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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後,瘋狂迷戀90後丁字褲MM 01-17 作者:xj1201
作者:xj1201 轉自SIS,
結婚後,瘋狂迷戀90後丁字褲MM
我結婚了。
我再也無法抵抗來自各方各面接踵而至的壓力甚至是鄙夷。
30多歲還沒結婚,無論在任何人眼裡都會覺得我多少有點不正常。
於是家人也似乎明白了什麼,從一開始的嘮叨我的婚姻大事改變了態度,後
來每次談話內容都轉變成了心理輔導。我很好笑,同時也很苦惱,難道我可愛的
單身生活就此結束了麼?
等到我終於把我現在的老婆帶回家,他們才把注意力全部轉移到對女方家長
的公關上。
我老婆也很喜歡我,於是婚姻大事就在他們之間的周旋之下執行完畢。
生活也挺幸福美滿,各個方面都很和諧,老婆是屬於那種上得廳堂,下得廚
房的女人,按道理說是個人就該知足了。
可是不知道在哪一天,我發現自己不行了。我的JJ無法讓我在適當地時候隨
心所欲地支楞起來,即使看再重口味的片子也絲毫刺激不了我的慾望。
好在老婆是個賢惠的人,也從沒說過什麼。而我卻很內疚。
我是個不能忍受壓抑的人。
一直遲遲不肯結婚的原因也是這個,我不能接受那種一成不變的生活——我
的生命中必定要找一些事情來刺激我麻木的神經。
嫖妓,我從來不會主動去,因為我知道我需要發洩的不是旺盛的精力,而是
我備受壓抑的飢渴的神經。
在我看來,雙方之間沒有溫情,即使身體上再激烈豐富的動作也無法抵禦那
最後結賬時的失落感,內心反而更加空虛。一夜情成為了我唯一的解決手段,我
很享受陌生的環境,陌生的身體和聲音,陌生女人的脈脈溫情所帶來的新鮮感受
,這一切都使我感覺重獲新生。
在初經人事之後,我的一夜情幾乎沒有間斷過,我很迷戀這種自由的生活。
而結婚之後,由於老婆知道我的斑斑劣跡,所以對我約束很嚴,有時甚至連曾經
經常在一起喝酒的朋友喊我都不願讓我出去,我只能陪著她在家里當沙發土豆。
百密總有一疏。有一天機會終於來了,老婆要和丈母娘去外地旅遊,我以工
作走不開為由留了下來。
我終於獲得了四天的自由空間。巧合的是,我經常泡的一個壇子在她們臨行
的當天晚上組織聚會,一向沒機會參加的我毫不猶豫地報了名。
到了晚上趕到約會的飯店,先把份子錢交給了主持MM,簽了名入座。
和我一桌的是7個光棍和2個單身MM(參加這種聚會的有幾個願意帶家屬的呢
? ),我環視了一周,坐我對面的一個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看起來不算特別
漂亮,但很清秀,年齡大概20歲左右,尤其吸引我的是她那嬌小的身軀下支撐著
一對尺寸超乎正常的渾圓的胸部,胸型非常好看,堪稱極品,我目測應該穿34D
杯,並且她穿著一件胸口有亮片的T卹,十分招眼。誰看了都想摸上一把,我相
信同桌的男士都有這種想法,我一直沒說話就看那些男人獻殷勤地給幾個女孩倒
茶,看他們目光躲閃著瞄她的胸,我覺得很好笑。
看她一直在和旁邊的女孩竊竊私語,心想總得搭個話吧,於是我站起來客氣
地向周圍的網友發煙,相互介紹,只是偶爾用眼角的余光掃視著她們倆。觀察了
半天我確信,她們是兩個人一起來的,且沒有男朋友陪同。當然,對於這種場合
下公然泡妞是會招到別人嘲笑甚至會引起公憤的,因此我初步計劃是首先拿到她
的號碼。
我把煙遞到她旁邊的那個女孩的跟前,女孩連頭都沒抬,熟練地接了過去,
說了聲謝謝,我把煙發到她跟前,她好像是嚇了一跳,抬頭看了看我,搖著雙手
說不會。我笑了笑,她向我也笑了笑,然後又低頭耳語去了。
這時主持MM開始發言,開始說一些套話,雖然我的目光在主持MM身上,但
我的注意力全在那兩個丫頭身上,並且聚精會神。
我相信人的耳朵有種能力,可以屏蔽掉自己不想听到的。
所以主持MM說了什麼我一句沒聽見,反而她們倆的說話聲在麥克風的籠罩下
卻越發清晰,直至呼吸可聞。我聽見抽煙的那個女孩說,人家年齡比你大多了,
她說,年齡大就不可以做朋友麼?然後兩個人就低聲吃吃地
笑。我的心嗵地跳了一下。她們在議論我麼?我不自信地看了下周圍的男士們,
堅定了自己的信心。並非我自戀,而是因為經過多年的慾場縱橫,浸淫許久可以
培養出一種特殊的氣質。
我相信SIS的淫民們有很多有同感——見到美女要不卑不亢,要風度翩翩,
才會吸引女孩的注意,不會像菜鳥那樣不知所措,手忙腳亂,或是目光呆滯,顯
得自己的行為和行動十分猥瑣。周圍的這幾個男性顯然不是我的對手。這時,主
持MM開始點名,點到的都要舉手示意一下,我知道了她原來就是論壇上的冷顏,
她旁邊的那個女孩ID叫貝貝兒。
點到我名字的時候,貝貝兒幾乎是叫了出來,啊,原來是你啊。我笑笑說,
怎麼?不像?
貝貝說不是不是,我一直以為你這個人挺色的,沒想到……,然後忍住沒說。
其實我知道我在壇子裡經常發一些隱晦的葷段子,早就臭名昭著了,我知道壇子
裡多數的都是悶騷型,只是不愛表露罷了。
終於開席了。每桌四瓶白酒,一箱啤酒,沒有飲料。版主們真會安排,這看
起來可真是有點成心了,看來版主們與我們都心有戚戚啊。
席間觥籌交錯就不提了,倆女孩酒量都不弱,但雙拳難敵四手,加上場面混
亂,其它桌上的也跑過來敬酒,最後她們看起來似乎有點不支了。
一箱啤酒還沒喝完,倆女孩都紅臉了。
她們剛從廁所回來,她們旁邊坐的那個學生模樣的二傻子還在繼續勸她們酒。
這叫我有點不舒服,即使想上人家也不至於這麼灌吧?我可能也是酒精作用
,站起來把她們的杯子拿了過來,對二傻子說要喝來跟我喝吧,她們喝多了,別
為難她們小女孩。
沒想到這下子惹毛他了。
他拿瓶子指著我說你幹嗎,我跟她們喝酒礙你什麼了?我記得我當時很客氣
地說她們已經喝了不少了,再喝人就難受了,別為難她們,我們兄弟多喝兩杯。
話音剛落,我眼前一花,他的瓶子就扔了過來,我本能的頭一偏躲了過去,
但瓶子裡還有半瓶啤酒全倒在了我身上。
砰的一聲,瓶子在地上碎了,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版主們跑了過來問什麼情況,我喊服務員給我拿毛巾擦身子,笑笑說沒什麼。
結果那傢伙竟然衝了過來,被旁邊的人拉住,那兩個女孩當時嚇傻了,呆立
在那。我冷靜地問二傻子,我總沒惹你吧?
二傻子開始罵我。
我終於忍不住了,上去就是一腳,將其踹翻在地,操起凳子就要砸,不知道
被誰奪走了,我也被幾個人死死拉住,後來那傢伙被幾個人拉走了,坐在桌邊,
我極其鬱悶,酒肯定是喝不成了。我向同桌的幾個人道歉,準備走了。
這時,冷顏說,我們一起吧。
我笑了笑對她說,沒事的,你們吃你們的,別為這個小事覺得不好意思,跟
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貝貝兒說,真的,我們都吃好了,也喝不下了,一起走吧,然後朝冷顏使個
顏色,冷顏站了起來拿包。
桌上的幾個人和版主們過來一起挽留我們,我說不好意思,因為我鬧得大家
都不開心。
他們反過來勸我說那傢伙是小孩不懂事,讓我別放心上,我說我知道。然後
朝大家拱了拱手出了門,兩女孩也跟著就出來了。
到了門口,冷顏說對不起啊。我看著她,你們有什麼對不起我的?
是我要給你們帶酒,結果遇到那個傻子發酒瘋,跟你們沒關係,千萬別為這
個內疚,你們還是回去吧,抽獎活動還沒開始呢,一會大夥還要去唱歌,玩開心
點。
貝貝兒說沒勁,早就想走了,主要是沒參加過這種聚會,所以和冷顏過來看
看,看了才知道這樣的活動有多沒意思。
我說那我送你們回家?
冷顏看看貝貝兒,貝貝兒笑著說,冷顏你看我幹嘛。冷顏有點不好意思,對
我說我們散散步醒醒酒吧。
我說,好吧算我陪你們,我酒在打架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我說的是實話,本來就喝了七八成,鬧騰了一番很快酒就散了。
於是我們就漫無目的的沿著馬路走,一路上突然無話可說,就這麼安靜地走
著。
沒多一會就走到了護城河,我說你們累不累?我們去河邊歇會吧。
兩個女孩說好。我們坐在河邊的石凳子上,我掏出煙發給貝貝兒,貝貝接過
去熟練地點著。我們抽著煙聊天,我問冷顏,你們倆是好朋友?
冷顏說是,我們是鄰居,從小就在一塊長大,一起上學,感情也很好。
我說你們一般大吧?
冷顏說嗯。然後她又說,你看我們多大。
我仔細地端詳著她們,從打扮上來看,應該有22歲左右,可仔細看又覺得不
像。只好說現在的女孩年齡不好猜。冷顏說我們是90年的。
然後問我多大,我說我比你們大一輪都不止。貝貝兒歪著頭看了我半天說騙
人的吧?你看起來最多比我們大六七歲。
我說不信我可以拿身份證給你們看。
她問我,你結婚了麼?我說當然結婚了。
冷顏這時插了一句進來,結婚了還跟我們小孩在一起玩?
我們都該叫你叔叔的。
聽到這裡我的心裡又突地一跳。
說真的,從懵懂無知到欲場縱橫,十幾年光陰瞬間就過去了,身邊的女孩換
了又換,年齡也越來越小。不過90後的MM還從來沒接觸過,我看著她們細嫩的
皮膚在路燈下反射出晶瑩的光澤,妖嬈的身材更加令人想入非非,心裡劇烈地搖
晃著。
我問她們,你們都有男朋友麼?
冷顏說,貝貝兒正在談,我分手了。
我突然沒話接了,只好抽了口煙徐徐吐了出去。
冷顏說,走吧,我有點冷。
我說好,我送你們回家。
在這個時候我一定要表現的像個正人君子,從不趁人之危是我一貫的宗旨,
同時也給那些和我上過床的女孩們留下極好的口碑。一直到現在很多女孩在QQ
上都和我保持著聯繫,只要我有時間,隨時喊她們隨時都能出來陪我,只是我對
那些過去式都已經厭倦了,喝多酒時情慾高漲,偶爾會喊那個我還懷有眷戀的女
孩出來陪我,但結了婚之後,我就再也沒和她出去幽會過。
下了護城河大堤,我說打輛車吧,她們不同意說走回去。
我當然樂意陪著,邊走邊聊一些壇子裡的人和事,說到那個和我打架的二傻
子,冷顏說,你知道嗎?他是我們倆的校友。
我一愣。
貝貝兒說,今天來看到他就想走的,後來想反正過去的都過去了就沒走。我
說什麼過去的都過去了,你們之間難道有什麼?貝貝兒說不是,這傢伙以前是他
們高中時同級不同班的同學,一開始狂追我,我覺得他挺痞的,就沒答應,後來
又狂追冷顏,一直到現在,後來我們畢業了還來找我們。
我說你們不上學了麼?貝貝兒說恩,後來我們兩迷上上網玩遊戲,就沒心思
上學了。
正說著,我手機響了,我拿起電話一看,號碼不認識。
就隨手接了,裡面傳來一個很不友善的聲音:你就是那XX吧。我說我是,你
是誰。
對方說,聽說你挺橫的嘛,你不是要打架嗎,你說你在哪?我去會會你,看
你是個什麼蟲變的。
我說對不起,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他說你MB你見到我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我看了眼兩個女孩,她們好像也感覺出了點什麼,緊張地盯著我。我對著電
話裡說,行,你說在哪,我去找你。
對方說,你還真有種,老子在XX網吧等你,你要不來你是我兒子。我掛了電
話,心裡扑騰扑騰地跳,不是害怕,而是我實在太生氣了,突然又覺得好笑,多
少年沒遇到過這麼些刺激的事情了,今天全都趕一塊了。
冷顏看我的臉色不太好,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什麼,我先送你們回家。
她們說是不是他打的電話?我沒說話,叫了一輛出租車,和她們一起上了車。
我問她們去哪,貝貝兒說,你別去了,他以前就經常打架,社會上也認識好
多人。
我冷笑了一聲,說你們誰都別跟著我,聽到沒有,我現在送你們回家,我再
問一遍你們住哪。可能我說話的語調過於陰森,兩個女孩只好報了個地名。
出租車轉了個方向急速駛去。
車子停在一個小區門口,她們下了車,冷顏說你小心點。
我點點頭說知道了,車子剛要開,冷顏又跑了過來說,你把你的手機號碼留
給我。
我把手機遞了過去,她在鍵盤上按了號碼,她聽到自己包裡的手機響了就掛
掉還給了我。
我朝她們擺擺手,然後示意司機掉頭。
在車上我開始打電話,第一個打給了我經常在一起的兄弟,他以前就是道上
混的,社會上著名的幾個痞子他都認識,後頭也有一群小弟跟著搞搞工程什麼的
,打給他的時候他正在KTV裡喝酒,我把情況告訴了他,他哈哈大笑說你現在還
玩黑的啊,還跟小朋友打起來了。
不如來喝酒算了。我說不行,這個事情不解決也遲早是後患。
他聽了這話才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也認真起來,問我對方幾個人,我說不知
道。
他又問年齡多大,我說20歲左後吧。
他說好,在哪碰頭,我說XX網吧。
他說好,馬上過來,我說別帶東西,帶點防身的就行了,我不想把事情搞大
,他說你放心我明白。
掛了電話,我又開始撥另外一個號碼。
我撥打的電話是另一個在派出所工作的兄弟,叫濤濤,是我童年玩到現在的
好友。
打通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單位值班,我說濤濤,哥哥多少年沒打架了,今天可
要在你的地頭上開回戒了。
他忙問我怎麼回事,我說今天參加了個聚會,跟一個小孩說話說岔了,他現
在正在找人打我呢。
他說誰那麼囂張,他們人在哪,我帶人過去看看。
我說我不用你操心,你知道哥哥有幾個打架的朋友,你帶點人過來給我壓陣
就行了,我怕我的人控制不住輕重。
他說在什麼地方,我說就你們轄區最大的網吧。
他說一會就到。
車子還在路上,唱歌的那兄弟就來電話了,我們人到了,你在哪呢?我說快
了快了,還有兩三分鐘,你們人別在門口,我怕把他們嚇跑了。
他那邊笑了說,哪有人,就來了三個人,在對面馬路花池子旁邊坐著抽煙呢。
正說著話,車子到了,看到他們果然就三個人,那兩個我都認識,是跟著他
後面混飯吃的,在一起喝過幾次酒。
我朝他們點點頭打了個招呼,然後發煙。
我說二哥(江湖上都叫他二哥),今天真不好意思,破壞了你的興致,一會
完了我請哥哥宵夜。
他說,什麼話,你的事我還能不幫你嗎?他們人呢?
我說不知道,讓我到了打電話。他說你打吧。我拿起電話剛要打,一輛警用
麵包車開了過來。
兩個穿制服的下了車,是濤濤和所裡的一個同事,見了面彼此打了招呼,濤
濤和二哥也早就通過我認識了,也互相寒暄了幾句。
二哥說把人給喊出來吧。我回撥了那個號碼,通了。裡面說,喲,你還真有
種,媽的你在哪啊?
我說你叔叔我在網吧門口,你過來吧。他說好,你他媽等著,不許跑。掛了
電話,我說濤濤,你把車子停遠點,把警燈關了。
過會我叫你,他點點頭,上了車,開到拐角處停著。
二哥表情開始冷峻起來。我們都沒說話,向馬路對面走去。這時從網吧裡陸
陸續續出來大概十幾個人,我看到其中一個就是跟我打架的那個二傻子。
他也看到我了,衝著我們就過來了,然後呼啦十幾個人把我們圍在中間,我
看看周圍直想笑,一圈排骨仔,雖然天氣比較熱,但還不至於光膀子,可為首的
幾個小孩頭髮像炸過似的,紅成黃綠青藍紫真可謂五彩繽紛,還脫了上衣,就那
一身排骨還紋了紋身,亂七八糟也不知道紋的啥玩意,估計想拿紋身嚇唬我們呢。
二傻子上來就揪我領子,被二哥一巴掌掄了過去,當時一圈人全部愣住了。
都不知道他什麼來路。
這時二哥旁邊兩小弟從斜背著的挎包裡抽出兩支獵槍,對著他們幾個說,一
個都別跑,誰跑我打誰啊。
我趕緊跟二哥說別走了火,二哥拍拍我說沒事的。
一群孩子全嚇傻了,站那直哆嗦。
二哥說,全部蹲著,十幾個人很聽話的蹲下了。
二哥把二傻子一把抓住頭髮拉了過來,用膝蓋就往面門頂了一下子,二傻子
當時就鼻子流血蹲了下去,卻被二哥拉住頭髮蹲也蹲不下去,就那麼弓著。
我上去照臉上給了兩拳,問他,誰給我打的電話?
他趕緊用手一指蹲在地上的一個紋身排骨仔。
我走了過去,還沒碰到他他就嚇得哥哥哥哥亂叫。
我說我還沒打你呢你叫什麼?
他說我不知道,我說你剛才不是很牛逼嗎?
他說哥哥對不起我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
我說你蹲好,兩手扶著地。
他不明所以,但按著我說的做了。
我照臉上就飛起一腳,他睡在了地上。
當時我穿的運動鞋,用的是腳背,沒敢用腳尖,怕把人踢壞了。
看他躺下了我說起來蹲好,他又蹲著,我又踢了他一腳說,你今天認識我了?
他連忙點頭,但沒說話,我看到他的血從嘴裡流了出來。
可能是踢到嘴唇了。
二哥說,你們兩個留下,其他全部滾蛋。
剩下那幫人呼啦一下全跑光了。
二哥跟小弟說把車開過來,把他們兩帶走。
那兩個可憐的孩子嚇哭了,說求求你們了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那叫一個淒慘。
我看了於心不忍說算了,讓他們走吧。
二哥趴在我耳朵旁邊說,嚇唬他們的。
我點了點頭,車子來了,拉那倆孩子上車,結果他們死抱著路燈柱子不鬆手。
兩個小弟上去又拳打腳踢了幾分鐘,我們就上車走了。車上我打電話給濤濤
說我們走了,你們車跟著我們,他說我看著呢,沒把人打壞吧。
我說沒有,就輕輕教訓了一下。
他說那我回所裡了,我說走啊,一起喝酒去,濤濤說,算了算了,下次吧,
今天值班,不能喝酒。
我說那好吧,辛苦你了。他說什麼話。
車子開到我家小區門口停下來。我說怎麼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去。
二哥說,算了,喝酒麼,天天喝,今天也玩累了,我要回家休息去了,你也
早點回去睡覺吧,明天我給你電話。
我勸了半天,他說好了兄弟,又沒多大的事,別搞這麼見外。
於是我下了車,看他們揚長而去。
我上樓,掏出鑰匙剛要開門,忽然想起應該把事情告訴冷顏她們,讓她們不
要擔心了。
我打冷顏電話,她接通電話第一句話就是,你沒事吧,我和貝貝都沒回家,
我怕你出事,但又不敢打你電話,我們現在還在樓下坐著呢。我說沒事,那幾個
小孩教訓了一下就完了。她說你在哪?
我說我剛到家。她說你能出來一下嗎?
我考慮了一下,說這樣吧,你們到上島咖啡等我吧,我一會到。
她說好的,然後掛了電話。
我剛要下樓,想了想,還是掏鑰匙開了門,我進屋裡把電話聽筒拿起放在一
邊,然後關了燈下樓。
其時已經夜裡一點多,我走出小區,見門口有幾輛出租車正在趴窩,我招了半天手沒人搭理我,只好走過去,我隔著窗戶敲醒一個師傅,他連忙發動著車子,我說去上島多少錢,他說30吧。我上了車,鬧騰了大半夜感覺真是很疲憊,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養神。上島離我家比較遠,打算趁這個時間休息一會。電話響了,我一看是老婆打來的,趕緊讓師傅關了廣播,我問:老婆你們到了?老婆說,你少跟我廢話,跟誰打電話呢打那麼久,一直佔線。我說沒有啊,我看看,哦,電話沒掛好。她說我們剛到,明天一早就要出去玩,現在睡覺了,你在家老實點。我說好的,沒事的,我今天也很忙,早都困了,就等你打電話我就睡了。她說,那拜拜,我睡覺了。我說你們玩開心點,別操心我了。掛了電話,心里松了口氣,這個不定時炸彈終於給拆了,本來非常疲倦的身心,現在精神一振,就像剛剛睡醒那樣神采奕奕。
到了上島,裡面幾乎沒人了,大部分的燈光都關著,只是在有客人的座位上方的吊燈還亮著,我很容易就找到了冷顏她們。我朝她們笑了笑,坐在她們對面。冷顏站起身走過來,仔細地端詳我。我笑著說,這麼看我幹嘛。她說我看你受傷了沒有,我心裡一股暖流驀地湧起,一種升騰而起的莫名其妙的柔情促使我將手在她的頭髮上揉了揉,她順勢就在我的身邊坐下,挎著我的胳膊。我看了看貝貝兒,她臉上露出一絲情緒複雜的笑容。我見桌子上什麼也沒點,只有贈送的兩杯白開水,我問貝貝兒,你們餓不餓,要不要點東西吃?貝貝兒說,你問你旁邊的人啊。我有些不好意思,轉頭問冷顏,冷顏說,是有點餓了,不過我不喜歡吃上島的東西。我說那你們說吃什麼吧,趕緊的,不然再過會就該吃早點了。冷顏望著貝貝兒說,那我們去吃火鍋吧。貝貝兒說好啊,我前兩天就想吃火鍋了。我看了看表說,都快兩點了,哪裡有吃火鍋的地方?冷顏說,我知道有一家,你就跟我走吧。
出門,我要打車,冷顏說別打車了,走路十幾分鐘就到了。我有些納悶,周圍方圓幾里好像沒有火鍋城。雖說哥們不是饕餮一族,但經常在外面吃飯,對整個城市的大大小小館子的了解還是堪比GPS的。跟著她們倆左繞右繞,來到一個巷子裡,在巷口就听到裡頭人聲鼎沸。走進去才看到是一排老房子,院子全部打通了連在一塊,地點很大,露天擺著十幾張桌子。人真的很多,都是些年輕男女,穿著打扮只能用很前衛來形容,看樣子應該是剛剛從DISCO裡出來。這麼大個院子只有兩張桌子是空著的,我們揀了張小桌子坐下。我喊:服務員,服務員點菜。一圈人一起看我。冷顏低聲笑著說這裡都是自己去拿菜拿東西的,然後按份算錢。然後拉我起來去選菜。菜都是洗好切好放在塑料小筐里的,小筐分不同的大小和顏色,用以區分價格,這種方式我感覺挺新鮮。我們抱了一大摞菜筐放桌子上,然後去牆根下的長條桌上端了盆全辣的鍋底,擰著液化氣爐架在上面,等著開鍋。我和冷顏坐一起,貝貝兒坐我們對面。冷顏始終挎著我的胳膊,緊緊依偎著我,一副甜蜜的樣子,還時不時摸摸我的鼻子,捏捏我的耳朵。我看了看貝貝兒,感覺這種情況有些尷尬,便問她,你把你男朋友也喊來吧?她說不了,太晚了,都不知道他去哪玩去了,我從不管他。這時我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說你們都叫什麼名字?我總不能一直叫你們網名吧。冷顏說:我叫張琳雅,貝貝兒就叫貝貝。你喊她貝貝就行了,你叫什麼名字?我說你們喊我叔叔就行了。冷顏不防在我肩頭咬了一口,真不輕,我疼得大叫一聲。她拿眼睛瞪著我,嘟著嘴,看似生氣的樣子卻顯十分可愛,我忍不住摟著她的腰,真想親上一口,礙於環境最終還是忍住了。只是用手在她的腰部露出的肌膚上輕輕撫摸著。她把頭靠在我肩膀上問我,你到底叫什麼名字?不會不敢說吧?我說我叫張永生。貝貝說一聽你的名字就知道你是70年代人了,一開始我們還都不相信呢。
鍋底終於開始沸騰了。我們把耐煮的菜都倒進去煮著。我問她們喝什麼,貝貝說喝啤酒,冷顏說要白的。貝貝說那你們喝白的,我喝啤酒。我問冷顏,你還能喝啊,貝貝接過話說,她喝白酒有點量,晚上誰讓你給她代酒了?一定沒安好心。我哈哈笑著說真沒看出來。我喊老闆拿白酒,老闆說只有二鍋頭,我說那就二鍋頭吧。拿上來一看,我發現是56度的。我問冷顏,你行不行?這度數挺高的。冷顏說開吧開吧,喝多少算多少吧。我把酒擰開,倒了兩杯還剩下不少,貝貝說剩下的給我吧。我給她也倒上了,剛好滿滿三杯。貝貝端起杯子說今天晚上我們來慶祝一下,冷顏說慶祝內容是什麼?貝貝說,慶祝我們的小雅找到老公了。我聽了這話湧起異樣的感覺,夾雜著酸楚和內疚和一種說不清楚的恐懼,真的很難形容當時的感覺,百味雜陳。我看著身邊的小雅喝了一大口後端著杯子滿臉笑容地望著我,腦子裡一片混亂。這一切真的發展的太快,讓人無法馬上反映過來——本來是參加一個無聊的聚會,沒想到竟然如此迅速的認識了一個女孩,並且為了這個女孩爭風吃醋地打了一架,然後我又成為了這個女孩的老公,而並我沒打算對她負責,我一心想的只是和這個尤物上床,我無法抽出更多的時間去陪她,更不用提負什麼責任。突然有一個可怕的念頭冒了出來,我好像是被誆上了
我端著杯子實在笑不出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喝了一口酒,卻不知道該說
些什麼。
說真的,她們令我感到無所適從,我發現她們的想法和目的我根本無從揣測。
怎麼說呢?
有些像電視裡武林大會中兩個門派的人比武,雖然用的都是螳螂拳,卻各打
各的,我想拆招卻無從拆起。
老公這個詞真的是點了我的穴了,既酸且癢又痛。
倒進鍋裡的肉片變色了,我說趕緊吃吧,老了就不好吃了。
兩個女孩突然哈哈大笑。
我一時不明所以,正納悶呢,貝貝說,我們小雅就喜歡吃老的。
我才明白過來,她們是嘲笑我老牛啃嫩草呢。
小雅夾起一筷子肉片放進我碗裡,然後給貝貝夾了一筷子,貝貝板著臉說,
我就知道你也是個見色忘義的東西,從來都是先給我夾菜的,現在有男人了是吧?
小雅分辯說,他離我近嘛,順手就夾過來了。
貝貝說算了算了,知道你是個什麼人,你們兩口子一起敬我一杯吧。
我心想這會又成了兩口子了,聽著真是彆扭,不過看小雅爽快地舉起了杯子
拿眼睛看著我,也只好舉了起來,我們三個撞了一下杯子。
喝第一口酒的時候沒吃菜,第二口喝著很難過,我抿了一口。貝貝不干了,
說大哥你留著養鯨魚還是養鯊魚?
你看看我們。然後把杯子舉到我眼前。
我見她們的杯子只剩下一半,只好補了一大口。
貝貝拿過我的杯子仔細地比了比酒的高度,有些鄙夷地說,就你那酒量還給
我們代酒呢。
小雅夾了一筷子腐竹給貝貝碗裡說吃吧吃吧,哪來那麼多廢話。
貝貝裝作生氣的樣子說,我不吃素的,我要吃肉。
小雅說你碗裡不是有嗎?
貝貝說我碗裡的我留著,我要吃你碗裡的,然後自己繃不住笑了,小雅聽這
話也笑了起來,看她們兩個笑得花枝亂顫,我不明所以,只好跟著後頭訕笑著,
低頭吃菜。小雅說,你天天都有肉吃,就算可憐可憐我吧,別搶我的了。貝貝說
不行,你碗裡的老,有嚼頭。
然後兩人又哈哈大笑,小雅笑得捂著肚子蹲在地上,指著貝貝說你這個流氓
,我才突然明白她們在說什麼。
她們終於收了笑,開始把熱情投入到吃東西上,兩個女孩輪番跟我喝酒,一
瓶白酒很快完了,正喝得酒意盎然哪能掃興,又找老闆要了一瓶。
小雅問我晚上打架的事情,我詳細地把情況說了一遍,她們驚訝地問我,你
還有槍啊?
我說哪是我的啊,是二哥他們帶的。貝貝一臉崇拜地問,那個二哥是不是長
得特別像劉華強,一定很帥吧。
我說不是,胖敦敦的,個子不高,以後有機會帶你們認識認識。
貝貝說好啊好啊,然後伸出兩個指頭並著指著小雅,“是龍你給我盤著,是
虎你給我臥著……”,小雅瞄了她一眼說,神經病。我忽然對貝貝有些反感,事實
上我對所有盲目崇黑的人都有些反感,就如同我看到那幫小混混一樣。
插上一些閒話。現在的小孩生活條件普遍都很優越,要什麼家裡給什麼。
不像我們上初中那時候改革開放剛有成果,學校裡有些暴發戶的孩子喜歡炫
耀招搖,常能吸引一批家庭條件普通成績差的學生勾引外面的混混在校外蹲著守
候。
我家裡由於做小商品批發,那時條件算還不錯,穿著條件比別的孩子要好一
些,就是因為我家住的是老城區,經常在學校門口打劫的那幫人都是我們那一片
的(二哥也是我們那一片的,不過他大我六歲,從不帶我玩,跟他是後來我工作
後才逐漸熟識的),我都認識,不僅沒遭到過打劫,而且還曾經傻乎乎地跟著他
們去其他學校搶過一次,最後我分得一雙火炬牌運動鞋,尺碼太大,也不敢拿回
家,只好在回家時扔在路邊垃圾堆裡了。
後來這個事情不知道被誰捅了出去,我雖然沒動手搶劫,但參與其中也難免
被學校警告,通知家長,回家被我父親痛打了一頓。
打完以後父親語重心長的說,你所處的這種環境我很了解,但你和別人不一
樣,你要什麼我們給你買什麼,你用不著去搶,你如果被抓進去了你這輩子就完
了,我們也就什麼希望都沒了。
可以說父親這段話深深震動了我,從那以後一心向學,從沒給家里人帶來什
麼麻煩。
後來因為這個事情,我父親在新城區買了套房子舉家搬了過去,我也轉了學。
也就漸漸和以前的那些孩子們脫離了關係,後來聽說一次嚴打過後,曾經的
夥伴兼同學被勸退了好幾個,一個和我關係特別好的孩子因為重傷害被關進了少
管所,我還去看過他,他滿腔的後悔和眼淚,看著他青青的頭皮真是觸目驚心。
所以今天晚上的事情和貝貝,又叫我想起以前我曾經的經歷,古惑仔這個片
子真的是害了80年代一群人,還在繼續影響著90年代的人,雖然我並不否認這個
片子很好看,很能蠱惑人心,至今在電視台重播的時候我還看得熱血沸騰,不過
對於我們70年代的人都只是作為一部商業片來欣賞欣賞劇情的精彩就算了。
閒話扯遠了。呵呵。
我端起杯子跟貝貝喝了一口,然後我問她,你是不是覺得混黑的特別酷?
她看我的表情很認真,有些不好意思,說,不是,我覺得這些人都很有義氣
,敢做敢當。我說貝貝你錯了,你知道二哥是怎麼回事嗎?
她沒接話,我說二哥進去蹲了五年,出來以後連自己的家都不認識了。
他被判重傷害致殘,是替別人頂罪進去的,他頂罪的這個人現在說出來你們
可能都聽說過,這個人叫林偉。
小雅啊了一聲說,我知道,他是乾房地產的,開一輛灰色的路虎,我點點頭
繼續說,他曾經是二哥最好的兄弟,當時林偉家就他一個男孩,二哥是弟兄三個
,所以他家人去找二哥讓二哥把罪頂下來,現在二哥看起來是個包工程的老闆,
實際上他是給林偉打工,幫著守著工程不讓別人來搗亂。
這個和當初林偉家人說的一點都不一樣,當初他家人說二哥如果頂罪出來以
後,無論以後林偉有什麼,就有二哥的一半,而現在二哥看上去表面很風光,有
房子住有車開,但都不是他的。
貝貝有些尷尬說,那是你們那個年代的人,都喜歡玩陰的。我笑了,說今天
和我打架的那個二傻子呢?
我還沒打他他就把幫他的人給供出去了。
她不說話了,臉色陰鬱。小雅看貝貝有些不高興,用腳在下面踢我,我才醒
悟過來,媽的我這是在幹什麼?
好好的我幹嘛說這個。
我趕忙舉起杯子對貝貝說,哥哥今天喝多了話有點多,妹妹別放心上,哥哥
先乾了這杯。
貝貝勉強笑了一下說沒事的哥哥,你說的我喜歡聽,都對,我都聽進去了。
然後跟我把剩下的酒干了。
氣氛變得尷尬起來,貝貝開始默不作聲。
小雅在旁邊打圓場,讓我坐貝貝那邊去跟她道歉,我坐了過去,然後和小雅
輪番找貝貝喝酒,第二瓶二鍋頭很快也見了底。
鍋裡剩了不少菜,但我們都快吃飽了,任鍋裡咕嘟著,又喊老闆拿了六瓶啤
酒,小雅識相的把話題岔到壇子裡,氣氛漸漸又變得活躍。
我開始跟她們東扯葫蘆西扯瓢,說一些葷段子,把她們逗得哈哈大笑。後來
人漸漸走光了,氣氛也漸漸涼了下來,只剩下了我們三個有一搭沒一搭地互相勸
酒,我看了看桌下,還剩下兩瓶啤酒,我說給喝完吧。
她們都同意,我搖搖晃晃地去夠桌子下的啤酒,卻沒坐穩,一屁股倒在地上
,意識開始朦朧起來,模糊中是貝貝把我拉了起來。
我們終於沒能把酒給喝完,兩瓶啤酒喝了半瓶之後貝貝就趴在了桌子上。
小雅也醉眼朦朧,用手支著頭望著我,我搖晃著站起來坐到小雅旁邊,我把
嘴湊近她,她閉上眼,我和她激烈地接吻。
我感到了我的衝動和勃起,我把手從衣服下擺伸進她的T卹裡,她死死拉住
說這裡有人看著,我眼神迷離地環視周圍,見老闆和幾個伙計正在乒乒乓乓地收
拾桌子,小雅說我們走吧。
我晃蕩著站起來搖貝貝,她很不耐煩地把我的手甩開,嘴裡哼哼唧唧不知道
說什麼。
我說小雅,你自己還能走嗎?
小雅說行,我一使勁把貝貝架了起來。
貝貝像根麵條一樣往下禿嚕,我只好用胳膊死死夾住她,把她往外拖,小雅
則在另一邊扶著她。
走出巷子口,我把貝貝放在馬路牙子上坐著,我說我去攔一輛出租,你扶著
她。
然後我往街上走去。
由於所處的地方是副街比較偏僻,白天都很少有出租車往這裡跑,我只好跑
到大街上去攔。已經是凌晨三點四十,街上也看不到一輛車子。我感到異常困頓
,身心俱疲,但仍然強撐著保留一絲清醒。
街上甚至一個人影都沒有,我極目望向馬路兩邊,一個車燈也不見。正在發
愁,忽然看到馬路的轉角處鑽出來一輛三輪車,蹬車的是個老頭,車上堆著桌椅
板凳,看樣子是做早點的。
我趕忙喊住他,我說大爺,麻煩你騎到前面看看有沒有出租車幫我叫一輛過
來,然後掏出十塊錢要給他,他不肯收,說我看到了幫你喊就是了。
老頭騎得沒影了,不過沒多久我終於看到一輛車子從遠處駛了過來,越來越
近,果然是輛出租。
我趕忙喊他停下來,我坐上去讓他開到巷子口。看見貝貝把頭埋在兩腿中間
,地下一堆穢物,看樣子是吐了,小雅摟著貝貝,好像是睡著了。
我下車拍拍小雅,小雅迷茫地抬頭看著我。
我拉起她,讓她先上車,然後我夾起貝貝拖到車子邊上,小雅把貝貝拽了進
去。
坐上了車,我舒了口氣,我問小雅我們去哪。小雅看來也困得要死,說隨便。
我對司機說去附近那家新開的賓館。
到了賓館門口,我沒讓她們下車,跟司機師傅說讓他稍等一會,自己先進去
看看有沒有房間(我們這裡雖不是旅遊城市,但賓館客房酒店向來都是開一家滿
一家,晚上8點鐘往後幾乎所有賓館都沒空房)。
去了前台,見收銀小姐也正趴在桌上睡覺。我看著標價牌上的紅字倒抽一口
涼氣,普通型的標準間都要688,有心想走,但想著車上兩個醉貓,心想去別的
地方也不一定有空房,看著外面漸露的曙光,咬咬牙喊醒了收銀小姐。她睡眼朦
朧地說普標和普單都沒了,只有豪華標準間。
我又看了眼價牌,888塊,我開始打退堂鼓。
沒想到小姐說,我們這裡開業酬賓打5折,豪標450,4點鐘以後可以開到後
天中午,現在還不到4點給你按照4點算吧。這下我真是喜出望外,我說可以刷卡
嗎?她說可以。我掏出銀行卡付押金,拿了房卡和收據。
出來付了車錢,折騰了半天才把貝貝從車子裡弄出來,我架著她上了電梯,
小雅也堅持不住,挎著我的胳膊直打瞌睡。
我望著電梯上方的攝像頭苦笑,如果有人看到,一定很羨慕我軟玉溫香一邊
一個,可誰能了解到我此時唯一的念頭就是趕緊進房倒在床上。電梯在九摟停了
下來,我們三個像打了敗仗的殘兵搖搖晃晃尋找著房間,這家賓館規模很大,跟
著指示牌走了半天才找到房間。
我讓小雅開了門,然後憋足了最後一股勁把貝貝拖進了屋扔在了床上,只感
到腰酸背痛。
再轉過身看小雅,她已經橫著趴在了另一張床上,包還在胳膊上挎著,就這
麼睡了。
我嘆了口氣,把包從她胳膊上取下來放在沙發上,又把她倆的鞋子脫了。
我一身的臭汗加上一開始倒在身上的啤酒發出一股子餿味,只好強打精神去
洗手間洗澡,開了燈我才發現這個洗手間和外面只隔了一層毛玻璃,而且是非常
透的那種,在裡面可以朦朦朧朧看到外面,外面也一樣可以朦朧地看到裡面,雖
說看不清細節,但該看到的應該都能一覽無餘。
我脫了衣服光著屁股覺得沒什麼安全感,雖說她們都睡著了一時半會不會醒
,還是感到有些緊張。我簡單地沖洗一番,感覺精神了許多,於是又把上衣打上
肥皂隨便搓了搓,只穿著條內褲走了出去。
我把空調打成除濕檔,把衣服攤在空調下面的椅子上。我摸索著褲子口袋,
只翻出一個空煙殼,只好扔了。看到牆角展架上放著一盒煙,拿過來看上面的價
簽,外面賣20一包的香煙這裡竟然要30,猶豫了幾秒還是心一橫給拆開了。我走
到小雅床前,看她姿勢都沒變過,估計是太疲憊了。
我拉著她的腿,把她身體放正,但讓她依然保持著趴著的姿勢(我經常喝醉
酒,所以我知道喝醉的人睡覺時臉朝上心裡會很難受)。然後從櫃子裡抱出兩床
被子,給她們分別蓋上,最後我在她身邊輕輕地躺下,點著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聽到兩個女孩發出輕微的鼾聲。
抽完煙,我關了所有的燈,屋子裡一片黑暗,但從厚實的窗簾外透過一絲光
線,天快亮了,我推開手機滑板,已經快五點了。
我側身躺下,手搭在小雅的肩膀上,隔著袖子輕輕地摸著。她的臉是背著我
的,我把手移到她的頸項處輕輕撫摸著感受著她柔嫩的肌膚。
摸了一會,我又把手從她衣服下擺探進去,撫摸她的後背,指尖傳來溫暖細
膩的觸感,我摸到胸罩的釦子,想了想還是沒解開,但內心的興奮無以言表,我
又貪婪地摸索著伸向她胸前,撫摸她因趴著擠出身側的軟肉,雖然她這個姿勢讓
我無法佔領制高點,但我已經相當衝動了。
我把手抽了出來,伸進她的牛仔褲,褲腰很緊,我只能把四個指頭伸進去,
我摸到了一根細細的帶子,再往下竟然觸到了她臀部的皮膚,這叫我大感意外,
雖然屋內昏暗,可我的腦子裡亮如白晝,我的手指替代了我的眼睛觀察著她臀部
的一切情形,我手指在裡面吃力地來回游弋著,觸摸到臀溝的部位處也有一根細
細的帶子通向我渴望的深遠處。
她竟然穿著一條丁字褲!我的腦子裡迅速充血嗡嗡直叫,我坐起來試圖把她
的身體扳過來一些便於解開她牛仔褲的釦子,她不耐煩地咕噥了一聲,我只好作
罷。
手指繼續地在她的臀部撫摸著,小雅依舊一動不動,這令我感到很乏味。對
於性愛我向來認為是應該在雙方都渴望激情的情況下才能完整的體驗,這也是我
從不趁人之危和不喜歡嫖妓的原因。
單方面的發洩只能是發洩,而給不了任何精神上的享受,我是個注重感官刺
激的人,而此時的小雅就像一個充氣娃娃。
我心裡想著,一切都等到她醒了之後再說吧,我摟著她的肩膀沉沉睡去。
我是被渴醒的。
醒來之初腦子裡混亂一片,模糊中感覺自己好像是做了個夢,夢的內容在我
完全清醒的時候就完全忘記了,只是印象裡覺得雜亂無章且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所以當我起來的時候心情異常煩悶。
屋內依舊昏暗,小雅和貝貝仍在沉沉睡著,我從展架上拿起一瓶可樂,擰開
蓋兇猛地灌進去一大半,才覺口乾稍解,腹內一陣涼意,我打了個嗝,卻招來一
陣反胃,我用盡全部意志力把將要洶湧噴薄而出的液體強行壓回食道,然而它們
一波又一波不斷向上翻湧,我被攪得五臟翻騰,冷汗直冒,眼淚婆娑。
我終於全線潰敗,疾步沖向廁所趴在馬桶上,倒海翻江般地噴湧而出,它們
沒給我留下喘息的餘地一股腦地湧上來,我吐得上氣不接下氣幾乎休克。
浪潮終於退了,我擦了擦眼淚,虛弱地扒著馬桶沿子大聲喘氣,後來索性坐
在地上,休息了一會,感到它們已經完全平息了我才撐著馬桶站起來衝了水,然
後漱了漱口搖搖晃晃地走到床邊躺下。
剛才這麼大的動靜,小雅仍然一動不動地趴著,我忽然有些緊張,我把手伸
到她的頸項上,感到血管在脈動,才放下心(真有些擔心她酒精中毒)。
在我伸手的時候我感到手指關節有些隱隱作痛,可能是昨天打那兩個孩子的
時候掄到了不知道他們身上的哪塊骨頭上,我攥了攥拳頭,只覺得有點疼,但並
無大礙。
我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驚訝地發現才八點多,我竟然只睡了三個多小時,
感覺卻像是睡了很久,我又看了看日期,沒錯,還是星期天,並沒睡過去一天。
我放心地躺下去想繼續睡一會,但又擔心老婆隨時會打電話回家查崗,這個
念頭實在讓我無法安穩地睡去。
我翻來覆去怎麼都無法進入狀態,只好坐起來打開手機靠在床頭看丹布朗的
小說。
正看得入迷,我身邊的人動了。
我轉過頭去,見小雅翻了個身,身體對著我,把胳膊搭在我的腹部。
我以為她醒了,把臉湊過去看,卻聽到她均勻的呼吸。
我長嘆了口氣,繼續看小說。
這次可怎麼都看不進去了,她的半個身子露在被子外面,那對壓了一夜的我
也嚮往了一夜的乳房就緊挨著我的大腿,隨著她的呼吸若有若無地挨擦著,帶給
我以緊實而富有彈性的觸感,真讓我心癢難撓。
我的大腦跟下體一起充血,小弟弟漲得難受,我把手伸進內褲,將包皮完全
擼下去,令它得以充分地勃起,然後把手機放下,鑽進了被窩。
由於兩個人之間縫隙太近,我只能用一種古怪而難受的姿勢觸碰她的乳房,
我的一隻手被我壓在身下,用另一隻手隔著T卹在她的一隻乳房周圍輕輕摩挲著,
我感受到她穿的並不是那種夾著厚厚海綿的胸罩,而是一種薄薄的布料,我甚至
能感受到峰頂那小小的並不明顯的凸起,我用指尖輕輕地叩擊著那個凸起,感到
它越來越大。
這時小雅發出一聲嘆息般的呻吟,我有些緊張地望著她,她卻沒睜開眼睛,
只是把手搭在了我的脖子上摟住了我。
這個動作充分地刺激了我,心臟劇烈地跳動,我深深吸了口氣把手伸向她的
T卹裡,盡量地把她的衣服往上拉,我終於近距離地接觸到了那對令我魂牽夢縈
的胸部,我手指傳來的信息告訴我她穿的是那種三角形的絲質胸罩,支撐在中央
區域的位置,覆蓋不了整個乳房,而我並沒有直接將手伸進胸罩裡,只是隔著那
層薄薄的布料來回地摩擦揉捏著,露出胸罩外的肌膚細膩柔嫩,握下去卻感到細
密緊緻。
小雅應該是醒了,她搭在我脖子上的胳膊隨著我揉捏力量的輕重時而僵硬時
而放鬆。
摸了一會,我把手伸向她牛仔褲的釦子上,她突然睜開了眼,把搭在我脖子
上的手抽了回去,緊緊地拉住我正在解釦子的那隻手。
我試圖掙脫,她悄聲地說:不要。
我如兜頭一盆涼水澆下,慾望迅速地退卻。
我有些迷惑地看著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她說頭好疼,你幫我揉揉。
我伸出手在她的太陽穴上輕輕按著,她很享受地閉上眼。
按了一會她問我,有水嗎?
我說有,然後起身給她拿了瓶綠茶,她喝了幾口便遞給了我。
然後把頭拱在我的胳膊裡,我讓她把頭枕在我的胳膊上,我摟著她,摸著她
的頭髮。
她抬頭看看我,笑了笑,在我的鼻子上捏了一把。
我又開始蠢蠢欲動,我把手放在她的腰上,用指甲輕輕地刮著,她咯咯地笑
,在我肩頭咬了一口,不過並不重。
我又要解她的釦子,她又拉住我說不要,這次我可真的是迷惑了。
她看著我笑,一口很整齊的白白牙齒。
她說等會,讓我再休息一會,我還沒洗澡呢。
說是休息,實際上我們一直沒閒著。我們在被窩裡打著仗,讓我感到奇怪的
是,我的手無論怎樣撫摸她的胸部她都不拒絕和抵抗,而且不時發出醉人的呻吟,
當我以為她動情了,想去解她的牛仔褲釦子時,她卻始終不肯。
我和她糾纏了一會,毫無突破只好作罷,摟著她靜靜地躺著,我無從得知她
此刻的想法,心裡轉著一個念頭——若是強行下手未必不能得逞,但這難免失去
了很多樂趣了。所以我打算等下去。躺了一會,小雅問我有熱水麼,我想洗澡。
我說應該有,要不我去看看?她說不用了,我自己去。然後她坐起來,探著
身子看另一張床上的貝貝。
貝貝依舊躺著動也不動,她悄聲問我貝貝醒過沒有?我說好像沒有。她下了
床,走到貝貝床前仔細端詳著,然後跑了回來說,算了我一個人洗吧,你要上廁
所現在就去,一會別找藉口偷看我。
我說怎麼會,她對著我做一個鄙視的表情,轉身走向衛生間。她剛打開燈,
我就听到她啊的一聲,然後她又跑了出來,對著衛生間的那面大玻璃向裡張望,
然後回過頭來問我,這個衛生間怎麼這樣?我說我也不知道,昨天洗澡的時候也
才發現。她又走了進去,把燈關上,又走出來往裡看,好像比較滿意,走了進去。
然後聽見水流嘩嘩的聲音,我在外頭聽得慾火難熬,我睜大眼睛很想看清楚
裡面的狀況,但屋內僅有的一線微光僅能允許我模糊看到屋子裡的情況,而衛生
間卻是漆黑一團,我只能躺在床上想像著她洗澡的樣子,揣測她會不會裹著浴巾
出來。過了一會,衛生間的門開了,她走了出來,是衣著整齊的出來的。我十分
失落,如果她是裹著浴巾出來,說明還有戲,可現在看來,我一夜的努力付諸流
水了。
她走到床跟前坐了下來,用毛巾揉搓著頭髮,我仔細地看著她,她洗去了濃
妝,面容清新秀麗,我看得有些呆,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我伸出胳膊摟著
她的腰,她順勢靠在我的肩膀上,她身上傳來溫熱和沐浴露的清新味道讓我無法
自持。我把她的一條腿扳上床,她順從地把腿放在床上,我托著她的背,把她放
平,翻身壓在她身上然後和她接吻。我又開始撫摸她,從她的背部到胸前,但卻
喪失了繼續解她釦子的勇氣。
她的手也在我的臉上和脖子上輕輕撫摸著,我感到下體的一陣陣脈動令人無
法忍受,小弟弟努力地做著無用功,想穿透厚實的布料刺入到她體內。她發出一
聲輕笑,把手伸向下面,我很識相地抬起屁股,讓她的手便於抓到我的小弟弟。
她的手在我小弟弟上一觸即止輕輕掠過,然後笑著問我,你現在是不是特別難受?
我像個傻子一樣地點頭。
她說那你繼續難受吧我要回家了,然後作勢起身。此時我滿腔慾火,哪能讓
她起來,我把她死死按住,將手插到她的背部,她的胸罩釦子應手而開。她在我
的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說,你是個壞人。我說我本來就是,然後把她的T卹向上
拉起到胸部,繼續往上拉的時候她說我自己來,一會撕爛了我怎麼出門?我放了
手,讓她自己把T卹脫了下來,我貪婪地看著她的半透明的胸罩歪斜地掛在胸部,
一副衣不蔽體的樣子。
雖然她是躺著的,但乳房依然渾圓堅實地挺立著,我把胸罩拉上去,終於清
楚無比地看到了她的整個乳房,那是我目前為止見到的最為完美的乳房,不僅大
而且富有彈性,和她纖細的胳膊形成巨大反差。我一隻手支撐著身體,只能用另
一隻手在她的左右胸部輪流揉捏著,看它們在我的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
在昏暗的光線下,她的乳暈顏色很淺,幾乎和周圍膚色融為一體,乳頭也是
小小一粒。我用指尖輕輕刮擦她的乳頭,她抑制不住地發出嘆息般的聲音,緊緊
摟著我的脖子,我把頭埋進她的胸部,用舌頭舔舐著她的乳溝,然後繞乳房一圈,
一直舔向乳頭,最後我把乳頭含在了嘴裡,用舌尖攪動著,不時輕輕地咬上一下,
每次咬她的時候,我能感到她的腰部上挺彷彿在索取著什麼。
是時候了,我想。
我把手伸向她下面,我又摸到了那粒我無比熟悉的金屬釦子,在我們的體溫
烘焙下熱得發燙。我摸索著釦子上面的花紋,有些猶豫,怕她又生枝節,令我意
外的是,這次她的雙手始終摟著我的脖子,並沒有阻止我的意思。於是我開始解
她的釦子,釦子很緊,我摳得指甲生疼也沒解開。
小雅可能於心不忍,自己伸手解開了釦子,我拉下拉鍊,把她的臀部托起,
她配合著我抬起屁股,我把她的褲子輕輕拉到大腿下面,我看到了她那條誘惑至
極的黑色丁字褲包裹著她的三角地帶,和她白皙細嫩的皮膚形成強烈的色差。血
流迅速地在我腦部和下體劇烈循環,我甚至能聽到它們流經血管時發出絲絲的聲
音,腦海裡反复著一個聲音,這個完美的身體即將屬於我的了。
我讓她蜷起腿,終於把這個牢套了我一夜的枷鎖取了下來。我並沒有把她的
內褲脫下,也沒有把手直接伸向那處桃源——我要細緻地來品嚐她的身體。我又
和她接吻,然後再從她的頸項吻到胸脯,在她的乳頭處逗留了許久,然後又親吻
到她平坦結實的小腹,用舌頭輕舔著她狹長的肚臍眼。
我癡迷地看著她的那條幾乎遮蔽不了下體的內褲,用嘴在她腿根處輕吻著,
鼻翼傳來她下體帶著溫暖的芬芳,很乾淨的味道。我把她的身子扳成側躺姿勢,
撫摸著她臀部的皮膚,她的屁股不算大,但也很結實有彈性,我用舌頭輕輕滑過,
看到那根細細的黑色帶子穿越她的臀溝,深陷於內。
下體越發的漲痛,我心裡說,開始吧。我脫下了我的內褲,然後蓋上了被子,
我們倆不約而同地把頭轉向貝貝那張床,見她仍然靜靜地睡著,估計她睡夢中不
會夢到我們即將開始一場戰爭。
雖然貝貝睡著了,但我還是把被子蓋得很嚴實。我們倆都躺著,我一邊和她
接吻一邊用手在她內褲的外圍摩挲著,深陷肉裡的那根帶子已經完全濕潤了,滑
膩膩的感覺。小弟弟已經硬得受不了,但我依然沒有打算馬上就進去。
我能感到小雅也很衝動,鼻息聲很粗重,雙腿把我的手夾得緊緊的,讓我無
法自由地在她的下體游弋,我將手抽出來,愛撫著她的小腹,摸到陰阜處只有一
小片細嫩的絨毛,再往下去,就是一片潮濕,這是我夢想中的桃源,我想找到她
的陰蒂挑逗一下,卻沒找到,整個縫隙從上到下粘濕柔軟,沒有想像中的那粒勃
起的豆子,我分開她的雙腿用手在縫隙上方細細搜尋,仍然一無所獲。
只好往下拉了拉她腰上的帶子,她會意地抬起屁股,讓我把她的內褲脫下,
我從被窩裡拿出那個細帶上沾滿粘液的內褲,仔細地端詳著,這是一條設計異常
簡單的內褲,兩根細帶子上一小塊三角形半透明的布料,卻帶給我無窮的遐想和
勃發的慾望,我拿著內褲在她眼前晃了晃。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捂著我的眼不
讓我看。
我把內褲扔在床邊,翻身壓在了她身上
雖然貝貝睡著了,但我還是把被子蓋得很嚴實。我們倆都躺著,我一邊和她
接吻一邊用手在她內褲的外圍摩挲著,深陷肉裡的那根帶子已經完全濕潤了,滑
膩膩的感覺。小弟弟已經硬得受不了,但我依然沒有打算馬上就進去。
我能感到小雅也很衝動,鼻息聲很粗重,雙腿把我的手夾得緊緊的,讓我無
法自由地在她的下體游弋,我將手抽出來,愛撫著她的小腹,摸到陰阜處只有一
小片細嫩的絨毛,再往下去,就是一片潮濕,這是我夢想中的桃源,我想找到她
的陰蒂挑逗一下,卻沒找到,整個縫隙從上到下粘濕柔軟,沒有想像中的那粒勃
起的豆子,我分開她的雙腿用手在縫隙上方細細搜尋,仍然一無所獲。
只好往下拉了拉她腰上的帶子,她會意地抬起屁股,讓我把她的內褲脫下,
我從被窩裡拿出那個細帶上沾滿粘液的內褲,仔細地端詳著,這是一條設計異常
簡單的內褲,兩根細帶子上一小塊三角形半透明的布料,卻帶給我無窮的遐想和
勃發的慾望,我拿著內褲在她眼前晃了晃。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捂著我的眼不
讓我看。
我把內褲扔在床邊,翻身壓在了她身上,用雙手撐起身體凝視著她,小弟弟
在她的洞口附近磨蹭捨不得進去,我一圈圈地在洞口遊蕩,龜頭上蘸滿了她的體
液。
我十分享受此刻盛宴之前的飢渴感覺。她閉著眼睛,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
脖子用力地像後仰著,下體往上抬動,想要尋找契合,而我卻靈巧地躲開。她睜
開眼,有些怨懟的看著我,我朝她笑了笑,趁她不備突然插了進去,她出其不意
地啊了一聲,聲音很大,此時我無法顧及貝貝是否被吵醒,只覺得一陣溫暖和舒
爽直奔腦部襲來,我的思維停頓了下來,敏感的神經探測著她體內的溝壑。
她的體內一片潮濕,不算十分緊窄,我深入到底,能夠感到她洞的底部那個
柔軟的凸起。她用力地抿著嘴唇,只從鼻子裡發出嗯嗯的聲音,看來是在苦苦壓
抑著。
我輕輕地抽出來,然後又一次深深插入,她又悶哼了一聲,死死抓緊我的胳膊,
感覺生疼。我問她,疼嗎?她搖了搖頭。
我開始把動作放慢,變得輕柔,用胳膊肘支撐著身體,下面綿密輕巧地進出
著,我感受著從洞口出來時像被一張小嘴輕輕含住,然後深深插入時,表面皮膚
所有神經都被一股暖流所包圍的舒暢感覺。我如意地操縱著我的下體,在她體內
沒有節奏地進出,她的手也放鬆了,在我的背部輕輕撫摸。我吻著她小巧的耳垂,
眼睛,頸項和鼻尖,吻到她嘴角的時候她就會飢渴地張開嘴向我迎來,追尋著我。
我把兩隻胳膊伸到她的背部,緊緊地抱著她全身壓在她的身上,小弟弟死死
地頂在她的底部,我腰部用力,磨蹭那個凸起,快感一波波地沖向大腦,我們不
約而同地發出嘆息般的喘息,暫停了幾秒。我又開始緩慢地抽插,只是這次開始
有了節奏。
她隨著我每次的深入,都會發出嗚咽般的聲音,然後倒抽一口氣。最後她好
像忍不住了,用一隻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嘴。我把她的手從嘴上扳開,用手緊緊
抓住,我們十指交纏地相互握著,她也不再壓抑自己了,她啊啊地叫著,聲音稚
嫩卻響亮,我們的身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相貼的肌膚一片滑膩。我漸漸加快
了一些速度,但還是在我能夠控制的範圍內。
我感覺到她的液體源源不斷地湧出來,流向她的臀部也沾滿了我的陰囊。我
把手伸向她的屁股下面,到處是滑溜一片,她身下的床單也沾滿了體液。我興奮
得難以言表,又加快了速度和力量在她身體裡進出著,她喘息聲和呻吟聲愈發劇
烈,眼睛緊閉,身體僵硬,頭部向後死死頂著枕頭。
我感到她的陰道緊緊裹著我,隨著我每次出入發出扑哧扑哧的聲音,我也感
到有些不支,我深深地吸著空調散發的涼氣,滿身大汗地運動著,忽然她聲調突
然變大,發出一聲長嘆之後手指緊緊抓住我的肩膀,頭抬了起來貼近我的胸脯,
她的雙腿也繃得緊緊的,陰部貼著我的根部,磨得恥骨處有些發疼,我把小弟弟
深入到頂,頂著她的軟軟凸起的子宮,然後不動了看著她。她緊緊地抱著我,我
輕輕地俯下身,讓她躺在床上。
她睜開眼,望著我,眼神帶有些溫柔和迷茫,她說你射了嗎?我說沒有,她
用手憐惜般地幫我刮去臉上和額頭上的汗珠。她說你很熱吧?我說恩。她說那你
把被子掀了吧,我也好熱。床墊在我們身下散發出恐怖的熱量,剛才快感衝擊著
大腦,現在才覺得真的有些燙。我看了看貝貝那邊,見她仍然保持著那個姿勢繼
續睡著,我想了想把被子掀了起來,舒適的涼意傳遍了全身。
我的小弟弟仍然插在她的體內,感到她下面漸漸變得乾澀,我怕弄傷她,正
好也打算休息一會,於是沒有繼續動作,就趴在她的身上摸著她的頸項,在她的
耳邊有些無恥的問她,剛才爽嗎?她聲音很小地恩了一聲,然後把我的脖子緊緊
摟著,親我的臉。我又和她接吻,她用力地吸吮著我的舌頭,我們親了一會嘴都
快麻了才放開。
她說你怎麼不動了?不難受嗎?我說休息一會,剛才太熱了。她用指甲輕輕
地刮著我的背部和腰部肌膚,讓我一陣又一陣戰栗,在空調的冷風下直起雞皮疙
瘩。吹了會空調,我感覺體力漸復,開始輕輕地在她體內活動起來,不過每次都
很淺,她專注而溫柔地看著我,又拉起我的手,放在她嘴裡輕輕咬著。
我感到她的體內又漸漸變得潮濕起來。我就這麼輕輕地挺動著,同時有些緊
張地看著貝貝那邊。
說真的,這種事情還真的是第一次,當著一個女孩的面做現場表演,很刺激
也很沒安全感。這時窗外的太陽已經轉了個方向,直射進屋裡,屋內的一切細節
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了。
小雅看出我的不安問我,貝貝醒了嗎?我說沒有。她就沒再說話,看著她臉
色漸漸泛紅重新投入到感覺中去了,我不懷好意的問她,如果貝貝醒了怎麼辦?
她哼唧著說,不管她就讓她看唄。
異樣的裸露感覺挑戰著我的神經,這真TM太考驗我的心髒了,我感到心臟
不均衡地跳動了幾下。我說你這個小狐狸,既然你喜歡我也無所顧忌了,然後慢
慢開始加速用力,這時她的體內已經完全恢復了濕潤,她又開始呻吟起來。這時
旁邊的那張床傳來布料之間摩擦的聲音,貝貝醒了。我正入巷,也顧不了拉被子
了,就這麼裸露地進出著,我望向貝貝那邊,看她把頭蒙在被子裡,然後就听到
她在被子說:你們有完沒完了。
早就被你們吵醒,怕你們難為情,一直忍著沒動,你們快點,我要急著上廁
所呢。
聽見貝貝說話了,我有點猶豫,考慮是不是應該把被子蓋上。
我看著小雅,想從她那裡得到一些示意,她似乎對貝貝的話充耳不聞,眼睛
緊緊閉著,牙齒咬著下唇,動作激烈地挺動著腰部迎合著我的每一次進入,她的
手毫無方向感地在我的頭上,臉上和肩膀上掠過。我預感到她即將到來的第二波
高潮,她的體內充分濕潤,體液滿溢而出,在我的撞擊下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貝貝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也就沒了動靜,我無從得知她此刻在想什麼,或許她
正以一個隱蔽的角度偷窺著我們,總之我不會相信她會睡著。
想到這裡我越發興奮,只想淋漓盡致地和身下這個尤物同歸於盡,可能是酒
精的作用和剛剛休息過一場的原因,小弟弟的感覺變得麻木遲鈍,沒有了剛開始
時的那種快感,大幅度的劇烈運動使我腰部和肩部肌肉漸感酸痛,我感到累了,
聽著小雅漸漸變粗的喘息聲,我發了橫的使勁,終於小雅發出一聲悶哼,全身僵
直,雙腿緊緊困住了我的臀部,令我無法動彈,而我剛剛才到達臨界點,無法進
退讓我十分難受,我盡力地想擺脫她雙腿的糾纏繼續使勁,但剛一抽插,小雅就
全身顫抖,本能地把我推開。
我看著她額頭上泛出細密的汗珠,心中有些不忍,就放開了她,躺在床上。
小雅拉過被子蓋在我們身上。我感到心臟怦怦直跳,小弟弟卻還依然倔強地
挺立著,我心中有些惱怒,它從來沒這麼爭氣過,這一次卻又爭過了頭。
小雅有些吃驚輕聲地說,你還沒射?我點點頭,她神色有些歉疚,用手撫摸
著我的小弟弟,上下擼動著。
她的手指很輕柔,摸得很舒服。但大概沒什麼經驗,指甲有時會刮到龜頭感
覺有些疼痛,讓我很掃興。
我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摸下去。
她有些不安地問我,你生氣了?我笑著說,當然沒有,先讓你休息休息,她
誇張地叫:貝貝貝貝,快來救命。
貝貝從被窩裡露出了頭,笑著說,你活該,剛才你怎麼不叫救命的?
小雅說,你不是要上廁所的麼?
貝貝說,早就憋不住了,還不是為了遷就你?
然後掀開了被子下了床,儘管她想盡量表現得冷靜和無所謂,但走過我們床
前的時候我發現她的面色緋紅。
洗手間的燈亮了一下又滅了。然後就听見貝貝在裡面不知道咕噥了句什麼。
洗手間離我們的床很近,透過那面大玻璃隱隱能夠看見貝貝的人影。
我摸著小雅的乳頭,心猿意馬。
小雅笑嘻嘻地問我,一會讓貝貝來陪你好麼?
我看著她,她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我拿捏不住這句話的真實性。
我跟她半開玩笑的說,行,你兩一起來,我都把你們擺平。
小雅笑容消失了,嘆了口氣,卻沒說話,扭過臉背對著我。
我十分後悔,趕緊說跟你開玩笑的,有了你我誰都不要。
小雅說,那你老婆呢?
我一時啞然,心裡那根弦又緊緊地繃了起來。
我不知道她,或者她們有著什麼樣的目的或企圖。
敲詐,勒索?這些念頭逐個在我的腦海中一一掠過,又一一否定。我忐忑不
安。
貝貝從洗手間裡出來,望著我們,看見小雅背對著我,笑著說,喲,小兩口
剛上完床就鬧彆扭了?
我不知所措地笑了笑,小雅坐了起來說,貝貝,我們倆洗澡去,一身汗黏糊
糊的真難受。
貝貝說,這個大玻璃怎麼洗啊?你倒是沒關係了,我怎麼辦?
小雅說,關了燈他看不見的。然後起床徑直走向洗手間,貝貝也隨即跟了進
去。
我知道從裡面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一舉一動,索性表現地像個正人君子一般,
從容地打開電視機看了起來。
水聲嘩嘩地響了起來,夾雜著她們倆的說話聲和笑聲。
我看著電視卻心不在焉,我不知道小雅是否因為剛才那個玩笑而生氣,如果
這樣的話實在損失太大了。
說真的,儘管昨晚剛剛才認識了小雅,但我已經覺得自己深深喜歡她了,我
不想,至少現在十分不想失去她。
我在想怎樣才能挽回剛才說話間無意的冒犯。
水流聲停了,小雅光著身子走了出來,她讓我躺下,然後拿被子把我的頭給
蒙上了,然後聽見她說,貝貝你進來吧。
隨後就听到腳步聲走到那張床邊,小雅說,行了,你把被子拉下來吧。
我扯下被子,看見她們倆都躺在那張床上,心中頓時無比失落。
我很尷尬,想和她們說些什麼,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只好把視線轉移到電視機上,小弟弟也開始漸漸冷卻下來。她們在那張床上
耳語著,聲音在電視音量的掩蓋下無法聽清,只聽到她們間或發出的低笑聲。
她們說了一會,聽見貝貝大聲說,你快過去吧,別讓你男人等急了。然後小
雅就被貝貝推了出來,她好像有些不情願地走了過來坐在我床邊,我伸手把她拉
上了床。她一言不發地躺下,我看了看貝貝,她正在笑嘻嘻地看我,朝我眨了眨
眼,然後把頭轉向電視。
我問小雅,你真生氣了?小雅沒理我,我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可剛放上去,
就被她撥到旁邊,我感到一種羞辱,有些惱怒地放開了她。一時間屋子裡十分安
靜,我們三個聚精會神地註視著電視,裡面正在播放一個電視直銷節目,主持人
表情誇張地叫賣著山寨手機。
有的時候這種電視直銷甚至比娛樂節目更有趣,看到那個主持人操著一口台
灣腔歇斯底里地叫,小雅扑哧一聲笑了出來。我看了看她,她又裝模作樣地繃起
了臉。我心中一動,側過身子,把手搭在了她的胸前。
她略微掙扎了一下,結果沒動。我如釋重負,輕輕地捏著她的小小乳頭,感
到它漸漸變得硬了。我翻身壓到她身上,她阻擋著我,悄聲說,貝貝剛才就笑話
我了,她剛剛什麼都看見了。我說那正好,反正都看過了,她又掙扎了兩下,便
抱住了我,我分開她的雙腿,小弟弟輕車熟路地刺向她的體內。
估計她的下面有些腫了,我所經過之處一片光滑。她的體液經過兩次釋放已
經沒有那麼多了,但依然足夠潤滑著我們摩擦的間隙。
冠狀溝在洞口能感到一圈小小的阻礙,舔舐著我的龜頭神經,我整個進入,
又整個地拔出來,神經開始恢復敏銳。小雅已經沒有一開始的那種衝動,她用手
圈住我的脖子,神情溫柔地凝視著我。
熱量迅速地在被子裡升高,我開始冒汗了,小雅幫我擦拭著額頭的汗,我看
了眼貝貝,她依然把目光聚集在電視上,被子外面露出圓潤潔白的肩膀和胳膊。
小雅抿嘴笑了一下,把被子拉到我的腰部,這可真是欲蓋彌彰,她的雙腿高
高蹺起,在我幾次活動之後,被子便脫落了下來,貝貝再也裝不下去了,索性關
了電視,側過身子看著我們,這帶給我極大的刺激,我感到小弟弟空前地腫脹粗
大。
我用力地撞擊著,肉體間發出啪啪聲響,小雅也開始動情了,發出陶醉的聲
音,
我幾乎是逃進衛生間的。我打開淋浴,清洗著小弟弟上的粘液。本來就很小
的肥皂被兩個女孩用成了薄薄的一片,我只好用塗上沐浴露揉搓著,看著它漸漸
地疲軟下去。我透過玻璃看外面小雅和貝貝正湊在一起說話,說的什麼卻聽不清
楚。過了一會,看見貝貝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站在地上穿衣服,隱約能夠看到貝
貝下體一片繁茂的黑色。我看著她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和小雅說話。
我已經洗好,卻不知道該如何出去面對他們,只有站在水龍頭下繼續衝著,
看著她們。她們說了幾句,見貝貝站了起來,拎起了包走了過來,隔著玻璃往裡
看。
我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她敲了敲玻璃說,哥哥我走了啊。我心裡湧起說不
清的失落,我說馬上到中午了,一起吃個飯吧,她笑著說算了,你跟小雅自己吃
吧,別累著。我呵呵乾笑了兩聲,看著她從窗前消失,隨即聽到門沉悶地響了一
聲。
我光著身子走了出來,看見小雅半閉著眼睛看電視,一副很疲憊的樣子。我
掀開被子在她身邊躺下,她往旁邊挪了挪,給我騰出一大塊地方,這個動作讓我
無所適從。
我只好從床頭拿起手機看了看,還好,沒有電話和短信,看了下時間,已經
快十一點了。我問她,貝貝回家了?她說肯定不是回家,估計去找她男人瀉火去
了唄。現在我的慾火全消,想起剛才的事情真有些尷尬,不知道現在清醒之後的
小雅會把我想像成怎樣的一個人。
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了半天我問她餓不餓,她點點頭,但現在
不想吃,只想睡覺。我說那你睡會吧,睡醒了再去吃飯。她閉著眼睛恩了一聲,
轉過身去背對著我。而我心裡總惦記著老婆什麼時候會打電話過來,一時半會睡
不著,於是靠著枕頭坐著,把電視機音量調得很小看啞劇。
我看著身邊的小雅,很想伸手抱抱她,卻感到昨晚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已經
蕩然無存,我們又成了兩個陌生人。
小雅在我身邊翻來覆去,好像總也調整不好一個理想的姿勢讓自己舒適地睡
去,沒多久她說,我可以到那邊床上去睡嗎?我一個人睡慣了,身邊有人老感覺
睡不踏實。我說好你去吧。
看著她在那張床上躺下,我有些悲哀,我們之間終於只能淪落到一夜情的地
步。我表情漠然地盯著電視機,心裡卻泛起了一陣酸楚,我想不可能再次擁有她
了。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聽見小雅啊地叫了一聲,我趕忙問怎麼了?
小雅笑著說,這個騷狐狸。然後把被子掀開讓我看,我看到貝貝睡過的那張
床上潔白的床單有一大片濡濕的水跡。我也笑了,說你還是過來睡吧。她從那張
床上跳了過來。
我摟著她的脖子,她鑽在我的懷裡終於安靜地睡去了。我看了會電視,劇情
沉悶而且沒有聲音,倦意突如其來,我也閉上了眼睛。
才睡著沒多久,我被一陣嗡嗡聲吵醒,意識朦朧地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情,然後聽到啪嗒一聲,嗡嗡聲消失了。我睡意正濃,翻了個身摟著小雅,繼續
睡去,但剛想入睡,一陣不安的感覺湧來,我忽然意識到這個聲音的來源。我心
裡一緊,趕緊坐了起來,看見我的手機掉在地上,手機的電池蓋脫落,電池掉了
出來。
我趕緊撿起來,動作異常敏捷地裝上電池,開機查看未接電話。果然是我老
婆打過來的,我看了看小雅還在熟睡著,輕輕地下床,走到衛生間,撥通了老婆
的電話。
話筒裡的七月七日晴反复地唱著那一段,最後傳來一句,您所撥打的電話無
人接聽。我心裡急的著火一般,繼續重撥,仍然無人接聽,我傻站在衛生間裡一
時無措,我很害怕她會打家裡的電話,這樣我就實在無法解釋我整個休息日的上
午究竟在做些什麼,並且一併追究起昨天夜裡我乾了些什麼,跟哪些人在一起。
這勢必要牽扯到一批我本不想讓他們知情的那些朋友,告知他們真相,讓他
們替我圓謊。這時電話響了,我趕緊接了電話。老婆的聲音相當不善,她氣勢洶
洶地問我,你幹嘛呢?怎麼打電話也不接,家裡電話也打不通,你現在在什麼?
我深深吸了口氣,調整好了心態,以一種相當穩定的語調說,我正在忙,和別人
簽一個合同,剛才正在談協議細節所以關機了。
她放軟語調,但明顯存有疑惑地問我,星期天還簽誰家的合同,你騙誰啊?
還有,你說話怎麼有迴聲?我說我在上廁所抽空給你回個電話,人家從浙江大老
遠跑來,下午就得走。
她有些半信半疑,又問我昨天晚上幾點回的家,我說大概兩三點吧。我故意
說那麼晚回家,這樣會讓她把話題轉移到另一個方向而不會對我現在的真正處境
糾纏不放。
她果然中招,矛頭直指我不顧家,一天不看著就出去鬼混讓她玩都玩得不安
心云云。等她發完飚,我對我的行為做了檢討,並且說現在很忙,一會回家了就
打電話,她才消了火,問我中午要不要和那些浙江人吃飯,我說不去了,困得要
死,讓其他人陪他們吧。她很滿意地說那就回家吧,隨便吃點早點休息。我說好
的。她終於掛了電話,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一關總算是過去了。
我輕手輕腳回到床邊,剛躺下小雅就問我,你老婆打來的?我尷尬地說是。
她沒再說話,側身過來把她光滑的大腿壓在了我的身上。我用手輕輕撫摸著
她圓潤的臀部,感到自己又開始衝動了。儘管現在已經沒有伊始的那種激情,我
還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因為我不確定能和小雅是否依然能夠繼續下去。
我輕輕吻著她的脖子和耳垂,她這個地方似乎很敏感,喘息變得粗重起來。
我翻身壓在她身上,揉捏著她的乳房,用舌尖挑逗著她的乳頭,看它們悄悄發生
著變化,嫩紅的乳頭顏色開始變深,慢慢地挺立了起來。
我把被子拉了下來,沒有了貝貝,我可以更盡情地享受這個稚嫩的女孩。我
用手指輕輕撩撥著她的陰道口,汁水慢慢滲了出來。
她身體顫抖著挺立起腰肢,想讓我的手指插入,我故意躲避著她的迎合,她
已經受不了了,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臉上露出一種我見猶憐的表情,我不忍心,
便抱著她,用小弟弟在洞口摩擦,每次只進去一點點就拔出來,汁水越來越多,
我等到充分濕潤了,便狠狠地插了進去。
我的突然襲擊並沒有令她感到振奮,只是發出滿足的哼聲,我插入到底便不
動了,她不滿足地扭動起來,讓我的小弟弟在子宮口上摩擦著。我感到我的尿道
口在她的那一小塊濕潤光滑的凸起上擦來擦去,麻酥酥的感覺讓我的小弟弟充分
勃起,我狂性大發,開始狠狠撞擊起來。
由於射過一次,第二次便游刃有餘了,我以我能做到的最高頻率在她的體內
大幅度地抽動著,時而全根抽出又全根進入,她的叫聲也越來越放蕩無忌,估計
只要經過我們門前的人都能聽得很清楚。
我把她抱起來坐在我身上,這種體位能夠更加深入地頂到她的子宮,我深深
地頂著她,抱著她的屁股來回蹭動,我的龜頭緊緊貼在她的子宮口來回移動,還
沒動幾下她就到了高潮,渾身顫抖緊抱著我想讓我不能動彈。
此時的我正在興頭上,把她放倒在床上,我下地站在床邊,俯下身子抱著她
的肩膀,迅速地抽動並且觀察著她的表情。她眉頭緊皺,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我無法憐香惜玉,衝刺般的頂著她,隨著我的動作和龜頭的越發脹大。
她的痛苦神色漸漸消失了,又進入了忘我的狀態,她白白牙齒緊緊咬著,可
愛極了,深深吸著氣,發出絲絲的聲音,喉間的語調變得怪異無比,我知道那是
一種快樂到了極致才會發出的聲音。
而我此時的龜頭充血到了極限,敏感之極,冠狀溝傳來一陣陣酥癢快感,我
感到再也無法控制住射精的慾望,終於悶哼一聲射了出來,小雅好像意猶未盡,
摟著我的脖子,我又盡力地抽插了幾下,她又一次到了高潮顫抖著抱緊我,我趴
在她的身上,大口喘著氣,我們身上的汗水把我們粘在一起。我感到我們兩個人
的液體從她的體內流出,滑落出來,交會之處一片粘滑。
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下,我四肢無力地從她身上翻下來,她在我的額頭上親
了一下起身去了衛生間洗澡。我躺在床上,伸展開四肢,空調的冷風吹在我的小
弟弟上,它漸漸疲軟下去,濕滑的體液漸漸在上面乾燥結痂。我一點都不想動,
但還是掙紮起來搖晃著走向衛生間。
門是虛掩著的,這種情況下小雅也沒必要再故作矯情的把門反鎖上。我推開
門,看她正在往身上塗沐浴液。我從後面環抱住她,用手握住她剛剛塗上沐浴液
的乳房輕輕揉搓著,捏著她的乳頭。她正處在做愛之後的不應期,咯咯笑著躲避
我。我又捏了兩把放了手,讓她繼續沖淋浴。
我連站的力氣都沒有,就坐在馬桶上看著她。她的個子不算高,但身材卻線
條非常均勻,她應該是發育的很早。
現在很多女孩,在沒發育完成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貞潔,身體也就停止了發
育,所以,經常能看到一些90後爆炸頭女孩身材羸弱,胸部小小,看著就沒胃
口。她見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羞澀的問,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麼,怪嚇人的。
我笑笑說看看你養養眼唄。她抿嘴一笑,從架子上拿了個還沒用過的毛巾擦
身子,把淋浴讓給了我。我站在淋浴下面沖洗,其實洗了幾遍了身上也沒什麼好
洗的,只是把重點部位沖洗乾淨就行了。
我揉著小弟弟看著台子上只剩下薄薄一片的肥皂,拿到手裡就化了,小雅說
忘了給你留點沐浴液。
我說沒事,擰開了還剩半小瓶的洗髮水塗在小弟弟上。她笑著說,你在家是
不是天天用飄柔洗你下面的鬍子,難怪長這麼濃密。我說哪有,賓館裡的洗髮水
和沐浴液都是一樣的東西,只不過是瓶子不一樣而已,我也是第一次用這個,在
家從來都是用肥皂的。她擦乾了身子先出去了。
我隨便衝了衝,用毛巾隨便擦了擦便走了出去,見小雅躺在被窩裡拿著手機
在撥號,我剛洗完澡被冷風一吹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趕緊也鑽了進去,哆嗦著抱
她,她轉過身子貼了過來,用胳膊摟著我的脖子,我的頭正好在她的胸前,順勢
在她的胸前親了一下。
電話可能沒人接,小雅嘟噥著說這死丫頭不知道在幹嘛,也不接電話。我問
她,是貝貝?她說恩,然後按了重撥,又響了半天終於聽到貝貝接電話了。
小雅的手機是國產機,正常通話的音量堪比免提,我又離那麼近可以聽得無
比清晰。小雅說你幹嘛呢,也不接電話。
貝貝說我玩遊戲呢,剛才P了好多個,哪有功夫接電話,你們睡醒了?小雅
說沒睡,我們玩呢。
聽到貝貝那邊哈哈大笑,又打了一場?小雅笑說關你什麼事啊?貝貝興奮地
說你們要不睡就來網吧玩吧,剛才那個垃圾家族的人輪流上來挑戰,我一個人把
他們全部挑了。
小雅說算了,我得照顧我們家小老頭,他現在床都下不了,然後看著我咯咯
笑。
貝貝說你晚上怎麼辦?我身上沒錢了,昨天找我媽要了一百塊錢,中午吃了
點飯,現在就剩十幾塊了,我昨天一夜沒回去,現在又不敢回家拿。
小雅為難地說我現在也只有40多,打車過去也只剩30塊了。然後聽見電
話那頭的聲音刻意低了下去,我聽不清貝貝說什麼了,小雅把電話換了隻手,在
嗯嗯地答應著什麼。我心裡咯噔一下,然後從昨晚到現在的一切在我的內心亮堂
了起來……
我閉著眼睛裝作假寐的樣子,我在心裡在冷冷地笑著,呵呵,三十幾歲的人
並非你們想像中那樣好騙,錢也不是沒有,而是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堵著我的胸
口,其中夾雜著悲哀和酸楚,原來昨天的擔心並非多餘,這一切就這麼現實地呈
現在我的眼前。我暗自勸慰自己,就當花錢嫖了一次,只是這個價格到目前我還
不知道能不能夠承受。
小雅掛了電話,我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睜開了眼,見她正在看著我,若有所
思,她的眼神純真明亮,令我無法揣測她的內心世界。
我裝傻,問她,和貝貝說什麼呢?小雅語氣很隨意,貝貝上網呢,身上沒錢
了,讓我送點錢過去,回頭再說吧,我現在好困,咦?你不睡覺嗎?精神真好。
在她說話的時候我一直盯著看她的表情,但她的神情自然,毫不做作。我暗
自發笑,嗬,還真是個老手,既然你那麼喜歡繞彎子,我就看看你怎麼把這齣戲
進行下去。
我問她,你餓不餓?她點點頭說,嗯,有點,現在又困又餓,然後又摟住了
我的脖子,膩聲說,我一點都不想動,要不你出去吃點,然後幫我帶點回來吧。
我說我也不想動,你要不吃我也不吃。可能是我的語氣過於冷漠,她有些驚訝,
說你怎麼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我忙笑著說,沒有沒有,我也很困,要不這樣,這家賓館應該有餐廳,打電
話問問吧。她點點頭說那也行。
我拿起電話呼叫總台,果然有訂餐服務。我點了兩個菜一個湯,點完之後見
這個現在對我來說無比陌生的女孩已經迷迷糊糊快睡著了。我嘴角露出一絲陰冷
的笑意,開始盤算如何擺脫她。
可能是剛開業,餐廳沒什麼人。沒過一會門鈴就響了,我穿上衣服去開門。
一個男服務生端著托盤站在門口,我付了錢,接過來拿進屋裡,聞到菜香撲鼻,
本來已經餓過了,現在聞到味道肚子又軲轆軲轆響。
我喊小雅起來吃飯,她睏意盎然地爬了起來。我們都餓得厲害,連湯都喝得
幹乾淨淨。小雅吃完倒頭又睡去了,我本來還有點精神,打算吃過飯就回家,把
房卡和押金單交給小雅就當嫖資了,但吃完飯之後實在抵擋不住枕頭的誘惑,心
裡想著就休息一個小時,結果就這麼睡過去了。
我被尿憋醒了。醒來的時候小雅還把手搭在我的胸口睡得正香,屋子裡的光
線很暗,我暗呼不妙,趕緊坐了起來拿手機,一看已經7點多了。
這一覺時間可真長,睡了快6個小時,難怪覺得精神奕奕,不知道老婆為什
麼到現在沒打電話,不過得趁著她電話過來之前出門。於是我趕緊起床,跑衛生
間裡洗臉,勉強擠出一小條牙膏刷牙。洗漱完畢走進屋裡開始穿衣服。小雅被我
的動靜弄醒了,說你要走?我說恩,我晚上有事,睡過了得趕緊走。小雅說那我
也走吧。我說你要是困就繼續睡一會,反正房間是開到明天的。
小雅半天沒說話,看著我穿衣服褲子,我故意不看她,用余光瞄著她,看她
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說。此時我只想擺脫她,就直接告訴她說,房卡和押金
單都留給你,明天退房大概還剩200多塊錢,你先拿著吧。
小雅怯怯地說了句,哦。我穿好衣服對小雅皮笑肉不笑的咧了下嘴。小雅眼
神中有些不捨,至於怎麼不捨很難說,她說你過來親我一下。我走了過去,在她
臉上印了一下,說我走了,她點點頭。
我剛走進電梯,電話就響了,我一看,果然是我老婆的,我忍著沒接。衝出
賓館的門口我按下了通話鍵,老婆問,你在幹嘛?
我嘿嘿笑著說,朋友又喊我去吃飯,剛出門。老婆河東獅吼,我就知道!我
只要一天不看著你你就出去混。我說不喝酒不喝酒,真的隨便吃點,聊聊天。她
氣憤地說,等我回去再慢慢跟你算,然後掛了電話。我收起電話,長舒一口氣。
華燈初上,我一個人漫無目的走在熱鬧繁華的人行道上,回想起昨天晚上的
一系列遭遇相比現在的心情真是安靜。微風輕輕刮過臉龐,旁邊的西餅店傳出陣
陣甜香,有出租車從我身邊停下,我朝他們擺了擺手,他們就憤怒地疾駛而去。
我忽然覺得有些孤單,想著如果小雅能在身邊陪著我就好了,真想打個電話
給她,但我又迅速的打消了這個念頭。睡飽了的我今天是放縱自由的最後一夜,
明天我老婆就該回來了,我該如何打發呢?站在街頭,我有些茫然了。
我掏出手機翻找著一個個熟悉的名字,但昨天飲酒過量造成胃部不適一直在
困擾著我,手機電池標誌也在一閃一閃地通知我電量告罄,1600毫安的高能電池
在我兩天未歸家的情況下第一次成功用完。於是我徹底放棄了找個朋友出來喝酒
的念頭,算了,回家吧!我停下腳步,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到了我家小區門口,付了車錢下了車。走到單元門口抬頭望著我家黑漆漆的
的窗戶,一股孤獨感油然而生。當我掏出鑰匙打算開門的時候,聽到手機響了一
聲,隨即傳來關機音樂,趕忙拿出手機看著黑黑的屏幕,用手指死掐住開機鍵,
然而屏幕上閃過一道亮光然後就滅了。只好無奈地把手機裝進兜里。
昨晚和今天的酒色放縱讓我爬起樓來氣喘吁籲心跳加速,我開始感覺到什麼
叫力不從心,一直不願意承認自己開始衰退,但這種情況讓我警惕——我不再身
輕如燕了。我暗自下決心明天就去辦張健身卡鍛煉鍛煉。
我開了門,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相信很多人有過這種體會,在外面奔
波了一天之後回到家都會聞到這種味道,這是家的味道,雖然無法形容,但這種
氣息讓人感到十分安寧和安全。本來十分急迫地想了解究竟是誰打電話給我,在
此刻反而不太想地知道了,精神奕奕的我處在這種環境之下才感覺到真正地鬆懈
下來。
我從容地換上拖鞋走進臥室,床上依然是老婆臨行那天的樣子,原封未動。
我把手機從兜里拿出來,找出充電器充電,我盯著手機,想了想沒有開機。
我坐在床頭拎起座機聽筒,給老婆撥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那頭的環境很嘈
雜,好像是在一個飯店大廳裡。她對我這麼早就回家感到很意外,問我這麼快就
吃完了?我說答應過你不喝酒的,就隨便吃了點。
她很開心,然後開始說她的旅行見聞,又說給我帶了什麼什麼東西。我對這
些並沒興趣,只是在微笑著聽她說話,一邊順口敷衍著。聊了一會,我說別浪費
話費了,吃完早點休息吧。她有些依依不捨地說好吧,然後壓低聲音問我,你想
我沒有?我說當然想。
她笑嘻嘻地說,我明天下午就到家了,洗白白等你下班。我忽然感到有些緊
張和內疚,一邊嗯嗯地答應著,一邊盤算著明天是否能夠保質保量地繳納公糧。
她依依不捨地掛了電話。
我從櫃子裡翻出一條短褲和一件T 卹,拿在手裡走向浴室。經過客廳我看到
茶几上面放著瓶六味地黃丸,這是前段時間老婆感到我性趣下降給我買的。而我
始終覺得自己的冷淡是心理上的原因大於生理原因一直不願意吃。吃了兩三次,
老婆可能也感覺效果不明顯,就不逼迫我了。雖說這個東西不一定起效這麼快,
但為了應付明天的驗收工作,還是死馬當活馬醫,擰開瓶蓋倒了七八粒吞下去。
我走進浴室打開閥門開始沖涼,今天和小雅在一起的時候洗了N 遍,所以就
隨便衝了衝。一邊沖一邊從鏡子裡觀察著自己,雖說30多歲的人了,幸運的是生
活還沒能在我身上留下特別明顯的歲月痕跡,工作和感情上的順風順水並沒有讓
我操勞過什麼,加上心態一直很好,所以和朋友在一起談話的時候,我的年齡始
終是一個永恆的話題,經常會招來一些男人們的嫉妒和女孩們的驚訝。
我有些自得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肌肉還未變成贅肉,還蜷起胳膊展示自己的肱
二頭肌。我背對著鏡子做出健美先生的姿勢然後奮力擰過脖子看鏡子裡的自己,
我嚇了一跳。
我的右肩下方靠近背部地方有一小塊深色的印記,我趕緊往鏡子前湊了湊,
果然是一小塊明顯的印記,這分明是用嘴吸出來的,這種經驗以前曾經有過,不
過那個時候還沒固定的女朋友,完全可以無視,但現在就完全不同了。我可以肯
定是小雅趁我熟睡的時候幹的。
一時間心亂如麻,《手機》裡的葛優遭遇的經典一幕剎那浮現在我眼前,讓
我冷汗直冒。一向急智的我完全沒了主意,我知道這個印子要消失至少得三到五
天,沒有任何靈丹妙藥擦上就好。而且這已經到了夏天,男人很少在這個時間會
穿著上衣睡覺。
我一邊用毛巾擦身子,一邊考慮著解決方案。當我走出浴室的時候看見書房
裡的電腦,心裡一跳,想著上網找找有沒有高人能給出出主意。我打開百度知道
搜了一下如何快速消除吻痕,出來的結果讓我直想笑,原來跟我一樣情況的大有
人在,不過出主意的人也不少,有熱敷的,冰敷的,貼膏藥的,貼紋身貼的,塗
紫藥水的。
不說熱敷冰敷究竟有沒有效果,但絕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就會把這個印記給完
全消除掉,那些貼膏藥和紋身貼,塗紫藥水的辦法也都極其弱智,貼膏藥最起碼
也得給個理由吧,老婆首先就會疑心,撕下來看一看,至於紋身貼和塗紫藥水,
一澡洗完就原形畢現。還有個哥們更狠,給的答案是自殘,把那塊皮膚給挖了,
這種事情我可是萬萬不會幹的。
我繼續翻著網頁,倒是有個答案很靠譜,跟老婆說自己出差,在外頭呆個三
五天,印子下去了再回家。這個辦法雖然是下策,但也可以嘗試一下,反正我們
單位也會偶爾安排我們出差什麼的,還正好可以趁這時間還可以養精蓄銳一下應
付檢查。拿定了主意,心就不怎麼慌了。
於是就去那個認識小雅的論壇轉轉,看看有沒有熟悉的ID,侃侃大山。剛進
去就听到論壇裡有站內短信提示,打開一看是小雅發來的:剛才打了你的電話關
機,昨天在你身上留下了印子別被你老婆看見了,在肩膀上。這個留言讓我火冒
三丈,這不是害人麼?這會還來幸災樂禍。
我沒心情搭理她,結果沒過一會她又發來了一條信息:你來了?我看見你在
線,你把手機打開,我有事要告訴你。這時我的憤怒突然變成了恐慌——我被黏
上了?別告訴我一晚上你就懷孕了,不過這個事情倒真難說,萬一她訛上我了我
也只好任她宰割。我忐忑不安地走進臥室,打開了手機。
剛打開,手機就劈裡啪啦地來了三條信息,有兩條是提示未接電話,還有條
是短信息,都是小雅的號碼,我十分懊惱我衝動之下把手機號碼給了她。我點開
短信一看內容不由有些生氣,她說,我在你背後吸了個印子,不過我有辦法不讓
你老婆知道,想知道什麼辦法就給我打電話,沒看到這條短信你也自認倒霉吧。
我憤怒地把電話摔在床上,這還有什麼P 的辦法?
不過我還是老老實實地撥了小雅電話,剛撥通那邊就接了,聽到小雅在電話
裡樂呵呵的問,怎麼回家就關機啊?我壓抑著怒火說電話沒電了。她說,你看到
你的後背了吧?我沒吱聲。她說別擔心了,我故意吸的,想嚇唬嚇唬你。我的手
因為憤怒而發抖,我用幾乎是擠出來的聲音說,你這個玩笑開大了。
小雅問我,你不會生氣了吧?我哼了一聲。她說算了告訴你吧,你一點玩笑
都開不起,你去拔個火罐好了,在你那個位置上留也是我故意的。我眼睛一亮,
這果然是個好辦法。
我頓時壓力全消,心情舒暢了許多。我說你這主意都跟誰學的?她說我以前
男朋友唄,他經常這麼幹,後來被我發現了。
我忽然對小雅有種內疚,我覺得對她的看法是不是小人之心了一些。她說你
到家就好好休息吧,明天別忘了去拔個火罐。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問,你在哪?她說和貝貝一起玩遊戲呢,不說了,我也要
回家去了,有時間的話經常給我打電話。我說好。剛要掛電話的時候,我突然想
到一個問題,我跟小雅說,平時如果我沒給你打電話的情況下千萬別給我打。那
邊哈哈大笑說知道了,氣管炎。
我無比輕鬆地扔了電話,找出衣服穿上出了門。我們小區附近有不少足浴中
心可以拔火罐。我就近找了一家,進去也不洗腳了,直接找了個技師,讓她在我
背上拔了十個罐子,右肩的位置特地告訴她位置要放準一些。她一邊拔一邊樂,
問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呢?
我支支吾吾地恩了一聲,她說你這個辦法倒真不錯,不過幸好位置在肩膀,
要是在脖子上我看你怎麼辦,可從來沒人在脖子上拔罐的。
我心想這倒也是,看來小雅還真的是跟我開玩笑,讓我虛驚一場。
這個技師比較開朗,拔了罐我又洗了回腳,精神大振的我又和她開了一會葷
玩笑,把她逗得哈哈大笑。看著時間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就結了帳回到家裡。我
進了衛生間,看著背後紅彤彤一片十分滿意。我躺在床上給小雅發了條信息,我
睡覺了,晚安。小雅回了一個,晚安。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5-7 12:4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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