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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色系列——欲火霸王花(下)作者:蕩神
【蕩神作品】【玫色系列——欲火霸王花】(下)
玫色系列——欲火霸王花
作者:蕩神
2010/10/19首發於SIS
***********************************
今天下午沒什麼事,所以抽時間填個坑,這是個老坑,有半年多了,今天總
算是填上了。
因為這個文章是一個下午趕出來的,沒時間細琢磨,所以劇情漏洞啊,錯別字
啊什麼的難免,見諒。
本來想寫多點劇情,奈何激情如尿崩,隨便寫寫就有一萬多字,而小弟打字速度
慢,時間不夠所以結尾的有些倉促,望大家海涵,好了,不廢話,下面開文。
***********************************
下
「轟隆——」
一聲巨雷炸響,使原本已經減小的雨勢頓時像吃了激素一樣變得劇烈起來。
這場瓢潑大雨已經下了一個上午,整個尖沙咀都籠罩在一片朦朧的雨霧之中。
「哇哈——好爽!不愧是『玩偶俱樂部』的金牌性玩偶——菊門奴兒,小肛
門又緊又嫩,插起來真舒服!來!寶貝!把大腿再分開點,老子今天要用陽具徹
底給你通通腸,啊哈哈哈——」
我像往常一樣,嘴裡塞著塑膠球,近乎赤身裸體的反手跪在房間這俱樂部女
奴特製的性愛皮椅上聳動著自己那掛滿汗珠的雪白嬌軀。
我的身下是一個皮膚黝黑,身體健壯的男人,他叫徐德,外號德哥,尖沙咀
有名的包打聽。
此刻,他一邊捏著我雪白纖細的蠻腰,上下將他那粗硬的陽具在我稚嫩肛門
裡拼命的抽插,一邊反手向前,伸進我的T恤裡,揉捏把玩我豐滿的乳房興奮的
叫喊著。
德哥粗硬的陽具強橫的來回穿刺著我肛門的嫩肉,刺激的我渾身發麻,我子
宮傳來熟悉的劇烈痙攣,我立刻感到一股暖流從我的陰道裡激射了出來。
啊——!真棒——!不愧是年輕男人,偽裝成性奴這行有一個月了,我還是
頭一回這麼快就被男人幹出高潮來。
感受著銷魂蝕骨性快感,鬢飛發舞間,我低下黔首,透過長髮的縫隙,習慣
性的向我正在慘遭蹂躪,粉嫩雪白的胯間望去——
我進來時穿的那條黑絲吊帶襪已經被德哥撕成了條,輕飄飄的掛在我那粉嫩
潔白的大腿根處,隨著我上下起伏的修長美腿淫靡的飄舞著。
在我的陰部,一個金色的鐵片將我那粉嫩的陰唇完全的蓋住了,兩條金色的
鏈子繞過我雪白的蠻腰,將它固定在我的陰唇上,此刻,剛剛我高潮時從陰唇噴
射出的淫水正順著金屬片的縫隙流到我雪白的大腿根上。
這是我自己設計製造的一個貞操帶,很好,沒有掉落的跡象,否則再出現像
上次陪客人時意外掉落,以這位德哥的粗暴的脾氣,說不定真的會一時興起,不
顧規矩硬上了我那裡。
「哇塞——!哇塞——!太爽了,老子受不了!奴兒寶貝!我要上你前面—
—!」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身下正在抽插我肛門青年德哥興奮之中,大吼一聲,
掐著我的蠻腰一把將我抱了起來,他的陽具也隨之撲的一聲,掉出了我的肛門,
緊接著便翻身一把將我的裸體扔到了性愛椅子上。
我知道他想幹什麼,大驚之下想起身反抗,沒想到他隔著我的T恤,握著我
胸前白嫩粉滑椒乳用力捏了兩下,然後抓著我的胸部,將我的柔弱無力的雪白嬌
軀按回了椅子。
緊接著,他握著我的纖細的腳脖子,將我一條雪白修長的美腿扛在了肩上,
挺著粗硬的陽具再次壓到了我的嬌軀上。
「他奶奶的!又是這個倒了八輩子血黴的鐵片子,我恨死這東西了!奴兒寶
貝……咱們都做了這麼多次了,你就不能破破規矩,把這玩意摘下來,讓我在你
那裡面好好爽爽嗎?」
德哥拽著我陰唇上的貞操帶,試圖將它拽下來,但可惜,這條經過我改造的
貞操帶堅固無比,他嘗試多次均不成功,於是歎了一口氣,攤在我濕漉漉的乳上
可憐兮兮的懇求道。
我知道他的需要,經過他的一番淫辱,我的陰道也是淫癢異常。
說實在的,此刻欲火焚身的我真恨不得順著他的意思,立刻摘下下陰的貞操
帶,然後大大的分開自己的雪腿,讓他用陽具把我下體那玩意兒徹底捅爛了才舒
服。
但不行,我有我的原則——
我在店裡的花名叫菊門奴兒,顧名思義,我的肛門粉嫩潤滑,是所有男人最
理想的溫柔鄉,他們可以任意的淩虐,玩弄,抽插我的肛門,在那裡發洩他們靈
魂之中最深刻的暴虐欲望,而我也會全身心的配合讓他們體驗到極致的性快感。
但是我從不讓男人的陽具進入我的陰道,真正的跟我發生性關係,當然這跟
我的貞操觀沒什麼關係,一切都是為了任務。
所以說,雖然我已經跟不下一百個男人睡過,肛門裡幾乎每天都會至少插進
一根陽具,但我依然是純潔的,因為做這行以來,我一直在圈內刻意營造一個印
象,那就是——我可能還是一個處女。而這也是任務需要。
所以為了保持這種印象,我不能答應這個青年德哥的要求,雖然我嘴裡含著
塑膠球說不了話,但是我的眼神已經告訴他,我不會答應他的要求。
我無聲的反抗,激怒了趴在我乳房上,正隔著我的的T恤咬弄我乳頭玩耍的
德哥,只見他臉色一變,捏著我雪白的腿彎將我的美腿壓到了我的乳房上,撲哧
一聲,將陽具再次捅進了我的肛門,瘋狂的操了起來,一邊操,一邊大喊:
「賤貨!都這樣了還裝什麼純!好!你不讓我操你的穴,那老子我就把你的
菊門幹爆,我操!我操!啊——!」
隨著德哥一聲聲的怒吼,我的肛門就像被塞進了一個正在開火的機槍,炙熱
的肉棍次次重擊在我肛內最稚嫩的肉璧上,我感覺我的肛門都似乎已經被乾裂了。
於是我被下體的刺疼刺激的乳頭挺立,嬌軀劇烈的痙攣抖動。嗚嗚的叫了起來。
雖然他抽插的確實猛烈,我的肛門仿佛炸開般的疼痛,但作為一個職業的性
愛高手。我知道男人抽插越猛,離結束也就越快,這點疼痛還奈何不了我。
果不其然,只見他狠命的陽具在我肛門裡抽插了幾十下,大吼道:
「賤貨!老子給你洗洗腸!」
忽然用力一挺腰,將一股股粘稠的精液激射到了我的直腸裡。
而我在他炙熱精液的噴灑下,也不由感到自己的子宮猛的痙攣了幾下,撲哧
一聲,她陰唇上鐵片再次激射出一股淫水,我再次高潮了。
炙熱的白漿瞬間糊住了我那一張一合,帶著晶瑩淫水的粉嫩肛門。與此同時,
他也癱在我濕漉漉的雪白胴體上開始喘粗氣。
肛門被炙熱的精液噴灑,一股熟悉的刺激感從我的兩腿間彌散看來,將我被
幹的迷離的神情吸引了回來。
我反手解開捆綁我手腕繩子,用玉臂顫巍巍的扶起他的身體,低頭向自己的
兩腿間一看——
只見我們倆性器官的交合處已經成了黏糊糊的一片,還有兩股粘稠的白漿正
順著我那雙雪白的大腿根緩緩落下,直接流到了掛在我雪白的小腿根上的黑色真
絲情趣連褲襪裡。
呼——到底是年輕人,這精液量真不是一般的多。
射完精的德哥仿佛虛脫了一般一趴在了我的嬌軀上,舔著我雪白上脖子的汗
珠直喘氣,然後又把玩了一會兒我的乳房,直到恢復了一點力氣,才撐起身子一
下子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喘了會氣,他盯著我被他噴的白花花的下陰看了看,又像同樣一片狼藉的自
己的下體看了看,舒了一口氣,詭笑了一下,忽然抬腳踹了一下我雪白的翹臀,
惡狠狠的說道:
「呼——賤貨!過來給老子我清理一下陽具!」
剛才姦淫我的時候就叫我寶貝,現在發洩完了就叫我賤貨,男人果然都不是
好東西。
不過我不介意,因為我常常遇到這種德哥這種客人。
橫陳玉體躺在辦公桌上的我聞聲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點了點頭,站起濕漉漉
的雪白嬌軀,抬起玉腿一挑,便將腳腕上的黑絲內褲拿到了手裡,然後轉身來到
了德哥的胯間單膝跪了下來。
我用手指輕輕地夾住德哥那還在流淌著精液的骯髒陽具,張開櫻唇熟練將它
含在了嘴裡,用舌頭輕輕舔弄上面的殘留的精液。
與此同時,我微微分開自己那雙刮著精斑的雪白美腿,伸手到自己的胯下,
將黑絲內褲捂到陰唇上,輕輕地擦拭著德哥噴在上面的精液。
望著柔順的跪在自己胯間舔弄自己陽具的我,顯然使德哥產生了前所未有的
滿足感,只見他溫柔的用手撫摸著我那烏黑的波浪長髮,忍不住問道:
「寶貝啊,我今天幹的不錯吧,你從沒見過這麼棒的男人吧。」
我一聽,雖然嘴裡還含著他的陽具,但我還是忍不住皺著秀眉笑了一下。
確實,這位德哥今天竟然把我弄的多次高潮確實讓我挺意外的。但是顯然這
位青年人還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M女奴,只是把我混淆成一般的蕩婦了。
我們倆大概性交了半個小時,按理說時間不短了。
但是這個德哥既沒有拿皮鞭鞭打我這個女奴的身體,也沒有用蠟燭融化後的
液汁滴滿我赤裸的嬌軀,更不像其他老德哥那樣,毫不客氣的分開我修長潔白的
美腿,用腳拼命踩踏我的女性生殖器,他只是把我扒光了然後正常的侵犯我。
看來這個青年雖然在道上混了幾年,但在男女之事上,還相當單純。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胯間,雖然肛肉依然被捅的外翻,但是卻不像往常一樣
被德哥夾著兩片夾子,失去了熟悉的疼痛,我有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
但我不介意,因為我本來就沒指望他能給我什麼極致的快感。
於是我在他的馬眼上輕吻了一下,然後一邊握著他的陽具拍打自己的潔白的
臉頰,一邊望著他職業性諂媚的笑道:
「德哥,你想做的我都讓你做了,那我上次托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德哥聞言哈哈大笑,伸手拿起自己的褲子,從兜裡抽出一個金卡,轉身拽開
面前我的T恤衣領,將它塞進了我那白嫩的乳溝裡,然後一邊隔著我T恤把玩我
豐嫩的乳房,一邊淫笑道:
「嘿嘿,這是天使號遊艇的邀請卡,紅霸社特工隊出發前的激勵大會就在那
舉行。到時你去的時候拿給他們的看門狗看看就行了。」
我聞言一愣,連忙一邊抬起玉臂,任由他揉捏把玩我的乳房,一邊從乳溝裡
掏出金卡,激動的看著上面的花紋。
太好了,這一個月以來任人淫辱的日子終於快結束了,經過我和妙芳姐近一
個月的調查,我們終於確定計劃要在七一回歸日鬧事的右翼社團是紅霸社,而紅
霸社打算雇傭一批亡命徒組成特工隊,在回歸當日對駐港部隊和大陸來賓實行人
肉炸彈襲擊。
為了安撫這些亡命徒,讓他們安心去送死,紅霸會決定在他們出發前讓他們
盡情放縱一回,美其名曰激勵大會,那個大會上什麼都有——美食,美酒,賭博
……當然,還有女人。
現在,金卡已經到手,只要我和妙芳姐能夠混上船去,在他們發動自殺攻擊
前找到攻擊計畫書作為證據,那麼我就可以申請員警部隊提前鎮壓。
想到這,我一陣激動,於是自然的拉過旁邊的毛巾裹住自己的嬌軀轉身想走,
沒想到還沒走幾步,德哥便一把抱住我的蠻腰,再次轉身按著我的後背,將我重
新按在了性愛椅上。
我見狀一愣,連忙用玉臂撐著嬌軀轉頭對他媚然一笑道:
「德哥!我的服務已經結束了!你還要幹什麼?」
「別廢話!」
還沒等我抗議完,我便打斷了我的說話,然後毫不猶豫的一把拽掉我胸口的
毛巾,將手伸進了我的的兩乳之間,一邊捏著我的乳頭一邊說:
「我知道你要走,而且可能不在回來,既然如此,那老子就要幹你幹個過癮,
別廢話,趴那……!」
我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敏感,雖看不出我的身份,但顯然察覺到了什麼,看來
我必須再安撫他一下,免得節外生枝。
想到這,我低頭看了一下她再次堅挺的陽具,媚然一笑,說道:
「嘻嘻,德哥的話,我怎麼敢不聽呢,不過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哦。」
說完,我豪爽的一把撩起胸前的T恤,再次將我那對引以為傲的雪乳露了出
來,然後彎腰妖媚的單手趴在性愛椅上,挺起自己雪白的翹臀,拍了拍自己那粉
嫩的肛門,媚然道:
「來吧,客官,請上馬。」
只聽德哥粗喘一聲,再次撲到了我的嬌軀上……。
「轟隆——」
只聽烏黑滾滾的天空一聲巨雷炸響,原本已經減小的雨勢頓時像吃了激素一
樣再次變得劇烈起來。
這場瓢潑大雨已經下了整整一天,整個濱海市東華街都籠罩在一片朦朧的雨
霧之中。
我披著雨衣,站在購物中心的頂層欄杆處,一手拿著攝像機,一手皺著秀眉
望著蒼天發愁——
「唉,真倒楣,這雨怎麼就不停呢。」
這是我最討厭的季節,雨一下起來就沒完沒了,使人感覺渾身上下無時不刻
不是濕乎乎的。
雖然自從因工作需要,做了性玩偶俱樂部的性玩偶以後,赤身裸體的被男人
用黏糊糊的精液噴的滿身都是就變成了常事。照理說我應該不怕雨。
但我覺得還是不同,男人的精液是熱的,噴在身上有一種溫暖的粘滑感覺,
很刺激!不像這雨水,粘在身上冷冰冰的。
所以,我寧可讓客人對著我的裸體尿尿,也不願意讓一滴冰冷的雨水粘在我
身上。
但是沒辦法,為了配合秦姐得到天使號的金卡,我也只能忍受……
「喂,傲嵐,在嗎?」
我耳朵裡的微型耳麥傳來了秦姐那焦急但充滿磁性的聲音。
我連忙用手捂住耳麥,低聲說了聲:
「在,秦姐,你準備好我就開拍。」
秦姐聞聲嗯了一下,然後低聲說道:
「這老東西現在在浴室洗澡,等會我一開燈你就開拍,記住,等會兒他姦淫
我的時候,一定要拍清楚他的臉,還有我們倆性器官交合時的樣子,否則我們即
使拿去威脅這個妻管嚴老頭,他也會不認帳的。」
「好,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啊,還有,秦姐,等會兒你和他交歡的時候盡
量對著窗戶,否則太遠了,拍攝的不清楚。」
「行,我會儘量的,啊!他出來了!不說了,你見機行事……」
說完,妙芳姐便掛上了電話。
與此同時,對面帝豪酒店的2013號房間的窗戶忽然亮起了燈,於是我連
忙站起嬌軀,將攝影機扛在肩上,開始對著那個窗戶調整焦距……
不一會兒,燈亮了,像往常一樣,對面窗戶中美豔絕倫的妙芳姐翹著自己那
雪白渾圓的翹臀,赤裸著白皙的嬌軀,自然地面對著窗戶趴在那張橘紅金絲的席
夢思床上,迎合著身後陌生男人對自己的侵犯。
只不過此刻侵犯她的,不再是那些中年富商或者健壯的牛郎,而是一個滿身
褶皺的老人。
那個老人站在她的身後,一邊捏著她雪白的臀肉,將他那不算粗硬的陽具在
她那稚嫩的陰道裡抽插,一邊似乎在興奮的叫喊著。
他叫梁國棟,香港黑社會稱為「老祖宗」,今年有六十了,雖然他既好色又
怕老婆的名聲人盡皆知,但他確實曾是讓整個香港聞風喪膽的江湖大佬。
現在雖已經退隱江湖,但是那些江湖新人想露頭,還是得首先來拜拜他這位
老祖宗,否則很難在江湖立足。
而這也是為什麼妙芳姐要勾引他的原因,因為妙芳姐想要他手中的金卡,而
想做到這件事,則必須利用她既好色,又怕老婆這一點。
只不過歲月似乎已經奪走了這位年過半百的老人所有的生氣,雖然他確實曾
經是叱詫風雲的人物,可是現在卻連使女人快樂都做不到了。
通過鏡頭,我發現他侵犯妙芳姐的時候,不但性動作不夠粗魯,而且除了她
的翹臀,這個老人還畏首畏尾不敢碰妙芳姐身體的其他部分。
這跟以前那些粗暴客人抓住妙芳姐將她按在地上,三兩下就扯碎她的衣服,
然後掰著她修長的雪腿,恨不得將自己的陽具連根刺進妙芳姐子宮裡的激烈抽插
動作比起來,實在是不夠刺激。
現在她們性交大約有十分鐘了,妙芳姐那雪白的嬌軀上竟然連個牙印都沒有!
我相信,這種慢條斯理的溫柔做愛,我那個重口味的前輩師姐秦妙芳肯定不
滿意。
果然,透過鏡頭,只見妙芳姐分著她那雙引以自豪修長潔白的雪腿。一邊機
械的擺動著自己雪白翹臀,迎合著梁身後國棟那不算粗硬的陽具進出她那粉嫩陰
道,一邊百無聊賴輕輕揉捏著自己那粉紅色的乳頭,透過辦公室的落地玻璃,慵
懶的向我這個方向眨了一個俏皮的媚眼,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苦笑……
嘻,妙芳姐的床上技術越來越嫺熟了,我還依稀記得她第一次跟陌生男人上
床時,她被男人抱著親吻都會緊張的臉紅心跳。
可是現在呢,她竟然變的可以自然蹲在男人的胯下,蕩笑著把他們骯髒的陽
具當雪糕舔,期間的心理變化過程真令我自己無法相信。
我也是這樣,在「玩偶俱樂部」當了小半個月的性奴隸,我感覺自己口味越
來越重。
對於現在的我,一般的性愛早已無法滿足,我現在的興趣是當SM性奴,赤
裸著雪白的嬌軀,被男人用繩子四肢大開捆起來淩辱,現在只有這樣的淫辱下,才
能讓我感到興奮。
就在我望著鏡頭的活春宮心神蕩漾的時候,忽然,只見正壓在妙芳姐的雪背
上抽插她的梁國棟臉色一變,猛的用老手拍了一下妙芳姐的翹臀,然後拉著妙芳
姐的長髮將猛他拽了起來。
緊接著,只見梁國棟一手掰著妙芳姐雪白的下巴,迫使她的櫻唇對著她的陽
具張開,另一隻手則拼命的擼著自己的陰莖,對著妙芳姐那如花的俏臉打手槍。
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
我知道最後的高潮來了,於是連忙定了定神,打開攝像機的高清照相功能,
準備抓拍幾個足以作為他背著老婆偷食吃的鐵證照片。
果然,不一會兒,只見梁國棟小腹一陣痙攣,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從他的馬眼
噴灑而出,直接便擊中了妙芳姐那精緻無暇的俏臉。
這些精液一部分灌進了妙芳姐的口腔裡,淹滿了她的喉嚨,而另一部分則覆
蓋了妙芳姐的整個俏臉,臉頰,鼻樑,眼皮,都掛著一層粘稠的白漿,遠遠望去,
就像梁國棟用精液幫她做了一次面膜。
梁國棟將精液射到妙芳姐臉上後,便身子一軟,一下子做到了沙發上喘粗氣。
看來跟一個二十多歲的美人盤腸大戰早已不是他這個年齡人能夠承受的了。
而妙芳姐顯然要比他好的多,除了俏臉被精液噴白花花,黏糊糊的之外,沒
什麼異常,只見她瀟灑的赤裸著嬌軀站起身來,漫步走到窗邊,伸出手指,沾了
一點俏臉上的精液,媚然一笑,在玻璃上寫了五個字——
「結束了,過來。」
見到這幾個字,我微微一笑,放下攝像機,從裡面拿出磁帶,微微一笑心想
道:
很好,計畫進行的很順利……
夕陽西下,華燈初上。
在尖沙咀東邊一家典雅別致的咖啡廳裡,一人一身高貴的雪紡連衣裙,精心
打扮,宛如天人般美麗妙芳姐和我,悠哉的翹著我們那雙修長潔白的二郎美腿,
面帶淺笑的靠著窗邊坐著。目光一動不動的望著坐在我們面前的那個西裝革履的
男人。
這個男人面前的咖啡早就涼了,杯內凝固的白糖已經把勺子圍上了一個白環。
他已經很久沒有用手動過勺子了。因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我交給他
的那兩張金卡上。
他用放大鏡仔細觀察了一會,抬起頭來禮貌的一笑:
「秦妙芳,雪傲嵐小姐,兩位的金卡我已經檢查過了,是真的,歡迎兩位美
人來參加我們的激勵大會。」
我和妙芳姐聞言心中暗喜,於是只見妙芳姐淡淡一笑,優雅的站起身,禮貌
的說道:
「那好,請您帶我們去吧。」
「哈哈,不急。」
西裝男人聞言微微一笑,接著說道:
「秦小姐,為了避免發生什麼意外,所以紅霸會規定,任何參加激勵大會的
人都不許帶槍,而上船的應招小姐都要搜身檢查。」
秦姐聞言一愣,然後媚然一笑,嫵媚慵懶的向他一張雙臂,不無誘惑的說道:
「好啊,那就請您檢查吧。」
「呵呵,我倒是很想做這件事,但可惜,不是由我來檢查。」
西裝男人惋惜的望了一眼妙芳姐那曼妙的身材,咽了口吐沫,然後緩緩的從
兜裡掏出兩顆紅色的膠囊放到了茶几上,然後淡然一笑,說道:
「這有兩顆迷藥,吃了後會讓人昏迷一個小時,現在,我想請兩位小姐吞下
去。」
我和妙芳姐聞言頓時色變,我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為、為什麼要讓我們吃這個?」
西服男人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很簡單,因為激勵大會的地點是秘密的,所以按規定所有應招小姐都必須
迷暈了以後由我們送過去,兩位小姐放心,這個藥丸沒有副作用,而且我保證兩
位小姐的安全……」
說完,西服男人淫笑了一聲,然後低聲說道:
「當然,兩位小姐在昏迷中可能被激勵大會的嘉賓迷奸,不過,我想兩位小
姐應該不怕這個吧,嘿嘿……」
我和妙芳姐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我們相視一笑,都毫不猶豫的拿起膠囊含進
了自己嘴裡,用水沖服下後,妙芳姐淡然一笑,充滿誘惑的對他說:
「先生,請您轉告那些嘉賓,淫辱我們倆的時候不用太溫柔,可以……」
妙芳姐的話還沒說完,我便眼前一黑,趴在茶几上暈了過去……
「哇哈——這個妞動了!動了!是老子把她幹醒了,啊哈哈哈——我贏了!」
一陣癲狂的吼叫聲在我耳邊炸響,使我被迷藥迷暈的大腦漸漸清醒過來。
我睜開眼睛一看,第一眼看見的,是天花板上帶著陰笑著羅刹浮雕。
「喂!小妞!裝什麼嬌氣,給老子醒過來!啪——」
隨著這聲歇斯底里的怒吼,我俏麗稚嫩臉蛋被一個粗糙的大手打了一巴掌,
我登時清醒過來,我低下黔首,登時大吃一驚。
只見我身邊站著兩個一絲不掛,渾身是傷疤的男人一左一右的站著,正拽著
我的小手握住他們的陽具,對著我的俏臉打手槍。
一個渾身刺滿紋身,肥的流油的黑皮大胖子則像頭豬一樣壓在我赤裸雪白的
嬌軀上,一手一個捏著我胸前那對雪白的椒乳,拼命將她那長滿黑毛的陰莖在我
潔白的乳溝裡抽插,我雪白潔淨的美乳和他黝黑骯髒的陰莖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
差。
而且雖然我的視線被黑胖子擋住了,但是我還是能夠感覺到我那兩條雪白美
腿被一雙粗壯的臂膀抱住了,一根粗硬的陰莖正在我稚嫩陰道裡進進出出……
我的陰道?
想到這,我驚訝的發現,原來掛在我陰道上的貞操帶不知何時已經被丟在我
的臉邊,上面沾著精液,而且我感覺到我的陰道裡十分的腫脹粘滑,顯然不止一
個人在我的陰道內射了精得到這個結論,我媚然一笑,對正騎在我小腹上正抽插
我乳房的大胖子拋了一個媚眼,嬌媚的說道:
「喂,你們幾個到底都有進入過本姑娘的下陰啊?」
「嘿嘿,我們幾個都進入過。沒想到狂幹『性玩偶俱樂部』的金牌性玩偶—
—菊門奴兒的陰道這麼爽……」
大胖子自豪的說,然後低下頭一臉詭笑的在我耳邊說道:
「對不起,大美人,把你從不與男人真正性交的誓言破了。我們今天就要將
你那裡操爛,哈哈哈——」
玉體橫陳於地上的我聞言吃吃一笑,伸出舌頭一邊舔弄他從我乳溝中伸出的
陰莖,一邊媚然道:
「嘻嘻,沒關係,本警官的陰道本來就專門留給你們這些恐怖分子插的。」
大胖子聞言一愣,聽出了不對,於是愕然之下停止了挺動,望著身下的我愕
然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的頭好……」
話還沒說玩,我身上這個發誓要將我下體操爛的大胖子就啪的一聲,跌在我
的嬌軀上。
而正在握著我的手,對著我的小臉打手槍的男人也哎呦一聲,將一股精液噴
到我臉上,然後倒在我的肩膀上,陰莖頂在我的脖子上暈了過去,一股粘稠口水
順著我的脖子流到了地板上,當然,也有可能是精液。
我嬌喘著醒了醒神,用力將騎在我身上的大胖子推了下去,然後,將自己的
美腿從身下那個臉頂在我濕漉漉的陰道上,正在呼呼大睡的男人身下抽了出來。
扶著牆,緩緩的將癱軟無力的赤裸嬌軀站了起來。
呼——妙芳姐呢?
「啦啦啦——」
正當我左顧右盼的尋找妙芳姐的身影的時候,一陣輕靈悅耳的聲音歌聲從二
樓傳來。
我抬起黔首一看,發現是從一個冒著熱氣的房間傳出來的。
於是我光著腳丫,赤裸著被樓下那些雄壯男人用精液弄得花白的曼妙嬌軀,
悄悄走上了二樓,推開這間房的大門走了進去。
原來是個巨大的浴室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到了我嬌軀上的精液,泛起一陣白光,再加上蒸騰的
水汽,我感覺從自己嬌軀上精液散發出來的腥味比剛才更刺鼻了。
我皺了皺秀眉,一把扯下耷拉在雪白纖腰上的那條黑色鏤空文胸。她們早就
在樓下那些男人在輪奸我的時候被扯成了條狀,早就失去了保護我乳房的作用。
於是我用她將男人噴在我眼睛和鼻子上的那些花白的精液擦了一下,然後將
它往旁邊一扔,便半裸著佈滿精液的椒乳,只穿著一條露襠的黑絲吊帶襪玉立於
夜色中,審視著這個浴室。
豪華的浴室裡有個橢圓形的巨大浴盆,浴盆周圍鋪滿了高檔的瓷磚,我甚至
連自己雪臀上那些精液滴落到這些瓷磚上的聲音都聽得到。
「嘿嘿,看來你這小妮子剛才被他們玩的挺慘啊,陰肉都被他們捅出來了。」
妙芳姐那清脆的調笑聲從我背後傳來。
我回頭一看,只見膚如凝脂的妙芳姐優雅的將身子泡在浴盆裡,一邊往自己
的粉白肩上撩水,一邊望著我媚笑道。
我見狀也微微一笑,一把扯下掛在腰上的黑絲吊帶襪,然後赤裸著佈滿精斑
的雪白嬌軀,緩緩的走入池中,直到熱水沒到我的脖子,我才歎了一口氣:
「啊,這熱水好舒服啊。」
妙芳姐聞言微微一笑,向我撩了一下水,蕩笑道:
「喂!小妮子,是誰把你操醒的,是那個黑胖子還是那個竹竿男,他們四個
還為這個打賭呢。」
「是那個黑胖子。」
我聞言也單臂捂著乳房,撩了妙芳姐一身水,然後假怒道:
「妙芳姐,我被一群男人像性玩偶一樣操的死去活來,這個時候你在幹什麼?」
「我也很忙,在你吸引那些男人的注意力的時候,我四處搜尋他們犯罪的證
據,結果在保險室遇到一個門衛,不得已應付了一下。」
妙芳姐淡淡的說道。
「好哇,我應付一群男人,而你只應付一個,不公平!」
我努著嘴叫屈道。
「嘿嘿,那可不一定。」
說完,妙芳姐嘩啦一下從水池中站了起來,我定睛向她的嬌軀一看,登時吸
了一口涼氣——
只見妙芳姐那原本雪嫩白皙的嬌軀上橫七豎八的縱橫著很多鮮紅的鞭痕,從
乳房到大腿,無一倖免,到處傷痕累累,遠遠望去,妙芳姐的赤裸的嬌軀就像被
一層薄薄的紅繩纏繞著。
妙芳姐指著自己乳房上的一道血痕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這本來是小妮子你的愛好,可是卻被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聞言嘴角一翹,確實,見到妙芳姐這傷痕累累的身體,我竟然感到一絲興
奮,於是我連忙搖了搖頭,言歸正題道:
「妙芳姐,你找到了證據了嗎?」
妙芳姐微微一笑,說道:
「雖然還沒找到,不過我已經知道在哪了?」
說完,妙芳姐拿起旁邊水池邊的一個黑色遙控器,對著對面的牆按了一下按
鈕。於是奇跡出現了,只見對面的牆竟然緩緩的打開了,一個書房漸漸露了出來。
我借著月色,眯著眼睛仔細的看了一下。
只見這是一個裝修豪華的書房。——書房中間的木架上擺著幾把東洋刀,左
側的書櫃上除了書還有一座關公像,地上鋪的是仿製的虎皮地毯,顯得蕭殺肅穆,
這些佈置都非常符合一個黑社會大佬的風格。
只有東南角牆上掛著著的那副頗具頗有藝術氣息的田園油畫,與這個充滿霸
氣的黑幫書房格格不入,顯得不倫不類。
我盯著那幅畫默默的看了一會兒,於是對著妙芳姐微微一笑,毫不客氣的裸
身出了泳池,邁開玉步走進書房,走到跟前一把將它從牆上拿了下來,於是一個
被遮住的黑色的保險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一邊心裡暗笑這些黑社會沒有創意,一邊蹲下身子伸手開始扭動上面的轉
盤。
「哈哈——美人,我逮到你了!」
正當我準備打開保險箱的時候,一陣沙啞而略帶瘋狂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我頓時一驚,連忙扭頭一看,發現一個身體健壯,渾身長毛的獨眼壯漢,赤
裸著粗壯的身體,一手拎著酒瓶,一手拿著個皮鞭出現在了我的後面。
我以為被發現了,於是頓時赤裸著嬌軀定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哈哈……你這美人真、真是個狐狸精,剛剛才被我打、打、嘔——打的滿
身傷痕,居然這麼快就長回去了,還這麼白淨,太好了,來——!再陪你爺我耍
耍。」
我這時才注意,這個壯漢走路一步三搖,滿臉通紅,顯然是喝醉了,而且從
他剛才的話來看,他就是剛才淩虐妙芳姐的男人。
想到這,我向前方池子裡的妙芳姐看去,只見她噤若寒蟬的將整個身子泡在
水裡,只露出了一對眼睛,顯然是在隱藏自己,一副生怕被他發現的樣子。
唉,看來只有我來應付這個變態男人了。
於是我對妙芳姐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等我把她引開再繼續開保險箱,然後我
便嬌媚的對他笑了一下,伸出玉臂一把攬住他的脖子,一邊舔弄他那汗津津的充
滿刺鼻酒味的脖子,一邊蕩笑道:
「對啊,對啊,大哥,我就是狐狸精,您怎麼淩辱我都沒事,咱們去別的房
間再玩玩吧。玩點更刺激的。」
「嘿嘿,那就好,反正老子馬上就要去跟那些大陸仔死戰了,今天老子就玩
殘你……」
說完,伸出虎臂將我懶腰抱了起來,扛在肩上轉身跑出了浴室……
「呀——!不要在扣了——我、我那裡已經乾淨了,老大,我求你了——呀!」
雖然我喜歡被男人性虐待,但我是有限度的,而此刻將我兩條美腿盤起來綁
在馬桶上,正在淩虐我下陰的男人,顯然已經超過我能忍耐的限度。於是我再也
忍耐不了,撕心裂肺的尖叫了起來。
我錯了,我本來以為他會像對待妙芳姐那樣用皮鞭鞭打我的身體,我不怕那
招。
但沒想他竟然沒那麼做,而是將我一雙玉腿盤起來用皮鞭綁在了一起,使我
的下體以一種非常淫靡的姿勢敞開著,然後將我抱在懷裡,陽具插在我的肛門裡,
然後用手指瘋狂上下的扣弄我的陰唇,將剛才那些輪奸我的男人精液都摳了出來。
剛開始還好,畢竟陰道內有那麼多男人的精液做潤滑劑,他摳弄時我感覺還
沒那麼疼,可是當他將那些男人的精液摳的差不多後,我便感到下體傳來了撕心
裂肺的疼痛,好像我的陰蒂都要被他扯掉了——
「沒乾淨!操!真是個蕩婦,穴裡竟然存了這麼多精液,你到底被幾個男人
上過啊?老子今天要把那裡扣乾淨,呀——」
顯然我的求饒對他無效,他摳弄的更加瘋狂,於是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任他
去褻玩我的下體,於此同時,我用玉臂挽住他的脖子,並同時伸手向下去撫摸我
們倆人的交合處,加大他的快感,讓他儘快射精。
果然,皇天不負苦心人,不一會兒,只見正在姦淫我肛門的獨眼老大一聲怒
吼,一把握住住我的胸前那沾滿精液的椒乳用力的攢了兩下,緊接著將一股濃烈
的精液噴進了我的肛門裡。
就在這時,抱著我的獨眼大哥忽然頭一倒,抱著我雙雙倒到了地上。
我以為他還要繼續姦淫我,於是我連忙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目準備迎接下一
輪侵犯——「哈哈哈,你這個騷包小妮子,陰唇都被扯裂了,還沒玩夠啊?」
妙芳姐那充滿磁性的譏笑聲響了起來。
我聞聲抬頭一看,只見妙芳姐嬌軀裹著一件毛巾,手裡搖著一個縮微膠捲,
興奮異常的對我說道:
「證據都拍下來了,傲嵐,我們贏了!」
三天后,紅霸社扛把子被香港法院起訴,紅霸社解散。
1997年7月1日,香港正式回歸,在回歸的那天,我和傲嵐坐在咖啡廳
裡看交接直播,當看見紫荊花旗在香港冉冉升起的時候,妙芳姐忽然興奮的指著
它驕傲的對我說:
「傲嵐,那紫荊花上能夠升起,有咱們倆一半……哦,不,是一個花瓣的功
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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