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的青蛙
中級會員
UID 145482
精華
0
積分 12
帖子 72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12-11-18
狀態 離線
|
空巢：留守村婦 01-43 作者：艾蒿
空巢：留守村婦
作者：艾蒿
【內容簡介】 我小的時候，因為父母外出打工，我被寄養在舅媽程雪家。那個時候，舅舅也一直在外面打工。多數時候，家裡就我和舅媽兩個人，但不時村長或者我不認識的男人，會來家裡串門。村裡很多舅媽這樣的女人，她們留守在家裡，而我這樣的就屬於留守少年。我的記憶中村子就是由他們組成的
第1卷 活寡
第1章 舅媽
我小的時候，因為父母外出打工，我被寄養在舅媽程雪家。那個時候，舅舅也一直在外面打工。多數時候，家裡就我和舅媽兩個人，但不時村長或者我不認識的男人，會來家裡串門。
每次他們來的時候，舅媽程雪就特別的開心，會給我一點零錢，讓我去買東西吃。當然這種情況下，我買了東西，天不黑是不會回家的。小孩子都貪玩，更別說經常被困在家裡不許出門的我了。
村裡人都說舅媽是個漂亮的女人，但那時候我沒怎麼覺得，就覺得這和我毫不相干，只要她對我好就行了。
這天村長又來了，手裡提個小公文包，有的時候則夾在腋下。
我跑回屋對程雪說：「我出去玩啦。」
程雪過來拽住我：「不行，作業做完了，就在家裡陪舅媽。」
我說：「村長段大貴來了。」
程雪臉色都變了，她和顏悅色的放開我，從衣袋裡掏出五毛錢給我：「拿去買糖吃吧，出去不許亂說啊。」
我拿著錢高興的點點頭。跑出去的時候，撞在了段大貴的身上。他捉住我手推開說：「可要慢點，摔倒了怎麼辦。」
我答非所問的說：「你來了我就得出去啊。」
段大貴突然顯得有些尷尬。他叫住又要拔腿跑的我，給了我兩塊錢。他說：「這個你拿著，買了糖去我們家和姐姐吃。」
我害怕程雪看見了，趕緊把錢攛在手裡，小聲對段大貴說：「你放心吧，我不會說你來我們家了。」
段大貴嘿嘿一笑，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讓我趕快去玩。
其實我知道段大貴是來幹什麼的，但我對此絲毫不介意，也不關心。因為覺得它和我沒任何關係。
我買了五毛錢的糖，就去了段大貴家。他家蓋著兩層的小洋樓，是村裡最好的房子。
「弟弟，你怎麼來了？」
段大貴的女兒段可兒從寫作業的小桌子上抬起頭。
「給你，我舅媽給錢買的。」
我從口袋裡拿給她幾顆薄荷糖。
段可兒接過去，剝了一顆塞進嘴裡，繼續做作業；我也就挨她坐著。
段大貴就段可兒這麼一個女兒。她比我只大了幾天，但是一直都管我叫弟弟。我生來乖巧，可兒這個好聽的名字，是段大貴從書上看到後，取給她的。老實說，她一點都不招段大貴的疼愛。但是他這輩子不可能再有第二個小孩了，他作為村長，必須起帶頭作用，遵守計劃生育的政策。
「沈丹，來家裡玩啦。」
段可兒的母親薛慧突然出現在門口，並和我打招呼。
「啊，嬸兒。」
我起身對她點點頭：「我來找可兒姐姐玩的。」
「你舅媽在忙什麼呢？」
薛慧跛著腳走到我們面前。
「啊……她上地裡了。」
這是我常用的幌子。說完掏出一顆薄荷糖給她。
薛慧笑著擺擺手：「你自己吃吧，嬸兒是大人，不喜歡吃糖。你們玩吧，我有事去了。」
她一跛一跛的順著村裡的小路走遠了。
說起薛慧也是個苦命的女人。雖然大家都說舅媽漂亮，但是我覺得薛慧長的才叫漂亮，只是可惜是個跛子。我不知道處於什麼緣由，從小就對這個沒有親屬關係稱之為嬸兒的女人有一種神秘的親近感。據說她和段大貴結婚的時候，是個完完整整，無可挑剔的好女人，生下女兒的第二年，不知道怎麼回事，腿就慢慢的出了問題。由於她沒有生兒子，段大貴不憐惜她，腿就沒抓緊治，後來就跛了。段大貴當村長好多年了，她一直獨自操持著家裡家外的事情。而這一切的努力和付出，換來的只不過是段大貴對她的冷漠和遠離。
有一次我去他們家玩的時候，聽到他們兩個吵架。段大貴罵她不要到處跑，出去給他丟人。他罵完就夾著公文包走了，留下薛慧一個人獨自流淚。段可兒就會上去陪著她媽媽一塊哭。我木訥的站在旁邊，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我想也許是因為對妻子的不滿意和嫌棄吧，段大貴才會和舅媽程雪有了偷偷摸摸的勾當。
段可兒做完了作業，我們就一起出去玩耍。村裡還有另外的幾個孩子，但是段可兒很少和他們在一起玩耍，因為他們總是嘲笑她有個跛腳的母親。而我從來不。
在這個貧破的村子裡，我實在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唯一的樂趣應該是辦家家。我們那個時候的孩子，幾乎小時候都玩過這個。
我想讓段可兒和我一塊去，找村裡的其他孩子一起辦家家。她就是不肯去。於是我只好陪著她坐在青色的田埂上，甩著腳丫子。許多年以後，我回憶起年少的記憶，總是感到無比的美好。
第2章 少小不學好
我們回到段大貴家的時候，他已經回來了，手裡捧著一本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名字的書讀。後來我知道了，那本書叫《金瓶梅》是我讀的第一本古典文學作品。
段大貴挽留我在家吃飯，我自然不答應，匆匆跑回了家。
「舅媽，我回來了。」
我一進門，就大聲喊道。
「自己去看電視吧，我做飯呢。」
程雪在廚房裡回答。
那個時候，電視是黑白的，還只能接收到三個頻道。每天下午四點到晚上六點之間是停台的。我看完大風車，程雪把飯也做好了。
因為我年幼的緣故，程雪每次都是和我一起洗澡。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我都仔細的看過，但引起不了我絲毫的注意。覺得就那麼一回事，沒什麼好看的。
程雪給我身上抹了香皂，就清洗自己的身體去了。她毫不避諱的在我眼前展示著自己的身體。
「這個該死的，越來越不行了。都沒讓我好好的滿足。」
程雪嘴裡咕嚨著。
我抬頭，看見她把兩條雪白修長的腿分開，清洗著自己的下身，因為塗抹滿了香皂，雪白的一片泡沫，什麼都看不見。
程雪發現了我在看她，掬了水朝我澆來，笑著罵道：「小壞蛋，你看什麼呢，小小年紀就不學好，把眼睛轉過去。」
我不屑的冷哼一聲，轉開了目光。
睡覺的時候，程雪總是喜歡把我抱著，她說怕我掉到了地上。那個時候我根本不眷戀她的懷抱，每次睡著睡著就離她好遠了，還真有幾次在睡夢中掉到了地上。
第二天放學的時候，段可兒還要加課，我就和村裡的另外幾個孩子一起回家了。
「沈丹，你是不是長大了要娶段可兒做媳婦啊？」
一個比我大點的孩子金柱笑著問。
我白他一眼：「你知道個屁，她是我姐姐。」
金柱又說：「既然不娶她做媳婦，那你經常跟她一起玩做什麼。跟我們一起去玩不好啊。」
「我這不是跟你們在一塊麼。」
金柱拍拍我肩膀：「你以後經常跟我們一起玩，我們就當你是兄弟。今天一塊去我們家吃飯吧。」
我趕緊搖頭：「我才不去。」
金柱解釋說：「沒事的，我爸媽都不在，我姐姐做飯吃。」
我這便同意了。幾乎村子裡的所有小孩都懼怕金柱的父親，他是個流子，除了正事什麼事都幹，長的還凶神惡煞。每次我們去金柱家玩，只要他父親一回來，我們就作鳥獸散。
到了金柱家，我們趕緊把房門關上，這樣他父親回來了，我們可以先躲起來，然後乘機逃回家。
金柱的姐姐比我們都要大，有十四歲了。她的身體在逐步的發生變化，所以金柱跟他姐姐金玉吵架的時候，他就會喊金玉「女人」金玉每次都羞紅著臉，追著她弟弟打。其他孩子都跟著起哄。我從來不，所以金玉對我比其他的小孩，更多了些好感。
那個時候我還不太清楚，自己其實是個很冷漠的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種人，說的就是我。因此，我從來不去參與同齡孩子那些無聊的事。
吃飯的時候，我發現我碗裡的飯明顯要多些。
金柱嘿嘿的笑著，小聲跟我說：「我姐姐跟我說，她最喜歡你了。」
我臉上一紅。金柱突然變了一張臉，惡狠狠地說：「她是個不正經的女人，你以後長大了可不要想著娶她。」
我反駁說：「我從來沒有想過。」
金柱接著說：「我們倆是好兄弟，我都想好了，我們倆長大以後就把孫家那對亂孿生姐妹娶了。」
「我也沒有想過。」
我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金柱想問題總是和我們不一樣，他滿腦子都是那些大人才會想的事，而且多半還都是壞事。我想這和六年之後，金柱因為*爆罪入獄，和他那些過早擁有的古怪想法不是沒有關係的。
吃了飯，金柱的姐姐和我們一塊去後山辦家家。我們一共有七個人，四男三女。他把眾人掃視了一遍分配說：「我們還像上次那樣吧，張虎你長大不好看，還是繼續打光棍吧。」
張虎不滿意的說：「怎麼每次都是我打光棍，太不公平了，我不來了。」
說著他就要走，我拉住他說：「要不我們再去叫一個女孩來吧。」
「叫誰呀？」
金柱問。
第3章 青春期少女
我說：「我可兒姐姐，你們別在嘲笑她了，她人很好的，我想我們可以在一起玩。」
金柱想了想，點頭說：「那就叫她吧，我就知道你捨不得她。」
我想要去段可兒家裡叫她，金柱不讓我去，說是誰沒媳婦誰去。張虎愣愣的看著我，他和段可兒的關係不好，一定叫不過來的。我就跟他出注意，讓他說是我讓他去叫的。
張虎樂呵呵的走了以後，我們開始自動配對結婚，然後找一小塊地方作房子，這樣就算成家了。
「沈丹，我們一家吧。」
金玉說。
我仰視著她的身高，搖搖頭。金柱不耐煩的說：「你就跟她一家吧，你要不同意，就得你打光棍了。」
我只好答應。七月的太陽毒辣，滿天流火。金柱提議各自蓋房子。其實這個很簡單，就是拿幾根棍子，在幾棵樹之間搭上個四方形或者三角形的棚子，房子就做好了。為了避蔭，我們蓋房子的地方，往林子裡深了點，不走近，看真看不出裡面有人。
金柱有點像他父親，不務正業。每次辦家家，他幹的事都是牟取爆力型的，比如抽獎，猜骰子之類的。而且我們的貨幣都是很金貴的。全是過年時候偷偷藏下來的冥幣。
蓋好房子後，生活就開始，還規定了什麼時候是白天，什麼時候是黑夜。這都是金柱那小子想出來的，他就想借此名正言順的摟著別的小女孩睡覺。
我和金玉也躺了下來，她要比我高許多。我們兩都平躺著。金玉突然側過身來，把手搭在了我身上。
我把她的手拿開：「姐姐，我不喜歡這樣。」
金玉又把手搭過來，近乎是抱住了我，她的臉也貼近了許多，她說：「你懂什麼，我現在是你媳婦，就得抱著睡覺。你沒看過大人們睡覺嗎？」
我點點頭，金玉說：「那你說說，他們是不是也是像我剛才那樣的。」
我搖頭：「那我不太清楚，反正我跟舅媽睡的時候，她也像你一樣抱著我，但是我不喜歡這樣。」
金玉瞪圓了眼睛，她的大眼睛很好看，眸子深黑。她又抱住了我：「你舅媽都可以抱你，我現在是你媳婦當然也要抱著你睡了。」
我解釋說：「不是的，她是怕我掉到床下去了。」
金玉生氣了，她抽回手，把背對著我。
我知道她生氣了，安慰說：「你別這樣啊，我還小，也許長你這麼大了，就什麼都知道了。」
金玉還是不搭理我，我試探著從後面伸手抱住了她，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卻沁透心脾的芳香，一靠近就能嗅到。金玉似乎不生氣了，她握著我的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胸口，我立馬就感到了不對，因為我摸到了一團軟軟的肉，上面有一點小凸起。
我試圖把手拿開，放到她腰上，金玉連忙按住我手說：「跟媳婦睡覺的時候，手都是放在這裡的。」
我便不敢動了，過了一小會兒，她轉過身上，臉上緋紅的一片，粉嫩透白。我們倆就緊緊的抱在了一起，我的臉貼在她胸口上，我明顯感覺到她不時的把我腦袋往她胸上按。
抱了差不多十分鐘，我熱的實在難受，就對隔壁的金柱喊道：「都多長時間了，你這個晚上是不是過不去了？」
金柱還是不耐煩的口氣：「催什麼催，現在是冬天，晚上特別長。」
這個夜晚，一直等到張虎和段可兒過來了，才迎來黎明。
金玉放開我，一起坐了起來。她拿出雪白的手絹給我擦去臉上的汗，然後又擦自己臉上。她說：「你閉上眼睛。」
「幹什麼？」
我不解的看著她。
金玉嗔怪說：「叫你閉就閉嘛。」
於是我閉上了眼睛，然後臉上一點柔軟冰涼的感覺，飛快的過去了。像是蝴蝶在花朵上的瞬間停留。我睜開眼睛，看見金玉低著頭，抿了一下櫻唇。
我摸著被她親過的地方，臉也跟著紅了。抬頭就看見段可兒站在我們『房子』前。
「可兒姐姐，你來啦。」
我站起身說。
段可兒看著我，嘟著小嘴，一臉的不高興。
金玉走過去，拉著她手問她怎麼現在才來。段可兒甩開她的手，朝金柱走去，沒好氣的問：「怎麼玩啊？」
金柱嘴裡含著一根狗尾巴草，手指張虎：「你給他做一次媳婦吧，別嫌他醜，跑腿還是蠻靈活的。」
段可兒看都沒看張虎，走到我身邊說：「不行，我要跟弟弟一個屋住。」
第4章 她會主動的
金柱不屑的說：「什麼弟弟啊，他跟你差不多大的。我姐姐已經做了他媳婦了，你只能選擇張虎。」
張虎眼巴巴的看著段可兒。我也勸說道：「可兒姐姐，你就跟張虎玩一回吧，他人很好的。」
段可兒說：「我不幹。我就要跟弟弟住一個屋。」
金玉不樂意了，她把我往她身邊一拉說：「我跟沈丹一家的。」
段可兒看著我，我努努嘴，暗示她過去跟張虎一起。她豁出去了似的，閉眼眼睛，然後睜開走向了張虎。
這白天，還沒過多大一會兒，金柱又規定天黑了。我知道他是想抱著做了他媳婦的那個小女孩睡覺。我被迫無奈的跟著金玉進了屋。兩個人又抱著睡在一起。
「啊……我不玩了。」
段可兒的聲音傳過來。
我想要爬起去看看，金玉抱的我動不了。接著段可兒就跑來了我們屋，挨著我躺了下來。
金玉不幹了，她坐起來說：「可兒你幹什麼啊，我們兩個睡覺，你跑來幹什麼。」
段可兒委屈的說：「我不玩了，張虎他欺負我。」
我問張虎怎麼欺負她了，段可兒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好，直接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他剛才這樣親我。」
因為剛才金玉也親了我，我就不可能因為這事去給她出頭。我說：「沒事，你快過去吧。」
「我不玩了，我回家去。」
段可兒說著就跑了出去。
我趕緊跟上去，金玉在後面大聲喊。
回到段家，家裡沒人，房門鎖著。我們坐在板凳上，段可兒突然掉起了眼淚。
我給她擦去眼淚，安慰她說：「你別哭了，大不了以後不跟他們玩了。」
段可兒哭完了，她說：「我看見玉姐姐親你了，你是不是喜歡她啊？」
我點點頭。她又要哭的樣子。我趕緊說：「不是的，她對我很好。我最喜歡的是你。」
段可兒破涕為笑，她說：「那以後辦家家，只許我做你的媳婦。」
我又點點頭。她酸酸的說：「玉姐姐有什麼好的，那麼大個姑娘了，奶子都長那麼大了，不知道你跟她一起玩什麼……」
傍晚我回到家，見房門反鎖著。我知道家裡又來人了。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房門才打開。那個我應該算是認識了，但是不知道名字的男人走了出來。他對我笑笑，飛快的走遠了。
程雪繫著衣扣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撒謊說：「剛才。」
「快進屋吧，我去做飯。」
程雪一直保持著一個習慣，就是不管冬夏寒暑，每天都堅持洗澡。也許這樣做，她就以為自己的身子還是乾淨的。
一個月之後，金柱又讓我去他家玩，他說他父母前幾天去外地打工了，以後家裡就只有他和姐姐了。我們一顆隨時去他家裡玩耍。
金玉剛剛念完日中，高中沒考上，所以就輟學了。去外面打工又嫌年紀太小，所以只能在家裡帶弟弟。
快走到他們家的時候，金柱說：「我提醒你一句哦，我姐姐要是留你在家裡住的話，你就答應。」
「為什麼？」
金柱故作神秘的說：「有好玩的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在他們家，先是吃了金玉做的飯，然後我和金柱一起做作業。金玉一直陪同在旁邊。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隱隱約約的能看到她穿在裡面的紅色罩罩。我偶然的一次低頭，從她的腋下的袖口，窺看到了一點白白的突起的肉。我明明看過比她那更大更多的白肉，但這一次的感覺卻有些不一樣，說不出來的那麼一種感覺，好像心就那麼突然的猛烈跳動了一下。
金玉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舉動。
做完作業以後，金柱說給我看個電影。我們三個人來到房間，他們姐弟倆把房門和窗簾都拉嚴實了。電影播放以後，我嚇了一跳，竟然是那種大人不讓我們看的電影。金柱說是他父親帶回來的，他找了好久才找到。
我有些好奇，就一直跟著他們一起看。金柱一直很興奮，金玉端正的坐著，臉上的紅暈逐漸加深。
「玉姐姐，你沒事吧？」
我擔憂的問。
金玉笑著搖搖頭，又看了一會兒，她起身說：「你們看吧，我回屋睡會，昨晚沒休息好。」
等她一走，金柱慫恿我說：「你快跟我姐姐去啊。」
「去幹什麼？」
我完全搞不懂。
金柱著急的跺腳：「你可真傻啊，快去吧，你不去，一會兒我姐姐也會主動來叫你的。」
第5章 偷禁果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金玉反鎖了自己的房門，我敲了一下。
「是誰？」
「我。」
房門打開，金玉臉上還是紅撲撲的。我站在門口有點不好意思。金玉倒是沒什麼，直接把我拉進了房間，然後反鎖上房門。她讓我跟她一起坐到床上。
金玉說：「沈丹，你知道電視裡的人是在做什麼嗎？」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我知道，是做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
「我原來還以為你真的傻，原來不傻啊。」
金玉邊說邊脫了鞋，坐到床上，她拉著我手說：「姐姐也跟你玩那個遊戲好不好？」
我看看她的身體，很茫然，雖然剛才看了那麼久，我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而且他們好像還很痛苦。」
你不願意嗎？」
「願意。」
我不好意思拒絕她，俗話說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
金玉很高興的樣子，她幫我把衣服都脫光了。她盯著我的小蟲看了好一會兒，伸出一隻手指，小心翼翼的去碰觸，接著她就把它抓在了手裡。我只覺得她的手很細滑。
她玩了一會兒，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我生平第一次看見少女的身體。胸部小巧玲瓏，下身處雪白光滑，完全不同於程雪的。她故意似的，坐直了身體，分開雙腿，讓我欣賞。接著她抱著我躺下去，拉著我手說：「沈丹，你摸姐姐啊。」
我真是一點都不懂，手就在她身上胡亂的摸來摸去，說不上有什麼感覺，但是覺得她的肌膚特別的水嫩細膩光滑。
「親親它好嗎？」
金玉擠著自己的小巧玲瓏，把我腦袋往上面按。
我含在嘴裡，就像吃一顆豆子似的。然後就自然的吮吸了起來。也許是力氣用的大了。金玉叫了出來，她一把把我推開，生氣的說：「你幹嘛用那麼大勁，弄疼我了。」
「對不起，我不吸了。」
我趕緊道歉。
金玉揉了揉自己的小巧玲瓏，笑著說：「姐姐不是怪你，你別怕。」
接著她平躺在床上，拉著我說：「你像電視裡那樣，爬到我身上來。」
我依言做了，她分開自己的腿，露出嬌嫩的小花蕾。她在我耳邊耳語。我照著她說的去做，可怎麼都完成不了。她急了，就自己動起手來，可是仍然沒有絲毫的效果。兩個人還累的一身大汗。
她不甘心的讓我繼續爬在她身上。她說：「沈丹，姐姐漂不漂亮？」
我點頭，她又問：「等你長大了，姐姐給你做媳婦好不好。」
「沒有什麼不好的，可是你這麼大了，我長大了的時候，你早該結婚了。」
我知道像她這樣年紀的女孩，再過幾年就有人上門提親了。
金玉抵著我的額頭說：「姐姐不結婚，等你長大。」
我默不作聲，因為我一直認為我長大了會娶段可兒。
金玉又似不甘心的說：「你要是現在還大兩歲就好了，姐姐立馬就可以給你做媳婦。」
後來，我又跟金玉發生了幾次相同的事。但由於身體的限制，幾乎沒有什麼進展。
我還是默不作聲，由著她說去吧。
鄉村的童年，後來都會變成美好的回憶。
我在舅媽家的生活，沒過多久就暫時結束了。父母決定把我接到城裡去讀書，日中的時候再回來。因為走的匆忙，我都沒來得及和段可兒，金柱，金玉他們告別。
程雪很捨不得我，讓我去那邊不習慣的話，還是回來讀書，她還帶我。
我沒有太多的留念，心思早飛到那嚮往已久的異域世界了。
在城市裡讀書和生活的三年，帶給我最大的利益就是成長。雖然城裡也結交了一群夥伴，要好的女生也有，但關係遠不如段可兒和金柱他們。
十二歲這年，我的身體也開始發生了變化，聲音都變了，沙啞了。那些曾經我不懂卻垂手可得的東西，在這裡卻完全獲得不了。我開始想念回去的日子。
小考之後，我飛快的回到了家裡。
舅媽見到我，高興的哭了。連聲問我還走不走。我說不走了，她就是以後她還帶我。
就這樣生活的環境又回到了三年前。到家的時候是傍晚，我就沒來得及去找那幫夥伴。程雪讓我早點休息，明天再去找他們玩。洗了澡我就往程雪房間的床上躺。
程雪說：「你幹什麼，去隔壁房間睡。」
我激動的心情，一下冷卻了。我不甘心的請求說：「我怕，舅媽我還要像以前一樣和你一起睡。」
程雪笑著說：「胡說什麼呢，以前你還是個孩子，現在你進入了青春期了，可不能再跟舅媽一塊睡了。」
我做著最後的努力：「舅媽，就讓我跟你一起睡吧，我不用你抱著了，一定不會滾到床下面去的。」
程雪拉起我往外面推：「說不行就不行，還讓你跟我睡，我非栽你手裡不可。」
第6章 小粉拳
我看著關緊的房門，心裡升騰起怒火，踢了一腳門氣呼呼的去了隔壁房間。這一晚我失眠了，半晚時候，悄悄去推她的房門，她竟然真的反鎖了。
程雪早上來叫我起床，我睜開眼睛看見她，穿著一件紅色的睡衣，下身是齊膝的短褲。睡衣的領口很低，抬頭望去就能看到露出來的一片雪白，紅色的睡衣半透明，從外面完全可以窺看到有兩個大肉球挺立在她的胸上。我心間一番湧動，坐起來抱住了程雪，而且手有意的碰觸到了她的胸部。
程雪推開我，笑著責怪道：「我就知道你長大了，幸好昨晚沒讓你和我一塊睡。」
我嘿嘿的笑，十分渴望能夠回到以前。
吃飯的時候，我還是沒忍住問道：「舅媽，那兩個人現在還來家裡嗎？」
程雪停下自己的所有動作，過了片刻說：「那個人早就不來了，段大貴偶爾還會來。」
「我可憐的舅舅啊，真是個大白癡。」
我故意的說，其實是為自己不平。
「我……我。」
程雪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我好，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我看她一臉的尷尬，安慰說：「沒事了，我還會為你保密的。但是我希望你……你懂的，我不說那麼清楚……」
程雪給我夾菜：「別說這些了，吃菜吧。」
飯後，我就提著在城市裡買的禮物，去了段家。少年的我，嘴裡念叨著，去看媳婦了。
段家沒人，我又不肯離去。就坐在他們家門口等她回來。差不多到了中午時間，我才看見一個女人和一個少女都背著背簍朝這邊走來了。從那個女人的跛腳上我確定那就是嬸兒和段可兒。
我高興的跑去迎接她們。
「嬸兒，可兒。」
我站在她們面前，大聲喊道。
她們看了我好一陣，我也打量她們。薛慧還是原來的樣子，只是更纖瘦了。不過還是那麼的好看。心中又是那一次次的感歎，她的腳要是不跛，那該得多好啊。段可兒模樣變了不少，個子還是和我差不多高，之前我本以為她應該比我挨了一截才對。她的胸部也像當年的金玉一樣，微微的有些變化。
「你是沈丹啊，什麼時候回來的？」
薛慧問。
「昨天，我一起床就來你們家了，結果你們不在，我就一直等。」
我回答說。
薛慧說：「別這兒站著了，快回家裡去吧。」
薛慧走在前面，我走到段可兒身邊，要幫她背背簍。她不願意，似乎跟我陌生了許多。
回到家，薛慧問了我一大堆的話，我都一一作答。可兒站在旁邊一言不發，漂亮的臉蛋上也不見絲毫的笑容。
「我去做飯，你和可兒玩吧。」
薛慧起身說。
看著她進了廚房，我走到可兒身邊，開心的說：「可兒，我回來了，你不高興啊？」
可兒看著我，目無表情。我對此很生氣，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和傷害。把給她買的兩件衣服丟給她：「給你的，我走了。」
可兒追上來拉住我說：「弟弟，你別走，我沒有不高興。就是你走了這麼長時間，我一下還不習慣。」
「那你是不是跟別的男孩好了？」
我追問道。我這倒不是懷疑她跟別的男孩早戀了，只是怕有人取代了我曾經的位置。
可兒嬌嗔說：「你瞎說什麼呢，我才多大啊。」
我們回到他們家，她就拎著我送她的衣服上樓去試了。我趕緊跟上去。
她擋在門口說：「你不許進來，女孩子換衣服，不許偷看。」
我就回過身，假裝用手蒙住眼睛，一回頭，她關上了門。
她換好衣服出來，可比原來漂亮多了。她提著白色裙子轉了個圈，笑顏如花：「弟弟，好不好看？」
我點點頭，又伸出大拇指：「可兒，你穿著像個小新娘。」
可兒羞的低下頭，責怪說：「你怎麼出去幾年，回來就像個小流氓了。」
我回答不了她這個問題，因為我從沒覺得自己變的流氓了。她還不滿足的又去換了第二件，是一套粉紅色的夏裝。
我說：「你留一套等中學開學的時候穿吧。」
可兒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她說：「我爸不讓我上學了？」
「為什麼啊？」
「他說女孩子家，上那麼多學沒用。倒不如幫家裡多干幾年的活。」
可兒大顆大顆的掉著眼淚：「他還說，等我長大了，就把你招到家裡做女婿。」
這句話讓我高興，又不高興，我說：「我才不來你們家呢。」
「為什麼？你怕我長大了不好看？」
我搖搖頭，否認說：「不是的，我們家就我一個男孩，怎麼能到你們家來呢。」
可兒就笑了，舉著小粉拳給了我兩下。
「你放心吧，我有辦法讓你爸允許你繼續唸書。」
這件事對我而言，易如反掌。
「真的？」
第7章 小媳婦
「相信我。」
可兒一臉期望的問。
可兒穿著新衣服，和我一道下樓。薛慧把女兒拉到跟前，上看下看的。她感歎的說：「可兒好久都沒買過新衣服了，她爸總不讓。」
我慷慨的保證說：「沒事的，以後我讓我爸媽拿錢給可兒買。」
可兒回頭瞪我：「不許叫可兒，我是你姐姐。」
我衝她做鬼臉：「我就不叫。」
她便來追著打我。
吃午飯的時候，段大貴很準時的回來了。他看見我笑著打招呼：「兒子回來啦，可兒衣服是你買的吧。」
我很不滿意他叫我兒子，故意冷冷的說：「我讓我爸媽給買的。」
他並不介意我的態度，對著廚房裡大聲說：「薛慧，你看咱們這女婿，多心疼咱們可兒啊。」
可兒嬌羞的低著頭，我傲慢的說：「我才不做你的女婿呢，我們家在鎮上比你們家好多了。」
「嘿。」
他笑著唬道：「這事由不得你，你和可兒還在你們各自媽肚子裡的時候，我就和你爸約定好了兒女親家。」
段大貴在家裡呆不了不多，一會就離開了。我跟上去。他問我有什麼事。
我一本正經的說：「你得讓可兒讓中學，不然我不但不做你家的女婿，還把你和我舅媽的事說出去。」
段大貴臉色一變，旋即又笑了：「行，老爸答應你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氣得不行。
下午我讓可兒跟我去金家，她說還要幫薛慧做事，不去了。我臨走的時候，她抓住我囑咐說：「你別跟別人亂說啊，別人知道了我以後要給你做媳婦，他們會笑話的。還有，你以後還得喊我姐姐。」
「沒門。」
我說完撒腿就跑。
回到家，段大貴竟然也在。他和程雪假正經的坐在屋裡聊天。我知道他們一會兒要幹什麼，拿了東西就走了。我越想心裡越難受，她讓他白睡了這些年，卻不肯讓我再挨著她睡。怎麼想怎麼堵得慌。
金家姐弟把我嚇了一跳，因為他們的變化很大。金柱比我高了一個頭，生的魁梧有力。金玉個子稍微長了些，大概有一米*四的樣子。完全發育成熟了，至少從外表上是這樣的。一張瓜子臉，五官端麗，脖子雪白而修長，胸前的那一對肉球挺立著，只能這樣形容。高高的聳起，只能用來形容薛慧和程雪的那個部位。腰肢纖細，臀部圓翹，一雙美腿自然也是修長。看上去都還發育的不錯，但總體上還是欠缺整體的圓潤。十六歲的姑娘，依然在生長。
我給金柱買的禮物是一輛電動直升機，花了好幾百，那可都是我存攢了一年的零用錢換來的啊。不過我樂意送他，不關是為了表達兄弟感情，也是為了從他那裡獲得更多的我想要的東西。
「沈丹，你太大方了吧，我一直想有一個直升機，可根本買不起。你卻送給了我。」
金柱很激動：「我說什麼好呢，乾脆這樣吧，我們去後面山頭的土地廟義結金蘭，以後你有事我都罩著你。」
我說：「不用了吧，我們本來就是好兄弟。」
金柱拿著直升機，揮手說：「你說的也對。我們一塊去麥場放放飛機吧。」
我看一眼金玉，推辭說：「我不去了，你自己去玩吧。」
金柱回頭衝我邪惡的笑笑，點點頭：「我懂了，你們玩吧，我去玩飛機了。」
我再回頭，金玉已經進了屋。我跟進去，她坐在自己床上低著頭。
「玉姐姐，你怎麼跟可兒一樣啊，看到我回來，都很不高興。」
我有一次難過了。
金玉抬起頭，看著我微笑說：「沒有啊，我就是不確定你走了這麼長時間，會不會忘了我了。」
我挨她坐下，順帶著碰撞了一下她的身子，心緒就像湖水一樣，蕩漾開去。我拿出一個紅色的長條小盒子遞給她。
金玉接過，翻來翻去把外表看了個遍：「這是什麼啊？」
「你打開看就知道了。」
她打開盒子，驚訝的長大嘴巴，她看我一眼，我當然很明白她眼神的含義。點了點頭。金玉把項鏈取出來，捧在手裡細看。欣賞完了，她遞給我說：「給我戴上。」
我之前已經訓練過，所以一下就戴好了。金玉撫摸著項鏈說：「這條銀項鏈，得好幾百塊吧。」
「不是銀的，是鉑金。」
我解釋說。
金玉又一次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因為在我們許多的農村人眼裡，鉑金就是白金，一點都不比黃金廉價。
「你買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我，你哪來那麼多錢啊？」
金玉關切的問。
第8章 我們倆的秘密
我語氣裡裝著可憐的說：「在城裡我們是不在家吃早飯的，每天有一塊錢的早飯錢，有時候家裡還給點零花錢。走的時候有些同學給我送了禮物，我全部拿去變賣了，就湊夠了錢買這條鉑金項鏈。」
說來真的是慚愧，我全是撒謊的。這條項鏈的來源不明。是一次我在放學的路上，撿到的，當時放在一個口袋裡，裡面還有一些別的東西，沒什麼價值，我就把這條項鏈拿回了家。一回來就派上了用場。
金玉感動的抱住我，哭了起來。
我拍著她的背，安慰說：「玉姐姐，別哭，這三年來，我一直都很想念你。」
金玉放開我，低著頭說：「幹嘛想念我。」
我笑嘻嘻的說：「你那時候不是說，等我長大了就做我媳婦嗎？」
「你羞不羞，誰說要做你媳婦了。」
金玉嬌羞的說。
「那我鉑金項鏈都送給你了。」
我惋惜的說。
金玉捂著自己胸口，怕我拿回去似的說：「你討厭死了，你都還沒有長大，說這些話幹什麼。等你長大了，再講啊。」
我抓住時機的拉住金玉的手，柔弱無骨似的軟滑。金玉沒有要縮回去，由我拉著一動不動。
我舊事重提：「玉姐姐，你還記不記得三年前，我們一起看了電影，我們在你房間做的事？」
「什麼事？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
金玉茫然的說。
我猜想她是在裝傻。我乾脆挑明了說：「你忘記了，你教我的，我們脫光了衣服，你讓我親你的……」
「沈丹，別說了。」
金玉羞的伸手來捂我嘴。
「你都沒有想起來，我當然還要說了。」
我繼續說：「我親了你的小肉球，你還讓我爬在你身上，你下面的那個小洞洞長什麼樣我都快忘記了。」
「我想起來了……不許你說。」
金玉皺著柳眉，用纖纖玉手扑打我：「你壞死了，都跟誰學的啊？」
「長大了自然就會了。」
我說。
金玉突然緊張起來：「你沒有告訴過別人吧？」
「沒有啊，那是我們倆的秘密。」
金玉的表情放鬆了：「這還差多，我想你也不會有那麼笨的。」
雖然長了幾歲，畢竟那時候還是個剛冒尖的少年。鄉土氣息濃厚的我用了最直白的表達方式。也許在許多人的眼中，越是偏遠的山村，起民俗越是保守含蓄。恰恰不然，越偏僻的地方，越古樸守舊，越保留著原始的野蠻氣息。沒學過文明世界那套含蓄婉轉，只能用最直白的方式表現了。
我做了一個大膽的動作，把手放在她的一隻小肉球上，有些激動的說：「我們還像那次一樣做吧。」
金玉有點驚慌的把我手打開，望了望沒有關上的窗戶。她低聲說：「你別亂來，被人看到可怎麼辦。」
我樂的去關窗戶，金玉還是不情願的樣子。我大感失望，覺得那條白金項鏈白送了，賣了要值好多錢呢。
金玉見我悶不吭聲，便說：「我們家只有我和我弟弟，今天晚上你就在我們家住吧。」
我點頭答應，和金玉聊了許多外面的事，就回家跟程雪打招呼去了。
程雪半信半疑的問：「真是金柱要你去的嗎？」
我認真的點點頭：「當然了，我們哥倆這麼久沒見了，有許多話要聊。」
「那去吧，早上不用趕著回來，我起來的沒那麼早。」
程雪吩咐說。
我一聽就知道，今晚可能家裡又要來人了，而且還會明天吃了早飯再離開。我突然有點輕蔑她，原來什麼都沒有的，現在覺得想不通了，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一個女人。村裡早有人對她說三道四了，她卻是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更主要的是我不想她這樣了。
金玉把晚飯做的很豐盛，她說是專門做給我吃的。金柱也說，自己是沾了我的光，跟著享點口福。
飯後金柱很懂事的回屋睡覺了，根本就沒有要叫我跟他一塊睡的意思。
金玉把我領到她房間，我從後面抱住她，她拿開我手說：「你抱姐姐幹嘛，我去洗澡了。」
我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她才穿著睡衣回來。我又要上去抱她。她伸手擋住我，把一條毛巾遞給我：「我給倒好水了，你也去洗個澡吧，記得洗乾淨點哦。」
我接過毛巾聞了聞，還挺香的。金玉說：「幹什麼啊，這是我的毛巾，除了你我還沒給別人用過。」
第9章 櫻桃小唇
我歡天喜地的捧著毛巾去了洗澡的後面房間，為了不讓她在我身上找到一點污垢，我罕見的塗抹了兩次香皂。我猜想她剛才也是這麼做的，不然洗個澡用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我回到房間，金玉蓋著薄被子躺在床上，睜著大眼睛望著罩頂。我上床躺在了她旁邊，一直手急切的放在了她的胸上。
金玉咯吱一聲笑了出來，她拿掉我的手，攥在手裡說：「沈丹，我怎麼覺得撓人啊，好奇怪，今晚我總覺得怪怪的。就好像自己是一個被奉獻出去的供物。」
我有些驚訝，稱讚說：「玉姐姐，你只念了日中，卻能說出這樣的話，好有學識。」
金玉笑道：「去你的。給我一點時間準備一下，我準備好了，你就可以摸我了。」
我翻身側躺，細細打量著她的身體，單薄的被子下面，她的身體演繹出一條緩和溫柔的曲線。我正第二次伸出手的時候，金玉咳嗽一聲說：「你來吧，我準備好了。」
我再次把手放在她的胸上，金玉敏感的有了表情變化，她閉著眼睛，眉頭微皺，臉頰上的紅暈一點點的從雪白水嫩的肌膚裡滲透了出來。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還有她身體在微微的顫抖。這和當年完全不一樣。
我撐起上半身，手也伸越到了另一座小山丘：「玉姐姐，你害怕了嗎？」
她閉著眼睛搖頭，櫻唇翕合了一下，吐出微弱的蘭香，卻沒有說話。我知道她是感到緊張。她變的羞澀了。
我摸了一會兒，就覺得了無趣味。手伸到她的衣角，掠開它，試圖確切的撫摸她少女的柔嫩肌膚。金玉按住了自己的衣角。我轉到另一角，她的手也跟著追了上來。我突然感到無從下手，決定用她交給我那些方式去做。趴在了她身上，摟著她削瘦的肩頭，嘴巴對著她的櫻唇壓了下去。
久違的味道，冰涼中帶著柔軟和芳香。我用舌頭試圖撬開她牙齒的時候，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睜開眼睛直直的看著我。我也看著她，有點迷茫。她抱住我，主動把櫻唇送了上來。兩個日上戰場的選手，此舉不過是正式比賽前的訓練，我們總是會碰到對方的牙齒。
「啊。」
金玉突然叫喚道，我趕緊停下來。她摀住自己的一邊粉腮，面對我疑惑的目光，她喊著哭腔說：「你咬到我舌頭了。」
我感到不好意思，摸著她的臉頰說：「玉姐姐，你的皮膚像是藏滿了水似的，好粉嫩。我親親它們吧，這樣就不會咬到你了。」
金玉閉了下眼睛，表示同意。於是我開始用嘴，親吻她臉頰上的每一寸肌膚，這樣似乎不能盡興，我吮吸了起來。金玉又是啊的一聲，說我咬到了她的臉頰。我收回自己的嘴巴，吮吸過的地方，留下了一個類似蚊蟲叮咬過的小紅塊。
我說：「那我親脖子吧。」
金玉攔住我說：「胸口以上你都不能親了，照你這樣親下去，明天我都不能出門見人了。
「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我笨拙的問。後來長大之後的我，想到這些的時候，總是會止不住的笑。
「你下來，我把衣服脫了。」
金玉說。
我坐到一邊，看著她把自己睡衣和睡褲都褪去，嬌美的小玉人身上只留下兩件最貼身的布片。
我壓上去抱著她繼續親吻起來，面對阻礙的時候，直接將它推了上去。
「你會解嗎？」
我抬起眼皮，看見兩重小丘陵之外，一張櫻桃小唇在蠕動。我搖搖頭。
金玉抱住我，坐了起來。她把紅色的小丘陵，重新籠罩在了小肉球上。然後讓我自己想辦法把它解開，否則她就不讓我親她了。我上看下看，左顧右盼，始終沒明白它的結構，更別提消滅她了。
金玉用青蔥般的手指在我額頭點了一下：「笨死你了。」
然後她把手伸到身後，眨眼間解除了紅色的罩罩。
我佩服的不行，問她是怎麼解開的。金玉故作神秘的說，我才不告訴你呢。
雖然沒有解決她出的難題，我還是獲得了繼續親吻她身體的權利。一路向下，止於膝蓋處。」
怎麼了，嫌棄姐姐的小腿和小腳丫髒啊？」
金玉不高興的說：「我把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洗的很乾淨了哦。」
我知道自己不能抗拒她，又埋下了頭，至於小腳丫，只是象徵性的碰了一下。
第10章 初試
我需要休息一下，我們重新抱在了一起。金玉說：「沈丹，夠了吧，我們就這樣抱著睡覺。」
我點點頭，金玉又變了臉，她責怨的說：「你真的是笨死了，還沒有我懂呢。」
我尷尬的嘿嘿一笑。金玉又說：「算了，今晚就這樣吧，趕快睡覺。」
我主動抱緊了她，現在我非常喜歡這種入眠方式了。有時候會沉醉的想，這樣溫馨的擁抱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開。
村裡人都有早睡早起的習慣，黎明，公打鳴的時候，金玉把我推醒了。
我眨眨眼睛，把她抱的緊了一些。金玉推我說：「沈丹，我得起床去做飯了。」
我害怕她逃掉，緊緊抱住，抗議說：「不行，我們再抱著睡會兒，你身上真香。」
「那就再睡一會兒吧，就一會兒哦。」
金玉口氣裡帶點猶豫，她又躺了下來。
我們再次醒來，天色已經大亮。陽光的金輝在窗欞上跳躍。
金玉大叫一聲，推開我抓起衣服就開始穿。我看著她把自己的身體一步步的藏起來。她穿鞋子的時候說：「你快點起來啊，萬一你舅媽來我們家找你，知道了我們這樣，我們倆都慘了。」
她這麼一提醒，真把我嚇了一跳。起床後我飯都沒吃，就跑回了家。
程雪在屋裡看電視，我站在房間門口說：「舅媽，我回來了。」
「吃飯了嗎？」
她回頭問。
我嗯了一聲，不敢說沒吃。程雪還穿著睡衣，看來今天上午是不準備出去了。平眼望去，能看到她大肉球的上半部分，好誘人的兩塊雪白肉團。電視本來挺好看的，但我的目光完全放在了程雪的身上。就那麼點景觀，可總覺得看不夠。
「站著幹嘛，你坐啊。」
「我喜歡站著。」
我怕她突然回頭，趕緊把目光轉開。確定她不會回頭了，又放回去。
我那麼站著看了兩個小時，程雪似乎沒有要動一下的意思。真不知道電視怎麼就會那麼好看。我感到肚子餓了，悄悄溜進灶房找吃的。鍋裡有些剩飯，我又到碗櫃裡翻找，有幾個蒸紅薯，我拿到屋後面狼吞了。
吃了午飯，程雪不讓我出門。一看天色暗淡，我的心就不安分了，急切的想去金家。我撒謊說跟金柱還有許多話沒有說話，今晚還過去睡。程雪不讓，說成天往外面跑，跟個野孩子似的。我剛回家來，就得陪著她。
我不服氣的說：「有人來就讓我走，沒人來就把拽著。」
「瞎說什麼，舅媽什麼時候趕你走了。」
程雪臉上升起紅暈，又解釋說：「舅媽對你不好嗎？我也是有苦衷的。」
我不屑的哼了一聲。睡覺的時候，又試探著賴皮的跑到她房間，我坐到床上說：「舅媽，我跟你一快睡吧，後面的房子陰森森的，我怕。」
「那我們換房睡。」
程雪堅決的說。
我氣的跳起來，一邊往外面走一邊說：「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可你呢。」
程雪追到我房間，挨我坐下並抱著我說：「你個小壞蛋，才多大啊，就打起舅媽的主意了。我告訴你啊，可不許亂想啊。不然我會打你的。」
我乘機把頭在她胸上蹭了噌，裝作聽不懂的看著她。
「你……」
程雪推開我：「趕快睡吧，我走了。」
望著關上的房門，我仰身倒在床上。
第二天，我苦等了一天，段大貴那個傢伙都沒有來。所以我又沒能離開家。
次日，他還是沒來，但是他女兒來了。
「弟弟。」
段可兒喊著走進了房間。
「你怎麼來了？」
我無精打采的問。
她跟程雪打過招呼，跟我說：「你怎麼不去找我玩啊，我爸答應讓我去念中學了。」
「哦。」
我說：「我們去玩吧，屋裡悶人。」
正好利用可兒逃離。
程雪只是讓我早一點回來，就答應讓我們出去了。
我突然不知道跟她在一起，該做什麼好了。我們走著走著就到了田埂上。她準備坐下去，一想到自己穿的是新衣服了，就收斂了。
「你不高興啊？」
她問道。
「是啊，不好玩。」
我望著遠處的山崗，心裡就一個念頭去金家。」
怎麼了嘛，我跟你在一起，也覺得不好玩啊？」
可兒嘟著小紅唇。
我嘿嘿一笑，搖搖頭。後來我們就在後山上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來。她讓我給她講外面的故事。我海吹一番，她都當真了，一臉的嚮往。
第11章 血
心裡有些亂亂的，像是有一隻長著許多腳的大蟲子在上面爬來爬去，讓我感到躁動。我開始打量起可兒的身體來。她發育的情況就跟三年前的金玉差不多。看著看著我就生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但是很快被我自己用理智熄滅了。覺得那麼對她的話，我會很捨不得。她可是我們約定了，長大以後要結婚的姑娘啊。再說了，她也未必願意。
中午炎熱，我們就去了她家。飯後，她要睡午覺，我就乘機跑掉了。
如願以償的來到金家，他們家卻來了親戚。我不敢有絲毫的越禁行為。金柱好像很不喜歡他那個親戚，拉著我到樓上玩。
他問我是看電影，還是下棋。我說下棋。他拿出自製的棋盤，我們就對戰起來。那是一種很簡單的棋術，沒有正規的名字，反正就是一群動物在一塊，你吃我，我吃你。把對方吃完，即算勝利。
三局兩勝，我讓了金柱一局。他不想接著下了。我們一個躺在床上，一個坐在椅子上，百無聊奈。
「你和我姐昨晚就沒做點什麼啊？」
金柱偏著頭問。
我說：「沒有啊，怎麼了？」
金柱輕蔑的揚著嘴角，他說：「今天早上我去我姐房間，就知道你什麼都沒有做了－」
他坐起來，偵探宣佈結果似的說：「因為床上沒有血。」
「啊，為什麼要有血？」
我感到莫名其妙。
金柱奸笑著晃晃手指，故作神秘的說：「以後你會知道的，反正吧，我是見過血了。」
我根本就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我白了他一眼，以示不屑。
傍晚的時候，金玉跑上來說，她家那個親戚走了，她讓我今晚就留下來住。我點頭答應。
金柱離開了家一會兒，回來的時候帶著一個女孩，我認識但是不熟識。金柱介紹說她叫馬麗。她大概要比我和金柱大上一兩歲，她是個開朗熱情的女孩，一來就不拿我當外人，問東問西。但是我沒有任何禮物可一給她。
金玉帶著馬麗做飯的時候，我和金柱就在下面房間裡看電視。很快我擔憂的事就發生了，程雪找了過來。儘管金家姐弟盡力挽留，程雪還是堅持把我帶回了家。走的時候，金玉一臉的不高興，像是受了欺負似的，眸子裡閃著淚花。
我一步三回頭，心中十分不捨。有點怨恨程雪。
臨睡的時候程雪去了我房間，我轉過身去不搭理她。
「怎麼啦？」
程雪把手搭在我肩頭：「跟舅媽生氣啊？」
我不搭話，她又說：「你跟舅媽說時候，你非要去金家，到底是要跟金柱講故事，還是和金玉講故事啊？」
我心虛的以為她看出了我和金玉的密碼，突然坐起來堅決的反駁說：「你不要胡說，我當然是和金柱講了。」
程雪露出不相信的笑容，她說：「那我怎麼看到你要走的時候，金玉都要哭了？」
我臉上一下就紅了，仍辯解說：「你不要亂說，大晚上的你還能看到她是什麼樣子？」
程雪說：「我就知道你這個小子，出去了幾年就變壞了。我可告訴你啊，你以後少去金家，金玉都快成大姑娘了，再過兩年就要結婚嫁人。要是因為你人家新婚夜見不了紅，那還不害苦了她一輩子。」
「什麼見紅啊？」
我還是不懂，但是可以猜測到和金柱所說的見血是差不多的意思。
程雪張張嘴，似乎說不出口，面對我期待的眼神，她還說：「這個等你長大結婚了，就自然知道了。」
「你現在告訴我吧，我想知道？」
我抱住程雪手。
她只是笑：「說不告訴你就不告訴，小孩子安心讀書，別胡思亂想的。」
我被他們口中的見紅見血，折磨了大半夜，翻來覆去都想不明白，後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為了穩住程雪，第二天我乖乖的呆在家裡。第三天段大貴來了。當時我正在院子裡，我跑過去推他說：「你晚上來吧，我舅媽現在不在家。」
段大貴看看我們家洞開的大門，又看看我，笑著問：「兒子，你舅媽真不在家。」
見他又叫我兒子，我心裡氣的很，沒好氣的說：「真的不在家，你晚上來。」
段大貴相信了我的話，轉身離開了。
晚上我們吃飯的時候，他真的來了。我看著程雪。程雪跟他說著客套的話，拉著他進了房間。我小口小口的嚼著米飯，等待結果。
第12章 一條小縫
「小丹，你晚上去二表舅家睡好不好？」
程雪笑盈盈的跟我說。
我翻個白眼，丟下飯碗，就往外面跑。她跑出來追了一段，後來就沒動靜了。為了躲開她，我還特意在草叢裡躲了好一會兒。然後我就歡天喜地的哼著歌去了段家。
「弟弟你怎麼現在來了。」
段可兒挺高興的問。
「你爸呢？」
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問。
薛慧走了出來，她說：「你段叔去鎮上開會，要明天早上才能趕回來。」
「哦。」
我點點頭，轉身就要走。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把可兒拉到一邊，小聲跟她說：「你跟你爸說一聲，以後別叫我兒子了。太難聽了。」
可兒看著我，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離開時候我看了眼薛慧，不禁在心裡歎息，多漂亮賢惠的一個女人啊，可惜跛腳了。
面對我的到來，金玉第一反應不是驚訝，也不是高興，而是往門外看了看。我知道她是在看程雪追來了沒有。得到確定答案後，她才表現出高興的樣子。
金玉喜歡看電視，我的心思完全不在電視上。左顧右盼，不時暗示的給她遞遞眼色，或者拉她衣襟。可是她完全視而不見，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視。
金柱更厲害，盯著電視眼珠子都不轉一下。
後來撐不住了，自己先進了房間，本想先睡一覺，以後可以好好的折騰一番，可是怎麼都睡不著，為即將發生的事，激動不已。
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圓月照在中天之上。房間也呈現一片朦朧的光亮。金玉終於抱著衣服進房了。
我跳下床抱住了她，過了好一會兒金玉才說：「先別抱了，我們到床上去吧。」
我們又溫習了上一次的所作所為。金玉滿臉緋紅，嬌嫩的軀體也有些溫熱。我們一起躺下休息了一會兒，金玉說：「你跪到我的腿中間去。」
我照做以後，金玉指著自己下身手：「你看到什麼了。」
「一條小縫。」
我老實的回答。
金玉捂嘴笑，她說：「你會做嗎？把你的小蟲子鑽到小縫裡去。」
我搖搖頭，金玉就連說帶動作的拉進了我們之間的距離。關鍵時刻，她摀住自己的下身說：「沈丹，你真的想長大以後娶我做媳婦嗎？」
我猛點頭，金玉說：「那我就放心了，我現在把自己的全部都給你。」
我照著她的吩咐做，瞬間一股奇妙的感覺傳遍週身，但是還不夠強烈。
金玉皺起眉頭，似自言自語的說：「我怎麼沒有感覺到疼呢……」
她抬起頭對我說：「沈丹，你再往前一點。」
我依言而行，她說：「再往前一點。」
我搖搖頭：「沒有了。」
金玉沉默了一會兒，指揮說：「你撲下來抱著我，那裡一下一下的動。」
我動的時候，金玉就嗯嗯嚀嚀的叫喚，聲音輕微。沒多大一會兒，我只覺兩腿運力，有一種想要撒尿的感覺，但又覺得不是。我把自己的疑惑告訴了她。金玉高興的問：「你再快點。」
當我無力的趴在她身上的時候，金玉緊緊抱著我說：「沈丹，你以後就是男人。」
「那你呢？」
我抱著她的臉親了親。
「我當然還是女孩子了。」
金玉說。
接著金玉找來紙巾，把兩個人的下身都擦了擦。我覺得自己沒有力氣再像剛才那樣動了，主動抱著金玉入眠。
黎明的時候，金玉把我叫醒，有了上次的前鑒，我忙坐起來穿衣服。
金玉阻止說：「不著急起床，你還想不想跟姐姐像昨晚那樣做。」
我高興的點點頭，現在精神正好。金玉分開自己的腿：「快來。」
情形和昨晚如出一轍，只是我還有些睡意，動了十多分鐘才結束。
完事後，金玉親了我好幾口說：「沈丹，姐姐已經是你的媳婦了，以後你也像電視裡那樣叫我老婆好不好？」
我緊張的搖搖頭：「被我舅媽知道就慘了。」
「啊呀。」
金玉皺起眉頭：「你不會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喊嗎？」
我點頭，金玉說：「那你現在叫我一聲。」
我在嘴裡嚅喏一番，竟然叫不出口。金玉催促說：「你叫啊，快叫。」
「老……」
我閉上眼睛鼓足了勁喊出來：「婆，小老婆。」
金玉撓我腋下，質問：「誰是你小老婆了，你以後還想娶幾個老婆啊？」
「一個，就你一個。」
我笑的停不下來。
金玉得到滿意答案後饒過了我。她和我面對著，咳嗽了一下，然後微笑說：「沈丹，老公。」
我瞪著眼睛看她，答應不出口。
第13章 再抱著睡一會
「你怎麼不答應啊？」
金玉生氣了。
「嗯，我答應了。」
我趕緊補救。
「這還差不多。」
金玉又笑了：「再抱著睡一會，不許睡著了哦。」
美好的時間，短的不能再短，轉眼她就坐起來穿衣服了。今天的命運和上次幾乎一樣，程雪又找上門來了。好在有金柱幫我站在門外看著，她來的時候，金柱就大聲打招呼，我趕緊藏到了金玉房間的床底下，躲過了一劫。等她一走，我趕緊從田埂上搶在她前頭跑回家。
程雪回來以後，我先發制人，問她大早上的去哪了，我都從二表舅家回家等半天了。
程雪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然後說：「我去你二表舅家問了，他說你沒有去。」
「你少詐我，我出去玩了。」
我起身就跑。
一百米以內的距離，程雪抓住我，拽了回去。
我沒話找話說：「舅媽，你怎麼不和我舅舅生個小孩呢。」
程雪頭也不抬的說：「你不就是我的小孩嗎？」
我撇嘴：「我十二歲，你才二十八歲，你能生出來我。」
「你要在總往金家跑，你十三歲就會有小孩了。」
程雪說。
我知道她已經知道我和金玉的秘密了，真不知道她怎麼會這麼聰明。我憤怒的反駁說：「你不要亂說，你再亂說，我又去城裡，不跟你住了。」
「好，好，舅媽不說了。」
程雪趕緊妥協。
我怒氣難消，衝回自己房間，中午都沒吃，後來餓的實在不行，悄悄進了廚房，程雪把飯給我放在鍋裡保溫。下午我沒跟她說話。
這樣在家裡困了兩天之後，村裡一戶親戚請我們過去吃午飯。程雪非讓我跟著去。親戚家來了一個白鬍子老頭。程雪熱情的上去跟他聊天。不一會兒他們就把叫喚了過去。
白鬍子老頭仔細的瞧了瞧我，點點頭對程雪說：「按你剛才給的八字，結合他的面相。我看這孩子啊……」
「怎麼樣？」
程雪急切的問。
白鬍子老頭搖搖頭：「我不好說出來。」
「您老就說吧，照實說，我們不怕說差了。」
程雪鼓勵的說。
白鬍子老頭捻著自己鬍鬚頷首：「這個孩子啊，乃是「桃花犯主格，又是風流采杖格。」
程雪迷茫的問：「你能說詳細點嗎，我聽不明白。」
白鬍子老頭接著說：「我慢慢給你說清楚。桃花犯主格是指貪狼星和紫微星在卯酉二宮坐命，貪狼是桃花星，紫微是帝星，所以叫桃花犯主，陀螺是煞星，會合貪狼，就是風流采杖。這個孩子命中多風流債，最後只怕因色惹災，將來定有一段班房要蹲。」
程雪聽了他的分析，嚇的臉色都凝固了。她追問：「那孩子的婚姻呢。」
白鬍子老頭口中默念一番，又說：「他是天府星在夫妻宮，這個格局不錯，妻子保守賢惠。是個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格局。他將來的妻子可能是親戚，同學，青梅竹馬的女孩，總之就是有很親近的關係。」
程雪鬆了一口氣：「那他成就如何？」
白鬍子老頭搖搖頭，不肯再說下去了。前面的我沒有聽懂，婚姻那一段聽懂了不少，大概是說我和可兒是注定好了的姻緣？
回到家，程雪不安的說：「你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是那麼一個命呢。難不成你將來真要娶金玉做媳婦，她可比你大了四歲了，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可是四歲是不是太大了點……」
「他沒說我要娶金玉做媳婦啊？」
程雪說：「不會是她還會是誰呢，你不就跟她好嗎？」
我小聲的說：「還有可兒。」
程雪一愣，坐下來說：「但願是她吧，我可不願將來看到你娶金玉回家，她那個爸跟個土匪似的，我最討厭他了。」
我寬慰她說：「你著什麼急，我還這麼小，娶媳婦的事還遠著呢。」
程雪沒喲回答我的話，只是說：「算了，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你爸媽了。你也不許出去說啊。」
她的囑咐是沒有必要的，我都沒聽懂，怎麼會出去亂說。
已經有四天沒去金家，日嘗蜜糖的我，又焦躁起來。先是在屋裡跑上跑下，然後又鬱悶的坐在屋裡垂頭喪氣。
「怎麼了，不舒服嗎？」
程雪關心的問。
我擺了一下頭，她又說：「那就是想去金家了？」
我懇求的看著她，希望她能給我放一次刑。她說：「在家好好呆著吧，以後你長大了就不會陪舅媽了。」
我帶著酸味的說：「你不是有別人陪嗎？」
程雪輕拍了我一下：「不許胡說。」
第14章 采蘑菇
就在我為金玉為什麼不主動來找我的時候，金柱來了。面對他的要求。程雪說：「柱子啊，你去玩吧，小丹還要在家裡溫習功課。」
我對金柱眨眼睛，金柱就說：「馬上就上日中了，溫習什麼啊？」
程雪說不來理由了，索性蠻橫的說：「小丹太野了，我不讓他出去，誰來叫都不讓出去。」
「那好吧，兄弟我走啦。」
金柱垂頭喪氣的對我揮揮手。
我像頭小牛那樣，鼻子裡喘出濃重的呼吸：「舅媽，我恨你。」
程雪沒介意我的無禮，她平靜的說：「你現在恨我，只要你長大以後不恨我就行了。」
當天晚上下起了雨，天氣瞬時變的涼爽；睡了一個特別舒適的好覺。
「小丹，今天和舅媽一塊去採蘑菇吧。」
程雪推開房門說。
我揉著眼睛坐起來，提議說：「那我們早點去，不然就被別人採完了。」
「行，我去找小簍子，你趕快穿衣服起來。」
程雪轉身走了：「我們回來再做飯吃。」
對於采蘑菇這種事，我向來是樂意去做的。從能夠自由行動以後，幾乎每年的夏天我都會去山林裡拾蘑菇。這種野味不但好吃，採得多了還可以拿到鎮上去賣錢。
我跑下樓，程雪已經等在門口了，她腳邊放著兩個小簍子，手裡拿著一件小雨衣，她把我招呼過去，給我穿上了。鎖上門，我們急匆匆的往後山趕，而且盡量做到不發出聲音，這是怕臨近的村民發現後，也提著簍子搶著去山林裡。這樣的行為似乎已經成為了一個慣例，孩子和婦女基本遵從於此。男人們則基本上不會參加這類事情。
我和程雪很快發生了分歧，因為我們根據各自的經驗，選擇了兩片不同的山林。後來還是她妥協跟我走了，因為她怕悄悄跑掉去幹別的事。
我們還是去遲了一步，已經有幾個村民在採拾。彼此客套的打過招呼後，分頭採拾。一座山一座山的尋找，很快我的小簍子就滿了，程雪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正在我急惑的時候，金家姐弟朝這邊來了，他們各自背著一個背簍。相比起我的小簍子，簡直是大巫見小巫。
我們會合後，金柱看看我滿滿的一簍子，譏笑說：「你還以為自己是小兔子啊，拿這麼小點東西。」
我說：「你們借我一個背簍吧，我這一小筐就送給你了。」
「你真捨得，這一筐能賣十來塊錢呢。」
金柱不相信的問。
我上去把小簍子裡的蘑菇輕輕的倒進了他的背簍裡。金柱高興的說：「我先去採了，你跟我姐換吧。」
我看著金玉，她毫不猶豫的把背簍放下來給了我，我把小簍子換她。
金玉四周望望：「你舅媽呢？」
「不知道哪裡去了。」
我說：「玉姐姐，我們一塊采吧。」
金玉湊近我，擰我手臂低聲說：「沒人的時候，你叫我什麼？」
我吃疼，趕緊喊道：「老婆，小老婆。」
金玉又掐了我一下，嬌嗔：「就是老婆，不許喊小老婆。」
我應允的點點頭，然後兩個人都開始采蘑菇，一直都保持著毗鄰的近距離。金玉采滿了一簍子，倒進我背簍裡，說是還我的，不要告訴金柱。
兩個人採集，事半功倍，滿了一背簍之後，我只好先往家裡背。金玉追上去說要跟我一塊回去，她怕我農活幹的少，沒力氣把一背簍的蘑菇背回家。
一路上我們看見了好多的婦女和小孩，不是提著背著簍子進山林，就是裝滿了回家。對那個年紀的我來說，采蘑菇是一件十分有趣味的事。而且舅媽家那一帶的山林，只要一下雨，蘑菇就像竹子似的瘋長，到處都是，山林的景象和下雨之前完全不一樣。
回到家，程雪正好也在。我讓金玉迴避，她卻不答應，還搶在我前面進屋和程雪打招呼。程雪幫我接了背簍，用責備的眼神看著我。
我沒心思管她這些把蘑菇倒在了地上，在自己找了一個背簍，有要和金玉一塊上山去。
「等著，我也去。」
程雪提了一個比原先大許多的籃子在我們身後喊。
我加快步伐，催促說：「玉姐姐，我們快點走，被她捉住，我們就不能在一塊玩了。」
程雪畢竟是大人，跑的比我們快，進了山林都沒有把她甩掉。而且她還跟金玉說一些奇怪的話，總之就要表達一個意思，我和金玉不能呆在一塊玩。金玉聽著聽著臉色就變了，後來索性生氣的走開。
我要追上去，程雪攔住我說：「不許去，就舅媽呆一塊。」
我朝她翻白眼，一邊采蘑菇，一邊拿一隻眼睛盯著她，慢慢的和她拉遠距離。瞅準時機，撒腿跑掉。面對程雪追趕而至的喊聲，只是給我做了提速的動力。
第15章 關進豬籠子
我和金玉會合後，約定採完蘑菇後，下午一起去鎮上兜售。
我心有不甘的問：「玉姐姐，就是這樣嗎？」
金玉反問：「那你還想怎麼樣啊？」
我壞笑，飛快的在她胸上摸了一把：「我想單獨和你一塊玩。」
金玉說：「你真的想我了嗎？」
「當然了。」
我點點頭：「只是我舅媽管的嚴，不讓我去你們家。」
金玉不滿的說：「你舅媽為什麼管你那麼嚴，難道還怕我把你吃掉了嗎？」
「她好像知道我們的事……」
金玉驚愕的看著我，她擔憂的說：「真的啊，那就壞了。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可怎麼辦啊？」
我怕她會哭，趕緊安慰說：「沒事的，她不會說出去。她自己在外面有都野男人，她只是懷疑我們倆，就算她抓到我們了也不用怕，她不管說出去的。」
「你舅媽的事村裡好多人都知道，真不知道她怎麼會是那樣的女人，好像她和村長段大貴有一腿，也不知道薛慧阿姨怎麼從來沒跟他鬧過。」
金玉從一顆大樹根腳處，採了一個顏色鮮紅的蘑菇放進背篼裡。
我接話說：「這個連我都不清楚，也許吧。你不要出去亂說。」
「我才不說了，都是聽村裡那些女人說的。」
金玉說。
前面是一個坎子，我放下背簍，先跳了下去，然後金玉把兩個背簍遞下來，她自己跳下來的時候，我作勢在下面接著她，兩個人就抱在了一起。
抱了好一會兒，金玉在我耳邊說：「沈丹，今晚想辦法去我們家吧，我還讓你的小蟲鑽到我的小縫裡去。」
我問：「玉姐姐，你很喜歡那樣嗎？」
金玉一臉甜蜜而嚮往的說：「當然想了，那裡經常會癢癢的，但是你的小蟲進去以後，就不癢了。」
我雙手下放到她的小翹呻上：「我們就在這裡做吧。」
金玉緊張的說：「不行，萬一被人看到了，我們兩個是要沉豬籠的。」
「什麼沉豬籠？」
我第一次聽聞這種事。
金玉一邊背起背簍一邊解釋說：「我聽村裡女人說的，她們說以前在村子裡，只要是不是夫妻的男人和女人上了床，就都會被關進豬籠子裡，投進黑山那邊那條深河裡去，最後衝進大海。」
我被嚇了一跳，謹慎的說：「那我們還是小心點吧。」
我們各自又采滿一背簍後，天氣也放晴了。一起坐在林子裡的一條橫木上休息。兩個背簍放在靠近小路徑的一方，這樣一旦有人來了，我們也能有所準備。
我們很自然的牽著手，很快我就滿足於此了。我把手往她衣服裡鑽：「玉姐姐，給我摸摸吧。」
金玉把我手拽出來，看見上面有泥土，就說：「不行，你手髒，會對我身體不好的。」
我使勁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還是有些泥土灰。金玉說：「你也可以隔著衣服摸啊。」
摸了一會兒後，我就沒興趣了，站起身說：「玉姐姐，我們回去吧，吃了午飯就去賣蘑菇。」
金玉睜開眼睛，雙後捧著自己粉嫩的臉頰點點頭。
她一直把我送到家，然後才自己回去。大約等了十多分鐘後，程雪回來了。
「臭小子，又偷偷跑去找金玉了？」
程雪掐著我臉問。
我拉開她手，不服氣的說：「我才沒有去找她呢，村裡又不止她一個好看的女孩。」
程雪笑說：「你現在都這樣，以後長大了可怎麼辦啊，不知道會有多少女孩子毀你手裡。」
「還不都是跟你學的。」
我脫口而出。
程雪看著我，臉頰刷的就紅了。她氣惱的說：「你瞎說什麼，舅媽教你什麼了。」
「沒什麼。」
我吐吐舌頭，逃進屋舀水洗手。
她似乎很生氣，也不搭理我。吃飯的時候我小心翼翼的說：「蘑菇這麼多，自己肯定不吃不完，我下午背到鎮上去賣了吧。」
「你背得起嗎？」
程雪正往自己碗裡盛湯，抬起眼皮睇了我一眼。
「沒多重啊，我可以的。」
我十分肯定的說。
程雪沒接著答話，飯後洗了碗筷，她說：「舅媽跟你一塊去。」
我翻眼望著天花板，學著電視裡中劍的俠客，吐血而完。
村裡到鎮上有十多里的路程。我們去鎮上必須經過金家，我們路過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出門。走了差不多一公里，我們遇見了薛慧和段可兒，他們也是去鎮上賣蘑菇的。
程雪主動的說：「小丹，快去幫可兒背背簍。」
可兒推開我手，笑容甜美的說：「弟弟不用你幫忙，我可以的。」
他們大人走的快，我和可兒就前後腳的跟在後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26 16:36 編輯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