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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9-12 來自 湖南湘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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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我回到屋子裡的時候,那個女的把我從凳子上扶下來說:「可嚇死我了,萬一出點什麼事兒可就麻煩了。」原來她一直在擔心,怕我出什麼危險。
我說:「沒什麼,以後有事儘管找我。」
「你快點洗個澡吧,不然要生病了。」她看著我渾身淌著說。
我趕緊說:「不了,不了,我還是回去吧。」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佞,我讓你洗你就洗,聽話。」她像一個長輩那樣說話,其實她不會比我大多少。
我也是真的感覺很難受,就答應了。她家洗澡的房子比一般人家的住房還大,裡面還有一個大圓型的大池子,裡面的水可清亮了。我把門鎖好,然後把濕漉漉的衣服脫下來扔在地上。
我在池子裡盡情的享受著溫暖,我的小傢伙支稜著,我用手把它按住了。我想這個女的不會是一個人在這裡住吧,她怎麼有這麼大的房子呢?我四下看著,我發現在一個鏡子下面的洗手盆上有男人刮鬍子用的東西。我趕緊從池子裡出來,心想可別讓人家男人看見,那就怎麼也說不清了,搞不好還要挨打。可是等我擦乾身子麻煩來了,我沒有乾衣服,這樣穿上不是百洗了嗎。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我聽見那個女的說:「洗完了嗎,給你衣服。」
「洗完了。」我趕緊回答,可是我怎麼開門呢?
「那你開門我遞給你。」
我用毛巾擋住那兒,把門打開一條縫,一隻很好看的手伸進來遞給我兩件衣服。我穿上一試,大小差不多。我想可能她家男人的身材和我一樣。
我出來,看見她正看電視。我說:「我走了。」
她回頭看著我說:「你穿挺合適啊,還挺精神,你不坐會兒了。」
我說:「不了。」然後拿起雨衣和我的濕衣服象門口走。她一邊送我一邊說:「衣服不用送回來了,給你穿吧。」
我知道人家是嫌棄我們的,就說:「那就謝謝了。」
雨一直下著,而且越來越大,我一直注意著小區口,並沒有發現有男人進去。在以後的幾天,我還是只看見她自己,沒有看見她和任何的男人在一起。我不明白她到底是做什麼的,好像很神秘的樣子。
就在我對她的興趣越來越濃的時候,玲玲放暑假回來了。她是在回來的第三天來找我的,她問我為什麼不給她打電話。我說怕影響她上學,反正是要回來的。那天我們一起吃的飯,玲玲說想吃什麼比薩。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既然她想我就陪她去了。
等人家把比薩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說:「原來就是發麵餅啊,幹嗎非叫那個名字。」
玲玲狠狠瞪了我一眼:「你胡說什麼,什麼發麵餅,不懂別瞎說啊。」
我心想什麼瞎說,明明就是。等我放在嘴裡一咬,我的天,一種難聞的味道讓我差點沒有吐出來。我還是堅持嚥了下去,我怕惹玲玲不高興。她吃的到是有滋有味的,臉上有開心的笑容。我看著她,想起那個夜晚,我腿間的小傢伙又開始蠢蠢欲動。
吃完飯,我們去了正月十五看燈的那個公園裡。我們找了個昏暗的地方,玲玲一下子就撲到我的懷裡。她在我耳邊輕聲說:「非,我想要。」
我知道她說話的意思,可是我們去哪裡呢?總不能在這裡站著吧。她在我的懷裡不住的扭動著,:「快啊,非,我想要。」
「我也想,可是我們去哪裡啊?」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在這方面我經驗太少了。
「我們去看電影吧。」
我心想,怎麼突然又要去看電影,女人真是多變。反正也沒有合適的地方,我想看電影就看電影。
電影院裡幾乎沒有人,幾十塊錢看一場電影真還不如吃點兒什麼,誰來看啊。我本來想坐靠前些,可是玲玲拉著我坐在了最後一排。她把頭靠在我的肩頭,手挽著我的手。電影開始了,是一部外國片子,我不怎麼愛看。玲玲似乎也不愛看,總是動來動去的。過了一會兒,玲玲把我的手放進了她的背心裡,我摸到了她的乳房。我開始揉捏著,她有點興奮,期待的看著我。然後她拉開了我褲子上的拉練,一把抓住了我的小傢伙。
第二十一章
玲玲把頭紮到我的懷裡,突然我感覺她用嘴舔我的小傢伙。我幾乎無法在椅子上安靜的坐著,我抓著她的頭髮,有些無所適從。玲玲接著把小傢伙含在嘴裡,我真想喊點什麼,但我還是控制住了。我只好通過不住的扭動身體來讓自己平靜些,可是慾望在逐漸的膨脹著,我已經無法忍耐,我只想,快一些,進入她的身體。
玲玲停止了動作,她蹲下身,把自己的短褲脫了下來,放進書包。然後她撩起裙子,坐在我的腿上。我感覺她那裡很濕,我知道她同樣很需要我的進入。她稍稍抬起屁股,用手抓著我的小傢伙,然後對準自己的穴口坐下來。我感覺一下子舒暢多了。玲玲摟著我的脖子,不住的上下動著,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興奮,我真想把她放倒,然後狠狠的衝殺一陣。但在這樣的環境,我還是有所顧及。玲玲的動作越來越快,她開始發出囈語般是呻吟。我知道她舒服,而且就要達到快樂的頂點。我極力的的控制著自己,想盡量的延長時間,我知道女人需要的時間很長。可是,玲玲發出的聲音刺激的我無法控制自己,終於我沒有堅持住,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
這是我第一次完成整個的過程,和小姐做的時候都是帶著套子。和玲玲的第一次是射在體外,所以說這次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事後玲玲坐在上面很長時間不願意下去,把我的腿都坐麻了。在回家的路上,玲玲說上學的這段時間她可想我了,真想馬上就回來。她還說我那裡很大,讓她特別滿足。我知道她不是和我一個人做過,她一定是做了比較才這樣說。
周扒皮在屋子裡著急的走來走去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看見我回來,他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的小祖宗,你可回來了。」說完就跑走了,我想今天又是我一個人了。躺在床上,我很自然的想著剛才在電影院的情形。心想,城市人就是開放,連這樣的事都可以隨便在哪裡做。想著想著,小傢伙又挺直了。
我很久沒有看見絹子了,因為我已經沒有時間幫她去批髮菜了。我必須得隨時在小區裡待著,尤其是周扒皮不在的時候。我現在買菜就在小區口,畢竟就我們兩個人,隨意買點兒就行了。這天我路過市場就走了進去,我看見絹子的攤子裡站著一個男人,好熟悉的樣子。我走近了一看,竟然是李大個子。他看見我有點不好意思,還是我先喊到:「大個子,你怎麼在這裡。」
他嘿嘿笑著說:「你不知道吧,這是我家的攤子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問:「你說什麼,你說這菜攤是你家的。那絹子?」
「絹子是我閨女,怎麼了。」
「我的天,原來那個不是東西的男人就是你啊。」我說。
「嘿,你這是怎麼說話呢?什麼叫不是東西。」
「你還有臉說,你幹嗎老是打絹子媽?」我生氣的問。
「你他媽聽誰說的,不要誣陷好人啊。」他說著,狠狠瞪了絹子一眼,絹子很害怕的低下了頭。
我知道和他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乾脆走了,絹子好像要追我和我說什麼,被大個子攔住了。我看著絹子的眼神似乎在說:「張非,不要忘了來看我啊。」
我衝著絹子喊:「絹子,我過兩天來看你。」她聽見我的話,開心的笑了。
玲玲來找我,商量租一間房,那樣我們就可以隨時在一起了。她說她要在家待一個多月,我們總不能老是去電影院解決啊。我想想也是,就答應她了。
城市人的住房一般都很緊張,但還是有的家有閒著的。他們一般就會把房子租出去,也是一筆可觀的收入。所以在這裡租房子不是很難的事兒,但是找地點合適的就不那麼容易了。離玲玲家既不能太遠,也不能太近,以免被她家人看見。而且因為我只租一個月,所以人家都不願意租給我。我費了好大勁才租到一間,房主是一個老太太,租金每個月四百。
我和玲玲一起收拾了一天,就像佈置新房一樣。晚上我們在那裡炒了幾個菜,還喝了些酒。吃完飯我們躺在床上,相視笑著摟在了一起。
第二十二章
我找周扒皮談了一次,我告訴他不能天天晚上出去,我以後也會有事兒。他很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我和玲玲每隔三五天就到出租屋去一次,她的慾望很強烈,每次去都要做二、三次。我買了一些避孕套放在那裡,但我還是喜歡直接的接觸。玲玲也不喜歡帶套子的感覺,只是因為怕出事才不得不做到半截套上。大概十二點左右我會送她回家,然後我自己回出租屋睡覺。本來我可以回小區住的,但我想既然租了一個月,一直空著也太虧了。
我很少去絹子那裡了,因為大個子的原因,我不想和他見面。有時我想當初大個子給工地買菜的時候,他家已經有攤子了,可是他寧可去別人那裡買。他對家裡一點兒也不關心,只知道自己弄錢自己享受。我想絹子媽的病八成也是讓他氣的。這樣的男人真的很沒意思,所以我不願意和他說話。
小區裡那個女的依舊自己獨來獨往的,有時看見我,她會衝我笑笑,算是打招呼了。我也就笑笑回應一下,但很少說話。有時她手裡拿著一些吃的東西,就會給我點兒,我也是嘿嘿笑笑,表示感謝。我不知道她男人是做什麼的,怎麼經常不在家。
一天晚上,我送走玲玲,自己回小區。周扒皮非要我回去,我也不好拒絕。我剛走到小區口,就看見有兩個人在吵架,其中一個正是那女的。我躲在一棵樹的後面,聽見他們很大聲的爭論著什麼,一會兒好像那男的要走,女的緊緊拉住他的胳膊。那男的使勁一甩,女的摔在地上,他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我等那個男的走了,趕緊過去扶起還坐在地上的女人。她看見是我,馬上就勢站起來說:「小兄弟,這麼晚才回來啊。」
我說:「我有點事兒,你怎麼坐在這裡。」我故意裝做沒看見剛才的情形。
「我不小心摔了一交,幸虧碰見你了,我都疼的站不起來了。」
我看見她的胳膊和腿都摔破了,就扶著她往回走。在門口我告訴周扒皮我回來了,他好奇的看看我,就急匆匆的走了。我一直把她送到樓上,問她家裡有沒有藥水,她說沒有。我趕緊跑下樓,到藥店買了紅藥水和紗布。
我回到樓上的時候,她坐在沙發上,腿搭在茶几上。我蹲下小心的往傷口上抹藥水,她疼的直吸氣。我看看她說:「忍著點,一會兒就好了。」
她說:「沒關係,謝謝你。」
我抹好了藥水,又用紗布給她裹好。
我抬頭看見她的眼裡噙著淚珠,就問她:「還疼嗎?」
她說:「不是疼,從來沒有人這樣關心、照顧過我。」
我說:「這有什麼,你家沒有別人了嗎?」
她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我知趣的沒有再問什麼。
她讓我陪她說會兒話,我不好拒絕,只好在她旁邊坐下。她告訴我她姓劉,叫劉應,以後就讓我喊她應姐。她是四川人,幾年前來這個城市打工的。開始什麼活都干,可是掙不到錢。後來碰見一個姓方的老闆,很有錢,人長的也帥氣。不久,兩個人就同居了。直到現在她依然清晰的記得第一次和方老闆作愛時的感覺,真是刻骨銘心。當時方老闆並不知道她還是處女,所以在她身上盡情的發洩著獸慾。當他凶巴巴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劉應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被利刃分開一樣的疼痛。他猛烈的撞擊,讓劉應幾乎昏迷。等到他發現床單上可血跡,也後悔的安慰她。可是傷痛讓她對男女間的事兒感到恐懼,幾乎每次她都有要上刑場的感覺。
這些年她一直充當著一個很不光彩的角色,方老闆本來有老婆、孩子的。她知道以後大哭了一場,但是於事無補,這就是她的命。她很相信命,也認命,何況方老闆一直對她很好的。只好就這樣的一天天的混了,她知道遲早有一天,方老闆會離開她。在她的心裡,早已經有了這個思想準備。
第二十三章
我和劉應聊到很晚才回去,她很感激我,說以後需要她幫忙的時候一定要找她。我說知道了,就徑直下樓去了。
在小區口和應姐吵架的男人就是方老闆,他的老婆後來發現他在外面有女人,瘋了一樣的和他鬧。他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所以很長時間沒有來陪應姐。今天應姐騙他說有事兒,他來坐了一會兒,一看沒事兒就要走。在樓下應姐說想讓他住一夜,他說什麼也不住,所以出現了先前的一幕。應姐很可憐,但是方老闆也沒辦法。
玲玲就要走了,假期很快就結束了。我們在出租房裡一起大吃了一頓,還喝了一些酒。玲玲說她一天都不想離開我,我說我也是。我們脫光了所有的衣服,抱在一起。我吻著她,我們的舌頭絞在一起。她的手抓著我的小傢伙,在她的腿間摩挲著。我感覺她那裡越來越濕潤了,她興奮的哼著。我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後分開她的雙腿,我看見她那誘人的地方,呈現粉紅的顏色,像含苞待放的花瓣一樣,周圍有濃密的黑毛點綴著。我有嘴舔了舔,有點兒腥鹹的味道。她好像很喜歡這感覺,用手按住我的頭。我開始用力的舔她,還把舌頭伸進花瓣裡。她興奮的叫著,身體迎合著我的動作。她突然坐起來,瘋狂的把我推倒在地上,然後跨在我身上,對準我的小傢伙坐了下去。
玲玲好像變成了一個蕩婦,她用她的身體侵蝕著我。我感覺我們已經不在是做愛,她像一個侵略者,要佔領我這塊土地。她不停的上下套動,左右搖擺,我的小傢伙被她折磨的有點兒疼的感覺。我想攔阻她,但我知道這樣的時候她已經無法控制。終於,我的JY射進了她的身體,她也滿足的趴在我的身上。那天晚上,玲玲沒有走,我們一共做了三次。她還說,真想把我的小傢伙用刀割下來,帶到學校。我已經不想任何事情,我太累了,我感覺全身每一個地方都累,尤其那裡。
玲玲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有一絲不祥的預感。她這一走就是大半年,她能忍受沒有我的日子嗎?她會不會喜歡上別人,畢竟她每天都會接觸很多的同學。算了,不想這些了。這時我想起了我爹最愛說的話: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不是你的,想也沒有用。
我繼續著我生活,出租房退了,周扒皮又自由了。我去看了絹子兩次,大個子都沒在。絹子說他很少來了,來就是拿錢。我想大個子可能外面還是有女人。我問絹子媽好嗎,絹子眼淚下來了,說感覺不是很好,最近不怎麼吃飯了。我問她為什麼不去醫院,絹子說去了。醫院說像她們這樣的情況根本負擔不起醫藥費,人家不讓住院。我心想:這是他媽的什麼世道,窮人連病都治不起。我安慰了她幾句,就走了,我知道這些事兒我沒有辦法。只是感覺絹子很可憐,我想等我有了足夠的錢,我會讓絹子過上好日子。
我依然能看見劉應出來進去的,她還是每天穿著很暴露的衣服,好像心情好多了。有一天,她來找我說晚上是她的生日。她不想自己吃飯,讓我陪她一起吃,我很高興的答應了。中午吃完飯,我去蛋糕店買了一個蛋糕。這種東西我從來沒有吃過,但我知道城裡人過生日都要吃。快五點的時候,應姐來喊我。我早告訴了周扒皮讓他盯著,他還是很不情願的嘮叨。我拿著蛋糕和應姐去她家,應姐看見我買的蛋糕眼圈又紅了,但沒有說什麼。
應姐家的飯桌上擺滿了吃的東西,很多我都沒有吃過。我們開了一瓶酒,應姐倒好遞給我一杯。我端著杯和應姐碰了一下說:「應姐,祝福你,生日快樂。」
應姐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把一杯酒都喝了。我也喝光了杯子裡的酒,然後拿過酒瓶給應姐倒上。應姐不怎麼說話,也很少夾菜吃,就是喝酒。我知道她心情不好,就勸她幾句,但她還是不停的喝。為了不讓她喝太多,我也搶著喝。本來我就不怎麼會,這樣一杯杯的灌,一會兒就感覺迷糊了。我的大腦好像已經不在受我支配,在我眼中應姐變成了玲玲,我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看。我站起來,抱起應姐,向臥室走去。
第二十四章
椐應姐後來說,其實那時她並沒有醉,她看見我的眼睛已經被慾火燒的通紅。她不忍心拒絕我,雖然她對男女間的事是充滿排斥的。她說我脫她衣服的時候我的手一直在抖動,她只好主動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我趴在應姐的身上,雖然我的腦子被酒精左右,但我還是溫柔著吻她的嘴。然後我吻她的奶子,她有點興奮的發出聲音。我繼續向下吻著,當我吻她那裡的時候,她發出了興奮的聲音。應姐開始抱緊了我,她也開始吻我。當我進入她的時候,我感覺應姐還是習慣性的有些緊張。我一直很耐心的刺激她,慢慢的應姐的身體開始放鬆了。
應姐躺在我的懷裡說,她從來沒有想到這事兒還能讓她有如此甜蜜的感覺,她開始喜歡,不再認為是痛苦的經歷。她說要我經常來陪她,她一個人守著這麼大的房子,晚上經常被噩夢驚醒。我說我會的,但是已經清醒的我想以後不能和應姐這樣了。不然讓玲玲知道還了得嗎?
以後的日子,我再看到應姐的時候總是很尷尬的感覺。應姐見我時一般只是笑笑,不和我多說什麼。我覺得我很沒有良心,不該這樣對待她,畢竟她曾經是我的女人。那天晚上又下雨了,而且很大,還時不時的電閃雷鳴。我想應姐一定很害怕就上樓找她,我想陪她一會兒,等雨停了我就下來。我敲開門,應姐未著一條浴巾,可能沒有穿別的衣服。我看見她的眼圈紅了,想是剛哭過。我就問她:「應姐,你是不是哭了。」
「快進來,進屋說話。」應姐說著把我拉了進去。
「應姐,你是不是哭了。」我又問了一遍。
「沒有,我迷眼了。」應姐背對著我說,我知道她一定是忍不住眼淚。
我扳過她的身體,看見淚珠不停的往外湧著,「應姐,到底怎麼了。」
應姐趴在我的肩頭,哭的越發厲害了。我把她摟緊,用我的體溫安慰她受傷的心。
玲玲幾乎每天都要來電話(我們的房子裡最近安裝的,張哥為了方便。),一說就是幾十分鐘。說的話幾乎都是一樣的,我幾乎都可以背下來。但我還是很認真的聽,因為我喜歡聽她說話。她說她每天都很想我(我想主要是想我的小傢伙),特別是躺在床上的時候,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說讓我去找她,我說我不能離開這裡。她又說如果我不去,她就要找別人了。我知道她是故意逗我,就說那你就找,找一個好點兒的啊。
包養應姐的老闆徹底拋棄她了,留給她的是一套價值四十幾萬的房子。可是應姐沒有任何的收入,她一直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如今她幾乎交不起物業費,一想到這些她就會傷心的哭起來。她讓我幫她找份工作,我心想我都不知道我以後去幹什麼,還給你找呢。但我不能這麼說,只能說我想想辦法吧。
玲玲還是會給我打電話,但不是每天都打了。我想她的學習肯定又忙了,今年是最後一年了。我有時想,我和玲玲是不是有可能成為一家人,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至少的父母就不會同意的,誰捨得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一無所有的民工呢。每每想到這些,我就會問自己。難道我就像現在這樣過一輩子嗎?不行,我要想辦法掙錢,掙很多的錢。到那時也許我和玲玲之間寬寬的河流就會乾涸,我們也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一天,張哥來電話說晚上他會來,叫我等他,而且不要告訴周扒皮。那天我一直等到後半夜,直到我認為他不會來了,躺下準備睡覺的時候,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我看見張哥很狼狽的樣子,身上出的汗把衣服都弄濕了,他的手裡只拿著一個破書包。一進屋張哥就躺在床上,閉上眼說:「張非,不要喊我,讓我好好睡一覺。」我不知道到底出什麼事兒了,但是我感覺情況不是很好。張哥從來沒有這樣過,即使那次工人門逼著找他要工錢的時候他還是那樣的鎮靜。
第二十五章
我把門鎖好,然後去找應姐,我想讓張哥安靜的睡覺。應姐已經睡了,我敲開門,應姐故意生氣的說:「張非,有沒有搞錯,幾點了都。」
我趕緊說:「對不起,應姐,我那來個人,我沒有地方睡了。」
「我知道,要不你也想不起我來。」應姐打著哈氣說。
「哪裡啊,應姐我一直想著你的。」
「好了,好了,快睡覺吧。好不容易睡著了。」說著應姐躺在了床上,我躺在了沙發上,我怕我不能忍受和應姐躺在一起的刺激。
我剛剛進入夢鄉,就聽見一陣嘈雜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看見應姐正扒著窗戶往外看。我問她:「應姐,出什麼事兒了。」
「你醒了,我正要喊你呢。快來看,好像你住的屋子那出什麼事兒了。」
我一下子竄起來,跑過去。我看見有幾個警察還有很多看熱鬧的人,門已經開了,不知道是不是警察給砸的。
我和應姐說:「我得走了,拿起衣服往外走。」
應姐一把抓住我,說:「等會兒,先看看,別冒冒失失的下去。」
我想想也對,就又從窗戶向下看。張個出來了,兩個警察在他的身旁,他的手上戴著手銬。我想一定出什麼大事兒了,我很著急,但能有什麼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哥被架上了警車,然後鳴著警笛開走了。
我癱坐在地板上,應姐遞給我一杯水說:「張非,先喝點水,這些人出點事兒很正常,都是錢多鬧的。他們自然又辦法出來,大不了花錢。」
我想想也是,對應姐說:「謝謝應姐,我知道了。」
應姐摸摸我的頭,笑笑說:「真的想過我嗎?」
我說:「真的,我經常會想你。」
「行,小子,還算有良心。」應姐高興的說。
那天我還是在應姐睡的,我們沒有做什麼。我的心裡很難受,應姐也看的出來,所以我們各自睡覺了。我的心裡還一直想張哥到底出什麼事兒了,會不會有很大的麻煩。後來我又想,怎麼我崇拜的兩個人--我爹和張哥都進了監獄,難道我最終的歸宿就是那裡嗎?我可打死也不想再去那個鬼地方了。
終於有了張哥的消息是在第三天以後,周扒皮告訴我的。他一直在打探這個事兒,因為將關係到我們將來的命運。他托他的一個在警局上班的親戚給問的,說張哥是因為拖欠工人工資數額巨大無力償還,被警察帶走的。現在能搭救他的唯一也是必要途徑就是把所有的工資補齊,可是誰能辦得到呢?
開始這件事情似乎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後來問題出現了。首先是我的工資沒有人給了,接著是我們維修房子的時候已經沒有錢買材料了。開始我還搭進去幾百,後來也就不再管了。我想可能我的好運到此為止了,我又像剛進城的時候那樣變的一無所有了。沒過幾天,有人來接收我們的房子,我知道這是早晚的事兒,所以也沒有太出乎意料。反倒是周扒皮,看見人家貼封條的時候,竟然哭了起來。我安慰了他幾句,我們就分手了。
我先把我的隨身用品放到應姐那裡,我提前已經和她說好了,我說我去外面租間房,等租好就搬走。那天晚上應姐買了很多吃的東西,我看著滿桌的飯菜就是吃不下去。應姐看我這樣也沒吃多少,她對我說:「張非,你先不要租房子了,我這裡裡好幾間,你幹嗎還花那冤枉錢呢。」
我說:「應姐,我老是住在這裡也不是長久之計,我還是自己去住。」
「怎麼了,你還怕我訛上你啊,你怕什麼?」應姐很生氣的說。
我怕應節真的對我產生誤會,所以就暫時住在了她那裡。當然住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免不了有情不自禁的時候。後來應姐也和玲玲一樣了,她的需要越來越強烈,我幾乎不能滿足她了。
玲玲已經有半個月沒有電話了。一天上午,我給她打了一個。她好像還沒有睡醒,說話不是很清楚,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問是誰來的電話。我知道一定是出什麼事情了,不然她怎麼會在一個男人的身旁睡覺呢?我決定,我要去找玲玲。雖然我不一定非要娶她,但是我要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二十六章
我沒有告訴應姐我去哪裡,我只是說我要出去一趟,最多三五天就回來了。應姐囑咐我路上小心,現在的社會很不安全,我說知道了。
我是坐汽車去的,玲玲上學的地方不是很遠,大概二百多公里。一路上我都在想,玲玲一定是無法忍受一個人才這樣的。我真後悔當初沒有來陪她,這次如果她再這樣說,我就留下來不走了。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在夢裡玲玲穿著粉色的婚紗,正快樂的向我跑過來。我張開雙臂去抱她,可是怎麼也抱不到。她不住的跑,我喊她,她也不停下來。這時,一個男人出現了,他站在那裡,玲玲馬上投入了他的懷抱。我想看清那個男人是誰,但是我怎麼也到不了他的前面。一著急,我醒了。
我下車後沒有給玲玲打電話,我想自己找到她。問了好多的人,走了一個多小時,我才找到玲玲上學的地方。我站在大門前,遲疑著沒有敢進去。我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可以隨意進出的,雖然有很多人不停的出入,但看起來都是學生。我試著往裡走,沒有人問我。可是裡面實在是太大了,有很多的樓。我哪知道玲玲在哪裡啊,看來想要找到她還要費一番周折。我決定還是打電話吧。
我想到學校外面去打電話,我剛才看見有公用電話。學校裡都是插卡的,我沒有。我正在往外走,忽然聽見很熟悉的笑聲,我馬上意識到是玲玲。我轉身果然看見了玲玲那熟悉的面孔,可是她沒有看見我。她攀著一個男人的胳膊,一邊走一邊說笑著。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是不是要喊她。我終於還是忍不住喊:「葉玲玲。」
那個男人比玲玲反映還快的回過頭來,很準確的看到了我。玲玲也很快看見我了,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你他媽瞎喊什麼。」那個男的問我。
這就是中國的大學生嗎?我心裡問自己。嘴上說:「我他媽喊什麼,關你什麼事?」
他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說話,不由楞了一下。玲玲急忙說:「張非,你怎麼來了。你們兩個別鬧了,都是誤會。」
我聽見那個男的問玲玲我是誰,玲玲說是她鄉下的表哥。我的天,我成她表哥了。我沒有說什麼,我想等我們單獨一起的時候再問她怎麼回事。玲玲不知道和那個人說了些什麼,反正很親密的樣子,那個人看了我遺一眼恨恨的走了。
玲玲的表情很複雜,她一直不說話,我們只是默默的走著。我猶豫了一下說:「玲玲,我是不是不該來。」
玲玲看了看我,還是沒有說話。
「你怎麼不說話啊,生氣了嗎?」我問。
「我想生氣也應該是你,我有什麼資格生氣。」玲玲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
「我不會生氣,只要你快樂。」
「和別人睡覺你也不生氣嗎?」玲玲注視著我,等著我回答。
「如果你需要,我想我不能攔住你的。畢竟我們之間差距太大了。」
「這不是原因,原因是你,你讓我品嚐了性愛的樂趣,我無法忍受沒有你,你知道嗎?」玲玲有些激動的說。
「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本來該來陪你的。」我看著遠方天空中的雲彩說。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能來看我,我還是很高興,我們找個地方去吃飯吧。」
「好吧。」說完,我跟在玲玲的後面走著,她好像也故意和我保持一段距離。
走了很遠,我們才找到一家飯店。其實我知道,玲玲是故意離她們學校遠一點兒。我們點了四個菜,沒有喝酒,只是默默的吃著。我感覺胸口很堵,所以只是象徵性的吃了幾口,玲玲也是一樣。吃完飯,我們隨意走到一個小公園裡。這時,我想起和她一起到公園看燈的情形,那不過才半年前的事情。走著走著,玲玲突然轉身趴在我的肩頭哭起來,我緊緊的抱住了她因哭泣而抽動的身體。玲玲慢慢停止了哭聲,她開始講述自從離開我以後的經歷。
第二十七章
玲玲和我說,在剛回到學校的時候,她真的非常想我。她的身體經常處於亢奮的需求狀態,所以她打電話,要我去陪她,可是我當時的情況是不允許的。玲玲的很多室友基本都和自己的男朋友在外面租房住,晚上宿舍裡只有玲玲和一個同學劉芳在。躺在床上被慾火煎熬的滋味真是不好受,玲玲幾乎每天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劉芳看見她這樣,感覺很有意思。一天晚上她問玲玲是不是和男人做過,玲玲沒有回答,但她已經明白了。劉芳很熱心的鑽到玲玲的被窩裡和玲玲說悄悄話。
劉芳說她以前也和自己的男朋友一起住過,後來男朋友把她甩了。有一陣她也像玲玲現在一樣,每天都很煩躁。後來她看了一本書,知道女人原來可以自己得到快樂的。從此劉芳開始自慰,而且一發不可收拾了。玲玲還不懂這些事兒,劉芳笑她老土。
開始玲玲並沒有對這事兒上心,可是終於無法忍受生理的需要,她主動爬到劉芳的床上問是怎麼回事。劉芳看玲玲終於上鉤,內心很高興,但她故意裝做不願意告訴的樣子。她越是不說,玲玲越是好奇,一個勁兒的抹劉芳告訴她。劉芳裝做很不情願的說:「我說了,你可不要後悔啊,別說我沒有提醒你。」
玲玲說:「不會,是我讓你說的。」
「那好吧。」劉芳說完,穿著小褲頭跑下床,到門口看宿舍門是不是鎖好了。
玲玲感覺很奇怪,心想怎麼這麼神神秘秘的。
劉芳回到床上,讓玲玲把衣服脫了。因為畢竟都是女人,玲玲很快就脫光了。劉芳也脫光了自己,兩個人彼此看著對方的身體,都不由心生愛慕。劉芳讓玲玲躺下,她開始吻她的身體。開始玲玲感覺非常的彆扭,簡直無法忍受,可是她又不好說什麼。後來玲玲感覺進入了一種幻境,劉芳已經變成了張非。
玲玲閉著眼睛,腦子裡想像著和我纏綿的樣子,真的感覺很好。可是她最終的需要,劉芳是沒有辦法滿足她的。玲玲感覺自己的身體裡好像有小蟲子在蠕動,很癢,癢的無法忍受。她的手不由的摸到自己的腿間私處。開始她還在外面摩挲,終於她的手指伸進了自己的身體。她感到一種熟悉的感覺,她開始扭動身體,手指也不住的抽動著。劉芳開始摸玲玲的乳房,玲玲不斷發出呻吟聲。劉芳看到時機差不多了,從自己的枕頭下面拿出一個女用的自慰器,插入了玲玲那裡。玲玲已經喪失了辨別能力,她被慾望的火焰燃燒著,盡情的享受著快感。
劉芳很有經驗的調動玲玲的性慾,讓她充分享受到快樂,從而達到她的目的。原來劉芳是一個有些心理障礙的女孩兒,自從男朋友拋棄她以後,她對所有的男人都恨之入骨。後來交的幾個男朋友只要是一碰她的身體,她就會出現一種無法忍受的反應,她已經無法接受異性的愛撫。原來曾經有一個女孩子和她經常在一起,後來那個女孩兒畢業走了。她感覺很空虛,於是就開始尋找新的夥伴,此時的玲玲正好成為她最好的選擇。
劉芳很有耐心,她知道現在的社會對她們這個群體還存在著歧視與偏見,她怕玲玲看出什麼苗頭離她而去。所以她沒有盲目行事,她想讓玲玲到了欲罷不能的地步再暴露自己。那時玲玲就是砧上的魚肉,任自己宰割了。
玲玲畢竟是一個心理很健康的女孩兒,只是處於青春騷動的年齡,有些不能自控而已。每次自慰之後,她都感覺很自卑,為自己墮落到如此的境地而自責不已。她決定要懸崖勒馬,不能讓自己就這樣破罐破摔。她知道劉芳對自己沒有安什麼好心,她以前聽說過她的事兒。把所有的事情一連繫,不難知道劉芳的居心。所以她偷偷的找同學幫她在外面租一間房,盡快擺脫劉芳的糾纏。
很快,同學告訴她看上了一處房子,讓她自己去看看。玲玲趁一個星期天去看了,那是一個兩居室的房間。她只是租了其中的一間,另外的一間早有人租了。廚房廁所是共用的,房間很乾淨,玲玲當時就決定了。當天的下午,玲玲在幾個同學的幫助下把自己的東西從宿舍搬走了。劉芳當時沒有在,玲玲想等她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麼罵她呢?但是她已經不能再住下去了,她要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第二十八章
搬完家,玲玲請大家吃了飯,然後自己回出租房。玲玲用鑰匙打開房門,她感覺好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回想前幾天的經歷,簡直就像做了一場噩夢。她甩掉自己的高跟鞋,把背心、短裙也脫了,她想徹底放鬆一下。玲玲穿著內衣走到廁所,這裡有淋浴,她要洗個澡。她把最後的兩件衣服脫掉,然後站在噴頭下面任憑水柱自己沖洗著白皙、豐滿的身體。在打肥皂的時候,她的手在腿間停頓了一下,但很快就拿開了。想起過去的行為,她對自己感到厭惡,她拿著噴頭對著那裡沖洗了很久。雖然這樣,留在她心靈上的污垢在短時間之內是無法沖洗掉的。
洗完澡,玲玲光著身子走出來。突然她聽見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她幾乎忘記了,這個出租屋中還有一個不知為何處神仙的房客呢。玲玲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她一邊穿衣服一邊聽見那個人在方廳裡似乎停頓了一下,她想起自己的衣服還在外面呢,還有自己的胸罩和內褲掛在廁所裡。完了,想不到給自己的室友留下這樣的第一印象,真是糗大了。她在心裡祈禱那個人先回自己房間,然後自己可以有機會把廁所裡的衣服拿回來。可惜,隨著一陣腳步聲之後,她聽見的是花花的聲音,她知道那是他在撒尿。
終於盼著聽見關房門的聲音,玲玲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溜到廁所,看見自己的三點還在那裡隨風搖晃。她一把抓在手裡,快步想回屋。隨著開門聲,玲玲和自己的室友在方廳裡不期而遇了。她的室友是一個男的,大概有一米八左右,身體很健壯。他只穿著一條小褲頭,身上的肌肉一覽無餘。玲玲穿著一件大背心,手裡抓著自己的內衣。兩個人很尷尬的愣了一下,同時說出兩個字「你好」,然後分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玲玲沒有再出去,她聽見他忙活了好一陣才安靜下來。她也是確實累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轉天很晚玲玲才醒了,她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看見室友的門開著,他已經走了。玲玲長出了一口氣,開始洗漱。玲玲上午沒有課,她把自己的房間還有方廳打掃了一遍。本來想把室友的房間一起打掃,可是想想還是算了。人家不在,不好進人家房間。
中午的時候,那個室友回來了。他們相視笑笑,沒有說話,然後分別做自己的事情。玲玲感覺這樣下去很彆扭,於是再次看見他的時候她主動問到:「嗨,你叫什麼?」
「我叫周俞,你呢?」
「我叫葉玲玲,很俗氣的名字吧。」玲玲說著,心想自己是怎麼了,先是張非,現在又遇上周俞,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遇到劉備呢。
「挺好聽的,你也是A大的嗎?」周俞問玲玲。
「是啊,我是計算機系的,你呢?」
「我是中文系。」
「是啊?很厲害啊。A大中文系全國有名啊。」玲玲興奮的說。
「沒什麼的,我只是喜歡中文而已。」
他們聊了一會兒,周俞說要去外面吃飯,玲玲說要和他一起去,反正自己對這裡也不熟。他們找了一個很小的飯館,要了兩個菜和兩碗米飯。很快吃完了,他們就分別去上下午的課了。
下課以後,玲玲正往學校的門口走。突然,她發現劉芳鬼鬼祟祟的在大門外徘徊,她想劉芳一定是在等她。她雖然不怕,但也不想惹事,所以玲玲轉身想從另外一個門走。可是劉芳已經看見她了,「葉玲玲」她大聲的喊她。
玲玲不好裝聽不見,只好站住了。
「怎麼搬家也不打個招呼啊。」劉芳開門見山的問。
「不是的,我也是因為搬的很匆忙,沒有來得及和你說。」
「其實說不說也沒什麼,我是想一起住啊這麼長時間,怎麼也要幫幫你。」劉芳說。
「那真要謝謝你了,我同學幫我搬的。」玲玲說。
「我和你去認認門啊,以後也好去找你玩。」劉芳很有心計的說。
「我,我那裡不方便的。」玲玲可不敢讓她知道自己住的地方。
「怎麼了,還有別人嗎?」劉芳追問。
玲玲想只有騙她一騙了,她說:「我男朋友在,他不想讓別人去。」
「哦,這樣啊,我說你這麼著急搬走呢。那不打攪你們了,我走了。」說完劉芳轉身走了。
第二十九章
玲玲一邊往回走,一邊回頭看劉芳是不是在後面跟著她。等進了屋,她的心臟還砰砰的跳著。周俞還沒有回來,一般男生是很少放學就回家的。玲玲躺在沙發上想,劉芳該不會糾纏不休吧,她甚至想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幫她解決。後來一想還是算了,也許根本就是自己杞人憂天。
周俞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他在外面吃完飯了,玲玲自己煮了一包方便麵吃。屋裡沒有電視,玲玲感到很無聊,只好看書打發時間。忽然她發現周俞的屋裡有光不住的閃,她大著膽子過去一看,原來周俞有一台電腦,他正在不停的敲擊著鍵盤。玲玲悄悄走到周俞的後面看見他正在寫什麼東西。
「你在寫什麼?」玲玲問。
「哦,你來了。」周俞寫的很投入,「我在寫小說,見笑了。」
「是啊,你還會寫小說啊。」玲玲新奇的問,玲玲從小一直很佩服作家,她感覺作家都很有本事,他們可以把自己想說而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的話很恰如其分的寫出來。
「沒什麼的,你也可以寫的,關鍵是要堅持下去。」周俞停止了打字。
「我哪會啊,你繼續寫,我是不是打攪你了。」
「沒有,沒有,我閒的沒事兒才寫的,又不等著著交稿。」周俞說著站起來給玲玲搬了一把椅子,讓她坐下。「我正找你有事兒呢。」
「你找我,幹什麼。」玲玲坐在椅子上問。
「我是說以後我們住在一起,要互相照顧。我有很多的壞毛病,你不要介意啊。」周俞很誠懇的說:「我這個人是個夜貓子,晚上睡覺很晚,希望不要影響到你。」
「不會的,我很容易睡著的,你不用客氣,能湊在一起就是緣分。」
那天他們聊了很長時間,兩個人決定以後一起吃飯,房子的費用也是AA制,這樣可以避免很多的麻煩。在以後的日子裡,玲玲感覺周俞真是一個很好的男孩子,他沒有很多男孩兒的壞毛病。比如他不吸煙,不喝酒,也從不帶女孩子回來過夜。其實她是有女朋友的,也許是怕來了以後,看見玲玲產生誤會。反正是和他住在一起,感覺很安全。
劉芳並沒有再找她,玲玲想自己真是多慮了。她開始過起了舒心的日子,除了難熬的夜晚,玲玲學習生活的很快樂。晚上躺在床上,她依然會想我,想和我一起快樂的時候,越想越難以自持。她真想我當時就出現在她的面前,可是只能只美好的願望。周俞還是不停的寫自己的小說,他似乎沒有別的愛好。只要回來除了吃飯、上廁所,就是坐在電腦跟前。
一天晚上,玲玲等到很晚周俞都沒有回來,就自己吃了。直到十二點多,周俞還是沒見人影。本來他是不是回來和玲玲是沒有關係的,可是畢竟是在一起的同學。所以玲玲就多等了一會兒,直到一點鐘看還有動靜,玲玲就要去睡了。她剛站起來,周俞開門進來了。他看見玲玲在,就問:「你怎麼還沒有睡覺啊?」
「我看你這麼晚沒有回來,怕有什麼事兒。」玲玲說。
「謝謝你啊,我沒事兒。」周俞很感激的說。
玲玲看出周俞一定有什麼事兒了,他的臉色很難看。周俞回到屋裡把門關上了,第一次他沒有打開電腦。玲玲敲了敲門,周俞問她有事嗎?玲玲說:「開開門,有點事事兒。」
周俞打開門,玲玲看見他的眼圈有點紅。「周俞,你拿我當朋友嗎?」玲玲問。
「當然是朋友了,怎麼了。」周俞問。
「那你有什麼事兒應該說說,幹嗎自己悶在肚子裡。」玲玲有些責怪的口氣。
「哎,說什麼,都是難以啟齒的事兒。」周俞低著頭說。
「如果是不方便,那就算了。」玲玲說完,轉身想回屋。
「等等,對不起,不是不方便。我說了,你不要笑話我啊。」
「我們是朋友,我怎麼可能笑話你呢。」玲玲說著坐在了沙發上。
周俞似乎是醞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開始說。原來今天下學以後,周俞去找自己的女朋友,他的女朋友在一家酒店做服務員。他在酒店的大堂問了幾個人,人家都說不知道他女朋友去了哪裡。他知道她是不會離開酒店的,因為現在是上班的時間。他從一樓開始尋找,可是誰都說知道他女朋友在哪裡。等他過去,幾個人在他身後指指點點的說什麼。他想一定有什麼問題了,不然那些人不會這樣。
第三十章
周俞在酒店裡不停的找著,在三樓的一個房間門外,他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發出的陌生的聲響,好像呻吟又好像囈語。周俞很激動,他一腳把門踹開。房間裡的一幕,讓他震驚,讓他幾乎昏厥。一個肥胖的男人,趴在他女朋友赤裸的身體上盡情的發洩著。聽見撞門的聲音,胖男人驚慌失措的爬起來,穿上衣服急匆匆的走了。周俞的女朋友一邊面帶羞澀、慚愧的看著周俞,一邊穿上衣服。所有的這些周俞並沒有看見,雖然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床鋪的位置,但他的腦子已經變的一片空白。
周俞在恢復理智後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離開這裡,門外看熱鬧的人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他轉身望外跑去,他的女朋友在後面追出來。在酒店外的一條胡同他的女朋友喊道「你聽我說啊,你至少聽我說幾句話。」
周俞站住了,他沒有回頭,「你有什麼可說的,你不會說他強姦你吧。」
「我承認,是我自願的。但是我有苦衷,你知道嗎?」她哭著說。
「你有苦衷,你有苦衷就可以出賣自己嗎?」周俞在咆哮,「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都不碰你嗎,我是想留到那一天。可是你呢,你竟然這麼下賤。我他媽就是傻子,傻子。」
「我承認我下賤,但你就沒有責任嗎?」
「我,我有什麼責任?是我讓你和人家上床的嗎?」周俞喊道。
「是,你是沒有讓我這樣。可是我家需要錢,你能給我嗎?」
「那你為了錢就可以出賣自己嗎?錢對你就那麼重要嗎?」
「當然,因為錢可以挽回我媽的生命,你說能不重要嗎?我的身體是我父母給的,為了我媽我什麼都可以拋棄。」說完,她轉身跑走了,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周俞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眼前的局面。他愛她,愛的很深。在他的眼中,她是美好的化身,可惜如今一切都改變了。雖然他已經知道她是為了給自己的媽媽治病,才不得已而為之。可是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豁達的對待這樣的事兒呢?
走了很久,他心情平靜了很多。他勸自己先回去睡覺,什麼都不要想了,也許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想到這裡,他感覺到了累,全身象散架一樣。回到出租房,周俞在門外稍微遲疑了一下。他想讓自己的情緒盡量穩定一些,他不想讓玲玲看出來。可是很顯然他不是很會偽裝,還是被玲玲看出來了。
周俞說著這些,眼淚不住的往外淌。玲玲並沒有認為周俞很不男人,反而感覺這才是真正的性情中人。男人有淚不輕流,只因未到傷心處。她安慰著周俞,她知道他一定受了很重的傷。一番傾訴,加上玲玲的勸說,周俞感覺好受些了。他感覺自己的肚子有點兒難受,自己還沒有吃晚飯呢,現在都快兩點了。他對玲玲說:「你等我啊,我請你消夜。」說完開門出去了。
很快周俞手裡拿著很多吃的東西回來了,畢竟已經半夜了,只能買到一些簡單的小吃。玲玲接過來,發現還有一小瓶白酒。「你不是不會喝酒嗎,怎麼買酒啊。」
「我想喝點兒,你陪我喝吧。」
他們說著、吃著、喝著,在酒精的作用下,玲玲想到自己此時的心境,頗有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周俞根本不會喝酒,雖然只是喝了一點兒,但已經站不穩了。玲玲攙扶著他回到他的房間,然後讓他躺在床上。她還幫他蓋好了被子,才回自己屋裡睡覺。其實玲玲早就困了,不過周俞的樣子讓她不好說要去睡覺。
玲玲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她真的累壞了。玲玲夢見我來找她了,她撅著嘴埋怨我心狠,讓她一個人忍受寂寞。她把我帶到了她的出租房,一進屋就把我摟住吻我。玲玲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點燃,她需要、渴望男人的愛撫。她夢見我撕開她的衣服,開始撫摩她的身體,吻她的乳房。她一把抓住我的小傢伙,放在她的腿間。進入時的痛讓她驚醒,但是她的思想已經被慾火焚燒的不在清醒。她沒有反抗,也許她還以為就是我在她的身體上,雖然她已經醒了。
周俞睡了一會兒就醒了,酒精在他身體上的作用依然存在。他感覺體內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燒的無法忍受。他起來到廚房找水喝,他喝了一杯冷水,感覺好些了。正準備回去繼續睡覺,聽見玲玲的房間裡有輕微的說話的聲音。
第三十一章
周俞情不自禁的走進了玲玲的房間,藉著月光,他看見只穿著胸罩和內褲的玲玲恬靜的躺在床上。玲玲的嘴裡喃喃囈語著,手在自己是身體上滑動著。這樣的誘惑即使柳下惠重生也不一定能拒絕,何況是剛喝了酒,正處在青春萌動時期的周俞呢。他輕輕的解開玲玲的胸罩扣子,摸著玲玲白皙的乳房。他感到自己體內的火焰越發的兇猛燃燒。他扯下自己的短褲,趴在了玲玲的身上。
等到周俞發洩完自己的慾望,玲玲也得到暫時的滿足之後,他們清醒了。他們都不敢彼此看對方依然赤裸著的身體,只是默默的坐在床上。周俞知道自己犯了錯誤,他必需求得玲玲的寬恕。「對不起,雖然我知道說這些沒有任何的意義。我還是要說,真的對不起。」
玲玲沒有說什麼,在心裡她並沒有怪他,畢竟他也滿足了她的需要。但她總不能這麼和周俞說,那自己企不是太下賤了。看到玲玲什麼也不說,周俞穿上自己的短褲悄悄走了出去。玲玲躺了下來,慾火消逝過後她的身體更加疲憊了,但是她怎麼也睡不著了。
玲玲在和我說這些的時候一直是低著頭,只是不時的喝一口已經發涼的咖啡。我一直沒有插話,如果沒有和玲玲的關係,這個故事無疑是很感人的。可是我感覺的是無奈,我不能責怪玲玲,是我讓她嘗到了性愛的歡娛,然後讓她自己承受寂寞。但是我依然沒有辦法接受現在的事實,我的女人,怎麼可以被別的男人日呢。這是說什麼也無法接受的,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接受。
「那你們現在怎麼樣了。」我問玲玲。
「我們沒有什麼承諾,我想只是互相需要而已。」玲玲的聲音很小。
「那麼說不再需要我了。」我問。
「不一樣的,他怎麼能和你一樣啊。」玲玲說著,手裡端著咖啡。
「是不一樣,你們已經睡在一起了。」我很生氣。
「你不要這麼說,其實我是愛你的。」玲玲說著看了我一眼。
「愛我,卻和別的男人上床,這就是愛我的表現嗎?」我越說越氣。
「我到是想和你上床,你在嗎,你為什麼不來?」玲玲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難道你離開男人就不能活了,你怎麼這麼墮落。」我說完就後悔了,我怎麼可以這麼說玲玲呢。果然,玲玲哭著衝出了咖啡廳。
我追了出去,一把拉住了她,「玲玲,對不起,我不該那麼說你。」
「你說的對,我其實就是一個墮落的女人。我有過很多男人,你滿意了嗎?對不起,我要走了。」玲玲甩開我的手,走了。
我站在那裡,很久很久。我不知道我該何去何從,是不是該離開這裡。
我回到應姐那裡的時候正好是早晨,應姐剛醒一會兒,還沒有穿衣服。她叫我鑽到她的被窩裡,我挨到她光滑的身子,感覺很溫暖。應姐摟住我輕輕的說:「我好想你,愛愛我好嗎?」我知道應姐的意思,我開始吻她。應姐已經不再矜持,她熱情的回應著我。
應姐用手摸我那裡,她還有些難為情,她說她從來都不主動的。應姐紅著臉吻我的小傢伙,她說她很喜歡它。我的慾望被她激發,我讓她躺下,然後吻她那裡。應姐顯得很興奮,不住的用手抓我的頭髮。「非,我想要,快給我,不要逗我了。」我把應姐抱到沙發上,讓她坐在那裡。然後我把她的雙腿放在我的肩頭,我進入她的時候她興奮的叫出了聲。她的嘴唇努力著想吻我的嘴,我湊過去,和她動情的吻著。這次我的動作激烈了很多,應姐沒有感覺什麼不適,她說喜歡我勇猛的樣子,她需要我征服她。
我睡了一上午,醒的時候應姐沒在家,我想可能去買菜了。果然一會兒她那著很多菜回來,說要慰勞慰勞我,我趕緊爬起來。應姐還問我怎麼不多睡會兒,我說不用了。
第三十二章
轉眼就快到六月了,我一直在應姐家住著。我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我的一萬多塊錢積蓄很快就花光了。我必須要想辦法賺錢,應姐是沒有任何收入的。我想了很多條途徑,但都不是很可行。就是在這樣的時候,發生了幾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先是有一天,有兩個警察找我,他們是打聽了很久才找到我的。我不知道他們找我什麼事兒,但我仔細想想自己沒有幹什麼,也就坦蕩了些。「你叫張非?」他們問我。
「是啊。」我感覺我的聲音還是有些發抖。
「你認識張建民嗎?」一個警察問。
「認識啊,怎麼了?」張建民是張哥的名字。
「那你和我們走一趟吧。」說完他們把我帶到一輛汽車上,不是有警察標誌的那種。
汽車開了很長的時間,到了一個很偏僻的所在。我一看,原來是監獄。他們把我帶到一間有很多椅子的的大廳裡,迎面被一面玻璃牆隔斷。我看見玻璃牆的裡面有鐵柵欄門,還有站崗的警察。他們讓我等一會兒,我坐在椅子上休息。大概有五分鐘的樣子,張哥從那個鐵柵欄門裡被帶了出來。我們分別坐在玻璃牆的兩邊,只能看見人,聽不見說話。我看見張哥戴著手銬,精神到是還可以。張哥示意我外面有說話的東西,我看見一個電話放在台上。我和張哥分別拿起一個電話,然後就可以說話了。
「張哥。」我喊他。
「他媽的,你小子沒有良心,怎麼也不說來看看我啊。」張哥說的時候面帶笑容,我知道他沒有怨我。
「我不知道你在哪裡啊,我怎麼來。」我還是解釋說。
「我知道,你小子是好人,不然我今天不會讓你來。」我們說話的時候,張哥的後面始終有一個警察來回的走動著。但很顯然,他對我們說的話並不感興趣。
張哥找我來是有事找我的,他在承包工程的時候自己在外面經營著一個飯館,如今是當初跟他的一個女人在照看著。可是這個人很沒有良心,每次來看張哥都說不怎麼賺錢,只能湊合維持著。張哥知道這樣的人是靠不住的,他就想到了我,他想讓我把飯館接過來。一是可以維持我的生計,如果幹的好還可以用錢把張哥保出去。我知道監獄這個地方可不是人待的,什麼苦都要忍受,尤其我們農村人在城市的監獄,那更是人下人了。我沒有多想就答應張哥了,我讓他放心,等有了錢第一件事兒就是來救張哥。我們又說了些別的,我就離開了。
第二件事,絹子的媽死了。絹子找到我的時候,絹子媽已經下葬了,絹子哭著和我訴說這件事。絹子媽臥病在床的時候,李大個子是從來不過問的。他只知道從絹子的攤子上拿錢,然後自己去享受,而絹子媽最後連買藥的錢都沒有。沒有多久,絹子媽終於很不放心的走了。李大個子還算沒有完全泯滅人性,借了些錢把她的喪事辦了。由於絹子自己很難支撐那個攤子,李大個子根本不管,所以生意慢慢差了很多。沒有了錢的大個子整天在家裡待著,吃了睡、睡了吃的。人有時就是這樣的,什麼毛病一旦養成上很難改變的。李大個子的毛病就是不能沒有女人,哪怕一天。但找女人是要有錢的,他只能想別的辦法。從前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女人都是看在錢的面子上,現在已經行同陌路。
一天晚上,實在無法忍受的大個子竟然喪心病狂的爬上了絹子的床。絹子開始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等絹子明白了他要做什麼,瘋了一樣的反抗著,終於沒有讓他得逞。絹子哭著跑了出家門,她想去找我,可是不知道我具體在什麼地方。絹子一個人在街上遊蕩了一個晚上,在早晨才回家了。李大個子不知道去了哪裡,絹子躺在床上,她實在太累了。
下午,絹子到應姐的小區找我。因為我和應姐的關係,以及以前幹的工作的原因,很多人認識我,所以很快她就找到我了。我安慰了絹子幾句,她總算是不哭了。我想和應姐說說,讓絹子暫時住這裡,我想她會答應的。誰知道和應姐一說,她死活不同意,而且態度很堅決,沒有任何的迴旋餘地。最終還是我說如果這樣我也走,應姐才勉強同意讓絹子住幾天,但是只能住幾天。
第三十三章
晚上絹子自己在一間屋,我和應姐在一起。我問她為什麼不讓絹子住在這裡,她說我們住在一起多個人很不方便的。我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心想怎麼女人都這樣,只要嘗過了甜頭就總是想要。
第三件事兒,在一天的晚上大概十點左右,玲玲打電話找我。(我告訴了她應姐家的電話)在電話那頭玲玲幾乎是痛苦失聲,她說那個劉芳帶人把她和周俞住的地方給砸了,還把周俞痛打了一頓。原來那個劉芳根本沒有放過玲玲,她一直在耐心的找機會報復她。終於劉芳摸清了玲玲的住處和周俞的來歷,找了幾個人實施了她的計劃。臨走她警告玲玲,三天之內搬回宿舍,不然還會來的。周俞被打的傷痕纍纍的,嚇的自己搬走了。我心想:真他媽不是男人,玲玲怎麼跟了這麼一個人。
沒有辦法這件事情是最緊急的,我必須馬上去。我托付應姐照顧好絹子,另外去找找張哥說的飯館,等回來我就去接收。我馬上到車站買好車票,好在車很多,半個小時就一班。我上車不久車就啟動了,一路上我都在罵周俞。心想怎麼能這樣對待曾經和你睡過的女孩子呢,真是混蛋。
我到玲玲那裡的時候,玲玲正在沙發上坐著,看見我玲玲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撲到我的懷裡,痛哭起來。等她哭的差不多了,我問她挨打沒有。她說沒有,那些人只打了周俞。我心想活該,這種人就是欠揍。我問玲玲打算怎麼辦,她說她不知道,估計劉芳是不會放過她的。
晚上我和玲玲住在一起,雖然肌膚相親著,但似乎都沒有什麼想法。我知道我永遠會介意玲玲和周俞的事兒,以前的事兒可以裝做不知道,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而和周俞不同,她是作為我張非的女朋友被人家睡了。
轉天一早,玲玲吃完早飯就去上學了。我自己在屋子裡待著沒有什麼意思,就隨意到街上逛。快到中午放學的時間了,我去玲玲的學校門口等她。我剛到一會兒,玲玲就從不遠的地方走過來了,大概距離我還有一百米的樣子,一個女的和兩個男的攔住了她。我想可能就是那個劉芳了,我趕緊走過去。我聽見劉芳威脅玲玲說:「告訴你小賤貨,明天不搬回來,我饒不了你。乖乖的陪我一年,我就放過你。」
「你是幹什麼的,怎麼這麼牛啊。」我學著他們說話的口氣說。
玲玲看見我來了,趕緊躲到我的身後。
「你他媽是幹什麼的,找打是吧。」其中一個男的說。
「我看是你找打,你想怎麼打。」我說。
看到沒有嚇住我,劉芳開始勸我,「大哥,你和她什麼關係,幹嗎倘這混水。」
「你問我嗎?」我用手指指自己,「她是我女朋友,未來的老婆,你說我管不管。」
劉芳聽我這麼說,笑了,「大哥,她不值得你這樣,她是個賤貨,前幾天還和別人睡覺呢。」
「這和你有關係嗎,我願意。」我大聲說。
看看沒有辦法說動我,那兩個男的走過來,拉我往外走。我甩開他們的胳膊說:「幹嗎外面,這人多,咱就這吧。」說完,我一拳就打倒一個。另一個來抱我,被我一腳踢的躺在地上了。我抓住其中一個,劈啪、劈啪的一頓嘴巴,的他臉都紅腫了。劉芳在旁邊一個勁的說著好話,我看見圍的人越來越多了。就不再答了,我對劉芳說:「看你是個女的,不然我打折你的腿。再欺負人,他就是你的下場。」說著,我一指躺在地上的小子。
我拉著玲玲穿過人群走了,大家也都知道劉芳的事兒,所以沒有人攔阻我們。我把玲玲送回住的地方,告訴她我得走了。她含著眼淚問我,可不可以原諒她。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看了看她的眼睛,然後轉身去車站。
應姐和絹子相處的還不錯,這讓我很高興。應姐告訴我她已經找到了那個飯館,就在離這不遠的地方。老闆確實是個女的,不過好像還有一個男的和她一起幹。我早知道,這件事情不是很簡單的,但既然答應了張哥,我就一定要把它要回來。
第三十四章
我在中午的時候來到了那個飯館,我看見很多人出出進進的,生意應該是不錯。我不想冒冒失失的找她,所以我進去以後先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一個長的很秀氣的服務員過來問我吃點什麼,我隨便的點了兩個菜,然後四下打量一下這個店堂。這裡大概有將近一百平米,有十幾張桌子,後面還有幾個單間,現在已經都滿了。在一個擺著酒水、小吃的櫃檯後面,一個面相和善(這是她給我的第一印象)的女人正在扒拉算盤。她大概有三十歲左右,不是很高,也不是很胖。很快服務員把飯菜端了上來,我嘗了幾口,味道還不錯。我胡亂吃了些就感覺飽了,因為心裡有事兒,沒有什麼食慾。
我來到櫃檯前讓那個女人給我結帳,她算了算說:「二十二,給二十得了。」她說話的時候連眼皮都沒有抬。我沒有拿錢,只是看她什麼時候抬頭。等了一下,她看看我說「二十,拿錢吧。」說完伸出一隻手,又低頭去算她的帳。
我說:「我不知道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大嫂,張建民是我的大哥。他讓我來找你。」她先是愣了一下,馬上滿臉堆笑著從櫃檯後面走出來,「小兄弟,怎麼不早說啊,快給我兄弟炒兩個菜。」我趕緊說:「不用了,大嫂我吃過了。」
大嫂不知道要幹點什麼,非常熱情的招呼著我。一會倒水一會拿瓜子的,這種情況是我最不希望見到的。還不如象潑婦一樣和我大鬧一場呢,也讓我有狠心的理由。她這麼客氣我反到不好意思了,我只好另外想辦法。
大嫂把我讓到裡面的好像是辦公室的一間屋子,她讓我有什麼困難儘管說。我想,她是把我當成乞丐了。我想了想,然後對她說:「大嫂,張哥在裡面過的很難,說讓我幫幫他。」
「哦,這樣啊,那你怎麼幫他啊。」
我說:「這不正想辦法嗎?我看這裡生意不是挺好的嗎?」
「你看見什麼就挺好的,你知道來這裡吃飯的都是貧下中農,吃半天也沒多少錢。」她說著面色開始有些難看起來。「還有啊,什麼工商、稅務、城管沒有不要錢的。一個月下來過吃飯已經不錯了。」
「哦,這樣啊,那要是這樣你還不如幹點別的,飯館多累人了。」我故意這樣說。
「誰說不是啊,其實我早不想幹了。」大嫂似乎沒有意識到我來這裡的目的。
「哦,正好,張哥說讓我來接收這個飯館。」我藉機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她的臉色勃然大變,馬上又變的和顏悅色的說:「那太好了,正好可以讓我歇歇。你準備什麼時候接啊?」
「她這樣說,我真的沒有想到。」什麼時候合適呢?我的腦子快速的運轉著。
「你看吧,你看我什麼時候接合適。」我把難題推給了她。
「好,那你給我留個電話,等我商量一下,回頭給你消息。」她說著站了起來,我想是想轟我走了。
「好吧,那你盡量快一點兒啊。」我一邊往外走一邊說。
「你放心吧,小兄弟,我盡快給你消息。」她一直把我送到了飯館的門外。
我往回走的路上還在想,這個女人會輕易的把飯館給我嗎?應該是沒有那麼簡單,我一定要有思想準備。我在路上買了一些吃的東西,我想今天晚上就不做飯了。等我回到應姐那裡,她正和絹子包餃子呢。我說:「本來想省點兒事,你們怎麼這麼積極啊。」
「我們也不能天天吃白食啊,你說呢,絹子。」應姐說。
「是啊,我們也得幹點什麼,不能老讓你做飯。你還是留著勁兒做大事去吧。」絹子笑著說。
「哈哈,我又什麼大事可做。」我把菜放到桌子上,然後坐在沙發上看他們兩個人包餃子。我不禁想,這兩個人要是我老婆就好了,想著想著不由笑出聲來。
「今天的事一定很順利,看把你樂的。」應姐說。
「但願順利吧,我想沒有那麼簡單的。飯館的生意很火,人家怎麼可能輕易給咱們。」
「不要著急,慢慢想辦法吧。」應姐勸我說。
「我知道,我一定能想出辦法的。」說著我躺在沙發上,沒一會兒竟然睡著了。
第三十五章
確實如我想的,當我再次出現在飯館的時候。那個女的竟然問我:「你找誰啊?你是幹什麼的?」我知道她是決心要裝傻了。我沒有說別的,只是告訴她,做人要實誠一些。她根本沒有搭理我,連門都不讓我進了。
應姐家沒有人,我想他兩個人可能出去逛街了。我看了一會兒電視,感覺很煩躁,說什麼也不能靜心。我去廁所用冷水沖了個澡,洗完腦子清醒了很多。應姐和絹子一直沒有回來,中午我也沒有心思吃飯,躺在床上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五點了,我心想這兩個女人幹什麼去了。
我到街上吃的點東西,然後奔那個飯館走去。我已經決定,對付這樣的人就不能客氣,反正我是占理的。我剛到門口,就發現情形有點不對,怎麼門口站了那麼多人啊。我好不容易擠了進去,看見那個女老闆象凶神一樣和人叫喊著,她的對面竟然站著絹子和應姐。兩個人毫不示弱的和那個女的對峙。我想過去,應姐發現了我,她用顏色示意我不要過去。我知道應姐一定有她的想法,所以我就悄悄退了出來。我看看四下沒有藏身的地方,乾脆回去算了,一會兒等她們回去聽她們說就是了。
大概過了一個鐘頭,應姐她們回來了。她們一邊開門還一邊說笑著,看來收穫不小。我剛要問,應姐對我說:「趕緊的,張非,實施第二步計劃。」
我不知道應姐的計劃是什麼,問:「什麼計劃,還第二,第一的。」
「計劃的第一步,我和絹子已經實施了,後面看你的了。」應姐說。
「到底什麼意思,跟我說明白啊。」我著急的問。
「沒有時間了,你去那個飯館等那個母夜叉關門。然後,你跟在她的後面,找個偏僻的地方嚇唬她一下。」應姐神秘的說。
「呵呵,你們在搞什麼鬼。」我問。
「你快去啊,一會兒來不及了,回來再和你細說。」絹子著急的說。
我穿好了衣服,又來到了飯館門外。我看見裡面已經沒有人吃飯,估計很快就關門了。果然沒有多久,我就看見她提著一個包走了出來。我悄悄跟在她的後面,很快她走進了一條很僻靜的胡同。我緊走了兩步,大聲喊:「站住。」她趔趄了一下,回頭一看是我。她用顫抖的聲音問:「你,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要回屬於我的東西。」我狠狠的說。
「我不認識你,你怎麼能這樣。」她倒退了幾步。
「你認不認識我已經不重要,我沒有家,沒有親人,現在也沒有吃飯的地方。你不一樣的,所以你好自為之。」說完,我沒有等她說什麼就走了。我想她一定傻傻站在那裡,想該怎麼辦。
我回去和應姐、絹子一說,她們笑的前仰後合的。我問他們下午的事,應姐說她和絹子早晨一起出去買東西。中午正好路過那個飯館,她們一合計。心想去找點事兒,教訓教訓那個女老闆。她們進去點好了菜,坐下來等著。那裡上菜到是挺快,大堂裡人也很多。她們等吃的差不多了,從口袋裡掏出從外面打的一隻蒼蠅偷偷放在菜裡。
然後先是絹子大叫了一聲,「怎麼菜裡有蒼蠅?」應姐也幫腔喊著。先是女老闆趕緊過來問怎麼了,絹子說你們的菜裡有蒼蠅,你說怎麼辦吧。老闆看了看,大概明白是故意找茬的。她想讓應姐她們去裡面說,她們當然不會同意,於是那個男老闆也過來幫著說。應姐可不怕他們,她不住的大喊大叫,一時引來好多人圍觀。許多吃飯的人也都不吃了,他們也都向著應姐她們說話。兩個老闆實在沒有辦法了,不但沒有要錢,還給應姐她們一百,算是賠償了。就這樣,她們還很不滿意呢。
我們那天說到很晚,都快天亮了才睡覺。轉天醒的時候都快中午了。我穿好衣服,想著是不是該去飯館看看,又想這樣太著急了,還是等等再說。估計那個女的不會再耍什麼花樣,那些話對她還是應該有作用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8-29 14:0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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