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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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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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晚的經歷，感覺很遙遠，好象不是自己……（作者：不詳）
想起那晚的經歷，感覺很遙遠，好象不是自己……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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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的知道這裏有各種各樣的人，嫖娼的、販毒的、行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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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在廣州打工過一段時間，既然是外地人，我就衹好租房住，既然腰包
不太鼓、兼人生地不熟，首選當然是臭名昭煮的石牌村。
我生於長於北方，所以石牌的建築格局讓我大吃一驚！
我想不到距離鬧市區衹不過幾十米處，就有這樣陰暗混亂的地方——窄窄的
信道衹有一米多寬，縱橫交錯有如迷宮；身邊是灰色的水泥墻，無論去到哪裏，
感覺永遠是一樣，狹窄、昏暗，以及到處都是的雜亂無章的所謂「士多」；無數
發廊裏慵懶的眼神、遍地橫流的污水、以及刺鼻的熏香的味道；水泥墻上貼滿了
各種租房廣告、性病廣告、各種家電、家具的轉讓廣告……
但這裏房租是便宜的，所以我就住了下來。
我非常不喜歡這個城市，而且，廣東人大聲吵嚷著無比難聽的方言也讓我厭
惡；街上和車上永遠是擁擠的、悶熱的；在我住的小巷裏，任何地方都能看到各
種敵意以及戒備的眼神！
我清楚的知道——這裏有各種各樣的人，嫖娼的、販毒的、用各種方式行騙
的……
我２６歲，大學時入的黨，身邊這個環境總讓我聯想到小時候受黨教育時自
己假想的腐朽墮落的資本主義地獄的形象。這讓我無時無刻不感到鬱悶！
我現在一個人住，所以經常肆無忌憚的自慰。自慰這個習慣已經保持了十來
年！當然，以前通常是在夜深人靜的被窩裏，輔助設備通常是用我的襪子。
在我所成長的北方，「性」這個話題是極少談論的，即使是大學裏互相以為
下流惡心的哥們、已經可以互相切磋Ａ片心得的哥們，也沒有互相談論過各自的
自慰經歷，既然正常的性生活對我這樣沒錢結婚的人來說是如此遙遠，於是我就
這樣默默的自慰了十來年，到現在我仍然是一個童男。
我對於女人的性器官是如此陌生，以至於夢遺時所能想象的、讓我興奮的場
景……仍然是我在自慰！——這時常讓我一個人偷偷慚愧。
一個星期二的晚上，我因為工作上的挫折以及對未來的無奈的展望而失眠，
所以我衹好自慰，希望能借助那短暫的快感讓自己麻醉，繼爾入睡。
我達到了目的，我睡著了，但我做噩夢了，灰色的絕望的夢！醒來後我感到
了巨大的壓力，於是我繼續輾轉反側……
突然靈光一閃：每天經過發廊時穿著黑色緊身短褲的女人跳入了我的腦裏！
這一刻，十多年來對女人的渴望突然不可遏止的奔涌而來，而且現在沒有任何東
西限制我，衹要願意花錢，我就能滿足自己，沒有人知道我是誰！
我給自己點了一支「椰樹」牌香煙，我的手在顫抖，我在盡力將腦裏面各種
骯臟的字眼和圖片抹去。然後我看了一下表，是凌晨兩點，於是我穿著拖鞋下樓
找妓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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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親愛的編輯先生，不好意思拖這麽久，主要是我看到我上次的文章很快
就被更換了，這讓我理解為觀眾不喜歡如此醜陋的事情，因此就沒有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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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很靜，但小店和發廊仍然有亮光。我沿著剛剛熟悉的路，拐了兩個小小
的街口，找到了那個經常在我下班時挑逗我的發廊。
站在門口，有點遲疑，這畢竟是被多數人視為罪惡的事。也許僅僅是半年以
前，我還會對此類舉動十分的鄙視，想不到，現在我自己竟然也不知不覺想嘗試
這種事情……
但後來我懶的再想，一下子推門進去了。
已經是深夜，發廊裏並不熱鬧，衹有三個女的勉強的向我笑，我看的出她們
的笑很無奈、很疲憊。有個年紀稍微大點，約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女人用普通話
說：「先生要洗頭嗎？」
我聲音很低沉的說：「是……」一邊奇怪自己的聲音怎麽會這麽老成穩重，
而且這種聲音毫無疑問非常不適合這裏的氣氛。
「請問是洗哪裏呢？」
我不知如何回答，衹好草草了事的在自己胯部隨便這麽一比畫，當然，她們
都明白。於是——
「請問，先生您在這裏洗還是到妳那裏洗？」
我努力想裝出老油條的樣子，但我知道，我在她們眼裏看起來仍然是怯生生
的。我說：「怎麽收費？」
「在這裏交坐臺費２００，到妳的地方收４００。」
於是我選擇了４００——可能是為了安全和隱秘。我還不能接受就在這種地
方，差不多是在眾人的監視之下做這種事情，或者說還不想如此草草了事的失去
我的童貞。
然後她們就叫我挑選小姐。
實在也沒什麽好挑選的，衹有兩個候選人，因為畢竟已是深夜——我估計以
前我看到的那些比較好看一點的已經被人挑走、不知到哪裏過夜了。也許就在我
的隔壁。
我看了一下，兩個女孩年紀都不大，頂多２０歲的樣子，其中一個打扮比較
入時，看來經驗也比較豐富，一看就很潑辣，她若無其事的面對我買家的眼神；
另一個就有一點畏縮，從她不自然的強笑中，我很清楚的看出了這一點。於是我
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因為我知道自己是個生手，同時，也不象有錢人，隱約怕見多識廣的前者笑
話我，或者以輕蔑的方式跟我勒索小費，我估計這種情形會讓我很尷尬。
於是我交了錢。那個被我選中的小姑娘立刻做出很高興的樣子，向我靠了過
來。我仍然在臉上保持著冷靜，但一衹手已經搭在了她的胸部——與其說是我想
立刻享受我的權力，不如幹脆解釋為我想為自己壯膽！
（這是我有生以來如此肆無忌憚的把手放在異性的胸上，感覺是綿軟的，但
環境不配合，我並沒感到有多舒服。記得我曾在大學食堂裏排隊買飯時，肘關節
不小心碰到了後面排隊的漂亮女生軟軟的胸部，當時讓我沉醉了好一會。唉，奇
怪的女人！……）
於是，我和這個小姑娘兩個人在狹窄的街道上走，向著我的住處走去……
偶爾，她的肩撞在我的胸口，這讓我的心頭一震——
我想起來，大約四年前，我上大二的時候，我也曾與我短暫的初戀女友這麽
走過，我的女友是我從初中一年級就開始暗戀的漂亮女孩，成績也相當好，在中
學裏是十分引人注意的。在我糊塗的青春期當中，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們兩人
會這樣近的走在一起！
那天晚上，她的肩也如這般輕輕撞在我的胸口，而當初我是什麽反應呢？我
記得我當時是趁她不注意，輕輕在她頭發上一吻，然後仰天輕輕舒了一口氣，對
著漫天閃耀的星鬥，我對自己說：此生無憾矣！
（那種幸福和滿足無法形容，我平生經歷過僅此一次！）
而現在呢，我終於忍不住苦笑！——當我神往十年之久的女性性器官近在眼
前時，我為什麽會感覺如此無可奈何呢？
天空的星鬥已經很久沒注意看了，現在再看一眼，平平無奇，完全沒有那種
閃耀的感覺，更加不必說的是，我的初戀情人做夢也想不到我現在會如此墮落！
（這就是我執意離開家鄉來體驗外面的世界的收獲嗎？）
一轉眼已經到了我的住處，我取出鑰匙在黑暗中開了門，在悶熱中走到了四
樓我的房間，再開一次門，然後就到了我雜亂的小窩。我打開燈，直接把那小姑
娘摁在身後的門上，面無表情、直勾勾的看著她——年輕的身體、空白的眼神，
如此而已！
她被我看的有點害怕，說：「把燈關了吧，我不習慣……」
我默默的把頂燈關掉，將洗手間的燈打開——這樣，黃色的燈光透出來，把
我的小窩照的昏暗。（我想這是合適的燈光了！）
好象是受電影的啟發，我毫不費力的把她抱起來，準備放在我的床上，替她
脫衣服（奇怪的是我一點也不緊張，也不著急）。但她努力掙脫了我，小聲說：
「我要先洗洗……」
我無聲的點頭答應。
當時是夏天，她穿的也不多，自己幾下就脫光了，完全不避諱我的存在，我
本能的轉過臉去——這一刻，我忘記了自己是個嫖客。
她很自然的走了進去，就用廣州溫乎乎的自來水給自己衝洗，我在門外看著
她的背影，纖細的腰部，和緊繃繃的臀部，我終於勃起了！
沒等她把自己擦幹，我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凶狠的從後面抱住了她，
我的手粗暴的在揉搓她的乳房。我感到自己的下面緊緊的貼在她的臀部側面，我
感到很興奮——因為這簡單的場景讓我丟掉了一直在腦海中糾纏的罪惡的感覺，
現在我們衹是健康的動物！
我完全不在乎她的反抗，不由分說的把濕淋淋的她抱起來，摁在了我鋪著涼
席的床上，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我緊緊的抱著她，注視著她。這時候，她不知
為什麽停止了反抗，反而微笑著看著我，眼神已經不象剛才那樣空洞。
我突然感覺到：也許在這一刻，她有點喜歡我了，我十分清楚自己的樣子，
比起醜陋無力的廣東人，我高大、白皙、健壯的身體，即使在街上也是引人注目
的。
但是，這片刻的感覺立刻被我的性慾所取代，我什麽也不想了，我衹想要她
的身體——我的下體在她的下體處衝撞尋找，但不得其門而入。她閉上了眼睛，
嘴微微張開，似乎在享受我的雜亂無章。
過了一小會兒，她的小手無聲無息的從暗處伸出來，握住我的下體，然後將
它導向了她的隱秘之處。在一剎那間，一種無比溫暖、無比柔軟的感覺自我的下
體襲來，直衝腦際！……
我不由自主的閉上了雙眼，仰起頭，我咬牙切齒，無比猙獰，但在恍惚中我
感覺自己好象看到了天堂，然後一股不可遏止的衝動使我顫栗，我的全身都在收
縮——我知道，我在她的入口處爆發了！
我伏在她的身上抽搐，毫不遏制的大聲喘息，天堂的感覺仍在腦際回蕩。我
緊緊的、緊緊的擁著她柔軟的雙肩……
過了好一會我才醒來，我知道我已經是個男人了！
長出了一口氣，我無力的在她身旁躺倒。一躺就再也不想動……
我靜靜的躺在那裏，漸漸回到了現實中，心裏亂糟糟的不知在想些什麽；與
此同時，她很小心的下了床，到洗手間裏為自己衝洗。
我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過了一會，她很安靜的回到我身邊躺倒，我用左臂支撐著自己，右手隨意的
玩弄她的乳房——她的乳頭仍然是硬硬的，可能是因為剛剛衝洗過的緣故，有點
涼，同時也很堅挺。
這時候，我感到很舒服。因為我又可以不用去想頭腦裏那堆亂七八糟的事情
了。我竟然可以微笑的跟她說：「我是不是很沒用？我知道我剛才早泄了……」
她的無聲的偷偷的笑，是那種小女孩的笑，沒有我期待的嘲笑的意味。
我說：「這是因為我很久沒有碰女人了才這樣，一會我就好了，我們再試試
看……」
她仍然無聲的點點頭。
我又給自己點了根煙，順便看了一下表，是凌晨兩點四十分。
我喜歡她的身體，很緊繃的感覺，我知道她很年輕。這與我以前想象中的叼
著煙、滿臉蠟黃的老女人的妓女形象完全不同，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她與妓女聯
係在一起。整個感覺更象是我在火車上邂逅的一個旅伴。
我忍不住又開始撫弄她的乳頭——很敏感，我的幾下揉搓就可以讓它直立起
來！乳房很圓，大小正合適，我的手剛剛可以握住，握住的時候，我感覺非常舒
服，那是一種很恬靜的感覺……
我的手向下滑去，現在是平坦的腹部，很平滑，很溫軟，即使在黑暗中，我
也能感到整個腹部很白皙。我喜歡這樣的腹部，在我看來，這簡直是女人身上最
性感的地方！
我忍不住我臉靠了上去，輕輕揉搓她的小腹，我閉上了眼睛。同時，感覺不
知什麽時候，她的小手已經在輕輕撫摩我的寸頭和我堅硬的胡須。黑暗中，我向
下看去，在她的下身有一處模糊的黑影，我看不清，衹知道這是我以前最感到神
秘的地方！
我要用手去撫平她的陰毛，被她堅決制止了，但在黑暗中看到的那一從草卻
使我又開始興奮起來，幾乎是立刻，我感到我的下體又飽滿的膨脹起來……
我手忙腳亂的戴上保險套，用自己的身體把她的兩腿撐開，她似乎也在配合
我，將身體微微抬起，所以這一次我毫不費力就找到了位置，衹是入口處還有點
發澀。
現在我已經不緊張了，以前學過的《肉蒲團》等參考書中提到的有關知識讓
我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龜頭輕輕在她的入口處摩擦，我一點也不著急。
這時候我發現她閉上了眼，好象很痛苦的樣子，她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
我的臀部，我感到她在用力把我向裏拉近，於是我慢慢的向裏插入，直至盡頭；
然後我就這樣一動不動的抱著她……
我時不時收縮下身的肌肉，讓我的性器膨脹，我可以同時感到她緊緊的包圍
著我，我的每一次用力，她的表情都會痛苦的抽搐一次。輕聲問她：「疼嗎？」
她閉著眼睛搖了搖頭，好象很不願意回答我的話，同時，兩臂繼續用力抱住我的
臀部，把我向她拉近……
我很滿足她的這種表現，因為我現在把她看成了我的女人，而我對任何一個
我接觸過的女人都是心懷感激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是感激。
與此同時，我用雙手勾住了她的雙肩，我開始衝撞，我能清楚的聽到我們的
小腹碰撞發出的聲音，這種聲音讓我聽起來十分消魂。我不停的衝撞著，似乎要
把多年積壓的慾望全部發泄出來。我感到酣暢淋灕！
偶爾我會看一下我們下體交匯的地方，我的陰毛和她的陰毛混在了一起，黑
乎乎的一片，這副圖象也讓我無比興奮！
她已經開始忍不住發出呻吟，我感覺好象這是她進門後首次出聲。這時候，
我拔了出來，下了床，赤腳站在地上，我拉著她也這麽做，她順從的跟著我，然
後背對著我，我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胯部，從她的後面進入了……
這時候，我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大幅度衝撞！
我在黑暗中閉上了眼睛，耳中清楚的聽到我的小腹撞擊在她臀部的聲音，是
那種醜陋的「啪、啪」的聲音，這種邪惡的聲音讓我沉醉！
我仰起頭，毫無意識的用盡所有的力氣衝撞著她。不知過了多久，那種爆發
的慾望如期而至，我用一衹手抓住她的胯部，繼續快速狠命的衝撞，另一衹手緊
緊的握住了她的左乳，同時，小臂在她的右乳上摩擦……
在頭腦一片昏暗中，我第二次射精了！——爆發的感覺是如此令人沉醉……
當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完成發射後，我緊緊的抱住了她。我能感覺到她在用力
緊緊的夾住我的性器，不想讓它滑脫出來。我們就這樣保持著姿勢，直到我的下
體終於無力的鬆脫出來。我感到疲憊至極！
在以前的自慰經歷中，每次射精後，我的感覺是除了疲憊之外，就是永遠也
無法擺脫的罪惡感，這次也是一樣。但我想一個人來體會這些感覺！於是我立刻
找錢包，速度快的令我也感到詫異。
我飛快的點出額外給她的二百元小費，然後跟她說：「……好了，妳可以回
去了，以後不要說妳認識我！」
我知道當時自己醜陋的要命！
輕輕的關門聲告訴我，她已經離開了我的房間。我點了一衹煙，把燈全部關
掉，一個人躺在床上，默默的看著面前閃爍的煙頭出神，一種巨大的空虛感籠罩
了我的全身！我決定睡覺，盡快到夢裏去。
我如願以償的睡著了，但我記不起來我究竟有沒有做夢。
第二天，我照樣去上班，感覺兩衹眼睛澀的厲害，很累，一照鏡子，嚇了我
一跳，我的眼窩竟然深陷。但我的精神好的很，幾個小時之前無處不在、無可措
手的煩惱現在都看起來很平淡，我驚訝自己從裏到外都是輕鬆的！
一年之後，我回到了北京。有了自己的漂亮女朋友。
有時候想起那晚的經歷，感覺很遙遠，好象不是自己……
【完】
ＰＳ：
最近在這裏舊資料時發現的，盡管文章無名，但很真實和感動——青澀歲月
對情慾的壓抑、衝動、純情；入世之初的艱難、無奈……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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