了一驚:她原本還想裝腔作勢一下,想不到
自己的老底已經被看穿了。

    沒等秀蘭反映過來,隻聽黃老才說道:兄弟們,這娘們現在沒有子彈了,光
着屁股等着吃你們的“槍”呢,别讓她等急了!上吧!說罷手一揮,幾百白匪嗚
哩哇拉的沖了過來,秀蘭一腳踩在一塊石頭上,用力一蹬,那巨石順着山坡咕噜
咕噜滾下去,白匪沖鋒陣型太密,根本躲閃不及,一下被碾死十幾人,隻聽秀蘭
叫道:本姑娘跟你們拼了!說罷把刺刀一橫,兩步沖上前就和白匪肉搏起來。

    戰鬥是香豔而殘酷的,裸體的秀蘭如同陷入狼群的綿羊,但是這隻綿羊是羊
群的中頭羊,想要制服她很不容易,隻看秀蘭左突又刺,一瞬間就戳倒了六七個
白匪,身後有人輪棍子朝秀蘭打來,女人聽到風聲,小腳一踮,踩着白匪的腦袋,
淩空躍起,落到另一個白匪頭上,秀蘭坐在那人肩頭,白花花的大腿根部夾住那
男人的脖子,用力一擰,喀拉一聲,就把那白匪脖子擰斷,随着那白匪倒地,秀
蘭輕巧的先跳下來,沒等落地,她單手拿着刺刀一揮,又有兩個離得較近的白匪
血濺當場。而她另一隻手抓住另外一個白匪的頭,往自己懷裏一拉,那白匪站立
不穩,竟然迎面貼在被秀蘭一對奶子之間,秀蘭一對奶子細膩而結實,一下令那
個白匪透不過氣,秀蘭紅着臉,雙手握緊槍杆往那白匪後頸一勒,頓時那白匪就
斷了氣。

    但是白匪仗着人多的優勢,也讓秀蘭身上幾處挂彩,女孩雪白的肌膚上,星
星點點的血迹,好像梅花一般,襯的她更加妖娆。打鬥中,秀蘭呼吸漸漸不均勻
了,她再次端着槍刺向一個白匪的時候,動作明顯慢了許多,那白匪是一個小頭
目,有點本事,看秀蘭刺來,舉槍一檔,把秀蘭刺刀撥到一邊,秀蘭剛要回刺,
側後方一個白匪看的真切,一刀紮在秀蘭手腕上,随着“啊”的一聲,她手本能
的一松,步槍掉在了地上。女人忍着痛,側身一肘,擊翻了偷襲者,但是再去撿
槍已經來不及了,秀蘭握緊粉拳,擡起玉腿一踢記連環踢,她赤裸的身體在以幾
個白匪爲支點在空中移動,女人每招都是極限,有幾腳甚至在空中秀蘭将自己的
身體張開成了一字馬,股間那誘人的陰道在衆人面前暴露無疑,那小腳所踢之處,
白匪們頭骨碎裂,非死即傷。

    不過這已經是秀蘭的極限了,這種跳躍消耗了女人所有的體力,當秀蘭落地
時,已經幾乎搖搖晃晃站立不穩,但是她沒敢停,因爲自己被白匪從身後攔腰抱
住,其他人看秀蘭被抱住,十幾個人從前面揮拳輪過來,幸虧秀蘭一雙手是自由
的,連忙一手擋架,一手還擊,饒是這樣,秀蘭太陽穴還是重重吃了一拳,女人
兩眼一黑,差點暈倒,情急之下,秀蘭屁股一頂,撞在身後抱着他的白匪“老二”
上,那白匪痛的一弓腰,趁此機會,秀蘭雙手抓着那白匪的脖子,一彎腰,一用
力,“哈”的一聲往前一摔,一個典型的過肩摔将白匪甩在地上,那白匪兩眼一
翻,就去見了閻王。

    吃了一記重拳,秀蘭幾乎要暈倒了,但是意志堅強的她還是堅持了下來,秀
蘭跌跌撞撞的推開幾個白匪,想向黃老才那邊撲去,但是她這次運氣就沒有這麽
好了,黃老才吸取了上次的教訓,身邊留下了幾十個最精壯的大漢;秀蘭身後的
白匪一腳朝女人屁股踏去,秀蘭站不住,往前一摔,倒在地上,還沒等她起身,
秀蘭就感覺有人抓住了她的腳腕,她雙手一撐,擰過身子,另一隻腳繃直了腳尖,
纖細修長的腳趾朝那白匪眼睛上戳去,随着一聲鬼哭狼嚎,那白匪就捂着臉滾到
了一邊,但是就是這一下,有白匪端着刺刀,沖着秀蘭腳後跟一挑,随着刺溜一
道血迹噴濺,秀蘭左腳的腳筋被挑斷了。

    這一下幾乎對秀蘭是緻命的,女人不論是床上功夫還是戰場上的功夫,肉搏
都靠的是這一雙腳,這一下疼的秀蘭差點翻白眼暈了過去,霎那間女人都想要放
棄了,但是堅強的革命信念迫使她繼續戰鬥到最後一刻,秀蘭忍着劇痛,一個鯉
魚打挺站起來,拖着一條腿,一瘸一拐的在白匪堆裏周旋,但是失去了靈巧的女
人,現在基本就是一個沙袋,又有白匪橫着槍杆子掃在秀蘭的小肚子上,秀蘭是
一個小女人家,那小肚子白皙柔軟,吃了這一下,痛的臉色發白,她下意識的彎
下腰,但是并不敢停頓,而是借着彎腰的勢,雙手抱住那白匪的小腿,向上一擡,
就把那白匪摔倒在地。

    但就在同時,秀蘭背上就噼裏啪啦的挨了數十拳腳,有些白匪是直接拿着槍
托砸下來,女人感覺嗓子裏一陣腥味,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跌倒在地昏了
過去。白匪們看到這個女遊擊隊長終于被拖垮了,高興的怪叫起來,黃老才揮了
下手,說,任你們随便玩!

    圍在秀蘭身邊最近的白匪當然是近水流台先得月了,隻看一個白匪把秀蘭翻
過來,掰開秀蘭的雙腿,女紅軍那粉嫩的陰唇誘人的微微張開,那白匪猴急的掏
出粗大的陽具,對着秀蘭陰道口撥拉了兩下,秀蘭陰唇在生理作用下果然張開了,
那白匪腰一挺,将陽具一插到底。邊插邊還吹牛到:媽的,什麽女紅軍,老子肉
棒一戳,那小屄還不都給老子乖乖張開。随着周圍白匪一片歡呼,那男人得意的
擺着腰,抽插起來。

    秀蘭昏迷中感到下身一緊,她甚至能感覺到,随着異物的抽動,身體分泌出
大量的液體,強烈的刺激下,昏迷中的秀蘭朦胧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身上壓着一
個男人,自己的雙腿被這個拉在身體兩邊,腳腕被握住,而自己的陰道正被這個
男人的陽具侵犯。盡管秀蘭還沒完全清醒,但是她本能的反映已經另自己進入戰
鬥狀态,隻看秀蘭媚眼微醉,擡手朝着那男人就是一巴掌,那男人幹的起勁,沒
有想到在這種狀态下,女人還能反擊,一下還沒反映過來,緊接着秀蘭另一隻手
又是一巴掌,随着啪啪兩下,男人一下蒙了,插在秀蘭陰道裏的陽具一下縮了回
去,秀蘭羞紅着臉,雙手一推,把那人從自己身上推開。秀蘭雙手撐着地,艱難
的想起身,但是隻聽“啪,啪”兩搶,秀蘭左右兩個肩窩多出兩個彈孔。随着血
液的噴出,秀蘭痛的再也支持不住,雙手一軟,直直的躺在地上。

    衆人看去,開槍的正是黃老才,隻看黃老才慢悠悠的過來,說道,一幫蠢貨,
這點本事也敢幹這個女人,現在我兩搶打碎了她的琵琶骨,看她還怎麽得瑟。此
時的秀蘭,腳筋被挑斷,琵琶骨又被兩搶打穿,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真是仙女落
難,插翅難飛。黃老才俯下身,拽住秀蘭一個奶頭,一邊捏搓,一邊調戲到:小
娘子,你不是很能打麽,現在再給本司令厲害個看看。隻看秀蘭眼眶裏充滿了倔
強的淚水,恨恨的說道:不要碰我!

    黃老才使了個眼色,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秀蘭按住,黃老才一邊揉捏秀蘭的
奶子,一邊把手伸到秀蘭的股間,幾根手指戳進女人的陰道,邊扣邊摸,說道:
我就碰,你能把我怎麽樣?秀蘭揚起頭,一口啐到黃老才臉上,說道:可惡,你
們這些流氓,本姑娘不會放過你的!黃老才知道秀蘭的厲害,隻看他摸了摸臉,
說道:把這個娘們按住了,明年的今天就是這娘們的忌日,把所有能動的兄弟都
叫來,就在這裏玩死她!衆人聽到黃老才這麽說,要把一個大姑娘活活玩死,一
個個都興奮不已,黃老才剛一說完,就有急不可耐的白匪挺着陽具插進秀蘭的陰
道。伴随着陽具的抽插,秀蘭雪白的身體劇烈的掙紮,頓時林子裏充斥着女人的
哭喊和男人的淫笑。

    這個白匪幹了秀蘭陰道十幾分鍾,拔出陽具嚷嚷到:老子要戳這個娘們的屁
眼,你們把她按好了。身上的傷痛和羞辱讓秀蘭幾乎崩潰,但是她毫不屈服,當
這個男人掰開女人的屁股把陽具一寸一寸頂入女人肛門的時候,秀蘭努力調整自
己,讓肛門的肌肉放松,放這根肉棒進來,就在這個白匪得意的把陽具連根插到
底時,秀蘭猛地一運氣,兩瓣屁股一縮(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菊花一緊”),
死死地夾住這個男人的肉棒,女人在被淩辱之下發動的反擊是強大的,幾秒鍾,
那白匪疼的臉都白了,喊道:媽的,這娘們使詐,快,打死她!打死她!其他白
匪不明就裏,還在一旁起哄,你他媽行不行啊,不行換老子上。

    但是很快白匪就發現了異樣,那插進女人肛門的陽具根部被夾的已經發紫了,
幾個白匪幾巴掌扇到秀蘭臉上,罵道:騷娘們,把屁眼松開!但是秀蘭死死的咬
着牙,用盡全身的力氣夾緊肛門,很快又有拳腳落在秀蘭的奶子上,小腹上,但
是都沒有令秀蘭屈服,有白匪拿着一根胳膊粗的圓木棒,插進秀蘭陰道來回抽動,
這一下好像起了作用,女人在這種生理的刺激下,身體條件反射的分泌粘液,而
且肛門四周的肌肉一下松弛許多,衆人把那白匪往後一拽,撲哧一聲,才把那白
匪的陽具從秀蘭肛門中拔出。但是那陽具已經紅腫發紫,痿成一根小條,看來這
輩子太監是當定了。

    剛烈的秀蘭激怒了所有的白匪,既然秀蘭的肛門這般機巧,那就由外力來破
壞她,白匪們找來一根又粗又長的木杵,插進秀蘭的肛門,一個白匪手握着木棒
的一頭像拉風箱一樣在秀蘭肛門裏來回抽動,一邊抽動一邊惡狠狠的說:讓你小
娘們屁股再夾緊,讓你再夾緊,今天老子把你屁眼撐到以後永遠合不攏。幾百下
的抽插之後,淫具徹底戰勝了女人的身體,秀蘭的肛門中的肌肉徹底的癱瘓,女
人自己再也無力控制自己的屁眼,隻得在淫具的抽動下,不知羞恥的擴張。又有
男人上來把陽具塞入秀蘭的陰道,開始了活塞運動。

    開始的時候,女紅軍雪白的雙腿還在胡亂地踢着,然後動作就越來越緩慢。
秀蘭妙曼的裸體開始還在無力的掙紮,但随着時間的流逝,她的身體開始痙攣,
雙腿從掙紮變爲抽動。但是白匪仍一群一群的撲向一絲不挂的秀蘭,而黃老才在
一邊滿意的觀賞着,十幾個小時之後,已經不用人按着秀蘭的四肢了,因爲是個
人都能看出來,現在的女紅軍的戰鬥力爲零,隻見秀蘭雙腿張開爬跪在一個男人
身上,那個男人的陽具插在秀蘭的陰道裏來回運動,而另一個男人跪在秀蘭身後,
将陽具頂入秀蘭粉嫩的肛門,秀蘭一雙手被這個男人拉在身後,好像飛翔的小鳥
一樣,秀蘭張着嘴,吞着正前方一個男人的陽具,她的喉管處一大一小,那是男
人生殖器插進她食道的原因,此時秀蘭眼睛上翻,嘴裏流出精液和唾液混合的白
沫,身體早已失去隻覺,要不是被男人們架着,早就是一灘爛泥了。

    秀蘭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股間分泌的淫水已經把周圍幾平方米的草
地濕潤了,令小草更加綠油可愛,女人一雙小腳已經沒有力氣繃緊,而是随意的
歪在地面,女人全身上下被汗水浸透,讓托着秀蘭屁股白匪的手都在打滑,陰道,
肛門和食道中的強烈刺激讓女人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她那一對奶子随着男人的抽
動有規律的擺動,身下那個男人伸出兩隻大手抓住那搖晃的奶子,用力的揉捏,
淫笑到:小娘們,奶子晃來晃去做什麽,發騷啊?秀蘭雖然渾身癱軟,但是思維
仍然靈敏,聽到白匪的調戲,秀蘭媚眼微微張開了一條縫,趁着吐出陽具的瞬間,
輕輕一笑,算是應聲。那白匪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抽插的更爲興奮,捏着秀蘭奶
子的手更加用力,秀蘭白嫩的奶子在男人手掌裏,被捏成各種形狀。

    秀蘭渾身癱軟,但是她意識到現在自己四肢沒有束縛,十幾個小時的輪奸讓
白匪得意忘形,秀蘭桃花般的眼睛四周一望,就發現不遠處的草地上,滾落着一
枚手榴彈,但是秀蘭雙手現在被身後的男人捏住,拽在身後,她不敢輕舉妄動,
隻能等待,女人心裏知道,機會隻有一次,那就是插自己肛門的男人射精之後,
換人的哪一瞬間,想到這,秀蘭又假意迎合起來,賣力的扭動着屁股,努力讓自
己肛門也分泌出體液,盡快刺激插在自己肛門中的陽具射精,果然,所有人都沒
有懷疑,都以爲這是女紅軍被征服後的表現,秀蘭的媚态讓身後的男人興奮不已,
一陣猛烈的抽動後,秀蘭感到那男人在自己肛門中射出了滾燙的精液,那男人滿
意的拍了拍秀蘭的屁股,拔出陽具,嘴上說道:好娘們,真是好娘們!說罷,把
秀蘭手一松,起身走人。

    就在這一瞬間,秀蘭杏眼圓睜,櫻桃小嘴猛的用力一咬,隻聽“啊啊啊啊啊
啊”一聲慘叫,秀蘭面前那個男人滾在地上,原來秀蘭在這個節骨眼上拼勁全力
一口把嘴裏的那根陽具咬斷,衆人被這麽大的叫聲下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秀
蘭啐了一口,把嘴裏那截把兒吐了出來,那東西縮的隻有幾厘米長,秀蘭嬌罵了
一句:這玩意原來就這麽小,真沒用。說着屁股往上一擡,将自己的陰道從身下
那男人的陽具上抽出,接着用那隻沒受傷的腳一蹬,在地上滾了兩圈,伸手抓住
了那枚手榴彈。

    九大逆轉一切都在電光石火般的過程中完成,所有人還沒反映過來,秀蘭已
經三兩下跨到黃老才身邊,一雙玉手從黃老才脖子後面一勾,摟着黃老才的脖子,
女人閃在黃老才身後,将他挾持住,然後挑逗的擰開了手榴彈的保險蓋。到這會,
白匪這才反映上來,隻看黃老才臉吓的都白了,哆哆嗦嗦的說道:别,别,女俠,
女王,女同志,哎呦姑奶奶,别拉那個環,咱們好商量,好商量。

    秀蘭妩媚妖娆的裸體纏住黃老才。在他耳邊呵氣般的柔聲說:黃司令,你信
不信,小女子一拉這根弦,咱們都一起飛上雲彩去做神仙,你說好不好?

    黃老才吓的魂飛魄散,直叫到:“哎呦呦呦呦……我的親娘呦,别切,别切
……你們,喂你們還端着槍做什麽,快把槍都仍了,都給秀蘭奶奶跪下!”

    哪些白匪聽到自己司令這麽說,刷刷刷的把槍扔到地上,一個個撲通撲通的
跪在地上,秀蘭又調笑着說道:那黃司令是放我走呢,還是和我一起走?黃老才
哭喪這臉,求饒到:哎呦,秀蘭同志呦,您自己走得了,别拉上我啊。

    這下,秀蘭聲音更媚了:哎呀,黃司令,那春杏姐呢?

    “哎呦,放,我放……”

    “吳媛,翠花和雨荷幾個妹兒呢?”

    黃老才幾乎是要哭出來了,“奶奶唉,秀蘭唉,秀蘭同志您把話說完行不,
都放,都放……。

    “咯咯咯咯,那就好,現在就讓你的團丁傳話把人帶過來,給她們幾個每人
一身好衣服,武器彈藥一點都不能少,可不可以啊,黃司令?”

    “是,是,是,喂,王大牛,你他媽還愣着幹什麽,快去把那幾個小姐都放
出來,把家裏最好的女款衣服給每個小姐拿兩套,手槍每人給兩把,子彈200 發。
唉,對對,把那個懷孕的那個春杏姑娘,用轎子擡過來,輕點擡,懂了嗎?”

    那黃大牛聽了,頭點的和篩糠似的,瘋跑出林子。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秀蘭就看到吳媛,翠花,小荷光着身子,出現在自己眼
前,春杏挺着大肚子,被幾個人用轎子擡着,隻看春杏岔着雙腿,股間顯然是剛
剛被水洗過,雖然看不到穢物,但是紅腫的陰道和外翻的陰唇說明了這些天女人
承受的一切,看到秀蘭,幾個姑娘幾乎是跑着飛奔過來,圍到她的身邊。

    王大牛哭喪着連說道:幾位小姐不稀罕咱們的衣服,就這麽光着身子不肯穿,
小的,小的也沒辦法啊。說罷把疊的整整齊齊的旗袍,肚兜鞋襪等女用物什放在
幾個女人腳邊。

    春杏她們看到眼前的局面,一下就都明白了,吳媛啐了一口,說道:黃老才,
誰要穿你那腐朽的破衣服,把我們的軍裝還給我。黃老才吊着一張苦瓜臉說道:
小奶奶,軍裝我有很多,那是你們那種,我,我實在沒有啊。

    秀蘭看到黃老才這幅狗樣,又看到姐妹們已經安全了,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沒有就算了,黃司令,你今天是真心的放我們走呢,還是我一松手你的這些狗腿
子又把咱姐妹幾個輪奸了?

    “哎呦,不敢不敢,姑奶奶,您的本事我可算見過了,再多的人也治不住你
啊。”

    秀蘭說道:那好,今天本姑娘就放你一條生路,你可要聽好,紅軍的大部隊
馬上就好打回來,你要是再敢做這些欺壓農民的事情,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們這些所謂民團,統統給你消滅掉,讓你去閻王殿當什麽狗屁司令去吧!

    “知道了,秀蘭同志,我,我知道了”

    “走吧!”秀蘭說完手一推,把黃老才推到白匪那邊,黃老才幾乎站不穩,
一下跌倒在地上,幾個白匪連忙上去拉住。隻看黃老才臉色蠟黃,摸了一把額頭
上的汗水,沖白匪罵道:還愣着幹什麽,還盯着幾位小姐的身子看,不怕死啊,
還不快都滾,都滾!那些白匪聽到,灰溜溜的撿起槍,奔喪一樣的四散而逃。黃
老才在幾個白匪的攙扶下,一步一步的朝山下走去,走了沒幾步,隻看黃老才回
過頭,沖秀蘭她們一抱拳,說道:多謝秀蘭同志不殺之恩,老兒記下幾位小姐姐
了,幾位小姐要是不計前嫌,有空随時到莊上喝茶,黃老兒恭候光臨。

    秀蘭嬌媚的把肩頭的秀發往後一撥,甩着胸前的一對奶子笑道:好啊,不過
在那之前,本姑娘會考驗你,看你有沒有改邪歸正,成爲真正保護百姓的黃司令!

    (秀蘭篇正本完)
2014-8-4 11: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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