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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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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事睡房給她電腦重裝 作者:niyifeng1999
女同事睡房給她電腦重裝
作者:niyifeng1999
2014-6-17發表於SIS
1
珍姐坐在我的辦公桌前面,快三十了,還沒有生孩子,老公又去國外進修快
兩年了。閒時除了織織毛衣就是在網上鬥地主。
她是典型的電腦盲,雖然天天在電腦上打檔,鬥地主。可下載安裝軟體什麽
的,你教她一百次,沒准過兩天又會一百零一次叫你裝的。
作為剛剛畢業才來的辦公室新人,這些事當然是我包了。
昨天下午,珍姐叫我晚上去她家吃飯,說是她家的電腦上不了網,連桌面也
不顯示了。
我說:「好辦啊,帶XP盤回去放進光碟機裡一步步就重裝了。」
2
下班後,我帶上大個軟體盒隨她坐上107路車。
第一次去她家真不自在:她一個人住著十七樓的大房子裡。電梯上去,關上
防盜門就與世隔絕了一樣。
等到我來到,珍姐就開始做飯。電腦就在她的睡房裡,我進去一開機,電腦
真是系統破壞了。我問她:「C盤內有什麽重要的文件沒有?」
她在廚房裡回答說:「沒有事的,電腦裡沒有重要的東西。」
我怕還得裝驅動和其他軟體,還是選擇不破壞原來的系統覆蓋安裝。一會兒
她就叫我吃飯了。
她說我是第一次來她家吃飯,就做了我好多的菜,柔和的燈光下,珍姐顯得
非常俏麗。我不由得想入非非。
3
飯後珍姐就去廚房收拾,我就回到她的睡房安裝系統。
暈……覆蓋安裝後重啟電腦還是老樣子,怎麽可能啊!我驚叫起來。
珍姐正在睡房裡的浴室洗澡,她應了一聲:「還有辦法嗎?」
我說:「當然有啊,只是要格式化C盤,再裝系統,這樣萬無一失的,只是
什麽軟體都要重裝,晚上要到很晚才行啊。」
她說:「裝就裝吧,反正我不急啊的。只是要累你了。」
暈啊,我急啊,過了晚上九點半就沒有公共汽車了,到時沒有三十幾元的士
回不了我家的。
沒有辦法了,格式化C盤,再裝XP系統……
珍姐洗完澡出來了,毛巾包著頭的,時髦的夏裝裙子再怎麽長也不會太長啊。
上面的淡白的吊帶裝就更不用說了。她就坐到我旁邊看我裝系統……我心裡
怪難受的。
真慢啊……重裝成功了……看到了藍天白雲,珍姐孩子般的鼓掌,朗朗大笑。
還有好多東西要裝了,驅動盤???她就翻箱倒櫃的尋……
尋到了,我裝好各種驅動軟體,一下就上了寬頻,這就好了,很多軟體在網
上能夠找到……裝吧,反正早過了九點半,早沒有車了。
這下真的好了,珍姐要的軟體全齊了,該說拜拜了,時間已過十一點半。珍
姐挽留說:「這麽晚了,現在外面好亂的,這個時候你一個人走我也不放心啊,
還有的士晚上的價格要高很多,恐怕沒有40塊錢還真不行。」
這話很合我意,我是真有些心痛這幾十元錢,好為難啊……
珍姐笑著說:「我家有三間睡房呢,你就睡隔壁好了,明早怕別人笑話就五
點半偷偷的坐早班車出去吧。」
她不由我說,就到衣櫃裡找出她老公的內衣褲,叫我去旁邊的浴室洗澡。
4
穿著珍姐老公的西裝短褲出了浴室,珍姐正在電腦前與別人QQ,她說我正
忙著呢,你等一會兒啊,我給你整理一下你的床啊。
過一會,她說:「暈,怎麽以前的電影看不了啊?」
我就過去看,是一個叫「傳奇。RMVB」的電影,原來我裝的超級解霸版
本是不能播放RMVB格式的,我說好辦啊,將real在網上升級到最新版就
成了。
三下五除二的就完了,呵呵……暈啊……啊……啊啊啊……暈啊……
5
「傳奇。RMVB」終於播放了……
我的臉一下就紅了,珍姐也不自在,此「傳奇。RMVB」的電影正是原來
是傳說中的《性女傳奇》,是新加坡華人鐘愛寶10小時ML251次創吉尼斯
世界紀錄的紀錄片。
看到上百男人裸體排隊上一個女的鏡頭,還是深夜與珍姐獨處睡房裡,我好
害怕,又特刺激的。
珍姐也不自在,又要裝著沒有事一樣,笑著說,你也不是未成年人呢,沒有
什麽吧,別人做都做得出還看不得嗎?
隨便與她聊了幾句,她又試了幾張電影光碟,都能播放,她說還是你是師傅,
沒有你幫忙,今天真一點辦法也沒有,電腦裡這些片子也不想讓別人知道的,怕
別人笑話,你是小弟,是自己人呢。
6
《性女傳奇》裡是不停的ML,旁邊很多男人排著隊上……兩個人看了約半
小時,我真的好難受了,我說:「珍姐,我要睡去了,不然明早起不來。」
她說:「好啊,你等等,我給你整理一下隔壁的房間,還是春節裡妹妹來睡
過的呢。約十分鐘後,她進來了,說好了,你就安心睡去吧,做個好夢!」
我說:「晚安!」就進了隔壁的睡房。這才注意到珍姐家的睡房都是沒有上
鎖的……
7
我把房門關上,脫去長衣服,只穿一條短褲頭,關了燈,一頭躺在珍姐的軟
床上。
但我總睡不著,因為鼻孔裡鑽進了幽幽的香氣,是女人身上特有的氣味!
我開了燈,發現軟枕上附著幾根長頭髪,呵,這是美人身上之物!我全身一
下子發麻,癢癢的,難受極了。
突然感覺到枕下還壓著些物品,我移開枕頭,哈,好家夥,竟然是幾片衛生
巾和一條鏽花內褲!我頭腦中猛然閃出一個念頭:珍姐在勾引我!
我真想馬上沖進珍姐的房中……
但轉念一想,這種事是不能太唐突的,女人就愛營造氣氛,崇尚自然。用什
麽方法可以搞得浪慢一點呢?想呀想呀,最後還是讓我想出了一個辦法。
我輕輕地起了床,走到珍姐的睡房前,輕輕的敲了敲門。房裡於是發出了聲
響。
我知道,是珍姐起床了。
門終於開了,珍姐身穿睡衣,現出美妙的身形,胸前的兩團東西憤憤的向前
突起,可能是因為平時受夠了壓抑,現在要報服性復活;也像在向我示威:有種
的你就來啊。
「有事嗎?」珍姐微歪著頭,用直勾勾的眼神看著我,問。
「我,我現在感覺有點熱――雖然現在只有大約30度的溫度,但我在家裡
已經開風扇了。珍姐,你有風扇嗎?」
「我這裡只有空調,不過在我房中。」於是珍姐起身開了空調,接著用幽幽
的眼神望過來,說:「怎樣解決,你自已想吧。」
珍姐說完,並不理會我,只向我歪歪嘴,獨自躺回床上。
最要命的是她睡得很靠裡,分明讓出了另一個人睡的位置;同時又沒有把撩
起的蚊帳放下來,還有意無意間把左腳支起來,右腳架在左腳上。於是裙裾便自
然的往後退卻,現出粉紅色的內褲的一小角。她把兩眼輕輕閉上,十足一個睡美
人兒!
我被涼在那兒,無所適從。上麽?珍姐還未開口,那層關糸還未道破,確實
是有點唐突的。萬一珍姐翻起臉來,也是夠難堪的。離開麽?珍姐的舉動分明在
說:「這樣美妙的晚上,這樣壓抑的怨婦,你還等什麽呀?來啊,我給你好果子
吃!」
我無所適從地站著,雙腳像灌了鉛。
8
暈啊!我進退兩難,巴不得地上有個洞……
還是安全為上!大家在同一個單位,低頭不見抬頭見,如果現在搞出點事來,
以後怎樣相處呢?更何況如果珍姐真對我有意,機會有得是。我把心一橫,拿定
了主意。
算了,我忍著吧,「晚安」,說完,把房門一關,極不情願地回到自已的房
間。
橫豎都睡不著,珍姐那雙寶貝一樣的東西老在我腦子裡浮現。
於是我先之以數綿羊,只是從一數到九百九十九下,越數卻越精神。無奈我
繼之以張開眼睛,用力去注視窗外的一點星光,希望能平復心緒,但收效甚微。
哎,現在只剩下最後一招了:看書。
於是我打開燈,隨手抓起床頭的一本書看了起來。不經意間,已看了十多頁,
卻一點記不起書上寫的是什麽。但珍姐的明眸浩齒,修眉笑靨卻揮之不去,心裡
亂七八糟,開始怨恨起自已來了:你個無膽鬼,人家已擺明讓你一起睡了,你還
無動於衷;送上門來的肥羊都不要,還要扮君子;哎,順水船你都不搭,SB一
個,要知道蘇州過後無艇搭呵!
臨未又這樣想:我是個正大光明的男人,不可乘人之危;珍姐,求你了,放
我一條生路吧,你不要把裙裾露出來好不好?
讓人看到裡面的東西叫人如何把持得住啊!珍姐,求你了,我下麵的東西已
經很不安份了,已經把被單撐成個帳篷了……
「咚、咚、咚」,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的媽啊,她主動送上門來了!
9
這次我還放過你!我把心一橫,下定了決心,馬上起床,把門打開。
珍姐微微的低下頭,說:「你睡了嗎?我肚子痛得睡不著啦。」突然間又將
雙手把臉捂住,甩下一句:「你壞!」就跑回自已的房間去了。
這時我才猛然醒悟:媽媽呵,我的雞巴都撐成個小山崗啦!
我順勢走到她的房間。只見珍姐躺在床上,雙手捂著腹部,用像是哀求的眼
神勾著我。
我大膽地坐在她的床沿上,關切地問:「哪裡不舒服?我能不能幫你的?」
珍姐臉上馬上像弄倒了紅墨水瓶子,紅了一大片,說了一句「你壞」,雙手
卻從腹部移開了。
我心驚肉跳,伸開雙手,顫抖著移到她的腹部,輕輕地揉起來。珍姐全身打
了個冷戰,卻沒有阻止我的意思,竟然把雙眼閉了起來。
於是我得寸進尺,將揉的目標漸漸擴大,先是丹田穴,後是中脘穴……突然
我的手碰到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馬上像電光火石般將手縮了回來!
珍姐這時張開眼睛,看了看我,怪怪地對我笑了笑,說:「笨蛋,隔著衣服
揉有效的麽?」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嘩,我全身像滾豬紅湯,熱血沸騰。
我的媽啊,我從來沒有探索過女人的肌膚呵,你叫我如何是好啊。
我感覺自已像得了帕金森症,雙手已經不聽指揮,顫抖得厲害。但還是慢慢
地將她的裙裾掀起,一點一點的,先是見到了雪白的大腿,以及粉紅色小內褲,
最後露出來的是平復的小腹。
我的心像有千百隻小老鼠般亂竄亂跳。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死就死吧!我下
了大決心,將手伸進她的小腹中,按摩起來。
畢竟是少婦,珍姐的肌膚像塗了一層豬油,滑滑的,還泛著紅光。因為女人
的身體沒有了衣服的遮蓋,那陣陣的幽香更加濃烈,使人神魂顛覆。我的手越來
越不安份,漸漸向前面的兩座山峰邁進……
忽然,珍姐猛然坐了起來,嚇了我一大跳!
珍姐將臉揍上來,幾乎觸到了我的臉夾。這時我生了壞心,將目光往她的裙
領內望去,嘩,淺綠色文胸包裹著的,是好結實的一對寶貝!
珍姐雙眼由下向上看著我,像個孩子般撒起嬌氣,說:「你哪,還算憐香惜
玉。不過我以前也犯過這個病,我老公都是用油給我塗背脊就好的。」接著又往
衣櫃指了指:「油在衣櫃第三個抽屜呢。」說完又躺下,不過這次是把背向了上。
我像領了聖旨,馬上打開她的衣櫃。裡面各式女人的衣飾淋郎滿目,就像個
時裝店。單論那各種式樣的文胸就讓人大開眼界。
我取了藥油,打開,倒出一點,把她的睡裙徹底掀起,露出了裡面的無限風
光。我開始輕輕地塗了起來,感覺到她的體溫由我的手掌傳遍了我的全身。
我實在把持不住自已了,於是壞主意又來了:「珍姐,有個地方我揉不到。」
「什麽地方?」珍姐嬌柔地問。
「你裡面穿著衣服的地方啊!」
「我裡面哪裡有穿衣服呢?」
「這個不是麽?」我用手拉起她的文胸的帶子彈了彈,說:「這算是半件衣
服吧?」
「壞東西!」珍姐更加嬌嗔了。「你把它解開便是了,這點小事也要來問我?
膽小鬼!」
戰事進展極為順利,就像當年德國人從波蘭一下隻推進到莫斯科。
我知道,現在進入了攻堅階段了,吃飯還是吃粥就看這一回了,就像粵人俗
語所說的:「瓦煲打老虎,盡此一煲(一回)。」
我全身發滾,燙過電烙鐵!
我戰戰兢兢,伸手去解文胸的扣子。但弄了半天,就是沒能如願把它解開,
大半因為慌張,小半因為我從來未擺弄過女人身上這私物。
珍姐見我這樣,嗤一聲笑起起。她反手去,兩下就把扣子打開了,於是雪白
的酢背之上,分明有幾條更白嫩的高速公路。
剛才我給她按摩,用的是掌上的魚際處,但現在我改用了整個手掌――乾脆
說不是按摩,而是在撫摸著她!而且越來越用力,推進的面積越來越大。
到了後來,我的手掌摸到了她的腋下。珍姐全身抖動了一下,回頭驚異地看
了我一眼,但並沒有開口制止的話語。於是我像領到了通關的文書,兩手游向它
下麵壓著的兩座山峰。
當我的手指觸到了兩團軟綿綿的東西時,珍姐猛然直起身子,用驚異的眼光
瞪著我。不料那文胸卻鬆脫了下來,胸前美妙的構造一覽無遺……
我伸出手去,正想去撫摸這令男人們神魂顛倒的尤物時,珍姐卻一把將我的
手推開,慌忙反手把脫落的文胸扣上。
這大約是女人在扮演矜持吧?我在書上看過的,女人到了這個份上,都是要
玩玩貞潔的。
所以我並沒有將她的動作當回事,不知哪來的勇氣,張開雙臂,猛然把那嬌
姿一擁入懷,兩唇向她清秀的臉膀吻過去……
「啪」一聲,我臉上挨了珍姐一個巴掌。
「流氓!」珍姐一把推開我,霍地站起,撩起的睡裙隨即降下來,那美妙的
風景畫卷謝了冪。
我張大眼,真猜不透眼前這女人要幹什麽。
10
煮熟的鴨子豈能讓它飛走?今天我拼了死了!
我償試著重新接近她,把她輕擁入懷,用盡我生平所能理解到的溫柔,雙手
輕輕地在她的酢背上撫摸著。
這次珍姐並沒有任何拒絕之意,一任我的一雙肉掌聲在她的身內遊走,先之
以背,繼之以纖腰,再之以胸……我能感覺到她重重的鼻息。
於是我膽量來了,雙手伸向了雪一樣白的大腿,略作停頓,就徹底向戰略目
標發起總攻――我伸手要去脫她的小內褲啦!
「啪」一聲,我的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珍姐一把推開我,說:「你要幹什麽?」
到了這個份上,那裡由得了她?我並不理會她,雙手只顧去拉小內褲,珍姐
怎麽也不讓,拼了老命護著私處,最後發了狠話:「你個壞東西!你今晚就別想
了,我是不會給你的!想得美!我這是為你好!」
我感覺到自已一下子掉進冰水中。男人老狗,讓一個女人看不起,不由也火
起,回了幾句:「為我好?留下我睡就算了,又一再的誘惑我。把人拋到半空中
又讓人摔個半死,這也為我好?」
「混帳的東西!」珍姐發大火氣了,說:「我那裡誘惑你啦?!」
此時,我也來了牛脾氣,轉身回剛才的睡房中,取出枕頭底下壓著的那幾包
衛生巾,回來時用力甩在她的床上,吼道:「這不是誘感我又是什麽樣?」
「老娘今天讓你給氣死!」珍姐暴跳如雷,杏眼圓睜,氣湧丹田。接著猛然
掀起睡裙,用力拉下粉紅色小內褲,說:「你自已看去!這不是為你好?」
我雙眼睜得就要裂開,我分明見到了一樣東西:
遠看像個包,
近看像個桃,
兩邊長滿紅茅草,
中間砍了一大刀……
這是何等的誘惑呵!我像餓狼一樣撲了過去……
我的媽啊,我分明看到裡面有許多鮮紅的液體,染紅了裡面的一塊墊布!我
頭腦中轟一聲炸開了。
我聽年長者說,男人若見到女人的經血是要倒大黴的,我暈了!
「你大姨媽來了,幹嗎還留我過夜?」我憤然道。
「哼,如果我今晚大姨媽不來,敢留你過夜嗎?」珍姐反唇相譏,嘴角露出
一絲得意的神氣。
媽的,你玩我?羞愧難當之時,我要落荒而逃了。我馬上穿好衣服,拾起自
已的物件,拿起椅子上的鑰匙,打開門。
珍姐開始時只是呆呆地看著我,當她明白我的用意後,連忙撲過來,拉住我
的手說:「你要幹什麽?什麽時候啦?都兩點了,我不讓你走!我擔心你!」
要走要留要聽你的?我內心的羞愧誰能去平息啊!於是我掙脫開她的手,說
聲「晚安」,掉頭就走。慌亂間把門一關:砰!
屋裡只留下了她。
11
早上十點才到公司,剛好遇到趙經理。因為遲到了,我很尷尬。
趙經理臉色也很難看,但總算還給我兩分薄面,沒有當面計較。他見我頭上
起了個大泡,於是借題發揮說:「咦喂,怎麽頭上安裝了個1000瓦車頭燈?」
「沒事,不小心撞傷的。」我搖搖頭,苦笑兩聲,總算應付了過去。
我推開辦公室的門,她――珍姐,已經坐在那兒辦公了。
見我進來,裝作看不見的樣子,在低頭抄寫,但我感覺到她還是用眼尾掃了
我一眼。當她瞥見我頭上起的大泡時,終於現出了驚異和不安的神色。
我破天荒第一次沒有和她打招乎,獨自坐回她後面的辦公桌上。
辦公室裡只有我們倆,但大家都不發話,互不理睬,氣氛死一樣沉靜,絕不
像平時有說有笑的場面。
終於,還是她抵受不住這份尷尬,側著身子用眼角看我,現出想與我聊聊的
模樣;但見我正眼也不看她一眼,又顯得很沒趣,收回了到嘴邊的話。
也許是我這份生氣的表情最終讓她屈服了,她突然轉過身來,用手把頭墊著,
伏在我的辦公桌上,臉上擠出一份笑意,香唇抿成一條線,兩眼堆出幾分關切的
神情,對我說:「怎麽會弄成這樣?你這牛脾氣要改改,叫你別回去的嘛。」
我並不搭話,只點了幾下頭,算是回應。她拉開抽屜,取出一支藥油一樣的
東西,一邊擰蓋子,一邊說:「算你好運氣,上次我扭傷手腕,用來塗傷的跌打
藥酒還在這裡。」說完就用手指沾了些許,伸向我的額頭,要幫我塗。
我的怨氣仍很旺,連忙伸出手去擋住,意思是叫她不要裝什麽好心了。不料
我的手碰到了放在桌上的瓶子,它翻了幾下身,終於滾到地上,砰一聲,碎了,
藥油灑了一地。
她的表情馬上定格了,眼眶閃出了幾點淚光,接著奪門而出……
12
這樣沉悶的過了幾天。
有天下午,工會主席小馬來辦公室,叫我倆去公司後園,說大夥正在摘下那
棵龍眼樹上的果實呢。並說全公司幾十人幾乎到齊啦,「執輸行頭慘過敗家呢,
還不快去?」
珍姐像拾到了打破這幾天沉悶局面的救命繩索,雀躍起來,拉著我就向公司
的後園跑。她那一襲吊帶裙隨風飄了起來,活像一個天使。
到了後園,果然見到樹下聚了一群人,幾個年青的同事正在樹上摘龍眼。珍
姐是個愛熱鬧的人,連隨奔過去。不料腳下踩著了地上的表苔,腳一扭,就要倒
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我邁了個大步,摧前左手抱著她的纖腰,右手拉著她的左手,
像是合跳了一曲《似火探戈》。
最後珍姐全身倒在我的懷裡,胸前的那兩團寶貝實實在在地壓在我的胸脯上。
珍姐臉上似蕩漾著一池紅墨水,我的心裡也擦著了愛火花。大夥都笑了起來。
「笑什麽笑?!」珍姐向眾人嬌嗔幾句,臉上那池紅墨水卻像投下了一塊磚
頭,紅暈迅速向四周蕩漾開去,以至於耳根和脖子。
我正要爬上樹去,珍姐卻拉住我,叫我先把她托上去。有無搞錯,女孩子也
敢爬樹?眾人都笑了,我本來也因為上次的事想與她保持距離,並沒有幫她。但
她卻死活拉住我說:「你不幫我你也休想上去!」
哎,算了,礙於在眾人面前不好落她的面子,我最終還是把她托起來。
她終於拉著了樹枝,雙腳離了地,順利地爬了上去。我舉頭望處,我的媽啊,
我見到了她的裙內的所有風光……
一雙修長的肉腿,帶花邊的紅色小內褲裡面凹起了一塊飽滿的東西,讓我重
溫了上次在她家裡見到的無限春色;而纖腰之上的胸部,分明是淺灰色的那「半
件衣服」,因為半球形乳房的體積算得上中上水準,那乳溝十分迷人……
不好,要中美人計!
我連忙把目光收回來。我這時又想起了上回在她家中的「豔遇」,心想這珍
姐也太好用計了,明知我站在她的下面,難道她不知道我會偷看她的身體?女孩
子會這麽粗心的麽?哼,「吳使問啞貴啦」,她一定是有意的!
我的天!她還不放過我,還想像上次一樣玩起我!!!於是那份怨氣又湧上
了我的胸膛……
後來,我也上了樹。我的工作是幫別人把摘下的龍眼傳到地上,因為摘的人
有幾個,我一個人真有點應付不過來。
有次小李和珍姐同時把一束龍眼遞到我面前,我不能同時接下,於是先接下
了小李的那束。珍姐又大頭蝦,頭也不回,遞過來後以為我能馬上接住,她的手
一鬆,結果那一大束龍眼就掉到了地上!
珍姐呆若木雞。
珍姐會錯意了。於是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哎,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如今看
來得確如此。同時,她的神色隨即很難看,臉色黑如鍋底……
13
趙經理把我和珍姐叫到他辦公室去,是在摘龍眼風波之後的第二天下午。
我倆知道趙經理是只笑面虎,是那種當面砂糖背後屎的人物,所以都鄭重了
表情,畢恭畢敬地聽著他的教導:「在上級領導的關懷下,在公司黨委的直接領
導一下,在全公司員工的共同努力下,我們公司的業務蒸蒸日上,形勢不是小好,
而是大好。但是,我們又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要與時俱進,要時刻保持先進
性。現在在S市有個新業務培訓班,學習期限是半年,公司決定派兩位同志參加
……」
珍姐這時兩眼放出了光茫,眼眉飛上了額頭。
趙經理喝了口茶,接著說:「王偉(我的名字)同志與李淑珍同志(珍姐的
名字)工作一向認真負責,思想上要求上進,而且都沒有家庭顧慮;經公司黨委
研究決定,這個新業務培訓就由你們倆參加……」
「只是經理,」我儘量堆出一臉的誠懇,陪著小心對趙經理說:「我爸近來
身體不太好……」
「是啊經理,我一個女仔人家也不太合適嘛……」只是珍姐說這話時臉若桃
花,笑得很燦爛,有一朵口水花便飛到了趙經理的臉上;臨末還在桌底下踢了我
兩腳!
「好了好了,個人利益要服從集體利益嘛,如果別人知道你們為了私事不服
從公司的領導,影響就不太好嘛。就像前幾天王偉同志遲到的那件事一樣……我
看這件事就這樣定了。今晚你們就去準備一下,明早出發,下午就要準時報到。」
我只覺得天旋地轉!學習無所謂,只是要與冤家珍姐一齊去,我就怕的要命。
一個是二十出頭性慾旺盛的小夥;一個是剛三十歲,老公出了國,性慾長期
得不到滿足,下麵的洞口已結了蛛網的美貌少婦,乾柴遇著熱火,不出事才怪呢。
要想別人不知道是不可能的,壞了名聲嘛,我或者連老婆也娶不到啊!
我不參加又不行,那只笑臉虎一定會給小鞋我穿。這不,我一現難色,他就
提我遲到的那件事……
鋒菲戀,我不想搞啊!
蒼天啊……
14
有什麽好準備的?我隨便執拾了幾套衣服和必備的生活用品,裝在一個不大
的旅行袋中便完事了。
只是一想到即將到來的一場鋒菲戀,我就在床上歎了幾十口氣,作了幾個惡
夢。
「鈴鈴……」我被一陣電話鈴吵醒,看看表,才是早上六點。
「喂,靚仔,過來幫我,我的行李提不動啦。」
我沒好氣地掛了珍姐的電話,垂頭氣地往珍姐家中去。哎,這還是萬里長征
中的第一步……
當我見到珍姐那兩大袋子沉重的行李時,我差點就要暈倒!
「這是什麽行李嘛。」
我打開了珍姐的行李袋子一看,嘩,各式文胸共計十二個,各款內褲十八條,
光裙子就帶了八套;另據不完全統計,衛生巾竟放了六大包!
忽然,我在她的袋子的最底層竟然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是兩合安全套!這次我死定啦……
「我說珍姐,你不如叫搬家公司來!」
「一邊去!女人的事,你懂什麽?」
15
班車正向S市進發。
我們坐在車的最後排,珍姐靠窗,因為乘客很多,所以我只得緊挨著她。
大家都不發話,珍姐只顧看車窗外的風景,而我因為昨晚睡得不好,老早就
在閉目養神了。過了一會,我感覺到她有意地把身體倒向我,把我擠的難受,想
說她,又覺得沒風度,只好硬撐著。
迷迷糊糊間,珍姐突然用手肘撞了一下我的腹部。我睜開眼,只見珍姐把俏
臉湊上來說:「喂,偉哥哥,你頭上那個大包是怎樣一回事?」
「還好說!那晚天太黑,我在街上走時撞上了一條電線杆子。哼,幫人裝電
腦不說,自已還倒貼了40塊的士費!」
珍姐嗤地笑了一聲,說:「靚仔哥哥,對不起啦。要不我親你一口補數,好
不好?」
說完真的將紅唇往我臉上湊。我想躲,卻已經來不及,於是臉上給印了一個
紅印。
我用手抹抹,向旁邊扭扭嘴,提醒她要顧及旁邊乘客的感受。
「哎,我也困了。」珍姐說完,就往我身上一靠,頭枕在我的肩上,右手放
在我的大腿,閉上眼睛打瞌睡了。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氣於是從她的秀髪中向我襲
來;最要命的是她右邊的乳房綿綿的隨著汔車的顛波,在我的肋骨上來回摩
察著;放在我大腿上的右手也不安分,有意無意間在我的大腿上游走著。於是有
件物件便產生條件反射,漲痛的厲害……
車已經開了一段路,後排的乘客除了我倆,全在中途下車了。我於是推推珍
姐,叫她自已睡在空位上。她說了一聲好。
我移開位置,她也躺下了,不料她卻將頭枕在我的兩腿上!這還了得?天啊,
我已經撐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忍無可忍之下,我一把推開她,說:「求你好不好?
我也很困嘛。」
「我偏要!沒有枕頭哪裡睡得舒服啊?哼,還是男子漢呢。」說完,又將我
的大腿當枕頭了。
我實在拿她沒辦法,唯有苦笑兩聲。這時,我才發現自已陷入了怎樣的境地
中:我那漲起來的硬物竟然成了她的頭部的重要支乘物。此其一;我的手不知放
哪裡為好,放下面吧,那裡是她迷人的大腿,放上面吧,那裡是人家那兩座美妙
的山峰。此其二;其三,我的眼光也不知投向何處:她今天穿的是吊帶裙,那賊
嫩的脖子美的叫人心驚肉跳,那文胸的帶子分明露了出來,使人不得不去想像裡
面的憤憤春色……
死就死吧!!!我今天要叫你見識一下什麽是男人!!!我鼓起勇氣,把左
手放在她的美腿上,右手就放在她的胸脯上;有時還搞搞小動作……
暈!珍姐竟然毫無反應……
就這樣一直的往前走……
16
問了N個路人,提著沉重的行李走了半個小時的路程,才找到設在地處城市
邊沿的某學院內的培訓班。辦完註冊手續出來時,已是傍晚五點多了。
我們先在大排檔用了膳,剩下要緊的事是要解決住宿問題。
「今晚先隨便找間招待所住下,等明天再租間房長住吧?」我提議。
珍姐沒有說話,也就是同意。
「房價50一晚,算了,就這間吧?珍姐,這已是問過的第四間了,再找,
我走不動了。」我指指放在地上的行李說。
「你累人家不累?」珍姐黑口黑臉說——顯然,她還不滿意。
「有本事你去找啊!」我冒出火了。
真沒有好力氣再說她了:要知道我提著的是她那兩袋石頭般沉重的行李,而
她提著的只是我那不能再簡單的「裝備」!
「我找就我找,哼!」於是,我便滿頭大汗地跟在她屁股後面穿街過市。
「噢,這間!」當她發現前面一間門面不錯的酒店時,兩眼發了青光。
到了酒店大堂,問房價之事由她負責。我一屁股坐下,一於懶理。
「偉哥哥,兩百一晚,貴不貴?」
「什麽時候了?就算是一萬,都由你拿主意啦。」我愛理不理地說。
「就這間。」服務小姐帶我們到了五樓一間房前,打開了門,走了。這時我
傻眼了:「珍姐,你怎麽只租一間房?這是你的還是我的?」
「什麽你的我的,咱倆的!」
「什麽?今晚要與你住在同一間房?有無搞錯?你有徵詢過我的意見嗎?」
「我暈死啦!你剛才不是說一切由我拿主意的嗎?哼,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了
你還怕?我會吃了你不成?我為你節省了兩百元錢了,連多謝也沒有一句!」
「但是我的乖姐姐啊,你穿著你那些名牌內衣走來走去,就像在時裝表演,
叫我眼睛向哪啊!」
「哼,整晚可以免費看三級片,你還不樂意?」
這次我真暈了。
進房放下行李,第一個說要去洗澡的自然是她――儘管我累得滿頭大汗。
我只好打開電視。還好,是球賽,曼聯對阿仙奴(阿森納)。球賽很精彩,
我的注意力已完全放在球賽上,而不太關注珍姐在洗手間那浪人心肺的美妙流水
聲了。
朗尼(魯尼)的狀態老是不好,我不知拍了多少下大腿。終於,朗尼給換下
了場,我高興的大聲說:「你老母這次你還不出來?」
「你罵誰呢?」只見珍姐先聲奪人,身裹著浴巾從洗手間沖了出來,氣衝衝
地說:「你罵誰老母啊?」
我又好氣又好笑,說:「姑奶奶,我躲你還來不及呢,怎敢罵你。」接著我
指指電視畫面說:「我罵朗尼,曼聯一個球員呢。」
珍姐哼了一聲,就想返回洗手間去。不料浴巾被床角一勾,整條的掉到地上,
珍姐嬌豔的胴體便完全裸露,活像我平時在肉菜市場上見到的一隻光雞。
「哈哈,原來今晚真的有免費三級片看。爽啊!」
「爽你個死人頭!」珍姐羞愧萬分,連忙拾起浴巾披上,向我扮了個鬼臉,
小跑著返回洗手間。
到中場休息了,珍姐還未洗浴完。我來火氣了,就去敲浴室門:「喂,大姑
娘,你還要弄多久?」
「急什麽急?我還未洗衣服呢。」
再等了差不多十分鐘,浴室的門才終於打開。抬頭望處,只見珍姐像一朵出
水芙蓉,那凝脂似的肌膚白裡透紅,約1米65的纖體楚楚動人,可謂驚天動地
泣鬼神!而身上披著的是一件輕紗織造的超短睡裙,上面的小花邊在燈光下閃閃
發光,顯得華麗而高貴。因為輕紗睡裙的透明度實在太高,裡面的粉紅色乳罩和
三角內褲清清晰可見。
我的媽啊,今晚整晚在放三級片了。
我三下五除二,洗了澡和衣服,就急忙跑出來看曼聯和阿仙奴的下半場比賽。
不料珍姐已在看著連續劇了。我說:「珍姐,讓我看完球賽好不好?」
珍姐死活不肯,說:「《大長今》我一直追著看,女士優先這規矩你得要遵
守嘛。」
我氣得在她背後瞪了幾眼。無事可做,只好倒頭便睡,連三級片也無心再欣
賞了。
因為是雙人間,所以她看她的,我睡我的,互不干擾。
可能是因為實在太累了,竟然一會兒就睡著了。朦朧中,感覺到珍姐好像推
過我幾次,後來又為我蓋過兩次被子……
17
培訓班每天的課程分兩段,早上8點半到11點半,下午2點半到4點半。
而午餐可以在學院內的食堂解決。
中午在食堂吃過午餐,我便與珍姐商量租房的事。珍姐的意見是二人合租一
間,一來可以節約,二來可以互相照應,因為她說實在很擔心這裡的治安。
又要住在一起?而且一住就是六個月!我真有點怕。雖說這裡與我們工作的
城市相距較遠,有一百多公里。
但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讓人知道了,誤了大家的前程不說,壞了名聲
對雙方都不好。珍姐已結了婚,破壞人家的家庭不說,自已將來結婚是必定會受
影響的。與珍姐結婚更不可能,雖然珍姐是單位裡的一枝花,真乃人間極品,可
要知道珍姐整整大我七歲!
但是,我完全提不出反對的理由,就依了她。
媽的,不管了,反正以後天天有免費三級片看,賺!
於是,我就利用中午的課餘時間去找。還好,走了15分鐘路程,就到了一
個城中村中。我相中了一間,新建的,在五樓,一房一廳,月租450元,而且
移幾步腳處,就是一個市場。
下午放學,就急急拉著珍姐去看,珍姐也很滿意。就這樣定了下來,到房東
處交了租金和押金。
接著是分頭行動,我去買爐具和清潔用品,回來後再搞衛生;而珍姐負責買
生活用品。
當我買了東西回來,再把衛生搞好時,已是傍晚六點;這時珍姐也抱著一大
堆東西回來了。接著就是佈置,珍姐當仁不讓,住了唯一的一間房,我只好睡廳。
「總算有個家啦!」當把房子佈置完畢後,珍姐長舒了一口氣說。
「珍姐,你不是有個家了嗎?」
「別提那個人啦!兩年了,也不回來一次,最近連電話也懶得打回來!」珍
姐現出了傷感的神色。
「珍姐,我們出街去吃晚飯吧?」我知道失言,提及人家的痛處了,於是連
忙轉移話題。
「噢,差點忘了,我已經買了菜回來了,就放在房東地下的商鋪處。」說完,
珍姐就下樓去取,走時還甩了一句:「哼,都有個家了,還要去街邊吃!」
當珍姐把三菜一湯端到我的面前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哈,我現在才明白娶老婆的好處!」我吃著珍姐做的可口的住家飯菜說。
「想佔我便宜?沒門!誰是你老婆啦?哼,有的人以為提一陣子行李就吃了
大虧,說三道四的……」
吃完飯,還有靚湯。我只嘗了一口,就感覺清甜無比,連贊了幾聲好!我一
口氣就喝下了兩大碗。珍姐見我的幸福樣,滿足地笑了。
「珍姐,這是什麽湯啊?為什麽我從未嘗過這味道?你為何只喝了小半碗?」
當我喝到第三碗時,去問珍姐。
「怎麽?喝了兩大碗還不知道是什麽湯?真是牛吃牡丹。告訴你:這是牛鞭
湯!」
「牛鞭湯?!吐……」我電光火石般把一口湯噴出,把珍姐濺了個滿身。「
珍姐,我服你了!好弄不弄,給我弄個牛鞭湯!」
「咋啦?牛鞭湯失禮你啦?我見你這兩天這麽累,給你補補身子嘛。真是好
心著雷砍,還噴我一身!」
接著,珍姐取出紙巾,去擦拭著身上的湯水。可能有些流到了她的胸脯上了
吧,她把上衣口掀了起來,伸手去擦,連乳罩也露了出來,一點不回避我。
天啊!這次真要玩完了!孤男寡女同居一室,還喝了兩大碗壯陽的牛鞭湯!
這處男之身我守了二十三年,到今天這陣地就要失守了。以前在子陵論壇上
看到過有個槍姬小弟,他很羞愧於自已還是處男之身。如果他現在在此就好了,
可以代替我上啊。槍姬小弟,你在哪裡?
媽媽啊,我的處子身啊……
18
珍姐進了洗手間。
聽著嘩嘩的流水聲,我一直在關注著下面的變化,我怕做錯事啊。還好,牛
鞭湯功力還未發作,心情總算是放鬆了些。
然而,這份輕鬆的心情隨著珍姐的推門而出被打破。只見珍姐換了一套銀白
色吊帶超短睡裙,裸露出大半個背部和上胸,很有骨感,婷婷玉立。她手捧著面
盆,上面放著洗乾淨的衣服,走到連著客廳的陽臺上去涼。
當珍姐每次灣腰在面盆取衣物時,裙腳就被拉高,鮮紅的三角內褲便暴露出
來,那份誘惑讓我心跳加速――我想,牛鞭湯已發揮了三成功力了。
涼完衣服後,珍姐飄到我身邊來,與我並排坐在長椅上,解開盤在頭上的頭
髪,扭開風扇,邊吹邊用手撥弄著。秀髪於是隨風飄逸,淡淡的髪香和體香彌漫
了整個客廳。我實在把持不住自已了,所以將屁股挪了挪,儘量使手臂觸到珍姐
的身體。
「珍姐,你真美!」
「你不覺得贊一個美女用『你很美』去表達,太空洞了嗎?」
「是的是的。」於是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捏了捏綴在睡裙上的小蝴蝶結說:
「珍姐,這個小蝴蝶結很搶眼,我的眼睛都被吸引到你這個部位去了。」接著順
手在她那兩團棉花處托了托。
「是嗎?」珍姐並沒有阻止我。
「珍姐,你的皮膚很白,很滑。」我伸手在她的大腿處擦了擦說。
「哦。」
「珍姐,你的臉蛋像剛剝殼雞蛋般嫩滑,迷死人啦。」我伸手摸摸她的俏臉
說。
「唔。」
「珍姐,你的腰就像黃蜂,很有曲線美呵。」我一手摟著她的纖腰,把整個
身體倒在她的身上,全身發燙,牛鞭湯大約已發揮了五成功力了。
「去去!」珍姐一把推開我,站起來說:「滿身臭汗,先洗洗去。」接著便
走回自已的睡房中。
我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先洗洗去」這句話的潛臺詞是什麽!
我用最快的速度,沖涼,洗衣服,到陽臺上去涼。完事後,就要去敲珍姐的
門。不料這時睡房的門打開,珍姐手裡拿著一卷紙,笑吟吟地走了出來。接著拉
著我的手,一併坐下來,一把摟著我的臂膀,嬌柔地說:「小帥哥,我想與你商
量點事。」
「什麽事嗎?」我順勢也摟著了她的黃蜂腰,血向上湧著。
「咱倆的事啊。」
「咱倆啥事?」我有種暈眩感。
「這個,你簽個名吧。」珍姐放開了摟著我臂膀的手,將紙一攤,遞到我面
前。
我接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同居協議書
甲方:李淑珍,身份證號:##################
乙方:王偉, 身份證號:##################
因工作和學習的需要,甲乙雙方現共同合租一房居住。為了使雙方的同居生
活美滿幸福,減少磨擦和不必要的麻煩,特約定以下六條,雙方務必遵守:
(1)雙方只是同居,但不是同床。
(2)未經甲方同意,乙方不得善自進入甲方房間。
(3)因同居需要而產生的一切費用由雙方平攤,各出50%.
(4)同居期間的一切家務,雙方都有義務主動去完成;特約定每天煮飯和
洗衣服雙方各負責其中一項。
(5)雙方都有關心對方的義務。
(6)雙方都不能干涉對方的私事。
此協議書一式一份,由甲方保管。
甲方:——(簽名)
乙方:——(簽名)
「我的天,這不是新《辛丑合約》嗎?不公平啊!我不簽。」我一臉委屈地
說。
「偉哥哥,你簽嘛。」珍姐用手扣著我的脖子說。
「不,我的好姐姐,我要跟你親熱。」我一把將把抱入懷中,我已感覺到牛
鞭湯的功效已發揮到七成了。
「唔,偉哥哥,你簽了我就答應你嘛。」珍姐雙手摟著我,用力地搖著我的
身體,嬌嗔地說。最後在我的臉上美美地親了一口。
簽了就答應我?我體內翻滾著熱血,下麵都變成象拔蚌了,我早已失去理智。
抓起筆簽下了自已的名字:王偉。
這時,珍姐也簽下了自已的名字。珍姐收起議書後,羞羞答答地看著我說:
「小帥哥,你還不來親我?」
我像得到了聖旨,把她一擁入懷,用我的雙唇親吻著她的香髪,俏臉,親吻
著她的耳根和嫩脖……
當我掀起她的睡裙,正要親吻她的胸脯時,珍姐一把把我推開,說了聲晚安,
把我涼在一邊,要入自已的睡房了。
我哪肯甘休?起身死死地拉住她說:「珍姐,你不能反悔啊!你說過我簽了
約,你就給我親熱的啊!」
「剛才我不是讓你親了嗎?」
「不對,不是親,是親熱!」
「剛才親了;現在看你:滿頭大汗的,還不夠熱麽?」
「你……」我差點就被氣暈了。老子就這樣肯依你?於是又一把將她抱住。
「去!」珍姐用力推開我,打開房門。我死死地拉著她的手,也跟著要與她
一同進房。
「喂,你是不是男人?剛簽了協議,白紙黑字:未經甲方同意,乙方不得擅
自進入甲方房間。男子漢大丈夫,咋不守信用呢?」
我呆在那兒。
珍姐趁機進了門,把門一關,「哢」一聲,分明是上了保險。
恰在此時,我感覺到牛鞭湯已發揮出了十成功力……
19
第一次領教了被女人關在門外的感受:忿恨,無奈,羞愧,有力無處使,有
氣無處出。
「乖弟弟,你進來嘛。」哢一聲後,睡房內珍姐在叫我。
哈哈,我還以為只有我難受,原來牛鞭湯對你同樣有效力。世界原來是公平
滴……
我打開門,見床上擺放著一件淺黃色T恤,珍姐對著它發呆。見我進來,珍
姐緩緩地抬起頭,沖我笑笑,說:「靚仔,珍姐是不是胖了?」
「什麽話嘛,在我眼裡,咱珍姐苗條俊俏,身輕如燕,咋會胖呢?」我那裡
肯放過吹捧的機會呢?
「那為啥我穿起來覺得緊了呢?」珍姐指指床上的T恤,說:「今天中午買
的。」
「怎麽會呢?肯定是你看錯了。旁觀者清,你再試穿一次給我看嘛。」
「唔,也好,」珍姐竟然未識穿我的詭計,「那你先出去。」
「珍姐,你幹嘛這麽見外?最多我背過身不看你就是啦。」
「哼,偷看是小狗。」
「得!」
哎,我寧願做小狗。
當我背過身去,背後便傳來了瑟瑟的聲音。我知道,珍姐開始除衣了。扭頭
看處,眼前閃現著一條優美的曲線,墨黑色的文胸帶子和小內褲映襯在一片白嫩
間,真乃高貴與嬌美的完美組合。
珍姐穿上新T恤,下身圍上一條毛巾,說:「得啦,過來看嘛。」
我在珍姐身上上下打量著,又在她腰間捏了幾把,讚美道:「增之一分則長,
減之一分則短。珍姐,這衣服與你的身形配合得天衣無縫,絕配,絕配啊!」說
完,趕緊瞧瞧珍姐的臉,看她感動了沒有。
「是嗎?」珍姐臉上蕩漾著幸福的笑意。「不過……哎,我還是不放心。要
不,你幫我量量三圍吧。」接著,就從精美的手袋裡取出了一把小皮尺,交到我
手上。
「臀圍86。」我順勢捏了把她翹起的屁股。
「唔,還好。胸圍呢?」
「84。」我往她微微上翹的半球形乳房上壓了壓,好傢伙,一對圓潤緊密
的東西。
「呵呵,這我就放心了。腰圍呢?快量啊!」
「63。」
「什麽?63?咋會多了1cm呢?我說過我胖了嘛,你剛才騙我!哼,你
好壞啊你……」珍姐一屁股坐在床上,像個小姑娘一樣發起脾氣來。
「不要緊嘛。我教你一個最妙的減肥方法。」
「什麽方法?你快說嘛!」
「獨食。」
「獨食?獨食可以減肥嗎?」
「對啊。俗語有說:獨食難肥嘛。」
「你真壞!人家都急得要死了,你還要開別人的玩笑。」說完,珍姐嗤地笑
了起來,還捶了我幾下。
「哈,我只一招,就能博取美人一笑,何需烽火戲諸侯呢。不過,說真的,
我真聽過一個很好的減肥秘方?」
「什麽秘方?」
「我以前上子陵網時,有個欠扁姐姐身段保持得非常好。她總結的心得是一
天到晚只吃香蕉,早二午三晚二……」
「是嗎?哦,這倒是要試試。」
這時,我是與珍姐一起並排躺在床上對白的。我慾火攻心,所以小動作便多
了起來,在珍姐身上摸來擦去的,最後竟將手伸進了她的身內倒弄。
珍姐開始時並未介意,她的心思都全部集中到減肥問題上去了。但後來她見
我越來越放縱,竟將手伸進了她的下身。於是正視了我一眼,鄭重地說:「看你
猴急得……哎,這也難怪你。」然後一把摟住我說:「小兄弟,只要你對我好,
我什麽都可以給你……唔,我們還是玩玩紙牌吧。」說完,一把將我推開,拿紙
牌去了。
珍姐有些不耐煩了,要轉移我的注意力。
「咱姐,你輸了的話,該怎樣罰你?」
「將衣服一件一件除下來是不是?看過鹹書了啦?」珍姐發火了。
珍姐真是一個極聰明的人,一聽我的話就猜出了我的心思。
「哼,你們這些臭男人,只知道做做做,何曾理會過女人的感受?我很煩,
你走吧!」珍姐脾氣越來越盛,她被我徹底激怒了。
我實在有點把持不住自已了,哪肯甘休?慾火焚身啊!於是一把就將她壓在
床上……
珍姐不知哪來的力氣,奮力將我推開,然後將自已身上的衣服全部剝光,大
聲說:「來啊,你有種的就來啊!你們這些臭男人!嗚嗚……」
珍姐嚎啕大哭。
就算是喝了鹿鞭湯,這時我也會熄火的,否則,我就是禽獸!
一股羞愧和受辱的強烈感覺襲來,我全身像淋了一盆冷水:我只不過是個臭
男人!
這時,天空中閃了幾下電,接著傳來強烈的雷聲。
下雨了,而且越來越大……
20
「小朋友,起床啦。」我被珍姐拉起來,看表,已是早上7點30分了。外
面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
匆匆漱洗完,出門時見珍姐已在門外等著我。
「咋不帶雨傘?」珍姐用手在我腦後枕上摸了一下,關切地說。我沒有答話,
只雙手一攤。珍姐於是責備我說:「這麽大人了,還不懂關心自已。」說完,用
手抖了抖手上的雨傘。
街上有些許涼風,夾著微雨撲灑在臉上,驅散了我的睡意――昨晚一夜未睡
好。
珍姐撐著傘,為我遮擋雨霧。因為我比珍姐高了半個頭,故而只能彎著腰前
行。
我不想碰到珍姐的身體,總保持著一段距離,所以雙肩被雨水打濕了一大片。
「走近一點,摟著我的腰!你以前不是老想著要抱我的嗎?」
珍姐見了我的狼狽樣子,心痛了。於是我機械地伸出手去,輕放在她的腰際。
不知怎得,竟沒有一點興奮的感覺。只走了幾十步,手就從她的腰上移開了,回
服了原來的狼狽情景。
「今天咋啦?還生我的氣?」珍姐責備我後,把雨傘的柄子往我面前一遞,
說:「要不你來打傘,我摟你的腰,好不?」
我沒有接過來,也沒有說話,只顧自已往前走。
珍姐追上來,又將雨傘往我頭上遮來:「弄濕了要生病的!你這個小氣包!」
「姐,我自已走吧,雨又不大,還很清涼的。」
「你!哼……」珍姐生氣了,於是不再管我,快步往前面飄去。微風掀起了
她的紅裙裾,高跟鞋敲打著地面,發出得得得的聲音,像奏著一曲交響樂。
珍姐比我早到,坐在課堂中間一個空位!旁邊有個空位,上面放著她的包,
應該是她想佔給我的。我沒有走過去,而是自個走到後排去坐了下來。
上課時間到,走進來一個老教授。他大約五十歲開外,肥頭大耳的;頭上謝
了頂,但周圍還餘下一圈花白頭髪,很讓我想起以前見過的一幅畫:《孤城落日
圖》。
課大約上了五分鐘,耳邊傳來了一陣急速的腳步聲,接著見一個身穿灰白緊
身中裙,約略二十一二歲的年青姑娘小跑著進了來。她身材很苗條,臉形不算很
漂亮,但是給人很順眼的感覺,特別是一雙大眼睛很有神采。而她的膚色我只想
用一個字去形容:嫩!
她尷尬地張望了一會,就在我前面的一張空桌上坐下來了。
老教授的課上得很沉悶,照本宣科的,很多人都沒有多少心思認真去聽。珍
姐也一樣,她老在東張西望,可能是想知道我坐在哪吧。
於是我便想起昨晚的事。「你們這些臭男人!」,從這句話中,我知道我在
她心中的位置其實並不重要,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雖然自已沒有多少過人之處,
只是一個打工仔而已;但平時為人正派,光明磊落,走得正站得正,怎麽可以把
我和臭男人歸作一類呢?太小看我了吧?這是我生她氣的主要原因。「只要你對
我好,我什麽都可以給你」。這話能讓我興奮,也讓我很害怕:怎樣才能算作是
對她好呢?做牛做馬算不算?以後她不就可以用性事來控制我了?――「你對我
不好,今晚不給你了……」
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前面,走著神兒。
忽然,我見到了一個恐怖的場面,有點不太相信自已的眼睛:只見坐在我前
面,剛才遲到的那位年青姑娘的後背上,爬著一條令人毛骨悚然的毛毛蟲!而且
一步步往她的裙領上爬去!!!
說時遲那時快,我提起手中的筆,手起筆落,蟲子應聲落地。
「幹什麽?」姑娘一拍桌子,霍地站起,柳眉倒豎,對著我怒目而視。接著
用手拉拉衣領,扭頭一看,見到灰白的裙領上,留著一道很清淅的黑筆跡。「你,
你幹嗎要耍流氓?」
有熱鬧看羅!於是一屋子的人都伸長脖子看過來,那樣子就像一群長頸鹿。
「你小子想幹什麽?」這時有個三十歲左右的壯漢子走了過來,大概是那姑
娘的同伴吧,一把抓住我的衣領說,還亮出了拳頭。
「放開他!」聽得一聲清脆的女聲,我知道是珍姐來給我解圍來了。只見珍
姐一把推開那漢子,上來拍拍我說:「咱弟,發生什麽事了?」
我沒有回應珍姐,目光向著那姑娘,吼道:「難道人與人之間只有猜疑,沒
有信任?你幹嘛不想想:也許這是個意外?」我頓了頓,繼續說:「剛才有條蟲
子,爬在你的後背上。我見它就要爬進你的脖子上去,情急之下沒法告知你,就
把它剔走了。」接著往地上一指。眾人順著我所指的方向一看,果然發現地上有
一條正在落荒而逃的毛毛蟲。
長頸鹿們「啊」了一聲,明白什麽一回事了,都鼓起了手掌。
姑娘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猛向我賠不是。那漢子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說:「兄
弟,咱倆交個朋友!」
「沒事,不打不相識嘛。」我連忙給那漢子和一臉窘態的姑娘臺階下。
哈哈……眾人都笑了,和氣收場。
只是大家都只顧樂,竟任由那條「採花大盜」招搖過市,沒有喊打。
21
「清蒸滑雞來囉。」珍姐雙手捧著碟子,小跑著從廚房走進客廳,猛然的把
碟子放到飯桌上,於是便有汁液從碟子中濺出來。大約因為燙著了手,所以把手
指放在嘴邊猛吹了幾下。
「哦呵,等我嘗嘗……」於是我夾起一塊雞腿來品嘗:「嘩,滑,爽,珍姐,
你的手藝一流啊。」
「是嗎?再嘗嘗這老火靚湯。」珍姐又把一碗湯水端到我的面前。聽到我的
誇讚,很美的笑了一下,現出兩個迷人的酒窩。
「嘿,別搞我!先問清楚:這是什麽湯?不會又是什麽牛鞭……」
「牛你個頭啊!」珍姐曲起右手中指的指節,在我頭上敲了一下說:「這是
雞湯。你姐今天從市場上買了一隻本地毛雞,一半清蒸,一半熬湯。」
「哈,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嘛。唔,等我嘗嘗。」於是我就順口喝
了一口雞湯。但馬上又狠命地把湯吐了出來,連忙伸出舌頭來,呵了幾下氣,用
手去扇著風:「救命啊,咋這麽燙?」
「哈哈哈哈……」珍姐笑得見牙不見眼,淚水也擠出來了:「傻仔,這是雞
湯,廣東人都叫它做『陰功湯』,當然燙啦。中招了?哈哈……」
這頓晚餐我吃得很飽。
剔牙際的時候,我深情地望了珍姐一眼,說:「珍姐,現在我覺得我們住在
一起,很溫馨。」
「唔。」珍姐將紅唇一抿,臉一紅,似乎發燙了。
「珍姐,你真好。」
「現在才知道你姐好,是不是遲了些啊?」珍姐的臉更紅了。
「姐,你以後就弄簡單些吧,煮一頓飯花了一個多小時,看你累得。」
「這怎麽行呢?今天我是特意去弄好一點,去慰勞慰勞一下我們的大英雄的。」
「什麽大英雄?」
「這麽快就忘了?今早你在課堂上,不是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嗎?」
哈哈哈哈……我倆都笑了。
「哈,珍姐才是女巾幗:一把將那男的推開,真佩服你的冷靜和勇氣。」我
昨晚對珍姐生的那些氣現在全消了。
「暈死!打虎不離親兄妹嘛。」珍姐順勢倒在我的懷中。
「哦,呵呵,珍姐,你提醒我了,乾脆我們結拜為兄妹好不好?」
「不好!兄妹能搞那些事的嗎?」
「不搞就不搞嘛。」
「哼,貓兒守著魚,過得了夜的嗎?鬼才信你呢!何況我們以前已經……」
一聽要結為兄妹,急得反而是珍姐。一頭霧水……
「唔。」為避免再說那些尷尬的事,我於是便去轉移話題:「那你以後天天
弄飯給我吃好不好?」我撫摸著珍姐的秀髪說。
「唔,不過……」珍姐臉上露出了一絲鬼馬的笑容說:「按照同居協議,你
每晚要給我洗衣服的哦。」
啊?我暈……
面對一大盆衣服,我真發了愁。哎,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去洗了。該死的
《同居協議》!
洗衣服不是很大問題,最要命的是一個大男人面對著從女人身上脫下來的那
堆東西:胸罩,繡花小內褲,裙子……
洗衣服的時候,我自始至終都有一種屈辱感:哎,一個大男人天天要去撫弄
著女人的文胸,天天去研究人家女孩子的小內褲,羞死人啊!
好不容易才把衣服洗完,晾完,從陽臺上走回來,倒在床上――終於有時間
去看看書了。不料,才看了兩頁,珍姐便從睡房中出來,走到陽臺上去了。不知
道她想幹什麽。
「我要剝了你的皮,氣死老娘了!」陽臺上傳來的珍姐的怒吼。
接著又像瘋子般猛撲到客廳,將我剛才洗淨的那個3卅4杯文胸往我床上一
扔,又把我從床上揪起來說:「小子,你是怎樣洗文胸的?」
「刷啊,狠命的刷啊!怕你罵我洗不乾淨呢。」我解釋著說。
「暈啊!我這花了300多元買來的從義大利原裝進口文胸,你竟然拿去狠
命的刷?你睜開眼看看,全變形啦!我要跟你拼命。」說完,一陣女式嬌拳像雨
點般落在我身上。可能因為太心痛了,珍姐眼裡似乎還有些淚光。
暈!原來對於女人來說,文胸比性命還重要。
「你又不早說,怪你呢。」見珍姐那個傷心的樣子,我心一軟,說:「最多,
我明天給你買一個,算是賠給你了。」
「真的?」珍姐破涕為笑,坐下來,現出極為溫柔的本性,摟著我的肩膀,
說:「別說賠嘛,送好不好?」接著在我臉上親了兩口:「是不是真的?咱弟要
送文胸給姐?」
「真的!」
「唔。」珍姐笑了,很甜……
22
早上起來,和昨天一樣,天空中飄著小雨。淅淅瀝瀝的,雨霧籠罩著整條小
巷。
「咋還沒有買傘啊?」到了街上,當我一頭鑽進珍姐所撐著的雨傘下時,她
又在數落我了。
「嘿,我想與姐浪漫浪漫嘛。」
「浪漫你個死人頭!讓雨淋著了,生起病來看你還浪漫」。哎,女人每到這
個時候,便顯露出關愛之情,感動了。
於是我一把摟住珍姐,說:「這樣行了吧?」
「哼,這都要人教,不知是不是男人!」珍姐咬了咬嘴唇,嫣然一笑。
我緊緊貼著珍姐的身體,一路往前走著,還低下頭往她脖子上嗅了嗅,說:
「珍姐,你身上很香。」
「死鹹蟲!」珍姐的臉唰地一下紅了。
珍姐今天穿一件無袖吊帶白T恤,脖子雙肩和前胸白白嫩嫩的裸露著;頭上
最頂層的頭髪用一個精緻的髪夾別著,下層的秀髪便自然地灑落著,隨腳步的節
奏在酥背雙肩和前胸上搖曳;胸前兩個乳房向前挺拔著,美得就像一件藝術品。
於是我有想去摸摸她的身體的衝動,但在街上是不能辦到的事情。我只好用
手去掀掀她的衣領,底下頭往衣縫中偷瞧著:哈,裡面像個秋天的果園,飽滿慾
滴,碩果累累……
興奮中,我衝口而出:「姐,你長這樣美,老公又長期在外,真是浪費資源
啊。」
「哼,這麽說你小子想非法佔有資源了?」
珍姐像情竇初開的少女,兩眼閃撲著嬌羞。
「哈,現在我不是佔有著嗎?以後我還想充分開發這份資源呢?」我雙手把
珍姐摟得更緊了。
「美死你!」珍姐一下跑開了……
中午,在飯堂吃用過膳,我對珍姐說要到街上走走,她用牙咬了一下嘴唇,
笑吟吟地點了點頭。哎,女人啊,你別想騙過她的雙眼:她一聽就知道我要上街
要幹什麽了。
23
珍姐晚上穿著的,仍是那套惹人犯罪的超短睡裙。
「小朋友,你進來嘛。」洗完澡後,珍姐在睡房裡叫我。
我心領神會,連忙帶上一包東西走進她的睡房中。只見珍姐坐在軟床上,乜
斜著我說:「哼,有些人就是不守信用。」
「咋會呢?姐的事對我來說就是天下頭等大事。」說完,我把那包東西往她
手上塞過去。
珍姐打開,見是一個粉紅色的精美文胸,馬上眼波流轉,驚喜地說:「啊,
好美啊,姐中意!」說完就站起來,撲上來一把將我摟住,美美地親了我兩口說:
「弟,你對姐真好!是了,花了多少錢?」
「228,我沒有找到你原來的那種。我看到粉紅色的這個很精美,姐穿著
一定很性感,就把它買下來了。」
「笨蛋,花這麽多錢幹嘛?只要是你送給姐的,姐都喜歡!」
「不對,應該說只要是姐喜歡的,花多少錢我都樂意!」
我嘴上這樣說,心裡卻在罵:媽的,巴掌大的兩片布,要二百多元,女人的
錢就是好賺。
「姐喜歡嘛!」珍姐親了兩口文胸,又把它緊緊貼在胸口說:「我試戴一下,
你看看合不合身,好嗎?」
我點下頭,正要走出房去回避,珍姐卻把我叫住了:「不用嘛,又不是外人,
弟給姐戴嘛。」
說完,羞得把頭壓得很低,唰地紅了臉。我的頭「嗡」地一響,簡直不太相
信自已的耳朵。
「木頭似的站在那幹嘛?快來嘛。」珍姐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我走過去,把她拉起來,用不斷顫抖著的手慢慢地脫去了她的睡裙。一個美
人胚子,只穿著乳罩和小內褲站在那兒,叫我如何忍受得了誘惑啊!
於是我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下面實實在在地感覺到有兩件硬物碰在一起;我
再用滾燙的嘴唇印在她紅一片白一片的臉上。
珍姐別開臉,不讓我親,說:「還有『半件衣服』未有脫啊,咋停下來呢?」
於是我又戰戰兢兢地解開她的文胸扣子,把她的文胸禦了下來,露出一對微
微抖動著的寶貝。機不可失,我馬上伸出雙手去摸去捏,去搓去揉著。
珍姐一把打掉我的手說:「哼,這麽快就去享受資源了?急什麽呀?你可要
給姐戴上啊!」
聽到急什麽呀這句話,我笑了,珍姐也笑了。於是,我用極不協條的動作把
乳罩戴在珍姐的胸上,珍姐拉弄了一會,前後看了看,說:「唔,很合身。美不
美?」
「美啊!性感啊!充分勾勒出了姐那美妙的曲線!還很誘人啊,唔,還很像
……」
「很像什麽?」
「很像個小蕩婦。」
「臭嘴。」珍姐曲起指關節打在我的頭上,但隨即又幸福地依偎我身上,臉
上笑得很燦爛,像是煮熟的狗頭。接著是補上一句:「唔,姐記著是弟送姐的,
以後姐常戴。」
「不嘛,弟想姐不要戴……我說是在咱屋裡。」
「壞東西!」珍姐嬌嗔著,接著神秘地一笑,說:「姐也有一樣東西送給咱
弟的。」
接著珍姐打開小提包,從裡面取出一樣我不敢相信自已一雙眼睛的東西:是
一條男內褲!見我呆在那兒,珍姐推了我一把:「撞啦?還不穿上給姐看看合不
合身?」
「我穿!我穿!」我接過內褲,轉身就要到洗手間去換。
珍姐一把拉住我說:「把姐當外人啦?在這裡,姐替弟換嘛。」
我一下驚呆了!
珍姐走過來,先除去了我的中褲頭,接著便去脫我的內褲。邊脫邊說:「姐
是過來人啦,怕啥?姐大你七歲,我就當是母親給自已的小孩子洗澡後給小朋友
穿褲子呢。」
我感覺到自已身上有個東西漲得就要破裂了,憤憤地向前挺身而出,把珍姐
給我穿的內褲卡著,怎麽也穿不下。珍姐急了,用手用力捏了捏,說:「乖弟弟,
聽話,不要學你的主人,急什麽嘛。」
我受不了啦!於是一把將珍姐撲倒,將她壓在床上……
「哼,你這只餓貓!」珍姐用力推開我說:「你這個人咋不解風情?你還要
先幫姐辦件事嘛。」
「辦什麽事?」我一臉疑惑。
「哼,沒搞過女朋友吧?什麽都不懂!情侶之間買內褲會只買一條的嗎?」
哦!明白,她買的是情侶裝內褲!
「姐,你咋不快點拿出來?我給你穿上嘛。」
「不害羞!」珍姐羞得把頭埋在了我的胸脯上。
「害什麽羞?我就當是媽年紀大了,照顧媽,兒給媽穿褲子嘛。」
「哼,你媽才30歲嘛,要你照顧?」說完,我倆笑得都倒成一堆了。
但是,珍姐實在嬌羞得厲害,拉過一條毛巾把下身一圍,才肯讓我替她換,
說:「不准偷看啊。」
我那能把持自已啊,所以在脫去她原來穿著的內褲時,就搞了許多小動作,
羞得珍姐左躲右閃的,嬌嗔地說:「你壞!快穿嘛。」
給珍姐穿上繡花小內褲後,我就像餓狗一般撲了上去,去親去咬著她婀娜多
姿的身體。
珍姐很順從,還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呼著重重的氣息,好像就要窒息的樣子。
我接著奮力去拉開她的文胸,用手去揉搓,用嘴去舔,用舌頭在她的乳頭上來回
劃著圓圈……最後就去拉她圍在下身的毛巾,珍姐一把拉開了我的手。
「姐,你不是說過只要對你好,你什麽都可以給弟的嗎?」
珍姐撐開雙眼,閃動著迷人的光茫,深情地瞥了我一眼,點了一下頭。
於是我將珍姐她扒了個精光,再將自已脫得赤條條的。當兩條精光的肉體像
蚯蚓般纏繞在一起時,語言已經覺得是多餘的東西了,一切只能用手,用唇,用
舌頭,用肌膚去表達。
「姐,弟現在決心去做出一個偉大的決定。」我深情地望著珍姐說。
「什麽決定嘛?」珍姐坐起來,雙手環著我的脖子說。
「我想進一步享用資源,所以不想做處男了。」
「唔,姐答應弟。」
珍姐的身體徹底酥軟下來了,幸福地閉上發雙眼。我半跪著,手上托著自已
的某個器官,直插在姐那個我從未享用過的器官上,伏在她滾燙滾燙的身上抽動
著……
姐把兩腳夾處緊緊的,扭著著迷人的身體……
「別動!媽的,不行了!」我驚叫一聲,感覺有股液體洶湧而出。
「只動了兩下子,你這是在充分享受資源嗎?」珍姐睜開雙眼,用力拍打了
一下床說:「這叫資源流失,懂麽?」
此時,夜靜了下來,幽藍的天幕裡別著一彎弦月……
24
不管怎樣,生活都得繼續,這句話說得真TMD好!
組織既然派我們來學習,當然不能辜負了組織對我的厚愛,只不過我現在都
沒想明白,這次來S市到底是喜是憂。
不過我得開始考慮珍姐了,珍姐今年三十歲,聽說結婚快有五年了,老公是
個身高一米八十的帥哥,經商,兩年前移民加拿大,留下珍姐一個人在廣州獨守
空房。
珍姐還沒有生孩子,不是她不想要,是老公不讓生。
原因聽說是她老公和另一個女孩子好上了,老公前腳一走,那女孩子後腳也
跟著到了加拿大。想想珍姐也的確不容易,要是珍姐沒有結婚,要是珍姐和我年
齡相符我肯定會拼了老命追求她,現在呢?我又算什麽人呢?沒有ML之前,我
們是共同學習的階級兄妹,現在我就算破壞家庭的第三者了!
「小朋友,還為昨天的事自責呢?還不趕緊走,等會上課連座位都沒了!」
我答了一聲,趕緊穿褲子,找鞋,看來珍姐還真是想得開,根本沒把昨天晚
上的事當大事,都是我這個情竇初開的傻小子多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晚上的伙食還是一樣的好,我嘻皮笑臉的對珍姐說:「姐,你別對我這麽好
啊,我都樂不思蜀了。」
「呵呵,看來你還是不算真傻,知道我對你好啊!」
「一般傻,要不也不能掉進你的虎口。」說「虎口」的時候我故意拉長了聲,
珍姐的臉刷的紅了,哈哈,逗她玩可真有意思!
「姐,我說我們以後應該怎麽相稱呢,是繼續停留在姐弟上啊?還是……」
「吃你的飯吧,話那麽多,不停留在姐姐弟弟上難道你娶我做老婆啊?」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沒准我就為了你放棄一大片森林呢!」說到這裡,我
心裡特沒底!哎,言多必失啊。
晚上睡覺時,我還是魂不守舍的去了珍姐的房間,「睡不著?」珍姐問。
「嗯,我……我……」
我有點緊張,說話也斷斷續續的,我走到珍姐床前,月光透著玻璃照射了進
來,映在珍姐的臉上,我看著珍姐,發現在月光下的珍姐,很純潔,我捧起珍姐
的臉,不假思索的,將她的紅唇捕捉到我的嘴裡。
她的舌頭在我的嘴裡輕輕的顫動著,我全身所有的細胞一下子都活躍了起來,
我用力的吻著她,手不挺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她也同樣的摟緊著我,貪婪的吻著
我,身體緊緊貼著我。
我們彼此進入了對方的身體,這次比起上次入侵顯得很順利很直接,看來人
都是需要鍛煉的,沒有前戲,也沒有任何的阻擋與推就。
進入後珍姐像醒悟了什麽似的說:「先別急,箱子裡有TT。」
「呵呵,看來你是早有預謀啊!」我立刻下地找TT,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切,有本事你就走啊!」珍姐嬌嗔著說。
我急忙撕開TT的口袋,我以前看過這方面的書,大概還知道怎樣戴TT,
可現在情況不一樣啊,我怎麽戴都戴不上。
「呵呵,你可真笨。」珍姐捂著嘴在床上看我的笑話。
「大姐,別光傻笑了,幫幫忙吧!」我焦急的向珍姐求助。
「好好好,我來幫你。」
不愧是過來人,珍姐戴這個還真是麻利,一想到這我就聯想到珍姐的老公
「啊」,戴好了裝備,我立刻撲了上去。
今夜註定是不平靜的夜!
珍姐俯在我的胸前,一言不發,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很滿足,也很幸福的樣
子。
我筋疲力盡,腿都軟了,但是腦子很清楚。我知道我上癮了,像鴉片一樣,
現在的我和吸粉兒的差不多了,不同的是吸粉的不知道自己能吸多長時間,而我
只能吸6個月!
25
自從和珍姐有了第2次後,我們的關係有了實質性的改變,真正的進入了同
居時代,這讓我在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偷偷的y笑。
珍姐從那次以後對我說過讓我搬到她房間裡來,省得晚上來回折騰,人生難
逢一知己啊,難得珍姐這麽善解人意,我舉雙手雙腳同意,最讓我欣慰的是珍姐
也從未拿性事要脅過我,我們在生活上的勞動分工還是很明確的,只不過我不用
再洗文胸了,估計是珍姐怕怕了!
每天看著珍姐拖地,作飯,在冰箱上給我留的小便條,我都感覺到很幸福,
有一種家的溫馨!我還特地買了一個數碼相機,把我們在S市的生活中的點點滴
滴都記錄下來。
可以說,在一定程度上,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只不過是不受法律保護的那種,
這應該就是露水鴛鴦吧!
珍姐的老公看來的確是音信全無,和珍姐在一起的日子,從沒見她和她老公
通過電話,同樣,像我這樣沒有GF的,也只是打電話給老媽報平安。
從一個沒有GF的人到進入同居生活,來的太快太突然,沒有過度,讓我總
是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說不出來,也許是我還沒有適應這種生活!
26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無間道的這句臺詞僅僅次於那句「對不起,我是police」。不過我是
沒心思討論臺詞了,因為不幸的是這句話在我身上應驗了。那天和珍姐上完課回
來,我們像往常一樣,親昵的摟著腰逛街。
「王偉」,我聽見背後有人叫我,回過頭一看是林子越那個混蛋。「真的是
你們啊,沒想到我剛到S市就碰上你們了。」說完又看了看我的手,我的手還停
留在珍姐的腰上!
「啊,真巧啊!」我鬆開了手,我注意到珍姐的臉也紅了,「你怎麽也來S
市了?」
「上頭派我來到W公司考察,考慮簽約的事,怎麽你們今天休息?」
「嗯!剛從學校回來,我和珍姐打算買點吃的。」
「那你們先忙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這老狐狸走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像在說,小子,不錯啊,
風生水起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珍姐:「還傻站著幹什麽啊,走吧!」
珍姐回過神來說的第一句話是:「我們可能走到頭了。」
27
林子越算得上是我的上級,不過他也管不到我,我和他不是一個部門的,只
不過這個人在我們公司還是小有名氣的,在我們這個公司裡男人似乎比女人還要
八卦,而林子越就是八卦中的極品了!可以肯定一點我和珍姐的事肯定是包不住
了,而且後來我才知道林子越和珍姐的老公也認識!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們很快被取消了學習,招回公司,我現在都能猜到林子
越是怎樣跟老總添油加醋的,無非就是亂搞男女關係,破壞公司形象!
我和珍姐都提出了辭呈,收拾好東西走出公司時,和林子越走個對頭,我瞪
了他一眼,他什麽都沒說走了!其實我真想上前揍他罵他,但是我心裡發虛,因
為現在是誰對誰錯,連我自己都分不清了,我畢竟做了不應該做的事!
幾天後,我聽到消息說珍姐和她老公辦理了離婚手續,真沒想到她老公這時
候倒也捨得回來了。
這段時間我沒有和珍姐聯繫,也沒有出去找工作,整天在家裡對著電視電腦,
偶爾把我和珍姐的相片拿出來看看!
我想我和珍姐彼此都需要冷靜一段時間。最後還是我沉不住氣,先給珍姐打
了電話,我們約在一個茶樓見面,茶樓裡的冷清應該是最適合我們的!
28
趕到茶樓的時候,夜色已經濃得如杯底的紅酒。服務員問我訂了座位嗎,我
說訂了。然後把我領到了珍姐定的包間。
「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久等了吧。」
今天的珍姐,與以前比有了很大的不同,臉明顯瘦了許多!這讓我的心裡很
難受!
「呵呵,沒關係,幾天不見學會客氣了啊。」
我們隨便的聊著,只是氣氛有些沉悶。從她的口中我知道,她老公從國外回
來後就和她辦理了離婚手續,還反咬一口說珍姐破壞了家庭的幸福,而且這些都
是林子越那個混蛋告訴她老公的,說著說著,珍姐哭了。
我從桌上遞起紙巾給她,我讓她哭了一會,珍姐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你瞭解我嗎?」
「不知道,我活的很簡單!」
「其實我們都不瞭解,結帳吧。咱們走。」
夜色在霓虹燈的照射下很迷人,顯得很曖昧,我和珍姐並排走著,走到一個
十字路口時珍姐對我說:「對不起。」
我笑了,「其實我也應該說。」
我和珍姐就像是十字路口,雖然有相交的時候,但最後又都會錯過!
我們都得回到各自的生活起點中去,「咱們就在這裡分手吧。」珍姐說。
「好,不要想不開心的事了,我走了。」
「我答應你,再見。」
我轉身向另一個路口走去,我的心裡很不舒服,和珍姐在一起那些快樂溫馨
的記憶又浮現在我腦海裡,我轉過身,看見了在路燈下的珍姐也在看著我,那一
刻,我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麽,我奮力向珍姐的方向跑了過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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