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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菊門今始為君開
春節假期結束,又我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中,出差來到省城100多公里外
的一個城市Z,那裡有我們公司的一家合作夥伴。Z市比較近,來回也方便,於
是我沒帶人手自己開車去了。
我們的合作商都是小企業,和我們公司合作受惠不少,我的工作是查看他們
的生產能力然後回去報告公司,從而決定明年是否繼續簽訂合同,我的報告將起
到舉足輕重的作用,所以,毫不誇張的說我就是他們的財神爺。一天下來工作進
行的很順利。晚上,對方公司老闆李總邀我到KTV唱歌。
來到KTV李總就給我點歌,慇勤之餘,還叫來了公主陪酒。一曲歌罷,李
總帶頭鼓掌,他們公司來了6~7個人也跟著吶喊叫好。我心裡就呵呵了,他有
求於我,哪怕我五音不全他們也得聽完還得叫好。觥籌交錯,他們開始給我敬酒
。我量雖不大,但是比較豪爽,來者不拒,喝的天昏地暗。
陪酒公主也是盡職盡責,不停斟酒。經過上次蕊蕊的那件事(請看第四回)
我對這些陪酒女郎很是同情,也沒對她們下手,反正結束了該給多少就給多少。
喝了一些我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可能是春節時候吃的太油膩了,肚裡翻江倒海
。但我不好意思先走,怕拂了李總的面子,就在一旁玩手機。見我玩起手機他們
就識趣的不敬酒了,自己人喝了起來。
我還是保持著到陌生地方就搜索一次附近人的習慣。附近列表裡,各種鶯鶯
燕燕,分不清哪些是公主哪些是來消費的顧客。
就在這時,我收到一條招呼。「來KTV你還玩手機。白花錢啦。」
我一看是個女的,頭像是機器貓,我一向對卡通形象不感興趣,再說也不知
道對面是美是醜就沒想和她多聊。回覆道:「應酬,沒意思。」
「我也是,人都不熟,沒意思。」
後來一想閒著也無聊,反正明天完事就走了,和她隨便聊聊吧。
我們你來我往,這邊才發送那邊就回覆,也算聊得起勁。我得知她是本地人
,是醫院的醫生。她談吐風趣,很對我胃口。我猜想手機那邊應該是個年紀不大
的活潑女人,是美是醜反而不在意了。
李總見我埋頭玩手機,怕冷落了我影響到明年續約。於是起身攙起我,約我
出去透透氣。他引我來到門口路邊停車處,打開車的後備箱,取出一個皮鞋盒大
小的木盒遞給我:「林經理,我們兩家合作也有兩年了,一直互惠互利,希望明
年能夠繼續合作啊。」
這種情形其實多了去了,有求於人你得找說話有份量的人,打通他這關事情
就好辦了。我也不推辭,大方收下。一來我不是機關工作人員,二來不出賣商業
秘密,三來這家企業確實值得繼續合作。不要白不要,不收還讓李總覺得我這人
做作,我之前聽說我這個位置的前任經理也拿了不少好處。商海就是如此,司空
見慣。
我也謙虛道:「李總,你我老交情了,你們的能力我是清楚的,這次的續約
應該沒有問題。」
我這是給他吃了顆定心丸,他放心的笑了,目的達到,攬住我的肩膀,約我
進去繼續唱。我本來就有些胃痛,也想就此先走。李總禮也送了,定心丸也吃了
,也不再挽留,讓司機送我先回酒店。
回到酒店,我打開木盒,一看裡面金黃錦緞中有一個凹槽,躺著一方銅鏡,
古色古香,做工精美。附有卡片一張《明代古鏡一方,贈與林經理把玩》。我拿
起一看份量很沉,鏡面光滑,我照照自己,看得清清楚楚,完全不輸給現代的玻
璃鏡子,看來這也是件稀罕物。
古玩我是不懂的,公司老總倒是比較喜歡。心想拿回去借花獻佛,送他算了
。反正他對我們這些貓膩心知肚明,一直睜隻眼閉隻眼,該拿的自己拿,該上交
的也得表示表示。我收好盒子,洗漱完畢躺在床上。拿出手機發現機器貓給我發
了好幾條消息,我又和她聊了幾句,道聲晚安,然後捂著肚子睡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醒了。一夜休息,這肚子不僅沒好,還變本加厲越發
疼了起來。大清早就跑了三次衛生間。我心想不行了,得去醫院看看。這樣下去
開車回家的力氣都沒有了。
突然想起昨夜聊的機器貓說她是醫生,我拿起手機給她發了條語音「我生病
了,胃疼,你們這裡哪家醫院好?我去看病。」
昨夜一直和她文字聊天,此刻已經不想打字了就發了語音。和昨晚一樣,立
刻就回覆了,發的也是語音。
「我就是腸胃科醫生,你來XX醫院找我吧,今天我值班。」
她聲音清脆悅耳,流露出醫生特有的自信,讓我這病人聽了有不少安全感。
打車來到XX醫院,掛了號,萎靡不振的在診室外排隊。一看號碼,我前面
還有十多個人。老天,我可是忍不住了。我拿出手機告訴機器貓我到了,她問了
我的名字。不一會了,診室的護士先喊了我的名字。這明擺著機器貓給我插了個
隊。
進到診室,我第一次見到了機器貓本人。她坐在桌前,架著一副黑框眼鏡。
前額是厚厚的齊劉海,除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她的五官完全被一個白口罩遮住。
我勉強的笑了笑:「謝謝你了。」我先對剛才的插隊道個謝。
機器貓也開口了:「看你臉色確實很差,昨晚喝了不少吧?」邊說邊示意我
拉起衣服。
我坐在她的對面拉起襯衣露出肚子回答:「也沒喝太多,我提前就走了,春
節後肚子就不太對勁,今早已經拉了三次了。」
機器貓起身先給我量了體溫,然後來到我的對面蹲下,伸出手開始按我的肚
子。這裡疼嗎?不是。那麼是這裡嗎?對,就是這裡,按著有些絞痛。她的手掌
很小,熱熱的手指按著我的肚子,讓我舒服不少。
我坐著她蹲著,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瞄到了她的衣領,白大褂的V領出露出
了她的脖頸,細膩白嫩,裡面是件低領衣,一丘乳溝若隱若現,她還戴了一條墜
子,閃閃亮亮。這時她抬起了頭,我趕緊收回了目光。
「是急性腸炎,還有些發燒,如果不忙的話就輸點液吧,急性的吃藥效果不
好。」
我聽從醫囑,打針就打針吧,病了總不能拖著。我接過她寫的處方,謝過她
後出了門。在診室門口,那裡掛有一個牌子,今日坐診醫生:李XX。想必就是
機器貓的名字了。
交完費,來到急診輸液室找了個椅子坐下。護士來了,我一看,足足四瓶。
心想,這可得花不少時間了,慢慢輸吧。於是拿出手機給李總打了個電話,說我
這輸液下午再過去做最後的考察。昨夜一直沒睡好,我手撐著下巴一會兒就打起
了瞌睡。
好一會兒,感覺有人坐在了我的身邊。我睜眼一看,是一個女人,開始我以
為是來輸液的病人,也沒在意,突然朦朧中看到她胸口的掛墜,這才發現原來是
機器貓也就是李醫生。連忙直起身子問好。
李醫生笑眯眯的看著我。這次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臉龐,她依然戴著那副眼
鏡,鼻樑很高,嘴巴紅紅的,塗了潤潤的唇膏。她的皮膚相當好,我們這麼近距
離的坐一起我居然看不到她皮膚的半點瑕疵,連眼皮上的血管都隱隱可見。她的
樣貌秀麗,五官精緻,並沒有第一眼就讓人驚豔的感覺,但是屬於越看越耐看的
類型。
李醫生示意我不要拘謹,說道:「已經中午了,我可以休息一下,就來看看
你好些沒有。現在瞧著你氣色好多了。」
我這才發現她已經換掉了白大褂,穿了一身便裝。
「已經好多了,多虧了你的良方,現在已經不疼了,只是還是覺得沒力氣。」
「那是肯定的,到今天下午你好好吃飯,那麼晚上應該就能恢復了。」
我和她見面以來一直是醫患間的對話,此時我有了精神也慢慢把話題聊開了。
「李醫生,真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做了主治醫師了,昨天我們聊天我就覺得
你年紀不大,但是沒想到你居然比我還小幾歲。」
女人都喜歡被誇獎年輕漂亮,我雖然是抱著說好話不花錢的目的,但是也沒
有誇大其辭。至少我是看不出這個女醫生的真實年齡的。
被我一誇她捂著嘴呵呵地笑了,說道:「沒有你說的那麼年輕啦。你不是來
出差麼?來看病耽誤了吧。」
「沒事,下午去一趟就結束了,晚上我就回省城了。」邊說我邊看她的表情
變化,那一刻心裡隱約希望在她眼裡看到挽留的神色。但是,那一汪美目波瀾不
驚,看不出一絲的情緒變化。
「那你下午可得好好吃飯,晚上開車要多小心。如果還是沒力氣就不要勉強
。不好意思,我還得回家喂貓,你輸完液去喝點粥吧。」
我聽她的意思是要離開了,也站起身來,伸出手,她笑了笑也伸出玉掌和我
輕輕握了一下。「謝謝你的照顧。」
她微微搖頭表示不用掛在心上,理了理頭髮,偏偏離去。
輸完液來到李總的公司,把最後的工作做完。李總讓他老婆給我熬了粥,吃
完覺得精神恢復了不少。晚上,啟程回家。工作順利完成,還認識了李醫生這麼
一個妙人,心情十分舒暢,也算是不虛此行。到了家,給機器貓發了信息說我平
安到達。她也囑咐我要注意飲食,忌煙酒辛辣。
後來一段日子,我每天都會和機器貓聊一會兒,有時是工作的間隙,有時是
夜深人靜的夜晚。慢慢的我們也熟絡起來,變成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她告訴我她已經離婚半年了,孩子判給了前夫,自己一個人只好養養小貓解
乏。那晚在KTV實際上是朋友給她介紹男朋友,飯後那男人對她很滿意,邀約
去唱歌,雖然她對他不來電,但是看在朋友的面子還是去了。無聊玩起了手機搜
索附近的人就剛好看到了我。說來也巧,就在那麼一個時刻兩個無聊的人通過那
看不見的wifi就認識了,還成了好朋友,真的只能說是緣分。
後來得知機器貓還大我兩歲,我就叫她姐姐,她也呼我弟弟。我老家雖然是
在小縣城,但是父母收入都還不錯,我又是獨生子從小就被父母寵壞了,是要什
麼有什麼的類型。上大學後是自己第一次離家獨立生活,所有衣服媽媽都舍不得
讓我動手,都讓我送洗衣店去洗,溺愛程度可見一斑。從小我就一直想要一個姐
姐哥哥,現在認識機器貓,她也真的如姐姐一般待我,我工作受了委屈困難會和
她傾訴,遇到高興的事情也會和她分享。
她也會告訴我今天遇到了什麼奇葩病人,今天小貓爬上床和她一起睡,今天
又有朋友給她介紹對象,還發對方照片給我看,讓我打分。甚至一些雞毛蒜皮的
事情我們也會講給對方。雖然隔著100多公里,但是我覺得她就在我身邊,讓
我覺得心理暖暖的。
某天上班,我把那方銅鏡帶到老總辦公室,要送給他。
老總打開仔細看看,問我:明代的吧?
我嗯了一聲,心想老總果然是行家。
他繼續說道:下面的人送你的吧?
我默不作聲,這也是明擺的默認了。
老總說道:銅鏡還是西漢的好,我已經有好幾方了,這方做工雖然精良,但
是比不上我那幾方。萬把塊上下,不算太貴,你留著自己玩吧。
我擦,沒想到這還值1萬塊,我自己已經覺得挺貴了,老闆還看不上,早知
道這樣就不送了!看來回去得多接觸接觸這些古玩,以後不能再當睜眼瞎了。
老總抬頭看了我一眼,「坐你這個位置的人前前後後有7~8個了,你是第
一個交東西上來的,我是該說你傻還是說你聰明?」
我不回答,老總起身拍拍我的肩膀,「好好幹!對了,上次你去那家公司我
們已經決定和他繼續合作了,這幾天你派人或者自己去一趟,合作項目有些變動
,最好親自去說明一下。」
想著這幾天也沒什麼事情,就自己去一趟吧。我收好銅鏡,拿起合同,開車
回家拿換掉西服就直奔Z市。還發了信息告訴機器貓姐姐我要來,辦事是其一,
想再見見她才是真的。她也顯得十分高興,和我說好下午一定一起吃飯。
來到李總公司,簽訂了新合同李總喜不自勝,約我吃飯。我藉故推辭了,看
看時間已經是快7點了。本來想約姐姐出來下個館子,沒想到她說讓我去她家吃
,她今天休息在家已經準備好飯菜了,讓我去嘗嘗她的手藝。嘿,這姐姐還真沒
把我當外人,我也沒推辭,問了地址,開車來到她住的小區。
到了樓下才想起來人家吃飯總得帶點禮物呀,現在去買什麼也來不及了。突
然一想,那銅鏡還在車上,要不送它吧。轉念一想,雖然姐姐長姐姐短的叫了好
久,但是畢竟才第二次見面,送這個會不會貴重了一些,她看我送的貴會不會覺
得我別有用心?
我左右權衡了半天,最後把銅鏡取出盒子,用那塊錦緞包住放進包裡,看情
況吧,如果合適的話就送給她當作見面禮。不適合不拿出來就行,見機行事。尼
瑪,我真是太機智了。
上樓,我摁響門鈴。機器貓姐姐開門了,今天她穿了一件紅色的呢料長裙,
脖子上一圈茸茸的貂毛。臉頰白白嫩嫩,不施粉黛,嘴巴還是塗了上次那種潤潤
的唇膏,明顯知道我要來,特意準備了一番。
「姐姐。我來了。」我第一次叫了聲姐姐,心中也是五味雜陳。從小就希望
有一個姐姐,現在認了一個,心中既高興又滿足。她對我一直真的像親姐姐一般
,我對她則是好感和敬意並存,這聲喊出口,我覺得我嗓子都有些沙啞了。
「不要傻站著,進來吧。你看看這雙毛拖鞋是否合腳,我出去買菜的時候給
你買的。」
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裡一陣溫暖。連忙換了鞋子進屋。房子很大,該有150
多平米,我估計這也是她前夫拿走孩子撫養權後給她的一點補償。
初春時節,天黑的比較快。客廳卻沒有開燈,室內顯得很昏暗。
我看了看屋頂,她懂了我的疑惑,說道:「燈壞了一段時間了,我自己也不
會換燈泡,平時一個人也不在客廳,就沒有叫人來修。來我們先吃飯。」
她拉著我的手腕把我引進飯廳,那是一張很大的桌子,點了兩根蠟燭,上面
已經擺著4~5道菜了,我們在桌子兩頭坐下。我突然覺得這張桌子好大,如果
姐姐每天都是一個人在這麼大張桌子前,在昏暗的燭光下吃飯,那麼未免太可憐
了,心中也湧起了一絲絲憐惜和心疼。
她顯然沒有發現我內心所想。問道:這幾天肚子不疼了吧?那我們喝點酒吧。
我微笑贊同,她轉身打開櫃子拿出一瓶紅酒和開瓶器遞給我:「這東西太緊,
我打不開,弟弟你來。」
聽到她叫我弟弟,我心裡十分溫暖,總算有個姐姐了。我接過酒,她去拿酒
杯,我把酒瓶湊近一看,居然是拉菲,以前和老總去應酬喝過,算是很名貴的紅
酒了。
她拿著酒杯,看我還沒開酒笑道:「不會連弟弟你也打不開吧。」
「開玩笑,弟弟我1米8幾的漢子,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走馬,開個瓶子輕
而易舉。」
漸漸的我感覺到我倆在現實中面對面的交談也能和在手機上聊天一樣暢所欲
言,我也就不在拘謹,拿出了我平時候的幽默和開朗。姐姐被我逗的呵呵直笑。
我倆開了酒,默默的吃著菜,桌上都是一些家常小菜,我自己也不挑食,平時下
班大多是自己隨便吃點解決,家裡吃飯的味道已經好久沒有體驗到了,我也吃的
大快朵頤。
飯後,姐姐去洗碗。這時角落裡喵的叫了一聲,我扭頭一看,一對綠色銅鈴
正瞪著我,叫我怕的慌,這應該就是姐姐養的小貓了。聽說貓有九命還能通靈,
黑夜中我倆對視著害我好不自在。便問姐姐家裡有沒有備用燈泡,她說有的在電
視機櫃抽屜裡。她讓我自己去拿而不是拿出來給我,說明她沒有把我當作外人。
拿到燈泡,我堆疊起兩個椅子,爬上去摸著黑把所有燈泡都換了。
姐姐洗好碗,出來看到客廳一片亮敞,笑眯眯的對我說:「家裡還是得有個
男人才行。」
這麼一說我有些尷尬了,現在家裡是有個男人,但是我們現在是姐弟關係呀
,我只好轉移話題:「你朋友給你介紹那麼多你一個都看不上?」
「就沒一個靠譜的,我也給你看過照片,那些男人看著就不順眼,我要找個
體貼顧家的,畢竟第二次了,不能不周全考慮。」
看到她提起自己的傷心事,我也不好再繼續說。我趕緊扯開話題:「姐姐我
給你帶了個禮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來。」我拉著她的手讓她挨著我在沙發坐
下。從包裡取出那包錦緞遞給她。
「是什麼呀?這麼沉!」
「你打開看看唄。」
從我進門以來,嶄新的毛拖鞋,不菲的紅酒,還有讓我自己去開她的抽屜,
真的讓我感覺到了她姐姐一般的貼心溫暖,我已經決定了要把鏡子送給她。
她打開一看:「呀,是塊古鏡。好漂亮。」
「姐姐你喜歡就好,這銅鏡雖然照的不如玻璃鏡清晰,不過你皮膚這麼好,
也沒有瑕疵可照,這樣的銅鏡足夠你用啦。」
聽著我變著法的誇她,她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弟弟這麼貼心,姐姐就
收下啦。」
看她沒有推辭,我也十分高興。這頓飯下來,我倆的距離拉近了不少。本來
以為聊天和見面會有很大的差距,可能會尷尬,可能會無語,但是今晚我擔心的
情形都沒有發生。
「弟弟今晚要趕回去了麼?」本來我是想飯後就走的,但是現在這麼開心我
有點捨不得走了。
「不是特別著急,可以……」我還沒說完,她接過話頭:「好極了,那麼陪
我看電影吧,我好久前就想去看北京遇上西雅圖,但是不想孤零零的一個人去看
,我買了DVD,你陪我一起看好不好。」
之前的聊天我發現我倆都特別喜歡看電影,雖然這個電影我已經看過,但是
我很願意陪她再看一遍。
「好啊,我也沒看過呢,我們一起看吧。」我們並排靠在沙發上,喝著紅酒
看著電影。最後湯唯和吳大叔在樓頂相遇時,她已是抱著我的手臂痛哭不已,生
怕他倆錯過。
電影看完,她整理了情緒。說道:「他倆最終能在一起真好。」
是啊,我雖是第二次看也覺得內心感動。我倆又聊了好半天電影裡的情節,
聊到湯唯劇初在機場犯二就哈哈大笑。
時間過的很快,差不多11點了。姐姐說:「喝了酒就別開車了,在姐姐家
客房睡吧。以後來出差都別去酒店了,來姐姐家。」
我想著出去找酒店可能太晚不好找了,但是留下又是孤男寡女不太方便。她
看出了我內心所想說道:「在姐姐家你就別客氣。去洗澡吧。」
我也就不推辭,進了浴室,洗澡時候我還在幻想要是她進來我該怎麼辦?進
來了那就是小日本的橋段啊。最後證明我想多了,期間沒有任何意外,我洗完出
來,和她道聲晚安,徑直進了客房睡下。
靜悄悄的夜晚我聽著她進了浴室,放水洗澡,然後進了自己的臥室。我卻遲
遲不能入眠,便拿出手機給姐姐發了個消息:每晚都和你聊成習慣了,不聊一會
兒我就睡不著。謝謝你今天的晚餐,我很開心。
很快她也回覆了:看過冷山嗎?
這句突如其來的話讓我摸頭不著腦。冷山我是看過的,裘德洛和妮可基德曼
演的愛情片。但是她突然說這個幹嘛?
我回覆:看過的。
她又問:記得娜塔麗波特曼麼?
娜塔麗在片中飾演了一個寡婦帶著嬰兒,在裘德洛路過借宿的時候,和裘德
洛睡了一晚,他們沒有發生關係,她只是想在他身上找到久違的安全感和可以依
靠的肩膀。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遲遲沒有回覆。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
這房裡只有我倆,顯然是機器貓姐姐開門過來了。我心裡一緊,這難道是要
獻身的節奏嗎?剛才我還幻想她進浴室,可是我怎麼都沒想到她會推門而入,進
我房間。我把她當姐姐,可能有些曖昧,但是我真沒想要和她發生關係。她沒有
開燈,徑直爬到我的床上,我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
黑暗中她幽幽說道:讓我像娜塔麗那樣安穩的睡一晚。說完按我躺下,讓我
的臂膀摟住她,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我不想再一個人睡了。」說完不再言語
,我被她的舉動搞的心砰砰直跳,我感覺到她穿了睡裙,一雙光滑細膩的大腿纏
著我的毛腿。
我一動也不敢動,靜的彷彿能聽到她的心跳。漸漸的傳來了她均勻的呼吸,
看來已經睡著了。我卻久久不能入睡,一個成熟少婦的身體緊緊貼著我。我的下
體自然的有了反應,但是又不敢動作怕弄醒了她只能讓它自己退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不知道我是睡著了還是清醒著,隱約感覺有人一邊親我的
臉頰,一邊摸我的下體。我不敢動作由她擺佈,她迫不及待的脫去我的內褲,分
開雙腿坐在我的身上,將我的陰莖對準某處濕軟,塞了進去。快速的上下襬動臀
部動了起來。一圈溫熱包裹著我的下體,好不舒服。
沒人說話,沒人嘴裡發出一點聲音,屋裡只有下體碰撞的啪啪~~聲。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什麼時候,我醒了過來,窗外已經投進了陽光。我一看
身邊,空無一人。看看內褲,好好的穿著。昨夜的事究竟是真實的發生了,還是
我的一席春夢?
我穿著整齊,推門而從。廚房裡傳來聲響,我走進一看,姐姐在做早餐。
見我起床了,說道:你起來啦?坐下吃早餐吧。
我看她笑眯眯的看著我,彷彿沒有絲毫的異樣,難道真是我發春夢了?我也
就把昨晚當作南柯一夢,和往常一樣對待她。餐後,她去上班,我開車回城。
回到家,一連幾天我都在想那個晚上。聊天紀錄有冷山和娜塔麗,那麼說明
那晚她的確來過客房。但是關鍵在於半夜的那場激情到底是真是夢?如果說是假
的那麼兩人交合時候的感覺怎麼會那麼真實?如果是真的做了,以後我又要怎麼
對待她?把她放在什麼一個位置?我思考這一串問題,而這幾天我們也破天荒的
沒有在手機上說話。
好幾天過去了,我受不了內心的疑問,開口問她:那晚……我夢到我倆那個
了?
出乎我的意料,機器貓姐姐回答:「不是夢,我們的確做了。是我主動的,
對不起。我還以為你生我氣了,一連幾天都不和我說話,原來你以為是自己在做
夢!」
字裡行間看得出她的歉意和委屈,原本一夜激情,兩人有了肉體之歡,結果
第二天早上我像一個沒事的人一樣,還連續幾天不理她,她以為我生了氣,心裡
充滿了內疚和傷心。此時她得知了我並不是不理她而是搞不清那晚的狀況,心裡
擠壓數日的陰霾也散去。
「對不起,那晚我忍不住了,半夜摸到你下面是挺的,我就自己爬上去了。
你不要怪我。」這種主動投懷送抱的事情我是來者不拒,但是這樣一來,我們間
的關係只怕不能再是姐姐弟弟那麼簡單了。
「你還會來看我麼?」
「不知道,也許會吧。」
這次我們將近有10多天沒有說話,我不知道我該如何面對她。我該把她當
作什麼,姐姐?還是情人?還是男女朋友?我本不想打破兩人姐弟間的那種美好,
但是一旦有了性接觸,一切都不再是那麼簡單了。
一個月後,我有兩天休息。我已經做好決定,不管是要和她繼續相處還是斬
斷情絲,我總要見她一面。但是我要怎麼抉擇,我實在拿不定主意,見面再說吧
,走一步算一步。傍晚我來到機器貓姐姐門前,按下門鈴。
門開了,她不知道我要來,見到門口的人是我,站在原地一聲不吭,眼淚開
始在眼眶裡打轉。我看她的臉頰,20來天不見彷彿變了個人,眼眶發紅,臉頰
消瘦,看來這幾天她確實很難過。
看到她這樣子,我於心不忍,張開雙臂,她立刻撲進了我的懷裡,哭出聲來
:「我以為你討厭我了再也不會來找我了……後來我十分後悔,那晚要是沒發生
就好了,那麼你還能陪我聊天陪我吃飯。」
聽到她的哭訴我也是心痛不已。一個離異已久的妙齡女人生活孤獨寂寞,心
靈格外脆弱,這幾天我的冷落對她是無比的煎熬。此時她的內心痛苦才得以渲洩。
我關了門,橫抱起她,來到沙發上,她掙紮著跳下來。讓我坐在沙發上,自
己張開腿面對著我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用衣袖給她拭去了眼淚,然後撫摸著她的
臉頰安慰道:「不要哭了,是我不好,不該冷落了你,是我不好。不要再難過了
。我這不是來看你了麼。」
她笑了點點頭,然後又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
一剎那的眼神交匯激起了一道火花。她開始發了瘋似的吻我,吻我的嘴巴,
脖子,眉毛,眼瞼。雙手則開始脫去我的衣服。我的雙手拂過她的後背滑向她的
臀丘不住揉捏。她的呼吸開始沉重,身體開始發燙。我抱起她站了起來,她將雙
腿盤在我的腰間,嘴巴還在不停吻我。我抱著她來到她的臥室,兩人雙雙倒在床
上。
她開始迫不及待的解我的褲帶,脫我的褲子。我也脫掉了她居家穿的緊身連
襪褲。兩人還穿著衣服,但是下體已是赤裸,她推我一把讓我躺在床上,爬上來
握住我的陰莖對準她的蜜穴插了進去。然後開始搖晃起豐臀,不停的進進出出。
這是和那晚一樣的姿勢,不同的是,我也挺著腰配合著她的動作,一次次的
衝擊著她的深處。那晚她沒有一點聲音,而此時則是美目緊閉呻吟不斷。她的陰
道濕滑狹窄,陰莖能輕鬆的感受到壁腔裡的褶皺。
對於女人陰道的憧憬,我從來不曾停止過,我相信一千個女人有一千個不同
的陰道,能給男人帶來一千種不同的體驗。即使是女性自己,也無法體會到自己
的陰道是多麼的與眾不同,只有插入其中的男人才有發言權,那條管道由鮮嫩的
血肉組成,精緻又敏感;平時纖細狹窄,但在插入後又可以隨意通行,陰道是矛
盾的屬性,卻又是歡愉的源泉。
我們沉醉在性愛的歡愉之中,彼此努力想要給對方帶來更多的愉悅。我一把
抱起她,將她面朝下摁在床上,自己騎在她後臀。這是我見過最完美的臀型,那
就像美味多汁的水蜜桃,從腰部往下,誘人的曲線左右延伸,傾洩成渾然天成的
流暢和性感,用那柔滑白嫩構架起跌宕起伏的曲線,讓我意蕩神馳,細膩到極致
的肌膚彷彿剛剝了皮的蛋白,透著晶瑩剔透,想叫人和著口水一口吞下去。分開
臀丘挺槍插入又是一陣蝕骨的銷魂。
不知做了多久,天色已經完全變暗,我倆已是精疲力盡。精關一鬆,滾燙的
精液噴薄而出,盡數射了進去。全身心的投入,在愉悅暢快之餘更讓人得到心靈
上無窮的滿足和充實。我貼著她的後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則似乎還在回味
高潮的餘韻。我慢慢褪下她的衣服,親吻她的後背,翹臀,時不時的她又發出銷
魂的呻吟。我們緊緊擁抱著,久久沒有言語。
這時我的肚子叫了一聲,她呵呵一笑,「給做點吃的吧,我這好不容易休息
兩天,剛下班快馬加鞭的就來了,粒米未進啊。」
「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做。」她起身想要穿衣,我看著她赤裸的胴體曲線
分明,玲瓏有致,尤其是那尊豐臀簡直是造物主的恩賜。我情不自禁,起身一把
抓住那團雪沃,將臉埋入臀縫之中。
她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繼而緊張的說到:「你不要貼著那裡啊,
那裡好髒啊。」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注意我的筆尖正好對著她的小屁眼,我絲毫不在意她說的
話,掰開雙臀,伸出舌頭舔起了她的雛菊。
她打了一個激靈,渾身顫抖。「不要啊,那裡好髒的。」
她一使勁掙開了我的雙手。嗔道:「不要舔,不要舔那裡。」
我讚美道:「你這翹臀,簡直就是老天的餽贈,那朵菊花就是三千年一開花
的極品。今晚我要拿你的屁股當枕頭,這樣肯定睡的香。」
「討厭,我去弄吃的。」說完羞不可耐的披起睡衣,奪門而出。
這時我打量臥室,才看見我送她的那方銅鏡周正的擺在梳妝台正中,在夜色
中顯得越發古色古香。
晚飯是簡單的兩碗方便麵。她表示道歉:最近都沒有買菜做飯,你也將就著
吃點吧。我知道這段時間她定是寢食難安,用一盒泡麵就把自己打發了。我也十
分愧疚,吃著泡麵,心裡很不是滋味。
夜晚我倆相擁而眠,她則不停的在和我說話,彷彿是要把這幾日未曾和我說
的話一吐而出,說的都是些輕鬆愉快的事,朋友又給她介紹對象了,還沒見面,
加微信一看,滿臉痘痘不忍直視,立刻刪掉。醫院那天來了個腦洞大開的病人,
聽說含住燈泡吐不出來,深表懷疑,結果親自嘗試,果然在急診科耗了一宿。
我聽著她不停的說,一邊撫摸著她的豐臀,這幾天欠她太多,做到我能做的
一切給她好好補償吧。次日我們一起買菜,一起做飯。油悶大蝦,紅燒牛柳,番
茄蛋湯。菜雖不多,但是她胃口大開,吃的津津有味。
之後我把一週一天的休息調整為兩週休兩天,這樣方便去Z市,還可以過夜
再回來。她進省城辦事購物也會在我這裡住一晚,還會幫我把家裡打掃的乾乾淨
淨。雖然隔著100多公里,但是我們卻可以時常見面。有了肉體之歡,我便不
再叫她姐姐了,不然總會有種亂倫的感覺。
每次共枕同眠總要有一番纏綿,她的翹臀我是越來越愛,尤其是那朵較豔的
雛菊,每次都要揉捏把玩好久。她也十分喜歡我撫摸她的豐臀,但當我幾次委婉
提出想要肛交,她都害羞的拒絕了。
某天,她給我發了一個鏈接,是某寶一家情趣用品店,裡面全是各種各樣的
情趣內衣。她說打算買一些換著穿給我看,我當然是雙手贊成,我倆商量著買下
了幾套。我迫不及待的想和她見面,光是想像她的玲瓏身段穿著情趣內衣就教我
血脈膨脹。可惜後來一段時間我倆都比較忙,不得如願。
二十多天后我倆終於睡到了一起。屋裡只有檯燈昏暗的光線,她穿上一套豹
紋開襠情趣內衣,成熟而誘人。
我正要抱住她準備親熱,她輕輕的制止了我,「我給你看樣東西。」說完打
開抽屜,取出一件東西,遞給我。
我接過一看,是一個果凍狀,大手指粗細的透明肛塞。
我驚呼了一聲,肛塞!
她紅著臉打了我一下:「討厭,叫這麼大聲幹嘛?」
「不是,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她羞澀的低下頭:「和那些衣服一起買的。你挑好款式後我悄悄加入了這個
。」說完她把頭埋的更低了。
「為什麼想到買這個?」
「還不是怪你,天天想著要弄我那裡,我看得出你不是隨口說說,我覺得我
早晚都要遭殃,以其被你硬奪取,我還不如主動交出來。」
聽到她這俏皮話,我不禁喜笑顏開,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說道:「想不到你
這麼有覺悟。但,怎麼想到這個東西?」
其實看到肛塞,我不由自主想到了去年遇到的冉冉,那個苦命的瑜伽教練。
觸景傷情,我不禁有些傷感。
她回答道:「我知道第一次那樣是很痛的,我想著自己先開發開發,省得到
時候被你弄疼我。這些天來,我自己試過了,這個塞子完全放得進去了。」
原來如此,我突然覺得少婦、輕熟女是最有意思的女性了,她們的身心比少
女成熟,她們敢於大膽的跨入未知的禁地,心理上她們有一種母性的成熟,把自
己的小情人照顧的的妥妥貼貼。而身體上則無處不散發著成熟誘惑的氣息。我很
享受和比我稍大的女人相處,她們貼心,不會像小女生那樣任性無理取鬧,她們
知書達理,有性情,有情趣。
這麼一來,我反而覺得自己被動了。沒想到她居然已經能把那個肛塞放進去
了。看來這沒見面的20來天她也沒有閒著。後來我一番追問我才知道,收到情
趣內衣和肛塞後,她就開始嘗試著塞進去,第三次嘗試後終於塞進去了一半,後
來再接再厲,現在已經能把整個肛塞完整插入。這確實不容易,這東西比大手指
還稍粗一些,這份毅力難能可貴啊。
想到此處,我急不可耐想要一探曲徑。把她按趴在床上,臀瓣在豹紋內褲裡
顯得可口誘人。那肌膚比象牙更細膩,比美玉更溫潤,比陶瓷更光滑,在我的揉
捏下,和著她細細如歌的呻吟,嫵媚而魅惑。她平時就有著灌腸清宿便的習慣,
可能這也是她皮膚如此細膩的原因。所以我也不擔心清潔問題,伸出舌頭舔起了
那朵雛菊。她繃緊的腰肢顫動起來,兩片豐腴雪臀時緊時收。
她睜開迷離朦朧的眼睛,伸手從梳妝台抽屜中拿出一瓶潤滑劑遞給我。接過
一看:云尼沙,已經用了一些,看來是前幾天自己「開發」時候消耗了一些。我
吞了口唾沫,擠出一些潤滑劑塗在手指,輕輕的塗抹下去,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
緩緩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蕩漾著融化開來。
我把手指稍稍塞入幽谷,她的腰身立刻收緊,手指瞬間感受到了緊緊的包裹
。我不敢動作,等她稍微放鬆一些開始在裡面摸索起來,菊門和陰道不同,緊緊
的,十分狹窄,溫度似乎也更高一些。隨著我的手指一進一出,她的口中開始發
出嚶嚶的呻吟。
我想應該差不多了,脫掉褲子,雄雞早已抬頭,急不可耐。「我要進來囉?」
「好,這不比平常歡愛。你一定要輕著些。」她回頭幽幽的囑咐著我。
我一點頭,提起陰莖對準了菊門。她也改用狗爬式想讓我順利進入。考慮到
她是市醫院的醫生,安全不是問題,她也提前做過清潔,我也就沒有戴套。第一
次的嘗試,我希望沒有任何的阻隔存在於我和她之間。
我舉著龜頭在幽門口摩擦了半天,想要她充分的放鬆,終於我決定插入了,
她也察覺到了即將來臨的硬物,屏住了呼吸,但又稍稍揚起翹臀,想要我進去的
容易一些。我吸起小腹,跪在床上,舉起陰莖對準了幽門,輕輕的捅了進去。
本以為就此可以一探幽谷,誰知想潤滑劑太多,我的好幾次嘗試都被滑膩膩
的幽門給滑到了一邊,試了幾次始終未能如願。我捏住陰莖套弄幾下,讓它又硬
起來幾分。一手捏住她的豐臀用力朝外分,一手握住龜頭往著菊門用力一塞。
終於,整個龜頭擠開重重包裹,進入了那一眼天地。但是就在我還未感受到
一絲快感的時候,她高呼一聲,本來狗爬在床上的她立即把身子一矮,剛剛插入
的陰莖又暴露在空氣中。她迅速爬到床邊抽出一張紙巾摀住下體。我知大事不妙
,連忙湊上去問個究竟。只見她拿開紙巾,上面居然有隱隱血絲。
出血了!今晚只能到此結束,我抱住她一陣安撫,又帶著她清洗了下身給她
塗抹藥膏。她並沒有因此而責備我,反而對自己不爭氣的菊門有些懊惱。那夜,
我抱著她好生撫慰,大手指粗細的肛塞都可以進入了,沒想到卻還是被我弄傷了
,心裡好不自責。下決心就此打消這個念頭,不能再傷害她了。
次日我驅車回城自是不提。但接下來幾天的日子她並不好過,走路會疼,坐
診時也疼,簡直是坐立不安。十來天后,才完全癒合。這段時間我們都忙於工作
沒有見面。
一天晚上微信上她告訴我:我又買了一個更大的肛塞。我再努力一下,我們
再試試。
這大大出乎我的預料,本來上次之後我也沒有再提起,以為她也會就此作罷
。誰料想她卻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那份執著讓我震驚之餘也有不少感動。後來數
日,她每天晚上洗澡前都先用小號肛塞先熱身,洗完頭後換插大號肛塞。並且還
會給我發她「自我開發」的圖片報告進度。十幾天就這麼過去了,甚至在她生理
期都沒有間斷。
某天晚上她說,這次肯定可以了?
我問她為什麼能這麼肯定。
她回答:「我現在放屁都沒響聲了,肯定可以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也忍俊不禁,總算可以再試了,但是工作太忙卻未能去Z市
。次日加班回來發現她已經站在我家門口,手裡拎個大包,估計是來了好久了。
「你怎麼來了?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就一直這麼傻等著?」我趕緊接過她
的包把門打開。
「該我休息我就來了,以為你很快就回來了嘛,沒想到這麼晚,想你忙也沒
打給你。」
我拉著她來到沙發坐下。休息片刻兩人一起外出吃飯,又看了電影,很晚才
回來。
歸家後,我洗完澡躺在床上看著書等她。片刻她推門而入,裹著浴巾,一席
長發濕漉漉的,我有個癖好,特別喜歡頭髮濕濕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散發出一種
野性的美感,情難自制,會有想撲倒的衝動。
她擦擦頭髮爬到床上,從床尾拿出帶來的大包,打開來,底朝天倒在床上。
大小肛塞,潤滑劑,情趣內衣,粉紅跳蛋一股腦的落到了床上。她爬到床邊,調
暗了燈光,緩緩的取下浴巾,躺在我的身邊。
我倆之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知道她喜歡昏暗柔和的光線,我也一直尊重
著她的習慣。兩人已是幾度云雨,不需太多言語,我攬她入懷,開始親吻。她的
每一寸身體我都瞭如指掌,從她的呼吸,眼神,呻吟我能知道她的性趣被喚起到
了什麼程度。今晚本來是我們的入菊計劃,但是我並不著急,耐心的前戲,熱情
的愛撫。我吮吸著酥胸,手順著她的小腹往下摸,順著她剖腹產留下的疤痕摸到
了三角地帶。
之前我無意中提到過我喜歡光滑的下體她就把下面的毛全剃掉,現在摸著少
許細微的毛茬,我把中指塞了進去,扣挖起來,我很喜歡把手指放在陰道里的感
覺,手指能比陰莖更充分的感受到裡面的濕潤和火熱,隨著指頭撥動,膣腔不停
收縮,她的臉蛋開始發紅,眼波里春色流動,嘴巴情不自禁的飄出仙樂。
我也慾火難耐,拉掉褲子打算插入,她卻以為我要入菊,一把按住我:「不
要猴急先讓我適應適應。」
我懂她的意思,也沒有解釋,拍拍她的屁股,示意讓她俯臥。她拿起枕頭墊
在身下,豐臀高高翹起。我掰開臀瓣,開始用舌頭舔那嬌豔的雛菊。我不知道她
每次灌腸時候用了什麼東西,每次湊近那裡都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讓我絲毫
不覺得髒,比起濡濕陰道的那種腥味,反而更讓我有舔的慾望。
一番舌尖上的探秘,我拿來小肛塞,塗上了云尼沙,對準她的雛菊,左右稍
稍用力,輕而易舉的就插了進去,居然比我想像的容易的多。我捏著後半部分,
左右旋轉前後抽插,感覺都沒有滯澀,玩了一會兒,她把大肛塞遞給我。這個大
號和小號不一樣,紫色,呈橢圓形,兩頭小,中間大。
最粗的地方直徑可能有5釐米,看的我不禁發怵,這麼大的一個,她受得了
嗎?我拔出小的,給大的也潤滑好,開始著手放進去。也許是東西太大,我也怕
弄傷了她,這個大號的我一直沒塞進去。
她伸手接過:「我自己來。」她調整了一下姿勢,稍稍分開雙腿,拿著大號
塞對著菊門開始用力。她眼睛緊閉,時而眉頭緊鄒時而舒展,皓腕用力,時動時
停,有時明明已經進去了一截她又退了出來,重新再插。就這樣慢慢的試探,進
兩分退一份,我也沒有閒著,撫摸著她的腰臀幫助她放鬆。
大概3~4分鐘,最粗的中間部分成功進入,剩下尾部細小的部分也隨之滑
入菊門。從外面看,只剩下一個膠質底座露在外面,把整朵菊花遮個嚴實。
「讓我適應一下,一會兒就可以了。」雖然她這些天自己開發時候都會發照
片給我看進度,但是我還是第一次目睹她將著巨物塞入,確實不容易啊,這樣肯
定很不舒服,更別提快感了,心裡不禁一陣感動,摟住她又是一陣親吻。
情到濃時,忍不住將她按在身下,剛才調教後門時軟下去的那物又重新抬起
。對準陰門,使勁的塞了進去。只插進去我就覺得不對,平時暢通無阻的膣腔今
日由於後門大肛塞的存在,似乎縮小變窄了一半。我的插入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個
巨物和我的陰莖只有一壁之隔。
剛開始硬硬的肛塞讓我的抽插很不舒服,但是漸漸的習慣以後,可以在無意
中忽視了它的存在,緊致的陰道讓我愛不釋屌,不停的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她也
似乎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意外效果,叫聲比平時更大更浪。
她喘著粗氣對我說:「兩個……兩個洞洞都被……插滿了,和片子裡的一樣
。」她享受著薄薄的肉壁兩側陰道壁和腸道壁的雙重充實,不禁言語不清,意蕩
神迷。
自從我們決定走後門,兩人肛交雙插的片子就沒少看,每當片子裡出現3P
的情景她都會啐一口:「兩個人的事三個人做,小日本好變態。」
我當然也不願意和他人和我分享這尤物,但是現在我們兩個人也體驗到了雙
插的快感,真是意外之喜。一番激情抽插,我已經是大汗淋漓。休息片刻,我想
著後門應該也差不多了,應該能經受我的撻伐了。示意她翹起屁股,紫色的肛塞
只有底座露在外面,我拿住底座開始往外拉,由於裡面比較粗,居然有被卡住的
感覺,力氣小了還拉之不出。經過剛才幾次嘗試還有上次和蕊蕊在一起時候的經
歷我知道,雖然插入的時候要小心翼翼,但是拔出則不會有疼痛。
我稍加力氣,似乎伴隨著開香檳似的「啪」的一聲,肛塞被拔了出來,她也
啊了一聲,直挺的脖頸低了下去。我仔細一看,肛塞和菊門間還連著絲絲黏液,
菊門卻還保持了開口的形狀,開了個直徑兩三釐米的小洞,裡面粉紅的腸道壁盡
收眼底。
我想趁熱打鐵,趕緊一手分開菊門,讓其保持形狀,另一手提起陰莖對準菊
門一捅。本以為就此可以暢通無阻,誰料想就在碰到菊門的瞬間由於條件反射,
它居然又緊緊閉合,成了一朵雛菊模樣。我又用手分開,卻不能再像剛才一樣打
開一個小口。我百試而不得入其門,彷彿回到了上次流血那晚,不敢再多加用力
,就此打住。我坐在床邊好生洩氣,沒想到她辛辛苦苦訓練了這麼久還是不得如
願以償。看著缺少刺激而疲軟的陰莖,心中一股無名火瞬間燒起。
這時她爬了起來,攬住我的腰,嘴巴靠近我的耳朵輕聲說到:「姐姐今天無
論如何都要讓你破了我的菊。」
就這麼短短一句,流露了堅定的信念,我也身軀一震,倍受鼓舞,怒氣全消。
她伏下身子,也不在意我疲軟的陰莖上沾有潤滑劑,張開小口,含住龜頭,用雀
舌撥弄。在她的刺激吮吸下,陰莖再一次在她的口中充血膨脹。等它再一起雄糾
糾挺起的時候,她引我到床中央坐好,分開雙腿,背對著我蹲在我的身上,握住
陰莖對準自己的菊門。
你們說這人情緒一激動的時候智商真的會降低是不是?我自己插不進去可以
換她主動啊!而且平時她自己開發的時候都是蹲著從下往上插的,現在我倆的姿
勢正好符合她的習慣。說來也怪,剛才我百試而不得入其門,這會才幾十秒的功
夫,就感覺到龜頭一陣滑膩,隨之被一圈嫩肉緊緊包裹,那種緊縛感比陰道強烈
不止一倍。
隨著她的身體慢慢下壓,那圈緊縛順著龜頭漸漸往下,來到陰莖中部,隨著
動作,她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陰莖進入一半,她也不再動作,小口小口的吸著氣
,似乎在醞釀什麼。
我正要問個究竟的時候,她深憋一口氣,蹲坐了下來,瞬間整條陰莖沒根插
入。突如其來的緊縛包裹,讓我差點沒忍住,雖然她剛才吸氣呼氣準備了許久,
但當我的長棍深深捅入時候,她還是難以自制的叫了出來,這次和上回流血的叫
聲不同,沒有撕心裂肺,沒有歇斯底里。這是一種近似大功告成時候的歡呼,雖
然其中夾雜著一絲不適的意味,但是整條陰莖插入菊門已成實事。如她剛才所說
,她的菊門徹底算是被我給破了。
一番折騰,我已經分不清她髮根上是沒幹的洗澡水還是剛剛流出的汗珠。我
也摒棄凝神把噴薄的慾望壓制住。我們一動不動,她蹲著我坐著,我雙手摟著她
的纖腰,輕聲說到:終於進來了。你好好歇一下。我再慢慢的玩你的菊。
她嗯了一聲輕輕的點了點頭,想轉身親我一下但是苦於姿勢受限動作不得。
我揉捏著她的乳房問到:「我進去的時候你有快感嗎?」
「有點點的,但是不怎麼強烈。」
我也確實想像不了菊花裡插著個大陰莖是什麼滋味。雖然女人的生理構造天
生就是給男人插的,但是造物主原本設定插入的是前門而不是後門,菊門周圍內
部的快感神經也不如陰道多,所以插入女人後門她們想必不會有太大的快感。但
是肛交從誕生到流傳至今上千年了,經久不衰固然有它存在的意義和奧秘。到底
女人在肛交時候能不能收穫快感?這種快感和普通性交又有什麼區別?我一直不
得而解,而今天我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稍事休息,我問她可以繼續了麼。她點點頭叮囑我一定要溫柔,要是再出血
就再也不來了。聽她那麼一說我也小心翼翼的扶起她,讓她狗爬在床上,我也慢
慢的改坐為單膝跪,始終不敢有太大動作,生怕滑出來又要重新插一回。姿勢擺
好,我不著急抽送,先吸了吸肚子想讓龜頭撥動一下。
大部分男人都可以在勃起時控制某塊肌肉讓龜頭跳動一下,我在插陰道的時
候也可以不用動作讓陰莖在裡面動,但是現在卻不行,陰莖被細窄的腸道緊緊包
裹,龜頭竟然沒有一絲的多餘空間。
我們保持著這個姿勢,我按住她的屁股稍稍外分。把陰莖稍稍往外抽出少許
,但是不敢完全拔出,始終把龜頭留在裡面。我拔出陰莖的時候她發出了一聲細
微如絲的呻吟,而當龜頭到達肛門口的時候那種緊縛感再次降臨。
我又挺腰前插,緊縛感又順著龜頭慢慢往陰莖根部推移。幾進幾齣後我發現
,我插進的時候她都要深吸一口氣,而我拔出的時候她再吐出,隨著吐氣都伴隨
著幽幽的呻吟,看來插菊和插陰不同,插陰是男人插入的時候女人爽,拔出的時
候她們下體一空是沒有快感的,要是各位多注意觀察就能發現,快速抽插女人會
呻吟不斷,但是你慢動作插的時候,女人的呻吟都是在你插入時候,拔出的時候
她是不會呻吟的。而插菊恰好相反,看來拔出的時候也是女人舒服的時候。
慢慢的幾次抽插,我發現只要進入了菊門,裡面其實並不生澀,離開菊門越
深入越寬鬆,在潤滑劑的作用下,只要龜頭保持在裡面,那麼相對細一些的下半
部分進出是不成問題的。發現了這些肛交時女人的生理特點,我每次都快速插入
再緩緩拔出。她也被我的這一動作搞的浪聲起伏。
每次插入拔出我都在細細體會,一是為了分散注意力,不想被這狹窄的肉腸
迅速繳械,二來我也在對比和陰交有什麼不同。說實在的,菊花是個無底洞,陰
交能插到子宮口,感覺能捅到「底」,但是菊門則不同,所以龜頭四周雖然有腸
道壁的包裹,但是不如陰道里子宮口對龜頭吮吸舒服,對於龜頭的刺激則更多是
拔出到菊門時候的緊致刺激。
拿捏好尺度,把龜頭拔出一半,她再稍稍在菊門用力的話,菊門可以剛好包
住冠狀溝,那種刺激我個人覺得是最舒服的。而她還是更喜歡拔出時候的快感,
所以我每次都沒根插入,在緩緩拔出,這樣,滑出的部分比較長,她能享受的快
感也更多。
第一次肛交,我們也不敢動作太大,就這麼深深的插入再緩緩的拔出,就這
麼一下一下,到兩人都累的不行的時候,我也不再忍耐,把精液射進她的菊門。
菊門收縮比陰道來的明顯,緊緊夾住陰莖,爽到靈魂最深處。
待我射完,正想來段後戲,只見她夾著屁股,迅速抽了幾張紙巾衝進了衛生
間。我也想清洗一下就也跟著去了。不想門被她鎖了,我也不著急進去,我猜想
她肯定是在像拉粑粑一樣,把我的精液拉出來。
但是好半天過去了,裡面卻遲遲沒有動靜。我敲敲門,聞到:「怎麼了?難
道又出血了?」剛才情緒高漲,又沒聽她說疼,也就沒往那方面想,現在她在裡
面半天沒動靜,我不禁擔心起來。
她在裡面回答:「都怪你!」
哎呀,不好,看來真出血了。
難道這事非要是痛並快樂著麼?我趕緊說到:「你先洗洗,我去給你拿藥膏。」
「不是出血啦,你不用去拿。」
沒出血?那麼是怎麼了?半天不開門。
「你像個打氣筒似的,給我打了一肚子氣,現在肚子好難受,你先回去躺會
兒,我一會就出來。」
這麼一說我可就明白了,做愛這事嘛,就是活塞運動,活塞和氣筒一樣,會
把氣體往裡擠,哪怕是普通性交,有時女人的陰道也會像放屁一樣發出聲響,那
就是把剛才被陰莖帶進去的氣體給排出來。剛才我擔心拔出後插不進,所以一直
沒有拔出來,每次活塞都帶進去不少氣體,看來菊門不像陰道一樣會排氣,而那
些氣體進入她的腸道導致了她不舒服,這會一定是坐馬桶上,邊拉精液邊放屁似
的排氣。相通這個關節我也不再擔心,反正排空了就好了,以後再來看來得把陰
莖拔出來,在氣體進入太多前就讓她排掉。
一會兒她出來了,我也清洗完畢後抱著她躺在床上。
「剛才疼麼?」
「我猛坐下去的時候有點疼,後來全進去了就不疼了。」
我心想坐那麼猛,肯定會疼的,還好後來習慣就好了。
「那麼我插你後面舒服麼?」這是我和大部分保持長久關係的女人的習慣,
每次事後我都會問女人的感受,這樣不僅能更好體會女人的性心理,也能改正自
己的不足,提高床技。但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會和我交流,有的則害羞把這種事情
放在檯面上來講述,但是她則不同,每次都會和我交流。這也是我喜歡她的地方
之一,每次的交流後我們的性愛都更加水乳交融。
「還好啦,是和在前面完全不同的感覺。」雖然她會和我交流但是陰道,菊
花,肛交的字眼她還是說不出口。
「你插進去的時候後面漲漲的,不像插前面,但是拔出來的時候那種感覺很
舒暢,但是還是不像前面,怎麼跟你說呢?你別嫌我俗氣啊?」
「不會的,你說吧。」「拔出來的時候有種,有種……」
「有種什麼?」
「有種拉粑粑時候的暢快。」
我撲哧一笑,沒想到她會舉這麼個例子,怪不得要我不要嫌她俗氣。原來女
人是這種感覺啊,真是意想不到。
她輕輕打了我一下:「不許笑,就知道說了你要笑,非逼著我說。」
我一把把她攔進懷裡,讓她動彈不得。她緩緩說到:「知道我為什麼會讓你
弄我後面麼?」
我一直也奇怪,難道那晚我第一次舔了一下她的後門她就決定讓我插了麼?
「我懷孕的時候有一次做肛檢,醫生把手拔出去的時候我就覺得有種莫名其妙的
快感,那天你也提起,我也想試試,這才便宜了你。」
沒想到居然是這樣,大部分女人都接受不了肛交,一則嫌髒二來怕疼,但是
她剛好都沒有這兩個障礙。被我揀了個大便宜。後來一段時間,肛交成了我們的
必備節目。不僅不用擔心懷孕,還會有獨特的刺激。真是水乳交融,樂在其中。
我們沉醉於兩人間的這種關係,又像情侶,又像姐弟。雖然我們不說明,但
是彼此心知肚明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的家庭不會接納一個離婚生子過的女
人,我也沒對她說過愛字。但是我確實很喜歡她,也只能是喜歡,不能再進一步
了。她也從來沒有對我提出什麼要求,我們擁有的僅僅是一晌貪歡。
六月中旬她告訴我她朋友給她介紹了一個不錯的男人,也是離異、無子。她
想試著和他好好相處,話雖不明,但是我懂她的意思,這段荒誕的感情是時候告
一個段落了。
我送上了我能想到的最美好的語言祝福,但是心裡還是有些不忍,不能給予
她未來就不要束縛她去尋找自己的幸福。這個道理我懂。後來我們不再打電話,
也不在微信上聯繫。某天無意中看到聯繫人列表裡她的頭像,卻發現早已不再是
機器貓,而是一方古色古香的銅鏡。那一刻我的心裡暖暖的。
(機器貓姐姐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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