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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下水道的繭(1-4) 作者:弦月  
 
gswdgsw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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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的繭(1-4) 作者: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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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的繭

作者:弦月

下水道的繭【一】2006-11-05 發於風月大陸

作者的話:

  本來想等到存稿多一些再發的,最近發生的事,則讓我改變了主意。發這篇
文章的意思不在於證明「我有能力寫。」

  恰恰相反,我是打算忍痛挨罵,以肉身示範:「字數寫得多,不一定就寫得
好」借此證明字數少也不一定寫得爛。

  本來是打算如我自己講的,「不如不發」一番。可惜看來是得先自打嘴巴。

  至於其他的東西,WELL,我不像別人規定這麼多,只是本著收費付費關係
,有幾樣事情在下還是想先提一提。

  1)文章的售價很貴,因為在下想先作些實驗。如果實驗失敗,那不排除降
價(如果到時還有朋友想看的話 囧)。讀過的朋友們就先不必點進去了,內容
和草稿一模一樣。如果哪位有在下MSN的朋友想看,告訴在下一聲,我就會傳
過去。

  2)本文內藏死人場景。不算秀色,但是曾有人反應閱讀後有不適感,特此
聲明。

  3)本來是想等積稿存量足時再發,現在早發。存量還有第二章和快完成的
第三章。明天會發第二章,運氣好的話,後天可以發第三章。至於往後的章節則
無法保障更新速度。第一章寫作速度是兩天完成,但是第一章和第二章之間距離
八個月未寫一字。提筆重寫第二章則同樣僅花費兩天。請各位付費人嚴加考慮。

  4)本文僅是日記一般的草稿,大約花費了在下40%的心血。文字粗劣、
情節老土、毫無文學成份,純粹是個實驗場。如果是喜歡純文學的朋友,恐怕要
讓您失望了。

  5)我的排版歪掉了,傷眼的地方請勿見怪。

  6)本文曾因個人因素,張貼於「夢幻之島」和舊風月的「求文區」。夢島
的版本在達成和別的朋友交流的目的後已經刪除,但第一章曾發於求文區則無法
刪除,但仍為本人原創,特此聲明。

  好,閒話休提,不怕得病又想幹在下屁眼的就來吧!
***********************************


【一】

  富士樹海,傍山的小村莊。

  夏夜的蚊子多了。今天是畢業旅行的最後幾天,再不久自己就要離開這個美
麗的島國了。她怔怔看著窗外,突然,手臂輕輕一痛,原來被隻蚊子叮咬。她心
不在焉地趕跑蚊子,望著窗外的樹海發呆。

  良久,朋友喚她來吃點東西時,發現她的臉很紅。她搖搖頭說,只是夏夜有
點熱。

  隔天,她們離開這個小村莊。她看著村莊,心裡有些惆悵,驀地注意到車窗
邊有隻小甲蟲。一隻半透明、外殼蒼藍、漂亮的圓形甲蟲。

  「鶇,」她開口問身邊的同學:「你看過藍色的甲蟲嗎?」身邊的少女立刻
驚訝地回答沒有,湊過來要看時,甲蟲已經不見了。

  她也沒多作聲,很快就在車上睡著了。

     ***    ***    ***    ***

  到了機場,同學們都沉默了。不僅是將離開日本的惆悵、旅途的困頓,回到
自己的祖國時,就是和朝夕相處三年的同學們揮別的時候了。

  少女和同學,鶇擁著彼此,在機場拍下最後一張照片。

  多日以來的玩樂跋涉,這群年輕男女也疲累了。一上飛機,每個人很快地入
眠了。

  沉悶的機艙,冷冷的空氣,微鳴的引擎聲。距離降落只剩一小時。

  一名少婦捂著小腹走進廁所。

  沒有人注意少婦是什麼時候進去的,不過客艙的乘客大家都知道她是怎麼出
來的。

  被抬出來的。

  起先沒人注意到少婦怎麼了。廁所內偶爾會傳出幾聲異樣的拍門聲,不過飛
機上廁所數量有限,敲門催促也很常見。幾聲敲門,根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
意。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拍門聲是從裡面傳出來的。

  最先注意到的是空中小姐。

  為了避免空難、維持機上秩序,空姊們其中一項工作是在將降落時,提醒每
位旅客回座並繫緊安全帶。少婦就在這種情況下被發現並未回座。

  另一個腦滿腸肥的胖子也抱怨,他已經在廁所前等了三十分鍾了。空姊心
想,也許是那位乘客吧,便敲了敲門,卻沒有任何回應。她又耐心地等了五分
鍾,又敲敲門問:「小姐?」

  空姊此時也意識到或許事情有些不尋常了。她稱職地將那位等待的旅客請回
座,自己透過對講機聯絡了空中先生。

  空中先生來了以後,依舊確認了一番,但也沒得到任何回音。在向機長請示
後,兩人打開了門。

  門打開的瞬間,一雙僵硬的雙手撲向開門的空姊。一聲驚叫叫醒了全機的旅
客空中先生怔怔立著,空姊也被嚇的坐在地上。

  極其濃烈的血腥氣沖擊著全機旅客的感官。少婦已經死了。臉朝下,雙爪抓
在門板上,以致一開門屍體便倒了下來。少婦的下體全裸。眼睛,陰部只剩了血
肉糢糊的血洞,早已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給吃空了。

  沒人注意到屍體邊,爬著幾點蒼藍。正如同沒人注意到少婦是何時走進廁所。

     ***    ***    ***    ***

  下了機,大家的心情都很沈重。好好的旅途,偏偏到家前機上死了人。這種
觸霉頭的時候還得接受警察盤問,人人心情都很壞。

  不過,在一番折騰後,總算可以回家了。

  其實,發生這種莫名的獵奇殺人事件,最頭痛的不見得是警察。

  盤問結束後,屍體送到警察局。法醫看到同事進門時皺了眉頭,會來找法醫
就代表有屍體。刑警青著臉和麵無表情的同事打了招呼。

  「喂,有案子。這個不尋常。」刑警苦著臉和同事起了個頭。法醫白了刑警
一眼。「說重點。」

  刑警乾咳一聲,現在確實不是什麼串門子的時間。「飛機上死了個女人,下
面被人挖走了。」說到「下面」兩個字,刑警幾乎是提心吊膽。

  「帶我去看屍體。」法醫一挑眉。離開座位。在同事的幫助下穿起手術衣,
戴上外科手套,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刑警馬上跟了出去。

  到了以後,刑警唯恐撞邪般,只敢離屍體遠遠一指。法醫迅速靠近,揭開屍
體上的布。在這行作久了,這樣的屍體並不算慘,但也不尋常。法醫一挑眉,開
始細細端詳。

  刑警也不敢久留,馬上便退了出去。看著法醫低頭工作的背影,平常就出生
入死的刑警也嘆了口氣。「明明是個女人...」不過,他也不敢久留,轉頭走
開。

  只剩下美豔的女法醫和生前可能美豔的屍體一室。

     ***    ***    ***    ***

  這具屍體確實不尋常。但在法醫眼裡,最不尋常的倒不是死狀,而是傷口上
爬著的蒼藍甲蟲。法醫昆蟲學是一門藉由觀察屍體上的昆蟲,判斷出死者死去的
時間等資料的科學。不管是課堂上,甚至多年的職業生涯中,她從沒見過這樣的
怪異甲蟲。

  當她用鑷子小心意義地將其中一隻甲蟲拾起時,藍色甲蟲毫無預警地炸
開,噴出一團藍霧。女法醫被這一嚇,手上的鑷子也掉在地上。不過她臉上戴著
口罩,並不以為意,繼續檢查。
    
  接下來的採集並沒繼續發生意外,甲蟲全部被採集到玻璃瓶內。當她集中精
神解剖之時,某些異樣的變故開始發酵。

  一開始女法醫只覺得有些熱,有些疲累。「空調壞了嗎?」她心想,調整了
室內的空調。但是問題並未改善,十分鍾後,她全身流了一層細汗。

  「也許是中央空調壞了吧。」她心想,一邊專心工作。不久,當她準備解剖
少婦時,一股尿意開始漸漸強烈。一般工作時並不輕離崗位。但是這股異樣的尿
意越來越強。女法醫訝異地發現忍耐這股生理衝動讓自己連手術刀都拿不穩。

  由於違背自己的習慣,她依舊試圖忍耐這股不尋常的生理衝動。但是當手術
刀也開始顫抖,她根本無法切割,甚至站立。

  她深吸一口氣,中斷工作,向外走去。當她來到廁所前早已先除去了裝
備。有別於男廁浸透牆的尿臊味,女廁是近乎慘白的整潔。

  除去裝備和穿上裝備一樣都是繁瑣的工作。加上身體裡揮之不去的燠熱,女
法醫比往常更為焦躁。

  坐在馬桶上,尿液簡直可以用奔騰形容。膀胱的排泄感一下攫取了女法醫的
官能,她忍不住微閉上眼。數秒以後,尿液漸漸要排泄乾淨,女法醫伸手抽取衛
生紙準備擦拭。正當她將衛生紙往上擦拭,卻無意碰到了陰蒂。那鮮明的快感讓
她訝異。

  女法醫並非沒有性經驗,她明白這樣的感覺。那意料之外的快感一下讓她的
感覺、回憶隨腦細胞奔騰。

  她深吸一口氣,走出廁所。她在洗手台前洗手時,本能地觀察了自己的儀
容。亮白的醫師袍被乳球擠得堅挺。也許是生理期將近了吧,幾個月沒有性行為
了,乳房意外地飽滿鼓脹。在這種異樣的氣氛下,女法醫開始發覺不僅思緒開始
散逸,連官能的感覺都意外鮮明。

  無論如何,現在是工作中哪。

  她甩甩直黑的長髮,走出廁所。

     ***    ***    ***    ***

  擺脫了強烈的生理衝動,女法醫繼續開始解剖。然而,中央空調的情況依然
沒有改善。女法醫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發情邊緣的腦神經。她深吸幾口氣,試圖
擺脫自己的胡思亂想,繼續開始切割少婦的腹腔。

  自己該不會已經濕了吧?一個荒唐的想法掠過女法醫的腦海。腦神經的分岔
似乎一瞬間捕捉到陰道痕癢的的訊號,她又深吸了幾口氣。

  看著一具慘死的屍體也會胡思亂想,自己也太荒唐了。女法醫極力試圖集中
精神。小腿卻著實傳來了一點搔癢感。

  一開始女法醫以為這不過是自己的心裡作用。但是逐漸右腿也開始一點點
癢,左腿甚至多了幾點刺痛的感覺,女法醫往下一看,卻發現地板變得蒼藍。

  是蟲!!那依附在屍體上的蒼藍甲蟲!!

  女法醫驚駭地慘叫,聲音卻被口罩擋著,加上解剖室為防菌,隔離設備極
佳,她的叫聲根本傳不出去。

  這時解剖台上的屍體突然一動。自屍體的腹腔傷口處爬出了成千上萬的甲
蟲。牠們一下子展翅飛聚上女法醫的肌膚。

  彷彿蜂被覆蓋的人,女法醫一張口口中便飛入大量的甲蟲,她的求救只剩下
了異樣的嘶嘶聲。她試圖揮手,極力試圖將甲蟲自皮膚上除去,但牠們根本四處
都是。不管如何掙扎,頂多只能掃下手臂上的部份甲蟲。至於腿上,背上,那些
蟲根本抓也抓不到。像是自己的皮膚活物般無情地蠕動著,自己恨不得將這層人
皮甩在地上,卻根本無從伸手。

  一陣掙扎狂呼後,女法醫漸漸倒了下來,變成一個藍色的人形物體。她身上
藍色的甲蟲蠕蠕動著,將尾後的產卵管刺進女法醫的皮下表層,不一會女法醫身
上每吋皮膚,臉頰上、大腿上、小腹上都種滿了細小的蟲卵。當那群藍色的甲蟲
慢慢自她身上爬開,女法醫身上像是覆蓋了一層白色的繭。

  那都是內部有小生命在蠕動的小蟲卵。

  產下的三四秒,卵便孵化了,一隻只有兩公分長的小蟲鑽進女法醫的皮
膚,偷偷住進她的血管。 不到一分鍾,卵全部孵化了,小蟲也全都順利寄生到
宿主身上。

  那堆依舊包覆著女法醫的卵殼,則在室溫下慢慢融化。不久,女法醫便像是
躺在一堆黏液裡。那堆黏液也以驚人的速度被女法醫的皮膚給吸收。剛剛雪白的
肌膚在吸收了黏液後變得半帶桃紅,使她遠遠看去像是睡著了,十分美麗。

  室內一角,聚集的上億個複眼靜靜觀察這一切的變化。

     ***    ***    ***    ***
  
  很快,女法醫甦醒過來。沒有動作,沒有疑問,沒有解剖。女法醫飛速填寫
了報告,死因不詳。

  這其實不見得是個謊言。

  完成工作後,女法醫脫下裝備。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仔細端詳鏡子中的
自己,很快她露出滿意的微笑。全白的套裝,黑色的網狀絲襪,銀框的眼鏡,她
自信完美。

  那,下一個是誰呢?

  突然,她聽到門外一聲輕響,她走出辦公室門端詳,看見走廊盡頭的葉子動
了一下。接著,她露出了些許困惑的表情,慢慢蹲在門鎖附近。她抽動了一下鼻
翼,認真嗅著某種氣味,接著,她詭異地露出一個微笑。

  她站起來,輕輕撣掉自己身上的灰塵,挺出胸部,自信地向重案組走去。很
快她就見到剛剛偷窺自己的人,現在正在辦公桌上假裝辦公。自己穿的高跟鞋音
大概已經被他記住了吧,女法醫能感知這個人的體溫升高,心跳些微加速,汗水
開始分泌。

  看到辦公室沒有其他的人,她思量一會,無預警地從背後圈住他的脖子。

  他嚇了一大跳,慌忙轉過身,卻不小心碰到她的胸部,他慌忙站起道歉。女
法醫笑笑說她不在意,接著開始把眼光上下游移。

  他是很健康的男子,無論是肌肉,心血管的狀況,身高,精蟲的數量等
等,都是理想的繁殖對象。

  她不禁自舔了一下嘴唇,開始凝視他慌張的目光。他正企圖說些什麼時,女
法醫開口了。她輕輕闖入男子的個人空間,他的心跳又提昇了幾下,卻沒有地方
躲了,她把肚子貼在男人的小腹上說話,有些渴啞的聲音。

  「我的車壞了。」她一字一字慢慢說,看著男子的眼睛。在男子眼中看
來,她的臉好像比剛剛紅了很多,事實上,他覺得女法醫的臉好像越來越紅。

  「我知道你剛剛在我的門外作了什麼。」她促狹地說,男子的肌肉一下繃
緊,但女子似乎不像來找麻煩的樣子,他又鬆口氣。

  「今晚送我下班,」她的手指畫著男同事胸口的鈕扣,男子慌忙地答應了。

  「那,下班停車場見了。」女法醫一下抽離他的身邊,快步走到門口,在男
同事還沒感到疏離前,回眸一笑,男子看呆了。

  等到女法醫遠去,男子呆呆看著她去的方向,突然臉紅興奮地大罵一
聲:「幹!」

     ***    ***    ***    ***

  快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女法醫冷靜了下來。

  第一隻獵物已經上鉤了。現在,她要讓自己的身體儘快進入可以性交的狀
態,準備承受粗魯,迅速,缺乏概念的男性性交。她小心地鎖好門,儘量舒服地
坐好,把手伸進短裙,開始挑逗自己的陰蒂。

  皮膚很乾燥,剛開始摩擦時的感覺近乎痛楚。她不適地皺了眉頭,一隻不知
如何冒出的藍色甲蟲飛到她的鼻尖上,釋放出藍色的霧氣。

  半分鍾過去,她停留在陰蒂上的手指輕輕上下滑動了幾下,在陰唇上沾了幾
滴分泌,現在宿主的性器官嬌艷黏膩。

  「不要沾太多。活動起來會比較沒感覺」宿主的記憶中有這一句話。手指上
沾著少許的天然潤滑液,開始刺激陰蒂。在催情霧氣的刺激下,女法醫很快地打
濕了部份絲襪。

  這種沒有情調的自慰其實跟直接被插入一樣的不舒服。一邊感受到宿主肉體
的排斥,一邊卻更加努力的用手指自慰著。胸部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艱難,女法醫
可以嗅到周圍空氣變得淫靡。

  強烈的快感驅逐宿主的思考,撕碎宿主的神經。女法醫的下顎像是被快感鉤
起,她專注地看著日光燈,大腿開始僵硬夾緊。

  「再一下下...」女法醫的口中吐出囈語,是哀弔待會的獵物?虛偽地安
撫宿主的靈魂?還是只是雌性大腦的一種本能?

  她無法再想下去了。長直的日光燈突然變得模糊,女法醫耳邊自己的呻吟聲
一下疏離,她的喉嚨中噴出情感的宣洩,生物電流像海浪一樣拍打女法醫的神經
末梢。

  「還不...可以...」女法醫慢慢暫停了動作,眼前焦點一下變得明
晰,陰唇卻一張一合地催促自己的挑逗。火熱的液體沾粘到會陰,連接靠近肛門
的皮膚都黏糊糊地。

  「這裡...很敏感啊...」像是要催眠自己的囈語,女法醫修長的手指
輕輕按摩陰唇和肛門交界的陰影,身體微微顫動著,座椅上灑下汗水的雨滴。

  在自己的注意力稍微轉移以前,女法醫的手指悄悄爬上自己的小腹。細嫩的
皮膚感受到手掌的熱力,潛意識中最後的抗拒感正在走遠。在神經模糊的一秒
間,她的挑逗又無預警地襲擊陰蒂,這次則是快速,直接的摩擦。

  陰蒂像是能感受指紋般的敏感。快感從螺旋狀的指紋散逸。有力的指尖積極
從陰唇旁邊刺激陰蒂,粗魯又直接地按摩神經的觸角。女法醫的眼睛舒服地閉
起,婉拒光源的打擾。在這無光的冥冥,女法醫可以感覺到在快感的暴嵐中,她
用盡力氣繃緊自己的小腿,然後用腳指尖去觸碰涼涼的地板。

  腳的大拇指像碰到水面一樣沾在冰冷的磁磚上,女法醫的大腿也開始繃
緊。下體更是傳來淺淺涉水聲的潮濕,小腹以下像是浸在溫泉中一樣火熱。

  鼻尖的圓甲蟲噴出更濃厚的藍色煙霧。女法醫的大腿也變得更僵硬,嘴唇間
也呼呵出發燙的蒸氣。這時指尖的運動卻用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舒緩下來,以一
種不會阻礙快感傳遞,卻溫柔地隔離高潮的速度走開。

  「現在還不行...」她的指尖微微抽動,提醒自己還沒達到高潮,一邊整
理好發皺的套裝。


  她要忍耐,一種屬於母螳螂的忍耐。

  她嚥下一口乾燥得發甜的津液,讓內褲沾上溫暖又有些噁心的濕黏。她知
道,男人都很喜歡這種露骨的暗示。

     ***    ***    ***    ***

  當他走到停車場時,她已經在那邊等了。半小時前,她單手把屬於宿主的
豔紅敞篷跑車翻了過來,徒手硬是拔斷了傳動軸後再擺回原位,現在,她的車
是真的壞了。

  男人看她玫瑰色的臉龐,嚥了一口口水,她嫵媚地一笑,主動拉開副座的
車門。男人心跳加速地坐進駕駛座。

  「今晚你要去哪裡吃飯?」男人看著紅燈,看著怒吼奔騰的車群,鼓起勇
氣問她。「我知道這附近有家很好的餐廳,還有酒吧,你要不要一起去?」男
人一口氣說了下去,她的微笑是那麼從容,他害怕自己一旦停口便會結巴。

  「不用了。」她保持著一種溫文迷人的微笑,拒絕男同事的邀約。倒楣的
男人幾乎立刻要垂頭喪氣了,但她的下一句話又讓他的心敲起戰鼓。

  「直接送我回家吧。」女法醫依舊是帶笑地看著他,男人覺得她的臉好像
又變紅了,一定是台北的霓虹燈,他心想。在他還沒有做出愚蠢的反應前,背
後傳來了喇叭聲響,男人慌忙開車。

  女法醫在下一個紅燈告訴了男人她的公寓地址,接著就沒有看他一眼。男
人在紅燈時觀察她的臉色,她好像變回了平常那個冰山美人。她專注地看著街
角的霓虹燈,不時咳嗽一聲,同時有意無意地變換雙腿交叉的姿勢。

  在這個角度下他當然看不見任何的風光,但一雙結實雪白的美腿,大半被
黑色的蕾絲褲襪蓋著,只露出一小截大腿,讓人遐想全部的風光。加上女法醫
不停的變動姿勢,配合今天處處飛來的豔福,即使是很簡單的動作,也像是引
導思考般充滿誘惑力,讓他忍不住要往那個方向想。

  進了公寓,女法醫彎身脫下高跟鞋,順便把手伸進短裙裡,脫下半濕的蕾
絲內褲,隨手扔在設計前衛的真皮沙發上,幾乎嚇壞了男同事,但這也是一種
很大膽的誘惑。

  她轉頭很媚地笑了一下,開口說:「你也餓了吧,先在客廳坐,我去廚房
弄點小菜給你吃。」說著就走進廚房。

  男人戰戰兢兢地坐在沙發上,怕坐壞這冷色調的高級沙發,他的視線很快
集中在那條沾濕的內褲上。現在他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這女人在誘惑
他。只有這種時候,男人也許才會露出一點警覺,這一切都太不自然了。

  不過在他的思維有機會往理智的方向發展前,女法醫端著小酒小菜走了出
來,正好撞見他眼睛直直盯這自己的紫色內褲。男人嚇得馬上縮回自己的目
光,轉頭剛好碰上她那促狹,討厭的微笑!

  她給男同事斟上半杯紅酒,笑笑地問:「你喜歡我的內褲嗎?」這種時
候,男人反而膽氣大了起來。他突然露出一種很賊的笑容,乾乾地回答女法
醫:「我只是很好奇喜歡穿這種內褲的女人是怎樣的一個人」,他自認幽默地
回答。

  女法醫又夾了一點小菜進他的碗。甜甜地笑問:「你想知道啊。」男人專
注地看著她狐媚的瞳孔,胡亂地答:「是」,然後就有些猴急地想握她的
手。女法醫乾脆地抽開,給他添了酒。「這是很好的酒,專程給你喝的,多喝
一點。」他一下失去了進一步的機會,開始有些急躁,卻懊悔自己的動作太慢。

  女法醫輕輕帶開話題,男子心不在焉地看著她鼓脹的胸部回答了幾句,她
又再次帶出一個嚇人的話題。「你今天在辦公室外面偷看我對吧。」她一邊吃
小菜,裝作不經意地問。男子期待性慾的心情又被嚇得降低,但他很快地回
答:「天,你怎麼知道?」

  女法醫笑容可掬地問,你為什麼要偷看我。男人覺得大概是個機會了,一
點也不結巴地說:「因為我喜歡你啊。」女法醫的臉好像變紅了,但是那個微
笑依然沒有萎縮。她半邀請地把手靠近男子的手,男人毫不猶豫地握住她輕軟
的小手。

  女法醫用一種稍微褪色的微笑望他,問:「你真的喜歡我?」那是一種嘴
角不那麼露骨上揚,改用眼睛傳達的微笑。

  男子著急地說:「當然。」女法醫卻在同時站了起來。空氣一下冷卻,男
子錯愕。他也連忙站了起來,對上女法醫的眼神,那是有點像黃昏的微笑,又
有點夏天貓咪的慵懶。

  男人小心翼翼地問她:「你不高興了?」她輕輕一笑。

  接著,女法醫不說話了。

  沉默的微笑是讓空氣加溫的一種方式。男人目不轉睛盯著她,但是當男人伸
手要抱她時,她又讓開,但卻沒有把手抽回去。男子半用力一拉,女法醫就勢靠
近。男子本能地摟著她的腰,嘴唇搔動她的耳垂。

  女法醫沒有婉拒,卻低下頭。讓男子愛撫她的耳朵,右耳傳來些微吞嚥唾
液的水聲,還有男子噴出來的熱氣。她微微地張開雙腿,男子知趣地愛撫她的
膝頭。

  長滿繭的手指前後滑動,這是種很懂得分寸的,試探性的愛撫。慢慢挑逗
女法醫的神經。

  十分鍾過去,女法醫的外耳沾上一層唾液的晶亮,又從裡面透發一種深紅
的玫瑰色,十分美麗。男子的另一隻手認真地愛撫著絲襪,手指和大腿進行以
公分為單位的拉鋸戰。

  這不是一種嘴巴上說不要的虛偽,這不像少女害羞的矜持,而是成人社會
默認的遊戲規則,一種比點燃少女更高的性慾燃點。就像純度高的木炭,總是
需要長久的持續燃燒,才能釋放高溫火焰。

  女法醫的豐乳輕輕推拒他的胸膛,手掌品味他的鎖骨。男人一手在迷你裙
腳探索,另一手伸到女法醫背後。男人這時候都是有些粗魯的,拔起束好的套
裝襯衫,指尖急不可待地伸到胸罩的扣子的位置,卻總是用令人焦躁的速度愛
撫脊椎。

  女法醫閉起眼,雙嘴微張。調情的愉悅就是品味莽撞的溫柔。如果每個男
人在床上都像自慰一樣溫柔,那男人這方面絕對不比女人好,更何況,男人是
不可能像女生自慰這麼輕柔的。

  每個男人調情的時候都有那麼一點衝動的理智。全身的神經都被不隨意肌
制約,一邊急不可待想脫掉女人生理和心裡的內衣,一邊認真的計算自己剛剛
到底愛撫了幾分鍾。

  女法醫的腳被一點一點打開。男人的指尖終於碰到女法醫的陰毛了。那是
種朦朧的觸感,但朦朧得鮮明。男人的技巧也許是粗淺的,指尖卻能引發蝴蝶
效應。女法醫腦海飛過一個後悔,剛剛沒有放音樂。

  男人的手指已經摸到後心,卻摸不著胸罩的扣子。男子專心地,艱難地用
指紋找尋胸罩的雕花,舌吻也變得虛偽。

  當他遍尋不著女法醫的內衣,懷中的女人笑容卻越來越美麗。看著她狐媚
的眼神,男子的焦躁竟然變做狂喜。

  這是什麼意思?她沒戴胸罩?

  這騷貨!

  男人在心中低聲咒罵,他早已認定眼前這女人存心勾引,至於目的為
何,誰知道?現在他只想要好好料理這不戴胸罩勾引男人的騷狐狸。

  自以為瞭解了女子的目的,男人失去了調情的耐心。他抽回女子背後的
手,強硬掰開女子的雙膝,女子的眼神去依舊狐媚。
  
  龜頭輕輕觸碰女子的陰蒂,女陰和塗口紅的豔唇都散發出呻吟。男子這時
慢條斯理地用莖體摩擦陰唇,讓自己的陰莖沾滿甜蜜的黏液。用陰莖輕輕拍打
陰蒂,女法醫開始不安份地扭腰。平常這程度的愛撫是不可能讓自己動搖的﹍

  結實粉嫩的雙腿纏上男同事經過鍛鍊,充分具有男性線條的腰。

  「快﹍」女人幾乎翻起白眼地催促著。「真的這麼想要?」男人一邊挑逗
一邊問,手指翻動陰蒂,龜頭卻 只是淺淺停在陰道口。

  女法醫深吸一口氣,把唇湊到男子的耳朵旁邊,說:「我要。」一邊把一
口濕熱的氣噴在他耳朵上。

  宿主的經驗告訴她,這比叫一千次妹妹還管用。

  她又叫了一次,聲音嬌嫩柔軟。

  「快點插進來﹍我真的很想,很想要。」她一邊扭動骨盆,一邊對趴在身
上忍耐的男人耳語。柔細的陰毛挑逗男人裸露的龜頭,她能體會男子的顫抖。

  「趕快插進人家的小洞嘛...」最後一句連自己都噁心的悄悄話粉碎了
男人的理性。

  「幹!」男人脹紅了臉罵了一聲,狠狠插進女法醫不設防的陰道。第一次
只歪歪斜斜挺進了半截,第二次他對準,一次就狠狠插進陰道深處。

  女法醫幾乎是尖叫地迎合他的動作,一方面也是基於痛覺。男人可是不怎
麼憐香惜玉的。被過度挑逗,只剩下性交射精的慾望,本能地迅速抽動陰
莖,馬達般擺動腰部,把女子當作工具一般抽插著。

  「啊啊!!」女子瘋狂又短促地尖叫,過度激烈的性交衝擊著陰道末
端,改造過的肉體竟能從如此瘋狂的性交中搾出快感,未體驗過的官能滋味幾
乎嗆得腦神經窒息。

  「為什麼﹍這樣應該只會痛的﹍」宿主殘存的思念盤旋,卻被強力的衝擊
打碎,女子不受控制地狂放呻吟。「啊﹍啊」小腹被男子緊,經過一番開
墾,粗大的陰莖已經直抵陰道末端柔嫩的所在。

帶著痛覺的麻醉,女子拚命夾緊男子的腰和陰莖,一陣隨機蠕動吸吮著海綿
體,麻藥般的快感竄進男子的腦膜。猛地一抽出陰莖,龜頭前端沾粘著一片透
明的組織,一陣熱血又竄進男人的動脈。

  「不﹍不要拔出去﹍快」女子幾乎是半哭泣半氣惱地喊叫,胡亂地挺動纖
細的腰部,很快陰道又吞沒了躍動的陰莖。女子嬌悅地,滿足地噴出迷醉的氣
體。

  「你好厲害﹍」女子微弱地承受男子的挺動。經過一番氣血翻騰地運
動,兩人幾乎陷入高潮前夕的昏迷。   

  男人又志得意滿地將她抬起,在她的驚叫聲中,她一下被擺佈成背向著男
人,雙腳卻依舊纏著男人腰部的姿勢。男子的臂腕擒住她的右手,一擺腰便直
深入到最深處。嬌嫩的組織被突如其來衝擊,「哦!」女子不可壓抑告白的慾
望迫出呻吟。

  「啊﹍啊﹍」龜頭接二連三地轟炸著陰道盡頭柔軟的嫩肉,被改造過的肉
體即使在這種情況也能獲得絕大的快感。在爆發的悅樂中,女子無可壓抑流涎
的狂喜,銀色的口涎拉絲滴到地上。女子雙手飛翔般擺動,一瞬間左手腕也被
捉住,陰莖的擺動更加如魚得水,飛濺的汁液打濕男子濃密的陰毛。

  「對﹍就是這樣﹍繼續﹍」女子一邊擺動腰部一邊嬌狂地呼喊喜悅。陰道
的蠕動越來越強烈,快感撕扯著腦神經,女子本能地冀望陰莖能夠儘速深
入。在龜頭終於抵達子宮頸的瞬間,女子的脊椎觸電般仰起,陰道里每一吋柔
嫩又有力的肌肉拚命按摩著男子的陰莖,男子幾乎是本能地喘息。

  女法醫哭泣了。她也不懂自己為何哭泣。

  未曾體驗過潮吹的宿主,無力抵擋快感襲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驚懼。繃緊
雙腿大口吸氣,女子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滑落,陰道深處甘甜的黏液不受控制般
滾出。在快感徹底逼迫眼淚,驅趕思考之前,女法醫逼出了一聲高分貝的哭喊。

  緊接著,一聲低低的怒吼,幾下近距離生硬地跳動衝擊,滾燙白濁的精液
一股股地噴射進子宮。「呀啊啊!!」

  伴隨彷彿延遲數秒才傳進耳鼓的尖叫,在承受男子絕頂的高潮以後,女法
醫在焦距模糊前一刻,激越的水柱沖刷著男子的陰毛,一股接著一股,絕頂的
大潮吹沖刷著兩人模糊的快感。隨著女子的淚水漸漸螁去,溫熱的潮吹也漸漸
終結。

  然後,在男子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前,女法醫的腰部突然轉了一百八十
度。一聲驚怖的慘叫還卡在喉嚨,女法醫輕輕拂手,慵懶地打折了他的頸子。

  女法醫神色冷靜,隨手把擰下來的頭丟向牆角。一群蟲子立刻包圍那雙毫
無生氣卻透著駭怖的雙眼。雖然沒了頭,那具屍體依舊緩緩站立起,不協調地
邁著步伐,臣服在女法醫的腳下。

  那翅膀透藍的蟲子飛到她的膝蓋上。近三十公分長的纖薄翅膀妖艷地輕
拍。女法醫舒服地憩息在冷色調的明艷沙發上,張開了腿。形如蜜蜂般的蟲子
迅速爬上她充血的陰阜,一根透明細長的管子伸進她的陰道,女法醫顫慄又不
可自製地爬上另一峰高潮。

  在眼淚二度滑落的瞬間,她本能地感受到自己受孕。肌肉緊繃得可以確實
感覺到排卵,著床。

  下一個,是誰?

  讓我們回到華燈初上的都市。


下水道的繭【二】2006-11-06 發於風月大陸

作者的話:
  
  版友最擔心的文章情節疑問,我都讀過了。感謝你們的建議。其中有一位版
友的回應特別感謝,那就是Ponpal版友。他大致預料了內文的走向,相當準確。
也讓在下相當汗顏﹍果然我的編劇就只有這兩下子,一下就被猜中了 OTL

  這篇文章是實驗的控制組,收費零元但是作市場調查這樣 XD

  另外,有版友看出本文和魔蟲凌辱的關係,這也嚇到了在下。原本不想太早
公佈這件事的原因,是怕自己砸了魔蟲系列的招牌。既然有版友問起,糟糕貓也
提了,那在下就公開承認,本文和魔蟲之間的關係,就如同《魔王重生》和《銀
色魔女》之間的關係一樣,是沿用同一個世界觀架構的。

  第三章正在撰寫中,希望我們﹍明天還可以在這裡再見 囧。
***********************************


【二】

  華燈初上。

  這句浮濫的形容永遠不嫌用得太多,正如城市每晚的面紗都相同。這個髒
亂的都市,外表炫美,但是永遠不換內褲。

  夜夜不滅的燈火,其中一盞是警察局的日光燈。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往常的出生入死也許只是和拿著菜刀要砍老婆
的屠夫奮鬥,平時,警察永遠是一付閒得可怕的模樣。

  今晚納稅人會樂見警察局忙碌的燈火,也許這才該是公僕的樣子,但是沒
有任何的警察,面對這樣的狀況,還能高興得起來。

  事實上,如果警察局是忙碌的,那任何人都不應該高興。

  終於該下班了吧?忙了一天的員警這樣想。在他還沒來得及打出一個哈
欠,一個女孩抽噎走進警察局。「我的朋友失蹤了。」她一邊哭,一邊試圖向
警察求助,告訴他們所有的狀況。

  累得幾乎翻起白眼的員警用不耐的語氣告訴她,一個人要失蹤幾天以上才
能被歸類為失蹤,但是女孩幾乎聽不下去,一邊哭,一邊吵著要報案,員警的
語氣也從開始的不耐越提越高。

  最後,疲憊的員警只好拿出厚厚的筆錄,草草記下女孩的話。女孩最後仍
表現出不滿意的樣子,但也沒有任何辦法,只好邊擦眼淚離去。

  緊接著的第二個大叔,則是穿著汗衫和藍白拖鞋,著急的操著台語要員警
趕快處理他失蹤的兒子案件。

  「幹他媽有完沒完?」員警瞠目,舌頭則稱職的爆出一句髒話。

  自從上次的獵奇殺人事件,警察就沒有一天有好日子過。飛機上的獵奇殺
人事件以死因不詳結案,上級自然極不滿意,但是連續更換了好幾個法醫都檢
測出相同的結果,即使再荒唐也只好接下這幾份內容全部一致的報告。

  沒有人知道在萬呎高空包廂密室中殺死少婦的「東西」是什麼。現場沒有
兇器,傷口和所有武器均不相稱,有法醫提出可能是生物咬囓的痕跡,在很久
沒有進展後,高層勉強同意諮詢生物、昆蟲學家,卻仍舊得到「沒有任何生物
的口器可以在短時間內兼不驚動任何人的狀況下造成這樣的傷口」的結論。
  
  出生入死的行業總是非常迷信的。發生了這麼詭異的事情,負責辦理此案
的警察大多提心吊膽。在這個人心惶惶的時期,追查這條線的員警即使只有數
天失去聯絡,也造成了同事間莫大的壓力。

  幾個員警開始紛紛請辭。上級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種案情詭異的案件
牽涉到了人命關天,迫於社會壓力難以結案。而內部真實情況是,所有的員警
都迷信,這種玄之又玄的案件,最好不要太認真追查。

  像以前發生連續殺人事件,受害神父被剖腹,還在肚子上畫了道符。上面
不信邪,硬是請了FBI探員來追查,結果可好,洋鬼子還不是被拔了舌
頭?連累那晚要送他行的黃姓員警一頓罰。

  幸好,正當警察局忙不過來的時候,幾個原本失蹤的同事居然又都返回局
裡。而這離奇的案件漸漸被大眾遺忘時,首都市內開始了一連串謎一般的失蹤
事件。

  一開始只是小派出所收到的零星失蹤事件。由於不常發生,員警大多認真
以待。每月呈報結案時,較往常高的數據引起了關注。但由於個案都留有案
底,上級雖對此質疑,但也接受了。

  第二個月起,情況完全變了。

  一開始只是零星的一件,兩件...慢慢地,幾乎每隔兩天三天,警察局
就會收到失蹤的通報。僅僅兩週失蹤案件的匯報率已經成長為每天至少都有一
起。而第三,第四週起,首都市內所有警局每天至少都接獲超過五起的失蹤案
件。

  警方嚴謹以待,最初認為有可能是有心人士所偽裝或是匯報假案件引起社
會混亂。而一一追查後,發現超過百分之九十的案件...都是真的。

  失蹤的人口年齡層從幼兒到老年人、從本省人到外省人、從本國國籍到移
民,甚至不分男女。

  換言之,如果這是有目的的犯罪行為,那對象完全是無差別的。

  這是這個城市腐敗的災難開端。很快地,需要煩惱的警察會越來越少。


     ***    ***    ***    ***


  即將在白晝光臨的夜啊...

  已經是蟲族一員的「前」法醫,出入警局時遇到了剛報過案正要離去的少
女。她很快就注意到少女。少女的氣質吸引了她,正想尾隨出手,眼角掃射四
周確認沒人看到自己時,正好和一位偷看她的同事眼光對上。她舔了舔嘴,看
向那位不知該說倒楣或幸運的同事。

  侵略一向都來得安靜,正如同爬在警察局觀葉植物上的蒼藍色甲蟲。

     ***    ***    ***    ***

  剛剛報案的少女,鶇,徬徨地走在街角。自從東京回來的那天,一個少婦
死在飛機上,同學小鵺就一直很虛弱。她一直送鵺到家門口,看著臉色蒼白的
她走進門口,鶇才忐忑不安地走回家。

  那是她和身為戀人的鵺最後一次見面。

  從小一起長大、吵架、歡笑,甚至探索青春少女私密的成長。已經記不清
是十四歲的哪個雨夜,她們在偷偷摸索激情中相吻。最後,鶇變了。她越來越
溺戀這樣的相伴,會在鵺和男生約會的時候難過得發脾氣...

  最後在那一晚,那座風很大的天橋上,她流著眼淚對鵺吶喊。

  恐懼、愛戀、徬徨、痴迷、嗔怒,全部在那一刻改變。那一天,兩人相擁
到街燈黯淡。鵺搖搖頭,有一點怨、有一點沒轍的無奈、也許有一點幸福,還
有很多迷惘。但是那一天,鵺溫柔地包容了羽翼疏落的鶇。

  如同兩人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像年幼的鶇作過惡夢那樣。

  直到如今,鵺靜靜的消失了。沒有前兆,沒有蹤影。

  有的,只是滿世界的徬徨而已﹍

     ***    ***    ***    ***


  又是一個無眠的夜晚,又是一個燈火通明的宵。

  一個個年輕的少女兜售自己的肉體。警察局附近的暗巷,兩聲混濁沈重的
喘息交纏。走過的人搖搖頭,對這樣囂張的纏綿視而不見。

  穿著白淨學生襯衫,黑絲百褶裙的少女,不耐地挺起清瘦結實的臀。一個
精壯結實,身體上卻有著刺青的男孩張大了嘴,伸手四處亂摸。

  「肏﹍這奶子真是他媽的嫩﹍」心跳短促的他急不可待的把手伸進少女的
襯衫中胡亂摸索。月白的胸罩被粗暴的推起,脆弱地難以保衛勃起充血的乳
頭。纖瘦卻柔嫩的乳房被一雙手掌假裝魯莽卻有技巧的揉捏。如同按摩一
般,微痛卻充滿雄性帶來的滿足和恍惚﹍女孩無意識地輕輕呻吟。

  「哎﹍不要光顧著胸部,也摸摸人家別的地方嘛﹍」女孩搖動纖細的腰
部,純白內褲的一塊濕潤摩擦著少年高高隆起的褲襠。背向少年的她向天星噴
發迷亂的吐息,雙手無矢地的向後揮擺,時而推拒,時而摩挲那緊張的男人大
腿。

  牛仔褲的縫線摩擦陰蒂,難以對準施力﹍偏偏又在緊要關頭電擊躲藏在內
褲下的交感神經﹍不定的悅樂驅動她的雌性本能,難以壓抑的告白般的衝
動,讓她的喉頭狂喜的蠕動。「哦﹍」

  更要命的是那個濕答答的舌頭﹍黏膩的沾在耳朵上﹍那種讓人口渴的溫
暖﹍口水吞嚥的聲音像是混沌又明晰的音樂﹍瘋狂鼓動著少女的官能。

  在這樣一片乾燥的恍惚中,女孩手指終於碰到少年被沾粘糊塗的牛仔褲拉
鍊。顫抖的手指拉開拉鍊,青春的陰莖很快地展露出來,侵略地輕戳女孩內褲
那塊橢圓透明的水痕。「嗯...」豐滿的陰唇若有似無的被劃過,銳利的快
感色彩鮮明。


  男子的調情延續到脖子,細長孱弱的頸,上面沾滿了甘甜的汗水。

  現在﹍那靈活的舌頭又掀起一波浪潮。舌尖以公分為單位反覆地攀爬的同
時,一節粗硬的指節刺進內褲的邊緣,指尖浸入泥濘的陰唇時,少女不能克制
吟哦:「哦﹍」

  接著就是一點一點的剝下內褲。

  指節的繭時而和大腿、會陰的敏感肌膚相接,給臨在邊緣的少女更深刻的
挑逗,而最讓少女從內心開始徬徨、興奮的感覺,是肌膚逐漸接觸到冷空氣的
意味。

  現在,少女的內心在快感退潮的時候祈禱。祈禱他趕快,趕快脫下自己的
內褲﹍不要這樣慢吞吞的﹍但是也不要太粗魯﹍

  那是一種矛盾的冀求。希望趕快體認到更強烈的快感﹍卻害怕那種即將被
主宰的驕狂。

  男人的另一隻手現在漸漸的從胸部移到腰了﹍他在愛撫腰﹍手掌緩慢從胸
腺一直移到腰部﹍那種按摩般堅定的力道﹍溫暖又舒適﹍快感如同漣漪般擴
散﹍少女又忍不住發出低沉的吟聲。

  現在,那根陰莖,發燙的陰莖,正躍動著準備插入。

  尺寸不算粗大,卻是一個剛好足夠的尺寸。火熱的莖體摩挲外陰唇,女孩
有些壓抑的呻吟吐露了鈍挫的意味。「不要﹍太著急了﹍」她不安地扭弄屁
股,慢慢地轉著圈,用一種很撩人的角度故意拒絕男子的插入,當陰蒂故意擦
過龜頭,生物電流在經過充分忍耐後無意識地溜進腦子﹍

  男孩當然也知道。他一邊冷笑著,一邊高高的舉起手掌﹍

  「啪!」一聲響亮的肉響,女孩猛地咬緊牙根,喉嚨滿是悶絕地「嗚嗚」
聲響。還沒反應過來,男孩又一掌清脆地拍在女孩的高聳的屁股上,一片玫瑰
色泛起,甚至是晶亮、黏膩的汗水﹍

  「好痛好痛﹍不要再打了﹍唔唔」女孩瘋狂地擺動頭部,但是她很快便驚惶
地發現,龜頭已經分開著她的陰唇。

  「等一下﹍啊」但是他已經等不及。半紅了眼的男孩用勁一送,半根陰莖便
排開陰唇,擠進充滿肉慾的黏膩空間﹍「哦﹍啊」少女咬牙忍著那說不清是疼痛
還是快慾的感受。男孩並沒有放過她,五爪深陷進女孩柔韌的臀肉,桃色的臀冒
起汗滴。

  「荷﹍」男孩的陰莖又短了半吋。女孩的下顎猛然勾起,濡濕的長髮打上肩
背。激烈的快感深深陷進腦海深處的皺摺。「啊﹍」女孩猛搖擺著頭,濕暖的陰
道蠕動著,好像想擠出入侵體內的暴力。

  但是﹍又怎會成功?

  男孩咬緊牙根。拉鋸幾分鍾以後,他終於覺得龜頭輕輕地碰到了底。

  「呀﹍」女孩又魚躍地挺動一下腰,但是已經徒勞﹍最深的領地已經被快感
佔據。她的眉頭緊聚著,男孩似乎動了一下腰,龜頭若有似無地輕探彎曲的幽
徑﹍「啊!」

  女孩的雙手迷亂地往後探展,卻被身後的雄性探手一捉﹍堅強的力道拘禁了
她。男孩猛一挺腰,女孩驚呼一聲,上半身卻被逼得靠牆。勃起的乳頭輕輕摩擦
著粗糙的牆壁﹍

  「啊﹍啊﹍等等﹍」也許是本能驅使少女繼續求饒,但是背後的他沒有應
允。隨著他開始擺動腰部廝殺,少女內心的慾望又隨著韻律飄搖﹍

  「哦﹍啊﹍﹍啊!」一陣陣排開陰道的感受充實著少女的慾望。告饒的語氣
沒有溜出口就已經散漫,少女的兩張小嘴咿咿呀呀地叫春。被緊箍著的雙手無力
地帶動指尖,她朦朧地聽見少年低聲吼叫﹍

  燈景已經被汗水糊成光圈﹍

  高潮前夕﹍她恍惚地體會著半溫的精液注進體內。少年不繼地喘氣,原本扯
得很緊的手腕忽地也鬆脫了,圈著少女,手掌依稀玩弄著胸部。慾念﹍又在呼吸
慢慢平順時、精液冷淡時昇起。

  女孩舔了舔嘴﹍舌頭輕輕搔了一下龜頭下緣。幾下龜頭冷顫打在她緋花色的
臉龐。明艷的嘴唇張到最大,緩慢往嘴里納入鮮紅的龜頭。「哦﹍」男孩滿足地
低囈著﹍裡面是個神奇的空間,無數勃發的味蕾品嚐著柔嫩的龜頭,好像無數小
手拚命地在深溝裡搔癢﹍「啊﹍」男孩莫名地發出一聲癱軟的叫聲﹍

  原來少女的的素指已經探進了另一塊禁地,被快感俘虜的男孩無力拒絕她探
索肛腸,只能乖巧地扶著牆壁﹍少女促狹地看著他,指腹不意地往下一按﹍

  嘴裡一鹹,一股透明的精液馬上被催出馬眼。少女慢慢地把口腔拔離,唇舌
若既若離的觸感召喚著另一波快感和精液。奶白色的波濤打濕了少女的眼眉和髮
際,也把少年淹進一陣滿溢的虛脫﹍

  少女依舊貪婪地把玩著半軟的陰莖,似乎不知滿足地扶著它,接著又緩緩把
把舌頭探到陰囊﹍幾乎讓人求饒的快感又從睪丸冒上鼻梢﹍

  「幫哥哥舔這裡好嗎?」頂起糊滿精液的額角,一張天真的臉孔真誠地望著
他,已經伸進肛門的手指又開始摩挲前列腺﹍這樣的請求不容許主人拒絕。

  「那﹍轉過去?」

  「嗯﹍」少年溫順地遵守女孩的話,期待著更強烈的快感﹍

  充實的插入感突然離異,少年失落地回頭﹍遇見一雙溫柔環住他的腰。「要
乖唷﹍」精液天使溫暖地對他笑。冰涼的唾液和溫熱的舌尖開始摩擦他的股溝﹍

  少女的雙手突然變涼。

  像冰。

  「操﹍你幹什麼?」少男還沒有扭過脖子,頸椎便被強壓下去。少女的雙手
冷得像鐵,力量卻異乎尋常地不可思議,就是極力掙扎,也是徒勞﹍男孩驚異地
發現,少女的雙手從未離開過他的腰﹍

  不明白脖子被什麼東西壓制,異常的恐怖感擄獲了少年,他開始求救。

  少女冷冷地舉手,揮了下去。

  「啪!」一蓬血肉從他的腰臀爆開。「哇!」男孩突出了眼,一切的力氣好
像都隨著這聲慘叫溜走﹍

  「不是說﹍要把我幹死嗎?」一彎慧黠的巧笑跑出少女的鰓邊,天真的眼眸
好像發現了最可愛的玩具,甲殼摩擦的雜音開始充滿小巷﹍一條尺長,一吋粗的
環節甲蟲爬上少女的手臂,蒼藍的甲殼在月下映得晶亮。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求你﹍」視界被不知名的蟲子充滿,恐懼的少年
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自處,射過很多精液的馬眼狼狽的撒著淚,尿臊味瀰漫開來。

  「那﹍可不成。」少女自顧自地說著,那馬陸一樣的巨蟲慢慢蠕動了十幾雙
粗大的肉足跨過平坦的小腹,往濕膩的陰毛處爬下去﹍少女緩緩張開雙腿,那巨
蟲便慢慢鑽進母后的陰門,少女臉紅地哼起韻律﹍

  等那蟲進去了一半,還外露的,就慢慢勃起。

  少女的臉色有一跎鮮艷得厲害的紅,現在她挺著一條活體的假陽具,準備肛
姦眼前白嫩的肛﹍冰涼的甲殼摩擦著粉紅的菊蕾,蟲子前端的肉足全都往那裡伸
去,迫不急待要鑽進這溫暖的空間﹍少年開始歇斯底里的慘呼﹍

  不過這樣的請求,他也沒辦法拒絕。

  「啊!」少女頑皮地一壓腰肢,他的臉便煞白了一片。異常堅硬巨大的異物
硬生生被塞進毫無肛交經驗的那裡﹍已經插進去的部份兇猛地蠕動著肉足,一涇
血絲慢慢爬到腳踝,痛得僵死的他腳也軟了,現在,他只希望惡夢快點結束。

  不過好像沒辦法如願,少女開始認真地擺腰。

  一片嘶啞的慘叫裡,悠揚著幾聲挑情的春哼。

  「陰莖」上的肉足盡職的刮搔著腸壁,疲乏的慘叫裡,少年連自己的陰莖再
被握住也沒發現﹍硬得發燙的龜頭三度潮吹,地上撒了幾滴乳色的慘白。

  「啊﹍啊﹍快到了﹍」少女的動作又更猛烈,男孩的慘呼再次拔高。插在肛
門裡的「陰莖」前端居然也在少女臨界時爆開

  不過射出來的不是精。

  是蟲。

  滿足的少女緩緩讓肩靠牆,蟲子一端卡在少男的肛門裡,另一端則從陰道中
掉了出來﹍一團晶亮的黏液濕了一地﹍

  夜燈照出暗巷裡一片幽藍。

  慘叫,又被夜總會廣播的爵士鼓聲打斷﹍


下水道的繭【三】(異種姦,不喜勿入)2006-11-07 發於風月大陸

作者的話:

  YAY~原本擔心今天會開天窗,結果還是順利的把殘餘的稿子趕出來。不
過畢竟是心情和文章不對,本文無法在後半部的重頭戲維持一定水準,是很可惜
的事。

  對於關心本文的板友,我必須正式宣佈,今天已經發完最後一回積稿,下一
次發稿的時間,本人完全無法保證。給自己的期許是一周至少一次,但是看看第
一章和第二章之間那八個月﹍嘆

  總之,可以確定的是,明天至少有兩個小時寫稿,樂觀的話可能有五小時。

  本文目前進入售價調整階段,目前的售價是十元,未來有可能會再調整,有
可能不會—看實驗結果。

  然後,有件事歡迎諸位集思廣益,本文的第四章(或是第五章)可能會出現
人體農場的段落。目前在徵各種設施,請各位踴躍投稿。也許你的創意,過幾天
會出現在天香版面喔~謝謝!

  另,寫到第三章,終於出現比較像是異種姦的片段了,身為沒用的作者的我
可真是痛哭流涕啊。

  內文有輕輕輕微的獵奇,服用請小心~
***********************************


【三】

  夜深。
  
  街角的女學生整理好散亂濡濕的服裝。隨手丟掉了被脫到膝蓋的內褲。

  現在「孩子們」應該在好好照顧剛剛的倒楣鬼吧...清月之下,警局旁
邊的小巷慘呼尖厲,但是沒有一個人膽敢出來看這樣非人的慘叫究竟是什麼慘
事。

  也許這就是原罪,一種構成繁忙都市燈光的冷淡,讓兩座大樓間的陰影,
被人視而不見。

  也許一通電話,能有機會知會警察局還身為「人類」的警員﹍可惜的
是,人間缺乏的,最後的慈悲,毫不留情的遺棄這個少年最後的生機。

  大人們都是怎麼叫這樣身體上有個刺青的精壯少年?好像是「社會邊緣人」
吧。是個總有一天,會被一腳踩碎的可悲垃圾。也許是被過去身為人類的自己
這樣的好學生,或是被其他的大人...

  「後」還依稀記得,身為人類雌性的一種本能,對任何有過肉體關係的男性
總會遺留一絲親切。

  當她注意到的時候,她已經離開那個小巷很遠了。

  夜風很強烈,也很涼。都市裡面已經有很多蟲族。也許有一天,總是讓自己
睡不好的白晝也會變得像夜晚一樣死寂。

  蟲族的「後」走了很久,直到周圍的風景似曾相識。

  她依稀記得這個地方,記得前面那座風很大的天橋,是個﹍很快樂的地方。
但是,她記不得更多了。

  黑暗的屋瓦重疊在城市的一隅,住人都在沉眠。


     ***    ***    ***    ***


  霓虹燈又無眠。

  清晨街上響著搖滾鐃鈸奏的喪鍾,本該是嘈雜的,卻照出一街流洩的寂。

  因為已經沒有人來關上燈。

  夜無眠。

  警察局今天很早開始上班。第一起案件不脫這幾日開的例,是失蹤。一名中
年男子走失了老婆。但是警察沒有很在乎他的惶恐,鎮靜地安慰他:「是,先
生。我知道事主們很心急,我們也很擔憂,我們會﹍」

  「你們知道個屌!」案主把西裝外套猛擲在地,派出所一下默然了。幾名警
員木然地看著他。

  「嗡﹍嗡﹍」悶鬱的環境起了一點低音的蠅騷。發怒的苦主並沒有意識到空
氣薄薄地震盪著﹍最初的感覺是脖頸不真切的刺痛﹍

  視線突然淡出凋零。

  警察們都圍了過來。他努力地希望從制服群裡辨出一張臉來,只是這時他才
發現﹍原來他們都戴著墨鏡。自己的怒吼已經糊成一團遙遠的嗡鳴﹍

  他最後一眼看見一名高挑美麗的女性脫下墨鏡,雙眼是淵一樣的幽藍。

  「送這位先生進房。」


     ***    ***    ***    ***


  醒來的時候已經很安靜。

  自己似乎被放置在一間有玻璃窗的房間裡﹍就像是電影演的,那種房裡有一
面玻璃牆,警員可以透視犯人審訊的過程。

  他忍著沉悶的頭痛衝到門邊。門後已經被堵塞起來,他﹍根本打不開門。

  另一間房突然亮燈。

  那房裡有個人,是個女性。她坐在囚犯當屬的位子裡,眼神非常呆滯。膨大
的腹部指出這女人已經有孕。

  男人的血液寒了一瞬。他已經清楚認出眼前的人是他老婆,不過她看不見
他,看不見自己老公。玻璃窗後的男人張圓了嘴呼喚:「喂!你聽到嗎?」卻也
不曾透過一絲。

  隔絕。

  男人的眼睛下了
淚。

  一片朦朧裡,他卻看見了怪異的景象。等到眼睛可以對焦﹍他發現妻子的動
作。嬌艷的人妻木偶般站起,雙手輕輕捻著孕婦裝寬大的裙襬。男子覺得自己幾
乎要驚叫起來﹍雖然在溫暖的燈下看過無數次,然而一場更荒唐的劇幕,正在開
開﹍

  裙襬慢慢爬高了。

  美豔的少婦似乎有了一點反應。這具肉體已經被蟲子附身。她不知道螢幕後
面的是她親密的愛人。溫暖私密的肌膚一點一點暴露在冰涼的空氣裡﹍先涼了一
片,接著一坨暖紅﹍

  光是柔軟棉布輕輕搔過大腿,彷彿愛撫﹍一塊白突兀地暴露在外頭。肉體本
能地猶豫了一瞬,接著,便繼續掀開簾幕﹍即使受孕只是幾天前的事,此時的肚
子卻漲得像是臨產的婦人,肉體也彷彿沉進久曠的泥沼﹍

  男子牢牢地瞪視這一幕。他大吼著、踹著、敲打著那片玻璃,可是終究是無
功的。而頭顱﹍突然開始劇痛﹍他僅能勉強看透淚珠的折射,看著心愛的妻子在
自己面前﹍

  纖纖的手指還沒碰到陰唇,內褲居然便濡濕了。少婦慢慢把裙襬渡進嘴唇,
鬆開手,剩下的裙襬便翩然而下。少婦並沒有急著脫下內褲,像是要逗弄那隱在
幕後的觀眾一般,她背向著他,彎下腰,開始邀請式的扭腰﹍擴張的骨盆和渾圓
的臀部線條在空中畫著慾望的曲線﹍

  「我要你﹍」

  被慾望悶紅的臉頰隱在看不見的地方,少婦跳著火熱的愛舞。也許是被蟲族
侵犯過的肉體特別敏銳﹍內褲的水漬居然擴大了一圈,在丈夫器及不了得另一個
空間,開始伸出一聲揚抑的春叫﹍「哦﹍」

  玻璃對面,彷彿看著巨大的十六比九螢幕﹍頭痛稍稍止息的空檔﹍丈夫驚訝
地發現自己已經勃起。他驚訝地試圖否認,責斥自己的陰莖,一邊注意著鄰房的
妻子,卻發現了新的變化﹍

  不知何時,牆後的少婦已經把手伸去,撫著自己的臀。純白的內褲已經晶瑩
了一片,被甜美的液體弄成挑情的半透明色﹍少婦自己的大拇指緩緩地爬過蕾絲
繡的鬆緊帶﹍

  荷爾蒙的香氣突然瀰漫開來。

  水晶般的黏液藕斷絲連地扯著清純的內褲和腫脹的性器,矛盾的畫面洋溢著
震撼的美,彷彿連這慾望的化身都在護禦主人的貞潔﹍沒有脫到腳踝,少婦的粉
嫩的指尖不知不覺劃開紛亂的陰毛,牽動那幾絲慾望的銀弦﹍

  「唔﹍」渾圓的美臀開始不規律的輕顫,多汁的渾圓肉球被擠出甘美的香
汗,少婦的大腿似乎已經被快感震懾﹍喉嚨裡散溢出低啞的半哭,每隨著手指揉
過陰蒂,溢出來的快感化作點滴,打濕了嬌美的指尖。波狀的快感拍打著腦
球,認真搓揉的快感是即時的獎勵,春聲不規律地在喉嚨蠕動著:「哦﹍哦﹍」

  波狀的小高潮不停刷蝕著少婦的神智﹍指腹慢慢地把漣漪擴散到全身,激烈
的動作讓陰蒂泛起火熱的摩擦感﹍然而少婦並沒有停下,手指的動作大到足以晃
動自己的肉體,碩大柔軟的乳房不安於被裹覆,輕輕地晃動抗議,象徵著高潮前
夕﹍少婦的喉嚨蠕動著:「哦﹍啊﹍嗯嗯﹍嗯﹍啊!」

  指紋刷過陰蒂的觸感越來越鮮明,少婦幾乎是哭出來地張著嘴﹍汗水、淚水
和分泌物都隨著激烈擺動的手肘灑了一地。「啊﹍啊啊!」

  一瞬間所有的動作都暫停。少婦指尖牢牢地固定在陰蒂的一角摩挲,最後激
烈的高潮伴隨著猛烈的尿失禁襲來﹍好像全身的重量一瞬間被投射到天空,看著
天井模糊的日光燈﹍一切的知覺好像都漸漸淡出﹍不再重要﹍少婦已經不再有力
氣站立,膝蓋無力抵抗地心引力強姦,慢慢沉淪在磁磚地上的黏膩﹍

  纖巧的腳趾在靜死前微微抽搐了幾下﹍

  恍惚之間,少婦恍惚的瞳孔對朦朧的音響有了一點反應﹍

  最愛的人﹍好像已經被高潮沖走﹍這樣的距離,或許很遙遠。
  
  鄰室,男人發狂的敲打牆壁,玻璃和牆面上新的血印斑駁。不明白妻子的舉
動,深深的憤怒壓抑著大腦皮質,那是一種具體的疼痛、新鮮的疼痛﹍不僅是拳
頭、腦、心臟,男人的陰莖也傳來異樣尖銳的劇痛。

  猶如被疼痛驅動的瘋獸,男人嚎叫著、哀哭著,卻沒有人願意回應。男人筋
疲力竭了。他開始跪在地上,向自己的疼痛求饒。但是那令人發狂的劇痛沒有答
應。皮膚底下的肉像是被溶蝕一樣的劇痛持續作用著。

  也許是這個空間夠私密,陰莖裡令人窒息的疼痛持續加劇。男人終於失去理
智,解開褲子。不自然勃起的陰莖很快便暴露在空氣中。接觸到冷空氣的陰莖似
乎變得更為興奮,不隨意地上下揚動著﹍

  男人絕望的慘呼。

  他看見自己勃起的陰莖,已經比過去的尺寸巨大了很多。逼近二十公分
長,吋許粗細的兇器上糾結著結實的動脈和怒張的靜脈。然而除了紅藍兩色,陰
莖表皮底下還清楚可見一條黑色的蠕蟲死命鑽動著﹍

  眼淚崩潰地流出,男人連舉手都顯得柔弱。一雙手緊緊箍著陰莖,男子絕望
地試圖擠出兇惡的入侵者,但是當他的手一接觸那條黑脈,一切都改變了﹍

  電擊般的鮮明快感。

  所有的疼痛突然退潮,男人竟然無法下意識抽回手。然而當手一抽回,陰莖
馬上便劇烈地遭到咬囁,男人不自覺地慘呼著,捂著劇痛的陰莖。觸電般的快感
再次侵襲,然而這次,體內幼蟲的動作再次改變。牠波浪般的在男人陰莖裡面鑽
動著,強烈的劇痛驅逐著性快感,男人不自覺地開始用掌心擠壓著,存念這手淫
的動作可以有用。

  豆大的汗滴不停從腦上滴落,男人瘋狂的手淫著,不是為了性慾。只是為了
止痛,而性快感就是最有效的嗎啡﹍

  她﹍怎麼了呢?他勉強站了起來,湊到窗邊。

  猶如恐怖片般荒謬的情境,即將上演。

  不知是懷了什麼東西,數天前才失蹤的妻子,腹部猶如即將臨盆的大小。剛
剛的自慰猶在餘韻,少婦已經換了個位置﹍一掃眼眉的哀羞,她爬上長桌,蹲在
那裡。孕婦裝高高掀到膝蓋以上,雙腿大方的張開,構成一個玫瑰色的M字
型,潤濕充血的性器清晰可見。

  胎動。

  十指努力攀緊膝蓋,兩道眉毛不時揪緊,玉白的齒陷進柔弱的下唇,她顯出
十分痛苦的臉色。幾涇液體順著陰毛降下,看清這些液體的男人不由驚呼!

  那些液體看起來﹍像血。

  陰莖上再次遭到咬噬,男子的眼淚猶如被電擊一樣飆出,只得低頭繼續努力
手淫,邊不時抬頭看著自己的妻子﹍分娩。

  血跡很快便被一堆透明的液體沖淡,也許是破水了吧﹍少婦的臉色不再快
慰,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緊張。然而,一頁翩翩的淡藍飛過男人的視線,一片蒼
藍色的蝴蝶飛舞著闖進兩人世界﹍

  牠在少婦的小巧的鼻尖上停了停,又馬上飛離了。

  一些淺金色的燐粉飄進少婦的呼吸,她又再次顯現迷離的神情﹍這時分娩似
乎已經進入一個階段,原本微隆的小腹像是擠進了一顆卵,少婦的呼吸又變得急
促﹍

  將誕生的﹍是不是惡魔?

  其實不是。

  只不過是顆蛋。

  雖然只是一片玻璃的遠近,相距卻直如天上人間一般。當相聚成為幻想的時
候,一個男人能做甚麼?

  打手槍!

  流著淚套弄自己的陰莖,男人朦朧地看著妻子產卵的細腰,那堪稱婆娑的擺
動。美臀邊堆起十幾顆橢圓的長卵,那一頁疲憊的翩翩蝴蝶,就棲在其中一顆卵
上。卵是透明的軟質皮,裡面粗長的蟲子猶如將破卵而出般清晰可見。

  張大美麗的唇瓣暴露在空氣中,撐大的膣道里,似乎有另一股波動。

  少婦的表情依舊痛苦,然而,其腹部卻隆起了訝然的胎動。產下十多顆卵的
腹球依然高挺,裡面不時有個頑皮的小惡魔拳打腳踢著。像是要直接衝破滑嫩小
腹似地,少婦的腹球突然峰起,高分貝的慘叫打散稀薄的室內空氣。

  一支鋒利的節肢突然穿出產道,釘上地面。緊接著,一顆可怖的頭顱便鑽出
泥濘的陰道。丈夫看得腳也軟了,陰莖裡的異蟲有如鐵釘一般往裡鑽。他嚎哭著
、求饒著,在性快感和身心的巨大痛楚中拉鋸。

  痛!

  痛!

  陰莖彷彿被強姦一般勃起,黑影的掙動如一根直刺腦細胞的黑針,已經死寂
的該死頭痛似乎又回來了﹍媽的!

  如果他可以看見自己的後腦,他現在一定會撞牆自殺。尿道的痛楚猶如在腦
細胞上刺青,一針接一針,頭殼的感受卻如拉皮,赫然是一根透著藍色的男人陰
莖鑽破頭骨,破腦而出,拉扯著頭皮。

  「哇~」他慘叫著跪倒在地,卻不敢去碰自己的後腦﹍天知道他媽的會碰到
甚麼鳥妖怪。只見那根「陰莖」裡面突然刺出兩根長長的鞭毛觸鬚,迎風蠕動,
藍影搖擺,幾乎曼妙。

  另一邊,映在牆上的妖影越發茂盛,很快,那蟲嬰已經鑽出母親的產道。牠
長得很快,像志怪小說裡寫得那樣見風就長,透明的軟質甲殼很快就硬化成妖藍
色。

  那﹍是自己的小孩?

  荒謬的想法跳進正在自慰的男性腦裡。隨著那隻妖蟲降生,周圍的卵,也都
開始蠢動。很快,幾隻吋粗的幼蟲便爬上母親的肉體,蜿蜒過起伏高低,爬過珠
圓的乳球、爬過平息的小腹,敏感的女體似乎感受到肉足的溫柔,少婦的眼神是
說不盡的寫意。

  地上一下子多了好幾個空蛋殼,幼蟲們湧上母親圓潤的乳球,開始汲取甜美
的汁液。眼看此幕的男子,驚異的發現自己的肉體居然變得敏感,平坦的胸部燃
起一陣細足爬過的灼燒﹍妖異的巨蟲也開始吞吃地上的空殼,以及還沒孵化
的「哥哥」們。

  短暫的進食依然無法滿足這隻魔種,吃完了以後,牠困惑地看著地上的少
婦。

  流著蟲族的血,即使剛經過分娩,此時的少婦看起來便如同完好一般。產道
的撕裂已經康復成光潔,點點的血班看起來有如熟美的桑葚。

  魔種突然裂開腹腔,巨大的黑洞吸進房裡僅存的鋼鐵桌椅。片刻以後,這非
人的巨獸身上便閃現金屬的銀光,機械一般的兇器在冷空氣中仰揚。

  幾根淫觸從巨獸背後竄出,兩條釣起少婦嫩白的手腕,其他觸手笨拙地愛撫
著,把眼前的少婦擺弄成背朝上的姿勢。

  接著,鋼軀里長出了兩根閃爍著金屬光澤的「陰莖」,正準備回到牠出生時
的地方﹍

  一對巨大的節肢發力把少婦雙肩扣在地面,幾乎要壓碎那兩團軟。貼在少婦
身上的白色蠕蟲彷彿懼怕這異獸,飛速的變形著。同個時間,為了接收妻子的官
能感受,男人腦上的「天線」又爆出幾根觸鬚。

  現在的他終於可以不必再打手槍,但是官能並沒有放他一馬。伴隨劇烈頭痛
和殘酷的陰莖虐待而來的,是即將被佔有的恐懼。男人驚訝地發現自己彷彿被另
一隻隱形的巨獸凌遲,雙肩僵死著。隨著異獸觸手在妻子的身上愛撫舞動,腰臀
傳來陣陣溫柔,只是另一種恐懼﹍

  現在,他和妻子已經合於一體了,他們的高潮會是唯一的高潮。

  現在,妻子的陰道,就如同自己的陰道。

  現在,他鮮明的感受到了,一根外表冰涼、內裡溫暖的「陰莖」,正在往他
的「陰道」裡,一點一滴沉進去﹍

  少婦的頸仰高了,彷彿將折一樣,幾乎貼上脊椎。

  異蟲的兩根金屬肉莖,已經完全和窄小的蜜道和可愛的菊肛吻合。

  異蟲似乎不急於抽動,其背後射出幾道觸鬚,溫柔地愛撫著少婦顫抖的軀
體。溫熱的依依爬過纖巧的鎖骨,輕輕探入少婦髮際,兩根機械陽具,開始微弱
地顫動、旋轉。

  暖紅的美臀被如此深入,少婦吐出難禁的吟哦。異蟲緩緩拔出陷進美肛的兇
器,一線銀亮的汁液慢慢連到地面。橫陳在肉體上的蠕蟲也緩慢地移動著,肉足
稱職地搔動著敏感的肉體﹍

  與世隔絕的密室,一切的社會聯繫都被一道玻璃切斷。在這狹窄的空間,語
言似乎已經失去意義。飛舞著的觸手蔓延到少婦紅潤的臉龐,濕暖的觸感溜過耳
頰,拉開少婦的小嘴,幾莖淫觸立刻填滿少婦的口腔,甚至是深入喉嚨﹍

  少婦的呼吸澀滯了,她開始拚命地呼吸,吞嚥著喉中的肉莖。飽滿的臉頰冒
出兩片豔麗的紅霞。「唔﹍唔﹍」意識到肉莖遠離溫熱的花園,少婦急促地回
頭,渾圓明艷的臀部往後送去,火熱的膣腔召喚著異蟲刺入體內的分身。

  「唔外唔哇(再快一點﹍)」再次被充滿的幸福感擴張每根腦神經,少婦嘴
裡呢喃著含糊的語言,運動著冒汗的美臀,主動吞吐著粗大的肉莖。滿溢的快感
順著彼此相連的部位飛濺,異蟲開始努力挺動身軀環節,兩者性器摩擦的所在立
刻催生發燙的情慾﹍少婦咿咿呀呀地癱瘓在地,任由異蟲在柔美的嬌軀馳騁﹍

  火辣的擴張感深入蜿蜒的陰道,直抵盡頭,疼痛而暢美的激烈性交讓少婦皺
了眉頭。幾乎碰到胃袋的淫觸更是開始瘋狂蠕動。溫柔龐碩的乳房輕輕搖晃
著,牽連著爬滿少婦上身的蠕蟲,肉足每往乳球深處擠進,甜美的乳汁便飛洩猶
如母性的瀑布,水漬的響聲替代了悶絕的嬌吟四散﹍

  感受著妻子的官能,男人的春叫可以用悽絕形容,聳立的陽具上刻畫著的黑
線一直沒有消退,可是如今,又算甚麼呢?妻子每根汗毛的感受都深深刺進男子
的腦海,他又不由自主握起聳立的陰莖。

  現在,他可以感受到妻子體內的「陰莖」,越來越快、越來越大,他不由自
主地飛速套弄著陰莖,粉紅色的龜頭憤怒地張大著﹍

  「我愛你﹍」

  「噗﹍噗﹍」精液和腦漿疾射到雪白的牆壁上。

  少婦僵在冰冷的地面上,液體打濕了交合的部位。夫妻比翼攀上高潮的同時
,十幾根觸手從男人頭顱裡爆開,釘進牆壁,釣起一具不停射精的肉體﹍

  異蟲也排出巨量的稠液,灌溉少婦剛分娩的子宮,少婦的喉嚨蠕動著,似乎
想吐出長長的呼吸。射精持續了十幾分鍾,小腹被注進如許量的白濁,原本已經
平息下來的子宮又漲出受孕一般的大小﹍

  日光燈的眼很冷,看著這場承歡。

  門開了,蝴蝶在風中浮沉飛去。

[ 本帖最後由 大四喜 於 2007-10-27 01:38 編輯 ]
2007-8-25 0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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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的繭【四,其之一,微獵奇,異種姦】2007卅9卅17發表於風月大陸

前言:

  有人要觸手,我就給他觸手!哇哈哈哈~~

  咳咳,還是那句老話,內有獵奇,請慎入。

  這章的獵奇似乎本來應該只有一筆帶過的等級,可是在全力渲染之下,好像

比想像中過激許多,難道是我潛意識太糟糕了嗎﹍(汗)

  校園篇不會這麼快結束的。這章採用了新的寫法,希望聆聽各位的意見。這

段的床戲似乎有點短啊﹍(思)床戲的基礎是唯登詩樹和LINDA的漫畫,希

望寫出那種張狂的感覺。

  LINDA的漫畫好啊!(握拳)

  心滅獸身牙狼的「膝關節」就是我所謂的「後彎關節」

  圖如下

  81/231686349_6a3ea43044_o.jpg

***********************************

  秋天的日光,很涼。

  鶇﹍盤旋在灰涼的樓舍間。

  時間到了。

  時間到了。

  鐘響。



  上課了。

     ***    ***    ***    ***

  一方黑板,是冷清的壁畫,掛在教室前。十五分鐘後,教室的門開了,進來

的是助教。粉筆寫成的灰燼灑在地板上,接著便是死寂。

  「今天﹍只有你一個哦?」

  鶇沒有答。

  「今天教授不在﹍課取消了,快回家吧。」

  助教叮嚀完後逕自離開。她一個人坐在無人教室中央,看向百葉窗外。

  一名穿著白袍的女子領著一列警員走進校園。

  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失蹤事件的演變越來越烈,會有員警來調查,也是自

然的。她的視線慢慢轉遠,不過卻飄忽迷亂,似乎看哪個角落,都容易觸礁傷

情。

  不過﹍白袍的女子﹍是醫生嗎?

  回頭想要再看的時候,那列人已經不見了。

     ***    ***    ***    ***

  校園裡的嬉鬧近來靜了一片,只有一小搓講頌的悠揚透出窗戶。失蹤事件自

然也影響了座落於公館的校園。台北帝國大學的日式舊校舍是文學系館,近來也

文靜得多。

  教室內,教授認真地講著課,學生們認真的聽著課。如今不算太熱的天

氣,但也不涼。

  廣播怵然發響,打斷了教授的話頭,教室中央一名秀美女子翩翩然起立。

  教務處召見。

  她走出教室的時候,當然勾引了一些魂不守舍的視線,她的腳步聲逸出視界

的時候,有些男學生心裡居然起了一種驀然失落的心情。畢竟,教室座位的界

線,伊人遠去的距離,總是很引人自作多情的。

  誰知,也許這真的是最後一眼了﹍

     ***    ***    ***    ***

  鶇在校園內走著。

  一種異樣的預感,使她對那列白衣人帶領的員警起了好奇心。她試著追過

去,怎知他們的腳步實在是異常地迅速,跟蹤又不能奔跑,不多時,鶇就追丟

了。一時氣苦之下,索性在校園中亂轉。

  最後來到了這個地方。

  生態池。

  一個堪稱模擬大自然的清幽小環境。水生植物的葉瓣下浮著遊魚,偶爾見到

秧雞飛掠過水面,或被一枚落入眼角、貌似飛梭的翠鳥驚豔。也曾經是﹍鶇她們

的幽會之地。

  ﹍怎麼會來到這個地方?

  她喘著氣,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慌亂。

  失蹤事件上演日久,學生教員相繼失蹤,生態池的卻彷彿不變。

  而今天池邊﹍竟赫然站著那天自東京回來,她便遍尋不獲的身影。

  她張大了嘴,呼喚著那個名字,而風聲強勁。那個人好像甚麼都沒有聽到,

卻仍然轉了頭,令鶇不可置信的,是迎面那對湛藍的眼珠,那困惑而浮潛著森冷

的眼神﹍

  開始吧,開始吧。

  時間到了。

  人們將以後彎節肢的姿勢,走進這場,羽化的宴會。

     ***    ***    ***    ***

  教授的聲音乾澀著。品學兼優相貌出眾的她,不久就從教務處回來。然而,

自從召見之後,她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覺。該叫醒她嗎?平時嚴格的教授自己已經

感覺到偶爾飄來不滿的視線。自己對男同學可是毫不留情啊﹍可是甜美乖巧的女

學生,平常就是自己意淫的對象,照顧有加﹍

  教授好像聽見了自己鼻尖的汗滴在地上的聲音,而他繼續,假裝鎮定。

  「嗒﹍嗒﹍」

  「嗒﹍嗒﹍」

  這令人煩燥的滴水聲!究竟是哪裡傳來的?教授心想。

  他扭頭四顧,卻完全沒有發現滴水聲的來源。

  「嗚﹍嗚﹍啊!!!!」

  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突然竄起。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而仔細一聽﹍叫聲來自

教室中央。剛剛不知道為甚麼就趴了下來的班花,正在用一種奇特的頻率嚎叫

著。低沉、渾厚﹍完全不像是人的聲音。

  教授勉強伸出手去拍她的肩膀:「同學﹍不舒服的話﹍要不要﹍」

  「呀!!!!!!!」

  鄰座的女學生突然飆起令一聲慘叫,指尖的方向顫抖著描向地面﹍是血!不

知道甚麼時候,這名美貌女子的座位週邊,居然成了一個小小的血窪,而豔紅色

的液體,仍不停滴落著,清脆的聲響。

  「嗒﹍嗒﹍」

  「嗒﹍嗒﹍」

  教授終於知道,剛剛的詭異滴水聲從何而來。

  「嗚哇!!!!」女子突然挺起上身,柔細的腰彷彿將折般激烈搖擺,順著

詭異的動向與幅度,她張大了口。

  血盆大口。

  紅蟲一般的血線從她的喉嚨裡激烈地噴湧出來,腐蝕了前面學生的背。那學

生慘叫著跳開,拼命的把指甲往背後挖,酸酸焦焦的皮肉,血糊成的屑就這樣吃

進他的指甲縫。

  而所有人只是重複同樣的頻率:慘叫。

  驚恐的視線聚焦於教室中央的一點。女子站了起來,連身長裙本來是溫暖可

愛的鵝黃顏色,這時候下襬已經是猩紅一片。而薄衣之下,隱隱浮現一些長長

的,在糾纏、蠕動﹍

  像蟲一樣。

  然後,她的背上好像天使展翅那樣,炸開來。朱紅的血肉噴在許多男同學臉

上,猶殘溫香。而尿臊味是如此鮮明的從那些臉上濺血的男子褲襠裡蔓延開來,

以至於已經完全不需要慘叫。  

  兩對透明的節肢從她的背上穿出來。招展得像是,翼手或者骨架。

  過於投入眼前悽絕的地獄圖,此起彼落的慘叫聲似乎已經成為理所當然的音

效,竟沒有人發現校園內,這樣的慘叫聲居然已經響徹雲霄。校舍好像突然長出

一層甲殼,定睛一看會發現原本的建材上零星爬著一些眼睛,而似乎已經沒有隱

藏的必要,原本隱形攀附在校園上的蟲子,開始漸漸剝落偽裝﹍

  時間到了。

  鵝黃的裙擺飄揚著,所有驚恐的情緒都凍結了,凝視著,女學生鼓脹的豐

臀。那幾涇鮮血從裙子裡流了下來,一絲紅線混著透明的黏液慢慢接到地上﹍從

女子的肛門,緩緩伸出了馬陸般的環節,手臂一樣粗,甲殼是優雅的,湛藍色。

  而她笑了,愉悅地笑了。

  那身殘破的連身裙已經不復優雅,勉強遮蔽在她身上。纖弱的手臂和細膩的

雙腿,僅堪堪附著。透過衣服的破口可以看見,那些糾纏著的,血紅觸手。傅鐘

響徹校園的時候,那些腿開始慘叫著,奪門逃出。幾聲微弱的裂帛聲,她早已褪

去了最後的衣服﹍身為「人類」的象徵。

  以往就白皙的皮膚更純淨了,原本青澀的乳房,如今撐的渾圓。肋骨底下穿

出六根透明節肢,再刺進心臟。細腰依舊款款地擺動,迎風堪折。而渾身上下爬

滿手指粗細的觸手,將這具淫靡的身體,緊縛起來。那些肉色,都泥濘不堪地溢

出觸手的圈套。

  尤其是那對,撐滿的乳房。觸手彷彿有沈溺的意志,以螺旋的姿勢,爬上嫩

紅的乳頭頂端,然後在那裡插上幾根,銀針。而在嫩白的小腹上繞成龜甲的紋

路,將末端的蟲頭結在,陰蒂,以便吸吮。

  她輕步走出教室,血肉已經在校園四處盛開。那些雄蟲群聚起來,將生殖器

狠狠刺入女體之內,將無數個卵莢貫入溫暖的子宮。而那些男人的肛門也無有倖

免,一條長蟲伸進肛門咬囁著前列腺,蟲體另一端接上睪丸,那些男人就成了宮

奴。嚎叫著,以極端的恐懼,即使失禁失神,肉體也自動找到一個不知道是蟲還

是甚麼形狀的異種,自動插入那根不倒的陰莖。而那些從柔軟的昆蟲腔體中噴出

來的「嘰嘰」聲音,也許就是蟲族愉悅的交媾聲吧。

  而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獵物,被逃難的同學殘忍的推倒,如今正倒在恐懼的

深渦中,等待侵犯的同班同學。她凝聚散射出一種強烈的氣勢,低等的蟲族紛紛

躲開。將這個豐腴鮮嫩的供品,獻祭。

  「不要﹍不要﹍」

  供品依然不能接受命運落到自己的額頭上,呢喃著一些不知所謂的台詞或,

祈禱。而她背後的節肢只是簡單的貫穿供品的大腿,血箭噴出來,暈厥邊緣的慘

叫終於疲軟下去。

  而暈厥便不可能是逃脫命運的手法,或是痛楚的終點。幾管從她身上長出來

的觸手縛好了供品的腳踝,還有一管就深深刺進她的心臟。那些異樣的液體在她

體內瘋狂噴射,竟起了肉白骨的效果,將纖弱的供品生生從痛楚中催醒,於死亡

邊緣扯回這,人間地獄。

  還有一些小小的副作用。

  「吶﹍我們不是好朋友嗎?﹍」異變叢生的她,語氣仍是一貫的嬌甜而只是

攙上了幾分邪氣,荏弱的手掌執起供品豐腴的手腕,以那恐懼而顫抖的手掌捂

上,自己泥濘不堪的陰阜。人間的殘存意識尚未拔除,此刻她光想到能好好蹂躪

眼前的對象,竟連那對藍眼睛都彷彿紅了幾分。

  蟲類的體液持續注進供品的體內,催化兩個「女體」的蛻變。

  「供品」的雙腿被釘穿,大字型地癱在地上,而陰戶汩汩地,潤濕的黏液湧

出折疊的縫隙,不由自主。而四肢失血,臉色卻嬌紅的景色,未嘗不是奇詭而美

的。供品身上壓著已經變化蟲體的同學,原本小巧的肛門偶爾泌出豔紅血線,而

那環節的蟲體迎空亂舞著,巨大的複眼生在頭部,看起來就像是,肉疣。

  那些觸手從蟲體中飛起,捲住了供品的腰。她驀然抽出刺穿供品大腿的節

肢,那具柔軟的肉體被觸手舉到半空之中,無力抵抗。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

兩個碗大的洞彷彿風乾在那裡,而供品的大腿迎風搖晃。施虐者依然站立著,以

一種壓抑的眼神,而作為供品的美女,眸子早已染成灰色的濁。

  那些觸手滑過供品濕潤的背,觸手上的小疣梳刷著皮膚上每一顆細胞,僅如

通電般強制輸入訊號,她再也說不出話了,她只能承受。偶爾吐出一些囈語,例

如「嗚﹍哦﹍」直到那些發亮的黏液染滿整具肉體,光線的折射下,殘餘的血跡

如紫羅蘭,而肌膚是透著閃亮的緋紅。

  風裡隱約飄浮著酸酸甜甜的的香氣,那環節的蟲體暴露在外面盤旋著,終於

慢慢鑽進自己主人的陰道,在那裡進出的同時,也牽動了肛門。蟲體少女放聲呻

吟著。而背上的觸手將祭品高高舉起,蟲體少女抬頭,將鮮嫩的雙唇送上祭品鮮

嫩的陰唇。舌頭一樣的溫潤觸覺捲起陰蒂,蟲體少女的雙手摟住祭品的雙腿,而

指甲深深陷進緋色的美肉,兩具肉體於是電流般地顫抖著,浮在空中的是真的浮

在空中。

  「呀﹍不要﹍呀﹍嗚﹍」

  晶亮的水滴沾濕了地面,偶爾有杜鵑花瓣從圍牆飄落,在愛液的池中盛開。

滑膩的舌頭依然留連在祭品完全充血的陰道開口,偶爾牽出聯繫陰唇與嘴唇的銀

絲。而當那舌頭波動的時候,祭品少女的纖腰便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迎著風。

  「啊﹍啊﹍」

  帶著哭音的。

  而緊緊聯繫兩「人」的觸手如同彩帶或者臍帶,褚紅的顏色爬過純白的肌

膚,愛撫著兩人的乳,或者圓潤的腳踝,偶爾流洩下豐腴的肩膀,兩人就共振出

悅樂的冷顫。

  直到祭品漸漸落地,蟲體少女很快爬上她的軀體,兩人迷濛地接吻。而那雙

原本頑抗的腿,已經不再死守貞操。一雙手分開了她們,逕行伸到兩腿中央。祭

品少女的眼神有羞愧。而指腹滑過陰蒂的時候,兩對乳球溫暖地依在一起,心跳

的聲音無端放大。祭品的眼神迷亂地,這些粗野的動作,也許應該要很痛才對﹍

但是蟲族的體液就是最好的催情,指紋飛過尿道的時候她不自覺喊了出來。

  「啊﹍哈﹍」

  蟲體少女的肛門依然連著環節的長蟲,此刻那長蟲終於從陰道中拔出身體,

帶出一波溼黏,滴在祭品少女光潔的小腹上,而那長蟲直挺起來。

  「吶﹍放進來﹍」蟲體少女哀求著,牽著祭品女孩的手,而那手抖得這樣厲

害,無骨地搖曳著,熨貼在蟲體少女的外陰卻不知所措﹍

  「放進來﹍求求你﹍把手指放進來﹍」倒錯身份的哀求。而祭品少女似乎失

神過去而只是將手抖得很厲害。等到祭品少女終於從混沌中明白過來,她毫不猶

豫地照做了。兩根手指撐開陰道呼溜地滑進每一道皺摺,直到手指深入最深處那

發燙濕潤的內裡。那裡仍舊有如天堂般,緊緊咬著,吸吮著祭品少女纖柔的手

指,而那偶爾上彎的指腹觸碰著鮮嫩敏感的場所,蟲體少女幾乎是翻起了眼皮。

  「對﹍就是那裡﹍繼續啊﹍」她上下搖晃著臀部,猛烈地在那手指上,舞動

起來。肛門延伸出來的環節終於做好了準備,沾滿了滑膩的愛液,安靜抵在兩片

濕得糊塗的陰唇上,準備刺穿兩片溫潤的,玫瑰色。

  「要去了喔﹍乖﹍」那長長的蟲體已經有一端突入了陰道口,正堪堪抵在處

女膜上。祭品少女萬想不到守身直到大學,居然是在學府的路邊與這妖異的蟲體

少女﹍她彷彿激起最後殘存的意志,拼命拉起腰桿逃脫著。而觸手一緊,那長長

的蟲體又鑽進陰道半截,處女膜終於被破開,而當蟲體少女一頂到底,祭品少女

每一道皺摺都拉平了,處子鮮血的紅線將兩人牢牢連在一起。

  「啊﹍呀﹍」兩名少女就在路邊這樣野合著。一人癱軟在遞上任由另一人馳

騁施暴,而她的手指亦成了取悅蟲體少女的器具,愛液自手臂上橫流下來,灼燙

得好像熔岩蝕開肌膚。而蟲體少女挺進著,她的雙臂緊緊摟著對方的背,那些觸

手也糾纏著兩人的身體,而形成纏綿的意象,將兩具絕美的身體,就此纏縛。

  「啊﹍嗚﹍嗚﹍啊」蟲體少女輕柔地愛撫對方的額頭,這尺寸實在太大太吃

力,而兩人都已經完全失神。人類的尊嚴與社會的規範已經無存於這饗宴中,只

有全力結合,產卵﹍那連著祭品陰道與她肛門的環節蟲體脫落,而她原本平坦的

腹部撐起,血紅色爆開,蟲體進一步蛻變出來。女人精緻的上半身連著胡蜂細

腰,而肥胖柔軟的蟲體連在後面,上面搖晃著雪白的人類雙腿,而蟲體後面還連

著兩對,節肢。彷彿是頂著女人半身的巨大螞蟻。

  那節肢撐起蟲體少女僅存為人的上半身,鼓動著背後骷髏般的翅骨,而人樣

的雙腿緊緊纏著祭品少女的腰。六根陰莖般的蟲體自蟲身少女的小腹長起,一列

直到胸口。「再來﹍再來﹍還要﹍」她狂野地需索著,其中一根插入了祭品少女

的陰戶,一根插入了祭品少女的肛門,而她高舉著祭品少女,痛快地吻。兩人的

眼裡是暴烈的肉慾。祭品少女的一手仍然現在蟲體少女的陰道中,而另一手卻捉

住那六根莖體的其一,上下挬動,直到奶白色的液體飛濺出來,打溼自己的半

身﹍

  「還要﹍一起來,快點﹍」現在反而是祭品少女主動要求起來,生前是死黨

的她們現在感情更好了。兩人不停地交合著,放聲愉悅著。突然蟲體少女的口吻

裂成六片,在那口器之中,卻仍舊是溫暖,玫瑰色的嘴唇。

  祭品少女毫不猶豫地送了上去,六片口器緊緊鎖住兩人的下顎,唇與舌頭就

這樣糾纏著﹍永不分離。

  「我們要當一輩子的好姊妹唷﹍」

  「呀﹍去了﹍」

  秋天的豔陽,有些發白的顏色,彷彿是精液的光輝﹍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潛水 於 2007-10-9 15:30 編輯 ]
2007-10-9 15: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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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RL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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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第四章有點獵奇不過不錯啦~~~

不過故事怪怪的....鵺是什麼被同化的??

而鶇在第四章找上的祭品少女又是???

哎呀我忘了這是轉貼....
2007-10-26 13: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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