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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一個舊員警的回憶+另一個舊員警的回憶 作者:石硯  
 
toms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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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舊員警的回憶+另一個舊員警的回憶 作者:石硯

             一個舊員警的回憶


作者:石硯

                (一)

  「小夥子,明天派你一樁美差。」隊長對我說。那年我才十八歲,剛剛當上
員警沒多久。

  「什麼差?」

  「執行死刑。」

  天哪,這算是美差?!

  「不,不行隊長。我不行。」

  「怎麼不行?」

  「我,我,我,我從來沒殺過人。」

  「噢,娶過媳婦沒有?」

  「沒有。」

  「什麼時候娶媳婦?」

  「下半年。」我的臉有點兒紅。

  「沒娶過媳婦你就娶媳婦,可沒殺過人你卻不殺人?你以為警察局是給你開
的,你想幹就幹,不想幹就不幹哪!」

  隊長的臉突然耷拉下來,一下子把我嚇懵了,站在那兒手足無措:「不是,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什麼意思?」

  「我不是說不幹,是說沒幹過,怕幹不了。」

  「什麼幹不了,現在是亂世,你不殺人,人就殺你。你當員警好幾個月了,
也該去練練了。」

  「可是。」

  「可是什麼?想幹就幹,不想幹就痛痛快快滾蛋。」

  「是。」

  「是什麼?是想滾蛋,還是想幹?」

  「是想幹。」為了當上員警找碗飯吃,我已經經過了許多磨難,光是那幾個
月的訓練就夠瞧的了,哪能說不幹就不幹了。再說,人家隊長說的也是,哪朝哪
代,衙門裏的捕快不殺人哪,誰讓我選了這行呢?

  「這還差不多。」隊長本來兇神惡煞的臉上突然堆上了迷人的笑容:「告訴
你,這回可是大大的美差,如果不是和你有點兒關係,別人想撈還撈不上呢。」

  這算什麼美差?我十分疑問地望著隊長,其實在他笑的時候,人還是挺不錯
的。

  「不明白?回頭你就知道了。」隊長又是十分神秘地一笑,然後揮了揮手:
「今天下午放你半天假,回去好好洗個澡,剃個頭,換身乾淨衣服,明兒一早五
點鐘來這兒報到。」

  我實在不明白,殺人又不是什麼好事,反倒象過節似的。

  第二天一早我準時到了隊長的辦公室外面,沒等我敲門,也是一身光鮮的隊
長就開門出來了。

  「來啦?還不錯。那就走吧。」我跟著隊長到了樓下,來到後院,上了一輛
黑色的賓士牌小汽車。坐在車裏真舒服,也十分氣派。這樣的車警局有兩輛,一
輛是局長專用,而這一輛只有在特殊勤務時才用。從我到這裏以來,只見隊長用
過一次,沒想到我一棵小蔥兒還能有這樣的榮幸。

  路上隊長問我:「洗澡了嗎?」

  「洗了。」

  「沒把你那小弟弟洗洗?」

  「也洗了。」

  「那就好,等會兒他會派上用場的。」

  「什麼?」我有點兒聽不明白。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車開了半個多鐘頭,在西山裏的一座小白樓前停住。這裏是禁區,連我們這
些當員警的也不可以隨便進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小樓是石頭的,非常漂亮,一定出自洋人之手。我怯生生地跟在隊長後面走
進去,隊長問等在這裏的一個員警:「送到了嗎?」

  「正在一號辦交接,十分鐘以後開始執行。」

  「好,我們先去一號。」


                (二)

  那員警在前面帶路,我們先上了二樓,然後順著走廊向裏走到頭,進了一個
很大的房間,裏面有沙發和地毯,迎面還有一排欄杆。我跟著走到欄杆前,原來
這裏是一個小天井,把一樓和二樓連成一個小廳。樓下有一排桌子,桌子靠近我
這邊坐著一大排員警和官員,而面對我們的有幾把木凳子,凳子上坐著四男一女
五個人,都倒背著雙手,每人背後還站著兩個員警,按著他們的肩膀。

  「看看那個女的,還認識嗎?」隊長問我。

  我聽了隊長的話,便特別注意地仔細辨認。由於我們所處的角度比較高,所
以一直看到的都是犯人的頭頂,雖然覺得那女的有些眼熟,但一時也認不出來,
直到她用力向後甩動一頭烏髮的時候抬了一下頭。

  那女的和我歲數差不太多,細高個兒,穿一件細花布旗袍,頭上箍著發帶,
腳上穿著高跟鞋,面白如玉,身段窈窕,是個十足的美人兒。看到她的臉,我突
然想起了她是誰。

  那是我當見習警員以來第一次參加重要行動。有暗線報告說,下午一點在北
郊山上的一個小山神廟裏,G党的交通員將同他們的內線交換情報,這可是一個
軍統和警方找了很久的G党奸細,局長親自帶隊到山上佈置。

  因為那個奸細顯然對警方和軍統方面的人都很熟悉,所以就把我這個生面孔
佈置在最接近的地點。正好我剛受過訓,臉曬得黑黝黝的,扮個打柴的挺象。可
儘管我作得非常好,還是把警覺的對方給「驚」了,目標迅速向山上逃去。

  立功心切的我一邊鳴槍,一邊緊追不捨。到了岔路,對方兩個人分開,純粹
是一種感覺,我認定那個男的是交通員,那個女的才是奸細,便舍了那男的去追
女的。

  讓我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敢殺我一個回馬槍。

  她跑進了一片亂石灘,此我正打光了子彈,仍然赤手空拳緊追不捨,她突然
沒了蹤影。我小心翼翼地在亂石中搜尋,繞過一塊巨石,她突然出現在我的後上
方。

  一種小時候跟父親打獵練就的感覺救了我,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我突
然感到了危險,急忙向旁邊一閃,躲開了她致命的一槍,當她再次扣動板機的時
候已經沒有了子彈。她並沒有因此而害怕,反而從上面向我撲下來,把我一下子
擊出四、五尺遠。不等我爬起來,她便從後面撲上來。

  又是自幼形成的感覺救了我,我向旁邊一滾,連看都看就順勢兩腳一剪,一
下子絞住了她的腳腕,把她剪倒在地,然後該我撲上去,把她緊緊地壓在自己的
身體下面。

  我發現她力氣大得驚人,幾次差一點兒把我掀下去,沒有別的辦法,我只得
抓著她的兩隻手腕,把她盡可能攤開,然後用自己的體重壓住她。她一直無法擺
脫這被動的局面,而我也不敢稍有放鬆,怕她回過勁兒來會對我不利,因為我看
得出她是練過武的,而我所有的卻只是稍強過她的一點兒力量。我們就那樣僵持
著,一直等到警局的弟兄們聽見槍聲趕來。

  直至她被戴上手銬拖起來以後,我才仔細地觀察她。剛才撕打的時候,性命
悠關,我只敢把她當成敵人,現在才把她當成女人。只見她穿著農村姑娘最覺見
的那種藍花布夾襖夾褲,但皮膚又細又白,卻不象整天受日曬雨淋的村姑。看她
的歲數和我差不多大,細眉彎眼,直鼻小嘴,寬寬的額頭,尖尖的下頜,雖然同
我對抗弄得灰頭土臉,也難掩住那十二分的人才。

  她揚著個頭,一副桀傲不馴的樣子,方才拚鬥的勁兒還沒過去,呼哧呼哧嬌
喘著,高高的胸脯不停起伏著,那樣子十分迷人。看著她,我想起方才把她整個
壓在身下的那種情形,回憶著從她那柔軟的胸脯上傳來的那種感覺,心裏不由有
一點兒被小貓抓的麻癢感覺。

  下山的路上,迎面遇見了隨後上山的趙局長,一見那女人,局長十分驚訝:
「劉秘書,是你?!真沒想到,我們找了許久的G黨情報員竟然就在張司令的身
邊。」

  後來我聽說,那女人才二十歲,曾在軍統的特訓班受訓,被捕時是戰區司令
部的機要秘書,難怪「剿總」的每一次軍事行動人家G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因為抓這女人有功,我破格提前結束見習期,轉成了正式警員,而且還賞了
二十塊光洋。原來今天她也要被處決了。想到一個二十歲的美女被結束年輕的生
命,心裏多少有些惋惜。

  隊長見我認出了那女人,便對我說:「你知道嗎?這趟差事是局長特地吩咐
派你來的,因為是你抓住的這個女人,立了一大功,所以特地叫你來執行她的死
刑。」

  「我?殺那個女的?」沒想到,這麼煞風景的事情卻是叫我來作:「換一個
吧。」

  「嗯?」

  「噢,是!」我很不情願地答應。

  「傻小子。那女的漂亮嗎?」

  「嗯。」

  「比你那沒過門兒的媳婦怎麼樣?」

  「沒法比。」

  「局長說了,行刑之前,把她賞給你開苞,你明白我為什麼說這趟是美差了
吧?」

  「啊?」我這一次可吃驚不小:「這能行吧?這可是犯法的!」

  「犯什麼法?!要是玩兒一般的女犯那叫犯法。可這女的是G黨,明白嗎,
對G黨,怎麼作都不犯法。其實我告訴你,在咱們這城裏,凡是處決女G黨,只
要還有個人模樣的,都先玩兒過了再殺,這是上邊特許的。」

  「真的?」

  「騙你幹什麼。這處決G黨啊,都是秘密進行,不公佈,也不許收屍,只要
咱們自己不說,外邊誰也不知道她們死之前被玩兒過,就算知道也沒證據,知道
啦?」

  「嗯。」

  「這回願意殺她了吧?」

  「嗯。」我紅著臉低下了頭,輕輕應了一聲,對於我這樣情竇早開的童子雞
來說,能玩兒到這麼漂亮的女人真不知是哪一世修來的。


                (三)

  「那走吧。」隊長叫那個員警在前面領著,我們一齊走下樓梯,來到一層,
然後來到一扇門前,門上的牌子是肆號。推門進去,屋子裏只有一張大床,能有
這樣一間專用的執行室,可見隊長說的對女G党先玩兒後殺是不會有錯的。

  「你先在這裏耐心等著,驗明正身以後還得照相,估計還得一小會兒,先把
外邊衣裳脫了吧,省得一會兒耽誤時間。」隊長說。

  「隊長,還是您來頭一個兒吧。」雖然我很年輕,但也懂得這種事情得讓上
司佔先。

  「不用,誰行刑誰佔先,這是咱們這裏的規矩,誰也不能破壞。」

  「那,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可是,我還不知道怎麼幹呢。」

  「你還是個童子雞,這我倒忘了,好,我來教你……」隊長邊比劃邊說,我
聽得眼睛都直了,下半身兒一個勁兒的發緊。

  隊長的話也講完了,那女的也被押來了。

  送她來的也是兩個員警,當然不是我們這個部門的。那女的一臉無所畏懼的
樣子,記得我抓她那天穿的是村姑的衣服,而且同我拚鬥弄得灰頭土臉,此時卻
是穿了一件非常高級的薄料旗袍,臉也洗得乾乾淨淨,與那天相比更美更豔,把
我都要看癡了。

  那女人過去身在要害部門,對於保密局和警方怎樣對待即將處決的年輕女G
黨大概早有耳聞,所以剛一被帶進這間房間就發現了有什麼不對,一張白淨的小
臉兒立刻脹得通紅,破口大駡起來:「你們這群流氓!畜生!要殺就殺,不許汙
辱我!」與此同時,她還拚命地掙扎,兩個負責押送的員警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
她控制住。

  這時我和發現,她的兩隻手腕不是用手銬,而是用繩子捆在背後的,大概是
因為她們要死了,那捆綁的手用不著再打開的緣故。

  那兩個員警每人用一隻手從腋下插過去抓住她的一條胳膊,其中一個人還騰
出一隻手抓住她反綁的手腕向上抬,迫使她的上身向前彎下去,同時又用腿別住
她的雙腿,這才使她無法掙扎反抗。但這並不等於她會因此而屈服,我看到她不
停地罵著,臉上的青筋繃著,呼呼地喘著粗氣,顯然仍在試圖擺脫被人玩兒弄的
恥辱。

  隊長看著我:「你是執行人,這脫衣服的事兒也是你的。」

  「是。」

  「你敢!」看著我向她的衣領伸出手去,她憤怒地瞪著我。

  「小女人,你都死到臨頭了,老子有什麼不敢?!」我這個人向來吃軟不吃
硬,如果她真象小女人一樣哭著哀求,也許我會放過她,但她的強烈反抗卻更加
激發了我男性的自尊。看到我堅決地要解她的衣服,她突然張嘴向我伸出去的手
上咬來,還好我手縮得快,沒有被她咬到。

  我一把抓住了她烏黑的長髮,把她的頭拉得仰起來:「小母狗,還敢咬人,
得給你點兒懲罰。」

  說著,我用另一隻手隔著旗袍從下面抓住了她的一隻奶包包兒,用力一攥。
她痛得渾身一陣亂顫,喉嚨裏發出了十分痛苦的呻吟。

  「這回你該老實了吧?」我惡狠狠地說,她卻倔強地哼了一聲,用一種挑釁
的目光斜視著我。那種表情在佞小子們挨打時十分常見,換來的當然是更重的懲
罰。看著她的目光,我的強勁兒也上來了,氣急敗壞的我完全失去了耐心,幾把
便把她的旗袍扯成碎片丟在地上。

  她的皮膚真好,那肩膀好白好嫩,我禁不住用手細細地摸起來,她仍然斜視
著我,又狠狠地「呸」了一聲。

  「你真是少教訓。」我說,然後我一把從她那小絲綢背心伸進手去,直接抓
住了她的乳房。

  那是我成年以後第一次接觸女人的身體,更是第一次摸女人的奶,軟軟的,
不大不小,正好完全握在我的手裏,感覺刺激極了,下面不由自主地脹起來。我
用手慢慢地抓握著,她羞恥地閉上了眼睛,不再叫駡,但仍是一副不屈不撓的表
情。早就聽說G党的女人難對付,今天一見,果然不假。

  隊長遞過來一把小水果刀,我心領神會地接過來,把她的小背心割了幾個口
子,然後利用這幾個口子把背心撕爛,又在她那垂掛在胸前的兩顆小乳上抓了幾
把,然後做了個手勢。兩個員警把她架過去,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床邊。

  她上身兒趴在床上,撅著個腚,光裸的脊背細膩光潤,細柔的腰肢軟軟的,
一條很薄的,說不上名目的線針織成的洋褲衩裹著那個渾圓的小屁股,兩條腿又
長又直,穿著洋娘們兒才穿得起的那種半透明的長筒薄襪子,還有一雙帶著足有
兩寸高的鞋跟的黑皮鞋。看得人心裏發麻發癢。

  我也顧不得許多,在她後面蹲下,雙手抱住她的大腿根兒,把那襪子慢慢擼
下來,又去了鞋,光給她剩下那條洋褲衩。


                (四)

  我抓住她的一隻纖細的腳丫,從腳趾開始仔細撫摸她的腿,我感到她的肌肉
微微有些顫抖,快摸到她屁股的時候,我站起身來,分開她的兩腿,然後失控地
一下子把自己的身體切入到她的兩條大腿之間,用我的下身貼她的屁股上,雙手
抱著她的兩髖,使勁兒蹭起來,她的身體象被猛擊了一下似地一震。

  隊長後面看到,急忙過來:「小夥子,別急,慢慢來,細水長流嘛。要玩兒
就得壓住火,慢慢來,就象吃山珍海味一樣,細細品才好吃。」

  我聽了,強迫自己暫安靜下來,稍微離開一點兒,把手插進她的兩腿之間,
一邊隔著褲衩摳弄,一邊閉上眼睛不看她,好讓自己的欲火慢慢弱下來。直到我
自己感到已經平靜下來了,才重新睜開眼睛,這一次我直接了當地抓住她的褲衩
扒了下來,把她剝了個一絲不掛。

  脫了褲子才發現她的屁股不僅僅是圓,而且比其他地方的肌膚更白更細也更
嫩,特別是靠近肛門的地方,象涼粉一樣透著粉紅的光亮。由於雙腿垂在床邊,
大腿同身體之間形成一個角度,使她屁股上的肉被拉緊,本來夾在一起的兩塊屁
股肉微微分開,隱約露著她拉屎的地方。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用手打開她的屁股,露出她的屁眼兒。她屁眼兒的
顏色同周圍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微微向裏凹著,呈現一個小小的漏斗形,漏斗中
心的孔緊閉著,向周圍輻射出一圈細小的皺紋,看上去象一小朵野菊花。

  我還想繼續往下看,她用力夾緊著自己的雙腿,肉條大腿上的肉用力擠在一
塊,遮掩著她最神秘的部位。我現在是她的主宰,當然不會讓她得意,於是,我
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把自己靠上去用身體將她的腿隔離在兩邊,於是,她露出
了女人的地方。

  那是兩片厚實的軟肉,比周圍的顏色稍深,帶著少量細細的褶皺,軟肉的前
半段生著濃濃的捲曲的黑毛。兩片肉緊貼在一起,中間只有細細的一條縫。

  我捏住那軟肉,強迫它們分開,裏面露出兩片顏色更深一些的薄薄的肉片,
再分開那肉片,我便看到了裏面粉紅的嫩肉。我看到這裏,感到自己再次衝動起
來,急忙站起身,大口大口地作著深呼吸。

  隊長過來看了一眼說:「她那裏頭太幹了,得讓她濕一點兒,不然玩得不舒
服。」

  「怎麼弄濕?」我看著隊長。

  「如果有得是時間,就玩兒她,一直把她玩兒濕了為止,不過看看這個小娘
們,用這一招兒恐怕不管用。」

  「那怎麼辦?」

  「用唾沫給她弄濕。」

  「怎麼弄?抹嗎?」

  「當然可以,不過幹嘛不給她舔濕呢?」

  「好主意。」不知為什麼,這也正是我自己想作的。

  我從後面跪下來,兩手抱住她的屁股,然後把頭貼過去,用舌頭去夠她的陰
戶。當我的舌頭感到接觸的時候,她的身子動了一下,屁股用力夾緊,不過絲毫
也沒有對我造成任何影響。我原以為她的屁股會很臭,但其實上只是從她女人的
地方發出一股特殊的氣味,使我聞了更加興奮起來。

  我也不知道舔了多久,只感到自己有一種進入她身體的強烈欲望,於是我再
次站起來,這時她的陰戶已經象泉眼一樣濕了一大片。

  「怎麼樣,用不用我們在這兒替你按著她?免得你一個人弄不成。」隊長又
說。

  「不用,我弄得成。」

  「那我們先到屋外去,如果不行就叫我們。」

  「行,沒問題。」我回答,如果一個捆著的女人都玩兒不了,我還算什麼男
人?我心裏對自己說。於是,我過去抓住她的頭髮繼續按著她,隊長他們則退出
了房間。

  也許我真的應該叫隊長他們幫忙,因為我發現這女人真的不好對付。本來我
想等隊長他們離開後就脫衣服幹她的,隊長他們人剛一出去,她就開始發難,忍
著頭髮被我揪住的疼痛,拚命想掙起來。弄得我只能一隻手強按著她,只用一隻
手去脫自己的衣服。等我自己也脫光了,揪著頭髮把她拖起來,轉了個身又重新
把她推倒。這一次她是仰面躺倒的,我隨即就把自己整個壓了上去。


                (五)

  我知道她會找一切機會反抗,特別是她可能在尋找一切機會咬我,所以我必
須加倍小心才是。我把左手從她右腋下掏過去,從背後抓住她的一頭秀髮,使她
無法低頭,這樣我就不必再擔心挨咬了。就這我還不放心,我又用自己的頭頂住
她尖尖的下頜,然後用嘴叼住了她一顆粉葡萄一樣的乳頭,慢慢地吸吮。

  我感到她光裸的身體在我的身下顫抖,並不時扭動一下以表示她的不屈。我
本想就此插進去的,結果發現她拚命地夾緊自己的雙腿不肯就範。我是個男人,
怎麼能讓她一個小女人給制住。我用另一隻手從她扁平的小腹伸下去,用力分開
她的雙腿,但手剛一離開她就又併攏,弄得我毫無辦法。

  這頭兒才遇上麻煩,另一頭又出事,因為想分開她的雙腿而分散了注意力,
給了她一個可趁之機,她突然開口企圖咬我,但因我的頭離得還遠,因而沒有咬
到,但她卻一口咬住了我的一綹頭髮。我吃她那麼一咬,頭皮被扯得生疼,急忙
用力扯住她的頭髮,另一隻手從下面收上來想捏她的兩腮迫使她張嘴,誰知她狡
猾得緊,用力一甩頭,硬是把被她咬住的那綹頭髮給揪了下來,疼得我「啊呀一
聲叫起來。

  我一個人真的就幹不了她?我發起倔來,從她那軟軟的肉體上爬起來,屁股
坐在她的肚子上,左右扭著頭找東西。我見隊長拿來的一個皮包裏有一根繩子,
便伸手夠過來,把繩子的一頭拴在她的左腳上,然後在一個床後腳上把繩子拉緊
纏了一圈,拉到另一個床後腳處又纏一圈,然後把她的另一隻腳也捆住,讓她呈
「人」字形躺在那裏,我知道她再也無法反抗了。

  我再次緊緊地壓住她,並盡可能多地接觸她的肌膚。我一邊繼續吮吸她的奶
頭,另一隻手則扶著早已硬挺挺的男人根侵入她的兩腿之間。

  「哼!敢咬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一邊說,一邊用扶陽物的手探到她的洞
穴,一用勁兒就齊根捅了進去,然後瘋了一樣抽插起來。那時候我已經忘記了一
切,只有滿腔欲火無情地燃燒,她那洞穴很緊,象一隻溫暖的小手緊握著我的陽
具,讓我無法控制,我拚命動著,肚子撞在她的恥骨上乒乓作響,也把她嬌嫩的
身子沖得一躥一躥的。

  當我終於發洩完了從她身上爬起來的時候,我看見她憤怒的眼睛裏含著一圈
淚水。我的心有點兒軟,也挺佩服她,至少我自己就不敢想像,如果我是一個女
人,在這種時候會怎麼樣。

  我下了床,一邊用隊長事先準備好的一小塊手絹擦拭自己粘乎乎的,沾著一
絲鮮血的下身兒,一邊招呼隊長他們進來。

  這三個人和我不一樣,根本不在乎有旁人在場,隊長叫那兩個員警幫著把她
從床上拖下來,按跪在床邊,上身伏在床上翹起雪白的屁股,然後隊長從她的屁
股後面幹了她,然後是另兩個男人……

  當第四個男人從她的身體裏面出來後,她不再企圖反抗,靜靜地伏在那裏被
三個男人用手玩弄。隊長一邊用中指插在她裏面慢慢鑽動,一邊問我:「你打算
怎麼處置她?」

  「不知道,您沒交待給我。」

  「是啊,是沒交待,因為我想讓你自己去想一個好的方法宰掉她。」

  「可我沒幹過呀,不知道用什麼辦法。」

  「你把那盒子打開。」

  盒子裏有三樣東西:一支德國造的擼子和一夾子彈、一把牛耳尖刀和一根繩
子。

  「你可以用槍、用刀子用來開膛和捅女人的那個地方,繩子是用來把她勒死
的,還有其他辦法,得你自己想。」

  「哪種好一些?」

  「用槍可能會把她的腦袋給打崩,太難看,但最簡單,膽小的用這種辦法可
以。用刀要比用槍需要一點兒膽量,出血不少,但至少比打爛腦袋好。用勒的最
好玩兒,會把她舌頭勒出來,而且還會屎尿齊出,所以我喜歡用這個辦法。」

  「混蛋!」那女的又罵起來,也是,臨死了,幹嘛還要讓人家拉屎出醜。

  「我想用別的辦法。」

  「好,那你可以自己想一個更好的辦法。」

  儘管她是我的敵人,但也是女人,特別是我經歷的第一個女人,我可不希望
她死得很難看。我瞑思苦想了好久,最後選擇了我認為最好的方法,即可以讓她
死得痛快,又可以保證她的美貌不會被破壞。


                (六)

  那時候我年輕,過去準備行刑的時候,我又一次被她那潔白的肉體所引誘,
兩手扶著她的屁股,解開褲子從背後插進了她的身體。

  快到高潮的時候,我伏下身去用雙手交叉抱住了她的頭,當我開始把精液第
二次噴進她的肚子的時候,我的兩隻手用力一扭。只見她那美麗的臉突然變成了
朝後看的姿勢,身體猛地震了一下,然後她的全身開始象現在的帕金森病人一樣
顫抖起來,並漸漸伸直了兩條腿,直到完全不再動為止。

  回去的路上,隊長說:「幹得不錯,局座說了,辦好了這趟差,再賞二十大
洋,放你一個禮拜的假。」

  那幾天我過得特別好,才十八歲,就成了英雄,晉級,金錢和女人我一下子
都得到了。

  可當我再去上班的時候,我卻有些樂不起來了。一進辦公室,大家就都瞧著
我直樂,還紛紛過來恭喜我,只有那個被稱為「老油條」的老員警一臉不屑的表
情。等別人都散了,「老油條」慢慢地踱過來。

  「行呀小夥子,膽子不小哇。」

  「什麼?」這和膽子有什麼關係?

  「老油條」看出我十分好奇,便低聲告訴我事情的原委。原來警察局同軍統
一向不太和,軍統那個行動組劉組長同我們局長有過很不小的過節。那天抓這女
人的時候,局長一眼就認出了她。您猜怎麼著,這女是那個軍統組長的親妹妹。

  這一下局長可樂壞了,因為他可以利用這女人把那個劉組長好好整治一番。

  本來警察局一向是守規格的,從來不強姦女犯,為了給那劉組長添噁心,局
長才想起派了我這個新來的去執行的。完事以後,局長為了進一步羞辱那個劉組
長,特地叫人把他請到執行的小白樓,扯開女屍的腿讓他看自己親妹妹滿是精液
的陰戶。

  你想,人家軍統是什麼組織,人家的行動組長是個什麼身份。就算人家的親
妹妹犯了法該殺,也輪不到我一個小員警把人家給幹了。

  知道了這事,我這心裏一直不踏實,暗怨局長不該拿我這個小兵卒子尋開心。

  我提心吊膽地過了半年多,也沒見軍統的人來找過我。後來才知道,那個軍
統的組長真是個人物,為了怕耽誤自己的前程,竟然來了個六親不認,聲稱自己
是獨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妹妹。

  雖說人家不會再找我麻煩是件好事,可我自己心裏卻對這兄妹兩人有了完全
不同的看法。那女的受了奇恥大辱,仍然那麼倔強不屈,他的哥哥竟為了自己的
前程連兄妹關係都不敢承認,看來老蔣坐不長,天下早晚是人家G黨的。

  時間越長,我越覺得老蔣的部下一個比一個肏蛋,跟著他們沒有什麼前途,
可想投靠人家G黨吧,身上又有這樣一筆血債。無奈之下,我自己脫下警服,利
用殺那女人得到的幾十塊光洋跑到香港落腳,開了一片小店,以後生意作大了,
就移居美國。

  中國人講究葉落歸根,我的歲數也這麼大了,早想把這把老骨頭埋在祖宗的
墳塋中,但一想到那個女人,心裏就沒了勇氣。

  有時候我就想,嗨,反正也蹦不了幾年了,就回去吧。最多不就是槍斃嗎,
總比那女人受過的強,可每每事到臨頭,就又縮回去了。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
呢?

                【完】


             另一個舊員警的回憶

作者:石硯

               (一)

  我從十五歲起沒了爹媽,一個人苦熬苦奔,十八歲的時候混上了一個巡警的
差事,雖然一個月才掙六塊錢,但我一個人花已經算是十分富裕的了。

  我們西河防派出所一共只有七個人,一個所長帶六個兵。

  我們的管片有一成在城裏,九成在鄉下,當時農村一般不設警察局或者派出
所,都是人家鄉里村裏自己管自己,如果不是因為月牙河每年都發洪水,如果不
是因為月牙河的的河堤關係著整個北河市的安全,也不會有我們幾個人的飯吃。

  月牙河是個季節性很強的河,冬天裏幹得見底,夏天下大雨的時候那水一滿
槽,兩邊的莊稼地十有六、七要給泡嘍,所以上邊才在這裏設下這麼個派出所。

  所長是我們所裏唯一一個識文斷字的人,剩下是六個睜眼兒瞎。我們這塊兒
一年一年不見一個人影兒,打架鬥毆,殺人搶劫輪不到這裏,我們每天的活兒就
是整天河堤上走,看看哪段河堤塌了壞了趕快報告,由所長給寫下來,到了春天
上邊好派人來修。

  歸我們派出所管的河堤一共分了三個河段,每段五裏,每天我們都要在各自
的管段走上兩個來回。這河堤上風大土大,半個人影兒也不見一個,而且晚上還
得有人值守,所以人家誰都不愛來,也只有我這樣沒家沒業,又沒有旁的本領的
才會接這種差事。

  同我一起的老巡警,已經在這河堤上幹了三十年了,我們都叫他老幫子,他
呢,叫我小兔崽子。

  老幫子有個家,一個兒子,兩個女兒,過去都靠他掙的這點兒辛苦錢養著,
後來兒子上了學,出息了,南京那邊的一個小縣城當了中學教員,大閨女早早嫁
了,只剩下一個十五、六的小女兒,照說現在日子過得比從前輕鬆多了,但他就
是捨不得這份差事,每天照樣在這河堤上一趟一趟地遛。

  我們所管轄的是離城最遠的上河段,從我們這個河段,再往上游頭走就進山
了,一開春,山裏野雞野兔什麼都有,巡河之餘,就可以進山打上幾隻回去打打
牙祭,這也是我們喜歡這份差事的原因之一。

  現在已是晚秋,天氣明顯的涼了,我同老幫子一大早就背上我們的破槍,帶
上一個裝滿子彈殼的破布兜子,每人扛上一把鐵鍬進了山。昨兒個所長派人給我
們捎了口信來,說今天要槍斃一個犯人,要我們早一點兒去挖坑。

  北河市槍斃犯人的地方就在我們的轄區,在月牙河上游,進山不到一裏的地
方,這裏的河底有一個兩丈多高的臺階,夏天水一上來就成了一個小瀑布。如果
槍斃犯人的時候是雨季,把人斃了以後就直接扔在河裏,水一沖就不見影兒了,
如果是枯水季,就在那臺階下面幾丈遠的地方挖個坑一埋,等夏天一發大水,也
就給沖走了。

  這往河裏扔死人和挖坑埋人的事兒,人家執法隊不管,都落在我和老幫子身
上。當然,上邊會因此而給我們每人一塊錢作為酬勞,這對我們來講可是一筆橫
財,所以,雖然搬弄死人不是什麼讓人喜歡的事兒,但次數多了,習慣了也就沒
有什麼了。反而是那鈔票捏在手裏「喀巴喀巴」的聽著挺舒坦。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我們可以用子彈殼同人家執法隊的哥們兒換
子彈,要不然我們拿什麼打野兔子啊?!

  一般情況下槍斃犯人的時間都在上午十點來鐘,今天又只殺一個,所以時間
還是很充裕的。

  我們到了那臺階的下游,臺階緊底下被水沖得見了青石底,離開兩、三丈遠
才有沙子。我們就在那沙子的最邊緣處橫著挖了一個七尺長、二尺寬、多半人深
的坑,這個地方明年大水下來的時候最先被沖起來,等河再幹了的時候就沒了蹤
影。這裏的沙子很細很軟,挖完了坑才不到八點,我和老幫子吃了點兒乾糧,然
後扛上槍進山去打獵,準備帶給執法隊的哥兒們作禮物。

  九點半左右回到那臺階邊的時候,我們每人槍上都掛了一嘟嚕五顏六色的山
雞,這可是大家都喜歡的玩意兒。

  時間不大,就看見兩輛汽車哼哧哼哧地從河道底下開了上來,一輛是綠色的
吉普車,一輛是帶鐵攔杆的悶罐子車。這兩輛車我們已經見過不只一次了,急忙
迎上去給他們領路。

  吉普車上下來的是執法隊的劉頭兒,看見我們槍上的野物,樂得眉花眼笑,
他對我們神秘地一擠眼:「哥兒兩個,今天可有得看呢。」

  老幫子年頭兒長,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劉頭兒,我都這歲數了,啥沒
見過,讓我們這小兄弟開開眼就行了。」

  「瞧好兒吧,保證好看。」

  我可聽得糊裏糊塗,槍斃人我已經看過十來次了,能有什麼新鮮的,還能打
出什麼彩兒來?不過,等那悶罐子車的後門一開,我還真覺得開了眼。

  先從車上跳下來四個拿衝鋒槍的員警,然後又有兩個員警把一個犯人推到車
門口。天哪,原來是個女的!

  那犯人約麼三十歲不到年紀,長長的頭髮披散著,紮著一條半寸寬的花布條
子(注:發帶),一張瓜子臉,兩隻彎彎的眼睛,淡淡的柳葉眉,又高又直的鼻
梁,耳朵上帶著兩隻銀耳環,臉上一點害怕的表情都沒有,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
發生似的,還在同攙她的員警聊著天兒。

  她身條高高的,瘦瘦的,穿著一件月白色帶暗花的緞子夾旗袍,高高的開衩
裏雪白的大腿時隱時現,一雙透明的洋絲襪子,兩隻白色的高後跟皮鞋,讓她那
兩條腿顯得特別長,也特別直。一看這打扮,就知道這女人從前的身份,不是城
裏豪門的千金,至少也是哪個鄉下望族的少奶奶,而且前者居多,因為鄉下人再
有錢也沒這麼開化,不會讓自己的女人露著兩條大腿給人看。

  我從小在鄉下長大,見的都是一臉黃土的大傻妞兒,當上員警以後,總在城
裏跑,這才能看到城裏穿旗袍、穿裙子的女人,但穿得這麼漂亮,長得這麼好看
的女人還是頭一次。我一邊為著她那旗袍裏的兩條雪白的大腿著迷,一邊心裏暗
自為她叫著可惜。

  合身兒的旗袍緊裹著她細細的腰身,那寬寬的胯子顯得特別有味兒。她的胸
脯高高的,把旗袍這兒頂起一條橫線,上半身兒五花大綁,背後插著一塊亡命招
牌,小手指頭粗的油麻繩在胸脯子上面這麼一交叉,然後從夾肢窩下面勒過去,
讓她的胸脯子顯得更挺更翹,一走路嘟嚕嘟嚕亂顫,看得我心裏直發慌,真不知
怎麼才好。


               (二)

  「怎麼樣?小兔崽子,這回開眼了吧?」老幫子低聲對我說。

  「得了吧老幫子,你也別說我,跟我說話時不看著我,看人家幹什麼?」我
一說,老幫子嘿嘿地笑了。

  「哎,老幫子,這麼漂亮的女人,犯了什麼事兒非得槍斃不可?」

  「廢話!我怎麼知道?這麼年輕,這麼有身份,偷東西搶劫看來不大可能,
不是因為吃醋把男人的小老婆殺人,那就是政治犯。」

  「政治犯?什麼叫政治犯?」

  「我也不懂,不過聽那意思,政治犯就是過去那造反謀逆的山大王。」

  「可惜。」

  「可惜什麼?」

  「這麼年輕輕的就給斃了,還不可惜?」

  「傻瓜,這麼體面的女人,要是不槍斃還能輪得到你我看。」

  「那倒是。」

  「別說了,看吧。」

  劉頭兒拿著一個硬紙夾子,走到那女人跟前,用低低的聲音給她念死刑的命
令,問她有什麼可說的,那女人非常平靜地搖搖頭說:「死就死唄,有什麼可說
的?」

  「那你死前有沒有什麼要求?」

  「別打我的臉。」

  「還有嗎?」

  「沒了。」

  「那好吧。對不起了。上命所差,到了那邊不要怨我們。」

  「別那麼多廢話,趕緊送姑奶奶上路吧。」

  「得。您請。」劉頭兒作了一個請的手勢,那女人抬腿就要往我們挖的那個
坑前走,兩個攙著她的員警卻沒有動,而是沖我們呶呶嘴,像是在提醒劉頭兒,
劉頭兒猛然明白過來:

  「嗨,看我,差點兒忘了。」他歉意地回頭沖我們一笑,又扭回頭去對那個
女人說:「大小姐,還得跟您商量點兒事。」

  「有屁快放!」

  「您老看這兩位弟兄,每天在這河堤上風吹日曬,掙不了倆兒錢兒,還得養
活一大家子人,我們也沒有辦法幫他們,怪可憐的。您還得靠他們埋呢,總得意
思意思是不是?我們每次辦事的時候,要走的大爺們都把身上值點兒錢的衣裳給
他們留下,換兩斤窩窩頭吃。看您身上這旗袍挺不錯的,要是開槍的時候弄上血
就不值錢了,您是不是……就當行個善事,積點兒德。」

  他說的是實話,每次槍斃人的時候,他都這麼犯人商量,結果那些人都挺痛
快地就把身上的西裝啊、馬褂啊之類的脫下來留給我們。

  「呸!混蛋!說什麼呢你?」那女人的臉騰地紅了。

  「您別急呀。這錢財本嘛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何必那麼在乎
呢?」

  「廢話,我是女的。」是啊,女的脫了旗袍,那不就要讓人看光大腿了?

  「這我們知道,可您再怎麼說也是要死的人了,還在乎那幹什麼?再說了,
您也知道,等您死了以後,還不是人家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這點事對您來說呢不
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得了,也沒別人知道,可對他們來說呢,就是一家人半個月
的吃喝,您說是不是這麼個理兒?其實我們也就是看您是個明白人才跟您商量,
要是別的人,我們才懶得同她們講呢。」

  這其實話一半軟一半硬,既是商量,也是暗示,意思是說,如果她自己不願
意脫下來,那就會有人替她脫,反正這旗袍不能糟塌嘍。

  那女人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什麼都不可能真的同她商量,於是紅著臉把頭扭
過去,靜了半晌沒說話。

  「您到底怎麼著哇?」劉頭兒在催。

  「隨便你們吧,混蛋!」

  「您別生氣,是我們哥兒倆個混蛋,我在這兒替我們兩家子人謝謝您了。」

  老幫子趕緊接過來,為自己的事兒,不能讓人家劉頭兒挨駡。

  老幫子看來確實沒少經歷這種事兒,而我卻是第一次,一想到那女人要脫了
旗袍,把一條肉身子露出來,我的下面早已硬撅撅地挺了起來,兩隻眼睛直楞楞
地盯著那女人旗袍開衩處露出的一小溜兒雪白的肉光,不知道應該作什麼。


               (三)

  那劉頭兒先叫身邊的一個員警給那女人照了幾張相片兒,然後說:「那我們
就動手啦?」

  攙人的兩個員警趕緊給那女人解開繩子,那女人別著頭沒有動,劉頭兒過去
不知低聲說了什麼,仿佛應該是道歉之類的話,然後一顆一顆地幫她解開扣子,
把那旗袍給她脫了下來,回頭扔給老幫子。

  老幫子一把接住,然後點了一下頭:「得,謝謝您了姑奶奶。」

  那女人裏面穿了一件很短的白細布小汗禢兒,低領口,沒衣袖,從兩肩到軟
肋開著兩個大洞,露著比鉛粉還白,比洋面還細的兩個瘦瘦的肩膀。

  下邊是一條帶著小紅花的細洋布小褲衩,那褲衩比我見過的都小,下邊的褲
腿兒裏邊齊著大腿根兒,外面只到胯骨軸兒,露著兩條圓圓的大腿,還有大腿側
面這地方的時隱時現的淺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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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王老漢給我指的是兩臀側面環跳穴那兒的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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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汗禢兒下沿露著一巴掌寬的肚皮,圓圓的,中間有一個又圓又深的肚臍眼
兒,身子一動,那細細的腰一扭,圓圓的大胯一擺,讓我覺著象有座山壓在胸口
上,只好暫時閉了一會兒眼睛,才讓自己緩過點兒勁兒來。

  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女人重又被捆上,插了那塊招牌後,被兩個員警攙著往
那坑邊走,拿短槍的老馬子彈上膛,在後面緊跟著。可能因為穿著高跟鞋,而河
底的沙子又很暄,所以她走起來腳下一歪一歪的,從她的背後,我看見那一抹細
細的小腰兒慢慢地兩邊擺動,帶著那花褲衩中的屁股扭著,讓人心裏象小貓般亂
抓。

  他們把她帶到離那坑邊五、六尺遠的地方,按著她面朝那土坑跪下。她跪得
很直,一動不動。老馬把槍一抬,幾乎是緊頂著她的後心「啪」地就是一槍。

  只見那女人的身子猛地跳了一下,一下子向前撲倒,一個狗吃屎直挺挺地趴
在地上。她在那兒趴了一小會兒,一動不動,我們都以為她已經死了,誰知過了
一會兒,她捆在背後的兩隻手忽然用力攥起了拳頭,微微顫動著,右腿慢慢地蜷
起來,使她的下身稍稍側過來,嗓子裏發出很疼的一聲「哦」,然後她那只右腳
慢慢地哆嗦著越蜷越緊。

  往常槍斃男犯人都是打腦袋,槍一響,犯人有的腦蓋兒被掀掉,有的臉被炸
爛,人是應聲而倒,倒下了就不再動彈,雖然那腦袋瓜子爛乎乎的沒法看,但死
得快。原以為打心也是一樣,誰知道馬上死不了,反倒這麼難受,唉!女人哪,
真他媽傻!幹嘛不讓打腦袋呢?!

  劉頭兒看那女人在地上撅著屁股忍疼,忙喊:「老馬,再給她一槍吧!」

  老馬回頭看了劉頭兒一眼,說道:「放心,這麼近還打不著心,那老馬不是
太廢物了,我數三下,她要是不死我再補槍。一……二……三!」

  就象同那女人商量好是似的,隨著老馬的「三」一出來,那女人已經蜷到自
己胸前的右腿突然一蹬,在伸到一半的時候停了下來。那握緊的拳頭也慢慢鬆開
了,纖細的手指微微彎曲著,然後一切都靜了下來。

  「哈!」劉頭兒笑了一聲:「行!老馬,真有你的!得,等我驗完了屍就走
人。」說著,他撲啦撲啦趟著沙子走過去,蹲在那女人身邊,拿出個鐵絲通條,
往那女人背心上的血窟窿一捅,見沒有什麼動靜,往那紙夾子裏寫上點什麼,站
起身,叫人給屍首照了一張像,然後走回來。

  「成了。那我們走啦?剩下的事兒就是你們的了。」他對我們說。

  「好了,交給我們吧。別忘了把這幾隻山雞帶走。」

  「那就多謝了。傻子,給老幫子把子彈殼換嘍,咱們走。」

  我把那口袋子彈殼交給傻子,他點了點數,總共百十顆,回去倒在車裏,又
從車裏拿出幾盒子彈來遞給我,然後執法隊的那幫人上了車,「轟隆轟隆」地開
走了。

  我把子彈收在破口袋裏,放在地上,同老幫子一塊兒從地上拿起鐵鍬,往那
女屍跟前走過去。

  站在那女屍的身邊,我都不敢相信她剛才還是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而現在
又是一具毫無生氣的屍體。她面朝下趴在那兒,半撅著屁股,背心兒裏一個槍眼
兒,血出得不多,白汗禢兒上只有飯碗大的一片紅,頭歪在一邊,一鼻子一嘴的
沙子。我看著她那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半天沒動。

  「嘿!看什麼呢?」老幫子問。

  「沒看什麼?」

  「那還楞在那兒幹嘛?」

  「不幹嘛。」

  「不幹嘛?」老幫子笑了:「怎麼樣小兔崽子,開眼吧?」

  「還行。」

  「什麼他媽的還行?眼兒都看直了,還裝什麼蒜?大老爺們兒,想看就痛痛
快快看,還怕人知道怎麼的?」

  「誰想看了。」我的臉騰地紅了。

  「你不想看?那你一邊兒去,我可想看。」

  「憑什麼……」

  「得啦,別裝了,要看就蹲下,仔細看,這麼細的肉皮兒,今天不看還不知
道哪年才能再看到呢。蹲下!」說著,他先蹲在了對面。


               (四)

  我嘴上說不想,可心裏哪能不想。長這麼大,我連女人的手腕兒都很少見,
再別說這雪白的大腿了。我蹲下來,正好在那女人的左邊,她半蜷著右腿,屁股
正好側向我這邊。兩條雪白的大腿後側正對著我,從那褲衩松松的褲腿兒那兒,
露出完整的大腿根和一條細細的肉褶,那是屁股和大腿間的交接處,這讓我有點
兒氣喘。

  「嘿嘿,小兔崽子,還沒見過女人的光身子呢吧?」

  「你見過?」我不服氣。

  「廢話,沒見過怎麼養孩子?你不光是個童子雞,還他媽是個棒槌!」老幫
子氣我,但我也真的沒有什麼可說的。

  「老子告訴你吧,等你娶了媳婦,她的身子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想怎麼摸
就怎麼摸,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玩兒夠了就肏她,肏完了她才能給你下崽兒
呢?」

  「你老婆就是讓你肏出崽兒來的?」我沒好氣兒地說。

  「嘿,他媽小兔崽子,這麼沒大沒小的,老子這是開導你呢,怎麼這麼不識
好歹?」他假裝惱了,然後又笑著低聲說:「你說的沒錯,所有女人都是讓男人
肏出孩子來的。」

  我傻了,眼睛直直地看著他,沒想到這句從小就學會的罵人話,說的卻是人
人都得幹的事兒。

  「看著我幹什麼?想不想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怎麼回事兒?」

  我沒說話,不過眼神告訴他我想知道。

  「那老子告訴你,你想看這女人的身子吧?」

  「想。」

  「下麵小雞巴硬了吧?」

  「嗯。」

  「這就對了。男人看見漂亮女人不想看她的身子那就不是男人,你想看就說
明你不是死木頭疙瘩一塊,還有救。要是想的小雞兒一挺,那就更妙了,看看老
子這兒,也和你一樣硬。」

  我沒說話,也沒問,一切都如墜五裏夢中。

  「等你娶了媳婦兒,進了洞房,你想看她的身子,就給她把衣掌脫了,想怎
麼看,你就把她擺弄成什麼樣兒,想看哪兒就看哪兒,完了就摸她,摸得她尿了
尿,然後你就把她往床上一壓,小雞子往她那裏頭一捅,就這麼一拱一拱在裏頭
插,一直插得你自己也尿了,就得了。明白了?」

  「還不大明白。」

  「那好,這女人的腿子好看嗎?」

  「好看。可惜穿著襪子。」

  「那就給她脫了。」

  「這行嗎?」

  「怕什麼,人都死了,周圍又沒人,看看有什麼關係,再說,她這鞋和這襪
子都賣不少錢呢,還讓她帶走哇?」

  說著,他當先脫下了那女人的一隻鞋,然後讓我也脫。

  我捏住那女人的腳腕,那腳腕很細,抓在手裏的感覺特別好。我輕輕脫下她
的高後跟皮鞋,她的腳很瘦,腳跟很小,腳底板形成一個很彎的弓形,腳趾又向
上翹起,腳趾併攏,在前面形成一個小尖。

  老幫子讓我捏捏她的腳,我捏了,很軟,很舒服,讓人心癢,然後,他讓我
用雙手往下捋她的絲襪。

  我的渾身都緊張起來,因為那絲襪一直穿到她的大腿中間,捋襪子的同時就
要摸她的大腿,那當然緊張,我的頭上都見了汗,不過,我還是非常想做。

  她大腿可真白,肉皮可真細,手一碰上去軟軟的,還帶著熱氣兒,我憋住一
口氣,讓自己的心靜下來,然後慢慢把那襪子捋下來,一捋一邊趁機摸著她的大
腿,摸著她那圓圓的膝頭,然後是她的小腿。她的小腿也是那麼白那麼細,不過
小腿肚子圓圓的,很有彈性。脫下襪子,那腳的皮肉就更讓我心裏受不了了,真
想放在嘴裏啃。

  老幫子讓我繼續玩兒這女人的腿和腳,他自己把那鞋和襪子收攏好,同她的
旗袍一起裝在我們事先準備好的口袋裏,然後他又回來,問我:「想不想看看她
的屁股?」

  「嗯。」

  「那還等什麼,想看哪兒就看哪兒,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怎麼都行,這還用
我教你?!」

  「哎。」我答應著,手便象被線牽著似地順著她大腿的後側滑了上去,一直
滑到那褲衩的褲腿邊上。我十分想往地用手指捏住她褲腿的布,然後輕輕拉開,
歪過頭向裏面看,我看見了那團又圓又白嫩的肉,那真的好看極了,而且讓人激
動得想抓上幾把。

  我記著老幫子的話,我想怎麼想就怎麼樣,於是,我就把手伸進去,用力把
那塊肉抓住,大把大把地抓,使勁兒攥,另一隻手配合著扯著她的褲衩,於是,
在她的屁股肉被我抓得變形的時候,我就看見了她的屁眼兒。

  我渾身的血都在往頭頂上撞,撞得我暈頭轉向,老幫子後來告訴我,他當時
看到我的臉通紅通紅的,渾身都在哆嗦。

  我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抓住褲腰把她的褲衩扒了下來,露出她完整的屁股,
那褲衩的襠裏濕漉漉的,泛著一股尿味兒,不知是中槍以前尿的,還是中槍以後
尿的,但這都無所謂,我只想抱她的屁股,緊緊地抱住。於是我就這麼做了,雙
手抱住她的屁股,直想把自己的小肚子貼上去試試。


               (五)

  「嘿,小兔崽子,別急,喘口氣,使勁喘口氣。」我聽他的話喘了幾口氣,
把心裏的火壓下去一半兒,腦袋也清醒了一點兒。

  「小夥子,得悠著勁兒幹,要不然沒等上馬,你就泄了氣,那可就不好玩兒
了。」

  「嗯。」

  「反正已經光屁股了,就都給她脫了吧。」

  「嗯。」

  我現在已經不靦腆了,欲火沖著我的腦袋,我早已顧不得那麼多,我把她翻
過來,讓她仰著。她的臉上都是沙子,看不清本來的面目,半張著的嘴裏也灌滿
了沙子,摻合著一些血,眼睛睜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看著天。老幫子過去給她把
眼睛合上,而我的注意力則轉到她的身上。

  我看到她的兩腿中間有一個小孩兒拳頭大的圓圓小疙瘩,上面長著一撮黑黑
的長毛,彎彎曲曲的,不太密,只生在正中間,一直深入到兩腿之間,那黑毛上
也沾著沙子。我用手把她那肚子上、腿上和毛毛上的沙子撥拉掉,露出本來的皮
肉,在那黑毛伸入腿間的地方,可以明顯看到一條深深的肉溝。

  我很想知道那肉溝裏面是什麼樣子,但老幫子卻不讓我動,而是指一指她的
小汗禢兒,我明白他的意思,其實我也想那兒,但一時覺得下邊更讓我著迷。後
來我歲數大些了能明白老幫子的意思,玩兒女人不能急性子,得一點兒一點兒地
琢磨,要是一下子就沖進下邊,那太沒勁了。

  我解開她汗禢兒的扣子,把它向兩邊分開,露出兩個雪白的奶子,那上邊頂
著兩個銅錢大的灰色乳暈,還有兩顆花生米大小的乳頭,也許子彈在她身子裏面
碰到了骨頭,竟然沒有從前面穿出來,兩個奶子完完整整,非常好看。

  「這女人一定還沒生養過。」老幫子說。

  「你怎麼知道?」

  「奶過孩子的女人奶子軟軟的,站著的時候往下耷拉著,躺著的時候就往兩
邊耷拉。你看她奶子這麼大,可一直朝天挺著,就是說她還沒奶過孩子,說不定
還沒嫁人呢。」

  我很感興趣地用手按了按她的奶子,裏面很實,那乳頭挺挺的,使我感到有
點兒頂手。

  「怎麼樣?」

  「挺硬的。」

  「那肯定沒奶過孩子,行了,這回咱們可以看看她的屄了。」

  「什麼?」這又是從小就知道的罵人的詞兒,怎麼又從老幫子的嘴裏說出來
了?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那個東西叫毬,女人那個東西就叫屄,把毬插在屄
裏就叫肏. 懂了?」

  「這可不是罵人嗎?」

  「這種事是不能在大街上當人說的,所以才當成是罵人話,可現在老子正在
教你,不這麼說怎麼說?!」

  「嘿嘿嘿,是是是,那,她的那個……噢,屄,在哪兒呢?」

  「要不說你傻呢,猜都猜得出來,當然在最不容易看見的地方。」

  「我明白了。」我抓著她的兩個膝把腿蜷起來,然後往兩邊一分,便露出了
她的那個地方。只見那黑毛長在兩片厚厚的肉條上,被分開的大腿扯開在兩邊,
中間露出兩片稍稍黑一點兒的薄肉片兒,薄肉片兒前邊肉皮的裂縫裏露出一團豌
豆大小圓形嫩肉,而肉片兒中間則是又一條一寸多長的深深的肉縫。那地方象一
朵大大的肉花,濕濕的,讓人感覺怪怪的,總想動一動。

  老幫子指著那豌豆說:「這個叫什麼我不知道,反正只要一摸,女人就高興
得殺豬似地叫喚,她一喊,你就更想摸,一直能把她摸得喘不上氣來,從這個洞
子裏往外流沾水,那就差不多可以肏她了。」

  「那……」

  「這個裏邊的洞洞就是屄,你把你那個毬插在裏面,由著你的性兒一下一下
地捅,一直到你受不了了,尿出來為止,那就齊活。」

  「就這樣?」

  「嗯。」

  「這麼簡單?」

  「你以為呢?小貓小狗都會,就你不會。」

  「他媽的老幫子,敢罵我不如貓狗。」我罵道,不過我還是十分感激他給我
讓了一課。

  「怎麼樣,想不想在她身上試試?」

  「嗯……」我用力搖著頭,到底她是個死人,但我還是十分感興趣地把那女
人的小肉片扯開來,仔細把那洞穴看了半天,還把後手指頭插進去試試,居然還
是熱的。老幫子也過來扒開看了半天,教給我怎麼看女人是不是黃花大閨女,我
按他說的一看,這女人已經不是黃花閨女,這倒沒什麼,她又不是我媳婦兒。

  老幫子其實也不肯閑著,把那女人的身子上上下下摸了個遍,才同我一起把
她的耳環摘下來,拉著她兩隻腳倒拖到坑邊扔了進去。我難割難捨地同老幫子一
起用沙子把坑填上,然後慢慢走回我們平時住的小屋。

  回去的路上,我問老幫子:「你說,她會不會猜出死了以後會叫咱們脫光了
玩兒?」

  「不知道,猜出來了又能怎麼著?誰還能管得了自己死了以後的事兒?」

  「我是說,她要是知道的話,想著咱們這麼玩兒她,她會怎麼想?」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她。」

  「你估摸著呢?」

  「也許,會臉紅,也許會特別高興吧?」

  回去後老幫子告訴我,對他來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脫了女死囚的衣裳看
看摸摸,那是只有我們才有的特別的好處,他和原來搭班的那個員警也這麼幹,
所以我也就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可丟人的了。

  這天晚上,老幫子叫我替他值夜,他說白天看了那女人,有點兒受不了,得
回家睡老婆去。我也正想一個人呆一會兒,好好回憶一下兒白天的事兒。

  那晚上我作了個夢,夢見那女人活了,就那麼光著屁股躺在沙子上讓我肏,
我在她身上扭哇,插呀,一直到一股熱流從我的那玩意兒上沖出去,一下子把我
嚇醒了。睜眼一看,褲襠濕了一大片,大半夜的爬起來換褲子洗褲子。

  有了這次經歷,我再也受不了單身的生活,想著要娶媳婦了。

  其實我剛進警局的時候,跟著大夥兒一塊兒喊他老幫子,他就罵我:「小兔
崽子,沒大沒小的,老子都能當你爹了。」

  然後大夥就起哄說:「老幫子,把你那老丫頭嫁給他吧,那他就可以喊你爹
了,也好讓他喊我們叔叔伯伯呀。」

  老幫子就說:「行,小兔崽子,叫聲爹,老子收你作養老女婿。」

  那時候我還沒有想過娶媳婦兒的事兒,這時候一生心,便不由得想起老幫子
的小女兒。那小丫頭也是臉皮白白的,高高的個兒,瘦瘦的身子,小屁股一扭一
扭,小胸脯子挺得尖尖的,其實不錯。從那時候起,我就時不時的找機會上老幫
子家裏去,誰知道從一開始老幫子就早有這念頭,所以不久,我就再也不能叫他
老幫子了。

  娶了媳婦以後,我同老丈人不方便再在一起共事,所以他離職去了兒子那裏
享清福,派出所另招了一個傻頭傻腦的生瓜蛋子同我搭夥兒,這回再有槍斃女犯
的事兒我就成了師父。

  那段時間,天下很不太平,你打我,我打你,一會兒罷工,一會又鬧學潮,
這河道裏三天兩頭槍斃人。其中不少是女的,大都挺年輕,也有不少漂亮的。有
穿襖穿褲子梳大辮子的村姑,有穿旗袍燙頭髮的富家大小姐,有穿著工作服的女
工,還有一次一下子就斃了五個穿著白汗禢兒黑裙子的十幾歲女學生。

  不管是工廠的女工也好,黑道女賊也好,富家小姐也好,年輕輕的女學生也
好,只要是年輕漂亮的女人,我們當然一個都不肯放過,每次扔進坑裏的都是白
花花的大光屁股眼子。雖然她們同我第一次看見的那個比起來差得遠,可到底也
能讓我覺著新鮮。

  何況對於我們這些臭員警來說,平時也沒有機會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光著身
子躺在面前,任我們看,任我們摸呀!至於她們究竟姓什麼叫什麼,因為什麼被
槍斃,我是一概不問。本來嘛,我就是一個巡河的員警,只管做我自己的事兒,
她們幹了什麼跟我有屁的關係?!

  後來嘛,不知為什麼,槍斃犯人不再在山裏,直接在下河段的河道裏幹,也
不用人埋了,讓家裏人在近處等著,斃了以後直接叫他們自己去收屍,警察局省
了一筆錢,也就沒我們什麼事兒了。

  有一次,老幫子和我私底下在一起,他告訴我,如果那天我真的上了那個女
人,他就不會把閨女嫁我了。他說我逛窯子討小老婆都沒事,但如果肏過一個死
人,那他說什麼也不能讓自己的閨女跟我。

                【完】
2014-1-16 19: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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