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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篇)
(續篇)
再說這些年,還有那些事
這些年的情與性,對於我來說,絕對是有一種乘坐雲霄飛車般大起大落的感
覺。與文在一起的日子,處於壓抑暴發的邊沿;自從有了燕,愛與欲的種子重新
萌芽;第一次婚姻結束,燕的離開,與翠的初識,那是我生活極度混亂的一段時
間,活脫脫一個性欲禽獸;隨著與翠的共同生活,我才又回復到和諧正軌,大體
上就是這麼四個階段。
說到性,自然而然地便想到有關童子金身的問題,這事相對於其他男性來說,
我有些晚,如果以陰莖完全插入女性陰道內作為標準的話,那已經是2002年
的事情了,實在是無顏面對江東父老,不過好在後面的發展可以用夢一樣的速度
來形容,幾年時間,把前面十幾年的欠債都還上了!
「破處」是在一家洗浴中心,就是那次我獨自一人回家看望父母,我的那個
好朋友帶著我體驗人間快樂,帶我去了髮廊,可是我沒能得動了手,朋友以為是
我不喜歡那兒的環境,他哪知道我是因為太緊張,除了看過A片,對那些事根本
就沒有太多的實踐經驗,後來他帶我去了一家比較高檔的浴場,為我服務的是一
個浙江女孩,長得還可以,但具體是什麼樣子,現在卻已經有些淡忘了,我也是
第一次體驗到了冰火、胸推、臀推還有口交,同樣也是第一次對女性的陰部有了
如此隨心所欲的撫弄,第一次將舌尖挑進了那條縫隙之中,第一次感覺到那裡面
味道有一點點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陰莖完全陷入女性身體之中,第一次……沒
幾下子就射了!
女孩幫我用濕巾擦的時候,我說我還是處男,女孩哪裡會相信,就當我是在
和她開玩笑,我知道說什麼人家也不會相信,也就不再多作解釋了!
與燕的情事開始以後,我才第一次真正體會到身邊有一個女伴是多麼快樂的
事,雖然這種快樂是建立在道德之外。
還記得那是02年的晚秋,我有機會與燕獨處一天,因為那一次燕的父母雙
雙出差在外,燕便讓我到她家裡去。
那一天的前不久,燕陪著我一起去買了繩子和麻袋,這些東西先是放在她家
裡,燕說讓我到她家去入室綁架。
我一大早就去了,這是我第一次去燕的家裡,一進門,燕穿著淡藍色的毛衣,
下身是一條李寧運動褲,長髮用發帶束成個馬尾,好一副鄰家女孩的清純打扮。
還沒來得及把手裡的東西放下,我和燕便已經激情擁吻在一起……
燕把我拉進她的房間,繩子和麻袋就放在椅子上,女孩主動地將繩子遞到
「綁匪」的手裡。
「來搶你的壓寨夫人吧!」燕的這句話一真深刻在我的心底。
面對著在床上「掙扎蠕動」的麻袋,我陶醉其中。
爾後,我打開了口袋嘴,麻袋是從燕的頭上套下去的,先伸出來的自然是她
的雙腿,我突然有了邪念,直接去把那運動褲往下扯,燕的裡面穿的是一條白色
的真絲內褲,內褲是燕特意去買的,因為我說過喜歡真絲的質感,內褲有些緊,
將女性那曼妙的曲線包勒地清清楚楚,就連那邊的蜜裂也同樣在真絲內褲上形成
一條陷下去的溝線……
我醉了,慢慢脫下了燕下身的所有衣物,而燕的上半身卻還套在麻袋之中,
燕很明白我的意圖,任著我分開她的雙腿,我跪在床上,臉正好可以貼近燕的妙
處,燕的下體很美,雪白豐滿的陰阜上只有些許淡淡的毛毛,毛很淡很稀,蓬蓬
鬆鬆地捲曲著,兩片本來緊合在一起的大陰唇,由於她大腿的分開而在中間略略
地張開了一些,透出裡面粉色的蚌肉,淡紫色的小陰唇上已經泛起了鱗鱗水光,
我將嘴輕輕地貼在燕的兩腿中間,鼻子裡聞著那一陣淡淡的只屬於燕的氣息……
燕發出的「嗚,嗚……」呻吟聲讓我愈加的興奮,溫暖的愛液一點一點地沾
到了我的臉頰上,嘴裡遍佈著那鹹甜可口的味道。
我可以清楚地注視著自己的陰莖在燕的身體內來回地出入,進去時她的兩片
小陰唇根著陷入,出來時又像花朵般綻開……
把燕從麻袋中放出,給她鬆了綁,燕調皮地說我是大壞蛋,竟敢強姦她……
過了一會兒,燕似乎想起了什麼,問我:「那邊是什麼味道?」
我笑著說:「好臭……」
「你自己說不要洗了的……」燕的粉拳已經打了過來。
我記得很清楚,燕在我懷裡撒嬌的樣子,是那麼可愛,那麼迷人。
那天,燕的褲子就再也沒穿起來過,她上身穿著毛衣,下身卻是一絲不掛,
我們倆一起聊天,嬉鬧,一起在廚房做飯甚至是討論起工作上的事情,燕都是保
持著這樣的裝束,在客廳裡,燕給我充了杯咖啡,端過來的時候,優雅地在我面
前轉了一圈,讓我的魂魄飛出了殼……
我從未在臥室和淋浴房以外的地方,看到過文的裸體,就算是穿著短褲的也
沒有過,文在家裡的其他地方一直是保持著「正裝」,她說她又不是那種蕩婦,
為什麼要在家裡亂光屁股,去勾引哪家的男人?
可現在燕的這副裝扮,以文的標准來判斷,完全可以列入「蕩婦」的名錄,
可燕淫蕩嗎,我卻一點也不覺得,只是感覺到一種無法形容的溫馨。
燕出生在知識份子家庭,父母都是教授,想來從小的家教絕不會差,在自己
的親近的人面前製造「性感」難道就是淫蕩……
燕為我做了一頓午飯,這是她平生第一次下廚房,味道雖然不算可口,但這
種感覺是最重要的。吃飯的時候,燕又一次讓我把她捆綁起來,然後便是讓我喂
她吃飯,一碗飯還沒吃完,燕便已經伏在餐桌上任著我喂飽她下面的小嘴了!
下午的時候,燕陪著我聊天,討論起那些捆綁的事,燕便讓我捆她,換著各
種不同的花式捆綁她,好可愛的女孩,只可惜她並不屬於我。
晚飯吃的是中午的剩菜加速食麵,燕還找來了一碟花生米,調皮地將一粒花
生米放在了她的兩片陰唇中間,讓我用嘴去吃,這樣的美味又哪能錯過,看到燕
那邊兩片粉嫩的陰唇中間夾著一粒花生米的樣子,人間的美味也不能如此了吧,
我也變得頑劣起來,把那花生自上而下地一粒一粒嵌在燕的那一邊,然後用舌頭
自下而上全部舔入嘴裡……
燕笑著問我味道怎麼樣?我吃了一嘴的花生,也只有笑的份了……
吃過晚飯,燕給我剝了一粒怡口蓮,我本想也放到那的那兒用嘴用吃,可糖
要比花生大得多,陰唇裡夾不住,夾住了一碰就會掉下來,燕笑著說:「我來嘛
笨……」說完,她一隻手剝著那玉瓣兒,另一隻手將怡口蓮直接推進了蜜穴之中。
「出不來……」我驚叫起來。
燕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怎麼會呢,出不來,就化在裡面好了。」
她調皮地笑著。
我將嘴唇緊貼在了她的陰道口,含住了她的小陰唇,輕輕一吸,那粒糖就帶
著微鹹的愛液一起滑進了我的嘴裡……
十點多的時候,我不得不回家,燕卻捨不得我走,我和她在沙發上瘋狂地做
愛,這已經記不清算是第幾次了……
回去以後,我一個人在家裡躺了兩天,什麼事都不想做,什麼欲望也沒有!
我和燕沒有一起生活過,送燕回家的小路,記憶著我們太多的「美妙時光」,
那是一條枕河的小巷,河邊的綠化帶很寬,裡面還有一條石板小路,晚上經常有
一對對的情侶在河邊的小路上談情說愛,我送燕回家的時間一般都比較晚,小路
上人已經很少。
燕很喜歡在那條路上和我走,因為我們可以像情人般挽手相行,不用擔心會
被人發現。
02年的冬至夜,我送燕回家,時間已經很晚,在小路上走了一半,我和燕
便在小河邊熱吻,我把手伸進了燕的毛衣裡,又暖和又能做些壞事。
燕卻很樂意讓我做那些壞事,她轉過身子,扶在河邊的欄杆上,我便從後面
抱著她,燕同樣也「縱容」著我的手往下伸進了她的牛仔褲裡,幾經周折,手貼
肉而入,我的中指輕輕地嵌入了那一片溫軟之中,燕輕輕地「嗯」了一聲,雙手
又向後抱住我的腰,讓這一刻的柔情逐漸地昇華……
「我們做愛吧……」燕突然輕聲一說了一句我很難忘掉的話。
「哦……」我愣了一下。
「嗯……在這裡……」
「冷嗎?」
「不冷!」
我輕解了燕的衣服,慢慢將她的牛仔褲連同裡面的棉褲內褲一起扯到了她的
大腿上,燕很配合地前傾著身子,把上半身俯貼在河邊欄杆的石柱上,臀部自然
地向後挺出,我用身體護著燕,不讓她著涼,迅速地將身體的那一部位,慢慢地
融入燕的身體之中,涼涼的風輕吹在我那裸露的皮膚上,一種特殊的刺激感讓我
和燕都很興奮……
這條小路記錄了我和燕的悲歡離合,綠化帶裡有一顆柳樹,曾經燕就被捆綁
在這顆樹上,我跪下身子,吮吻著她那妙處,讓燕幾近高潮,就是這一次,調皮
的燕突然給我起了個封號――「陰部侍郎」(相當於副部級呀),於是我們就在
柳樹幹上刻了「陰部待郎,X年X月X日封」這幾個字,如今「陰部侍郎」這幾
個字清晰可見,後面的年月日,因為刻得太擁擠,倒顯得不太清楚了,這是我平
生第一次破壞綠化,但也是唯一的一次。
燕與文同樣都是高學歷的女孩,但她們面對性的態度卻是截然不同的,文是
那種無可攀越的純潔,燕卻是鄰家小妹,平易近人。
燕在我面前,有時候是一個小乖乖,什麼都願意嘗試,有時候就是一個小調
皮,膽子大得讓我也嚇一跳。
03年1月初,因為工作上的事,我去上海出差,剛下火車,手機卻響了,
燕就在後面,這丫頭自己去買了火車票一起來了!
燕陪著我一起去了衡山路的中科院,然後兩個人便在徐家匯挽著手閒逛,我
不想去面對自己是有婦之夫的現實,只想與燕能多共同渡過一段時光,那天本來
下午要回去,我卻推說事情沒有辦完,要在上海住一夜!
那天的時光很美,我和燕一起逛街、看電影,做了戀人應該做的那些事。
一起去賓館開了房間,燕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我才知道,她正來著例假,身
子不不太方便。不過這也不要緊,對我來說,能與燕相擁而眠已經心滿意足。
在上海玩了一天,我和燕都有些累,洗過澡,我便摟著她睡了。
本以為這一夜就會過去,到了半夜,燕身體的扭動同樣也弄醒了我,半夢半
醒之中她的兩個芳唇已經送了過來,隨著這丫頭呼吸的越來越急促,我知道有些
事情已經無法避免了,手輕輕將在她那兩隻滑嫩的乳峰上撫弄著,燕在我耳邊輕
聲叫著:「我要……我不管了……」
我已是欲火焚身,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輕扯下燕的內褲,與她結合在一起,
下意識裡,我放緩了自己的動作,以免讓燕有不舒服的感覺,燕卻怕我不盡興,
輕聲叫了說:「你用力好了……我沒事……舒服……」她的下麵便加緊了迎合,
我卻更加小心冀冀,沒過多久也射了出來。
燕起身開了燈,輕叫了一聲,床單上有了片血跡,嚇得她騎坐到了我身上,
爾後,又掩著小嘴「咯咯」地笑著。
我坐起了身子,也發現了床上的「落紅」,摟著懷裡的燕輕聲說:「你……
你還是處女……」
燕笑著點了點頭,又一本正經地說:「你可要對我負責的……」
我摟緊了燕的身子,吻著她……
我們倆一起去洗了個鴛鴦浴,回到床邊睡意已經全無。
燕說口渴,我便開了瓶房間裡的椰奶,燕一口氣就喝完了,我又開了第二瓶,
燕卻忙著準備衛生巾,我又起了淫念,笑著說要不要讓我這個「侍郎」為她服務
一下。
燕笑著說:「不行的吧!」
「跟據科學研究,是子宮內膜脫落物而已……」我說出了一句讓燕大笑的話
來。
我仰面躺到了床上,頭伸到床外,燕本來站在床邊,她很聰明,一下子就猜
出了我的意思,笑著說:「這樣呀!」說著,她便分開雙腿,胯在我伸在席夢思
外的頭上,面朝前,慢慢地往下坐,一直到她的下體整個壓到我的臉上,平生也
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豎嘴壓橫嘴的感覺,燕只是輕壓了一下,怕我被悶著,她的
屁股往後,又坐到了我的胸口……
眼前是一副美景,耳邊是燕甜甜的聲音:「這樣怎麼可以呢……」
「你剛才把我的鼻子夾住了!」
「呵,我又沒有牙,咬不痛你的……」
「我口渴呀!」
「我尿尿給你渴吧!」燕的調皮又一次顯現了出來。
「來吧……」我張開了嘴。
燕笑了起來,突然又輕聲驚叫了一下!她把臀部往後退了一下,原來是有些
經血已經滴到了我的咽喉處。
「給你喝椰奶吧!」看來燕還是不捨得我。她拿過了椰奶,想往我嘴裡倒。
我又將她的臀部往前推,讓她胯坐到我的咽喉下面,這樣她的陰阜和大陰唇
可以正對著我的嘴。
燕又一次對我的意思心領神會,她把椰奶慢慢地倒在肚臍眼下方,乳白的液
體便順著她的小腹流到陰阜,再流進我的嘴裡,好美好香的椰奶……
燕從我身上下來,有些動情地伏到我身上吻我,我們倆又一次交合在一起。
與燕的性是刻骨銘心的,我們倆用一次又一次的激情,換取著日後的傷痛。
03年夏天,燕出國,文不肯與我辦理離婚手續,我在外租了房子住,於是
我的生活陷入了極度混亂之中。
酒和女人是兩種最好的麻醉劑,我又一次涉足風月場所,但我自己覺得性生
活的品質很差,太多的逢場應合,與我和燕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同,遇到好多女
孩比較粗俗,一張口就是粗話,與燕一起建立起的浪漫,根本行不通,所以我的
要求也變得簡單起來,沒有了前戲,弄完就走,也在不乎人家下面生得好不好看,
毛多還是毛少,主動辭去了「陰部侍郎」的官職,很少會去動嘴,對女性那一處
的氣味也失去了興趣。
03年晚秋的一天,柳突然來找我,柳是文和我共同的朋友,年紀比我們大
十幾歲,算是老大姐了吧,她來請我喝茶,目的也是給我與文之間做一個調解。
不過,最終的結果自然還是徒勞的,後來柳突然問我,因為她聽文說,我們
結婚那麼幾年都沒有真正的夫妻生活,於是問我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問題。我笑了
笑,並沒有作答。
過了幾天,作為感謝,我又請柳一起吃飯,柳應邀而至,我和柳邊吃邊聊,
談到那些煩心的事,我不免又多喝了幾杯,飯後,柳送我回租的房子。
柳是個美人,嫁了一個很有錢的老公,現在雖然年近四十,但保養得很好,
雖然沒有年輕女孩的那麼水淋,但氣質尤佳,別有一番風味。
這一段日子我又是極度空虛寂寞的,再加上喝多了酒,我也不知道和柳是怎
樣開始的,不過是柳主動,就在我租的小屋裡,我和柳有了超越友誼的關係。
只是這一次,我喝了酒,回味不起太多的滋味,不過,我用事實讓柳明白了
我與文之間是怎麼回事……
這次以後,柳與我的關係變得不一般,她是個知心大姐姐型的人物,我和她
的關係是並不止於性,但是我沒有發展與她朝夕相處的感情,特別是在我離開那
個城市後,柳一直像個大姐一樣給我幫助,我也從她那兒得到了許多文的情況。
年底,我準備離開這個城市,柳過來來幫我收拾東西,我的心情不太好,柳
儘量讓我開心一些,東西收拾得差不多的時候,柳坐在床邊休息,我也坐到她身
邊,湊過去吻她,柳很配合……
柳並不太想在我那狀如狗窩的小屋裡和我做愛,所以她拉著我出去開房。
當然,她不是只肯在臥室裡做愛的女人,但她也不會像燕那樣「膽大」,到
了賓館,柳在我面前一件件地脫了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柳是個小家碧
玉型的美人,有一雙非常漂亮的眼睛,身材有些清瘦,乳房很小,平平的,乳頭
顏色也有些深,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她的下腹上有一條縱向的刀疤,應該
是當然剖腹產留下的紀念,兩側的髖骨高削,更顯得她陰阜的高突,肉阜之上是
烏黑的陰毛,有些蓬鬆地翹在那兒……
柳轉過身子的時候,腰臀的曲線也不錯,只是臀部略有些扁平……
我將柳抱上床,柳說要去洗澡,可我不讓,把她按在床上就吻了起來……
我從她乳房上一直吻到了她的私處,嘴吻進那兩片陰唇中間時,柳快樂的呻
吟了出來,那裡面有一種淡淡的腥味,我的舌頭上下滑動著,除了燕,柳是我第
二個用嘴熱情服務的女人,只是覺得柳這那的味道要比燕重些,軟軟的陰毛拂在
臉頰上的感覺也與以前完全不同,柳有些動情地張開雙腿,我的服務同樣得到了
柳的肯定!
剛進去的時候,柳皺了皺眉頭,讓我別動得太快,過了一會兒,感覺那裡面
更加濕滑以後,我的抽插才變得順滑起來……
熟女有一種不同的風情,柳會主動體貼我,主動讓我變換一下姿式,在她的
「指導」下,我變得很勇猛,讓柳很容易就到了「高潮」。
2003年底,我與文簽了離婚協議,我離開了那個城市,經過一段心痛的
婚姻以後,我在一個新的城市開始了新的生活。
與前妻分手的時候,對文還是隱隱地有一種負罪感,所以在財產上我幾乎全
部放棄,留了二萬元的生活費,隻身一人漂泊在外。
在陌生的城市,一切都不熟悉,租了一間十幾個平方的單居室,開始了新的
生活,工作暫時也還沒有著落,心情也沒有走出困境!
面對如此的境遇,我有些自棄,每天醉生夢死。
2004年春天,翠突然通過我的老同學找到了我,向我諮詢她妹妹考大學
填志願的情況,於是就發生了《這些年,那些事》裡述及的那一段交融。
第一次與翠發生性關係,遠在我認識她一年這後,雖然相隔有些長,但彼此
卻都很難忘,在床上,翠給我的感覺特別好,因為她也是全身心地投入,與我此
前性事物件的逢場做戲完全不同,從她的身上我一下子就找到了燕的那種感覺,
最關鍵的是翠的下體與燕非常相似,那邊的毛毛都是極少,經歷了與燕的刻骨銘
心,我一下子就把身下的翠當成了燕,再加上翠的配合,那一場床事淋漓盡至……
我這才明白自己這段時間來是要找什麼樣的女人,我找的是一個能替代燕的
女孩,也許是命運的安排,翠來到了我的身邊,讓我發現她與燕的一些相似之處,
剛開始的時候,只是覺得她形似,因為她的那私處長得幾乎與燕一模一樣,僅這
一點,我便對翠留戀有加。
那以後,我與翠便建立了聯繫,不過我們還是在兩地生活,她還是在KTV
裡上班,說話心裡話,我一開始也只是把翠當成了燕的替身,雖然也認可翠是我
的朋友,但她的身份,我當時是認為不可能和翠會有什麼將來,朋友也只能是朋
友而已。
我和翠在有空的時候互有往來,平時也經常會發些短消息聊聊天,在短信裡
我也能看出翠的文化水準不是很高,經常寫錯別字,我的一些話她有些根本不理
解是什麼意思。
作為朋友,我倒是經常指出她語言上的錯誤,翠很虛心,還認我做了老師,
也和我說了許多她的私事,翠生在皖南的農村,她是家裡三姐妹中的老二。姐姐
和她學歷都不高,讀完小學都由叔叔帶著出來打工,只有最小的妹妹繼續在讀書,
因為大姐和家裡的關係不好,給家裡妹妹讀書的錢都是她寄回去的。
一開始,翠在叔叔開的小店裡打雜,後來年紀大了些,便出去到工廠做工,
她和姐姐都覺得工作很累。
工廠裡有個朋友先帶著她的姐姐到外面的KTV裡上班,沒過多久,她的姐
姐便被一個老闆包養了,於是她也從工廠裡出來,去KTV裡掙那份看似輕鬆的
血淚錢,自從遇上我以後,對我的印象特別好,後來也有老闆想要包養她,翠卻
沒同意,繼續在那KTV裡上著班。
每個人都有一段屬於自己的歷史,在聊天中,我能感覺出翠這個女孩很淳樸
真誠,於是便把我的那些往事也全和她說了,翠也很直爽,她馬上就認為我應該
和燕好,畢竟每個人的想法都會有不同。
離婚後的我似乎變成了一個性欲狂人,我也不明白是為了什麼,父母親一直
以為我和文的離婚是我在性功能上存在問題,而導致性事失和,所以每次回家或
是電話聯繫的時候,總要提到去醫院看看的事,我也無意與父母去探討文在那些
問題上的是非,只能陽奉陰違地答應著,心中的惡氣只能在那些風月場所得到發
泄。
租住的社區是個老新村,小河邊的一排車庫都被改成了一家家的髮廊,幾乎
成了一個小小的紅燈區。
翠對我來說有些遠水解不了近渴,我竟然也學會了獨自一個人在外消遣,髮
廊裡的姑娘雖然沒有翠的那份溫存,但對我來說卻是實實在在的。
那時候,基本都是些肉與錢的交易,談不上有很多感觸,圖一時之快而已。
不過也是在那段時間,我學會了什麼叫「雙飛」,什麼叫「三後」,玩得很瘋狂
也很無聊。
印象最深的是一個湖北女孩,長得還可以,身材也不錯,皮膚很好,手感很
舒服,幾次過後,我便和她有些熟了,她把手機號給了我,讓我有空打電話給她。
有一次我又從外面陪客喝了酒回來,便打電話給她,這姑娘果然上門服務,
後來,她會也主動打電話來推銷,還給了我一個比較優惠的價格。
春節過後不久,這姑娘最後一次來,陪我過了一夜,還問我要不要把她捆起
來做愛,因為此前我表達過這樣的想法,但她沒同意,不過這一次我並沒有捆綁
這個姑娘,我也並不是見人就就捆的主啊。後來,姑娘就回了湖北老家,結婚生
孩子去了!
與此同時,我也找到了一份醫藥行銷的工作,底薪不高,錢都得搞自己掙出
來。由於剛剛上手,又沒有經驗,工作得比較辛苦。做這一行,其實我也都明白,
除了吃飯、玩、送禮、搞活動,真沒有什麼正經事情可幹。
月,是我們的地區經理,一個三十出頭的少婦,人漂亮,也很風騷,她可以
算是我的入行導師,教會了我如何去應酬,如何讓自己的業績穩步上升!
我看著月和那些色眯眯的醫生在酒桌上、在歌廳裡打情罵俏,也知道她和某
某主任事後去開了房,我才明白,這個社會是現實的,這個時代也是現實的。
燕知道了我已離婚的消息,也知道了我的新電話號碼,她給我打電話,我卻
痛苦地無言以對,聽著電話那頭的哭泣,心就像被無數根鋼針無情地刺痛著。
我開始懼怕燕的來電,每次和醫生喝酒,我故意會讓自己喝醉,因為那樣,
我的大腦便沒有能力去應對其他的事情了。
月對我捨命陪酒的工作態度非常滿意,關心我身體的卻只有翠。
有一次,翠給我打電話,我沒接,她半夜裡打車到了我這邊,發現我就躺在
社區的樓道門口的綠化帶邊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弄回屋裡,我早已不醒人
事,醉夢中吐得到處都是,翠便幫我收拾,一晚上都沒睡,早上去買了養胃的藥,
又幫我把衣服床單都洗淨,我酒醒後身體很難受,只能看著翠一個人幹活,心裡
面暖融融的。
五月的一天,柳正好到我這兒來出差,於是來看我。
晚上,柳留下來陪我,這天,柳成為我生命中,第三個被捆綁的女人,面對
繩子柳也有些不習慣,但作為一個知心的大姐姐,她沒有反對,那一夜我與柳的
性很瘋狂,不知道為什麼,柳那裡面的分泌物特別多,我在進出抽送的時候,柳
的愛液會在我們兩的身體間拉出一條絲來,很有趣……
我也沒想到,與柳的激情一夜,闖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禍來。
六月底,柳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說我做的好事,她已經去醫院做了藥流,但
柳並沒有責怪我的意思,我趕忙過去看她,以示陪罪,不過心裡面也有些隱隱的
痛,一個本屬於我的生命就這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柳是在我生命中一個很特別的女人,一個打心底裡疼愛我的大姐姐,我離開
那座城市以後,我們聯繫多,但見面少,我從不把她列為自己的女人,一直是把
她作為最知心的大姐姐。
通過我的一些努力,翠的妹妹最終被我所在城市的一所大學錄取,於是在9
月初,學校開學的時候,我終於見到了她們三姐妹,翠的姐姐霞與我同年,論長
相也是三姐妹裡最漂亮的,不過卻顯出比同齡人高出不少的成熟,霞是個很現實
的女孩,很看重金錢,翠說她姐姐現在是在一家夜總會上班,但具體是做什麼,
我也不方便多問下去,不過霞的電話很多,聽她說話裡的口氣都是在指揮著什麼
什麼,後來我才知道霞已經是一家洗浴中心小姐的媽咪,手裡頭管著十幾個女孩。
妹妹荷還像是個未經世面的小姑娘,與兩個姐姐站在一起,明顯得稚嫩了許
多。
兩個姐姐都讓她叫我哥,我也明白她們的意思,荷在我這邊上大學,有什麼
事情當然是要我來照顧一下。
翠的確沒有霞長得漂亮,但性格卻很柔,有一種小鳥依人的味道。當荷不在
的時候,霞半開玩笑地說:老闆最喜歡包的就是翠這樣的女孩。
我只是傻笑著,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霞說那些話的時候,翠正在看著我,
我和她眼神相觸,她很快就低下了頭……
晚上,翠就我和住在一起,一段溫存自然不用說,纏綿過後,我把翠擁在懷
裡,這時候的翠第一次向我流露出一絲歸屬之意,她不太想再去從事那些所謂的
工作,想找個人嫁,哪怕是做個小的。
我心裡明白,可是我在重重顧慮之中沒能接過話去。
過了一會兒,翠也笑了笑自解道:「我和你不太可能,差別太大了!」
我有些半安慰她,便說:「不知道會不會有緣分。」
「以後我做了別人的老婆,不知道會不會被捆起來,塞進麻袋裡!」
「恐怕沒人會那麼變態了!」我笑了起來。
「哈,你承認你變態了……」翠撒著嬌。
我的心裡卻有些隱隱的失落。
第二天翠走了,我開始有些後悔,能情願被我捆著裝進麻袋的女人,這輩子
恐怕不是很好找!
10月底,月給我出了個難題,某醫院心內科主任――梅,是一個出了名的
「武則天」式的女人,在科室裡說一不二,我們的藥在她那邊打不開局面,業內
的人士說這個女人喜歡年輕的男士,於是月把我推到了前線,主任主動約我吃飯,
我倒是橫下一條心,無非就是陪她睡上一覺,我是男的,又不會少塊肉……
梅的年紀大約是在五十歲左右,衣著打扮時尚,眼睛笑起來彎彎的很有女人
味。沒想到我和梅在一起很談得來,她從來沒看到過醫藥代表裡有像我這樣書生
氣的男人,閒談之中還能和她扯上些學術問題。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我本以為梅幾次約我吃飯以後會提出那些要求,可是卻
沒有,藥在她科室裡的量一下子就打開了,梅對我很好,不像其他醫藥代表經常
會被她哄出去。
就這樣,本想去「獻身」的事情,卻變成了我自己的一廂情願,也不知道梅
喜歡年輕男士的傳言是從何而起。也為了這個事情,月對我刮目相看。
年底的時候,我的業績相當不錯,聖誕夜,月特意請我吃飯,酒又一次喝多
了,我便問月當時的承諾還作不作數,月笑著說當然說話算話。
於是,月便和我一起回了家,一場雲雨,但酒喝了不少,滋味沒來得及去細
細品,半夜裡又醒來想去上衛生間,懷裡躺著的是一絲不掛的月,又是一個美女,
心裡有些緊張興奮,月看到我的樣子也覺得好笑,主動過來吻我,滑滑的身子壓
到了我身上,慢慢地引導著我進行第二次歡娛……
有件事月一直想知道,她問我有沒有和梅上過床,我說沒有,月不相信,無
論我怎麼解釋,她都不相信,最後,在我的第三次浪潮下月才停止了爭論。
我和月一直躺到中午,月先起床,上身穿好了毛衣,我卻搶著她的內褲不肯
給她,伸手去撫摸月的下體,用手指輕卷著那邊的毛毛。
正當兩個人在床上嘻鬧的時候,門卻開了,進來的是翠。翠有我這兒的鑰匙,
平時只要有空時她會過來陪我。
這時月嚇得想躲進我的懷裡,卻難掩她下面一絲不掛的事實。翠也被這場景
嚇了一跳,站在門口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退出了屋子。
月顯得很尷尬,迅速地穿好了衣服,我的心裡更是亂如麻,怎麼會這麼巧,
我和月眼神相對,能看得出月有一種抱怨的情緒,我硬著頭皮送月出門,翠正等
在小客廳裡,月並沒有往翠那邊看,徑直就出了屋子。
我站定,轉臉去看翠,以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翠卻笑了出來,一臉無知的
樣子和我說:「你怎麼不打個電話給我,她長得蠻漂亮的嘛!」
「我……」我有些羞愧,沒什麼話好說。
「你新交的女朋友嗎?」
我搖了搖頭:「不……是我同事……」
翠笑著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搖著我的身子柔聲說:「傻瓜,幹嘛拉,看
你呆的樣子……陪我出去玩吧!」
下午,翠和我一起逛街,一句都沒提到過中午的事情,晚上,翠溫存地我和
一起上床,主動要求捆綁,給我一次又一次靈與肉的快樂……
在這之後的一段日子裡,翠沒有任何異常的情緒,從來不提那些事情。月倒
是對我有所顧忌,打聽翠的情況以及我和翠的關係。
我說翠是我的朋友,月哪裡能相信,朋友?怎麼會有我房子的鑰匙,我又無
法辯駁,隨後,月又問我後來的事情怎麼樣,我說什麼都沒發生,月又怎麼能相
信得下去,這一切對她來說根本無法理解。
2005年春節前,翠約我一起回家玩,我欣然答應,一同回去的還有荷,
霞與父母的關係並不好,所以沒有回去。
荷是個很單純的女孩,紮著個馬尾辮,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眼鏡是
翠剛幫她買的,火車上翠問我荷漂不漂亮,還誇妹妹從小就很乖,讀書用功,以
後要不要娶了荷。荷羞紅了臉,卻一聲不吭。
翠的家鄉在皖南山區,很美,就像在水墨畫中一般,翠的父母是完完全全的
淳樸農民,熱情地留著我在他們家住了五天,在這五天時間裡,我徹底地放鬆了
身心,翠帶著我去那些她童年時代常去的地方。這時候,翠又變得像小孩子一樣
天真,完全沒有了其他時候的那種幽怨。
翠也和我在如詩如畫的風景裡做愛,幾乎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在大自然裡
的野合是那麼美妙而傳情。我也會把她捆綁在林中的松樹上,百般「淫虐」,做
著土匪搶壓寨夫人的遊戲,最後又讓那青青的山石承接下翠那晶瑩的愛液……
翠家裡的炒花生很好吃,那一天,翠陪著我呆在屋裡,用手撥著花生給我吃,
我似乎想起了什麼,便讓翠解了褲子,翠以為我想和她做愛,很聽話地把褲子脫
了,躺進了我的被窩,等待著我。
我笑著上前把她的內褲也脫了下來,然後細心地一粒一粒地把撥出來的花生
米嵌到翠的陰唇溝中,翠明白了我的意思,也覺得很好玩,當我用舌尖把那些花
生米挑進嘴裡的時候,翠發出了幸福的呻吟……
接下來,翠已經學會了這種遊戲方式,自己撥了花生放在那兩片蜜唇中間讓
我用嘴去吃,那天,我吃了很多很多的花生米……
下午,翠陪著我在村子外面玩,帶著我爬上了附近的一座山項,那是翠最喜
歡去的地方,風景很美,我們在大石頭下相依相畏,情意綿綿。準備下山時,翠
無意間從口袋裡又摸到兩粒花生,笑著問我:「我放在那邊給你吃,要不要?」
我笑著點頭,翠便將手伸進了自己的牛仔褲裡,一會兒,她點了點頭柔聲在
我耳邊說:「好了!」
我在翠的面前,半跪下身子,慢慢地解下她的褲子,一直把她的褲子扯到大
腿上,翠調皮地並緊了雙腿,那一個粉凸的妙處更是顯得性感誘人,卻看不到花
生藏在什麼地方,我把嘴貼上去找,將舌尖挑進了陰唇之中,花生米就藏在那兩
片陰唇最肥美的地方,飽了我的口福,也挑起了我們倆的情欲。
就這樣,翠將身子俯在石頭上,粉臀兒向後翹出,我在她身後慢慢插入,面
對著如此美好的風景,我們倆的身體緊緊地融合在一起……
下山時,翠問我花生好不好吃,我說好吃之極,於是翠又把口袋裡的最後一
粒花生剝了放在那兒,我們倆挽手下山……
回到家裡,一起吃晚飯,我倒是忘了那個事,翠要去解手,拉著我一起出來,
她家的衛生間(茅房)是在屋後面,我以為她是天黑了害怕,到了後面才想到還
有那件事給忘了。
「你不吃掉,我可要衝掉了!」翠笑著說。
「沖不到的吧……」我也用解剖學專業的知識分析了這個問題。
翠撒嬌地用手打我,卻任著我將手伸進她的褲子裡,很容易便在她大陰唇中
間摸到了那粒花生米,用兩個手指捏了,卻又將中指往下伸去,蜜穴口已是一片
濕滑,於是我嘲笑她肯定在想那些事,翠「哼」了一聲,粉拳兒輕打在我的胸口,
輕盈地一轉身跑進了茅房。
第二天早上,翠跑進我的房裡,說好了要一起去縣城裡玩,我卻賴在床上不
肯起來,還用手去挑逗她。
翠俯身來吻我,像哄孩子一樣哄我起床,我卻說口渴,要喝水,翠調皮地說:
「水在外面呢,我這裡可沒有,只有尿呀!」
聽了翠的話,我笑著張開了嘴,作出要喝的樣子……翠見我有些無賴,於是
就脫了褲子上床,她本想跨坐在我的臉上,來個「迎面騎乘」,可動作做了一半,
便覺得有些不妥,怕我生氣,笑著半跪半坐騎到了我的胸口。
我有些動情,這樣的景象只與燕有過,雙手去托了她的玉臀,翠明白我的意
思,問我:「行嗎?」
我笑著點了點頭,也任著翠慢慢將身子往前移著,看著那可人的妙處一點一
點地從上面壓了下來,我的嘴唇含住了她的蜜穴口,鼻子卻被翠的那兩片嫩嫩的
「唇」兒咬著,一種淡淡的溫潤氣息圍繞在我的臉頰周圍……
嘴一點都不乾了,只為那粘粘的愛液已經濕潤了我……過了許久,翠翻過了
身子,頭鑽進被子裡去含吮我的那一處,我們倆玩起了「69」的花式,我喝了
一頓「美味鮑汁」,翠也來了一碗「濃香米漿」……
那幾天,我似乎是在夢境中渡過,直到最後要走的時候,坐在農用小卡車的
後面看著漸漸遠去的村莊和送別我的翠,我才恍然大悟,只是做了一場夢而已,
現實的嚴酷依然在等待著我。
回到家裡過年,父母要給我介紹女友,我想拒絕,可二老努目以逼,只能勉
強答應,去看了看再說。
就在春節那麼幾天裡,我相了三次親,似乎沒有什麼感覺,對方倒是很中意,
托人來找我父母,我只能說沒感覺,二老見熱臉貼了我的冷屁股,也只能作罷。
霞打電話給我,一見面就以「妹夫」相稱,我不否認,但心裡面暗暗想笑。
請霞在外面喝酒,霞的性格與翠完全不同,顯得很老辣遊滑,同樣文化不同
的她,說起話來卻要比翠粗俗地多。
霞的酒量好,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於是早早地收斂認輸,吃過飯,霞讓我
一起到她呆的那家夜總會去玩,很直爽地說她在裡做媽咪,這兩天生意不怎麼好,
還可以找兩個小妹陪陪我。
我笑著半開玩笑說:「你妹妹知道了怎麼辦?」
霞瞪了我一眼,說:「你還像不像個男人……我老妹怕她啥?」
霞就是這樣的性格,很有趣,不經意間會被嚇一跳。
我跟著霞去了夜總會,霞安排了兩個小妹來陪我,還在一旁打電話給翠,她
自小就和翠的關係好,不甚喜歡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過了一會兒,翠給我發來短信讓我悠著點別累著,我回短信說今晚上演「三
英戰呂布」,可惜翠不太明白「三英戰呂布」是什麼典故。
這當然是開個玩笑,「呂布無心戀戰」,我只是在那兒喝了點酒,唱了唱歌
而已,付小費的時候,兩個姑娘卻不肯收,既然是霞的朋友,當然也是她們的朋
友了。
過了元宵節,翠帶著荷一起回來,在我那邊住了兩天,兩人激情依舊,翠還
忘不了那「花生米」的遊戲,我們去超市買了「怡口蓮」和棒棒糖,一下子我似
乎又尋回了與燕在一起的那段時光。
走前的一晚,翠讓我把她捆綁起來做愛,遊戲結束以後,我卻發現她的眼淚
奪眶而出。以為捆綁太粗暴而弄痛了她,忙給她鬆了綁繩,翠卻說沒什麼,我覺
得不對,一再追問之下,翠才說心情不好,不太想去那家KTV上班。
我沉思了一會兒,便讓她就不要去了,在這兒找份正經些的工作……第二天,
翠還是堅持要走,我也沒有強加挽留。
翠走了以後,幾天沒有和我聯繫,我有些不放心,打電話給她,翠說還沒去
上班,和朋友一起在玩。又過了兩天,翠打電話來說,跟著朋友去酒吧表演舞蹈。
翠從小就很有藝術天份,能歌善舞,直到現在身體還是很軟,就和人家練過
功的一樣,她有朋友練過舞蹈,在酒吧、迪廳或是夜總會裡演出,這些天正好缺
人,那些舞蹈翠一學就會,正好可以請她一起幫忙。跳舞的工作很累,一個夜上
要轉好幾個場子,一直要到淩晨才結束,翠到是覺得很有意思。
我特意趕過去看她的表演,昏暗的燈光下,翠穿著性感的演出服,和著富有
節奏的音樂,舞姿很美,我看得有些入迷,總覺得她在對著我笑,其實我站在暗
處,翠在臺上似乎沒法找到我。
一場舞跳下來,翠出了很多汗,跑出來找我,和我擁在一起淺吻著,我也是
第一次看到翠化這麼濃的妝,生怕把她的妝弄糊掉……
又是一年的春天來了,早春三月的空氣讓人有些陶醉。
梅約我出去吃飯,訂在一家很好的西餐廳,我到了以後,卻發現梅的身邊坐
了個漂亮女孩,梅介紹說這是她的女兒婷,我一直聽人家說梅的女兒很漂亮,這
一見也是果不其然,和梅母女倆吃了一頓飯,並沒有談及太多的事情。
過了兩天,梅突然又來找我,這一回她說出了正題,問起我對她女兒的感覺
來,我下子明白了梅的意思,梅很直爽的說她女兒對我挺滿意的,不知道我的意
思怎麼樣?
其實我對婷的感覺並不能算太好,倒不是因為這姑娘不漂亮,而是我注意到
了幾個細節,那天吃飯時婷顯出一副嬌嬌大小姐的樣子,脾氣似乎不太好,對著
餐廳服務員很不客氣,服務員把一個帶著湯汁的勺子不小心掉在她的身上,這姑
娘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只是礙於我在場,才沒有發作,但拿著紙巾拼命地擦著衣
服上的污漬,過了一會兒,又跑到衛生間去用水洗……
再有,服務員路過時,衣服蹭到了她的胳膊,婷本能地瞪了人家一眼,便拿
了濕巾去擦自己的衣服……
有句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婷在外人眼裡絕對是「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的物件,但我卻選擇了退卻,美女不是沒娶過,但老婆是要用的,不
是看的。
直接回絕梅,我也覺得不好意思,但我有一個很好的法寶――離過婚,我把
離婚的事告訴了梅,梅也很驚訝,她也不知道我是離了婚的……
本以為事情會就此了結,卻沒想到婷對我離婚的事並不在意,主動了給我發
短信來,讓我覺得事情很難辦……
三月裡的一個清晨,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吵醒,是翠在那頭哭泣,我問
她發生了什麼事,她說不想去跳舞了。
前一天晚上,一個有錢的老闆請了翠和幾個跳舞的女孩到她的別墅裡,讓她
們跳脫衣舞,然後一個一個地玩弄她們,翠拿到了錢,卻覺得非常地無趣,她睡
不著,就打電話給我。
我的心情也一下子就沉重下來,翠在KTV裡上班的時候,她從來不提和客
人間做什麼,這次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和我說了那些事……
我開始覺得自己是個自私的人,為了自己的所謂的清高地位,讓一個女孩無
助地在社會底層掙扎,我只是在需要的時候,把她作為了性欲的玩具,卻沒能對
翠負起那怕是一點點的責任!
終於,我決定讓翠收拾一下,到我這邊來生活。
掛斷了翠的電話,我的心情變得極差,中午的時候一個人就渴起了悶酒,入
夜時分,突然又接到了燕的電話,她說她不知道為什麼一早醒了就再也睡不著,
總是想我,問我怎麼樣,過得好不好。我只能用一些話搪塞著,心像快要裂開一
樣,掛斷了燕的電話,我淚如雨下……
那天,我在屋裡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開始要嘔吐的時候,翠卻來了,她見
狀便扶著我進衛生間,我大口大口地吐著,翠照看著我,輕輕撫著我的後背,突
然間翠驚叫起來……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翠趴在我的枕邊睡著了。
我喝酒喝得胃出血,翠叫了救護車把我送進醫院,已經兩天兩夜了,有個護
士說這姑娘一陪在我的身邊!
那些天,也虧得有翠在醫院裡照顧,看到翠忙得有些消瘦,頭髮也懶得好好
梳理,隨意地披在肩頭,我心裡面卻是暖暖的,翠也沒說過一個累字,總是用那
甜甜的笑容面對著我。
住院的時候,有許多朋友來看我,其中也包括月,我看到月進病房後看到翠
的表情,心裡面也有些好笑,到是翠主動叫了聲:「姐姐好。」熱情地拉著月過
來,月卻還是有些尷尬,和我聊了一會兒便告辭了。
送走了月,翠回到我的病床邊,調皮地向我吐了吐舌頭,那樣子好可愛!
從醫院出來的那天,翠和我一起打車回家。晚上我摟著她躺在一起,我讓翠
把衣服脫光,翠卻不肯,這也許是她這輩子唯一的一次對我的要求表示反對。
看了一會兒電視,翠突然對我說:「明天我想回去!」
「為什麼。」我很驚訝。
「沒什麼,就是想走……」
「不行,不是說好,讓你到這兒來的,你不許走!」
翠看我一臉認真的樣子,「卟」地一聲笑了出來,用手輕點著我的額頭道:
「傻瓜,我在這裡,你就想這想那的,那裡能養好身子……」
我看著翠,不覺動情,翠也是滿臉的幸福,笑著說:「那天我一個人就來了,
我得回去收拾一下。」
「你走了,我要是想了怎麼辦?」我開起了玩笑。
翠親了我一下,笑著說:「不許亂來,要養好身子,你要是表現好,下次我
帶兩個朋友來,看你有多少本事!」
我本來以為這也是翠的玩笑話,沒想到翠卻從來沒有騙過我!
翠搬過來和我住在了一起,她只帶來了一個行李箱,只有些隨身的衣物,幾
乎把所有東西都送了人,似乎是暗示著重新開始生活。
與此同時,我也終於想辦法解決了婷的問題,這事弄得梅有些不開心,我再
去醫院的時候,她的態度對我差了許多,我們的藥在她那兒又有些打不開局面,
不過我的工作已經小有成績,梅那邊的量,對我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唯一
覺得可惜的是月,我解釋了原因,月也笑了,便讓我賠還她上次請的那頓飯,這
自然沒有問題,只是上次的那場歡愛如何補償?
我又去開了房間,這一次是我「獻身」……
因為有了人照顧,我的生活變得有規律了許多,除非必要的應酬,我總是趕
著回家,因為家裡有我牽掛的女孩。
從那時候,翠便讓我教她學文化,我們一起去了圖書市場,買了初中的語文
和英語書,翠很希望能學好英語,我教得很認真,翠的學習也很刻苦,那段時光,
日子真的很美。
翠並不想一直呆在家裡,她找到了一份工作,在某個大超市裡做雀巢咖啡的
促銷小姐,錢並不多,但是她卻很開心,我特意跑到超市裡去看她,人群中高挑
的翠穿著鮮豔的服裝很是惹眼,看到如此的場景我會心地笑著。
與翠一同生活的日子很快樂,特別是在性事上,各種各樣的方式,想得到的,
想不到的,翠在那些方面絕對是個人間尤物……
每天回家的時候,便是我最快樂的時光,家裡面有個女孩等著你,用一個香
吻迎接你進門,我租的屋子很小,卻被翠收拾得井井有條,充滿了家的溫馨。
有一回,我回家的時候,翠正在洗菜,並沒發現我,水池邊的背影顯得很窈
窕,我悄悄地摸到她身後,有些淫邪地一把扯下她的褲子,翠穿的是那種鬆緊帶
的褲子,嚇得翠「啊」地尖叫著跳了起來,這才發現是我,叫了一聲「壞哥哥」,
卻又任著我對她的內褲進行了同樣的處理……
從那以後,這成了我回家的規定動作,如果哪天沒有,翠便會來問我有什麼
不開心的事。每次扯了翠的褲子,我還會有不時的驚喜,在那兒會找到糖、花生、
牛肉粒等等好吃的東西,於是更加讓我樂此不疲……
再有一次,我回家開著同樣的玩笑,卻沒找到什麼東西,翠有些調皮地笑著
說:「今天要嚇你一跳!」
我問她是怎麼了。翠從她身體內取出那已經溫熱的雞蛋送入我的嘴裡,那種
獨特的幸福感我已經無法再抗據……
還有一次尷尬事,我回家正想來個「霸王硬上弓」,翠搖著頭輕聲說著不行,
還用手指著房間的門,正是欲火中燒的我,也沒聽清楚她說的是什麼,一下子領
會錯了翠的意思,以為她是想到房間裡去做,於是一把抱起翠,跑進屋裡,將翠
丟到了床上,翠掙扎著跳起來,迅速地拉起褲子,翠這樣反常的表現,讓我本能
地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屋角正站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荷,我只能厚起臉皮,
呲牙一笑!
四月的一個周未,霞來找我們玩,翠與霞的關係好,兩個女孩自小就是無話
不談,霞是那種已經在色肉場上混得很「油」的女孩子,三句話不離那些事,她
問翠我在床上的本事怎麼樣,翠抿著嘴笑著點點頭,我也很流氓地說了一句:
「要不要試試!」翠笑著瞪了我一眼。
後來霞又問妹妹,我在床上最喜歡玩什麼花樣,這一回翠卻直截了當地說:
「他呀,喜歡把人綁起來……」
我覺得混身不自在,難為情地想找個地方躲開。
「你是不是喜歡虐待我妹妹!」霞喊的很大聲。
「沒……」我趕忙解釋。
「沒有拉……」翠連忙也和姐姐撒起嬌來。
「我就知道,像妹夫這樣的,白天是教授,晚上就是禽獸!」霞也笑了起來。
晚上,姐妹倆睡床,我睡地上,翠和霞在床上有說有笑,我一個人先睡著了。
入夜的時候,我覺得有人鑽進了我的被子,但我馬上就感覺出這女孩不是翠,
腦子是清醒的,但我卻無法抵抗這樣的誘惑,霞的身體是一絲不掛的,光滑柔軟
的胴體緊緊地纏繞著我,讓我無法呼吸,漸漸地腦子裡已經是一片空白,霞的呻
吟聲在寧靜的小屋裡顯得很突兀……
這時候,翠也從床上下來了,躺在了我的身邊,於是我很快將身體又移到了
這一側,翠也同樣熱情地接納著我,這一夜是享盡齊人之福……
早上醒來,兩姐妹都躺在我身邊,人生有這樣的境遇,還有什麼值得追求的
呢!(至少當時我是這麼想,也許這也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夢想,但現在認為這
與吸毒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霞要看我是怎麼樣把翠綁起來玩的,我昏著頭腦,翠卻也沒有反對,於是我
便在另一個女性面前進行著「表演」,慢慢將翠捆綁起來,堵上嘴,然後在翠的
「掙扎」中與她做愛,這時候,霞也過來吻我,吻我的胸、後背,直到我的臀部
……
晚上,姐妹倆把地輔弄得好好的,因為那張小床根本無法承受我們三個人,
有意思的是,我和翠配合著,把霞捆了起來,捆的是那種叫「四馬倒躦蹄」的花
式,把霞的手腳都在她身後捆作一處,讓她也嘗嘗被捆綁的滋味,霞大叫著讓我
幫她解開,翠卻拉著我,我動情地與翠一起做愛,讓霞在一旁做觀眾……
霞過來住了幾天,走的那天,我回家沒發現姐妹倆一起做飯的身影,進了房
間,卻發現床上的一隻大麻袋,麻袋正在蠕動著,我解開麻袋,裡面正是被捆著
手腳,堵著嘴的翠……霞已經走了,怪不得回家前翠打電話過來,問我什麼時候
到家。
接下來的一天,我和翠一起看A片,一王三後,翠問我是不是喜歡和幾個女
的一起做愛,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那這樣,你會不會就不喜歡我了……」翠又問。
「怎麼會呢?」
「真的?那你會不會喜歡上霞?她長得比我漂亮吧!」
「不會的!」這個問題真的讓我很難回答,翠能問出這樣的問題,足可以顯
出她的天真!
我那種完全不負責任的回答,對癡心的翠產生了一種誤導。
翠並不在乎我在性問題上對她是否忠誠,只要她能感受到我對她好,她便已
經心滿意足。她唯一的目標就是讓我開心,讓我快樂。一開始,我以為這是一種
幸福,自己也毫無控制能力。
翠是個癡情的女孩,有時候癡得讓我簡真無法相信,有一天,我出差回家,
小別勝新婚,翠卻來了月經,身子不方便。翠
很體貼,用嘴幫我含了很長時間,我也去吻她的下體,翠攔不住我,只能任
著我去親,我已分不清哪是愛液,哪是經血,一股腦地吃了下去,翠很感動,也
就不顧了那些,和我做了愛,事後,我已經甜甜地入眠,翠卻一晚上沒睡,因為
她聽人說那個是有毒的,怕我吃了會有什麼事,所以一晚上都看著我……
我把翠擁在懷裡百般撫慰,感動之極,翠在我懷裡睡著了,我就這樣一直抱
著她,直到她醒……
不過,我們倆之間也有過一次不快,那天,我們倆一起收拾屋子,無意中,
我發現了一盒「毓停」(事後緊急避孕藥),我問她吃這個幹什麼,翠說我不喜
歡用安全套,她怕懷孕。
我和翠在一起的時候很少會用安全套,一是不喜歡,二來是對她的信任,三
來也是不怕對她負責任。我說懷孕怕什麼,她如果有了孩子,我就娶她。
翠看著我,不知道怎麼了,最後蹦出一句:「你真的會娶我嗎?」
我好像被翠扇了一耳光般,覺得對翠一片真情,卻最終得不到她的信任,就
這樣莫名地發了火。
翠的嘴角動了動,傷心和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
我一下子就意識到自己是個混蛋,翠的擔心完全有道理,我們倆的生活境況
差別如此之大,我也已經不太相信什麼海哲山盟,如果有什麼阻力的話,我和她
能堅持得了多久?
我連忙向翠認錯,百般撫慰著她,這才讓她的心情漸漸平靜了下來。又過了
一會兒,翠便主動把那盒藥丟進了垃圾筒裡,回身又一次投進我的懷抱,柔聲在
我耳旁道:「只要有你疼我,我啥得樂意!」
到現在為止,翠因為受了我的委屈而掉眼淚就這麼一次。也因為這次的事情,
更是讓我對翠疼愛有加。
7月上旬,燕從美國回來,於是就發生了《這些年,那些事》未尾的情節,
燕走了以後,翠挽著我手站了好久,隨後她便伴著我漫無目的地走著。
翠很明白,燕才是她的競爭對手,幾乎已經做好了撤退的準備……
翠做出了一件讓我很驚訝的事。她想把荷拉進了我的生活,梅很直接的說:
「你看荷怎麼樣?」我說當然好呀,翠繼續說:「我覺得她最適合你,她從小就
乖,讀書又好!」
「嗯,讓她做個小的吧!」我開起玩笑來。
「你別開玩笑了,我問過她,她樂意的!」翠卻一本正經地對我說。
我嚇了一跳,說:「你,怎麼辦?」
「我……突然和你不配……」
我把翠摟進了懷裡,翠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我明白這幾天她在想什麼心
事,燕的回來,有些刺激了她。
為了這些困惑,我又一次去請教了知心的柳,把翠和事情都告訴了柳,柳也
嚇了一跳,不過姐姐就是姐姐,她一個人到了我這邊,請我和翠吃飯,一番長談
過後,柳給了我一個影響我一生的建議――翠是個很不錯的女孩。
有了柳的意見,我的意志也一下子堅定了起來。
記得是八月的一天,翠突然對我說月經已經晚了幾天沒來了,我立刻明白會
有什麼事情發生,帶著她去醫院一查,拿著妊娠陽性反應的報告單,我陷入了一
陣喜悅之中,翠卻並沒有很高興,也許她意識到了後面的路不會那麼簡單。
事情果然如此,儘管在父母面前我隱瞞了翠的那一段隱私,卻回避不了門弟、
家庭、工作、學歷上的問題,二老痛心於我對婚姻的隨意,堅持說現在看得上,
今後一定會後悔……
我帶著翠回去見父母,二老卻連門都沒讓她進,翠又一次哭了,我終於勇敢
地將翠保護起來。
也許是因為傷心,翠下身見了紅,以為孩子要保不住,幸好去醫院檢查下來
還好,打了幾針黃體酮,在醫院裡翠眼淚汪汪地對我說:「這個孩子還是不要了
吧!」我卻堅定地搖著頭。
面對著親情與愛情,我又一次退到了兩難的懸崖邊,但這次我堅定地選擇了
愛情,和翠迅速地領取了結婚證。
霞給我出了個點子,讓我帶著翠回家鄉把婚事先辦了,那邊農村裡保守,等
以後翠的肚子大起來,事情怕就不好弄。
我問幾個朋友籌了些錢,帶著翠去了安徽,給了岳父母八萬塊錢的聘禮,在
村裡辦了一場熱鬧的婚禮。至少在翠的家鄉,我是先有了名份。
回到這邊,父母知道我們已經領證,更是怒不可遏,差一點就到了斷絕關係
的地步。
翠見我與家人弄得如此之僵,又萌生了退出的想法,她還是想趁早把孩子流
掉,但又不捨得,畢竟是我和她的骨血……
正在山窮水盡之時,父母過來和我們做最後的談判,細心的母親發現翠走路
的姿式有些不同於平常,便問我翠是不是已經懷孕,我點頭承認已經快三個月了。
事情終於柳暗花明,年底,父母催促著我們趕快補辦一下婚事,我的堅持終
於有了回報。
翠是個很孝順的女孩,婚後,她並沒有因為父母當時的阻撓而與他們結下仇
怨,隻字不提當初之事,父母也從這件事上漸漸看出這女孩的善良。
母親患癌症辭世前,拉著翠的手,說翠是個好媳婦,當初是她的錯……
柳暗花明之後,父母出資讓我們去安置一個自己的家,於是,2006年初,
我和翠搬進了新家。
我買的是一套二手房,一是急著要住,二是買新房要裝修,翠又懷了孕,怕
對她的身體有影響。雖然這也是一個舊社區,周邊環境也不好,面積也只是70
平米的老式二居室,但翠卻已是心滿意足。
我把房子略作整修,粉刷一新,又買了新的傢俱,佈置了一個新房,家顯得
特別溫馨。搬家那天,好多朋友一起來幫忙,好不熱鬧。
晚上,我和翠到樓下送別了朋友,回到二樓的家門口,翠卻不肯進去。我問
她怎麼了,翠卻笑著說:「你不是要用麻袋來搶我嗎?」
我這才明白,笑著從打好包的箱子裡拿出了繩子和麻袋,趁著樓道裡沒人,
把妻子五花大綁,翠一臉的幸福,任著我把她裝入麻袋中!
我怕傷到翠,所以不敢把麻袋扛起來,只能是在地上拖著麻袋走,就這樣把
人「搶」進了洞房……
翠懷孕後需要照顧,但翠一點都不嬌氣,我有時會去一些必要的應酬,她都
是一個人,我想在家請個阿姨,翠卻不肯要,她從小就不習慣被人服待。荷還在
讀書,能照顧到翠的,便只有她姐姐霞了。
霞基本上每週都會來一次,現在想來這可能是翠的有意安排,但這時候我和
翠已經是正式的夫妻了,面對著霞,我不知道如何把持自己。
自從翠懷孕後,我們便沒有了性生活,開始時翠會幫我用嘴,但後來她的妊
娠反應大,老是想吐,所以我也不捨得再讓她動嘴了。
霞每次過來,對我絕對是一種誘惑,有一次,我終於忍不住小房間裡和霞發
生的性關係,霞很配合,也許她也是在等,我的能力很不錯,霞幾乎要給我打滿
分,問我是不是憋壞了!
回到房間和翠睡在一起,我心裡面卻有了一種負罪感,既然有了第二次的婚
姻,為什麼我還要選擇不忠!翠卻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又讓我的心情有所寬
釋。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兩二次,這話說得沒錯,一個男人的自製力是絕對不能
相信的,有一段時間,霞見我不主動,便會來主動挑逗我,就這樣,我在矛盾中
前行,犯著天底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翠的肚子一天天地在大起來,懷孕五個多月的時候,情況比較穩定,理論上
可以嘗試一下性生活,翠也很想,於是我就和她試了一次,不敢太用力,淺嘗輒
止,翠有些快感,但遠不及懷孕前那麼強烈,翠自解是不是因為沒有把她捆起來,
才不那麼興奮,讓我也逗笑了。
有一天,霞過來看我們,姐妹兩個在房間裡嬉鬧,我進門的時候,便發現霞
脫下了翠的內褲,正在笑話她沒有毛,說是等她進產房的時候,護士都不用幫她
剃毛的,翠也不服氣,說霞的毛也多不到那兒去,剃刀只要刮一下也全能剃光。
姐妹兩個當著我的面在說這些話,讓我又春心勃動起來……我讓霞去幫我們
拿安全套,霞不肯,姐妹兩個便猜拳,最後還是霞輸了!
我又一次和姐妹倆在同一張床上歡愛,但這也是最後一次。
人生就是這樣,不要以為你就是阿拉伯王子,也不能以為自己就是金庸小說
裡的男主角,生活是現實的,你知道了妹妹的想法,但你猜不透姐姐的心思,真
想左擁又抱的生活,只能用金錢,用感情是維繫不了的,因為你不可能把愛平等
地分給兩個女孩。
沒過多久,霞突然來找我,因為她發現自己也懷孕了,霞問我在她與翠之間
會選擇哪一個,我說我會選擇翠,因為我已經答應了翠。
霞淚如雨下,在我心目中,霞是一個很堅強的女孩,但我實在不能再伸出一
隻臂膀讓她去依靠。我是禽獸,徹頭徹尾的禽獸!
霞沒有多說什麼便走了,我回到家裡,翠看我臉色很不好,便問我有什麼事。
第一時間,我就坦白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心裡面已經做好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的準備。翠卻反而安慰起我來,因為霞此前已經對翠說了這件事,只是霞說她也
弄不清這個孩子應該是誰的……
幾天過後,霞又來找我,她已經去做了人流,霞也坦誠地說這個孩子也不一
定是我的,前兩天之所以來找我,是因為她看著妹妹那麼幸福,自己卻像無根的
小草一樣沒有依靠!
經過了這一次變顧,我才徹底認識到責任對於婚姻的重要,有些事,即使是
翠默許,但如果我是愛她的話,就沒必要去那樣做,到頭來誰都得不到好處。霞
與翠依然是好姐妹,但我卻只滿足於一夫一妻的甜美家庭生活!
女兒的出生,讓我與翠的愛情有了結晶,也讓我的事業有了起色。我也把翠
遠在安徽農村的父母接了過來。從此,我們的生活變得簡單而又幸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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