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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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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姐妹【中】2/2
紅軍姐妹【中】2/2
四 淫娘蕩女
就這樣,母女倆在淫窟裏裸着身子鬥豔了一個星期,胯下的春水流将地上一片土攪成了泥漿,兩個女人此時筋疲力盡,奄奄一息耷拉着頭,全身香汗霧氣騰騰的飄着香味。 一個白匪上前,托起紅嬌漸漸的下巴,淫笑道:
“怎麽樣,小娘們,在我們這裏舒服夠了,是不是該回家了。”
紅嬌早被下身的刺激折磨的不成人樣,恍惚的看着白匪,表示不明白白匪的意思。白匪見狀,一根手指伸進女紅軍濕潤的陰道,來回抽動了幾下,然後猛的按住了紅嬌的陰核。一瞬間,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傳來,紅嬌覺得舒服了很多,頓時清醒了一大片。嬌罵到:流氓!敵人看她清醒了,又說:妹子,咱這裏好吃好喝供你們母女倆這麽多天了,也差不多了,也該讓你們回去了,回去後,可别忘了咱爺們的好,給你們那姐妹們都說到說到,讓她們也來這兒住住!說完,又揉了揉紅嬌嬌挺的乳房。周圍又淫笑一片。
其實此時,敵人知道,紅嬌和雲芳已經在春藥的作用下,從一個英姿飒爽的女紅軍淪爲了一個需要不停手淫來滿足自己欲望的女人。這種女人是沒有戰鬥力的,放她們回去,能夠更好的瓦解掉女子遊擊隊的鬥志。紅嬌當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擰着身子,羞憤的喊着“不要,小妹不要回去……”白匪才不會管女人的求饒,又淫笑着說:你們娘兒來的時候穿的衣裳也舊了,咱爺們給你們新拿了幾件,讓你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回去,哈哈哈。說完也不管女紅軍願不願意,強行給紅嬌穿“衣服”白匪捏住紅嬌的腳,給紅嬌套上了一雙繡花短襪,和一雙黑面白底的布鞋,又給紅嬌頭上端端正正的扣上了一頂紅軍軍帽。接着,給她腰間系了一條軍用皮帶,上面挂了一個小水壺。一下子,盡管一絲不挂,但一個活脫脫的紅軍女兵形象就展現在了大家的面前。雲芳也被如法炮制,母女倆就被這樣押上車子,向城裏駛來。白匪知道,今天是百姓趕集的日子,他們挑這一天,專門是要在放走女紅軍之後,來給這兩個可憐女人最後的羞辱。果然,在縣城的集市中央,白匪解開拷這紅嬌和雲芳的手铐,淫笑道,小娘們,你們自由了,别忘了向你的姐妹們問好!說完一把把兩個幾乎一絲不挂的女紅軍推下車門。
盡管她們母女在車上一再告誡自己和對方,帶着紅軍帽,絕對不成在鄉親們面前丢人,可是當她們被推下車的一刹那,在多日下身的刺激下,兩個可憐的女人第一個動作就是分開修長的雙腿,拔下腰間的水壺一下插入到自己的陰道中。整個集市一下沸騰了。鄉親們那裏見過這樣美豔的場景,先是從車裏下來兩個光着屁股,仙女般的女兵,然後竟然在集市的中央,撅着屁股玩自己的屄。鄉親們看到,一個女紅軍年紀稍大,紅軍帽下留着齊眉流海,長的端莊典雅,一對奶子傲然翹着,乳頭又紅又腫,顯然被多人揉捏。一隻玉手伸在胯下,撫弄着塞在陰道裏的水壺。兩片肥厚的陰唇被撐開在兩邊,雜亂的陰毛上面挂着絲絲粘液。另一個女孩體型較小,一看還是個小丫頭,清秀婀娜,一頭秀發披散在肩頭,白白的乳房惹人憐愛。小丫頭的下身也是狼藉不堪,陰唇泛着和年齡不相稱的紫紅色,粗大的水壺在陰道中進出自由。不明真相的群衆圍住紅嬌和雲芳,紛紛熱烈的議論着:
“她們是什麽人?怎麽不穿衣服?”
“你不懂了吧,你看那帽子,看那鞋,她們是女匪。!”
“小娘們怎麽都不穿衣服?”
“聽說女匪都沒衣服,打仗的時候魅惑男人,厲害的很。”
“她們現在莫不是在做什麽妖法吧”
“哈哈,怕什麽,能看到這樣俏的光屁股娘們,死也值了……”
紅嬌和雲芳低着頭,紅着臉,對周圍的議論全然不顧,她們是顧不上,雙手一解脫,她們在春藥和本能的驅使下,用手淫來緩解幾天來的壓抑。母女倆雙手插越快,滿頭是汗陰道被瓶口磨出道道血絲。陰道裏的液體一道道的射了出來,這兩天真是爲難她們母女了。好一會,她們才覺得舒服了很多,慢慢的回複了神志。雲芳慢慢清醒,看到自己的處境和剛在的作爲,癱倒在地上,哇的一下哭了起來。紅嬌畢竟算是女中豪傑,這會還比較理智,她知道雖然逃離了白匪的淫窟,但是以她和女兒目前這個幾乎一絲不挂,而且被春藥控制的狀态在男人堆裏還是非常危險的,局面一旦失控,自己和女兒就很可能被無數男人輪奸緻死。但是自己一時又沒有好的主意,一下子愣在那裏,陽光下,紅嬌俏生生的站在集市中央,雲芳再一旁嘤嘤的抽泣。圍觀的鄉親們起哄到:兵姐姐,你們怎麽停了,鄉親們還等着呢!“紅嬌故意将身體挺成S型,把頭發往後一撸,嬌怯怯的問:你們,你們還想怎麽樣啊。一個村民涎着臉湊上去:姐姐,你那奶子,和嫩屄是讓大夥開了眼界,不過,咱想看看姐姐那雙美腳,行嗎?紅嬌無奈,說道:讓你們看可以,不過給小女子拿張椅子來,小女子累了。馬上又人般來一張靠背藤椅放在場子上,紅嬌走過去坐在上面,兩腿擡起分開,搭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将胯間羞處完全暴露在鄉親們面前。隻看她一隻小腳俏皮的抖了抖,說道:小女子脫了哦~說完吧嗒一踢腳,兩隻腳就把鞋子甩飛了,人群中一陣哄笑,男人們紛紛來搶女紅軍的鞋子。接着她又用兩手勾住襪子,慢慢的從腳上褪下,在男人的贊歎聲中,兩個象牙般光滑的玉腳,調皮的沖着男人們招了招。紅嬌看自己貼身小物什這麽受男人歡迎,女孩興起,把手中香噴噴的襪子揉成一團,說到,拿去吧,說完朝人群中一扔。兩隻繡花襪子在空中展開,像蝴蝶一樣飄向人群,男人們又爆發出一陣的哄笑。紅嬌心裏十分羞怕,但是仍強裝笑臉,說到:好了呀,小女子都已經脫光了啊。你們看夠了吧。其實紅嬌也知道,這會男人們哪能被滿足,果然又有人起哄到:姐姐,你轉過身把屁股撅起來,把陰唇掰開讓大夥仔細瞧瞧好嗎。不等紅嬌回答,人群中叫好聲一片。紅嬌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和女兒會越來越危險,将無法擺脫被輪奸的命運。想到這兒,紅嬌心中苦笑了一下,但是臉上還是媚笑着,站起身子轉過身去踮起腳尖,弓下腰翹起屁股,一手扶着椅子,一手拜開陰唇,将自己那嬌嫩紅腫的陰道完全展現。從裏面滴滴的流出一絲絲的粘液。早有男人上前,說了聲,姐姐,那我先摸摸了,說完給手指上吐了口吐沫,手指按着紅嬌紅腫的陰核,噗的插了進去,其實根本不用吐沫,紅嬌陰道裏早被淫水濕潤的暢通無阻。隻看紅嬌舒服的低吟了聲,陰道在春藥的作用下,感覺到進入了異物,立即開始自動的收縮起來,在男人們的驚歎目光裏,紅嬌漸漸的掌握了控制下身肌肉的方法,她可以把手指深深的吸入陰道内,然後再一點點的把它推出來,這過程中,紅嬌得到了很大的快感。那個男人哪見過這般場景,激動的手指在紅嬌陰道裏亂扣,最後讓我們的女紅軍洩了身,他才滿足的拔出濕漉漉的手指,末了又拔下了紅嬌一撮陰毛作爲紀念。然後,男人們一個個的上來,一雙雙手在紅嬌的身體上恣意撫摸,結束後都紛紛把紅嬌的陰毛留念。很快紅嬌胯下的陰毛就被拔光了,隻剩下兩片紅姗姗的陰唇一張一合。幾個時辰後,女紅軍被調戲的筋疲力盡,紅嬌叉着腿,跪在地上大口喘氣。
鄉親們對紅嬌的身子品頭論足了一翻後,又将目光轉移到了雲芳那裏,有人問到:那邊那位小姐姐,怎麽稱呼啊?雲芳此時已經停止了哭泣,剛才她看着娘被人亂摸的時候就想幫娘一下,但是沒敢開口,這時聽到有人問她。她站起身,朗聲說:本小姐閨名雲芳。我跟我娘還要趕路,你們快快讓開。隻聽有男人調戲到:哎呦?這小閨别看長的還沒她娘俊,口氣到不小!雲芳從小就聽不慣别人拿自己和娘比,聽到這麽說,她氣鼓鼓的問道:那你到說說,我怎麽個沒有我娘俊法?隻聽有又一個男人淫笑着說:你娘現在精光着身子,你身上還有東西,所以沒法說。雲芳負氣,兩下把鞋襪脫掉,又把腰間皮帶摘下來仍在地上,爬上剛才娘坐的椅子上,兩腿分開搭在扶手上,胯間的陰道直愣愣對着男人們,身體呈W形赤裸展開。然後又問:那現在呢?有男人興奮的看着這位光着身子天真的姑娘,上前抓住雲芳一隻玉腳,手指插在雲芳五根腳趾之間,握起姑娘的腳掌,并起幾根手指,插向雲芳胯間張開的羞處。雲芳也像娘一樣勇敢,就是岔着腿,閉着眼睛任男人玩弄。
就這樣,兩個女人從白天一直又被調戲到晚上撒市,幾乎集市上每個男人都操了紅嬌和雲芳一次,直到傍晚,最後一波人才從紅嬌身上離開,隻留下肛門和陰道大大的張開流淌出乳白色的液體的兩個半暈迷女人,以大字的造型平躺在地上。
夜裏,一陣風吹來,紅嬌先是一激靈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感到胯部熱辣辣的疼,但是在春藥的刺激下,女人又不得已把手伸向了陰道,一陣揉搓之後,才恍惚想起白天的事情,紅嬌輕輕叫醒還在昏迷的女兒,兩個女人攙扶着,向城外走去。
四 梅子青青
而此時此刻,紅燕,秀英,青妹玉梅四個女紅軍光這屁股躲在林子裏日子也不好過,白天她們要躲避敵人的追擊,晚上有時後還要餓肚子。有天早上,幾個姑娘商量下,要通過敵人的封鎖線去縣城弄點糧食。因爲其他三個人,一個受傷了,兩外兩個停着大肚子,行動都不方便。而青妹年齡小,目标小,所以通過封鎖線這個光榮的任務就落在了她身上。青妹挎了個小籃子,像村裏小毛丫頭一樣,渾身精光的出發了。在這裏,七八歲的小女孩光着身子在地裏野跑,随處可見不會有人懷疑,但是青妹畢竟快十四歲了。她光着身子,那胸前一對鼓鼓的乳房,怎麽看着也和七八歲的小丫頭不一樣。爲此,出發前,姐妹們還仔細的把青妹剛剛長出的幾根陰毛都拔掉。青妹把一張跟縣城組織聯系的紙條疊成小條,插進自己的陰道,又摘下一朵小紅花插在陰道上,這才挎着籃子,朝縣城走來。在哨卡處,陰險而淫蕩的白匪一眼就看穿了青妹天真的僞裝。幾十個白匪将她圍在中間。故意要慢慢調戲她.一個長官模樣的問道:小丫頭,你進城幹什麽啊?青妹光着身子站在這麽多男人中間,心裏怦怦的直跳,但是她強壯鎮定說道:走親戚。白匪淫笑着問:哦,走親戚怎麽不穿衣服啊?青妹答:俺家窮,俺從小就沒衣服穿。白匪捏住青妹一個乳頭,一邊揉搓一邊說道:最近周圍女共匪比較多,對進城的小丫頭都的檢查檢查。青妹小臉一揚,說道:查什麽拉,你們看不見嗎?我什麽都沒穿啊。白匪抓住青妹的肩膀,壓着她,擰過她的嬌軀,強迫她彎下腰,翹起屁股。青妹羞怯的叫道:幹什麽啦,放手啊。敵人故意把手指伸進她的肛門,青妹抖摟着一對乳房,裝作害怕的樣子說“哎,哎呀,你們幹什麽嘛,人家羞死了啦。白匪淫笑着,有把手伸進青妹的尿道,在裏面扣來扣去。小丫頭滿頭是汗,羞叫着問:查完了嗎?白匪說道:妹子,急什麽啊。在摸弄中,将手伸進她的陰道。青妹機靈的腿一夾,哀求道:大哥,不可以啊,女孩子兒家的陰道是不可以碰的。在場所有的男人都哄笑起來。幾個白匪将青妹牢牢按住,一個用手在她陰道内肆意揉弄,不一會,青妹全身酸軟,下身滴滴答答的分泌出春水,在白匪的淫笑聲中,從她陰道中夾出了一張粘滑的字條。青妹知道大勢已去,羞憤的掙紮了一下就停止了,而等待她的,自是對女人最淫蕩的刑罰。
五 蘭花綻放
而青妹的那張字條,也暴露了再縣城僞裝很好的共産黨員劉胡蘭。
這幾天,白色恐怖的氛圍籠罩在縣城,劉胡蘭自己也是處處小心,這天,她爲了放松下心情,慰勞下自己,脫光了衣服,正在家中手淫。 隻看她臉色晶瑩,膚光如雪,鵝蛋臉上有一小小酒窩,微現腼腆,小姑娘脫的光溜溜的,雙腿岔開躺在桌子上,陰道中插着一根粗長的黃瓜,用手握着慢慢抽動。旁邊散亂着散發這女孩香味的鞋襪。劉胡蘭到底是縣城裏的姑娘,保養的就是好,全身細皮嫩肉的,那一對晶瑩剔透的乳房,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來。劉胡蘭正一邊抽動這插在自己陰道中的黃瓜,一邊閉着眼睛低低的呻吟。突然,“砰”的一下,門被踹開了,幾十個荷槍實彈的白匪沖進屋子,把正平躺桌子上手淫的劉胡蘭圍住。此刻的劉胡蘭,一絲不挂,分開着腿,陰道中插着黃瓜躺着,一下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竟然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她知道自己作爲女人的處境。但是秀美的小臉還是本能的通紅了。敵人淫笑着看着劉胡蘭的眼睛說到:劉小姐, 您以這種姿勢和我們會面真是太擡舉兄弟們了!怎麽樣,賞個臉走一趟吧。劉胡蘭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此時也到平靜下來。隻聽她幽幽的說道:沒見本小姐正在行閨閣之事嗎?既然讓你們看到了,本小姐也認命了,讓本小姐舒服夠了,再跟你們走如何?白匪們一聽都紛紛來了興趣,以前也有被俘虜的女紅軍,把她們扒光衣服強迫她們手淫自慰的,但是自願當衆手淫的,劉胡蘭還是第一個,更何況,此時的女人還是自己手淫了一半被打斷,這種淫蕩程度不是一般人能見到的。白匪頭目說道:那就請小姐賞光吧!劉胡蘭此時又羞又悔又恨,但是自己又無能爲力,她将一切哀怨都發洩在自己的身體上,隻見她将大腿像兩邊岔到最開,小腿耷拉在桌子邊,一雙雅緻潔白的秀腳俏皮的上翹,一手用兩個指頭把陰唇像兩邊扯到最開,另一手瘋狂的抽動插在陰道中的黃瓜,那黃瓜又粗又長,布滿了毛毛草草的疙瘩,對姑娘家的陰道是極大的刺激,尤其又是在這麽令人崩潰的場合下,劉胡蘭瘋狂的呻吟着,下身的春水一股股的被擠出,一對乳房直愣愣的挺在空中,白匪們哪見過女人自己手淫這般春光,幾個人上前把劉胡蘭一隻玉腳握在手裏,邊摸淫笑到:真軟,真軟!劉胡蘭聽見男人稱贊自己腳軟,心裏更加得意,她喘着氣到:那是,本小姐跟那些女人可不一樣,你們再來捏捏看我的奶子硬不硬!馬上幾十隻大手在姑娘的乳房上揉弄,果然,小姑娘的乳房此時堅硬無比,捏都捏不動。此時劉胡蘭陰道開始不由自主地收縮,小白屁股陣陣痙攣起來,随着姑娘尖聲的淫叫,劉胡蘭在男人面前自豪的達到了高潮。
随後,縣城的街道上,人們欣賞到了這樣一副畫面,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束着短發,一張白淨的小臉張的文文靜靜,修長的身段曲線玲珑,婀娜多姿的緩緩穿過大街,而更加主要的是,在這婀娜多姿的身段上,竟然沒有挂着一絲一縷的衣服。姑娘的身後,跟着一隊白匪。很快,這個隊伍就被無數好奇的男人圍住,緩緩移動。姑娘一對乳房剛剛經曆高潮的滋潤,更加富有彈性,在衆目睽睽之下,毫無約束的抖動着,雪白的兩胯間,女兒私處連根插着一根黃瓜,隻露出來一個短短的頭兒,姑娘的一隻手搭在自己細膩的肩頭,另一直手偶爾把插在陰道中的黃瓜再往進推一推,男人們看到,姑娘表情還算平靜,但是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是噙着淚花,通紅的雙頰下,她委屈的抿着小嘴的堅持着,但是仿佛再稍微多一點點刺激,就要哇的一聲哭出來似的。這個姑娘就是剛剛被白匪俘虜的劉胡蘭。旁邊的男人興奮的指指點點,議論着。一個說:看這小娘們,多俊!走路都能把屄裏的水擠出來。另一個道:沒看見人家姑娘下身裏插着黃瓜麽,女人家那裏面,插着這東西,能不出水嗎?又一個說:下不曉得着小娘們犯的什麽事?一個馬上接話:什麽事?肯定是大事,否則能這麽光着屁股遊街啊,又有好戲要上演喽!說完,周圍嘩的一下淫笑起來。劉胡蘭聽到鄉親們如此不理解共産黨,反而肆意淫蕩的評價自己的身體,再也忍不住,兩行清澈的眼淚無聲的從羞紅的臉上滑落。但是她仍然倔強的抿着嘴,一步步的走着。但是身後的白匪才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徹底摧毀劉胡蘭作爲女人的最後一道心裏防線的機會。在一個石磨傍邊,白匪命令劉胡蘭停了下來,一個白匪沖劉胡蘭說道:小娘們,一隻腳踩到上面去!姑娘恨恨的看了那白匪一眼,吃力的擡起一條腿,踩在了石磨上面。那石磨很高,姑娘另一條腿勉強的踮着腳尖,微微的踩在地上,地勢差迫使姑娘本來就秀美的身材更加緊繃,一隻乳房由于身體的傾斜略微擡高,另一隻乳房仍然嬌挺着展示着女主人的閨姿。一條修長直立的大腿勾出完美的曲線,完美如玉的小腳猶如一汪青碧的湖水微微顫抖。白匪一邊淫笑着用手刮着劉胡蘭胯間淌出的粘液,一邊沖圍觀的人群說道:鄉親們都知道唐朝楊貴妃的故事吧,那個妖豔妩媚,禍國殃民的女人最終在馬嵬坡被憤怒的士兵扒光衣衫,光着身子玩弄數日香消玉損,唐朝後來又因此強盛百年。而今天,這個女共匪就我們現在的楊貴妃,爲了我們的黨國,我們在這裏也好好讓我們這位貴妃娘娘慰勞慰勞大家!讓大家開開眼!周圍爆發出一陣哄笑叫好,劉胡蘭早已吓的不知所錯,隻得聽天由命了。白匪說道:讓這個小娘們光着屁股給咱們來個貴妃醉酒怎麽樣?周圍男人齊聲叫好,早已興奮的兩眼發光。這是有誰不知從那裏弄來三壇女兒紅,放到劉胡蘭腳邊,白匪抱着一壇遞給她淫笑着說到:閨女,來喝!劉胡蘭不敢不接,她抱着酒,一邊哭喪着臉哀求道:我,我不會喝……一邊又不敢停下,仰着頭,咕嘟咕嘟的把一壇喝光。白匪沒有給姑娘休息時間,又将其他兩壇遞過去。可憐的姑娘隻得含淚強飲,赤身裸體的在衆目睽睽之下,男人們驚奇的發現,姑娘那本玲珑的小腹漸漸隆起,圓鼓鼓的像一個懷胎5月的少婦。隻不過這位少婦全身赤裸的以羞恥的姿勢站在男人堆中。在酒精的作用下,劉胡蘭絕望的挺着雙乳,雙手扶着隆起的肚子,陰道中插着的黃瓜已經在括陰肌的收縮下完全的埋沒到女人的身體中去,而那被撐開的陰道口在少女富有彈性的陰唇帶動下,慢慢閉合了。從來沒有沾過酒的姑娘此時已經暈暈沉沉了,散發着女人特有的媚态,而男人們更是紛紛把劉胡蘭團團圍住,隻聽一個白匪說:貴妃娘娘那雪白的屁股還撅着等鄉親們呢,我們可不能讓娘娘失望啊!哈哈哈。說完,就站在劉胡蘭身後,握住她兩隻手腕拉在身後,劉胡蘭嬌嫩的身體被像後拉成一個弓形,那白匪借勢一頂,将粗大的陽具在姑娘的肛門裏一插到底。劉胡蘭肚子挺在空中,羞叫了一聲,身子就無可奈何的跟着白匪的節奏前後搖擺。就這樣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劉胡蘭屁股後的男人換了幾十個,當一個男人滿意的講陽具從姑娘的屁股中抽出時,姑娘那柔嫩的肛門可怕的像一個洞樣敞開着,泛着粉紅的肉色,淌下白色的液體。隻聽劉胡蘭用甜美的嗓音說到:大,大哥,你們停一下吧,本,本姑娘要尿尿。一個白匪手一邊在劉胡蘭胯間揉摸一邊說:這娘們,光着屁股就真以爲自己是貴妃了,撒尿還要人伺候,小娘們,你那前面的洞又沒堵着,想撒尿就自己來!劉胡蘭陰道中插着粗長的黃瓜,肛門又在被無數的男人奸淫,女人此刻就算真是唐朝風流萬種的揚貴妃,怕也是尿不出來。大家看到此刻的劉胡蘭雙眉緊促,小臉漲的紅撲撲的,那分開的胯間兩片陰唇一扇一扇,姑娘嬌吟着,哀求着,用力着,但是陰道口流出的隻有淫液而已。就這樣又過了小半個時辰,一個白匪捏着姑娘的乳頭淫笑着問:小娘們,别憋壞了身子啊。這會還羞怕讓人看?劉胡蘭哀怨的看了四周的男人們一眼,沒有做聲。姑娘就這樣一絲不挂的在敵人的淫刑下,挺着乳房,露着陰道,任人觀賞,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劉胡蘭終于任不住,在幾千人的目光中,要當街撒尿了。隻見光着屁股的劉胡蘭拼命掙開雙手,紅着臉蹲在地上,分開了雙腿,姑娘雙手扶着圓滾滾的肚皮,在白匪與鄉親們的目光下,年輕的姑娘頑強地起伏着小腹,用陰道的力量擠壓着插在女兒私處中的黃瓜,人們看到随着劉胡蘭陰唇的張合,隻聽,“啪”的一聲,插在姑娘陰道中的黃瓜被夾碎了。而後,姑娘倔強的用陰道收縮,把插在下身的黃瓜一寸一寸的頂出陰唇。極度羞辱中,幾乎失禁的尿液順着雪白的大腿慢慢流下。但是她不敢夾緊大腿,隻聽劉胡蘭喃喃的呻吟到:不要看,你們不要看了……到底是,到底是那個臭女人出賣的我啊,嗚嗚嗚……
但是,當兩天之後,劉胡蘭真正看到出賣自己的女人的時候,那善良的心一下就軟了下來。隻見在縣城最熱鬧的街口,一個長相乖巧,比自己年紀還要小的丫頭幾乎被淫刑折磨瘋了,小丫頭光着身子直挺挺的站在一副戲鳳架上,雙腳已被從腳腕鎖死在地面,分開的雙腿中間,一根碗口粗的木棍頂入女孩的下身。這個丫頭自然就是青妹。在這樣的淩辱下,時有男人上前在她裸體的身體上肆意發洩。每當有男人上前,姑娘都像瘋了樣沖那人喊道:大哥,可憐可憐小妹吧,讓我下來吧,你想怎麽玩小妹,小妹都答應。一個白匪說道:想下來很簡單,隻要你供出那幾個娘們藏在什麽地方,馬上讓你下來。小丫頭絕望的喊着,不,我不知道……敵人淫蕩的說到,那人那個你舒服舒服,再好好想想,說完按下一個機關,那碗口粗的淫具竟然在丫頭的陰道中旋轉抽插。劉胡蘭能看出,此時這個小丫頭早已雙腳發軟,要不是有這麽粗的木棒在身體裏頂着,早就癱倒了。那棍子在女孩陰道中緩緩的轉動,摩擦着她的陰道内壁。白匪拍着她淫水四濺的陰道又問:小娘們,想好了嗎?青妹出于女性的本能,顯得十分興奮,她喘着氣,抖動着一對小小的乳房,說不出話來,但是她倔強的把都側向一邊。白匪淫笑道:好個小娘們!又按下了另一機關。随着青妹“啊……”的一聲羞叫,那淫棒又繼續深入,青妹起伏的身體幾乎到了極限,她雪白的頸頭泛着潮紅,淚流滿面淫具已經在她那陰道中插入快一尺了,但是仍在繼續頂入。青妹徒勞的踮起被固定的腳尖,雙臂下意識的舉過頭頂由于被鎖在地面,那一雙金蓮很快繃到極限,像一個正在跳舞的芭蕾舞演員。青妹嬌喘噓噓,香汗淌遍全身,剛長出來的幾根陰毛也被春水擰成一團。那淫具每頂入一寸,青妹的嬌聲就要越大,從陰道流出的春水滴滴答答的在地上彙成小河,她可愛的小腳仍在堅持着,爲了擡高身體,幾乎隻有大拇指指尖挨在地面。她在興奮中呻吟道:我,我不會說的,我……我不知道……敵人淫笑的繞到她身後,拖住青妹的屁股,用陽具頂在姑娘的肛門口說道:看你還能撐多久!說完,猛的一下插入。青妹在羞痛中,肛門又被奸淫,再也頂不住,一雙小腳軟了下來,她羞叫着求饒着,但是敵人抽插的更加有力,終于,青妹忍不住,踮起的腳尖着地了!“阿……呀,娘啊”随着她劃破天際的甜美叫喊,淫具又頂進了兩三寸,那棒子在她私處飛快的旋轉着,青妹尿道此刻也被撐開了,白匪又将另一根棒子插入她狹窄的尿道,青妹挺着身子,如同拉滿的弓,敵人問道:小娘們,舒服嗎!淫亂中,青妹竟然胡亂的點了點頭,在一邊看的劉胡蘭心都碎了,這時青妹下身女兒家閨中秘密地帶早已是粘滑不堪充滿淫水,她陰道和肛門變得更加富有彈性,任異物在其中抽插。女紅軍再這樣的淫刑下,放棄了最後的抵抗,隻是咿咿呀呀本能的羞叫了。
後來當地廣爲傳唱一段民歌就是講的這幾個貌若天仙的女紅軍赤身裸體的落入白匪手中,春閨盡獻的這段香豔的往事。
紅軍妹子年紀小,戰場殺敵光着腳,香汗滿身被生擒,秀眉緊鎖把唇咬
扒光衣服雙如搖,乳頭含淚迎風笑,白匪問她降不降,姑娘閉目說不跑。
農家閨女志氣高,羞紅着臉把頭搖,褲子又被撕下來,少女春水濕陰毛。
窮人姑娘吃的少,陰道四周不長草,含羞坐上木驢架,木驢架上烈女少。
人民娘子不會怕,光着屁股分雙胯,鋼棍直插陰道下,淚如泉湧美如花。
粉紅乳頭夾鐵夾,黃毛丫頭哭喊媽,哪知娘也落敵手,小臉潮紅像彩霞。
敵人威脅拉電閘,女戰士她不會怕,仙女哪知人間物,金蓮如月真嬌巧。
乳房通電陰道插,女子怎堪如此耍,雖然喘噓變嬌叫,長征姐妹不回答。
陰道流水眼流淚,大腿緊崩小腿累,乳頭分泌奶汁甜,柳腰款擺臉迷醉。
聲聲呻吟顯高貴,玉腳金勾盡妩媚,肛門淫水萬裏飛,紅軍姐妹真正美。
春藥戲女有花樣,掰開陰唇往裏放,紅顔婷婷雙乳癢,無奈閨秀變淫蕩。
明眸清淚随風揚,乳頭硬比石子強,肛門緊縮陰道軟,性欲如火全身涼。
處女此時不由己,哭求敵人來幫忙,分開陰道讓你弄,不管東西有多長。
插入下身二尺兩,胯間淫水多如漿,玉乳挺似女神峰,燕語莺聲不言降。
自古紅顔多命苦 來回抽插大半晌。撐到最後頂不住。隻是哭喊娘娘娘!
可憐娘也命不好,坐上木驢跑不了,挺起陰道扯陰唇,乳頭充血如紅棗。
木驢功能真奇妙,娘撅着腚說還要,流海粘額眼半閉,娘倆同場顯妖娆。
捅完肛門捅陰道,把女紅軍往死操,從此花開白匪窩,母女裸體美名揚。
六 仗義千金
這天,對青妹,劉胡蘭這兩個紅軍姑娘來說,又是平凡的一天,她們正在鎮上受無數男人的淩辱。突然台下發生了一陣陣騷亂。男人們都自覺的後退,形成了一塊空地。紅嬌她們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認識婉娟---縣城最大勢力家族的掌上千金,并且牢牢記住了她,在滿是男人的淫樂場所,唯一一個除她們外女性的臉,并且不僅僅是一張精緻絕豔的臉,那張臉下面有一個倔強的小鼻子,一雙熱情而堅定的眼睛。還有一張緊抿着的小嘴。那張娟秀小巧的臉和她的行爲并不太搭調-----她也渾身赤裸,一絲不挂,手上高舉着一個幾乎和她人一樣大的标語牌:廢除淫刑,公正審理,保證女俘虜權利。羞澀的本能下,似乎她隻有抿着嘴唇,才能保證自己不暈過去。男人們知道她是誰家的小姐,都不敢做聲,雖然幾乎沒有幾個男人認字,但是所有的男人的目光還是直勾勾的看着婉娟赤裸的身體。這也難怪,平時她這般的千金小姐,要是出門,隻要願意,在團丁的驅趕下,所有的男人都要回避。而此時卻精光的站在大庭廣衆之下任人觀看,沒有誰會罷休的。隻見婉娟秀發梳的整整齊齊,盤成閨秀法式。眼神雖然羞怯但是堅定,塗了腮紅的小臉香噴噴的。一對肥嫩圓潤的乳房晶瑩的翹着,點綴着兩粒剔透的乳頭。婉娟婷婷玉立,雙腳展開,胯間淡淡的陰毛也整齊的梳在兩旁,又粉又嫩的陰唇像一條細細的肉縫一樣閉合着,婉娟陰道位置略高,以至于在任何角度,男人都可以仔細欣賞。那小巧的屁股由于身體的原因微微的翹着,把肛門大方的露給身後的男人。一雙玉足渾然天成大小恰到好處,她整個身體的肌膚如同瑪瑙般剔透。女紅軍們看到,在她的腳邊,齊刷刷的跪着一排侍女,捧着精緻的女兒家的外套,裙子,繡花圍胸,肚兜,絲般滑嫩的遮羞布,還有淩波襪,繡花鞋和其他很多她們都叫不出來名字的裝飾。隻聽一個侍女說道:小姐,别任性了,您穿件衣服吧。其他的侍女也帶着哭腔跟着說道:小姐,您穿件衣服吧!旁邊一個白匪長官也是陪着笑說道:哎呦,我的婉娟少奶奶唉,您這是做什麽啊,這,這不像是做閨女的樣子啊。隻聽婉娟說道:隻要你們一天不給這些姐姐穿衣服,我就這麽在這站一天。那白匪長官搓着手說道:少奶奶哎,這,這太讓下官爲難了,老爺不發話,誰也不敢啊。婉娟幽幽的說:那就讓我爹爹看看,她女兒的身子……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個白匪跑到白匪張面前耳語幾句。隻見那白匪長官漸漸眉開眼笑,用淫蕩的眼神貪婪的打量起婉娟的身體來。婉娟被看的心頭一顫,紅着臉說:看夠了嗎,還不快放了她們。那白匪長官淫笑着說到:大小姐,老爺剛才派人來給下官吩咐了,小姐在光天化日之下光着屁股站在街上,做出這樣的醜事來,葉家可丢不起這個人,況且包庇共匪,葉家也沒這個膽子,老爺還說,你本來就是16年前路邊的野種,老爺看着可憐才把你揀了回家,既然現在小姐做出如此敗壞門風的事,也隻好任憑下官處理了。說完,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四周圍觀的男人聽到後先是一片嘩然,而後哄的一下,爆發出陣陣的淫笑。“你,你們……”聽到如此,葉婉娟兩眼一黑,險些跌倒,一雙大眼睛頓時充滿了淚水。
台下男人們和白匪在熱烈的議論如何處置婉娟,隻聽一個聲音說,葉大小姐好歹是名門閨秀,那就讓她做本地的“萬人娘”好了!此言一出,台下台上男人們爆發出熱烈的叫好聲。婉娟她的幾個丫鬟聽了後,心頭一揪,知道她們的小姐将面臨什麽何種命運。所謂萬人娘,是本地自古的一種陋習,就是被選中的姑娘家嫁給鎮上所有的男人,這個女人平日裏要光着身子在鎮裏走動,不論何時何地,哪個男人或者哪幾個男人隻要需要,都可以跟把她當作媳婦行夫妻之事。女人這一生都是在被奸淫中度過的,可謂對女性的淫刑的最高形勢。其實并沒有哪個女人會做萬人娘很長時間,因爲往往不用很久,被選中的女子就會被輪奸緻死。當地有記載的最後一位萬人娘是一個太平天國的女兵,在被俘虜後選爲萬人娘,結果僅僅幾個月,這位眉清目秀的姑娘就在大街上被人淩辱緻死。白匪長官說道:就按鄉親們說的辦,正午十分讓婉娟姑娘和大夥拜堂!婉娟兩眼一黑,幾乎昏死過去,幾個丫鬟聽了後早已泣不成聲,哭泣道,大小姐,再讓奴婢最後一次伺候您上妝了!
一個時辰後,化好裝的新娘子便在丫鬟的簇擁下出門,踏上着淫亂的成親之路了。男人們早已夾在路旁,目睹婉娟的容姿。隻看婉娟鳳冠霞帔,塗脂抹粉,渾身上下雖然一絲不挂,卻珠光寶氣,嬌挺的乳房上貼着小小的燙花,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美白的身軀像緞子一般光滑,一雙小腳的十個指頭上,個帶三個細金玉環,讓那本來粉嫩可愛的小腳更加撩人,普通人家女子出嫁,不是坐轎,就是騎馬,頭上還要遮着紅手帕。而可憐的婉娟芳容盡展,并且她坐的既不是轎子,又沒有騎馬,我們的新娘是坐在木驢上出來的。而新娘坐的這隻木驢又别具特色,隻看婉娟一雙玉足踩在木驢兩邊的半圓型小踏闆上,像騎自行車般的蹬動,而與踏闆相連的淫棒,也随着婉娟小腳的踩動一上一下的插着她的下身。男人們清晰的看到,木驢的兩根淫棒随着前進緩緩的抽插這婉娟的陰道和肛門,大小姐在這樣的淫刑下心神疲憊,婉娟是處女之身,下身很緊,那淫棍每插一次都異常艱難,這就相當于,婉娟要每次都要費力的蹬動踏闆,才能讓淫具在自己陰道中插一個來回,這讓婉娟承受了更大的刺激,雖然剛才丫鬟們已經已經用了最好的油脂塗抹在了她們小姐的胯間,但是此刻婉娟早已是秀眉緊促,嬌躁不安了,能看出婉娟擦了粉的嬌軀在香汗的浸泡下,漸漸油光發亮,散發出陣陣清香,而下身插入新娘陰道的淫具又特别的粗長,每一次頂入,最深處都能達到姑娘的肚臍以上。慢慢的,新娘一雙被汗水浸透小腳蹬動的慢慢緩了下來,婉娟伏在木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一雙雪白的肩頭微微顫抖,但沒幾秒鍾,可憐的婉娟又不得不在男人的嘲弄下慢慢的蹬起來。慢慢走向她那淫亂的“洞房”。
姑娘穿着花衣,驚恐羞怕的站在白匪中央。婉娟知道,自己的婚禮即将變成一場淫亂的儀式。隻聽白匪說道,咱可别打亂了人家姑娘的喜事,來,把嫁妝台上來!婉娟驚恐的看到,一幅幅貼着“囍”字的淫具搬到了自己面前。那委屈的淚水,一下湧了出來。敵人淫笑着問到:小娘們,幾歲啦?婉娟嬌滴滴的說道:十六歲。敵人又問:這些嫁妝你都見過吧。婉娟臉一紅:有的沒有。敵人淫笑道:屁股自己總會翹起來吧,難道還要咱爺們伺候你?婉娟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站在那裏,慢慢的托着自己的一對乳房翹起了屁股。隻看婉娟生的鵝蛋臉,雙眼皮,紮着羊角辮,粉面含春,雙眸含淚,自己在衆人面前翹着白皙的屁股。那屁眼對着一圈的男人,白匪和圍觀的村民低低的發出一聲歎息:就在剛才婉娟被逐出家門後,白匪們就蜂擁而上對她進行輪奸,因爲人太多了,所以來不及操婉娟陰道的,就用陽具插入了她的肛門,千金大小姐的肛門一會功夫已經吃了四十多條陽具了。此刻,婉娟脫光之後,那雪白的屁股後,微微發腫的肛門高高的隆起。成了一個洞,兩旁翻開,雙跨胯,粉色的陰唇松松垮垮的張着,滴答着粘液。婉娟姑娘本來就美貌多情,被輪奸時候她也是忘我的投入。千金大小姐雖然羞澀,又不知道如何保護自己,這會早已是花容失色,氣喘籲籲了。周圍的男人指指點點,婉娟羞憤不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但是她還是羞羞答答的走到那一堆嫁妝面前,吃力的彎腰拿起一根如意棒,在自己陰道口摩挲了一會,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嘴裏呻吟道:不要。說着,手一推,慢慢的把一尺來長的如意棒插進自己的陰道。隻聽“噗,噗”的幾聲,那幫子就連根埋在了姑娘的胯間。婉娟又撿起一個,大約兩個棗核那樣大的鐵許,兩個指頭羞憤的撥開尿道口,把鐵杵塞了進去。做完這一切,隻看到姑娘一對嬌挺的乳房已經被下身的刺激弄的翹了起來。在胸前一擺一擺。婉娟陰道中插着如意棒,已經不能蹲下了,隻看她,脫掉腳上穿的繡花紅鞋,姑娘家沒有穿襪子,那一雙弧度很好的玉腳展露出來。姑娘用靈巧的小腳在地上夾起另外一根如意棒,拿在手裏,頂在自己的肛門口,她微微翹起屁股,另一隻手努力掰開肛門,把如意棒也慢慢的推了進去。敵人又給婉娟一對如乳房上幫過細細的鐵鐐,把乳房高高的撐起,一根鐵鏈一直從乳溝向下,穿過胯間,從勁後扣上。把姑娘下身的淫具固定。又給她兩個腳腕系上重鐐,這樣新娘子此刻已是插翅難飛。婉娟一隻玉腳踩上凳子,另一支腳踩在凳子上,把兩腿分開,一雙芊芊玉手擺着蘭花指,托着自己的肚子。敵人看到婉娟可憐楚楚,嬌喘籲籲,淫笑道:趕快給人家姑娘家拜堂,别讓小娘們等急了。在一片男人的喧鬧聲中,兩個白匪一前一後站在婉娟身旁,抓住插在姑娘肛門和陰道中的淫具。婉娟可憐巴巴的看着白匪,隻聽人說道:一插陰道!姑娘身前的白匪抓着露在陰道口邊的淫具把,一下一下的抽插起來。婉娟小臉粉紅,剛要羞叫,隻聽又喊到:二插肛門!那身後的白匪托着婉娟白皙的屁股,抽動起插在她肛門中的淫具。兩個人一前一後奮力的抽動着,新娘被夾在中間,口吐白沫,絕望的發出一陣陣嬌吟。
七 裸身殺敵
當天深夜,鎮子中的小廣場上,青妹,劉胡蘭兩個個女人仍然被架在淫具上沒有被放下來,白匪認爲這兩個個光屁股娘們已經沒有任何鬥志了,所以沒有把她們押回牢房。隻有七八個白匪兵痞在一邊看守,篝火的映射下,兩個個姑娘都在閉目養神。青妹還是被固定在木驢之上,無法動彈,木驢背上的淫棒以最深的位置停留在她陰道中,所以女人隻能挺直了身子,減緩一些刺激。而劉胡蘭雙手被綁在身後,跪在一邊,私處插着一根木棒,順着棒口滴滴答答的滑落淫水。一對乳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一旁還有另外兩個叫不出名字的患難姐妹,精光的抱在一起互相支撐着,在胯間,一根淫具從兩頭分别插在兩個姑娘的陰道之中,把她們從胯間緊緊的貼在一起,兩個姑娘四條修長的腿纏繞着,乳房貼在一起,她們頭互相依偎着,在耳邊彼此鼓勵對方。一邊看守的白匪在女人身上滿足夠了欲望後早已沉沉的睡去。深夜的微風中,青妹低低的說道:“蘭蘭姐,你怕麽?”劉胡蘭深情的看着青妹赤裸的身體,緩緩的說:姐姐怕,姐姐也是女人啊,但是,爲了我們的革命事業,這點委屈,忍受這點淩辱又算什麽呢!我們不能放棄希望,鎮子外面,我們遊擊隊的那幾個丫頭還等我們回去一起鬧革命呢!另外兩個姑娘也揚起頭,說到:大姐說的對,我們絕對不能放棄希望啊。周圍的柳樹在微風吹拂下發出沙沙的聲音,仿佛是在鼓勵幾個姑娘的決心。一陣沉默後,隻聽青妹說道:趁現在周圍白匪不多,我們不如.... 青妹把她的想法一說,幾個女人都表示同意,願意冒險一搏。
不一會,幾個睡熟的白匪被一陣女人嬌淫的呻吟吵醒了,一個白匪沖她們喊到:小娘們,你們哼哼什麽啊,真騷,白天還沒被操夠嗎!青妹邊扭動着身軀邊撒嬌到:大哥,夜裏好冷嘛,小妹睡不着啊。其他三個女人亦事賣弄風情,那幾個白匪平時雖然幹過她們無數次,但是那見過這般旖旎風景,便紛紛圍上來,一人一個,把幾個女人分别一抱,便要施淫。一個白匪将青妹抱起,将淫具插入她的下身抽動,青妹一條腿順勢塔在白匪肩膀上,一手摟着白匪的腰,那白匪抽插的起勁,青妹那搭在白匪肩上的修長小腿像水蛇一般緊緊的纏繞住白匪的脖子,等那男人反應過來,脖子已被牢牢纏住,又要掙紮,卻陽具還插在女人胯間,又被小丫頭死死抱住,不能動彈。同樣的,另外三個女人亦是和三個白匪緊緊的纏在一起,女紅軍們不會放過用自己身體換來的機會,各個以死相拼,就這樣,在深夜中,她們與幾個白匪纏在一起厮打着,翻滾着,夾雜着女人的嬌罵。但沒多一會,周圍便又歸于甯靜,隻看青妹喘着粗氣,支起身自,一對乳房劇烈的起伏着,身下,躺着男人的屍體。劉胡蘭,和另外兩個姑娘也紛紛坐起,幾個女人眼中閃着激動了淚花,互相小聲說道:我,我們成功了?!還是劉胡蘭年齡稍大,比較有經驗,她說道:姐妹們,繳了他們的槍和彈藥,我們撤出去。女人們紛紛動手,于是,幾分鍾後,四個女人光着身子,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身後隻留下了幾具白匪的屍體。
在鎮子口一個角落的火堆旁,可憐的新娘---婉娟,正在被十幾個圍着她的白匪輪奸。隻看婉娟趴在地上,一頭青絲早已散亂,委屈的零落在地上,她翹着屁股,任憑男人粗大的陽具在她陰道中抽動。就在此時,青妹她們順着火光殺到跟前,白匪們還搞不清楚這四個光屁股女人是怎麽從淫具上下來之時。就被亂槍打死。黑夜中,熟睡在鎮上的人們隻聽到“啪,啪,哒哒哒,的幾聲槍響”就又陷入了夢鄉。劉胡蘭說道,妹子,不要怕,我們來救你了,都是我們幾個才害你成了這樣。此時婉娟嘤嘤的哭泣着,秀氣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回答:不礙事,不礙事...嗚嗚嗚。劉胡蘭攙扶起婉娟,幾個女人順着小路,逃出鎮子。
到林子裏,那兩個不認識的女紅軍和青妹她們互相鼓勵一番,就趕路找自己部隊去了,剩下劉胡蘭,青妹和婉娟三人,劉胡蘭說道:你們兩個先去和巧花她們彙合,我還得回去聯絡黨交給我的任務,你們保重,說完,劉胡蘭就光着身子,搖晃着一對奶子潛入茫茫的夜色當中。
(曆史上都說劉胡蘭十五歲時候死于叛徒的出賣,被鍘刀紮死在村口,其實真實情況并不是這樣,劉胡蘭回去後繼續堅持地下鬥争,在和青妹她們分開後不久又被俘虜,她被扒光衣服綁村口,被白匪淩辱後,白匪順應民意,把赤身裸體的劉胡蘭交給村民處置。當地村民就将劉胡蘭吊在村口的木框上,并且将她的一條腿擡過頭頂,也綁在梁上,日夜奸淫。直到現在,當地當時都盛傳這這個故事,說李村村口有個不穿衣服的蘭仙姑,任何男人都可以去操她。這個蘭仙姑,就是劉胡蘭,她被當地男人們日夜輪奸,直到懷孕,但是對劉胡蘭的奸淫并沒有因爲她一天天隆起的肚子而減少,直到劉胡蘭臨盆那天,村裏路過了一個江湖郎中,奸淫了劉胡蘭後,意猶未盡,竟然封了劉胡蘭下身穴道,讓她不能生産。就這樣,可憐的劉胡蘭就永遠挺着臨盆的大肚子,日夜被奸淫,人稱送子蘭姑。劉胡蘭一直被這麽淩辱到1945年,才被救出,後來她隐姓埋名,再也沒有人見過,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八 青妹征糧
當天晚上,青妹就和巧花她們幾個彙合了,姐妹見面,有說不完的話。王秀英挺着肚子,一拳打在青妹的乳房上,笑着說:鬼丫頭,吓死姐姐了,姐姐還以爲你又被白匪捉去光着屁股給人家摸了。青妹俏皮的一笑,回嘴到:是被捉了去,屁股也被摸了個遍,不過啊,多虧本姑娘機靈,不但安全逃出,還繳獲了敵人的武器,你看,說着從肩膀上卸下一隻槍來。說完又把婉娟拉過來,介紹到:我還給咱們新帶來個姐妹,大家認識認識。
巧花看着婉娟紅紅的小臉,調笑到:哎呦,這麽大一個美人兒啊,咱們遊擊隊啊,快成仙女窩子了。婉娟的臉更紅了,不好意思的笑了,幾個姑娘嘻嘻哈哈的,好不開心。
青妹還帶回來一條重要的消息,可以解決糧食問題,原來,幾個村子中的地主,因爲收成好,說是要給百姓放糧,不過不是白放,是讓女人光着身子上來領,哪個女人的身子最受歡迎,糧食就給誰。幾個女紅軍聽了,臉兒紅撲撲的,一想到那種場面,胯間就流出水來,叽叽喳喳的讨論着。
秀英說道:我看啊,咱們幾個要是去了,一準行。
巧花說:那,要麽咱試試?
“嗯,試試”
“一起去目标太大了,咱們幾個光着身子被鎮上的男人摸來摸去的,怕是人人都認識”
說來說去,最後決定,還是青妹出馬,來給遊擊隊掙回糧食。
當夜,幾個紅軍姐妹爲了青妹能在明天的比賽中得勝,圍在一起給青妹“上妝”說是上妝,其實就是讓青妹這個素面朝天的小丫頭那一絲不挂的身子能更加誘人,青妹在幾個姐姐調笑暧昧的目光下,渾身精光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兩腿分開搭在椅子兩邊的扶手,露出胯間粉紅的陰道,秀英拿來一些胭脂粉,用手蘸了蘸,在指尖調勻,青妹俏皮的把小臉湊上去嚷到,英子姐,給我臉上抹點,秀英也是一絲不挂,踮着大肚子很吃力,但她一手輕輕拍了下青妹的小臉,一邊嗔道:就這麽點胭脂,哪輪到浪費,說罷,兩個蘸着水粉的芊芊玉指伸到青妹胯下,撥開青妹粉嫩的陰唇,慢慢在她陰道口邊抽動,将胭脂均勻的摸在青妹的陰唇内外,那本來粉色的陰唇,擦了胭脂後更加的鮮豔誘人,秀英兩指在青妹陰道中滑動,兩隻眼睛暧昧的看着青妹,青妹下身被自己的姐妹愛撫,此時也是小臉羞紅,吐氣如蘭:英子姐,你,你,快點兒完,我被你弄的渾身不自在。嘴上說着,卻将自己兩腿分的更開,将玉胯劈到最開。其他的幾個女紅軍也是赤身裸體,紅燕捏着青妹的乳頭往上塗菜籽油,把青妹一隻乳房打扮的油光發亮。一手托着青妹的乳房,一邊說:哎呦,我說妹子的玉乳真實好嬌氣呢,我就怕呀,明天讓那些男人看了,一口給你咬下來。說完,故意狠狠的在青妹乳頭上擰了一下。青妹吃痛,啊的嬌叫了一聲。“别叫!”巧花一手托着青妹的柳腰,一巴掌搭在她的屁股上。青妹羞的哼哼到,巧花姐也來捉弄我,壞死了。巧花掰開青妹的肛門,把一盒黑色的藥膏塗在青妹的肛門裏。散發出陣陣幽香,青妹覺得肛門裏一陣清涼,巧花笑到:姐姐我不壞啊,明兒妹子你就要吃苦喽。那黑色的藥膏其實就是一盒媚藥,隔天在女人體内溶解吸收,能讓女性在淫戲中風情萬種。因爲姐妹們都知道,明天青兒的前庭,後庭必然都在劫難逃,女孩家陰道被玩弄,那本是正常,但是肛門難免受苦,巧花把媚藥塗在青妹的肛門裏,就是爲了減輕青妹的後庭之苦。玉梅打來水,把青妹一雙小腳洗的幹幹淨淨的,一手握着青妹一隻小腳,一手用小刀把青妹的腳指甲修的整整齊齊,用粉色胭脂挨着個把青妹的指甲塗成了紅指甲,邊拾掇邊說:這女人呐,一雙腳可是個寶貝,有時候,你脫的精光站在男人面前,人家不愛你的奶子,不摸你的屁股,就偏偏愛死了你那雙小嫩腳。這男人啊,各個都不好對付呢。說完咯咯的笑起來。幾個姐妹就這麽邊給青妹化妝,邊說笑,一會,便給青妹擦了個遍。不一會,妝畢,青妹光着身子,面帶羞澀,俏生生的坐在椅子上,但是那兩腿分開胯在扶手上那淫賤的姿勢都讓姐妹們笑彎了腰。秀英轉到青妹身後,給她紮了一對羊角辮,這樣又顯得青妹更加的活潑可愛了。紅燕嚷道:哎呦,我看啊,咱妹子跟個小仙女兒似的,明兒跟定能把糧食赢回來。青妹羞到:怕是明兒的姑娘們,各個都賽仙女兒呢,我明兒穿什麽衣服去啊?幾個姐妹到犯了難,幾個姑娘的衣服早就沒了,給青妹穿什麽呢?玉梅,一手梳理着自己的陰毛,一邊抿着嘴笑道:那就别穿了,反正到時候還得脫光,你反正光着屁股讓男人早看遍了,怕什麽。青妹嬌嬌的争辯:那不成,還要進鄉裏呢。最後,青妹硬是又從幾個姐姐身上拔了幾塊布,多虧自己手巧,好歹給自己遮上。她用幾個姐姐的頭巾紮在一起,裹在胸前。又把秀英的一雙繡花鞋拆了,把那巴掌大一塊布用紅頭繩系在胯間遮羞。又把兩塊白棉紗布包在腳上,用狗尾草在細細的腳脖子上一紮,當作裹腳布,就這樣,我們的女紅軍勇敢的出發了。
第二天,青妹趕到鄉裏比賽現場的時後,天才剛剛發亮,卻看到中間的比賽台下早已圍滿了男人。等自己報了名,站在台上,才發現,台上大姑娘小媳婦,都來自十裏八鄉,果然各個都是仙女兒。有幾個已經是一絲不挂,岔着腿朝台下抛媚眼了。青妹默默一看,加上自己,一共16個女人。年齡從十一二歲到三十出頭都有。有兩個二十左右,挺着大肚子的娘們也在台上,都沒怎麽穿衣服,一對充滿奶水的乳房在胸前搖晃着,那隆起的肚皮下面系着個小肚兜,很勉強的也遮不住肥厚的陰唇,青妹看到她們雖然肚子高高隆起,但是四肢都很纖弱。面露菜色的臉由于緊張微微的發紅,在寒風中發抖。看的出,也是家裏實在窮的沒米下鍋了,女人家萬般無奈,才撐着懷孕的身子脫的精光上台來供鄉紳們取樂。青妹看了兩遍台上,發現,這些個環肥燕瘦的姑娘中間,有一個非常的奪目,樣子也就十五六歲,和自己一般大小,身子纖長,姑娘上身穿了件小背心,那勻稱的奶子撐着背心鼓鼓的,仿佛要破了一般,她沒有穿内衣,那乳頭把背心稱出一個誘人的小點。那件小背心是男人的,很不合身,下擺略長,住半個屁股,前面剛好當初私處。小姑娘下身什麽都沒穿,光着一雙奪目修長的玉腿,一對嫩腳踩在地上,腳尖微微踮起,一雙手背在身後,好一個亭亭玉立。小姑娘仰着頭也在四下打量,和青妹四目一對,姑娘微微一愣,随機淡眉一揚,精緻的小臉仿佛不屑地說:你赢不了我。青妹也是小丫頭性:盯着那姑娘微微一笑,意思是,來吧,本姑娘不怕你。
不容青妹多想,有地保喊道,莺燕争食開始,第一場,燕落平沙。所謂燕落平沙,就是如同現在的模特走台一般,在男人面前亮相自報家門,隻不過姑娘們都要脫光衣服,在台上前前後後的走動,然後根據儀态,風姿,長相,讓男人評分,按照評分來分組,進行下面的比賽。地保剛說完,台上的姑娘們紛紛的脫衣服,有些女人畢竟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你看我,我看你,青妹想着,反正早晚都要脫,于是心一橫,手伸到背後解開了裹在胸前的幾塊布。青妹本來就沒穿其他衣服,白嫩的香肩早就暴漏無疑,隻看她玉手一抖,上身下身兩塊布飄然落地,自己那一雙油光透亮的乳房嬌然挺立,那绯紅的乳頭下襯着胭脂抹過的粉色乳暈光彩奪目。青妹胯間沒有陰毛,兩片陰唇緊緊的并攏在一起。她又解開了包在腳上的裹腳布,那一雙幹淨白嫩的小腳上,十個好看的粉紅指甲吸引了無數男人的目光。
不一會,十幾個女人都一絲不挂的站在台上,整個廣場上散發着女孩們下身的香氣。分完号碼,青妹排在第10,第一個出來的是一個挺着大肚子的女人。 一看她,便是本分的良家村婦。哪見過這種場面,她光着身子,漲紅透的小臉喘着粗氣,一對乳房可能由于緊張而繃緊,黑紫色的奶頭流出白色的汁液。撇着腿一搖一擺的在台上走了一圈,然後站在台上。傻傻的看着台下的男人們。台下的男人們淫笑着喊道:你是哪家的小娘子啊,自己給爺們介紹下吧,哈哈哈。那姑娘站在台上,小臉羞得快埋在一對奶子裏了,她結結巴巴的說:俺,俺叫春花,今年二十三,家……家在西村,如今……也有九個月的身子了,家裏實在窮的揭不開鍋,今個……厚着臉皮光着屁股讓大家夥瞧瞧,看能不換點米回,回去……。台下男人們看到春花這樣,紛紛起哄,有的喊,小娘們,把腿分開了給大爺們瞧瞧,還有的叫到,把你那奶子裏的奶水擠出來讓爺們嘗下啊!春花站在台上,幾乎要哭了出來,一雙手也不知道放到哪,在胸前遮遮擋檔的。隻聽台下,喊到,小娘們,把手背在腦袋後面,春花不敢不從,羞羞答答的将手舉起,背在頭後。又有男人喊道,把你的小屁股撅起來,對着台下的爺們,春花無奈,轉過身去,挺着腰,把屁股對着台下,春花從小到大謹守婦道,哪兒經曆過這般場面,一雙眼睛噙着淚水,扭頭問,各位爺,好了嗎?台下的男人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調戲女人的機會,他們又讓春花把屁股擡高,有的又喊春花用手将肛門撐開,姑娘麻木的用手指撐開粉嫩的肛門,将屁眼無疑的暴露給台下的男人們觀賞。但是台下的男人還不滿意,又讓姑娘扭動屁股,做出各種動作,春花咬着牙,幾乎快崩潰了,她兩腿分開站在地上,身子前傾,吊着一對奶子搖搖晃晃,屁股卻翹的很高,撐開的肛門對着台下,另一手扶着大肚子,帶着哭腔呻吟着,各位大爺,你們要是看夠了,就讓俺下去吧。嗚嗚嗚……台下男人看到春花哭的梨花帶雨,覺得很掃興,有人威脅到,小娘們,你要是再不聽話,就算你淘汰!一句話就把春花唬住了,隻看春花馬上停止了哭聲,羞急道,别,别,俺,俺聽話,你們說什麽都成,說完兩手掰開肛門,笨拙的扭動着肥大的屁股讨好男人。然後,可憐的姑娘極盡所能,在台上展現着自己的身子,她那白淨嬌媚懷孕的身子還是很有誘惑力的,尤其那一對乳房,一手托着,輕輕一捏,便從黑紫色的乳頭中嘩嘩的流出乳汁。每當春花羞的快崩潰求饒時候,便有男人在台下以淘汰來威脅她。春花吓的隻好又在台上繼續受辱。就這麽一個時辰,青妹看去,隻看春花白花花的身子,手背在背後,豐滿的乳房随着踉跄的步伐大幅度地顫動着,走着走着,實在走不動了,噗通下跪在台上,正面對着台下,兩腿大大地岔開,青妹發現她的胯下光秃秃的,沒有陰毛,顯然也是小媳婦爲了昨天晚上做了準備,自己拔掉了,因爲這樣,懷孕的女人陰唇比平時更厚,沒有陰毛的遮擋,對男人更加有吸引力。春花臉色绯紅,身子微微顫動,充滿淚水的眼睛裏露出羞憤的神色,但是自己的手仍然卻捏住翹起的兩個乳頭用力地揉搓,隻看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那素卻手從硬挺的乳頭滑向豐滿的乳房,大把抓住,拼命揉搓,不一會隻看她眼神散亂,不顧一切的呻吟着,台下男人叫好聲一片,忽然有人叫了起來:“看這小娘們怎麽了!”朝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春花的胯下,青妹從背後看去,隻見在她兩瓣圓滾滾的屁股下面,一絲亮晶晶的粘液正垂吊下來。随着春花揉弄着自己的乳房,胯下象開了水閘,大股清亮的粘液流到地上,所有的人都看呆了。春花像丢了魂一樣,搖擺着乳房,但她口中仍然保留着女人最後一絲尊嚴,隻聽她紅着臉輕聲道:“不,不行……我不……但是,青妹清楚的看到,春花光秃秃象個水蜜桃似的胯下兩片陰唇紅殷殷的,直直地挺着,還在不停地扇動,隻看她一手伸到胯下,兩隻掰開陰道,口中帶着哭音高叫:“不,我不啊…你們饒了我吧!但中指還是慢慢的插進自己的陰道,一下一下的抽動起來。随着“噗嗤噗嗤”的聲響,台下樂成了一團,有男人喊到:還真沒見過浪成這樣的大肚子婆娘呢,哈哈哈。爲了一袋糧食,一點也不怕羞啊。青妹看的自己可胯下也麻麻的,又聽見男人們的評論,低低的罵到:無恥。春花幾乎已經撐到極限了,隻看她哭着問:還要多久啊,俺,俺真的不行了啊。台下有人喊,再抽三百下,春花爲了糧食,咬着牙堅持,但是大約幾十下後,實在是體力透支,噗通下,癱軟在地。台下發出一片噓聲,隻聽男人們紛紛喊道,真沒勁,這大肚子婆娘,淘汰!春花一聽,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發瘋似的站起來,沖台哭喊:不要,不要啊,俺還行,還行……說罷,又拼命的抽動插在陰道中的手指,另一手掰開肛門,轉過身,又将另一支手指插入屁眼,帶着哭腔到:俺,俺屁眼也可以,你們看,你們看啊。但是結果已經宣布,再也沒有人理會春花的哭天喊地,春花昨晚下了拼死的決心,豁出去面子不要,今天脫的一絲不挂,光着屁股,挺着大肚子讓男人們前前後後看了個遍,自己又屈辱的做出那麽多平時想都不敢想的香豔的動作,卻落的連第一輪都沒進入的下場,兩眼一黑,一下暈了過去。地保一招手,幾個男人上台,拖着春花下場休息,青妹聽到春花迷糊呻吟:俺,俺要糧食,俺餓啊。青妹心頭一酸,差點也哭了出來。其實,說是下場休息,女人如此模樣落在一群男人手裏,下場可想而知,隻看将春花拖入後院,一進門,裏面十幾個精壯的男人,挺着陽具淫笑道,怎麽,這麽快第一個就淘汰了?來,兄弟們好好招待招待,說罷,把昏迷的春花往院子正中的八仙桌上一扔,女人精光的身子平平的展開在了一桌上,院子裏的男人們嘩啦一下,一擁而上……
台上的表演仍然在繼續着,雖然羞怕,但是姑娘們爲了一袋糧食,不得扭動着白花花的身子,讨好着台下的男人們。就這樣又過了小半上午,接下來七八,個十八九歲的丫頭都結束了,隻聽台下男人喊,不錯,小娘們,你通過了,下去吧!隻看到一個女孩羞紅着臉,眼圈紅紅的,一聽到這話,馬上一手遮在胯下,一手擋在胸前,夾着屁股一蹦一跳的下台。地保剛宣布,下一個燕兒上台,隻看一個一絲不挂的小姑娘俏生生的走上來,清脆的說到:各位爺,我叫夢詩,今年十六,今兒個,姑娘我舍得這面子和身子不要,來個各位大爺瞧瞧,我這身子夠不夠味。幾句話說的不卑不亢,大大方方,軟語莺聲,人又長的漂亮,一下子就把男人們的眼球吸引住了。隻看夢詩用手把披在肩頭的頭發往脖子後面捋了捋,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和白皙的脖子,一雙手很自然的抱着頭,腳尖微微一踮,柳腰猛的向後一挺,隻看胸前一對小奶子啪嗒一抖,優美的翹了起來。夢詩的身材極好,那一雙腿比别的姑娘都要勻稱修長,細嫩的皮膚真的就像玉一樣光滑,姑娘不慌不忙,扭着屁股一步步的走着,每走一步,腳尖都微微一擡,伴随着乳房的上下晃動,細長的腳跟把修長的大腿拉到極緻,真可謂是款款情深,步步生蓮。更然台下男人們啧啧稱奇的是,随着夢詩每走一步,從姑娘微微張開的陰道裏,都會“噗嗤”“噗嗤”的擠出一股股的粘液,沒幾步,就把胯間稀疏的幾根的陰毛擰成一了一團,不一會的功夫,姑娘的下身的陰道,肛門周圍,就粘成了一片。看的男人叫好聲一片。這是夢詩早有準備,小丫頭古靈精怪,知道這種比賽,就是取悅男人們,你脫的光,别人脫的比你還光,你敢露着乳房,别人乳房比你還大,你叫的甜,别人比你還甜。都是十幾歲的姑娘,脫光了站在一起,白花花的身子誰也不比誰差,于是,夢詩就另下功夫,昨天夜裏,往陰道和肛門裏塞了幾隻紫紅色熟透了的大葡萄,這不,在台上一走,自己兩片陰唇微微一夾,把葡萄夾破了,那淡紫鮮亮的葡萄汁混着春水就一股股的噴出。隻看夢詩屁股微微一擺,她暗中肛門微微一縮,啪嗒一下吧,肛門中的葡萄也被擠破,順着粉嫩的肛門口流出。小姑娘陰道後庭前後出水,看的男人們如癡如醉,這是夢詩剛好走到台中間,隻看小丫站在台上,兩隻手在小腿上輕輕敲了敲,俏皮的向台下吐了吐舌頭,然後擡起一條腿,台下的男人都目不轉睛的看着,隻看夢詩一腳踩地,另一腿越擡越高,繃的比直,那隻小腳直楞楞的對着天空,在一片贊歎聲中,腳就擡過了頭頂,但是姑娘沒停,直到修長的大腿貼着耳朵,兩條腿幾乎成了一條直線,胯間私處被大大的扯開。姑娘粉嫩的陰道已經閉不上,淌着汁液,以異常屈辱的姿勢暴露着。隻看夢詩一隻手伸到胯下,兩隻指頭捏住兩片陰唇,往兩邊微微一撐,脆生生的問:各位大爺,本姑娘女兒私地你們看清楚了嗎?隻看此時,還未經曆過男女之事的夢詩的陰道像小孩嘴巴一樣張着,裏面粉色的嫩肉和突出的陰蒂上挂着絲絲縷縷的葡萄皮,散發着陣陣的香甜。在男人們的淫叫聲中,夢詩優雅的放下腿,把手背在身後朝台下鞠了一躬:還希望各位大爺在後面繼續給小妹助威。說完,扭着屁股,一颠一颠的走下去了。
又過了幾個小丫頭,這就輪到青妹了。青妹知道今天的場面淫亂不堪,後面還有更多未知的淫亂,自己不想再第一輪太費精力,通過就好,于是也就裝作沒見過世面的小女人般,光着身子羞羞答答的讓台下男人調戲。再加上兩瓣陰唇塗抹了胭脂,顯得格外嬌豔,溫玉般的十個小腳上紅紅的指甲蓋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在男人的要求下,青妹把自己一對乳頭捏的又紅又腫,也順利的通過了。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時辰,所有的莺莺燕燕都光着屁股走了一圈,青妹看了下情況,夢詩被男人們封爲花娘,除了第一個大肚子的娘們被刷下外,另外還有一個大約十一歲的小丫頭被刷了下去,這妹子實在太小了,身子沒長開,沒什麽女人味,胸部平平的,黃豆一樣的兩個乳頭跟男孩子一般,下身陰道就是一條縫,陰唇還沒發育肥厚,埋在兩條腿間。小丫頭被男人連哄帶騙,被帶到後院“吃東西”去了。雖然她還是個幼女,但是男人們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女孩子上下一共三張“嘴”,果然,不一會,在哭聲中,小丫頭下身陰道和肛門這兩張嘴都吃上了東西,隻不過,吃的是男人們粗長的陽具……青妹盤算着,台上連自己還剩下十四個女人,隻要隻要自己再堅持四輪,就能得第一名。
在淫亂的氣氛中,男人們并沒有給女人太多喘息的機會,地保宣布下一輪:對踩木驢 比賽開始。所謂對踩木驢,就是讓受刑的兩個女人面對面的坐在一隻特制的長木驢上,女人相隔也就20厘米,每個女人腳下的踏闆控制着對方身下淫棒的抽動,這樣,爲了自己的身子受到最小的傷害,隻有拼命的踩動踏闆,首先摧垮對方。這種淫具的精妙就在于,坐在木驢之上的女人,被抽插到越虛脫的時候,腳下越不敢停,隻能和對面的女子對攻,否則自己一旦因爲體力不支踩的慢了,對面的女人得到了喘息,恢複了精力,則會踩的更快,那自己就會一步步的被淩辱到淫亂的深淵。因此場面越到最後,往往越是刺激,眼看着女人喘着粗氣,上身東倒西歪的,可是一雙小卻腳蹬的飛快,淫豔不堪。
七隻木驢一字排開放在台上,青妹在第二隻旁。跟青妹站對臉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小娘們全身上下就裹了個農村女人常帶的花布頭巾,一對乳房吊在胸前,隻看她微微喘着氣,羞答答的眼睛不知道看哪裏好。一雙手在胯下不安的搓動着。隻聽地保喊道:各位姑娘,請上木驢!青妹看着驢背上豎起的一尺來長,胳膊粗細的淫棒,知道事到如今也别無退路,心頭一橫,翻身上了驢,分兩腿跨在木驢兩邊,青妹雙手撐在胯下,撐起身子,把陰道對準粗長的淫棒,“噗”一下一坐到底,青妹本能的“啊”的叫了一聲,柔軟的乳房一下堅挺了起來,随着“噗,噗”的聲音,姑娘們一個個都坐在了木驢上,有的姑娘實在羞怕,屁股對着淫棒蹭來蹭去,就是不敢坐下,也被男人們強行按了下去。連青妹在内,十四個姑娘裏有八九個都是處女之身,這會,破處的鮮血涔出陰道,染紅了木驢背。青妹對面的姑娘雖然不是處女但是,坐在木驢上,這會已經意亂情迷了,她慌亂的呻吟着:好妹妹……你,你一會慢點踩啊。隻聽地保喊道:開始!青妹心裏默念,姐姐,爲了革命的勝利,對不起了!一對小腳蹬的飛快,那兩隻淫棒便在那女人的陰道和肛門中快速的抽動。瞬間,整個台上響起一片嬌罵,女人們在腳下在飛快踩動的同時,剛才還尴尬不知放在哪的手如今都下意識的和對面的女人厮打起來,不一會,女人們各個披頭散發,一對對乳房此起彼伏,胯間的出水順着木驢流在地上,一條條小溪會合成一灘春湖。整個場面香豔不可方物。後當地流傳一詩,講述着女孩們旖旎的風姿:
巧婦無米餓肚腸,身段玲珑小臉黃。羞澀難敵腹中饑,光着身子來争糧。
都是鄰家好姐妹,騎上木驢把面對。陰道肛門插淫具,玉腳蹬闆百花飛。
鳳霞腰軟乳房美,紅兒奶大胸前墜。秀萍乳頭如紅棗,夢詩嬌喘抖玉腿。
梅婷胯間兩張嘴,一個賽過一個美。還有一位大肚娘,陰唇肥厚淌淫水。
紅軍姑娘說青妹,脫光衣服真妩媚。小腳似鈎又似月,胯間胭脂把人醉。
二尺淫棒插陰道,一尺性器頂肛門。屁股微翹雙乳搖。心恨對面小玉腳。
對面姑娘叫秋慧,陰蒂外翻嬌喘微。紅軍妹妹一發威,淫水四濺人崩潰。
媳婦閨女大肚娘,撅着屁股乳頭揚。平日紡紗繡花女,衣衫脫盡香滿堂。
各個羞澀搖乳房,胯下陰毛随風飄。自古木驢烈女少,不怪姐妹狠心房。
不是姐姐情誼涼,而是妹妹小腳忙。姐姐也是美嬌娘,難當胯下淫具長。
不是妹妹小腳忙,姐姐玉腳更瘋狂。妹妹才是身子嬌,心慌意亂尿一腳。
玉腳金蓮齊上場,姐妹情深無處講。姐姐乳房噴奶水,妹妹胯間女兒香。
妹妹樓着姐姐腰,姐姐捏着妹妹腳。腳下蹬闆踩飛快,姐姐嬌喘妹妹叫。
姐姐肛門再嬌巧,騎上木驢也難保,妹妹還沒長陰毛,如此淩辱怎受了?
姐姐貌美如嫦娥,光着屁股下瓊瑤。妹妹嬌嫩賽婵娟,挺着乳房含淚笑。
姐姐文靜妹妹小,四乳亂抖花枝俏。赤身裸體好姐妹,受盡淩辱也不跑。
姐妹甯做比翼鳥,掰開陰道萬人瞧,就算淫水流盡死,也要後人載歌謠!
九 春夢如詩
大約小半個時辰,台上激烈而淫亂的比賽基本結束了,平時腼腆羞澀的姑娘家哪裏受的了這種刺激,不行的馬上像灘爛泥般的挂在了木驢上,任憑陰道和肛門中還插着淫棒,勝利的女人也各個疲憊不堪,面紅氣喘,雙手插着腰,坐在木驢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氣。青妹沒費多大勁,就把對面的女人幹的淫水亂飛,意亂情迷。這時,才看到,台上還有最後一組沒有結束,放眼看去,木驢的一邊坐的竟然是夢詩。隻看夢詩小臉通紅,咬着嘴唇,雙腳拼命的蹬着闆子,隻聽那兩根插在對面女人陰道和肛門之中的淫棒“噗嗤,噗嗤”飛快的抽動着,每次抽動,都帶出女人下身四濺的粘液。但是能看出來,夢詩這次碰上的也是一個剛烈的姑娘,對面的女人年紀三十一二,也是一絲不挂,長的秀而不媚,清而不寒,半低着頭,雖然下身早已春水滿胯,一片狼藉,但那雙瘦小的腳卻絲毫不比夢詩慢。隻看夢詩被插在身體裏的淫具抽動的起伏着身子,伴随着抽動的節奏,夢詩一對美乳一上一下,抖的花枝亂顫。從乳房中分泌的液體,射出乳頭,一股股的濺在空中。的夢詩也是小姑娘家,下身的刺激,此時讓她也早已是有苦說不出了。那女人一把抱住夢詩的柳腰嬌罵到:小賤人,看把你舒服的,身子抖成那樣。夢詩被抱住,再不能随着抽插起伏身子來減輕刺激,羞的一把抓住對方的乳房,一邊用力擠捏,一邊回嘴:那本姑娘就再讓你舒服舒服。兩個女人腳下踩着,手上打着,嘴裏罵着,場景實在香豔。突然,台下有人手指着鳳霞霧氣騰騰的胯下喊道:看着小娘們,那屄裏在噴淫水,這麽騷啊!衆人一看,果然,伴随着快速的抽動,鳳霞濕漉漉的胯間,從被撐開的陰唇中射出一灘灘清亮的液體。濺的滿地都是是,男人們氣氛一下熱烈了,有人嚷嚷道,這小娘們怎麽出這麽多水,真是極品啊,有懂行的搖搖頭,說道:是這小娘們尿了。沒錯,女人在這種場合下,身體和心靈都要承受極大的刺激。鳳霞再剛烈,也不過是一普通農村姑娘,早已羞憤的不能自已,淫具的抽動下,陰道和肛門控制不住,可憐的姑娘在大庭廣衆之下失禁,尿了一腿。但是在激烈的對抗中,鳳霞沒有發現自己醜态百出,仍然摟住夢詩的腰,和她打在一起。直聽到台下男人議論自己,才注意到。鳳霞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她爲了女人最後一絲尊嚴,想要強忍住自己不要撒尿。但此刻,對面的夢詩一雙手拼命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那柔嫩的肌膚傳來陣陣快感,下身的兩個洞,又承受着淫具無休止的奸淫。讓小腹傳來的尿意更加劇烈。姑娘一手按着墜脹的小肚子,那裏面除了漲的滿滿的膀胱外,還有兩根淫棒在來回的抽動,那棍子壓迫着膀胱不斷從胯下擠出尿液來。而這時,鳳霞更加心慌的是希望自己那女兒家的小秘密能夠保住。原來,鳳霞也知道今天的比賽淫亂異常,爲了防止男人們對自己的身體肆意的淩辱,昨天晚上,她特地在尿道裏塞進去了一隻渾圓肉厚的紅棗,用來保護自己。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快一天了沒有撒尿,如今小腹漲的滿滿的,但是尿道被淫水泡漲開的紅棗死死的塞住,膀胱像要炸開了一樣,尿液隻能一股一股的射出來。陰道和肛門中淫棍的抽插給她帶來的刺激一浪高過一浪,無情的摧殘着姑娘家最柔嫩的下體。男人們欣賞着鳳霞快要崩潰的神情。議論着。而夢詩并沒有憐香惜玉,随着鳳霞的減慢,自己一雙小腳拼了命的踩着闆子,要給鳳霞最後一擊。在這雙重的刺激下,鳳霞幾乎不能自持了,不論她自己怎麽努力夾緊屁股,也能清楚的感覺到一股股粘滑的液體緩緩的從體内流出。她突然覺得自己更加明白木驢這種古老的淫刑摧殘婦女的意義了,一旦可憐的女人騎上木驢,她的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将以最恥辱的方式展開,任人觀看,女兒家的私處一旦被淫具插入,那麽,不論她是誰,也不論從她的胯間流出來的是什麽,在木驢之上,最終的結果,隻有一個。自己陰道和肛門内那兩根光滑發亮的木棒,從古到今名,不知道進插進過多少民女,村姑,閨秀,千金,少婦,女犯,女兵,甚至是失寵妃子,女中豪傑的胯下,那些知名的和不知名的女人,不論平日裏多麽仔細呵護的嬌軀,上了木驢,都隻能恥辱的被男人們玩弄,那一個個柔弱的嬌軀,都在這木驢之上香消玉損,留給男人們的,隻有香豔的笑談而已。而此時,鳳霞知道,自己身體在木驢之上每一寸變化,都躲不過男人的眼睛,任何人看到那粘滑的液體都知道那是什麽,水來自何處是不言而喻的,鳳霞感到了絕望,因爲她知道,自己馬上要在大庭廣衆之下出醜。而現在,台下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的胯下,那目光有淫邪,興奮,好奇,還有更多的人在指手畫腳。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的擡起屁股,夾緊雙腿,盡量阻止淫水流出來。她的雙腳已經停止了踩動,但越是放棄抵抗,肛門和陰道被抽插的感覺就越清晰,淫水也就流的越多、越快。她羞憤的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由于被固定在木驢背上,她隻能微微擡高一點屁股,減輕一下痛苦,但是這樣翹起的屁股将張開的肛門以更好的角度展現給了台下的男人,她隻能仰着臉,任人觀看。鳳霞緊緊的勾着腳,微微的閉上眼睛,不讓羞澀不堪的表情流露出來,同時緊咬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聲。她隻求大家不要注意自己的胯間,但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如今在台上,她是男人們注目的中心,如今她兩片腫脹的陰唇在抽插下,外露着粉紅,滿腿的粘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隻聽有男人說,看她檔下,腫的這麽高了,真是個伺候爺們的好娘兒啊。又過了一會,淫水混着尿液不斷的從陰道和尿道間流出,将自己毛茸茸的陰毛擰成一團,岔開的大腿内側,留着亮晶晶的痕迹。隻聽夢詩調戲道:小姐們,憋壞了吧,憋壞了你就尿啊!說着,竟将手伸向鳳霞胯下,伸進濕的一塌糊塗的尿道,捏住了棗核往外拽。鳳霞起初神經已經麻木,沒有明白她要幹什麽,忽然感到下陰一陣鑽心的快感:那個給自己帶來無盡痛苦和屈辱的紅棗被正在往外滑。看着台下熙熙攘攘的男人們,鳳霞明白夢詩是要讓她當着所有男人的面出大醜,于是拼命推着夢詩的手,嘴裏羞澀的呻吟着,身子左右扭動。可是那紅棗,很快就脫了出來。堵塞尿道的硬物一去,鳳霞感到腹內的壓力立刻就集中到了陰道口,看着男人們貪婪的目光,她隻有緊緊夾着屁股、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氣收緊陰道的肌肉,止住馬上就要湧出的液體。 夢詩清脆的向台下喊道:各位今天開眼,看看咱們村鳳霞的真面目。她可是鄉親們的老熟人,也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不過各位以前隻見她一張臉,今天托大人放糧福,讓大家把她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看個夠!說着,她用手捏住鳳霞鼓漲的乳房說:瞧這奶子多大!然後手又向下一指,有意将大家的目光引向鳳霞的下身:看這大腿多白!鳳霞立刻腦子裏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馬上就堅持不住了,她多希望男人們的注意力轉移到别處,哪怕片刻也好,讓自己尿完。可對面的小妮子偏偏把男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過來,她悲哀地意識到論心計,自己不如夢詩。夢詩此時仍然不幹休,抱住鳳霞兩瓣屁股,用力掰開,摸着她濕的像一片沼澤地的陰道嘲弄道:想男人了吧!四周響起一片淫亵的笑聲,可男人們貪婪的目光仍都緊緊地盯著女性最隐秘的部位。最後一點尊嚴被剝去的鳳霞徹底絕望了,她已經忍耐到極限,隻是拼命夾着腿,徒勞的作着最後的抵抗。可這脆弱的抵抗馬上就被台下的男人們殘忍地粉碎了:兩個壯丁上來把她擡下木驢,一人抓住她一條腿向兩邊拉開,捆在台上的兩根柱子上。女人的下體全部敞開,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隻見亂蓬蓬,濕漉漉的的陰毛下面,陰道漲開微微一條細縫,兩片又紅又腫的陰唇象小嘴一樣蠕動着。忽然蠕動加劇,陰道漲開,一股清亮的液體從縫中噴湧而出,同時兩行熱淚從姑娘緊閉的眼角湧了出來。男人們的人都看呆了,誰也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幕,所有人都在貪婪地注視著那一張一合地噴湧着冒著熱氣的尿液的肉縫,鳳霞一邊尿,一邊下意識的顫抖着身體,帶動着一對白嫩的乳房在胸前來回搖擺。全身因爲羞愧而繃的僵硬,把本已很修長的身材拉的更加苗條。女人在這時早已沒有了尊嚴可講,但是女人的天性讓鳳霞陰道的肌肉本能的夾緊。這又阻止了尿液的順利噴出,于是,這場女人撒尿的美豔場面上演了很久才結束,而被大字形綁在柱子上的鳳霞早已因過度的羞辱而失去了隻覺。夢詩看到洩出的尿液變成了涓涓細流,紅腫的肉縫也停止了抽動,又看鳳霞已昏了過去,盈盈一笑,說到,我赢了!
後來也當地也有一歌單說夢詩與鳳霞這一場。
木驢背上說夢詩,赤身裸體好風情,雙乳嬌挺小腳軟,陰道肛門受淫刑。
淫具抽插噗嗤響,春水流出腿兩旁。大腿圓潤小腿長,賽過床中美新娘。
對面姑娘也不差,光着屁股不說話。爬上木驢分雙腿,任憑淫具摧玉胯。
陰唇外翻出淫水,抖着乳房流眼淚。私處陰核漲如棗,撅着屁股尿液飛。
女人陰道薄如紙,即有陰毛能如此? 私處大開肛門腫,受盡淩辱芳心死。
妹子撒尿你别看,脫了褲子陰毛亂。撅起屁股岔小腳,蹲在牆邊尿的慢。
偏有鳳霞心如蘭,撒尿衆人面前站。脫光衣褲脫鞋襪,裸身不得把家還。
小女今年三十三,尿道口把紅棗含。縱然乳挺陰道軟。騎上木驢也難安。
陰道肛門齊被幹,乳房搖擺滴香汗。柳腰如弓金蓮翹,陰毛潮濕擰成團。
粉紅陰核向外翻,淫水侵潤陰唇閃。嬌弱肛門淫具插,貌美如花萬人傳。
十 夢詩崩潰
青妹看了看台上,還有七個女人,都一個個花容翹楚,面紅嬌喘,好幾個姑娘的陰道都撐的合不攏,滴滴答答的流着粘液。但是男人們絲毫沒有讓女人休息,接着地保又宣布了下面的比賽。地保給每個女人一把香灰,讓女人們把自己的胯下清理幹淨,青妹不知道男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隻好照做,她仔細的掰開陰唇,将香灰細細的塗抹在陰道内壁,又手捧着香灰,伸到胯下搓動,不一會就胯間的粘液就被清理幹淨,女兒家私處白白淨淨,隻是那不争氣的陰唇,紅腫着開了一條縫。隻看地保拿出一盒春藥,命令姑娘們把腿岔開,又一個個的掰開姑娘的陰道和肛門,把春藥塗抹到姑娘們的胯間,然後宣布了規則。下面的比賽才讓青妹感到一絲絕望,每個女人伺候五十個爺們,但這還不算,而是那個女人在被五十個男人輪奸後,胯間仍然不流淫水,還是幹的,誰就算通過。女人可以選擇一次被幾個男人同時幹,如果對自己的定力沒有信心,可以同時讓撅着屁股,陰道肛門同時讓兩個男人操,以便減少時間。如果對自己的身體有信心,可以一個一個來。以什麽姿勢被淩辱,可以由女人自己選擇。果然,男人們的花樣百出,青妹聽的要崩潰了,青妹知道,被五十個男人淩辱容易,自己兩腿一分,搖着牙就過去了,但是女人被這樣淩辱的情況下,胯間流淫水是女兒家天性本能,根本不能控制,何況如今,每個姑娘陰道和肛門中又被塗抹了烈性春藥。青妹看到姑娘們各個面有難色,言又欲至,但是地保已下令開始。幾百個男人分成七組,把幾個姑娘圍在中間,果然男人們的陽具剛一插入女人的下體,幾個姑娘條件反射的就流出淫水,場上姑娘們就起一片罵娘之聲,隻聽有的姑娘嬌罵到:臭男人,姑奶奶扯開了讓你們操還不行,還不能流水,這是女人說了算的嗎?但是不一會,罵聲就漸漸變成了女人的嬌弱的呻吟。青妹選擇的是站立位,讓前面幹她的男人擡着自己的一條腿,她摟住那男人的脖子,小屁股微微翹起,将肛門露給後面的男人。兩條粗大的陽具在她陰道和肛門中前後抽插,青妹抿着嘴,咬着牙默念着,堅持住,青妹,你女現在是在被淩辱,不可以有哪些奇怪的感覺的。青妹看過眼去,夢詩果然更加熱情奔放,隻看她坐在一個躺在地上的男人的陽具上,又撅起屁股,讓身後的男人插入自己的肛門,嘴裏還含着一根陽具,雙手捧着乳房,而在她那乳房之中,也夾着一根男人粗大的陽具來回滾動。雖然面紅耳赤,氣喘籲籲,但是一雙眼睛仍然明亮。青妹默默的數着,大約十個男人已經從自己身上下去了,當又一個男人滿足的拔出插在自己肛門中的肉棒後,青妹感到一陣輕松,同時也感到壓不住身體的快感了,那潮水般的洩身時刻将要到來。青妹慌亂的六神無主,又有男人從身後插了進來,自己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羞亂間,青妹玉手摸到胯下,翻開自己紅腫的陰唇,也不陰道裏抽動正歡的陽具,兩根指頭捏住自己的陰蒂,狠狠一掐,小丫頭真是下了狠心,瞬間,那紅腫發亮的陰核上多了兩道紫紅色指甲印字,那鑽心的疼痛一下傳遍全身,“啊,痛”伴随着青妹的尖叫,那全身的快感被疼痛壓了下去。青妹一陣輕松,輕舒了一口氣,踩在地上的那隻腳丫俏皮的踮起腳尖,又把屁股向後撅了撅,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最舒服的姿勢接受淩辱。以後,每當覺得自己快洩身的時候,她就掐住陰核,讓疼痛來麻木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又一組男人同時從她身體内拔出陽具的時候,青妹胯間淌下的,隻有男人的精液,青妹像個仙女一樣的站在台上,那扯開的陰道和柔軟的肛門像嘴一樣張開着,在女人本能的支配下微微蠕動,彰顯着此刻女人的無助。青妹看到,好多女人早早的淫水四濺,失去了繼續的資格,但是她們也沒有因爲淘汰而免遭淩辱,男人們的奸淫還在繼續,隻不過她們将什麽也得不到,白白忍受着女人無盡的黑夜。而夢詩早已完事,跪在地上,身體前傾,雙手撐在地面,但是青妹看到,夢詩白白的胯間,竟然還是像剛洗過澡的小姑娘一樣幹幹淨淨的,隻有紅腫外翻的陰道和像洞一樣張開的肛門才表明女主人剛剛經曆了怎樣的淩辱。夢詩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氣,能看出來,姑娘也是快要虛脫了。
隻看又一輪白匪圍到了夢詩周圍,将全裸的夢詩抱上一張桌子,讓她平躺好,把她的兩條玉腿曲起,然後把她的兩膝盡量的向兩側拉開,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分開。接着,白匪便提着他那巨大的龜頭,對準了夢詩的陰戶,把夢詩那兩片已相當濕潤的陰唇再次頂開來,堅強的姑娘到了這會,也是快崩潰了,隻看夢詩一手徒勞的擋在胯間,扭動着身子想要掙脫,白匪一邊恣意地體味著自己粗大的龜頭一絲絲更深插入夢詩那緊窄的蜜洞的快感,一邊貪婪地死死盯着她羞的绯紅的俏臉,品味著剛才一直矜持端莊的女人被一一次次侵略時那讓男人迷醉的羞恥屈辱的表情。
粗大的龜頭慢慢的消失在衆人眼前,狹窄的陰道入口已經被無限大的撐開,白匪深深插入夢詩松軟的陰道,純潔的嫩肉立刻無知地夾緊侵入者,雖然還沒有被完全插入,夢詩已經被刺激的發狂。
女人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經曆過幾輪的比賽,在連續的淩辱下,姑娘自己也失去了信心。夢詩不知道自己最後的下場是什麽,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侯,隻覺下身一陣灼熱,整根粗大的肉棒,已然插進了夢詩的陰道内了,夢詩「啊」的一聲嬌啼,由此拉開了新一輪的淩辱。
這個白匪的陰莖不僅長,而且不可思議的粗,白匪一寸一寸的進入夢詩的身體,姑娘拼勁全力總算用自己的愛液把白匪的陽具整個給潤滑了,白匪深深地進入夢詩那外翻的陰道的抽動起來,在柔嫩濕滑的陰道壁蠕動夾磨中,近六寸長的粗陽具整根插入了她緊蜜的陰道。衆人目睹了夢詩從矜持到現在的崩潰的全過程,都覺得十分刺激,夢詩嬌羞無限地發現那根完全充實、脹滿着她緊窄陰道的巨大肉棒越來越深入她的陰道肉壁。一陣恥辱的的抽動之後,她下身越來越濕潤、濡滑,她迷醉在那一陣陣強烈至極的
插入、抽出所帶來的銷魂快感中。
白匪的肉棒狂野地分開夢詩柔柔緊閉的嬌嫩無比的陰唇,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粗暴地擠進她嬌小緊窄的陰道口,深深的插入了夢詩的下體,姑娘經不住那強烈的刺激,一陣急促的嬌啼狂喘……
一下,兩下……一百下,兩百下,三百下,旁邊的人都看呆了,白匪一口氣就幹了夢詩三百多個回合,嬌滴滴的夢詩 “唔唔”的羞叫,幾根腳指頭翹的直直的,煞是誘人。姑娘羞承受着肉棒對陰道大力的沖擊和抽插,很快就被他幹的梨花帶雨。
對正在遭受禽獸淫辱的夢詩而言,快感也從吞下陽具的私處不斷湧出,伴随着陽具在陰道裏面的摩擦,夢詩下意識的身體上配合迎送,好讓白匪的陽具可以插得更深入一些。這個動作讓在另一邊也被淩辱的青妹看到,青妹心裏暗暗的得意,因爲她知道,夢詩已經放棄了。
又經過二百多個回合的長抽慢插,夢詩美妙的玉體已經快被幹癱了,她一對乳房伴随着節奏左右亂搖
,姑娘羞叫連連,但白匪還不滿足,他抓住夢詩的雙腿把夢詩翻過去,然後雙手攬住夢詩的腰往上一提,使夢詩跪在了地上。夢詩豐滿渾圓的臀部随之高高翹起,她雪白耀眼的屁股第一次以這種完美無暇的姿勢展示在衆人眼前,這種姿勢将女人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膽敞開,全部暴露無遺,這份羞辱與刺激,甚至讓夢詩有了一種自我傲嬌的快意,夢詩屁股對男人的完美展示不僅吸引了在場所有的人,而且讓姑娘感到自己渾身都彌漫着魅力。男人們隻見夢詩的屁股溝裏一片泥濘,濕漉漉的花瓣因爲剛才的劇烈的性愛動作而稍向左右分開,剛被白匪糟蹋過的部位亮晶晶的沾滿了淫水,性感的雙臀誘惑似的微微顫抖着,散發着淫糜的氣息,夢詩就是用這裏吞進白匪一根根粗大陽具的,任何人看到後都不難想夢詩的私處遭受了怎麽樣的淩辱。
白匪粗大的陰莖開始在夢詩白嫩的屁股後面晃動,夢詩哭到:“讓,讓我休息一會,讓我……”
白匪不會理會姑娘的求饒,在夢詩豐滿的屁股後面舉起粗大的陽具,慢慢對準了姑娘高高翹起的臀部中央,雙手按在她兩片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上,把龜頭頂在夢詩那早己濕成一片的陰道口上。白匪深吸一口氣,将堅硬高翹着的陰莖,對準夢詩的陰道狠狠的插入,夢詩那充滿粘液的陰道十分滑潤敏感,「撲哧」一聲陰莖一下子就插抵陰道最深處,夢詩的頭猛地向上一仰,全身肌肉都繃緊了的嬌軀一陣劇烈的痙攣。白匪雙手從夢詩身後繞到身前,捏住她吊在胸前堅挺的乳房,開始了興奮的抽插。夢詩的陰道被白匪的陽具塞得滿滿的,脹得沒有一絲縫隙,兩人的性器官已經完全結合在一起。
每一下抽插都給她帶來更大的充實和腫脹感,在「撲哧撲哧」的插穴聲中,一股股淫水不自覺地從交合之處滲出,順着夢詩白嫩的屁股溝滴到地上,夢詩豐滿的屁股被高高的擡起,一次次的迎接着男人的沖撞,陰莖幾乎每下都插到陰道深處的子宮口,每一插,夢詩都不由得渾身一顫,擡頭
向後仰成弓形,指尖陷入土中,紅唇微張。「啊」地呻吟一聲,那種感官的刺激使夢詩幾乎神情錯亂,白匪的屁股向後抽動時,衆人都能看見夢詩陰部被粗大的陰莖堵住,緊密的沒有一絲縫隙,嬌嫩的陰唇随着陰莖抽插也一起卷進翻出,粘滑的液體不斷從交合的縫隙滲出,而抽搐的大腿肌肉證明着她正在承受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快感。白匪,使出全力攻擊美麗的夢詩,在屁股後面死命地頂送,恨不得把一切都插進去,好像要把夢詩的身體洞穿似的,兩個睾丸随着陽具的深入,在她的屁股上來回的碰撞着,而陽具則深深沒入夢詩體内,興奮狀态下的陰莖,白匪的陽具被夢詩陰道内的擠壓下足足比剛才大了一倍,像棍棒一般堅硬,每一次都盡根而入,直抵花蕊。
青妹看到,夢詩随時都有可能徹底崩潰,現在的女人隻不過在苦苦支撐而已。這時夢詩已經是汗淋淋、嬌喘不已,又幹了三百多下,夢詩簡直都快被幹的虛脫了,姑娘頭跪在地上,頭無力的栽到地面,那翹起的屁股因此翹的更高了,男人們紛紛叫好,其實,結果現在是不言而喻的,夢詩胯下那一灘淫水已經說明了一切,現在就是對女人的純粹奸淫。白匪見狀就加快了速度,不讓夢詩得以喘息,他拉着夢詩的手,讓女人的雙手反剪在背後,然後繼續前後挺送着,夢詩這時候身體被迫反弓,上半身懸在空中,然後被白匪從後面不斷地攻擊。姑娘一對堅挺高聳的豐滿乳房羞辱地向前挺立,象兩
座高聳的雪峰,愈發顯得豐滿挺拔,性感誘人,臀部向後挺出,被白匪不停地撞擊着,隻聽到那雞巴抽插出入時的淫水聲「噗滋、噗滋」不絕于耳,男人小腹和夢詩豐滿的臀部發生「啪啪」的碰擊聲。刺激得使夢詩幾乎發狂,終于,夢詩經不起男人的抽插,在一陣陣浪叫聲中,全身一陣顫抖,痙攣的陰道中突然陣陣淫水又湧洩而出,就這樣夢詩又一次被白匪送上性高潮。
這種空前激烈的對決,讓夢詩慢慢失去了理智,白匪意識到夢詩在意志上已經徹底的崩潰了,
從後面拔出陰莖,自己坐到地上,讓夢詩将正面轉向自己,陰戶由上到下對準自己粗大的陽具坐下。在衆目睽睽之下,夢詩聽話的慢慢往下坐,光着身子,擺出各種姿勢受辱的姑娘的自尊被徹底沖垮。
倆人又重新連成了一體後,白匪得意的露出了一絲淫笑,張開雙臂,從後面攬住夢詩的脊背,抱入懷中。又是三百百回合之後,夢詩羞的意亂情迷,她低頭隻能看見白匪鼓脹的小腹和自己纖細的腰肢靠在了一起,兩人的陰毛黑黑的連成一片了。雖然白匪那粗大的陽具看不見了,夢詩知道那東西正在自己的陰道裏面玷污自己,而自己卻無力也不想進行反抗,真不知道這樣的淩辱何時才能結束。她無助的将粉臉扭在一邊,大家都清楚的看到一根粗大的陰莖在夢詩被大大分開的雙腿間上下進出,結合的非常緊密沒有一絲的縫隙,濃密的陰毛下兩片陰唇被幹得翻了出來,充血的陰蒂在陰毛下透亮,兩人的交合部位沾滿液體,夢詩嬌弱的樣子更激起這幫禽獸的欲望。
随後,白匪們争先恐後的上來抽插夢詩,很快,夢詩那一身白花花的身子就淹沒在男人的陽具下。
終 姐妹相聚
青妹最終獲得了這次淫亂對決的冠軍,當她扛着用自己的身子換來的糧食回到營地的時候,正好紅嬌和雲芳也已經和她們彙合,雖然母女被敵人下了永久春藥,幾乎喪失了戰鬥力,但是總算是人沒事。幾個小姐妹一片歡呼。開始了難得的休整。
吃飽喝足,又在小溪邊靜靜的洗了身子之後,幾個女人圍成一圈,光着身子坐在篝火旁開會讨論,那紅紅的篝火映的姑娘們赤裸的身子上的水珠亮晶晶的。就在這個平凡的夜裏,娘子遊擊隊正式成立。第一小隊隊員爲:趙紅燕,青妹,婉娟,第二小隊隊員爲:孫巧花,王秀英,雲芳。遊擊隊隊長,自然是身經百戰的雲紅嬌。就是這支由一群光屁股女人組成的隊伍,在敵後,在艱苦的鬥争中,譜寫着一曲又一去香豔的傳奇。(中篇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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