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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紅情 01-24完 作者:〔清〕漁洋主人
醉紅情 作者:〔清〕漁洋主人
作者:〔清〕漁洋主人
2003/11/22發表於羔羊
第一回 奇緣會一夜歡情
弱母子艱難維生
詩曰:
自古風流多禍事,一夜傾情懷孽根。
農家小院母子住,粗食麻衣艱難生。
話說宋神宗年間,河南洛陽一帶佛教興盛,王朝貴族,大戶商賈,農家流民
無不信奉佛教,出門在外,娶妻出喪,無不以佛日為準。且說這洛陽洛神縣一農
家中有一女子,小名喚兒,體態嬌好,眉清目秀,年方二八,尚未許配。其父母
早亡,同一嫂子住在一起。一日,得夢,知在下月初一神廟之中,將有姻緣。醒
後,好不高興。唯覺時日過得恁慢了些,無不計時以待。
且說初一這天,喚兒起早,對鏡打扮,輕抹胭脂,略施粉黛,便提了香物,
去了山神廟。想那初一之時,乃是廟中作會。人員眾多,好生熱鬧。喚兒頗費周
折,方才到那山神廟大殿之上,燒紙敬香,求佛賜予情郎。
話說喚兒正閉目燒香,一聲響亮之聲傳入耳際,但聞:「不知姑娘可否告之
那佛堂何在?」喚兒睜眼望去,但見一位公子立於旁側,只見:
方正頭巾,一襲白衫,五官端正,兩道鎖眉,身材高大,好生英俊;一笑,
顯出玉樹臨風,一動,蕩出風流倜儻。
想那喚兒自小長於農家,何曾見過如此這般俊美的男子,早已芳心大動。
「順了這道,拐左便是,想公子是初來此地,就讓小女子行領而去,不知意下如
何?」喚兒道。
「多謝小姐,勞駕芳身!」那公子忙拜首道。
但見喚兒收拾了香籃,便在那前面行路,領那男子去了佛堂。一路無語。
且說到了佛堂之後,那位公子請喚兒坐下,並叫僧人侍了茶水,道:「姑娘
就此小坐,小生去見大師一面之後,方出來陪你!」
那喚兒心想,這陌生人兒,我怎能如此這般,便欲告退,但見那公子已去了
裡間,不由被迫飲起茶來。良久之後,那公子從裡間出來道:「煩了姑娘,等了
許久,小生配備一桌小菜,向姑娘道謝並賠罪,望姑娘領情。」言語誠懇,加之
面帶笑容,讓喚兒不能自己,好生心動,便默許之。
同公子來到禪房之中。但見一席酒菜已備於桌間,想那佛門之地,不能飲酒
吃葷,喚兒便欲退去。但見那公子拉住她道:「姑娘休怪,這是小生專程叫人為
姑娘而置。」那句句話語直讓喚兒好生心酥,不由軟了心兒,同那公子飲開酒
來。
各位看官,你道這位公子是誰,何以對這喚兒如此慇勤。原來,這公子乃是
一淫賊,見喚兒好生標緻,細皮嫩肉,柳眉兒,杏眼兒,粉紅小嘴,青衫兒,柳
腰兒,甚是讓人心動。在那大殿之中,不免就起了淫心,便藉故引了喚兒來到這
禪房之中,飲酒作樂,以待行事,此是後話,暫且不表。
且說喚兒不勝酒力,幾杯下肚,便面泛桃花,撫媚動人。更顯出風情十足,
讓那位公子滿心歡喜,不由淫興大起,道:「姑娘好生標緻,小生如能一近姑娘
芳澤,今生雖死無悔!」
「怎能如此這般無禮,公子!」喚兒雖飲了幾杯,但頭腦甚是清醒,知這越
禮之事不是隨便可做,便欲退去。
但見那公子一把拉住喚兒的纖纖玉手道:「姑娘,小生自從見了你,便甚是
中意!」喚兒本對公子有了情意,如此這般,不由心軟,軟了身兒,讓那公子自
顧自地摸了起來。
且說那公子本是淫賊一個,對這男女調情之事,甚是在行,見那喚兒軟了身
兒,不由順勢一把,把喚兒的身子摟在懷中,低了頭兒,把那朱唇在喚兒的粉臉
之上親吻起來。
想那喚兒乃是未嫁之身,對這男女之事甚是不懂,被那公子一抱,已是滿心
狂喜,芳心大動,全身酥麻,這一親吻,更是讓她好生心動,滿臉紅暈,不由閉
了眼目,任那公子親吻。那火熱朱唇印在臉上,實在舒服,一親一吮,更是令其
芳心大動,酥麻舒暢。
且說那公子見這喚兒如此這般,不由更是大膽,伸手去解喚兒衣裙。喚兒忙
擋手道:「公子,不可!」
正在此時,那僧人報告,已是掌燈時分。喚兒心道:自己竟在這裡飲了半天
酒食,如不回去,嫂子好生奇怪,定要擔心。便欲推手回家。
那公子抓住不放道:「姑娘,我已派人去告了你家嫂子,你今夜姑且在寺中
住宿,請勿擔心,來,良辰美景,正是行樂之時!」那公子拉了喚兒,便動手解
去喚兒衣衫,但見胸衣裸露,雪白肌膚,玉峰已是高聳,讓人垂涎吞水,興奮不
已。
那公子正欲去解衣之時,那喚兒道:「公子,小女子乃是未墾之地,尚是處
子之身,還望公子溫柔輕動,憐惜小女子才是!」
想那公子乃是淫賊一個,聽罷此言,不由大喜,想自己玩遍天下美女,尚未
遇到處子之身,今晚一遍,不枉這山神廟一行。不由諾諾答應。
用了手指去了胸衣,但見白嫩的奶子,似凝團之乳酪,不由一壓頭,把一隻
奶子含在口中,不住地吮吸開來。這處子之身的女子的奶子甚是好吃,那公子一
吸之下,頓覺柔軟舒服。一縷沁香自那舌頭遞入腹內,令其半身酥麻。不由口中
加勁,使勁吮吸開來。
且說這喚兒更是舒服之極,這奶子被那公子一含,便有一種未曾有過之快感
從心頭騰起,甚是舒坦,被公子一吸一吮,更是芳心洞開,舒服至極,身體更是
如飄一般,腳下生風,好生爽快,靜住身子,任那公子親吮擰弄。
且說公子擰弄那喚兒的兩奶之後,手指再次一動,那喚兒襯褲便褪於地上,
但見兩隻修長白嫩之玉腿呈於公子眼前,兩腿之間的私處更是芳草淒淒,桃源洞
口約隱約現,更是誘人之源。
但見公子把喚兒一條腿抱了起來,用嘴親吻,更用了手指刮動。喚兒頓覺胯
間好生酥麻,不由玉腿直蹬,隱有呻吟之聲從口中傳出。
想那公子可是淫賊,對這魚水交歡之事甚是在行,見喚兒如此這般,知時機
己到,便抱了裸身喚兒,置於禪床之上,三五兩下,去了自己衣衫,但見胯下玉
莖已然挺立生威,生硬似鐵。想那喚兒乃是處子之身,焉見過如此這般的如意
兒,不由尖叫道:「公子,不可!」
「姑娘勿怕,小生識得輕柔。」說完,公子便分開喚兒的一雙玉腿,用手握
住玉莖,伸送入到那桃源洞口,挺了腰肢,把那玉莖往喚兒的玉穴之中送去,動
了起來,但怎奈喚兒乃處子之身,下面玉穴甚是緊密,那公子抽插數下之後,仍
是只入了半截,不由心慌,一挺腰身,猛一下,插了進去,但聞喚兒一聲尖叫,
便昏死而去,想是處子之身已破。
但公子見玉莖揚大之後,喚兒穴口收得更緊,公子正值興頭,焉管喚兒受得
與否,自顧自猛插了起來,大約動了百餘下之後,玉莖不由一麻,噴射了陽精,
便趴在喚兒身子上面躺了下去。
且說喚兒被公子猛插一下之後,那玉穴中,一種撕裂的感覺令他好生疼痛,
不由昏了過去,那公子仍自在那玉穴之中抽插,那處自痛而麻、漸暢,令那喚兒
十分舒服,全身暢快,待那男子噴射之際,更覺自己似飛一般,如臨仙境,欲仙
欲死,十分快活。
半夜醒來,喚兒不由又欲行那事,便推醒公子,兩人又幹了起來,想喚兒初
遭雲雨便知其樂,這次更是主動配合,兩人情意纏綿,雨意雲情,一直幹到五更
天時,方才對洩,交股而眠。
想那公子乃是一淫賊,怎能待到次日,天一亮,便獨自起身,整了衣衫,去
了寺門,又到別處去風流快活。豈知這一夜風流,便引出若許事端,此是後話,
容後慢慢道來。
且說這喚兒次日醒來,發覺獨自一人,四處尋那公子,不著,從僧人口中得
知其已下山而去,不由大驚,這便如何是好?一路啼哭回到家中。
想那嫂子自小便同喚兒長大,雖是姑嫂實則姐妹。見喚兒啼哭,好生納悶,
便放了手中活兒,去問喚兒。幾經追問,喚兒便將昨夜風流之事告之,那嫂子好
生氣憤,但那公子已去,又不知所蹤,尋不得回,便只好安慰道:「發生此等之
事,誰人難料,待你哥哥年底歸家,我與他商量,明年給你尋個婆家,嫁了便
好。」說完,又安慰幾句便去戶外地裡幹活。
喚兒也甚是聽話,啼哭一陣,知此事已不可挽回,便拭了眼淚,到地裡田間
與嫂子一起幹活而去。
光陰飛轉,轉間已過三月。話說一日,喚兒起身,突覺噁心難耐,直想嘔
吐,好生納悶,便去問了嫂子,想那嫂子婦道人家,聽完喚兒訴說。知其恐有身
孕,便請穩婆斷之,果真如此。
喚兒好生害怕,想未嫁之女何來六甲,如讓外人知了,不知會有多人恥笑?
不如一死了之,倒是那嫂子精明道:「我倆都裝有六甲之身,待來年分娩,你姑
且生下,讓嫂子替你照顧,對外直說是我生仔。」
那喚兒便依了嫂子之言,保了胎兒。十月懷胎,一朝分娩。那喚兒於次年春
生下一子,由於不知這孩子父乃何人,便取名吳付,意為無父之意。想那喚兒乃
未嫁之身,焉能有了兒子,左鄰右舍好生鄙夷,那嫂子便解釋道:「這個孩子是
我所生。」眾人方才解了疑團。
一波平息,一波又起。話說一日喚兒哥哥從外地趕回到鎮上,便聽人道知其
夫人生了一個兒子,遂氣沖沖朝家跑去,途中納悶:自己出去已有兩載,這孩子
從何而來,難道那婦人有了姦情?
回到家中,見喚兒和嫂子正在嘻那孩子,十分生氣,道:「你這婦人,且告
訴我,這野種從何而來了?」
「是我所生。」
「我出去己有兩載,難道你會兩載生子,你是否有了姦情。」
那嫂子好生驚訝,本來夫君兩載而歸,是何等幸事,怎如此這般氣惱。便拉
了喚兒哥哥回到自己房中,道:「孩子是你我所生,我對你一片真貞,焉有他
心。」
「難道你會懷六甲於兩載方生產?」那婦人頓時無言。在喚兒哥哥追問下,
便將此事真像具告之,喚兒哥哥好不生氣。
且說喚兒聽哥嫂爭吵,知是為己之事引起,幾次欲去解釋明白。但不便闖入
內房,想哥嫂久別情濃,不便打擾。次日,他哥便叩了門道:「你這賤人,我們
吳家,怎能容你這等人,明日,你就自顧兒生活,我沒有你這個妹妹。」說完,
摔門而去,喚兒沒有料到哥哥竟然如此無情,便收拾了東西,於當日抱了孩子出
了吳家之門,那嫂子難過,但亦無可奈何,也點好揮淚送喚兒母子上路。
話說喚兒抱了孩子一直向西,風餐露宿,幾經周折,終於洛陽城郊找到一處
住所,這也是一家農家小院,有兩老人居住,喚兒抱了孩子,好生可憐,便收拾
一間,讓其居住。且把銀兩首飾送些與喚兒,以助過活,喚兒好生感激,便拜這
兩老人作義義母,一家四口倒也和順。一年之後,兩老先後去世,這小院留與了
喚兒。喚兒節衣縮食,竭力撫養其子吳付。
且說這吳付天生聰明伶俐,面目清秀可人,活潑可愛,深得喚兒喜歡,每日
帶他到地頭勞作,又攜其在家中收拾,同被眠,同床而睡,雖麻衣粗食,但母子
生活亦是其樂融融。
話說一日,喚兒正在院子中逗吳付玩耍。忽然,院門大開進來一人,但見:
頭戴青皮帽,身著大紅襯,腳蹬虎皮靴,一富家公爺打扮。見那喚兒道:「誰是
這家主人?」
「我是!」喚兒摟了吳付道:「不知官人,到此農家寒舍,有何貴幹?」
「我乃洛陽巡撫府田家總管,今日到此,有一事同你商量。」
想那田家在洛陽城中可是大富之家,良田百頃,房舍數處。那田家老爺是洛
陽的巡撫大人,更是權勢顯赫。喚兒深知這些,但不知自己有何事會同那田家有
牽連,不由道:「不知總管大人有何事同民婦一說。」
「是這般。」那自稱總管的人坐在那木椅上道。這真是:
廟宇中一夜風流,可憐女誤入狼手。
生兒子母子艱生,留田府好運從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回 作侍女入得田家
受寵愛娶為四房
詩曰:
寧做大家手下人,不當民間平閒戶。
憑有幾番姿色寵,幸入四房為妾人。
話說喚兒攜其子吳付在農家小院嘻玩之時,一壯漢進得院來。喚兒好生詫
異,一問方知是那田管家有事同自己商議,便慌張起來,那田管家即刻道了原
委。
原來是這般,那田家欲在此處置一院宅,但喚兒的農院恰在那片地上,田家
便打算買下這片地和院子。喚兒聽那田家要買自家院子便道:「田大管家,這可
不好!我孤兒寡母,就這點家當。」
那管家道:「田老爺早就為你考慮好,你有個出路,一是去田家作侍女,二
是給你百兩銀子,另謀處所。」
喚兒想鄉里若干人皆欲到田家作侍女,只無人引薦,自己如此這般便能去。
不由滿心高興,拉了吳付跪於田管家面前道:「多謝田老爺恩德,我母子願到田
家作下人。」
「好,你姑且明日來罷!」那田管家見如此這般便辦妥一樁大事,遂對喚兒
細囑一番,方才出門而去。
且說喚兒聽後好生高興,便拉了吳付道:「付兒,我母子又有新的處所了,
此後定有好日子過了。到了那裡,你可得聽話,不可亂撞,那可是大戶人家。」
吳付只是五歲孩童,對娘親話唯命是聽,聽有好日子過自是欣喜不住點頭稱
是。
次日,喚兒、吳付收拾家當去了田府,到了門前,但見:兩對漢白玉石獅,
好生威武,一副朱漆大門更顯富貴豪華。
那田家管家已立於石獅門前,見喚兒到來,便領了進去,安排在廚房之中,
住了下來,每日幫助廚房幹些雜事。
喚兒本是農家出生,對這廚間之事更是得心應手,每做一件事都無可挑剔,
因而深受那田家上下喜愛,那吳付更是茁壯成長,聰明可人,好生惹人喜愛,眾
人閒時都會坐下惹那吳付開心,相互嘻笑,其樂融融;有時,連那面色冷竣的田
管家也會佇步停留,逗逗這吳付,但見吳付,面目清秀,一身玲瓏骨骼,長大之
後,定是一風流之人,若生在富家,定會出人頭地,風流一世。
那田管家多次有意將其收為義子,但由於事雜也未提起,加之這時那田老爺
叫他去兩鄉收租,一去半月,此事便給擱下,且不知待其回來,事已巨變,這等
原委,容下慢慢道來。
且說這日喚兒無事,便想帶著吳付去山神廟燒香,遂向管事訴了原委,告假
回到房中打扮起來,胭脂輕抹,紅唇誘人,略作打扮,便拉了吳付去那山神廟,
話說兩人剛到門口,便見一人,但見:滿臉紅光,朱色滿面,魁梧英俊,一身風
流,身著芯衣衫,腿下青龍袍,腳蹬龍虎靴,一副大官人模樣。
喚兒從未見過此人,便道:「官人,何事相擾?」
「我四處瞧瞧。」便走了過去。
想這官人一定是田家之人或許是親姻之人,自己乃一廚房火婦,焉管這等閒
事,便一拜首,拉了吳付出得田府,去了山神廟,此中細節,便不再表。
且說這位官人便是田府老爺,田七,人稱田七爺,今天大早去了農莊,巡視
回家,剛到門口,便看見那喚兒,只覺好生漂亮,但見:粉臉朱唇,玲瓏臉蛋,
高佻身材,楊柳水腰,嘴角桃笑,好生動人。
不由大驚,這田家府上竟有如此佳人,更見那喚兒攜了一孩童,面目清秀俊
美,聰明伶俐,想自己娶了三房,生了三女,未有一男,如自己百年之後,這家
由誰主持,好生難過。見了這吳付之後,甚是喜愛,便沒發作。原來這般,那田
府規矩,見了老爺便要請安,這婦人,這孩童是這等惹人喜愛,也便由他去了。
那田七爺獨自回到書房,落坐之後,那喚兒的美貌,吳付的伶俐便又顯於眼
前,便喚了管事道:「今日早上,那兩母子是何等人?」
管事以為喚兒一定得罪了田七爺,忙跪稟道:「老爺,那是剛進府的火婦喚
兒及其子吳付,如有得罪老爺之處,還望老爺見諒,他母子倆剛入府不久,對這
府上規矩不甚懂得。」
想那田七爺對這母子甚是喜歡,焉有責備之意,見管事如此這般,知是會錯
了意,便道:「快些起來,我焉會責備他母子倆,我認為那喚兒作為廚工甚是委
屈,你把她安排到上房來,斟茶遞水,那孩子好生可人,我甚是喜歡,把那孩子
送到後院中去同小姐們玩耍。」
管家見田七爺如此這般,便知其甚是喜歡喚兒母子,好生高興、便代喚兒道
謝之後,退了出來忙著安排。
且說喚兒母子燒香回到田府之後,知其今早門口所見乃是田七爺,更知自己
得田七爺關愛,不由歡喜不已,在眾人的祝賀聲中母子倆便搬出了廚工房,去了
後院丫環廂房住下。
從此喚兒每日同其它丫環婢女一起,在那上房之中斟茶遞水,這等手頭活兒
比那廚房勞作甚是輕巧,喚兒在上房之中待上五六天後,面目更是漂亮倩美,在
那群丫環婢女之中,甚有鳳立雞群之貌,與其一站,令那些丫頭黯然失色。
這令田七爺甚是喜歡,想那田府之中,竟有這等尤物。每次回至房中,都不
由想起喚兒,動了淫心,於是便謀劃一日收用了喚兒,娶為四房,而且那吳付甚
是可愛,豈非既得美婦又得佳兒!那田七既有此意,便計謀出手。
話說兩日後,田七爺在書房午睡醒來,便叫丫頭上茶,想那給田七爺書房上
茶只有三個面美嬌艷女子,但兩位有事告假,喚兒便整了衣襟,抹了胭脂,提了
水壺,入了那書房之中。
且說田七爺正在批閱今日帳務,見那房門一開,進入一女,但見:略施胭脂
半點朱唇,玲瓏面目,倩美身材,嬌笑落落,玉峰高挺。
待走近之後,才知乃是自己心慕已久的喚兒,不由心喜若狂,更覺那淫性突
起,便道:「喚兒,且把書房門關上,給我整理一下文冊書卷。」喚兒便去閉了
門,再至裡間整理文冊書卷,那田七爺便躡手躡腳,走到喚兒身後,一把將其抱
住道:「我的小娘子,我好生想你。」說完,便在喚兒粉臉之上親吻開來。
且說喚兒正整理書卷,忽覺背後有人一下抱住自己,好生驚嚇,但聽那言乃
田七爺,便嬌聲道:「老爺,不可!」
想那田七爺對這喚兒心儀已久,今日恰有機會,怎會放過,使勁抱住喚兒的
柳腰道:「喚兒,爺好生想你,自從你我那日在府門一見,便無日不思、無夜不
想,你就成全了罷!」
「老爺不可!」喚兒掙扎道:「如被大娘、二娘、三娘們瞧見可是不好!」
「放心,沒我傳活,她們是不敢進出書房的。」說完,便替喚兒解裙脫衣。
喚兒忙道:「老爺,你姑且許我個名份!」
各位看客,你道這喚兒為何此時,有這等言辭,原來這般:
自那喚兒從廚房安排到上房,她便知田七爺對自己有意,每次斟茶遞水,更
覺田七爺對自己在有非份之念。想自己自從在山神廟被騙失身,懷子生下吳付,
受不住哥哥的辱罵來到這裡,自己寡母孤兒,生活好生艱難,如能得田七爺看
中,或許會有一個四妾五妾的名份,那時,自己母子倆的日子便有了依靠,自會
好過。於是,每次去斟茶之際,都略施打扮,更添風騷。今日那田七爺從後面抱
住自己,便知時機已到,故有要一名份之辭。
且說田七爺正欲替喚兒解衣之際,卻聽喚兒提出名份之辭,想自己己有意娶
之為四房,聽他這等言辭,便知那喚兒對自己也有情意,甚覺高興,便道:「爺
將擇日娶你為四房,並將那吳付當作親生對待。」
「承蒙老爺厚愛,小婦人依了你便是。」那喚兒聽田七爺欲立自己為四房,
亦覺苦日子熬到了頭,心頭欣喜不已。話未說完,田七爺已是雙手齊動,喚兒裙
衫己褪了滿地,但見那白嫩肌膚,堅挺玉蜂,好生讓人喜愛。田七爺忙用手按住
玉峰,擰弄搓操起來,更將那玉峰含在口中,使勁吮吸。
且說喚兒自從山神廟中被騙失身,雲雨一番,一夜交歡之後,便從未再有這
等樂事。今日被田七爺一擰一吮,不由丹田之處,一股熱流朝上急湧,心中萬分
難耐,更覺似火烤一般,不由呻吟吱唔起來。
且說田七爺,又將那手伸到喚兒的兩胯之間,一手扯去喚兒的襯褲,但見白
嫩修長大腿之間,隱私處,愛草濃密,那桃源洞更在芳草叢中隱約可見,讓人心
動。
想那田七爺一生風流,乃是情場老手,見到此等妙處,亦覺美妙十分,將那
喚兒玉腿分開,一張嘴便在喚兒的私處親吻開來,想那喚兒何曾如此遭遇,吮吸
之下,讓她更是難受,心如火焚,渾身躁熱,玉穴中更如火焚一般,難以忍耐,
玉穴中愛液涓涓湧出,把那愛草浸濕,渾身嫩肉時顫時緊。
話說那田七爺,又曲了手指,用手分開玉穴洞口,把手指放了進去,想那喚
兒是何等高興,田七爺的手指在那玉穴之中抽動插入,令她玉穴一張一合,又癢
又酥,愛液更是如泉噴湧,順著田七爺手指洶湧而出,一忽兒便都濕卻一大灘地
面,想那田七爺淫女無數,亦無與此喚兒交歡這般興奮,但見:
滿臉紅暈,雙乳堅挺,那手指在玉穴之中抽動來回之際,更是玉枝顫抖,雙
腿亂蹬,那下面愛液橫流,口中香喘,鼻哼魚龍,好一個快活嬌娃。
想那田七爺淫心上動,經這一番調弄,更是玉莖堅挺,噴湧粘液,見喚兒如
此浪蕩,不由按捺不住,三五兩下也脫了自己衣衫,半跪於地,把那喚兒兩條玉
腿分開夾在腰間,用手握住玉莖,對準那桃源洞口便是一挺,「滋」的一聲,那
堅挺玉莖便插入喚兒淫水淋淋玉穴之中,抽動起來,一抽一插,甚是勇猛有力。
且說喚兒初見田七爺玉莖便覺銷魂,待那玉莖塞入玉穴之口更是狂喜,淫水
四溢,柳腰款擺,挺晃臀部,配合田七爺深插淺耕。
田七爺每一插入,皆直刺花蕊,令喚兒如癲似狂,口中呻吟不絕於耳,鼻中
魚龍更是連綿不斷,玉腿亂蹬,香汗淋漓。須臾,田七爺也是大汗漓漓,口中急
喘,但雲雨之事是何等歡暢,兩人樂不知疲,繼續猛抽猛插,到底田七爺已是四
十開外年齡,怎能與那二十來歲喚兒比較體力,抽了百餘數,忽覺背上一麻,知
是將洩,便道:「要洩了,要洩了。」
且說那喚兒正享得歡暢,知田七爺即將洩射,便主動挺了腰肢,一陣扭動,
那田七爺噴出一股乳濁精液,便彈彈跳跳,掙動不已,直射在喚兒花蕊深處,好
不舒暢,兩人雲雨完畢,俱覺舒暢,兩股相交,不捨分開。不想片刻,喚兒便起
身理了衣裙,退了下去。
話說這田七爺真是一諾千金,擇了吉日,便將喚兒娶過門來,做了四房,安
排在上房之中住下。
且說那大喜之日,十分熱鬧,田七爺賓朋甚眾,那田家上下處處歡歌笑語,
一片喜慶。
這吳付更是狂喜,母親一下變為四娘,自己也被稱為公子,去了粗布衣衫,
穿上錦衣裌襖,加上一副英俊面目,儼然大家公子氣派。想那田管家也是喜氣洋
溢,自己本欲收這吳付為義子,以便長大之後利於發祥,沒想數日之後,他一下
變為公子,自己對他都得禮讓三分。真是世事難斷。
話說這田七爺娶喚兒為四房,加之喚兒既有兒郎吳付,這令大房、二房、三
房甚是不滿,暗想如此一來,等田老爺百年之後,那吳付繼了家業,焉有自己立
足之地,心中自是不快,在那宴席之上更是個個臉露愁容,對那喚兒不理不睬。
倒是這田七爺考慮周到,在那宴上宣佈道:「我田七,今天又娶四房,名為
喚兒,收這吳付,這義子,當作親子以待,為避免婦人之間爭鬥,我把財產分為
五份,每房人一份,我自己一份,現在由我主管,待我百年之後,各交其主。」
眾人聽完那田七爺話後,俱各感動,甚是讚這田七處事之妙。
且說那大娘,二娘,三娘,更是高興,一改愁容,滿臉堆笑,對吳付百般疼
愛,一派和睦。但因田七爺還有一份家產未定,眾人相爭,又惹出不少事端,此
是後事,暫且不表。
且說酒宴散後,那三房各自回房,吳付也由奶娘帶著。田七爺喝得醉迷迷
的,便撞開喚兒門扉,只見四對大紅蠟燭燃得正旺,喚兒頭蓋紅綢,滿身紅紗,
坐在那雕花大紅綢被月牙床上,田七爺上得前去,一手揭了頭蓋,但見那柳眉,
杏眼,粉面,玉頸,不由動心,起了淫性,一把將喚兒推倒在床道:「我倆姑且
先恩愛一番。」
喚兒嬌聲道:「我已是你四房,你以後便是我的爺了,今兒天好日子,奴家
依你便是。」說畢,臉帶媚笑,眼放秋波,主動褪了衣裙,裸露其身,玉體橫陳
於那大紅蓋褥之上,又上得前去,把那田七爺的衣衫褪了,但見玉莖已如根堅挺
鐵柞。又笑道:「爺,你這東西真是好使,一下便這般威武。」
田七爺只不答話,一聲淫笑,把那喚兒壓在身下,分了兩腿,便套弄抽插起
來,兩人云情雨意,興致頗高,相互擰弄,哼哼卿卿,呻吟不斷,一番雲雨,魚
水交歡,直到五更天時,兩人才知勞累,相擁而眠,次日日上竿頭,方才起床。
那田七爺去莊地巡轉一周後,便又回到家中,喚兒則把吳付叫來,交待打扮
一番,讓其出去同三位小姐玩樂,自己做些女紅,到了晚上,那田七爺又到他房
中,兩人新婚燕爾,如魚得水,如膠似膝,雲情雨意,又是一夜春宵,好生纏
綿,便不再細表。
這真是:
幸進田家為侍女,書房中被水肚淫。
娶為四房好生樂,從此步入繁華生。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田七爺夜戰三婦
四更天大娘另歡
詩曰:
房中之事甚是美,一男三女好生樂。
四更無人柳樹下,大娘與漢雲雨處。
話說喚兒自從被那田七爺娶為四房之後,那田七爺夜夜留宿,晚晚春宵,好
生讓人快活高興。且說一日,那田七爺去縣中一富戶人家赴宴,席間論及閨中之
事,大談床第交歡,眾人均將自己得意之作盡情訴說。當眾人訴完之後,但聽那
主人道:「這,一對一的把戲,雖是快活,但我卻在昨夜,一夜戰二婦,讓那兩
婦同時侍候,那可真是爽快。」說完,「嘿……」大笑起來。
宴散時,那主人更是對眾人道:「諸位,今夜不妨一試,依小弟之法,定會
有驚奇發現,這等交歡,真是銷魂。」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想那田七爺平生風流,還真未試過這等方法,一夜同
床戰二嬌,不由動了淫性:何不一夜連擒四嬌?將那四位婦人叫到床前,一一調
弄,那可更是爽快。想到這裡,不由加快步子,趕回府中。
且說田七爺剛一到府中,便叫人去請四位婦人,並吩咐置一席酒在後院中,
且說那田七爺見眾人去了之後,先來到後院坐定,剛一坐下,但見二娘,三娘,
及喚兒來到,便間那丫環道:「大娘為何不來?」
那丫環道:「大娘前日遇了風寒,今日不便前來,還望老爺見諒。」
「不來也罷,那就姑且讓我一夜會三嬌。」那田七爺正在高興時,暗忖道。
見三位夫人既已到來,拉了團坐桌邊,斥退左右丫環僕人,命人閉了後院大
門。自顧兒向三位婦人斟酒道:「三位娘子,與爺一起飲了這杯。」那三位夫人
見田七爺這等高興,知定有喜事,也便盡興飲了。
又見田七爺道:「各位娘子,爺今兒心情甚好,待酒吃了後,我等四人一同
赴那巫山雲雨。」那三位麗人聽了此言,好生驚訝,想這男女之事,怎能同做,
但爺既已發話,也只好這般依了便是。
酒過三巡,眾人已呈醉迷之態。那田七爺道:「三位好人,且解衣去帶。」
三位婦人雖有萬般無奈,但還是直起身子,去了衣裙,但見個個面嫩細脂,
玉峰高聳,玉腿修長,那私處更是各有姿態,別有一番風味,直看得田七爺熱血
沸騰,渾身躁熱,淫興大起,那胯下玉莖更是堅挺有力,似欲即將斷裂那般,也
便主動去了衣衫,裸露於那三婦面前。
想那三婦,畢竟是婦道人家,雖各自在牙床上浪蕩不堪,但在其他人面前,
還是有了羞怯,忙用手掩住私處,粉頸低垂,臉著桃紅,更顯妖媚動人。
田七爺在後院一大石板上坐定之後道:「各位院君,快些過來侍弄爺,爺心
中甚不好受。」三婦聽後,硬著頭皮走到那田七爺身旁。待仨婦走近,那田七爺
早已是按捺不住,一把攥喚兒過來,摁在大石板上,親吻撫弄,忙個不停。
但見,田七爺把朱唇壓在喚兒玉峰之上、使勁親吮,一手在另只玉峰之上擰
弄擠壓,另手則徑直伸到喚兒兩腿之間私處,擰弄那紅玉芳草,只見手指拔弄愛
草,更用手指觸擰那玉穴,令喚兒春情大漲,滿臉淫樂,更是粉腿直蹬,呻吟不
止。
且說二娘,三娘見老爺擰弄喚兒,遂亦心動,慾火旺燒,直攻花心,加之喚
兒呻吟撩魂,更令兩婦難以按捺,一齊走向老爺,二娘立於田七爺背後,用手分
開田七爺股縫,用那香唇親吻田七爺屁股,並伸出香舌,在田七爺股眼四周親吻
觸撫,令田七爺心中好生癢麻,心中慾念更是強烈。
但見三娘則側身於田七爺兩股之間,將田七爺堅挺有力玉莖握在手中,來回
搓動,繼而張開粉嘴,把那玉莖送入口中,含在嘴裡。親吮玩弄,直弄得田七爺
渾身如蟻細吻,三娘一含一吸,令他好生動興,三五下後,那玉莖便已是直湧粘
液,三娘並不將其從口中拔出,而是盡吞粘液,如含香津,吮咂不停。
到底是田七爺首先按捺不住,那後庭被二姐舔得癢癢酥酥,翻了身子,將二
娘按倒在地,但見二娘趴在喚兒兩跨之間,玉臂伸直。田七爺命其張開玉腿,用
手扶了玉莖,拔弄開穴邊玉草,把那堅挺灼熱玉莖猛然送了進去。
想二娘在老爺玩弄喚兒之時已是動情,玉穴更是一張一合,淫水自溢。穴中
如同火烤,令人難受。田七爺玉莖甫一插入,淫水亂濺,令她舒服得蝕骨化髓,
不由暢呼一聲。田七爺見她如此受活,更是勇猛有力地插弄。
且說二娘見玉莖抽插有力,想他亦乃淫蕩之人,她一下分開喚兒兩腿,將粉
嘴湊在喚兒私處,用手拔開愛草,親吻起來,捲了舌頭在喚兒玉穴中攪動拔弄。
想喚兒被田七爺一番調弄已是動情,手指抽插之中,更覺玉穴火燒一般,灼
熱難受,那淫水更是被手指抽得四溢。此時二娘香舌這一般調撥,喚兒更覺慾火
攻心,渾身躁熱難忍,穴中秀水更是如泉噴出,直流到二娘香舌之上,爽快舒服
莫過於此。
話說三娘見田七爺抽插二姐,二娘又如此那般調弄喚兒,心中淫念頓生,欲
火燃心,下面玉穴只覺漲痛,已有淫水溢出,便急忙來到大石板上。一個蹲步便
蹲在喚兒粉頸之上。
喚兒見二娘如此這般令自己受用不已,又見三娘蹲於自己頭上,知其用意,
便用纖纖玉手擰弄三娘玉穴。
但見喚兒用手拉開三娘愛草,見那玉穴,紅中見白,嫩若童膚,那桃源洞口
已有愛液溢出,知其已是動情,也便學仿二娘動作,抬頭,在三娘玉穴上親吮開
來,並且伸出尖小玉舌,捲了卷,伸入三娘玉穴之中,伸縮彈卷。想那三娘本是
動了淫心,玉穴脹痛,滿溢淫水,被這喚兒這般調弄,不由更是爽快,淫水如泉
般噴出,直澆到喚兒玉臉之上,讓喚兒既驚且喜。
且說田七爺在抽了二娘百餘下後,便把王莖從二娘玉穴之中抽了出來,趴在
喚兒身上,分開玉腿,將滿沾淫液的玉莖又送入喚兒玉穴之中,抽動起來,想那
喚兒被二娘調弄之下,已是淫火攻心,這一插入,一送之下,直抵花蕊,令她穴
內頓生美感,渾身暢快,不由挺了豐臀,主動迎合田七爺抽插。
當田七爺同喚兒雲雨之際,二娘又來到三娘前面,用手分開兩腿,但見那玉
穴張合有度,淫水被適才一陣猛插帶得到處皆是,愛草被淫水濕潤。那三娘也是
性情中人,忙伸玉指在那二姐玉穴之中動了起來,一抽一提,一送一曲,令二娘
好生舒服,淫水又是湧出,順了大腿流了下去。口中更是呻吟不止,哼哼唧唧,
快活快活。
且說田七爺抽插喚兒數百下後,又把玉莖從喚兒玉穴之中提出,來到三娘身
旁,扶起三娘,一手扶他細肢,一手把三娘雙腿分開,站著,把玉莖送入三娘玉
穴之中,想那三娘早已淫慾攻心,急不可待,這一插入直解其焦渴,渾身癲簸,
手足抖動,淫水汩汩亂流,順著兩腿滑流石板上,那口中亦是呻吟不斷,吱吱唔
唔,只覺舒暢。
田七爺又抽數百下,三娘正道奇妙,卻覺戶內空空如也。老爺玉莖又送入二
娘玉穴之中,如此這般。那田七爺抽了數百下後,終於體力不支,背柱一麻,洩
了個翻江倒海。三婦俱各歡喜,不語。
這等四人同樂之法,僅是頭遭,他等又覺新奇又覺快活。他等四人便相互交
叉橫臥於石板之上歇息,次日,方才各自起身,整理衣裙,回到房中細細回味。
話說那大娘並非得了風寒,而是坐在房中,獨自待那四更天來。你道何故,
原來自從這大娘嫁於田七爺後,乘七爺不在之時,勾了一壯漢子入得房來,安置
在傭人房中,每隔兩夜四更無時,在那田家柳樹下快活一場。
今日,田七爺去請四婦飲酒,正值大娘與漢子偷歡良時,想那大娘焉能赴那
田七爺的酒宴,便叫丫環推脫說自己中了風寒,在家將養,暗中卻在臥房之中妝
扮,點唇畫眉,只等四更天時,去那柳樹下同那男子快活。
且說大娘在房中打扮停當,便合衣假裝睡下,而她哪裡知道,這時在那後院
之中,三位婦人正與田七爺幹得爽快。他心中想到再得一時半刻,那男子堅挺玉
莖便會把自家玉穴插滿,令他欲仙欲死,不由臉上泛起一陣紅暈。
話說到了四更無時,那大娘起得床來,輕手輕腳,來到院牆邊柳樹下,想這
柳樹遠離居住之所。又是四更之天,況內院無人巡視,真是偷情的絕好去處。
且說大娘來到柳樹下時,但見那男子早已立於樹下待著,好生歡喜,忙撲入
懷中。即刻兩人親吻起來,但見四唇相接,兩舌互攪,丁香生花。那男子之手從
大娘衣衫縫處伸了進去,但覺大娘胸前浪蕩。原來大娘為了方便行事,已事先將
那胸衣褪去。那男子一觸之下,便是大娘鼓脹乳房,好生痛快,用手擰弄擠壓,
大娘亦覺舒暢,乳房被那男子這番調弄,已是堅挺結實,更令人爽抉。
想那大娘也是蕩婦一個,焉能任這男子這般玩弄,但見她手指一挑,去了男
子褲繩,一把扯下褲兒,但見男子玉莖早已堅挺,便用手握住,但覺那物粗大灼
熱,甚是燙手,並用手把那玉莖搓動輕擰,不時用指尖觸撫那玉莖前端小孔,令
那男子慾火更旺,三五兩下玉莖前端便湧了粘液,大娘用手沾了,又膩又滑,如
撫錦緞,甚是舒服。
話說那男子被大娘這一番挑弄之後,慾火焚身,便一下把大娘按倒在柳樹之
下,一把去了大娘裙褲,又見大娘沒有穿襯褲,更是高興,用手一探大娘私處,
但覺那桃源洞口熱氣直湧,而且己有愛液滋湧而出,想壯漢與這大娘偷歡多次,
知其已是動情,便急忙握住玉莖,對準大娘玉穴,只一挺身,那玉莖便老馬識途
直插入大娘玉穴之中。
想玉莖乃是灼熱之物,那穴兒亦是火燙燙的,幾經抽插,更是灼熱似烤。大
娘經男子抽插一陣,玉肢顫抖,香氣橫喘,口中呻吟更是連綿不斷,玉穴中淫液
亦被玉莖一抽一提,濺得四處都是,沾滿兩人腿部合小腹。
這般抽提數百餘,大娘翻過身來,騎於男子身上,主動分開兩腿,用那玉手
握住玉莖,送入一張一合玉穴中,上下齊動,甚是舒服。一坐,那玉莖便直達底
處,且在花蕊處顛吸,直吸得大娘腹內空空,爽得如空囊一般;一抽,便連根扯
出,令那穴中積滿愛液,及至一插,淫水四溢,滑暢酣甜,無法言表。
大娘口中哼哼唧唧,魚龍妙曲不絕於耳,想那大娘畢竟婦道人家,體力終是
有限,聳了數百下已是香氣直喘,勞累不堪,那男子便用手扶住大娘蠻腰,在下
面聳挺腰肢,抬起臀部,讓那玉莖插入玉穴之中,令大娘暢快歡爽不已。
大娘玉穴中秀水順那玉莖直流而下,把那男子小腹亦已濕潤,他兩人正幹得
歡暢,焉管些許瑣事,如此這般猛干,雖己是大汗淋漓,但仍樂不知疲,猛抽猛
插,猛夾猛提。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那男子突然道:「心肝,我不行了,我快洩了。」
那大娘見他如此便道:「忍忍,好哥哥,我快要死了,快要成仙了。」
那男子又動幾下,忽然站了起來,把那玉莖握在手中,使勁擰住,大娘知道
己是十萬火急當口,便半跪於男子兩腿之間,張開粉嘴,那男子便把玉莖送入大
娘口中,大娘舔吸吮吸,未幾,男子玉莖檀口便噴湧出一股白濁精液,洩了個汪
洋如注。大娘硬是用口銜了精液,悉數吞下,如饑似渴一般。
且說那男子洩畢,稍作休息,又用嘴在那大娘私處舔了起來,玉舌猛伸,令
大娘叮叮地叫,愛液汩汩噴出,直澆到男子口裡,那男子也是口口吞下,嘖嘖有
聲,似飲瓊漿。
調弄一番,大娘將其扶起,兩人又摟作一團,互相親吻吮吸,片刻之後,大
娘分開身,整理衣裙道:「好哥哥,今夜姑且就到這裡,你令我好生不捨,但時
日已逝,我倆後日又在這裡,再造雲雨。」說罷,匆匆回到房中,躺在床上,歡
喜而眠。次日上午方起。那男子則回自己房中,稍作休息,便又開始一天勞作。
這些細節,不必詳表。這真是:
良夜之下起興致,一男猛戰三嬌情。
大娘心中獨高興,獨自偷歡柳樹下。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四回 吳付欣欣入學堂
喚兒誘得教書郎
詩曰:
書中自有黃金屋,吳付歡喜有書讀。
秀才才高面益俊,淫心乍起誘書郎。
話說那夜,田七爺在後花院中,狂戰三婦,而大娘也在柳樹之下偷漢得歡,
互不察覺,各自回房之後,安身睡下,次日起床,各自相安無事。那大娘仍然每
隔兩日,同那男子偷歡柳樹之下,但常言『久走夜路必逢鬼。』那大娘就因這風
流事斷了自家性命,此是後事,容後徐表。
且說轉眼間,吳付已是五歲光景,田七爺見其聰明伶俐,便欲聘一秀才,來
到家中,教這吳付識字讀書,自古「富人求書,以達更富」,便是這個道理,加
之喚兒又在一旁促使,田七爺便叫田總管從那洛陽城中尋得一秀才,來到田家教
這吳付。那田七爺便在後院單獨置了兩間房子,一間作那秀才的臥房,一間作為
書房,以便施教於吳付。
且說這秀才姓陳,名亮,乃是前年中了秀才,由於家中變故,便不想立入仕
途,自顧兒滿讀經文,遊走講學。當那田管家告之欲求其施教於田府之時,秀才
滿心歡喜,想這田家乃是洛陽大戶,許多秀才學究皆欲緯緣卻無門路,自己有幸
教其兒郎,頗覺欣喜。更知田七爺乃仁義之人,若被田七爺相中,謀一差事,更
是喜事,不由滿口答應。次日,便雇了車馬,背了書卷等物來到田府。
話說喚兒甚是高興。自古以來,一直奉行「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
屋」、「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那喚兒雖是婦道人家,這等道理還懂得,
更覺得自從嫁了田七爺後,吃穿不愁,就更應抓住時機,讓這吳付學些書本,以
求長大成人,謀得一官半職豈不榮耀。便於那日晚,挑燈為其縫了書袋,且親自
去街上買回文房四寶,萬分叮囑,方才入睡。
再說次日,那陳亮如約而來,田家管家將其安頓妥,喚兒便帶了吳付叩見先
生,當母子倆走進書房之時,那喚兒但見一玉面秀才郎,只見他:一襲長衫,高
挑身材,面目端正,濃眉大眼,面帶笑容,渾身書香氣息。便知是那教書先生,
行個萬福,道:「付兒,快叫先生。」
那吳付甚是聽話,便大聲叫道:「先生!」
陳亮剛在書房中坐定,便見一絕色婦女攜一伶俐孩童而來,情知必是田家兒
郎,又見這婦人:玉簪滿頭,柳眉細細,杏眼圓圓,一張粉嘴,半點朱唇,好俏
的面貌,衣著華麗,猶如天上仙子般。
陳亮雖飽讀詩書,也難以用言辭形容這喚兒美貌。見喚兒叫吳付問好,方從
窘態醒轉道:「你就是吳付,我早知矣!果然甚是可愛。」
那吳付聽先生讚他,更是高興。倒是那喚兒有見識,忙道:「此個玩童,還
望先生多加培養,管教嚴些才是。」
「那是,那是。」陳亮忙道。
「那就有勞先生。」說完之後,喚兒便退了出去。
且說這吳付甚是聰明,那陳亮所授四書五經,言辭句法,教一兩遍之後,他
便熟記於心,令那陳亮好生傳愛。
想自己也是一個書生,年少之時,並不曾如此。自己曾游教於四川、湖南數
地,閱歷數家子弟,也未曾見過這等聰明的,真是一塊寶玉,假以時日,多加琢
磨,有朝一日必成大器。既有這等想法,那陳亮便每日勤教善授,教那吳付學琴
習字,對句作詩,師徒兩人,倒也快樂。田七爺常來觀摩,見吳付進步神速,又
見先生勤懇,自是高興不已。
話說一日,田七爺要去一趟開封,便將眾人集於前堂,仔細吩咐一番,千萬
叮嚀陳亮不可放鬆吳付學業,並言歸回來查考吳付。自此陳亮更是管教嚴格。
且說喚兒自田七爺去開封之後,每日與那幾位婦人一同做些女紅,下下棋子
聊解苦悶。一日,甚是無聊,便去了後院書房。
陳亮正授吳付詩歌,忽覺門口立了一美婦,定睛一看,乃吳付之母喚兒,便
道:「夫人又來探望公子,想公子天姿聰明,四書五經過目不忘,彈琴詠詩,更
是非同尋常,我想,將來一定是人中龍鳳,前程不可估量。」
喚兒聽畢,啟了芳唇道:「多謝先生教授之恩。」
想那喚兒天生麗姿,加之成為田七爺四房之後,養尊處優,華服麗裳美艷超
群,芳唇一啟,更是鶯鶯細語。陳亮聽後,渾身酥麻,難以自禁,心想如能同這
美人一宿,真是死而無憾,但想自己乃一介窮書生,怎敢存此非份之念,況他己
作人婦,既便有緣,辦是違於禮教,不由心中頓覺無趣,道:「教書授業,乃我
本份之事,夫人勿謝。」言畢,不復多言。
喚兒亦覺無語可說,問那吳付幾句,悻悻退去,不題。
想那洛陽到開封不是兩三天路程,田七爺此行必逾半月,喚兒正是二十多歲
精壯婦人,自從合田七爺交歡之後,更學得不少床第工夫,對那男女交歡之事亦
是渴望,田七爺在家之時,每兩夜一次,都甚覺不夠,可如今田七爺一去半月之
久,那寂寞黑夜,安能渡過。
沒過幾日,喚兒便難以忍捺,每每難眠,甚是難過。自從上次見過陳亮,不
由動了淫心,想他一表人才,斯斯文文,不知床第功夫何如?不如乘這空隙,引
誘他上床,一來可解己苦悶,二來略表謝意。想到這裡,喚兒滿臉淫笑,思得一
計。
一日午時,喚兒遣丫環去了後院,將一紙條遞於陳亮。紙條上書道:午時會
喚兒。
陳亮見了紙條後,既驚且喜,忙打扮一番,叫吳付作文習之,便出房門,逕
直朝那喚兒房中去。既是午時,人均已午睡,又有丫頭引路,不消一刻,陳亮便
來到喚兒門臼,輕輕叫道:「小生陳亮,拜見夫人。」門應聲而開。
但見喚兒已是一身麗服,且坐於一酒席旁,滿臉含春,召來陳亮坐下,斥了
丫環,關了房門,給那陳亮斟杯酒,道:「好哥哥,我倆乾一杯。」嬌聲鶯語,
陳亮聞來渾身一酥,遂舉杯道:「小生依了夫人便是。」
「好哥哥,這裡只有你我,哪有大人,只有喚兒!」喚兒已動淫心,見陳亮
這般斯文,更覺可愛。又斟一杯,遞於陳亮道:「來,哥哥,喝一盅,權當交杯
酒罷。」
陳亮聽了此等言辭,不由亂了陣腳,心中淫念泛起,玉莖微翹。
且說喚兒見陳亮這等樣兒,知其漸入境界,不由大喜,上前站於陳亮身後,
兩隻玉手扶他雙肩,粉頭一低,在陳亮臉上一吻。陳亮被吻之後,只覺酥麻,下
面玉莖更是堅挺,心中淫興大起。忙一把將喚兒拉了過來,道:「喚兒,君子好
逑。」這便欲行雲滯雨立效于飛。
喚兒忙道:「好哥哥,今天姑且讓我服侍你,你可不動,否則,我可要生氣
的哦。」
嬌氣十足,令那陳亮心酥神麻,道:「既然喚兒欲這般,我依你便是。」果
真坐在椅子上,不動彈,任那喚兒撫弄。
但見喚兒用手輕輕劃過陳亮臉頰,湊了粉臉上前,把那小嘴張開,貼在陳亮
雙唇之上,吐出香舌,在陳亮嘴中挑逗開來,並來回抽動,令那陳亮滿口生津。
這一抽一送,兩舌互攪,互吐香津,心中更似火烤一般,令人難以忍受。陳
亮胯下玉莖更是堅挺筆立,如鋼似鐵,把那褲兒給頂了起來。喚兒見陳亮如此這
般,知其已是情濃,不由玉手搔搔,三五兩下脫了陳亮衣衫,用那纖纖玉手在陳
亮肌膚上刮過,令陳亮心中微顫,似一溫玉滾落懷中,口裡發出「啊啊」之聲。
喚兒玉手又動,脫卻陳亮襯褲,但見其玉莖堅挺有力,粗大甚偉,長似七寸
有餘,不由芳心驚喜,用手握住寶貝,套弄開來,使勁搓動,陳亮只覺玉莖灼熱
漲痛,似為一團柔火圍圈而燒。
喚兒見那玉莖角頭漸圓,如飽滿熟桃,遂粉嘴一張,將其含在口中,陳亮玉
莖甚是巨大,直把喚兒小嘴塞滿,喚兒忙忙吮吸開來,一時津液飛竄,如花似
雨。
且說陳亮憋得難忍,玉莖亦被喚兒吸得愛液噴湧,整個身子緊繃繃的,如牛
皮鼓般。
喚兒吮咂一陣,立了身子,自行褪了衣裙。只見玉峰高聳,芳草叢叢,桃源
洞兒如嬰兒小口張合龕動,誘人十分,又見熱氣裊裊,雲蒸霞蔚,殊是奇觀。
陳亮飽覽春光,心中慾火灼熱,不由也立了身子,一把摟喚兒在懷中,朱唇
如饑似渴印在喚兒白嫩碩大玉乳之上,親吻起來,一隻手擰弄另只乳房,伸了手
指,夾住乳頭,使勁拉拔,令喚兒好生舒坦,更是淫性大發,下面玉腿亂蹬,蜂
腰狂擺。那玉穴更是漲痛有餘,恨不得有一硬物塞將進來,穴中似有團火,口中
呻吟聲起,「啊啊」直叫不休。
陳亮聽他吟唱,俯身於喚兒跨下,用手拔開愛草,把那厚唇印在喚兒玉穴之
上,伸舌撫攪洞口,令那喚兒渾身直顫,下面玉穴緊縮,淫水更如春潮一陣陣湧
流,直把那密密愛草濕潤,順了大腿,流在地上。陳亮便張開嘴,把那淫水接在
口中,咕咕嚥下,不時嘖舌,如食香酪。
陳亮按捺不住,抬頭,站立,抱喚兒來到那雕花床上,把他往床上一擺,便
一手分開兩腿,挺了身子,那玉莖「滋」的送入喚兒玉穴中,忙碌耕耘,這一插
入,喚兒玉穴被塞得沒有一絲縫隙,只提一下,玉穴便天搖地動般晃動。喚兒從
未享得如此大物。不由款款擺接,主動抬臀,迎合陳亮抽插,每次插入俱直抵花
蕊,令他芳心顫顫,狂喜不已,呻吟不斷,哼哼卿卿。
陳亮一氣插了數百下,不由已是滿頭大汗,那喚兒卻叫道:「好哥哥,快,
快,快插,快深一點,深一點!」浪語不斷,令那陳亮樂不知疲,奮力抽插,又
抽了百餘下,陳亮腹中一暖,陽精便如箭芒般嗖嗖射出,擊打在喚兒花心底處。
洩罷,陳亮趴在喚兒玉體之上小憩。
喚兒也是快活有加,那巨大玉莖在玉穴中彈動,令其欲仙欲死,陽精灼熱,
更令其神魂俱醉,飄飄然如行天庭,癡迷迷如飲蘭漿,爽歪歪如淋蘭湯。
且說兩人相擁低語一陣,陳亮便起身,整理衣衫,出得門去,幸門外無人,
忙回書堂,見吳付正在苦讀,不由一笑,拿起書本教了起來。
喚兒則起身用衣裙拭了身子,重新穿了衣裙,叫丫環撤了酒席,去找大娘做
女紅去了。
次日午時,又命那丫頭尋陳亮來到房中,飲幾盅酒後,又摟抱著壓於一起,
行房取樂,郎情妾意,雲情雨意,男歡女愛,又是一番滯雲行雨,巫山酣戰,此
中細節,便不再表。
話說半月之後,田七爺從開封回到府中,久未與幾位夫人交歡,甚是渴念,
只要著意,處處交歡,喚兒更是每日同房,夜夜春宵。陳亮沒有機會,便只好在
那書堂教那吳付讀書渡日。一時,正當他思喚兒風騷幾自哀歎時,喚兒忽然立於
房門,對其招手示意,這正是:
步入田家為少爺,請得秀才作先生。
喚兒心中好淫樂,紅杏一枝出牆來。
欲知喚兒此番前來作甚,且聽下回分解。
第五回 稚子書聲伴淫聲
那廂良人快活行
詩曰:
十米方堂讀書地,琅琅書聲伴語話。
母親先生偷情處,也可學得真學問。
話說陳亮自從同喚兒偷歡之後,便覺無比快活,怎奈田七爺半月後歸府,陳
亮便又是孤家寡人,時時思春不得春,卻也無可奈何。
且說一日那陳亮與吳付講到興致處,陳亮又思及喚兒妙處,突聞一聲鶯語:
「先生,過來一下。」陳亮抬頭,但見喚兒站於門口,只見:
頭戴著金絲八寶攢珠髻,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項上帶著赤金盤璃瓔絡圈,
裙邊繫著豆綠宮絛,雙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著縷金白蝶大紅洋鍛窄棉襖,外罩
五彩石青銀混封,下著翡翠撤花洋縐裙。一雙杏仁眼,兩道柳葉眉,更是粉面含
春春不露,丹唇未啟香先聞。
這身打扮直令陳亮春心動盪。但陳亮不知此番喚兒到此何意,正欲啟口相
問,那吳付卻笑道:「母親,你這身打扮好生俏美,不知到此何事,我正與先生
讀書哩。」
喚兒忙道:「付兒,真是油滑,快快讀書,我是尋先生來的。」
喚兒道完,立抬粉頭,兩眼直望陳亮,眼放秋波,媚態橫生,陳亮心道:今
番又逛得水簾洞矣!
陳亮便回頭,對吳付道:「你姑且將我今日所授背熟了罷,我同你母親有事
相談。」吳付甚是聽話,依言抓了書本,讀了起來,書聲琅琅,童聲動人。
且說來到門口,道:「夫人,不知找小生何事?」
喚兒滿目含情,道:「先生,能否借步到臥房一敘?」
想那陳亮自從田七爺回府之後,便再未同喚兒雲雨交歡,今兒乍聽此言,忙
推了書堂左邊偏門,兩人進了陳亮的臥房。
且說陳亮待喚兒進門後,便一把摟過喚兒,道:「娘子我好生想你,自從上
次一別,幾日未見你矣。」
喚兒雖急,自甚謹慎,四處覷一覷,慌道:「別,別急,還沒有關房門。」
陳亮暗罵自己好生莽撞,竟忘了如此大事,若讓外人眼見,如何是好!快去
把門關上。
且說喚兒為何今日到這書堂中來,原來緣由如是。他同田七爺雲雨交歡後,
甚是不滿,因田七爺己是年近半百之老朽,早年擱於酒色床第交歡,以致現在體
力衰退,因而難以滿足喚兒如饑似渴淫念。
喚兒終日被他逗得難以忍捺,便乘田七爺出門之際,來這書房之中尋陳亮,
以求魚水交歡,解其飢渴。因而,當陳亮關定門扉之後,喚兒騷滴滴道:「好哥
哥,想煞我也!」說完,便嬌氣十足撲在陳亮懷中,撒嬌道:「親哥哥,今日你
可得百般用功才行。」掄了粉拳在陳亮胸上輕捶疾擂。
陳亮見喚兒如此嬌態,甚是喜歡,便摟住道:「娘子,小生今日傾巢而出,
抵死纏綿。」說完,便以手捧住喚兒粉頭,一張朱唇印在喚兒粉唇之上,兩人便
立即親吻開來。但見,四唇相吸,玉舌互吐,丁香纏綿。
陳亮欲解喚兒衣裙,喚兒忙道:「哥哥勿慌,讓奴家自己來,以免折皺,引
起外人懷疑。」喚兒道完便自顧兒一件件解了衣裙,並將那件件裙衫疊齊放好,
以防折皺或沾了污物。
陳亮見喚兒寬衣解帶,也自顧兒把自己一襲長衫脫下,扯了襯褲。
且說兩人脫衣之際,那隔壁的吳付道:「先生,母親,你們那兒怎有索索之
聲?」
想那兩人正在興致高漲之時,被吳付這一攪和,頓時銳減。
陳亮忙道:「吳付,恐老師房中有鼠,我合你母親尋一下。」
喚兒更是正色道:「付兒,專心讀書,別管大人閒事。」
「哦!」那吳付又拿了書本,讀了起來。
這邊陳亮,喚兒兩人均已一絲不掛,二人楞楞看了對方片刻,霎剎,慾念又
甚,便又緊摟在一起。
陳亮用手擰摸喚兒兩乳,喚兒被這一擰,覺那雙乳漸脹,渾身酥麻,不由呻
吟起來。陳亮忙掩他嘴道:「娘子,萬萬不可出聲,吳付還在隔壁讀書。」
喚兒聽了玉郎言辭,不由一驚,便道:「哥哥,我盡量低聲便是。」
陳亮頜首,雙手不停擠搓玉乳,令喚兒芳心閃閃,忍不住騷癢,正欲歌之吟
之,只想及付兒,遂以手卡了咽喉,低低地哼,細細地唱。陳亮只覺那細細悠悠
聲兒綿長優美,動聽無比,心漣為之動盪不已,猛地咬住那紫晶圓亮乳頭,往上
一提,喚兒只覺芳心似被拽了出來,口中氣喘吁吁,不住低喚「哥哥,哥哥」。
話說陳亮將喚兒按倒在地,用手分開兩條白嫩嫩腿兒,便將頭湊在喚兒私處
親吻吮啄開來。
且說喚兒早已淫心大起,這玉穴被陳亮這般舔舐,更是按捺不住,玉穴張張
合合,穴口雙唇直抖,似要咬住其舌一般,又急又渴,那淫水更是噴湧而出,直
澆到陳亮口中,陳亮嘖嘖吞飲。
正當兩人將赴床台連體大戰,隔壁的吳付又出聲道:「母親,怎麼會有嘖嘖
水聲?」
你道為何每次這吳付都要插上一句。原來這般,這兩間房屋原是一間,做成
書房之後,那中間便用木板隔斷,故兩邊聲響俱是十分入耳。吳付年幼,雖不懂
男女人事,但其好奇心盛,每逢異常聲起,便發聲相問,好生讓人掃興。
且說陳亮正舔得興致十分,喚兒也正閉目享受,吳付一語既出,兩人頓即打
住,陳亮道:「吳付,恐老師這裡有老鼠撒尿,故有漬漬之響。」
喚兒亦道:「付兒,恐是哪家狗兒咂食罷,不要理它!」
吳付聽完先生同母親一番話後,又拿了書本,把那四書五經放聲誦讀。
話說陳亮、喚兒聽那吳付聲聲宏響,方才繼續行事,陳亮繼續用力舔舐那喚
兒玉穴。喚兒則玉肢亂抖,低低呻吟,浪語聲聲。
且說陳亮又舔一陣,喚兒起得身來,半跪於地,把那陳亮早已堅挺的玉莖握
在手中,想陳亮玉莖粗大巨長,與那田七爺相比,不知要大多少,喚兒得享大物
好生高興,遂用手擰搓,手指拔弄玉莖前端,令陳亮慾火更旺更盛。
且說喚兒擰搓一會之後,便張大那張粉嘴,如餓狼撲食般,將那玉莖吞入小
嘴之中使勁親吮開來,玉莖甚是巨大,把那玉嘴塞得飽滿十分,不留一絲縫隙,
喚兒只顧將那物於口中一吞一吐,這更令陳亮心中如火燒一般,難以忍捺,吮吸
一陣,玉莖更是堅挺灼熱,前端已是鼓如蛋卵。
且說吳付這次正讀得高興,但聞隔壁有「啊、呵」的聲音,中間雜有那吞水
吐氣之聲,如同急食什香甜食物之聲,不由暗忖:「母親和先生難道正在吃什好
東西,竟不給我。」不由又大聲道:「母親,先生,你倆在吃什麼?為何不分我
一份?」
想他兩人正得爽快之時,吳付聲音傳來,兩人興趣不由又是大減,那陳亮心
頭一急道:「吳付,先生與母親正在做事,沒有食物可食。」
那喚兒也道:「付兒,母親與先生正做大人之事,你不可打擾,待會完了,
我自會尋些好吃的與你,你只管好生誦書。」
吳付聽到此言,便道:「好,一言為定,我就再誦書,不再擾二位了。」便
又誦讀起來。
那喚兒,陳亮聽到書聲之後,兩人又動,喚兒急不可待,以粉嘴含住玉莖使
勁親吮。
大約半炷香後,陳亮實在按忍不住,便扶了喚兒起來,來到床上,用手分開
喚兒兩腿,正欲插入,喚兒忙推開他道:「好哥哥,我倆今天不用這式,你姑且
這樣。」
「你這小騷貨,哥哥依了你便是。」陳亮便按喚兒吩咐動作起來。
但見陳亮背靠床沿,用手扶住喚兒腰肢,喚兒則雙腿置於床上,用手勾陳亮
的脖子,陳亮用手握住玉莖,對準喚兒玉穴,便直插了進去。一時間抽插有力,
勇猛有聲,撲滋滋響個不斷,喚兒更是柳腰款擺,壓臀收腹,使那玉莖便於全根
插送。
陳亮何曾體會過這等招式,如此這般調弄,令他大開眼界,玉莖堅挺似鐵,
灼熱無比,喚兒玉穴灼熱,既被抽動,只覺爽快,穴中淫水更是順了那陳亮兩腿
直往下流,喚兒則被巨大玉莖抽插得花心大展,玉肢亂抖,口中香喘,鼻哼魚
龍,整個人兒心魂似飛。
且說吳付自上一次叫喊之後,雖也聽到嘖嘖水聲,撲滋聲響,雜有兩肉相觸
之啪啪聲,想是母親同那先生正在幹事,兩個人恐幹得勞累,便有那喘氣之聲。
吳付乃五六歲孩童,對這等事,也不甚懂得,既聽了大人之言,便也好生讀書,
任其隔壁兩人香喘呻吟。這次倒讓陳亮、喚兒放手做了一回。吳付未來打擾。兩
人情意綿綿,幹得暢快,享得快活。
且說陳亮風車般抽插數百餘下,亦覺勞累,滿身大汗。
喚兒也是香汗淋漓,但兩人情意正濃,焉能罷休。但見陳亮一轉身,將喚兒
置於床上,分開兩腿,又將那玉莖送入,使勁抽插起來,忙碌一陣,陳亮已是滿
頭大汗,動作明顯慢了下來。喚兒便嬌聲道:「哥哥,用力,用力,深一點,好
哥哥,深一點。」幸好這話是附在陳亮耳邊說的,未被隔壁正在酣讀兒郎聽見,
否則,又會有一番言辭。
且說陳亮聞了此言,只覺興致高昂,體力倍增,疾風驟雨抽插起來。喚兒好
生高興,不住呻吟,叫道:「用力,用力,用力。」陳亮又是一陣猛插,那喚兒
更是大叫:「好哥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哥哥,我要升天了,不要停,不
要停。」
且說這喚兒嬌聲剛落,吳付又道:「母親,你怎麼了,怎麼一會死了,一會
兒成仙了。」原來,他正讀得起勁,隔壁卻傳來那喚兒叫聲,小孩焉知這乃魚水
交歡的最高境界,不由關心其母親起來,故有一問。
想他兩人幹得暢快,被吳付這等話一擾。喚兒怕失樂趣,急喘道:「母親沒
事,你繼續讀書。」
陳亮更是氣惱道:「吳付,你快把那篇《山海經》給我背下,待會兒我要考
你。」
但聽隔壁馬上便傳來吳付誦書聲,知陳亮的話已經起了作用,便道:「姑且
這般了事,我聽大娘說,這男人陽精補人,哥哥你將其盡洩於我口中如何?」
陳亮也不搭話,便把那玉莖伸入喚兒口中,抽插起來,約十來下,背脊猛然
一麻,一股濃精便從玉莖噴湧而出,直洩於喚兒口中,喚兒忙一下將其吞下道:
「灼熱滾燙,好似才熬的豆漿,好生舒服。」
陳亮又摟住喚兒親吻起來,兩人一番雲雨便告結束。兩人交股稍憩片刻,喚
兒、陳亮便起得身來,各自穿好衣褲裙襪,喚兒對鏡一番妝扮。之後,兩人方才
開門出去。來到窗前,但見吳付正在潛心背誦《山海經》。
兩人相視一笑,到了後院門口,喚兒便去了上房,陳亮則來到書房之中,繼
續授那吳付。
從此之後,喚兒便經常來到陳亮房中,乘吳付讀書之聲,行房作樂,也甚是
高興。
不知不覺,五年已過,陳亮一直在田家教那吳付,同喚兒勾搭快活,便不再
細表。這正是:
勤學苦讀書聲朗,隔壁母親先生樂。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 大娘姦情偶暴露
七爺一怒殺姦夫
詩曰:
自古沒有避風牆,大娘一期姦情洩。
惹的七爺發了火,一刀揮去人頭落。
話說五年之間,田家風平浪靜,吳付在陳亮教授之下,習文練字。喚兒同陳
亮苟合來往,大娘的快活日子也是每兩日一次,仍是柳樹之下。但這平靜許久的
田家馬上即將大事不斷,只是田七爺等人尚未發現而已。容後慢表。
話說一日,又值大娘偷情之時,大娘推病辭了,不同二娘、三娘、四娘去看
燈會。那晚七爺也去另一富家玩樂去了,正是偷情良機。大娘對鏡打扮一番,合
衣躺下,只等那四更天來,好同那男子雲雨交歡。
誰知天有不測風雲。不一會兒,窗外刮起了狂風,大娘想今夜如繼續在那柳
樹下尋歡,定是寒涼難耐。反正今夜家中無人,不如便在這房中行樂罷。
想到這裡,便命那丫環去把一張紙條交於那男子,那男子拆開一看,但見約
定今晚在那大娘房中相會,甚是高興。也收拾一下,便打算於四更去赴那約會。
且說大娘把紙條傳給男子之後,便自顧地在房中收拾起來,鋪了錦繡的鴦鴛
紅被,掛上了青絲紗帳,在那房中點了兩根紅香燭。自顧兒又在那銅鏡中對鏡妝
扮,細抹胭脂,待那男子前來。
話說四更時辰已到,那男子順牆根來到大娘房門,輕叫門道:「大娘,我來
矣!」想那大娘等候已久,聽男子叫門,便開了房門,男子閃身進了門,順手閉
門戶,便把大娘摟在懷中道:「大娘我好生想你。」
「我的好哥哥,我又何曾不想你!」兩人情話綿綿,且說且摟抱一團,兩嘴
相對,四唇相接,香舌互吐,吮吸開來。
那男子邊親吮邊用手解了大娘衣裙,撫摸她那羊脂般光滑白嫩肌膚,只覺溫
婉柔滑,不由淫心大起,玉莖更是堅挺如槍。男子從前面把那大娘抱住,這玉莖
一頂之下,便頂在了大娘的下身,讓大娘好生心酥,心裡本已淫性萌動,經這一
頂,更是芳心大展,不由嬌聲道:「好哥哥,你頂得人家癢酥酥的。」
那男子也道:「我真想放你心裡,日日夜夜不出來才好!」
大娘媚笑道:「讓我給你調弄一番罷!」
那男子道:「那就任憑娘子施為罷。」
但見大娘忙半跪在男子兩腿間,用手一拉男子褲繩,鬆去褲子,用手一扯,
便脫了男子襯褲,但見那玉莖已然堅挺,巨大無比,大娘握在手裡,心喜若狂,
想如此恁大玉莖還是頭回握在手中看在眼裡。便用那手把玉莖來回搓動,那男子
被這一搓動,好生心酥,心中更是淫火旺盛,那玉莖被大娘搓得紅脹不堪難以忍
受,灼熱得要炸裂似的。
且說大娘見那男子玉莖輕釋白露,知其動情,又張開粉嘴,把那玉莖含在口
中,來回吮吸,玉莖更是熱燙得讓人難以忍受,只見它閃閃跳跳,宛若急欲跳水
的光?小兒。
大娘心中慾火陡地高漲,不由立起身子,主動去了衣裙解了胸衣襯褲,那男
子見大娘如此這般,知其亦是情竇大開。便將大娘摟於懷中,在大娘玉峰之上親
吮開來,並不時用舌尖舔舐那乳頭,令大娘心中酥麻癢騷,心中似有蟲蟻輕咬一
般,那下面玉穴更是灼熱漲痛,又焦又渴,似那久旱末旱之田壟,但得狂雨澆,
旱蓮亦逢河。
男子終經不住慾火熬煎,猛地把大娘按倒在床,雙手分開大娘兩腿,把頭湊
在大娘玉穴之上,用手拔開愛草,伸出舌頭,在那玉穴之中攪和舔拭起來,那肉
舌一伸上卷,讓大娘舒坦銷魂,但見:玉肢亂顫,呻吟不斷,更是腰肢狂擺,好
生高興,淫水如決堤之水噴湧而出,直將那褥子亦浸得濕透。
大娘只覺口乾舌燥,心中似火,不住地呻吟道:「好哥哥,快,快,別再折
磨奴家了。」那男子聽了那般嬌聲鶯語,知是時機己到,便立了身子,站在大娘
床邊,用手扶起大娘雙腿,將玉莖對了玉穴,撲滋一挺,那巨大如意棒兒便直插
進大娘玉穴之中,猛抽猛插,好不快活。
想那大娘淫心大起,這等狂抽定是銷魂。玉穴經那玉莖這一番抽插,亦是淫
水四溢,胯根處麻酥酥欲散,那大娘玉體翻騰,自顧兒躺在床上,任那男子抽
插,鼻中哼卿,款擺楊柳腰,配合男子抽插,灼熱玉莖在那玉穴中來回抽動,每
一抽動,都使其欲仙欲死,口中不斷呻吟:「好哥哥,快,快,快插深一點,快
用力。」嬌氣十足,浪聲浪語。
且說男子這番抽插數百下之後,又從後面扶那大娘起得身來,自己則盤坐於
床,讓那大娘坐在自己身上,用力分開兩腿,那堅挺玉莖又送入那滿是淫水玉穴
之中,抽動起來。想那男子與大娘偷情這幾年來,在床上交歡還是頭過,像這等
動作更是前所未有,兩人好生興致,雖都大汗淋漓,卻只知其樂,不知其疲。
大娘在那男子身子之上使勁顛聳,那男子則也在下面用力拉頂,雖口中氣喘
吁吁,頭上大汗如雨,仍傾力上頂,每一頂聳,都把那玉莖盡根刺入玉穴之中,
讓大娘魂兒飄飛,每頂一次,都直插入那花蕊深處。兩人便如此這般雲雨交歡。
人間快樂,莫過於此。
且說田七爺在另一富家吃酒至兩更天時,方才罷宴,叫人抬來轎子,送了回
去。由於醉酒,便於書房中坐下,叫丫頭去煮了濃茶,飲了之後,已是四更天,
不覺起了淫心,心中慾火難捺便出了書房,去那喚兒房中,沒有尋著,又去那三
娘房中,仍沒有人影,便呼了一丫環問道:「這班婦人到何處去了?」
「稟老爺,四位夫人去看燈會了,還未回府。」
「不是,不是,大娘沒有去,恐在屋中歇息。」另一丫環插口道。
那田七爺便自去尋大娘,斥了丫環,自顧兒順了牆腳,朝大娘臥房走去,話
說這田七爺順那牆腳去那大娘臥房,剛走到那牆角,便聽見那房中有男歡女笑之
聲,氣喘吁吁,鶯鶯細語。想那七爺對這聲音甚是熟悉,這乃是男女交歡之聲,
不由輕了手腳,心中暗忖;誰在這大娘房中雲雨,難道大娘有了姦情?
田七爺來到後窗,從那窗洞之中往裡瞧,甚是漆黑,什也看不見,但聽一男
子道:「好娘子,這般可否!爽否?」口中大氣直喘,想必己是交歡多時。一女
子更是嬌氣道:「好哥哥,就是這般,快,快些抽插,抉,快插深一點。」那聲
音浪蕩,讓人心酥。想那田七爺也是好色之人,聽了此言,不由淫心蕩起,心中
狂熱,那玉莖更是勃然而起。
且說那男子正同大娘幹得歡暢,焉知這窗外有耳,仍是傾情雲雨,愛意濃
濃,一個郎情,一個妾意,兩人你歡我愛,雲雨巫山。忽然,那男子猛插一陣,
玉莖便噴出熱乎乎陽精,灼熱陽精便直射在大娘玉穴之中,令大娘渾身大顫,渾
身舒泰,口中更是「我要死了,好哥哥,真舒服。」的直叫不停。
那男子稍作休憩之後,便道:「大娘,我該走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想那田七爺正在窗外,聽了此言,不由大怒,急步跑
到前門,一腳踹開門道:「兩個姦夫淫婦,給我滾出來。」並且拿出火折子,點
了燈燭。
且說那男子和那大娘雲雨完畢之後,那男子一聲「大娘,我該走了」,便下
得床下,剛摸到衣褲,那門一下給踢開了,剛發楞,又見燈燭一亮,滿屋通明,
男子和那大娘不由大聲驚叫,繼而滿臉驚慌,適才那暢快感覺一下便沒了蹤影。
話說田七爺點燃燈燭之後,但見:那大娘全身赤裸,臉帶桃紅,粉妝已亂,
雲鬢披散,那兩乳上滿是口水,印有齒印,那下面玉穴更是熱氣潮濕,淫水濕了
大片被褥,而那男子則手執衣衫,立於床側,一臉死色。兩人一副難堪之象。
想田七爺心中何等氣惱,便大罵道:「你這淫婦,竟給我做出這等事來。」
聲音甚大。
想那已是五更天時,眾家丁及丫環都被驚醒,慌亂之中穿了衣衫,來到大娘
房中,見大娘那般模樣,眾人均知是何等事。心想,大娘偷情被老爺撞見,這還
得了!眾人更是深知,這田家的規矩,如有偷情者,自會死得難堪,亦不知老爺
當怎處之,若依家規最輕者亦是男子亂棒成殘。女子送與下人為妻。想大娘這等
婦人,竟遭那種下場,好生讓人惋惜。
且說田七爺見眾人都已來到,便一揮手道:「把這姦夫淫婦給我捆起來。」
三四個家丁便上得前去把那大娘和那男子捆了,給綁在院中的大榕樹下,並派兩
個家丁看守。一夜氣惱,便不再細表。
話說次日,喚兒,三娘,二娘三人看罷燈會,於清晨回到田家府上,見大娘
及一男子給綁在大榕樹下,滿臉死灰,衣著單薄,渾身發抖,便知定有大事
發生,好生害怕,便一起去了書房,把田七爺叫醒,問清原委,甚覺驚恐。只是
從田七爺言辭之間知其不捨舊情,定會輕處大娘。
想那喚兒更是害怕,大娘姦情已是敗露,自己同陳亮的姦情也不會長久,不
由心中十分害怕,不住抖動,但礙於眾人在場,也不便表露,只自顧兒擔心著。
且說田七爺起得床來,帶領眾人,便來到榕樹之下,見那男子和大娘給綁在
樹上,由於衣著單薄,已是不住發抖,好生悲慘。那田七爺見後,並不憐憫,反
而謂管家道:「管家,取家法。」
喚兒自從嫁於田七爺,還從未見識過這田家家法,不由更是驚奇,只瞪大眼
睛,靜觀其變,不多時兒,田管家便手捧一個盒子而來,田七爺淨了手後,打開
那盒子,但見那盒裡端放兩樣東西:一件是一柏樹木板;另一件則是一柄短刀。
但見那田七爺拿起木板,在手中拈量。眾人心想,大娘這條性命可能是保住
了,只是須些受皮肉苦頭,不由替大娘高興。
正當眾人替大娘高興之際,田七爺臉色一沉,把那木板放下,又拿起那柄短
刀。眾人不由心中暗道不好。猜想田七爺或許是想用刀刺殺大娘,眾人雖替那大
娘惋惜,但怎奈田七爺乃是一家之主,這家法更是由老僕主持,不受左右。
且說大娘從被田七爺捉姦在床之後,便對自己的前程不作設想。想田七爺喜
怒不定,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通姦養漢,自己這遭是沒有機會活下去了,又想田七
爺既便留得自己一條小命,也是把自己下嫁一下人,想自己一身富貴,哪能受得
住那下人的生活,遲早會死去,只想求老爺賜自己一個全屍,也算心滿意足了。
那男子更是失悔,沒想到自己一時疏狂,便釀成這等大禍,自己甘願為大娘
受棒殘之罰,但不忍看大娘受到懲罰。見田七爺從盒子中取出短刀,更是後悔,
自己賤命一條,願為那大娘去死,但那大娘原本貴婦,卻不應如此薄命,不由暗
自滴淚。
話說田七爺此時已無昨晚火氣,拿了短刀,只是想嚇一嚇大娘,如大娘向他
求饒,他一定饒過她,並且仍為大娘,只要以後別再跟這男子勾搭,自己方可原
諒一切,但見大娘一臉堅定,毫無害怕之心,不由走到前面,厲聲道:「淫婦,
你乘我不在家中之際,與這男子勾搭,辱我家門,我定要給你一點顏色瞧瞧。」
且說大娘焉知這田七爺心思,不由正色道:「七爺,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是我的錯,任你處懲。」
想這等言辭好生傷那田七爺的心,不由怒道:「你這蕩婦。」順手兩耳光,
直打得大娘粉臉通紅,嘴角流血。
且說那男子見大娘受這等好打,不由大聲道:「老爺,這事不能怨了大娘,
只與我有關,是我放誘姦大娘,不要打大娘。」
那田七爺一聽,怒火更甚,便走到他面前道:「關你的事,要我打你。」
「老爺,我只一個心願,請你別罰大娘,就罰我罷,把我打殺我也無悔。」
「你以為我不敢!」田七爺好生氣惱,自從掌管田府以來,還無人敢這樣對
他無禮,不由抽出刀,一刀揮去,自那男子脖子劃過,刀過血流,那男子笑臉一
扭,側過一邊,即刻動也不動,必是咽喉斷裂而死。
且說田七爺這一刀出得快疾無比,眾人還未回過神,那男子已是死了,眾人
驚訝,無奈田七爺乃是一家之主,何況又是偷情這等齷齪事,皆不敢聲張。
喚兒更是害怕至極,不由想到自己與陳亮事,一身冷汗直冒。那大娘見田七
爺把那男子一刀殺死,心中一慌,不由昏過去。
待那男子死後,田七爺才知事做得過火,不由慌忙,但畢竟是大家之主,忙
叫人把那男子屍體收了,夜間,給偷偷扔到大山中去,又著人把大娘松下,由丫
環扶了回到房中。這正是。
自古沒有避風牆,大娘偷漢被發現。
七爺一怒動刀子,姦夫魂斷榕樹旁。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 大娘怨怨入空門
長夜漫漫覓情郎
詩曰:
痛失面首臥病床,一氣之下入佛堂。
可憐廟宇清靜處,心起淫念誘香客。
話說田七爺抓住大娘和那男子通姦之後,將其綁在榕樹下,並在一怒之下用
刀將那男子劃脖殺死。那田七爺知此事做得過火。便叫人把那大娘放下,扶回房
中,並吩咐把那男子屍體乘夜間扔在城外野樹林中去,並給眾人散些銀兩,算是
掩了眾口,待眾人散後,田七爺回到書房,難以安靜,甚是煩悶。便著人叫來喚
兒,一同在那書房之中飲酒解悶。
且說喚兒目睹田七爺將那偷情漢子刮脖刺死之後,心中亦害怕。自己同陳亮
的姦情不知能遮至什麼時候,更是害怕田七爺著實把那陳亮給殺死。想到這些,
心中更是驚恐,當那丫環來傳田七爺話時,喚兒更是害怕,心中打鼓,怕是事已
敗露。當其跚跚來到田七爺書房之中,才知是田七爺喚自己來陪他一同飲酒解
悶,心中耽憂方才散去,放了膽子,同田七爺在那書房之中暢飲幾杯。
幾杯酒下肚,兩人均有醉意,不由起了淫興,玉手傳情,杯酒遞意,又飲幾
杯,喚兒便同田七爺摟抱一起,互相解衣脫褲,香舌互遞,幾經調弄,兩人便雲
雨開來,顛龍倒鳳,干做一處。一番恩愛,便不再細表。
且說大姐見那男子被田七爺一刀殺了之後,好生痛苦,一下子便昏了過去,
待其醒來之時,見自己正躺在翠花床上,三娘、二娘及幾個丫頭正立在床前,三
娘見她醒來,忙上前道:「大娘,切莫亂動,好好休息才是。」二娘也是一番勸
慰。
大娘這才明瞭,自己還活在,渾身上下火熱灼痛,想必是那繩索太緊,令他
細嫩肌膚有了血痕。大娘想到自己還活著,而那男子已是死去,不知田七爺會怎
樣對待自己,一切難以預料,真是悲傷,不由暗自流起淚來。三娘見狀,知其心
思,道:「大娘,爺既然放了你,便不會再作弄你,想想,爺是不會對你怎樣
的。」
「三娘說得甚是有理,大娘。」二娘也附和著三娘的話,並安慰大娘道:
「好好養身子,事情過了便是。爺還是疼我們的。」
大娘見三娘,二娘如此這般,好生感動,不由弱聲軟氣道:「兩位姐妹,你
們且回去,我沒有事,勿用操心。」三娘、二娘見大娘如此這般,也便放了心,
留下兩個丫環,隨時伺待大娘之外,其它人都退了下去,讓那大娘安靜修養。
次日,田七爺在喚兒、三娘、二娘仨婦催促之下,硬了頭皮來到大娘房中,
見大娘已是醒來,正由一丫環用銅勺餵藥,那田七爺便斥退左右,親自坐在那床
沿用銅勺給那大娘餵藥。
且說大姐見那田七爺進得房來,便知田七爺已是原諒自己,又見田七爺親自
給自己餵藥,不由更是感動,眼溢淚水道:「七爺,是婦家的不對,婦家向你請
罪。」
田七爺忙道:「把病養好再說。」說完,便端了銅勺給大娘喂起藥來。大娘
含淚把那藥結嚥下,心中更覺愧對田七爺。不題。
且說大娘經過一段時間調理,傷口已然好了許多,精神也漸漸好了,閒時也
在那院中散步,陪那三娘、二娘、喚兒等一道下棋,品茶。日子倒也過得挺快
活,但大娘心中的愧意卻是日漸增加。
話說一日大娘獨自一人在家時,那門突然被叫開,但見一女尼上得前來道:
「施主,小尼乃觀音庵的,今日路過此地,欲化施主十升玉米,請施主施予。」
想那田府乃是大富之家,這等小事,何足掛齒,便命丫環給那小尼十升玉米,讓
那個尼去了。想這小尼一事,本是小事,但是對大娘影響甚大。
且說一日,田七爺正在書房看帳,大娘上得前來道:「爺,你正在看帳!」
田七爺正看得細緻,沒想到大娘會到這裡來,想那大娘自上次事件之後,己
有月餘沒進得這書房中來,田七爺見她今日興致頗高,便道:「夫人,你也很久
未到這裡來,且坐。」
田七爺說完之後,便拉了大娘手道:「讓我倆好好溫存一番。」
大娘忙道:「爺,奴家今日找爺,有事商量。」
田七爺正在納悶:「大娘今天是何事竟會來這書房之中?」聽其有事商量,
便道:「不知夫人所言何事?」
大娘見田七爺這般,便跪道:「奴家有事,請你先應了賤婦。」
田七爺見大娘這般,便道:「爺依了你便是。」
大娘忙道:「爺,奴家幾經思索,想出家為尼。」
「什麼,出家為尼?」
「是的,請允許賤婦出家為尼。因為奴家只有出家,方才可以安心,你放了
奴家一條命,就是希望奴家好好過活,如今在這裡,奴家如同受罪,請你允許奴
家出家,在那佛堂之上,過一段清靜日子罷,求求你,爺。」說畢,那眼淚便流
了出來。
且說田七爺聽大娘欲出家為尼,好生驚奇,但見大娘心意己絕,便知難挽
留,若強留必增添若許不快,不如就允了她,由她去罷。心中一悲,一口長氣,
便上前扶了大娘起來,道:」夫人,爺依了你便是。」
大娘見田七爺已然應允,心中高興,便嬌聲道:「爺,姑且讓我倆再雲雨一
番,日後婦人長伴青燈,不能再侍候爺了,還望爺保重。」便撲在田七爺懷中,
用手勾住田七爺脖子親吻。田七爺被他這一撩撥,不由情興欲泛,寬衣解帶,在
書房地上摟在一起,雲情雨意,郎意妾情,快活一番,不再細表。
次日,大娘含淚告別田七爺,向喚兒、二娘、三娘等人一一辭別,上轎,向
那觀音廟而去,幾經懇求,那庵主便擇日把大娘秀髮裁了,收著關門弟子。那大
娘每日在佛堂之上,敲木魚、誦佛經,生活得倒也清靜。
想那佛門清修之地,一沒有繁華鬧市,更是嚴禁慾事,最初幾月,大娘還能
忍耐。後來,大娘便覺孤寞難耐忍耐不住了,想夜夜孤枕難眠,又想起昔日與田
七爺夜夜春宵,合那男子每兩日偷歡之樂,不由心中淫意頓生,但這觀音庵中,
儘是女流之輩,連男子都難看得一個,怎能交歡造愛?大娘日日處在淫慾煎熬之
申,苦掛苦撐,真是後悔出家為尼。但為時已晚。
且說一日,那觀音庵有佛事。召來眾多香客,其中不乏些貪玩的公子書生,
大娘在這廟中,己是多月不見男子,今日得見這些公子書生,不由春心大動,淫
性大起。每當俊美香客從大娘身旁經過,大娘都會面露淫笑,眼放秋波,令許多
風流公子心動不己,想這佛堂之中,竟有這等浪蕩之人,怎奈生疏且香客眾多,
不便上前調弄,只能心中癢麻,空生淫意而已。
且說香客之中,有一公子姓張,單名為良,乃是洛陽城中一藥鋪老闆獨子,
生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其人更是好色成性,淫女無數,見這大娘如此這般,
好生心動,心中暗忖:「這尼是誰,好生標緻,柳葉眉,杏仁眼,俊美面龐,櫻
桃小嘴,雖著一襲僧衣仍掩不住渾身風騷,雖不曾抹了胭脂,仍是麗麗動人。」
張良張公子直望得心中淫興大起,不由上前道:「小師傅,小生張良,到這
觀音庵燒香還願,但無奈地理疏陌,恐有走失,還望小師傅在前引路,小生感激
不盡。」
大娘在那人群之中,早就窺得這張良了,見他風流倜儻,面貌俊美,一身書
生氣息,己令他芳心酥麻,但見那公子朝他走來,不由春心大喜,聽那張良言
語,便知人事有望,歡喜不已道:「好,公子,請這邊走。」大娘滿面春風,他
領了張良進了庵房。
他倆本是淫極之輩,雖心中想那春事,但俱不說出,一路無語。不再細表。
且說大娘引了張良,逕直穿過佛堂,去了裡間廂房,想那張良乃風流公子,
見大娘眼放秋波,嘴角輕笑,知其也是同輩中人,便不作聲,隨大娘進了廂房。
且說張良見四下無人,便一個急步,上前把大娘摟於懷中道:「娘子,小生
熬不住了。」
想那大娘雖已動了淫性,但畢竟還身著尼服,忙推道:「公子,不可……」
但那辭調嬌氣十足,媚態盡露,令張良饞涎欲滴,不由抱得更緊,用手隔衣在大
娘玉峰處搓揉開來。
大娘淫性抑了多日,今見到張良,心中己是大喜,經張良一抱,男人氣息一
下湧入心頭,令大娘渾身酥麻,芳心躍躍。張良又用手搓那玉峰,更令大娘心中
歡快,淫火更是旺盛。心中似火烤一般,令他難受難忍。但他倆現身在後院,大
娘忙道:「公子,不可,不可在這裡。」
張良聽大娘這等言辭,知其已是動了淫心,不由好生高興,道:「娘子,去
你禪房若何?」大娘便拉了張良轉進一間廂房。
張良剛一進門,大娘便主動用手勾住張良脖子道:「俊哥哥,奴家好生饑
渴,想我己有幾個月不曾那個了。」
那張良見大娘如此騷浪,便道:「娘子,就讓我來解渴與你罷!」說完,張
良便把那嘴印在那大娘唇上,相互親吻吮吸開來。大娘已是好久不曾這樣,當與
張良嘴兒相接之時,已是渾身癱軟,心中更是酥了大半,不由使勁吐了香舌,與
那張良親吻吮吸。
且說張良見大娘如此這般,知其已是淫蕩之極,不由用手一下解了僧衣,但
見大娘玉峰高聳,皮膚光滑,嫩若花鍵,更足如羊脂般,令張良心動萬分,不由
用手按住大娘雙乳,使勁控搓擰弄。玉乳頓時脹漲起來,每一搓擰都令大娘興奮
不已,心中淫火旺盛,如同火灼,下面玉穴更是熱漲難受,令其好生不爽。不由
口裡呻吟:「好哥哥,快些,快些,我受不住矣。」
且說張良見大娘嬌酥模樣,知其已是濃情十分,不由一下扯了大娘褻褲,在
大娘玉穴處一摸,那玉穴兒正自翕動抖顫,淫水將那穴兒潤得愈發嫩膩滑膩,且
灼熱無比。
張良大喜,三五兩下去了自己衣衫,但見胯下玉莖已是堅挺如刀。
大娘用手一模,灼熱巨大,不由狂喜,忙張開兩腿,用手把那玉莖往玉穴之
中牽去,張良見狀,猛一挺身,那玉莖便送到大娘玉穴之中,即刻,抽插起來,
乒乒乓乓,妹妹哥哥妙聲大起。
大娘只覺胯下一緊,魂兒輕取而起,酥麻之感直透骨髓。想那大娘已是多日
不曾這樣,不由竭力迎合,挺了腰肢,迎送張良抽插,口中呻吟不斷,果是銷
魂。想那張良本是風流浪蕩之人,這魚水交歡之事,甚是在行。大娘更是獨居數
日,對這醉紅情事心儀已久,兩人幹成一團,卻亦十分般配,雨意雲情,暢快不
已。
張良抽插數百餘下,使突突洩了陽精,兩人雲雨完畢,交股在那地上躺了一
會,張良便起身整了衣衫,出了房門。大娘小睡,起身。理了衣裙,出了門去仍
於佛堂侍立。
此日事後,張良十分貪那大娘淫浪,便多次乘進香之際同大娘在廂房之中拔
雲弄雨,快活纏綿,此中細話,便不再細表。這真是。
痛去漢子好生悲,看破紅塵出家門。
怎賴穴中多心事,難忍寂寞偷張良。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浴桶裡鴛鴦戲水
水池中二婦弄春
詩曰:
浴桶之中好去處,鴛鴦戲水洩春光。
兩婦池中自取樂,一片污物浸水池。
話說大娘在那庵中耐不住佛門清靜,動了淫心,勾引風流公子張良,兩人做
成一處,好不歡快。把那佛門聖地當作淫亂之處,與那張良頻頻幽會,在那禪房
之中,顛龍倒鳳,床第交歡,弄春逞興,不再細表。
且說田七爺自大娘去走後,著實悲傷一陣,便又恢復昔日品性,夜夜同那三
位婦人傾情雲雨,亦是十分決活。
大娘之事對喚兒猶如當頭棒喝,便未敢再去尋那陳亮,自顧兒伺弄田七爺,
雖每次不能盡興,也將就過了日子。
而那陳亮知大娘事後,亦是擔心,便斂了春情,日日認真教那吳付,恁敢做
那亡命蜂蝶!此後一家風平浪靜,便不細表。
且說一日午後,喚兒午睡醒來,甚覺不適,便叫丫環在那臥房中置一浴桶,
盛上溫水,閉了門窗,自顧兒洗起澡來,但覺那水滑暢溫和,泡在水中,十分舒
服,一時性起,更在水中灑了香花,只覺芳香濃郁,沁入心脾,令人神清氣爽,
喚兒躺在水桶之中,覺得毛孔舒張,渾身舒展,不由閉了眼晴,享受個中福分。
話說田七爺難以入睡,便在院子散步閉走。且說他剛轉到喚兒窗下,便聽裡
面嘩嘩水響,不由心動,知那喚兒一定正在沫浴,想他倆做夫妻已有多年,還從
未享過鴛鴦戲水滋味,不如今日去那玩耍一番。
田七爺愈想愈急,頓時淫興狂泛。便悄聲來到窗下,從窗口裡望,但見那屋
子中間有一半人高浴桶,水氣蒸蒸,喚兒正在桶中洗浴,只見:那烏絲秀髮浸於
水中,更顯烏黑;那白嫩肌膚在水中更如羊脂一般;那臉被水氣一蒸,更是絹嫩
緋紅,更是妖媚動人。
且說田七爺在窗外窺探喚兒如此這般動人心魂,不由淫興大起,推了窗兒,
跳了進去。
話說喚兒泡在浴桶裡,舒服得哩哩哼哼直唱,乍見窗子推開,人影閃進,大
驚,定睛一望,乃田七爺也。不由嬌聲道:「爺,為甚從那窗口跳進,看奴家洗
澡?」
田七爺未進得房已是淫性大發,見喚兒從水中站起,更是滿心高興,但見:
面嫩肌膚掛水珠,面若桃紅帶著眼;
玉峰聳聳愛草密,勝似貴妃出浴,賽卻嫦娥沫浴。
直讓田七爺心中慾火蕩蕩,只見他急忙脫了衣服道:「喚兒,爺好生想你,
來你我共浴。」
喚兒見田七爺搶入房來便知其意,既聞此言,亦不驚詫,遂大方道:「爺,
既然如此,奴家伺候便是。」說完,便伸了玉手把田七爺拉進浴桶之中。
但說田七爺進得浴桶後便把喚兒濕滑玉體摟在懷中,親吻親咂,忙個不停。
喚兒一邊半推半辭,一邊嬌聲淫語:「爺,不要嘛,讓奴家先給你洗洗。」
田七爺溫香在懷,哪能靜心洗澡,用手緊緊摟住喚兒,哪肯鬆脫,那張嘴便
在粉臉之上吧吧卿卿吮吸開來。那喚兒便不再佯推,順勢貼在他懷中,任憑親吮
調弄,口中哼卿有聲,一副快活之像。
話說田七爺見喚兒乖巧順從,不由心喜萬分,手底加勁撩撥。但見田七爺把
喚兒兩玉峰握在手中,使勁搓揉,將喚兒心中慾火也挑逗得沸沸揚揚不可抑止。
喚兒亦伸纖纖玉手在田七爺身上撫弄開來,那張小嘴更是主動地吮吸田六爺
兩唇,吞津吐舌,丁香綻蕊,好不浪蕩,玉手同時往小腹下滑,觸到田七爺腰間
撅根,但覺玉莖已是堅挺灼熱,芳心歡喜,用手握住,使勁搓揉挑弄開來。
且說田七爺玉莖被喚兒搓揉一陣,不由更加堅硬灼熱,那處更似有種炸裂之
感,田七爺心中似火烤一般,淫火攻心,正欲插穴煞火,但見那喚兒半跪水中,
用手握住玉莖,張開粉嘴,吮咂起來,嘖嘖之聲不絕於耳,玉莖在喚兒口中好生
快活,喚兒一吮一咂,田七爺舒服得亦是一聳一挺,驅動玉莖在喚兒口中抽插起
來。
喚兒被田七爺調弄一陣,淫火大著。這一番玉莖插嘴,更是慾火攻心,胯下
玉穴浸在水中已是漲痛,不由立起身子,背靠桶沿,分開兩腿。田七爺亦是風月
慣家,立會其意。只見他立於喚兒胸前,用手扶了兩腿,夾在腰間,用手分開喚
兒愛草,臀部一壓那玉莖便一下插了進去,想那口中哪有這玉穴之中舒服。
那田七爺玉莖一入玉穴中,便覺穴中灼熱火燙,似有強勁渦流欲吞納玉莖,
不由自主,洋洋狂狂抽動開來。
且說喚兒擺了姿式後,被田七爺架了兩腿,立刻抽插交歡開來。玉莖在玉穴
中抽插拉提,令玉穴好生舒服,直插花蕊,下下實在,喚兒狂喜不已,玉腿甩
蹬,淫水四溢,桶內溫水「嘩嘩」直響,口中呻吟不斷,哼哼卿卿,不住叫道:
「好爺,快,快,別停!」嬌聲浪語,浴波淫浪,花香人香,春意瀰漫,田七爺
享盡人間艷福,心頭舒坦,更是用力抽插,雖然氣喘如牛,卻仍抵死纏綿。
且說兩人干了半盞茶功夫,田七爺又把喚兒扶起,用手抱住大腿,分了身
子,便站立著把玉莖插入玉穴之中,抽扯起來,一抽一插,甚是有力。
喚兒更是狂叫不己,呻吟不斷,那桶浴水被他倆攪得嘩嘩作響,直擊桶壁,
但兩人渾然不知,樂不知疲抽動提送,快活無度,巫山雲雨,莫過如此。
抽提數百下,田七爺便不由自主噴灑陽精,灼熱白濁液漿順喚兒大腿根側流
了下來,喚兒用手一摸,道:「爺,你看,這水兒合奶水差不離罷!」
田七爺一笑,擁住喚兒坐在桶中,道:「喚兒,今日之歡遠勝平時,今後當
時而習之才好。」兩人便在桶中互搓互洗,又悠悠調清,洗畢,兩人上得床去,
幾經調弄,又是一番雲雨,便不再細表。
話說一日,田七爺攜喚兒去了另一大富人家赴宴。家中只剩三娘和二娘在院
中做女紅。日上竿頭,陽光普照,三娘、二娘便一同在那後花園中散步玩樂,來
到水池勞,但見池水清澈見底,十分清涼,二娘便道:「三娘,今兒我倆在家,
並無它人,且天時炎炎,不如做回跳水青蛙,你道何如?」
三娘面上一喜,卻故作擔心道:「不可罷,若生人闖來,豈不污人清白名
聲。」從他言詞之中,二娘得知三娘已是贊同,便喚隨身丫環去關了後院之門,
立於門側,不准任何人闖入。丫環領命,出得門去,閉了門戶。
且說二娘見即刻動手解了衣裙,只不除那胸衣下褲,便欲下水,三娘忙道:
「二娘,你看四下無人,不如索性裸洗一番,你道如何?」
「你這賤人,依你就是!」二娘嬌聲嬌氣對三娘道。並順手去了胸衣襯褲,
玉體裸露,跪著金蓮,晃悠悠下了水池。三娘見二娘得以入水,也忙解了衣裙,
褪了胸衣襯褲,隨即下水。
話說這水池乃後院中一井中泉水湧出積成,水清似鏡,池底鋪了細沙碎石,
約摸半人深淺。二娘、三娘在那水中更顯白嫩,恰似芙蓉出水,更勝蓮花百倍,
好生惹人憐愛。且說二娘、三娘入得水中,便撈清水淋澆玉體,遍體涼爽。
兩人正洗得暢快,二娘忽然嬌聲道:「三娘,你的私處原來那等模樣!」
三娘也嬌聲道:「你這賤蕩婦人,這話也說得出口。」
二娘不由浪笑道:「那天晚上,我們兩人,還有四娘,更浪之事俱已做過,
還有甚話說不出口?」
「別說了,羞死人也。」三娘突然粉臉通紅,羞怯不已。
「不說也罷,不說也罷。」二娘便自顧地揉洗起來。
且說兩人洗了一陣,三娘甚覺背上癢痛,恐是有蟲子叮他背部,便叫了二娘
道:「二娘,我背上好生癢痛,來給我瞧瞧。」
二娘走到三娘背後一看,肌膚光滑細嫩,白嫩似脂,哪有什麼蟲子什物,便
道:「我給你搔搔。」便伸了玉手在三娘玉背之上搔了起來。
且說這一搔之下,讓三娘心中好生喜歡,有一種酥癢麻妙感浸入肌膚,更覺
心中有團火似的,既舒服,又難受,便嬌聲道:「二娘,你把我逗得受不住了,
把那晚舊事兒做一遍,解悶兒,你道何如?」
二娘在三娘背後搔癢,聞了此言,竊喜,卻道:「你這騷蹄子。」更是「嘿
嘿」的浪笑開來。
且說二娘聽了三娘話,好生高興,自己早有這等想法,但恐三娘不允,今三
娘提出,心中自是高興,雖有言辭推脫,但那雙玉手則在三娘玉背之上來回撫摸
搓動開來。
三娘被他這一摟,不由心中更是癢極,丹田之處呼地騰升一股火兒,上竄攻
心,不由反了身子,勾住三娘脖頸,兩張粉嘴湊在一起,使勁吮咂開來。二娘見
三娘這般逞性,不由暗忖:這小騷貨,好生淫蕩。不由也緊緊摟抱住三娘,兩人
粉嘴相對,舌尖互攪,真如一對快活青蛙,別有一番情調。
話說三娘被二娘香舌一番調弄,已是淫興大起,不由分說,按住二娘玉峰,
使勁擰弄搓揉。三娘自嫁於田家,洞房開苞,每次交歡,那玉峰都是被田七爺擰
摸,今個還是首次撫弄女人玉峰,一觸之下,二娘玉峰堅挺尖滑,肌膚更是細嫩
若絹,用手擰擠,唯恐有水溢出,令他直道有趣,不由用那纖纖玉手使勁擰弄開
來。
再說二娘也是淫蕩之人,遂伸了兩手按住三娘玉蜂擰弄擠搓。一觸之下,不
由大驚,想這騷婦,這奶子竟如此龐大圓滑,難怪田七爺喜愛寵幸,就是女子也
是喜歡,不由手底添了勁度,使勁擰搓,三娘玉峰被二娘玩弄一陣,不由更加挺
拔,唯覺心底騷浪,似蟲蟻鑽心,忍禁不住,呻吟開來,更是芳心大展,使勁擰
揉二娘,直到二娘也是呻吟聲起,浪語不斷為止。
兩人如此這般玩弄之後,二娘道:「三娘,我下面洞兒好生脹痛,你為我舔
弄一番,可否?」
三娘並不搭話,而是粉頭一埋,把那小嘴湊在二娘私處親吮開來。想那三娘
自己雖次次被田七爺這般玩弄,今兒還是頭次舔這女人自家的東西,不由好生驚
奇,小心謹慎,用如蔥手指拔弄愛草,隱約可見玉穴,桃源洞口已是春雨淫淫。
他細審片刻原來女子私處是這般模樣,幽幽蕩蕩,窄窄曲曲,真是妙趣得緊!
驚訝之後,只見他,伸出香舌在那桃源洞口舔吸開來,且捲了舌頭,伸入玉
穴之中,左右攪動。三娘遭多次被田七爺這般弄戲,但三娘做法別有一番妙處,
只那細細柔柔肉條兒,就合男人那粗物不一般,兼之左閃右別,力度綿長,真個
令人魂飛九天,飄飄渺渺,如墜仙境。
二娘丫丫歡叫,且用手分開玉腿,嬌聲道:「好妹妹,用力,深一點,真舒
服。」呻吟不止。突然,那玉穴之中一股愛液噴湧而出,直澆到三娘口中。
三娘忙道:「好生可惡,竟將這等東西澆我口中。」
二娘忙道:「三娘休怒,你可知,這東酉乃可滋血養年。」
「此話當真。」三娘見二娘點頭,便深信不疑,遂埋了粉頭,用那舌頭舔拭
玩弄二娘玉穴,直舔得二娘兩腿直蹬,口中大聲浪語,玉穴時張時合,淫水汨
汨,三娘知它益處多多,嘖嘖遂吞了。
且說三娘親吮二娘私處之後。覺得渾身如火烤一般,躁熱無比,心中更難以
忍受,玉穴亦是脹痛不已。二娘見後,知其亦是淫火高揚,不用三娘開口,便埋
頭在私處伺弄開來。二娘對這舌尖挑逗伺弄之術甚是精通,但見她一伸一卷,嫻
熟好看,讓那三娘吟哦歌唱,狀若瘋癲。但見三娘他:
玉腿亂蹬,嬌腰狂擺,口中呻吟,鼻中魚龍,玉穴更是張張合合。
二娘如此這般把三娘調弄一番,又伸出手指,在三娘玉穴之中作法,一抽一
提,更讓三娘心醉,不由也曲了手指在二娘玉穴中搔撓,一提一抽,二娘直呼受
活。一時間,田家後院香聲陣陣,兩位院君口中香氣直吐,鼻中更是哼成一片,
煞是耐看,煞是受聽。
且說三娘、二娘正樂得高興,突然,一丫環急匆匆從那門外跑進,見此情形
忙以手掩了眼,焦急道:「兩位夫人,老爺歸來,正四處尋哩。」便跑了出去。
兩位院君聽了,即刻停了,急忙取了衣裙拭了身子,面帶桃紅出得院門,適才余
味尚未退盡,晃悠悠往前院飄去。這正是:
浴桶之中好地方,兩人一番戲水歡。
兩婦池中樂復樂,互摸互慰淫蕩生。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逛妓院誤得花柳
患風寒倖免於難
詩曰:
風流總會付代價,一夜春宵沾花柳。
偶遭風寒身體衰,因禍得福免於難。
話說三娘,二娘正於水池之中相互奸戲玩弄,正值高興之處,那丫環忙告田
七爺回得府中,並四下尋他兩人,驚訝不已,忙整了衣裙,來到大廳。
剛進大廳,但見田七爺正在那大廳踱步,喚兒也陪坐一旁,一臉愁容。他倆
便知有事發生,便急步走入,問田七爺道:「不知老爺尋我等何事?」
田七爺見他倆進得房來,便道:「今日集各位來,有一事相告,我欲去開封
辦些事務,府中事務由二娘責管。半月之後,事畢輒回。」爾後,田七爺喚人收
拾物什,上轎出城望開封而去。
且說三位院君各自在院中做事,倒也平安。日子一久,喚兒便忍耐不住,尋
得陳亮,兩人又在吳付書房中,做成一團,幹那勾搭,亦是快活。想他倆自從大
娘事發後,便不曾親近,此番雲雨,更是如魚渴水,情意綿綿,酣戰難休,三個
時辰不歇,方才罷休,此中細節,不再詳表。
話說田七爺日夜兼程趕到開封,幾經協商,費盡心思,那樁生意終做成,賺
了萬把兩銀子,便邀了幾位朋友,在傾情樓上開了酒席飲酒作樂。
且說酒席那天,兩個嬌美姑娘左右陪坐斟酒,邀得幾位名妓,彈唱助興,席
間寒暄備至,觸籌交錯,酒杯傳情,甚是快活。一頓宴席直從午時到夜間二更,
方罷。
田七爺送走眾人,便由一僕人扶著出了傾情樓,行至半路,不由動了淫興,
便叫僕人扶自己去那麗春院。並拿出三千兩銀子,叫那僕人交給老鴇,叫他喚幾
位嬌俏姑娘,以供淫樂。
且說僕人見到三千兩銀子,心動十分。想自己跟了老爺多年,還未觸過這麼
大筆錢目,不由生了歹心,暗道:「若尋位三等貨色,這筆錢定會省下不少。」
這般想著,甚覺欣喜。遂扶了田七爺來到麗春院。
老鴇世故至極,一見田七爺打扮,便知大家商人,遂上前道:「官人要尋什
麼樣的姑娘。」
「上等貨色!」田七爺已是色迷人心,醉時亦能說出這等言辭。
「官人稍候。」老鴇便欲出門去尋姑娘。
僕人把田七爺扶至床上,亦急忙跟了出去。
話說僕人攆上老鴇,道:「院媽,慢步,小的有事相告。」
老鴇見是適才那位商人的僕人,忙笑臉道:「你有何事,是不是也要尋位姑
娘。」
那僕人道:「院媽,小的哪敢。我有一事相告。那商人乃一孤老頭,生意虧
本,身無分文,但甚好女色,我見他好生可憐,陪他小飲了幾杯,又扶他到得這
裡,恐只有幾兩銀子罷,上等姑娘定召不起。」
老鴇聽了此言,道:「這老色鬼,沒銀子也來尋妓。」
「求你可憐他,我這尚有些銀兩。」
老鴇冷笑道:「便宜他!」
「謝謝院媽成全。」僕人連連作揖道謝,老鴇冷笑而去。
且說田七爺酒醉得厲害,迷糊間,似覺一嬌美女子進了房內,便一下躍起,
摟那女子在懷中。女子順勢倒來,任其撫玩摸弄,嬌聲鶯語。
田七爺此時已是色迷心竅,只覺伊人可愛,急慌慌去了女子裙帶,裙衫一
掉,玉體盡現,只見玉峰顛顛,面嫩如脂,兩臂修長,柳腰更是蕩人心魄,私處
芳草叢叢,只看得田七爺心中癢酥,玉莖挺立,心中更如火烤一般,難以按捺。
但見田七爺三五兩下褪了自家衣衫,以手握了玉莖,那女子甚是識得風月,
立刻上前,半跪於田七爺兩腿之間,握了玉莖,揉揉擰弄。弄得田老爺果覺舒服
十分,那女子張開粉嘴,把那堅挺玉莖含在口中,使勁吮吸,田七爺心中高興,
不由「呵,呵」叫個不停。
大約一柱香功夫,田七爺終忍不住,扶那女子起來,低頭噙他雙乳,吮咂,
且以手擠搓。
田老爺慾火迸裂,勢不可阻,只見他將那女子摁倒在地。分開兩腿,便欲低
頭親吮玉人玉穴,剛一湊近,定晴一覷,不中大驚。
但見那女子玉穴周圍滿是肉籽,更見紅斑,且呈膿黃之狀,氣味惡臭好生難
聞,田七爺詫道:「此乃何故?」
那姑娘正處興頭,聽了這等言辭,一驚,急道:「那日,奴家受人欺辱,交
媾之後,便這等模樣,並無大礙。官人只需輕些便是,小女子便感謝不己。」
田七爺在上,聽女子言辭,必中疑慮全無,又欲親吮,但氣味太過難聞,便
分了腿,俯在那女子身上,用手握住玉莖,對準玉穴,插了進去,抽動開來。
既是青樓女子,幹得皮肉行當,也是情理中事。但見那女子挺身抬臀,挺露
玉穴,田七爺抽插,玉莖聳聳,直達花蕊,連根而沒,狀若小牛潛水,浮浮沉
沉,十分情趣。
且說他倆一氣入了兩百餘下,田七爺全無疲憊,扶那女子到軟床上,擺了姿
式,又做成一團。兩人均己大汗淋漓。田七爺只道今夜王母娘姨做了月老,把一
千嬌百媚女子與他受用,竟連戰連伐兩個時辰,方才洩了,只捨不得那女子,遂
摟了交股而眠。
次日醒來,田七爺卻尋不著那女子,磋歎一番。出了妓院,喚了僕人,去了
客棧。僕人一夜賺得三千兩銀子,心中暗喜,便不再表。
兩日之後,田七爺取得物什,辭謝朋輩,雇轎回府。
且說田府中,喚兒得知田七爺即歸,便不敢再會陳亮偷歡,以免洩了春光。
每日皆到上房同三娘、二娘一道做女紅,玩耍嬉戲,專候老爺回府。
一日,他等正在院中品茗,田管家遣人來報:老爺已回府中。三人急理衣
裙,上得前廳,見田七爺依然那般,只是有些樵悴,恐是勞累所致。
田七爺見到三位夫人,見他等依然風姿綽約,艷麗超群,不勝歡喜。寒暄一
陣便回書房休息,三位夫人各自領了物品和玉物,回到房中,不再細表。
當日晚上,田七爺在後院置了一席酒菜,與三位夫人一道吃酒,三位夫人更
是大獻慇勤,言辭之間,訴盡相思之苦。田七爺也說了若許知心話兒。
四人一直狂飲,到那三更時分,方才結束。田七爺一路奔波,已是勞累,加
之飲酒過多,早呈醉迷之態。三位夫人合力將他送到書房,剛扶上床,田七爺忽
然一把抓住三娘道:「乖乖兒,今晚你就陪爺。」二娘及喚兒低頭。退去,閉了
房門安息。不題。
且說田七爺一把拉住三娘叫其陪宿。三娘甚是歡喜。想那田七爺一拉之下,
三娘白嫩纖手被他這個正著,他見喚兒、二娘出得門後,不由顯出本來面目,順
勢倒在田七爺懷中嬌聲鶯語:「爺,奴家想煞了你,日日翹首以待。今晚,奴家
竭誠伺候,只老爺明日別忘了我。」
田七爺已是醉迷,聽了此言,只覺得三娘真是有情有義知情識趣巧人兒,便
道:「爺便好好弄你,讓你永生難忘。」說完,田七爺便在三娘身上撫摸起來。
他倆均是風月場中老手,三娘心中渴望,田七爺自從那晚在開封宿妓之後連
日趕路,也未近得女色,急促促相摟相抱,熱切切淫心如潮。三五兩下,兩人便
解去衣裙,裸體相呈,在那床上幹成一團。但見:
一個玉肢高翹,口中香喘,一個汗流夾背,仍抽插不停,兩人郎情妾意,水
乳交融,更似乾柴烈火,猛幹不止。
到了五更雞叫之時,田七爺方洩,兩人說不完溫存活兒,但覺春霄苦短。老
爺終是上了年歲,忍不住呵欠連連。三娘遂閉了櫻桃口兒,偎在老爺懷裡,不言
不語,似只適情知意貓兒,箇中滋味,不提也罷。
且不說田七爺合三娘同攀巫山,單說喚兒是孤枕難眠,春情湧動如潮,時起
時伏,令他坐臥難安,偏是夜大風勁吹,故傷了風寒,且一日勝過一日,更是嚴
重。丫環將病情告了田七爺。
田七爺便親自帶了郎中來到喚兒房中。只幾日不見,喚兒已是憔悴不堪,兩
眼無神,面色蒼白,且不住咳嗽。顯然病勢不輕。田七爺忙著郎中診斷,並吩咐
廚房,每日給喚兒燉得仔雞,又去那藥鋪購了人參,給喚兒補養身體。
郎中寫了方子,臨去對老爺道:「忌房事。」退去復向那田七爺道:「夫人
中了風寒,甚為嚴重,調養半月,便會好起來,切記,以免傷了元氣,留下終生
遺憾。」
那田七爺滿口承應,暗想大娘己出家為尼,萬萬不可再使這喚兒有個三長兩
短。三位夫人中喚兒尤是可心,若真有個三長兩短,豈不令人著惱。遂精心照料
喚兒,自是遵從醫囑,夜間不來招惹。
一日晚,田老爺宿於二娘房中,二娘甚是高興,薰了香,抹了粉,又令廚房
送了幾樣小菜,兩人在床前吃酒,來了醉意,抱在一起,雲雨開來。一直弄到五
更天時,方才盡興。二娘空曠多時,今日享得極樂,雖是累極卻不捨老爺玉莖,
竟將它噙於穴中不放,方才歡然入睡。那田七爺次日醒來,兩人又是一番調弄,
雲雨一番,方才起床。
十餘日後,丫環正伺候喚兒吃藥,突見三娘、二娘驚驚慌慌跑入房中,斥了
丫環,關了門戶,道:「四娘,不知怎麼的,這幾日私處甚是疼痛,你給我們看
看。」
二娘、三娘脫了裙衫,去了襯褲,立於喚兒身旁。三娘張開兩腿,但見玉穴
周圍生了許多水疹,又紅又腫,已有地方出膿,十分難看,更有刺鼻氣味,喚兒
不由掩了鼻口。二娘下面情形與三娘差不多。兩人面帶愁容,又驚又憂。
喚兒還從未見過這般,不由驚道:「怎的會這樣?」
「我等也不知道,前幾日有些癢痛,便用手搔,那想竟成這等樣子?」二娘
一臉焦急。
喚兒急道:「快去尋郎中。」
「想這等地方,怎能讓那郎中看卻,如是老爺知道,定會把我等攆出家門,
萬萬不可,哪可怎辦?」
喚兒也替他倆擔心。二娘、三娘見喚兒亦無方略,便穿了裙衫道:「且自顧
兒尋些藥丸拭拭,願能好卻。」
且說三位夫人正在焦急,那房門卻自個兒彈開了,舉眼看,原來是田七爺站
於門口一看。
但見田七爺也是滿臉愁色幾番欲言又止,令人費解。喚兒便問:「老爺,有
甚不開心事,說來合大家聽聽。」
田七爺憋紅了臉,似有難言之隱,二娘,三娘臉色微變,亦催他,田七爺終
放言道:「三位夫人都在,我正在尋三位哩。」
「不知何事?不知怎的,我那如意兒近幾日脹痛不已,好生難受。」且說且
將褲帶松下,用手拉住那物,三婦但見那玉莖紅腫,有紅色斑點,更有膿水溢
出。三娘、二娘見那老爺這般狀況合他等一樣,不由驚訝。這真是:
一段風流快活時,沾上這等(原文缺)
不覺同婦共淫樂,染得三人癢復痛。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可憐三人同病死
喚兒當家樂爾樂
詩曰:
一朝染病數日苦,倍受煎熬終命歸。
麻衣自布出喪時,喚兒當家行樂生。
話說二娘、三娘在喚兒房中,盡訴那難言之隱。一籌莫展之時,田七爺也闖
了進來,當了眾婦之面,把那如意兒挑出一看,那棒兒已是紅腫化膿。二娘、三
娘見田七爺境況同他倆一般,不由驚訝道:「爺,你怎的也會這樣?」
三娘,二娘再次解了裙帶,把那私處與田七爺看。
田七爺見這兩婦人亦是這般光景,甚是驚奇,不由大聲道:「這是何故,為
何我等三人俱是這般,喚兒,你呢?」
田七爺上前,把喚兒背褥捲起。硬也要瞧一瞧。喚兒執拗不過,只得褪了裙
衫,把那私處挺出來。田七爺湊上前去,三娘、二娘也跟了上來,但見那喚兒私
處白嫩紅潤,一如平常。不由更是驚奇:「這是何故,為何如此這般。」
喚兒理了裙衫道:「爺,何不去請郎中看看,興許只是表皮毛病,吃幾貼藥
便沒事。」
田七爺怔了怔,不悅道:「真是婦人之見,這東西焉可隨便讓那郎中看去,
還成何體統。恐是寒火外洩,吃幾付退火之藥,定能見效。」言畢出門,奔書房
而去。
二娘、三娘見自己合老爺都有,唯喚兒乾淨,只覺奇怪,卻不明究裡,怏怏
不樂理了衣裙,各自回房。不題。
半月後,三人漸覺病重。且說田七爺那玉莖已是紅腫發亮,膿水流滴不止,
多處潰爛,惡臭難聞;薰人鼻息,田七爺亦是骨瘦如柴,面色饑黃甚是可憐。喚
兒每次給他敷藥,他痛得殺豬般嚎叫,說話亦是聲音低微,斷斷續續,恐病入膏
盲,行將就木矣!
喚兒全靠老爺照顧,方才有今日這等好處,如田七爺一命嗚呼,如何是好?
喚兒想至悲涼處,不由暗中落淚,不題。再說二娘、三娘更是慘不入目,玉穴高
脹,紅腫發亮,玉穴中亦是膿水湧出,奇臭無此。昔日白嫩雙腿亦是黃斑密佈,
紅遍隱現,秀美嬌面,巳由黃臉皺紋取代。花容憔粹,狀若老婦。成天呼痛,令
人毛骨悚然。
每逢至夜間,他倆更是倍受折磨,疼痛難忍,難以入睡。喚兒心想,自己合
三娘二娘,畢竟姐妹一場,真不知得罪那路神仙,如此磨折他等。雖憐惜十分,
並無良法施救。
一日,一採藥者過路,入田家求水解渴,喚兒親自把水捧與,道:「先生?
可否識得病理?」
採藥者道:「夫人,莫非府中有人生病,說句實話,我採藥己有五十多年光
景,對那人生百病當然知了。如不嫌老夫稱狂,姑且讓我瞧瞧。」
喚兒聽後,十分高興,怎奈那等部位有病,不可輕易就醫,便道:「只這生
病部位不可示於外人,我且將那症狀說于先生罷?」
喚兒便把那三人症狀說與那採藥者聽,那人略思一陣,道:「夫人,恐是花
柳之病。」
喚兒自從嫁於田家,長了不少見識,便知花柳之病是由男女交歡而染,暗
想:「難道竟是老爺在外染了這病?」忙問老者:「可有解藥?」
老者猶豫片刻方道:「聽夫人之言,恐那病已是膏盲之期,難以治癒。如果
老兒料算不錯,那病者恐過不了半月之期,夫人備後事罷。」言畢,老者道謝一
聲,出門,沒了蹤影。
且說喚兒聽了老者之言,想那三人俱染花柳奇病,驚奇不已,又聞他仨只有
半月陽壽,不由大悲,復重垂淚暗泣。
話說喚兒正在院中徘徊,二丫環近來稟道:「夫人,老爺在書房候你。」
田七爺病重之後,便呆在書房之中,今日興致略好,且心中有事,遂著人去
喚四娘。
喚兒忙取手巾拭了眼淚,去了書房。但見田七爺身未著衣,裸坐於床,玉莖
更加紅腫,黃膿湧流,不堪目睹。一小童著溫水毛巾拭洗,田七爺兩眼緊閉。聽
有人進門道:「可是喚兒。」
「老爺,是我。」
「你姑且來這邊坐下。」喚兒並未坐下,只是斥退小重,自顧兒給田七爺擦
拭,見田七爺這般模樣,喚兒心中好生難過。
倒是那田七爺開口道:「喚兒,是我自己作孽,只是累及那二娘、三娘,令
我於心難安。」
「老爺你何出此言?」
「自從我染病臥床,我便翻查藥書寶典,我與二娘、三娘俱是染了花柳,幸
虧你中了風寒!」
「老爺,是否有藥可治?」喚兒焦急問道。
「初時,我也是滿懷希望,閱過之後,我才明瞭,此乃不治之症。況我與二
娘、三娘均已病入膏肓,不日將亡!」
「爺,何出此言,一定有藥可救。」
「喚兒,別寬慰我。唉!想我一生風流,竟落得這等下場,好生悲涼。」
「爺,奴家怎的辦才好?」
田七爺頓了頓道:「你命家人把那二娘、三娘抬於書房中來,我有後事要
說。」
「是,奴家安排就是。」喚兒聽了此言,已是泣不成聲,退出來,叫那眾人
把二娘、三娘安置在田七爺書房中。
且說一切安置妥當,田七爺便問道:「夫人,怎不沒見田管家?」一丫環領
命,須臾,田管家即至。田七爺方道:「因我一時差錯,竟累及二位婦人,愚夫
愧慚得緊。然事己至此,後悔何用?我等三人不日將赴黃泉,故我今日把後事交
待。雖死無憾。」且說且流淚,眾人亦覺傷悲不已。生離死別,何其哀哉!
田七爺直喘粗氣,又道:「我死之後,家中一切,但憑四娘主使,管家直幫
護才好!」田七爺環視一番,沒見那吳付,心驚,忙道:「怎不見付兒:」
「回老爺,公子正習文哩。」
「還不快去尋來。」田管家領命,去尋吳付。
且說吳付正同陳亮研讀詩文,興致勃勃。田管家闖進來道:「公子,老爺有
事相請。」攜了吳付直奔老爺書房而來。
話說吳付見田七爺如此模樣,昔日威武全無,亦覺感傷,大哭不已。田七爺
喚他近到床邊,道:「候此子長成,當把我財產傳他,大娘等三位夫人的女兒亦
各有兩份家財,待其出閣時當作彩禮悉數贈與,喚兒,你可不得忘記。」
喚兒見田七爺這般,己是啼泣不已,又聽老爺將一府大事叮囑,口中連聲承
諾。田七爺似覺乏了,揮揮手,眾人退去。此中細節便不再表。
且說喚兒獨自於房中想了片刻,只覺世事逆轉,實難推測,他想自家初被人
騙失處子身,又被哥哥攆出家門,幾經磨難入得田府,又做了夫人享得清福,而
今又成了偌大田府主人,且付兒獨得老爺財產,直個是可喜可賀!又想及老爺將
去,心中卻又悲傷,又想到往後可放手與陳亮做得快活事,不覺春情勃發,不可
或止,乃喚人送了一席酒菜置於內房,又遣丫環召來陳亮。
話說陳亮來到喚兒臥房,閉了門戶,立撲上前,把喚兒抱在懷中,親吻。喚
兒也是久曠未雨,一抱之下,淫興大起。兩人當即抱成一團,香舌互挑,粉唇相
吸,解衣去帶。頃刻裸體相呈。春風幾度,滯雲布雨,樂而復樂。酒席之間,斜
臥玉床,喚兒便把田七爺言辭訴於陳亮。
陳亮聽後,心下暗喜:「如此一來,我便可同喚兒長相廝守,日日快活。」
想到妙處,不由欲興又發,只見他分開喚兒兩腿,騎在那椅子上雲雨開來。雲雨
完畢,才三更天,兩人吃了一陣酒。雙雙攜手入了帳中,在那牙床之上,顛龍倒
鳳,比翼雙飛,恩恩愛愛,綿纏不休。
次日,喚兒陳亮正傾情歡愛,忽聽管家大聲叩門道:「四夫人,不好了,老
爺及兩位夫人都去了。」喚兒乍聽此言,驚起,理了裙衫,開門而去。陳亮便安
睡雕花牙床上,悠然自樂,好生歡喜,便不再表。
話說喚兒直奔田七爺書房。但見田七爺傾倒在床上,面無血色,雙眼緊閉,
胯下玉莖紅腫流膿。喚兒上得前去,用那香手一探,田七爺已無氣息,顯然已是
死去。又去三娘、二娘房中,兩人均無氣息,已死多時。喚兒見此情況,悲痛不
已,泣哭起來,吳付也聽人說田七爺已然死去,便急忙回到上房,見娘親正哭,
不由也哭了,兩母子抱在一起,大哭不止。
到是那田管家懂得事理,恐屍首久存會有異味,便叫人購得三付上等棺木,
請了道長、僧人、陰陽先生,將三人驗屍封棺,做了道場。
且說封棺之時,喚兒及吳付均披麻戴孝,跪於棺木之前,三位大人的三個女
子緊跟其後,無不泣啼,好生悲慟。
出葬那天,氣勢浩大,鼓手樂器人馬便有三十多數,一路吹吹拉拉,甚是熱
鬧,僅田府本家的轎子便有十七八乘,後隨百八十乘朋友官人轎子,那場面,實
在壯觀,街道兩邊人山人海,擠成一遍。並請了五十幾位和尚僧人在那前端開路
誦經。那吳付則全身披麻戴孝,坐於田七爺棺木之上,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待
到風水寶地,和尚、僧人擇了時辰,由陰陽先生主持,下葬掩上,拜了三拜,眾
人便各自歸家,便不再表。
且說喚兒回到田府之中,冷冷清清,淒涼無度,那喚兒便由丫環攙扶,帶了
吳付回到房中,沒有用飯,母子同床而睡,一夜無話,便不再表。
次日,喚兒及吳付便在靈堂之中燒香燃紙,以淚洗面,悲傷渡日。陳亮又尋
喚兒,也被擋於門外,陳亮不知何故,怏怏不樂,無精打采。
且說百日之期過後,喚兒、吳付脫了孝服,又打扮一番,昔日美貌重現光
彩,吳付又送到書堂之中,繼續跟陳亮習文研字。
一日喚兒叫了丫環尋陳亮來到房中,道:「好哥哥,奴家甚是想你,今日,
百日之期已過,這田府便是我倆快活處。」說完喚兒撲入陳亮懷中。陳亮聽了喚
兒之言,明白那日所見乃是有百日之期為忌,今日已滿,十分高興,也便把那喚
兒摟在杯中,兩人俱各解去衣裙,幹了起來,郎情妾意,雨濃雲厚,心中已無顧
慮,更是姿意忘形,纏綿不休,一直到次日清晨,兩人方才罷止。
此中細處便不再表。這正是:
一朝得勢只尋樂,與郎傾情夜不止。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吳付偷窺雲雨情
夜間初試床第歡
詩曰:
路過假山聽淫語,駐步靜看童心動。
夜間寂寞難以忍,拉了丫環試交歡。
話說田七爺、二娘、三娘因染花柳病死。喚兒、田管家將其厚葬。喚兒、吳
付在靈堂,守了百日之期。百日之期後,吳付又入書堂,習文學詩。喚兒則與那
陳亮夜夜春宵,男歡女愛,抵亂纏綿。日日恣情縱意,雲雨交歡,淫蕩不堪。眾
人雖有不滿,但自田七爺死後,喚兒便是一家之主,也只能抱怨而已。久了,也
覺無甚大礙,任他二人浪蕩。
時間一閃,又過兩載,陳亮同喚兒公然於田家大院中,圍了緯帳,光天化日
飲酒雲雨,浪蕩騷亂,震世駭俗。
且說吳付,己自一天真稚童,長為今日翩翩少年郎,但見面目英俊瀟灑,天
生風流倜儻,更加上一副健壯體格,煞是惹人喜愛。且天性聰明,慧根既深,加
之陳亮諄諄教導,已飽讀四書五經,胸納萬千智慧,更是出口成章,語落成文,
喚兒自是高興。吳付明年即可參加鄉試,或者可取功名。喚兒歡喜不己。
一日,吳付正在後院假山亭背書,忽然聽那假山洞中傳出男女歡笑之聲,想
吳付已是十五少年,生長在這田家,自幼目睹若許風流快活陣仗,對這男女之事
也略知一二。又覺好奇,便來到假山後天洞,見四下無人,便伏在那裡,瞇了一
眼,從那洞中向裡望去,但見:
一男一女,那男子正把女子玉腿架於兩肩之上,用力地抬臀抽插那女子,雖
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卻仍曳動不止。再瞧那女子玉峰顫顫,膚如脂玉,誘人
滴涎,那口中更是嬌氣直喘,快活無比。
吳付雖從經書之上閱過這男女之事,青天白日耳聞目睹,還是頭遭,不由臉
紅,本想退去,怎捨得,只覺鮮活,不由又睜大雙眼,望那洞中兩人。
只見那男子抽插數下後,便起了身子,用手撫弄女子玉乳,女子則嬌聲道:
「看你,猴急這般樣子,把我裙衫給弄濕了,如被四娘看見,我倆可要受罰。」
「別怕,娘子,四娘正午睡,假山處無人,我倆得此空閒實是不易,能不急
嗎?」
「瞧你。」那女子起得身來,但見豐乳肥臀,楊柳細腰,私處更是烏黑髮
亮。因光線暗淡,吳付雖睜大眼睛,也只能瞧個模糊。
且說洞中女子長身而起,把男子按倒在地,且媚笑道:「好,哥哥,奴家聽
丫頭說個新招,甚是心癢,不妨今日一試,可好?」
「只要娘子開心,小生奉陪。」男子順了女子之意,橫臥於山洞中。黑暗之
中,玉莖仍隱約可見,堅硬粗壯,勝似一根鐵棒。吳付仍是未經人事血氣方剛少
年郎,見此境況,已是淫心大動。一股燥火從丹田之處升起,令他難熬難受,但
眼還是沒有挪離那山洞。
那女子分開兩腿,道:「我騎上面,你用力頂,且用那手擰兩個妹兒,可
好?」那男子便依言,擰住玉乳。那女子則分開玉腿,用手握住男子玉莖,對準
玉穴,猛地坐套下去,「撲滋」一聲,那女子便「啊」的一聲。想是玉莖連根插
入玉穴矣。
男子見那女子坐定,便抬臀挺腰,頂了又頂,不捨停歇,須臾,女子便呻吟
起來,鼻若魚龍,且嬌聲道:「好哥哥,快用力,用力,快,用力頂。」啊啊叫
個不停,那男子亦是氣喘吁吁,口中「喝」聲不斷。好一對快活鴛鴦。
吳付窺得兩人這般雲雨,不由興動,雖從未那番實踐交歡,仍是玉莖勃勃,
慾火焚身,甚是難受。
洞中兩人仍在傾情雲雨,他卻不能忍捺。吳付下得假山,但見下面褲兒被玉
莖頂起寸許高,前面更有一片潤濕,吳付低頭覷得,只覺羞澀,幸周圍無人,便
匆壯回到房中,換了衣褲。
且說吳付自從十歲時起,田七爺尚在,為了促其早立,便在後花院中單獨為
其修茸兩間上房,一間書房兼作臥室,一間供兩個丫環歇用,以便服伺吳付。
又說那兩個丫環,一個名叫萍兒,年已十八,體態嬌好,為人誠懇,深得喚
兒喜歡。一名叫翠兒,年方十六,嬌小玲攏,為人諧趣,常惹吳付開心,他倆雖
是丫環,實是吳付夥伴。
話說那日吳付回到臥房,兩個丫環亦出得門去,故而沒有露出亂子。一想起
那事,那吳付便臉紅心躁,一天之中,難以續讀,自顧兒在房中想那山洞中兩人
交歡情景,心中更是淫火無從減退,令他如坐針氈。
且說掌燈時分,翠兒萍兒送來酒菜,吳付吃了酒後,便掩門點燈讀起書來。
吳付自小便有深夜苦讀的習慣,兩丫環自然知曉,收拾一番,各自回房休息。
話說吳付一睹人事後,便覺心裡眼裡俱是兩個光身子顛來跌去景像,哪有心
情讀書。心中慾火炎炎,難以按捺。胯下玉莖更是昂揚挺勃,令人難受。
吳付心中難安,便上床去躺下,那眼前儘是洞中兩人交歡情形,根本無法入
睡,心中更是慾火攻心,輾轉反側,總不能眠,遂起得身來,推開門,但見外間
青紗帳中那兩個丫環玉體橫陳嬌憨而眠,但見:
白嫩玉臂,嬌美身段,繡花胸衣,白皺襯褲,宛似初剝玉筍,偏又幾鱗外衣
來摘。
吳付只看得兩眼發呆,心中更如火灼一般,難以忍受,胯下玉莖挺立如槳,
灼熱滾燙,似要炸裂。
且說吳付只管楞楞瀏覽玉女春光,不知何故,萍兒忽然挺起身子道:「公子
何事?」
想那吳付此時淫心萌動,見萍兒玉身波動,胸衣之中玉乳抖動,好生誘人,
不由道:「進書房來,我有事與你商量!」吳付想:萍兒如此嬌美,不如我與她
一試雲雨,也可解得眼前飢渴。
話說吳付正在暗忖,萍兒已著衣來到書房,道:「公子,何事直管吩咐?」
吳付上得前去,一把拉萍兒手道:「姐姐,我好生躁熱。」
「哪裡?公子。」
「便是此處!」
萍兒一瞧,不由通面通紅,忙用手掩眼嚶嚶道:「奴家不敢。」
各位看客,你道吳付指向何處?他用手指了那已將褲兒隆起之檔部!吳付上
得前去道:「姐姐,我真的寢食難安,只須洩了火兒便無事了。」
萍兒羞怯怯的,道:「公子意欲如何?」
「我,我,我…」吳付畢竟是個未經人事少年郎,對這男女之事難於啟齒,
但他卻做了一個挺腰縱胯動作道:「我想這般。」
且說萍兒十五歲進行田府之後,因相貌嬌美,便安排在上房之中,替田七爺
斟茶。一日,在田七爺書房中,田七爺一時興起,便把她收用。自那之後,一有
閒時,田七爺便合他在書房之中雲雨一番。吳付住宅建好之時,田七爺才依依不
捨地把萍兒拔到吳付身邊,侍候吳付。
想那萍兒也是久經男歡女愛,見吳付那個動作,便知其意。又想自己既做了
丫環,主人玩耍,亦是順理成章事兒。故也大方,道:「公子既有興致,小的怎
敢不依。」說完,主動解衣去帶。
話說吳付羞於啟齒,不料萍兒知情識趣,心喜若狂,但想自己乃童子之身,
對這交歡之事並無實踐經驗,一時不知從何做起,即如平生首次做那八股文章,
只怔怔的,無從下筆。慌忙道:「請姐姐指教,我可一竅不通。」言畢,滿臉緋
紅,一臉羞色。
倒是萍兒見公子這般模樣,嬌憨可愛,只覺芳心躍躍,情意沸沸,便道:
「公子,你只管過來就是了,奴家一切依你,一定助你盡興。」
「姐姐之情,小生感謝不盡。」言畢,吳付亦主動褪了衣衫。
且說萍兒三五兩下脫了衣裙,揮手去了胸衣襯裙、晶白玉體便呈現於吳付眼
前,想那吳付自小長到這麼大,尚未見過女兒之身,但見:
皮膚光滑細嫩,如羊脂帶水;玉峰高挺圓實,如鮮嫩饅頭;楊柳之腰,豐滿
之臀,面潔玉臀,修長大腿,活脫脫美女裸春,更似貴妃出浴般動人。胯間私處
更是誘人,愛草叢生,烏黑發亮。桃源洞口在那芳草叢中隱約可見。
吳付何曾見過這般妙處,乍見之下,不由驚呆,心中似火燒一般,玉莖挺聳
聳,似要奔出。
萍兒見吳付只看得兩眼充血,似呆了傻了。不由心中暗喜:真是童男之身。
欣欣上前道:「公子,快些去了衣衫,小的已是無處可見了。」纖纖玉指更在吳
付額頭一點,嬌嗔道:「別老看嘛?」嬌聲浪語,風騷盡現,令吳付醒過神來,
三五兩下去了褲兒,上得前去,抱住萍兒。
吳付何曾如此這般抱過女人,一抱之下,大道舒服,光滑細嫩肌膚令其全身
酥麻,女兒胭脂香味,更是勾人魂魄。吳付玉莖更是堅挺灼熱。再抱之下,玉莖
碰在萍兒大腿上,只覺柔滑無度,不捨挪移。
且說萍兒見吳付脫了衣褲。玉莖堅挺勃起,粗大異常,壯比成人,不由好生
歡喜,心中暗道:「又是一個風流貨兒。」又見吳付抱住自己一抱之下,好生有
力,強壯體魄令萍兒芳心大展,灼熱玉莖突突的撞他大腿,更覺酥麻,不可言狀
妙感猛然湧上心頭,淫意漾漾。
那萍兒伸手,勾住吳付脖子道:「好哥哥,讓我侍候你。」說完,便將那粉
嫩如花嘴兒貼吳付嘴上臉上親吮。
吳付從未這般,一吻之下,心已是酥了半邊,那慾火更顯旺盛,玉莖漲痛,
難以忍受。
且說萍兒淫心既動,便一發不可收拾,摟住吳付脖子,親吮,更是款擺楊柳
腰,在吳付身上磨蹭開來。
吳付連女人玉體都未曾覷見,這一番親吮觸摸,令他既感妙趣無窮,只覺更
是淫慾難收,心中似有紅炭燃燒,漲脹欲裂。不由叫道:「好姐姐,不要這般折
磨我,我那如意兒快要斷了,好難受。好姐姐,快些救我。」粗氣連喘。
話說萍兒自從從了田七爺,自然學到許多床第功夫,聽吳付這般言辭,知其
恐是忍不住矣,便道:「姐姐這就給你尋個池塘,把你那東西,放進去,便不灼
熱。」言畢,仰躺在床,主動分開玉腿,挺了臀部,把那私處暴露出來,用手掰
開玉穴,只見仙洞圓張,開開合合,熱氣裊裊,紅艷生光,萍兒嬌聲道:「姐姐
有這個寶貝,你放過去罷。」且說且把住吳付火熱玉莖,慌慌牽入她玉穴。恐他
自個兒亦是不可忍捺。
吳付不懂男女之事,這一插,卻沒對準玉穴,而在萍兒腿根處彈動幾下,反
覺更加難受,急道:「姐姐,我想放不過去?快幫我。」
萍兒見吳付那般無用,也是著急,便道:「好弟弟別慌,姐姐幫你就是。」
說完之後,伸出玉指握住吳付玉莖,對準玉穴,套入幾分,便叫吳付插入。
吳付只一挺身,猛的一下,便插了進去,頓覺舒暢許多。果是個絕妙去處,
令那玉莖好生舒服,吳付大喜:「姐姐,如此才好。」
且說萍兒玉穴被那玉莖插得恁般疼痛,但那天莖甚是巨大,把玉穴塞得緊
湊,甚是舒服,不由又道:「好弟弟,快些抽動,不可停止。」
吳付聽那萍兒言辭,便抽動開來。吳付是頭道實踐這等事,不得要領,沒動
幾下,玉莖湧出陽精,洩射玉壁。洩射完畢,吳付趴在萍兒玉體之上,只覺渾身
虛空,似魂兒己飛,於那天界間遊蕩。
萍兒正覺玉穴滑暢,正要那大物賣力提弄,哪能這般滿足,把玉莖用力搓玩
開來,且埋了粉頭。用嘴吮咂。吧吧唧唧,涎水四溢。
吳付年輕身壯,稍作休息,被那萍兒恣情調弄,立時回復雄風,因有過一次
經歷,加之萍兒引導,兩人又抱作一團,幹了起來,雲雨交歡,顛龍倒鳳。甜暢
舒坦,怎捨釋手。到了四更天時,吳付方覺疲勞,抱萍兒交股躺於床上,次日清
晨,萍兒春色嬌面,洋洋出門,想必玉戶認了新主人,既經梳弄,便知從此不得
荒蕪。
吳付自這一晚之後,便深諳男女之事更解其中奧妙,且貪其妙趣無窮。直與
萍兒夜夜春宵,風流快活。這正是:
偷看交歡起淫心,一夜初試好風情。
攜了丫環手不放,定要夜夜春宵情。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仕途上一路順風
娶三嬌獨聚財產
詩曰:
聰明好學天生才,一路高中仕途達。
一夜洞房三嬌妻,四家財產盡集於。
話說吳付自從初試雲雨之後,雖夜夜春宵,但仍不敢忘卻自己仕途,日日刻
苦用功,研文習作。陳亮亦是精心點撥。後來,陳亮亦覺公子文章妙手,不敢妄
言,只日日陪讀而矣。
轉眼之間,鄉試便到。陳亮乃是當地有名秀才,便推薦吳付,主考官允。鄉
試揭榜,吳付高居榜首,乃洛陽城中「第一秀才。」
喚兒何等高興,只覺經年願望終於得償,便大開酒席,連慶數日方才罷休。
想那「第一秀才」在洛陽城中是何名頭,就連洛陽守備、巡撫也禮讓三分,主考
官看了吳付答卷之後,只覺此生才氣逼人,便欲會同幾位好友,力薦吳付參加來
春會試。主考官亦是明白事理之人,這等大事馬虎不得,恐其中有詐,當面試一
番,才能最後定奪。便命人至田府送上貼子。
且說那日吳付正在院中同喚兒下棋,陳亮則在書房作畫。忽一下人闖進道:
「公子,官差到。」
「快請。」那官差送了張貼後,便退去。
吳付接過打開一看,但見:
吳付賢侄,今晚設得小宴,望你福臨寒舍。且商要事。
落款是洛陽禮部副史。
洛陽禮部副史在這洛陽城中是何等身份,竟會邀自己前去赴宴,何等榮幸。
吳付歡呼雀躍,欣喜不已。喚兒便命人備了一份厚禮,促吳付即去赴宴。一番打
扮,洗漱,不題。
且說到了晚間,吳付去那禮部副史府上。陳亮則同喚兒房中飲酒,酒後,男
歡女愛,床第交歡,便不再細表。
話說吳付來到禮部副史府門,上前叩道:「小生吳付應邀赴宴。」
裡面出來一人,笑吟吟道:「吳公子,小生有一拙對,賜教。」
「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吳付略思片刻,即刻有了,道:「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
「好!公子是對,工整淡雅,且文思迅捷,不愧是第一秀才。」
「過獎過獎。」那人便開得門,讓吳付進門。
且說這吳付尚末行走得幾步,便至花院門口,一侍童道:「吳公子,老爺吩
咐,此聯要對,方可進院。」
「一雙玉臂千人枕。」
吳付暗道:「這禮部府中,果真不凡。恐難不住我。」且踱步且思索,須臾
即道:「半點朱唇萬人嘗。」
「對得好,公子請進。」
吳付進得花院,但見在那百花叢中置了一席酒菜,幾位官人圍桌,但尚末開
席,他則加快腳步,剛一到,冷不防一人道:「湖面水色千古綠。」
禮部副史忙對吳付道:「吳公子,你且答上來。」
吳付知他有意考核,故不敢信口雌黃,吟哦片刻,方忙道:「大海波濤永久
翻。」
「好,好。」眾人俱誇口稱道。此時,禮部副史方才叫吳付落坐道:「吳公
子,你真是名不虛傳,我等老朽佩服得很。」
且說落坐之後,便斟酒言飲,文人相聚,妙語珠連,那吳付更是口若懸河,
引經據典,信手拈來,讓那幾位官吏聽得甚是高興。宴罷,眾人便聯名薦其參加
來年會試。
話說宴罷,吳付辭了禮部副史等人,回到田府,一路十分高興,如此這般便
結識朝中要人,而且宛然如莫逆之交一般。回到家中,喚兒已同陳亮雲雨交畢,
迭股而眠。吳付不便打擾,洗漱,去了自己臥房,一時興起,又把萍兒叫來,床
上地下,哪管高下,洞兒棒兒,見面輒交,密不可分,雲情雨意,暢快暢快。
且說轉眼春暖花開,由禮部副史提名推薦,吳付順利參加會試 .想那吳付在
這一年之中,才學又有長進。會試之時,只覺文思泉湧,心有萬千珠磯,筆落絕
妙文章。話說揭榜,吳付高居頭名。吳付回到洛陽,亦覺得意非凡。親戚朋友、
高官望族俱來道賀,日日絡繹不絕。
禮部副史等人見吳付高居會試榜首,暗稱該生真是可造之材,日後定成國之
棟樑,心裡便存了結納之意。
吳付試後亦知乃禮部副史力薦,方才有這會試機會,不由好生感激,親自登
門道謝,連叩連謝,且認那利部副史作義父,兩家連親,俱各歡喜,其中喜慶,
便不再表。
吳付已是二十年齡,加之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不知撩動多少達官貴人千金
之芳心,喚兒乃是一家之主,對吳付婚姻大事自有打算,加之吳付對那深藏閣中
大家之秀也甚是不喜,這事便給耽擱下來。
到是陳亮向喚兒進言:「喚兒,想這田家家產何止萬貫,如能娶得老爺三個
小姐可便可集家財於一身,又可了結大家的心願,況三位姑娘自小便同付兒一起
長大,可謂青梅竹馬,更兼俏麗可人,與付兒亦是郎才女貌,何樂不為?」
且說那三位姑娘,大娘之女巧兒,二娘之女喜兒,三娘之女麗兒,三人均是
適婚俏人,如花似玉,貌美嬌艷。且人人俱會棋琴書畫,更工女紅持家,溫柔賢
慧,甚是討人喜愛。
正如陳亮所言,自吳付被田七爺收為田家公子後,便同三位姑娘一共玩耍,
既便吳付跟陳亮求學之後,四人還是扯閒玩戲。他和他仨實乃是青梅竹馬,三位
姑娘對吳付更是早已芳心暗許,見吳付中了舉人,更是高興不己。
話說喚兒聽了陳亮之言,思索一陣,甚覺有理。三位姑娘乃自己親自看著長
大,對他們甚是瞭解,且自從大娘出家,三娘二姐隨田七爺亡去之後,自己亦將
她等視作親生女兒,如果同付兒完婚,既可了卻他仨婚事,更能集田家財產於一
身,真是天底下最絕妙事。
轉念又想,吳付一次便娶三房,何為大,何為次,定會生出事來,難以或
議,不由猶豫起來,恰在喚兒猶豫不定之時,三位姑娘一起到房中給喚兒問安。
喚兒便道:「三位姑娘業已長大,也該論及婚嫁了。」
「全憑四娘作主。」
「好,我有個提議,不知三位姑娘願否?」
「四娘且講!」
「付兒如何?」
想那三位姑娘早就對吳付芳心暗許,聽喚兒一言,暗符了三人心意,道:
「公子一表人才,但恐奴家愚昧,配不得公子滿意。」
「這是哪等話,我是他娘,我滿意就行。」喚兒聽了三位姑娘言語,知其心
意,便又道:「這有一事,甚是麻纏?」
「甚事?」
「你等三人同嫁吾兒,次序恁的排,才合你等心願?」
「我們三人同父異母,分甚大小,若應禮節,共侍一夫,實沒大小,就按生
辰定罷!」
「好,就這般罷,三位姑娘且退,我將擇日為你們四人完婚。」
「多謝四娘玉成。」三位姑娘滿心高興,只眼巴巴做新人。
話說吳付聽喚兒欲將巧兒、喜兒、麗兒三人均配於自己為妻,萬分高興。吳
付自小便同她們玩耍,青梅竹馬,且三人均是嫦娥下凡,美若西子,更令吳付心
動不已。
且說喚兒明瞭他等其實暗結芳心,只是未點破而矣,既議,且朝夕相處,反
生不便,宜早日完婚才好。遂擇了黃道吉日,並叫管家準備,發紅貼,修新房,
整個田府好生熱鬧,上上下下均是喜氣洋洋。喜兒、巧兒、麗兒三位姑娘更是芳
心甜蜜,吳付則忙於拜貼宴客。
且說婚宴那天,親朋滿座,樂鼓升天,人如海潮。吳付一身紅裝,攜了三位
嬌美女子在那大堂之上禮拜天地。禮畢,即入洞房。
且說吳付把三位嬌妻送入洞房,因同時成婚,故同處一房。三位姑娘均靜坐
於床,等那花燭熄滅,心中如蜜般,也不再表。
吳付將三位新人送入洞房之後,便又回到大廳上,同親朋好友舉杯飲酒,觥
籌交錯,酒過數巡,已是爛醉如泥,飲過醒酒茶,稍憩,又是舉杯,好生快活。
便不再表。掌燈時分,方才罷宴,送眾人出得門後,喚兒便推吳付去了洞房。
且說吳付一身酒氣癲癲狂狂推開房f],但見,三位頭蓋紅巾美嬌娘端坐於那
特製的四人大床之上,四對紅燭燃得正旺。
三位姑娘見那吳付進得房來,心中既喜且怕。畢竟是人生頭次,少女羞怯,
低了粉頭,等公子施為。吳付過得房後,見三位嬌妻個個鮮艷,不由淫心狂發,
上得前去,用手挑了三位姑娘紅巾,但見三位姑娘:
個個面泛桃紅,紅杏仁眼,彎柳之眉,眼中秋波蕩蕩,低了粉頭,更是嬌媚
無雙。
吳付血氣方剛,且慾火大著,把巧兒摟在懷中,在粉臉之上親吻舔咂如食甘
酪,吳付自從那日同萍兒頭遭雲雨之後,經萍兒調教,已是床第交歡高手。他一
邊親吻,一邊解去巧兒衣裙。
巧兒未嫁之時,便知有這一遭,也不反抗,任公子動作。喜兒、麗兒則起身
立於床邊,低了粉頭,看公子同巧兒行事。
且說吳付去了巧兒衣衫,但見巧兒身段好生嬌美,白嫩肌膚如那脂水,玉峰
高挺,修長大腿,私處芳草淒淒。吳付如饑似渴般地把那巧兒玉體摟在懷中,手
按雙乳,使勁擰揉,並不時親吮。
巧兒是頭道這般,玉峰被那吳付一擰一揉,好生痛楚,心中遂覺酥麻,好生
舒服,玉體被吳付一抱,即刻酥軟火燙,軟了下來。吳付擰弄一陣,心中慾火焚
身,難以忍捺,不由三五兩下除去衣衫,但見胯下玉莖甚是巨大,勃勃堅挺。立
於床側的喜兒、麗兒不由倒吸冷氣心道:甚麼東西,那般怒氣勃勃!
只見吳付挺身壓在巧兒玉體上,用手分開兩腿,握住玉莖對準桃源洞門,便
欲插入行歡。想那巧兒還是頭遭,那地方甚是狹窄,吳付見玉穴緊緊紮扎,且玉
膜橫阻,心頭亦驚:巧兒既己長成,可他穴兒卻恁般小氣。但在前晚,萍兒卻教
了吳付幾招開苞之式,吳付今日正好用來,但見他將玉莖在那玉穴洞口一動一
伸,幾下之後,那玉莖前端便進了去,稍作休息,急不可耐抽動開來。
巧兒頭過,玉莖在其玉腿一碰之時,好生癢麻,幸吳付甚有經驗,三五兩下
便把玉莖送入玉穴之中,巧兒玉穴被玉莖塞進之後,不由芳心大展,好生高興。
待那吳付抽插之際,更覺舒服,不由呻吟開來。
且說吳付玉莖插入之後,便抽動開來,一抽一提,那玉莖便漸入玉穴之中,
玉穴甚是緊湊,縱吳付累得滿頭大汗,仍只進得半截,那吳付好生焦急,一急之
下,便一挺屁股,那玉莖一下直插進去,那裡處合得甚緊,直夾得玉莖似無還
有,甚是舒坦。
吳付這一猛插,巧兒便一聲尖叫,昏死過去。想必破了女兒元紅。吳付正在
興頭之上,哪管巧兒死活,繼續抽插不己,動作更是勇猛有力。
巧兒只覺劇痛鑽心,如刀扎矛刺痛疼,又過一陣,漸覺玉穴滑順,旦痛感全
無,芳心雀躍,全身暢坦,不由星眸閃閃,柔情蜜意,任憑吳付猛抽猛插。
話說立於側旁的喜兒麗兒,見吳付玉莖進得巧兒玉穴之中,好生驚訝,但見
玉莖抽動,又覺恁般好看,聽那巧兒呻吟,舒服甜暢,不由春心躍動,心中慾火
徐徐升起,火烤一般,下面玉穴更覺漲痛。
兩人正在慾念驟升之時,但見玉莖猛一下插入玉穴深處,巧兒一聲尖叫,昏
死過去,玉穴中溢出殷殷血水,原來這般痛苦!兩人不由興趣全無。但繼那玉莖
抽插幾番之後,巧兒醒來,呻吟不止,嬌笑連連。兩人不解,原來這痛苦之後,
便是快活。故他兩人都盼吳付快點用那玉莖來插自己。
正在這時,只見吳付猛抽幾下之後,整個身子一陣哆嗦,便趴在巧兒身上,
動也不動。但見他倆均是大汗淋漓、嬌氣喘喘,玉穴中白色陽精溢出。兩人方知
吳付洩了,不由上得前去,把那正在雲裡霧裡的巧兒移開,主動去了裙衫,也想
讓吳付抽插一通。
吳付剛剛抽插一陣,玉莖己軟,喜兒,麗兒均是處子,對這等春事毫無經
歷,幾經撫弄,那玉莖還是軟綿綿的,不由好生失望,只好望莖興歎,揣測巧兒
感受。
且說吳付洩過之後,便覺好生勞累,倒在巧兒玉體之上,昏睡過去,毫無力
氣,竟忘了床側喜兒合麗兒。次日午時,方才醒來,巧兒、喜兒、麗兒己出了房
去,吳付自顧此起得床來,想起昨晚之事,只覺可笑,又覺有趣。又覺甜暢,又
覺騷蕩。不由向喜兒、麗兒房間走去。這正是:
官場一路順風,洞房無限快活。
一人獨娶三嬌,怎賴忘了兩女。
欲知吳付是否尋得兩位俏人,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春風拂柳麗兒酥
香幃用情喜兒艷
詩曰:
柳樹之下好地方,麗兒吳付雲雨處。
翻雲覆雨柳枝笑,閨房一夜春宵動。
話說吳付同巧兒,喜兒、麗兒完婚之後,洞房花燭僅同巧兒雲雨快活,卻冷
落了喜兒、麗兒,待次日醒來已是午時,想起昨夜之事,自覺對那喜兒、麗兒不
住。便起了身來,直奔喜兒房中。
且說巧兒、喜兒、麗兒三人洞房之夜共侍一夫,日後則各有臥房。第二日,
喜兒、麗兒便好生氣憤地回到各自房中,留那巧兒、吳付交股眠在新床。
巧兒醒來,已不見喜兒,麗兒,猜他倆己出門去,不去細想,起得身來,但
見下身私處血跡點點,知己破處子之身,又憶及昨夜風光,好不高興,取了衣裙
抹了穢物,也出得門去,便不再表。
且說吳付去喜兒房中,卻未尋得人影。便又去尋那麗兒,剛來到假山邊,便
見麗兒獨自一人在那柳樹之下,折柳發氣,想是為昨晚之事氣惱。吳付便從後面
悄身襲近,一把將麗兒摟住,道:「娘子,小生叩罪來了。」
麗兒正在折柳發氣,冷不防有人抱住自己,不由大驚,正欲喊叫,聽了言語
後,方知正是冤家!忙嬌聲道:「官人,還記得住奴家?」
「我怎會忘了你!」
「那你……」麗兒一時語塞,畢竟尚是女兒家,男女之事還是難於啟齒。
吳付卻是明白人,忙道:「妹子,昨晚是我不對,今天將功贖罪。」說完,
便從後面用嘴在那麗兒粉頸上親吻開來。
麗兒正在氣憤,吳付的嘴便在玉脖上舔舐。初時,麗兒還扭動粉頸,但經公
子嘴皮兒貼攏,只覺麻麻酥酥,奇癢難耐。芳心大悅,便不再扭動,順勢倒在吳
付懷中,只圖公子早做那快活事。
吳付把麗兒摟在懷中,軟香在懷,大動淫興。想起昨晚酒醉迷糊,同巧兒雲
雨也是迷糊之中完成,今日甚是清醒,且午時院中無人,姑且就把這柳樹之下當
作洞房罷!
淫心既起,吳付便從後面緊緊摟住麗兒,先吻秀髮,後至耳根,一直吻到麗
兒粉嘴。麗兒生得乖巧,小嘴更是誘人,一吻之下,又軟又硬又香又甜,快迸進
發,快活十分,同那粉嘴相接。
麗兒初承雨露,芳心大展,亦起淫心,待吳付吻遍粉臉,唇印小嘴之時,更
是心中慾火燒天,難以忍受,粉臉泛紅,更是火燙,胯下玉穴漲痛,穴中若置紅
炭,難以忍捺。但其畢竟頭道。不知如何做活,只得咬牙咧唇,切望公子妙趣。
且說吳付把麗兒身子扳過,用手撫弄玉胸。麗兒玉胸還是頭遭梳弄,吳付每
觸一下玉胸,都有一種酥麻之感,令他渾身抖顫,心中那火更是旺盛,似要焚燬
自己似的。不由自主地哼唧開來。
話說吳付聽麗兒哼唧,知己漸入佳境,不由高興,手底加勁,擰搓揉弄,如
彈琵琶,麗兒呻吟更是聲不絕耳。
吳付動手去了麗兒裙衫,但見酥胸半裸,繡花胸衣,玉峰高聳,隱約可見,
白嫩肌膚,秀色可餐。吳付難以按捺心中淫慾,三五兩下便解去麗兒丙衣。麗兒
畢竟是大家閨秀,光天化日下,做此等之事,喜覺羞怯,忙道:「官人,不可,
萬一被人碰上……」
「娘子,休怕,午時無人,這柳樹之下便是你我洞房,以天為被,以地為
床。」說完,便一手去了繡花胸衣。但見:
玉峰顫抖,堅挺圓實,在那兩個乳頭之上,更各有一頂紅豆,在那白嫩雙乳
之上,好生顯眼,更是如同白雪黑影,讓人歡喜。
吳付一口含了紅豆,使勁吮吸,嘖嘖有聲,且以手按住另只,使勁擰揉搓
擠。玉乳被吳付一咂,一吸,又一吮,只覺魂兒飛魄兒蕩,如入仙境。
吳付只覺慾火焚身,玉莖已然高挺,難以忍耐,吳付便把衣裙放在那柳樹之
下,把麗兒平放於上,一手扯去麗兒襯褲,但見白嫩大腿根部私處風光無限,只
見:
芳草淒淒,白中帶紅。愛草在午時陽光之下,更顯烏黑發亮,好生迷人。玉
穴在那芳草叢中,更是隱約可見,讓人口涎直吞,淫慾大增。
吳付褪了麗兒裙褲之後,見那麗兒私處令人癡迷,不由更是淫慾旺盛,慾火
攻心,難以按捺。便立了身子,扯了衣衫。
但見兩腿之間玉莖已是堅挺勃起,甚是巨大,麗兒一睜粉眼,不由大驚,想
它比昨晚不知大了許多,自己玉穴能否納下?不由嬌聲道:「好哥哥,奴家是頭
遭,只請你愛惜則個。」
「娘子,但請放心。」吳付淫淫笑道。且上得前去,將麗兒兩腿夾在肢間,
叫那麗兒挺聳腰身,把那玉穴露將出來,吳付則以手撥開愛草,用手握住玉莖,
對準玉穴,疾速刺去。
麗兒既經吳付一番玩弄,已是動情,玉穴雖從未被插,但早是愛液漣漣,玉
穴更是一張一合,抖個不停,似那嬰兒小嘴。玉莖對準之後,疾插而去。
麗兒正在擔心,玉莖卻一下插了進來,那私處頓若撕裂般痛疼,其心知這頭
一遭定是如此,又想昨夜巧兒歡樂,怕拂了吳付性情,咬牙忍住,待那玉莖在玉
穴中艱難抽插一陣,漸有淫液溢出,便覺春風拂玉門,翠柳繞東床,飄飄浪浪,
魂魄升天。
話說吳付一下把那玉莖插入之後,便抽動起來。想麗兒玉穴好生緊湊,動了
幾動,遂猛抽猛插。麗兒初時尚有些緊張,既吞巨物,又經抽插,初得妙趣,便
鬆弛下來。吳付抽插一陣,玉莖己是進了大截,吳付好不高興,稍作休息,只見
他猛一提臀,把那玉莖插下,只聽麗兒「啊!」的一聲慘呼,便昏了,顯是銀屏
乍破,玉人驚魂。
吳付此時正在興頭,哪管麗兒是否昏死,仍抽插不停,猛抽猛提。兩三刻功
夫,麗兒便自昏死中醒來,心中痛楚全無,那私處已然開合有度,酥麻甜適,滿
心高興,芳心大悅,全身暢快,橫躺在那柳樹之下,手抓柳枝,柳枝橫擺,玉肢
亂顫,任那吳付抽插做活。
且說吳付抽有百餘下,便覺背上一麻,一股陽精業己汩汩噴出,直澆到麗兒
花蕊之上,陽精灼熱,讓麗兒快活無度,不由又是亂擺,直死一般,方才停下。
兩人雲雨且畢,稍作休憩溫存後,吳付站起身來,但見麗兒身下的裙衫已被
血染了一片,玉莖上也是血痕斑斑,不由又趴下身子,合麗兒又是一陣親吻,軟
言柔情,春風蕩柳,此時此刻,妙不可言。良久方散。
麗兒回到房中把帶血衣裙脫去,藏於箱底,又取另件,穿戴整齊對鏡補妝,
喜洋洋出門去了。
話說那晚,用過晚飯之後,吳付在書房中溫習書目,怎坐得住,只惦著喜兒
還未入過洞房,不由又動淫心,便出了書房,逕直朝喜兒臥房而去。
喜兒此時已是睡下,聽見有人叩門,便穿了襯裙,去開得房門,但見吳付立
於門口,忙道:「奴家不知官人到此,毫無準備,還請官人見諒。」
吳付見喜兒兩眼睡意,一襲襯裙,直顯得那身段凹凸有致,別有一番風情,
不由更是淫心大悅,上得前去,把喜兒摟在懷中,親吻開來,喜兒忙掙扎開道:
「官人,勿急,奴家閉了門戶,依你便是。」說完,便去關了房門。
吳付見喜兒這般溫順,不由更是喜歡,這喜兒與那巧兒、麗兒、萍兒不同,
生得甚是小巧嬌俏,別有一番風味。喜兒關了門戶,便立在吳付之前,媚笑道:
「官人,請寬衣。」
「我自己來,小寶貝。」喜兒聽吳付如此言辭,便在床邊,動手解除衣裙,
但見:
白脂肌膚,光滑細嫩,玉峰高挺,楊柳水腰,玉臂修長,豐滿臀部,兩腿白
嫩,私處更是疏密有致,誘人十分,秀美身段,好個風騷佳人,真是比那西子還
美,勝似貂蟬再生。
喜兒脫了衣裙,爬上床躺下,玉體橫陳於吳付面前,直看得吳付玉莖堅挺,
慾火攻心,不由上得前去,把喜兒摟於懷中,吧吧咂吮。
喜兒並不掙動,順勢倒於吳付懷中,用手摟住吳付脖子,抬了粉頭,張開粉
嘴,同吳付朱唇印於一起,相互咂吮,香舌互吐,香津互吞,快活無度。
吳付見這喜兒竟是這等風騷,不由高興萬分,遂用手在喜兒玉峰之上搓揉開
來。並低了頭,用嘴含住喜兒乳房親吻,時時用牙輕咬乳頭,令喜兒似死似活,
玉身亂扭,口中呻吟,不時「啊啊」叫個不停。玉體挺挺,在吳付身上磨蹭不
止。令吳付情慾焰焰,玉莖堅挺有力,如迎風豎旗,只待號令既出便馳入肉陣,
搏殺不休。
喜兒見吳付這般模樣,知其已如在弦之箭,便嬌聲道:「官人,你亦上床來
要,何如?」說完,便用纖纖蔥根在吳付身上撫摸,輕柔地為吳付解去衣衫,但
見吳付肉如硬石,魁梧身材,下面玉莖更是高挺有力,堅若鐵棍。喜兒禁不住熱
血一湧,手碰之際,灼熱燙手。喜兒好生高興,待脫光吳付衣物,便故作羞狀滑
進青絲幃帳之中,在那大紅褥蓋之上平躺下來。
且說喜兒之纖纖玉手在吳付身上撫弄,吳付只覺輕緩溫潤,心動不已。又見
喜兒竟自上了幃床,更覺難以按捺,一躍而起。上了香床,啟張朱唇,吐香舌,
在喜兒玉體之上如魚游水,終含住乳頭,親吮咂吸,繼而又舌尖舔拭喜兒肌膚腋
下,令喜兒淫性大發,春心大動,胯中亦是熱浪滾湧,淫液滴滴啦啦,宛似巨崖
垂泉,又似柔柳迎風擺。
喜兒不甘寂寞用那纖纖玉手握住吳付堅挺灼熱玉莖,來回搓揉,直揉得吳付
玉莖又漲又硬,前端直噴粘液,如一咦呀之嬰唇。
吳付玉莖被喜兒如此挑弄一番,淫慾難以按捺,便直了身子,把喜兒兩條玉
腿分開,用手握住堅挺玉莖,瞄準桃源洞口,猛一挺身,那玉莖卻僅將頭兒送入
玉穴。喜兒濃情已動,玉穴已是愛液橫流,吳付玉莖插入之後,三五兩下,便進
去半截,這令吳付高興不已,更是急插急抽。但那喜兒畢竟處子之身,玉穴之中
異常緊紮,吳付抽插數十下後,已是滿頭大汗,但玉莖還有半截露在外面。
吳付不由急動,是那喜兒善解人意,嬌聲道:「官人,勿急,讓奴家幫你一
把。」喜兒道完,便把那雙手扶住吳付屁股,待吳付下插之時,即用力下按,這
招甚是有效,沒動幾下,那玉莖已是進得肉穴之中。
忽聽喜兒道:「官人,輕些,奴家下面甚是疼痛,想必已破處子之身。」吳
付一聽,忙用手在那私處一摸,但見手指沾血,知是破處見喜,不由更是夯夯有
力,猛抽猛插,喜兒正在興頭,雖痛不能忍卻主動挺了腰肢,迎合吳付抽插,未
幾,便入得佳境,喜兒更是鶯語嬌聲,香氣直喘,呻吟不斷,喜不勝喜。
兩人如此這般,一直幹到四更天時,方才雲收雨斂,稍作休息,喜兒興致又
起,又把吳付弄醒,兩人又是一番聳顴。郎情妾意,意亂情迷,恩愛滋潤,甚是
甜暢。到了五更天時,猶在翻雲覆雨,交歡不斷。此中細語,便不再表。
次日,吳付剛起得身來,便聽家丁來報,門外有兩官差宣旨,那吳付急忙理
理衣衫,去了大廳。這正是:
柳樹之下好地方,午時無人是洞房。
浪蕩喜兒討人愛,一夜春宵到五更。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沫皇恩身為知州
浪蕩女轎中淫淫
詩曰:
高中會試名播揚,御賜欽點為知州。
浪蕩女子淫意生,直入轎中戲鴛鴦。
話說吳付同喜兒一夜春宵,五更天明之時方才雲雨完畢。待他剛起身之時,
忽聞家丁來報,說有兩官差來宣旨。那吳付,便急忙埋了衣衫,正了頭巾,去那
大廳候旨。
吳付到那大廳之時,頓見兩官差正坐於大廳之上。母親喚兒正在招呼丫環奉
茶。陳亮,田管家則立於旁側,靜聽其回。
吳付趨來,急向兩位官差道。「兩位大人辛苦了,請飲茶,小生來遲一步,
招待不周,還望海涵。」話完,又向母親道安,方才坐於那兩官差的下旁,讓丫
環奉了茶水。
且說兩官差用過茶後,一位站起身子,道:「吾等是奉聖上御差,特來這洛
陽城中宣旨的。請問你可是吳付吳公子?」
吳付連忙站起,道:「小生便是。」
另一官差又道:「那就請吳公子接旨,我等好回宮覆命。」話畢,便從錦盒
之中取出黃色帛文聖旨。
吳付、喚兒等人見那官差取出聖旨,便都急忙起身,跪於大廳之上。吳付
道:「小生吳付額旨。」
那官差展開聖旨,念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秀才吳材在院試之中一舉高中,特賜官印,位
於知州,就任於洛陽,於今年秋季上任,不得有誤,欽此。」
吳付等人聽畢,萬分高興,忙道:「謝主龍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官差奉上聖旨,遞到吳村面前道:「吳大人,恭喜,恭喜。」
吳付跪接聖旨,官差便把吳付扶了起來,另一人則從懷中取了官印道:「這
是官印,請吳大人收好。」
那吳付滿心歡喜接過官印道:「多謝兩位大人,一路鞍馬勞頓,令小生難以
言謝。」
「哪裡,以後還望吳大人多多關照。」年歲漸長且精於世故。
且說喚兒,對官場中事亦是瞭然,早叫人備了三千兩銀子,待吳付同那兩位
官差交談,上前謂官差道:「多謝兩位官人,勞頓之情不可言表,這點銀兩,不
成敬意,望兩位收下。」
兩位官差邊收銀子邊道:「多謝夫人,些許小事何足掛齒。以令公子之才定
會高昇。」說完之時,兩人已收好三千兩銀子,便向吳付道:「大人,這聖旨,
官印已由我送上,那官服則由他人送來,明日將至回告辭。」言畢,兩人便向吳
付及喚兒辭謝。
話說吳付見自己已欽點為洛陽知州,頓覺欣慰不已,立即吩咐廚房做了一桌
酒席。在那大廳之上,吳付、陳亮、喚兒及三位嬌娘飲酒言歡,好不風光。吳付
只覺事事順心,既得洞房花燭夜,又遇金榜題名時,真可謂要風有風,要雨有
雨,人生如斯,夫復何求。
且說酒後,陳亮去喚兒房中。喚兒甚是高興,又叫丫環在房中置了酒菜,同
陳亮對飲起來。陳亮亦是高興,得意弟子終於功成名就,踏入仕途,自己赤可歇
肩,同喚兒共赴巫山,雲雨情濃,共享快活。你一杯,我一杯,幾杯落肚,便又
起了淫慾,互摟互抱,寬農松帶,做成一處,雲雨交歡。便不再表。
且說吳付則去巧兒房中。想吳付與巧兒新婚燕爾,一沾床邊,便寬衣解帶,
互相親吻吮吸,更是手摸撫揉動個不停。巧兒香聲嬌媚,浪語聲聲,呻吟哼唧,
好不快活,郎情妾意,幾番纏綿,五更方休,交股而眠,也不再表。
次日,吳付整理衣衫,便同喚兒坐於大廳之上,專等公差送來官服。午時,
終有家丁來報有兩官差到府。吳付忙請之進門,讓坐奉茶。兩位官人稍作休息,
方纔立起身子,向吳付交了官服,並附了公函。喚兒又命人奉了三千兩銀字,兩
官人收訖銀子,辭謝而去。
吳付得了官服,更加高興,不由便在大廳之上穿戴起來,威武嚴竣,儼然知
州模樣。
到是田管家懂得事理,忙上前道:「少爺,不可造次,如為誰見了告發,可
是死罪。」吳付便脫下官服,交於巧兒,拿到書房之中,妥善保管,並且又叫廚
房備了一桌酒席,眾人又在大廳之上飲酒慶賀。酒後,吳付與喜兒趁酒性在書房
中,斥了傭人丫環,眉來眼去,你情我願,寬衣解帶,摟作一團,雲雨交歡一陣
方止。便不再表。
且說傍晚,吳付起得身來,叫人備了轎子,帶了厚禮便去禮部副史府上,當
面叩謝。兩人在副史府上花院之中把酒言歡,吳付道不完的謝意,禮部副史說不
完的話兒,兩人如此這般,直飲到三更之時酒席才罷。吳付辭了副史回到田府。
喚兒已同陳亮雲雨完畢,交股而眠。吳付便直奔那麗兒房中,與麗兒一夜雲
雨。想麗兒自那日柳樹之下過了洞房之後,便也貪戀男歡女愛,平時又與喜兒、
巧兒等人閒談床伴之事,也習得許多技巧,一夜風流,令吳付高興不已,兩人顛
龍倒鳳,雲情雨意,直到雞啼方止,便不再表。
次日上午,吳付起得身來,向喚兒請安。喚兒道:「付兒,如今你有這般地
位,應當去給田七爺燒柱香,拜祭一番,方不負他待我母子之恩。」
「我正有此意,不如我母子明日同去,你道如何?」
「我看,今日無事,且天氣甚好,不如就今日,你道何如?」
「就依母親之言。」吳付遂叫田管家備了五乘轎子,搭了三房俏麗夫人帶了
兩三丫環。陳亮因是吳付的先生,合田七爺亦是舊好。也得以前往,又多備一乘
轎子,眾人略作裝扮,便上轎出門而去。
且說他等於午時到得田七爺墳前,吳付率了眾人給田七爺上香,兩位嬌妻給
各自母親上香,喚兒、吳付、巧兒也分別向三娘、二姐上香求佑,一家六口燒香
求信,好生壯觀,不再細表。
六人上完香後,便在山下食店之中用餐,吳付及三位嬌妻。先回田府,陳亮
及喚兒有事便留了下來。
待吳付等人走後,喚兒帶陳亮在街上逛了幾圈,購得胭脂香粉,也便上轎回
家,陳亮在前轎中,喚兒則坐於後轎中。墓地距田府路途較遠,且是羊腸之道。
喚兒獨自一人在那轎中,好生無聊,便叫陳亮上得轎來,共乘一轎,一路閒談。
想那孤男寡女,同處轎中,幾經顛倒,二人碰撞幾度,別有一番情趣,浪蕩
女子喚兒便動了淫性,不由嬌聲道:「陳公子,奴家某處有些癢痛,可否給奴家
搔撓。」喚兒說話之際,用玉手指向玉胸。
陳亮亦是風流人兒,見喚兒如此這般,便道:「夫人之命小人哪能不從。」
說完,便把那喚兒摟在懷中,以手在玉胸上抓摸開來。
想他兩人雖是淫蕩,且有隨時隨地雲雨交歡的風流閱歷,但在這轎中,尚是
頭遭,兩人不由好生興奮,更是淫性大起。
陳亮把喚兒接於懷中,用手在玉峰之上隔衣撫摸,使勁搓揉。喚兒被這一搓
不由芳心大展,淫慾高挑,更是主動挺身,任那陳亮做活,口中更是呻吟哼唧,
「啊啊」不斷。
且說陳亮一觸喚兒玉蜂,便覺五內如火,淫慾甚是高漲,胯下玉莖微勃,渾
身燥熱,更是如火如荼,難以忍受。不由手裡更是加勁,從那衣縫之中,伸不進
去,一把扯了胸衣出來。
喚兒嬌喘吁吁,嚷道:「瞧你這急色鬼,又壞奴家衣物。」陳亮並不答話,
那手一把摁在高挺玉乳之上,擰揉搓動且風急火燎。
喚兒本己淫性大發,這一陣搓擰,更是令他慾火上冒,直攻芳心,那胯下玉
穴已是漲痛難忍,桃源洞口己是愛液漣漣,濕了襯褲,口中更是魚龍之聲,不絕
於耳。
陳亮乃風月老手,見喚兒這般騷態,知其已是動情,不由用手鬆去他裙帶,
一把扯下襯褲,但見那襯褲已是濕了一片,不由歎服道:「真是個淫狀元。」
喚兒粉目一斜,見愛液已濕襯褲,不由更是臉紅:「都是你這般折磨人家。
還說我淫狀元,我看你才是個風流標緻探花郎。」說完便用玉手解去陳亮褲帶,
一把拉下褲子,但見:那玉莖已是紅腫堅挺,好生灼熱,那玉莖前端亦是魚兒吐
水一般,煞是好看。
喚兒用手一把抓住玉莖道:「就是這如意兒,我夜夜魂兒牽夢兒繞。今兒,
我要。」話還說完,使張開粉嘴,趴在陳亮兩腿之阿,把那玉莖含在口中親吻開
來,吮咂有聲,聲聲入耳。且用玉手握住玉莖,上下套弄,直入陳亮心中肺腑,
口中「啊,啊」不斷,玉莖前端即刻湧出粘糊,喚兒便一口把那粘糊吞下,好生
痛快,不時嘖嘖作響。
且說陳亮也非濁物,實乃淫蟲一個,怎能那般任喚兒玩弄,在喚兒張開粉嘴
吮咂玉莖的同時,陳亮也伸手在喚兒私處撩撓,拔弄愛草,覺那桃源洞口己是潮
濕不堪滑膩不堪,鬆了手指,玉穴之中不由湧出股股愛液。
陳亮好生喜歡,忙把那手指遞在口中,吮吸開來,直把那愛液吮乾,又曲了
手指,在那玉穴之中彈動開張。一卷一曲,讓喚兒玉穴好生快活,那淫水洶洶湧
出,直澆到手心,順了大腿,流在轎板上,滴成一灘,但兩人正在興頭之上,哪
管許多,繼續玩弄不已,更是浪語聲聲,哼哼唧唧,暢快甜美。
到底是那喚兒按耐不住,半立身子,分開兩腿,坐於陳亮兩腿之間,以手握
住玉莖,對準桃源洞口,坐套下去。「撲滋」一聲玉莖便插入穴中,好生舒服。
陳亮見那玉莖插進玉穴中後,便用手按住喚兒雙峰,下面挺身,抽插。那喚
兒也是自顧兒坐上樁下,配合抽插,直呼快活,□中更是大氣吁吁,呻吟不斷,
鼻哼魚龍,暢快無比。那玉穴中淫水更是被玉莖抽插得四處橫溢,順了大腿,直
流在轎底板,但兩人渾然忘我,仍抽插不停,叫聲不斷,哼哼唧唧,不絕於耳,
好不快活。
兩人如此這般套弄數百餘下,之後,陳亮又讓喚兒立起身子,半趴於轎中,
自己則從後面,以手握了滿沾淫水之玉莖自後插入。
喚兒自從事得雲雨交歡二十春,還從未這般玩耍,不由甚覺高興,遂挺聳腰
肢,配合陳亮抽動。豈料玉莖直戳到那玉穴前壁,令他芳心為之驚顫。每插一次
都令喚兒「啊」地一聲,快活舒暢,那淫水更是順了腹部,直滴在轎上,凝成一
團,如冰似雪晶瑩透亮摺摺閃光,他倆直這般猛抽猛插,雖是滿頭大汗,香氣直
喘,仍樂不覺疲,猛幹不止。
兩人如此這般又干了數百下,陳亮玉莖依然堅挺有力,毫無洩意,喚兒玉穴
已是疼痛不堪,不堪再插。
那喚兒只得趴在陳亮兩腿之間,把他玉莖握在手中,用玉手擰搓套弄,亦張
開嘴,把那玉莖含住,吮咂不止,且伸出舌頭舔弄玉莖洞口,直讓陳亮只覺酥軟
酸麻終忍不住,一股陽精噴湧而出,直澆到喚兒粉嘴裡上。灼熱陽精燙得喚兒好
生舒服,遂伸了舌頭,把那唇上陽精盡數吞入口中,嘖嘖吧吧,丁香舌兒,悠悠
的舔。
陳亮洩得之後,扶喚兒起身,兩人又是一陣親吻,便偎在轎中休憩。
回頭且說喚兒叫陳亮換轎兩人共坐之際,轎夫丫環便知四娘動了淫心,果
然,不一會兒,轎子微動,便聽見兩人淫聲浪語,好生快活,更是漬漬吮咂之
聲,眾人明白兩人正在雲雨交歡。
不一會兒,那轎似瘋似狂,晃得欲散,且又傳出哼唧呻吟之語,想他兩人一
定正在興頭之上。只苦了抬轎之人,過一會兒,兩人沒有聲息,眾人知是雲雨完
畢,不由心中暗笑,這等淫蕩之人,真是天下少有,偏偏又配了對,恁樣般配。
想那兩個丫環乃是黃花閨女,雖在府中目睹耳聞喚兒陳亮幹那風流快活之
事,卻未想到,在這上香返回途中,他倆竟有如此興致,竟在轎中雲雨交歡,不
由好生羞怯,退在後面,跟著轎子。
且說喚兒會陳亮,快活一番。完事不久。在轎中顛龍倒鳳,雙翼齊飛,好生
快活。一丫環在外提醒道:「夫人,馬上就要進得城了。」
喚兒明瞭丫環之意,忙叫停轎,讓陳亮在轎中理了裙衫,陳亮下得轎,回到
自己轎中,方才重新啟轎回城。
喚兒在那轎中,忙忙用手巾去指擦那灘愛液,以免被吳付發現。擦拭完畢,
轎己進得府中,陳亮給轎夫丫環碎銀五兩,以掩其口,方才回到自己房中,安睡
而去。這正是:
聖旨官印官取到,走上仕途好歡鬧。
回城途中好無砷,轎中雲雨勝春宵。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金菊飄時風光好
知州堂前淫萍飄
詩曰:
一朝官服加身時,當上知州好風光。
一對浪蕩淫漢女,把那公堂作淫床。
話說那日敬香回城,喚兒難忍途中寂寞,便把陳亮喚入轎中,興雲共雨共享
于飛之樂。回到府中,已掌燈時分。暫且不表。
次日,陳亮又去上房之中,同喚兒勾搭交歡,好生快活亦是不題。
吳付則同三位嬌妻,夜夜春宵,纏綿無度,只等那秋日到來,好走馬上任。
田家上上下下,喜氣洋洋。也不表。
話說秋時既至。一日,田府張燈結綵,廣進四方賓朋,田管家招待眾人在大
廳坐下。喚兒、陳亮則招呼各位賓朋,好生高興。喜兒、巧兒、麗兒三人則忙於
內府,準備物品,亦是滿面春風。吳付則由萍兒伺侯,在那書房之中穿戴官服,
整理衣衫。
且說吳付穿戴整齊之後,田管家在外叫道:「少爺,吉時已到,請少爺去那
大廳。」吳付這邊應了,又讓萍兒整理一遍衣衫,方才去那大廳。
且說大廳之上,已是人海彙集。親戚朋友、豪門大戶、洛陽城中大小官員,
待吳付穿戴官服威武步伐踱進大廳之時,眾人忙跪道:「叩見知州大人。」吳付
自是高興,未料及自己年少之時,曾隨母苦守清貧,無人憐惜,而今,自己成為
知州,受眾人擁戴,不由熱淚湧眶道:「各位請起,如無各位相助,哪能有我吳
付今日,吳付當會謹記各位大恩大德,來日厚報。」
眾人見吳付此時身居高位,仍能思報,不由感動不已,紛紛上得前去,向那
吳付致意問候。
正當眾人向吳付問候致意之際,田管家站起身來道:「各位且靜,少爺,良
辰已到,請少爺上香。」說完,眾人即刻讓出一條路。
吳付在喚兒及三位嬌妻的陪同之下,來到田家祖宗靈位之前道:「想我吳付
雖不是田家血脈,但自我母親喚兒嫁於七爺之後,我即是田家之人,田七爺待我
恩深似海。今我有這般成就,全歸功於田家,因而,我從田家為祖宗,但我姓名
乃是由母所定,不便改去。」說完,便從田管家手中取了一柱香,插在祖宗靈位
之前,並且連叩三頭,方才起身向各位道:「多謝各位相遇之恩,且待我日後再
於知州府中宴謝。」說完,便攜那萍兒出了院門。
但見院門外已停了一乘豪華官轎,役卒百餘名,更有三名領軍立於轎首,見
吳付出得田府,率眾將士跪下道:「末將周正叩見知州大人,這兩位是副將張
草、劉田。」
吳付忙做相扶之狀道:「起來罷!」
周正起得身來。萍兒拉開轎簾道:「知州大人請上轎。」吳付便上得轎中,
八人頃刻起轎,由那萍兒,劉田兩副將開路。周正居中,百餘名軍士,十分威武
地送吳付去那洛陽南城的知州府。一路之上,兩路旁觀望百姓眾多,熱鬧非凡。
且說喚兒待吳付起轎之後,便叫人放了鞭炮,而且同喜兒、巧兒、麗兒三人
一道招呼眾賓朋落坐就宴,一一大醉而歸。不再細表。
話說那知州府在洛陽城南,也是一豪宅,是由洛陽當地官員集資修建而成。
尚在修建之中,吳付便未攜母親及三位嬌妻,而只帶萍兒及幾位家丁,以作簡單
生活之備,待日後完工,方宴請四方朋賓,把那三位嬌妻及母親接過來,一同居
住。
那隊軍上護送吳付來到知州府,但見門庭森嚴,門立一對漢白玉石獅,四位
軍士立於門,見吳付下轎,忙跪道:「叩見知州大人,叩見周大人,張大人,劉
大人。」禮畢,吳付周正陪同下,攜萍兒入知州府中。
府中佈局十分壯觀,奇山異石,花草樹木,儘是珍稀之物,亭台樓閣,亦是
玉壁雕櫃,盡顯奢侈豪華,僅後花園便比田府大院闊了許多。萍兒走在其中,只
覺驚奇,處處驚歎。吳付更是歡喜若狂,對這府宅甚是滿意。遊玩一轉,兩人甚
是勞累,便由周正帶路,由萍兒托衣,來到吳付臥房之中,但見房中山畫水墨,
古玩字貼,應有盡有。吳付己好生勞累,遂無心思欣賞,萍兒侍候。上床睡去。
次日,吳付起床,萍兒進房稟道:「公子,快些起床,禮部副史陪同洛陽太
守、知縣等人來拜訪你。」
吳付整穿衣衫,出得門來。但見禮部副史等人正在客廳之中,左右踱步。見
吳付著官服而來,眾人道:「小臣叩見知州大人。」
「義父,怎能這樣,折熬我也。」吳付上前把吏部副史扶起,且道:「若無
你等尊者力薦小生,小生哪有今日。來,我且領各位在這知州府中轉游一番。」
一行人等便在知州府中游轉開來,眾皆讚美不已。
午時,吳付在大廳之上置一酒席,邀眾人共飲,酒席之上杯盤交錯,玉壺光
轉,酒過三巡,眾人均有醉意,又飲幾杯,禮部副吏等告辭而去。吳付也有了醉
意,正欲回房,卻有週五來報,公文在堂候批,吳何便呷瞭解酒茶,定了定神,
方纔去那公堂。你道為何,批理公文,必須公堂之上,因書房尚未完工,暫把公
堂作為書房,處理公文。
且說吳付醉至公堂雕門而進,但見公堂之上好生威嚴,那「明鏡高懸,大公
無私」巨額掛懸大堂正中,文案在那正中高台之處,上面已放幾卷案件公文,吳
付便上了公案,坐定之後,提筆揮毫,批理開來。
時至掌燈時分,吳付尚未批理完畢,肚中飢餓,便叫萍兒去廚房置幾樣小菜
送至公堂。
萍兒捧酒壺合幾樣小菜來公堂,但見吳付正在公堂上挑燈夜戰,處理公文,
便叫守衛去搬兩椅桌置於公堂之上,擺好酒菜,待守衛退去後方道:「公子,用
飯罷。」
吳付早有餓意,聽得叫喊,放下手中文本,下了台階,來到大堂之上,瞧那
桌上美食,不由食慾大開,急忙上前,夾菜咽吃,並道:「萍兒姐姐,坐下與我
一道用飯。」
「奴家不敢。」
「誰說你是奴家,在眾人面前你我有主僕之別,這只我兩人,便是一般的,
且我倆還……」吳付淫笑地道。
「瞧公子說的,既然這樣,小女子依了你便是。」說完,萍兒亦坐在桌邊同
飲酒吃菜。
幾杯酒落肚,萍兒粉臉綻放桃紅,燭光輝映,更顯撫媚動人,吳付不由一下
心動欲動,兩人又是對飲幾杯,玉杯傳情美酒達意,俱覺渾身燥熱。一壺酒見底
後,兩人均有醉意。吳付喚來守衛去那門外守舍,未有傳喚,誰也不得進入。守
衛領命而去。
吳付便上前一步,把萍兒摟於懷中道:「姐姐,你艷如桃花,誘得我食慾大
開。」
「你怎會想奴家,有那三房嬌妻,早把奴家給忘了。」萍兒嬌聲道。
「你乃我入中教授,我哪敢忘卻。」
「少貧嘴,啊。」萍兒正在撒嬌,吳付己啟開朱唇,印在萍兒粉嘴之上。兩
嘴相對,四唇相接,玉舌互吐,丁香婉轉,香津互吞,兩人切切吮吸開來,香舌
互擾,好生痛快。
話說萍兒早是焦渴己久,當即不由芳心顫顫,渾身酥麻,親吮一陣,不由心
中慾火驟升,主動把吳付脖子勾住,用力吻吮,猛吞香舌,主動攪和,鼻中更有
呻吟之語,哼哼唧唧。
吳付把萍兒摟於懷中,香玉在懷,不由淫火上竄,一陣親吻吮吸,不由更是
旺盛強烈。只見吳付大手一下解去萍兒衣裙,只見那萍兒酥胸半裸玉臂全露,堅
挺玉峰在粉紅胸衣內顫動不已,十分誘人。吳付把手一揮,扯去胸衣,但見白嫩
胸脯上,堅挺玉峰左右顫抖,似要說話,卻又無語凝噎,唯有玉體引顫。此番情
狀,令吳付更覺淫慾高漲,伸手按向玉乳。
萍兒本是動了春心,被這一陣調弄更是芳心大展,呻吟哼唧,狂擺腰肢,啊
啊叫個不止。吳付又扯去萍兒襯褲。萍兒忙用手護住私處,道:「公子,不可,
這是公堂,如在這公堂之上幹這等事,有污神靈,恐有不測之災。」
吳付已是動了淫心,哪管這些,上得前去,用手拉開萍兒玉手道:「姐姐,
成全弟弟這回,就算事後下油鍋上刀山,我都作願。」語畢,便用手分開萍兒玉
腿,萍兒無奈,只得挺出腰肢讓那私處盡露。吳付則用手拔開萍兒穴口濃密之愛
草,一張大嘴便含萍兒玉穴,親吮開來。
萍兒執拗不過吳付,被吳付吮得舒服至極,心中更是淫勁旺增,只覺慾火攻
心,那一親一吮,令其玉穴漲痛灼熱,更有淫液從玉穴湧出。但吳付並不挪嘴,
而是紅唇大開,把那愛液悉數吞下。
且說吳付親吮玉穴足有一柱香之久。他伸出玉舌,一伸一卷,在玉穴之中吞
吐彈壓,更令萍兒忍禁不往,不由玉肢狂顫,口中更是香喘不斷,暢吟不絕,玉
穴更是灼熱漲痛,淫水如潮水般湧出,直澆吳付口中,令吳付吞嚥不及,那模樣
甚是狼狽,卻甚是快活。
且說吳付玉莖堅挺,紅腫有力,又經一番調弄,心中更是慾火攻心,難以按
捺,玉莖更是堅挺灼熱,把那褲子頂得甚高。
萍兒也是風流之人,見吳付那等模樣,知其已是激情深處,便挺挺身子道:
「公子,就讓小女子侍弄你。」萍兒道完,玉手飛竄,三五兩下解去吳付衣衫,
但見其腰間玉塵已是堅挺勃起,晃晃閃閃,十分不安。萍兒用手一觸,灼熱燙
手,不由心中大喜,遂淫笑道:「好弟弟,讓你久等。」
萍兒淫語方畢,出手把那玉莖握住,使勁套弄擰搓,直弄得吳付大叫不止,
方纔停歇。須臾,又張開粉嘴,把那玉莖含在口中。玉莖甚是巨大,把萍兒小嘴
塞滿。萍兒一吮一吸,雙目微閉,似神仙一般好生痛快。
吳付經萍兒這番玩弄,玉莖更是堅挺,似炸裂似的,搖頭墜腦,更有粘液從
玉莖噴出,直溢入萍兒口中,萍兒也不移嘴,全部吞下,「沽沽」有聲,唯覺甜
暢。
萍兒久渴難耐。這一陣親咂吮吸,更令其慾火焚身,難以隱忍,玉穴早己急
不可耐,一張一合似欲吞吃,淫水直流,絲絲縷縷,萍兒起得身來,趴於地上,
臀部高挺,玉腿分張,吳付知其慾火攻心,便立於身後,手握玉莖,對準玉穴直
插,「撲滋」一聲,插了進去。
吳付扯動開來,好玉莖一抽一插,光頭兒一進一出,直插得萍兒口中氣喘,
鼻中魚龍妙曲,「啊,啊」的叫個不停,那玉穴更被玉莖插滿,抽動之中,玉穴
雙唇一吞一吐,內外翻動,生動有趣。淫水亦被玉莖抽得四處飛溢,順了大腿,
直流地上。
兩人如此抽送數百餘下,不覺勞累至極,均已是氣喘吁吁,吳付有些不支,
遂平躺大堂之上,萍兒亦分開玉腿,用手握住那滿粘淫水之玉莖,對準玉穴,又
樁又套,「撲滋」連聲,連根插入,全根扯出。萍兒好生高興,不由動得更快,
一上一下,甚是有力,口中香喘,額上汗珠,仍樂不知疲,顛摩不止。胸前玉乳
晃悠,宛若兔兒下坡,又似玉石天降,光芒閃躍。
吳付被他一陣猛樁套弄,也是淫心飄飄,魂魄渺渺,主動挺了腰肢,把那玉
莖往那玉穴中大頂,每頂一次,都令萍兒大聲呻吟,狂叫不已。
兩人如此這般,猛挺猛抽,直抽得那淫水吧吧唧唧亂響,濕了吳付小腹,但
兩人正處興致上,哪管這般,纏綿快活,不知今夕何夕。吳付首先按忍不住,背
柱一麻,一股灼熱陽精便從玉莖噴出,直澆到那萍兒花蕊深處,令那萍兒仿似死
了過去。
兩人雲雨完畢,稍作休息,萍兒起得身來,撓衣裙拭了穢物,抹了淫水,又
叫吳付站起身,整理衣衫。待兩人整理完畢,萍兒便收拾殘席退出。吳付則又坐
於床前,批理文件,這正是:
身為知州好風光,庭院供大從人讚。
一時淫心湧身起,立那公堂作淫床。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審公案贏得稱讚
地窖中與人淫亂
詩曰:
當堂定審卜公案,贏得洛陽百姓贊。
地窖之中無人管,張草同那萍兒亂。
話說吳付一朝官服在身,好生風光,攜那丫環萍兒及幾位家丁由百餘多士卒
護行,浩浩蕩蕩去知州府上任。在知州府中宴請禮部副史等人後,又在公堂之上
乘著酒性同萍兒雲雨交歡,好生快活,便不再表。
一日,洛陽知縣送上一宗公案,乃本畫押定奪。吳付自任知州以來,還未理
過案子,便找來禮部副史等人共同研討。
話說那日在大堂之上,吳付展開宗案道:「這樁案件之中,有隱諱之處,恐
有人冤。」
禮部副史看完宗案道:「你道何如?」
「義父,你瞧,這記錄之上,黃家丫頭前後三次口供不同,黃家家丁口供出
入甚大,如此不一,何以定罪,恐有屈打成招之意,恐有冤情。」
禮部副史道:「知府大人言之有理,想這等大案,如此這般眾人口供不合,
定有隱情。你欲何為?」
「我欲,我欲……」吳付不知如何是好。
見知州如此難辦,禮部副史道:「我雖不是政官,但對這等審案之事,卻也
略知一二,你姑且先傳那知縣上府,問明案情再作定奪。」
「多謝義父提醒,還望義父多加指引。」說完,即命劉田去傳知縣到知州府
中。
且說吳付與禮部副史在大廳上坐定,知縣風塵僕僕地從縣衙趕來,進得大
廳,跪道:「下官黃文忠叩見知州大人,禮部副史大人。」
「起來。」
「謝大人。」
吳付道:「知縣,你可知我尋你來,是何故?」
「下官不知,還望知州大人明示。」
「你姑且把那宗公案給我講述一番。」知縣聽知州問及公案,不由大驚,但
恐於知州威嚴,還得詳盡道來。
原來這般,那洛陽一大富人家,老爺姓黃,娶三房妻妄。黃老爺半月前於一
月高風大之夜,於那三妾劉棋兒房中為人殺死,身首異處,那劉棋兒則被人反綁
於床上,被人姦污,也是慘不忍睹。
待報官之後,知縣派人去那房中,但見窗門緊閉,而黃老爺則死時安詳,毫
無恐俱,恐是有人乘其睡時動手,一刀奪命,切口整齊。而那房中整齊,不是在
財,但那三妻劉棋兒卻被人姦污,但不殺害,必也不是好色之徒。知縣便四下打
聽,得知那黃家家丁許大山曾與那劉棋兒有染,且又被那黃老爺給攆出家門,而
那日晚上,丫環,家了均瞧見許大山在黃府中現身過。
知縣便叫人把許大山給押起來,幾經審訊,許大山招認,但未曾尋得凶器,
恐已是失落,想黃家乃大富人家,其勢財甚大,在黃家催逼之下,縣令便判許大
山乃殺人兇手。
吳付聽完知縣訴完,已是滿腦糊塗,這案錯縱複雜,好生難判,到是禮部副
史道:「黃知縣,既然許大山招供,為何口供與家丁、丫環之口供不一,而是相
差甚遠,你道何故?」
「這只因,只因……」黃知縣一臉恐慌,答不上來。
禮部副史道:「這案恐有冤屈,知縣大人?」
「下官亦是迫於無奈,那黃家迫得甚緊,下官只好草草結案,還望兩位大人
高抬貴手,放過下官。」那知縣見禮部副史已瞧出案中有假,不由一慌,把那件
事給訴出來。
吳付被禮部副史提醒,不由醒悟道:「黃知縣,傳那黃家上下,押那許大山
到知州府,我要開庭審斷此案。」
「是,下官領命。」知縣聽知州要親審此案,雖感不安,但又不得不從,膽
怯怯領命退去,由張草去把許大山由知縣府押到知州府,一夜無話,便不細表。
且說次日,吳付高坐公堂上,禮部副史賜座旁側。午時,公差上報,黃家大
小及人犯許大山押到,吳付一敲驚堂木,便宣開始審堂,首先帶上人犯許大山,
但見兩官差押上許大山,只見其身材魁梧,一身結實,好一副村農把式。他一上
得堂來,便跪道:「知州大人,請替小民伸冤,小人冤枉。」
「你有何冤屈,慢慢道來,如是冤枉,我一定還你公道。」
那許大山帶著鐵鏈,忙叩頭道:「多謝大人,事情是這般。以前,草民受黃
老爺器重,在那黃家作工賣力,自從劉棋兒進門之後,趁黃老爺不再家時,我倆
勾搭而上,好生纏綿,事後被黃老爺發現,黃老爺念草民以前賣力,便沒告官,
只是把草民攆出家門,想黃老爺這般仁義,草民對他又有何怨。」
「知州大人,那天草民正在家中侍候老母,黃家一家丁叩門叫草民去黃家,
說是黃老爺有事尋我,想黃老爺待草民不薄,我哪能不去,便跟了去,到那黃府
之後,沒有尋得老爺,倒是遇見劉棋兒,想我自被老爺攆出之後,便懼怕女人,
見那劉棋兒後,草民只欲迴避,但終被劉棋兒擋住,硬要草民去他臥房飲酒,剛
飲一杯,便聞老爺回府,草民便去上房,但黃老爺又沒尋得,草民只好回家。」
「次日便聽官差說草民殺死黃老爺,且奸劉棋兒。草民確未幹過,那一夜之
中,草民全在家中陪伴母親,有草民母親作證,草民是冤枉的。」
吳付聽完許大山言辭,見其言辭誠懇,不似兇手,且那黃老爺對其有恩,何
來殺人動機,道:「你姑且退下,待後面審。」吳付又宣帶來劉棋兒進堂。不多
時兒,衙上便領一位風姿卓絕眉清目秀女人進得公堂。
那女人一進公堂便跪於地上道:「官人,要替奴家作主,是那許大山怨恨黃
老爺,趁老爺在賤妾房中之時,把他殺死,繼而,又強迫小女子幹那種見不得人
之勾當,請大人為小女子作主。」
「你姑且抹了淚,我有話問。」禮部副史道:「劉棋兒,那晚你可同許大山
飲酒?」
「沒有,我怎會。」劉棋兒心中一慌,忙辯道。
「你可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小女子冤枉!」
「你還不老實,是要本官用刑不成。」說完,禮部副史叫上兩位衙差,手執
鐵鞭道:「如不從實招來,我先賞你五十鞭。」
「大人,且慢,小女子招了便是。」說完那劉棋兒便把那日情形告之吳付。
原來這般,這劉棋兒趁黃老爺不在家,同那黃府常客黃文忠通姦。一日,黃
老爺在同劉棋兒交歡之時道出黃家尚有一個黃金倉房,有數千數萬兩。劉棋兒不
由動心,便同知縣定下一計,叫人引那許大山進府,故意讓家丁看見,且同許大
山在閨房中飲酒,通風給那黃老爺,以掩眾人耳目。
到了晚上,那劉棋兒極力奉承,同黃老爺顛龍倒鳳後,使黃老爺精力大減,
倒於床上睡去,知縣則從床下起身,拿起鋼刀把黃老爺一刀斃命。而後,把屍首
扔在床下,劉棋兒又同知縣在床上一番雲雨,知縣將其綁了,方才退去。
那劉棋兒便大喊救命,眾人起得身來,那黃老爺已屍首異處,聽那劉棋兒言
辭,是那許大山所為,眾人便報告官府,知縣便定了許大山殺人罪。那些丫環,
家丁亦被買通,供認殺人兇手便是許大山,因而前後口供不一。
當那婦人訴完之後,忙道:「知州大人,這事與小女子無關,完全是那知縣
主意。」
「把這劉棋兒給我押下。」吳付道:「帶丫環,家丁。」那兩人上得公堂,
一陣威嚇使兩人不由心中發虛,便告之實情,原來讓那知縣藏於床下,是他兩人
主意,事後,兩人又放知縣出得後院之門。兩人叩頭請罪不已,吳付也叫把這兩
人押下。
此案到此便已水落石出,是知縣同劉棋兒通姦,定下毒計,以奪黃家金庫,
無端陷害許大山。吳付同吏部副史商議之後,認定此案己毫無疑議,便又重新宣
判:
知縣因殺人通姦,革職查辦,劉棋兒乃是同犯,收入大牢,丫環及家丁知情
不報,罰五十大板,許大山無罪,當堂釋放,送銀四百兩,以撫其心。此案便此
了結。
且說待吳付把這公文公佈之時,那洛陽城中百姓莫不高興,都贊知州吳付乃
是一大清官,溢表之辭,便不再表。
話說吳付每忙於公案,便有些冷落萍兒,想那萍兒本是浪蕩人,哪能寂寞,
便與知州府副將張草勾搭上,兩人時常眉來眼去,挑情運興,只是未有機會親熱
交歡。兩人心頭悵悵不已。
且說一日,萍兒奉命去地窖中取一壇陳酒,張草親自點燈,兩人暗自高興,
暗道真是天賜良緣。
兩人下到地窖,張草把那燭台置於牆角,一把摟住萍兒道:「姐姐,自前次
見你一面之後,我便好生想你。」
萍兒也是浪極之人,忙道:「張哥哥,我也好生想你,奴家好生孤單。」
「就讓我來陪姐姐罷!」
「你不怕被知州大人撞見?」
「想這地窖之中就算打雷,也聽不見,知州大人何曾知了。」說完,張草便
把萍兒摟在懷中親吻開來。
萍兒忙道:「哥哥,不可這般!」張草乃一武將生,性急如火,怎忍得住,
張草大嘴已在萍兒粉臉上啄舔自秀髮到耳根,一一逐個親遍,令萍兒好生酥癢,
心中更是狂喜,便不再掙扎,任張草張狂。
張草見那萍兒倒在懷中,再不掙扎,知其已動情,便毫無顧忌,用手摟過萍
兒,大嘴對準萍兒粉嘴,兩嘴相接,四唇相吸,便親吮開來。萍兒本是浪蕩女
子,嘴兒一對,便把玉舌伸出,主動去攪張草大舌,兩人玉舌互攪,香津互吞,
無比歡快,那張草見萍兒這般,喜狂,更是用力吮吸親吮,毫不鬆懈。
約兩盞茶功夫,那張草卻已不能忍捺,便動手去扯萍兒衣裙,萍兒道:「好
哥哥,勿急,我自己來。」說完,便自解衣裙,去了胸衣,襯褲,將美妙玉體橫
陳於張草面前。
張草見這萍兒嬌艷美麗,但見:
白暫肌膚,高聳玉峰,豐滿臀部,白嫩玉臂,修長玉腿,私處更是芳草淒
淒,桃源洞口晶光閃閃,每一部位,都是誘人至深。
直看得張草兩眼發直,心中淫火上竄,胯下玉莖更是堅挺有力,把那革衣已
是高高頂起。
萍兒見自已脫光衣服後,那張草反呆眼望著自己,不由嬌笑道:「好哥哥,
還等什麼?美酒佳餚悉數與你,還等天母玉娘娘不成?」語氣嬌柔,直讓張草心
中大舒,三五兩下便去了革衣佩刀等物,一下子亦是赤身裸體於萍兒之前,但見
其:身體結實魁梧,肌肉有力強健,胯下玉莖更是高挺紅腫,朝天上翹,好似好
戰將軍。
待張草脫光之後,萍兒便將那美麗誘人之玉體投入張草懷中,張草一把摟住
萍兒,雙手在其玉乳之上擰揉擠弄,好生光滑細緻,如觸羊脂。那萍兒也是欲興
奮發,玉乳被張草揉搓,心中直歎舒服,慾火旺盛,更是直攻其心,令其口中呻
吟,鼻中哼唧,好不快活。
張草性急,實在按捺不住,便把萍兒放倒在地上,以手分開萍兒兩條玉腿,
用手握住玉莖,對準玉穴便是一頂,想那練武之人,這一頂又傾情貫注,玉莖
「撲滋」一聲,便插入玉穴之中,又猛又快,萍兒更是高興,想自己玉穴早已漲
痛,一張一合,好生灼熱,這一插入,令那玉穴舒服充實,唯覺甜美,更是主動
挺起腰肢,扭動豐臀,配合張草行事。
話說張草既已插入,便用手扶住萍兒玉腿,抽動起來,一抽一插,俱甚是有
力,直插得萍兒兩腿直蹬,雙眼微翻,口中氣喘,更是「啊啊」呻吟,好生快
活。每一插入,俱全根進入,每一抽出,都不留半點在那玉穴之中,這令那萍兒
更是興奮,如此這般還是頭遭,不由更是興致大增,叫道:「好哥哥,抽快點,
快,快,用力,用力,深深,親親。」口中呻吟不斷,浪語驚天。
張草亦是大汗淋漓,但那兩人都在興頭之上,樂不知疲,猛抽猛提,一氣聳
動了五百餘下,張草玉莖猛提幾下,便將一股白濁灼熱陽精噴在萍兒花蕊底處,
令那萍兒直死過去,不由狂擺一陣,方才停下。
兩人這般雲雨完畢,都覺平生快活都是假的,只這回才最實在。交股休息一
盞茶功夫,兩人方才起身,穿好衣裙,帶好頭飾,萍兒才抱起陳年酒出得地窖。
幸好窖外無人,否則定會疑心他倆偷喝美酒。因他倆又是桃腮粉面,且雙眸炯
炯,艷若桃花。
萍兒遂合張草約定,每隔三日,便在地窖下幽會交歡。言畢兩人方才各自回
房而去。且說三日之後,兩人又在地窖之中相會,自是一番雲情雨意,共赴巫
山,便不再表,這正是:
當官上任一把火,贏得洛陽百姓贊。
地窖取酒動情根,一番雲雨定欣歡。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回田府偶得畫卷
貪心人命喪黃泉
詩曰:
衣錦還府得畫卷,展畫才知是春苑。
攜那嬌妻入閨房,一夜貪歡赴黃泉。
話說吳付上任知州府頭一樁案子便是那般公正,直讓洛陽城中百姓稱讚,頌
為「青天大老爺」,而在那後院地窖之中,侍女萍兒卻同知州府副將纏綿快活。
且說一日,吳付覺得府中無事,甚是思母,便由劉田引路,上轎回到田府。
自從那日吳付上任之後,田府便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麗兒、巧兒、
喜兒忙裡忙外,好生勞累,更是盼知州府早日修建完畢,自己好搬過去,同夫君
恩愛纏綿。喚兒更是高興,只覺百事順心,除了宴請外,便在房中,同陳亮飲酒
下棋,雲雨交歡,真是快活賽神仙。
且說那日喚兒丘同陳亮在房中論及房事,丫環得報說公子回府,他馬上理衣
整裙,對鏡補妝,便出了房門,直奔大廳。但見兒子威嚴不凡,氣宇軒昂,正坐
於大廳之上,同那三位嬌美娘子有說有笑,令人羨慕。
話說喚兒進得房來,吳付起身道:「母親,不知兒走後,府中可是安好?」
「一切安好!」說完之後,上前拉住兒子手道:「不知知州府中如何,人手
夠否?」
「母親,有勞記掛,孩兒甚是不安,知州府尚在建之中,甚是雜亂,暫不需
人手。」說完,又道:「我己有月餘未回府中,不知府中風景可否依舊,且讓我
轉游一番。」想那田府雖不及知州府闊大,但吳付自幼生長於茲,對這院中一切
甚是有情,雖只是離別數日,仍是心感親切。喚兒及三位夫人明白吳付心事,便
各自回房準備晚宴,留吳付一人在院中游轉。
且說吳付游轉之時,一不經意便到田七爺書房之中。田七爺雖已過逝多年,
但其書房仍是保存原貌,並設有專人拾掇,故而十分整潔,吳付推門進入,但見
陳設依舊,不由憶起田七爺,心中好生感動。想那田七爺在世之日,每日於這書
房之中不捨離去,這裡必有甚貴重東西,便在田七爺書房之中轉游不去。
書房書櫃之中存滿書及帳本,吳付駐步其間,偶立於前取出一看,不是四書
五經便是諸子百家,想這些經書,自己年少之時,已是倒背如流,便又放回去。
吳付轉得幾圈,駐步於一幅山水人物畫前,但見那畫:兩行翠柳,兩隻黃鵬
兒歇於柳枝之上,柳樹之下則是一位絕色女子,手持圓扇,眉如粉黛,眼如杏
仁,嬌巧玲瓏,好生可愛,偎倚柳樹之下,眉目傳情,眼送秋波,讓人著迷。那
畫色彩得當,人物肖像栩栩如生,真乃一幅美女望春圖。
吳付自幼讀書,且對水粉畫甚是鍾愛,不由上得前去,用手撫摸,不料勁道
過猛,懸畫之繩年陳己久,一下便斷,那畫便翻落在地。吳付好生驚訝,心道如
何是好,自己怎這般不小心,便急忙俯下身子去拾那畫卷。甫一抬頭,不由更是
大驚,你道何故?
原來在這畫卷背後有一暗櫃!吳付放下畫卷,伸手進那暗櫃之中,一摸,掏
出一卷錦卷,驚奇不已,此乃何物?難道是甚寶貝不成。
且說吳付驚詫不已,心想可曾還有甚寶物,順手一摸,果摸出一盒子,吳付
忙將這兩樣東西收好,來到外間書桌旁,且閉了門戶,方才取出錦卷打開,但見
一行梵文書於上面,適巧吳付識得梵文,只見上面寫著:
大內春宮十二圖。
下面一行小字:
田王氏從宮中所得,乃田家傳家之寶,只傳男子,以有緣為主。
吳付好不高興,果真是田家家傳之寶!不由滿心懷喜。掃開一看,又是一頁
文字,全是梵文,只見:
這春宮十二圖乃是彙集各種春宮交歡圖之精要所創,乃是男女交歡之要訣,
百試百靈,告誡在先:人生之本,重在固精,精存神在,精在神在,男女交歡,
人所嚮往,但若過度,一觸即亡,切記,男歡女愛,適又而止。落款是田五氏。
吳付心想:這田五氏是誰?恐是田氏祖先,這春宮十二圖甚是有益,我姑且
藏之,在那夜間,一一試用,不知有我快活,盒中又是何物?遂藏好錦卷,打開
盒子,但見裡面橫放著八個不同式樣的瓶子,每個瓶子中裝滿藥丸。吳付納悶:
不知這藥丸有何效用?
他翻遍整個盒子,一無所獲,心中不由一動:或許那暗櫃之中還有物什?伸
手又進暗櫃,一摸,果有一個,只覺心跳加速,他匆匆展開書卷一看,乃是:
春藥大全
第二頁之上書寫幾行小字,但見:
此書集天下各種春藥密方,更有多種外域配方、朝廷秘方。我田五氏集大半
生精力,從中選出八種配方,各練丹藥十粒,計八十粒,每次一粒,都能讓人體
會到男歡女愛至高境界。但若濫用,則會精竭而亡,切記。
後面便是各種春藥配方及泡製方略。
原來這般!那等丸子乃是春藥,且是極品。吳付高興異常,暗忖自己今日回
到田府,竟有緣得到三件人間閨房珍寶。萬分高興,心想:此乃田府家傳之寶,
不得外人知曉才好!遂收好書本、盒子,找來繩子,把畫重新掛上,並且封了畫
邊,以掩暗櫃。之後方才出得書房,心中好不快活,欣欣的想:懷揣三件寶貝,
便可戰遍天下嬌娘。
且說吳付得寶,從書房中出來不久,喚兒便派丫環來尋吳付,已是午宴時
刻。眾人已備一桌豐盛酒席,吳付落座之後,眾人舉杯敬賀,訴盡相思之苦。言
完思念之痛,酒過幾巡,眾人皆醉,又飲幾杯,喚兒便叫人撤去殘席,母子倆在
後院下棋聊天。不覺已是掌燈時分,喚兒又叫廚房備一席酒菜,眾人又是一場豪
飲,宴罷,已是二更天時。喚兒同陳亮,乘了酒性,雲雨交歡,便不再表。
且說酒席吃罷,吳付欲同巧兒同宿,但不巧,巧兒穢血未淨,不便行房。吳
付便又去喜兒處,喜兒也巧是那經期,吳付便去麗兒房中。麗兒見吳付進得房
來,好生高興,忙理裙整衫,對那銅鏡一番妝扮,勾住吳付脖子撒嬌親吻。
吳付張開玉唇,舌銜粉嘴,兩人如此這般,不由淫意勃發。麗兒更是浪蕩急
忙去解吳付衣衫,吳付今日才得這三閨房珍寶,正欲尋機一試功夫,便道:「娘
子,我有東西與你。」
「什麼東西?」
「你看。」吳付便從懷中掏出錦繡十二春宮圖。
想那麗兒焉知內情?忙忙展開,不由嬌紅著臉,道:「官人,你怎給奴家瞧
這東西,何處尋得?」原來,那麗兒一展開:便見兩赤身男女正在交歡,那姿式
忒奇,不由好生羞怯。
「娘子,可否喜歡?」
麗兒己作嫁婦,對這男女之事亦是貪戀,知其用意,便道:「官人若欲按圖
行事;奴家依了便是,只是奴家本事低微,恐不能令官人如意。」說完,低垂粉
頸,滿臉通紅,心中更是思那畫中人物,料是動了淫性。
且說吳付見麗兒那般模樣,又想及麗兒之言,甚是驚喜,心道:這春宮畫果
有奇效,只覷得片刻便惹得佳人思春不安!又從懷中掏出一瓶藥丸,倒出一數,
剛好十粒,想那田七爺一定不曾得到,好生高興,道:「娘子,吃罷這藥丸,便
有奇效!」
麗兒用纖纖玉手接住藥道:「不知官人從何處得到這等東西,折磨奴家是
否?」
「娘子,吃了便是,我怎會害你?」
「依了官人就是。」說完,那麗兒便將藥丸吞下,「咕」一聲,落入肚中。
吳付見麗兒吞下藥丸,益發心喜,上前一把摟住麗兒道:「我的好娘子,今
晚我要你樂得魂兒出竅。」說完,便在麗兒玉臉上親吻吮吸,唧唧有聲,只吸得
麗兒嬌聲道:「好哥哥,輕輕,輕輕。」
吳付解去麗兒衣裙,玉峰從胸衣中彈出,吳付一口含住,使勁吮吸,猛咂,
令那麗兒芳心蕩漾。
麗兒吃下那粒春藥後,又經這番調弄,藥效已然發作。心中甚覺火熱,團團
淫火直攻芳心,令他好生難受,胯下玉穴更是漲痛灼熱,淫興大發,難以控制,
但見麗兒把吳付衣衫利索脫下,用手握住玉莖,吮吸開來,且用舌尖舔吸玉莖前
端,令吳付騷癢欲洩,麗兒今日真是春心大動,每一吮咂,都令吳付魂兒欲飛。
且說麗兒愈是吮咂玉莖便愈是淫慾高漲,心中更似火烤一般,好生難受。玉
穴漲痛難忍,逕直躺在牙床上,分開玉腿,用手握住玉莖,便往玉穴中拉。
想麗兒一向羞怯,今天卻是如此嬌淫浪蕩,吳付甚覺高興,依麗兒意,便欲
插入,但又覺這招式太尋常,便展開畫卷,取一張「金盤托月」展於床上,叫麗
兒擺定姿式,自己則照圖中所示,盡情弄聳,但見:
麗兒平躺,彎曲腰肢,兩條玉腿分開,盡量朝上伸,那吳付則從上面插入。
奇招初試,直插得麗兒玉枝亂顫,口中粗氣橫喘,吳付見麗兒快活,不由大動,
益發勇猛,每一插都令那玉根全部而沒,直達麗兒花蕊深處,每一抽出輒全根提
落,讓那玉穴張大口兒,紅紅白白,煞是好看。吳付同麗兒便如此這般抽插開
來,浪聲不斷,淫語喧喧。
且說麗兒被吳付這番擺弄之後,不由更是淫興大發,只見他玉腰直挺,聳聳
躍躍,處處迎合,吳付抽插強勁且適時發作之藥性更激發無窮淫慾,那玉穴如同
火爐一般,吳付粗大玉莖在那玉穴中竟似根小木棒,難以充填。
吳付抽插幾百下後;仍難滿足麗兒,他已累得滿頭大汗,疲憊不堪,心生畏
懼,但麗兒卻是又簇又顛,狀若瘋癡,吳付遂知曉那藥丸兒霸道:這藥甚是厲
害。他只得抖擻精神,挺身奮戰,一遂俏人歡心。
吳付此時哪是麗兒對手,數百抽後,吳付便一挺腰身,洩個了滔滔不絕。但
麗兒卻正在興頭。仍兀自扭動不止,見玉莖甚是軟綿,麗兒將它銜於口中,親吮
開來。但憑她怎樣賣力,那玉莖就是不再挺身。
麗兒受那藥物支配,又試一招「金盤托月」,早已是淫火難消,只好下得床
去取那大燭,去了燭蕊,便用手握住,自動分開兩腿,用手把那大燭給送進去,
抽動不已,那大蠟燭粗大挺長,這一插入,竟使那玉穴破裂,但麗兒渾然不覺,
仍快活不止,玉穴既裂,血漿迸流,從大腿湧洩地上,艷紅刺目,令人驚徒,麗
兒卻還未足淫興,只顧瘋狂聳顛柱套。
吳付甫見麗兒拿大燭充陽具,好生高興,還不知婦人如此自入陰穴又是怎的
一番風景,又是何等模樣,淫笑不止,心道:我才入他眼,他又入我眼!
但當麗兒玉穴插入大蠟之後,迸裂濺血,方知情勢不對,急忙上前,摟住麗
兒,但麗兒已是神智不清,只顧用手握住大蠟往那玉穴之中猛插,直插得兩手血
紅仍不作罷,吳付一把奪下大蠟,但麗兒沒了大蠟後,又曲了手指,仍於那流血
不止玉穴中抽動不已,吳付恐慌不已,如何是好?急急驚喊。
眾人驚詫,蜂湧而至,吳付慌忙抱了麗兒於床上,且扯過被褥,掩了陰戶。
他等女流之輩哪見過這等陣式,不由個個魂飛魄散,嚇得驚慌失措,到是陳亮老
道,忙叫人喚來郎中,郎中來時,己是五更天時,此時麗兒倒也安靜,但滿臉蒼
白,目光呆滯。待郎中看後,向眾人搖手道:「知州大人,小人無能無力,尊夫
人失血過多,淫火攻心,已是歸西。」道畢,悄然離去。
至此,眾人亦不甚明自個中緣由,只吳付心知肚明,但他怎敢道呀,只是號
淘大哭。真沒想到,麗兒如此標緻女子竟會落得這般淒慘下湯。這真是:
偶得春藥以為寶,不看清楚便亂搞。
一場雲雨未完時,那嬌已是歸西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書房中偶露玄機
喚兒用計盜春藥
詩曰:
麗兒死後悲復痛,書房之中說心聲。
怎賴窗外有人耳,巧用百計盜藥行。
話說吳付回到田府,在田七爺書房中偶然發現春宮圖及那八瓶春藥,不由高
興十分,當晚來了酒性,與那麗兒吃下一粒,兩人在房中依圖行事。不料麗兒被
藥物迷失本性,奇狂無比,竟將大蠟塞入玉戶,不想門戶裂開,血流不止,俄
傾,美人香消玉殞。眾人大哭不止。
吳付心中痛苦異常,自己為享一夜春宵,致使麗兒香消玉焚,遂摟住麗兒屍
首大哭不止,巧兒、喜兒更是狂啼,想麗兒合他等姐妹一場,且共待一夫,誰料
今日歸西而去。喚兒哭成淚人。
倒是那田管家經歷世事,心中雖是痛苦,但知這知州大人府中死人是何等大
事,而且又是行房之時弄死,若傳了出去,是何等有損知州大人聲譽。便叫人購
得上等棺木,把那麗兒屍首殮棺。然後,才四處發貼,說這麗兒乃是暴病而亡,
準備即日發喪。
且說眾人雖心多疑問,但這是知州大人之事,也便不再議論。話說發喪之
日,那田府甚是熱鬧,四方親鄰朋友,諸多洛陽官員富賈,均前來弔喪,發喪隊
伍比出葬田七爺之時更是龐大,吳付、喚兒、喜兒、巧兒好生悲痛。出得城門,
把麗兒葬於其母身旁,既歸,請假三天,宴請八方賓朋,弔唁發喪,便不再表。
吳付自麗兒死後,痛苦不堪,終日在麗兒臥房之中,茶飯不思,呆立床側,
目光凝滯,這令喚兒、喜兒、巧兒難過。死去一個麗兒已是悲痛萬分,如吳付又
生意外,那喚兒等人可是如何過活。
眾人均去麗兒房中勸解道:「公子,人死不能復生,請節哀順變。」但吳付
就是不吃不喝,不理不睬。沒過幾日,已是面黃肌瘦,這令喚兒焦急不堪,只得
請禮部副史來勸吳付。
且說吳付自從葬了麗兒之後,心中愧疚,每每憶起麗兒死狀,便癡呆不語,
任喚兒、喜兒等人勸說都無濟於事。
禮部副史聽那喚兒說及義子近況,亦是焦急,當即隨喚兒來到田府,進得麗
兒房中,但見那吳付,兩眼深陷,目光呆滯,面黃肌瘦,更是滿臉愁容,暮氣沉
沉,昔日鮮活少郎年如同老朽一般,威武知州風範安在?笑點江山氣魄何存。
直看得禮部副史心痛不已,上前,道:「付兒,你怎能這般?大丈夫心襟廣
闊,當以天下為己任才是……」
吳付只不開口,禮部副史又道:「我兒,麗兒香消玉損,不會復生,你如此
這般,如何對得住活在世之人,且看你母親何等憔悴,喜兒、巧兒更為你傷心哭
泣,難道為了一個麗兒,把身邊之人都給忘記?」
且說禮部副史一番話罷,吳付大受震動,想麗兒之死自己雖有千分責任,萬
分罪惡,但他畢竟已是死去之人,自己又何必為一既死之人如此勞神呢?
「唉……」吳付大歎一聲:「義父你何嘗知道我心?」
禮部副史的確不知麗兒之死是那吳付所賜,但一聽吳付已然開口,便知已無
大礙,忙道:「付兒,我是不知你心,我只不能見你此般模樣。我兒,你已是朝
庭大員,豈能囿於兒女私情,州府事務緊要,你須勤勵打理,方上不負天,中不
負母,下不負民。」
吳付聽得心中大振,不由鼻酸,流淚道:「義父,我好生內疚,麗兒之死是
我的罪。」
「不管是誰的罪,但那麗兒已是歸西逝去,古人云『死者逝矣。'」
「義父,你一語解我心中愁。也罷,麗兒,來世再合你了結。」
禮部副史聽吳付此言,知他已走出陰影,遂欣喜十分,道:「我兒,為父今
日陪你小飲幾杯。」
話說喜兒、巧兒、喚兒聽吳付之言,高興不已,又聽禮部副史欲飲酒,知他
一番苦心。忙忙備一桌上等酒菜在那大廳之上,讓禮部副史同吳付對飲。
且說吳付已是幾日未沾水米,幾杯烈酒下肚,不由使昏醉過去,禮部副史忙
叫人送吳付去那田七爺書房中休憩,完事之後對喚兒等三婦人道:「這孩子已走
出陰影,明日醒來,便會沒事,我倘有公事在身,請恕告辭。」
喚兒等人方回府中,甚覺高興,喜兒、巧兒便各自回房安睡去,喚兒同陳亮
在房中對飲言歡,酒後又是一番纏綿,顛龍倒鳳。雲雨交歡,便不再表。
且說次日,吳付在田七爺書房中醒來,只覺口渴,忙叫人端上茶水,並吩咐
丫環扣門出去,吳付見丫環出門之後,坐於床上,飲茶之後倒頭睡去。午時,吳
付被一陣惡夢驚醒,只見他滿額汗水淋漓,便起得身,自懷中掏汗巾拭汗,不料
便掏出那盒子,那晚麗兒情形又顯眼前,不由怨怒道:「都是這可惡的藥!」說
完,便把盒子放書桌上。
稍坐片刻,又從懷中掏出《春藥大全》不由更是氣惱,將秘本一扔,但見背
頁一行小字,便讀道:「後輩之人,千萬切記,那八瓶藥不可濫用,且春藥不可
同那春宮十二圖並用,否則心智速失,恐傷性命。」
吳付見到此言,即刻醒悟,原來是這般!原來是這般!自言自語道:「這春
藥甚是有效,但卻害人不淺。我有那畫卷,不如趁此把藥扔了。」說完,欲把藥
扔出去,但轉眼一想,這藥何妨留與後人,我只把畫卷拿走。便把那盒子同那本
書一同用錦繡包下,走到裡間那畫面前,取下畫卷,打開暗櫃,把那盒子及書放
進去,自己則收好錦畫,又把那畫掛上,回到書房,心中如同大石落地,大吁一
口氣,又昏唾過去。
且說喚兒同陳亮一夜交歡之後,五更方才停止,兩人溫存片刻,交股而眠。
次日午時才得起床。來不及用飯,便去那田七爺書房中,但見吳付還在昏睡,不
由俯下身子,但聽吳付夢中言及春藥之事,不由興起,復聽,良久方才明白個中
原委,便依吳付所言,走到內書房,果見水粉畫被人動用,便想立取春藥,又恐
驚動吳付,只得悻悻退出,心道:且不慌張,只待我兒赴任,這田府便是我的天
下,我甚時取,甚時用。
且說吳付上醒來,己是申時。那劉田來報,知州府中有人求拜,乃是一洛陽
守備將領,且事緊急。吳付便起身回知州府,半路上思那藥物恐被別人竊去,便
叫劉田留下,去田七爺書房之外守著,任何人不得進入,若娘親問起則說自己走
時太急,將朝中重要文件遺於書房之中。劉田領命去了,吳付方才起轎直奔知州
府。便不再表。
且說喚兒見吳付起身去了,不由好生歡喜,見吳付出門遠了,便欲動手去田
七爺書房中偷取春藥。但剛踏進門時,劉田趕來,阻道:「老夫人且慢,知州大
人有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入書房之中。」
「我是他母親,難道也不能入?」
「老夫人請回,不要讓下官難做。」
喚兒見如此這般,只得怏怏而去,心中好生惱恨。
次日,喚兒在院中散步,便苦思思慮如何才能進得書房取走春藥,但劉田帶
領幾名守軍立於門側,不得入,便只好同喜兒、巧兒一道下棋解悶,思量如何伺
機下手。心中更如火焚一般,如吳付來把那錦盒及書拿走,自己是母親,怎好向
兒子討那等東西?不由心不在焉,艱難度時,一日無語,不再細表。
三日後,那喚兒在院中踱步,見鄰居孩童正用石子投砸那水面,不由心中一
動,回到院中道:「巧兒、喜兒,今日我好生興致,不如我們來蹬秀腳。」
「娘,我們已是人婦,這等玩樂有失體統。」
「一次無妨!」兩位婦人見婆婆如此興致,執拗不過。叫了隨身幾位丫環,
共同玩樂開來。
喚兒意在盜藥,見此情況不由好生高興,亦到院中同那幾位婦人一道玩耍。
且說她幾個如此這般玩弄一會,喚兒忽然一轉身,故意把繡鞋脫落,巧兒在
其身後一撞,便一摔腳,那繡鞋一下飛出,「啪」一聲穿破田七爺書房紙窗,落
入書房,眾人大驚,急停下來。巧兒更是忙叩罪道:「婆婆,適才媳婦莽撞,請
婆婆不要見怪。」
喚兒見自己計謀得逞,哪有心思責備巧兒,道:「怪你做甚,是我自家不小
心,取回便是。」說完,喚兒便向田七爺書房門口走去。
劉田等守軍只知知府大人命令違抗不得,見喚兒朝田七爺書房門口去,阻攔
道:「老夫人這不可。」
喚兒便道:「老身只是去取繡鞋而已,難道你要我光腳而行?」
「下官不敢,請老夫人止步,如要取出,哪用老夫人尊軀親行,下官便可代
勞,請老夫人就此止步。讓下官替你抬回便是。」
那喚兒見劉田道出這般言辭,已無商榷的餘地,如再執拗,只能自討沒趣,
便滿臉愁容道:「既然這般,便請劉官爺替我取回便是。」劉田進入書房,拾起
繡花鞋,出得房門。喚兒怏怏不樂,穿了繡鞋,退出。便不再表。
且說吳付回到知州府中,由於官事煩瑣,便將春藥之事淡忘,加之劉田在那
裡守護,更是甚覺放心,便不加過問。
話說喚兒自那日扔鞋之計未成,仍是苦思良策,以期能拿到春藥。這事只能
自身知曉,連陳亮也未曾告訴,可是苦無妙計,不由好生憂愁,終日在那內房之
中。喜兒、巧兒見喚兒如此那般,不知是何緣故,欲問,又恐撞上他老人家合陳
亮趣事兒,便各自在房中做女紅,休閒渡日。
一日,喚兒把那喜兒、巧兒叫來道:「過幾日,便是老爺及兩位母親年祭,
我想今年,便不去那墓地祭祖,在家設一靈堂,意下如何?」
「婆婆,這樣不妥,我們田家亦是大富人家,加之官人現在也是知州大人,
如果我們如此這般,讓別人眼去,恐留下笑柄,讓人齒冷。」巧兒道。
喜兒也從旁贊同巧兒之意。
喚兒便道:「就依兩位之意。」說完,便叫巧兒,喜兒去準備,自己則思如
何取藥。終不由眉頭一皺,又生一計。
且說次日,喚兒、巧兒、喜兒三位婦人便來到田七爺書房門前,喚兒向劉田
道:「今日乃老爺祭日,我們要進房中取幾件祭品。」
劉田昨日聽吳付言及今日是那田七爺的祭日,又聽喚兒如此言語,便不再言
語。但沒有吳付的允許,任何人是不能去那書房的,巧兒便道:「劉副官,娘家
自會向官人承擔,不會牽連於你,快開門即是。」劉田聽罷此言,只好開了書房
之門。
且說喚兒見劉田開門,十分高興。三人進入書房之中,喚兒道;「你倆在外
間選幾件物品以便祭祖,我去裡面挑選。」說完,便徑直朝那內書房去。想巧
兒、喜兒哪裡知道喚兒心思,便依喚兒之言,在那外間收拾開來。
話說喚兒走到那幅畫前,逕直伸手在背後取出錦盒,從那盒中拿出一瓶,又
把盒子放回,順手擇幾件物品便同兩位夫人同出了門。這正是:
貪一時之歡快,喪嬌妻之性命。
萬般淫蕩女人,千方百計盜藥。
巧用祭祀掩蓋,取藥在手心歡。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淫蕩男女野林歡
用藥過度去西天
詩曰:
祭祀本是莊重事,淫男蕩女卻逞歡。
不料用藥過了頭,卻把性命撒西天。
話說喚兒、巧兒、喜兒三人在祭日那天,進得田七爺書房,喚兒滿心高興,
徑直朝那暗櫃而去,從那錦盒中取出一瓶藥揣入懷中,方才隨身擇一兩件物品,
便同兩位夫人出得門來,門外己有三項轎子等候,陳亮策馬在前,一行人便向那
城南田家基地而去。
且說吳付亦知今日便是田七爺祭日,一大早起床,叫萍兒準備祭物,出得知
州府,逕直到城南,剛一落轎便見那喚兒一行人過來,高興不已,便叫人停轎,
喚兒一行人也瞧見吳付,三位夫人下得轎來,相互寒暄兒句,方才各自上轎,向
那墓地而去,一路無話,便不再表。
且說一行人到達墓地之後,便由喚兒領著,來到田七爺基前,供上祭品,點
了香燭,燒燃紙錢,眾人一一叩頭,禮畢,又向三娘,二娘,及麗兒墳上供了香
燭,又是一番禮節,祭祀完畢,吳付上前握住喚兒手道:「母親,不知近日尊體
可安?」喚兒更是向吳付千叮囑,萬吩咐,問寒問暖。
吳付同喚兒交談完畢,又握住兩位夫人的手,訴說獨在知州府中相思之情,
更是漫漫長夜,寡人難眠,兩位夫人也是訴不完的空房之怨,道不盡的思夫之
痛,說得聲淚俱下,好生淒慘,更令吳付心中酸楚。
末時,吳付抓住兩位夫人玉手道:「兩位夫人,我也甚是想你們,知州府即
將完工,中秋之日我們一家定會團圓一處。」巧兒,喜兒喜得不住點頭,直盼知
州府早日完工,以便夫妻團圓。
他等夫妻正訴相思苦處,喚兒上得前來,道:「已叫人在山下備了酒席,我
們姑且邊吃邊談。」
眾人來到山下,見那涼亭中已備了一席酒菜,眾人也不推讓,便團座於席,
由那巧兒斟酒,眾人吃喝開來。
話說眾人正吃得高興,那張草來報,說有一開封官員到洛陽城中,正在知州
府中,請吳付快些回去應付。吳付聽後,便撤席上轎,也來不及向眾人辭別,便
帶人離去。
巧兒、喜兒今日本實高興,能與官人一道吃酒飲水,重逢共桌,好生快活,
如今這般,那吳付去後,實在沒有胃口,也便佯稱自己身體不適,坐轎回那田
府。不題。
話說喚兒見眾人去後,不由暗自高興,今天興致正好,又有那瓶藥丸,見四
下眾人已去,便叫那陳亮坐於桌邊,兩人吃酒飲茶,實在快活,更是玉眸傳情,
酒色意重,眉來眼去,別有映趣。幾杯酒下肚,喚兒已是滿臉通紅,面泛桃花,
嫵媚動人、在這鄉村野外。更是楚楚動人。
陳亮幾杯落肚,也是醉意濛濛,瞧喚兒更是別有一番風味,便上前道:「喚
兒,吾今日好生興致,來,讓我親親。」
喚兒忙一推道:「難道你今日能夠重整雄風?」
「未嘗不可,不會再如那天那般難堪。」
且說喚兒一聽陳亮提及那日難堪之事,不由橫生氣恨。
話說那日,天空晴明,喜兒,巧兒相約去那知州府中,偌大田府便只有喚兒
及陳亮兩人,午睡之時,由於天氣悶熱,那喚兒難以入睡,躺在端床之上,不由
想起房樂之事,便起了淫興,叫丫頭去後院之中把陳亮叫來。
想陳亮前幾日中了風寒,這日方才好轉,聽喚兒召見,不由甚是高興,也是
滿腔淫意,待其走進喚兒房中,但見喚兒已是寬衣解帶,玉體橫陳於牙床之上,
私處挺出,楚楚誘人。兩眼秋波瞬瞬,目露淫光。不由蕩起陳亮心中無窮淫念。
胯下玉莖幾日不曾插入玉穴之中,今日一見,不由一下堅挺起來,心中更是慾念
難捺。
且說喚兒見陳亮來房之後,心中也是春心大蕩,慾火焚身,又見陳亮玉莖翹
挺,便嬌聲道:「好哥哥,今日病好,讓奴家好好伺弄你,以解幾日之悶?」
言辭挑逗,好生浪蕩,直聽得陳亮心兒酥舒,幾日病痛便一下全無,心中燥
熱,更是慾火難捺,玉莖堅挺,不由上得前去,把那裸體喚兒摟在懷中,親吮開
來,雙手在喚兒玉體之上來回游動,使勁擰弄撫摸,直讓喚兒心中淫火大燒,欲
火攻心,口中呻吟不止,玉腿亂蹬,嬌肢狂擺,好生快活。
但說陳亮親吭一陣,便把喚兒玉峰含在口中,猛咂猛吸,只令喚兒花心抖
索,狂叫不止,心中騷浪,難以按捺,他乘陳亮小憩之際,一把將陳亮摁倒在
床,三五兩下脫去陳亮褲兒,但見玉莖已是堅挺昂揚,不由淫心羨羨。
且說兩人正欲荷槍實彈,戰成一團,好生興致之時,陳亮背柱一麻,一股陽
精噴射而出,喚兒此時正用舌頭舔舐,始料不及,不及偏頭,那股灼熱白濁陽精
堪堪直射在喚兒粉臉上,粉臉一下粘滿陽精,令他狼狽不堪。
陳亮更是慚愧,想自己從前久戰一兩個時辰方才洩射,今日卻這般早洩,便
跪道:「好娘子,恐是近日風寒傷了身體,才如此這般。請娘子不要見怪。」滿
臉愁色,剛才快活勁頭已是蕩然不存。
話說喚兒正在興頭,被如此這般一攪,不由興趣全無,一臉怒氣道:「你今
日如此這般,好生令人氣惱,今日我已沒有興趣,你快給我滾罷。」說完,便推
陳亮下得幃床,自顧兒用絹紗拭去臉上陽精,又道:「這幾日我都不想見你。」
說完,便面露慍色倒在錦床之上,好生不快,頗感難受,陳亮見喚兒如此這般,
也是怏怏不樂甩門而去。
喚兒這時己是酒醉迷糊,聽陳亮道及那日難堪之事,不由芳心氣惱,轉眼一
想自己寶物手中,如真如付兒所說般有效,不如就給陳亮吃上幾粒,興許有用。
不由嬌聲道:「好哥哥,奴家並無怪你之意,恐那幾日你風寒初癒,身體不比從
前,故會如此那般,奴家那日錯對好哥哥,待會行事,奴家一定盡力…」說完,
便「嘿……」地嬌笑開來。
話說陳亮把那日難堪之事說出後,見那喚兒滿臉愁容,知是自己又說錯話,
正欲自責,卻聽喚兒之言,對自己那日之舉已是諒解,甚覺高興,上得前來一把
將喚兒摟在懷中,便欲親吻。喚兒用手擋開道:「那日以後,我便暗自尋找,終
於得這一瓶藥丸。」
且說且從懷中掏了藥丸道:「這藥丸甚是奇效,你姑且用上一粒,或許更是
有力。」說完,淫笑不止。
陳亮此時已是動了淫心,聽喚兒之言,便一把從喚兒手中抓過藥瓶,倒出五
粒,和一杯酒悉數吞下。喚兒見陳亮一下便吞五粒,本欲阻止,但轉眼一想,或
許如此這般,更是有力,豈不令人五倍快活,也便由了陳亮吞下,待陳亮吞下藥
後,喚兒把瓶子又揣於懷中,同時斟酒,會陳亮吃起來。
陳亮早已色慾動盪,又吃得五粒春藥,不由更是淫火高漲,哪能坐下同喚兒
一同吃酒,便上得前去,一把將喚兒摟在懷中,親吻開來。喚兒擋之,道:「好
哥哥,這裡不可,我倆姑且到那邊野林去。」說完,便朝亭子南邊野林走去。
陳亮緊隨其後。隨身丫環、僕人,早知兩人勾當,也便自顧兒收拾殘桌,任
那兩人去那邊野樹林。
且說喚兒剛走到野樹林,陳亮便從後面一把將其摁倒在亂草叢中親吻開來,
喚兒本欲佯作抵抗,但見陳亮已是淫意狂發,兩臀有力,便順直身子,任那陳亮
逞狂。只見陳亮三五兩下扯去喚兒衣裙,解去胸衣、襯褲,喚兒玉體美麗動人,
嬌娘凹凸有致。
陳亮此時已是淫藥攻心,哪有昔日那等細磨功夫,匆匆脫去自己衣褲,但見
全身發紅,胯下玉莖更是堅挺紅亮,光華激滯似有血流一般。喚兒一見,暗道這
藥甚是奇效,使這陳亮今日好生淫蕩。這等陣式喚兒還從未見識過,不由好生高
興。
且說喚兒正在暗自高興,陳亮卻已是半跪,伸手分開喚兒玉腿,用手握住玉
莖,便猛一挺身,插進玉穴之中,抽插不歇。
喚兒此時雖已春意羨羨難止,但還沒有愛液溢流,玉穴之中甚是乾燥,陳亮
如此粗魯動作,讓喚兒心中不由大驚,玉莖插入乾燥玉穴之中,似比平常更顯灼
熱,更顯粗壯,喚兒心中一熱,淫水汩汩溢流,方才解了穴中危難,頓覺舒暢甜
蜜,又覺漲脹欲裂。
待其抽動,更是讓玉人愜意無比,直令喚兒芳心大慰,心中淫念飛蕩,不由
主動挺身抬臀迎合陳亮抽插,口申呻吟不斷,曲意逢迎,快活快活。
話說陳亮自吃下五粒奇藥之後,已是淫火攻心,毫無理智,待那玉莖插入之
後,便狠勁做法,抽插有力,直插得喚兒口中香氣疊喘,呻吟不斷,玉肢亂顫。
喚兒此時心中更是高興:這藥丸真是有效,這陳亮好久不曾這般有力昂偉,那玉
穴好久不曾這般被人抽插。不由滿心高興,擺扭身子,任那陳亮顛狂,自顧兒品
味其中趣味。
兩人如此這般抽了數百下,喚兒頓覺陳亮玉莖前端噴出一股灼熱陽精,直澆
花蕊之上,麻辣酸酥,快活無度,但不覺一驚:難道陳亮今兒又這般洩射了帳?
不由好生氣惱,適才欣喜蕩然不存,只等那玉莖軟綿下去便欲起身大罵陳亮如此
這般不行。
且說喚兒好生氣惱,正待發作,忽覺玉穴之中玉莖仍是堅挺有力,灼熱火
燙,不像從前洩射之後便軟綿不舉,不由惱氣全消,又挺身聳動。陳亮插抽數下
之後,心中一振,玉莖噴射陽精,心中好生氣惱,只等玉莖軟綿下去,乖乖挨喚
兒臭罵。但覺玉莖仍是堅挺有力,灼熱無比,不禁驚奇不已,又扯送開來,抽插
比前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讓喚兒大聲浪叫,玉肢飛蹬。
喚兒滿心歡喜,待陳亮抽插之時,甚覺舒服,每一插入,都直抵花蕊嫩肉,
讓那淫水四溢好生舒服。玉莖在玉穴之中又挑又刺,抽插勇猛,直令喚兒芳心大
喜,更是挺高腰肢,突出私處,讓那玉莖進入,且端臂扭胯,又篩又扭,此番癲
狂,前所未有。
陳亮此時已是藥力迷了心智,心中只有插抽交歡之意,毫無理智可言,每一
插抽,都施盡力氣,讓那玉莖全根插入,全根抽出,更是猛抽猛掏。儘管滿身大
汗,氣喘如牛,仍耕耘不止,好生有力。
且說他倆如此這般扭動數百餘下,陳亮又於玉穴之中狂吐陽精。喚兒正癡醉
若狂,那股灼熱陽精又澆到花蕊深處,不由心中一喜,昏了過去。但仍覺玉穴中
玉莖扭動不止,插個不停,未見又被抽插醒來,心中大喜,這藥甚是有效,這陳
亮兩番如此狂洩之後,還這般堅挺,不由順了身子,任那陳亮抽插,口中「啊,
啊!」直叫,挺身配合,如臻極樂至境。
且說陳亮這般數下之後。又是一番狂洩。喚兒心想,這下可完,好生舒服。
但那玉莖仍是堅挺灼熱,陳亮雖大汗如雨,但卻不捨停下,只風車般扭動抽送不
止,喚兒既經幾番抽插,玉穴已是疼痛不堪。怎能再受這般猛抽猛插。便用手去
推陳亮,但陳亮仍然狂動狂扭,毫無停歇之意。喚兒推脫不過,只好任他抽動提
插,咬牙忍痛。只待那玉莖軟綿下來。
陳亮經過幾番洩射抽插,仍動作不止,仍然拚命衝刺,心中滿是淫意,更是
慾火攻心,難以控制,樂不知疲,抽動不已,雖大汗淋淋,但勁道不減,好生威
猛。陳亮如此做得數百餘下,忽然心中一驚,但覺玉莖之中有異物流出,而且湧
湧不斷,忙抽出一看,大驚失色,原來是鮮血從玉莖中噴湧而出,雖陳亮用手按
住,仍是噴洩洶洶,如那決堤之水。
想喚兒正咬牙忍痛之際,見那陳亮把玉莖從玉穴中抽出,既覺輕鬆,又覺高
興,忙一起身,但見陳亮倒在地上,玉莖之中鮮血亂冒,不由一下驚住,膛目結
舌,但見陳亮痛苦不堪。玉莖流血之後,便又冒氣,一炷香功夫後,陳亮兩腳一
蹬,倒地不醒。
喚兒見到如此情狀,方才醒悟。忙起身理了衣裙,叫丫環去鎮上請來郎中,
那郎中來到,見陳亮那般模樣,已是明白幾分,上前一摸,那陳亮氣息全無,便
擺頭而去。這正是:
一對好色男女,恣情縱意言歡。
誤食五粒春藥,落得人命歸天。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府第峻工慶喜樂
書房吳付戰二嬌
詩曰:
自古豪宅好氣魄,歷時一年方峻工。
嬌娘高興書房樂,吳付大戰二嬌情。
話說陳亮誤食五粒春藥之後,跟喚兒在野樹林中一陣狂交,玉莖噴血而亡。
喚兒見良人魂歸西天,頓時啊唷一聲,暈迷不醒,兩丫環慌忙扶住,架入轎中將
息。兩位男僕則把陳亮屍首拋入野林之中,任那動物撕扯,陳亮實可悲,自被田
七爺招入府中,輔教吳付,繼爾同吳付之母喚兒苟合,且姦情達數十年之久,不
料今朝誤食春藥,便一命歸天,居然拋入野林,無人掩葬,好生淒涼,這真是:
自古紅顏是禍水,一朝生死不可知。
可憐一肚詩書經,化作裸屍拋山林。
繁華富貴煙雲去,留得一股風流史。
後人可能記得之,可憐書生自此生。
且說眾人抬那昏迷不醒的喚兒回到田府,已是掌燈時分,喜兒、巧兒己然睡
去。兩丫環把喚兒扶入臥房中,替其掩住被蓋,便出得門去歇息。
說話喚兒聽那郎中之言,知陳亮已是歸西,不由心中悲痛,昏死過去,待其
醒來,發覺自己已經身在府中,十分驚奇,只一閉眼睛便是陳亮死狀,不由淚流
滿面,心中生畏,難恐陳亮死不瞑目,趁黑來扼他脖頸抵命。便叫一丫環陪他,
方纔到天明。從此之後,喚兒不如從前那般浪蕩,整日靜坐房中,默然不語。家
中事務全由喜兒、巧兒及田管家打理。
喜兒、巧兒也瞧出喚兒不對,更是發覺陳亮未曾回到田府,不由好生驚奇,
四下打聽,沒有結果;又想喚兒乃自己婆婆,房中之事不便細問,那陳亮也非田
府中人,一去不回,恐是走矣。如此也好,倒也乾淨,想陳亮在時,總覺不明不
白隱匿著一個似人非人似鬼非鬼怪物一般,而今去了,倒也順眼。
且說吳付拜祖那日回知州府申,見到開封官員。明瞭公文,領取政命之後,
那官員便去,獨留吳付在那書房之中,好不孤單。不由想起合兩位夫人中秋共首
言辭,便叫來工匠,千萬叮囑,日夜開工,盡快便那知州府宅在中秋之前完工。
又派劉田監督,各位看客,你道何故?這劉田前些時日在那田府之中,今何
以又催促修建之事,原來這般:自祭祖之後,那吳付發現家中人丁不夠,便把劉
田喚回,且命人把田七爺書房鎖住,外邊更是封門閉戶,並叮囑田府之人,沒有
命令,不得入內。想那田府三人,見劉田如此這般,心中雖是疑慮,但這知州之
言,焉敢違抗,劉田如此這般交待一番,便領幾位軍士回到知州府領命。
話說劉田領命之後,乃時時催促眾工匠做事修建。半月後,劉田走進吳付書
房道:「稟知州大人,知州府已然峻工。」
吳付正在午睡,乍聽此言十分高興,道:「發些賞錢,把匠人們散了罷!」
劉田道:「下官領命。」說完,退出書房。
且說吳付聽了劉田之言,不由萬分高興,待那劉田去後,便急忙起轎回田
府,將這消息告於眾人。巧兒、喜兒聽後,歡喜至甚,終於可同官人團聚矣。
吳付來到娘親房中,見喚兒滿臉愁容,便上得前去問候:「母親,為何如此
這般?」
喚兒抬起粉頭,一見是吳付,心中大喜。忙道:「付兒,今日為何不在府中
辦事,到我這裡尋什麼?」
「母親,付兒有件喜事告訴你。」
「有何喜事,從速講來。」
「母親,我那知州府宅己是完工,明日,你和兩位夫人,便可遷過去,合兒
居住……」
喚兒自從那日同陳亮交歡,陳亮用藥過多一命嗚呼之後,便沉默寡言,今天
聽吳付之言,心中歡喜,忙道:「付兒,果是可以離開這個地方麼?」
「是的,母親,付兒明日便叫眾人來搬遷,明晚,你便可在那知州府中用
飯。」
喚兒一掃往日愁容,喜兒,巧兒見婆婆如此這般,也是高興,一家五人,滿
臉堆笑,便不再表。
且說次日,吳付親自帶領周正及百餘名軍士,來到田府,舉家搬遷。正當眾
人欲動手之際,喚兒滿面紅光,輕施薄粉從那內房走出來道:「各位且慢。」說
完,逕直走向吳付道:「付兒,我看田府不宜搬至知州府地。」
「母親,這是何故?昨日不是說好今日搬遷過去,為何變故?」
喚兒歎息道:「想當年,我們母子倆被田七爺收留,便在這府兒之中,繼而
母親我嫁於田七,你在這田府之中讀書習字,而今,田七爺雖已不在,但我心常
念其恩情,故覺不能撤空其府,這樣方對他得住。」
吳付聽了喚兒這番言辭,突地想起田七爺恩情,便覺母親之言甚是有理,問
道:「母親,依你之意,付兒該如何是好?」
喚兒便道:「依我之意,兩位夫人去那知州府中便是,新門豪宅,重新購置
一套家俱便是,這田府佈置便如此這般,也不忘七爺恩情。」
「就依母親之言,但母親為何只讓付兒接走兩位夫人而你卻不去?」
喚兒道:「想田七爺待我不薄,大娘出家,二姐,三娘己逝,這偌大田府總
應有個主人把守,我便不去,一同陪那田七爺亡魂渡日。何況田府到你那知州府
地,也不遠,若記掛你等,去看看也甚方便,只我不欲移居別處。」
且說吳付聽完喚兒之言,大驚,只覺母親好生固執,執拗不過,便道:「付
兒依母親便是。」說完,便叫眾人去搬遷喜兒、巧兒衣飾裙衫等物。
喜兒、巧兒昨日得知今日便可去那知州府中,甚覺高興,一夜不休,忙於整
理,裝滿幾大箱櫃,今天專待夫君前來。此時便由數名軍士一一把箱櫃抬於馬車
之上,便算是搬遷。
兩位夫人來到喚兒面前,道:「婆婆,你若不搬,奴家依你便是,但今日是
知州府峻工之日,我們應當慶賀慶賀,不如一道去那知州府中小飲兒杯,再回這
田府。」
喚兒見兩位夫人說得在理,便道:「也罷,實也該去瞧瞧。」說完,便叫田
管家備轎。馬車拉著什物,眾人便去那知州府宅。
且說知州府宅,甚是豪華。推開朱漆大門,便是大花園,花卉甚多,百花爭
艷,花園後邊的樓台亭角,雕刻精細,處處精妙絕倫,直讓三位夫人驚歎不止,
吳付親自引路,三位夫人緊跟其後,眾人玩游一番知州大府。
且說眾人正在遊玩之時,那萍兒上前來道:「公子,夫人,酒席已經備好,
甚時入席?」
吳付徵詢母親,喚兒頓首。吳付道:「即刻開席罷。」眾人落坐之後,萍兒
立於旁側斟酒。今日乃知州府大喜日子,眾人均覺高興,不由慶飲開來。酒過幾
巡,喚兒支持不住,便道:「付兒,母親身體有些不適,恐要回去。」說完,便
由丫環攙扶,出得知州府門,上轎之後,由劉田帶領幾位軍士,親自護送回到田
府,便不再表。
且說吳付、喜兒,巧兒三人見母親退席,不覺酒性大減。又飲幾杯,吳付見
兩位夫人均已是面帶桃花,嫵媚無比,瞧得他慾念飄飄,便上得前去,在巧兒身
上動起手來。
那喜兒忙道:「官人,大廳之上,萬萬不可輕博。」
吳付也知這是大廳,如被人撞見怎的是好,便道:「我等姑且到書房去。」
言畢,便叫萍兒吩咐廚房再做一席酒菜,置那房去。
吳付則由巧兒,喜兒攙扶,跌跌撞撞走進書房之中,那桌上已然備上一席酒
菜,三人大喜,掩門閉戶,由那巧兒斟酒,又吃開來。才剛飲幾杯,吳付便是淫
心大起,上得前去,把兩位夫人拉住道:「兩位娘子,想煞你等!今日,我們終
於團聚,我實在高興。」說完,便把喜兒摟在懷中,親吻開來。
兩位嬌娘亦覺今日興致恁好,終於可以同官人相聚,加之又飲幾杯,也是淫
念沸沸,聽吳付這番言辭,不由更是淫興大起,喜兒伸出玉手,一下勾住吳付脖
子,自動張開小嘴,同吳付親吻吮吸,好生用力,嘖嘖有聲。
且說巧兒見他倆如此這般,也是淫念疊生,長身而起,脫去衣裙,褪去胸衣
襯褲,但見:肌膚白嫩,如羊脂般,玉峰堅挺,如小山丘。玉腰條條,如楊柳
般;下面玉穴,芳草淒淒。
吳付正同喜兒親吮,見巧兒如此嬌艷,不由十分歡喜,放開喜兒,一把抓住
巧兒,摟在懷中,把那玉峰含在口中,親吮,咂吮,且用手擰弄玉峰,令那巧兒
心中大喜,芳心大舒,口中呻吟不斷,玉腰亂擺,快活無比。
喜兒見吳付同巧兒那般,也是直了身子,脫去衣裙。喜兒本是淫蕩之人,扯
下胸衣,但見一顆黑痣生於兩乳之間,如憑空生出一隻單眼,抖抖閃閃,煞是誘
人。那玉峰更是堅挺圓實,下面玉穴雜草叢叢,桃源洞口在芳草之中隱隱可見。
但見吳付口中正合住巧兒玉峰乳頭吮咂,心中淫心大起,玉莖堅挺,手兒更
是有力地擰弄巧兒雙乳,讓那巧兒更是芳心大展,淫心躍躍,胯下玉穴如火烤一
般,漲痛難忍,口中呻吟不斷,哼哼唧唧好生暢快。
喜兒主動解去衣衫後,見吳付並未撲向自己,便用玉手輕擰自己兩乳,伸出
舌頭,埋了粉頸,用舌尖挑舔那玉峰黑痣,口中呻吟,吱唔不絕。直逗得吳付玉
莖火熱,灼熱燙手,那心中更似如火燎一般,難以按捺,便一下放開巧兒,把那
喜兒摟入懷中,用手按住兩乳,用舌尖在那玉峰上撩刮。
喜兒本己早動淫心,一番調弄,更是慾火焚身,好生難撩,口中呻吟,柳腰
猛擺,浪蕩無比。且伸出玉手,替吳付解去衣衫,褪去襯褲,但見玉莖已是堅挺
紅艷,好生有力,一把扶玉莖握在手中,灼熱巨大,令他心中大喜,胯下玉穴更
是漲痛,穴中如火,那桃源洞已是濕潤十分,愛液橫流。
話說巧兒見吳付扔下自己又去挑逗喜兒,不由站直身子,玉手分開了兩條玉
腿,屈了手指在那玉穴之中插動開來,口中「啊」直叫,那下面五指猛抽猛提,
愛液順著手指,湧落在地。吳付見巧兒如此浪蕩,好生心癢,更是慾火難捺,那
玉莖似要炸裂似的。
但見吳付一下放下喜兒,轉過身子,半跪於巧兒兩腿之間,用手分開巧兒兩
腿,堅挺玉莖對準玉穴便是一挺,「撲滋」一聲,直插進去,抽動不停,吳付已
是多時不曾這般,更是用力抽送,猛提猛入,直插得巧兒神魂顛倒,玉肢亂顫,
口中呻吟,淫水四溢,甚是快活。
且說喜兒見巧兒被吳付抽插得舒暢快活,不由春心大動,淫意難忍,遂躺於
巧兒身旁,盡力分開玉腿,用手瓣開玉穴,吳付正在抽插巧兒之際,但見喜兒這
般,知其已是大動淫興,便把那滿是淫水、灼熱堅挺的玉莖一下子插入喜兒已是
一張一合、愛液橫流的玉穴之中,抽動開來。
喜兒早已動起淫心,這玉穴一旦被那寶莖插入,便覺萬分高興,主動挺身,
抬高玉臀,任吳付抽插,口中呻吟不止,快活不已。吳付迅猛抽插一陣,又把玉
莖刺入巧兒玉穴之中,抽插一陣,又放入喜兒玉穴之中,如此這般循環往復,林
林總總入得五百餘下,吳付終控制不住,陽精洩射在巧兒玉穴之中。
三人雲雨完畢,伊丫軟語,溫存良久,又逗得興起,上了幃床,又是一場連
台酣戰,欲捨不能,欲罷不休,直到五更天時,三人方才勞累,交股而眠,這正
是:
喚兒那婦恩意重,誓死不肯出田府,
書房之中三人歡,一男猛戰二嬌娘。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地窖聞有姦情在
成全張草同萍兒
詩曰:
夜間小解不經意,聽得地窖淫聲起。
好個婦人熱心腸,成全一對野鴛鴦。
話說喜兒、巧兒那日搬入知州府後,十分高興,同喚兒、吳付一道在大廳飲
酒,幾杯之後,喚兒稱醉,告席還家。吳付便攜二婦到書房中,吃喝開來。不由
淫興大起,三人在那書房之中,連連交歡,男歡女愛,一直到五更天時,方才完
畢,交股而眠,但不再表。
且說次日,吳付出去辦理公事,喜兒,巧兒遣下人佈置臥房香居,把知州府
佈置一通,好生景致。午後,他倆便在後院涼亭飲茶下棋,由那萍兒侍奉,也覺
逍遙快活,下了幾番,巧兒對萍兒道:「萍兒,芳齡幾何?」
「回夫人,奴家今年已十有九歲矣。」
「可有人家?」
那萍兒天生淫蕩,早非處子之身,但在夫人面前,還是羞答答道:「奴家尚
未婚配。」
「如有機會,我替你尋一婆家。」喜兒從旁道。
「多謝兩位夫人,如果那般,奴家感謝不盡。」如此這般後,三人又論及女
紅之事,不知不覺己到黃昏,便命萍兒撤去茶棋,兩婦人去那大廳,專等夫君回
府。
且說吳付到二更天時,方才從外歸來,同那兩位婦人一道用飯之後,由於公
事繁忙,便徑直去書房之中。兩位夫人見官人如此這般,便各自撤席,回房安
寢。便不再表。
話說巧兒當日下午,飲得數杯茶水,在晚間又吃了水果什物,肚中好生漲
痛,在那床上難以入睡,便挑燈點燭,繡起花來,三更之時,不由尿急,但臥房
中尚未備有馬桶,便獨自拎著燈籠去那外間茅房。
且說這外間茅房在後院地窖之上。巧兒小解,正欲起身回房,卻聽那地窖之
中有聲傳出,但聽:
一女子道:「好哥哥,奴家這幾日甚是勞累,忙於侍奉那兩位夫人。」
一男子道:「妹子,我知了,讓我來給你慰勞一下。」說完,恐是動起手
來,那女子格格笑道:「好哥哥,你真懂得奴家心事,奴家一旦勞累,便欲做這
事,好生舒服。」
那男子道:「既然妹子歡喜得緊,那我今晚盡心侍弄妹子便是。」說完,恐
是行起事來,那女子浪叫不已。
巧兒也是浪蕩之人,乍聽此言,便知這地窖之中,有人正行雲雨,這般僕人
丫環,恁是膽大,在這地窖幹這等勾當!唉,男歡女愛,便由別人去,但恐自己
在那幃床之上,難以入睡。不由心中好奇道:「我今晚姑且瞧瞧,是誰這般貪
吃?」
說完,便滅掉燈燭,從地窖入口走了進去。剛一下地窖,但見:一盞燈燭在
那地窖中央,一男一女正在那裡交歡,男子正摟住女子玉體,親吮撫摸,女子則
軟綿地躺在男子懷中,任其做活,口中香喘,「啊啊」直叫。
巧兒見兩人這般,不由心生好奇,欲瞧瞧這兩人如何行事。便蹲在牆角,瞪
大粉目,直瞧那中央兩人。
且說此時,那男子懷中女子一下站立身,一轉面,巧兒一下驚住,原來是萍
兒!心中更疑慮,那萍兒一向穩重,為何在這地窖之中同那男子幹這等勾當,姑
且讓我瞧仔細,但見:
萍兒起身之後。半趴在男子兩腿之間,伸出玉手扶住男子堅挺亮挺的玉莖,
便是一陣搓揉,萍兒張開玉唇後,把那玉莖合住吮咂不停,嘖嘖有聲。
巧兒也是淫蕩之人,但還未如此那般,但聞那男子「呵……」直叫,好不暢
快,不由也是淫心大動,欲去書房之中尋那吳付,卻挪不開步。但見那場中,萍
兒親吮猛咂一番之後,男子翻身起來,分開萍兒玉腿,便將頭趴在萍兒私處,親
吮萍兒私處,但見萍兒口中呻吟,玉肢亂蹬,好生暢快。
且說巧兒見萍兒同那男子如此浪蕩,想自己亦是浪蕩之人,這等招式卻從未
用過,我姑且蹲下,說不定有驚喜發現!巧兒強壓心中淫火,忍住玉穴漲痛,睜
開粉目再瞧萍兒同那男子交合。
話說萍兒自從那日與張草在這地窖之中交歡之後,便約下誓言,每隔幾日,
便在地窖之中,幹上一回。兩人郎情妾意,甚是貪戀,每一次都是欲仙欲死,依
依難捨。
今日晚上,待伺候吳付合兩位夫人用完飯後,那張草便同萍兒又來到地窖之
中,兩人己有幾日未見。一見之下,不由心動不已,那張草顧不上關窖門,將萍
兒摟抱在懷,兩人便在那地窖之中做活起來。兩人均想、這幾月來,在這地窖之
中,不知尋得多少快活,均未被發現,如今時至仲秋,更沒有人來這後院,於是
由是大膽,恣情縱意,好生浪蕩,淫聲浪語,不絕於耳。萍兒和張草絕對沒有料
想,此時竟有人來地窖中,偷窺兩人男歡女愛,因而恣意縱情臻至仙境。
且說巧兒見兩人如此快活,不由動起春心。驚道:這兩人真是浪蕩1 正在暗
忖之時,萍兒又同男子做在一起,但見:萍兒平躺玉體,雙腿被那男子分開,那
男子則用手握住玉莖萬一下便插入萍兒玉穴之中,動作開來,兩人好生快活。
那男子猛抽不止,那萍兒更是主動挺身配合,好生浪蕩,口中更是「啊啊」
不絕,時而「親哥哥,用力,用力,快用力!」浪叫不止,兩人如此這般動作數
白下之後,那男子猛抽幾下,便趴在萍兒玉林之上,再不動矣,恐已洩罷。
但見萍兒起身來,並不急於用布巾拭去污物,而是相擁相抱,溫存道:「張
草,我給你說件事,今日夫人說給我作主,說一親事,我看,明日你便去跟夫人
提親!」
想那張草此時正洩射完畢,好生勞累,便口中諾諾應允,萍兒聽那張草答
應,不由好生高興,又主動趴在張草身上,扭動開來。那張草經這一番調弄不由
又起淫心,翻身又把萍兒壓在身下,又抽插開來,兩人又是一番雲雨。
且說巧兒見那男子洩射之後,兩人又極盡溫存,聽那萍兒叫那男子張草,不
由馬上醒悟,這男子便是府中副將張草,又聽萍兒叫張草替自己問夫人求婚,不
由好生感動,正欲現身以示同意,又見兩人又起興致,扭成一團,便暗忖:這對
男女真是天設地配。便不好意思打擾兩人興致,自顧兒悄然退去,任張草同萍兒
在那地窖之中翻雲覆雨,雲雨交歡。
巧兒上得地面,便又拿起燈籠,回到臥房中,但覺胯下玉穴喜是漲痛,而且
已有愛液溢出,濕潤襯褲,不由暗笑,這和事真讓人戀戀難捨。不由從櫃中取出
襯褲穿上,方才倒在榻上,但萍兒及張草交歡場面卻浮於眼前。更有萍兒浪語襲
來,不由心中淫火大旺,下面玉穴好生漲痛,不由屈了玉指,在那玉穴之中抽動
一番,略覺滿足後,方才用絲巾拭出污物,擁被而眠一夜無語,便不再表。
且說次日起得身來,巧兒念起昨夜之事,便對喜兒道:「你看張草如何?」
喜兒業已忘記昨日之事,便道;「提他做甚?」
巧兒只不理會,直道:「如把萍兒許與張草,你道如何?」
經巧兒如此一說,那喜兒不由醒悟:「我曾聽官人說過張草之事。」
原來這般,這張草乃洛陽人氏,其父母均是地道農夫,當其七歲時,遇廣游
四方和尚,見那張草擁有練武慧根,便收張草為徒,授以少林武學。張草果是練
武之料,又經和尚如此這般點拔,更是勤學苦練,不消幾年,便已是一個好把式
。恰逢那日,洛陽守備正在擴軍,四下招人,那張草便去投軍,憑那一身本事,
便一舉取下守備軍統副史一職,從此走上仕途。兩年之後,張草曾娶一妻,但其
安子前年難產去世。此後,張草便未曾娶妻,自從守備調入知州府中,更是忙於
公務,整日忙碌,甚是勤懇,在這知州府中乃甚有口碑,是一位難得人才。
巧兒聽完善兒訴說,對張草已是瞭解,便把昨夜之事訴於喜兒,但卻隱下兩
人交歡動作。喜兒聽巧兒道出那等之事,不由心生驚奇,但巧兒言辭懇切,像是
的確如此那般,便道:「萍兒怎如此便同張草勾上?」
巧兒道:「你我何不做個冰人,成卻一段好事,肯也不肯。」
「也罷。」巧兒聽喜兒道完,知其也是有意成全這一段姻緣,便道:「乾脆
我等此時去合官人說卻。」說完便拉喜兒去書房之中尋吳付。
話說吳付由於近幾日公務繁忙,便在書房軟息,剛一起身,便見兩位夫人走
進,不知何事,便道:「不知兩位夫人到書房做甚?」
喜兒忙道:「官人,奴家尋你有一事稟明,請你定奪!」吳付見兩位婦人面
有喜色,不知何故,便問道。
巧兒便道:「想這萍兒已是二九妙齡,跟我們己有些日子,我們欲替她尋一
婆家。」
吳付頭遭雲雨便同萍兒,然後到這知州府中,也同萍兒交歡多次,對這萍兒
甚是好感,更是一往情深,聽巧兒之言,要為這萍兒尋一婆家,不由大聲道:
「這怎麼行,那萍兒的終身大事,我們說了怎算……」
且說喜兒、巧兒滿心歡喜,認為吳付定會滿口答應,不料吳付卻一口否定,
不知何故。巧兒又道:「官人,若奴家記得不錯,這萍兒到田家己有數年之久,
且父母雙亡,無有親戚,我們主僕一場,便只好由我們作主,何況,這萍兒也是
滿大心高興,同意我和二妹的主意。」
喜兒待巧兒訴說之後,也接著道:「官人,萍兒雖是上好姑娘,你終不能讓
他在這知州府中勞累一生,他侍弄你一輩子罷!我們也應替萍兒著想一回,為他
尋一好人家。」
吳付聽完兩位夫人之言,心中暗忖:「我雖對萍兒有情,但終不能給這萍兒
任何名份,不如給他尋個好人家,也算對得起她。」便一改剛才語氣,道:「不
知兩位大人可否尋得好人家?」
且說喜兒、巧兒正在思慮怎樣說動吳付去主持這樁婚事,聽吳付這般言詞,
不由心中好生高興,喜兒忙道:「官人,我們已尋得良人。」
「姑且說來聽聽?」那吳付焦急道。
「正是知州府中的副將張草。」巧兒道。「這人為人厚實,勤懇,好生討人
喜愛,替官人辦事,更是盡力,叫人喜歡,且對那萍兒喜是有意,兩人郎才女
貌,天生一對。」
話說吳付正思是何許人家,乍聽巧兒之言是那張草,不由心中大驚,想那張
草自己甚是瞭解,這人對自己忠誠有加,辦事勇猛有力,且待人極好,在這知州
府中,深討眾人喜愛,在那百餘壯士之中,更是深得人心,自己也是十分喜愛張
草,便高興道:「兩位夫人意下如何?」
話說巧兒,喜兒乍聽吳付說出這等之詩,想是已經同意這樁婚事,便道:
「我們請官人決斷,把萍兒許與張草。」
「好,就依兩位夫人之意,我立去辦。」
「官人休急,今晚大廳上也是不遲。」說完,兩位夫人款擺柳腰,走向吳付
道:「官人,我們替別人搓合一段姻緣,你該合我們做回好事耶?」
「兩位夫人請回,我還有公事要辦。」說完,便把兩位夫人趕出書房之外,
獨自處理公文來,那兩位夫人則怏怏不樂退去。
且說當晚,大廳之上,吳付召集眾人道:「我今日,有一要事宣佈,張草,
萍兒出來。」
想那張草,萍兒一經點名,不由大驚,忙跪道:「不知公子叫我倆何事?」
吳付上得前去,一把將兩人扶起、道:「張草,我現在把這萍兒許你為妻,
你可願否?」
張草同那萍兒本己做成一處,聽吳付把那萍兒許於自己,十分高興,忙跪
道:「末將願意,多謝知州大人成全。」
萍兒一聽吳付之言,也是高興不已,忙跪道:「多謝公子成全。」眾人亦在
一旁賀彩。
巧兒、喜兒心中甚是高興,上得前去,扶起萍兒,吳付又道:「兩位快起,
我知州府將擇日替你倆完婚。」言畢,眾人更是賀彩不止。張草及萍兒也是滿心
歡喜,四目生輝,想是快活無比。
偷歡地窖年歲久,未閉窯門讓人看。
因禍得福成姻緣,一對新人笑開顏。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夜間寂寞淫香蕉
萍兒吳付及偷歡
詩曰:
空守閨房夜好長,難以渡時淫香蕉。
已為人婦仍浪蕩,公子僕人又上床。
話說巧兒小解之時,窺得那萍兒同張草交歡,次日便同喜兒商量,把那萍兒
許與張草,便去吳付書房中,同那吳付商議。
初時,吳付甚是不願意,但兩位夫人軟硬兼施,吳付終慨然應諾,便於當晚
在那大廳之上把萍兒許與張草,且宣佈將在知州府擇日完婚,萍兒及張草好生感
激,忙下跪道謝。便立即叫廚房備置一席酒萊,眾人圍坐痛飲一番後,方才各自
回房休息。
吳付好生興致,又攜兩位大人去那書房。一男猛戰二嬌,交歡直到天明,便
不再表。
且說酒席罷後,萍兒、張草兩人好生高興,便來了酒性到張草房中提前洞
房,一夜交歡,好生快活,也不表。
話說次日,巧兒請來陰陽先生查看黃歷,擇一吉日,以便給萍兒、張草完
婚,而喜兒則四處購物準備,好生勞累。那對新人更是努力。萍兒盡力佈置那洞
房,張草則四處下貼,請眾人來飲喜酒,知州府中,上下齊力,好生快活。
且說萍兒同那張草大喜之日,知州府中綵燈高掛,喜氣洋洋,更是人山人
海,熱鬧非凡。巧兒、喜兒忙於安排佈置,張草同知州大人吳付則在外間接客道
賀,好生繁忙。午時,吳付主持,張草攜萍兒來到大廳之上,行那結婚大禮後,
便送入洞房。
眾人及在外間吃喝開來,好生喧鬧,待到一更無時,眾人罷宴而歸,張草已
是大醉,由兩位軍士扶住,送入洞房之後,由那萍兒奉上解酒茶。酒醒後,兩人
喝下交杯酒,便雙雙解衣寬帶,入那大紅紗帳之中,雲雨交歡,男歡女愛開來,
此中細節便不再表。
且說萍兒大喜之日,喚兒當然是貴賓之一,酒宴之上,更是頻頻舉杯,好生
歡快,這萍兒是自己所喜愛的丫頭,終於嫁得個好人家,卻是好事。待宴罷之
時,任吳付及喜兒兩婦留宿不住,由丫環扶上轎,便又回到田府。
話說田府自從巧兒、喜兒兩夫人搬走之後,這諾大田府便只有喚兒及幾位丫
環家丁住下,那田管家只自天在府中做事,夜間在自家留宿,好生冷清。喚兒則
每天在閨房之中做女紅,同那幾位丫環一道煮茶論棋,安閒渡日也還平安。
且說喚兒回到田府中,已是二更無時。由兩位丫環扶住,解衣去鞋,上了牙
床,懨懨而眠。三更天時,喚兒醒來,點上燈燭,心中全無睡意,不由起身在房
中踱來踱去,已是深夜,眾人均已熟睡,諾大田府更是清靜。喚兒只得復躺於
床,閉上秀目,亂想開來。只覺浩浩渺渺,浮沉難定。
喚兒躺在床上,思及數次交歡情形,不由心中好生躁熱,恐是又生慾念,但
覺心中似火灼一般,好生難受,一團熱氣從丹田之處升起,讓人難以忍耐,胯下
玉穴更是漲痛灼熱,讓人心中十分難受。愈是思那交歡之事,心中愈是慾火難
除,遍體燥熱。
喚兒思及交歡之事,不由心中更是慾火焚身,難以按揍,便動手脫去衣裙,
褪去胸衣襯褲,自顧兒在那玉峰之上揉搓開來,又使勁擰揉玉峰,口中呻吟不
斷,吱唔不斷。這般調弄之下,胯下玉穴不由漲脹癢騷,愛液從那桃源洞口湧
出,濕潤了叢叢愛草。澆到床褥之上,心中更妊難受。
且說喚兒擰了一陣玉峰後,不覺自動彎曲兩腿,用手指在那玉穴中抽插開
來。玉手在那玉穴之中做活,一抽一提,好生舒服,更是刺激喚兒芳心,使其心
中淫慾高漲,不由更是手指用力,使勁彈動,口中呻吟哼唧,痛快無比。
想那手指哪有玉莖舒服,玉莖不僅赤熱,堅挺抽來更是有力。喚兒以指抽動
片刻後,便覺心中淫興大起,玉穴之中更是漲痛灼熱,不由抽手起身,但見台桌
之上有一根未剝皮之青黃香蕉,不由眼熱心跳,一把抓香蕉在手中,恁般挺長,
恁般巨大,似男子玉莖般,不由芳心搖蕩,把那香蕉送到口中,親吮開來,這一
番含在口中,更覺那香蕉如男子玉莖,但見喚兒用嘴親吮幾下之後,便自動分開
兩腿,把那香蕉插入玉穴之中抽送不止。
且說喚兒隨著香蕉在玉穴中抽插,且挺身抬腰,配合手上動作,弄得心中好
生舒服。香蕉在玉穴之中抽插,直抵花蕊,擠得紅嫩肉兒東倒西歪,令喚兒心中
大喜,玉腿直蹬,柳腰狂擺,口中呻吟不斷,「啊,啊……」歡叫不斷。
喚兒自家把玉穴做活得擠擠滿滿,只覺好久不曾這般,逐舒坦得叮叮直叫,
外間的兩個丫環被驚醒,恐喚兒有事,便點燈來到喚兒房中,但見喚兒玉手把香
蕉往那玉穴中猛抽,口中「啊!啊!」直叫,兩個丫頭乃是黃花閨女,哪見過這
等情形,不由大驚,亦是啊的連叫數聲。
喚兒正抽插得爽快,陡聞兩丫環驚叫,大驚,興趣全無,十分羞愧,忙扔掉
香蕉道:「小女子勿外言。」言畢,便分別給兩位丫頭每人銀子十兩,以掩其
口,想兩位丫環本已羞愧難當,如今見喚兒給出十兩銀子,噤聲退了出去。
喚兒正處興致上,被這一驚擾,頓失卻興致,見兩丫環退出,便拭去污物,
躺在床上,一夜無語,便不再表。
話說萍兒自從與張草結婚之後,喜覺快活,兩人如魚得水,如膠似聯,恩愛
摩聳,春語喧喧,直讓吳付等人羨慕不已。
且說一日,吳付得一指令,叫其派兩人至洛神縣插手一件案子,那時,周正
去開封未歸,便只好把劉田及張草兩人派去,劉田、張草兩人對吳付心中感恩,
打點行裝,當日便去洛神縣。此中細節,便不再表。
張草去後,萍兒便每日陪巧兒、喜兒兩位夫人,下棋奉茶,亦覺快活。
一日,巧兒、喜兒結伴去了田府,看望喚兒,獨留萍兒在知州府中,給吳付
奉茶送飯。兩位夫人稍作打扮,便上轎而去。
且說昨日晚,洛陽幾位商賈在富宇中置一席酒菜,邀請洛陽城中各等官吏小
聚,吳付亦屬被邀之列,遂赴宴而去,席間頻頻敬酒,幾巡之後,吳付已是大
醉,又飲幾杯,吳付不勝酒力,便醉倒在那富商家中。富商見吳付大醉,便騰出
上房讓吳付休息。
這個睡便是次日早上。幾人又是一番酒足飯飽,吳付上轎出門,回到知州府
中。吳付連喝兩番,又經轎中曲折,己是酒醉迷糊,回到府時,己是大醉,兩位
丫環上得前來,把吳付扶至書房,替吳付脫去長靴,讓他躺在床上休息。
且說萍兒正在房中,聽丫環報說吳付醉酒,便親自在廚房煮瞭解酒茶,親自
捧給吳付。
萍兒推開書房,但見吳付正躺一床上,滿身酒氣,昏睡不醒。萍兒捧茶來到
床邊,扶起吳付道:「公子,請喝茶。」想吳付此時日是迷糊,哪有甚理智,任
萍兒親喚,只不曾醒來。萍兒見吳付酒醉得深,便放下解酒茶,用手替吳付解去
衣衫。
且說吳付在床上昏睡,忽覺有人相扶,斷而使勁搖蕩,不由略覺清醒。又覺
一雙纖纖玉手在自己身上擰弄,每觸一下肌膚,心中便覺癢酥,心中淫性蕩起,
一把將玉人摟在懷中,親吻不休。
萍兒正替吳付解衣,忽地被他摟個滿懷,一張嘴更是吻咂連連,忙推手道:
「公子不可。」吳付酒醉,心中漾起淫心,那能輕易鬆手。反把那萍兒接得更
緊,吮得吧吧卿卿,如魚吃水。
且說萍兒本是浪蕩,自與張草交合,兩人夜夜春宵,日日雲雨。這幾日張草
去了洛神縣,空曠幾日,今被吳付摟住,掙扎幾下,便不動彈,趴在吳付懷中,
任吳付親熱。恐也是淫心大起,意欲圖歡。
吳付覺玉人不再動彈,不由淫興勃發,把萍兒摟在懷中,一下抱上床,翻身
按倒。想那萍兒,亦是主動配合,好生浪蕩。吳付見他溫順,用手一下解去衣
裙,又用手扯麗人胸衣,那一對如鴿嫩乳便一下跳出。
吳付淫火大起,伸出玉舌在雙乳之上舔舐,先輕吮繼而深吸長吮。弄得萍兒
春心大動,慾火攻心,口中呻吟,柳腰狂擺。只見他雙手急解吳付褲帶,一下扯
去吳付的襯褲,但見吳付玉莖已是堅挺烏紅,粗壯巨大。
萍兒見玉莖神勇,心下大喜,伸出玉手,把玉莖握在手中,輕揉緩弄,吳付
難以捺忍,使用手分開玉腿。用手握住玉莖,對準玉穴,一挺身,玉莖「撲滋」
一下便插入玉穴沖,用力抽插,頓如急風驟雨。
萍兒玉穴更是漲痛灼痛,待那玉莖連根插入,正是插到花蕊嫩肉,令萍兒玉
腿亂蹬,口中呻吟不已,「啊,啊……」直叫,款擺柳腰,實也快活,淫水亦被
玉莖抽得四處飛溢,兩人淫興,只管如此這般,吳付猛抽三百餘下,不由背柱一
麻,陽精汩汩噴湧,直澆花心,萍兒如沫蘭湯,如飲甘露,好生高興,玉體狂擺
不已,欲仙欲死,兩人這番雲雨到此方畢。稍想,萍兒用紗巾拭去穢物,整理衣
裙,退出書房,吳付躺在床上。午時,喜兒、巧兒二人回家,吳付方才起床,這
正是:
獨身於床無事做,拿來香蕉當淫器。
酒醉之後起淫性,吳付萍兒書房淫。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 看破紅塵入空門
巧用藥物除雙淫
詩曰:
人生富貴煙雲去,看破紅塵入空門。
偶過禪房聽淫語,用那藥物去兩淫。
話說吳付乘酒性,合萍兒苟合交歡,甚是快活。行雲流水,酣暢淋漓,快慰
不已。
吳付剛起身,丫環便上前叩門,道:「大人,兩位夫人前廳有事尋你。」吳
付便慮及恐是母親會田府有事,立即洗漱一番,整理衣衫,去大廳上。
但見兩位夫人正在前廳踱步,甚是焦急。吳付上得前去,急道:「何事,何
事?」
兩位夫人,忙道:「官人,不好了,官人,不好了。」吳付見他倆此般,知
是有事發生,忙道:「快些道來,究竟何事?」
巧兒稍作休息,便道出田府之事。吳付聽完巧兒訴語,大驚,楞楞的癡了!
你道何故,原來這般:今日,兩位夫人回到田府,四下尋喚兒,均無人影,
便著來問丫環,才知喚兒在田府中修建一佛堂位於後院之中,而喚兒則在佛堂之
中念佛,終日不出。他倆大驚,不知婆婆又是何故,兩人便去那佛堂,推門一
看,大驚,你道何故?
但見一女,身著尼服,端坐佛堂之中,誦佛唸經,兩位夫人暗忖:難道婆婆
出家為尼了,上得前去,立於那尼前面,但見這尼正是喚兒。忙道:「婆婆,為
何如此?」
那尼慢慢張開兩眼,道:「兩位施主,這裡沒有婆婆,只有求悔,老納便是
求悔,不知兩位施主尋老納何事?」
兩位夫人聽這喚兒之言,不由萬分掠奇。喜兒道:「婆婆,有甚想不通的,
告訴我等,或有法子。」
那尼道:「施主,佛緣因果,萬物眾生,均有自己源頭歸宿。」
「婆婆,請敘詳情?」說完,喜兒兩眼含淚,跪道:「請婆婆給我倆道個明
了。」
喚兒見兩人如此這般,也是心中一動,不由悲從心起,道:「兩位施主既然
這般,妾身便將幾日之事向兩位道個明白。」
話說喚兒年青之時,便是喜佛之人,且在山神廟失去貞潔,生下吳付,待嫁
入田家,亦是常去廟宇之上,求神拜佛,以求保佑。昔日大娘去那觀音庵,他也
曾動過出家念頭,但因田七爺及吳付原故,終未走出紅塵。待田七爺死去,又有
陳亮填房,圖得一時快活,便把那入寺為尼之意拋諸腦後,但沒有料到陳亮誤食
春藥,競交歡死於野林之中。從那以後,淡兒便心生去寺為尼之欲,但終未如
願。
且說一日,又有一尼從觀音庵中出寺而來,化緣求助。想喚兒本是好佛之
人,便請女尼入得田府,想那時己是掌燈時分,那喚兒便叫人去那廚房之中備了
一席素菜,同那女尼吃將開來。吃罷,離就寢時辰尚早,喚兒便求女尼誦一段佛
經。
女尼見喚兒心誠,便應喚兒之言,講起佛學之事,訴那因果循環之理,直聽
得那喚兒心中狂喜,想自己向佛經年,只聽這女尼之言,勝過自己十年參悟。遂
又央求女尼詳解。女尼便將佛經仔細向喚兒講解一遍,直聽得那喚兒心中好生羨
慕。
待那女尼講完,喚兒央求道:「師傅,女子也是誠心向佛,不知可否收為徒
弟,作為弟子。」
那女尼便道:「施主,這收徒之事,是由庵主作主,我等是不能決定的,若
你有誠心向佛,小尼可替你引見。」
「那就多謝師傅。」喚兒聽女尼之言後,好生高興。不由又是一番感激,便
不再表。
次日,喚兒拿出三百兩銀子交於女尼,並且收拾幾件衣裙,同女尼去觀音庵
之中。田府中人見喚兒如此這般,亦是驚奇,但他乃家主母,不便過問。
且說喚兒同那女尼一天之後便至觀音庵。女尼進去不久,便引出一位老尼,
道:「施主,這是庵主,你且向她道明白。」
喚兒跪道:「小女子喚兒,自幼向佛,後因紅塵事連,未能如願以償。如今
一身輕鬆,誠心向佛,求庵主替我削髮,收作徒弟,小女子一定嚴守寺規,一心
向佛。」
庵主見喚兒如此這般,便道:「我佛普渡眾生,汝既然有心向佛,我就收下
你,留你在寺中觀察幾日,再作定奪。」
「多謝庵主。」那喚兒道,抬頭,老尼已是不見,便跟那化緣女尼一道,去
那後院排房住下來。
又說田七爺未死之前,那大娘因為偷漢被七爺當場抓住,一時氣惱,便殺死
那漢子,大娘傷心不過,一之下來這觀音庵中,幾番懇求,庵主便收下為弟子,
削髮為尼。初時,還刻守庵中規律,每日打掃,念禪,後來,由於天生淫蕩,難
耐寺中清規,同花花公子張良偷奸,屢屢得逞,好不快活。兩人恣意枉為,把那
觀音聖地變成兩人交歡淫亂場所。兩人偷歡不歇,一日,便被那庵中之尼發現,
稟明庵主,請求將大娘逐出,但張良以撤庵要挾,張良乃洛陽大戶之子,觀音庵
又落座於張良地皮之上,眾人執拗不過,便只好任他兩人在觀音庵中淫亂。
且說大娘自從田家出家為尼之後,便不再過問田家之事。田七爺去世,二
娘、三娘及麗兒死訊,還有吳付高中,當上知州,她都漠不關心,就連親生女子
巧兒嫁與吳付,也不在意,按日合張良纏綿交歡,好生快活。待喚兒入寺,兩人
歸西而去,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且說喚兒安排在禪房之中,次日,在庵中游轉,加之尼姑介紹,對這觀音庵
已是極為熟悉,更是知曉大娘通姦張良,不由氣憤,道;「佛門之地,僅容這等
之人。」
那尼道:「誰叫張良富家子弟,兩人淫亂極不清靜,如有誰能出之,定能得
到全庵上下擁戴。」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喚兒聽聞此言,不由竊喜,暗忖:
「我若除去那兩個淫貨,那庵主便會替我削髮,收作徒弟。」不由好生高興,思
慮如何除去兩人。
一日,喚兒去後院提水,路過一排房,聽裡面嬌聲顫氣,吱吱唔唔,更有嘖
嘖之聲,男歡女愛,一聽便知,知是張良同大娘兩人淫亂。
但聽那女子道:「好哥哥,你今日為何這般不濟?」想必是那張良還未抽得
大娘滿足,便洩射軟綿。又聽那男子道:「好娘子,我這幾日不知怎的為何這
般?」
「唉,快拭乾這些穢物,我去廚房之中與你拿些水來,就服這回春丸吃下,
便好再干一通。」
那張良好生浪蕩道:「娘子關心咱家,等會定令你舒服。」言畢,室內便無
聲響。
喚兒便聽見「吱呀」一聲,顯然是那大娘去廚房取水,又聽見房門開一聲,
那張良提著褲帶衝出房門,想必尿急所致。
且說喚兒見兩人均出得門去,不由心生一計,想除卻兩人。只見她從懷中取
出那瓶春藥,想陳亮便是吃下這物而亡,如給這兩人吃下,也必會死去,縱那張
良是富戶,可他不知內中緣由,自不關庵中事。
思慮已定,喚兒便靜聲入內,但見禪床之上一片狼籍,不堪入目,那桌上放
上一疊薄紙。四粒藥丸躍然入目,顯然便是那回春丸。喚兒不由大笑:「天賜良
機!」便順手把那四粒回春丸扔在暗角之中,而把瓶中那五粒奇藥放在紙上,退
了出去,這一切顧利而妥當,只待兩人吃下之後一命歸酉,也好還這觀音庵中一
個清靜。
且說喚兒放藥之後,便在禪房後窗之下蹲著,只待兩人服下奇藥。
大娘取水回來,見四下無人,好生驚奇,正欲出門去尋張良,張良己然回來
道:「娘子,好生尿急,適才小解而已。」
大娘便嬌聲道:「好哥哥,這便是回春丸。」說完,一看有五粒,想那大娘
此時已是淫火急心,也記不住自己從前有多少粒矣!又道:「你吃三粒,我吃兩
粒,這回春丸可是御用之藥。」說完,便將三粒藥丸交於張良,那張良不加思
索,一口和水嚥下,大娘也是和水嚥下。
放下水杯,兩人又摟在一起,眉來眼去,只等藥物發威,便幹著一團。
喚兒見兩人均吃下藥丸,不由好生高興,去那後院之中取水到前廳而去,而
後,靜坐於自己禪房之中,只等有人來報那兩人歸西訊息。
話說兩人吃下喚兒調換藥丸之後,稍作等待,那藥效果然發作,張良只覺自
己心中似火烤一般難以忍受,下面玉莖更是一下堅挺起來,虎虎有力,灼熱無
比,大娘也是慾火焚燒,渾身發熱,下面玉穴更是漲痛難忍,兩人俱覺難以按
捺,使三五兩下脫下衣裙衫褲,抱作一團,玉體相親,兩人心中慾念陡增。
但見張良把那大娘往禪床上一扔,自己便也趴上去,分開大娘兩腿,便將堅
挺灼熱玉莖插入玉穴抽動,甚是有力。大娘此時已是慾念高漲,不由自主挺身配
合玉莖抽插,口中呻吟,柳肢狂擺,玉肢亂蹬,好生快活,那玉穴更是被那張良
玉莖抽得淫水四溢,一張一合,在那藥力催促之下,兩人似乎有使不完力氣。只
見兩人瘋狂扭動,甚是貪戀,毫不知累。
且說兩人如此這般,入將數百餘下,張良便洩得汪洋一片,只那玉莖仍是堅
挺的很,並不軟綿,張良便繼續抽送。大娘此時亦是慾念難忍,玉穴中被陽精一
燙,好生高興,只那玉莖仍在玉穴抽動,不由更是心花怒放,挺其腰身,任那玉
莖抽動,己淫聲浪語,好生快活。張良如此這般洩射之後繼續抽插玉穴,那大娘
只覺自己玉穴中已是乾燥無比,心中更是難受,但那慾念如潮高漲。張良心中更
是慾火高漲,只知抽動。一提一抽,甚是有力。
且說張良又抽數百餘下,大娘只覺自己似是飄忽,玉穴被玉莖抽插得好生疼
痛,但又不忍捨去。心中枯竭,力不從心,但還是慾念沸沸,玉莖又抽一陣,大
娘不由一動,偏頭昏死。且說張良此時已迷失神智,只知使勁抽插,連連抽送,
在大娘昏過之後仍繼續抽動百餘之後又是一番狂洩,但這次洩的不再是陽精,而
是血水,張良不由心生恐懼,用手使勁擰住,但那血水仍然湧出,未見,便已是
大灘,濕卻被褲,繼血之後,又又嗖嗖直冒冷氣。未見,張良便四肢扭動,橫倒
在大娘身上,亦是死去,這正是:
好一對癡男蕩女,在這佛房中交歡。
巧用換藥之美計,雙雙慘死雲雨中。
且說張良每次到觀音庵中幽會,必帶上兩小廝。此日掌燈時分,張良還未出
來,兩小廝好生著急,便去尋張良。待推開禪房門時,見那張良及大娘如此那般
模樣,不由大驚,上前一探,兩人均已死去。更是驚嚇,便忙去尋那庵主,且下
山將事告之老爺。
且說老爺知了這事之後,好生悲傷,但這等醜事,不可向外人說又不敢報
官,便悄然把張良及大娘屍首運下山來,掩埋,不題。
話說庵中之人,知兩人是在雲雨交歡時歸西死去,不由萬分高興。那庵主終
明瞭此事乃喚兒所作,想那兩人在庵淫亂多時,均未變故,這喚兒一到,便死
去,因果福禍,喜是有緣,只不聲張,便替喚兒削髮,取名為求悔。但要喚兒在
田府之中,自顧修行三年,方可到這觀音庵中。
喚兒見自已已是佛門中人,好生高興,便回到田府,修這佛堂,自顧兒修行
開來。
且說巧兒、喜兒聽完喚兒之言,不由均涕哭起來;「婆婆,何必如何呢?」
可喚兒並不再理會兩位夫人,自顧兒又去佛堂唸經,任他倆哭泣叫喊,只是
不加理會。他倆只好回府,告之吳付。吳付聽後,不由大楞,跌坐椅上,這真
是:
一朝頓悟佛門心,艱苦萬難學佛經。
巧用春藥取性命,清靜佛堂入佛門。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變賣田府賑災民
受讚賞平步青雲
詩曰:
可憐一場大災難,知州賣府賑災民。
受到百姓好賞識,平步青雲入朝廷。
話說巧兒、再兒去田府探望喚兒,不料喚兒半月前便在觀音庵中削髮為尼,
且巧施計,令大娘等兩人淫亂至死。爾後,回到田府,修一佛堂,每天吃齋念
經,好生渡日。
當兩位夫人把這消息告於吳付,吳付只是不信,更是一楞,跌坐在椅上,兩
位夫人忙上前扶住道:「官人無事吧?」
「無事,兩位夫人莫慌,既然母親自願入那佛門,我做兒的依他便是。」說
完,便叫人去把田府佛堂整修一番,且吩咐府中之人,須保田府安靜,以便母親
誦讀經文。喚兒便在佛堂安心修行。吳付及巧兒、喜兒便不時走動探訪,不再細
表。
且說三年之後,喚兒便依觀音庵主之意,辭別吳付等人,簡單收拾一番,往
觀音庵而去,在那庵中修行。吳付見母親那般,也便由他,自己一心在洛陽城中
做如州。
話說吳付在這三年之中,又辦過幾件大案,名聲大起,人人稱之為「吳青
天」。深得洛陽城中百姓及官吏愛戴,甚得人心。萍兒合張草兩人也好生恩愛,
且生下一子,認吳付為義父。吳付心想自己巳是孩子乾爹,不便再與萍兒勾。萍
兒自從生子後,一改以前浪蕩習性,專心在知州府中撫養孩子,伺弄丈夫。巧
兒、喜兒自己沒有生子,更是喜歡萍兒孩子,三個婦人常在一起,逗孩子取樂,
或下棋論閨,喜是融洽。便不再表。
且說這年洛陽城由於河水泛檻,造成洪災,給城中黎民百姓帶來災難,民不
聊生,饑不堪言。吳付乃是洛陽知州,甚是憂慮,便同洛陽城中官吏一道,每日
奔波,瞭解災情,四處賑災。
真是「禍不單行」,待那水災之後,洛陽城中又泛瘟疫,人心惶惶。人人談
瘟變色,更有許多人連家搬出洛陽。吳付終日奔波,四處巡探。
話說這洪災、瘟疫接鍾而至,這瘟疫更是如雪上加霜,百姓生活淒苦。許多
人因無錢購藥,死於瘟疫中,死屍遍佈,吳付更是心急如焚,召集洛陽城中眾官
吏,出謀劃策,準備由州府組織人力進行施救,但那掌握財政官員卻道:「知州
大人,府中今年款項欠收,己拿出大部分去賑災,如今實在拿不出銀兩矣!」
想那吳付思慮許久,大聲道:「難道就這般看著黎民百姓病死?」
禮部副史道:「我看,就發動洛陽各大官吏,商賈共同集資,購藥,散發與
百姓。」
「如此主意喜好,我們就依副史大人意見。」眾官吏聽完禮部副史之言,不
由稱道。
吳付已是毫無對策,一聽此言,好生高興,道:「就如此這般。」言罷,便
吩咐眾人去集資,自己則回府中,同巧兒兩婦商議如何是好。喜兒道:「官人,
我們知州府已是巨大,加之婆婆又去觀音庵中,田府留之也是空宅,不如我們將
其變賣,換為銀兩,以購藥救災。」
「此言甚好。」吳付一聽此言,好生高興,便拉兩位夫人之手,叫廚房佈置
一席酒菜。想他三人自從災難發生之後,已許久沒有如此這般,落坐之後,三人
大飲,酒酣之後,不由淫興泛起,拉兩位夫人來到書房,互摟互抱,脫衣解帶,
男女交歡抵死纏綿。想那三人已是許久未曾這般乾柴燃火,如新婚燕爾,如魚得
水,如膠似漆,好生快活,更是淫聲浪語,一直交歡至次日五更天時,方才完
畢,交股而眠。
且說次日,由吳付親自主持,由田管家打點,把那田府賣去。但田七爺書房
中那本《春藥大全》卻被吳付收拾下來,存於書房。因是知州之故居,富商便用
重金買下。吳付好生高興。
話說晚間,在知州府中大廳之上,眾官吏雲集,禮部副史上前道:「各位大
人,今日共集銀兩十萬,離那購藥之銀還差十萬兩。」
吳付便道:「這十萬兩,我出,再加五萬兩,購置衣物安定災民。」眾官吏
正在為那十萬兩銀子發愁,見吳付主動拿出十五萬兩銀子,不由好生高興,大呼
知州為「聖人」。眾人歡呼,在那知州府中大吃一通,次日便派專人去購藥購
物,便不再表。
且說吳付賣田府救災之事不久傳遍全城,滿城百姓喜是高興,對這吳付更是
愛戴有加,稱其為「青天」,「命官」,令那吳付好生歡喜。洛陽城百姓安居樂
業,官吏通和,一片和藹,更令吳付聲名大振。
且說吳付兢兢業業,在那知州府忙上忙下,用心公務。幾年之間,更是連連
處理幾件大案,聲名大起。當吳付轎子在大街之上行進之時,那眾人自動讓出一
條大道,讓吳付通行。知州府中人在那洛陽城中處處受人尊重。
一日,皇城之中,宋神宗正同幾位大臣商議,道:「趙大人既去職,這刑部
尚書之職,爾等道何人擔得?」
禮部尚書道:「皇上,下官推薦一人。」說完,便將那奏折呈上。你道禮部
尚書推薦何人,正是吳付。
禮部尚書曾到那洛相城中,禮部副史力薦吳付德才,深入民間瞭解,知這吳
付在那洛陽城中,甚有威名,更是瞭解吳付雄才大略,由禮部副史引見,禮部尚
書直接與吳付交會,見他付言談舉止,頗具大家風範,儼然文才武略。若久居知
州,是有埋沒人才之意,回到京城之後,便聞皇上要求眾臣推薦人選做刑部尚
書,不由馬上便將這吳付推薦。
吳付只是一位知州,便這般得眾臣力薦,皇帝不由問道:「這人有何能
耐?」
禮部尚書便將那吳付之事訴於神宗,直聽得神宗好生驚奇。不由萬分高興,
欲升之為刑部尚書,知州榮升為尚書,這可是連升三級,先朝未開此例,有違朝
綱。
禮部尚書知神宗為難。便道:「皇上,自古以來,重人才,而非出身。」更
是引經據典直說得皇帝老兒心動,對這吳付十分器重,不由道:「人才難得,寡
人馬上起草詔書,升這吳付為刑部尚書。」說完,便坐於朝堂,叫來太監弄黑,
書寫開來,那禮部尚書見皇帝如此這般,不由好生高興,連呼萬歲,萬歲,方才
退下,便不再表。
且說一日,吳付正在書房中批閱公文,那巧兒來道:「官人,有官差傳
旨。」
吳付好生驚訝,領了眾人去那大廳之上。見有兩官差立於大廳之上,忙拜
道:「下官吳付接旨。」只見兩位官差放下手中茶杯,立起身子,其中一人取出
錦盒,拿出聖旨道:「知州吳付接旨。」說完,便展開念道:「奉天承運,皇帝
詔曰,鑒於吳付之政績,經多方考察及眾臣推薦,特升你為刑部尚書,即日便上
朝供職,欽此。」
吳付聽完聖旨,萬分高興,從知州到尚書,可是連升三級,自己居然能這般
幸運。不由滿臉堆笑道:「下官領旨。」說完,便上前從那官差手中取到聖旨,
並道:「兩位官人,辛苦了。」說完,叫下人奉萬兩銀子,交於兩位官差,那兩
差人收下銀子,道謝退去。
且說吳付見兩官差退後,不由欣喜不已,大聲道:「我陞官了,我當上尚書
了。」巧兒、喜兒聽完兩位官人宣旨之後,也是滿心高興。這可是天大喜事!遂
叫人去那廚房之中,備上一席酒菜,三人在那大廳之中暢飲開來。飯後,三人又
乘著酒性在那大廳之中交歡開來,好生快活,便不再表。
且說次日,那吳付吩咐家人在知州府中準備一場宴會,宴請四方賓朋。吳付
連升三級,在那洛陽已是傳開,眾多親朋好友前來祝賀,洛陽城中百姓更是歡
喜,到處舞獅慶祝,好生快活,便不再表。
次日,吳付便率兩位夫人去田家墓地向田七爺及二娘,三娘及麗兒上香。而
後,又去觀音庵中探省喚兒,後便回府,收拾開來,好生繁忙,便不再表。
五日清早,吳付便帶兩位夫人及幾位丫環去那京城供職,眾多官吏及百姓夾
道相送。這等場景,好生壯觀。那張草及劉田兩人由於功績卓著,雙雙隨那吳付
調入京城,為吳付手下兩將。而萍兒亦覺高興,抱上孩子同巧兒、喜兒一道去那
京城之中。吳付進京後更是清正廉潔,深得口碑,而巧兒,喜兒則生下一對兒
女,同萍兒兒子嬉戲玩耍,喜是快活。而喚兒在那觀音庵中苦苦修行,幾十年後
終成正果,成一代大師。這正是:
自古寒家之子福,歷經艱辛終生享。
富貴豪華煙雲去,人生如夢戲一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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