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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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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竊玉:蠻荒小村的風流孽情】(第二卷)(21-30)作者:聚寶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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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21-30)
作者:聚寶彭
第二十一章用嘴親下它
老師的手不停地在依拉光的羞處撥弄着,撩撥得她那裏濕淋淋的騷癢不已,
小手中緊握着老師那個滾燙的東西,忽然間羞澀地想着,不知道老師的這個大家
夥插到自已的下面,肯定會很舒服吧?隻是老師的東西這麽大,自已的下面那麽
小,怎麽進得去呢?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林子裏那對偷情男女的戰鬥卻已進入了尾聲,那小夥子
象發了羊癫瘋似的,屁股一個勁地在姑娘的兩腿中間亂聳着,忽然噢的叫了一聲,
然後趴在那姑娘的身上一動不動了。
依拉光害羞地指了指林中:「老師,他們……」
王寶郁悶不已,這也太快了些吧,他還正在興頭上叫,那男的就結束了,他
趕緊捉着她的小手快速地撸着,想在這對男女出來之前發洩掉。
依拉光緊張地盯着林中:「老師,可以了嗎?他們就快出來了。」
「快了,快了。」
那兩人這時已整理好衣服站了起來,依拉光見狀,立刻丢開了手慌裏慌張地
轉身就走,弄得王寶不上不下的,好不難受。
經過剛才那段小插曲,依拉光和王寶的關系自然便親近了許多,依拉光主動
地牽着老師的手,象個溫柔的小媳婦,一路上雖然兩人一句話也沒說,但她的心
裏卻始終是甜滋滋的。
很快到了依拉光家樓下,竹樓上黑乎乎的,她的母親好象已經睡了,隻有盡
職盡忠的老黑又在那汪汪的叫着,依拉光朝它吼了一句,它便乖乖地停住了。
王寶正準備跟她告别,依拉光卻拉着他的手不放,忽然問了一句:「老師,
剛才我姐都說了,隻要你肯發誓,她就願意嫁給你,你爲什麽不肯呢?」
「其實這裏的山美水美人也美,我也蠻喜歡你們這裏的,隻是——」王寶不
想欺騙她,便如實地回答道,「我也不能肯定會永遠呆在這裏。」
王寶沉默了。
「哦,」依拉光有些黯然道,「我知道,我們寨子窮,所以老師遲早都會離
開這裏的。」
依拉光一轉身,緊緊地抱住了他,把小臉埋在他的胸膛上:「老師,我喜歡
你,我不想你離開。老師,你就答應我,留在我們寨子裏,好不好?」
王寶說不出話來,隻好低下頭去,在她小嘴上輕輕地親了一口,剛要把嘴移
開,依拉光卻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主動地吻住了他的嘴,把火熱的
小舌頭鑽了進來。
好一會,她才松開了手,抹了抹自已的小嘴,羞答答地看着他道:「老師,
留下來吧,我和我姐都嫁給你做老婆,好不好?」
王寶激動得小心肝亂跳,忽然間靈光一閃,道:「依拉光,等我離開的時侯,
你和你姐還有你媽媽,你們跟我一起走,怎麽樣?」
「真的?」依拉光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但随即又暗了下去,
「就怕我姐和我媽她們不肯走,咱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裏,早已習慣了這裏的
生活,她們肯定舍不得離開這裏的。」
王寶道:「咱們可以慢慢地勸她們,我相信她們肯定會同意的。」
依拉光想了想道:「可是我們除了種田,什麽也不會,離開了這裏,怎麽生
活呀?」
王寶重重地一拍胸脯,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來養你們好了。」
「你來養我們?」依拉光吃驚道。「老師,你是不是很有錢啊?」
「我也沒什麽錢,可你真要成了我的小姨妹,我當然得掙錢養活你們了。到
時侯我還要把你送到學校裏去讀書,供你上大學,怎麽樣?」王寶得意洋洋地吹
噓着,心想就憑他的本事,想掙多少錢都不成問題,别說養她們母女三個了,就
算再多養上幾個美女,也是小菜一碟啊。
「那太好了。那我回去後就去跟媽媽和姐姐她們說去。」依拉光興奮地一頭
撲進他懷裏,緊緊地抱着他,「老師,謝謝你。」
軟玉溫香抱滿懷,少女嬌嫩的雙乳軟綿綿地抵在他的胸口,王寶到現在都還
沒熄下去的邪念又冒了出來,小家夥立馬又硬了起來,他故意在她腹部頂了一下,
引誘道:「依拉光,那你要怎麽謝謝我呢?」
依拉光小臉一紅:「老師,你真壞,又故意用那個東西頂人家了。」
王寶故意裝出難受的樣子來:「老師那裏一直都憋着,難受啊!」
「那怎麽辦?」依拉光輕聲道,「老師,你現在是不是特别想和女人那個?」
「嗯。」
依拉光便緊緊地咬着嘴唇,很堅定地說道:「老師,那你就來玩我吧,我…
…我願意給你。」
王寶趕緊搖頭道:「不行,不行,你現在的年紀還小,不能做這種事的,我
要是把你那個了,豈不是害了你。」
「可是你……」
依拉光感覺到老師的那個東西又在頂他了,硬硬的,象個頑皮地小老鼠似的,
老想往她的腿縫裏鑽,那種堅硬的感覺撩撥得她的小心肝怦怦亂顫,她忽然大膽
地把手伸了過去,靈巧地拉開他的拉鏈,将他早已昂然的雞巴掏了出來,小手輕
輕地握着它,王寶立刻舒服地哼了一聲,依拉光受到了鼓勵,便捉着它輕輕地滑
動起來……
月光下,依拉光昂着俏麗的臉龐,粉紅的小嘴微微地嘟起,說不出的嬌嫩可
人。
王寶看得心癢難耐,低聲道:「用你的嘴親下它,好不好?」
第二十二章
「用嘴?」依拉光吓了一大跳,「老師,你太壞了,竟然要人家用嘴親你尿
尿的東西,好惡心啊!」
王寶哄道:「這怎麽會惡心呢,你沒看到那個錄像裏面,那個男的和那個女
的都互相親對方的那個地方來讓對方舒服。依拉光,你要不要老師也親下你那裏?」
「不要,我才不要呢,好羞人的啊!」
依拉光羞得捂住了臉,忽然想起在旅社的那個晚上,她掀開被窩的時侯,米
粒就趴在老師的兩腿間,好象就是在用嘴親老師的家夥。
想到那晚發生的一幕,依拉光便羞不可抑,居然被老師那裏尿出來的東西給
噴在了臉上,當時都快把她給吓傻了,可是過後卻又很好奇,老師那裏怎麽會尿
出這種東西來呢,躲在衛生間清洗的時侯,她甚至還偷偷地聞了一下,最後還是
略懂一二的米粒告訴她,她這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了。
想到這裏,她急忙問道:「老師,在景永市的那天晚上,米粒她是不是也用
嘴親你的下面了?」
王寶老臉一紅,點了點頭。
「那好,我也幫用嘴幫你親好了。」一想到米粒老是來勾引老師,依拉光就
來氣,她可不想輸給米粒了。
她忽然就蹲了下去,小臉離着它不過數寸之間,黑暗中看不真切,隻能依稀
地看到它雄性威武的樣子。
王寶那個激動呀,小家夥硬硬地跳動着,頑皮地從她的小臉上滑過,然後便
被她抓在了手中,已然進入了一處溫暖濕潤的所在,他隻覺頂端一熱,并有一絲
疼痛感傳來。
王寶低頭看去,她也正昂着頭,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一副楚楚可憐
的樣子,她的小嘴緊緊地叼着他的雞巴,正用她那對漂亮的小虎牙地輕輕地咬着
它,她的臉蛋也因此而微微的向兩邊鼓起,象在嚼一樣難以下咽的東西似的,讓
王寶有種痛并快樂着的感覺。
「你别用牙齒咬,會痛的。要用舌頭,知道了嗎?」王寶皺着眉頭,小聲地
調教着她。
「哦。」依拉光含糊地應了一聲,把牙齒縮了回去,伸出舌頭胡亂地舔着。
王寶便扶着她的小腦袋來回地輕輕晃動着,讓自已的雞巴在她的小嘴中緩慢
地進出着,依拉光很快便領悟過來,開始自已動了起來,隻是她的嘴太小,王寶
也不敢太過深入,還有一大半露在了外面,但卻另有一種緊湊的刺激感。
他舒服地背靠在一根粗壯的木柱上,享受地看着漂亮的小蘿莉用嘴爲他服務
着。
依拉光這樣的小蘿莉,吹箫的水平當然比不過蘭姐這樣的熟女了。她小心翼
翼地替他吹含着,雖然她的動作很笨拙,象是生怕會咬斷了它似的,但帶給王寶
心理的刺激卻是十分的強烈,這種心理上的快感遠超過了她的小手撫弄。
很快,王寶就有了想射的感覺,便按住了她的小腦袋,動作也加快了許多,
巨大的肉棒在她溫熱濕潤的小嘴裏快速地進出着,在黑暗中發出一絲絲淫糜的聲
音。
依拉光漲得小臉通紅,都快要喘不過氣來:「老師,你輕點。」
「别動,我快要來了。」
依拉光還沒弄明白他說的要來了是什麽意思,王寶忽然低低地叫着,身子劇
烈的抖動着,緊緊地抱着她的小腦袋,便在她嘴裏爆發了。
依拉光嗆得眼淚花都快出來了,甚至還有好些液體被咽到了肚子裏,她剛想
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卻被王寶攔住了。
「把它咽下去。」王寶興奮地盯着她的小嘴。
依拉光捂着嘴,可憐兮兮地搖着頭。
「聽話,這些都是老師的精華,女孩子吃了它,會變得更漂亮的。」王寶連
哄帶騙地說着,忽然發現自已越來越邪惡了,居然哄騙小蘿莉吃他的那個。
依拉光太相信老師了,雖然她覺得這東西很難聞,一定也很難吃,可還是堅
難地把它咽了下去。
見小蘿莉真的吞吃了他的精華,王寶既興奮又刺激,變下腰在她小臉上親了
一口,把她拉了起來。
依拉光無邪地用小舌頭舔了舔嘴唇,靠在他懷裏道:「老師,要是我姐不願
意做你女朋友,那我來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這個……」
依拉光急了,恨恨地說道:「我都用嘴吃你的雞巴了,以後你要是敢不要我,
那我就——」
王寶急忙摟住她,哄道:「好,好,我答應你,隻是你現在還小,等你再長
一些的時侯,再做我女朋友,怎麽樣?」
依拉光這才破啼爲笑:「這還差不多。」
這時,樓梯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着一股電筒光朝他倆照了過來,吓得
兩人急忙分開。
「小王老師,依拉光,你們在這裏做什麽?」刀美蘭站在樓梯上,詫異地盯
着神色慌亂的倆人,她剛才分明看到他倆是抱在一起的。
「我……我們什麽也沒做。」依拉光一下子就慌了神。
「刀大姐,我剛送依拉光回來,正在這裏跟她說兩句話。」王寶胡亂地解釋
着,「依拉光,你快上樓睡覺吧,我也該回學校去了。」
王寶生怕刀美蘭追問下去,說完立馬轉身就往外走,走出去老遠才發現自已
的褲門拉鏈都還是開着的,幸好黑暗之中沒被依拉光的母親看到,否則的話,這
醜可就出大了。
刀美蘭注視着他的背影,暗道:小王老師不是喜歡自已的大女兒,怎麽又和
自已的小女兒在一起摟摟抱抱的了。
哎,這可怎麽辦是好。
第二十三章
每逢節日的這天,也是巴蕉寨一年中最爲熱鬧的一天。
在這一天裏,裏面幾個村寨的人,以及外面村鎮裏的一些親戚好友都會趕到
巴蕉寨一同來歡度節日。
在村口的田壩裏,早已搭好了臨時的涼篷,寨子裏的人在村長的帶領下殺豬
宰牛,用來招待四方來客。涼篷前整理出了一塊平地作爲表演場地,不遠處則是
用竹杆建起的一個空中小塔,用來做放高升之用。
王寶做爲村子裏的客人,也被請來參加了中午的宴席,與村長他們坐在了一
桌。同桌的有裏面寨子的兩個村組長,另外還有兩位則是鎮上來的幹部,這兩人
一胖一瘦,都有四十來歲的樣子,胖的這位姓張,瘦的姓李。
村長介紹到王寶的時侯,兩人都有些吃驚。
「原來是王老師,失敬失敬啊。」張幹部面露詫異之色,回頭對村長道,
「我記得縣裏派到你們寨子援教的劉老師不是調回去了嗎,這位王老師什麽時侯
調來的,我怎麽不知道呢?」
「張幹部,李幹部,小王老師是市裏派來的。」村長自已也有些迷糊,他聽
王寶說他是從景永市來,就想當然地認爲他是從市來派來的了。
李幹部打着官腔道:「哦,難怪王老師這麽年輕,我就縣裏的老師也沒這麽
年輕的呀。小王老師,好好幹,年輕人就該到最艱苦的地方去鍛煉才對。」
王寶笑了笑沒吭聲,這兩位幹部态度極爲倨傲,令他十分反感。村長和另兩
位村組長卻對此二人極盡巴結之能事,王寶從他們的對話中才知道,這兩位其實
隻是鎮扶貧辦的兩位幹事而已。
隻不過在村裏人的眼裏,隻要是吃公飯的都是幹部,更何況這兩人此次來寨
子,不光是來與民同樂的,同時還帶着今年的扶貧任務來的,村裏自然要極盡小
心的伺侯好兩位幹部了,唯恐招待不周,惹怒了兩位财神,減少了鎮上給寨子的
扶貧款。
村長接連敬了幾次酒後,便把話題扯到了正事上:「張幹部,李幹部,你們
看今年咱們寨子的扶貧款……」
張幹事笑道:「今天咱們是來過節的,不談工作,扶貧款的事咱們明天再談。
波恩,來,來,喝酒。」
村長知道這二人的心思,沒辦法,隻得閉口不說,又陪着喝起酒來。
到了中午二點多,大家吃飽喝足了,表演也正式開始了。
首先出場的就是巴蕉寨小學的少女舞蹈隊,六個俏麗的小蘿莉,穿着清一色
的花裙子,剛一上台便吸足了大家眼光。
在一台雙卡錄音機的伴奏下,六個女孩子們翩翩起舞,跳起了她們排練已久
的孔雀舞,青春洋溢,裙擺飛揚,引來了觀衆的熱烈掌聲。
李幹事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場上的那群少女,笑咪咪道:「不錯不錯,王老
師,你的學生被你調教得真心不錯啊。」
王寶也是倍覺有面子了,爲了今天的表演,他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心血和銀子。
緊接着上場的是村裏的一群少婦組成的舞蹈隊,表演了一個傣族舞蹈。巴蕉
寨向來就出美女,這群少婦又都精挑細選出來的,個個都長得漂亮無比,又都特
意精心打扮了一番,自然是說不出的妖娆俏麗,妩媚可人。
而這群少婦當中的刀美蘭更是格處引來了兩位幹事的注目。張幹事讪笑着問
道:「波恩,這個刀美蘭還沒嫁人?」
村長道:「沒有。在咱們寨子裏面不好找啊,聽她自已的意思,也不想再嫁
人了。」
張幹事的臉上劃過一絲興奮:「哦,這麽漂亮的一個女人,真是可惜了呀。」
接下來,裏面寨子派來的代表隊也陸續表演了一些民族舞蹈,象腳鼓敲響着,
不時燃放的高升帶着熊熊的煙霧呼嘯着飛向遠處,引得人們驚叫不已。
雖然外面來的客人并不多,但山裏人卻并不在乎,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自娛
自樂的生活,或者說,這個節日本來就是爲他們自已而過的,所以隻要自已開心
就行了。
緊接着,高潮的時侯來了。十多個漂亮的傣族姑娘在巴蕉寨第一美女依拉香
的率領下走進了表演場地,立刻就引來了一群小夥子的尖叫聲。
因爲這不光是一個舞蹈節目,更是個類似于抛繡球選親的活動,許多未婚的
姑娘都會選擇在節日的這天,以丢香包的形式來向自已喜歡的小夥子來表白,所
以,這個舞蹈自然也就成了每年的節日上最爲引人注目的壓軸戲了。
上台表演的這些未婚姑娘們,每人手裏都拿着一個自已親手繡制的小香包,
上面都繡着自已的名字,然後在舞蹈結束時,抛給自已喜歡的小夥子。
李幹事色迷迷地盯着依拉香,猜測道:「波恩,你說那個依拉香會把香包丢
給誰呢?」
村長笑着對王寶道:「小王老師,一會你過去試試,看看能不能搶到依拉香
的香包?」
王寶忽然想起依拉香姐妹昨晚說的話來,原來依拉光說的驚喜就是這個啊。
這個依拉香會不會把香包抛給他呢,想到這裏,王寶的小心肝怦怦地跳了起來。
眼看着舞蹈就快結束了,場邊上的那群小夥子也都跟着蠢蠢欲動起來。
舞蹈結束的那一刻,姑娘們各自散開,小手揮動着香包向場邊的人群跑來,
坐在最前排的王寶就看到兩三個姑娘向他這邊跑來,而依拉香赫然就在其中。
王寶不由得激動地站了起來,然後就看到依拉香揮舞着小手一抛,她手中的
香包脫手而出,飛向了半空中。
第二十四章不幹人事的張幹事
王寶昂着頭,眼睜睜地看着依拉香手裏的香包飛過他的頭頂,穿過人群,落
到了遠處的草從裏。
一個好事的小夥子跑到草叢裏,找到了那個香包,興奮地捧在手中,不過随
即他就發現,那香包上并沒有繡着依拉香的名字。
人群中傳出了一片嘩然,他們知道,今年的丢香包選親節目,這個巴蕉寨最
漂亮的姑娘又一次選擇了放棄。
王寶既尴尬又懊惱,這個依拉香居然當着全寨子的人捉弄了他一把。
因爲所有的人都看到她跑到了他的面前,在她抛出香包的那一刻,她還朝他
笑了笑,以至于他都已經确定她是要把香包丢給他的,并且興奮地伸出了手準備
來接,然後就悲劇地發現自已被她給捉弄了。
以至于後來的兩個姑娘朝他扔來香包時,他都已毫無反應,直接就被香包砸
在了他的臉上。
奶奶的,實在是太丢人了。
就在這一刻,王寶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個桀骜不訓的美女給征服了,讓她
乖乖地趴在自已身下,撅起白嫩的小屁股,任由自已狠狠的蹂塌一番,方解心頭
之恨。
到了黃昏,歡慶活動也終于告一段落了。村長又把兩位幹事以及王寶他們幾
個請到家裏繼續喝酒。
王寶受了依拉香的捉弄,心情大壞,又被那兩個幹事灌了幾杯,不知不覺就
喝醉了,依溜一邊吃力地攙扶着老師回學校,一邊小聲地埋怨着他不該喝這麽多
的酒。
學校裏靜悄悄的,學生們都已經放假了,米粒李春香她們幾個女生也早在下
午跳完舞後,就各自回家了。
王寶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房門忽然被人重重地推開了。
「老師,老師,你快醒醒。」一個女孩子打着手電筒跌跌撞撞地沖進來,把
他給搖醒了。
「誰呀?」王寶睜着迷糊地雙眼,認出眼前這個慌亂的女孩是依拉光,急忙
問道,「依拉光?你怎麽來了?」
依拉光眼圈通紅,臉上還挂着淚痕,焦急地說道:「老師,你快去幫幫我阿
媽吧?我阿媽她——」
王寶一個激靈,猛地坐了起來:「你阿媽她怎麽了?依拉光,你别急,先告
訴老師是怎麽回事?」
依拉光再也忍不住,哭泣道:「張幹部喝醉了酒,跑到我家裏來賴着不走,
動手動腳地欺負我阿媽,還說要我阿媽……」
王寶急道:「你快說呀!」
「他還說要我阿媽陪他睡覺。」
王寶大怒:「媽勒個逼的。什麽破幹事,簡直就是個畜生。依拉光,你找村
長了沒有?」
「找了。」依拉光遲疑地說道,「每次這些幹部來咱們寨子,都要村長找女
人陪他們睡覺,不然的話就不給咱們寨子發扶貧款,今晚村長本來是讓張幹部到
玉尖家去睡的,可是他卻偏偏跑到我家來了,村長怕得罪了他,也不願意管。」
王寶頓時恍然大悟,拉着依拉光就往外走:「村長不敢管,那就我來管。你
放心,隻要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們。」
「嗯,老師,謝謝你。」聽到王寶這句話,依拉光終于找了依托,一直懸着
的心也放了下來。
王寶問道:「對了,你姐姐呢?」
「天一黑,我姐就和她的那些好玩的姐妹出去玩去了。」
兩人急沖沖地趕到她家,還沒到樓下,那條老黑狗就又沖着他們叫了起來,
依拉光急忙跑去把它牽開了,王寶靈機一動,在依拉光耳邊耳語了幾句。
這時樓上隐隐地傳來了一陣異響,以及刀美蘭低低地哀求聲,王寶頓覺不妙,
急沖沖地跑上樓來,立馬就看到那個胖乎乎的張幹事把刀美蘭壓在身下,正在用
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第二十五章被狗日了
「張幹部,你别這樣,我求你了。」
刀美蘭一邊低低的哀求,一邊在張幹事的身下拼命的掙紮着,她的裙子已被
他撩到了腿根處,露出一對雪白修長的大腿來,胸部的衣裳也被他撕扯掉了一半。
張幹事呼呼地喘息着,滿是酒氣的嘴在她臉上胡亂地親吻着:「刀美蘭,你
最好知趣一點,乖乖地給我幹一回,要不然的話,你們寨子今年就别想指望有扶
貧款了,到時侯隻怕你們寨子的人都會恨死你。」
「張幹部,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個掃把星,我的男人就是被我克死的。」
刀美蘭不住地哀求着,她不敢大聲的呼救,因爲她知道就算她叫起來,也不會有
人來救她的,甚至還會招來村裏人的痛恨。
「哈哈哈,不就是個白闆嗎?你們寨子的人害怕,我可不興這些,越是白闆
我越喜歡。刀美蘭,我告訴你,兩年前我就想日你了,今天無論如何我也不放過
你的。」
刀美蘭心裏尚存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她無奈地流着淚閉上了眼睛。
張幹事興奮不已,今天終于能夠日到這個令他垂涎了多年的美婦人了。
他把身子擠壓在刀美蘭的雙腿之間,将她那雙雪白的大腿強行向兩邊分開,
他把她的雙手按過頭頂使她無法掙紮,騰出一隻手在自已的胯間摸索着,并很快
掏出一根黑乎乎的家夥來,就要往她下面紮去……
就在這個時侯,王寶及時地忽然出現在樓上。看到眼前這一幕,王寶隻覺熱
血上湧,沖上去抓着張幹部的頭發狠命的一扯,愣是硬生生地把他從刀美蘭的身
上扯了下來,飛起一腳,就把他踢到了一邊。
依拉光緊随着王寶進來,一眼見到衣衫淩亂的母親,驚叫着撲過去抱住了母
親。
張幹事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見壞了自已好事的人竟然是晚上還在一起
喝酒的王老師,頓時氣得差點吐血。眼看着就差那一篾片就日到刀美蘭了,卻愣
是被這個小白臉生生的破壞了,這一刻,張幹事殺人的心都有了。
「王老師,你找死是吧,竟然敢來壞老子的好事。」張幹事根本沒把瘦弱的
王寶放在眼裏,他象一頭受傷的野獸,低吼着就朝王寶撲了過來。
王寶靈巧的閃身一讓,順勢擡膝狠狠地撞向了他的腹部,張幹事一百八十斤
的胖大身軀就跟山一樣的倒在了地上,他還沒來得及爬起來,一條幽黑的身影從
樓下竄了上來。
依拉光厲聲喝道:「老黑,咬他。」
老黑閃電一樣地沖過去,張開鋒利的牙齒,照着張幹事的屁股就咬了下去,
緊接着就傳來了張幹事殺豬一般的吼叫聲:「啊……救命啊!」
刀美蘭急道:「依拉光,還不快些把狗拉開。」
依拉光看了眼王寶,王寶點了點頭,依拉光這才過去把老黑拉開了,老黑的
牙齒上沾滿了鮮血,而那個張幹事早已皮開肉綻的軟癱在了地上。
張幹事的叫聲之大,把整個寨子都給驚動了,陸續的有人上樓來,村長很快
趕了過來,一看這情形,就猜到了事情的原委,急忙先叫人用草藥幫張幹事把傷
口包紮起來。
不一會,李幹事提着褲子急匆匆地趕了過來,見他的同事老張屁股血淋淋地
趴在地上,怒道:「老張,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張幹事有氣無力地指着王寶和依拉光道:「老李,就是這小子惡意行兇摳打
幹部,還有這個小娘們,居然敢放狗咬我。」
「是你?」老李詫異地看着王寶,随即把目光轉向了村長,「波恩,這件事
你說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張幹事叫了起來,「波恩,立刻叫民兵來把這小子抓起來,
明天扭送到派出所去。」
「事情都還沒弄清楚就把人抓起來,這樣不太好吧。」波恩苦着臉道。波恩
心裏其實清楚得很,對這兩人欺男霸女的行徑也很痛恨,可他卻又不敢開罪這兩
人,就隻能裝糊塗了。
李幹事怒道:「還用得着弄清楚嗎?膽敢打國家幹部,光這一條就可以把他
關起來了。」
「李幹事,你爲什麽不問問我爲什麽要打他?」這時王寶站了出來,當着衆
人的面道,「這個家夥喝醉了酒,跑到刀美蘭家來鬧事,欺負她家沒有男人,居
然想要強行污辱刀美蘭。大家說,這種畜生該不該打?」
村裏人頓時一片嘩然。
張幹事心虛地狡辨道:「我堂堂的鄉幹部,怎麽可能會強行污辱婦女呢,明
明是刀美蘭她故意勾引我的。」
「你……」刀美蘭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再敢胡說八道,老子把你腦袋都砸開花了。」王寶提着闆凳就沖了過去,
卻被村長及時的拉開了。
玉尖站在圍觀的人群後面,酸溜溜地說了一句:「不就是讓男人日一下嗎,
又不是沒被男人日過,用得着這麽金貴嗎,非得把鎮上來的幹部得罪了不可。」
沒想到玉尖這句話竟得到了一些人的認可,在旁邊叽叽喳喳地議論起來。
扶貧辦的這些幹部每次到寨子來搞扶貧活動,晚上都要找女人睡覺的,這個
早已是衆所周知的了,幹部們滿足了欲望,村裏人得到了實惠,漸漸地便形成了
慣例,村裏人也都認爲這是理所應當的。如今刀美蘭破壞了這個規距,自然就引
來了一些人的不滿,生怕會因此惹怒了這些幹部,從而影響到了他們的收入。
王寶聽得怒火中燒,把依拉光拉到自已身邊,對着衆人大聲道:「刀美蘭她
哪裏做錯了,你們要這樣說她,就因爲這兩個人是幹部,難道幹部就可以任意的
玩弄女人嗎?我告訴你們,隻要我在這裏一天,就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到刀美蘭她
們一家人。」
他這句話一吼出來,大家果然都閉上嘴不說話了,就連玉尖也知趣地縮到人
群後面去了。
李幹事對張幹事做的事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他也害怕惹了衆怒,急忙轉移話
題道:「村長,不管是什麽原因,老張下鄉期間在你們寨子出了事,你這個當村
長的都該有個交待吧,否則的話這件事可就不好辦了。村長,你别忘了,這次我
和老張可是爲了你們寨子的扶貧款下來的。」
村長如何聽不出李幹事話裏的意思來,可這件事人家王老師也并沒做錯,這
個姓張的還真就是該揍,他本來給姓張的安排了一個女人,可這家夥偏偏就看中
了刀美蘭,非得要跑到她家來,真是活該。
村長硬着頭皮道:「反正張幹部傷得也不算重,要不就在咱們寨子多呆幾天,
等養好了傷再回去,回頭我讓小王老師賠他些醫藥費,李幹部,你看這樣行不?」
李幹事還沒說話,姓張的便叫了起來:「不行,老子不光得叫他賠醫藥費,
老子還要叫他立刻給我滾蛋,否則的話,你們寨子今年的扶貧款也别想有了。」
村長倒吸了一口冷氣,爲難的看着王寶。
「村長,我不讓你爲難,大不了我離開就是了。」王寶歎了口氣,怒視着張
幹事道,「姓張的,别以爲你當了點破官,手裏有一點權力,就可以胡作非爲了。
想要我賠你錢,你别做夢了。我今天把話撂在這裏,你要是敢故意刁難咱們巴蕉
寨,敢報複刀美蘭她們一家人,我就把你的腿都打折了。」
依拉光哭道:「老師,你不能走,我不讓你走。」
「對,小王老師不能走。小王老師說得對,他們幹部是人,咱們也是人,難
道他們當幹部的就可以随便欺負人了?」依拉香分開人群,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在她身後還跟來了一群村裏的小夥子。
「姐,」依拉光小聲地叫了聲。
依拉香朝妹妹點了點頭,看了眼衣衫淩亂的母親,忽然走到張幹事身邊,目
光淩厲的盯着他。
張幹事被她盯得發毛:「你,你想幹什麽?」
依拉光彎下腰來,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張幹事捂着臉叫了起來:「臭娘們,你敢打我。」
依拉光又是一腳踢了過去。
「打得好。」
「打死這個狗雜種。」
小夥子們也都激憤地圍了過來。這些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早就對這兩個鄉幹部
恨之入骨了,隻是礙于長輩的壓力才不得不忍氣吞聲,但在得知今晚發生的事情
後,他們的怒火也都徹底的爆發了。
姓李的幹事也被幾個小夥子圍了起來,吓得他臉都白了,連聲叫道:「你們
想幹什麽?」
村長眼看着場面有些失控了,生怕把事情給鬧大了,急忙拿出村長的威嚴,
把小夥子們喝退了,把李幹事叫到了張幹事旁邊,小聲地跟他兩人商量道:「這
件事确實是張幹部做得有些過分了,把大夥都給惹怒了,現在事情鬧到這個份上,
你們說該怎麽辦的好?」
張幹事苦着臉道:「村長,那你說該怎麽辦?」
村長賠着笑道:「張幹部,你的傷也不算嚴重,我明天再找幾副專治狗咬的
草藥給你熬上,休息兩天就沒事了。這件事不如就這麽過去算了。」
李幹事朝張幹事使了使眼色,道:「那就照村長說的這樣吧。」
村長趁機問道:「張幹部,李幹部,那咱們寨子今年的扶貧款什麽時侯能撥
下來?」
「那些咱們明天再談,你先趕緊把這些人打發走了再說。」張幹事咬了咬牙,
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這筆帳日後再跟他們慢慢的算。
一場鬧劇總算是結束了,老李攙扶着老張,跟在村長身後灰溜溜地走了,村
裏人也都散了。
王寶也正準備跟着衆人一起離開,依拉香忽然叫住了他,輕輕地說了一句:
「王老師,謝謝你。」
第二十六章草叢裏挑逗依拉香
第二天一早,兩位鄉幹部就灰溜溜地走了。
目送着兩人離去時那陰沉的臉,村長波恩對此表示很擔擾,閻王好擋,小鬼
難纏,得罪了這兩位幹事,今年的扶貧救助款隻怕是有些懸了,雖不至于沒了,
但肯定會比往年少很多。
但波恩卻并未因此而怪罪于王寶,倒是對這小夥子越發的欽佩了。
「這小子有種,蠻象老子年輕時侯的樣子。」波恩對自已的老婆說。
她老婆趁機道:「那咱們今天就請小王老師到家裏來吃飯吧?」
不過今天的王寶很忙,他已經提前被刀美蘭請到她家去做客了。經過昨晚這
件事後,刀美蘭一家對王寶的态度大爲改觀,當然最主要還是依拉香對王寶态度
的改變了。
依拉光就更不用提了,昨晚王寶大義凜然的樣子,簡直就是英雄救美的典範,
完完全全把這個小蘿莉給折服了。她就象王寶的小尾巴似的時刻粘在他的身邊,
滿眼都是祟拜的小星星,既使當着她母親和姐姐的面,她也毫不掩飾對王寶的粘
乎勁,就差點主動投懷送抱了。
王寶當然不會客氣了,一逮着機會就對她上下其手,時不時在她的小屁股上
捏一把,咪咪上揉兩下,逗得小丫頭俏臉暈紅,春心蕩蕩。好幾次都差點被依拉
香給撞見,就連一直在忙碌的刀美蘭,也看出些苗頭來。
這一次來吃飯受到的禮遇,可是完全有别于上一次了,吃飯的時侯,兩姐妹
分别坐在王寶的兩邊,她們的母親坐他的對面,三美環繞,左擁右抱,特别是依
拉香,更是難得的第一次對王寶露出了笑容。
一向對王寶冷若冰霜的她,忽然間對王寶展露出她那迷人的笑臉來,迷得王
寶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吃過午飯,依拉光又粘在了王寶身邊:「老師,下午我們到河邊去采野菜去
吧?」
「去河邊采野菜?」王寶瞅了眼依拉香。
依拉光看出了王寶的心思,道:「姐,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吧?」
依拉香躲避着王寶的目光:「我就不去了。」
依拉光嘟起了小嘴:「姐,你要是不去,隻怕王老師也不會想去了。」
刀美蘭在一旁笑道:「去吧,你們倆都陪着小王老師一塊去玩吧?」
依拉香見母親都開口了,隻得勉強答應了。
依拉香也看出自已的妹妹很喜歡王寶,在去河邊的路上,她一直走在王寶和
妹妹的前面,似乎故意要爲他倆制造機會似的。
王寶不時地找機會跟她搭話,她也愛理不理的。依拉香雖然對王寶的态度有
所好轉,但卻仍舊不冷不熱的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離,逗得王寶心癢難耐,卻又
無可奈何。
依拉光看在眼裏,朝他擠眉弄眼地小聲道:「老師,你不要太着急嘛,有我
在,保你把我姐釣到手就是了。」
這個小蘿莉實在是太貼心了,王寶歡喜不已,偷偷在她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
「讨厭,又捏人家屁股。」依拉光撒嬌地叫了起來。
她叫得有些大聲,惹得她姐有些不滿地回頭瞪着他倆。
到了河邊,依拉光道:「姐,我往這邊走,你和老師往那邊走,咱們來比賽,
看看誰摘的野菜最多。」
「妹妹……」依拉香剛要說話,依拉光已飛快地往另一條小路跑去了。
王寶見小丫頭爲他和她姐制造出單獨相處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了。
他随手摘下一朵小小的野花,殷勤地遞到依拉香面前:「這朵花送給你。」
「不用。你不是在和我妹妹好嗎?你把花送給她好了。」依拉香搖了搖頭,
語氣裏不知不覺地帶着一股醋意。
王寶吃驚道:「我什麽時侯和你妹妹好了?」
「不是嗎?」依拉香偏過頭來,很嚴肅地看着他,「我妹妹很喜歡你,昨晚
她都告訴我了,說你都和她親過嘴了。」
王寶臉一紅,心虛地想,這小丫頭會不會把幫自已含小弟弟的事情也告訴了
她姐姐呢?
依拉香忽然又問他道:「王老師,你喜歡我妹妹嗎?」
「喜歡。」王寶一愣,但他的反應極快,立刻便抓住了她的小手,「不過我
更喜歡你。」
依拉香小手被捉,頓時羞得俏臉飛紅,使勁地想要掙脫開,卻被王寶緊緊地
拽着不放。
依拉香又羞又惱,嗔道:「你放手,不然我要生氣了。」
「我偏不放,我要一直抓着你,一輩子都不放。」現在的王寶早已被劉雲蘭
調教得臉皮巨厚,花言巧語什麽的脫口就來。
依拉香掙脫不開,隻得任由他牽着,目光躲閃着不敢看他:「我不信,你們
漢人最會騙人了,你就和昨晚那兩個幹部一樣的壞。」
王寶道:「你這樣說可就冤枉我了,那兩個家夥雖然很壞,但也隻是極少數
的,漢人裏面大部分都還是好人的,就比方說我,就是個大大的好人啊!」
「呸。」依拉香白了他一眼,「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侯,你就躲在河邊偷看
咱們寨子的女人洗澡,你還好意思說你是好人。」
「那個……」王寶頓時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見王寶一副窘迫的樣子,依拉香忽然輕輕一笑:「好了,不說你了,其實我
早就看出來了,你真的是個好人。」
王寶大喜,知道這下有門了,趁機去摟她的腰,她象征性地躲閃了幾下,終
于還是被他給摟住了。
一摟着依拉香柔若無骨的小蠻腰,王寶就有些蠢蠢欲動起來,他指着不遠處
一篷陰涼的草叢道:「咱們到那邊去坐一下吧!」
依拉香立刻警惕地看着他:「去那裏幹什麽?」
「天氣太熱了,咱們去那裏躲一下涼。」王寶一本正經地說着。
依拉香似乎預感到他的用心了,心慌慌地直搖頭,王寶知道這時侯可不能征
求她的意見,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拉着她的手便往草堆裏鑽去,見裏面有一小塊
空地,便拉着她坐了下來。
依拉香的心卟卟地亂跳着,慌亂地打量着四周:「不行,我要出去了。」
王寶哪肯放她走啊,緊緊地摟着她不放:「依拉香,你難道不知道我喜歡你
嗎?」
依拉香紅着臉不說話。
王寶便把臉貼近了她道:「你難道不喜歡我?」
依拉香緊咬着紅唇,輕輕地搖了搖頭。
王寶趁勢就去親她的小嘴,她慌亂地躲避着,卻被王寶抱着她的腦袋,強行
吻上了她的嘴,她心慌意亂地緊閉着嘴。王寶也不着急,用舌頭輕輕地舔吮着她
的兩片紅唇,舌尖不時地擠壓着她的唇縫。
依拉香隻覺腦子裏一片弦暈,情不自禁地便張開了小嘴,王寶趁勢把舌頭鑽
了進去,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啜吸起來。
剛開始她還躲避着他的舌頭,可到漸漸地她卻主動地回應起他來,她的雙手
也不知不覺地勾在了他的脖子上。
王寶知道她已經動情,一邊親她,一邊慢慢地将她放倒在草地上,摟着她細
腰的手也不老實地在後背滑動起來,慢慢地,他的手便從她的後背摸到了前面,
在她的小肚皮上試探了一番後,又繼續向她的酥胸挺去。
「不要……」
依拉香雖然情動,卻還沒有情迷,在他的手剛要觸到她的乳峰時,及時地捉
住他的手拽了回去。
王寶并不氣餒,又仍舊繼續往她那裏挺進着,經過幾個回合的田較量後,終
于還是被他如願以償地握住了她的那對酥乳,細細地把玩起來。
依拉香隻覺雙頰滾燙得厲害,羞澀地把臉埋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把玩着自已
的酥乳,腦子裏卻是一片混亂。
剛開始的時侯,她也把他當做那些好色的漢人一樣看待,十分的讨厭他,不
過随着時間的推移,她漸漸地改變了對他的看法,并對他有了一絲好感,那晚在
村口,當他提出要和她處朋友時,她差一點就點頭答應了他。
直到昨晚,當王寶挺身而出,義無返顧的保護着她們一家時,少女的心才徹
底的打開了,就在那一刻,依拉香才發現自已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他了。
此刻,被心愛的人愛撫着自已的雙乳,依拉香漸漸地迷失了。而王寶更是趁
機一步步地攻城掠地,在外圍搓揉了一陣後,他便又試探着想把手鑽到裏面去,
但這一次卻遭遇到了少女極爲強烈的反應,死活也不肯讓他伸進去摸。
王寶無奈,隻得轉移目标,從她的大腿上下手了,當他撩開她的羅褲,沿着
少女嫩滑的玉腿一點點地往上移去,眼看就要抵達少女的兩腿間時,依拉香再一
次緊緊地拽住了他的手。
「小王老師,」依拉香緊咬着紅唇輕聲道,「你……真的喜歡我?」
「當然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
她憂慮地看着他:「那你會爲了我留在巴蕉寨嗎?」
王寶頭都大了,難道要想上了她,就非得要在這裏上門不可?他幹脆埋頭吻
住她的嘴,大手沿着雪白的玉腿,往她的雙腿中間滑去。
第二十七章一門三白虎
「王老師,你還沒有回答我,不要,不要摸那裏……」依拉香呻呤着,緊緊
地抓住他那隻想要鑽進她裙底的手。
五寶上中下三路同時進攻着,一邊吻她,一邊撫摸着她的奶子,下面那隻手
雖然遭到了她的頑強抵抗,可他還是堅韌不拔地繼續往那片令人向往的高地挺進
着。
依拉香力氣小掙不過他,又被他摸得意亂情迷,手上一松,便被他長驅直入,
直接将大手撫在了她濕淋淋的蜜處……
王寶隻覺入手一片潮濕溫熱,可想而知,這個美少女在自已的挑逗下早已情
動不堪了,他的手撫在她的羞處,熟練地摳摸着,引得依拉香弓起嬌軀低低地呻
吟着。
王寶繼續往上撫弄着,忽然間他的手停住了,他一臉驚訝地看着依拉香,失
聲道:「你下面怎麽也沒……難道你也是白闆?」
「我——」依拉香羞憤無比,忽然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捂着臉哭泣着跑開
了。
「依拉香,你别走啊,我又沒說白闆不好。」王寶恨不得也給自已一耳光,
這張嘴怎麽老是不長記性,上次就因爲這句話把她妹妹給氣哭了,沒想到這次又
犯了同樣的錯誤。
這也怪不得王寶會叫起來,因爲連他也沒想到,刀美蘭她們母女三個居然都
是白虎,這也實在是太極品了吧,難道這個也會遺傳?
不一會,依拉光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老師,我姐她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王寶也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解釋才好。
依拉光不依不饒地問道:「你會不知道?我姐她都哭了,是不是你把我姐欺
負哭了的。老師,你快說呀,不然的話我也不理你了。」
王寶便硬着頭皮道:「我就問了你姐一句,你姐就生氣地跑了。」
「你問她什麽了?」
「我問她那裏是不是也是白闆?」
「老師你——我也不理你了。」依拉光一翻白眼,轉過身一溜煙地也跑了。
王寶急忙追了過去,一直追到了她家。
依拉香早已回到了家,坐在一個小馬紮上發愣,她的眼睛還有些發紅,臉上
還殘留着一絲淚痕,她的妹妹則在她身邊細細地安慰着她。
王寶讪笑着走過去,想要跟她賠禮道歉,哪知道倔強的依拉香根本就不給他
這個機會,站起身走進了卧室,就再也不肯出來,依拉光也轉過身不理他,弄得
王寶尴尬不已。
刀美蘭看在眼裏,覺得很奇怪,這三個人出去的時侯還有說有笑的,怎麽回
來後卻都變成了這樣。
刀美蘭不禁擔心地問道:「小王老師,你和依拉香吵架了?」
王寶道:「沒有。」
刀美蘭奇道:「那依拉香她怎麽哭了?」
王寶吱吱唔唔地說不出話來。
刀美蘭便把小女兒叫到了一邊,細細地審了半天。
依拉光先還不肯說,可是在母親的一再逼問下,終于按耐不住,氣呼呼地說
道:「王老師他……他嫌棄我姐是白闆。」
「什麽?」刀美蘭登時說不出話來,她最擔心的事情終于還是發生了。
她和兩個女兒都是白闆的秘密,一直都是她心裏的隐痛。正因爲她們民族對
下面沒有毛的女人相當的忌諱,當她的丈夫死後,她就被寨子裏的人視做了專克
男人的掃帚星。
爲此,她徹底斷了再婚的念頭,隻希望自已的女兒将來能夠有個好的歸宿,
但在這個對白闆女人極爲忌諱的山寨裏,她很擔心兩個女兒的命運是否也會和她
一樣,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她們都嫁給并不迷信這一套的漢族人。
而王寶恰恰就在這時侯出現了,并且喜歡上她的女兒,她也看得出來,自已
的兩個女兒都喜歡上了小王老師,這也讓刀美蘭終于看到了一絲希望。
昨晚發生的那一幕,更是使她堅定了要讓小王老師成爲自已的女婿的念頭,
哪怕是把兩個女兒都嫁給他都行。
可是現在小女兒的這句話,徹底的将她的那一絲希望給吹滅了。
刀美蘭想了好一會,還是決定親自問一問王寶,當她回到堂屋,剛準備開口
說話時,樓下傳來了同幾個女孩子焦急的叫聲:「老師。」
王寶探頭往窗外一看,卻見依溜,米溜,熊妹以及趙妮四個女孩子站在樓下,
正一臉焦急的看着他。
王寶急匆匆地跑下樓來問她們:「米粒,不是放假了嗎,你怎麽跑來了?」
米粒拿出一張封信遞到王寶面前:「老師,你先看看這個。」
這封信是從作業本上撕下的一頁紙寫的,并且被小心地折了好幾道。
王寶打開這張紙,慢慢地鋪開,上面隻有五個字,但卻十分的觸目驚心:
「老師,救救我。」
第二十八章搶親
王寶大驚失色:「這好象是李春香的字啊!米粒,你快說,李春香她怎麽了?」
米粒眼圈一紅:「這是春香姐托她們寨子的一個小男孩偷偷跑來我們寨子交
給我,讓我把這封信轉交給你的。」
王寶急道:「春香她到底怎麽了?」
米粒抹了抹眼淚,道:「今天早上,春香姐的那個男人帶着聘禮來她家,說
是要提前完婚,明天就要把她接到男方家裏去。春香姐的父母已經答應了那個男
人,今晚就要讓他們成親,春香姐不願意,就被她爸媽鎖在了家裏。老師,你一
定要想辦法救救春香姐。」
王寶怒道:「媽的,這不是仗勢欺人,強娶民女嗎?依溜,咱們這就去找你
爸爸去,讓你爸帶幾個民兵去把這個家夥抓起來。」
依溜搖頭道:「老師,我爸不會同意的,春香姐的父母都已經同意了,那就
是明媒正娶了,别人是管不了的。」
王寶道:「李香連十六歲都還不到,算什麽明媒正娶,法律也不允許的。」
米粒道:「可是在我們這裏就興這一套,隻要兩方的父母答應了,就可以先
辦婚事了,等婚事一辦,寨子裏的人就承認他們是夫妻了。」
「那怎麽辦呢?」王寶懊惱的一拍腦袋,「不管怎麽說,一定不能讓春香嫁
給這個王八蛋,實在不行,那我們就去把春香給搶出來。」
熊妹忽然道:「老師,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大家急忙問道:「快說,什麽辦法?」
「搶親。」
「搶親?」
「對。」熊妹道,「她們寨子有一個古老的風俗,就是搶親。以前有這樣一
個傳說,有一個姑娘和一個小夥子相愛,但姑娘的父母卻硬要把姑娘嫁給另一個
男人。姑娘不願意,就決定在結婚的那一天和小夥子一起私奔。
結果,在姑娘出嫁的那一天,小夥子帶了一群年輕人,在半路上把姑娘給搶
回了自已的寨子,并且在當晚就舉行了婚禮,和那姑娘進了洞房。
姑娘的父母沒有辦法,隻好讓村裏的老人說情,把這門親事給退了,把男方
的聘禮加倍的退還了回去,并且同意了姑娘和小夥子的親事。
後來,寨子裏的年輕人都開始了自由戀愛,一旦女方的父母反對,他們就都
會用上搶親的這個辦法,把生米煮成了熟飯,以此來逼迫女方的父母同意。從那
之後,搶親的這個風俗習慣也就流傳了下來。「
米粒拍手道:「我明白了,熊妹的意思是讓老師去扮演春香姐的心上人,去
把春香姐從那個混蛋的手裏搶過來。」
「對。」幾個女孩齊聲道。
「搶就搶吧。」王寶可管不了那麽多,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把李春香救出來再
說。「」
「等等我,我也要去。」依拉光也從樓上跑了下來。
王寶看着這五個女孩道:「好,人多力量大,大家一起去,現在就出發。」
此時已是下午四點多了,李春香家所在的寨子離着巴蕉寨還有十來裏的山路,
王寶和五個女孩稍做了一番準備,備上了一些水和吃的,便急急忙忙地向她們寨
子趕去。
一路疾行,終于在天黑的時侯趕到了她們寨子。
還沒進寨子,便聽到了寨子裏的一戶人家傳來的鞭炮聲和喧嘩聲。
米粒用手往那一指:「瞧,那就是李春香家了。」
王寶問道:「那我們要怎麽搶呢,直接沖進去搶嗎?」
依拉光白了他一眼:「笨蛋,春香姐家我去過的,知道春香姐住的房間,我
們繞到她家後面去,悄悄地把她接出來不就行了。」
王寶連連點頭:「對頭,那好,咱們這就行動。」
他們打起手電筒,在寨子裏悄悄地行進着,很快就到了李春香家,隻見她家
門前擺了七八張桌子,滿滿的坐了幾十号人在那裏喝酒猜拳,場面十分的熱鬧。
王寶他們偷偷地繞到了李春香家的後面,很快就找到了李春香住的那一間。
房間裏亮着燈,李春香穿着一件嶄新的民族服裝,獨自坐在床邊上。
王寶湊到窗口輕輕地叫了聲:「春香姐。」
李春香猛地一驚,擡頭往窗外一望,激動得眼淚立刻就流了下來:「老師,
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爲你……」
王寶道:「春香,快别說了,我先把你救出去再說。」
李春香道:「可是那個家夥就在大門外面,我怎麽出去呀?」
王寶瞄了眼她的窗戶,窗欄是用木頭做成的,應該不難弄開,便道:「你先
别急,你找把刀子或鐵棒什麽的給我,我想辦法把窗子給弄開。」
「老師,這個給你。」李春香立刻遞過來一根鐵棒給他。
王寶大喜,拿着鐵棒去弄那木窗欄,眼看着就要弄開的時侯,李春香的房間
忽然開了,一個喝得醉薰薰的男人走了進來。
第二十九章搶親(二)
那人滿臉的橫肉,正是李春香的『男人』張大軍,他進屋就關上了門,然後
湊到了床邊想要挨着李春香坐。
李春香急忙坐到了另一邊,警惕地盯着他道:「你進來幹什麽,」
「嘿,嘿。」張大軍笑了起來,「你是我的老婆,這是咱倆的洞房,我怎麽
就不能進來了。」
「誰是你老婆了,你馬上給我出去。」李春香怒道。
「等我今晚上就在這張床上把你幹了,你就變成我老婆了。到時侯我看你還
敢跟我嘴硬?」張大軍嘻笑着,起身去把門反鎖上了,色迷迷地盯着李春香。
李春香慌道:「你想幹什麽?」
張大軍一步步地走了過來:「幹什麽?幹你!」
李春香民主黨慌失措地縮到了床角:「你别過來,要不然我就叫人了。」
張大軍淫笑着走到李春香的面前,用手去摸她的臉蛋:「你叫啊,老公幹自
已的老婆,那是天經地義的事,看看誰會來幫你,就算你爸媽來了,老子照樣要
當着他們的面幹你。媽的,誰讓你長得這麽漂亮,老子已經等不及現在就要幹你
了。」
李春香憤怒地拍開他的手:「滾開,你休想碰我一下。」
「春宵一刻值千金,來吧,讓老公我好好地疼一疼你。」張大軍說着,猛地
将李春香撲倒在了床上。
李春香掙紮着叫了起來:「老師,救我。」
「媽的,還在惦記着你那個小白老師。你叫吧,看看他會不會來救你?」張
大軍頓時渤然大怒,嘩地一下撕開了李春香的衣服,露出了裏面雪白的肌膚。
張大軍眼睛一亮,淫笑道:「皮膚果然很白很嫩啊,嫩得象要掐得出水來一
樣。老婆你放心,我一定會很溫柔的,我會讓你在我的胯下欲仙欲死的。」
王寶再也按耐不住,在窗外大聲吼道:「你給我住手。」
張大軍吓得一激靈,回頭見是王寶站在窗外,頓時又驚又怒,罵道:「媽的,
怎麽又是你這個陰魂不散的家夥。告訴你,李春香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了,你最好
趕緊給我滾蛋。」
王寶咬牙切齒道:「張大軍,你給我聽清楚了,你要是再敢碰她一下,我把
你的手都剁了。」
張大軍今天來迎親的時侯,特意叫來了三四個弟兄,現在都在門外面喝酒,
是以根本沒把王寶放在眼裏,他有恃無恐地笑道:「小白臉老師,你别吓我,我
可不是被人吓大的。李春香是我的老婆,我爲什麽不能碰她,今晚是我和李春香
的洞房花燭夜,我不但要碰她,我還要當着你的面幹她。」
張大軍無恥地站了起來,當着王寶的面把衣服脫了,僅穿着一條内褲就向李
春香撲去,依拉光她們幾個女孩都吓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王寶隻覺一股熱血直沖頭頂,忽然大喝一聲,竟硬生生的把手腕粗的欄杆給
搬斷了。
張大軍一回頭,當場就吓傻了。
王寶從窗口一躍而入,提着那根斷木棒,劈頭蓋臉地就向張大軍抽去,張大
軍的反應也快,在挨了幾悶棒後,就勢往地上一滾,滾到了門邊,打開房門就沖
了出去。
「老師……」李春香猛地撲進了王寶懷裏,不停地哭泣起來。
「春香,你放心,有老師在,就絕不會讓讓你嫁給那個畜生的。」王寶輕輕
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她。
米粒她們幾個女孩也從窗口爬了進來,道:「老師,咱們趕緊帶着春香姐先
離開這裏吧!」
這時外面早已經亂成了一團,張大軍帶着四五個漢子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
後面還跟着一大群正在喝酒的客人。
王寶見狀,立刻推開了李春香,提着木棒守在門口,有個男的朝他沖了過來,
被王寶一棒頭砸了過去,立刻灰溜溜地躲到了一邊。
張大軍氣急敗壞地叫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麽,快些上呀。咱們這麽多人,
還怕他一個小屁孩不成?」
王寶象尊門神似的站在門前,緊握着手中的木棒,大聲道:「我看你們哪個
不怕死的敢過來?」
那幾個漢子還真被王寶那副威風凜凜地樣子給吓住了,圍在門外兩米開外的
地方不敢靠近。
李春香的父母擠進了人群中,驚惶失措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麽了,春香,
春香呢?」
張大軍罵道:「别嚎了,你女兒就躲在屋裏呢,你女兒在外面跟别人私通,
現在居然把她的野男人也給找來了,看樣子是想跟她的野男人私奔啊。」
「啊……」李春香的母親頓時吓得臉色慘白,說不出話來。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走到了王寶面前:「你是那個小王老師吧?昨天
我們還在巴蕉寨一起喝過酒的。」
王寶也認出這人就是昨天和他在一張桌上喝酒的一位村長,不禁喜道:「對,
對,你就是那個?」
「我姓李,是這個村的村長。」李村長皺眉道,「小王老師,今天是李春香
大喜的日子,你這樣做是什麽意思啊?」
依拉光從王寶肩上探出小腦袋來:「我們是來搶親的。」
「對,我們是來搶親的。」其他幾個女孩也在屋裏大聲地附和着。
「搶親?」
門外的人都傻眼了。
那個李村長也是驚愕得說不出話來,祖上流傳下來的搶親習俗他也知道,聽
老人說,解放前也曾有過一次搶親事件,但自從解放後,便再也不曾發生過這種
事情了。
誰會想到,到了今天的社會,居然還會冒出搶親的事情來。
張大軍見衆人都愣在那裏不說話,不由得急了:「李村長,李春香是我的老
婆,他憑什麽來搶親啊?」
王寶冷笑道:「你又憑什麽說李春香是你的老婆,你們領結婚證了嗎?」
張大軍心虛道:「她的父母都同意了,喜酒也都辦了,李春香當然就是我老
婆了。」
王寶道:「隻要你們沒領結婚證,那你這就是非法的婚姻,那我就要來搶親。」
「都給我住口,我來說幾句。」李村長一擺手,問王寶,「小王老師,你可
知道搶親的意思是什麽?」
王寶想也沒想就答道:「我當然知道了。就因爲我知道你們寨子有這樣的習
俗,我才會來搶親的。」
「好。」李村長點了點頭,「李春香,你出來一下。」
李春香怯生生地走到了門口。
李村長盯着她問:「李春香,你親口告訴大家,你是不是不願意嫁給張大軍?」
「不願意。」李春香毫不猶豫地說道。
李村長接着又問:「那我再問你,你願不願意小王老師來搶你的親?」
李春香看了眼王寶,眼神中滿是羞澀,很鄭重地點了點頭:「我願意。」
李村長哈哈一笑,轉身對衆人道:「好,我現在宣布,搶親成功。」
聽到村長的話,寨子裏的人都興奮地大聲歡呼起來:「搶親喽!」
聲音在整個寨了裏回蕩着,引得整個村子的人都趕了過來,密密麻麻地,把
李春香圍了個水洩不通。李春香的父母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但随即又
皺起了眉頭。
張大軍直接就懵了:「村長,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李春香她不是我的老婆
嗎,他姓王的憑什麽來搶我老婆?」
李村長闆着臉道:「這是咱們寨子祖上傳下來的老習俗,你既沒有和李春香
領結婚證,又還沒和她進洞房,人家王老師當然有資格來搶親了。」
張大軍氣急敗壞道:「可是她家都已經收了我的聘金和聘禮的了。」
李村長不再理他,轉身對李春香的父親道:「你把收他的聘金和聘禮都退給
他,這事就算是當面退親了。」
李春香的父親苦着臉不說話。
張大軍卻叫了起來:「他家一共收了我五萬塊的聘金,有本事就一分不少的
退給我,要不然的話李春香就還得嫁給我。」
李春香的母親氣得漲紅了臉:「你胡說,我們總共才收了你兩萬五千多塊,
每一筆錢我們都清清楚楚地記着帳的。」
張大軍冷笑道:「難道這些錢就不要利息了嗎?告訴你,三萬塊,少一分錢
都不行。」
王寶提着木棒走了過去,吓得張大軍情不自禁地往後退去。
王寶道:「這三萬塊錢我來出,三天之後給你,你現在可以滾了。」
李村長笑道:「小王老師,今晚是你來搶的親,這筆錢自然也應該由你來出。
好,今晚咱們這麽多人都在這裏做個見證,這件事就這麽決定了。」
張大軍急紅了眼,大叫道:「不行,我不要錢,我隻要李春香做我老婆。」
「你再敢胡說,小心我們揍你。」幾個寨子裏的小夥子卷起了手袖,站到張
大軍他們幾個的面前,寨子裏的人原本就對李春香嫁給張大軍這樣的人看不過眼
了,此刻更是忍不住要爆發了。
李村長不客氣地下琢客令了:「張大軍,你最好現在就立刻離開我們寨子,
我們寨子不歡迎你。三天以後,你再來拿你的錢就行了。」
張大軍和他帶來的那幾個人,在村裏人的怒目相向下,灰溜溜地連夜滾走了。
村長大手一揮,把看熱鬧的人都趕走了,然後拉着王寶坐下來繼續喝酒。
李春香的父母在旁邊殷勤地陪同着,今晚的一切對他倆來說,就如同做夢一
般,當初被迫把女兒許給張大軍,兩口子心裏也很不安,如今見女兒終于有了好
歸宿,兩口子自然是欣慰無比,更何況這個小王老師又帥又年輕,又好象很有錢,
兩口子自然是喜歡得不行了。
一轉眼,夜深了,客人們吃飽喝足,都漸漸地散了。李春香的母親忙裏忙外
地招呼着,把春香的五個同學分别安排在親戚鄰居裏去住下了。
當村長醉薰薰地拍了拍王寶走了之後,李春香的家裏就隻剩下王寶一個外人
了,她的母親朝她使了個眼色:「春香,還不快些扶小王老師去你房裏睡覺。」
第三十章入洞房
春香臉紅紅地答應着,過去扶王寶回房間。王寶這時侯早被那姓李的村長給
灌得暈乎乎的,正靠在椅上膩歪着。
春香扶着王寶進了自已的房間,象小媳婦伺侯自家男人那樣,扶他躺在床上,
打來熱水幫他洗臉洗腳。她的母親也跟着進來,将一塊潔白的毛巾塞給她,并在
她耳邊輕聲地囑咐了幾句,說得春香羞怯不已。
王寶睜開眼來,見春香正在幫他脫衣服,忙道:「不用了春香,我自已來,
你趕緊去休息吧。」
春香低着頭不敢看他:「我就在這裏睡。」
王寶一聽,一骨碌爬了起來,四下張望了一番,連聲道:「春香,對不起啊,
我竟然睡到你床上來了,我這就走。對了,今晚我睡哪裏呢?」
「老師,你今晚就在這裏睡。」春香扭捏着輕聲道,「我陪老師一起睡。」
「什麽?這……這怎麽行呢。」王寶還以爲自已聽錯了。
春香隻覺小臉滾燙,但還是擡起來,勇敢地說道:「老師,從現在起,你就
是我的男人了,今晚就是我和老師的洞房花燭夜。」
王寶猛地跳了起來:「春香,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幫你出了那三萬塊錢,
就要讓你以身相許嗎?那我豈不是也和張大軍那個混蛋一樣的了。」
李春香急道:「老師,你别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我自已願意的。老師,
我……我現在已經是你的老婆了。」
王寶差點跌坐在了地上:「春香,你什麽時侯變成我的老婆了?」
李春香道:「老師,按照咱們民族的習俗,你來搶親,是要把我搶去做你的
老婆的,如果我願意跟你,那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所以,村長才會當着大家的面
問你是不是真的要來搶親。」
「怎麽會是這樣呢?完了,完了,這回我算是被那幾個丫頭害慘了。」王寶
跌足道,「春香,你千萬别誤會。我當時就想着要把你救出來,絕不能讓你嫁給
那個張大軍,就被那幾個丫頭撺綴着來搶親了,到現在我都沒弄明白搶親到底是
怎麽回事?所以,這件事你也千萬别當真。」
李春香眼圈一紅:「老師,難道你現在又要反悔了嗎?」
王寶道:「春香,你放心好了,我絕不會爲難你的,我明天就去跟你們村長
說清楚去。」
李春香搖頭道:「老師,是我自已願意嫁給你的。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從今晚起,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老婆了,就算你不要我,也不會再有人會娶
我了。」
王寶唉聲歎氣道:「這個……」
李春香害羞地咬着紅唇,輕聲道:「老師,咱們睡覺吧!」
王寶連連擺手道:「等一等,我頭暈,我還沒回過神來,春香,你讓我靜一
靜。」
李春香輕輕地哭泣起來:「老師,你是不是嫌棄我?」
「不是,我——」王寶忽然說不出話來,因爲他看到李春香已經開始在他面
前脫起衣服來了。
李春香褪去了那件繡着漂亮的花紋圖案,點綴着許多銅錢飾物的外衣,露出
了裏面一件類似于肚兜的内衣來。
少女的肌膚很白,胸脯那兩團高聳的嫩肉将那内衣撐得滿滿的,說不出的誘
惑來。
緊接着,李春香把自已的長褲也脫了,兩條雪白的玉腿筆直而修長地緊閉在
一起。她的腰間系着一條寬大的短褲,上面打了一個紅結,這是專門爲新娘在洞
房之夜縫制的内褲,代表着新娘處女之身的貞節。
「春香,這樣不好吧!」王寶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感覺自已的某個地方又
有點不老實地硬了起來。
李春香緊緊地咬着嘴唇,慢慢地将内衣也解了下來,整個赤裸的上身就暴露
在了王寶面前,那對剛剛長成的乳房象兩隻水蜜桃一樣的嬌嫩圓潤,兩顆小巧的
乳頭微微突起,鮮紅如櫻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
王寶沒法淡定了,這麽漂亮的一個處女在他面前寬衣解帶,要主動地獻身給
他,隻要他一伸手,這個女孩便會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采摘她那處女的
元紅。
他有些貪婪地盯着她雪白的身子,内心中有股強烈的想要占有她的邪惡欲望
也開始冒了出來。
李春香看到了老師眼裏的欲火,雖然很害羞,卻也受到了鼓勵,她咬了咬牙,
雙手伸到腰間就去解内褲上的那根紅繩結。
她的手剛一動,一樣東西從裏面掉了出來,哐啷一聲,重重地砸落在了地上。
「剪刀?」當王寶看清那東西居然是把剪刀時,頓時驚出了一聲冷汗,小弟
弟當場就給吓軟了。「春香,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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