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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藝院女教師林雪萍(新篇) 第一部01-第四部05 作者:SIMI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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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院女教師林雪萍(新篇) 第一部01-第四部05 作者:SIMI821

第一部01-14
第二部01-10
第三部01-12
第四部01-05




藝院女教師林雪萍(第一部)01-14 and 藝院女教師林雪萍(第二部)01-10 全

作者:不詳

出處:http://ddirtycorner.blogspot.tw/

這個版本和院內的不太一樣,如有重覆麻煩幫忙刪帖

藝院女教師林雪萍(第一部)01-14

藝院女教師林雪萍(新篇) 作者:不詳

  目錄

1. 裸照的羞澀快感
2. 佛洛依德構想
3. 家中的補拍
4. 裸體面對
5. 行為藝術
6. 最後的吻
7. 金主任之死
8. 晚禮服
9. 佛洛依德三角
10. 打撲克
11. 核聚變
12. 「理髮」
13. 傷別
14. 後記




  (一) 裸照的羞澀快感

  我叫林雪萍,今年27歲。五年前從X市藝術學院畢業後,留校當了一名女教
師。

  我的主課是教舞蹈,既有民族舞,也有芭蕾。由於我有1米78的傲人身材,
所以有時也在校內校外參與一些模特工作。雖然不是專業模特,可經過多年的舞
台藝術熏陶,我身上所具有的那種藝術氣質與自信,反而更令我在各種場合揮灑
自如。

  三年前和外語學院一位大我兩歲的副教授結婚,至今尚未生育。先生叫張幕
涵。

  藝術學院是個學術味道挺濃的地方,由於藝術的關係,校園裡常有各種與常
人不同的思想與事件。我們這些在藝校裡工作生活的人和外界還有些不同之處。
在這個觀念日漸多元化的世界裡,這點不同還很正常。這裡對朋友們講述一點自
己的生活和工作趣事,大家看過或許會有些興趣。

  夏日一個周未下午,獨自疏懶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節目特無聊,讓人索然無
味。這時門鈴響了。我開門一看,是藝院後門那條街上開裁縫店的李永利。還有
兩個人,張鐵麟和胡漢清,是李永利的朋友,也是我的熟人。

  張鐵麟在學校附近開一座高檔茶室,我經常和同事去喝茶聊天,他的太太和
兒子在法國,張鐵麟習慣了國內的生活,獨自留在家裡打點生意,他有一幢不大
的三層樓,一樓辦茶室,二樓和三樓估計是辦公室和居室,不過我沒有上去過。

  胡漢清是廣東人,在張鐵麟家旁邊有一個美發廳,也是我經常作頭髮的地方
。胡漢清的按摩手法很好,每次做頭髮時都給我按摩雙臂和後背,弄得我舒舒服
服的,當然我清楚他很樂意這麼作,因為他有「權利」摸我的臉,脖頸並隔著衣
服觸摸身體。感覺得出他在觸摸我時的快意,說實在的那時我也有一種莫名其妙
的快感,可能是女人肌膚的飢餓感吧。

  出於演出的需要,也常到李永利的裁縫店做衣服,別看這個人長相一般而且
有些粗俗,可裁衣服的手藝絕對一流。藝院的女老師都喜歡去他那裡做衣服。我
和他不知打了多少次交道,每次在他那裡做衣服量尺寸,他都敢有意無意碰碰我
身上某些部位,打打擦邊球,吃塊小豆腐。我們藝院去那兒做衣服的年輕女教師
幾乎都得到過這種「待遇」。

  有時和張鐵麟、胡漢清等人拿我說個黃色笑話,意淫一下。對此,我並不和
他們作過多計較。都什麼年代了,誰還看不開這些呢?而且我能把握分寸,他們
也不敢放肆。

  我對他們三人印象最多一般,也無任何實質的交往。但是四川大地震讓我改
變了看法。這三個人在得知地震消息後的第二天竟然自費幾經周折趕赴現場參加
了救援,捐了不少款,還都不同程度受些輕傷。回來後很低調,不作聲張。要不
是「成都晚報」記者追蹤到這裡,我們根本不會知曉。

  從那以後我很尊敬他們。覺得藝院的大多數人的表現遠不如這幾個「粗人」
。因此我曾招呼和他們有空來家坐坐。

  他們真的來了,自己還是有點不知所措。

  請他們進屋後,問他們有什麼事。李永利沒有直接回答我,他掃了一眼我的
客廳,又看了一眼我,然後說:「林老師今天穿得可真夠性感的啊!」

  他的話讓我愣了一下。我這才注意到,我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剛過肚臍的米
黃色薄T恤,下身則穿了一條白色緊身褲,也是非常薄,可以明顯地看到裡面的
T字內褲。這條內褲前方是深V型的,面積很小,後方則是一條繫帶,僅與褲頭的
交連處有一塊小小的三角。內褲是淺灰色的,在外面看得挺清楚。

  沒想到這幫傢伙一進來就發現了我的T字內褲。

  但很快我就恢復了常態。我是個很放得開的人,並不反對展現自己性感的一
面,平時我就常以這樣的穿著出現於各種場合,李永利他們也經常見過我的性感
裝扮,並沒有什麼。我知道他們來這裡應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對他們說:「你們不會跑到我這裡來就是為了說我性感的吧!不過你們可
別想來佔我的便宜哦!」

  胡漢清滿臉堆笑地說:「哪裡!哪裡!我們怎麼敢那樣呢!只不過沒事幹想
來你家看看,同林老師聊聊而已!」

  張鐵麟接過話頭說「你們家張老師不在家嗎?」

  我笑了一下,說:「他出差了。其實你們早知道吧?不然敢來我這兒?偵察
得挺準哪!哎,李永利,今天你這麼有空啊?」

  李永利滿臉訕笑:「今天活少,休息休息嘛,要不生活還有啥意思。」

  我給他們泡了茶,大家就在客廳裡坐著聊天。在我走動泡茶時,清楚感覺到
他們的目光一直在盯著我小腹和臀部顯露出來的T字褲以及胸部。由於我沒打算
出去,所以沒有帶乳罩。逆光時他們一定可以透過薄薄的T恤看到裡面挺立的乳
房。

  我沒裡會他們,他們也沒有更過分下去。聊了一些近些日子市裡的新聞趣事
後,我問起他們在四川地震的表現,三人只簡單的敷衍幾句,不願多講。望著他
們略顯粗糙兒樸實的面孔,心裡一陣感動。

  「做了善事卻不願聲張,讓人尊敬啊。」我感慨的說:「你們真是好人,

  我願意和你們這樣的人交往。」

  他們點頭表示謝意。

  李永利突然支支吾吾地向我問道:「林老師,聽說你們藝院的好多位女老師
都拍了人體照片,你也拍了,是不是啊?」

  我回答說:「什麼啊?你聽誰說的?」

  李永利又訕笑了一下:「別不承認了,不是說我們特會偵察嗎?我早偵察清
楚了!誰和誰拍了我全知道!」接著他說了幾個我們學校女老師的名字。

  這幫傢伙真厲害的,說得還一點不差!我對他們說:「拍了又怎麼樣?那是
藝術,不准你們往歪處想!」

  胡漢清嘿嘿乾笑了幾聲,說:「林老師瞧您把我們看成什麼人了!我們知道
那是藝術,也沒往歪處想。問問而已。還有,林老師,可以讓我們看看這些人體
藝術嗎?」

  我又笑了:「去去去!你們知道什麼藝術啊?明擺著想飽眼福唄!」

  「你就讓我們看看嘛!你們的身體那麼美,就應該多向別人展示。」見我不
同意,他們三個居然死皮賴臉地求起了我來了,還一邊不停地說一些稱讚我的話


  開始我並不理會他們。他們一直像孩子樣求個不停。想起他們無私的抗震救
災行為,我心軟了。

  「瞧你們幾個大男人的小樣,成什麼體統!好好好!林老師今天心情好,就
讓你們開開眼,算作對你們抗震救災表現的獎勵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啊!你
們只能在這裡看,看的時候老實點,不准有非份之想,看完了也不准到處亂說!
」此話一出口竟有幾分衝動。我要把自己的裸照給他們看,心裡有種即將在他們
面前裸體的感覺,身體不由得發熱。

  「好的!好的!好的!」三個傢伙喜出望外,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李永利等人所說的人體藝術照片,是我們藝院前一段拍的。當時藝院的領導
找到我們幾個年輕女教師及學生說,藝院美術系缺少一些人體圖片供教學用,去
校外請的模特身材都差強人意,達不到好的教學效果,所以想請我們幾個身材好
的女教師及女學生發揚一下風格,為學院做點貢獻。開始我們都不同意,後來學
院領導不停地做工作,而且承諾給每個拍的人一筆數額不小的補貼。我們想了一
下,覺得條件還可以,又是為了藝術,而且僅僅是在小範圍內流傳,就同意了。

  我對自己的身體是很滿意的,大眼睛,高高的鼻子,稍薄的嘴唇流露出冷艷
的味道。我的身體雖然纖瘦,但雙乳卻很堅挺,大小也很適中。我有一雙修長的
腿,腿上一點贅肉都沒有,結實筆挺,是最讓我驕傲的。對於這樣可以引以為傲
的身體,我還真想在它最美的時候拍下來,成為美好的留念。

  我們共有四位教師和三位學生參與了拍攝,每人拍了上百張,最後學院挑選
其中最好的近一百張製成了教材,並把所有照片裝訂成冊發給每一位參與拍攝者


  這次參與拍攝的有我、舞蹈系的周小琳老師、表演系的莫慧老師、羅明娟老
師以及舞蹈系學生會主席肖麗麗,團幹部陳雪、表演系學生會幹部劉妙今。我們
七個人都是藝院裡出名的美女。平時李永利等人見了都是眼都不眨的,現在可以
看我們的人體照片了,一個個更是心急如焚。

  我去房間拿相冊時,李永利問:「林老師,你們真的是脫光給人家照的呀?


  我笑著罵了他一句:「你急什麼啊?拿出來你不就什麼都看到了嗎?」

  張鐵麟說:「你這傢伙也真笨,不脫光怎麼叫人體藝術?」

  我一拿出相冊,他們馬上圍了上來。看到相冊上我們藝院幾大美女的人體圖
片,他們僅剩下了吞口水的能力了。

  在別人面前展示自已美麗的身體多少令我些有難為情。為了緩和氣氛,我勉
強笑了一下,問他們:「怎麼樣?好看吧?誰的身體最好看?」

  「當然是林老師您的啦!這才是真正的藝術!」李永利回答。

  「就會耍滑嘴!你也懂藝術?那我問你,我的身體怎麼好看?」 不知怎的
我像聽他們對我身體的評價。

  「林老師的身體又光滑潔白又勻稱,每條曲線都恰到好處。最美的是雙腿,
筆直修長。」張鐵麟畢竟是有點文化的,說得還不錯。李永利就不行了,大老粗
一個,說:「我覺得林老師的奶子好看,不大不小,又圓又挺。還有林老師兩腿
中間的毛,特神秘誘人。」

  我被他的話說得差點說不出話來,臉上一片躁紅,小腹熱麻麻的。

  幸好此時胡漢清問道:「林老師,你和莫慧老師都結了婚,你們拍這些照片
不怕老公有意見嗎?」

  我趁機平靜了一下情緒,回答他說:「我們當然徵求過老公的意見啦,他們
都是懂藝術的人,不會反對我們的。」確實,我的那個丈夫是從來不干涉我的,
就像我很少干涉他一樣。

  胡漢清又問:「這些照片是誰拍的?」

  我告訴他:「是美術系的大鬍子王老師。」

  李永利在邊上又說開了:「你們的丈夫可真開明,你們也真放得開,敢脫光
衣服給別人照。王大鬍子可真大飽眼福了!」

  我笑著又罵了一下他:「又想到哪去了,王老師才不像你們那樣好色呢。我
們這是為了藝術!還有,你們現在不也大飽眼福了嗎?」

  其實,我們不僅是全裸地拍照。由於這次拍的照片是供學生寫生用的,要求
展現出人體的各種姿態,並且每種姿態還要從八個不同的部位去拍,所以當時拍
攝時我們七們模特輪流擺出站、坐、蹲、跪、躺、趴、倒立等各種姿勢,然後由
王老師從不同方位拍攝。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每個人都有很多張照片是拍到了隱
秘部位的。

  果然,這樣的照片被他們翻到了。首先看到的那張是我的,在那組照片裡,
我跪著,雙肘撐地,兩掌托著下巴,背部傾斜向上,與高高翹起的臀部組成一個
美麗的人體造型。從正面看,我美麗的背部,豐滿的臀部,臉上嬌艷的笑容,使
整張照片充滿了完美的藝術色彩。更況且王老師是個很優秀的攝影家,照片非常
清晰,光線也運用得很好。可以說,這張照片令我非常滿意。但是,這個造型王
老師一共拍了八張,除了最好看的正面之外,還有側面的,還有側後方以及正後
方的。

  令李永利等人驚奇的就是那張正後方的照片,由於我是跪著的,上身俯下,
臀部高高翹起,所以從正後方看去,正好將我夾在兩條修長光潔的大腿之間的兩
片陰唇和肛門一覽無遺地展現出來了。我陰唇的毛完全剃光,在燈光下顯得飽滿
光滑,呈微褐色。他們看到這張照片後,驚奇得連嘴都合不上了。而我雖然在拿
相冊給他們看的時候已有了部分心理準備,可看到三個男人在死死盯著我陰部、
肛門的照片時,心裡還是湧起了異樣的感覺,我甚至感到了來自內心深處的陣陣
衝動--我居然在向幾個粗俗男人展示自已最隱秘的部位!而此時,我在相片中展
示的的部位就在我的襠下,被一條小小且很緊的T字內褲勒著,它們竟似乎在期
待著某種東西!

  我的臉上躁熱極了,我想臉一定紅得不得!

  李永利等人呆了半天才說出話來:「嘩!林老師竟然讓王大鬍子這樣拍!」

  「林老師的你的B真光滑!比你的屁股和大腿還光滑!」

  「林老師的屁眼最好看,圓圓的,像菊花一樣!」

  聽到幾個男人在當面評論我的隱秘部位,我的臉更紅了,忙罵他們:「壞死
了,看到了還要說,還不快翻過去。」

  李永利一臉壞笑地看著我,說:「林老師,我做夢也沒想到能看到你的B和
屁眼!」然後他們又看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地翻到下一頁。

  但下一頁也是我的,在那組照片中,我雙腿直立,深深地彎下腰,雙手抱住
小腿。這是一個常見的舞蹈動作,在我赤裸的時候更美了。但這組照片中也有在
後方照的,同樣是將我的隱蔽部位完完全全展示出來。

  李永利三人對著照片又是一陣發呆。而我也又是一陣躁熱,臉上又是一片緋
紅。

  這次李永利三人乾脆就只挑那些露出陰部、肛門的照片看了。這類照片很多
,我們每個參與拍攝的模特都拍有。於是三個色鬼一邊看,還一邊對我們的那些
部位評論一番。

  「還是林老師的B好,光光滑滑的。」

  「我喜歡周小琳、羅明娟、肖麗麗和陳雪的B,很多毛,真性感。不過林老
師的屁眼最好看!」

  「陰唇沒有毛才好,你看林老師的陰唇,顯得多嫩!」

  我在旁邊紅著臉看他們看圖片,心裡的衝動讓我不禁有些失控。當他們看完
後,我居然對他們說:「好看吧?當時拍照的現場還錄了相呢!你們想看嗎?」

  說完後我就後悔了,可李永利三人已是興奮不已,不讓他們看是不行的了。
沒辦法,我只好拿出了用當時拍照現場製成的光盤,放進DVD機裡。

  電視屏幕上又出現了當時的情景:在攝影棚裡,幾個男生圍在旁邊,他們的
王老師請去幫調燈光的。學院的又胖又好色的金主任也在那裡,他名義上是去指
導的,其實搞服裝設計的他哪裡懂攝影,明擺著是去佔便宜的。

  「嘩!你們拍照時還有那麼多男的在那裡看啊?連金主任都在那裡,美死他
了!」張鐵麟說。

  我們七位女模特全身赤裸地站在強烈的燈光下,輪流出來按照王老師的要求
擺造型。

  畫面放到了我出來擺那個跪姿造型的一段。畫面上,王老師要我跪好,並要
求我的臀部盡量抬高一些。這時攝相機就在我的正後方,把我的陰部和肛門拍得
一清二楚。由於我的臀部擺得有些讓王老師不太滿意,他親自上來要糾正我。此
時金主任搶先上來了,他一手按住我的背,另一手放在我的臀部,幫我往上抬。
從屏幕上可以看到,金主任的手放得很正,他的手指已經在我陰道口旁的陰唇上
了。

  此時我也回憶起,當時我清楚地感覺到金主任的手摸到了我的陰部,當時我
挺羞愧的。本來在這麼多學生面前裸體就已讓我不太自然了,擺這樣一個姿勢讓
人在後面用攝相機拍下來更讓我難為情,更何況當這麼多人的面被以好色出名的
金主任這麼一摸了!雖然說是當時所有女模特都讓他摸了個遍。

  但我也記起雖然當時心裡一片躁熱,可同時竟也有一種興奮的快感在心裡產
生。在我進入攝影棚當眾開始脫衣服時這種興奮就出現了,在擺那個姿勢抬起我
的臀部時這種興奮得到了昇華,而金主任摸到我敏感部位時興奮則達到了一次高
潮!這種興奮在隨後的拍攝中隨著金主任的再次觸摸也多次出現。

  在今天也是這樣,當開門時李永利三個盯著我下腹清晰可見的小內褲並對說
我性感時我就有點興奮了,接著看到他們在相冊上看到我的正面全裸照時這種興
奮又開始加強,然後他們翻到我的露B照時興奮就很強烈了,現在則更是達到了
高潮。

  我竟然在這樣的情景下有這樣的興奮!這讓我有些害怕!

  拿數碼攝相機的是個男學生,他在拍我的陰部時,將鏡頭拉得很近,因此3
4寸電視屏幕上我的陰唇、陰道口、肛門展現得比照片還清楚,連金主任的手在
我陰唇上故意的滑動都看得出來。

  李永利他們看得目瞪口呆,三個好色的傢伙,平時對我高挑迷人的身材就喜
歡用種色迷迷的眼光來看,今天他們不但看到了我的裸體,居然還看到了我最隱
秘的地方!我坐在邊上,滿臉躁熱緋紅,心裡陣陣酥酸,呼吸越來越急促。我雙
腿緊緊夾著手,感覺著T字小內褲的繫帶勒著我的下身。我想那裡已經有些濕了


  好不容易挨到光盤放完,我忙深吸了一口氣,使自已從剛才那種又羞恥又興
奮的狀態中擺脫出來。那是很危險的。雖然今天我很大方地讓這三個人看了個一
清二楚,但很清楚地知道,事情只能到此為止,決不能和他們攪在一塊!

  我還是有幾分清醒的。

  已經是晚上9點鐘了。我對李永利他們說:「好了,都看完了,過癮了嗎?


  他們連忙回答說:「看是看過癮了。真是大開眼界!」

  「既然看過癮了,你們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天已很晚,你們該回去
了!」

  李永利他們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死盯著燈光下的我,說:「沒想到林老師
脫光了衣服是那麼的好看!瞧你的身材,誰是有幸直接看到真是無比的幸福!」

  我聽出了他們話中的話,但我沒有理會他們。我直截了當地說:「那是不可
能的!你們別想得寸進尺!好了,我很累,要休息了,你們走吧!」

  我的語氣已有了發火的味道,李永利他們聽後連忙說:「不是,不是,林老
師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我沒等他們說完就告訴他們:「好,不管你們是什麼意思,你們該走了!」

  李永利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我的我的臉色,就不敢說了。

  他們悻悻地走出了我的房門。我去關門時,清楚地看到他們每個人的襠下都
鼓鼓的。

  送走張鐵麟等人後,我收拾好東西,又洗了個澡,然後穿著睡衣來到陽台上
。晚風一吹,我完全清醒了過來。

  我又想了想今天的事。對於拿那些相片與光盤給張鐵麟他們看並使他們看到
我的全部之事我並沒什麼後悔,也許他們真的從中看到了藝術呢?雖然讓他們看
到我的胴體與性器官時我還有些異樣的難為情,但同時產生的那種興奮卻也讓我
回味。不知怎麼,我竟然有些喜歡將自己的身體展現於男人們色迷迷的眼光之下
了。越是展示那些隱秘部位,我竟越興奮!天哪,我該不是有暴露狂吧?這次拍
人體照片,也是我最先答應的。以前我曾參加過很多服裝表演,當穿著一些性感
暴露的服裝演出時,我也有過興奮感。我的上帝,不會吧?

  想著剛才李永利等人眼鉤鉤地盯著我的私處的情景,我又有了些興奮!甚至
是性衝動!可丈夫已出差了,今晚我注定是寂寞的。望著無邊的黑夜,我只能獨
自感受睡衣下那條小小的T字內褲將我的敏感部位緊緊勒住的感覺……





  (二)弗洛伊德構想

  秋風悄悄地起了,但這個城市依然是那麼炎熱,於是生活就從夏日的煩躁中
延續了下來。

  早上的舞蹈課我在練功房裡指導學生練習。我穿著一身泳裝式的高開叉練功
服,沒穿絲襪,兩條修長白晰的腿裸露著。我反對在練功時穿長褲或者絲襪,因
為那將讓我們看不到做動作時腿部肌肉線條的變化。我的練功服是白色的,很輕
薄,帶著點透明。我沒有戴文胸,可以透過練功服隱約看到我結實豐滿的雙乳。
下身我穿的是一條白色的深V型T字內褲,很小,從外面僅能見到褲邊和繫帶。內
褲的面料是半透明的薄紗,從正面隔著練功服也能隱隱看到大腿根三角區的一團
黑色。

  我練功時一向穿著得很性感。我提倡大家不要穿得太保守,美是不怕暴露的
,要勇敢地展示出來,只有身體有缺陷的人才會求助於服裝的摭掩。我還對我的
學生們說:漂亮女人要征服生活,首先就要征服別人的目光!

  我的學生深受我的影響。女生們清一色的淺色半透明高開叉練功服,裡面清
一色的T字褲,一條比一條性感,很多人的都可以看到她們的三角區。好多女生
都和我一樣沒戴文胸,青春從那裡勃發而起。

  男生們也是這樣,他們的練功服又緊又薄,裡面的內褲也很小巧,居然也有
些是T字褲。緊緊的練功服使他們男性的象徵高高隆起。這個年齡的男性,生命
與慾望都無比澎湃,更何況身旁圍著這麼多性感的異性胴體。

  我在一個男生的配合下示範一個造型,我偎在他身前背對著他,左腳盡力並
張開弓起,雙手高舉。男生在我後面緊*著我並右手抱住我的腰,左手按照我的
要求從我張開的左腳膝蓋沿我大腿內側一直往腿根部撫摸上去,到小腹,到腹部
,到胸部,到左手臂,直到左手指尖。這是一個西方舞蹈中的一小段,有強烈的
愛的暗示。這一段是整個舞蹈中很重要的部分,由於男生的手經過的部分有些敏
感,因此大家似乎放不開,總做不太到位,體現不出舞蹈的精髓。所以,我不得
不一次又一次地與這個領悟得較好的男生給大家做示範。

  造型中,我的頭部是向後在男生的肩膀上的。在示範時,我清楚地感覺到男
生的呼吸隨著他的手在我身上的移動而變化著:他的手越接近我大腿的根部,他
的呼吸就越急促,當這隻手的五指來到了我飽滿澎漲,在練功服下隱隱泛黑的三
角區時,這種急促到了頂點。手移開後,他的呼吸有所回落,但當手摸到我高聳
的胸部尤其是突出的乳頭時,呼吸再次急促到頂點……

  他變化著的還有他的下身,這位男生約有1米78,他的陽具顯得很雄壯,在
我們女教師女學生性感的造型面前,他的陽具更是充分地勃起,高隆在小腹上。
即使隔著練功服,別人也能想像出它的情形。我*在這名男生前時,臀部緊貼著
他的小腹,能真切地感覺到他勃起的堅挺與粗碩。我還感覺到他的陽具在我的臀
部跳動,似乎正要用力衝出那條難以承載它的練功服--剛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隨
時都有猛烈噴發的能力!

  男生緊緊地抱著我的腰,音樂舒緩輕柔,他的手再次滑到了我隆脹的三角區
……

  「林老師,金主任在外面找你!」一個學生的聲音將我們的練習打斷。

  我一下子從舞蹈的情緒中走出來。那位男生也隨即放開了我。

  「啊!金主任在哪裡?」

  「就在外面的休息裡。」

  「好!謝謝!」

  金主任坐在練功房外的休息室裡。我進去後,休息室裡明亮的光線立即將我
身體上的每一個細節都展現得清清楚楚。胖胖的金主任坐著,滿是笑容地將我的
身體看了個遍。我想在光的幫助下,他的視線一定穿透了我半透明的練功服,看
到了我的乳暈和我隱隱可見的黑色三角區。

  看什麼看,上次拍人體照片時不什麼都看到了嗎?面對金主任的目光,我心
裡想。

  「嗯,林老師總能給人帶來一種視覺上的衝擊感!」金主任突然說。

  「主任太過獎了!」我不知金主任是否還有別的意思。

  「不過!不過!林老師這麼漂亮的容貌,這麼美好的身材,這麼高貴的氣質
,這麼性感的穿著,我真恨當初讀書時不夠用功,以致現在都找不出合適的詞彙
來形容此我看到你時的感受了!」金主任站起來,一邊說一邊繞著我轉了一圈。
他在仔細地審視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金主任可真會說話,我看就是就是神仙也要讓你給騙了!」金主任在學院
內以嘴滑而出名,我才不會輕易相信他呢。不過,在他看我的時候,我還是輕輕
擺了一個優雅的姿勢,向金主任充分地展示了一下自己。雖然金主任是個很好色
的人,但不知為什麼,我在他面前並沒有什麼反感和不適感,即使是像現在這樣
穿得很露地讓他看。

  「瞧你說的,我哪敢騙你啊?我說的都是真的。」金主任說。

  我換了個姿勢,對他說:「哎呀!真也罷假也罷,今天金大主任來找我,不
會是僅僅為了來看看我,然後再對我說幾句好話的吧?」

  金主任聽後故意用一種很誇張的語氣回答我說:「喔!對不起!對不起!看
我被你的美麗震撼得都忘了正事了,也忘了請林老師坐了。林老師,請坐,請坐
,我們坐下慢慢談。」

  坐下後,金主任告訴我,也最近要在市裡搞一次概念性服裝發佈會,會上將
展示一些他通過對服飾潮流發展的觀察思考而設計出來的概念性服裝。他想請我
去擔任他的模特。

  我對他說:「市裡有那麼多模特經紀公司,你還愁找不到好模特嗎?」

  金主任說:「模特我已聯繫好了。但我需要一個壓軸的,就是你林老師。」

  「壓軸的?金主任你可真會說,我哪能壓什麼軸啊!」

  「林老師不必謙虛,你是最合適的人選。」看到我一臉的疑惑,金主任說:
「我這次舉辦的服裝發佈會名稱叫做『弗洛伊德的構想』,以性感服飾和性感內
衣為主。以林老師的藝術氣質,舞台表現力和對於性感的理解,擔任這次發佈會
的壓軸模特最合適不過了。」

  「弗洛伊德的構想?性感服飾?好古怪的東西!」聽到金主任的介紹,我心
裡感到挺有趣的。平時我參加服裝表演,經常會碰上一些性感服飾,但還從沒見
過從弗洛伊德的思想從尋找靈感的。以這位性心理大師為依托,看來這次發佈會
的時裝還真有特別的性感在裡面。

  金主任見我沉默了一會兒,以為我是在猶豫,連忙勸我:「林老師,還猶豫
什麼?這覺得這次發佈會的性感最適合你了。其實你對性感是十分認同的,你一
向穿著都十分性感,包括今天。為什麼不將你追求的東西以藝術的形式盡情地展
示呢?而且我會給你優厚的報酬的」

  我嫣然一笑,說:「好吧,既然金主任這麼看得起我,就答應你了。」

  對此金主任喜出望外,告訴了我演出及走台排練的時間後,他又對我說了一
句:「林老師,你穿這樣的衣服比脫光時還好看,性感而高貴。」

  我笑罵了他一下:「你就記得這事,那時你趁機佔我的便宜,我還沒找你算
帳呢!」

  金主任嘿嘿笑了幾聲,說他還有其它事,這才走了。

  晚上睡覺前,我在床上和張幕涵說了這件事。他聽了後僅是「嗯」了一聲。
這是我意料中的事。結婚以來,我們一直保持著各自的自由,很少干涉對方的事
務。對於搞藝術的人來說,我覺得這是很有好處的。但每次我要去做什麼事,都
還是象徵性地對他說一下。

  我躺在床上準備熄燈睡覺時,躺在旁邊的張幕涵突然翻了個身,一拉住我想
去關燈的手,將我壓在他身下,並開始脫我的睡衣。

  我知道他想幹什麼了。結婚三年後,他對性事變得越來越缺乏耐心了。現在
的他已經很少再像新婚時那樣在性事前對我進行長時間的愛撫與挑逗,甚至連最
起碼的語言交流都沒有。很多情況下他就這樣突然而至,不管我在想什麼做什麼


  脫去我衣服後,他匆匆在我乳房上抓了幾下,就進入了我的身體。

  由於陰道的乾燥,被他進入時我略感疼痛。但我還是很渴望他的進入的。身
材高大的他性具粗壯而堅挺,我下身被他進入後立即產生了強烈的充實感,並很
快就濕潤了。

  近段時間他老有事要外出,我們同床的機會減少了許多。我早就有了乾旱的
感覺。這次,我希望能得到一次充分的享受。

  張幕涵粗壯的陰莖在我的陰道內猛烈抽插,讓我的陰道一陣陣酸酥,並迅速
擴散至全身。我躺在他身下,鼻孔的喘息越來越強烈。我張開纖長的雙腿,將他
的身子繞住,這個姿勢有助於他的陰莖更深地刺入我那已溢滿了水的肉洞。

  但往常的問題今天依然存在。首先張幕涵從不准我在做愛時叫喊,甚至也不
准呻吟,於是今天我也只能忍著,這既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又讓我感到壓抑。其
次是他做愛時很少考慮我的感受,節拍上很不和諧,總是我剛有感覺時,他就突
然覺得累而放鬆了下來,讓我感到很失望,或者是在我集中精力體會時,他突然
停下來,像廚師翻鍋裡的魚一樣將我翻轉,以採用下一個他想用的體位。

  我和他做愛已很久沒有過高潮了。每次都是我剛一有感覺,他就因各種原因
而松勁了,這種剛起跑又不得不嘎然而止的滋味讓我感到很不舒服。今天更是如
此。平時我還能在他身上找到幾次感覺,可今天他在我體內只翻騰了三、四分鐘
,就「嗯」了一聲後軟了下來。

  我想他多半是故意這樣做的。近來他不知在忙什麼,做什麼都匆匆忙忙的,
想一下子就完成,一點耐心都沒有。我想和他說說,可他卻翻身後急忙擦了一下
陰莖,倒頭便睡。

  我輕輕推了一下他,他只是對我說了一句:「我挺累的,睡吧!」

  服裝發佈會如期舉行了。金主任雖說因好色而在學院裡口碑不好,可他在服
裝設計方面卻極有天分,想像力和表現力都非常強,總能用幾塊布幾條線表達出
他的思想與觀念。

  「弗洛伊德的構想」裡展示的服裝的確性感特別,在這次發佈會裡,薄紗、
蕾絲得到了大量的應用。金主任還親自設計了T台和燈光、音樂。在一片由忽明
忽暗的燈光,忽強忽烈的音樂組成的虛幻背景之中,模特們身著薄紗製成的各式
衣服,穿梭在T台上。整個發佈會裡充滿了虛幻迷離的色彩,一如弗洛伊德那詭
異深遠的思想,一如他終生思索的問題:夢想與性愛。

  最後出場的我感覺上卻不太舒服。這樣的感覺來自於我要演示的服裝。嚴格
來說,這根本不叫服裝!我的上身什麼都沒有穿,僅在脖子上掛了一條薄紗帶。
紗帶的兩端垂至胸部,看起來剛剛能遮住兩個乳頭。然而這條紗帶很窄,又薄得
基本上透明,而且還很輕,一走動便會被風吹得飛舞起來。所以說,其實我的上
身就等於什麼都沒有穿,堅挺結實的乳房幾乎是毫無遮掩在暴露在別人面前。

  更厲害的是我下身的褲子小到了極點。雖是一條繫帶式的T字褲,可用於遮
羞的一塊布還不到半個巴掌大,勉強能攔住我漲鼓鼓的三角區(在演出前我不得
不修剪了好多跑出外面的陰毛)。這塊盾形的布的前端剛到我三角區的上面一點
點,由三條很細的透明繫帶與腰上的繫帶連在一起。布的後端則剛好遮到我的陰
道口,然後一條同樣很細的透明繫帶勒過我的股溝後,與腰上的繫帶連接。

  腰上的繫帶也是很細的透明繫帶,從稍遠一些的地方來看,這些繫帶根本看
不出來,我就像一個僅僅用一張紙貼住三角區的人,從後面看我是全裸的,這就
是金主任佛洛依德構想的極致:雖有布塊紗巾遮擋,但比全裸更顯得赤條條!。
要不是金主任反覆說明他的構思和用意,用性感的超級體現理論說服我,我不
會同意這樣出場的。

  儘管如此,穿上這樣的衣服還真讓我產生異樣的感覺。

  我穿著這樣的服裝出場了。剛走到前台,T檯燈光忽然變得明亮無比,將我
幾乎赤裸的胴體照得如雪一般花白。我修長的雙腿,高挺的乳房,渾圓的臀部,
神秘的小腹,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觀眾的面前了!想到這裡,我心裡忽然又
有了那種莫名的衝動。

  已被前面接連不斷的性感表演所震撼的觀眾看到我後再次騷動起來,接著閃
光燈密集地閃起。

  照吧照吧!台上的我心裡很複雜。身體不斷出現熱流。

  雖然上次我曾全身赤裸地拍了不少照片,但那畢竟是在封閉的環境下進行的
。現在則不同,現在在台下,有無數的記者,有無數的攝相機和照相機,通過它
們,我就像裸露在了整個世界面前!

  以前的服裝演出中,我也穿過一些性感的服裝在T台上展示,但那只限於一
些透明的衣褲,雖然別人也能看到我的雙乳,但外面包有一層衣物,心裡總感到
有些踏實。以前我也曾參加過內衣發佈會,穿著T字褲出現在T台上,但那些T字
褲比現在這條要大多了,我還可以在裡面穿上一條模特們常穿的小T字褲以防走
光。這次不行了,這麼小的內褲,我沒辦法再在裡面加上任何東西。

  我就像是一個僅僅象徵性地擋住私處的裸體者展現在台上,任各種眼光與鏡
頭掃遍全身。有些暈眩和陶醉.........

  最後是設計師金主任出場,在掌聲與閃光燈中,滿臉得意的他向觀眾鞠了幾
個躬之後,忽然走到我身邊,一手攬住我的腰,嘻笑著向台下揮手。

  這個突兀的動作讓我稍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我就自我調節過來了。這是在表
演台上,這是一場演出,我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把整台發佈會搞砸,況且現在已
是最後的部分了。作為一名經常演出的模特,這點職業素質我還是有的。

  被金主任攬住的我乾脆趁勢扭了一下腰,臉上露出嫵媚的微笑。

  台下又是一片燈光閃起…………





  (三) 家中的補拍

  金主任的發佈會取得了極大的成功,《弗洛伊德的構想》令他在時裝界名聲
鵲起。而我也像也在事前承諾的,得到了一筆數目非常可觀的酬勞。

  當然,生活還是如往常般度過。

  以我的條件,是完全有機會出名的。但我並不喜歡那種萬人矚目的生活,那
樣會使人失去很多真實的東西。你生活的一舉一動都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一
想到這,我就不由得喜歡我現在在藝院裡的生活。平靜,而又隨意。

  當然,生活中也還有一些這樣那樣的小小不如意。但沒有誰的生活能是完美
的。

  校道上,金主任忽然出現,攔住了正在回家的我。

  「林老師,謝謝你幫忙,我這次時裝發佈會非常的成功。」金主任對我說。

  「你說過這少遍了?該不會以後你一見到我就又說這句話吧?」我笑著說。

  「哪裡!哪裡!我只是很感激你而已。」

  「用不著這樣吧?你是設計者,成功是屬於你的。而且發佈會上有那麼多模
特,我只是其中一個啊。」

  「可你是最重要的一個啊!同行們都說,你的出場是整個發佈會的點睛之筆
,而且你是所有模特中最能體現我的設計精髓的。」

  我沒好笑地對他說:「什麼精髓?不就是把穿的東西弄得盡量少嗎?我都快
變成裸體了!我還怕別人說我賣弄色情呢。」

  「沒有沒有,那叫性感!而且是一種只有你才能詮釋的性感。」

  「好了好了,管你那是什麼,沒空和你閒扯,要回家了。」我有點不耐煩地
說。

  金主任又攔住我,說:「哎哎哎,等一下,我最重要的事情還沒跟你說呢。


  我停下來,金主任告訴我,他準備將此次發佈會所展示服裝的設計思想寫成
文章,拿到國外一權威雜誌上發表。但是他還需要一些相片附在文章上一同發表
,想讓我幫他照幾張。

  「發佈會上那麼多相機照了那麼多照片,幹嘛還要照啊?」我問他。

  「我看過了,發佈會上照的現場照片多少都有些缺陷,我覺得效果不夠好,
我想請你當模特再照幾張效果好一些的。」金主任回答說。

  「我覺得你是最佳的模特,這可是要發表在國際性的權威雜誌上的哦!你就
再幫我一次嘛,再說你也能夠出名嘛。」看到我不說話,金主任又是勸說又是乞
求又是恭維地說了一大堆。

  聽他說了一輪後,我同意了,這個傢伙是特別會磨人的,我真還有點怕他。

  他說此次拍照在他家裡,猶豫片刻我同意了,時間是週六上午。

  金主任笑嘻嘻地走了,我也逕自回家。

  我睡了個懶覺,天天練功,挺累的,平時又不敢放鬆,只好久不久偷一下懶
,也當是一次小小的休息。

  張幕涵很早就起床不知哪去了,我依稀記得大清早他起床時曾對我說過今天
他有事不回家。

  昨晚又是一次匆匆的交歡,我剛有感覺,張幕涵就完事並轉身就睡,讓人好
不懊惱。

  起床後急忙趕到金主任家,金主任已經早準備好了。他家的房子很大,他妻
子又在外地工作,所以有很多空房子。今天金主任已將其中一間三十幾平方米的
客廳整理成攝影棚,專等我來了。

  等我時金主任可能正在翻看上次為學院照的那本人體照片集,我進到攝影棚
後看到那本照片集已翻開反放在一張桌子上,旁邊是一張椅子。

  看到我盯著那本照片集,金主任馬上解釋說:「哦,看一下,借鑒一點拍照
的技巧。」

  我這才知道今天金主任要自己拍攝。

  「你?你的攝影技術能行嗎?」印象裡我從沒見過金主任拿相機,便對他產
生了懷疑。同時對只有我們男女兩人有一絲不安。

  「這你就放心了,我一定會讓你以最美的形象出現在照片上。你先坐一會,
我給你來杯咖啡。」說完,金主任扭動他肥胖的身軀走出了攝影棚。

  我在那張椅子上坐下,隨手拿起倒撲在桌面上的人體照片相集,翻轉過來看
了一眼。 不由得臉上一熱,心跳也加速了。在我來之前,金主任正好將相集翻
到我高抬臀部將整個隱私部位暴露出來的那一幅。我發現這一頁被翻得特別爛,
這個好色的金主任,肯定是經常翻這一頁來看!

  拍攝開始了。我在房間一角的屏風後脫去外衣,穿上《弗洛伊德的構想》裡
的各式服裝,在金主任的鏡頭前擺出各種姿勢。金主任在攝影方面還是有些功夫
,拿起相機蠻像那麼一回事。他拍攝的角度很多,尤其注重背面的拍攝。他說:
背面是我服裝的重要組成部分,而國內的時裝攝影師都是些只會拍正面的笨蛋,
金主任就是對這一點十分不滿意的。我對此是贊同的。

  自然拍攝的都是一些非常性感的服裝,薄、透、小。隨著拍照,穿的衣服越
來越少,越來越小,我在不少拍照中都多少出了堅挺的乳房,和露在緊小內褲外
的小腹。至於臀部,則露出了五成到九成。在燈光下,被相機「卡嚓卡嚓」的攝
入鏡頭,我都有一種興奮和滿足,越來越強烈,..

  金主任的眼光洋溢著對他作品的欣賞和追求,雖然也顯得色迷迷,我並不介
意。換了別人可能我會緊張,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我放得開,因為他很真實,也
因為上一次為學院拍人體圖片時他早已將我看了個一清二楚。向他半裸酮體令我
安心和愜意,作出每個性感的姿勢時都有一種奇妙的快感。

  我們配合的很好,半個小時過去,兩人都興致盎然。他直率的評論我身體和
姿態,讚美之餘不斷指正我的表情和動作,確實專業。我興沖沖的現出身體的各
種妖艷,有些很顯得色情,令他大聲叫好。他越發興致勃勃,我則越發放肆。

  越來越無顧忌了,我特意把本來就狹小的衣飾盡可能收縮,多露出些肉體。
到後來,乾脆換衣服時都不去屏風後,索性就在他眼前換,而且是先上下脫光再
慢慢穿上。讓他把我的全裸看個夠吧!從暴露肉體得到絲絲甜美的快感,越被他
看,這感覺越強烈。

  「最後一組啦。」金主任笑吟吟的說。

  我脫掉前面拍攝的那套衣服的乳罩,赤裸著上身,只穿著一條小小的T字褲
站在燈光下,等金主任拿衣服出來。但金主任看著我卻沒有動,而是對我說:「
林老師,把內褲脫掉哇。」

  「什麼?!」我故作驚訝地問他:「不是拍服裝照嗎?沒說要拍裸照的啊?
」如果金主任接過話茬拍裸照,多半我也會應允。

  「你想拍些裸照嗎?」他瞇著眼看我:「那是最美的呀。」

  「去你的。」我嘟囔說:「 該是哪件啦?」

  「最精彩的呀,你那天壓軸出場的服裝。」金主任笑嘻嘻地說,拿出一片繫
著透明繩子的三角布。

  我湊過去看。原來是那天發佈會上我穿的那條只在前面有三角布的佛洛依德
小褲,可不對,這片三角布是基本透明的。我撅著嘴說:「這麼變成這樣子啦,
這不全露了嗎?」我並無反感,還挺願意,因為這件更暴露。

  「經過思索,我做了些創新,這才是精華啊!趕快吧,這是最後一組了。」

  對著離我不到一尺遠的金主任,我脫下T字褲,全裸的肉體幾乎貼到他。金
主任上下死死地盯著我,眼神異樣。我很悠然自得。

  接過小布片,我嘟囔著:「見鬼,你設計的這個還叫服裝,穿上它更顯得裸
了。」

  「林老師的感覺或許不錯,等拍完了來一組裸照吧。」金主任訕笑。

  「做夢吧。」我拿著這佛洛依德三角仔細打量。

  「好像更小了......」我故意拖延時間,為了在近在咫尺的他面前多光一會
,因為拍完這個就結束了,也就沒有全裸的時機了。

  「要拍這裡的特寫嗎?」我指著小腹,那裡湧動著熱流。

  「當然要拍,特寫絕對需要。」

  「好的。」我彎腰交替雙腿伸進透明繩子的兩個環,然後提到腰部。

  先是金主任,緊接著是我哈哈笑起來。

  我把佛洛依德穿反了,三角布兜在屁股上,陰部只勒進一條細繩。

  「哈哈,林老師的新創意,好,精彩!也不失為佛洛依德,就這樣拍好嗎?


  「不行,這和你的論文不一樣,不行........」我捂著羞處。

  「拍一張吧,很別緻的嘛。」金主任慫恿道。

  「不行啊,要拍你就拍後面,那兒可以。」我轉過身,屁股稍翹對著他。

  「這麼拍後面沒意思,屁股全露是我創意的重要部分。得了,你穿過來吧。


  「都是你這色迷迷的傢伙看的,弄得我這樣狼狽。」我慢慢脫下。

  「紗巾呢?」再次脫光的我問。

  「紗巾........對不起,找不到了......」

  「那.......我上面穿什麼?」

  「.....嗯......還真沒什麼合適的,要不就省略了吧。」

  「可.......可這是露乳的形象啊.......」我說著而心裡卻想這麼拍。

  「其實有無紗巾區別不大,紗巾遮不住乳房的。」

  「這........讓我想想......」我轉過身背對著他,屁股碰了他手一下。相
信我們兩人都很興奮。

  「看在金主任的份上,只好這樣了。」我側對他,彎腰提腿穿那件所謂的衣
服。稍一趔趄,金主任立即捧住我的光光屁股。

  「小心,別摔著......」他一定清楚體味到我臀部的彈性。我們兩人都挺開
心。

  「少吃我的豆腐哇。」我大大方方笑著提上三角布。

  雙乳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燈光下對著鏡頭,陰毛從三角布很清晰的透出,可以
說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赤裸。

  站著照了幾張前後的全身和特寫後,金主任又要我擺出那個趴跪在地上高高
翹起臀部的動作,我作出不高興模樣:「金主任,您知道我後面和底下除了透明
細繩可什麼都沒有哇。那叫什麼呀。」確實那樣會將我的陰阜完全露出,細繩基
本不能遮住肛門和陰蒂。

  「放心,我會掌握角度的,那裡不會照到。」

  我根本不相信。真要拍起來,我哪兒能知道他怎麼啊拍。方才辟辟啪啪拍了
許多張,肯定有我我赤裸上身的特寫,可我沒法控制。

  「拍吧,林老師。上次在學院什麼都沒穿都可以嘛。」

  想起那次拍攝我高撅屁股被拍陰部肛門的情景,全身熱酥酥的,那是女人最
羞恥的姿態和部位,也是我羞澀和期望的。

  「那.......拍也可以,可是你發表前我要審查,不合格的不能用。」我裝
作很嚴肅的樣子為自己下了台階。

  背對燈光,我跪下兩手扶地,接著撅起屁股。剛擺好姿勢,金主任就湊到我
身後,把雙手插到我雙腿的中間,用力往外掰,還一邊說:「把雙腳張開大一點
!」

  這傢伙真壞,非得露出我的陰部不可。嗨,由他去吧。

  我顯得沒好氣地對他說:「你想要我怎麼做說出來就行了,別動手動腳的趁
機佔我便宜。」

  誰知話沒停口,金主任就一手按了一下我的腰,另一手放在我雙腿中間,陰
部的位置,用力往上托了一下,說:「再翹高一些!」

  他的手姆指就按在我的陰道口上!週身一哆嗦,好麻癢!只得將屁股撅到最
高點。

  我剛想開口說不,金主任已經回到了相機架旁,說:「好了,就這樣,別動
!」

  趴在地上看著金主任那張又胖又好色的臉,這下被吃的豆腐好刺激,我還是
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

  金主任用固定相機照了幾下後,又拿起一台掛在胸前的相機,繞著我開始從
不同的角度拍照。

  這個該死的壞蛋又轉到我身後了。我知道他會專挑那個地方清清楚楚的拍,
金主任手中的快門「卡卡」地響個不停,小腹隨著快門的聲音陣陣發熱。

  讓這傢伙過足癮了,我呢,當然也是。





(四)裸體面對

  「好啦,拍照成功結束!林老師,坐這兒休息休息。」他搬來一隻華貴的西


  宮廷座椅,紫紅椅墊鑲著金絲。

  我脫下弗洛伊德的三角,光屁股坐在椅子。

  「這椅子真漂亮。」我靠在高高的椅背上,沒有扶手,只好把兩手放在緊並
的雙腿上。

  「你這樣子真是嫻靜大方,好一個淑女形象。帥呀。」他不是諷刺,我自己
也覺得這姿勢挺端莊,可一想到是裸體,還是臉紅。

  「這椅子勉勉強強配得上林老師美輪美奐的身體,美艷和諧呀。」金主任端
詳著我的坐姿,很是欣賞。「請喝咖啡。」他畢恭畢敬遞給我冒著濃濃香氣的咖
啡。

  聞著美味的咖啡,喝上一小口,舒適愜意。有生以來第一次光身子喝咖啡,
而且對著一個老公以外的男人。混合的羞澀與快感令我心猿意馬,體內湧動熱流


  金主任色迷迷和尚有節制的表現真是恰到好處:讓我放肆而放心。

  「咖啡味道不錯。怎麼樣?主任,我這個模特還可以吧?」 我翹起二郎腿
,讓自己顯得稍許放蕩,這樣一絲不掛在他面前,麻酥酥的興奮感覺越來越強烈


  「當然!當然!世人不知而唯我獨曉林老師的廬山真面目。真是三生有幸!


  我有些臉紅,我倆都知道他說的「廬山」是什麼。

  「林老師應當是超一流的模特,真應該找個經紀公司,把你捧成全世界都知
道的名模!」他上下打量著我裸體的每一處。「當今天下美女可謂如雲,尤其是
當紅明星,像章子怡,范冰冰,李冰冰,苗圃,鄔君梅,這些明星確實漂亮性感
,可同林老師你比較,總覺得她們缺少點兒什麼.......」

  「瞎說,別在這兒奉承我,甜言蜜語的。」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挺高興的。

  「我沒瞎說,畢竟我搞藝術多年,看的很準......」金主任此話不假,他確
實是個資深行家。他上下不斷打量我全身,色迷迷眼光中帶著欣賞的品味,讓我
很能接受。

  「她們缺少驚艷,大氣,囿於中國的傳統,不能也不敢把自己的美艷綻放,
顯得小氣,你仔細想想是不是?」

  金主任說的有道理,我就比她們開放,比如此時裸體面對一個男人。

  「主任又耍花槍來了,有什麼不良居心吧?」我嘴上說,心裡卻贊同。

  「林老師今後在藝術上會有大的發展,可惜在中國沒戲,我相信你以後會走
出國門,處分施展你的才華和美麗.......,你再添一點咖啡嗎?」他端著咖啡
壺走向我。

  我站起來伸出杯子,感覺乳房的微微顫抖。只有半尺距離的他一定看到了。
我們倆似乎都不在意我的全裸。當然他求之不得,我也很想這樣赤裸著和他共處
,享受被他掃視觀賞的愉快。共同工作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使得光身子的我有所
謂的「尊嚴」,也讓他有理由鑒賞我的肉體。換個人我肯定做不到,而對於金主
任我可以接受,除了業務的理由,他已經在工作中看過我的身體,加之此人好色
而不虛偽,而且確有藝術造詣,這給了我一種安全感。

  我們就這樣近距離的站著。穿高跟鞋的我比他高出半頭,他眼睛稍向下就能
看見我胸部。

  「你的乳房真結實,兩隻碩大的白梨,男人都想飽餐的。」

  「那是癡心妄想。」我沒躲閃,也無處躲閃,要是拉開些距離,他就能仔細
看見下面。

  「你拍我這兒的特寫了吧?說實話.......」我指指胸部。

  「拍了,這麼美麗的乳房不拍是瀆職和犯罪呀。」

  「鬼話!不過你還算誠實。那在告訴我剛才拍我身下時,那個地方拍了吧?


  「哪個地方?」他嬉笑著問。

  「明知故犯!」我捏了一下他鼻子,又後悔此舉太親暱,趕緊坐回椅上。

  「再加些咖啡?」

  「不,不要了。」我趕緊謝絕,怕他走進。還是拉開些距離好些。

  「其實我對所有的照片都不滿意,包括今天的。」他沒過來,衝我搖搖頭。

  「給我拍裸照你才滿意嗎?那可就不是什麼服裝研究了。」我撅嘴問。

  「剛才拍的,你就是什麼都不穿我也不滿意。」金主任歎息道。

  「那是為什麼?」我不解問道。

  「我一直在琢磨國內外人體,服裝攝影的缺陷。方才說國內的時裝攝影師都
是些只會拍正面的笨蛋,那還是次要的,其實我也是笨蛋,因為無論我拍正面後
面,無論穿的多少,都是靜態的。你明白嗎,沒有或缺少動態,動感!」他交叉
兩臂,邊看我邊思索。樣子很認真。

  喝了一口咖啡,我點點頭。他說的有道理。

  金主任站在原地,似乎無動於衷的看著我,繼續發表他的觀點:「我經常在
練功房看你翩翩起舞,總在想,如果你是裸體的,在動態的舞蹈造型中會有若干
精彩極致的畫面。當然我只是和你這樣知心的同事說說,可望而不可及呀,再說
純人體超出了我的專業範疇。」他搖著頭,自言自語,眼睛看著上方,倒讓我有
一種說不清的失落感。

  我站起身,稍加誇張的扭腰擺臀走到牆角的酒櫃前為自己倒滿咖啡,背對著
他,希冀引起他的注意。

  「妙極了,方纔你走過時,我抓到了一兩個畫面,動態的,很棒!」

  「是嗎?」我轉身朝他一笑。

  「別動!」他大叫一聲:「別動,就你方纔這一轉身,又一個美妙造型。」

  「是這樣嗎?」我將扭轉的身體靜止住。

  「不,沒了,已經沒了,那時一瞬間的感覺呀。」

  我笑著從他身邊走過,特別注意挺胸撅臀。「找到動感畫面了嗎?」

  「對不起,沒有了,那瞬間即逝的形態特別難抓住。難呀,不是什麼時候都
能夠出現的,林老師這樣舞起來可能會有的。」

  我有些失望,回坐到椅子上。 「去你的!本人跳裸體舞?那我成什麼啦。


  「就是跳,也應當在練功房,在寬大的空間充分展開。」他眨著眼睛,若有
所思又若有所失。

  我嗤嗤笑起來。

  「你笑什麼?」

  「金主任,你不覺得有趣嗎,你在家裡用咖啡招待一位這樣的女士......這
情景若是被尊夫人看了會做何感想,要是單位同事和領導見了該怎樣議論?」

  金主任也笑了,笑的像個孩子,挺可愛的。

  「那你林老師呢?到男性同事家裡,什麼都不穿,津津有味喝著咖啡,大大
方方聊天。要是人家問你,該作何解釋呢?」

  「誰說我什麼都沒穿,這不?」我抬起一條腿,晃晃高跟鞋:「穿著呢。」

  「是啊,我說錯了,穿著,林老師穿著呢。待會兒回家就這麼穿著走吧。」

  「人家會看見我是從你家門出去的呀。」

  我們哈哈大笑。這感覺真是快樂!

  「林老師,你覺得我們這樣是什麼?」他歪頭盯著我說。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您不覺得是行為藝術嗎?你和我這般模樣在一起,多好的行為藝術啊?」

  「行為藝術?」,我第一反應的是「行為」,驀地有些膽怯。

  「我們只是探討藝術,可不能有什麼行為。我得走啦。」說著走到衣架拿起
丁字褲,卻有些猶豫。

  「不,不!林老師,請留步,留步......」他和我搶丁字褲。

  我們拉扯著,誰也不鬆手。

  相持時我稍微靜下來。是我誤會了。金主任說這是行為藝術有何不可?難道
要他說男女幽會?行為藝術的說法挺恰如其分,不是也很維護我的尊嚴嗎。

  「幹嗎?連衣服都不讓穿,讓我光著回去嗎?」說完我笑了,他也笑了。

  「和林老師這樣在一起會激發我的靈感,請再坐一會兒好嗎,求求你。」他
手裡使勁攥著丁字褲。

  「真拿你沒辦法。」我鬆開手,走回座椅。其實挺願意繼續裸體和他在一起
。希望他能更在意我。

  「就是不讓我穿,真不講理啊。」我裝作無奈。然後顯得不經意地稍稍分開
腿,讓陰部露出些許。果然吸引了他的目光。

  「上次學院拍人體照,林老師剃了陰毛後,好像長得更濃密了.......」他
摸著下巴思索的樣子很滑稽。

  「又瞎說,好像你以前見過似的......」和他討論自己的陰毛,讓我下體抽
搐起來。

  「恕我直言,您的陰毛過於茂密,都長到大腿根上了,佛洛依德表演時我就
注意到了,那時你好像修剪過。」

  「不會吧?」我分開腿低頭看腿跟,把陰部向他展開,腹腔的熱流快憋不住
了。

  「看見了吧,是不是?」

  「您的眼可真夠賊的,連這個都注意。」我衝他大方一笑。

  「我時刻關注林老師每一個地方,包括現在。」

  我裝作吃驚的閉上腿:「壞蛋,又讓你看了。」

  「這應當不是第一次吧?可我看多少次都沒夠。」

  「哼,色狼,大色狼!你比誰都壞。」我有翹起腿。

  「林老師是刀子嘴豆腐心,不僅美麗,而且善良,善解人意。」

  「那倒是,哼,還不是看你搞藝術有才華的份上才給你當模特,看身體!」

  「謝謝林老師啊,你對我真是太好了。」金主任認真的向我深深一鞠躬。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你......傻瓜......」

  「林老師,換了別人,您能夠這樣裸體嗎?」

  「當然不能!」說完覺得那兒有些不對勁兒。

  「那您為什麼可以在我面前........」金主任果然抓住了這點。

  「.........那是......那是因為......」我一時語塞。

  「因為什麼?」他滿臉笑吟吟。

  「........我......裸體是在你的藝術創造中出現的......我們都不很介意
嘛,再有,你這傢伙雖然挺色,其實男人們誰不色,可是你色在外處,讓我放心
,金主任的品位很獨特嘛,我很看好你這一點。」

  「有林老師這番話,我簡直說不出別的什麼了,只想說謝謝您的信任與厚愛
。」

  「可是就今天這一回,以後是不可能的........得了,幹嘛搭著個胖臉?好
啦,趁著我還沒穿衣,就再看看吧。記住,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了。」

  「好哇,大慈大悲的林老師,您跪在椅子上好嗎?您的背影特別迷人。」

  「瞧吧,你這傻瓜!」我轉身跪在椅子上。「不就想看大屁股嗎?」我這話
說的有點兒猥褻。

  「豐滿渾圓,細嫩白潔,宛似一輪中秋明月,光輝灑滿人間。」

  「哼,還挺酸溜溜的。」

  「沒有佛洛依德那條帶子,更顯純粹香艷。」他好像蹲在了我後面。

  他灼熱的目光讓我下體麻癢,想著他在那裡來回掃視,就像撫摸似的。

  我怕那裡淌出液體,緊忙回身坐下。「得了,別看了。」

  「真美,就是毛太濃密了。多少阻擋了鏡頭。」

  「啊,剛才拍的時候把毛也照上了吧?」不知怎的我這麼問。

  「那倒是.......怎麼辦,要不剃掉腿跟的毛,補拍幾張?」

  「那多麻煩.......算啦.......」

  「不麻煩,我幫你剃嘛。」他直盯盯看著我腿跟。

  「異想天開,到時候你用電腦修掉就是了,。怎麼樣,就到這兒吧,你看得
足夠了,我該把裸體收起來了。」說完我站起,但心裡不情願,覺得意猶未盡。

  「雪萍老師,你知道,這張照片我每天看也看不夠,最後能讓我再看一次實
物嗎?」他把那本人體相冊遞過來。

  「什麼實物?」我一看,還是那張從我撅著屁股後面露出全部密處的照片。

  「喜歡看你就天天看唄,老色鬼!」我扭過頭,現出不屑的神情。

  「那你同意啦?」

  「同意什麼,我說的是照片!怎麼啊,你還想讓我撅給你看?」

  「林老師,雪萍,你想想,今天我看你有一個小時了,什麼都看見了,只是
希望看到那個姿勢,這要求不算過分吧?」

  「這和照片不都一樣嗎?」我口氣和緩。

  「當然不同,我說的實物有立體感,有色彩,溫度,更重要的是活生生的,
相信會啟發我的靈感,真的!」他的要求越發執著。

  「這.......」我猶豫了。心想這麼長時間光身子了,也許不差這「一哆嗦
」。

  「那.......那你......」

  想到上次學院拍攝時的羞澀和刺激,不由身體一抖。那時有別的裸體女老師
和輔助人員,金主任雖然吃豆腐,還算收斂,今天就他一個人,他會........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

  「放心,我不會拍照,也不會摸你。」他看到我的猶豫。

  「可這總有些過分吶........」我口氣很軟。

  「就一會兒,一會兒嘛。」

  「那......那好吧......可就一會兒.......」我下決心羞恥自己一次。

  金主任欣喜若狂,我也特別衝動。那畢竟是最羞恥的姿勢,這羞恥會帶給我
高度的快感。

  「給我倒杯酒來。」我命令。

  金主任屁顛顛的跑到酒櫃,笨手笨腳打開酒瓶。端來兩杯杯紅酒,遞給我那
最滿的:「林老師,為了美好的今天,咱們乾一杯!」

  他一趔趄,半杯酒灑在我乳房上。

  「呀,對不起!」慌忙用手去抹。

  「你可真笨。」我撅著嘴嘟囔卻沒制止他的塗抹。乳頭硬起來了。

  「你拿著這杯,我再補上。」他又屁顛顛跑到酒櫃,哆哆嗦嗦倒滿。

  碰杯後我說:「傻瓜蛋,不就看看後面嗎,給你慌成這樣。」說罷一飲而盡
。紅酒助興,使我增添勇氣,此時更想喝個痛快。

  「把酒瓶拿來,我們都喝了它。」說罷我屁股乳房顫顛顛地走到酒櫃邊。

  我們斜倚著吧台,一次次對飲,約十分鐘喝光了整瓶酒。

  「再來一瓶?」金主任試探著問。

  「就你還敢和我比酒,你這樣的三四個也喝不過我。」我想接著喝。

  金主任一下取出兩瓶,都是昂貴的法國波爾多干白。

  我們換成大號高腳杯,每次都斟滿,一次喝下四分之一甚至更多。雖然這樣
喝沒品位,但顯得放肆,我想放肆,他呢,至少是迎合我。

  「金主任,幹嘛想看我撅著的後面,女人身體許多處都很美,看著乳房,還
有腰肢,屁股。」我轉身背對他:「細腰肥臀長腿不是最好看的嗎?」說著輕扭
腰臀。

  他摟住我的腰,還算禮貌,沒碰別處。

  我轉身拿掉他的手:「君子動口不動手哇。」

  「我何嘗不喜歡你的背影?可是你不知道,女人,尤其是你這樣美麗的女人
最性感最具震撼力的是那個姿勢。我們叫做『男人殺手』。」

  「言過其實吧,不就是性器官嗎?」

  「不能這麼說。林老師,當你撅起時,細腰襯托的臀部格外豐滿渾圓,有一
種爆發力,發出強烈的震撼男性的衝擊波。茶色菊花燦爛綻放,毛從密佈的陰阜
肉丘像熟透甜蜜的亞熱帶水果,使人垂涎欲滴。」

  「你可真會白話。」我們接著喝。

  我們喝到第三瓶。頗有酒量的我有些暢快的暈眩,金主任竟然沒事兒,真小
看了他。

  「我說的是心裡話。我承認這裡有性的成分,而且不少。可如果沒有性,哪
有美感和激情。」金主任滿臉通紅,去過一個塑料袋,拿出兩丸藥接著喝酒吞入


  「你吃什麼藥呢?」

  「解酒藥,就離總比不上林老師嘛。」他有點敷衍。我沒在意。

  「你這傢伙倒是實實在在,有啥說啥。這也是我能夠光屁股你對飲的原因之
一。」我講話變得肆無忌憚了:「既然你這麼喜歡我那樣,就滿足你的要求,做
出個『男人殺手』給你看吧。來,把剩下的都喝光,就像我全脫光那樣。」

  我們使勁撞杯,痛快喝掉。

  「傻瓜,看你的實物吧。」我走到攝影燈前,打開開關,背對炫目的燈光跪
在地上,把屁股慢慢撅起,扭頭微笑著說:「仔細的看吧,傻瓜蛋。」沒說完下
體就抽搐起來。





  (五) 行為藝術--SM

  「啊.......美極了,等等,我覺得要出靈感了。」

  「狗屁靈感......」我撅 再高些,讓那些羞處盡可能展現。感受到他的注
視,實在愜意。

  「需要調整到最佳位置。」突地一個指頭探進我濕粘的陰道。

  「嗷,幹什麼你!」我軟綿綿抗議:「不是說好了不摸嗎?!呵呵.....」
哇,他終於侵入了,雖然是指頭,讓我止不住哼出來。

  「我沒摸你,只是給你調整一個最佳角度而已。」

  「嘴說不就得了,幹嗎動手,出去,快出呀......」陰道被他刺激的劇烈痙
攣。

  「我說了你也難以作出合適角度,這需要慢慢調整。」說著用指尖勾著陰道
內壁上下左右「引導」我的屁股。

  「嘔......你這是在幹什麼......幹什麼呢.....嘔嘔......」我失去自持
,不再抗議。

  屁股隨著他的手指忽高忽低,一左一右扭來轉去,我大口喘氣,順從甚至帶
些主動地的浸在淫靡放肆中,也讓從他盡情的擺弄中得到快樂。

  天哪,普天下人看見此情此景,都會異口同聲說我林雪萍是個百分之百無恥
下流的蕩婦!

  又伸進第二個指頭,不僅勾引,還加上摩擦。衝擊得我難以自持。

  「林老師,你配合的很好,就這樣扭,我找到了動態美。」他用另一隻手捏
住了我的陰蒂,強烈的電流直擊後腦!

  「鬆開手!不然我馬上走!」我存的一絲尊嚴下意識的冒出。

  手指竟離開了。

  「好好我鬆手啦。把你雙手放到背後好嗎,這個造型上次沒有的。」

  「什麼狗屁造型.......」我嘟囔著卻把雙手放在背後。

  「兩碗交叉一下,對就這樣......」金主任將我疊加的兩腕按住。

  突然兩腕被捆住!

  「啊你.......幹什麼!......」扭頭一看,捆住我的是他一直拿在手裡的
丁字褲。

  「方纔和我搶丁字褲,不是想穿上嗎? 給你穿在這裡啦,恰如其分!哈哈
.......」金主任譏諷我。

  「混蛋!解開我,解開!......」我掙扎著想解脫,可這傢伙捆得很緊。

  「我再給林老師穿上佛洛依德。」

  沒等我明白,腳踝也被捆上,儘管我掙扎,卻不再抗議。

  「不許動!我們共同創造靈感。」他重重拍了我屁股一下。

  我不去想他的什麼靈感,可被捆綁後身心洋溢著強烈的快感,屈辱竟也是快
感哪......我沒有動,等待著他還要做什麼,期待多於恐慌。

  「知道下一步的行為藝術嗎?」他雙手撫摸我的屁股,接著觸到陰唇陰道和
肛門。加劇了那裡的抽搐。

  「金主任,不能,你不能.......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不能,不能......」
我必須表示,儘管說辭很軟弱。

  「男女之間的事情和有無家室無關。林老師和我都是搞藝術的,現在我們是
在探索和創造新的藝術。」指頭伸進陰道。

  「別別......這不是藝術,嘔嘔嘔......啊哈......這太出圈了......」令
我懊惱難堪的是陰道內壁迎合他的指頭張合。

  「林老師言不由衷啊。眼下這樣以及我們會接著進行的都是從攝影開始後一
切行為藝術發展的必然結果。林老師一直在配合而且十分默契嘛,你的反應不是
很強烈嗎,多好的配合呀。」他的手指開始抽送。

  「嘔毆......別.....別......你胡說,沒有配合,根本沒有!」我盡力抑
制自己不發出呻吟,那手指太刺激了。

  「別急嘛,讓我細說你今天的表現。說的不對你可以反駁解釋,若是你有理
,我就放開,要是我說的你理屈詞窮,就得繼續配合這行為藝術。」他手指繼續
抽送。

  「啊哈.....嘔嘔......嗷嗷.......」我曖昧的叫聲分不清是抗議還是迎合
:「別動手好嗎?.......我聽你說就是了.........」

  見我如此反映,他顯然十分得意。

  「如果我說的對,就得繼續配合?」 他一下停住手指,我下體頓感失落空
虛。

  「對自己的女同事如此非禮還有什麼理可言?要是你真有理,那或許可以.
......」說完有些後悔,趕緊加上一句:「你是絕對沒理,非禮的!」

  「先前的拍攝,無論穿什麼暴露的衣飾,都很正常,對我們來說可謂司空見
慣。林老師的變化或者說是配合點在更衣。」 他捧著我屁股。

  「更衣,什麼更衣?」我扭頭看他一眼,有緊忙羞恥的轉回頭。

  「模特更衣都是在避開人的地方吧。我給林老師準備了屏風,開始時你還是
在那裡換裝,可後來呢,乾脆在我面前脫光換衣,絲毫不加避諱。退一步說,就
是在異性面前更衣,總得背身吧,林老師倒好,面對著我這個異性毫不介意的換
衣,這就是配合行為藝術的開始。」

  「瞎說......我那是信任你,也是為了節省時間.......」我狡辯,可自覺
有些理虧。

  「好好,就算是信任,是為節省時間,那林老師為什麼總是先把上下全部脫
光,再慢悠悠的換裝?」金主任咄咄逼人。

  「......我......我那是沒留心.......」這金主任真賊,把一切都看在眼
裡,我沒法自圓其說。

  「拙略之極。」他雙手扇打我的屁股,啪啪的響。麻酥酥的竟很舒服。覺得
自己像個撒謊被揭穿的小女生,接受老師的體罰。

  「好吧,就算是沒留心,在休息時,喝咖啡時,飲酒聊天時,林老師那麼長
時間在我面前光身子?少說有一個半個鐘頭吧。著這麼解釋?不是配合是什麼?


  「.......,那,那是......那是我累了......」真找不出什麼解釋了。

  「也是.....也是信任金主任......」

  「哈,累了,自己也覺得理屈詞窮吧。你說的信任倒對。那就接著信任,接
著來吧。」陰道裡又加進一隻手指。我不由屁股一撅,接著扭起來。

  金主任勝券在握,開心的抽送。腔內股股粘液湧出,發出「吧嗒吧嗒」的聲
音。

  「更有甚者還同我討論你的陰毛,記得很清楚吧,你分開腿,敞開陰部對著
我,成心的吧?」

  我本想說是不小心,可自己也覺得太拙劣了,只得無言。

  「怎麼樣,林老師,我說的對吧?」他加上一隻手捏陰蒂。

  「啊哈哈......嗚嗚......壞蛋,我上了你的當.......嘔嘔嘔......」

  「普天下女人有這樣上當的嗎?哈哈......」他摸捏的更起勁兒。

  「嗚嗚,啊啊,難受.........金主任,放開我吧,求你了.......嘔嘔...
.」

  「等我們完成行為藝術後自然放開,那時我們都得到徹底的解放。」

  「凡事以理服人,告訴我你的真實想法,當我面換衣是你樂意的吧?」下體
的兩隻手指開始向深處插入。

  「哼哼.......有點兒吧......」慾火燃燒的我開始招認。

  「上下先脫光再換衣是故意的吧?」他繼續緩緩抽送。

  「哈啊哈......嗷嗷.......就算是吧......」我實在難以自持。

  「為什麼樂於在我面前裸體,追求快感吧?」

  「嗯嗯.......」我無言以對。

  「你現在的性慾很衝動吧,是嗎......」他加劇手指運動。

  「你......你明知故問......嗷嗷嗷,啊啊啊.......」

  我被徹底打敗了。可還是搪塞的哀求道:「金主任,饒了我吧,讓擺姿勢給
你看我答應了,手腳捆綁我也認了,這兒也讓你摸了,就摸摸得了,別再做其他
的好嗎?求你了.......」

  「同意讓我摸?」他加劇捅塞。

  「想摸就摸好了。」我使勁兒扭屁股配合他的手指:「可是......可是不能
做別的。」

  「言不由衷的林老師,看哪,你陰道有力的嘬著我手指,淫水已經流到腿和
地上了。你的性慾已如錢塘大潮洪流滾滾,你比我更想作新的行為藝術吧?」

  「............」我閉上眼,什麼也不說,卻拱著屁股迎合他手指的姦淫。
氣喘越來越粗,失控的從嘴角洩出越來越淫蕩的哼唧呻吟...........

  「想性交吧?說心裡話。」他手指快速的在體內摩擦。

  「隨你吧.........」

  徹底隨波逐流了!他作什麼我都不在意了,手腳被捆的我徹底沒入放蕩的深
淵。

  本以為金主任的陰莖會馬上插入,我也特別期望。可令我驚異和失望的是他
拔出手指後將我側推倒後站起來。他是不是陽痿了,我有些惱怒。

  「林老師,別以為我不行了。」他看出我的心思:「性交會有的,而且是轟
轟烈烈的,保證讓你醉生夢死,你我從事藝術,簡單的性交配不夠檔次,我們要
做更高級的性藝術,好好配合我吧。」

  「.......我......說過......隨你吧......」我徹底繳械投降了。

  「好極了,下一階段由我來導演啦。」

  金主任解開我手腳,一時令我不知所措,我渴望被他任意擺佈。

  「我會把你正兒八經的捆起來。」他取來一大捆黃褐色麻繩扔在地上,將癱
軟的我扶跪在地上。藝院公認的美女教師林雪萍像個無知覺的玩偶在他手裡隨心
所欲的擺弄。

  我順從的接受他的捆綁,麻繩一會兒勒乳房,一會兒綁手臂。看著身邊的麻
繩卻不著邊際的胡思亂想起來,麻繩是他現找的還是早有所備,今天這一切是他
的精心設局還是我自投羅網作繭自縛,我就要紅杏出牆,與他發生性關係,同丈
夫枯燥無味的性生活會得到補償?,他這個肥嘟嘟的傢伙行嗎?對他還表示矜持
嗎?.......

  上身的捆綁用了不少時間。金主任有股狠勁兒,把我綁得結結實實。乳房被
多道繩索上下夾捆,勒扁前凸,兩腕高吊後背都不能低頭。顯得如此有力的金主
任制服了我的肉體,更征服了我的精神。

  「哦......你這是幹什麼?」我柔聲問,顯然接受捆綁。

  「行為藝術的新發展哪。」金主任很興奮。將裸體的年輕女同事徹底剝奪行
動自由,他將得到一切,夢寐以求的一切,而且可以隨心所欲,無所不用其極!

  「事已至此,想做......那個就做吧......捆什麼呢?」我的聲音嬌聲嬌氣


  「為了滿足林老師的愛好........」他在後面檢查繩索,微做調整。

  「我什麼愛好?......」

  「林老師喜歡赤裸,以此為樂。今天已經充分表現出來了。我要加深你這感
覺,進一步滿足你的慾望。」

  「赤裸?我不是已經裸體了嗎,幹嗎綁繩子?那可不是一絲不掛了哇。」我
扭著上體自我調侃道。

  「現在要利用林老師舞蹈的基本功表現你的肉體,更顯赤裸。來,我們換個
地方。」

  他抱我站起,押著五花大綁的我,像警察押解犯人,我這個光溜溜的囚犯。

  牆壁一人高的地方嵌有兩個鐵環。他把一個靠墊貼在牆上,讓我靠著坐下。

  「在男人面前女人光身子是自然害羞。看的出來,林老師裸體在我面前的羞
澀給自己帶來愉悅,你有強烈的裸戀。」他用繩子分別捆住我的兩踝。

  「......你可真能白話......」我承認他說的。就現在我這樣赤身裸體五花
大綁還是很刺激興奮的。對他的新行為藝術有一種期待。

  當他把捆住兩隻腳踝的繩子分別穿過牆壁的鐵環時,我有些慌張了。

  「....你......你幹什麼?......啊........別......別........」

  我的兩腳被高高拉起,將腿間的密處張開。最後兩腿筆直向上,雖然我身體
柔韌性很好,不覺難受,可這般模樣太羞恥了!

  「........別別......你這是......別......」我求道。

  「林老師,感覺如何?雖然我早已看到你的陰部和肛門,可這樣的行為藝術
還是令你害羞和刺激吧?」

  「...去你的行為藝術......你真壞......」我沒有表示抗議。確實這個猥
褻姿態令我產生了新的刺激。因為我的臉,乳房和下面的陰部肛門同時展露他眼
前。

  「不用給你照鏡子,把它拍下來,回頭我們一起欣賞。」他舉起相機,咧嘴
喘著粗氣。

  「不......不要拍......不要......!」我掙扎,但毫無用處,只得扭過臊
的通紅的臉。

  每次的閃光都讓我小腹痙攣,熱流從下口湧出。

  他一口氣拍了十幾張,從正面,上下和兩側。估計他連全景和特寫都照了。

  他蹲在我面前,一臉認真的摸樣上下打量我。「你這樣子真迷人。」

  「壞,你把我弄成這麼淫蕩的樣子......」我低著頭嗲聲嗲氣的說。

  「林老師,淫蕩是相對的。其實淫蕩也是美。」

  「胡說......」我扭過頭,羞於看他。

  「別人看見林老師光屁股和我喝咖啡飲酒,會認為是淫蕩。可我認為是藝術
,是美。對吧?」

  見我沒吱聲,他接著說:「別人更會說你現在這樣子淫蕩,可我覺得是更美
,因為我是從藝術角度看的,林老師也會自我欣賞的。........瞧,你覺得刺激
了,這裡流水潺潺。」

  我臉紅了,扭過頭不說話。

  「想做愛了吧?」他輕輕撫摸我陰唇和陰蒂,顯得很溫柔。

  熱浪烘烘的從他觸摸處湧到臉上,我氣喘吁吁,熱汗從腦門淌到鼻口。

  「林老師的表情好誘人哪,和你不斷流淌愛液的陰部和抽搐的肛門對照,顯
得艷麗多彩。抬起頭看我好嗎?」他揪著我的陰蒂。

  鼓起勇氣我看了他兩眼瞇成封的心滿意足的笑臉,立刻低下頭。

  「羞死了.......」

  「看,是不是感覺更好啦。」他端起我下巴,陰蒂被一下一下揪動。

  「.......讓你心滿意足了吧....這不是....你朝思暮想的事嗎?......」
我的聲音很顫抖。

  「性愛需要足夠的前戲,我們已經做了,從你光身子接過我的咖啡起就開始
了,我們還要繼續,為做愛打造光輝的序幕。」他放下我雙腳。

  「你累了,活動著休息一下。」說罷解開我的捆綁。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也懶得去想,反正一切都由他擺佈了。

  他把一個像是栓寵物的項圈套在我脖頸,扳著我跪下,雙手扶地。

  「來,帶你走走,活動活動筋骨。」說著拉動項圈的皮帶。

  我像隻狗一樣被他牽著爬起來,事後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竟如此順
從。光溜溜的大屁股被豐腴的大腿帶動,一扭一晃的,乳房下垂擺動,一定給他
帶來極大的愉悅,自己在淫穢迷亂中也體味到巨大的羞恥快感。

  他蹲在我後面,拍拍我高撅的屁股:「向前爬三步。」

  我遵命往前爬。

  「倒著回來。」我扭著屁股倒回去。

  「啪」的屁股上一巴掌:「就這樣再做兩回。多麼美妙的動感啊,這比林老
師只撅著美麗多了。」

  我照舊來回做了兩次。閃光燈在後面一閃一閃的也不在意。無論用什麼方式
讓他欣賞玩弄肉體,我都心甘情願了。

  「身體活動開了,我們換個姿勢。」

  他讓我坐著伸直雙腿舉起兩臂,然後按著我的頭朝膝蓋壓下。上身和腿基本
折疊。接著用繩索將兩腕綁在腳踝,脖子後背同膝蓋與大腿捆住,臉貼在膝蓋處
,乳房壓得扁扁的。

  「在我們家鄉有一種懲罰叫看瓜,把犯錯誤的人這樣捆起來。通常是對男人
,將他們的頭塞進褲襠,看守自己褲襠裡的那個卵子。今天抱歉了,被看瓜的是
女性的林老師,而且沒有鑽褲襠,全裸著,可謂創新!」他把兩隻乳房揪到兩側


  本來我對著姿勢並不覺得很羞恥,可聽他這麼一說,新的羞恥萌生。覺得自
己是農村裡犯了錯誤的女人,被村裡人(包括男女老幼)扒光捆住看瓜,眾人圍
著我議論恥笑..........我流出大股粘液。

  「這........有什麼好看的......」我本想說這能看見什麼。

  「嘿,妙在此處哇。」我將我側翻了一百八十度。

  哎呀,我的陰部朝上了,這樣子真難看死了。

  「妙哉妙哉呀,林老師的玉體像跳水的樣子,只是沒穿泳衣罷了。我們的泳
池無水,可你這裡這麼濕的一塌糊塗哪。」

  「你......太壞......太會......玩兒女人了.....」我心甘情願順從了金
主任的行為藝術了。

  「差不多了吧,我們可以做那個了嗎?」金主任問我。

  「隨你吧........」

  「就這麼捆著作好嗎?」他捏著我的陰蒂問。

  「明知故問..........」我抱怨著:「早就說了........隨你......」

  看不見他,只悉悉索索的聲音,一會兒,一隻粗粗的肉棒從我緊夾雙腿之間
的密封緩緩而堅定不移的插入,插得那樣深,似乎頂住了喉嚨。我空虛焦躁貪婪
淫蕩的肉體被充滿,再充滿,膨脹,再膨脹,好像要爆炸。在精神上被徹底俘虜
後,金主任用超出常規的奇特方式侵入、佔有了我的肉體。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我低聲吼叫,像個母獸。

  他開始抽送,先是緩緩的,接著加快,更加快。

  「殺了我吧!!!!」我尖利嘶叫,聲音被貼著嘴的大腿悶得像從地獄發出
的絕唱.......

  .......................

  水到自然渠成。請原諒我不再詳細描述那恥辱捆綁姿態下接受的侵犯了,因
為什麼也看不到的我處在癲狂中,除了性器官交合弄得我死去活來,腦中下著傾
盆金色大雨和霹靂閃電,其餘什麼也記不得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將浸泡在汗水和粘液中的我解開,抱進浴室,放進灌滿熱
水的浴盆為我仔細溫柔的清洗。我閉著眼睛,體味數次性高潮後美妙的餘韻和他
雙手的撫摸,。身心舒暢無比,可能用詞不當,我真的幸福極了。

  長舒一口氣,我睜開眼睛,金主任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很感動,他不是那
種在女人肉體上發洩後就變得冷冰冰的男人,知道怎樣疼愛體貼女人。

  「你......你......真會......」我摸著他的臉頰。

  金主任抓住我的手:「雪萍,你真好,真棒,我是說你對我太好,太好了!
」他激動得有點語無倫次。

  我微笑看著他:「沒想到你那麼有力......你才真棒呢......」

  「沒想到被捆綁做愛吧?」

  「......你這壞傢伙,真會玩兒女人......哪兒學的?...」

  「自學成才呀。」

  我們笑起來。

  「說實在的,原來我沒有這些構想,是雪萍你激發了我前所未有的慾望,並
昇華為靈感,我們是成功的吧?」

  「不愧是搞藝術的,和別人不一般,讓我大開眼界。」

  「在和你做愛中,我腦中有迸發出許多奇思妙想,真的,好多好多。」

  「又有你的新行為藝術啦。」我把他手貼在乳房上。他輕輕捻著乳頭,還是
那麼溫柔。

  「你有點兒累了,我去拿些紅酒來,還是那個波爾多。」

  看著金主任粗矮肥胖水桶般的肉體,竟有一種衝動。過去那讓我蔑視嘲笑的
身軀竟然有如此強勁的魅力。突然有種想同一起裸體拍照的衝動,那該是怎樣的
情景啊,窈窕多姿艷麗的美女熱情擁抱著粗蠢的胖子,哦,最好是把我擁各種羞
恥的方式捆起來,讓他像個征服者般戲弄羞辱。想到此,體內又泛出熱流。

  我起身,水淋淋的走出去,站在酒櫃前靠著他。

  「來,雪萍,坐下。」他搬來那張華麗的座椅。

  我輕輕一跳,一屁股坐在酒櫃檯面上。

  「我曾經有過所謂的白日夢,設想我會同一個男人幽會做愛,可全然沒想到
是和金主任你。」接過酒杯我瞥了他一眼。用腳趾觸碰他下耷的陰莖,那東西雖
然軟下去,還很粗大。

  「沒錯,大實話。超級美女林老師不可能想到我這樣。可最終有此榮耀的還
是我這個蠢傢伙。」

  「你可不蠢,千方百計處心積慮引誘女人上鉤。」我腳趾捅他的陰囊。

  「上鉤?是這個鉤嗎?」他彎起食指:「鉤的你撅大屁股亂扭,那模樣美極
了。」

  我陰道一陣痙攣。真想再讓他「勾引」我一次。「你這玩意兒真大。」我挑
起他的肉棒。

  「能讓我的雪萍滿足,我三生有幸。」他貼在我身上:「想品嚐嗎?」

  我乾掉杯中酒,跳下來:「不願意,就是不願意,除非你把我捆起來,我只
能屈從。」

  「林老師真是個偉大的女人。」說罷他將我的兩臂鉗在背後:「看你從不從
!」

  七八分鐘後,捆作四馬攢蹄的我被抱在寫字檯上,陰部還被緊緊勒進打結的
粗繩,癢得我直哼哼。還有一條繩子繫住我的頭髮,同勒陰的繩索拴在一起,拉
的很緊,是我不得不仰臉對著他。金主任像欣賞奇異玩物似的打量,口中咂砸的
欣賞自己的傑作。這又是一種極其屈辱猥褻的姿勢:一個美貌年輕的藝院女教師
被她的同事裸體反捆四肢,被徹底制服羞辱。這種讓他任意的玩弄擺佈捆綁令我
心迷神醉。

  金主任捏著已經粗暴漲起的肉棒,毫不客氣的塞進我口中。我順從甜美的吸
吮舔咂高爾夫球大小的龜頭,舌尖在他尿道口,夾縫和輸精管部位津津有味的舔
舐。龜頭很快變硬脹大,充滿口腔。口水從嘴角斷斷續續淌出。「呼嚕呼嚕呼嚕
........」

  「莫非林老師也是自學成才,這般口交技巧實在不一般。」金主任極為心滿
意足。

  我不理會他,只是自我陶醉的吞噬陽具,被揪著的不斷上下讓陰莖出入。男
人勃起的陰莖在口腔內摩擦的快感竟然不亞於出沒陰道,口腔前後運動咂吮加劇
陰道口肛門被繩結摩擦,我變得瘋狂了。鼻息粗重,全無斯文,早已不知什麼叫
下流猥褻淫蕩,只有肉體洪流滾滾的慾望,滿足,接著滿足,再滿足......

  下體無可忍耐的劇烈騷動令我鬆開口。

  「....操我......後面......」我無恥的哀求。

  金主任將我轉動一百八十度,接下勒陰繩索,對著我弧形軀體露出的陰部,
粗暴的插入!

  和手反捆在一起的腿絲毫不能動彈,我只能接受他的進出而無法迎合,因此
肉棒每次同樣位置和深度的抽送都雖然刺激,可不能滿足,令我焦躁煩悶。

  「.....,你.......」我不知說什麼。

  金主任拔出陽具,撥動我大腿轉回,腹部和乳房與桌面的津津汗液使得旋轉
很自如。我忙不迭的將沾滿自己蜜液的陰莖吞入,吧嗒吧嗒舔舐。

  「味道怎樣?我的美人兒。」他捏一下我的鼻子:「這是你自己的精品,好
吃吧?」

  我沒理會,用貪婪的嘬吮代替回答。狂亂顛癡的我一心一意享受口唇摩擦堅
硬肉棒的美妙滋味,根本不存在什麼下流和骯髒。

  口交了三四分鐘,金主任再次旋轉我肉體,把陰莖緩緩插入,不緊不慢在我
體內抽插。

  真難受死了,我煩躁的搖頭扭動四肢和屁股。不知如何是好。

  「林老師,告訴我你和老公是怎麼做愛的。我們已經是這般親密無間的關係
啦,相信比同你老公要親密十倍,完全可以無話不談了。」

  金主任顯然知道我慾求不滿,依舊慢悠悠的。

  「你.........」我無言以對,是啊,被他這樣捆著,玩弄著,還有什麼更
羞愧可恥的呢。

  「和老張有過口交嗎?」他捏捏我屁股。

  「沒......沒有......真的沒有.......使勁哪......」

  「肛交會有的吧?」他沒理會我,依舊遲緩運動。

  「沒有,絕對沒有......」我和老公確實沒有。

  「你們一周性交幾次?」肉棒走的更慢了。

  「不知道......原來兩三次,後來......後來就很少了......你, 快點兒
啊......」

  「他的陰莖有多大,沒我的大吧?」他乾脆停下:「等你回答呢。,」

  「.........沒.....沒有.......」癡迷中的我實話實說,為的是讓他加把
勁兒。

  「他很難滿足你吧?」金主任繼續追問,他對這種審問很過癮開心,有緩慢
抽送起來。

  「......一般......不是.......太好.......啊啊..你...你...」

  「現在想讓我為林老師做什麼?」他摳著我的肛門。

  「......使勁兒......求你使勁兒......我受不了啦......」

  「那好吧,親愛的林老師,讓我取代老張充分滿足你吧。」

  金主任用力在我下體狠狠的抽送起來。

  「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太好了.....使勁.....再使勁.....啊啊啊啊
.......」我無忌的呼喚,請求,歡呼。

  逐漸要登頂了,火箭就要發射,開始倒計時:5、4、3、2.、1,點火啦!.
.....

  我向無邊無際的太空升起,肉體膨脹了,火焰並發,爆炸了,震耳欲聾,把
我炸成碎片,散落在幽幽的宇宙中。......





  (六) 最後的吻

  洗過澡後,我們渾身綿軟飢腸轆轆。金主任建議出去吃飯。

  我們穿好衣服。他開車帶我到藝院旁邊的飯店,起初我不同意,怕見到同事
。金主任說沒關係,越這樣,人家越不會多想,藝院老師們經常一起在這兒吃飯
。要是到遠處的餐廳,萬一見到熟人反倒不好解釋。

  他有意坐在靠窗的位子,我知道其用心,明目張膽反而不令人猜疑。

  兩人都點牛排和沙拉,沒要酒,我們喝的橘汁。

  飯店裡竟沒有熟人。我看看表,下午一點半了。在他家裡我們至少折騰了四
個鐘頭。一個小時拍照,三個小時是那個「行為藝術」。

  吃到一半,看見張鐵麟,李永利和胡漢清進來。他們見到我熱情地打招呼。
我很害羞,紅著臉應答,特別怕他們走過來。

  他們看見金主任,神色有些異樣,走到裡邊坐下。

  我放下心來。匆忙吃掉盤中的食物。

  「金主任,您開車走吧,我自己走回去。」如果和他一起乘車,張鐵麟他們
會有想法。

  金主任在飯店門外同我揮手作告別模樣,悄悄說:「在家等你。」

  我沒吱聲,逕自走開。金主任把車放在停車場,我們分手顯得很自然。

  沒走幾步,有人招呼我。回頭看,是張鐵麟快步走來。

  「林老師,您好吧?」

  我有點兒緊張,怕他從我臉上看出什麼。

  「晚上有空到茶室坐坐好嗎?」

  「啊,謝謝,不過今晚我有課,改日好嗎?」這才想起今晚七點我還有一節
舞蹈課呢。

  「好的,請林老師方便時一定賞光。」他揮揮手返回。

  我的心還在通通的跳,他們哪兒知道這之前我作了什麼,連我自己都難以置
信。

  離宿舍區越來越近,我放緩腳步。回家?還是去他那裡?

  夏日午後天氣炎熱,宿舍區杳無人跡,我下意識行走,竟不知不覺到了他家
門口。

  長舒口氣,推開虛掩的門悄然進入。

  金主任顯然在等我,桌上放著兩杯斟滿深紅色的酒,心裡一陣湧動。

  我們無言的端起酒杯,對視一下,各自一飲而盡。

  金主任溫柔地靠在我身旁,輕輕解開我上衣的紐扣。

  我站著不動,任憑他把襯衫,乳罩,短裙和內褲脫掉,只穿著高跟鞋。

  我已習慣了在他面前裸體,也願意。

  他輕輕撫摸我的乳房和屁股,沒有刺激敏感部位。然後把嘴伸向我。

  我沒躲避,接受他的吻。他把舌頭探入我口裡,猶豫一下我把它嘬住,接著
兩人狂亂的親吻起來。眼淚從眼角流出,我哭了。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為什麼接受和喜歡上這個男人。本來是荒唐的,可一切
都發生,而且發生的這麼瘋狂,超出了我,還有他以及世人的想像。

  正值成熟年華而性飢渴的我得到無與倫比的滿足,而且不可能想像還能有什
麼男人,用什麼方式能夠這樣令我死去活來魂飛魄散。這是我的命嗎?是上帝的
安排嗎?

  「雪萍,你怎麼啦?」他關心的問。

  「沒,沒什麼......」我接過他遞來的紙巾擦擦眼淚,深情看著他,又破涕
為笑。

  「還是不讓人家穿衣服哇。還沒看夠嗎?」我摸摸他的頭,像母親撫摸自己
的孩子。

  「永遠沒夠的。天生麗質,上帝這個大藝術家創造了你這樣世上唯一的精品
。」他看著我讚許的晃著頭。「目不暇接,美不勝收啊。」

  他的讚美讓我很溫暖,這個男人雖然用各種奇特的方式充分享用了我的肉體
,極為暢快的發洩了慾望,卻還能這樣激情滿懷,可謂難得。今後他就是用什麼
方式享用我,無論怎樣出奇甚至暴虐,我都接受,都心甘情願。

  「我累了,像休息會兒。」說完脫下高跟鞋。

  金主任一下抱起我,走進臥室。「把我的美麗新娘抱入新房嘍。」他歡快的
叫著,把我放在鬆軟寬大的席夢思床上。

  「去,誰是你的新娘。」我含笑的拍拍他臉。

  「嘔,不是新婚,恰似新娘啊!」他摟住我的腰又是一吻。

  金主任把照相機的存儲卡放進筆記本電腦,給我一幀幀播放他午前的作品。

  先是佛洛依德服飾。說實在的,幾乎張張精彩,一是深諳藝術造型的他很會
選擇角度和構圖,及時捕捉到動人的瞬間,此外激情飽滿的我做出的各種神情與
形態也是重要原因。我不禁點頭稱讚:「起初我還懷疑你的攝影技術呢,看來你
還算是個大家呢。」

  「沒有雪萍對我的激發,不可能拍出這樣的效果。」金主任並非謙虛,我確
實配合的很好。

  翻轉到後面,我還是有點兒臉紅。「瞧你,真敢往人家那兒照!」

  我乳房的特寫,接著是只勒著透明細帶的陰部的全景和特寫,十分淫靡猥褻


  「這照片你敢拿出去?」我瞪他一眼。

  「不敢,不敢。只是我們一起欣賞。林老師,你這裡真是美麗誘人哪。」

  再到後面就令我氣喘了。

  我兩腿高吊,陰部和肛門對著鏡頭,同時清楚展現的是我緊閉雙目羞澀不堪
的臉。

  「這張很是精彩的,你的臉和羞處同時面對觀眾,是人們徹頭徹尾的瞭解林
老師,激起無限美妙的遐想。」

  「去你的!別再說林老師了,世上那兒有我這樣,這樣的老師呢......」我
又有了衝動。

  「下面還有更精彩的哪。」他按動鍵盤,現出我被看瓜的畫面。

  上身與腿折疊綁在一起,是那樣的屈辱無助,看著我的狼狽相,兩人都樂了


  「你在看這張。」屏幕現出我被翻過身的畫面。

  陰部肛門朝上,陰唇被擠壓出高高的肉丘,長滿濃密的黑毛。

  「真壞,你竟能把女人折騰成這般羞恥樣子,羞死我了,不看,我不看了!


  「更棒的在後面。」他點出我四馬攢蹄的全景。

  我上身和大腿各自揚起,構成向上的圓弧,小腿折著同伸直的兩臂捆在一起
,乳房壓扁,頭被繩索向後拉起,汗涔涔的臉充滿陶醉,血紅的雙唇張開,顯得
十分貪婪。

  從後拍攝我被繩結勒索的陰部和肛門,以及用繩同陰索連在一起的淒美長髮


  「天哪,你竟把我搞成這樣啊!」我不無驚訝的說。被捆時我處在迷亂的享
受中,看到這番模樣,真是害羞,刺激。

  「我們要看到最最精彩的一幕了。」他「噹」的一敲。

  一個女人頭部的特寫出現,當然是我。張著紅艷艷的大口,對著嘴前勃起的
龜頭。整個兒一個無恥的蕩婦。

  「哎呀,這個你也偷拍啦。」我摀住臉:「羞死了......」

  「別忙,接著看呀。」

  下一張是陰莖插入口中,我在使勁嘬著莖部,紅唇緊包肉棒,兩頰凹下,顯
得非常用力。閉著眼睛,嘴角流淌口水,我怎麼這樣淫蕩貪婪哪。

  陸陸續續都是我口交的特寫,不堪入目。

  我們又做了一次,當然沒有捆綁。他趴在我上面,邊接吻邊抓乳房進入我身
體,就像通常男女在床上的交配,我也有了高潮,可說心裡話,顯然不如捆綁強
姦式的性交淋漓暢快。或許我們都疲倦了,或許新奇感沒有了。

  在軟癱癱的疲倦中我們相擁進入夢鄉,身輕如燕,飄逸在雲中,睡得舒服極
了。

  醒來時金主任不在身邊。我光身子走出臥室,看見他在廚房灶台做飯。腳下
踩著幾個小塑料袋,拿起一看,印著英文「偉哥」的字樣。怪不得這傢伙如此威
猛,他吞食了不少偉哥。可這對近五十歲的他危險嗎?

  「雪萍,才六點。你再躺一會兒,我做點兒吃的,然後你去上課。」

  金主任真體貼人,我挺感動,不再想哪「偉哥」,從後面抱住他:「你真好
。」我說話的口吻樣子像個小姑娘,更像情人。

  金主任穿著背心褲衩,我還是一絲不掛同他進餐。

  「我這可是第一次裸體和男人吃飯哪。」我對他笑著。

  「在飯店裡你要是這樣就更好了。」金主任依然興沖沖看著我。

  「哪好哇,只要你敢,我就脫光了去吃飯,而且當著其他人。」我們開心笑
著。沒想到幾十天後,我竟然基本實現了和幾個男人近乎全裸的喝茶進餐。所以
能這樣,同今天的經歷密切相關。以後我會告訴大家的。

  「什麼時候再來?」他小心的問,似乎怕得罪我。

  「我可不敢來了,你這傢伙壞點子太多,誰知道你還能搞出什麼行為藝術。


  「實話跟你說,我會更壞的。」他喝了一口茶:「我會更深層次的奴役你,
讓你有更好的享樂。」

  「得了吧,不就那點兒招法嘛,我看你也是黔驢技窮了。」

  「招兒多著呢。少許透露一點,現給你五花大綁,然後一片片撕光你衣服,
接著把你倒吊在天花板上。」他指指上面:「我會裝個帶滑輪的鉤子,鞭打你的
屁股。」

  我下體猛的痙攣。「你,你胡說......」頓時氣短。

  「雪萍,來吧,我們繼續發展行為藝術,相信我,也要相信自己。」他勸誘
鼓勵我。

  「.....等......等有時間再說吧。」我沒拒絕,他的「少許透露」吸引了
我,當然我不能表示出來。

  撿起丁字褲要穿,金主任遞給我一件東西。

  「雪萍,這是今天所有的拍照,拿去隨你處理。」

  「你不是要用於發表論文嗎?」我接過相機存儲卡。

  「讓這個論文見鬼去吧!和你在一起,我今生今世已經滿足了。一切都深深
刻在我腦子裡。我不能留這個,為了你,也為了我。」

  我很感動,這是個負責任的男人。張開雙臂同他擁抱。

  「真想和你在一起。」我在他懷裡扭動身體。

  「我一輩子都想。穿衣吧。」金主任為我一件件穿上:「我等著再給你脫衣
,也許是撕碎。還有,這些佛洛依德服飾你也拿去,或許是個紀念。」

  「隨你吧!」在他臉上一吻。

  我和他都沒想到這是最後的一吻!





  (七)金主任之死

  晚上的舞蹈課是為藝院家屬中老年活動中心的愛好者培訓。學校要我們像正
式課程那樣教學,所以我還是穿上練功服。交給她們的動作很簡單。被金主任折
騰得精疲力竭的我可以偷懶。

  中間休息時副院長的夫人,一位慈祥老大媽模樣關心的對我說:「林老師快
要孩子了吧?」

  「?」我不解的看著她。

  老大媽和藹的笑了:「林老師雖然很年輕,可也到要孩子的時候啦,我看你
可能快了吧?」

  「伯母,您......您說什麼呢?」

  「看你的腰身,看你快懷上啦。我有經驗的。」

  我一怔,難道下午的做愛這麼快就懷孕,我是在安全期呀,再說哪有這麼立
竿見影的事兒。

  「林老師。」老大媽笑著湊到我耳邊:「夫妻感情不錯呀,看你的屁股,比
幾天前大了。我看有門兒。」

  「謝謝伯母的關心.......」我臉紅了。

  老大媽會議的笑笑,沒再言語。

  晚上洗澡時,對著鏡子邊看邊摸自己屁股。哎呀,確實有些變化,顯得肥了
,最明顯的是屁股溝開得大了,兩瓣肉峰微微掰向兩側。

  這是和金主任無休無止瘋狂做愛的結果!

  羞澀之餘覺得自己更像個女人了。毋庸置疑是金主任強力開發了我的肉體,
醉生夢死的那兩個小時,高潮潮水般接踵而來,有時的間隔竟只有幾秒十幾秒。
我在他攻擊下不時啜泣,是對肉體快樂的感恩,也是對性生活索然無味兩三年自
己的憐愛。我永遠不會後悔今天的紅杏出牆,過去的我在某種意義上是白活了。
我竟不知道作為女人還能夠享受如此轟轟烈烈的性愛,令人死去活來刻骨銘心。

  謝謝你,我的金主任,我願為你赴湯蹈火做牛做馬,情願讓你把我撕作碎片


  八點鐘給他打電話,好久他才接。

  「家裡有人吧?」我問。

  「不,沒人。我有點兒累,睡了。」他的聲音很無力。

  「您沒事兒吧?」我想起那偉哥,有些擔心。

  「沒關係,雪萍,我歇歇就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您可別傷病啊。」

  「我很想你,雪萍。」他帶著哭腔。

  「我也是。金主任,多保重啊,等你歇過來,我們,我們......」

  他在那邊笑了:「我知道你,感謝你給我的一切。千言萬語一句話,這輩子
值了.......」

  「明天張幕涵回來,等方便時我去看您。」

  「歇歇親愛的雪萍,先忙你的。我沒事兒.....」

  我對金主任無怨,對自己的行為無悔了。

  這兩天無課,張幕涵也一直在家裡,同我一起大掃除。我們這個家好久沒收
拾了。平常我總要到學校去看看,這次沒去,怕人家想老大媽一樣發現我身體的
變化。雖然多半是做賊心虛。自然更不能去看金主任,也不能打電話。

  第二天下午昏昏睡過午覺後去胡漢清那裡洗頭。這傢伙自然高興得很,把手
上的活交給手下人,將我帶到雅間。

  雅間是個裝修精緻的洗髮按摩間,客人可以躺在按摩床上洗頭加按摩。

  「林老師,今天用什麼洗髮水?這裡新來了法國進口的,試一試好嗎?」

  我點頭稱是,仰臥在床上。

  「林老師,往上點。」胡漢清說著一手攬我的脖子,另一手抱住腿窩,不由
分說將我向上沿拖動一尺左右。

  在他拖抱我的瞬間,我不由自主輕輕哼了一聲,身體也微微顫抖一下。我驀
地想起金主任把握結結實實捆好後這樣的拖抱。

  「您沒事兒吧,林老師......」胡漢清小心翼翼的問。

  「哦,沒事......你洗吧.......」我仰起頭閉上眼,腦子裡亂哄哄的,不
時出現金主任的粗短的手指,勒進身軀的繩索,還有那個......

  我的乳頭被較重的蹭了一下..但我出來時沒穿乳罩,只穿了一件棉麻T恤,
雖然是隔著衣服,還是很敏感刺激。胡漢清故意的,這傢伙總要吃點我的豆腐,
每次被他「非禮」,我總要抗議似地抱怨,然後他就嬉皮笑臉解釋賠罪。今天他
這麼使勁的給了我一下,我竟沒有表示。似乎我容易接受侵犯了。

  他翻動T恤的領子,不時觸到我的脖頸甚至帶點乳房上方。我無話可說,這
是為了套上罩衫。

  這個壞傢伙,套罩衫是又在我乳頭上重重碰了一下。我一哆嗦,還是沒出聲


  「混小子,今天老娘的豆腐讓你隨便吃吧,驚濤駭浪都過來了,還在乎你這
點兒彫蟲小技。」

  我把胸部挺得更高。期望而略帶害羞,自己也覺得奇怪,我是在幹什麼?追
求被吃豆腐嗎?是的,可必須保持面子,希望他來些,但絕不能表示絲毫。

  胡漢清用溫暖的熱水,香雅的潤絲,肥厚的大手在我的秀髮,臉龐拂來揉去
,真是舒服愜意並帶有一絲淫靡,因為高挺的胸部不時被他(顯然是有意的)碰
觸。

  舒適迷茫中不知不覺睡去......

  覺得肚皮有些涼意,慢慢睜開眼,看見胡漢清將我T恤下擺慌忙掩下。這傢
伙,趁我瞌睡在偷看我的乳房。不知看了多久,也不知他摸了沒有。

  「啊,我睡著了.......洗好了?」我裝作不知,想起睡中被他翻出雙乳,
小腹一陣發熱。

  「林老師,翻過身揉揉後背吧。」他用鬆軟的毛巾包住我的濕發。「按摩後
再吹理。」

  我順從的趴在床上,把臉放進洞裡。

  胡漢清將我兩腕抓住,拉向背後,力量很大,上身都抬起來。以前按摩未有
過的,看來我的默然默許啟發了他,這是我內心想要的。

  「唔.......」兩臂似乎要脫臼,被金主任反綁時就是這種感覺,小腹再次
熱起。如果此時胡漢清將我綁起來,我會怎樣?

  在我幾乎叫喊出來之際,兩臂一下被鬆開,失落至於兩肩頓覺鬆弛輕快。

  「啊......好舒服......」

  胡漢清受到鼓勵,抓住我兩肩捎帶脖頸有力的抓捏揉搓,酸疼不已。我咬牙
忍著,並在酸疼中體味一絲近乎快感。

  隔著薄薄的衣衫,兩隻有力的大手抓捏後背,還是酸痛,不過從中吸取快感
的我已經能夠承受了,此刻我想起金主任,是他的虐待激發出我的轉化能力,這
肥胖不起眼的傢伙竟然讓我在那時順從地成為他的性奴。男人和女人之間哪,真
是微妙得不可言。

  雙手移到腰部,預感他將揉我的屁股,我決定接受,只是想是否做些反應卻
不會令其終止。

  這時胡漢清說話了,這是他的發言中斷了對我們雙方都期望的事。

  「林老師今天去學校了吧?」

  「今天我休息......」

  「是嗎?金主任出事了。」

  「什麼!」我立即側起身:「你說什麼?」我擔心金主任的麻煩或許牽連到
自己。我和他的事可謂重大醜聞。

  「金主任死了。」

  「什麼,金......金主任他死了.......」

  「我也是聽說,早上他剛到辦公室不久突然暈倒,送到醫院不一會兒就沒氣
了。」

  「不行,我得去學校!」我一下坐起,不顧濕漉漉的頭髮,穿上鞋快步走出
。方纔那有點荒唐的慾念頓時蕩然無存。怎麼會這樣?金主任死了,不可能,不
應該呀,那解放了我肉體和心靈的人會突然撒手離去?我心如刀割。是和我的瘋
狂行為害了他,我有責任哪,我害了他!

  路上有同事向我打招呼。我敷衍回應,膜的想起。同金主任幾個小時的瘋狂
廝混很可能留下蛛絲馬跡,比如長髮絲,陰毛,甚至我的體味,或許金主任還私
藏了我的淫蕩寫真......對他的突然死亡雖然震驚痛心,可恐慌襲來。此時我確
實很自私,可我必須自私。

  金主任死於突發大面積心肌梗死,從他以往的病案看心臟一直很健康,很難
找到發病原因。他的愛人一度懷疑過有人暗算,可是從金主任的社會關係與他的
為人分析完全不可能。

  直到一周後他的追悼會,家屬和學校都很平靜,我才逐漸安下心。有信用的
金主任確實把他那天拍照的東西都給了我,想來細心的他也消除了同我的風流韻
事的痕跡。學校還通知我,為了不使死者家屬誤會,金主任那份給我們七個女老
師女學生的寫真集已經被檔案室收回。

  終於我七上八下的心緒平靜了。

  我躺在家裡發起高燒,張幕涵請校醫到家裡給我輸液。

  金主任的追悼會是在一個陰雨天進行的。身體極度虛弱的我身著黑衣裙,走
到他遺體旁時,畢恭畢敬獻了一束白花。他靜靜的躺在鮮花中,並無消瘦,好像
入睡,隨時可能醒來。我睜大眼睛,深情地送上最後一瞥。

  從殯儀館回來的路上,心緒紛亂兒沉重。再次譴責自己。金主任的死與我有
關,肯定與我有關。他食用了過多的偉哥,有些醫務常識的我知道偉哥對人,特
別是對一位五十歲的男人心血管的破壞作用。是我妖艷的人體深深刺激了他,而
偉哥激起的慾望更增加了他對我肉體的瘋狂佔有慾念,超出常態的數次射精有需
要進一步食用偉哥;天哪,這種慾望疊加的惡性循環導致他的瘋狂,使他捆綁蹂
躪我,我原始的固有的強烈性慾被他步步激發,迎合加劇他的狂野,最終導致死
亡!

  是我殺了他嗎?不是吧?使他引誘我,帶有一些暴力的佔有我,尤其是作為
性奴被他折磨時,我赤身裸體五花大綁,完全失去自由,任他姦淫凌辱(當然我
順從並得到享受),是他將自己引到死亡之路的。

  金主任:對你的死我非常震驚和遺憾,也為你深感悲傷。我也在內心深處對
你滿懷揪心的懷念,是你使我知道並切身體會到女人在性生活上竟會有如此波瀾
壯闊死去活來的享受,我懷念你膽大妄為的性騷擾,誘姦,捆綁,鞭笞,羞辱,
經過你驚心動魄的調教,讓我有了暴風雨過後晴空萬里的至高感受。我曾期待著
同你再次相會,期待你更加出人意外更為肆無忌憚的羞恥折磨。可是這一切都結
束了。可以告慰你在天之靈的是你生前徹底的佔有了我這樣美輪美奐性感艷麗的
女人,可謂做鬼也風流了........

  我昏倒在路上.............

  住院五天後回家休息了一周。

  我仔細回想那天的事,臨別時金主任把相機存儲卡和佛洛依德衣物都給了我
,可能他縱慾過度的身體傳某有種預感,覺得身體可能崩潰,有可能再也見不到
我,所以預先做了防範。這都是為我著想啊!

  對了,他電話裡說「這輩子值了」,含帶一種訣別的人生絕唱。

  躲著張幕涵,我不斷的哭泣,在被窩裡,在衛生間,在獨自一人的時候。

  我痊癒的很慢,張幕涵要出差,很為難。我對他講沒關係,把他送走。

  張鐵麟,李永利和胡漢清幾乎每天都來看望我。每次帶來鮮花,水果,營養
品,問寒問暖的令人感動。在我這個文化人看來他們略顯粗俗,可這三人的熱心
直爽實在確實在我的同事中少見的。他們講話不掩飾,不繞彎子,例如他們看我
的人體照片時講的那些直來直去的言語,雖令我害羞(也很刺激),確實真話。
不像學校的那些人,看著照片嘴上不說,心裡卻想得比他們淫蕩。這三個男人一
定程度上打消了我的寂寞和愁苦。

  一天夜裡,金主任給我托了個夢,他的面孔在乳白色的霧霾中時隱時現。

  「親愛的雪萍,那天的一切都歷歷在目,足夠我在這裡回憶品味一生.....
.有兩句話請牢記:一是你一定要到國外去發展,那是你的廣闊天地。二是別冤
屈自己,放開去生活,隨心之所愛,所求。只要你快樂幸福,就沒這麼可忌諱的
,希望你找到新的朋友,我會欣慰不已。」說罷他隨著煙塵飄逸而去。

  我從夢中哭醒。





  (八) 晚禮服

  同他們三個聊天消除了寂寞,張鐵麟給我許多名貴茶品,詳細介紹哪種茶可
以調節身體哪部分,如何沏茶,並給我一一演示。

  喝著張鐵麟的香茶,李永利講他要設計新潮流的服裝,都是因我產生的靈感
,已經起名為雪萍系列。表示要給我量體裁衣做獵裝,休閒裝和晚禮服。

  胡漢清強調理療的好處,送給我一套進口的理療機。還說要給我設計最顯示
我身份和氣質的髮型。

  隨著身體的康復,我的心緒和欲情逐漸萌生。我們之間的談話也漸漸無忌起
來。往往還是我的先發。

  週三下午在我家聊天時,我對李永利講,最新潮的晚禮服不僅露後背,還要
往下直到露出些屁股溝,並把美國的雜誌給他們看。三人見罷高興拍手:「一定
要給林老師作出這件晚禮服!」

  我故作生氣的說:「露屁股的衣服怎麼能參加晚宴,你們真壞!」張鐵麟緊
忙說:「林老師穿上只給我們看行吧?」我脫口回答:「這也許還行。」把三個
傢伙樂壞了,我們之間的距離驀地縮小了。

  後來的話語就更隨心所欲了。

  胡漢清講我最好一改陽春麵似的披肩發,他畫了一張髮型圖,還挺像樣子,
頭上隆起大卷燙髮的女人有點像我,那髮型確實前衛,倒適合我的某種氣質(是
極為艷麗的那種)。可是這傢伙下面畫的就有點兒那個:長長脖子下不僅是赤裸
的雙肩,至少一多半乳峰坦露。其實我本可不介意,可我偏偏爭執起來:「這髮
型倒是有想像力,幹嘛配這樣的服飾,我不敢穿這露出乳房的衣服。」

  「那給我們穿穿看總可以吧?」李永利笑瞇瞇問我。

  「真拿你們沒辦法,我又得當模特了......」

  張鐵麟直言了:「林老師真好,把屁股溝和大半乳房承諾給我們了。」

  「你們好壞,真壞喲......」和他們一起笑起來。

  晚上再夢見了金主任。

  他從陰霾中露出圓潤的臉:「林老師,離開陽間後我又有了關於弗洛伊德的
新構想,再給我當一次模特好嗎?這次你全裸,只穿高跟鞋,十二厘米以上的,
讓你妖嬈艷麗的肉體如楊柳般高挑,你周圍有幾個粗矮醜陋的男人,他們半裸或
全裸,在你這棵樹上攀爬。醜陋可以強烈對比出你的美麗。這次我也參加,是那
幾個丑角中的一個。」

  我笑了:「金主任,你是這方面的大師,我聽你的......」

  早上剛剛起床,張鐵麟來電話,讓我去他那裡吃早茶,說林李永利和胡漢清
已經到了。

  趕緊沖個澡,微微化妝,穿上T恤和短裙以及半高跟拖鞋去了。

  張鐵麟在茶樓門口等我,沒去餐廳,逕直引我到三樓。

  三層一間五十多平方米的客廳不僅寬大,而且裝修豪華,其西式宮廷風格雖
然在我看來有點兒俗氣,可總體還挺氣派,只是那幅風景畫的風格有些不協調。

  我們四人圍坐意大利風格的餐桌,上面擺滿了各種廣式點心,小吃和酒水。

  東西做得挺可口,張鐵麟端給我一杯幽香的洞頂烏龍,我邊吃邊飲茶,有滋
有味。

  三人卻不怎麼吃,一個勁兒看我。

  「幹嗎呢你們,不吃東西,想吃我嗎?」

  三人不好意思笑笑,開始吃喝。

  「林老師,說我們想吃你也不無道理,俗話說秀色可餐嘛。」張鐵麟給我添
上茶。

  「你們不是......」我想說他們看過我的人體寫真又趕緊打住:「你們不是
看見我了嗎?」

  「林老師,您的美麗是永遠看不夠的。」

  「看不夠又怎麼樣?」

  三人嬉笑無語。

  「林老師,給我們做一次模特行嗎?」李永利卻生生的問。

  「那是不可能的,你們又不是藝校的,就是藝校的也無權要求。」

  「您誤會了,我們那兒能讓您像照片那樣.....光身子,是作服裝和美發模
特。」胡漢清說。

  「前幾天隨便說了,你們還當真了?」

  「唉,林老師,那天您可是應允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呀。」張鐵麟站起來
:「昨晚胡漢清和李永利可是忙乎了大半夜,研究了髮型還趕製出了晚禮服。您
不是說可以穿給我們看嗎?」

  胡漢清搬過一個人體模型:「我挑選的模型大致同林老師身材相仿,作出的
禮服或許合身。」說罷打開衣袋取出一件黑色天鵝絨的衣服,拉扯許久才套在模
型上。

  我走過去上下打量,做工很精緻,剪裁頗見水準,套上禮服的模型顯得瀟灑
艷麗脫俗,頓時被吸引住。在仔細看,模型的乳房露出大半,一下如夢方醒,趕
緊走到模型身後,不僅哧哧笑起。晚禮服緊裹的上半部後背下面露出整個的腰和
三分之一的臀部。

  「真有你們的,昨天就是說說,哪知道竟......」我有些感動,他們把我模
稜兩可的話當作聖旨,連夜做出,確實費了心機和功夫。

  「可以嗎,林老師......」

  「嗯.......做得確實不錯,就不知是不是合身......」

  「您同意啦?」

  「不行,我的拖鞋和這麼高貴的禮服不配套,下次我帶鞋來......」

  「大可不必。」張鐵麟舉起一個鞋盒:「都給您準備了,您看。」說罷取出
一雙亮麗的黑色亞光的高跟鞋:「意大利名牌,肯定合腳。」

  我說不出話了,他們的誠摯,專注與傾心使我不能拒絕。

  「既然大家如此費心,我就當一次模特嘍。」話音未落三人一起鼓掌歡呼。

  和在T型台上面對大庭廣眾演示金主任的弗洛伊德隨想相比,這實在算不得
什麼,而且是他們,曾經看過包括我陰部和肛門在內的照片和錄像的他們,還因
為在他們面前裸露性感肉體也是我半潛的慾望,被金主任開發後,更不在意了。

  「林老師,請在隔壁換衣服。」

  「要不要幫忙?」李永利問道:「一個人不好穿......」

  「就不勞您的大駕了。」

  在隔壁我先脫光了全身,試著從後背開口伸進腿再穿上身,不行,被卡住。
再試從頭上套進,也不行。試來試去,就是穿不上。看來需要李永利幫忙才行,
他要來,不僅看到我活生生的全裸肉體,幫我穿時也得大把大把的吃我的豆腐,
怎麼能讓他來呢。

  「林老師,好了嗎?」胡漢清在外邊喊。

  我沒有回答,不知怎麼回答。急得身上冒出一層薄汗,再往上套衣服就更難
了。

  「林老師,讓我來幫你好嗎,這衣服一定得兩人才能穿上。北京奧運女游泳
運動員的新式泳衣要四個人半小時才穿好呢。真的,現在時尚的衣服常有這樣的
。」

  他說的雖有理,可光溜溜的讓他來幫忙總是難堪,同意了李永利,張鐵麟和
胡漢清要求我你「一碗水端平」就麻煩了。

  「不行,你不能進來,我沒穿衣服!」說完這話,又是小腹一熱,這不是告
訴他們我現在是一絲不掛的嗎,雖然大家明知,經我一喊,準保給他們刺激不小
,那個不想看我這個只隔著一層薄板光?露乳的女人呢。

  外面嘰嘰喳喳,聽不清楚,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鬼主意。

  「林老師。」張鐵麟敲敲門:「我有個建議,您先穿上內衣,然後讓李永利
幫您穿,為防止這小子有所不軌,我和胡漢清在旁監督,行嗎?」

  「讓我想想......」我的回答幾乎是答應了。

  我不能選擇不穿,這會很傷他們的心,對著新潮的晚禮服也有些興趣。可不
能讓另兩個人在外,李永利進來大飽眼福加吃豆腐。張鐵麟的建議相對合理。雖
然我穿的丁字褲和小半杯乳罩,勉強遮住三點,但畢竟是沒露嘛,何況他們已經
在照片錄像詳細看了我的私處,儘管不是直接的肉體。我甚至胡思亂想假如張鐵
麟不提出穿內衣,建議三人同時幫忙,說不定我也會答應呢......

  穿著狹小的褻衣,赤腳拎著高跟鞋和晚禮服,我走回大廳。

  任何人看見我,第一印象肯定是赤裸,我知道穿著算是象徵性的褻衣比全裸
更顯得赤條條。對著六隻睜大的眼睛,每向餐桌的走一步,肉體暴露在男人面前
的快感就加深一層。

  他們一個個瞠目結舌,畢竟是第一次近在咫尺看到我95%以上裸出的酮體,
再近些他們會聞到我由於出汗散發出更多的體味,被男人們稱之為「肉香」的體
味。

  「什麼鬼衣服,累死我了。」站在李永利身旁,裝作氣呼呼的把衣服甩在他
頭上。李永利緊忙摘下衣服露出臉直盯盯看我,此時他距離我高聳的豐胸不過半
尺。

  「我得歇會兒,給我倒點茶。」說完一屁股坐下,乳房上下顛顫不已。我裝
作不知,端起茶杯,又帶來一點顫動。

  他們只是傻呆呆看著我,孩子般的可愛真實。

  「別這麼看我,有什麼希奇?海濱浴場這樣打扮的多了,沒瞧見過嗎。」

  他們還是無語,可能為我的大膽開放驚呆了,他們有生以來第一次同赤裸性
感的嬌艷美女同室,同桌。

  「先試試這鞋吧。」我彎下腰穿上高跟鞋。不愧是名牌,更出於他們的苦心
,尺碼合適。我站起來,一下覺得高了許多,自然乳房又抖動起來。離開桌子,
我向大廳遠處走去。

  除了勒進屁股溝裡的細線,整個肥碩的豐臀全部坦現在他們眼前,由於十幾
厘米的高跟鞋,屁股更是又高又園。更會讓他們銷魂的是每次走步,兩個白皙圓
潤的屁股蛋兒交相扭動,用金主任的話說這叫「男人殺手」。

  轉身向他們走去,盡可能掀動胸部的乳浪。

  「怎麼樣,我穿這些合適嗎?我的一字步走的內行嗎。」我越發大方,也越
發興奮。

  可是他們沒有動,保持著對我的禮節尊重,或許也是被我的舉動驚呆了。

  三人突然鼓起掌來,拚命的拍手,不斷的拍手,以這種方式表達內心的感受


  突然李永利趴在桌上哭起來,接著胡漢清也哭了,用按摩過我的大手擦著眼
淚。

  「你們這是幹啥子?」張鐵麟站起來拍著他倆的頭:「別哭,別哭.....」
他自己也流出淚來。

  他們的反應令我感動不已:「怎麼啦,永利,我沒說不穿你做的衣服哇,我
很喜歡,一會兒就穿,你幫我穿.......漢清,我不是答應按你的造型作頭髮嘛
,它一定和永利的晚禮服相配,我相信......」

  李永利和胡漢清還是低頭啜泣。

  我真想過去摸摸他們的頭,可被過於赤裸的身體限制住。

  「抬起頭來。」坐下後我敲敲桌子:「把手給我。」

  兩個淚汪汪的傻男人伸臂握住我的雙手,用力上下搖,帶動乳峰劇烈的顫抖
,轟嚨一下,左邊的乳房彈出多半,好在乳頭將將沒露。

  我毫不在意,好像他們也不在意,情感的激動蓋過了肉體的羞恥和關注,我
知道這是暫時的,但不在意。繼續使勁的搖著,張鐵麟加入我的右手,擺動幅度
更大更猛烈,立刻另一隻被激情鼓動的乳房像白鴿一樣飛出,顫顛顛的完全呈現
在他們面前。

  見到我雙乳坦露,在他們眼前恣意抖動,三人有些遲疑,想鬆開手卻被我緊
緊抓住。

  「我們是好朋友吧?」我深情的看著他們,表示我不在乎乳房露出。

  「是,我們是,是最親密的朋友!!」三人在我的手背和小臂激動的吻起來
,我立刻想他們會順著胳膊吻到乳房,那樣......會發生什麼呢?不願多想,順
其「自然」吧,到那一步再說。我的心跳動,下體也微有反映。

  「好啦,大家鬆手,林老師被我們拽的要脫臼了。」張鐵麟發話,李永利和
胡漢清戀戀不捨的離開。我卻有點兒失望。暗自嘲笑自己自作多情。

  「林老師,請允許我.......」張鐵麟邊說著向我走來。

  我頓時緊張起來,他要...... 這改變關係性質的要來了吧,會使怎樣?我
不敢想,也不願想。我閉上眼睛:「聽天由命吧......」

  清楚感到他顫抖的手指碰到褪下的乳罩,顯然打算解開,我呼吸變得急促,
赤裸的胸部開始起伏。那手指在摸索,像是尋找搭扣。我扭一下身體,示意搭扣
在背後。可那手指並不聽從我的暗示。

  「他是想扯斷,讓他扯吧.......」

  手指拉著乳罩,快斷了,我屏住氣等待著一個男人將我撕得精光.....

  意想不到的是張鐵麟提起落下的狹小杯罩,將我的雙乳扣上!

  意外夾雜著失望,更多的是慚愧,他們是尊重我的,雖然想出各種辦法讓我
露出肉體來一飽眼福,可不作強求。到現在為止我脫成這樣,還是自己願意的。
他們提出我能接受的建議,比如這晚禮服,自己單獨穿不上又不拒絕穿就產生了
怎麼幫忙的課題,就出現了我現在這般赤裸裸的模樣。一切都在理,他們沒惹惱
我,我也保持了赤身露體狀況下的面子。

  我脫掉高跟鞋,不是腳不舒服,是願意在他們這裡放鬆甚至撒野些,還能增
加些許赤裸的「比例」吧。

  「林老師真美!」胡漢清趴在桌上側臉看著我。

  「是嗎,那你說我那兒美?」

  「那兒都美。」這籠統的回答沒水平,也無趣。

  「林老師,我知道你什麼地方美。屁股,奶子,大腿,胳膊。」雖然李永利
說的庸俗,講到身體部位的名稱還是稍微觸動了我的興奮點,特別是那個「奶子
」的粗話。不知怎的,粗魯的說我話語挺刺激我的。

  「不要講粗話,屁股還可以說,講乳房,別說奶子。」張鐵麟說。

  「說奶子也成,這符合李永利的文化水平。今天在這裡怎麼講話都可以,可
以後不能胡言亂語。大家守約呦。」我的話一下增添了融和氣氛。

  「謝謝您的寬宏大量。漢清,永利:林老師之美你們都沒說道點子上。」張
鐵麟看看我:「林老師,我可以直言幾句嗎?」

  我立刻點頭:「但說無妨。」

  「可以說除了下面那一點我們已經看到了林老師的身體,我想,包括胸部都
見到了。」

  「林老師的奶頭多好看,櫻桃似的,可惜就那麼一會兒,林老師,再讓我們
看看吧,反正瞧過了......」

  「別打岔,聽我接著說。方才林老師露出乳房屬意外,既不是我們所為,也
非林老師主動。說道乳房,我就先評價一下。林老師乳房不算大,但是結實,數
小豐滿型,不帶乳罩微微下垂,注意這微微下垂,形成了她美乳的關鍵,大家說
林老師的乳房像不像一對雪白的梨。」金主任也是這麼評論的。

  「張哥,你這一說,我真想抓上幾把。」胡漢清咽嚥口水。

  「別胡說。林老師的乳房迷人的另一點是彈性,雖然不能觸摸,可一看即知
。林老師站起坐下,剛才的模特步,我們都看到了乳房的顫抖,大家可以想像林
老師不帶乳罩是那乳房顫顛顛的模樣。」張鐵麟隊乳房的詳盡描述好像脫掉了我
的乳罩,說得我身體發熱。他的描述文雅而色情。讓你羞澀卻能接受。

  「對不起,我去趟洗手間。」我把兩腳伸進高跟鞋。為的是在洗手間來回的
路上能挺胸提臀給他們走一下。

  六隻眼睛始終目不轉睛盯著我的全身,從站起到離開。

  洗手間裡,我把乳罩調節的盡可能松,讓雙乳鬆弛,顛顛身體,果然增加了
顛顫。走出前又放肆的把陰毛盡可能扯在丁字褲外一些。

  走出洗手間,迎來了三人執著的目光,外露的陰毛果真像磁石樣吸住他們的
眼睛。我對此頗感愜意。

  「老張,你這大廳裝修的不錯,讓我參觀參觀。」我沒入座,多站立會兒,
走走,給他們顯示全身白皙的肉體,不能再狹窄的內衣絕妙的讓我覺得很赤裸卻
還有面子。雖然這面子比丁字褲還狹小,可恰如其分的重要。

  我沿著四壁慢慢打量著,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讓他們多看看我。

  「這張畫是誰的作品?」我指著那幅大油畫,作欣賞壯,雖然剛進門時就不
喜歡。這樣一招呼,他們自然就會圍攏過來,極為近距離的靠近我肉體,這是我
希望的。

  「這是委託一個美院的老師畫的。」張鐵麟的聲音就在耳旁。不用看就知道
三人已悄然站立在我背後,因為赤裸的肌膚感到了他們輻射來的體溫,當然還有
微微的氣喘聲。

  盡可能的的接近,沒有碰觸,更沒人動手。這狀態我們都能接受,他們近在
咫尺欣賞我,我從他們貪婪的注視中享受暴露肉體的興奮。

  張鐵麟對油畫的介紹我根本沒聽進,只是一個勁兒點頭稱是。心裡一直在想
:他們在放肆的看我,看哪兒呢,肯定是屁股、大腿和胸部,這三人一定特別想
扒光我又不敢吧,真有趣,多刺激!

  我繼續沿著牆壁走,他們在側面和身後緊緊尾隨。誰都沒說什麼,始終保持
巧妙的近距離。

  我忽然轉過身,把三人嚇一跳。「老張,我很喜歡這大廳。」

  「......同光輝四射的林老師相比,此屋只是寒舍。」張鐵麟很快穩住神情


  「不,確實很好,我喜歡。」我的潛台詞是「我喜歡這樣赤裸裸的和你們在
一起」。轉過身後,我的興奮度提升,因為他們的目光在舔舐我的乳房和下部露
出的陰毛。起初還是偷看,後來見到我無所顧忌的樣子後,乾脆死盯不放了。

  「接著喝茶吧。」說罷我走向餐桌,有意扭動腰肢屁股,讓他們欣賞肉感的
臀浪。在這五六分鐘近距離肉體暴露中,我們各自得到相當的滿足。

  很喜歡這樣和他們在一起,刺激而放鬆,放肆而不失臉面。他們也會知道我
的真實想法嗎?覺得我開放大度,還是認為我賣弄色相?把我當成單純善良毫無
戒心的美麗羔羊,還是挑逗異性的下流蕩婦?

  或許並不重要,彼此幹嘛要挑明各自的慾望呢,都心知肚明就行了,多美妙
的默契呀。

  「林老師,讓我接著評論好嗎?」張鐵麟遞給我一杯茶。

  「說吧,你還挺能講的。」我等著還有什麼令我興奮的話語。

  「不介意吧,我要說說您的臀部和大腿......」

  「啥臀部?說屁股多好。」胡漢清插言。

  「都一樣,你說吧。」我喜歡「屁股」這個性感的詞。

  「林老師穿衣服的時候我們隨覺得她苗條性感,可屁股,對不起,我用這個
詞了,遠沒有露出來的時候那樣撩人,那樣有衝擊感。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林老師不穿衣服時屁股顯得更大。」胡漢清說。

  「對,顯得更大,更豐滿高挺。這是因為屁股的白嫩,肌膚的細膩在視覺上
增大體積,光屁股令人想入非非在心理上的誘惑衝擊也是原因,而且是更重要的
原因。」我心裡說有了和金主任的那次,屁股確實比原來大了,當然他們不會知
道原因。

  「林老師能算光屁股嗎,還穿著褲衩呢。」胡漢清有些遺憾的說。

  「夠可以的了。」李永利笑著說:「屁股蛋子全露出來了,有句話形容林老
師的模樣:以前是扒開褲衩看屁股,現在是扒開屁股看褲衩。」

  大家哄笑起來,我也紅著臉笑了。

  「林老師,我想看您的褲衩怎麼辦?扒開屁股嗎?」李永利挑釁問道。

  三人笑的更厲害,我沒笑,也沒說話。

  「有些失禮了。」張鐵麟咳嗽一下:「林老師的細腰更加襯托屁股的高聳。
無論穿什麼衣服都沒有光身子時對比強烈。我說的對嗎,林老師?」

  「也算不無道理吧,不過修正一句,我可沒光身子。」

  「對,我修正,您是約等於光身子。」

  我沒回話。默認「光身子」很刺激。

  「林老師的大腿豐腴結實,再配上玲瓏的小腿構成絕妙的曲線。雙腿修長筆
直,並起來沒有腿縫。你們應該好好欣賞。別只看乳房和屁股,再漂亮的女人沒
有一雙美腿也白搭。」

  我很滿意對兩腿的讚許。「我的腿確實挺好的,天生腿長,加上從小練功。


  「豈止是腿,林老師天生麗質,你們看他的大腿,細嫩白潔,光滑的皮膚下
面可以看見藍色的靜脈。」

  「是嗎,我怎麼沒注意。」胡漢清看著我:「林老師,可以看看嗎?」

  「腿有什麼好看的。」我裝作不在意站起走到李永利和胡漢清中間:「看吧
。」

  兩人低頭細細打量,我知道他們主要是看從狹小三角布兩邊放射出的陰毛。


  「林老師。」李永利抬起頭望著我,我看見他的喉頭哽咽。

  「您穿的這麼少,肉體這麼暴露,有害羞的感覺嗎?」他指指我腿間那片三
角布,我那裡微微痙攣。趕緊回到座位。

  「這得分場合,如果我這身打扮在大街上,不僅我會羞死,也得造成社會混
亂吧。」

  我們一起笑了。我覺得這氣氛真好,真是我想要的。即色情有有度。

  「您穿過這樣的三點式表演嗎?」

  「當然有,可比今天的大些.......」

  「不對吧,林老師,聽說您參加了一個什麼弗洛伊德發佈會,好像您穿的特
別少。有人說您光屁股上場。」原來張鐵麟知道那次發佈會。

  「怎麼會光屁股表演呢。不過那是很特殊的一次,金主任多次邀請,最後不
得不......」

  「您說的是那個死去的金主任?那傢伙可沒少占您的便宜,錄像裡他還摸您
的那裡呢。這傢伙該死。」

  我的臉紅了。來這裡時不想涉及此事,因為那天穿的過於袒露,怕他們借此
提出非分要求。可現在的氣氛無所謂了,我們都沉浸在相互持有慾望而不衝突的
熱烘烘氛圍中。

  「老張無所不知啊,我是參加了這個發佈會,還是壓軸出場。因為衣著過小
,本不想參加,可金主任再三請求就同意了。」

  「那個金主任准給你使壞了。」胡漢清不滿的說:「林老師幹嘛聽這個混蛋
的。」

  「胡漢清,這樣說不妥。金主任雖好色,可他和別的男人差不多。他是一位
天才的藝術家,充滿過人的才氣和想像力......」

  「可他大吃特吃了您的豆腐。」李永利也不滿。

  「金主任卻有讓我難堪的舉止,可也只是到此為止(說謊了,我紅臉了)我
敬重他,特別是他已過世,請不要再說他的壞話。」我是真心的,我會永遠還念
金主任在那幾個小時裡給我的一切,透心徹骨的不斷登頂,地獄天堂般的震驚享
受。

  「嗛-----」胡漢清還是耿耿於懷。

  我得教訓他。

  「胡漢清,你可不是個好果子呦。沒吃過我的豆腐?遠的不說,上次去洗頭
,誰撩開我的T恤了?」

  「什嗎,你敢幹這等壞事?」李永利瞪著他。

  「.....沒.....沒有......」

  「趁我打瞌睡,偷看我胸部了吧?」

  「丫挺的,你他媽的連林老師乳罩都扒了?」李永利站起來。

  「......絕對沒有.......那天林老師沒戴乳罩。」

  胡漢清的不打自招讓我們都笑起來。李永利給了胡漢清一拳。

  「李永利,別罵胡漢清,你佔我們藝院女老師的便宜還少嗎?每次量裁衣服
,你老是摸來蹭去,特別是我們敏感的地方。」

  「......我那是工作.......再說也隔著衣服......」又是一個不打自招。

  胡漢清還給李永利一拳。

  「好了,你們兩個壞傢伙,聽林老師講發佈會吧。」

  「走台演示的模特都穿著比較暴露的三點式......」

  「像您今天這樣嗎?」張鐵麟很感興趣。

  「差不多吧。最後我出場,還要......還要少......」

  「怎麼少?」三人異口同聲問。

  「上身只用從脖子上飄下的紗巾當著胸部,下面.....下面.....」

  「下面沒穿吧?」李永利盯著我。

  「那怎麼可能,下面是一片三角布,用透明的細帶在腰和股溝連上。」

  「有手機那麼大嗎?」

  「......稍微大一點吧......」

  「哇操,金主任太可以了,讓您這樣在大庭廣眾面前。」胡漢清感慨道。

  「林老師,參會的人看見您身上只有一塊遮羞布,當您從T台往回走時,人
們會看見您一絲不掛的背影的,是吧?」張鐵麟也激動了。

  「可以這麼說吧......這畢竟是藝術......」

  他們坐在那裡直搖頭,表情遺憾加嫉妒。

  不知怎的,我有點兒覺得對不住他們,為什麼自己也不清楚。

  「謝謝林老師的介紹,這表明您沒拿我們當外人。您能告訴我們現在您穿這
身兒的想法嗎?」

  「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啊。」我想淡化他們的關注。

  「穿過這樣的內衣走台嗎?」張鐵麟很關心。

  「嗯......三點式嘛,常有,和這身相比,至少不會小,而且同觀眾有距離
。」

  「林老師,在這兒穿這內衣您覺得害羞嗎?」李永利的問話令我一怔。

  「.......讓你這麼一問,倒是真不好意思呢。畢竟這不是T台,也不是游泳
池,一起聚會卻身著內衣,啊呀,真是的,讓我不好意思呢......」我雙手抱在
胸前。

  「您剛才從隔壁走出時,我也一驚,真沒想到看見林老師穿著內衣的樣子,
而且這內衣還這麼小.......」胡漢清感歎的說。

  「可不是嘛,不能再小了。」李永利笑嘻嘻的說:「能露的差不多都露出來
了,特別是屁股,光溜溜的呀。」

  「閉嘴。」我故作嗔怒:「嫌我穿的少,那我就趕緊穿衣了。」說著站起。

  「嘿,我們這臭嘴!」李永利打了自己臉一下:「千萬別......」他起身張
開兩臂攔住我。

  「真拿你們沒辦法。」我裝作無奈返身坐下。其實我挺願意聽他們這種提示
我赤裸的話語,其中猥褻的成分正是我希冀的,讓我興奮刺激。

  「知道為什麼可以這樣和你們在一起嗎?」我問道。

  三人相視,又都看著我。

  「還不是信任你們?你們支援災區讓我感動,知道你們是善良有愛心的人,
雖然有時顯得粗......(我想說粗俗又止住)粗些,可沒壞心眼兒。所以我就把
這當作T台,給......給你們演示一下唄.......要是換了別人,說破天也不可能
的。」

  他們一個勁兒點頭致謝,那虔誠的樣子可笑更可愛。

  「再說,你們都是過來人。人體已經不是神秘的了吧,幹嘛這樣少見多怪。


  「林老師所言極是。」張鐵麟說話了:「可也請您理解他倆包括我,您太美
了,儘管我們看過藝院的人體照片和錄像,可同您,真實的活生生的您在一起,
還是止不住的震驚和感慨。」

  這番話說的我暖洋洋麻酥酥的。

  「林老師不僅美麗,而且很開放啊,經常上台表演呢。」胡漢清有了勇氣。

  「T台上嘛,那是工作,人們理解。在許多工作的場合需要露出部分身體,
比如練功穿的衣服露大腿和部分......臀部,我還兼職模特,特別是內衣發佈會
,有很多三點式服裝。所以和其他行業的女人相比,我們確實顯得開放些。或者
說膽子大些。至於今天在這裡......我.....我覺得沒什麼......一是老張建議
你們幫我穿晚禮服,必須這樣,此外因為大家是朋友,相互信任,而且你們也喜
歡嘛......」

  我的回答令所有人都滿意,包括我自己。

  「能為我們穿上那個弗洛伊德的衣服嗎?」李永利得寸進尺。

  「所有表演服飾都收回了......其實跟我現在這樣也差不多.....」我沒反
駁。

  「哪兒的話,差遠了,有質的不同,不過我們不強求。」張鐵麟微笑地說。

  「我可以給你作,作各種面料和花色的。」李永利激動的說。

  「等我試了你的晚禮服大作再說吧。」我沒認可也不否定。

  「是啊,該幫助林老師穿衣了,大家都來幫忙。」張鐵麟招呼大家。

  我赤腳站在大廳中央,按照李永利的要求舉起兩臂。李永利把禮服下口從胳
膊套入慢慢往下拉。下擺很緊,在肩部就拉不順了,幾隻手從前後使勁兒拉扯才
將將過去,下到胸部就更緊了,兩隻乳房成了障礙。我蒙在衣服裡不知所措。

  「不行啊,穿不上,算了吧......」

  「別急,林老師,會穿上的。」李永利有點著急:「三人使勁兒往下拽!」

  緊緊的下擺好不容易套過一隻乳房,可被另一隻擋住了。

  不知是誰,一把抓住那只乳房向側面掰,沒等我反映過來,下擺套過去了。
突如其來對乳房粗暴的抓捏有如電擊,小肚子忽的一股熱流。好刺激啊.....對
此本想做出些不滿表示,可乳房被蹂躪的甘美堵住了我的嘴。

  我輕輕呻吟了一小會兒。

  衣服繼續下拉,乳罩被蹭下後明顯減小了摩擦。可過了腰部,被隆起的屁股
擋住了。

  「林老師,請把屁股夾緊!」李永利像個指揮員。

  我盡量夾著屁股。還是拉不下,因為丁字褲的細帶不在腰部,而是打結在最
寬的髖處,增加的這麼點兒厚度卻完全阻擋住下擺..

  「對不起林老師,這個必須解下。」張鐵麟拉了丁字褲一把。

  「這......」我不知如何是好,總不能半途而廢,可蒙頭被他們脫丁字褲,
不好表態呀。

  「林老師,沒辦法,脫掉後馬上就遮住了。」

  「你們......你們都站在我後面再脫......誰也不許看......」

  「放心,我們不看。」話音剛落,兩面的繩結就鬆開了,接著那裡微感涼氣


  被三人脫光下體這一瞬讓我心跳氣喘。何等刺激的場面啊。我不知道也不在
意他們是否真的站在身後沒看,看了也好嘛,我不知道就行。

  下擺拉過陰部竟用了十幾秒,我用無言給以默契。這短暫的時間令我陶醉,
也一定讓他們大飽眼福。

  頭露出,第一眼見到的是李永利滿面通紅,準是他看到了什麼才這樣,無所
謂了,用他的話說,擋上了,那兒擋上了。

  終於都套好了。上半個乳房鼓鼓的挺出,形成深深的乳溝。可乳罩夾在下面
還得取出,後背全光,解開搭扣容易。

  「誰幫我打開搭扣。」剛說完熱情的手就把它解開了。男人的手解開乳罩,
我老公沒做過,金主任作過。今天上下的內衣都算是他們給脫的。真刺激!

  「謝謝,剩下的我自己來。」

  手指從乳溝探入,勉強觸到乳罩,可捏不住,試了幾次也不行。無奈還得請
他們幫忙。

  「幫我從這兒拉出來,別使勁,慢慢的。」我指著腋下。雖然乳房不會因此
露出,可請他們脫乳罩,仍覺得妙不可言。

  「我來吧,你們手粗。」張鐵麟拉住乳罩帶,一點點往外拽,我盡量含胸收
腹配合。

  「等等『林老師,這樣不行。乳罩的金屬掛鉤會劃傷您。」

  他說得對,真是心細。

  「這樣吧,把一側的盡可能多的剪掉,行嗎?」

  「沒關係,剪掉它。」這樣的乳罩還有好幾條,不在乎。

  李永利「卡嚓」一下剪斷我的乳罩,還是微微一抖。說不定那天他們會「卡
嚓卡嚓」剪碎我全身的衣服呢。

  下擺過膝,我只能走寸步。胡漢清拿來高跟鞋,蹲下幫我穿上。身後的李永
利和張鐵麟說:「林老師,太美啦。」

  我往後面一抹,才知道至少半截屁股暴露在外,一穿上高跟鞋,又多露出半
寸。

  嫚姍走到鏡前,看到身著晚禮服的自己,高貴而妖艷。李永利還真有兩下子


  「李永利,謝謝你的精心製作,這樣式滿高雅,你們說漂亮嗎。」

  「林老師美極了!」他們又鼓掌齊聲稱讚。

  「可是這晚禮服也有缺點。」

  「啊?您說......」李永利有些沮喪。

  「不是跟你說過前衛的晚禮服臀部最多露出三分之一,瞧你設計的,快讓我
光屁股了。」說著我兩手摸著露出的屁股。

  「......啊,原來是這樣.....林老師,我覺得您這麼美的身材屁股多露出
些效果更好。」

  「那怎麼行,那兒能穿的出去。」

  「我看再多露出屁股也無妨。」張鐵麟說。

  「此話怎講?」

  「露出三分之一屁股的晚禮服林老師能參加盛會嗎?我想不會,您只會和我
們在一起是穿,既然如此,多露少露關係不大吧。」

  張鐵麟說的有理,只能在這兒穿。

  「可也是,我只能在你們這兒穿。」

  我繼續照鏡子欣賞自己誘人的風采,也願意袒露給他們屁股看。

  「林老師,該讓我露一手了,給您作頭髮。」

  「好哇,看你能有多大本事。」

  和睦溫雅的氣氛讓每人都興致勃勃。

  「胡漢清給林老師作頭髮,永利幫我準備午餐。」說罷二人下樓。

  我坐在沙發椅上,平心靜氣的讓胡漢清擺弄。

  他帶來了全套的美發工具,因為只作造型,時間不會長。

  「漢清。」我用親暱的語氣問:「實話告訴我,脫我丁字褲時,你們偷看了
沒有?」

  「.......」

  「實話實說,林老師不會生氣。」

  「......看了......我們都看了......」

  「真噠,你們好壞呦......」

  「我們三人輪流蹲在您前面,都看了。其實也沒看見什麼,您夾著腿,只瞧
見毛毛下面那條細縫兒。」

  「那也過分哪,說不許你們瞧,可一點兒信用都沒有!」

  「林老師,也請您理解我們男人。要是您穿著整齊,我們不會有太多的非分
之想,可您那打扮能不讓我們想入非非嗎,我們能不盼望看到那小布片的裡面嗎
?」

  胡漢清說的並非無理。是我給了他們機會,換誰也不會錯過。

  「我不生氣......漢清,請你不要把我知道你們偷看的事告訴他倆。」

  「好的,可為什麼?」

  「那樣我和他倆都會不好意思。」

  電燙器在頭頂鳴響,我閉上眼睛,回想著那場面:一個上身被蒙住的女人被
三個男人摘掉她下體僅有的遮羞布,男人們貪婪的欣賞長著濃密陰毛的私密處。

  我一哆嗦。

  「林老師,您沒事吧?」

  「沒,沒事兒,你作吧。現在幾點了?」

  「差十分十二點。」

  我已經來半天了,中午飯肯定在這兒吃,飯後怎麼辦,全天倒是沒事兒,可
我還能在這兒呆多久?挺喜歡和他們在一起的,環境豪華謐靜,絕不會有人打攪
。可是我的理由呢,總不能明說,他們肯定會邀我留下,我該怎麼表示呢.....

  張鐵麟和李永利拎著兩個大提籠進來,立刻聞到菜餚的香氣。

  「正好,李永利的頭髮做完了。」

  「讓我們瞧瞧。」他倆走到我面前。「嘿,太美了,世界上沒有比你在漂亮
的女人了。」

  李永利端來一面大鏡子,在鏡中我看到了一個妖嬈的年輕婦人,可總有一種
蕩婦的感覺。胡漢清挺有觀念,這高攏的大卷波浪同露肩坦乳的上身搭配起來別
有一種妖氣的高雅。如果我轉頭背對著人,露著半截屁股。誰都會說這是個性感
色情的妖精。

  「怎樣?林老師。」

  「我是不是太妖了?」

  「沒有妖氣的女人不是真正的女人,拿破侖說過,在床上不放蕩的女人是泥
美人。林老師。這話可供參考。」

  「我可不是在床上的女人......」雖這麼說,我認同他的觀點。是啊,帶點
妖氣的我確實更加嫵媚風流。

  午餐極為豐富,龍蝦,鮑翅,牛肝,壽司.....全是高檔菜餚。

  「那兒準備的,好豐盛啊。」我真開心。

  「上午預定的,不知是否可口......」

  「聞著就食慾大增,肯定好吃。」

  「林老師,今天我和胡漢清是借了您的光,沒有您張哥只請我們吃家常菜。
」 「沒錯,林老師不來,啥好吃的都沒有,我倆那兒有這個資格。」

  「趕緊拿吃的堵住你們的饞嘴。林老師,我想請大家品嚐我多年珍藏的法國
干紅。挺配這些菜的。」

  「好哇,我喜歡紅酒。」

  張鐵麟一下提來六瓶,接過一瓶看,標著1950。竟有五十多年了。

  「難得的珍品,謝謝老張。」

  接過一杯,端到鼻前嗅嗅,香氣撲鼻,在小酌一口,在嘴裡翻弄,好爽。

  「我這干紅遇到林老師可謂覓到知己了,今天讓我們喝個痛快!林老師,我
先敬您一杯。」

  我站起,忘記半露的屁股,同他碰杯後一飲而盡。

  接著胡漢清和李永利也和我一一乾杯。

  我們邊吃美味邊聊天。杯盤叮噹作響,好不愜意。

  「林老師,您在張哥這裡過的好嗎?」李永利伸過杯。

  「和你們在一起,很愉快。」同他幹掉。

  「歡迎林老師常來這裡,我們都不把您當外人。」

  「謝謝,我會來的。」又是一杯。

  我起碼喝了有一瓶半,全身鬆弛而振奮。

  「老張。」我站起走到他坐席旁:「謝謝你盛情款待,我們干了。」

  猛轉身對著胡漢清,他連忙直起腰。這傢伙剛才在看我的屁股呢。我絲毫不
介意。「漢清,謝謝你給我作的美發。我們一起幹。」

  在走到李永利旁,我知道胡漢清又要看屁股了,便故意撅撅。小腹直抽搐。

  「李永利,你看我穿著你的晚禮服呢,你的手藝出眾,謝謝。下次你要是給
我做一個全露屁股的我也敢穿。」

  李永利同我喝過後說:「還想給您做個露乳的呢。」

  「這不已經露了嗎」我挺挺胸脯。

  「是全露的,奶頭在外,行嗎?」

  「哈哈,還是挺壞的......到時再說唄。」

  「林老師,說句可能不敬的話,您能不能作一次全裸呢,意思是什麼也不穿
,除了高跟鞋。」張鐵麟單刀直入。

  「這......這可不太合適......」

  「怎麼不合適?」

  「那我不是太......太那個了。」

  「您是開放的藝術家,您把自己的美麗奉獻給了大眾,就不可以給我們三人
更多些的奉獻嗎?」

  「我會不好意思的......」

  「其實人體私密的地方並不神秘,再多露出一點,也是藝術嘛。」

  「我.....沒想好.....還是喝酒吧。」端起杯自己喝了一大口。

  「林老師,今天您全裸怕是不可避免的。」李永利說。

  「這叫什麼話!你喝多了。」

  「不是,您聽我說,總不能穿著晚禮服上大街吧,您得脫了它換上來的衣服
,可您自己一人脫不下來,還得我們仨幫忙。脫可不像穿了,您裡面什麼都沒有
,您說這全裸少得了嗎?」

  「.......」我沒想到這點,真的,還得脫呀。

  「有個辦法,您自己把它剪碎了,我們就不用幫了。」

  「這......」李永利給我出個大難題,剪碎晚禮服,不僅可惜,也對李永利
太不敬了,我也十分喜歡這禮服。這可如何是好......

  「林老師,吃菜喝酒,那個事兒好說,您決定就是了。」

  我的慾望在突突的冒出火苗,沒心思吃,只想喝酒。

  「在給我來一杯!」我叫道,不顧失態。

  「林老師,我酒還很多,可今天您就這一杯了,喝完這個。只能喝茶。」

  喝盡最後一杯,我嗤嗤的笑了。「你們三個傢伙,說壞真壞,說可愛也挺可
愛。我喜歡你們的坦率,有啥說啥,不隱晦,不耍陰謀。今天我長時間的光溜溜
呆在這裡,你們自然有許多想法,包括非分之想。男人嘛,見到我這樣怎能不動
慾念,可你們沒碰我,除了穿衣時,那也算得正常。難得,確實難得。我信任你
們,也感謝你們。」

  三人聽呆了。

  「別不好意思啊,告訴我穿衣時誰把我乳房塞進去的?」

  「是我,林老師......」李永利舉手。

  「好樣的,敢作敢當,我不但不怨你,還得謝謝你,不然我穿不上這晚禮服
。我穿著他多漂亮啊。」

  「林老師,喝點茶吧。」

  「謝謝......這樣吧,晚禮服當然要保留,可我也不能讓你們看見我三點畢
露,我的建議是......待會兒告訴你們......」

  三人互相看著,興奮而納悶兒。

  「聽林老師的,可不知您有什麼好法子。」

  「給你們留點兒懸念。」

  「林老師,您的陰毛可真多,黑亮亮的。」李永利迷笑著對我。

  「你們是不是方才偷看了?」我瞧一眼胡漢清,他低下頭。

  「您方才穿丁字褲是那麼多的陰毛從齜出來,又黑又長,誰人不知,何人不
曉呢。」

  三人哈哈大笑,羞的我摀住臉坐下。這感覺真刺激......

  「男人女人都有陰毛,有什麼奇怪的.......」我嘟囔一句。

  「您的毛一定把B遮住了吧。」胡漢清粗魯的挑逗。

  沒人反對他說的B字。我也默許。

  「不知道.......」

  「肯定全遮住了,所以脫晚禮服時,您大可不必介意,只露毛,不露B。」
李永利看著我。

  「那也不行......反正不能.......至少今天不行......」我給他們留個模
糊的許諾。

  「不要為難林老師。」張鐵麟說:「林老師已經太夠朋友了,都聽她的...
...林老師,您知道SM嗎?」

  「SM?這你也知道?」說完就後悔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我們知道SM,可不清楚具體,林老師能給我們講講嗎?」

  「我也不懂......」想起金主任對我的虐待凌辱,心通通直跳。

  「謙虛了吧,據說SM主要發生在有文化有藝術品位的男女之間,林老師是高
品位文化人,又是搞藝術的,講時尚又開放,總可以傳授我們一些吧。」張鐵麟
問的很聰明。

  「......SM是男女之間的一種性愛方式,也算是一種性遊戲吧.....」我籠
統的說。

  「女人被捆綁,鞭打,淒淒慘叫,她們是什麼感覺?一定特別刺激享受吧?
」張鐵麟追問。讓我再次想起金主任對我的折磨。

  「......應該是吧......否則那不成了暴力事件了嗎......」

  「林老師對此有興趣嗎?」接著追問。

  「.....我......不知道......應當......沒興趣......」我只能說謊。

  「有沒有嘗試的想法呢?」

  「沒有......絕對沒有......」想起同金主任那瘋狂無恥的景象,我害羞的
低下頭。

  「林老師這麼開放的人,就不想試一試?」李永利在逼我。

  「.........」一時全場無語。

  「我.......換衣服吧.......」說罷站起,這樣可以擺脫窘境。

  「好的,我們幫您脫。」

  我穿上高跟鞋,走到大廳一側面對牆壁舉起雙臂。誰也不能在我身前,不會
看見那裡。

  下擺提到腰部的過程,幾隻手假裝無意的摸蹭我的屁股,這在我預料中。

  經過胸部時,乳房被狠狠的吃了幾大把豆腐。

  都脫光了!我喘著氣,緊貼牆壁。

  「你們滿意了吧......給你們一分鐘時間......不許碰我......」

  大廳頓時寧靜,只聽見包括我在內的氣喘。

  我一絲不掛的肉體會不會激起他們野蠻般的獸慾,把我撕成碎片.....我很
緊張,以至於忘記一分鐘的許諾......

  大約過了三四分鐘,沒人動我。我想差不多了,於是雙手摀住陰部,衝開目
瞪口呆的他們,晃晃悠悠扭著屁股狼狽的逃入隔壁。我想他們看到真正一絲不掛
的我,雖然只是背面也夠過癮的了。

  我大口喘著粗氣,撿起短裙。丁字褲在外面呢。想讓他們遞給我,有覺得不
妥,只得真空穿上。

  幾小時的赤裸後穿上衣服的感覺很踏實,可以坦然面對他們了。

  他們站在門外等我,每人都漲紅著臉。

  「站著幹嘛,等什麼呢,穿上衣服讓你們失望了?」

  「那裡,您穿什麼衣服都是最美麗的。」張鐵麟尊敬的說。

  「林老師不穿衣服最最美麗!」胡漢清粗聲說。

  我朝他們有好的笑著:「咱們喝茶吧。」

  坐在沙發上,我架起腿,因為沒穿內褲。大腿幾乎裸到根部,對我說當然是
太無所謂了,可性感的白腿還是吸引他們的目光。

  「林老師今天沒別的安排吧?」張鐵麟問。

  「啊.....晚上有事的......」既然已經穿好衣服,不會再有有趣的遊戲,
只能到此為止了。

  「這是我一輩子最美好的一天!」胡漢清感動的說,他是真心的。

  「和你們在一起,我也很愉快。」

  「林老師!」李永利突然跪下:「我願給您做牛做馬,孝敬您一生!」說完
深深低頭。

  「永利.....」我很感動:「快起來,我知道你的心意,別說什麼做牛做馬
的,都是朋友,別忘了我等著你新的禮服呢。」

  「我.....我一直想著還給您作那個什麼弗洛伊德的......」

  我笑了:「傻傢伙,這麼有心思.......好的,你願作什麼都行。」

  李永利坐起後張鐵麟問:「林老師何時有空再來聚會?」

  「時間說不好,工作很忙,休息日也有許多走穴的安排,在看吧。」其實我
很願意再來,但不能明說。

  「下次我們準備的更充分些.......」張鐵麟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他說的「更充分些」的具體意思,但肯定會有新的花樣,新的刺激
,說不定會升級,對此猶豫而隱隱期盼。

  「時間不早了,我得告辭了。」說罷站起和他們一一握手。這是我主動和他
們肢體(雖然僅僅是手掌)的接觸,同那些吃豆腐的碰觸有本質不同。

  回家路上,迎著和煦燦爛的夕陽心中充滿甜美。

  這世界真美好!







  (九) 弗洛伊德三角

  星期一剛上班,接到學校通知,我和幾個同事去湖南長沙為那裡的一個藝校
作輔導。時間兩周。

  我用短信通知了張鐵麟。

  離開長沙的前一天收到張鐵麟的短信:「林老師:我等翹首以待,盼望女神
歸來。」

  我思緒良久作了回復:「或許有時間登門府上,同各位相聚。」這短信一定
讓他們樂壞了。

  在長沙期間,我一直在思考回味那驚艷的聚會。

  在我最後一絲不掛的時候,為什麼他們沒動手?作為男人是很難控制自己的
。大概有兩個原因,一是我的尊貴對他們有所震懾,更主要的是男人彼此之間微
妙的制約和嫉妒使每個人都不允許別人動我。

  我總是想如果全裸在他們面前會是怎樣,會有什麼言語,有什麼要求,會不
會發生關係,和三個人怎麼發生關係。有可能作SM嗎,用什麼作理由,當借口.
.....

  混亂的思緒常令我夜不能寐。越來越盼望早日回去.......

  北方夏末清晨和煦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臉上。我醒了,這一宿睡得真
香,全身懶洋洋的,閉上眼睛再歇會兒。

  手機響了,是胡漢清。

  「林老師,早上好,可能打攪您的休息,對不起了。是這樣,我和李永利給
您送來點東西,您方便嗎?」時隔半月,胡漢清的話語竟讓溫雅柔和。

  「送......什麼?」

  「我們三人的一點紀念品,一點兒小意思......」

  「好的,你們上來吧。」

  我趕緊起床走到客廳,絲綢睡衣睡褲的打扮無妨見他們。

  兩人都穿著深色西服,打著領帶,文質彬彬的。他們提來兩個大紙箱。看我
時眼睛翕翕發光,或許是欣賞我飄逸的打扮,更可能是回想那天我的肉體。

  「小小一點心意,請笑納。」李永利也格外禮貌。

  「可以打開嗎?」我問著打開箱子。

  第一箱是十幾種國外名牌的內衣,都很名貴。

  「這是.......」我望著他倆。

  「啊......上次剪壞了您的......該賠罪補償,更是略表心意......」

  第二箱是各色的襯裙睡衣,不用說也都是著名品牌。

  「尺寸應當何時,是李永利按照您的尺碼來的。」

  「謝謝你們費心,帶我謝謝老張。」

  「林老師,今天聚會您是否可以早點兒去,先一起吃早點。我和漢清先走,
您隨後來好嗎?」

  我點點頭。他們挺懂事,讓我單獨去。一人去張鐵麟處很自然,到茶室不引
人注意,從側門一下就可以上樓。

  洗過澡,仔細畫上淡妝,挑選一件白底粉花的連衫短裙,穿上半高跟白皮涼
鞋,很滿意這大方有青春氣質的裝束。我雖已近三十,還是喜歡年輕的打扮,其
實我確實顯得年輕。

  三樓的大廳有很大變化,取代餐桌的一張兩米長一米寬的黑色日式地桌,坐
落在一大塊同樣黑色的地毯上,上面是幾塊白邊藍底的坐墊。桌上白的豐盛的西
式早點。

  張鐵麟同樣穿著深色西服。點頭致意。

  「呵,今天是這樣的擺設,顏色好重......」

  「正好襯托白衣仙子林老師嘛。」

  我發現左牆鑲上整面的鏡子。「這鏡子......?」

  「讓您有一種寬大深廣的感覺。」

  「這是什麼?」我指著鏡牆對面有三米高的不銹鋼鐵架。

  「我每天對著鏡子健身......不好意思,和林老師的練功沒法比。」

  張鐵麟讓我坐在主客位,他們三人各座一邊。

  我脫了鞋子,盤腿正坐。我有功夫,沒有靠背沒有不適。

  發現在桌毯西裝的黑色中,我的白裙和白皙的肌膚顯得十分突出。

  大家邊吃邊聊,先讓我說了長沙之旅,他們又說了些我走以後街面的一些趣
事。

  張鐵麟告訴我,從上次聚會後,胡漢清和李永利有很大的改觀,一是注意衣
著和衛生,二是語言清除了不少垃圾,三是做生意待人和氣了。

  「是嗎,我真為你們高興。怎麼想起改弦更張了?」我本想說「改邪歸正」


  「林老師,不瞞您說,打那次後,我越想越覺得自己粗俗低下,和您比真是
天上地下。我們得改,不然沒臉和您相處。我們知道,就是努力到天,也永遠趕
不上您的十分之一,可我們還得去作。」

  「說的過分了,其實你們三位心底善良,喜歡美,這是最重要的。你們雖有
點兒粗,可真實,也知道尊重人,把持道德底線。比如說......比如說......上
回我......你們給我脫下晚禮服後......都沒有碰我......」我臉紅了,不知道
為何要提起那事。

  「林老師,我們三人講好了,您雖然是我們的好朋友,畢竟和您不是一個檔
次的。您和我們的任何交往,我們都絕對保密,聚會時絕不留影錄音;在外面只
是一般的熟人,我們盡可能不向您打招呼,您也表示冷淡些。」

  「謝謝你們想的這樣周全。我想更正一句,我和你們只有職業區別,不存在
什麼不是一個檔次的事。大家平等,相親......」我把「相愛」止住。「希望你
們還像上次似的把我當做無話不談的知心朋友。」

  我不願意讓他們感覺到彼此有過大的距離。

  三人沉默良久。

  沉默過久會破壞整個的氣氛,於是我率先挑開熱的話題。

  「永利,服裝設計方面有什麼進展?」

  沒等李永利回答,胡漢清說:「這半個月永利基本沒做生意,白天黑夜的為
您作衣服。」

  「是嗎?永利,耽誤你生意可不好哇。」我看著低頭的李永利,心裡暖暖的


  「不怕您笑話,我是為您作了不少,可滿意的只有幾件,其他的都淘汰了。


  「跟我說說,有什麼新款式?」

  「一件更新的晚禮服,兩件露乳裝,還有幾件那個弗洛伊德的......」

  「永利的新晚禮服不露後背,可屁股全在外,露乳裝是上裝,好穿,我覺得
那弗洛伊德的最好看。」胡漢清插言。

  「林老師,我帶來了,不嫌棄的話,待會兒您試試。」李永利哀求的看著我


  我無法拒絕他的請求,這也是三人滿懷已久的期待。

  「.....這......晚禮服先免了吧,還得讓你們幫著穿脫,露乳裝嘛,大白
天的挺著乳房?不好意思呦.......那就.....那就弗洛伊德吧。」我願意穿這件
,因為最裸露。

  他們交相說著感激的話。

  「林老師為何選佛洛依德呢?」張鐵麟問。

  「既然在大庭廣眾前表演過,給你們看不為過分吧。再說你們對我參加發佈
會有點兒不滿甚至嫉妒吧?今天給你們看看算是找平吧。」

  「林老師真好!」李永利感激的說著遞給我一個紙盒。

  盒子裡有一條白紗巾,三款弗洛伊德三角,各為紅黑白,我注意到那白色的
十分接近皮膚顏色,穿上它就跟裸體一樣。待會兒先穿這個。

  「那好,我就換上......」

  「等等。」張鐵麟起身指向牆角,您挑一雙鞋子。我才注意到那裡擺著七八
雙格式各色的高跟鞋,唯一相同的是跟高都在十幾厘米。

  「哇.....我都很喜歡......可我覺得要是赤腳配上弗洛伊德可能更好。」

  眾人如夢方醒般齊聲叫好。

  在隔壁我仔細打量弗洛伊德三角,李永利的確費了一番苦心,他的設計比金
主任的合理。發佈會的三角只是簡單的一個平面,李永利的有恰當的弧形,比量
一下,不多不少,剛好扣住兩瓣兒陰唇,是那麼合適,我想這和他偷看過我陰部
有關,他有裁縫的特殊目光,比常人能準確估量尺寸。

  自然陰毛無法掩蓋,我也樂於讓它們露著。上次不是還故意扯出毛來嗎。

  推開門,自己先愣住了,白色三角果真同肌膚混為一體,對面鏡牆內出現一
個雪白的裸女,精赤精赤的,再仔細看,腹間兩緣發散著烏亮的黑毛,特別明顯
。我知道為什麼安著鏡牆了,位的是讓我能夠自我欣賞。

  站在那裡邁不開腿,畢竟太赤裸了!

  「過來呀,林老師......」

  我摀住臉,搖著頭。「羞死了!看到這樣我自己都覺得太......在你們面前
.....我....不能......」確實害羞,正是這害羞的亮相令我興奮不已,進入佛
洛依德這一步,將帶來精彩,既給他們,更是給我。

  「這裡沒有發佈會的大眾,沒有鎂光燈,您害羞什麼.......」

  裝作鼓著勇氣對著鏡牆走了一個來回,讓他們從側面看我白光光的肉體,感
覺頗佳。

  「可以了吧?」我扭頭問。

  他們哪兒能滿足,齊聲要我面朝他們。

  我向地桌走去,還是有羞澀的,不好意思看他們,距地桌兩米即刻轉身,可
身後有熱麻麻的,那是他們貪婪的目光。

  在他們要求下又是一個來回。

  「可以了吧。」我走向隔壁。

  「別,林老師,請您,懇求你過來和我們一起坐坐,求您啦......」

  我止住腳步。一個羞澀的林雪萍說快離開,一個衝動的林雪萍大聲說快到他
們中間去。我站著沒動。

  「林老師,沒什麼嘛,和上次的三點式區別不大嘛。」張鐵麟勸我。

  終於,我轉過身,略微遲疑後,投入他們的圈子。迎來熱烈掌聲與歡呼。

  坐下後才明白為今天何換成日式地桌,這讓我的肉體無處藏身哪。

  我裝作不在意的喝茶,眼睛避開他們的目光。

  「林老師,請看一下鏡子,這是一幅多麼美麗壯觀的畫面哪。」張鐵麟感慨
道。

  頭扭向鏡牆,立刻一怔,一個赤條條肉體雪白的女人同幾個衣裝嚴謹整齊的
男人席地而坐,黑色的服飾和道具把她的嬌嫩肉體襯托出銀子般的光芒。啊,這
才是安裝鏡牆的用意。在一張西洋名畫裡有類似的場景:草地上三個黑衣女人之
間躺著一個豐腴的裸女。我們的場面真有些藝術品位,男士和女士,保守和開放
,嚴肅和放蕩,黑衣和白體對比各位強烈震撼。如果有位大師將此情此景畫出,
當屬名著。

  「林老師,看到這場景有何感想?這是我的構想,感謝您的慷慨出場,實現
了,多美的藝術!」張鐵麟直言問。

  「......你倒是有些......藝術品位......不過也挺壞的......這地桌,那
牆鏡,都是有目的的吧......」我笑著掩飾羞澀。

  「這是另一種形式的弗洛伊德吧?」

  「.......算是吧......」

  「林老師,別不好意思,您穿弗洛伊德讓那麼多人外人看了,今兒只給我們
仨人瞧,應當好多了。」李永利說。

  「在發佈會上我的佛洛依德只出場三十幾秒鐘,今天已經超時了......」我
看著他們每個人,心中熱呼呼的。我喜歡這麼赤裸,但嘴上還得表白。

  「時間長短沒關係嘛,請放心,我們保證不吃您的豆腐。」胡漢清虔誠的說


  「真能作到?你們可挺壞呀,上次聚會都有前科呀.......」想起被摸屁股
抓乳房,下體湧出熱流。這樣放縱相對猥褻交談真是絕妙的享樂......

  都說女人有裸戀,肉體暴露給男人會獲得快感,我就是這樣,而且特別強烈
。不但願意被目光「視奸」,更渴望被觸摸,甚至......但是作為女人,作為我
這樣有身份的漂亮女人,決不可明示欲求,必須顯得被動無奈,這樣才有羞澀感
。羞澀帶來的快感格外奇妙美好。在他們步步緊逼下,我表示不情願的退讓也會
更刺激他們的慾望。

  「既然你們保證,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可從未在異性面前穿得這麼少,
羞死人了。」嘴上這麼說,心裡當然是樂不得這樣。

  「林老師,我們保證不動手,可君子能動口吧?」張鐵麟問。

  「只要不動手,可以暢所欲言,我知道你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

  我們一起哈哈大笑。

  「我做的弗洛伊德三角合適嗎:」李永利側頭看著我腹下。

  「比發佈會的精細,可太小,只能......」

  「只能什麼?」胡漢清盯著我。

  「.......不知道......」我知道他的所指。

  「林老師還有點兒害羞呢。其實我們都看的一清二楚,三角布只能兜住您的
陰唇,對吧?」張鐵麟一反原來的客套,說得我心跳。

  「......明知故問.......」被「陰唇」二字羞紅臉的我低聲回答。

  他們開心的大笑,笑聲中我那地方再湧出熱流。

  「您幹嗎不把陰毛塞進裡面哪?」胡漢清挑釁。

  「.......你問壞蛋李永利去,他裁剪的這麼小,哪兒能......」

  「露出這麼多陰毛害羞吧?」又是張鐵麟。

  「......當然.......不過......反正沒露點......」

  「謝謝林老師,您認可了我的弗洛伊德三角!」李永利很得意。

  「什麼認可不認可的,已經這樣了,有什麼辦法......」

  我下面更濕了。故意把勺子掉在地毯上,低頭一看,哎呀,流出的粘液把三
角布泡的精濕,因為是白色棉布材質,已經基本透明,可以看見陰蒂。

  「啊......這個......既然你們喜歡弗洛伊德,我就再換上一件.....好嗎
?」

  在得到他們的讚許後,我轉過身背著他們站起,走向隔壁間。

  「林老師,先換那件紅色的好嗎?」

  「......行......」身後傳來他們毫不掩飾的嬉笑,又在瞧我全光的後身,
這幫壞東西!

  脫下濕黏黏的三角布,用衛生紙反覆擦拭陰部。我流的不少,待會兒還得流
,還得再換一次。

  坐下前,他們把我又看個夠。

  「林老師讓我想起一篇世界名著《紅與黑》」。張鐵麟思索的說。

  「對呀,黑毛紅三角。」兩人迎合。

  「都看了好長時間了,那兒還有這麼多廢話。」我裝作不滿。

  「林老師的美貌我們一輩子都看不夠的!希望天天和您這樣在一起。」

  「那是癡心妄想。」看著他們,我臉紅著說:「我已經夠可以的了吧.....
.」

  「當然,當然,林老師特別偉大,對我們特別好!」胡漢清說:「咱們給林
老師鞠個躬吧。」

  三人跪起,對我深深一拜。

  「哼,你們知道就好。」我挺高興。

  「冒昧提個建議,您能不能把紗巾摘掉呢?」張鐵麟發起進攻。

  「那怎麼行?」下腹抽動一下。「上面兩點是不能露的。這也是李永利設計
的一部分嘛。」去掉紗巾我多少有點膽怯,毫無遮攔的兩乳可能會使他們失態。


  在一篇關於原子能利用的科普文章中介紹了核聚變,最關鍵主要的是可控性
,讓核聚變一點點發生,產生無窮無盡的熱能提供人類。如果核聚變失控,就是
一顆爆炸的氫彈,將毀滅一切。

  從上次聚會起,我一直面臨類似的課題。我們雙方都期望出現情慾並不斷升
級,在每次升級中得到各自的享樂。對任何程度的發展,似乎掌控權基本在我這
裡,因為他們有三個人,無論怎麼私下密謀,彼此總有制約。那次我被金主任絕
對掌控的主要原因之一是他無任何這方面的顧忌。雖刻骨銘心,但稍許缺少演變
過程的享受,此時此刻這種點點滴滴卻不停止的淫慾互動讓我們都在步步升級。
這是人類性生活的前戲,我最喜歡的前戲。

  可是也許被他們掌控,過快過強的刺激會引發他們的狂亂,那是我完全完全
無法抵擋的。想到此,有點緊張。現在這般程度的赤裸是不是有些危險呢,可已
經不能後退了,自己也不想退卻。

  我不能點出每一步,卻必須暗示引誘,然後以無可奈何的方式在矜持後接受
,我渴望接受,加深恥辱局面,被他們逼迫圍攻,慢慢繳械投降。繳械的難堪過
程帶給我極為愉悅的快感!

  「林老師,您在想什麼?」

  「哦......我....在想你們是壞還是不壞......」我冒出這一句。

  「不是說我們都是壞蛋嗎?」

  「壞嘛是挺壞,害得我這樣坐在你們面前,說不壞嘛.....你們倒有點君子
樣兒,動口不動手。」

  「我們哪兒敢哪,對您這樣高貴的老師,藝術家。」

  「我的高貴已經被你們剝光啦。」真的,雖我自願,還是等於被他們剝成這
樣的。想到這兒,下面更濕了。

  「說實話,您的美貌讓哪個男人都想給您扒光的乾乾淨淨,我們還算文明吧
。」

  「哼......自吹自擂.....誰知你們心裡怎麼想的。」

  「想請您摘掉紗巾,可以嗎?」張鐵麟舊話重提。

  這話又刺激我一下:「那不行,說過不能露上面兩點嘛。」說著理理紗巾。

  「林老師,您這兩點其實早露出了,別說透著紗巾我們能看見乳頭,您的紗
巾經常飄開,讓我們看得清清楚楚。特別是在您側面的我和胡漢清,至少一半兒
時間能直接看到。乳頭像個熟透的大紅櫻桃。」

  我下意識的摀住胸,作出意外的羞狀。

  「你倆是賊,去,坐到我對面去!」我害羞的抗議,心裡美美的。

  倆小子訕笑的服從,坐在張鐵麟兩邊。

  「這樣也好哇,我們三人一起正視您,看您的肚臍兒,陰毛。」

  是啊,三人共同直射的目光真叫我害臊。可沒辦法。

  「林老師,耽誤您用餐了,來點蛋糕,還有這個培根.....」他們給我夾了
好多。我用刀叉吃了一些。

  「看林老師用餐的姿勢多優美,多顯得教養和風度。」張鐵麟稱讚。

  「是嗎,你們也學學嘛。」

  「尤其是乳房的晃動,弄得我們的心和它一起顫悠悠。」張鐵麟在這兒等著
我呢。我放下刀叉:「瞎說什麼哪,還讓不讓人家吃啦。」

  我不敢看對面的三張面孔,六隻眼睛的視奸太強烈了。看著側上方,下面不
斷流水。越來越厲害。

  「再換上那件黑色的好嗎?」李永利說。

  可以順桿兒爬解除窘困了。「那好吧,再換一次給你們這些色鬼瞧。」

  紅三角被浸潤的和第一次的一樣透濕。我從來沒有流出過這麼多的淫水,但
不僅毫無疲倦,身體還倍覺充實有力。

  擦洗乾淨下體後套上第三件。

  聽見外面幾個人在笑哈哈的說著什麼。

  透明拉帶比前兩件作的短,使勁兒拉扯才穿上,腰部箍的特緊,腹股溝更是
勒得有些「難受」。剛穿好就覺得淫水要出來。我意識到這件可能是李永利的「
精心策劃」,低頭看看,找不出哪兒異樣。

  「真是壞蛋,做得這麼緊,真勒的荒......」我嘟囔著向外走。「撲」的一
下,下體異樣,低頭看,黑三角縮成一條,勒進陰溝。趕忙兩手扯開。這個三角
做的小?可看著一樣大呀.....

  外邊催促,來不及多想,打開門走出去。

  剛邁兩步,黑三角再次可惡的變成直線勒入。糟糕!不得不在他們遠距離注
視下裝作無所謂的扯開。

  沒辦法,我只能腆著腹部小步行走,防止再勒入。那模樣真挺下流。

  三人面面相覷,眼光奇特。

  「看吧,混球們,我得快點坐下......」真是尷尬。

  艱難的走到地桌前,一手捂著下面坐下。暗暗罵著李永利。

  剛坐下,三角布撲的又勒進緊去。我只好夾著腿。

  「幹嘛這麼瞧我,不就是個弗洛伊德嗎?」我盡可能大方的說,掩飾自己的
窘迫。

  「沒,沒什麼啊......這是覺得林老師這次出來更美麗動人了。」張鐵麟忍
不住笑。

  「色鬼們,你們何時才看個夠。」我嗔罵一句。

  「林老師,我第三件的設計好嗎?」李永利問,這傢伙太壞。

  「都差不多......」我臉紅了。這件肯定有什麼不同,可我仍不清楚。

  沒想到幾個人又笑了,他們一定知道這件的奧秘。方才背著我的議論準是說
的這個。

  「李永利,你比我想的還狡猾啊。」我自己笑出來。

  「站起來讓我們瞧瞧行嗎。」胡漢清哈哈笑。

  「不行!」我抗議的一扭身子。「啊!」的叫起來。天哪,我胸前的紗巾沒
了,兩隻乳房赤裸裸的對著他們。一定是在隔壁拉扯開三角布時轉移了注意力,
紗巾悄然落下。怪不得他們神情異樣笑哈哈的呢,壞蛋們已經看個足夠了!

  他們會認為我自願裸光上身,我必須掩飾。

  「不行,我得回去.......」我摀住胸部。本想站起,又怕他們看見勒進布
條的陰部,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這樣不是挺好嘛,更顯得楚楚動人。」張鐵麟鼓勵我:「再大方些嘍。」

  「我們看見您這對白嫩豐滿的乳房好長時間了,不還是老老實實坐在這兒嗎
,您還在乎個啥呢。」胡漢清說。

  羞愧的低頭期間,我的下體湧動不已。聽見開放的林雪萍說,鬆開手,展示
給他們!

  「哎,算我倒霉......好吧......怨我自己不注意,又讓你們佔個大便宜.
.....」我正式認可了新的一步。

  兩手一鬆,乳房沉甸甸現出的同時下面淫液流出。我氣喘著體味新的刺激。
六隻眼目不轉睛盯著我胸部,看得乳房,特別是乳頭發熱,發癢......

  我身上連象徵性的遮擋都幾乎沒有了,毋庸置疑,下一步將是全裸。但不想
簡單的繼續,要有更刺激的情節。

  後來李永利交代了他搞的鬼。黑色佛洛依德的縫製和前兩片不同,三角上沿
和透明掛帶不是釘死,而是穿過的,他只在兩角縫了幾針,看起來和剛穿上時還
是三角,我稍一走動,縫針就開綻,加上特別緊的掛帶縱向拉扯,三角就縮成上
下一線的豎條,我怎麼拉扯,只要一動就縮回。

  毋庸置疑這個讓我羞恥無比的設計激發了我們雙方的慾望,為後來的爆發起
到不小的作用。





  10. 打撲克

  不管這些了!我大大方方拿起刀叉吃飯,端起杯子喝茶,乳房波動顫抖讓我
和他們同時心旌蕩漾。願意讓他們看,看個夠吧,連下面只勒著一條線也不在乎
了......我淫蕩起來,想放肆......

  「有酒嗎?」我問。

  「當然有,您想喝哪種酒?」張鐵麟立即站起。

  「紅酒吧。」我和金主任在一起時就喝了許多紅酒。想找到類似的感覺。

  胡漢清和李永利聽見我要喝酒,自然十分高興。

  「是啊,早就該飲酒盡興。」

  鐵麟拿來的竟也是那種波爾多。

  四隻高腳杯斟上三分之二,紫紅的顏色很誘人。

  「大家敬林老師一杯。」鐵麟站起,另二人也隨著立起。

  我可不能站。「幹嘛這麼客套,都坐下,坐下嘛。」我把腿夾緊。

  見我不肯起來,他們也沒再要求,彎腰同我一一碰杯,一飲而盡。

  「呵,這麼喝呀。」說著我也幹掉。

  酒喝進去,覺得身心鬆弛愉悅。

  當然接著喝,李永利一邊倒酒一邊說:「咱們每人敬林老師一杯好嗎?」

  「應該,太應該了。林老師對我們多好,我先來!」胡漢清伸過杯子:「祝
林老師永遠美如天仙!」

  雖然這祝詞有點兒俗,我還是很高興,同他一口乾掉。

  李永利舉杯湊過來:「該我了。」

  我趕緊想一側躲閃,剛想說不能這麼一一對我喝,見他又往身邊湊,緊忙喝
掉。

  當然也必須和鐵麟喝了。幾分鐘就干了四杯,喝得有些急,微微發暈,身體
輕飄飄的。

  「不能這麼灌我呀,我都要醉了。」看著胡漢清咕嘟嘟的往我杯裡倒滿酒,
我抗議道。其實很想喝。

  「別動不動就一口乾了,美酒需要細細品味呢。」我舉起杯:「謝謝鐵麟的
招待,謝謝漢清,也謝謝永利,你做的佛洛依德。」

  「林老師說得對,美酒需細細斟酌,這麼得有點兒檔次。」鐵麟點頭說。

  「嗯,有道理,觀賞林老師也得像細酌美酒一樣,一點點,一點點的。」李
永利看著我:「要是林老師來了就脫光情趣就少多了。」

  這鬼東西!說的真粗,可挺有道理。

  我當然不能認同:「又滿口胡言,閉嘴吧。」

  「讓我閉嘴也行,一起喝一杯。」

  他說完又是一口乾:「雖說品味沒有,可喝的真痛快!」

  「李永利呀。」我伸過杯子,讓乳房晃晃蕩蕩。「本不想同你喝,你壞點子
太多,老給我使壞。可今天喝的高興,我就不介意了。」

  「冤枉我了,我李永利絕對是好人,大家說,在光屁股林老師面前我多本分
哪。」說著朝我屁股一指。

  「胡說,誰光屁股?」我撥開他的手。

  「是的,林老師沒光屁股,還穿著褲衩嘛。」胡漢清指著我腿間戲言道。

  我趕緊使勁摀住下面。不能讓他們看見佛洛依德的變形。

  「你的壞不僅是動手吃豆腐,還拿你的手工寒磣我,成心作成這樣,羞死我
了。」

  「您不是挺滿意,很喜歡嗎?」

  「喜歡歸喜歡,可穿了你的衣服,讓我一次次倒霉呀。為那晚禮服,叫你們
偷看了三點,又是摸屁股,又是抓乳房的.......你這叫什麼弗洛伊德呀,比發
佈會小的多.......」

  「哎,林老師,您幹嘛老捂著弗洛伊德?」胡漢清問。

  「我手放哪兒你管得著嗎?」我偷偷扯了一下,可手剛離開那該死的東西又
勒回去了,也假裝不知。

  我們都在開心的笑,各有各自的收穫。

  一共喝了5瓶,我大概喝了近兩瓶。

  都說酒後寵辱皆忘,確實如此。酒後我覺得如同平時與同事朋友聚會一樣,
不介意現在的裝束,但沒忘記護著下面。

  酒足飯飽,胡漢清建議打牌。

  「玩兒拖拉機,兩付牌的,林老師會打嗎?」李永利問。

  「不但會,我還是高手呢。」確實我喜歡打牌,也有點兒水平。

  「那好,您稍候。」

  胡漢清和李永利搬來一張圓形的小吧台。

  「在這兒打。」李永利說。

  「就在這兒打吧。」我說。

  「這地桌好的收拾,再說也太大,出牌不方便。」張鐵麟說。

  「沒關係的,我來收拾......」話沒說完就打住,要是我去收拾殘羹剩飯,
不但得站起,還得走來走去。「哪.......」

  我知道了他們的用意,讓我站著,可以方便欣賞我全身,尤其是旁邊的兩個
人。這又是刺激人的場景,他們樂不得的,我也挺願意。

  「幹嘛這麼站著,多......多什麼呀。」我做出不情願的樣子。

  「在地上坐的腰酸腿痛,站會兒不挺好嗎?」張鐵麟望著我,笑嘻嘻的說:
「您亭亭玉立的樣子多美呀。」

  「是你處的餿主意吧,想方設法讓我難堪。」我抱怨道。

  「站著坐著您不都是穿的這麼多嗎?」李永利揶揄我。

  「我這麼看不見林老師穿的多呢。」胡漢清跟著起哄:「就這麼一星點兒,
不仔細還看不見呢。」

  「臭嘴,又胡說八道了。」我說著還是站起來,雙手摀住腹部,趕緊站到吧
台前,盡可能貼著桌沿。

  「林老師,穿上鞋子吧,地板很硬,赤腳不舒服。」鐵麟拿來那雙黑色高跟
鞋。

  「我來給您穿。」李永利提著鞋彎腰過來。

  我趕緊背對他,抬起腳讓他穿。

  李永利抓住我的腳腕的手直發抖,我心裡暗笑:對著我屁股穿鞋刺激死你這
混傢伙了。

  穿第二隻時屁股被他頭碰了一下,多半是成心的,我沒理會。

  「嘿,還是穿上高跟鞋漂亮,屁股撅得更高啦。」胡漢清笑瞇瞇的看我後面


  「胸部也挺高啦。」李永利接著說。

  「去去去!貧嘴!」我嘟囔道:「快打牌吧。」

  張鐵麟微笑看著我:「果真亭亭玉立。」

  「誰發牌?」李永利問。

  「我來發。」胡漢清一把拿過牌,熟練地洗了兩把。

  「咱們轉一下,讓林老師站在這邊。」鐵麟說。

  我貼著桌沿移動到他值得位置。誰知道這是為什麼,也不多想。

  「行了,開始吧。」張鐵麟把牌放在檯面上。

  胡漢清發牌很慢,而且丟在每人面前的牌很散亂。

  一張牌飛到我胸部,貼在乳房上。

  「幹嘛你!」我抗議。

  「對不起。」他朝我做個鬼臉,卻把一張給李永利的牌扔到地上。

  「瞎扔啥?」李永利埋怨著蹲下。

  我趕緊夾腿並用手摀住腿間。不能讓他們知道佛洛依德已經縮成一條勒在我
陰溝裡。

  李永利蹲了幾秒鐘才站起來,臉紅紅的。

  我們打兩副牌的拖拉機。胡漢清和李永利執意要我和張鐵麟作對。這樣他倆
可以站在我身邊,真夠鬼的。

  我沒反對,也願意和鐵麟配對,他的牌技肯定好。

  「得來點刺激的,干玩兒沒勁。」李永利說。

  刺激?我看看他們沒說話。要打我的注意?

  「同意,一把一千塊,怎樣?」原來如此。胡漢清和張鐵麟都同意。

  「我可是身無分文哪。」確實我沒帶一分錢來。

  「林老師不僅身無分文,還身無寸縷呀。」張鐵麟嘲笑我。

  「別瞎說,不過我倒真是個無產者,包括衣服吧。」我願意自嘲。

  「這樣吧,和林老師輸局,我付兩人的,我們勝局,林老師有一份兒。」張
鐵麟建議。

  「那不行,林老師光賺不賠可不公平。也得來點兒什麼。」李永利不幹。

  「這樣行嗎?甭管林老師贏多少,只要你倆輸掉三局,吧弗洛伊德輸給我們
。」胡漢清看著我。

  「這......」張鐵麟作思索狀。「林老師同意嗎?」

  「不行,我不能脫光。」說完差點沒笑出來,我這樣和全裸有什麼區別呢。

  「瞧您說的,就那一片三角布,還有啥用?」胡漢清堅持。

  「......我.....我畢竟還保住一點嘛.....」

  他們笑得彎下腰,我也跟著笑了。

  「真逗哇,那還算一點哪。」

  「這一點不就是陰蒂嗎?」

  「不許笑!」我裝作生氣背過身,為的是再讓他們瞧瞧。「對我來說,這最
後的一點至關重要。」

  「得得,您就護住那顆肉粒兒吧。」胡漢清訕笑道:「那可怎麼玩兒呀。」

  「這樣吧,如果我輸了,會提出一個方式,和輸掉弗洛伊德同等程度。行不
行?」

  「什麼方式?」

  「到時候告訴你們。」

  「那不行,或許我們不同意呢。」

  「如果不同意,我再提出新的,知道你們滿意為止,可以吧?再說你倆也不
一定能贏我們三局。」

  眾人齊聲贊同。

  三個男人和光身子的我站在四邊打起撲克,似乎撥開我在內的所有人都暫時
適應了這個艷麗的場面,可我知道誰心裡都不是心靜如水的。

  兩側的胡漢清和李永利故意靠我很近,簡直把我夾在中間了。

  「躲開點兒,不許偷看我的牌。」我扭屁股供了李永利一下。

  「冤枉啊,我真的沒看您的牌,瞧您拿得多緊,想偷看也看不著哇。」被我
拱一下,李永利特別高興。

  「林老師,李永利哪兒有空看您的牌呀,您的屁股和乳房都看不過來哪。」
胡漢清可真壞。

  「去,還說永利,你也賊貓鼠眼的,一丘之貉。」

  「你倆別光看林老師,看好自己的牌,出錯了可不能反悔。」張鐵麟說。

  「就你倆這麼心不在焉,本來就是臭手,非輸個落花流水不可。」我諷刺道


  「也許吧,鐵麟,你有林老師這個秘密武器,可不得了哇。」李永利衝著鐵
麟笑道:「可我們也可以利用這武器,如果贏了,會把林老師徹底扒光,這是我
倆努力拚搏的最大動力。」

  「哼,想得美!怕是你倆沒這個本事。拖拉機吊主!」我興奮的甩出主牌的
三三四四和五五,一下把他倆打得目瞪口呆,連我甩牌是乳房的抖動都不留意了


  「媽呀,算你狠。」這一把將他們的雙主十,雙主K和雙大鬼都吊出了。

  「這是對你倆心術不正的懲罰。」我真高興痛快。

  這一把對方只得了5分。一千元的票子擺在我和鐵麟面前。

  第二局胡漢清發牌,慢悠悠的。

  「給我!」我奪過牌,擦擦擦的發牌:「學著點兒,真笨!」

  「哇,發的真好,今天發牌就交給您啦!」

  發完牌我才知道他們叫好是看見我乳房在發牌時的左右上下跳動。

  看就看吧,鬼東西們。

  張鐵麟配合和主打都很默契,半個小時旁邊堆了一摞鈔票,至少七八千元,
我們只輸一局。

  可下面一局,李永利手氣好的出奇,拿了三張王,七個2,幾乎滿把主。我
們被剃了光頭。還好,事先沒約定光頭算輸多局。

  「林老師,怎麼樣,輸的服氣吧,這可是輸的第二把了,再輸您可就得脫光
了。」李永利看著沮喪的我:「該誰被懲罰呢。」

  我只能歎息手氣太壞,沒理會他的譏諷。

  張鐵麟遺憾的看著我。平心而論,他是認真努力的,沒有故意輸牌。面對我
光裸的上身,顫顛顛的乳房,竟顯得心平氣和,我暗自佩服他的定力。

  張鐵麟努力翻過局主打,只讓他倆得到10分。

  「真活該呀,該看的地方不看,不該看的對方瞎看,快,掏錢來!」我特開
心。

  他倆痛快的將鈔票擺我倆面前,胡漢清藉機碰了我乳頭一下,讓我一哆嗦,
「別看現在大開張,一會兒全得被扒光。」李永利盯著我雙乳放肆的說。我沒
理會。因為我知道,他們也知道那是早晚的事。

  我注意到在發牌和每次出牌之前,張鐵麟總在看我,可有時目光朝著我身後
,不知為何。我抽空先後看了一下,不僅臉紅。背後是那張牆鏡,夾在兩個黑衣
男人之間最醒目的是我的雪白大屁股,明白他為何要我移動位置了這個鐵麟,真
有心計!這樣他既能看見我前面的乳房,也能從鏡中看到我光溜溜的後面。

  「鐵麟,你可是兼收並蓄啊。」我給了他一句。

  鐵麟笑笑:「美不勝收哇。」

  我故意扭扭屁股,和他一起會心的笑。那兩個傻瓜自然不知。

  該我打了,邊看牌邊想著輸了第三把該怎樣應對,心裡不免有些亂,我不是
害怕被他們剝掉最後的這條布絲兒,是考慮怎麼安排更為新穎的方式,想到這裡
,有顧慮我的要求能否得到同意,他們同意後會導致何種局面。

  「想啥呢,林老師,快出牌。」胡漢清和李永利幾乎不約而同的拍我屁股一
下。

  「討厭!」我扭扭屁股,乳房又晃蕩起來:「不是說好動口不動手嘛,人家
總得把牌碼好嘛。」

  「你倆也是,別打林老師屁股啊,說啥都沒關係,就是別非禮。」張鐵麟似
乎在教訓他們,實際在提醒和慫恿他們胡說八道。

  「林老師您的乳頭怎麼勃起了?」果然他倆放膽瞎說了。

  「怕是屁股被打刺激的吧?」胡漢清盯著乳房說。

  「也許是您扭屁股時被佛洛依德勒的吧?」李永利低頭看著我下面。

  「哎呀,太過分了,還讓不讓我打牌了。」我裝作生氣把牌摔在台上。

  「林老師,別介意。」張鐵麟勸我:「專注精神打好牌,讓他們說去吧,再
說您講過『但說無妨』,嫌難聽就當一耳朵進一耳朵出好了。」

  張鐵麟表面安慰我,實際在繼續慫恿鼓勵,他喜歡別人用猥褻之辭說我,既
自己體面又過癮。

  「您以前裸體打過牌嗎?」李永利問。

  「光屁股打牌過癮吧?」胡漢清跟著說。

  既然鐵麟也縱容他們,我不再抱怨,其實他倆的言語猥褻令我幾乎抑制不住
的衝動,下面不斷溢出粘液。

  「哎,真拿你們沒辦法。」我裝模作樣歎口氣:「來,出牌了。」

  手裡的牌還不算差,每把出的小心謹慎,打到還剩三張時,胡漢清和李永利
只得了20分。

  我扣了30分,怕扣底,一時變得緊張,不知這麼出著倒數第三張。

  「想什麼哪,要不我告訴你出哪張。」李永利湊過來要看我的牌。

  「去去!」我向側面一躲,貼到胡漢清,一慌掉地下一張牌。

  下意識彎腰去拿,餘光看見他倆扭身看我後面,也沒辦法了,快速蹲下,一
手擋住腹部,一手迅速撿起牌。

  站起來時,心慌意亂,沒有太多思索,留住大王打出一張主2。

  牌剛落下,李永利「啪!」的拍下一隻大王,震得吧台直晃,興沖沖大叫:
「雙摳!」

  背透了!他兩個副牌的小3,竟打死了我手裡的一張副2 和一個小王。雙扣
底牌60分,加上那20分,正好80,我輸了!

  後悔不已的我氣得摔牌。好窩囊啊!

  「林老師,願賭服輸吧。」李永利紅光滿面說著站起來:「讓我給您脫吧?


  「.......不許胡言......我沒答應的......」頓時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好,您提出建議讓我們聽聽。」

  「我......穿上高跟鞋給你們走台步?」我逐漸回過神,輸牌在我的預料中
,該實施計劃了。

  「不行,您表演了三次佛洛依德,早已看過了。真的不行。」

  「那.....你們說怎麼辦?......」

  「脫光唄。真正實現一絲不掛。讓我們看個裡外透徹。」

  「不行......真的不行......老張,幫我出個主意......」

  張鐵麟深沉的看著我微笑道:「林老師,這大主意還得您自己拿呀。」

  那個念頭在腦子中忽的現出,我緊張的有些窒息。「不脫,可你們......你
們把我.....捆起來行不?」

  「捆起來?......」胡漢清又搖頭:「身上又多些遮擋,不合算。」

  這個傻瓜!給他這麼好的機會都不知道。

  「別,漢清,我看可以捆,可得有個條件,捆的方法得聽我們的。」李永利
比他明白。

  「但是只能在腰部以上,不能過界......」我提出條件。

  張鐵麟站起說「我看可以達成協議了,你們可以隨意捆綁林老師的上身,別
動下面,雙方都同意?」

  我們都點頭。

  緊貼著吧台,我順從將兩腕放在身後。

  「轉過來呀。」胡漢清拿著繩子拍拍我屁股,稍顯粗糙的繩子和屁股的接觸
使我想起金主任的捆綁,不由得氣喘。

  「就在這兒捆嘛,我都背過手了嘛。」紅著臉扭頭看著與胡漢清一同張開繩
索的李永利,心跳的更快。

  「這兒捆可以。」張鐵麟勸解。

  雖被暫時解圍,可我明白捆好後早晚得被他們拉開,那黑布條勒進陰溝會被
看見。他們會怎樣的反應?我想像著,體內發熱加劇。

  胡漢清用黑色的麻繩(看來是他們早已準備的,我們真是不謀而合!)緊緊
綁住兩腕後從腋下穿過壓住乳房上部,使勁兒勒。乳房被向下壓扁。繞過後背又
是緊緊的一圈,讓我有些呼吸困難,微微的窒息感令我衝動。

  不知麻繩在後面怎麼穿行的,再到胸部時勒到乳房下端中間部分,上半座肉
丘被夾住,又扁又尖,不僅難看,而且挺疼。

  「不能這樣捆......」我抗議。

  「怎麼捆我們說了算,您同意的。」李永利說著和胡漢清一起使勁兒勒我。

  「嗷......你們好狠......」沒想到這捆綁如此肆虐,比金主任的捆厲害多
了。疼痛中悠悠昇起被凌辱的快感。

  繩索固定後,他倆站在我面前,羞得我低下頭。

  我以為捆完了,可胡漢清端起我的下巴,後面李永利拍拍我屁股:「挺起胸
!」

  我趕忙順從挺胸,不顧李永利摸屁股的手。

  胡漢清突然從側面一手扒開夾扁乳房的繩索,一手粗暴的揪住左乳的前端使
勁向外拉,讓夾乳的雙道致命索勒在乳房根部,被拉出的乳房成了一個半扁的肉
球。

  突來的強刺激使我雙腿一軟向地上跪去,身邊的李永利一把摟住我,屁股側
面觸到他硬硬的東西,當然隔著衣服。這時我發現這可惡永利的手指已經伸進我
屁股溝。

  「不許碰我的身體!」,我開始抗議。

  「林老師,您您答應我們隨意捆,捆綁哪有不碰到肉體的?」

  「李永利,住手嘛......」我扭著屁股躲開了他的手指。

  胡漢清不由分說的又揪住我的右乳峰,使勁往外拉,造成了第二個對稱的半
扁肉球。

  「嘔.....你們......」看了一眼乳房的慘象,我閉上眼。

  雙腕被多圈繩子緊緊捆住,絕對掙不開的。啊,被徹底的剝奪了自由.....
正想著,兩腕接著被猛地上提,兩肩「卡吧」的響了一下,疼得直哼唧。可我沒
說話,怕影響他倆的情緒,趕緊挺胸撅臀緩解了疼痛。我的屁股不得不撅到最高
,同時還得盡量挺起被麻繩啃咬的乳房。從側面看是個奇妙的S型,屈辱,色情
而妖艷。

  「捆好了,老張你瞧瞧捆得咋樣。」他倆像抓獲獵物一樣將我推轉過身。

  「呵!」三人不約而同叫起來:「三角沒啦!不等於全露啦!」

  我低頭紅著臉一言不發。

  「這是怎麼回事兒,林老師?」李永利摸著露出的陰唇問。

  「問......問你自己吧,壞透了!全是你搞得鬼。」我掃了他一眼,又立刻
低下頭。真是羞死了,雖然我希望一步步全部裸出,可陰部被勒的模樣簡直比

  沒有這條布絲更淫蕩可恥,強烈的恥辱令我心醉。

  「怕不是您自己把它勒進去的吧?上次穿T褲,就看見你故意把陰毛往外分
出來。」胡漢清挑釁道。

  「胡說,瞎胡說,我沒......沒有......是它自己......」我結結巴巴的回
答,心裡可刺激了。

  「我看挺好。」張鐵麟發話:「勒著舒服吧?說實在的,這樣子比不穿更性
感。」 他說的沒錯,我無言以對。

  「嗨呀,原來我還不同意捆呢,這樣一弄,您比脫光顯得還迷人。陰毛都露
出,這黑條勒進縫兒裡,讓人想入非非啊!」胡漢清興高采烈。

  張鐵麟贊同的說:「漢清說得對,黑條讓人有更多的遐想,它代表了我們的
意念與追求。被捆綁的肉體越發嬌嫩肉感,激勵激發我們的佔有慾。」

  張鐵麟托著下巴又細細打量我的胸部。「你倆夠狠的,不過捆得確實棒,使
敬愛的林老師現出她另一種風采,一種屈辱的光芒四射的美。讓林老師在鏡前自
己欣賞一下嘛。」

  我被推搡到鏡前,只看一眼就羞愧萬分的低下頭。美麗玲瓏的兩隻結實白嫩
的乳房被勒索成掙扎的扁球,陰蒂突突的跳動,那該死的弗洛伊德也野蠻嗜咬最
敏感恥辱的部位。

  胡漢清從後面伸出雙手使勁兒抓捏我的乳房,接著拉拽翻弄,乳頭被掐的生
疼,令我迷癡昏醉......

  我嬌嫩精美的乳房從來沒被如此粗暴的凌辱,胡漢清如此野蠻讓我在驚慌失
措的屈辱後面體會到被男人蹂躪的淋漓快感。迷濛中又想起金主任,把我帶進受
虐戀深淵的金主任那,你看的見嗎,被你私密調教過的女人正在被三個男人,你
根本不會正眼看的粗俗男人玩弄凌辱,比你蠻橫多了。才剛剛開始,我就被弄成
這般慘象,後面還有呢,他們會怎麼做我不知道,充滿懸念,可怕的,淫穢的,
奇特的懸念.....

  想起那個夢來,我在幾個粗矮野蠻的男人中赤身裸體鶴立雞群.....是金主
任托的夢,更是我靈魂深處的渴求......

  李永利在前面一手提著黑布條往上拉,另一手摸著凸起的兩瓣陰唇。

  「哦哦哦........嗯嗯.......啊啊.......」實在忍不住了。

  已經開始了,我閉眼身心享受著氣喘奇恥大辱的快樂,期望更美妙精彩的來
臨........





  11. 核聚變

  我轉過身。寧可被他們看也不願再面對鏡中的自己。

  「好了吧,解開我繼續打牌吧......」

  「那哪兒成啊,好容易捆上,我們得好好欣賞,林老師自己也得細細體味嘛
。我看您挺滿意的。」胡漢清說著將一隻乳房用力下壓,接著一鬆手,乳房頑皮
的跳起來,接著不停的哆嗦。

  「真好玩兒,我也來一把。」李永利作的相反,先是把那只乳房推得盡可能
高,再一鬆手,扁球肉丘向下震顫。

  兩人興起,竟肆無忌憚的不斷翻弄蹂躪,他們在釋放被我長時間刺激出的慾
望,獸性開始爆發了。

  我閉著眼睛,感覺粘液順著大腿內側下淌。

  「放開我吧......」我的聲音嗚咽嘶啞,台刺激了,受不了了。

  「好了,玩兒夠了,歇會兒吧。」張鐵麟勸阻住他們對乳房的戲弄。這傢伙
自己不動手,一定是更喜歡看他人凌辱我,準會仔細觀察我的反應,他一定特別
過癮。

  「扶林老師坐回去。」

  胡漢清李永利聽從張鐵麟的將我押到地桌前,我兩腿一軟跪在坐墊上。

  三人也坐下。「接著打?」李永利問我。

  我搖搖頭「......解開我......」

  「其實捆著也能玩兒,我替林老師抓拍,林老師拿腳丫子出牌。」胡漢清混
蛋的建議。

  「不打了,解開我......」

  「我看這樣吧,先歇歇牌,咱們問林老師幾個問題,回答後就解開。」張鐵
麟和氣的說。

  「那就快問吧,勒死我了.....」

  「我的第一個問題請林老師回答:為什麼你想被捆?」張鐵麟單刀直入。

  「......總得輸得讓你們滿意.....還有.....我想.....體驗一下女英雄在
鐵窗牢籠裡的滋味。」

  「如果敵人抓到並審訊你,是不是要扒光你的衣服?」胡漢清問的有點壞,
卻是我喜歡的。

  「我想會是的。」

  「既然你想體驗,就應當完全仿真,敵人不會讓女英雄擋著下面的。」張鐵
麟追問。

  「.......其實我這樣和裸體基本沒什麼兩樣.....你們想看的基本都看得到
嗎。」

  「可是.....」張鐵麟再問:「只是基本而不是完全真實,對吧?」

  我沒回答。

  「如果我們捆綁你前或捆綁後給你全部脫光,你會答應嗎?」張鐵麟追問。

  「當然不答應......」我說的聲音很低,帶著膽卻,心裡卻想,真要捆起來
後你們要扒光我也沒轍嘛。再說這純屬象徵性的布條沒有任何遮羞的作用。

  「你是不是嘴上說不同意扒光,心裡希望我們這麼做呢?」張鐵麟步步緊逼


  「不.....不希望......」我說的聲音很小,特別軟弱。因為不願被解開。
當然他們也絕不會解開我,每人都心裡樂呵呵的想隨意折騰我呢。

  「該我這個學生提問林老師了。」李永利舉手,像我教室裡的學生,讓我解
圍。

  「你們發現沒有,照片和錄像裡林老師的逼沒有毛,這麼這裡的陰毛這麼茂
盛?」我被重擊,拿我的陰毛做文章,壞了!

  「林老師給解釋一下好嗎?」

  「......不知道......」

  「奇怪,怪哉也,自己的逼有毛和沒毛怎會不曉得?」胡漢清戲弄著。

  「哎,我明白啦,林老師的逼本不長毛,這些毛是假的!」李永利笑呵呵說
:「咱們扯一下,驗證真假。」說著拉拽我一撮陰毛。

  「......啊......疼......不是假的呀......」

  「陰毛這事兒很重要,來,吧林老師架到桌上好好審問,一定要問出個究竟
。」

  在張鐵麟發令下,胡漢清和李永利將我搬到地桌上跪著。

  太羞辱了!我像個奴隸俘虜,光身子反綁跪在他們面前,前翹的乳頭距張鐵
麟的臉不到一尺。比金主任的那個羞辱厲害得多。

  沒等我從羞恥中醒悟過來,兩隻乳房被捏住並望左右拉拽,是胡漢清和李永
利。張鐵麟又揪住陰毛。

  「鬆手......我說......」

  「為了提高林老師痛快交代的勇氣,先培訓她講髒話。」張鐵麟實在可怕。

  「用粗話介紹你肉體的部位!這叫什麼?」

  「陰.....陰部......嗷......逼.....」

  「不對,叫騷逼,說!」

  「......騷逼......」我羞得無地自容。從小到大,我的語言非常文明,就
是最氣憤的時候,說出最厲害的話也無非是「討厭」,「混球」,「壞蛋」之類
的。今天竟然講出如此骯髒話語,而且是說自己的隱私部位。自己真下流無恥!

  我身心有一種向恥辱漩渦裡沉溺的猛烈衝動。

  「這個呢。」張鐵麟使勁兒捏我的陰唇,他很過癮。

  「......陰唇.....對不起.....我只知道這個......」

  「我來教您。」胡漢清對我耳語。我的臉更紅了。

  「.......逼......逼幫子......嘔.....叫騷逼幫子......」

  在他們哄笑中我深深低下頭。

  「這個呢?」張鐵麟跟著布條捏陰蒂。還算好他沒扒開那條線。

  「.......不知道哇......真的.......啊輕點.......」對三點的肆虐越來
越粗蠻。

  「叫騷逼豆兒!大點聲說。」張鐵麟變得嚇人。

  「騷逼豆兒!」我尖厲叫出。無恥的聲音在大廳迴盪。淫蕩可恥的林雪萍還
有什麼骯髒的話不能說,還有什麼下流羞恥的事不能交代啦!

  「回答正確,加十分!」

  張鐵麟話音剛落,胡漢清和李永利立刻把兩隻塑料夾子分別夾在兩個乳頭上
,下邊繫著鈴鐺。張鐵麟則把陰蒂用勁兒外拽。

  「嗷嘔......」強電流從三點迸發到全身。這審訊的野蠻遠超過金主任。那
次在金主任逼迫下我無恥的交代了和老公做愛的細節。髒話教育後我已失神迷醉
,夢遊般隨波逐流。挺不住了也不想抵禦,特想告白那次特別色情的剃毛來一吐
為快。讓他們和我本人共同羞恥折磨自己.....冥冥中唯一的一絲理智告訴我,
和金主任的事兒絕對不能說......

  「快快如實交代剃毛的事兒!」

  「......這是人體藝術的需要,陰毛影響肉體的線條,所以就剃掉了.....


  「這裡有問題,我們看過其他六人的逼照,怎麼就你剃了。」

  「都做過工作,可她們不願意,學校讓我帶個頭,結果只有我剃了......」

  「好極了,誰給你剃的,總不會自己吧,連夾縫皺褶都刮得乾乾淨淨。」

  「這......我.......」

  「林老師,鼓起勇氣說嗎,說完沒準就解放您了。當然要是說謊,我們就一
齊拔草了。」張鐵麟勸誘道。

  「親愛的林老師,都到這份兒上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您不是一再講
這麼朋友之間知無不言,暢所欲言嗎。」張鐵麟再次催促。

  「......那好,我就實話實說了,你們得保密......」忽的想起幾年前站在
五米跳台上,望著下面深不可測的碧水,閉著眼跳下的情景。

  「跳吧!」我鼓勵自己。

  「放心,您就快說吧。」

  「.....是一個男生給我剃的.....」不知怎的下面鼓出一泡淫水,他們一樂
。羞恥我吧.......

  「......我不願找老師,更不喜歡女老師來剃。就請來那個男生,錄像裡打
燈光人中的那一位叫到家裡,他當然願意......我提出絕對保密的要求.....他
宣誓保證,可也提出一個條件.........」

  「快說是什麼條件?」

  「......他要求我脫光,我答應了......」

  「那個男生穿著衣服?」

  「.......讓他脫光也是他的條件......」

  「林老師誠實,故事精彩,趕緊的.......」

  「......他剃得很仔細,也很慢,有一個多小時......嗷,我......」 回
想起和那男生的剃毛情景,淫水汪汪流出。

  「......不對你們隱瞞任何事了,請一定保密,他和我頭腳倒置,我吃他的
陰莖,舔他的肛門,呵,屁股眼兒.......嘔,我不行了......」

  在色狼們注視下,我的淫水源源不斷。

  「剃完了呢,你們還做了什麼?」胡漢清把腿根的粘液抹在我臉上。

  「性交......和他性交了,他射了兩次,總共有三十分鐘.......」

  「你滿足了嗎?」張鐵麟問。

  「還......還可以.......雖然他出的快,可年輕人很有勁.....嘔.....我
不行了......啊.......」身體棉花般癱軟無力,靠在胡漢清一側。他倆大把抓
捏我的乳房,我只是閉眼喘粗氣,繫在乳頭的一對鈴叮鐺作響,好像劇場告知觀
眾下一幕即將開啟。

  出賣肉體和靈魂的一吐為快令我迴腸蕩氣,走向瘋狂。世界真奇異,肉體的
凌虐和言語的「逼供」,加上厚顏無恥的「交代」,沒有性交卻讓我得到接踵而
來的滿足。以張鐵麟為首的他們用犀利的恥辱之劍深深刺進我靈魂的陰道!

  「那麼今天我們也得給你剃毛了?」

  「我可沒輸給你們剃毛啊.....繼續捆著我不就行了,再說我也老實交代了
嘛.....」

  「交代了也不行!今天不能輕易放過你,來人,把她吊起來!」張鐵麟騰地
立起,把我嚇一跳。吊起來?.....我沒聽錯?.....不是要剃毛嗎?......

  三個惡漢下面的舉動讓我知道會有強烈的行為來了。此時的我臉紅心跳到了
極點,心中無比歡快。來吧,弄我吧,折磨我吧,狠狠地懲罰我吧.......

  他們把我放倒在地毯上,用麻繩將腳踝一併捆住,一圈又一圈。打好繩結後
把我抱起。我看見鏡牆邊的近三米高的鐵架,明白它不是為了張鐵麟健身,而是
準備倒掛我的刑具!曾看過裸體捆綁的日本女人被倒吊的寫真,讓我又羞又怕又
刺激,沒想到我今天也成了SM的主角,屠宰場裡一扇白光光的肉!

  倒掛起來的我先是覺得世界倒錯過來,旋即從鏡牆見到捆綁吊掛成光豬模樣
的自己,強烈的視覺衝擊讓我目不轉睛盯著鏡裡那汗淋淋白花花的林雪萍,黑繩
勒索的乳房和陰部,充滿淫蕩猥褻的形體。可以說任何日本的SM攝影師見此都會
折服。這淒慘壯烈的模樣數年後仍深深刻在我腦海裡。

  「為什麼這樣?放開我!......」毫無用處的哀求抗議。

  「您讓我們這樣的。」

  「什麼?.......我沒有......啊!」

  沒等我說完,屁股猛烈劇痛,疼的我呲牙咧嘴叫喚:「別......別打.....


  張鐵麟給我屁股一鞭!真狠哪。

  從鏡裡見他又揮起黑色皮鞭,我「唔」的一聲屏氣夾緊屁股。

  「啪!」響亮的鞭聲響徹大廳,更重更疼。

  「饒命......饒命啊......為什麼這樣打?......」我失魂落魄。獵物般的
倒吊,不由分說的鞭笞,令我徹底屈從於暴力之下。啊!被他們完全佔有了,心
裡萌發出愉悅的讚美,屁股的疼痛令我陶醉......

  「您得讓我們剃毛。」幾隻手摸著屁股被抽打的地方。

  「......為什麼?.....」

  「我們和您是這麼好的親密的朋友,難道還不如那個學生!您不會是看不起
我們沒文化,沒學問,不年輕吧?......」他們的似乎夾雜憤慨。

  「沒有,絕對沒有的......我非常信任和喜歡你們,不然怎麼會聚會,怎麼
會......讓你們捆綁.....」

  「這跟那學生比差遠了,沒想到您和他作出那等事兒!」聽了我剃毛的交代
,可能真的把他們惹急了。我低估了男人的嫉妒,同男學生的口交性交與剃毛重
創他們的心。有愛才有嫉妒,愛越是深,嫉妒就越強烈。今天的吊打是他們愛我
的野蠻表示。我挺感動,抱歉........

  「您說是不是?」

  倒懸的我點點頭。「......對不起.....我沒想傷害你們.....那是在和你們
之前的事啊.....」

  「那是發生在以前,可現在呢,您對我們可能有那樣的友情嗎?當然我們不
會強求,也不敢想入非非,可還是傷心哪.......」

  「我不是很......兩次聚會......答應了你們一次次的要求......捆綁倒吊
我也接受哇......」

  「也許是吧,您對我們確實做了不少,可我們心裡難受,真的難受.....」

  「.......我有對不住你們的地方.......對不起......懲罰我吧......」

  「您願接受處罰?」不知誰在陰縫裡來回拉磨布條,弄得我小腹急起波瀾。
從脊椎到後腦觸電似地發麻。

  「.......是......那就剃毛吧......」

  「真心實意的?」

  「光是剃毛也不成,還得打屁股才能出氣。」

  「......是的......行.......那就請你們抽屁股吧......狠狠的......」
我呻吟哼唧。等待鞭打給我的凌辱和快美感。

  「啪!」

  「啪!」

  「啪!」

  「啪!」

  ...................

  無數毒蛇肆的鞭條在豐臀炸裂,疼痛啃食著肌膚,更噬咬著靈魂。我用盡全
身氣力要搖擺扭動,隨著每一鞭吃力的舞起上身垂死掙扎,享受虐待凌辱的快美
感,越疼就越痛快!就要到高潮了......

  終於我像野貓似的我乾嚎一聲掉下頭,下體湧出猛烈地熱流,我大口喘著氣
,肆意發洩蘊藏已久的淫蕩慾望。

  鞭打停止了。幸虧布條勒著,擋住在鞭打中我陰精的噴射,大股粘液從陰部
導流在腹部和屁股溝,我這模樣一定讓他們過足了癮,剃毛也會笑話我的,不管
這些了,核聚變已經發生,排山倒海的發生了!

  我被趴放在地桌上,依然不停地喘氣,汗流如雨。屁股火辣辣的疼,一定被
打腫了。

  「操,老張,你丫挺也忒狠了吧。」李永利撫摸著我兩座臀峰。「打成這樣
,疼吧?整個屁股通紅。」

  「像七八點鐘的太陽。」胡漢清拍打著我屁股戲虐的說。

  「啊,疼......」我夾緊屁股。

  「挨打時您的屁股就這麼緊夾著,臀肌發達,那樣子很好看。」胡漢清接著

  「討厭.....你們真壞......」我說的很輕柔。

  「林老師,怎麼屁股挨打的時候逼處還往外流湯兒呀,倒流在小肚子上了。
」胡漢清邊摸屁股邊問:「射了吧?」。

  說的我真害臊。不過一切都不在乎了。

  「林老師,您沒事兒吧?」張鐵麟湊到我臉前:「打的稍狠些,有點兒腫,
不過沒有皮開肉綻。」

  「你還想打死我呀,壞蛋......」我朝他友好的微笑:「過癮了吧?」

  「此次我等與林老師高峰對話。美臀含笑不語,只現紅暈......妙哉!」說
著起勁兒拍我的屁股,好像還嫌不夠紅腫。

  「何為對話,實處無奈......」我害羞回答,屁股不停的痙攣。

  「啊,美臀含笑不語,只是羞紅。」張鐵麟溫柔的撫摸腫起來的屁股。

  後來才知道張鐵麟是山西大學中文系畢業的,不知他為什麼開了茶藝館,聽
說他在外地有不少分店,交由別人打理。他自己願意在這兒經營,多半與鄰近藝
院有關。

  「羞煞我也......無地自容......」我願意同他文縐縐的猥褻對話。喜歡帶
給我全身的燥熱。

  「羞乎,痛乎?羞乃愛慕暗生,痛豈不快哉。」他掐我屁股,酸疼酸疼的。

  「如此承奉於君,尚不知足?」我使勁兒扭動屁股。

  「此言差矣,汝依然半遮面,孰能盡歡。」他捅捅我陰部,扯扯陰毛。

  「晴川歷歷芳草萋萋,待君收穫。」我柔情回答。

  「你們在說啥,越來越聽不懂啦。」胡漢清傻兮兮問我:「幹嘛把我倆晾到
一邊兒。」

  「你倆手一直沒閒著呀。」我哈哈笑起。惹得他倆在我屁股上啪啪的扇打。


  太美妙了......言語和動作雙重加在光溜溜的屁股上,如醉如癡。

  「......時間不早了,林老師的的事兒趕緊辦吧......」

  「林老師太好了!我能把雞巴給您吃嘍」。李永利聲音發顫。

  「您特別願意吃雞巴,是嗎?」胡漢清問。

  「粗魯無禮......我不願又能怎的,五花大綁不能反抗,而且再不服從又得
抽屁股......多疼啊......」我嘟嘟噥噥的說。

  聽見我的應允,他們開心歡笑。「開始理髮吧。」

  聽見「理髮」二字我笑了。「鐵麟,茶藝館新開理髮業務啦。」

  「我在張哥這兒新開的分店。」胡漢清樂呵呵的揪起一撮陰毛:「我喜歡一
手外國歌『陰毛剪子嚓嚓響』」。

  「沒正經的。」說完和他們一起樂了。





(十二) 「理髮」

  依然沉浸在方才互相戲虐的親密氛圍中,我仰躺在地桌上,依舊五花大綁。
我將被這麼捆綁著接受剃毛,還有應允的口交。我嘴裡將含入三隻陽具。這以前
只有那個學生和金主任的,我從未給老公口交過。

  他們在浴室洗澡,聽得見嘩嘩的水聲。

  抬起頭,先看見被捆匝翹起的兩團肉丘,接著看見被汗水粘貼隆起的陰阜上
的一大片黑毛,想到一會兒這裡將被他們一點點剃掉刮光,那該是我們都夢寐以
求樂不可支的遊戲,給每人,包括我,可能更是我帶來至高的銷售。

  胸部劇烈起伏,期待,渴望........

  門開了,他們輕聲走過來,我閉上眼睛......不敢看他們裸體走向我的樣子


  不知誰的手慢慢退下那濕淋淋的布條,終於正式的亮出了最後一點。我配合
的彎腿收腳讓那弗洛伊德離開,然後把頭歪向一側,用我訓練有素的柔韌功夫將
兩腿幾乎180度分開。

  「.......最後的一點.......你們期望已久的......」我心裡愉悅的念叨:
「把全部的我都交給你們了.......」

  還是得閉上眼睛,他們在看,快要掙破眼球在看......敞開的陰道能感覺灼
熱的目光。

  幾隻手指溫柔的觸到陰蒂,陰道和肛門......愛不釋手的摸索,探尋.....
.
  我慵懶的扭著下體,陶醉的承接愛撫。看吧,摸吧,愛多久就多久.....

  「林老師。」是張鐵麟,我從迷醉中醒來。他摸著我的臉:「可以了嗎?」

  我看見他的陰莖,粗壯欣長。同時看見另外兩隻高挺的肉棒。

  「......早就把你們憋壞了.......來吧......」我再次閉上眼,微微張開
嘴。

  「我們討論了一番,胡漢清說他是職業理髮師,剃毛唯他莫屬。我倆不同意
,李永利說這麼美好的事情只讓胡漢清一人獨享太不公平,爭來爭去,我的建議
得到認可:我先上,給您剪下長的毛,李永利第二,用刮刀剃掉您腿根和陰唇外
側的毛,胡漢清負責將陰唇內側和皺褶以及肛門的毛剃淨。胡漢清全程做技術指
導。您看這樣可以嗎?」

  「隨你們......」我忍不住笑出。

  還有這般認真的安排,這三個混傢伙,壞得可愛,粗魯的可愛,淫蕩的可愛
.......

  「我有個請求,今天,請別和我接吻,也不能同我性交.......我只作口交
,身體嘛.......可以隨便摸......」

  「我代表他們同意。」張鐵麟在我乳頭上親一下。

  兩個枕頭塞到屁股下。我配合著盡量亮出肛門。

  張鐵麟從我頭部爬上桌子,粗暴的陰莖和兩隻大肉丸嘟嚕嘟嚕的懸在鼻子上
方,小孩拳頭大小的龜頭在鼻子和臉頰掃來蕩去,我張口想叼住卻未成,便咯咯
的笑起來。

  「林美人稍安勿躁,會有的,香腸會有的,雞蛋也會有的。」

  終於那龜頭如願進入我口中。

  兩隻乳房被旁側有力的大手緊緊攥住,乳頭被粗魯的磨蹭,我下體往往的流
水。同時肆無忌憚的哼哼唧唧。

  張鐵麟在我陰唇上「吧」的親了一口,抬頭說:「到處鶯歌燕舞,還有潺潺
流水。」

  我吐出龜頭笑著說:「老張真才子也。」

  他立刻回答:「佳人休語,快品美味,我這裡也要痛飲聖液了。」說著在我
陰道口禿嚕禿嚕的吸吮。「人間鮮有,可長生不老矣。」接著「咕隆」咽進肚裡
。羨慕的那二位只哼哼。

  我趕緊吞進那隻大蘑菇,使勁兒嘬。

  這荒淫無恥下賤的醜態若是被老公看見,非得殺了我。這三人對我嬌媚玉體
的這般佔有要是被藝校的同事和朋友目睹,非宰了他們,或許連我也捎上。而我
卻悠然自得,滋滋美美地咂吮茶藝老闆的龜頭,不時伸長舌頭舔那睪丸。

  全世界都會被淫蕩下流的我氣瘋!

  胡漢清在一旁熱心指導:「張哥,剪子盡量平貼陰唇,下剪要輕,既不傷著
的嫩肉,又能取到長毛.......喂,把陰唇往裡邊掰掰,這樣剪子不就貼上逼幫
子了嗎。哇操,這小逼豆還挺不老實......」

  「啊---別......」一定是胡漢清的手捏住他叫做小逼豆的陰蒂,還在頭
兒上摩擦。「鬆手,我挺不住,會傷的我.....」一道閃電從陰蒂掠擊至腦後,
我狂亂了。

  「張哥,林老師這麼歡喜,你先停下讓我玩兒一會兒?」

  「漢清,免了吧,要是給她洩光了,你第三個上就沒戲了。」李永利勸道。

  「可也是啊,張哥接著來。」胡漢清還是戀戀不捨的久了陰蒂一把。

  正在用舌頭把嘴裡的龜頭前後左右舔的起勁時,一股腥腥的粘液打在我鼻樑
上,是頭頂的李永利一手死抓我乳房一手擼著肉棒,向我臉上射精。我連忙閉上
眼睛,股股精液連續噴在眼皮額頭上。

  「嗚嗚嗚......」我粗聲粗氣的哼唧著。張鐵麟一定以為我發情,屁股一沉
,龜頭捅向喉嚨,沒等我反應過來,隨著陰莖的暴漲,大股精液灌入嗓子眼兒裡
。我用力吞嚥,嚥下一股又來一股,持續了十多秒,液束才變成斷續的細流。

  「嗷嗷.....」我叫喚著,張鐵麟才退出半截。

  「要捅死憋死我呀!」吐出肉棒我抗議著。

  「對不起,林老師,我沒留意,抱歉。」

  「真粗魯!」埋怨完又吞進滲出精液的龜頭,他精液的味道還沒品嚐到呢。

  我用嘴使勁的吸吮,把男人的發洩污物卷在舌頭上品味兒,然後嚥下。

  「林老師的口交賽過性交,小舌頭向妖精似的,真銷魂......兩位兄弟一會
也會嘗到的,特別鮮美。」張鐵麟無比開心。是啊,誰能不開心呢,包括我。

  男人在我嘴裡的發洩與下體性交確有異曲同工之妙。

  「好了,我已剿滅長毛大軍,真不少,好幾百根。美人兒,換個地方。」張
鐵麟拔出半軟的陽具。我緊忙長喘粗氣歇息一下。再伸出舌頭。

  眼睛被乾巴巴的精液粘住,可鼻尖已經觸到張鐵麟的屁股溝,我自覺地伸出
舌頭,很快探到肛門。菊座周圍長滿卷毛,幾根進入鼻孔,癢癢的.....聞不到
什麼氣味,我賣力舔,讓他滿意。直到舌頭發僵。

  三分鐘後李永利的龜頭捅進我嘴裡,半軟的。張鐵麟給我擦過臉,可以清楚
觀望一切。

  我把注意力放在吃他的陽具上,陰毛讓他們拾掇去吧,早晚是光溜溜的,也
不是第一次。

  「林老師,使勁嘬雞巴,對,就這樣,很爽......」我用舌尖舔雞巴溝,那
肉棒開始脹大。

  「好,好極了!」按照他的指點,我盡心盡力服務。他很快完全勃起,而且
特別硬,讓我安心的是他始終沒往喉嚨口插。可因為方才射過得緣故吧,始終不
見噴精,那肉棍在嘴唇口腔裡擦來摩去,不停又不停.......

  「太棒了!林老師,您再使勁點兒咋!」他開心大叫,只享樂於我的服務,
忘記了剃毛。

  我用嘴唇裹住他陰莖,使勁兒前後擼。同陰莖在陰道裡一樣,嘴唇對莖桿的
摩擦給他強烈的刺激,嘴裡的肉棒也讓我淫心大發。

  我透徹心脾的體味到女人的口腔竟然和陰道一樣能夠感受交配的高度快感。
於是竭盡所有的力氣為他嘬吮。在忘情的顛癡中不知過了多久.......

  當我意識到腿間他的刮毛時,李永利的第二次射精全都進入口腔內,當他拔
出時,一半精液沿著嘴角流出,其餘的緩緩流進食道。我的嘴已經麻木了。

  「爽,爽死了。」 他大聲喊。「我的任務也完成了,胡漢清,該你啦。剩
下的毛難剃呀。」

  「林老師,交給我吧,保證給您斬草除根。」

  當理髮師胡漢清想把雞巴塞進我口裡時,我的舌頭已經不能動了。

  「這這麼行!輪到我她卻不行了。」胡漢清十分懊惱。

  「嘔......對不起......」我講話像大舌頭。

  「漢清,別發火,這不怨林老師,她已經盡心盡力了。」李永利替我解釋。

  「你倆過足癮,別裝好人,我不幹!」胡漢清發火了。

  「要不這麼樣,讓你痛痛快快玩兒林老師的這兒。」鐵麟捅了一下陰道:「
怎麼玩兒都行,只是不能.....」張鐵麟兩手做個性交動作。

  「為什麼不能?上面的嘴不行就用下面嘴代替好嘛。」

  「不行,我們和林老師有約在先......」

  「那什麼時候才能來真的?」胡漢清的肉棍已經抵到我陰部,滑動著那兒的
粘液。我毫無拒絕之意,甚至等待他的進入,那裡火燒火燎的需要哇。

  「這已經夠真的了,至於你說的那個嘛......下次吧,如果我們同林老師還
有緣分的話。」張鐵麟思索的勸道。

  「那.....好吧......這兒我可想這麼玩兒就這麼玩兒,得包括屁眼兒,我
想要讓林老師看著我玩兒。」

  「林老師,這樣可以嗎?」張鐵麟抓著乳房問。

  我無力的點點頭。現在非常樂意任何人用任何方式玩弄我。

  張鐵麟托起我的頭,李永利把我後拉我左腿,我的臉距離陰部只有一尺多,
清清楚楚。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密處,一股衝動的精氣神驀地煥發
,慾火倍增。

  「漢清,交給你了,請你痛快的玩兒吧......」我聲音哽咽。

  這番話倒使胡漢清變得溫柔起來。「林老師,感謝您給我,給我們的一切,
我,我們會終生愛戴您,保護您,為您甘當犬馬。」

  「謝謝漢清,謝謝大家.......漢清,欠你的口交我會補給你,當著他們倆
補給你......別拘謹,只要你痛快.......」

  胡漢清將大拇指徐徐探進我陰道,那裡立刻熱切的痙攣起來。

  親眼看著別人玩弄自己私處的感覺可太刺激了!

  「呵,您在擠壓我的手指呢。」胡漢清好不快樂。「一收一縮的,越來越猛
烈。」於是把拇指更深的探入。

  我張嘴哈氣扭動下體迎合他指頭的醜態一定讓他們看個夠,可也顧不得任何
羞恥了。既然已經這般模樣,就恣意放蕩吧。

  又一隻指頭,可能是食指緩緩進入肛門。兩個洞穴被他指奸!接著兩根指頭
隔著薄薄的肉壁捏來揉去。我放肆無恥的呻吟起來,聲音越來越大。

  強烈的電流一股又一股衝擊後腦,從下體到頭極端麻痺,越來越強。

  陰道和直腸內壁痙攣抽搐,擠壓他的手指,飢渴難耐。

  「啊!......」尖叫中我達到高潮!眼淚,鼻涕,汗水泉湧似的冒出流淌。

  腹部的起伏逐漸平緩,胡漢清慢慢拔出指頭。

  「太棒了!真沒治了!」他興奮不已:「林老師,太好了,太好玩兒了。我
還得接著玩兒。」

  沉浸在深深餘韻中的我用無言表示同意。是啊,到這種狀態,就是他們殺了
我也毫無怨言。

  胡漢清左手掐住我陰蒂,覺出他惡狠狠地勁兒。右手舉著直挺挺的陰莖湊近
我的臉。沒等我懇求他輕點折磨陰蒂,他龜頭前端兀的冒出一團白乳,就像影視
中向觀眾射出子彈頭那樣,這團白乳在我眼中越來越大,越來越近,接著「撲」
的擊掛在我鼻尖上。雖然僅是極短的一瞬,我的大腦和已經竟然能夠像分解動畫
一樣清晰地看到精液飛行過程。時隔多年後這情景依然歷歷在目。

  接著的噴射落在下巴,胸脯和肚子上。我用舌頭舔著鼻頭留下的精液,吃進
嘴裡。

  慾望的洩放和我承接他遺澤的舉動弛緩了胡漢清的粗暴,他輕捏我的發痛陰
蒂,反我一抖,這反映當然令他開心,他緩慢的搓摩,他這樣老派的理髮師都會
按摩,手法精細。這不輕不重的讓我氣喘吁吁。

  我的陰蒂在跳躍,他的指頭配合著那節奏張弛,我們在互動,在無聲的對話
,和方才粗魯的蹂躪相比,這手法更刺激我,讓我逐步向天堂邁進。

  「漢清。」終於忍不住發話了:「.....你真會玩兒......林老師的逼要給
你玩兒死了......嗚嗚......」

  我這番淫蕩的自白無疑深深刺激了張鐵麟和李永利,他倆同時抓住乳房。不
一會,兩個乳房上接到兩邊射出的大量精華,耳邊是野狼肆的嚎叫。

  「哦,...........嗚,.........哈,..........咦,.........」我受不
了了,使勁兒用陰部頂他的手,突然胡漢清低下頭,一下子叼住漲的慢慢的陰蒂
,發瘋的嘬,簡直要嘬斷了。

  「啊!.....」絲毫不覺疼痛,我發出尖叫,想抱他的頭,立刻悟到被綁著
,便拚死的用下腹撞擊他的嘴。用吃奶的力氣不斷加劇那裡的摩擦。

  我眼前金光燦燦,千百束閃電從那裡迸發到身體的每個角落,每條神經,每
個細胞......

  日月時光和他們都消失了,我在無數閃電中狂舞。

  偉大的核聚變成功了。我享受到淋漓盡致的痛快,痛快的想撕裂自己。

  甦醒過來,還是捆綁躺著,張鐵麟李永利還是舉著我的腿,胡漢清在仔細剃
除肛門殘存的毛茬。

  「好了,乾乾淨淨。」胡漢清抬起頭:「林老師,一點兒都沒有,」說著在
陰部來回摸索,手指在光潔的嫩肉滑行。此時我已無性慾,也不疲倦,全身像一
片羽絨輕飄飄,狂風暴雨青天霹靂後的朗朗晴日子充滿身心。他們手在各處的撫
摸格外溫馨。

  睜開眼,汗淋淋的我微笑著望著他們。

  「林美人柔情似水,沉魚落雁,羞花閉月啊。」張鐵麟溫柔地說:「鶯啼鵑
鳴中過了巫山雲雨,恰似一江春水。」

  我無力地笑著問:「你們.......都滿足了吧?......」

  「那還用說!我們革命生產兩不誤,大豐收啊。」李永利把一堆黑黑的陰毛
遞給我看:「多壯實的莊稼呀,林老師快快長出,我們再剃。」

  「去去,瞎說八道.......」心裡甜蜜蜜的。

  「林老師也舒服了吧,瞧您最後那樣,真想不到您這大美人兒也會.....」
胡漢清用指頭彈了一下我的陰蒂。

  「死鬼,不許寒顫我,還不都是讓你們下折騰的.......好在是折騰我,要
是這社會這地球再折騰就完了。啊,累死我了.......」

  「精彩!」張鐵麟拍手道:「林老師胸懷裸乳,放眼世界。自己光屁股也不
忘解救那三分之二的勞苦大眾。可敬啊,您一窮二白,缺吃少穿,只能拿弗洛伊
德勉強遮羞,喝些精液充飢裹腹,現今尊敬的林老師連這一小點兒也無私奉獻給
大眾。您要不要再來幾注,我等殫精竭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我們一起大笑。在我承受他們的玩弄愛撫,他們享受了我的肉體,雙方暴風
驟雨的發洩後,這種開心,愜意和滿足實在難以言表!

  「林老師的陰毛分成三份,每人珍藏,這是最好的紀念珍品。」張鐵麟說。

  「林老師,您同意我們分藏您的陰毛嗎?」李永利笑著問我。

  「傻瓜蛋們,有什麼好收藏的.......」我嗔笑著說。

  「每看到林老師的陰毛,我們就會想起剃掉它們的場景,想到林老師的這個
地方。」胡漢清摸著我光溜溜的陰部肉丘。

  「可不是嗎。」李永利湊過來摸著我的肛門和會陰:「這兒多滑膩細嫩。」

  他倆把手指又分別深入兩個洞穴。

  「好了,該讓林老師歇息了。你們看,林老師的乳房被勒得青紫了,啊呀,
胳膊也是,把世界最美的女人解開吧。」張鐵麟把我扶起。

  我晃晃悠悠立起,又癱軟的撲到張鐵麟懷裡。他緊緊抱住我,感覺到他的手
臂在激動得發抖。

  解開繩索後,三人合力將我抱到浴室。放在一個長條椅上。

  「林老師,您終於實現一絲不掛了。」張鐵麟說罷,三人有高興的拍手。
「是啊,可算等到這一刻了,讓我們好好看看,仔仔細細的欣賞啊。」

  「傻樣兒......」我微笑的看著他們:「你們如願以償了......」

  他們用熱水,浴液,更用六隻大手清洗我全身每一處,將我一會兒仰躺,一
會兒俯臥,有一會兒側身,知道舞蹈專業的我身體柔韌,邊大幅度擺弄我綿軟的
四肢,作成種種大膽色情的曲線形態。邊洗邊欣賞,當然忘不了在各處戲耍玩弄
。真是美妙絕倫的愛撫和享受。

  我最喜歡分開雙腿被舔舐陰部,也順從的高撅屁股讓他們盡興的吮吃指奸和
拍打,這是他們最喜好的姿勢,這讓我又想起了對這個樣子樂此不疲的金主任,
他們都是男人,有共同的喜好......

  迷濛中記得最後跪在地上,兩手抓著鐵麟和李永利的肉棒,為胡漢清口交,
直至三門巨炮的爆發......

  胡漢清在向我口中大量噴射精液時高喊:「這還不算數,得把你捆著才行。


  「漢清,還欠你的。」我說著,嘴角流出白色的粘液。「下次......下次補
給你.......」

  我願意欠他,為的是再次被結結實實的捆起來......

  啊,下次,還有下次!我的生活多美妙,多「性福」!





  (十三) 傷別

  張鐵麟他們調侃的「放眼世界」立即得到應驗。第二天去藝院,辦公室通知
我: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藝術系邀請我教授民族舞的文件來了,期限18個月。那
時一年前我有一搭無一搭辦理的,始終沒有回音,早已忘掉。周圍不少人夢寐以
求想出國可難以如願,現在這事兒落在我頭上,旁人一片羨慕之聲,可我卻滿是
惆悵彷徨......

  金主任多次建議我到國外發展,現在他的語言靈驗了。該怎麼辦呢?這裡有
他們三個人,也有金主任的魂靈環繞著我.......核聚變後的餘韻還蘊藏在體內
,無盡的回味呢。

  電話告訴張鐵麟。遲疑少許他立刻勸我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這對你一生特別的重要,一定要去,而且有可能留下的話爭取留下來,你
在那邊發展的機遇要大得多,這裡環境不適合你,很難跳出藝院的圈子,而且你
城府太淺,文化圈的潛規則不是你能對付的,早晚得吃虧。千萬別猶豫,要去,
越快越好。」我注意到他把一貫使用的「您」換成了「你」。他的觀點和金主任
一樣。

  放下電話,我哭了,哭得很傷心。

  真的不想離開他們,雖然只有兩次聚會,但足以讓我刻骨銘心!無論何時回
味每個情節,每個談話,每個舉動都令我心醉甚至癲狂。在我心中,和他們的「
性福」以及金主任與我的生死交往簡直是光輝燦爛,金主任去世後他們填補了我
的空虛和惆悵,怎捨得離開?我那自私的老公只是個冷冰冰的機器人。(我臨走
時和他離了婚)。

  把張鐵麟請到家,訴說心裡的的苦悶彷徨。

  那天我只穿了一條幾乎半透明襯裙。張鐵麟見到有意坐的離我遠些。

  他的談話讓我意外和震驚。

  「林老師,你去美國是好事,我說的不僅是你個人的前途發展。離開此地對
你,對我們三個都是好事。恕我直言,你和我們這樣下去既不會長久,也難以有
好結果。你的出國對大家是最好的結局。」他眼睛看著窗外。

  「你.....你們......」沒想到他如此冷漠。

  「聽我說,林老師。您把最珍貴的美好的給了我們,有了這些一輩子都值了
。讓我們慶幸和榮幸的是在賜給我們美麗和享受同時,你也和我們同步到達靈魂
和肉體的巔峰,是吧?。他倆不知,可我心裡明明白白,你渴望解放靈魂和肉體
來獲取歡快,聚會時你的每一步都有同我們有和諧的默契。如同一對嫻熟的舞伴
,將其演繹到近乎極致。簡直登峰造極。我說的珍貴就在此。可是這美好的過程
不可複製。」

  「為什麼?......」

  「恕我直言,原有的神秘感和懸念基本不存在了。比如我們再看見你的三點
式或弗洛伊德還會有原來程度震撼嗎?你還有那樣沁入心脾的羞澀嗎?說這話絕
非喜新厭舊見異思遷,我們沒那個資格和本事,也不是那種得便宜賣乖背信棄義
的小人。知道他倆怎麼看待你嗎。李永利說他這輩子只敬仰兩個女人,他媽媽和
你。胡漢清將你比他母親還親,還重要。你走後他倆在我家孩子般痛哭了好久。
可是感情歸感情,理智更重要。」

  「是我還是你們沒有激情了?」我很失望。

  「說心裡話。作為男人,我們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聽你燕聲細語,陪你
傾心談吐,和你演繹一出出美妙性感的故事,每想起那兩次聚會我都會發瘋。可
是在幾次心靈的戰慄後,更多出現的將是肉體的盛宴,固然是天堂般的享受,可
容易沉淪變質。我們,特別是李永利和胡漢清,沒有太多的文化,缺少素養,在
社會的生意圈兒裡混得庸俗了,你會逐漸看到這些缺陷,有可能感到索然無味。
這是事實。再說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長久這樣下去萬一出了麻煩,我們可以一
走了事,無非換個地方。可你在藝術圈子裡沒法躲開,這對你不好。」

  「......」我說不出話。張鐵麟說的是對的,夠朋友,這又激發出我的感情
..

  「張哥,我們喜歡你們,特別是你,不止是喜歡.......只要你說不走,我
立刻放棄去美國!」

  「別說傻話。」

  「可我真的不想離開你們,離開你!」我一下撲在他懷裡忘情的哭起來。

  「雪萍,別這樣。」他慢慢扶起我:「人間處處有芳草,美國比這兒好,自
由,適合你的性格和氣趣向,看的遠些。」

  「想到我們不能見到,難受哇。」淚水不停地往下淌。

  「誰說不見面了?我們等你回來,也可以去美國見你,現在到美國的旅遊簽
證已經放開了。」他用手指抹我臉上的淚,顯得很親暱。「別傷心,我的林美人
,過一兩年回來一次,可謂新婚不如久別嘛,那時我們這些壞傢伙步步為營,巧
設奸計,把你這個留美,或者是美籍大藝術家引入圈套,放肆的折騰,而且或許
不在寒舍,而在青山綠水之間呢,當然如果你還願意。」

  「當然願意,我什麼時候都願意,包括現在。相信你有更多的壞主意。」我
心情好了些。「鐵麟,陪我好好聊聊吧。」

  「好哇,咱們暢所欲言。可得借用那天你的那句話:君子動口不動手。」

  「好一群君子啊,你們不僅動手,還用繩索和鞭子,還有.......剃刀。」

  我倆會心的笑起來。

  心情好轉,我添上咖啡,和他面對面坐著,讓他清楚地看見我。

  「鐵架,麻繩和皮鞭是你事先預備好的吧。」 我問。

  「當然,鄙人蓄謀已久,包括剃刀,先讓胡漢清準備了,這小子不知道,還
以為我要刮鬍子呢。」張鐵麟喝口咖啡:「味道好極了。」他開始看我睡衣內的
肉體。

  「你說的是咖啡還是我?」

  「是你的一切,那兩次聚會,還有現在。說實話,你被倒吊時的肉體最美。
」張鐵麟取出香煙:「你也來一支?」

  「真的嗎?」接過煙,他給我點上。

  「汗淋淋,白光光,屈辱美艷,變形的乳房,爆炸般隆起的豐臀,豐滿的大
腿和纖巧的小腿,不可能再性感了。特別是,特別是陰部勒緊的黑帶子,妖艷奪
目,永利他們想脫掉它被我勸住。那黑布條就是我們,深深噬咬進那最羞恥淫靡
的密肉,那時摘掉就乏味了。」

  「可最後還是摘下了.......」我臉紅的說。

  「那不一樣,最後你分開兩腿作最終的全裸是偉大的看點,萬眾歡呼的高潮
。我們覺得眼睛都不夠使了。」

  「雖然......雖然喜歡,可還是羞死了,事後每回想起還心跳呢。」

  「其實你這女主角是真正的導演,我默契配合。」

  「不對吧,是你們,尤其是你一步步的引誘,讓我上鉤.......」我撅著嘴
把一縷煙吐向他:「壞,真壞,蓄謀已久.......」

  「我們是心有靈犀啊。一切都那麼理想完美......」

  「你們的壞心眼兒是從那天來我家看照片和錄像時就有了吧?」

  「.........說實話,去你家時我們只想聊聊,當然想近距離看看你。見你
對我們挺熱情,就斗膽提出看照片,沒成想你竟答應了,而且看完照片又拿出錄
像。......」

  「還不是看你們在地震救災表現的份上.......哼......」

  「回去後我們就異想天開了,大伙議論要是能夠看到林老師活生生的肉體該
多有福氣。可我們也知道多半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是三點式的模樣也很難的
。 後來在雜誌上看見你佛洛依德表演的照片,真把我們刺激壞了,同時也讓我
們看到一點兒希望。」

  「什麼?看到什麼希望?」

  「林老師開放,超出常規的開放,也許會給我們一點點,比如做一次服裝模
特什麼的.......」

  「你們可真夠癡心的,竟然把妄想變成了現實。」

  「晚禮服那次,你的裸體我們已經看見了,可只是後面,時間也短。但已給
我們信心,我們預感到長時間的,零距離的,完全無遮掩的看到你並且親密接觸
是可以實現的。」

  「於是就借用佛洛依德達到了目的。可後來呢......」

  「只有我有更大的妄想,我作了準備,當然不能抱太大希望。」

  「那這妄想何時冒出來了?」

  「從隔壁間出來,沒有紗巾袒露雙乳時,我認為那是你的裸體宣言。」

  「可我真的是不留意掉下來的.......」

  「知道,當你發現時,滿面羞紅。但終於你認可了這個現實。」

  「你們有賊心由來已久,可哪兒來的賊膽呢?」

  「你第三次出來時,李永利告訴了我們他設計的奧秘,雖然你盡可能遮擋,
我們還是偷窺到那黑色的佛洛依德三角縮成一條勒緊陰溝,濃密的陰毛像一大朵
盛開的墨菊。你並未有退離之意,不啻於宣告樂於把肉體加入我們當中,這個賊
膽還能沒有嗎。」

  「張哥,你可真厲害,不光看見我身體,還鑽進了我心裡去。」

  「哈哈,就當我是孫悟空,你是鐵扇公主吧。」他又點起一支煙:「我覺得
可以作一切了。」

  「你特別愛抽我屁股?」我切入大膽的話題。

  「是的,每抽一鞭都有射精的快感,越抽越想狠些。老實告訴你快抽完時我
射精了。」

  「你抽的真恨,疼死了。奇怪的是我從疼痛中感到強烈的刺激。真想大聲稱
快,求你再狠些,但還是羞澀,畢竟還有胡漢清和李永利在場.....」

  「我能理解,如果有下次,我會更狠。你的屁股讓男人發瘋。」他深深吸了
一口煙,許久才吐出,好像體味著什麼。

  「你怎麼知道會使用上繩索鞭子?沒有誰提出哇。」

  「是你,是你以聰明巧妙地方式提出的,你建議用捆綁取代脫掉佛洛依德三
角時,我就都明白了。他倆至今不曉,我也不會告訴他們,這樣他們心裡的感覺
會更美好。」

  「你真可怕......壞......看到我心裡去了......」我很害羞,不亞於穿最
後一片兒弗洛伊德的感覺。「在你面前,穿衣服也白搭,早把我脫得光光了。」
說罷我站起,沒等他反映過來,一下把自己脫光。

  張鐵麟一怔,盯著我看了許久,這讓我很滿足。

  「雪萍,你是個很有知性的女人,對SM的喜好尤其能詮釋這點。從性的方面
我能看到你今後在藝術領域的發展,不是恭維,只要努力,特別是抓住機遇,你
肯定前途無量。」他喝口咖啡又問:「那天你提出不能接吻和性交,我很贊同。
能告訴我你的想法嗎?」

  「.......好像不是能用語言說清楚的......總覺得不能來的太快,太早..
.....不能太過分.......我沒這個心理準備,再說也怕懷孕........」

  「是的。」張鐵麟思索著:「一個女人和三個男人廝磨肉體已經大大超出常
規,要是再性交,那可就.......你做的對。」

  「可是張哥,現在我願意作,在走前一定要作,包括欠永利的那個.....」

  「這個嘛.......,再說吧。」

  「張哥.......我......特想這樣和你在一起.......我願意作任何事,對你
也對漢清和永利......」

  我撲向他,卻被擋住了。

  「雪萍,我並非坐懷不亂之君子,何嘗不想得到你,與你風鸞顛倒美美作愛
交歡。」他喘的很厲害。「可是我已在永利漢清和你面前承諾,不得單獨與你親
密相處,要不是因為出國這事兒,我也不會一個人來,所以雪萍,我的雪萍,美
麗絕倫的雪萍。請不要在說,我快支持不住了,親愛的,放開我好嗎,讓我別作
失信之小人......」

  他的誠信深深感動我,對他的尊敬阻止了我。

  「謝謝你,張哥。」我對他深深鞠躬。

  他走了,沒有擁抱接吻,只有緊緊的握手。

  臨別時商定要給我開個歡送會。

  我決心屆時把自己完全奉獻給他們,包括欠胡漢清的那個。

  手續辦得比我預想的快,北京的美國領事館按照特殊人才給我辦了快速簽證
,二十天後一切準備妥當。

  後天,也就是10月23日我將乘泛美航空公司班級出國。

  22日晚藝院的同時朋友要給我踐行,同張鐵麟他們的聚會安排在那天中午。

  十點半,我穿著李永利精心縫製的米色西服套裙,推著一隻行李箱,提著手
包,包裡放著一大盒避孕套。像要出遠門似的走到茶樓 。

  奇怪的是我被引導到一層的包間,外面有些客人。胡漢清李永利坐在裡面等
候。

  他們穿著整齊的西服,一下讓我想起那天我白皙裸體和他們黑色服飾強烈襯
托的美景。

  「林老師,您好!」他們禮貌的招呼,令我覺得有點兒拘謹。「張哥在外面
先打點一下客人,馬上就來。」

  我坐下。「你們挺好嗎?」雖然說的平淡,臉卻紅了。今天我將和他們發生
最終的一切。還有胡漢清的那個。他會怎麼要求呢,很可能要我再被捆綁去作.
....

  「一切都準備好了吧?」他倆也有點害羞。

  「都弄好了,送給我的衣服和高跟鞋裝滿一大箱,還剩下一些,加上我的雜
物先放到你們這兒,替我保管。」我指著帶來的?轆包。說的「雜物」都是我有
意留下的內衣,拖鞋,涼鞋之類的,專挑性感的。想給他們留點紀念。

  「隔些時間幫我打開晾曬一下,拜託了。」

  「放心,我知道怎麼保管。」李永利說。

  「永利,這身套裙真好,合體,穿著舒服,同事們都很稱讚,謝謝你。」

  「那還用說,永利對您的尺寸在熟悉不過了。」胡漢清望著他。

  「別瞎說。」李永利臉紅了:「只要林老師喜歡,比什麼都好。」

  張鐵麟進來,抱歉的雙手抱拳:「失禮失禮,林老師包涵。」他坐在我對面


  四人坐著,竟一時無語。我不喜歡這包間,哪兒像三樓那樣可以無拘無束。
可不好說什麼。安排在此必有原因吧。

  「.......林老師明天就遠走高飛了,去美國發展,好事,真是好事啊....
...」張鐵麟環顧我們。胡漢清和李永利低下頭,很難過的樣子。我也很心酸。

  「漢清,把酒倒上,為林老師踐行。」

  胡漢清打開大瓶的日本「松竹梅」清酒給我們倒上,我看見他手直發抖。李
永利摸著酒盅也有些哆嗦。恐怕是後面的「節目」讓他們緊張吧,我想著也有點
不安。會是在這裡,隔著外邊客人,是新招數嗎?這可太.......

  「來,大家舉杯,祝林老師旅途平安。」我們舉起酒杯。張鐵麟接著說:「
臨走前林老師很忙,今天我們不多喝,只用這寡淡的清酒互表心意和祝願。」

  我們幹掉。胡漢清再端起再倒滿的酒盅。「林老師,您先別端起來,讓我說
幾句。」說著站起:「和您認識時間也不算短了,我一直很敬仰您,這兩次聚會
後,更是感慨萬分。林老師給我胡漢清的一切,我一輩子也享用不了。林老師,
我.....說的是那個,這輩子值了,死也值了!當然我決不能死,因為我還要享
用林老師給予我的更重要的財產,好好做人,我要改造自己,努力學習文化,作
文明有教養的人,我要盡最大努力開發業務,取得成績,等到我們再見面時,讓
您看到我的進步。這是對您的最大回報!」

  在包間裡聽到「那個」,我不禁臉紅。聽到他上進的表白更令我高興。

  「漢清,我相信你會非常出息的,我等待那一天,看到你的出色成就!」說
完舉盅,「噹啷」一碰,一飲而盡。漢清,你挺混的,但更可愛!臨走前我會讓
你滿意,把那個補給你,和你,還有他倆再瘋狂一回......

  該李永利了。他向我深深一鞠躬,半天不起。

  「林老師。」他抬起頭,已經淚汪汪。「漢清的話也是我的體會,我的感激
,我的努力目標。一定做個讓您高興的有出息的人。我會開發雪萍系列,被您激
發出的靈感現在裝滿我的腦袋,您就等著吧。永利我對您感恩戴德,不多講了,
大恩不言謝!」又是深深躬身良久。

  我擦擦淚:「我真高興......」

  張鐵麟正要說話,他的手機響了。

  「對不起,出去一下兒。」

  「鐵麟也是個文化人,林老師知道嗎?」

  「當然知道,他大學中文系畢業,挺有文采的。」想起張鐵麟趴在我下身說
的那些文鄒浪語,身子直髮熱。

  「您大概不知道他為什麼幹起茶藝來了吧?」李永利說:「張哥本來在一家
文學出版社作編輯。可他的思想不本分。給上面寫了一篇文章,說毛主席進京趕
考不及格,還說毛澤東的農業社會主義路線是反動的,禍國殃民。結果先被安全
局關押半年,被開除。張哥可不在乎,出來後自己單挑,生意做得越來越好,我
們不知道他有多少財產,反正挺富。」

  「可張哥為人仗義,慷慨大方。朋友熟人有啥難處,不說一句話,幫!他可
散出不少錢財呀,四川地震他捐了30萬呢。」胡漢清接著說:「張哥老教訓,不
,教育我們倆,讓我們學習文化,待人要忠厚......」

  張鐵麟進來。坐下後他思索一下舉起酒盅。

  「林老師,本不想多說什麼,盡在不言中了......」

  我會意的點頭。

  「今天的午餐是您走前的最後一次,一會兒和你幹了這盅就不再喝了好嗎。
吃完飯林老師趕緊去忙您的,我們知道臨行前事情特別多........」

  「!」難道就這麼簡單的結束了?!我很意外,我們最後的親密就打消了嗎
?可我說不出來,心裡失望而難受。

  「恕我們不能到機場送您,藝院方會給您安排的。飯後我們就在這裡和您道
別好嗎?」張鐵麟把酒盅湊過來。

  我心裡罵:「你這個無情的東西!」勉強舉盅,眼淚嘩嘩淌出。

  那清酒的味兒很苦很苦......

  滿桌的菜餚我一口都沒吃,毫無食慾。見我這樣,他們也沒動筷子。

  就這樣無言的坐著,他們看著我,我低頭擦淚。身體冰冷冷的。我大概明白
張鐵麟,也是他們三人的意思,除了吃飯,不再和我做任何別的。這是對我的愛
戴和尊重,如此情深義厚!他們渴望我的肉體,希望和我作愛,但為了朋友的大
義,可以捨去輕本能易得到的一切。

  眼淚不斷流淌,要不是包間外面客人的喧嘩,真想放聲大哭。

  他們的人格和平行絕不亞於我,或許比我更高尚。

  「要不......就請林老師先回去休息吧......」李永利低聲說。

  「我......有個請求.....」我抬頭看著他們:「想和你們留影紀念......
在那個地方......」

  「好的,謝謝林老師。」張鐵麟的聲音有些顫抖。

  再一次走進三層的大廳。多麼熟悉,多麼令人回想!我環顧每一處,要把這
地方深深記憶。

  張鐵麟用三角架支好相機,安排我站在胡漢清和李永利之間,把自己放在最
邊上。

  房間明亮,不用閃光燈。拍完兩張取過觀看,畫面清晰,色彩華麗,只是我
略顯憔悴。

  「照的不錯,下午用郵件發給您。」

  「筆記本已經打包了,我會在美國看到......等等,再拍一張好嗎,我去補
補妝。」沒等回答立刻走進隔壁間,我曾在這裡更換弗洛伊德的地方。

  我迅速脫掉全身衣服,包括絲襪,只留下高跟鞋。摸摸胸部和臀部,長喘口
氣,推開門向他們走去。

  像那天幾次走出去一樣,滿懷激情,期望和憧憬......

  回家的路我迷迷糊糊。可能好久都不會見到他們了,也許是永遠。一陣風吹
過才有些清醒,感到下體發涼,意識到沒穿內衣,我把絲襪乳罩和丁字褲留在隔
壁間,並把那盒避孕套放在上面。不知道他們作何感想,反正我願意。在他們那
裡,算是我的一點寄托,最後的裸體合影表達了我的心意。

  首都機場安檢口,轉身向同事們告別。我的眼睛還在搜尋他們,雖然知道只
是癡心妄想。

  波音747的引擎隆隆響起,這巨大的怪物將把我提到高空,讓我離思念的他
們越來越遠。心裡極度空虛,惆悵的閉上眼,腦中一片空白。「對不起,打擾了
。」睜開眼,一位漂亮的年輕空姐微笑看著我。我才知道飛機已平穩行駛。

  「是林雪萍小姐吧?我們機長的一位朋友托他給您一封信。」

  接過一個牛皮紙的大信封拆開。裡面有一封信和一張卡片。

  「雪萍老師:

  您看到此信時,飛機已經快到渤海上空了吧。原諒我們不能在機場同你話別
,可我們三人在機場一直目送你美麗的身影消失於我們的視野。原諒我們躲在一
旁。

  到美國要十幾個小時,經濟艙座位很窄,先去換個頭等艙,用這張借記卡,
密碼是你生日的八位數。在國外也可使用。別介意,可以到餐廳吃飯時喝點法國
紅酒,那時你會想起我們。

  安頓妥當後告訴我們,剛到美國,打電話可能不方便。發個郵件即可。

  生活工作第一,前幾個月聯繫盡可從簡。

  祝健康愉快!

                        鐵麟代永利漢清敬上」

  我哭了,不在乎周邊人的注視哭了。

  一位金髮碧眼的空姐端來一杯水:「What can I do for you?」

  「.......,Thank you, no mater......」

  在洗手間,我痛快的哭泣流淚.......





  (十四)後記

  我在美國已經一年。校方鑒於我的出色教授,為我辦理了綠卡。這讓周圍的
中國人羨慕不已。對於可以在美國長期停甚至有可能加入美國國籍我毫無興趣也
不想留得太久。

  他們給我的信用卡內有5萬美金,我沒有辦理倉位,一分錢也沒動,為了保
持一個完整的紀念。

  利用一個多月的業餘時間,我將金主任佛洛依德構想的文稿整理補充,以他
的名義在美國「Fasion」月刊上發表,裡面有三張金主任在家裡給我拍的服裝,
那個三角布的自然不能選他拍的,用的是發佈會的兩張。果然博得好評,還得到
五千美元的稿費。我將稿費在加上積蓄的三萬美元連同雜誌寄給了金主任夫人,
對這個沒見過的女人我充滿內疚和歉意。

  文章發表後,我也引起了這裡時裝界的注意。有來找我拍片的,有來請我出
席服裝表演的。漸漸這些活動幾乎佔據了我大部分業餘時間。也有了不少收入。

  當然我也拍了一些人體照,一是幾個雜誌一再邀請,給的酬勞也可以,再之
我也喜好。所有照片都只露兩點。對方沒有異議而且發表時非常守信。他們格外
看重我富有東方女人的身材和氣質,尤其是雪白無暇的肌膚,每當出鏡時總要引
起在場工作人員的讚歎。

  每個週末我都要關好門,從上鎖的櫃子裡取出一個硬盤接在電腦上並拔掉網
線,打開文件欣賞我們臨別的合影。一共四張。其中最後兩張是最令我懷念的。

  那個叫林雪萍的年輕女人只穿高跟鞋,一絲不掛站在胡漢清和李永利之間,
挽著他們的手臂,略羞澀的臉上泛出微紅,雙眸閃著奇異的光。張鐵麟在胡漢清
旁邊。三人激動的望著鏡頭,深色衣裝嚴謹,把中間女人白皙嬌柔的肉體襯托得
如銀子般耀眼。

  下一張的林雪萍連高跟鞋也脫了,被三個男人橫身抱起,微笑的朝向鏡頭。

  他們抱著我,我在他們中間。這穿著,神情和姿態恰如其分體現了我們之間
的親密關係。

  同校的年輕教師保羅是意大利人,很喜歡我,經常約我去劇場,飯店和酒吧
。時常有些親密動作。他知道我已離婚,對我發起愛情攻擊。說實在的他確實是
個不錯的男人,有教養,有文化和藝術品位,風度翩翩。終於他成了我在國外的
性伴侶。我們一周做愛三四次,也挺有高潮。可說不清怎麼回事,他吸引我的程
度有限,應我的要求,我們從來不作口交和肛交,也沒有SM。除了滿足性慾,我
沒有別的目的。保羅也很順從我,從不提過分的要求。我知道他在家鄉也有妻子
。雙方理解而默契。無論怎樣交往,我們之間總隔著一堵牆,很厚很厚的牆阻擋
著我們超出性伴侶界限。在中國的那三個人和金主任深深銘記我心裡。

  張鐵麟的郵件寫的比較簡單,淡如水,偶爾有幾句文言,捎帶詼諧。

  李永利和胡漢清每隔一周「匯報」一回近況,夾雜著張鐵麟的信息。

  李永利已經開發出「雪萍系列」服裝品牌,受到一家深圳公司的矚目。在網
上看到對他這樣的評論:這個好像從農村走出不久的裁縫令人驚異的不斷推出一
款款新的服飾,共同的特點是將高雅與妖艷完美的結合,令許多專業人士大跌眼
睛.....

  胡漢清的美容院增加了兩家,也有一個令中青年女性都樂於接受並喜歡的「
雪萍系列。」這令他生意很火。

  我暗自驚歎他們的變化,他們靈感的激發似乎出自我們之間聚會對身心的衝
擊與爆發。我不知道哲學家,心理學家,人文學者會如此解析這微妙奇異的現象
,也許那個早已逝去的老爺爺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學導論已經說得很透徹,他的
著作我很難看懂,可我明白金主任的弗洛伊德三角,李永利他們繼承的這個三角
是改變我們四個人生的不可缺失的觸點與媒介。

  我給張鐵麟寄去十萬美元,表示對他們生意的贊助。

  一個漢清介紹張鐵麟近況的郵件頗令我傷感。

  在郵件裡漢清說,張哥的茶藝館因為城市規劃為拆除。本可以去北京的總店
經營,可他不肯,用拆遷費在遠郊山腳買了一幢別墅,花了好長時間裝修。

  胡漢清問他為何不去北京,張鐵麟說他的懷念在此地。

  胡漢清說張哥或許是在這裡等待林老師的歸來,還說他的頭髮花白了一半。


  後來李永利的郵件介紹了張鐵麟別墅的情況。兩層的建築帶地下室。張鐵麟
在二層最大房間的裝飾和原來三樓我們聚會的幾乎一模一樣,同樣的地毯,鏡牆
,油畫,地桌等。地下室的裝束讓李永利不解,他打造了一個刑訊室,裡面有絞
架,老虎凳,吊索,掛滿皮鞭繩索。還有一個一面牆大的銀幕和投影儀。

  張鐵麟讓他搬來七八個人體模型,套上我穿過和沒來得及穿的「衣服」。

  每次三人在那裡聚會,張鐵麟都叫他們到地下室,用投影儀放出我們最後的
合影。他們看著,流著淚喝酒,回憶著那些美好的光景。張鐵麟沒有給他倆合影
的照片,說是為了安全。

  聖誕節前半個月,我拒絕校方的挽留決定回國。定好機票後給張鐵麟發去一
封郵件:



  去年相會實難忘,金盃滿盞四人幫;

  快談羞語無彼此,弗洛伊德又霓裳;

  奶頭山上金鈴響,夾皮溝裡收割忙;

  風馳電掣落兩丘,瓊漿玉液相品嚐。

  君問歸期亦有期,巫山雲雨漲秋池;

  天堂迎得美人歸,地府惹得伊憔悴; 燕子歸來舞蹁躚,豈有琵琶半遮面;


  人生得意須盡歡,添酒回燈重開宴。



回國後是什麼情況大家想知道嗎?

  等有空了,會一一告訴各位朋友。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7-25 17:13 編輯 ]
2012-12-30 00: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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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院女教師林雪萍(第二部)

  目錄

1. 意外
2. 彩繪
3. 派對
4. 再現佛洛依德
5. 零距離接觸
6. 小王秘書
7. 書法
8. 董啟設
9. 回訪
10.悔悟




  1.意外

  離開美國前一天接到張鐵麟的郵件,告訴我回國後先在首都機場給他打電話
,一定是特別想念我吧,我挺高興也沒太在意。

  航班晚點四個小時,下午才到機場。昏昏沉沉疲倦不堪的我急匆匆簽上了回
市裡的班機,登記後便一頭睡去,忘記了打電話的事。

  沒告訴藝院的人回來日期,不想讓他們接。下了飛機給張鐵麟打電話,對方
關機,打李永利和胡漢清的電話也是這樣。手機裡有一條鐵麟的短信:電話林清
玄可知一切,後面是個手機號。

  回到家已是夜裡11點,猶豫些許還是撥了那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位女士,自稱林清玄,在核實了我的身份後她告訴了我張鐵麟的
手機,是個新號碼。

  我趕緊撥過去。

  電話馬上接通,是張鐵麟。

  他先問我在哪裡,我說已回到家,鐵麟猶豫了一下問為什麼在首都機場沒來
電話,我說一累就忘了。鐵麟沉思一會兒告訴我出事了,主要是李永利,但他和
胡漢清也挺麻煩。

  一周前,李永利和幾個熟人喝酒,有人提及佛洛依德演示會,李永利說他們
什麼也不懂,他自己才是行家,對方不服爭執起來,李永利酩酊大醉中說出了我
在鐵麟家的佛洛依德之事。對方說他吹牛,醉醺醺的李永利便講出了晚禮服和三
種顏色的佛洛依德三角出自他的裁剪,還說我即將回國。聚會裡的一個叫王海濤
的聽到,第二天找李永利,說是想看我的佛洛依德表演,李永利自知語失,先是
矢口否認,可那傢伙死乞白賴糾纏,說不看見我的裸體誓不罷休,不然就把此事
曝光。李永利苦心勸說無用,氣急敗壞之下叫來胡漢清將他打了一頓,左小腿骨
折,屬二級傷殘。對方報警後李永利即被拘留,胡漢清躲到張鐵麟處。為以防萬
一,鐵麟發郵件讓我到北京後打電話聯繫,如果事情鬧大,讓我暫留北京。就在
昨天,市公安局發佈了胡漢清的追緝令,內部關係人告訴張鐵麟把他也牽涉進去
了,於是他和胡漢清只得躲藏起來。

  鐵麟說後來得知王海濤的叔叔是省委秘書長,他們動用了市公安系統來報復
。王海濤的表哥是我們藝院教導處的董啟設處長,此人在省市很有關係,聽說王
海濤讓董啟設設法弄到我,給他表演佛洛依德,雖然道聽途說,可不得不防。

  我在藝院就知道董啟設是省委秘書長的兒子,在學校經常見,由於不喜歡他
那晦澀的眼睛,不怎麼理他,當然也不會得罪他。有同事說他黑白兩道都混得很
熟,可在學校表現的還是文質彬彬。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想到此人心裡七上
八下的。

  如果董啟設在黑白兩道都有人,可能他一方面通過市公安局通緝張鐵麟胡漢
清和李永利,一方面動用黑社會追殺他們。天哪,事情這麼到了這個地步!

  張鐵麟說林清玄是他大學的同學(後來我知道是他的初戀情人),說林清玄
會告訴我如何找到他們,同她聯繫用公用電話。我問為何不直接告訴我,他只說
你自己好好想想,就掛掉電話

  可能張鐵麟怕有人偷聽,我立即想到我家電話(出國期間一直由張鐵麟代繳
費)和手機可能也被偷聽,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怎麼辦?此地不能久留,必須盡快躲開。

  我沒有開窗簾,鄰居們還知道我回來,為避人耳目,白天不能出走。於是躺
在床上先休息,確實很睏,又昏昏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晚8點,吃幾塊餅乾,喝點冷水,耐心等到10點,撩開窗簾看
見外面冷風簌簌,已無人跡,便穿上大衣,只帶手包(裡面有信用卡和錢)與手
機悄然走出門。

  12月末的天氣寒風刺骨,我想起要是在美國,人們正在歡度聖誕節的長假,
不知怎的想起保羅,他也會意大利度假去了。大洋彼岸那邊燈火輝煌,而我卻在
寒夜冒著危險獨行,心中充滿孤單和恐懼,一時後悔為何要回來。

  還好校門口不遠有一輛出租,我坐到市裡繁華的商業街,找到個公用電話,
打給林清玄。

  林清玄讓我去火車站的寄存處,找到0987號的投幣寄存箱,說到那兒在告訴
我密碼。

  寄存處冷冷清清,0987號很容易找到。正想如何打電話給她,收到一個短信
:5251。

  在鍵盤上按動此號,沒等投幣,門一下開了(他們預先已支付了足夠的押金
),裡面只有一張紙條寫著個地址,還有一句話:「記住地址後立即銷毀」。

  紙條地址的對方離車站不遠,估計走15分鐘就能到。

  我走進衛生間撕碎紙條扔進馬桶沖掉,心情放鬆了一些,想到不一會兒就可
以見到張鐵麟,或許還有胡漢清和李永利,心中通通直跳。終於可以見到你們了
,不管發生什麼事,能在一起就好。

  走出火車站,一種不安的直覺襲上心頭:不好,似乎有人跟蹤!餘光看見一
個穿羽絨服身材高大的男人無所事事站在遠處,不時不經意的往我這邊看。

  或許是我太緊張敏感了吧。我安慰著自己走下台階,逕直向西(按照地址該
是向東的)。

  走了約100米,有一個小賣部,買了包紙巾,側目望去,不妙,那個人跟過
來了,我確實被盯上了。

  跟蹤我的是什麼人?公安局的,還是黑社會?

  張鐵麟那裡是不能去了,否則會被他們一網打盡。我該怎麼辦?回家還是.
.....

  就是自己有麻煩也決不能連累他們,我決定回家。

  後面跟蹤的人似乎在打手機聯繫什麼。我加快腳步,環視周圍,希望看到出
租車。

  寒冷深夜,靜悄悄的街上沒有其他行人,只有我急匆匆的腳步聲和後面隱隱
約約的話音。

  簡直是奇跡,迎面駛來一輛車,頂部亮著「出租」的白燈。我緊走兩步揚起
手。出租車看見我,減速開過來,停在我面前。

  我拉開後門,一屁股坐下:「師傅,去藝術學院。」

  司機沒有答話,也沒開動。

  「去藝術學院哪,師傅。」我焦急的催促。

  前面的司機慢聲慢語說了一句:「您好哇,林老師.......」

  「啊.......你是誰?」我嚇壞了。

  這時那個男人已經走過來,拉開側門擠進來。

  「你們........」我望著這人,他臉上毫無表情。

  「久違了,林老師。我今天親自駕車迎接您的大駕,榮幸的很哪。」

  「啊.......你是......」

  「對,我是董啟設,您的同事,也是您的崇拜者。」他依然沒有回頭。

  「你們這是綁架.......」

  「林老師言重了,只是請您去寒舍小坐。」

  「不,我不去!」我掙扎,但被旁邊的男人按住,力氣很大,但很節制。

  車開了,我絕望的閉上眼睛.......

  不知多久,車子停在一所建築的大門口。顯然是郊區,遠處黑壓壓的山影令
我恐怖。

  一個男人打開鐵門,車子開進陰森森的大院。

  「你不用過來,回家去吧。」董啟設對車下那男子冷冰冰的說。

  董啟設把車子停在一幢三層的建築前。「這是我的別墅,請林老師大駕光臨
。」

  身邊男子先下去,向我擺手。

  無可奈何,我不情願的下來。這才發現這像是他保鏢的男子身材比我高出一
頭,像一面牆矗立在我面前。任何反抗都徒勞無益。

  任命吧,到這一步還有什麼辦法.......

  董啟設面對我,這熟悉的面孔並不顯得兇惡,到有幾分文雅之氣,令我消除
一些恐懼。

  「林老師,請吧,不要緊張。」他禮貌的向寬大的宅門一揮:「對於用這種
方式請您來,我很抱歉,不過是在是出於無奈。」

  儘管知道他肯定沒安好心,可也只能順從。

  那保鏢進門後快步走到一側。

  「啪」的一聲,黑暗的房間頓時燈火輝煌,室內溫暖如春,高高的屋頂懸掛
著豪華的吊燈,兩側是婉轉的樓梯,地面和台階都鋪著鬆軟的地毯。

  「委屈林老師今晚在這兒住一宿,明天我們商談,不過請交出您的手機。」

  魁梧的保鏢從我提包取出手機,輕輕撫著我的胳膊,示意上樓。

  董啟設沒上樓,讓我有些緊張,不知道這保鏢會對我做什麼。

  保鏢推開二樓的一間房,先進去打開燈。

  這是個套房,外屋客廳有20多平方米,價格不菲的沙發茶几餐桌應有盡有。

  「林老師請先洗漱,20分鐘給您送餐。」保鏢恭恭敬敬輕聲說完,彎腰倒退
離開。

  脫掉大衣,身心疲憊坐在沙發上,心亂如麻。說不清是恐懼、緊張還是憤怒


  毋庸置疑我已落入虎穴狼窩,成為董啟設的獵物,也是他們要挾張鐵麟等人
的人質。一方面擔心張鐵麟他們的安危,另一方面對自己將要受到何等欺辱驚悸
恐慌。聽張鐵麟說他們要我表演佛洛依德,多麼羞恥的事情!而且會不止這個吧
,我將裸露在色狼們之間,那些見到我肉體的瘋狂男人將會怎樣對待我.......
.
  飢餓寒冷與恐懼交加,身心疲憊已極,甚至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幾聲輕輕地敲門聲,接著房門無聲的打開,我驚恐望去,那身材偉岸的保鏢
躬身推著一個餐車走進。立刻嗅到菜餚的香氣。

  「請林老師用餐。」保鏢畢恭畢敬說著把車推到我跟前,面前有四菜一湯,
還有三瓶酒和三種酒杯。

  「林老師慢用,明天送早餐時我再來收拾。請您從裡面鎖好門。」保鏢說罷
還是恭敬地倒退幾步後轉身出去,「卡嚓」一下關上門。

  我走到門口,扭動門把,打不開,被從外面鎖住了。這倒不令我驚奇。門內
側有掛鏈,把它掛上。細細的掛鏈只防君子,絕對擋不住凶狠的色狼。可多半今
夜他們不會闖入。董啟設是個有心計的人,大概想軟化我,讓我順從,今晚不至
於有危險。

  實在餓極了,整整一天只吃了幾塊餅乾。管他呢,先吃飽再說。活著並保持
體能是我唯一的選擇,在逆境中尋找機會和希望吧。

  不能不承認送來的菜餚精緻美味,竟讓膽戰心驚的我胃口大開。啤酒我沒動
,看到波爾多干紅一下讓我想起金主任,便放膽喝了多半瓶。那瓶洋酒竟是路易
十三,我只見過,聽說價值萬元。雖然已經開瓶,能聞到奇異的酒香,可我沒動
,覺得要是喝了它就顯得屈從,算是自我安慰吧,喝了人家的紅酒就不算屈服嗎


  衛生間同樣豪華,猶豫一下,洗了個淋浴,無論如何不能讓人家看見我的不
潔。

  確實累了,接著酒力睡去,竟然連夢都沒作。





  2.彩繪

  被鈴鈴的電話聲驚醒,我反射的伸手拿電話,看見墨綠色話機,驀地意識到
身處異處,在看看周圍和蓋的絲絨被,不禁打個寒戰。我......我是在......昨
晚被追蹤,被裹挾的情景回憶起。啊,這一宿竟是睡在在豺狼巢穴的席夢思床上


  「林老師,對不起打攪了,30分鐘後給您送早餐好嗎?」還是那個保鏢,那
麼謙恭。

  我哼了一聲掛掉電話。起身方便,沖個熱水澡,無論如何我必須保持清潔,
這也是尊嚴。洗澡後趕緊穿上內衣、羊絨衫、緊身褲、長裙和靴子。

  保鏢送來的早餐是牛奶麵點橘汁和水果。他推走昨夜的殘羹,把路易十三和
兩個高腳杯放到餐桌上。

  「你們把我弄到這裡到底想幹什麼?」我冷冷的質問。

  「請林老師先用餐,我們董老闆一會兒來看您......」保鏢說罷悄然離去。

  早餐後約莫過了20分鐘,門推開,穿著淺灰色休閒服的董啟設走進來,那保
鏢跟在後。

  「林老師可休息好了?招待不周請原諒。」他微笑的看著我。我沒理他。

  保鏢麻利的收拾掉餐具,默默離去。

  「為什麼綁架我?」我抗議道,雖然知道無用,可必須表白。

  「我對昨天的方式道歉.......實出無奈啊,事情您大概也知道了,是您的
朋友們挑起的.......」

  「我剛回國,什麼也不知道,這與我何干?你很清楚,綁架是犯法的。」

  「可您是起因哪,已經卷在其中,不可能事不關己。」

  我沒接話,該死的李永利,把我私下和他們佛洛依德表演的事說出,發現失
口後又魯莽行事,不僅自己深陷囹圄,還殃及鐵麟和漢清,還讓我落入虎穴狼巢


  「您的朋友到挺仗義,為了您的名譽不惜使用暴力,真是吃了豹子膽。可惜
打斷腿的不是我,是我表弟,他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呢。」

  「.......」我依舊不理睬。

  「您和他們的關係肯定不一般。」我臉一紅,被他看見了。

  「我對你們之間的關係不感興趣。」他停頓一下,想是看我的反應。「事情
弄到這個地步,總得設法解決呀。請林老師來就是要商議一下。」

  「你......」終於我面對他:「你為什麼這樣對我,甭以為你和你家有權有
勢就可以這樣。」

  「或許您說的對,我是有些.......有些無禮吧,可這責任在您。」

  「什麼?你說責任在我?胡說!」

  「我沒胡說。林老師,您太美麗了,美麗的使男人要犯罪,要是知道您不僅
在T台上,還在私密場所表演佛洛依德的話,不光是我,全世界的男人恐怕都會
冒天下之大不韙,我何嘗不更想,出這事兒後我有理由付諸實踐,有權利請您表
演佛洛依德。」

  「荒唐透頂!」

  「有了第一次荒唐,這一次就無所謂了吧?」

  我一時語塞。

  「林老師,生氣發火都沒用,還是冷靜些面對現實吧。我的想法您已知道。
再把話挑明一下,只要您滿足我和朋友們的要求,和您那幾個朋友的恩怨可一筆
勾銷。我這人雖在黑白兩道混世界,可道上的信用和規矩是有的,可以相信,您
必須也不得不相信。」

  「你想怎麼樣?」

  「方纔說了,給我們欣賞佛洛依德唄。」

  「佛洛依德?欣賞,表演?」

  「是的,在我們的派對上表演,像您在金主任的發佈會上那樣。」

  「不,我不能.......」我閉上眼,羞恥的發抖。

  「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您朋友的身家性命攥在我手,您能夠救他們。您必
須明白無論你願意不願意,我想幹什麼都很容易,希望您還是吃敬酒的好。」

  「你想對我做什麼?」

  「如果林老師拒絕我的建議,我可以馬上送您回去。其他的事您也不必管了
,公事公辦。」

  想到被關押的李永利,董啟設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他,會在拘留所毆打折磨他
,鐵麟和漢清也失去正常的生活東奔西藏,不知被追捕甚至追殺到何時,我的心
要碎了。

  對方兵臨城下,我已經沒有退路,只能豁出去,以此幫助鐵麟他們免除災難


  「林老師想好了嗎?」

  「.......你,你會遵守諾言嗎?......」我的城門洞開,說罷又恨後悔,
可來不及改口了。

  「當然,我董啟設一言也是駟馬難追的。」他看著我,到顯得很認真。

  「那........好吧........」我繳械投降了。沒辦法,如同董啟設說的,沒
有別的選擇,沒有,一點兒都沒有。

  「痛快,林老師真痛快,就沖您這般大氣,我也絕不會食言的。那麼中午就
開始吧。現在是10點,過兩個小時開派對。這期間林老師需要作些準備的,請您
跟我來一下好嗎。」

  默默跟著他走出房間,進入隔壁的客廳。

  「這是派對的地方,您先熟悉一下環境。」

  別墅的客廳比張鐵麟三樓的那個還寬大,南北兩面有巨大的落地窗,西面是
個像是唱卡拉OK的小舞台,但沒有音響,擺放六七台攝影燈,看來是為今天的表
演準備的,想到要在這裡近乎裸體的表演,心裡一個勁兒發緊。大廳中央偏東是
一張三米多長的西洋宮廷式餐桌和六隻高背座椅,很奢華,擺好了六套鑲金的餐
具,十分奢華。除了我和董啟設,該是有四個來客。會是些什麼人呢,想到這些
來客,不禁有些發抖。

  「今天有四個朋友來。」他看出我的心思:「放心,都是有頭有臉的政府部
門領導,學歷至少是大學,沒有什麼黑社會。」

  見我沒說話他接著說:「這樣吧,林老師先準備服裝,然後和我們一起用餐
,用餐後再......」

  「什麼?我穿著佛洛依德用餐?」我大驚失色。

  「誤會啦,您先準備服飾,用餐時當然穿衣,只是佛洛依德的準備要花點兒
時間。」

  準備佛洛依德會用什麼時間?略微遲疑也沒多想,事已如此,只得聽從了。
但願這派對沒預想的那麼壞?.....誰知道呢,身在虎穴,只得聽之任之。

  「那麼就現行準備佛洛依德吧,在您的房間。」

  我無助的立在房間當中,等著換裝,要當著他的面嗎?真羞恥。

  「.......給我吧.......」我羞澀的說,想快點兒穿上佛洛依德,多少能遮
掩一些。

  見到我的順從,董啟設很高興。

  「這是紗巾,掛在脖子上的。」他遞來一條透明紗巾,和發佈會的一樣,想
來他從藝院把演示會的那套帶來了。

  「還有呢?」把紗巾圍在脖子上後我問。

  「是說那佛洛依德三角吧,不用它,我有新的創意。」

  「.......創意?......」我不解。

  「我們搞彩繪。」

  「!」什麼,他要幹什麼?!

  「別慌張,林老師,給您彩繪上。色彩大小形狀和發佈會一模一樣,會非常
逼真,看不出來的。」

  「啊,不!不行,這絕對不行!......」

  「是我畫,沒有別人.......」

  想到這個傢伙拿著畫筆在我羞處塗抹,全身直起雞皮疙瘩。「誰也不行,不
行!.......」

  「暫時您沒資格同我討論吧?」他到很平靜。

  「絕對不行,最多只能是發佈會的。」我抗議道。

  「好好想想囉,您只能這樣。」

  「不行!」我堅定地拒絕。

  「那........林老師,先請您見個朋友好嗎?」

  「朋友?」我一怔,這兒有我的朋友?.....

  「把林老師的朋友帶進來呀。」董啟設拍拍手。

  我扭過頭。

  背後傳來女人羞辱的呻吟,扭頭向門口望去,那健壯的保鏢押著一個裸體女
人進來。我吃驚的張大嘴。這是誰?......

  裸體的女人不到30歲,面目姣好,個頭比我稍矮,但和我一樣身材窈窕皮膚
白皙,滿臉羞紅。

  「或許你們倆只通過電話,她是林清玄........」

  林清玄!天哪,他們把她抓來了!我和她的聯絡一直在他們監控中哪。

  保鏢面無表情,把林清玄按跪在地,將頭壓在地毯上,接著用皮鞭向她那高
撅起的屁股使勁兒抽去。驚詫的我睜大眼睛,面前的場景難以置信。

  隨著響亮的鞭打聲,林清玄發出尖利的慘叫,肥白的屁股立即現出一條鮮紅
的抽痕。

  第二鞭抽下去,林清玄哭叫著歪倒在地毯上,兩手捂著屁股痛苦的扭曲。

  「住手!」我一步跳過去跪在林清玄身邊:「住手!」

  董啟設擺擺手,保鏢放下鞭子。

  「放了她,此事與她無關,你們不能欺辱這個無辜的女人。」

  「放了她?......可以的呀.......只要林老師答應彩繪......」

  董啟設看著我,那樣子真是卑鄙無恥。

  「........那........好吧......我答應.......可必須先放她走.....」
我咬著牙,不得不接受這屈辱的城下之盟。

  「好極了,林老師仗義。」他扭過頭:「老四,把這女人攆出去!」

  「......老闆,她的衣服都撕碎了。」叫作老四的保鏢卻生生的說。

  「那是她活該,誰叫她死命不從呢,給她個教訓,讓她涼快涼快。」董啟設
惡狠狠地說。

  「你們不能胡來,給她穿上衣服!」我大聲抗議。林清玄這樣光身子出去,
不一會兒就得凍僵。

  「衣服嗎......沒有哇。抱歉嘍,就這樣滾吧。」他用腳踢了一下林清玄的
屁股。

  「 你們!.....你們.....」我氣得說不出話。

  「倒是有個辦法,不知林老師願意不願意?」董啟設托著下巴看著我:「林
老師的身材和她差不多,如果您能把全部的衣服都給她的話,我是說全部,她就
不會凍著了........不用擔心,您回去時我們會給您找來合適的衣服。」

  林清玄眼淚汪汪看著我,充滿哀求。

  我,只能答應了。反正要作佛洛依德,反正已經答應在身體上彩繪,總要脫
的.....

  「......好吧.......」我閉目點點頭。

  林清玄見我應允,一個勁兒點頭致謝。

  在裸體的林清玄面前,在董啟設和老四面前,我一一脫下靴子、長裙、緊身
褲、內褲,羊絨衫,最後摘下乳罩。

  林清玄也顧不得看我,慌慌忙忙穿上我的衣服。她用這種方式將裸體置換在
我身上。

  掃視一下那兩個男人,他們目不轉睛打量我的肉體,目光驚異呆滯。

  剝奪了我所有衣服的林清玄向我匆匆鞠躬,扭頭跑出門去,讓一絲不掛的林
雪萍可憐的呆立在房間中央,像個雕塑。

  「呼-------」董啟設長舒一口氣:「林老師,您讓我差點兒窒息。曾經千
百次設想您的身體,可今日見到廬山真面目,比那想像美麗千萬倍呀!」

  我沒有理睬他,板著臉說:「小人得志........」

  「對呀,我原做這樣的小人,多麼幸福的小人。」他興高采烈的說。

  「少囉嗦,你想幹什麼就來吧.........不過......請你的保鏢出去。」

  「這個嘛.......原本是要他幫忙的,不過......如果林老師配合的話,可
以讓他迴避。」

  「讓他走!」

  「老四,你就出去吧,林老師答應配合了,你在這兒他會不好意思,再說也
你也有眼福嘍。」

  保鏢微微氣喘低頭走出。

  光屁股站在他面前,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不忙,林老師,先醞釀一下氣氛。」董啟設打開路易十三,倒滿兩隻酒杯
。「喝口酒,放鬆一下。我們和諧相處。」

  羞恥尷尬的我默默接過酒杯。用酒來麻醉自己吧..否則我怎能抵擋他的彩繪
以及接踵而來的羞恥呢,裸體僅是開始。

  「來!」他同我碰了一下杯。此刻我莫名其妙的想起和金主任的赤裸對飲。

  閉住眼睛,猛的喝了一大口,咕咚嚥下。口感雖潤澤滑膩,沒品出一點兒味
兒來。

  「好極了!林老師,咱們喝個痛快。」他又一撞杯,一口乾掉。

  我知道路易十三可謂至尊洋酒。用法國人的話說,這酒需一點點入口,用嘴
咀嚼細細品味。此時自然無此心緒,只想用酒力遮蓋恥辱,便也一大口吞掉。

  「林老師,坐下慢慢喝。」他指指沙發,又給我斟滿。

  也不在乎了,坐到沙發上,並住雙膝,接過酒杯。沒等他舉杯,逕自喝了一
大口。

  「談談彩繪好嗎?希望和您交流。」他舉杯看著我,上下打量,毫無忌諱。

  「就你,你也懂得彩繪?」我鄙視的看他,又趕緊轉過臉。裸體的我羞於和
他對視。

  「我學過美術的,油畫專業,所以才分到藝院......」

  「那也是混來的文聘吧,所以美術系不要你。」我低頭說,盡量挖苦他以洩
怨怒。

  「或許吧,可畫個佛洛依德三角我是綽綽有餘。」

  他嘻嘻笑著喝了一口:「我已做過練習,雖在畫布上,但在皮膚上作畫應無
問題。」

  想到這無恥的傢伙將在我陰部用畫筆和油彩塗抹,心裡生出一股氣,同時下
體卻痙攣起來。下意識夾緊兩腿。

  這舉動像是被他看到了吧,我一陣臉紅,沒想到他也似乎難為情的轉過臉。

  這個人難道還有羞恥之心嗎?

  「林老師,我......我想這樣彩繪.......」他臉變得緋紅。

  我心裡忽悠一下,他還真的害羞了。「隨你塗鴉吧,甭和我討論。」

  「.....我是想,我是這樣想........金主任的佛洛依德三角很狹小,方才
看見您的陰毛......對不起我這麼直說了,大部分陰毛將露在三角外面......」

  我沒理他,自己小口飲酒,酒力在緩緩在體內湧起,羞恥似有些鈍化。

  「首先油彩不能塗在毛上,所以......所以.....需要在陰毛當中剃出一塊
三角地.......」

  先是下腹一熱,使勁瞪了他一眼。我無話可說,他說的合乎邏輯,陰毛上畫
不出三角,要剃毛,天哪,董啟設要給我剃毛!我林雪萍是怎麼啦,總要被男人
剃毛,已經有過兩回,今天又得.......難道是命中注定嗎?

  我悲傷無望無奈。

  「你真是個得志的小人!」我一仰頭,幹掉第二杯。

  「再來點兒?」他舉著酒瓶,用興奮羞澀夾雜的眼神看著我。

  我放下杯子:「趕緊做你的狗屁彩繪吧。」不能喝醉,失去抵抗任其擺佈就
完了。

  董啟設對我的應允大喜過望。「那.......您坐在床上吧。」

  我低頭走到床邊,轉身坐下,不敢抬頭。

  保鏢幽靈般的進來,推過一個小車。我趕緊用手遮擋腿間。

  「沒你事了。」董啟設說:「把裙子準備好。」

  保鏢出去,我偷偷看了一眼小車,是那種給我送餐的車,上面擺放著油彩盒
、畫板、畫筆,還有兩隻刮鬍刀模樣的東西。

  「開始好嗎?......」他蹲下對著我膝蓋,目光柔和,聲音溫存。

  「........」

  「林老師........」他再次細聲催促。

  「記住你的承諾,否則我做鬼也放不過你。」我一頭仰在床上,雙腳支在床
沿。

  「對不起,請打開.......」

  「打開」二字讓我脊樑骨發寒。我的肉體之門將被開啟了,心中充滿悲涼苦
澀,眼角淌出淚。

  「林老師,別緊張,我......我不會.......相信我.......」董啟設話音顫
抖。

  「不能侮辱我......要守信.......」我說著分開兩膝。

  「我若食言,天打五雷轟。」他顫巍巍答。

  我意識模糊的又分開一些。

  「這樣夠了.......」他輕輕說,帶著微微的氣喘。

  我緊閉雙眼咬緊牙關,等待不可避免的猥褻觸摸。

  他沒碰我,連輕微的觸摸也沒有。

  我仰頭等待著,小腹有些痙攣。

  還是沒有碰觸,繼續等待吧。當他摸來,我一定控制住自己,不能有任何反
應,更不能出聲。

  還是沒有動靜。

  這是幹什麼?我不由得抬起頭,看見他向上眨著眼睛在想什麼。表情莫名其
妙。

  「看見隱私部位,這傢伙想入非非了吧?......」我想。

  他接過我的目光,羞澀一笑:「我知道啦.......」

  讓你的知道見鬼去吧!看就看了,還胡說八道什麼?

  我氣憤的放下頭扭臉,不予理睬。

  「林老師,我確定了彩繪方案啦.......」

  這混蛋,原來在我那兒策劃他的狗屁方案。

  「不好意思介紹了,那.......就開始?......先,先得剪掉一些......」

  我身體一抖。

  「我會盡可能小心,盡可能不,不碰您,要是必須接觸一下,也......也請
您別介意.......」

  當然我不能回話。

  「這是新的剃毛器,消過毒的.......」下方「嗡嗡」響起,像個大蒼蠅讓
我心悸。

  陰阜的毛被觸到,接著聽見「卡嚓卡嚓」聲響,他開始剃毛了,同被他窺見
陰部相比,被他剃剪陰毛更令羞恥得我無地自容。

  可是我只能分著腿,保持恥辱的姿勢承受剃毛。

  他剃得很小心,沒有一點兒疼痛,除了剃毛器在毛從前後高低行走,他的手
一點兒沒碰我。

  此人尚存羞恥?也許吧.......混蛋的董啟設,你算是個什麼人呢?.....此
刻我的反感減輕些許,承受剃毛已不那麼困窘難受了。

  似乎他明白了我的接受,剃得更起勁兒了。

  「嗡嗡」聲停止,周圍驀的靜下來,只有我們兩人輕微的喘氣聲。

  是剃完了?......

  未等我多想,董啟設發話了:「林老師,下面......接著需要刮淨......我
可能得接觸那裡一下,請諒解.......」

  我竟無反感,也沒增加羞恥。對這要求我無話可說。便默許的長舒口氣。

  「不好意思了.......」話音未落,兩個指頭觸到陰阜,接著往兩邊推。我
知道是為了抻開那兒的皮膚剔除毛茬。以前兩回也是這樣的。

  剃毛器微涼堅硬的前端使勁頂在陰阜,加上他有力的指壓,腹腔立刻湧出熱
流,我使勁用腹部呼吸企圖消滅肉體的可恥慾望,可是效果有限,那熱流直奔陰
道滾來。

  我咒罵自己該死的肉體,打算想些什麼別的來轉移注意力,可腦中一片空白
,唯有那裡的慾火越燒越旺,按捺不住的想扭,想夾腿........

  刺激我的異物終於離開了。我立即長長喘氣,舒緩那讓我險些敗露的淫褻。

  似乎董啟毫不沒在意。

  「我......開出了一塊三角地,和佛洛依德那個一樣大小。」說著竟輕輕在
那裡畫著:「就是這片兒。」

  我竟沒介意他的劃摸,他已經很「禮貌」了。

  又是沉默,想來這傢伙又在觀察思索。

  「還有點兒問題.......」他像是自言自語:「這部分必須覆蓋.......」

  鬼知道他說的什麼。

  「林老師,必須和您商量,您的陰唇上部和......和陰蒂會露出,需要彩繪
上,可陰唇上部的毛得去掉.......」

  「得了,就這樣吧.......幹嘛還.......」

  「您想想,三角區的毛去掉後,那個突出的就會露出,不塗上可就......」

  「都是你這個混蛋透頂的彩繪!」我生氣了。

  「.......事已至此,不能半途而廢,您看?.......」

  「少囉嗦吧,想這麼著就弄吧。」我又一次氣憤的扭頭,不理他了。

  可惡的嗡嗡聲重起,敏感的陰唇隨著毛的剃落微癢,還能忍住。

  接著手指觸到那裡,並且撥動。剛想抗議,旋即知道是不可免的,就任他去
了。

  陰蒂偶爾被碰到,總令我喉嚨吃緊,小腹痙攣。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忍了


  接著是剔毛茬,大陰唇被使勁兒擠壓,不時還觸到陰蒂和小陰唇,我可忍不
住了,失控的哼唧,扭起屁股來。

  「別動!」一隻手扳住我腿:「就要完了.......」

  可是下面的熱流已經衝到陰道口,向小便失禁似的,擋不住了!

  羞死啦!......我閉著眼,任由一股液體淌出......

  「剃好了。」董啟設呼口氣,無視我這般的狼狽。「您先歇會兒,我調調油
彩。」

  他拿起畫筆,沾過油彩在畫板上調色,專心致志,像在畫室靜心創作。

  真是個怪人!莫非......莫非他真的迷戀於彩繪?回想起之前他那冥心思索
的樣子,面對我這個艷麗的裸體女人,埋頭於我羞處仔細工作卻沒現出男人不可
抑制慾火。難道他是性無能?

  甭管他是怎樣,對於接著的彩繪,我已經不需要過於警惕防範了。

  我繼續仰頭分著腿,已心平氣和。

  筆尖刷在陰阜中間,轉圈塗抹,很快,接著從上到下一筆筆細細畫著。

  筆停了,似乎他在觀察,接著補上幾下,在停下。

  「要往下畫了.......我覺得要是大小陰唇全都畫上效果更好呢......」

  「行了,就這樣吧!」我不同意,不能忍受再剃毛,那不還得醜態百出嗎。

  董啟設沒堅持。

  筆畫在陰唇奇癢!我憋著氣,忍著對敏感密肉的刺激,憋得滿臉通紅。

  兩邊畫完又停下。抬頭看去,嗨,這傢伙把頭探到兩腿襠中,我無奈的搖頭
歎息仰回。這拿他沒辦法!

  「這地兒您稍忍著點兒。」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覺陰蒂被一個粘糊糊的東西
貼上,接著在勃起的肉粒周邊和頂部使勁兒塗刷。

  「咦!.......」我失聲叫出,接著哈吃哈吃的大喘不已,什麼尊嚴羞恥,
全然不顧了。

  「您畫完了吧?難受死了.......」陰蒂被刺激完我問他,此時我已汗涔涔
的了。

  「大面積繪完了,還得加表邊兒,畫摺兒,這很關鍵,會出來逼真的效果。
要不您歇會兒?都出汗了。」

  穿著休閒服的董啟設臉上無絲毫汗跡,什麼也沒穿的我卻週身泛著銀亮的汗
光。真是羞恥的諷刺!

  「接著來吧.......」我想早點兒結束自己的醜態。

  接著的彩繪沒讓我難受,描邊兒在三角外緣,畫摺兒也只在三角區內。

  他描的真仔細,足足用了十分鐘,接著輕描幾筆,畫出了佛洛依德三角的半
透明繫帶,乍看像是真的。

  「好啦!」董啟設心滿意足的直起身,後退一步打量著他的傑作:「很好,
確實好,跟真的一樣!」

  我剛要並腿,馬上被他按住:「等等,油彩未干.......」

  「腿酸疼.......」我委屈道。

  「那我幫你活動活動。」說罷過來抓住我兩個腳腕。

  「啊不,不用,快鬆手!」這成何體統。

  「啊,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他趕忙鬆手。

  「請你躲開,讓我自己待會兒.......」難以與他這樣「面對」。

  他知趣走開。「我去拿衣服,您別亂動。」

  房間剩下我一個人,我被彩繪了,被他像在瓷瓶上作畫般彩繪了,被彩繪的
地方不是通常模特們的胸、肚皮、腿、後背和臀部,而是陰阜被剃出的三角區,
我的陰唇和陰蒂!這不是做夢,是真真切切的現實,我那兒的嬌嫩皮膚被覆蓋油
彩正抻的緊巴巴的呢。

  在惱怒煩躁中卻有種想看看這彩繪的模樣。不知怎的,我還有此好奇心!

  五分鐘後董啟設捧著一件黑色長裙進來。走到我跟前低頭看看,又用手輕點
一下陰唇。「沒完全干,您可以慢慢起來,可注意不要夾腿。」

  我腳觸地毯,沒等他扶,一下坐起。

  「趕緊站起來,別壓著油彩!」他扔下裙子拉住我胳膊。

  我甩開他站起來,可按照他的要求分著腿。不能碰了油彩,不然他還得補畫
,還得折騰我。

  「過來照照鏡子,看我畫的怎樣?」他指著屋角落地的穿衣鏡。「分著腿走
。」

  我只得分開腿想鏡子那邊走,像在顛簸甲板上行走的水手,接著又想起尿了
褲子的孩子也是這般狼狽,竟忍不住笑了。

  他也笑了。

  「去你的,笑什麼!」我紅著臉申斥。

  「啊,沒,我沒笑啊。」可這傢伙笑的更厲害了,挺像個惡作劇的兒童。

  我看到了身上的彩繪。濃密的陰毛包圍著一塊醒目的白色三角,貼近三角邊
的毛被適當剪短,讓白三角的邊緣完全露著,邊緣畫的精細,微顯凸凹,像是部
分沒貼到皮膚,白三角畫出的暗影皺褶現出恰到好處的質感,兩片陰唇間的谷口
像是被三角布累出的縫隙,塗成白色但微暗些的陰蒂巧妙地隱蔽,不仔細瞧看不
出露點。說真的,距我兩三米看,我就是穿著佛洛依德。

  「哎呀,差點兒忘了,還有後面的帶子呢。」

  他取過畫筆,蹲在我身後,在屁股上端抹上幾筆:「請翹翹尊臀。」

  我瞅他一眼,把屁股稍微撅起。他的畫筆探進屁股溝一些,我沒介意。

  「我市舞蹈界能夠跳『倒踢紫金冠』的恐怕就你一個人吧?」董啟設邊畫屁
股邊問。

  「不知道還有誰能跳,我沒問題。」

  「這動作可有難度,得有出色的彈跳力。」

  「是啊.......你問這個幹什麼?」

  「看你的臀大肌,多發達,屁股挺得多高!」他說著在我屁股上拍一下:「
還有這健美的大腿。」接著上下在腿上摸。

  「從小練功唄。」不僅沒介意他的拍打,我還挺驕傲。

  「怎麼樣,還可以吧?」董啟設站在身邊,和我一起看著鏡子。

  「虧你想的出來.......」我沒反感。

  「活脫脫一個發佈會的佛洛依德嘛,一模一樣。」他挺自豪。

  「去去去,彫蟲小技罷了.......」我撅起嘴,心裡很認同他的彩繪,這小
子有點藝術細胞,畢竟是美院畢業的。

  見到我認同他的創作,董啟設自然很高興。

  「混傢伙,讓你得逞了。」我扭頭對他說,不知是罵還是稱讚。

  兩雙又細又高的高跟鞋放在我腳邊。

  「那天發佈會您穿的,清洗過的。」他蹲下抓住我腳踝,幫我穿。

  我沒拒絕,女人都樂於接受男人的服侍,哪麼有點兒肉體接觸,我自然不例
外。

  鏡中穿上高跟鞋的裸體女人更顯亭亭玉立,湧出自豪感:世上誰我可比。

  自我欣賞一會兒後離開鏡子。「穿衣服吧.......」

  董啟設送過裙子:「內衣就別穿了,不然會壓出痕跡,影響表演。」

  我懂得:人體模特拍照前一天晚上必須裸睡,出鏡前也不能戴乳罩穿內褲。

  「您別動,我給您套上,免得碰了油彩。」

  我高舉雙臂,像鐵麟他們給我穿脫晚禮服那樣。

  頭露出,打量一下這裙子,下擺很長,幾乎掩沒小腿,問題是上身,後背全
露,從脖子掛下的兩條打摺的帶子勉強遮住乳房,鬆鬆垮垮的。

  「這........」我望著董啟設。

  「把腰帶繫上。」他遞過一條鑲銀花的帶子。

  帶子緊束細腰,乳房被緊繃繃包住,只稍微從側面露出些,倒無妨。

  「這是法國名牌的晚禮服,您穿著在合適不過。」

  「哼,看來你是蓄謀已久的啦。」我很滿意這裝束,高貴、典雅、大方又性
感。





  3.派對

  外邊有汽車的響聲,怕是那幾個狐朋狗友來了。

  「對不起,客人到了,我出去一下,您再化化妝,衛生間有化妝品。」

  想到即將面對他的客人,心悸緊張。匆匆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白皙的臉
上泛著紅潤,很是嬌媚,是那討厭的彩繪過程刺激所致。我輕描眉,塗些淺粉唇
膏,把長髮在腦後盤成髻,露出天鵝般細長的脖頸,更顯大氣成熟。林雪萍啊,
你真是個艷麗的美女!

  自我欣賞後對鏡子再察看衣裙,從脖子向下到肚臍露著十公分寬的一條白肉
,最明顯的是兩乳之間深深地乳溝,胸部繃得很緊,顯出乳頭的輪廓。上身透著
驚艷的性感。很期望這身裝束令客人們賞心悅目,如果沒有佛洛依德演示,就這
樣參加派對該多好!

  可是遲早要脫掉衣裙,赤裸登場啊。

  在惶惶不安和躍躍欲試的交雜心態中聽到到董啟設的招呼。

  「林老師,朋友們都來了,一起入座吧。」

  被董啟設攙扶著手臂,我紅臉低頭緩緩走進大廳。

  坐在華貴高背椅上的四個身著西裝的男士立刻禮貌站起。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藝院的林雪萍老師。」我微微點頭致意。對方也禮
貌的回敬。

  「林老師,這位是我市公安局副局長林大可。」我不禁一驚,真是有頭有臉
的人物呢。抬眼看去,此人身材魁梧濃眉大眼,整個一個影視劇裡公安干警的光
輝形象,怎麼也想像不出本應是人民大眾守護神的公安局長會出席這樣的聚會。

  林大可睜大眼睛打量我,接著客氣的握住我手:「久聞林老師大名,也見過
照片,可本人比照片更漂亮十倍不止呢。」

  我笑笑沒說話,此人不令我反感。

  「這位是市紀委的宋黎輝書記。」看著對方乾瘦卻幹練的樣子又是一驚,反
腐敗的紀委書記來看我作裸體表演?!

  穿著高跟鞋的我比他高出半頭多,讓我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宋書記上下看著我,有些驚異。他一定沒想到今天派對的女人如此高挑,更
是為我上身的性感所震動吧。

  「嗷,林,林老師,您好......」紀委書記挺緊張。

  側面的林大可在看我的後背,他一定賞心悅目。

  另外兩個是省建委的彭主任和省交通局的謝副局長。這二位儀表堂堂,身高
體胖,和他們干肥得流油美差很相適。

  謝副局長說:「林大可把我們想說的話都說了,一會兒我們用美酒敬林老師
,儀表敬慕。」

  「是啊。」彭主任說:「有這樣的美女,當一醉方休呢。」

  「可我不會喝酒的,還請關照......」

  這四人的身份和模樣令我少許安心,可心裡還不免通通直跳。

  「林老師就座,各位請坐,邊吃邊聊。」董啟設招呼著。

  我坐在董啟設和林大可中間,對面是謝書記,彭主任謝副局長在他兩側。

  他們不時的打量我,看我的臉,我胸前從上到下露出的那一條。側面的林大
可掃視我的側影,我想那長長的脖頸和挺起的雙峰會很吸引他,尤其是側面露出
的乳肉。

  在很多場合穿著性感衣著,受到異性的注視。對此早已習慣,今天這般裝束
也可波瀾不驚。

  「啟設,今天不喝你那個路易十三了,酒雖貴,可不習慣那洋酒味。我帶來
了四瓶78度的五糧液,絕對原廠出品,有20年了,藏了幾年捨不得喝,今天有林
老師,我不再吝惜了。」彭主任把四個精緻的紙盒堆在桌上,老四立刻取走。

  我心想你是不是想用酒來換我的裸體.......挺彆扭的。

  董啟設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趕忙說:「我們就著佳餚喝您的美酒。今天是法
國大餐,有老謝喜歡的鵝肝,林大可得意的生蚝,宋處長愛吃的牛排,彭主任點
的烤魚。另外我專給林老師點了幾樣清淡美容的,希望您喜歡。」他朝我點頭。

  「謝謝.......」我禮貌的回答。

  只有老四一人服務,一會兒上菜,一會兒倒酒,照顧六個人,駕輕就熟有條
不紊。董啟設沒安排其他人來算是給我些面子,一會兒演示佛洛依德老四也會在
場吧?在就在吧,反正光身子時被他看了。

  這四個客人似乎不在意會目睹一切的老四在場,我想這種;老四服務的派對
不止一次吧,那都是什麼派對呢,很黃色嗎?

  看著這幾位正人君子模樣的客人,我很疑惑。算了,想這些幹嘛,還是想想
今天怎麼渡過吧.......

  「林老師,請允許我先敬您一杯。」彭主任站起,我看見他眼睛裡隱藏的火
花,有些緊張,碰杯後卻不在意了,大大方方看著他:「謝謝彭主任,今後請多
關照。」

  「那還用說,林老師有事說話,一定照辦。」他一屁股坐下仰脖把約莫一兩
的五糧液倒進去。抬頭看著我。

  我恭敬地站著,抿了一口。

  「這可不行,林老師,敬的第一杯酒得干。」彭主任又站起。

  我望望四周的人,希望得到聲援,可他們都說先乾為敬。

  不得已我喝掉。這酒方進口有些熱辣,可馬上口舌感到奇異的香醇。彭主任
這傢伙沒吹牛,這酒確實好喝,至於比路易十三怎樣,我不清楚,因為是在羞怯
難當沒心思品味。

  謝主任接著站起敬我。我說不能一一和我對飲,這樣有失公平。

  林大可和藹的說:「這樣好不?我們每人敬林老師一次後,她就隨意,喝多
少都行,好不?」

  眾人拍手應允。我低頭想了想,點頭同意:「你們可得說話算話啊,喝過這
四杯我就隨意了。」

  我起立三次,每次都聽他們絮絮叨叨的恭維,並用微笑和謙遜答詞回謝,不
一會兒喝掉後三杯。搞不清這算是是敬酒還是罰酒。

  和他們的想法有一點是共的吧?我醉掉,需要像先前彩繪時那樣麻醉羞恥;
他們醉醺醺,用酒壯色膽。

  不能得罪這些大人物,雖然他們不是省市一把手,可握有實權,手裡攥著張
鐵麟他們以及我的命運。想到此頗感孤立無援,他們謙恭的致辭後面潛藏著這樣
可怕的慾望?

  今天會暴露隱私,肉體的曝光會給我帶來什麼危害與影響?會名聲掃地,身
敗名裂?可我只是個老百姓,大不了一走了之......難道這些權貴們就不害怕這
種事情的曝光嗎?與裸體女子聚會這樣的隱私暴露對他們更為致命吧?會毀了他
們苦心經營的烏紗帽哪。是啊,我有理由不怕。

  「東風吹,戰鼓擂,現在世界上誰怕誰。」我在心裡唱,鼓勵安慰著自己,
平靜了許多。

  他們不時顯得不經意的打量我,對面三人的目光集中在露出乳溝和乳頭現出
輪廓的胸部,林大可繼續從側面觀察我的手臂和脖頸。

  「林老師皮膚好白呀。」謝局長把頭探向我,像是要仔細看。

  「因為我不曬太陽......」心想你們憋著勁兒想看到我全身的白吧。

  「林老師謙虛,說句不恭維的話,您是天生麗質。」身邊的林大可說。

  要是我赤身裸體坐在他身邊,他會用什麼詞呢?鬼知道我怎會冒出這般念頭


  四杯飲過,果然他們不再勸酒,三三兩兩彼此對酌,客客氣氣寒暄,一派官
場作派。

  林大可問及我在美國的工作,也介紹了今年公安部門加強打擊黑社會力度的
措施。

  宋黎輝打聽我的婚姻狀況,對社會離婚率升高發表見解。

  謝副局長談論城市的交通擁堵,問我是否駕駛,表示會給我介紹一款廉價的
跑車。

  只有彭主任不多言,總是沉思樣的小酌五糧液。

  這些交談都是冠冕堂皇的走過場,我清楚,他們的眼睛和心都在一刻不停地
剝我的晚禮服,想像與手臂肩頭後背同樣雪白的光溜溜肉體,心潮澎湃等著今天
的精彩,急不可耐期待那付諸實施時刻的來臨,親眼目睹見證在雜誌上看到那接
近全裸的林雪萍。

  可他們尚不知那最要緊的地方什麼也沒有,將看見全裸的我.......

  那將是何等驚詫紛亂的場景呢?.......






  4.再現佛洛依德

  「林老師給我們介紹一下佛洛依德的發佈會好嗎?」旁邊的林大可提起今天
的「正題」,有點意外,在我印象中,不應是他提出這話題。

  「是啊,介紹一下,那次我們都不方便去,挺可惜的。」其他人隨聲附和。

  他們早就知道這個發佈會,相關的介紹圖片什麼的也早就看過吧,誰都清楚
他們期望的是見到我那樣的裝扮。

  「林老師,就給大家講講吧,這些人整天忙於工作,孤陋寡聞。」董啟設慫
恿道。

  既然遲早得裸給他們,說什麼就無所謂了。

  「其實.......其實也沒什麼.......我們院的金主任是國內有名的服裝設計
理念專家,佛洛依德是他開發的一個較為性感的服裝系列.......」

  「聽說那些衣飾特別暴露,能穿出去嗎?」宋黎輝輕聲問,似乎怕驚動了我


  「大多數不能作為服裝穿出的.......有些作為內衣還可以......發佈會是
超前的,表現新的理念,對人類的服飾會起到引導作用,給人們以啟迪......」

  「會怎樣引導和啟迪呢?」彭主任問的挺認真。

  「除了帶來理念的新思考外,對於人們的生活,尤其是服飾總有些引導作用
,過去在國外比較明顯,對中國影響有限,但改革開放後,這種影響越來越明顯
,某些方面已經不亞於國外了。」

  「林老師可以舉個例子嗎?」又是林大可問。

  「.......嗯.......比如說三點式吧,五十年代國外女人的泳衣下長到膝,
上面帶袖子,可60年代法國人推出露出肚臍的三點式,令世界大驚失色,不亞於
美國在比基尼群島的三個環礁上的氫彈實驗。」

  「嗷,原來比基尼是這麼叫來的,有意思,三個環礁,就是女人那三個點哪
。」謝主任哈哈大笑。

  「聽林老師一說還真長學問哪。」宋黎輝由衷的說。

  「聽林老師接著講。」林大可打斷他們。

  講這些我倒有點兒興致,他們像學生一樣好奇的發問竟令我一時忘記將要面
臨的窘境。

  「其實那時的三點式比現在大得多。改革開放後我們中國逐漸接受了暴露的
三點式。最先的是健美運動員.....」

  「是呀,那些女運動員穿的可真少,連屁股都露出大半。」彭主任的插話引
得一片開心的笑聲,話語略帶粗俗,我沒在意。

  「那是因為健美要比賽臀大肌和腹肌,這些部位必須露出。國際健美協會有
嚴格要求。不過我們中國有自己的限制,女運動員的臀部不能露出三分之二以上
.......」

  「三分之二也夠可以的啦,等於露出屁股蛋子了呀。」宋黎輝感慨道。

  「你們現在已經見怪不怪了吧,再給你健美比賽的票也未必去了吧?這就是
理念的變化,大家再有意無意的,潛移默化的適應。」

  眾人點頭稱是。

  我接著說:「自從性感的三點式出現後,大家仔細想一下我們國家女性在服
飾方面的變化。你們在海灘泳池可以看見中國女士們三點式的誘人模樣了吧?有
的還真狹小.......在看看夏日街上的女人們,薄透漏的衣服是不是越來越多..
......」

  「可不是嘛,女性同胞們越來越願意露出身體一部分,以性感為榮,和過去
大不相同了,也是時代進步的反映。」林大可說:「可每到夏天,猥褻婦女案,
性犯罪案件就明顯增加。」

  「這不是女人的錯,時代潮流就是就是這樣前進,林局長任重而道遠哪。」
我朝他笑笑:「佛洛依德系列的發佈也是體現了理念的發展。它也一定會對今後
的服飾產生影響。」

  「有朝一日女人們都穿您表演的那個佛洛依德上街可就熱鬧啦!」彭主任笑
呵呵的說。

  「這可能性不大,但會出現在內衣上,女人穿給戀人男友看,增加情趣嘛。


  說完我驀的想到待會兒我要展示給他們,算是什麼關係呢?況且身上一絲布
條都沒有......這大廳裡的六個男人與我素昧生平,我怎麼會對他們裸體呢...
.....

  尷尬羞恥窘迫啊!......我低下頭。

  「聽說佛洛依德發佈會的內褲更小,有這回事嗎?」謝主任追問。

  我不得不接著回答:「.......有的.......那是T字褲,不少女士穿這樣的
內褲。」

  「我在網上見過,老天,只一條布帶勒緊屁股溝裡,屁股全露哇。」彭主任
膽子大起來。

  「冒昧問一句,林老師也穿T字褲嗎?」宋黎輝單刀直入。

  「.......有時也穿。」我想起脫給林清玄的那條T字褲,想起現在裡面什麼
也沒穿,哆嗦一下。

  「好啦,讓林老師歇歇,喝酒吧。」董啟設為我解圍。不然他們會接著問我
穿這樣狹小內褲的理由和感覺吧,可就是問也無所謂了。

  左右碰杯,被眾人勸誘,又喝了兩三杯。每人還都彬彬有禮,比我預想的那
種黑老大強多了,而且問話還有點兒孩子氣。我少許鬆弛。就這麼聊吧,涉及女
人內衣,涉及性感,還有佛洛依德是他們開心的話題不能躲閃,小裡小氣的反而
會讓他們看不起。被質問總比被看輕鬆的多。

  「聽說林老師參加了發佈會,還是主角呢。」還是林大可問,正題終於出現
了。

  「是的,我參加了,是眾多模特的一員。」 我大方回答。

  「林老師是最後壓軸出場的,最精彩!」董啟設點出我。又有點兒心跳,知
道這會引出什麼。

  「是嗎?給我們介紹介紹。」另四個人幾乎異口同聲。

  我抿一口酒,壯壯膽子:「......我是最後出場的........當然穿的.....
..較少些......」

  「這麼個少法?」紀委主任瞪大眼睛看著我。

  想到待會兒我表演時,不得伸手接住他掉下的眼珠子,不禁一笑。

  「您又嫌我們少見多怪了。」

  「哪裡,只是覺得你們很有好奇心。說少些是......是下面遮一點,上面兩
點飄忽遮掩.......」我微笑回答,此時竟沒有了羞怯。

  「能具體點兒嗎?」

  我沒留意是誰發問,也不在乎了,心跳在加劇,那個讓我緊張羞恥而又隱隱
期盼的時刻即將到來。

  我慢慢舉起杯:「還需要具體說嗎?」笑吟吟的環視他們,膽怯已經消失。

  一時間大廳寂靜無聲,我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我站起,眾人不約而同隨我起立,不知誰碰倒椅子,發出很大的響聲,但沒
人顧及。

  他們恭恭敬敬把酒杯伸向我。

  「穿的什麼樣就不說了........」我環視每個人。

  除了董啟設,其他四人都呆呆看著我,疑惑不解。

  「這裡還有最後的半瓶酒,我們六人均攤喝掉吧。」我長舒口氣。

  「好的。」宋黎輝接過酒瓶,顫巍巍的給每人倒滿,我帶頭喝掉,他們隨後


  「您看,還剩這一點.....」宋黎輝把酒瓶遞給我。

  我晃晃酒瓶,舉起對嘴,在眾人驚訝的註釋下咕咚咕咚喝下,仰頭張開嘴哈
著酒氣。我希望自己快點兒醉掉,醉得麻木不仁。可我的酒量很大,優質的五糧
液只讓我輕飄飄.......這樣也好.......

  我緩緩離開座位,按著椅背。

  「還......還說什麼具體點兒,我......什麼也不說啦.......董,董先生
不都安排了嘛,表演給你們看就是了,看我穿的是多......還是少......我知道
男人們,包括在座的一定希望我穿的越少越好,是不是?......告訴你們,諸位
有生以來怕是沒見過這麼少的穿衣,如果那也算是衣服.......不過有句話拜託
各位,請各位保持君子風度.......」

  他們驚奇的望著我,射出期待已久的目光。

  「老四,請把窗簾拉上!」 不知是興奮還是恐懼,我喊道。

  紫紅天鵝絨的巨幅窗簾刷刷的拉上,大廳一下變得黑暗,只從微開的縫隙透
過幾縷光線,稍過一會勉強看見人們的暗影。

  我走到設置的「舞台」,面對他們:「請背過身!」我強作鎮定說。

  這六人都轉過身去,看著五個換過去的後頭, 心想這些腦袋瓜子裡一定充
滿飽覽林雪萍肉體的貪婪慾望,他們會滿足的,我的「穿衣」超出他們的預想,
色狼們,你們看吧,使勁兒的看吧........

  老四走近我。

  長舒口氣,我拉起長裙下擺掠過腰,從頭上脫下,接過老四的紗巾圍在脖子
上,不在乎狹窄的紗條是否擋住乳頭。從派對伊始糾纏襲擾我的惴惴不安隨著裙
子的離開驀地煙消雲散,甚至有種解脫的快感。

  「開始吧.......」我叉腰微側身,驕傲的看著前方。那些人忙不迭的轉過
身。

  「啪啪啪!」老四打開照明,燈光炫目,一時間在T台的感覺出來了,迸出
強烈的表演慾望。

  碘鎢燈強烈的熱輻射烤的身體微燙,肉體的毫無遮攔的感覺更強烈。兩側炫
目的燈光使晃得我看不清對面的身影,可肉體每一處都感受到那飛來的強烈目光
,加劇身體的灼熱。我婷立四五秒鐘作亮相,接著邁著一字步扭動腰臀緩緩向前
,聽到急促的氣喘。

  行走四步,越過照明區,停在那裡,燈光在身後刻畫出我的逆光剪影。再慢
轉回身,將另一面的剪影保持幾秒鐘,這是我即情的設計。後面的氣喘不斷。

  我慢步回行,剛入照明區,立刻聽到一片驚呼。我曉得身後的男人們在明亮
光線下看到我以屁股為矚目焦點的完全赤裸的背影而震驚,可他們還不知道我前
面也是赤裸的真相。我很慢很慢的扭腰擺臀,把腰波臀浪性感的送過去。掌聲響
起。

  走到牆邊再轉身面對他們停住,有一次的面對面。掌聲更加熱烈。迎著??啪
啪的掌聲,再次前行,停在燈光前,傲然舉目仰望。他們簡直是在歡呼了。我清
楚每雙眼睛都如利劍刺向我的乳房和狂狼散發的陰毛。在強烈的窺視下我衝動不
已,於是再轉過去,扭腰撅臀挺立,足有十秒鐘,給他們金主任張鐵麟所說的「
男人殺手」。大廳一下寂靜無聲,他們定是目瞪口呆,恍如隔世了吧。

  我非常滿足這效果。再次誇張的扭屁股走回,徐徐轉向黑暗的前方,雙臂高
揚,示意勝利的結尾。

  在掌聲歡呼中我彎腰做了個優雅的致謝。碘鎢燈熱度烤的我大汗淋漓。

  「請關燈。」我看著他們,即使只看見身影。也能感知他們昂奮驚惑和戀戀
不捨的傻樣兒。

  很感謝老四,他及時關掉照明,把我送回黑幕中。我們彼此只能相互看見模
糊的身影。

  「就.....就結束了?.....」

  「太快了吧......」

  當然他們意猶未盡。

  「老四,麻煩把衣服給我。」

  老四看看董啟設,沒過來。

  「老四!.....」我催促。

  「林老師。」董啟設拍著手過來:「驚艷,絕倫,美不勝收!」

  「天啊,這是在夢裡嗎?」彭主任帶著哭腔。

  「美如天仙,不,勝過天仙。」林大可的語氣很由衷。

  「想不到哇,佛洛依德這樣美,太美了,我沒文化,說不出更好的詞,就是
美極了。」謝主任激動萬分。

  我生出勝利者的自豪。毋庸置疑,驚艷的美麗和性感震撼了他們。

  「可不可以讓大家再欣賞您無可比擬的美麗?大家有些問題要請教呢。」他
走到我跟前小聲說:「請讓大家盡興,多享受一會兒美.......」

  「有什麼問題說吧。」我並不想穿衣,眾人強烈的反應讓我特別興奮,絲毫
不亞於在金主任和鐵麟他們面前赤裸的快感,而且還等著他們發現我腿間只是才
回的奧秘呢,那一時刻該多麼昂奮!

  「林老師,今天,或者那次發佈會,當您背對觀眾時,您後面什麼也沒有.
.....」

  「是啊,我們看見您是光光的......」

  他們不好意思說我光屁股,可挺刺激我。

  「啊.......是啊.......」我卻生生的回答,這樣會刺激他們。

  「給觀眾一個光屁股的印象是佛洛依德的要點之一,其實胯骨和屁股溝有連
接三角布的帶子,只不過很透明,幾乎看不到。」董啟設說:「這個設計和巧妙
,即徹底暴露又不露點。」

  這傢伙的直言刺激得我我臉紅心跳,心裡挺樂意。

  「發佈會現場那麼多觀眾看到您光屁股,您有何感想?」謝局長問。

  「這個嘛.......」我想了一下:「其實後面也有一點兒,只不過不容易看
清......」

  「這種設計是故意讓人看不清嗎?」彭主任盯著我。

  「不否認有這個目的.......這是,是金主任別緻的創意嘛......」我好不
迴避。

  「脖子上的紗巾是什麼創意?」宋黎輝問。

  「發佈會的服飾不能赤裸上身,三點需遮擋。」我低頭看看紗巾,把垂下的
紗條擺在乳頭上。

  「可以不可以理解這紗巾和您屁股上的透明帶子有相同的創意,形似遮擋,
實為裸露。」林大可問的挺尖銳。

  「這樣理解也不是不可以.......」劉主任的創意是盡量體現性感......

  「我要是他,下面一點也用同樣的創意。」宋黎輝思索著說。

  「那你想怎麼辦?換片透明紗?」謝副主任問他。

  「這個嘛.......還真沒想好,咱們缺少藝術細胞......」

  「老宋這個問題提得很好。」董啟設讚許道:「今天會有答案的。」

  他看我一眼,我低頭不語。

  「會有答案?」紀委書記不解。

  「藝術造詣高深的林老師會給你們解答的。」董啟設看著我的彩繪白三角說






  5.零距離接觸

  「林老師,請您走過來好嗎?......」林大可聲音顫抖的邀請我。

  「就在這兒吧,還有沒有問題了,我可要.......」我做出收場的樣子,其
實想過去。

  「別,千萬別,請和我們多呆一會兒.......」

  「是啊,請您.......」

  眾人齊聲哀求,雖在意料之中,還是讓我挺滿意。

  「盛情難卻呀,林老師,您就過去待會兒。」董啟設說:「大可放心,他們
是君子,再說在那麼亮的光線下大家都看見了,再看看也無妨嘛......」

  「.......」我身體一抖,裝作猶豫不決。

  「不要緊的,相信我......」董啟設走近一步,揚手示意邀請。

  將要零距離的裸體接觸,這念頭使我體內熱麻麻的震顫。

  「那......好吧.......不過有話在先,諸位君子只能動口不得動手,否則
.......」我故作矜持。

  「放心,林老師一百個放心!」異口同聲保證。

  對面的人翹首企足望眼欲穿的盯看著我,裸露在眾多男人面前,還要貼近,
何等淫穢色情,雖然期望,還是特別羞恥,這羞恥正是我情慾昂奮的催化劑。

  見面不到兩個小時,不僅被飽覽了肉體,還要被他們赤條條圍觀,情景變化
如此之快,甚至超過和鐵麟他們的幽會。正是這快速的演變激盪出我高度的羞恥
和醉心的快感。鐵麟說的「不可複製」真有道理,如果還像上會他家三層大廳那
樣一點點的裸出就顯得平淡無味了。快變使我沒有調整心緒解除窘迫的充足時間
,帶給我加速的衝擊,更令我衝動。想到他們馬上會把我團團圍住,仔仔細細觀
察肉體的每一部分,終將發現今天的佛洛依德表演是百分之百的全裸,止不住週
身失控微微發抖,不是害怕,是火燒樣的害羞和按捺不住的躍躍欲試。

  不是沒有想過臉面自尊,被熱辣辣的羞恥一波接一波烘烤身心,肉體深處曾
經多次湧出的那種放蕩的慾望已經決堤,淫靡的浪湧沖毀了自尊的堤岸。

  終於顫巍巍的走向他們,一步,兩步,越來越近,在距離一米處停下。他們
不約而同往前邁一步,我下意識後躲,被董啟設頂住後背。

  站在他們對面,手足無措,竟不知如何是好,雖然下了決心,可畢竟是第一
次啊。

  「請,林老師。」 董啟設遞來一杯酒,紫紅的液體,一下想起同金主任和
鐵麟他們喝的波爾多,難道喝過這樣的紅酒,我就得裸體,這中間似乎有何淵源
?還是命中注定?.......算了,不去想,反正現在已經光身子了。

  我接過酒杯舉在胸前,算是少了一份尷尬。

  隨著對昏暗的適應,我看清了他們每一個人,自然我的裸體也被清楚地看到


  他們竟也緊張,酒杯懸舉,眼光帶些慌亂,不時躲避著我的注視,一會兒看
看酒杯,一會兒左右張望,一會兒掃到我身體,旋即躲開。

  「感謝林老師出色的藝術!」右側的林大可說:「敬您一杯,請隨意。」

  「謝謝。」我轉身對著他禮貌的舉杯,抿了一口。是路易十三,滿口醇香。
看來我很快適應了這零距離的環境,才能細緻味。餘光中瞥見側面人的掃視,不
用說,是觀覽堅挺的乳房和高聳的屁股。可勁兒的瞧吧,這是你們空前絕後的機
會。我變得興奮,甚至帶些自豪。「可以再問問題嗎?」宋黎輝舉手發言,像個
小學生。

  「當然可以。」我爽快的回答,談話會消除窘迫,也增加情趣。

  「您.......發佈會時在觀眾面前真的就穿著這點兒嗎?」謝局長追問。

  「差不多吧。」我大方回答。都在你們面前光屁股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


  「一定也害羞吧?」還是謝局長。

  「當然.......好在時間短,只有半分鐘,再說前面已經有不少性感的鋪墊
了,想三點裝,透明裝......」

  「您就是這樣的......這樣的裝扮嗎?」彭主任還是難以置信的問。

  「至少是你們看到的這種形式.......」

  「您說至少,難道今天這個?.......」

  「是的,形式一樣,但稍有不同,或者說有些......有些本質的不同。」話
出口還是害羞,便用微笑掩飾。

  「本質的不同?」宋黎輝不解。

  我笑吟吟看著他沒說話。他們的目光完全沒有了羞澀和躲閃,目不轉睛上下
打量。看得我身熱心癢。

  「坦率的告訴各位吧。」看著董啟設,鼓起勇氣我微喘的說:「其實我今天
只穿了高跟鞋,還有這紗巾......這紗巾起不到什麼作用吧?......」

  「就是,要不把它去掉?」董啟設邊說便捏住紗巾,沒等我反應過來,已經
被揪下。雖然這輕飄飄的透明織物根本擋不住乳頭,可這象徵性的「上衣」被拿
掉還是給我唄剝光上身的感覺,熱流立即在小腹湧出。

  因為我沒有對去掉紗巾作出反應,等於認可上體的全裸,被我徹底的坦胸露
乳震驚之後,他們便肆無忌憚的掃視乳房,一掃方纔的膽怯。

  銳利的目光像利劍刺向乳房,乳頭明顯勃起,更引來他們的關注。

  真刺激啊......伴隨呼吸胸部起伏,他們看呆了。

  「怎麼啦?你們怎麼像一群傻瓜呢?」我笑了。

  他們也跟著笑。「沒想到......真好......」

  「好什麼好?不是早就看到了嗎?傻瓜......」我先下手為強的嘲諷他們。

  「.......,雖然是這樣......可有紗巾和沒有在理念上很不同啊。」宋黎
輝學會了我介紹的「理念」,這個想法自然有道理,象徵的東西去掉,性質就不
一樣了,我的感受不也是這樣嗎?

  可我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對你們來說不都一樣嗎?不就是想看嗎,一個個
色迷迷的......」

  「哈哈,林老師,經您介紹了金主任的佛洛依德理念後我們又新的感覺啦,
沒這紗巾,從理念到實際您都是光著......對不起,光著上身啦。」

  紀委主任的話語引得一片讚許和笑聲。

  「光著上身」這四個字是又一波的刺激。

  「哼,隨你們怎麼想吧,其實,其實你們還不知道......」他們還不知道我
下面早就「光」了呢。想到下面的「精彩」,週身麻酥酥的妙不可言。

  「各位剛才沒注意林老師說的那句最重要的話。」董啟設說。

  「什麼話,最重要的?」

  「林老師講她今天只穿了高跟鞋和紗巾,對不?」

  「嗯,是啊,是這麼說的,本來我想問的,可被這紗巾弄的忽略了,這話這
麼理解呢?」謝副局長紮著眼睛問董啟設。

  「這還不明白,現在你們面前的的林老師除了高跟鞋,身上什麼也沒有啦!


  「啊?什麼?.......」四人大驚失色,謝局長的杯子灑出酒,濺到我腳面
上。董啟設沒告訴他們彩繪。

  「啊,對不起,」他低下頭,順便看我的小腹。

  「林老師,此話當真!?」所有眼睛轉向我腿間。

  「.......」我笑而不語。

  「這這麼可能?」彭主任盯著我追問:「那我們開玩笑吧?」

  「不是玩笑!」我清清楚楚回答,心裡咚咚的跳,他們即將意識到面前的我
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了!

  我話音剛落,大廳的頂燈啪的亮了,我猛一哆嗦,下意識摀住羞處,對面的
四人也驚得直趔趄。

  連我自己都被雪白的肉體在豪華巨型燈強烈照射下泛著銀子般的光芒鎖震驚
,就不用說眼前突現我雪亮白嫩玉體的他們了。

  肉體的光澤和亮度令他們瞇著眼睛,可目不轉睛盯著我。

  「幹嘛開燈,你這是做什麼?.....」我責問董啟設,這舉動令我有些意外


  「老黑燈瞎火的,要是哪位非禮怎麼辦?再說要讓他們知道有什麼本質的不
同嘛。」董啟設樂呵呵的回答我。

  「........」我說不出話,燈光凸顯赤裸的羞澀令我暈眩,更刺激。

  「燦爛輝煌,蓬蓽生輝!多耀眼哪,大家說是不是啊?」董啟設拍手說。

  「真是鬼斧神工 巧奪天工之精華啊!」

  「天生麗質,白璧無瑕,光彩奪目!」

  「美極啦!我們的眼睛都不夠使啦!.....」

  「象牙般白嫩細膩的玉體呀,美不勝收,天下竟有如此迷人尤物,做夢也想
不到哇!.....」

  先是如夢囈般哼唧,接著高提嗓門,聲音顫抖,失態的大呼小叫,驚歎讚美
的喊聲將我淹沒。一時間他們竟忘記了我方纔的回答

  「傻不傻你們,都是老大不小的過來人,沒見過女人身體嗎?」 我打著笑
臉,掩飾慌亂和羞澀,並偷偷享受裸浴在男性視野下的快樂。說實在的,在眾男
人目光下裸浴難得的開心。

  如同鑒賞珍奇的魅寶,他們近在咫尺掃瞄我前後上下的肉體,對面人的目光
停留在乳房和陰毛處的最多最久,後面放肆窺視的肯定在我圓潤豐滿的白皙豐臀


  「為偉大的林老師,大家乾杯!」五支手臂從我身前和兩側聚到面前,輕擦
著我的胳膊手腕和肩膀。裸體的我被他們緊緊圍起來,竟有些心醉。

  「等等,我都動不了啦,和你們一一碰杯好嗎。」我笑著說:「可別說我偉
大,我只是個普通的老師。」先同彭主任碰一下。

  「林老師永遠年輕!」他啞著嗓音說。

  「這話這麼像是對副統帥講的呀。」我喝了一小口。

  我找到了那種感覺,完全找到了!如同和金主任裸體和咖啡,如同與鐵麟他
們光屁股打牌。身體在一雙雙眼睛的視覺撫摸下說不出的舒暢快活。

  我轉身面向林大可。這位公安局長滿面緋紅,我知道是光潔的後背和高聳的
白臀深深刺激了他。現在這良辰美景又轉給了身後彭主任,讓他放眼仔細端詳我
身體有多白吧。

  「無限感激.......」他湊到我耳邊輕輕地說:「這輩子不算白活.....」

  我一會兒重心在左腿,一會兒有移到右邊,用變化屁股和腰的線條挑逗前後
左右的男人,愈加自得其樂。

  「各位看清楚了嗎?林老師已經告訴大家她身上其實什麼也沒穿!」董啟設
高聲宣佈。

  四個人又是吃驚的看我:「以為您逗我們呢,真的嗎,林老師?」。

  下體一熱,我紅著臉微微點點頭,他們的大驚失色真讓我過癮!。

  「什麼也沒穿?不對呀,這不是還穿著一星點兒嗎。」謝主任走到我跟前彎
腰打量下面,氣喘吁吁的問。另三人也藉機湊過來,彭主任的頭碰到我大腿不知
是否有意,我沒躲閃,小腹陣陣發熱。

  董啟設和我同時笑起來。

  「老謝,那不是布,是我給林老師畫上去的彩繪。」董啟設心滿意足。

  「啊,真的?可怎麼看都是塊布哇。」

  「說你傻吧,有眼無珠啊,哎,可不許動手哇。」我撩逗他們。

  謝主任帶起花鏡,看著我腿間:「這分明是塊小三角的布嘛。」

  「不信你摸摸看嘛?」董啟設好壞呀,壞的我腹部痙攣一下。

  「有言在先,不許動手!」我喝道。老謝沒敢摸。

  「這樣吧,林老師,誰也不摸您,請您稍分開腿,他們不就知道了嗎。」

  「知道是彩繪不就得了?」我嘟囔說著微微分開點兒腿。

  「還是不明白啊......」宋黎輝多半是明知故問。

  「林老師,您乾脆讓他們看個清楚吧,抬一下腿吧。」董啟設忽悠我。

  「就你壞!」我紅臉嘟囔著,還是抬起右腿一下,又立即放下。雖然只是短
短一瞬,可四個人幾乎同時看見我塗成白色已經勃起的陰蒂和油彩在那兒的邊際
。也是這暴露的一瞬,陰部像被電擊,好舒服刺激!

  「老董,行啊,畫的這麼好!簡直比真的還真!」林大可讚歎道:「這是我
見過最棒的彩繪!」

  「真是異想天開的創意,畢竟你們是搞藝術的,高,實在是高!.....」

  「我們被你倆忽悠了,忽悠的好厲害呀!」他們口說不滿,其實如發現新大
陸,高興的得意忘形。

  眾人把我也算作製造這驚奇懸念的策劃者,本打算分辨幾句,但轉念一想甭
管當時我身不由己,可畢竟同意而且跟著演繹了這一幕幕,被這樣說也不冤枉。

  「我和林老師讓各位亦步亦趨的見識廬山真面目也是創意,給大家一個又一
個驚喜,這個忽悠該多好哇!是不是?」

  「棒極了!」眾口齊聲讚美。「林老師,您和啟設真是天才!」

  「沒我的事兒,都是他的壞點子,從沒見過這麼壞的人!」我緊忙解釋,推
脫創意的角色。

  「甭管怎樣,林老師能夠給我們全部的.......真是萬分感激!」

  「什麼全部的?瞎說,我還穿著高跟鞋呢。」像當初挑逗金主任那樣我來了
一句。

  「.......,嗯.......按照您說的理念,穿著高跟鞋也算穿著鞋,行,您沒
全裸,不算全裸呀!」

  我在他們呱唧呱唧拍手和嘻嘻哈哈的哄鬧中體味著裸體的快樂。

  「可我還有個問題,這以前我認為那白三角布蓋住了中間的毛,要是彩繪,
怎能畫在毛上?」宋黎輝總是問題多多。

  「胡說什麼!」我拍了一下他的禿頂:「這麼彎腰看你累不累呀,去問董先
生吧,都是他弄的。」這幫傢伙要問到剃毛的事了,下面更熱了。

  果然他們立刻明白。

  「哇操,你小子給林老師剃毛了?!那你一定沒老實吧?」謝局長很受刺激


  「哪裡,我們是在搞藝術創作。」董啟設嘻嘻嘻說。

  「林老師,我深知董啟設這小子,他一定占您便宜了吧?」

  「不知道......」我紅著臉:「你問他去......」我接著挑逗他們並撩撥自
己的不斷騰升的慾望,氣喘不已。

  「千萬別誤會,這次彩繪方案是同林老師一起商定的,創作過程不可避免要
觸及到敏感部位,俗話說,鍋碗怎能不碰勺子。比如說剃毛時需扯平皮膚,用筆
畫在那個凸起塗抹時,不可避免......被忘了,這是藝術......」

  「閉嘴吧!」我打斷他的描述:「怕人把你當啞巴賣了?」當然我不反感,
恨不得他多說些刺激我。

  「林老師,彩繪時您的感覺怎樣?」宋黎輝真敢問,多少出乎我的。

  「董啟設說了嘛,這是藝術創造.......」我回答的有些支吾。

  「這種創造會有什麼感覺呢?」他窮追猛打。

  「只能這麼告訴你,任何藝術創作都可能付出艱辛汗水,行了吧?」

  「不好意思,謝謝了。不過還想得知有了這片彩繪,您覺得是穿著點兒還是
沒穿?」好個宋黎輝,不依不饒哇。

  「真拿你這個紀委書記沒辦法哪,就像審查腐敗幹部似的,看來我不能不老
實交代呢。」話一出又是一片笑,可我知道他們饒有興致等待我的回答。

  「怎麼說呢.......剛才表演佛洛依德時,覺得自己是穿著的,你們不也是
這樣認為嗎?可讓你們知道這是彩繪後,那感覺不說你們也明白。」

  「我們太有眼福啦!咱們舉杯,感謝林老師和啟設兩位藝術家的精美傑作!
更感謝林老師的開懷坦蕩無私無畏的展現!」 林大可激情滿懷,話中透著刺激


  「謝謝,!」我坦然接受他們的祝酒,等於宣告完全裸體同他們共處的接受
,也是告訴他們面對赤身裸體的我無需再有絲毫的忌諱和不好意思。

  「祝各位健康快樂!」說罷我大大方方和他們一起碰杯,毋庸置疑他們興奮
到了極點,高腳杯叮叮噹噹的碰撞,粘稠的酒液濺出,灑在我乳房和大腿上,我
絲毫不介意,仰著頭咕咚咕咚灌下,然後和他們一起把杯口朝下,互表豪氣。

  「我願時光停滯,讓林老師永遠和我們在一起。」彭主任酸溜溜的說,引得
大家紛紛點頭贊同。

  「以前革命同志們常說偉大領袖和我們在一起,怎麼變成林老師啦,我可不
敢當啊。」

  「您就是我們的領袖,我們的女皇,我們要搞新時代的個人崇拜。」紀委書
記開發出新理論。

  「別這麼說,頂多我算是你們的革命同志。」我邊說著讓林大可給杯子斟滿


  「對,是同志,更是戰友,對不?」謝副局長又遞過倒滿的杯子:「親密戰
友,咱們喝個交杯酒吧。」

  交杯酒?我一愣,甭說光著身子,就是平常的場合作為女人也幾乎沒和男人
有過此類舉動。

  見我猶豫,董啟設過來:「我代表大家同您交杯換盞好嗎?」

  「............」我不知是否應拒絕,可他已經把杯子加在我胳膊上並貼向
我。我只得上身前探順勢彎臂同他勾在一起,可嘴還是觸不到杯口,董啟設抱住
我腰使勁一摟,我精赤的肉身貼在他身上,這一下嘴唇觸到杯子。

  「慢慢喝......」他輕輕說,我不好再言語,只得小心翼翼吸吮著暗紅的香
醇液體,這樣喝了四五口,還不到三分之一。

  裸體的林雪萍撲進女人懷裡,向身後的人們展現光溜溜的大屁股,該是何等
令男性心醉狂亂的情景!

  突然身體有點兒異樣感覺,我一怔,卻被董啟設更緊的摟住不能動彈。

  我屁股上像有蚊蟲爬走,很輕很輕,接著上下移動,再接著多了一兩點的輕
觸,始終很輕微。

  我的心激烈跳起,他們,是他們,在摸我的屁股,從腰下到臀峰,有緩緩移
到屁股溝附近,始終輕輕的,皮膚直發癢。

  「你喝的沒我快.......小心別撒我身上......」我哖哖的同董啟設細語,
佯裝不知。我裝作不知,可把屁股用力夾緊保護隱私。

  多點的輕微摸觸總是在兩瓣肉丘上遊走,愛不釋手卻小心翼翼,似乎生怕驚
擾了我,我也繼續若無其事的與董啟設交杯共飲,慢慢的喝。

  我和屁股上的手都不願意越位犯規,他們多半知道我的默許,沒準兒還曉得
我期望被摸,誰也不會挑明,彼此心照不宣,各得其樂。所以我始終閉著眼睛,
用舌頭一點點的舔酒,不使杯中酒過早飲乾,結束彼此的美夢。

  交杯酒用六七分鐘喝完了。酒杯離開我口唇之際,屁股上的接觸點立刻知趣
的消失,給我們雙方都留住面子。

  「林老師,交杯酒喝的痛快吧?」離開董啟設後彭主任問我。我心說你們摸
我屁股才叫痛快呢,可還是笑吟吟的說:「就是弄的我腰有點兒酸。」

  沒點破那個,大家都算自然,當然臉都是紅紅的。

  「不能光和啟設是親密戰友哇,我們算什麼呀?」宋黎輝牢騷道。

  「他已經代表了你們呀。」我接過林大可遞來的紙巾擦擦嘴。

  「那可不行,寧可落一圈,不可落一邊嘛......」他們慫恿著又倒上酒。

  「不行,這麼喝太累。」我只說累,給他們了餘地。

  「那.......跟我們每人少喝點也行啊。」

  「這.......」我看著董啟設。

  「少喝點兒,表示友誼嘛。」他勸誘道。

  「.......那好吧......和四分之一吧。」

  「行行,就四分之一。」彭主任把我的酒倒出一些,還剩有一半兒。

  我也不計較了。「先和誰呀?」

  「當然是我嘍。」彭主任一把摟住我,生怕別人搶先。

  他的手壓在我後背和腰之間,雖然很用力,可這個位置可以接受。

  交臂觸到杯子,他的手徐徐上下移動,幅度不大,似乎在體味我後背皮膚的
光滑。權且將此舉認作交際舞是的摟抱吧。

  不用說,屁股又被摸了,比前次稍重些,由於彭主任大手使勁兒摩擦後背,
也能夠自欺欺人的接受後面的手。我們都有些適應,都有些放膽了,當然重要的
還是我佯裝不知,他們把握分寸。

  輪到林大可,他的手輕放在我臀腰交際的隆起部分,一動不動。我想他是特
別喜歡我的細腰豐臀,現在得以觸到,一定快活的要死。

  其他君子當然不會放過我的屁股,接著享樂,還算得體。

  以外的是宋黎輝有些卻場,只輕輕按著我後背。沒準他會想到這樣的行為會
不會被雙規。

  裸體和謝副局長貼在一起時,我有些醉了,目光發散,身體歪斜,這正好讓
他把我抱得緊緊的,而且僵硬的手就壓在屁股蛋兒上。

  我已經不在意,也有些麻木了,放這兒就放吧,早被你們摸個遍了,輕重不
就那麼回事兒了......

  剛酌上一口,他便在屁股上使勁抓捏起來,弄的我有點兒疼,沒等反應過來
,我有所預感但還是以外的事情出現了。

  不知幾隻手在屁股上肆無忌憚的抓弄起來。我唯一的表示是用勁兒夾緊屁股
,告訴他們並不反抗但絕對不要探進溝裡。

  心有靈犀吧,他們放棄深入敵後,只在肉感的山峰上盡情玩耍嘻戲......

  「看來各位在林老師的臀部盡興了吧?」董啟設這一問鬧我個大紅臉。

  他們羞羞答答的承認。

  「美是可以用數字化體現的。」見眾人疑惑董啟設接著說:「臀圍和腰圍要
有適當的比例。」他不知從哪兒拿來個裁縫尺,兜上我屁股,沒等我作出反應塔
繼續說:「臀圍三十五厘米。」

  「好豐滿哪,光滑而有彈性。」哪個傢伙情不自禁說出了方纔的體會。

  「再看腰圍。」皮尺提到腰:「二十四厘米的腰圍。」

  「真是細腰豐臀啊.......」他們無所顧忌的感歎,都被摸了,還計較他們
說什麼。

  「大家算一下臀圍和腰圍的比例。」

  「大約零點六九。」彭主任很快算出,不愧是搞建設的。

  「這可是最理想的比例,黃金比例呀,可以說你們很難得看到這樣精美的身
體。」

  所有人忙不迭的點頭讚歎。

  「又圓又高挺的屁股,人見人愛呀!」

  「白嫩光潔,真還想........」

  「園溜溜白嫩嫩的,還那麼結實,迷死人了......」

  「可是應驗了老書上寫的『粉彎雪股,妙態畢生』啦......」

  羞澀搭載著愉悅,我陶醉在讚美和自豪自戀中,可嘴裡還是說:「越說越不
像話啦,哪還有什麼斯文呢。」

  「啊,我還有問題。」彭主任看看董啟設再看看我:「既然剃毛,為何不都
剃光呢?」

  我無法回答。

  「對女性的人體美,我有些自己的見解。美麗女人的肉體線條圓潤潔白如玉
,但性器官的色澤和形狀與之不甚和諧,甚至有些衝突,如果共同展現,會顯得
白璧微瑕,因此陰毛需保留。」

  「可.......濃密的黑陰毛同雪白肉體能和諧嗎?」林大可問。

  「問得好。」董啟設看我一眼接著說:「大家看看再想想,會發現不僅和諧
,而且妙不可言。陰毛遮住性器官,宛如綻開的墨菊,鑲在象牙般白皙的地方,
多艷麗,而且輝映的肉體更為白嫩。」

  「嗯......」他們看著我的腿間思索:「確實,確實如此.......」

  「還有.......」董啟設再看我一下:「陰毛還體現出女人的成熟,並帶點
兒自然的野性,富有一種恰如其分的風情。」

  我真受不了他拿我陰毛作文章,可這番理論卻有道理,是啊,那次被鐵麟他
們剃光後在家裡看自己,總覺得有所失卻,現在才明白。

  「換個話題好不好?」我滿臉羞紅轉過身:「別瞎看啦.......」

  他們會意笑著直起身。

  「欣賞人體美,除了要用一時的眼光看,還要懂得肉體之美在何處。」董啟
設揚手讓他們注意聽:「林老師的人體美可謂至極,我要說今天諸位看到的人體
有三種美:肉感美,骨感美和性感美。」

  眾人望著他,很想聽他的解析,也為我消除些窘迫。

  「肉感美,諸位差不多都看到了吧,胸部,臀部,大腿小腿,腰肢,肩頭,
無論其豐腴線條和質感都很吸引人。」

  至少8只眼睛繼續掃視我前後上下,感慨的點頭稱是。

  董啟設簡直把我當成人體模特,一一介紹肉體每一部分,讓我特別害羞,也
挺愉悅。

  「可是你們不一定注意到骨感美。請看林老師的脖子下面,對,就是這兒,
鎖骨,看這稍微硬朗的橫向線條和柔韌的凹陷,有種青春的力量,如剛出浴的玫
瑰,亮出兩根倔強的花刺。這鎖骨好比女人的魂,如兩片可以飛翔的翅膀,舒展
自然玲瓏,使女人有更多曲徑通幽的誘人情趣,令女人之美從身體尚未開始,鎖
定整體的氣質。當穿著衣服露出鎖骨,你可以感到鎖骨下方高高隆起的乳房...
...」

  我笑著說:「趕緊讓我穿上衣看這兒吧。」

  聽呆看呆的眾人齊聲說:「不忙,不忙,就這樣看挺好!」

  「以前沒特別留意呀,聽啟設一講,還真是那樣,真的挺誘人......」

  「怪不得女人穿開領服吸引眼球,以前覺得是微露的乳溝,其實鎖骨更為迷
人,只是我們孤陋寡聞,沒意識到骨感美.......」

  「骨感美的第二處是肩胛。」董啟設扳著我肩頭:「請您轉身。」

  我轉過去,又把背面給了他們,雖在正面露出了兩點甚至三點,背面不算露
點,可總多點兒不自在,一是他們的眼光表情可以肆無忌憚,另外是萬一有非禮
舉動,無法及時躲閃防範。

  「有人說『女人的背部是性感之丘』。林老師這般光潔、白皙的背影能令人
生出許多遐想和美妙的感覺。有時候,艷光四射的臉龐或許都勾不起慾望,而一
個背影卻會令人為之心動不已。諸位說是不是?」董啟設很自信:「肩胛骨的周
圍,共有34塊肌肉。此處要是僵硬的話,背會蜷曲,並給人留下生硬的印象。如
果肩胛骨這樣的放鬆並在正確的位置,那麼它會就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原本優美的
曲線,而且僅僅是這樣,就能讓背部形象得到很大的改變。」

  董啟設觸著我後背侃侃而談,引得一片讚許聲。

  「大家再低頭看林老師的腳踝,玲瓏秀氣,肉感的雙腿要不是延到這裡忽的
收緊,就沒有你們看到的優美線條,再穿上高跟鞋,美得沒法說了。」

  我挺自豪,懂得人體美的董啟設詳細解說了我的身體,讓他們看得如醉如癡
,我自然身心熱烘烘的,被窺視的快感更強烈。

  我願意他們看,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看,讓他們在視覺和放肆的遐想中激起
慾望,變得肆無忌憚,言語更粗魯些,只是......只是別動手......

  「我喜歡書法。」宋黎輝癡癡地說:「要是能在林老師身上寫幾個字就太好
了,您真白......皮膚細嫩滑膩......對不起,玩笑,玩笑哇......」

  「要是林老師同意,老宋,你打算寫在哪兒?」謝局長不懷好意的問。

  「還用說,他一定寫在屁股上。」彭主任嬉笑著。

  「不,我覺得是在胸部吧......」林大可含情脈脈的看著我乳房。

  「都不對,看到他想寫到大腿上。」董啟設說。

  「為什麼?」謝局長興沖沖的問。

  「對呀,在腿內側,不就可以曲徑探幽了嗎?」彭主任恍然,說罷帶頭大笑


  「一群大壞蛋,癡人說夢.......」我嘟囔著,並不生氣,這玩笑提及肉體
部位很刺激我。

  「能同林老師合個影嗎,最珍貴的紀念。」謝局長嘻嘻的問。

  「穿上衣服後嘛,可以考慮......」我看著他們扭扭身體,似在示意現在還
是赤條條的。

  「天下絕大多數女人穿衣服比裸體好些,可您裸體的時候最美......」

  「瞎說,誰裸體啦?我這是佛洛依德......」沒說完自己先笑了。這話曾對
金主任說過,當時我舉著僅穿的高跟鞋,全身一絲不掛。

  「對,說得對,沒裸體,那還不和我們合影?」

  「要合影的話,你們脫不脫呢?」我挑釁道。

  「他們可不能脫,要不一群光豬,難看死了!」董啟設打諢說,逗得我笑的
彎下腰。

  「是啊,我們穿著還有點兒人樣,勉勉強強可以與您合影。」

  「非要拍照可以,把這合影先送你家夫人,再送單位領導行嗎?」我反唇相
譏。

  「不敢不敢,老婆會開除我,老宋會雙規我。」引得一陣大笑。

  我跟著開心的笑,一絲不掛,光?露乳裹在一群衣冠楚楚色狼中,樂此不疲


  其實他們用長時間近在咫尺的詳細查看已經把我的肉體深深刻錄在視網膜並
儲存在大腦皮層中,「裸體林雪萍」這個文件夾將長久存在難以刪除,今後每當
看見我,這文件就會自動調出與我的實際形象置換。

  在他們的眼裡,同一座城市的,在藝院工作的女老師林雪萍每天都這樣光屁
股上班,其他同事都衣冠楚楚,林雪萍卻要像個怪誕的天體主義者,終日赤身裸
體出現在學校和宿舍區,清早在藝院大門口顫著兩隻乳房向傳達室老曹頭問好,
在樓道裡扭著大屁股向大家點頭微笑打招呼,光溜溜坐到辦公桌前埋頭辦公,一
絲不掛去咖啡室站著喝咖啡展現濃密的黑色陰毛,去飯廳排隊打飯用乳房屁股蹭
著同隊列的前後左右人們,在教室講課無需計較穿著合適與否,一水兒『皇后的
新衣』涼給學生們,進練功房不用換裝光?翩翩起舞,進會議室同領導和訪客們
開會談話,林雪萍都光著白的刺眼的屁股。同事們在她背後交頭接耳議論的不再
是她的髮型,不再是她帶了什麼耳環項鏈,不再是她衣裙的顏色款式,甚至不再
是她的身段、她的胖瘦比例、她皮膚的細膩質地,而是直接評論她的乳房和屁股
,議論她臀部是否渾圓,議論她乳房是否豐滿,議論她陰毛的濃密,甚至議論她
奶頭、陰唇乃至肛門的色澤和形狀和那裡淌出的粘液。

  在地鐵,在影劇院,在政府大廈,在熙熙攘攘的鬧市見到這位藝院女教師,
她也都是一絲不掛,最多穿高跟鞋,他們一定希望穿它,這樣可以在光天化日下
看見更為挺拔的雙乳和高聳的豐臀........

  我想著,想著,體內的熱流震盪著潛藏的性慾和衝動,羞恥煙消雲散.....
.





  6.小王秘書

  「站了這麼長時間,各位怕是有點兒累了?小坐一下吧?」

  董啟設讓老四把幾張椅子擺在餐桌端頭。

  「不累,一點兒不累......」他們四個人說著還是坐下,老四端上茶。

  我坐到另一端的椅子上,真的有些累,畢竟是在窘迫羞澀的氛圍下表演,站
立聊天,插科打諢,期間身體總有些較勁兒。

  坐下喝口茶,長舒口氣,望著另一端衣冠楚楚的男人們,對自己的光溜溜感
到熱辣辣的羞澀和奇怪的愜意。

  董啟設走到我身旁:「林老師,辛苦您了......」

  「心苦命也苦哇........瞧你把我弄的......」

  「今晚我會和他們談您朋友的事,就憑您今天這份誠心和仗義,我一定能讓
您滿意的解決。」

  「瞧我這般模樣,你和他們可算滿意啦.......」我不無懊惱的說。

  「我還算個講信用的人吧?或者說是有信用的『小人』吧?」

  「不知道,不過我實在接受不了你的暴力行為。」

  「您指的是林清玄吧?」董啟設湊到跟前:「事情是這樣的.......」

  「董啟設,如果沒有你對林清玄的暴力,或許我對你還存些許好印象,可你
太.......」

  董啟設哈哈大笑:「我來解釋好嗎?」

  沒等我說話,他向老四發話道:「叫王秘書來吧」。

  「幹什麼,你......」怎能讓他的秘書看到我,這混蛋!來不及了.....

  門慢慢開啟,我緊忙背過身,害臊的不行。

  眾人發出一片驚呼,不是衝著我的。

  輕盈的腳步聲停在身後。

  「林老師......」一個女性嬌滴滴的聲音讓我心跳不已。

  「林老師......」嬌滴滴的聲音再響起,是那個林清玄的聲音。

  我鼓足勇氣扭過頭,不禁呆住了!

  是林清玄!胸前飄著透明紗條,遮不住兩隻鴨梨型的乳房,光著兩條白腿,
穿著和我一樣的高的黑色高跟鞋,笑吟吟的看著我,雙手捧著幾件包著塑料膜的
衣服。

  「這是您的衣服,乾洗過了,還給您。謝謝林老師。」說罷鞠躬。

  「林清玄,你.......,你是.......你不是......」我蒙住了。到底是怎麼
回事!?

  「我是董總的秘書小王.......」

  「.........??」

  「先放一邊兒,林老師一會兒再穿。」老四接過王秘書的衣物,我一下看見
她遮掩小腹的三角布,是佛洛依德三角,我在發佈會上穿的,現在在她的身上,
而我只是彩繪,又一次感覺這個女人剝奪了我的「衣服」。

  「林老師和各位領導。」董啟設看著我說:「大家對王秘書很熟悉了,今天
這番打扮令領導們有點意外吧。小王穿的是貨真價實原裝的佛洛依德三角,林老
師在發佈會穿的。這樣我們可以更清楚林老師當時對大庭廣眾演示的樣子。同時
.......林老師不會介意吧......讓你們熟悉的王秘書也展現一下她的風采。」

  董啟設沒有侵犯林清玄令我安心,可這個在身邊年輕的肉體秘書令我尷尬不
已。一個裸體女人可能會減輕男人對我肉體的慾望載荷,可是小王吸引了他們的
眼光讓我心裡有些彆扭.......

  小王扭著肥白的屁股給各位領導斟酒倒茶送紙巾,毫不介意屁股乳房大腿上
身來的手。看的我挺不是滋味兒。

  「他們需要適當釋放,可絕不能對你......」董啟設耳語道:「別往壞處想
小王,這姑娘挺純潔的......」

  「那她為何......」

  「不瞞你說,他只跟過我,為了讓這些領導高興滿意,我不得不這樣,多半
為了我自己,也有為你的成分......」

  「為我?.......」

  「是的。雖然他們算是正人君子,可到了這個份兒上,特別是這樣性感的你
刺激了他們,也滿足了部分,可男人到了這地步是難以抑制的。我必須把握,既
不能讓他們太失望,也得保護你。」

  「為什麼你要保護我?」

  「說不清吧,應該是喜歡吧。我只能容忍他們看你,可不能.......兩難哪
,請你理解......」

  那四個領導在輪流給小王灌酒,她的紗巾早已不翼而飛。摸在她白嫩肉體上
的手愈加放肆。我開始明白,如果沒有她,那些貪婪的手就會在我身上。

  我能對他們居於主導地位的想法可能是愚蠢的。細想起來也不能怪他們,從
這個意義上說。男人都一樣:金主任、張鐵麟、李永利、胡漢清和他們都有對異
性的獸性慾望,這是人性。

  「你別離開,也先別穿衣服,聽我的......」董啟設說完向他們走去。

  「各位領導,大家接著喝呀。」

  幾個醉醺醺的男人看著摸著王秘書,議論紛紛。聲音雖小卻字字傳入我耳中


  「就這點兒布絲兒林老師也敢衝上T台,簡直不可思議,勇敢哪,實在是勇
敢.......」

  「台下觀眾看去,和今天的彩繪該沒什麼兩樣嘛?.....整個兒一個裸....
.」

  「還是不同嘛,彩繪畢竟是什麼也沒穿,地地道道的一絲不掛呀......」

  「可不,真是一星點兒布絲兒都沒有,好一個光啊......」

  「對,還是彩繪好,畫歸畫,畢竟是裸的,林老師不折不扣的全裸呀,真刺
激......」

  「而且離我們這麼近,什麼細節都看得見,一伸手就能......哈哈......」


  「細節要是能再看得多些就好了.......」

  「這就不容易了,咱們沒理由哇,今天是佛洛依德表演嘛.......」

  「佛洛依德,理念也不是靜止不變的,總要發展嘛.......」

  「癡心妄想吧,你.......」

  「哎,有些不公平啊,林老師一絲不掛,可小王還穿著佛洛依德,是不是應
該......」

  「對呀,來.......」他們招呼小王,對她說些什麼。

  小王捂著臉一個勁兒扭頭。

  謝副局長學著沙家濱的戲文尖聲叫道:「小王,你就吃了吧,小王,你就脫
了吧!......」

  眾人圍住羞澀的姑娘動手動腳。

  小王掙脫著跑出包圍,已經變得和我一樣毫無遮攔了。

  「小王,去陪陪林老師。」董啟設將她擋在身後。

  小王羞答答走到我身邊。我對她竟沒有女人的嫉妒,頗有同病相憐之感:一
樣的赤身裸體,一樣的被色狼包圍。

  「羞死我了.......」他低聲說。

  「堅持一會兒吧,快結束了......」我這樣安慰她很言不由衷,我樂於另一
個裸體女人陪著我,也不知道這派對何時結束,這些男人們正在興頭,不會允許
我們穿衣和離開的。

  可能是由於我裸體在先,小王很快平靜下來。

  「林老師,您真美.......」她看這我高挺的雙乳說道。

  「.......啊.......你也很漂亮的.......,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樣....
..我這樣實在是迫不得已,為了保護朋友......你呢......」

  「我知道林老師是為了朋友,董總告訴了我今天的安排......其實我也是為
了.......為了董總......」

  「為了他?.......」

  「董總待我有恩,具體我就不說了......其實董總不是壞人.......您別那
麼想,雖然他給您彩繪,安排表演。他是想把問題徹底解決不留隱患......董總
讓我來是怕你一個人太......」

  「你什麼都知道?」我害羞的問。

  「.......知道.....還......還看見了.......」

  可能她都目睹了剃毛的過程,臉紅了。可轉念又想,我都一絲不掛的坐在這
兒了,還有什麼可羞的?何況她還光身子在這兒陪我呢。

  看著她身上被抓摸的痕跡, 我有幾分感動,她在分擔我裸體的窘境。董啟
設作這安排也算夠意思。

  除了那次在藝院拍人體照和幾個女老師和學生同裸,和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
一起裸體並坐還是第一次,這感覺總有些異樣,有點兒彆扭,被她看著的難為情
明顯超過方才男人們圍攏四周觀看自己赤條條肉體的感觸。這可能是所謂「同性
相斥異性相吸」的潛意識所致吧。





  7.書法

  「老四。」我招呼他:「在拿些酒來好嗎?」

  「茅台行嗎?」老四像個大男孩兒,有些羞澀的看著裸體的我。

  「要兩三瓶。」

  老四點頭離去。

  「小王,待會兒咱倆給他們敬酒,把他們灌醉......」

  小王點點頭:「林姐,你還行嗎?我沒酒量啊,方才讓他們給灌得快不行了
。」

  「沒關係,到時候你聽我的。」

  老四拿來兩瓶茅台。

  「來小王,跟我過去。」

  我們倆個裸體女人握著酒瓶走過去,他們醉醺醺坐在椅子上嘀嘀咕咕的說著
什麼向他們,董啟設彎腰笑臉陪著。

  雖說沒少飽餐我們的秀色,小腹鑲著黑色菊花的兩個白條條肉體一起過來,
還是給他們不小的衝擊。

  「給幾位領導敬酒。」小王親切的說。

  「和誰喝呀?」宋黎輝坐在椅上醉醺醺的問。

  「先跟我喝。」我雙手舉瓶,用挺出的乳房和陰部引誘他。

  「老這麼喝沒意思,來點兒新鮮的好嗎?」

  「什麼新鮮的?」我問。

  「嗨,老宋一直在想他那個書法。」林大可說。

  「寫字你就喝嗎?」

  「那當然。」宋黎輝一下跳起來:「林老師此話當真。」

  其他人也如同望到黎明的曙光般驚愕的望著我。

  「並非戲言......寫字不是不可以.......」我拉長語調,他們圍過來。「
但是有兩個條件。」

  「條件?好說,都好說!」

  「第一,你們一起喝,得喝夠量。」

  「沒的說,喝死亦無妨。」

  「別說死不死的,多難聽!領導們還得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作貢獻呢。第二
,我得考察你書法是否合格,會寫在紙上並不代表能在皮膚上寫好。」

  「林老師怎麼個考察法兒?」

  「簡單而令你願意。你先在王秘書身上寫四個字,如果合格,可以寫我身上
......」

  「這主意太好了,沒問題,保證讓你滿意。敝人是中國書法家協會的會員,
啟功都說我用筆蒼勁。老四,筆墨伺候。」

  「且慢,在王秘書身上也不能白寫,你們四個每人先乾兩杯。」

  「同意林姐的意見,幾位領導喝過就可以寫。」小王挺配合。

  「行,沒問題。」

  「那好。老四,請拿八個,不十六個小杯來。」

  老四會意微笑著。很快把四四一十六和酒杯排成矩陣。

  「先倒上八杯。」我吩咐著。

  65度的茅台散發濃郁的醇香,就連喝了半醉的我嗅到也挺想品嚐。

  「我們仨就免了吧,是老宋寫字呀。」謝局長推辭。他也喝得差不多了。

  「你們是觀眾啊,要是不喝,老宋也不要寫了。」

  宋黎輝急了:「幹啥呀,誰不喝我雙規了他!」

  眾人齊笑,同意了。

  看著他們呲牙裂嘴的連灌兩杯,我的心突突跳起。一是計劃成功在即,另外
的是我將進一步付出......

  按照紀委書記要求,小王仰臥在餐桌上,宋黎輝舉毫,沾滿墨汁,深運一口
氣,落筆在年輕姑娘平滑白嫩的腹部。

  他寫的不快,專心致志,似乎在用全身各處的力量。

  一分鐘後他把筆「噹啷」的撇在桌上,已是汗流浹背。

  「請林老師考核!」

  走過去,看見白肚皮上四個蒼勁挺拔的大字:「沉魚落雁」。

  「好字,確是好字。」我拍手稱快。

  「那好啦,我可以給林老師寫啦。」

  「可以,請諸位先每人喝掉四杯。」

  話音未落。老四已經將16個杯子一一倒滿。

  「什麼,還喝,還是四杯?」連老宋都為難了。

  「幹嘛不喝,寫王秘書你們喝,寫我當然得喝,而且加倍。」

  「那不行,要喝也只能兩杯。」那三人也嘟嘟噥噥的不願意。一時僵在那裡


  「這樣吧。」董啟設過來:「我建議,每人四杯要喝,可林老師得答應寫字
的部位由他們選擇。」

  「嗯.......這個主意不錯哇。」林大可先表態。

  「要是林老師同意,我們就喝。」

  「林老師,您看......」董啟設問我。

  其實我早有此念,這樣才能灌醉他們。不過還得矜持一番。

  「那不行,只能寫在肚皮上.......」

  招來眾人齊聲七嘴八舌的抗議譴責。

  「那......那好吧.......我只得恭敬不如從命啦。喝吧,喝完我聽從你們
的,在腿上寫也行吧.......」

  「可我也得有個要求。」宋黎輝看著我:「我的書法參加過多次全國大展,
寫完後請給我辦個書法展,要求不高,十分鐘即可。」

  我腦中浮現出張鐵麟他們將最後的佛洛依德黑布條脫下,我盡可能大的敞開
雙腿的情景,張鐵麟還說那是偉大的看點,萬眾歡呼的高潮。

  現在好像我又在走向一個高潮,無法預想將會怎樣,雖在眾目睽睽之中,羞
恥已遠離身心......

  「.......行吧,就算是彰顯宋主任民族魅寶吧.......哪四個字?最好是反
腐倡廉,或者八榮八恥,讓大家受到一次端正黨風的教育。」

  我們都笑起來。老宋說:「寫了您就知道啦......」

  看著他們一杯杯把昂貴的茅台像喝水一樣倒進喉嚨,我不由得發醉。

  已經不介意他們晃晃悠悠簇擁著我,爭先恐後掐腰摸屁股,藉機大吃我的豆
腐我有點兒暈眩,不是醉,而是大腦麻酥酥的。

  我被抬坐到桌邊自覺地閉目仰臥。包括我在內所有的人都屏著氣息,大廳寂
靜無聲,宛如舉行舉行莊嚴肅穆的宗教儀式。

  屁股被輕拍一下,我會意的抬起,一個軟墊塞在下面,是怕硬木的桌面硌疼
我還是想更多的讓我展現,都是吧......

  緊並的兩腿被抬起到上身的高度,四五隻手抓住我腳踝和小腿開始向兩側拉
。腦中「嗡」的一聲,新的一幕開啟了!.........

  腿剛被分開下腹便感到一絲涼意,在分開些,立刻羞恥的扭過頭,更赤裸的
部分暴露出來了,他們看到了,隨著分腿的繼續,私處的密封液漸漸張開。我咬
著牙,承受著深層赤裸在狼群中的羞恥。朦朦中升起一絲奇妙的感覺,竟然和同
金主任,張鐵麟他們相處到那一刻相同。

  腿更大的分開,已經無所謂了。幾乎張開到一百八十度後,又被向上舉起。

  羞處覺到他們的鼻息和呼吸,他們在看,在觀賞我勃起並突突跳動的陰蒂,
那上面還有董啟設塗抹的白色油彩;植滿黑毛的淺褐色大小陰唇,陰道裡粉紅的
蜜肉;白色的愛液一定微微淌出了,還有下面那朵茶色的雛菊......

  老四和王秘書也在看吧,一定的.......被女性的小王觀看令我恥辱。老四
要看就使勁兒看吧,不但不在乎,還有一絲願意,是對他始終恭敬禮貌的回敬吧
......

  還是沒有動靜,只聽得粗重的氣喘。我知道他們終於等來了這一幕,觀賞一
個美麗年輕女教師最最隱秘和淫靡的部位是他們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而且近在
咫尺的距離讓他們那個清晰無比的看見每一絲陰毛,每一紋皺褶,陰蒂每一次跳
動,蜜液每一次的湧流,密肉每一次的痙攣顫抖.....

  「老宋,還等什麼......」我細聲催促。

  「林老師,那......我就寫了.......」

  「.........」我輕吐出了一口氣.......

  緊貼毛際的大腿根被涼涼的東西觸及,不禁一哆嗦,扳著兩腿的手立刻握緊
,像是怕我逃掉。

  宋黎輝的毛筆從右腿跟開始行走。有力的筆觸在嬌嫩的皮膚上滑動,有點兒
癢,還能忍受。起初還嘗試猜想寫得什麼字,可那大筆行走如游龍,實在弄不清


  筆停了,看來是寫完了一個字,聽到他的喘息。

  「好字,真是好字!」像是林大可在說:「還是左手呢。」

  「左手寫右,右手寫左。」宋黎輝自信滿滿的說,書寫人和看客似乎將我的
肉體看成畫紙。不知怎的令我有些失意。

  下一個字開始了,在腿跟和膝蓋之間,那兒的皮膚不很敏感,使我少許平靜
,內腔的熱流也大為緩解。

  被眾人窺視不在乎了。看就看吧,全都看過後就沒什麼新鮮好奇的了唄。再
說我林雪萍已是個「過來人」了......

  宋黎輝像是喝了一口水。

  奇怪,他們一連喝了六杯,怎麼還能挺得住?

  第三個開始在左腿內側寫,不在腿跟。我明白一共有四個字。

  不會很久的。要是寫篇領袖詩詞,我這世界上最無恥淫蕩的架勢不得擺到天
黑......

  這字寫完宋黎輝再發話:「我這最後的字會有個點睛之筆。」

  「怎樣個點睛?」

  「到時候看吧。」紀委書記賣了個官子。

  他們是不是已經無視我,注意力都集中到老宋的書法上?

  怎麼心裡會有莫名其妙的惆悵?美麗的我一直期望得到別人的注視,成為大
眾視野的焦點,這就是我願意在佛洛依德發佈會最後以最赤裸的形象登場中的理
由,沐浴在長時間鼓掌歡呼和閃光燈中是我幸福迷醉。難道今日這般模樣,還期
冀人們對我羞恥肉體的聚焦嗎?可能是吧......

  第四個字在靠近腿跟的滑動已經適應,不用方纔這樣咬牙屏氣。甚至偷偷睜
開眼,看著屋頂的吊燈並用餘光模糊看見靜止的幾個人頭。我沒勇氣抬頭看,一
點兒都沒有......

  好像寫完了,可老宋沒想先前那樣摔筆,可是對我客氣?

  「哎,老宋,沒寫完哪。」彭主任開口。

  「是啊,你這羞澀的羞字怎麼缺了左上角那一點呢。」謝局長也開口了。

  「哈,這就是今天最最絕妙之處了,大家仔細看,我老宋要畫龍點睛啦。」

  一個冰涼柔軟的東西觸到我陰蒂,接著在那裡刷來抹去。

  「嗚!」我不由自主哼唧出。

  那東西不在刷抹,卻對著可憐的肉粒捅起來。

  「啊哈!」我尖叫著抬起頭,看見老宋埋頭用粗大的筆毛往哪兒不斷的捅,
而且變換著角度。

  「你!!」我呼喊道。腹內像被電擊樣劇烈的一痙攣,忽的噴出一股粘液,
同時眾人驚詫欣喜的目光一齊掃向我。這對視的一瞬令我感到有生以來最大的羞
恥。我仰回頭,悲切的呻吟。

  筆毛離開了,腿依然被抓著。剛才近乎達到高潮的我軟綿綿的仰臥,小腹起
伏著肉波,氣喘吁吁.......

  讓我恨不得鑽進地縫的掌聲響起,夾雜著昂奮的議論。

  「真是驚天動地的點睛!」

  「你引發了地震,點出了火山熔岩。」

  「老宋賣了個偉大的官子!」

  「諸位且慢,書法還沒完......」

  我已經無所謂他還要寫什麼了,被紀委書記在陰蒂的肆虐引發出他們調侃的
「火山熔岩」讓我恨老宋,也恨自己。

  一個硬硬的帶稜角的冰涼物體壓在陰阜上,就是被董啟設剃掉陰毛,塗上白
色油彩的佛洛依德三角地。那東西左右扭動按壓了五六秒鐘,一下離開。

  「哈,『宋黎輝印』!真清楚。」

  「你小子真有種,把印章蓋到這個地方。」

  「嗯,鮮紅的宋黎輝大名印刻在茂密的春草之間,紅白黑相映成趣啊。」

  我真後悔答應他們書法了。可謂機關算盡太聰明,作繭自縛。既然應允,而
且灌了他們那麼多酒,被他「書法」也無話可說。願賭服輸唄。

  想到此,心緒平復許多。

  「林老師。」老宋恭恭敬敬走到我臉旁:「沒......沒讓您受驚吧?.....


  我扭過頭不理睬。

  「我寫的是閉月羞花四個字,最後那個羞字緊貼您的腿......腿跟,那一點
,就是左上角那一點正好在......在那個地方,所以,所以我就點在哪兒了...
...因為您那兒先前塗上了油彩,筆打滑,墨不好沾上,我就,我就多點了幾筆
.......」

  點睛之筆的壞點子和唯唯諾諾低聲下氣的致歉都出在這個瘦小的老傢伙,覺
得挺可笑。

  「你真壞,紀委書記最壞!......」我轉過頭看著他。

  「天下我最壞,最壞。可別打擊一大片。社會主義建設還需要我們保駕護航
呢。」

  「去你的!」我一撇嘴,笑了一下。

  「林老師大慈大悲,饒了我了.......不過我的書法確實不錯,今天這四個
字把往常好得多,待會兒您給評審一下?......」

  「去去去,去你的,誰看你的狗爬字。」我欠起身:「放開我吧?」這才看
清楚舉著我左右腿的分別是謝局長、彭主任、林大可和老四,他們還在津津有味
的往哪兒看。

  「您一起來,把字就夾住了,看不見啦。」謝局長邊看我腿間邊說。

  「有什麼可看的啦?放開我......」

  說實在的,他們目不轉睛的視奸刺激著我心底深處。

  「十分鐘的書法展是您答應的。」林大可笑著說:「再讓我們欣賞一會兒嘛
。」

  想起之前的承諾。

  沉醉於最深度裸露快感中的我對他們聽之任之:「給你們幾分鐘,瞧個夠吧
......」

  「好哇,就五分鐘吧。」

  「你們是看字還是看別的?」我在挑逗。

  「.......字嘛,當然要看,寫的很帥,當然也要看著字書寫的地方嘍,特
別是羞字那一點。」

  「哼,不打自招。」

  我的表白無疑暗示了他們。抓著腳踝和小腿的手慢慢移動,摸到大腿,接著
轉到內側,兩三隻手觸到屁股,先是摸,接著抓捏,乳房也被抓住了。

  「嗯嗯嗯.......」我哼唧著沒有拒絕。這不啻於無聲的命令,貪婪的手指
摸到陰唇和肛門,接著掐住陰蒂,最令我震驚的是滑膩膩的陰道被指頭插入!

  「住手啊!」我尖叫著坐起,所有猥褻我的手觸電般躲開,一瞬間我看見他
們漲成紫色的臉和昂奮驚恐的紅眼,旋即趴在桌上啜泣。

  對他們我沒有過多的怨恨,我在咒罵自己的無恥,是我不斷縱容乃至挑逗男
人們的慾火,忘乎所以的期盼刺激羞辱,要不是心底深處尚存一息的女性自尊冒
出,我會接受更多的猥褻,甚至會同他們性交!多無恥啊,林雪萍!要是四位政
府高官吧把硬幫幫直挺挺的陰莖輪番插入你淫液四流的陰道,你就是天下最淫蕩
無恥的東西.......

  一塊浴巾蓋在身上,接著我被有力的兩臂抱起。

  「對不起,林老師累了.......」董啟設有氣無力的說。

  「.......」無人應聲。





8. 董啟設

  抱著我的人離開他們,朦朦中覺得出了客廳,到了走廊,又進了房間,應該
是我住的客房。

  被放在床上後我看見站著的是老四,他把浴巾蓋在我身上。王秘書站在他身
後。

  「您累了,休息一下吧。」老四低聲說。

  我抓住他的手,緊緊抓著,不知為什麼。

  「要不,您喝點葡萄酒?」老四彎著腰問,沒拿開手。

  我點點頭。王秘書端過酒來,我側身接過,一飲而盡,浴巾脫落,胴體畢露
,我沒在意。「再給我......」

  鬆開老四的手,我坐起,又是一口乾掉,把杯子遞給王秘書後站起。

  「老四,抱抱我.......」我面對著想一面高牆的他,不顧一切撲過去,緊
緊抱住他,身體使勁兒拱著,摩擦著......

  「林老師,請您好好休息.......」他盡可能輕但又狠堅決的推著我。

  我在床上,王秘書為我蓋好被。老四出去了。

  酒精帶給我平靜和睡意,我吐出一口長氣,閉上眼睛.......

  口乾舌燥使我醒來,房間燈火通明,董啟設坐在我身邊,被子早已掀在一邊
,看來我一直這樣赤裸裸的躺著。

  「您醒啦,喝點水。」他和藹的說。

  我接過杯子咕咚咕咚喝下,喘著氣。「你在這兒幹嘛?」我冷冷的問,沒介
意裸體。

  「您睡得很香,真好看......」他輕輕說。

  「去你的!」我背過身。「幾點啦?」

  「夜裡三點,您睡了七八個小時了。」

  「你幹嘛不睡覺,坐這兒發呆。」我歎息道。這麼晚他還沒睡,在這兒陪我


  「知道您夜裡會醒來,我就......」

  「你傻坐了多會兒?」依然背對他。

  「結束派對,送走客人,又辦了點兒事就回來了。」

  想起羞恥的派對,不禁臉紅心跳。

  「對不起,林老師,後來,後來有些過分了.......」

  「哼,過分?你說的輕巧!」

  「他們對您也非常抱歉呢,讓我轉達歉意,還說改日賠罪.......」

  「去他們的吧,再也布想見到這些傢伙.......」

  「......嗨,怎麼說呢,他們也付出了代價。」

  「什麼?豈有此理,佔了便宜還賣乖嗎?」

  「我和老四把宋黎輝和謝局長送到醫院了,都是心臟出點兒問題,不過已經
脫離危險了。」

  我很吃驚,要是他們出了事,該多麻煩哪。

  「他倆沒事了?」

  「放心,躺在貴賓病房,有醫生護士監護,睡著了,沒事兒。」

  想起用書法灌他們喝酒,有些內疚。「不該讓他們喝酒寫那狗字兒。」

  董啟設笑笑:「要是最後那四杯真的喝下,保不齊得出人命的。」

  「什麼?他們不是喝了嗎?」

  董啟設有些膽怯的告訴我,那最後四杯是礦泉水。

  「你,你怎麼這樣?你壞,你混旦!」我脫口罵出,全然不顧斯文。

  「別生氣,聽我說,我知道您想用灌醉他們解脫,可這幾位被您曾記得要色
不要命了。如果他們真喝了出了事兒,麻煩可就大了,不但您和朋友的事不好辦
,就連我今後也很被動。總得來說還算恰到好處。」

  「恰到好處?這是你說的?你不是沒看見最後他們.......」後面的我說不
出口。

  「讓您難堪受屈,我都知道,再次表示對不起!」

  我沒理他,不接受道歉。

  「事情已經談妥,解決了。」董啟設見我依然不理不睬,逕自接著說:「林
大可讓我表弟放棄訴訟,協商解決。我表弟也同意了。明天,不,是今天上午李
永利就會被釋放,其他人自然也沒事了,可以回家了。」

  「你說的是真的?」我轉身看著他。

  「不是說我一言駟馬難追嗎,真的,他們都會平安無事的。至於協商和所謂
賠償事宜由他們去談。我要求表弟不提任何要求。」

  「你表弟會同意?」

  「他從來對我言聽計從,沒有我和那些官場的朋友,他只是個小混混。」

  我相信董啟設,他確實解決了麻煩,心裡輕鬆許多。

  「林大可這個人.......」我猶豫的說。

  「此人可交。如果說你和著四個人交朋友,最可靠的就是他。」

  「可他.......」想起那些摸在我身上的手,打了個寒戰。

  「我在旁邊看得很清楚,林大可不但沒伸手,而且還攔著他們,您也得理解
,當著那三個人,他也不好太過分。」

  想起林大可那濃眉大眼的臉龐,覺得挺忠厚。

  「您知道就行,最起勁兒的是彭主任和謝副局長,簡直發狂了。甭看他倆寡
言少語,心挺邪性,要知道,咬人的狗不叫哇。」

  我跟他一起笑了。「宋書記呢?」我想知道這個寫字傢伙的表現。

  「他......還湊合.......我覺得此人最放肆之舉是在您的三角上蓋章,這
傢伙擠壓您那兒那麼使勁兒,我差點拉開他。

  」嗨,蓋章還算不得太壞,誰讓我答應書法呢。「我的心鬆快了許多,很想
同他說話,說派對,說每個人。」

  「你今天把我弄慘了。害得我第一次在這麼多男人面前赤身裸體。」說完臉
紅,不是害羞,是因為對他撒謊。和鐵麟他們不僅裸體,還口交剃毛SM呢,還有
金主任那些........

  回想和比較起來,今天的事到顯得不那麼要死要活。

  「我算是出盡了丑了.......」嘴上還是抱怨。

  「從另一個角度看,您的佛洛依德展示了女性至尊至貴光芒四射的美,您震
撼了所有的人,也包括我。」

  我想還有老四和王秘書吧。

  「你不該讓王秘書來,這讓我很窘迫.......」

  「我理解,對同性暴露少有性感,多是羞恥,除非是同性戀。」

  「我可不是同性戀哪。」

  「這還用說,您是標準的異性戀,從在男性面前表現的坦蕩大方最清楚不過
了。」

  「去你的。」他講得我害羞。「要是只有佛洛依德,沒有書法就好了。」

  「我理解並同意您的想法。但您在書法中也奉獻了絕倫絕頂的美艷。」

  「他們不就是想看我的性器官嗎。」我大膽追問,很想知道他的想法。

  「彩繪是我目睹了您的一切,您的那裡,就說性器官這詞吧,竟出奇的秀麗
,無論是色澤還是線條,都向您身體一樣是巧奪天工造就的。」

  他津津有味繪聲繪色描述我的陰毛、陰唇、陰蒂、會陰和肛門,像教師一樣
不厭其詳的講述,比喻。好一番長篇大論,搞得我心境蕩漾。

  「真像你說的?他們也會這樣想?」

  「當白嫩的大腿勇敢地敞開,嬌滴滴的密肉徹底展現時,人們看到得到了偉
大的性感,給男人的愉悅當在性交之上。」

  「偉大的看點。」我想起張鐵麟的話。

  「是啊......」我有些氣喘的說:「被他們看,也挺刺激的.......先是舞
檯燈光下亮相,接著一絲不掛被圍觀議論,當然最厲害的是.......被書法....
..」

  「很正常,真的很正常,您是真正的女人」

  「嗨,啟聖。」我第一次這樣稱呼他:「就是最後被摸,我......也很...
...刺激.......算啦,我誰也不怨啦,他們是男人,到那份兒上起性也是正常的
......」

  「這樣想是對的,你心情見好些吧?」見我點頭他又說:「我也可以逃脫罪
責了。」他第一次使用了「你」。

  「你休想!」我幾乎是蹦下床,赤條條對著他,讓他一驚。

  「看你把我弄成了什麼德行樣兒?你剃掉我的毛,在我羞處圖來抹去,你讓
別的男人看我的色相,你讓我醜態百出,弄的我在他們面前不自禁的發情,你讓
他們吃我的豆腐,佔便宜。為什麼啊,你這混蛋!讓你看讓你畫不就的啦嘛,幹
嘛叫別人分享.......」

  「什麼?你說什麼?」董啟設狠狠抓住我肩頭:「你說可以給我,不讓被人
分享嗎?是嗎?......」他激動的發抖。

  「去你的!」我「啪」的給他一耳光:「滾你的!誰給你,你這性無能的東
西......」

  「什麼!?我,我性無能?」他瞠目結舌望著我。

  「性無能,就是性無能。」我用手捶打他的胸脯。

  黑暗中他的眼睛射出異樣的亮光。「說我性無能,你敢說我是性無能!」說
罷將我攔腰抄起,狠狠地扔在床上。

  我趴著,嘴裡依然細聲細語哖哖說著:性無能,性無能......

  兩隻手緊掐我的腰,抬起我的屁股。

  「幹什麼!」我使足勁掙脫開,轉過身體。

  一個一個寬肩細腰胸肌發達的裸體男人虎視眈眈對著我,雙手捧著一隻粗大
的肉棒,距離我是那樣近,可以看見暴露的青筋。

  「我是性無能?......好吧,讓你知道什麼是性無能!」

  他抄起我的腿蠻橫的掰開,接著不由分說把那硬硬的東西頂在膣口。

  「你幹嗎?.......」話音未落,那粗魯的異物已經插入。

  「嗷!」我厲聲尖叫。來了,終於來了!從脫光衣服開始,經過彩繪,佛洛
依德演示,裸體被圍,無忌的評論,書法,猥褻這長長的幾個小時不斷燃燒的慾
火幾經起伏跌宕,現在已到達性慾的頂峰,等到他不失時機的衝入,他來了,勇
敢堅定兇猛異常,將我佔有了!他是世界上第五個男人進入我身體。我閃電般的
回想原來的老公,剃毛的學生,金主任和意大利的保羅。

  對不起你們呀,鐵麟,永利,漢清!本來在前年我就要和你們水乳交融相親
相愛的,為了我你們婉拒了這進一步的親密,現在我正在被你們的敵方佔有,你
們該多麼傷心,知道我心中的痛苦和矛盾嗎?我亟不可待的接受了他,希望被他
擁有,就像希望被你們佔有一樣。請理解我的苦衷,為了你們的平安,我親愛的
朋友,我來到這裡,做了該做的事,並且接受了這壓在我肉體上的男人,請不要
恨他,我願意作他的女人,就像願意作你們的女人一樣。

  可是從今天起,我將無法面對你們,因為林雪萍的肉體已經背叛了你們,請
記住林雪萍的心永遠和你們在一起........

  董啟設猛烈抽插的強悍刺激使我墮入淫蕩的慾海,每次攻擊都把我推向高峰
。傷心,懷念,懺悔被衝擊的無影無蹤.......

  很快我到了高潮,愉悅快感的電波在小腹和後腦來回震盪,越來越強烈。

  「嗷嗷嗷!......」我放肆的呼喊,讚美他給我的沖天快樂,太舒服啦,太
......我心滿意足的鬆口氣。

  沒想到幾秒鐘後,第二波快感的衝擊又來了,疊加的快活的令我難以置信。
還沒完,又一波接踵而來,天哪,竟有這等無與倫比的享受。

  「啊,啊,啊........」我歡呼,想歌唱,想跳躍,想瘋狂......

  董啟設還是壓著我,陰莖像大馬力發動機的活塞撲哧撲哧的出入,我開始頂
不住了。

  「嘔.......我不行了......」

  像是沒聽見,還一個勁兒沒頭沒腦的起勁干,毫無疲倦停歇之意。

  「......啟設,我......我不成了.......放開......」

  「不!」他抬頭瞪著我:「性無能,讓你說我性無能,給你看看什麼叫性無
能.....」邊說邊惡狠狠地撞擊,我的下體漲到極點,簡直快開裂了。

  「饒了我吧,啟設,我不行了......哎,別再弄了,我快死了,饒我吧...
...」

  「還說我性無能嗎?」

  「不說了,再也不敢啦,我錯了,饒了我.......」

  「光說錯不行,得罰你,你這張厲害的嘴,看你今天尖酸刻薄的冷嘲熱諷我
多少回?」

  「好好,我認罰,停下吧,快停下吧......」我如潰敗之軍乖乖的舉起白旗


  「行,你就等著挨罰吧!」說著狠命沖了一下,頂的我眼冒金星。

  我像爛泥一樣癱臥床上,四肢綿軟,沒有一絲力氣。他那粗硬的東西仍深插
在體內,雖然靜止,還是很刺激。真沒想到這傢伙如此堅挺有力,我遇到了強大
的對手,保羅比不上他,金主任更不如......突然奇怪的想到鐵麟他們會是怎樣
,出現這樣荒唐的想法讓我很自責。

  「我怎麼罰你呢?」他笑瞇瞇看著我,緩緩拔出再慢慢挺入:「已經得到你
了,還要怎麼罰呢?」

  「去去,去你的!」我嘟囔道:「還是小人得志.......」

  「哈哈,說得對,得志者非我小人莫屬哇。」

  「瞧把你美的.......」 他又開始抽送,雖然速度不快卻弄得我直翻白眼。

  「啊啊,嗷嗷.......」

  看見我慾望重啟的反應,他再次猛烈進攻,「啪啪啪」的撞擊我身體。

  「啊呀,嗚嗚,唔哈,咿呀........」雙手使勁兒揪著床單,我毫無顧忌的
喊叫。

  他至少干了我兩百多下,讓我三四次登頂,才停下來。

  「你真是個猛獸.......」氣喘吁吁的我感歎道:「看來你真不是性無能..
....」

  「對你來說,應當是前所未有的吧?」他俯下身抓住我雙乳,肉棒還插著。

  「........不知道.......」我把住他的手腕,感覺他的力量。

  「告訴我你和你朋友們的事兒好嗎?」

  「什麼事?」

  「你和他們的性愛.......」他看著我。

  「你說什麼?.......」簡直豈有此理。

  「你給他們表演過佛洛依德對吧,就這裡有一小塊三角布讓他們看,難道只
是看就沒有別的?不可能啊。」

  「這問題太無理了!」我生氣的要起身,卻被他死死按住胸部。

  「回答這個問題可能讓你難堪,就算是懲罰吧,你不是說願意受罰嗎?我可
不想用懲罰肢體的方式,比如打屁股,捆綁,灌腸等,那會破壞美感,影響心緒
。」

  「你就不怕我的心緒被影響嗎?」我反問。

  「嗯.......也是的,這比暴露肉體更難......算了,我不問,也不罰了。
」說罷他將我翻身趴著,撲到我身上,雙臂緊緊抱住我,伸手抓住乳房。

  胳膊被有力的臂膀鉗住,像是捆綁,肌肉發達的堅實肉體重重壓著我,屁股
溝頂著粗硬的肉棍,乳房被捏的生疼,我閉上眼,醉心於被佔有的快感中。

  「我還要干,把我幹到天亮再到天黑,無休無止的幹,千回萬次的幹.....
.」他惡狠狠地碾壓我,令我好不快活!

  「.......隨你吧,傻瓜.......我已經是你的......就今天......」

  我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了他,任他發狂的佔有享受甚至玩弄,無論用什麼方
式.......

  窗外現出黎明的曙曉,我們瘋狂的淋漓盡致的做愛方結束,我不知道多少次
登頂高潮,也不清楚他多少次射精,在陰道,口腔,甚至肛門.......

  被他折騰得零七八碎,週身疼痛,可身心卻是無比的暢快淋漓,身體輕如鴻
毛長久飄舞在美妙溫馨的天堂。我又一次刻骨銘心體驗到作女人的幸福和性福。
對董啟設,這個過去在學校裡從不正眼看的男人充滿了感激和愛。

  我們相擁著深深入睡,沒有夢,因為疲倦已極,更因為在他這裡的艷麗經歷
賽過最美的夢。

  上午十一時,整整裸體二十四小時的我終於穿上自己的衣服。

  我們在臥室外的套間進餐,老四送餐後便離去,就我們兩人。

  「你想知道我和朋友們的關係,具體說是性關係。」我喝著牛奶對他說:「
我拒絕回答後你沒堅持,也放棄了懲罰,挺紳士的。」

  「我不願強人所難,所謂的懲罰也只是調侃,什麼還有比我得到你更重要的
呢。」他給我幾片煎肉:「多吃些,我們消耗太大,而且我想你昨天沒怎麼好好
吃東西吧?」

  「可不是,被一大群色狼圍觀,議論,寫字什麼的,哪兒有功夫吃飯,真餓
死我了......」

  「在狼群中你也沒心思吃飯吧,他們看你看飽了,你享受裸體的快樂也是精
神會餐啦。」

  「去去去,還說這個..........」

  「好啦,說點正事。建議你下午去醫院看看彭主任和謝副局長。」

  「幹嘛,我不去!」我實在無顏面對他們,再用衣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在他們眼裡還是光溜溜的。

  董啟設懂得我的心裡,看看我接著說:「你朋友的麻煩已經解決,再說也不
是他們起的作用,讓你去,是希望你同他們交往.......」

  「交往什嗎?多沒意思.......」

  「雪萍,聽我說,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市場,今後無論你在國內或者再出國
, 都不排除從事自己事業的可能。市裡省裡有這樣的關係非常重要,我想你未
必喜歡他們,但需要他們,或者說可以利用他們。」

  「我是個超脫的人,隨遇而安,沒什麼理想抱負,從未想過什麼事業.....
.」

  「今天沒想法,可明天多半會有,需要有所準備,儲備,聽我的,這很重要
,而且你已經賣出了第一步,儘管這第一步是處於窘困的原因。」

  我的臉又紅了。在羞恥的第一步後,第二步是什麼呢?

  「他們對你是崇拜的,我清楚。」

  「什麼崇拜?我討厭.......」

  「還是去看看他們吧,至少處於面子,恕我直言,見到他們時,你也會得到
或找回面子。」

  「.........」找回面子?可能有道理,如果我不聲不響的消失,留給他們
的印象就總是那個赤裸裸的女教師。再說結識了他們,或許會有點兒用?這想法
有些庸俗,可挺實在。我甚至心底裡想,幹嘛讓他們光佔便宜?......

  見我不再拒絕,董啟設說:「讓老四帶你去,你單獨見,下午合適,他們住
院的事兒還沒傳出,要是明天拍馬的人會擠爆走廊。」





9.回訪

  午休時間,住院部走廊杳無人跡。拿著老四準備的鮮花,我東張西望查看病
房號,高跟皮靴咚咚敲打地面,儘管盡量走得輕,在寂靜的走廊還是那麼響亮。

  在彭主任的病房門口透過窗子看去,裡面只有病床上的一個人,如同董啟設
說的,還沒人來探視。

  輕推開門,躺在床上的彭主任扭頭看見我一怔,有點不知所措。

  「彭主任,您好.......」我輕聲問。

  「......是......是林老師啊.......」他一下坐起,要下床。

  「別,您躺著。」我走過去伸手示意他別下來。

  「謝謝.......謝謝您來看我......」他有些氣喘:「對不起,我方才沒一
下認出您,沒想到您來......」

  我臉紅了,他說沒認出我,可能是沒見過我穿衣服的樣子吧,我昨天長時間
裸體的形象定格在他腦中,他腦中把一絲不掛的林雪萍置換成穿衣服的需要時間
,即使很短暫。想到這兒不由得心裡一熱。

  他似乎比我還尷尬,不敢看我,一個勁兒點頭致謝。

  「您好些了吧?」我盡量平靜的問候。

  「沒......沒事兒,沒事兒了。昨天就是有點兒不舒服.......」

  說起「昨天」,我們不約而同紅了臉,可我不覺得尷尬。

  一時沉默無聲。

  「真不該讓你們喝那麼多的酒哇。」我友好的說,雖然知道他們後來喝的是
水。

  「林老師......」他看了我一眼:「其實......其實,我們後來喝的是水.
.....」

  他的誠實讓我有些好感。

  「是嗎?」我不在意的說:「幸虧是水,不然就壞了。」

  「.......,林老師,真對不起,我們耍滑頭了,騙了您......」

  「沒關係,只要你們身體沒事兒就好。」我說這話挺真心的。

  「您,真是太好了。真不知怎麼感謝您.......我想跟您說幾句心裡話....
行嗎?」

  我有點緊張,會不會提及昨天的事呢?嗨,管他呢!於是大度的說:「怎麼
不行,您說吧。」

  「雖然很對不住您,可我不多說了。我想把您作為朋友,好朋友,您別誤會
,是真正的好朋友......」

  「嗨,再說吧,您先養好身體嘛.......」

  「我只想說,今後,今後林老師有什麼事情,我一定全力以赴,或者說效犬
馬之勞.......我會非常尊重您,真心實意想為您做事。」

  「謝謝啦,今後如果有事兒,我不會客氣。」

  「太好啦.......林老師,從今以後您就是我最好的朋友,請別誤會,我說
的朋友是純粹的朋友.......這麼說吧,對您這個最好的朋友,我絕不會以任何
方式提出要求,真的,請相信我。」

  「謝謝你的友誼,我接受,知道你是真心的。」我給他一個表示親切的微笑


  「........」彭主任一時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那天......」突然我衝動起來:「那天,你們也還算是君子..
....」

  彭主任驚異的睜大眼睛望著我,目光閃爍著迷惑。

  「........啊......如有不敬,請您多多原諒.......」他低頭細聲說,像
個犯錯誤的小學生。

  「彭主任不必自責,沒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我最擔心的是別影響你們的健康
。」

  「......您真是太好了......」他還是那樣低著頭,滿臉通紅。

  在這個五十來歲,官場商場牛哄哄的要員面前,我已居於主動地位,覺得很
有趣,也有些興奮。於是接著說:「可不知道你們這樣看我的......」

  「唉,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他一個勁兒點頭。

  「覺得我是個........」

  「不,絕對不!」他突然面對我:「在我心中您就是女神,光輝奪目.....
.」

  「呵,言不由衷吧?」他讚美的話語或許過分,可還讓我聽著舒服。

  「不,是真的,真的。林老師,說句心裡話,和您見面後我才真正理解『回
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皆無色』的涵義。」

  「你有多少六宮粉黛呢?」我追問。

  「這.......林老師,那天,還有今天您來看我,我心裡最強烈的感想是什
麼?」他看我的眼光挺虔誠。

  「那誰知道?你們男人啊.......」

  「可以實話實說的告訴您,是信任,可貴的信任!」他拿出香煙,沒有點上
。「作為對信任的答謝,我也斗膽講幾句個人隱私。我有過不少女人,是的,我
是個很花的男人。可那天見到您後,我受到極大的震動,真沒想到世界上有您這
樣完美的........身體和大方典雅的氣質。我想今後不可能再見到比這更美的了
,我太知足和幸福了!再想起我接觸過的那些女人,簡直,簡直太,太無色了。
看見您之後覺得今後再也不會同那些女人,或者說任何女人交往了。您別誤會,
我沒有別的意思,也絕對不會對您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的話是坦誠的,可以相信。

  「我是個普通的教師,哪有你說的那樣?」我很高興同他說話。

  房間很熱,我脫下大衣,露出被羊絨衫緊裹的胸部和纖腰。引得他不住的打
量。

  「剛進門時沒認出我來,是不是?」

  「........啊,有點兒......」他收回眼光,臉又紅了。

  「是不是我穿上馬甲就認不出了?」我挑逗的問,弄得他羞愧難當。

  「........嗯,是有點兒........」

  「看看你滿腦子裡都在想什麼?」我故作生氣口氣卻很親切。

  「不瞞您說,一閉眼,滿腦子都是您的光輝形象.......揮之不去啊!」

  「好壞呀!」我拍他肩膀一下:「我穿著衣服就『皆無色』啦?」

  「哪裡哪裡,現在的您非常美麗動人,特別的帥.......」他急不可待的回
答,我親暱的拍打讓他很激動。

  「得了吧,再怎麼帥也比不上你那個『揮之不去』呀。」我笑著說。

  「.......,這,這點兒得請您原諒,說實話,絕大多數女人穿衣比不穿衣
好看,而您......不穿衣最美.......您沒生氣吧?」他緊張的看著我。

  「倒沒說假話,男人嘛,見到女人總要起色心,恨不得天下女人都光身子,
我們藝院有個老師講,他要是皇帝就昭告天下,不准女人穿衣......我看你們都
一個樣兒。」

  我倆一同笑起來,氣氛一下融和了許多。

  「既然『揮之不去』了,告訴我是哪個模樣?」問這話我有點兒心跳,那種
情緒又來了,想聽他對我的描述。

  「一幕幕,一幅幅都深深刻在腦子裡.......我能說說嗎?」他有些氣喘。

  「想說就說。憋在心裡別又犯病.......」

  「那,那我就說了.......見到您第一印象是典雅高貴帶著艷麗......」

  「艷麗」這詞讓他說著了,董啟設在陰部的彩繪將我撩撥的心猿意馬。

  「.........接著是晚禮服露出的整個後背,讓我感受到您身體的白嫩。」

  魯迅說中國人從女人露出的小臂可以想到裸體,肯定當時所有的人都從後背
設想到我的全身.......

  「表演開始燈光一亮,您驚艷的兩項讓我們震驚:腿間只有很小的白三角遮
擋,胸部一條紗巾飄忽。雖然我們看過您的佛洛依德照片,可還是被強烈衝擊。
感覺這裝扮比全裸還赤裸........當您轉身背對我們,我們......我們看到了您
全裸的身體,雖然是背面,可您的背面是多麼性感迷人,全裸體的林老師這個概
念湧進大腦,讓我們幾乎窒息!雖然以後我們知道您身上只有彩繪而震驚,可後
背那一刻最具衝擊力,一閉眼就是她,揮之不去,實在揮之不去.......」他說
得忘情,兩眼翕翕放光。

  「哎呀!」我故作遺憾的說:「早知如此,我該及時收場啊......」

  「啊,您誤會了,後來大家在一起聊天,那是我們最最幸福的時光,空前絕
後哇,那將是我們永遠的夢,永遠刻骨銘心那......」

  「你說的對,空前絕後,對你對我都是。」

  「我們沒有更多的奢望了,永遠感謝您,把您當作最好的朋友,只付出而不
再索取,請相信.......」

  和他的談話得到些許滿足甚至刺激,心情挺好。董啟設讓我回訪也許說得對


  我們彼此留了電話和郵箱。

  以後的時間,彭主任挺講信用,聯絡很少而得體。一年後我得到了他的重要
幫助,他確實做到了付出而無索取。

  老謝的病房在同一層,他見到我的那種驚訝迷茫的表情和彭主任相似,我沒
再追問他是否把我的裸體形象格式化在那壞壞的腦瓜袋裡。

  他和彭主任一樣已經恢復了,起色很好,面色紅潤,可能與見到我有些害羞
有關。

  接過鮮花,他一再點頭致謝。

  「真是的,還讓您到這兒來......哎,酒喝多了,抱歉,抱歉哪......」

  「虧了你們最後裝假喝的水,要不然可就.......」我主動揭穿他。

  「得罪,得罪呀,請林老師多多包涵,原諒我們的無禮......」

  「哼,你還知錯?」我撅著嘴抱怨。

  「知錯知錯,今後有錯必改.......」他不敢面對我。

  「可不會再有機會了,你這麼改錯?」

  「我只想今後怎麼報答您.......」

  「有什麼可報答的?」

  「.......畢竟,畢竟您給了我們.......最.......最美好的......」

  「在你們看來是美好的嗎?」

  「絕對是,無與倫比........請原諒我這麼說,是心裡話呀......」

  「好啦,事情過去了,希望你早日康復。」

  「謝謝,太謝謝啦!我就一個願望,您有事時一定來找我。」

  和彭主任見過後已沒有興趣同他討論那天的事,留下聯繫方式後我就走了。

  在交通局的他果然給了我很大的幫助,這是後話。

  坐上車,老四正問我去哪兒,董啟設來電話。

  「我聯繫林大可和您見面,不再公安局,約的是上島咖啡館,一小時以後見
。讓老四先帶你吃點東西好嗎?」

  在一個幽靜的四川小吃店,我點了川北涼粉和鍾水餃,老四建議喝點啤酒,
我沒拒絕。

  飯桌上瞭解了老四的大概情況。

  他是河南嵩山人,自小習武練得一身拳腳。五年前來到我市,先到建築工地
打工,後來在一家夜總會做保安,夜總會老闆是董啟設的表弟。由於為人忠厚又
有武功,兩年前被董啟設招去作司機兼保鏢。

  「林老師,叫您林姐行嗎?我不習慣老師這個詞,因為我從小就不是個好學
生。」

  「叫林姐吧,挺好。」

  「董老闆這人其實挺好的,他很有本事,交接人很廣,可這人心善。」

  「呵,替你們老闆說好話哪。」

  「不是的,林姐,我說的是心裡話。雖然開始對您有些那個,也包括我...
...可我知道董老闆真心喜歡您.......」

  「我是為朋友接受他要求的,這你都看到了。看來他是守信用的,至於誰喜
歡誰還談不上。」

  「是,林姐,這種事請得隨緣,沒有緣分再想也沒用。」

  緣分!想起了鐵麟他們,湧起一陣傷感。

  老四看出來了,沒再說話。

  「老四,你怎樣看林姐,我是不是挺壞?.....」

  「沒有,絕對沒有!林姐美麗善良,我喜歡林姐。」

  「你喜歡我?」

  「啊,別誤會,我是喜歡,可只是喜歡。林姐是天鵝,我是癩蛤蟆。」

  「胡說!把話收回去,什麼癩蛤蟆,你是個好人,至少不比他們差......」

  「......」老四感動的說不出話。

  「昨天我出醜,被你看見,我不在乎,你可別笑話我呀。」

  「哪裡!」老四有點兒急了:「您不是出醜,您太美了,讓我覺得這一輩子
沒白活!我太知足了!」

  望著他淳厚的臉,心裡有種把肉體給他的衝動,讓他知足,讓他沒白活。

  「林姐願意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夾給他一隻水餃,然後端起杯:「來,小
老弟,和林姐乾一杯。」

  喜出望外的他咧著大嘴樂呵呵的同我碰杯一飲而盡。

  要不是和林大可有約會,真想同他喝個爛醉。

  「有時間陪林姐痛飲一會好嗎?」

  老四沒說話,使勁點頭。

  先到的林大可沒穿警服,還是西裝打扮。

  「在局裡不太方便。」他微笑說:「一個美女到我的辦公室,肯定會引出一
大堆議論。」

  「林局長在辦公室不接待女士嗎?」

  「當然不是,可您太出眾了,令我有點兒心虛,我不得不留心些,對不起,
我說的是實話;另外別叫我林局長,叫大可好嗎?」

  「好的,林局長.......大可。」

  我們笑起來,氣氛一下鬆快了。他實在的講話博得我的好感。

  服務員送來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先談所謂公務吧..對方放棄起訴改為調解,李永利今天上午已經釋放,其
他人自然也相關無事了。如何調解是當事雙方的事情,啟設和您說了吧?」

  我點點頭:「謝謝!」

  「要不要給您朋友打個電話?」

  「暫時不用.......」很想同他們聯繫,可事到如今,說什麼,怎麼說呢?
早晚鐵麟他們會知道我做的事,即使不清楚具體也知道我為他們求情了,一個無
權無勢的女教師憑著什麼呢,只能憑借美麗或者說色相,他們不會恨我,但會無
比的傷心自責,我們之間難以面對呀。

  林大可似乎看出我的情緒:「林老師喝點咖啡吧,我自作主張點了蘭山咖啡
,不知是否合口。」

  咖啡的香氣舒緩了心情,又想起在金主任家喝咖啡的情景,懷念之餘蘊藏著
些許激動。

  蘭山咖啡味苦,但回味不壞,想來林大可還有些品味。

  「謝謝,味道不錯。」我點點頭。

  林大可一直端詳著我,眼光激動善良而執著,看得我有些害羞。

  「幹嘛這樣看著我?」忍不住我問他。

  「啊哦,對不起.......就是想看哪。」他笑著並不移開目光。

  「有什麼不對頭的嗎?」我上下看著自己。

  「我.......我在努力認出您.......」

  我臉一下紅了,又是一個「格式化」!好不難堪,可也挺刺激。

  「穿上衣服讓你認不出來了?」我大膽問了一句,說完自己竟先笑起來。

  林大可跟著笑,臉也紅了,這是我喜歡的氛圍。

  「應當把你腦袋裡的文件全部刪除乾淨!」我撅起嘴。

  「有些文件是固有程序,腦中不能刪除的。」他笑瞇瞇看著我。

  「那是男人固有的本性,哼!」

  「我承認,本性,也是人性.......男人女人都有各自的人性......」他抬
頭上望作思考狀。

  「那天,我前所未有的發見了自己的本性,或者說是人性.......」

  我沒說話,一個勁兒看著他。

  「.......,多年來的刑偵工作,同罪犯打交道,接觸的都是野蠻、血腥。
罪惡和死亡,時間長了,我們自身也受其影響,變得冷漠無情,尤其對待犯罪嫌
疑人往往失去冷靜.......」

  「在派對上,我被美麗震撼,也激起了慾望......似乎找回一些被業務擠壓
扭曲的人性,我想,自己首先是個人,有七情六慾,那麼別人,包括我們抓捕的
對象,他們也是人,也有人性的一面,我們的執法是否應當有所改變或改善...
..

  您在無意中引發了我的思考,等於給我上了一課......」

  他的想法令我意外,難道我會起到這個作用。俗話說美能淨化心靈,可我展
現給他們的算是美還是色情?

  「我可沒給你們上課,也不會用這種方式上課的。」

  「我想知道你們事先知道董啟設的安排嗎?」這點對評價林大可和那三位官
員的動機和人品很重要。

  「董啟設告訴我們安排你做一次驚艷的演出,當然我們知道是佛洛依德,對
此早有所聞,也很嚮往。可是我們不知道您和您朋友的關係,一點兒都不知。」

  「真的嗎?」我盯著他的眼睛,擔心他說謊。

  「佛洛依德表演後大家閒聊時,董啟設告訴了我一切,他讓我給你朋友放一
馬。其他人仍然不知道。啟設這人做事謹慎,無關的人不會說,你想他開始對你
採用類乎黑社會的方式,別的人知道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原來如此!心裡鬆快許多。那三人只知道我是董啟設的朋友,一起為他們表
演。

  「以前有過類似這樣的派對嗎?」我需要瞭解更多。

  「不瞞您說,啟設和我們四個人是個所謂的小團體,我們有自己的規則:會
面喝酒娛樂聯絡感情,但彼此需求的事情單談,不再團體內公開。這是為了保護
每一個人。」

  「就是說萬一一個人出事兒,頂多供出另一個而不會累及其他。」我打斷他
,這小團體讓我反感:「還沒回答我派對的事呢。」

  「你說的很對,我們需要自我保護。我們的派對大部分無外人,喝酒,打牌
,或者三三兩兩個別交流。找來外人嘛,次數有限,那是只能純粹娛樂。」

  「招什麼人,怎麼娛樂?」我追問。

  「別誤會成招妓,不可能有的,就是哪個人想做這個也不會當著別人面兒啊
。娛樂嘛,請模特表演時裝,也有時請歌星,當然是二流的,一起卡拉OK什麼的
。」

  想起書法的最後,我問:「少不了對人家性騷擾吧?」

  「........不能說一點兒沒有,可很輕微,真的。這回......這回可.....
.可很深了。」他看著我,現出抱歉的神情。

  我被激怒了:「為什麼?為什麼只對我這樣!......」這些道貌岸然的傢伙
,太可惡了!

  「知道您會生氣,可我必須對您講實話,別急,請讓我講完......」看見我
發怒的神情,他有些緊張。

  「這樣吧,說說我個人內心的感受。 派對上第一次看見您,我立即就有一
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一瞬間麻木僵持,就是所謂的中電吧?」

  「這話對所有女人都這麼說吧?」

  「.......」林大可癡癡地看著我:「.......六宮粉黛皆無色.......」

  他講的和彭主任一樣。

  「.......過去不僅在我們的派對,也在別的場合較為近距離接觸過不少女
性,性感誘人的也有些許,可是看見您,那些都黯然失色,這和喜新厭舊無關,
就是感覺,無法改變的感覺。」他像是自言自語的說。

  他在講真話,看著那凝思的神色,我覺得沒有騙我。

  「那感覺很難用言語表達清晰,反正,反正我被震撼震懾了,隨著和您接觸
距離的接近,我似乎已經失去自我,那個常態的我,毋庸置疑這裡有性的成分,
而且很大,但不光是性,更是魅力和您的單純。」

  我不解:「單純?」

  「您是個沒有多少城府,毫無心計,容易信任和善待他人的女人。整個過程
我看得清清楚楚。這最令我感動,我們以前接觸的那些女士,都缺少或沒有這方
面的品味和品質。」

  「我是個簡單的人,不然也許沒有派對的事。」

  「不是安慰,您得到了我們的尊重。」

  「是你還是他們?」

  「都是,程度會不盡相同,但肯定都是。」

  我沒理由不相信他的話,心情轉陰為情。

  「大可,謝謝你對我說了這些,相信是你的心裡話,我......我很欣慰。」

  「林老師.......」

  「別再叫我林老師,我不是你們的老師。」覺得話語生硬,又加了一句:「
叫我林雪萍或雪萍吧。」

  「林.......雪萍.......我希望成為你的朋友,當然這個願望可能過分...
...」

  「不是因為看見了我的裸體才想成為朋友的吧?」我笑著問。

  「這......這麼說呢,我不否認看見您後對我的震懾,更不否認對您美麗的
喜愛,可更重要的是一種感覺,揮之不去的感覺,如果我的人生存在您的友誼,
會激發我對一切的珍愛。別誤會,我不會要求您什麼,其實您給我的已經足夠,
已經十全十美了。」

  「這也是你所說的人性吧?」

  「是吧,雪萍,請原諒我說不清,或許這種事情難以用語言說清,希望你那
個理解,當然理解這個很難.......」

  「大可......」我再次親暱的稱呼他,算是對雪萍稱呼的回應:「你說的這
麼複雜,簡直把我給搞糊塗了。你是個真實的人,也讓我感到真誠......」

  林大可看著我,顯然很激動。

  「相信我們的友誼不是建立在肉體和慾望上的,雖然我們相識有這個因素.
.....」

  林大可伸出手:「感謝你的信任!」

  握著她的手,很激動:「我覺得可以和你無話不談。」

  「再次謝謝信任。」林大可眼睛發光:「和你敞開心扉是美好的精神享受。
我願把內心深處向你敞開,一吐為快。這些年一直想找到一位可以傾訴的朋友,
你就是。」他再次握住我的手,特別有力。

  「大可,有許多話想對你說.......從哪兒說起呢?」我盡量使勁兒握著他
手,雖然力氣比他小得多。

  他感到了我的誠意,又加上一隻手:「任心之所想,無拘無束,你說什麼我
都理解,真的......」

  頓時覺得千言萬語充滿心間,還夾雜著朦朧的羞澀和慾望,想說,想和這位
英俊的公安局長吐出真言。

  「我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女人.......我淫蕩吧?」看著他,我
漲紅了臉。

  「我不這麼看。」他用一隻手掏出香煙和打火機,另一隻手還是握著我,很
緊,似乎生怕我被冷落。

  「為了朋友,你做出了一個人,一個女人難以置信能做的事。這個捨身取義
的舉動讓我們男人自愧不如。當然我說的『捨身』絕不是那種含義。」他單手點
燃香煙:「你來一支嗎?」

  我拿過他的煙放在煙缸上,又取出一支點著遞給他,接著吸起他那隻。

  他很感動:「雪萍,你的仗義會得到好報的,不是安慰,肯定會!」

  「謝謝。可是......可是......我後來的舉止是不是太......起初董啟設給
我彩繪,讓我表演佛洛依德是出於無奈的,可後來,不如說開始表演,燈光一開
,我好想變了,竟然出來了情緒。說實話,接著的走進,被你們圍觀,我.....
.我很興奮,在告知大家我什麼都沒穿時,我很衝動,你們驚訝我是全裸時,我
很刺激.......再後來喝交杯酒被摸屁股我是願意的,更甭說董啟設向你們描述
我肉體和書法了......我是個壞女人吧?」

  一吐為快之後心裡倒鬆快些,也隱隱有種暴露隱私的快感,就像袒露肉體一
樣。

  大可繼續握著我手:「雪萍,謝謝你對我說了這些,如果不是真誠和信任,
作為女人是絕對不可能說的。我的第一個也是最強烈的感覺還是你把我當作最知
心的朋友,對此我感謝不盡!」他掐滅煙,接著又奪過我的煙掐滅:「方纔不是
談到人性嗎?你說的這些我都認真思考過,讓我談談心裡話好嗎?喝口咖啡。」

  他拿起我的杯子遞過來。我沒接,卻伸頭把嘴湊過喝了一口。

  「你不僅是個美麗的女人,更是個有情有義有血有肉的女人,請我用『真正
的女人』來評價。」

  我搖搖頭:「別安慰我.......」

  「絕不是!如果安慰你,我就太虛偽了。請聽我說。世間所有的事情都是多
元和複雜的。開始你肯定是不得已的,為了朋友不得不接受,但客觀的說,董啟
設的作為雖有強制和欺騙,但也有些許分寸,我想那是除了羞澀難堪,不是特別
恐怖吧?」

  「是的,有些恐懼,可談不上恐怖。」我承認。

  「這點很重要,那個場合下你的心態是矛盾的,雖不得已,也有順其自然的
成分.......」

  我點頭認可,他說的貼切。

  「你有藝術的天賦,也有職業的素質,當你下決心決定表演時,我清楚下這
個決心是有一番猶豫難堪的。你潛在的藝術氣質和表現欲並發出來,你投入了。
從燈光打開,你擺出驕傲的造型起我就強烈感到了,當你轉身,開放的邁步展現
驕傲的身軀線條,尤其是腰臀時,就更明白了。請讓我說,你把我們帶入仙境!


  我害羞了,心裡卻甜蜜蜜的,他說的真好,我愛聽。

  「女人,只要是心態正常的女人都喜歡被人誇讚,你這樣美麗的女人自然喜
歡得到讚美,在這特定的場合中勇於暴露身體,除了這一點,更是自信和激情。
還有你的職業決定和他人不同,對人體的演示有開放的觀念,這無可非議。」

  「可我是不是太過分了?回憶起簡直匪夷所思。」想起和交杯酒時認可被長
時間摸屁股,書法時完全展開私處,直臉紅。

  大可看出我的心思:「是有過分,可這過分責任基本不在你,而是我們。你
一個嬌弱女子被裹在群狼中,能怎麼樣?你讓我們喝四杯酒就答應書法的建議是
為了保護自己,清楚記得你穿著高跟鞋,晃扭著身體提著酒瓶走來的樣子,別介
意,我覺得那形象楚楚動人又令人憐香惜玉,那是冒險哪。」

  「咳,你們喝了假酒也好,不然喝壞了就出事了。」想起兩位心臟發病的官
員。

  「你真是個善良的人,換了其他人不僅不計後果,或許還幸災樂禍呢。」

  「大可,別把我想的那麼好,你應當知道在那些場景中,我也有一種.....
.慾望,想釋放。」

  「這是人之本性的體現,無可指責。也說明你的簡單,或說單純吧。」

  眼淚止不住的流出,兩手使勁抓住他的手:「大可,謝謝你的理解......」
我低低的啜泣。

  「雪萍,別.......別這樣。我無意讓你傷心.......」

  「我是高興,真的,打心眼兒裡高興.......」

  「那太好了,我們談些輕鬆地話題吧。」他把啤酒倒上。

  我痛痛快快的和他連喝三杯,心情大為舒緩。

  「實話告訴我,你喜歡我的......我的屁股吧?」

  「老實說,喜歡,很喜歡。」大可笑著,沒有不好意思。

  「哼,我早就看出來了,你總是往哪兒盯,至於嗎?」

  「佛洛依德亮相後你轉身進入燈光區,見到那扭動的細腰豐臀,妖艷奪目,
我像被閃電擊中,有些窒息。不用說別人也一樣。後來站在你身旁和身後,得以
近在咫尺觀賞,是難以置信的享受。且不說肌膚的細嫩潔白無瑕溫潤如玉,那高
高的隆起,無論從後面還是側方,盡顯妙不可言的曲線美,實在是鬼斧神工天賜
美物。能不著迷嗎?而且特別結實,彈性十足。」

  「噷,不打自招,摸我屁股了吧?」

  「當然。」他舉起右手:「至今這感覺還在呢。」

  「知道你們一起伸手,還摸了那麼長的時間,挺滿足吧?」

  「心滿意足,更意猶未盡。」

  看看周邊,我們輕輕笑起來。

  「如果以後你想起林雪萍其人,第一影像是裸體的,還是現在這樣穿衣服的
?」

  「只能如實告白,多半是前者。」

  「呀,那多糟糕!給你這麼壞的印象。」

  「怎麼不好?女神,是女神啊。」

  「反正不讓我穿衣服,你腦中那該死的文件夾。」真是沒辦法,他和他們總
是這樣記憶我。

  「這也沒什麼不好,你被我,被我們深刻記憶,美好的,令人感動感激的記
憶。你會得到回報,一定。」

  「不是又安慰我?哪有什麼回報。不在心裡糟踐我就行了,我說的是他們幾
個。」

  「他們也不會,我比你瞭解這些人,知道百姓們對政府官員的印象不太好,
可這幾個人也有優點,知恩圖報。讓時間證明吧,你會看到的。」

  「你的手真大。」我摸著他寬厚的手掌:「真有警界雄風。」

  「在部隊我是偵察兵,退伍後干刑警,一直堅持鍛煉。」

  「嗯,挺男人的,第一面我就是這個印象。」

  「好像你對我始終都沒有反感。」

  我點頭承認。

  「你們抓到犯人用刑嗎?」

  「對犯罪嫌疑人的審訊室有嚴格制度的,絕對禁止逼供信。但不排除個別情
況個別人搞刑訊逼供。我是不允許的。」

  「你們對女犯人呢,有沒有過分的舉止?」

  「我辦的案子沒有,倒是有的女犯人,比如有個年輕的女毒販,審訊時沒上
銬,她竟然脫光衣服。」

  「那時你什麼反應?」

  「意外,氣憤。」

  「就沒有別的?」

  「那個女毒販到有幾分姿色,可當時立即叫女警處理。事後嗎,回想起,也
有點兒那個。」

  「嗯,你到挺老實。」

  望著他寬闊厚實的肩頭和胸脯,我想入非非,若是被他緊緊地捆起來會是多
麼刺激。

  「雪萍,你在想什麼?這麼對犯人的事有興趣?」

  我笑了:「你可謂俠骨柔情。有你這個知心朋友,我很幸運。」

  「作為知心者,容我給你個忠告。」他顯出嚴肅神情。

  「?......」我有些緊張。

  「如果還有機會去國外,盡早過去。你太單純,暫時還不適應這裡的環境,
等出去歷練一兩年在回來,會有大發展的。」

  他說的同鐵麟一樣。

  「謝謝,知心的好朋友!我一定認真考慮。」

  「噹啷!」我們站起使勁碰杯,不在乎旁人是否注視。

  「多保重吧,雪萍......」林大可戀戀不捨的望著我。

  在下樓的轉角處,趁著無人,我們幾乎同時擁抱對方,接著親吻,我把他雙
手拉到屁股上,接受有力的抓捏。

  「大可,聽你的,我會出去磨練。等我回來.......」

  我沒去見紀委主任宋黎輝,覺得不合適,董啟設也沒堅持。和宋書記的見面
是在一年以後,那時我們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唯一不變的是他腦中那個「裸體
林雪萍」的文件夾。他告訴我從那天開始,他的書法廢了,一拿筆,眼中總是浮
現寫那八個字的地方,特別是哪個點睛,手就發抖。不過他覺得值。





  10.悔悟

  老四將我送回家。

  躺在床上回想起過去的兩天,恍惚如夢。

  這是又一次驚異艷麗而放蕩不拘的經歷,如同一個探險者,我冒著失身和身
敗名裂的危險在狼群中裸露周旋了四五個小時,幾度接近「核爆炸」臨界值,險
些失足於深淵,可我過來了,完成了驚險艷麗的旅程返回,到家裡了。

  現在心裡不但沒有後怕,反而充滿心境蕩漾的回味。那一幕幕場景真是愜意
快樂興奮無比啊,充滿近乎窒息的羞澀卻不再有任何提防擔心,在回放每一個細
節中體味快感,肆無忌憚的衝動。

  啊,太強烈的刺激了!一絲不掛的肉體被一群男人像衣服樣的緊緊包裹,被
無餘的飽覽,被評論乳房、大腿、屁股、陰毛,被拷問自己的感受,被揭開密處
,被書法,被蓋印,被撫摸,被指奸.......

  把手探進內部陰部,緊夾雙腿,氣喘吁吁,再次回放那淫靡的場景加之自己
的遐想發洩性慾:想到他們恍然大悟得知陰部是彩繪,啊,露出了突突抖動的陰
蒂---我洩了;想到對屁股、腰的測量和評價,啊,他們在屁股乳房上抓來摸去
呦---我洩了;想到雙腿被掰一覽無餘的袒露開,徹底曝光啦---我洩了;想到冰
冷堅硬的印章死死按壓在陰阜,留下恥辱的印記---我洩了,想到幾隻手摸到陰
唇插進陰道,天哪,讓他們輪姦我吧!----我高聲尖叫不已,射出了最猛烈的陰
精..........

  那些北極、險峰、沙漠的探險者在圖中歷盡磨難,成功之後他們的感受當與
我類同吧?可是他們永遠不滿足,永遠繼續一個個的下一次,直至年邁體衰或死
亡........我呢,我會像那些探險家一樣無盡無休的追求嗎?不知道,我不知道
.......

  睡到翌日下午才懶洋洋的起床,下體的粘濕讓我想起昨夜的狂亂,林雪萍,
你好淫蕩啊,自嘲著沖完澡,沏了一杯速溶咖啡。

  手機沒有來電記錄,只有董啟設的短信:「可否一起吃晚飯?」

  我沒回復,看著短信又胡思亂想起來。

  應當這樣評價董啟設其人呢?這個將我網入圈套,帶給我紛亂精彩,最後享
用了我肉體的男人,當然我也享用了他。

  對於和他的性交,我沒後悔,甚至懷念他的剛猛。如果沒有李永利的酒後過
失,董啟設不會出現,在藝院裡我們會擦肩而過,最多點頭示意。也不會有那個
派對,不會有我人生第三次艷麗色情的經歷。

  對他安排的這個經歷,我是應該感謝呢,還是憎惡?顯然不是後者。想來想
去只能得出一個結論:天意,甚至緣分。

  我回了個短信:「晚宴不會是又一個派對吧?」

  他立即回復:「你喜歡派對吧?」

  「做你的美夢去吧!」

  他馬上又來:「美夢成真,派對永存。」

  搞不清他是怎麼想的,只得回復:「你還沒夠嗎?」。

  回答是:「美麗伊始,永無盡頭。」

  我正想著怎麼回復,進來一個短信,是張鐵麟的。

  「萬分羞愧,無言以對,大恩不言謝,深情永不忘。」

  鐵麟自謙自責的短信猶如電擊,一屁股坐在床上。

  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我狠狠地罵自己,派對既已結束,為何還要與董啟設
短信聯繫,還想投入他的懷抱嗎?感覺我在背叛,既背叛鐵麟他們,也背叛自己
,不由得羞愧萬分.......

  立刻托詞謝絕了董啟設的晚宴。

  這一宿我輾轉反側難以入夢。一個個情節場景走馬燈在眼前出現,藝院拍人
體照,給鐵麟他們看照片錄像,佛洛依德演示會,金主任家中補拍,他的行為藝
術與SM,他的葬禮,穿脫晚禮服,白紅黑三角布,打撲克,捆綁,抽屁股,剃毛
口交,彩繪,零距離接觸,書法,狂亂做愛......這些場面越轉越快,令我頭暈
目眩眼花繚亂.......

  「啊!」我摀住頭尖叫。

  腦中的旋轉慢慢停下來,定格的畫面是張鐵麟。

  ..........

  第二天一早趕到機場,買了最早去北京的航班。

  到北京後住在一個朋友家裡,關掉手機,只保留電子郵件。

  我要一人獨處靜靜地思考,回顧評價過去,籌劃將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7 18:04 編輯 ]
2012-12-30 0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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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千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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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篇很不錯看的文章喔
只是文章沒有排好版
看起來比較不習慣




陳家勝
2013-1-1 01:5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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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sp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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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节描写出色,分寸把握极佳~非常期待后续,雪萍~~我的女神!
2013-1-1 19: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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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sp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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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irtycorner.blogspot.tw/我在大陆,这个博客始终登陆不上,是不是要用翻墙软件啊。
再要赞一下,这篇小说写得真的很棒~极度期待下文
2013-1-3 2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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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674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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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前看過《藝院女教師》這部大作,
只有前面幾章,但足以引人入勝。
真沒想到後面還有這麼大發展,
尤其是雪萍跟三個老男人的故事,
簡直是步步為營,十分精彩!
為此小弟貢獻了不少寶貝啊!
這真是新年的驚喜啊,
沒想到在轉載區能看到,而且還有第二部。
希望繼續加油,讓我們這些不能翻牆的同志得到更多快樂!
哥期待的文章還有很多啊,《美腿的呻吟》希望快點更新啦!




我是好银
2013-1-4 18: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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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674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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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合租艷遇之老漢初遇藝校美少女》



我是好银
2013-1-4 18: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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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之人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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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刺激,描写很细腻,唯一就是缺少丝袜的情节,要是加上丝袜就更完美了。谢谢作者
2013-1-5 1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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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sa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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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發現一篇好的文章真是需要大家廣泛的搜索啊,真不容易
2013-1-5 13:3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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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wm
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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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得看得到這麼完整的文~之前的都是斷續斷續的~沒人去整理過
2013-1-6 07:5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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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suw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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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萍夫人的文筆思路非常相近
難得佳作  留下無限暇想
2013-1-20 09: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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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han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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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改编文章,利用原文好的桥段进行深入的描写,很不错
2013-1-20 19:2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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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jun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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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人写的吧,第一部是往痴女方向写了,第二部直接写女虐文了,而且林老师开放也太快了
2013-1-21 16:3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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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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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临其境,这种淡色暴露类的H文是不可多得的好文。女性视角。无限遐想。希望续集能延续这样的写作路线。
2013-1-21 23: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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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w-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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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女性视角,不错!
2013-9-22 20:3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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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suw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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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第3 4二集出來了 SIS有 那位高手會轉貼 幫忙一下
2014-5-24 10: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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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20 leesuwon 的帖子

你怎么知道有3,4集出来了?



我是好银
2014-5-28 01:4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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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suw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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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247674265
1.1個月前在留園看到3 4二集加萍夫人21集(共10章完結篇) 第2天被刪除
2.後來在SIS發現 即請18V18V兄到SIS點選強暴篇把萍夫人下載(我電腦白痴) 但此篇未下載
2014-5-28 08:4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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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s001 和sis都没有3.4
你在哪里看到的
2014-6-10 11: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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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力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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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经典的美文,刻画生动细腻,尤其是把女性心理刻画的入木三分!
2014-6-12 15:4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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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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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是第一人称呢

2014-6-12 16: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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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y-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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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院女教師林雪萍(第三部)1-3

  1。新職位        

    空姐柔美的聲音聲音響起:「我們的飛機將在二十分鐘後降落在
C市鴻雁機場。。。。。。。」

    看看表,下午兩點二十分,航班正點。

  頓時心跳起來。

  離開工作生活的城市已經三年了,想起在那裡發生的一切,思念嚮往喜悅和
惆悵如泉湧,金主任、鐵林他們、還有董啟設等人,在一起的激情場景一一浮現
出,呼吸有些急促。

    這三年我曾回國八次,都是為業務。

  三次到上海,五次去北京,雖然先後見到了他們,可遠沒有在C市的那種近
乎零距離的環境和接觸。

    在北京我與鐵麟秘密幽會,訴說了彼此的想念和苦惱。

  鐵麟說由於他們犯的錯誤傷害了我,與我無言以對。

  不能再有任何需求,只能等待時機報答我,不惜以命相許。

  我反覆勸說他那件事情對我並無影響,是所謂壞事變好事,結識的那些人對
我和鐵麟他們有益無害。

  聽到我在業務上的發展,鐵麟心情好些。

  我們一起用餐,喝咖啡,當然最後在我的房間同他發生了最終的事情。

  事後我對他說還欠李永利和胡漢青的,鐵麟說但願今生有緣再聚會,他顯得
十分傷感,覺得我已經遠離他們,我告慰說絕對不會。

  這是我的心裡話。

    三年前「逃到」北京後,思來想去那荒唐而心動的聚會,說不清、剪不斷
、理還亂。

  我決定離開C市的紛擾。

  簽證還在有效期,可以再度入境,於是立刻飛回美國我任教的學校。

    在美國繼續講授民族舞,謝絕了時裝和攝影模特的業餘工作後,每日清閒
,心境很快平靜下來。

  對發生的事盡量不去想,因為我搞不清應當如何評價他們和自己,我並無反
感,只是覺得今後最好不要再有這類的遭遇或境遇。

    董啟設不時發來郵件,從不提及往事,只是禮貌的問候關心,其他官員似
乎知趣不和我聯繫(他們只有我國內的手機號,沒有這裡的)。

  張鐵麟郵件很少,依然傷感。

    三個月後的一個晚上,董啟設打來電話。

  「雪萍,有件或許是重要的事,最近美國MS公司的人可能找你,他們會問
你一些有關C市的情況。」

  「什麼MS公司?問我C市的情況?」

  我一頭霧水。

  「美國MS公司是有名的跨國建築和物業公司,他們想在我市發展,昨天該
公司副總裁拜會了主管城市規劃的彭副市長;噢,對了,就是你見過的那位彭主
任。」

  「謔,他高昇了。。。。。。」

  不知怎的我話語中夾帶些譏諷。

  「聽我說,彭主任,不,彭副市長很仗義,他對那位副總裁擺了很大的架子
,第一次會面不置可否。

  第二次見面彭副市長話語中半明半暗告訴他在美國的你是進入C市房地產開
發市場的關鍵人物。。。。。」

  「有沒有搞錯,我是關鍵人物?這方面我一竅不通,找我有什麼用?」

  「你還不明白嗎,這是我們難得的共贏機會,這裡說的我們包括你,而且十
分重要。

  具體事宜較為敏感,電話裡不好說,總之請你接受,這會改變你的人生。」

  「。。。。。。。」

  我不知如何應答。

  「你可以想一想,但是MS公司可能會在近期找你談。」

  「我,我能談出什麼?」

  「他會問起你在C市的關係,你就半隱晦的告訴他你又許多重要的關係。」

  「我有什麼重要的關係,說認識你董啟設嗎?」

  「嗨,提我幹嘛,要講彭副市長,還要講,唉,忘告訴你了,兩個月前市裡
換屆,林大可升為主管政法委的副市長,宋黎輝現在是市委副書記,至於謝副局
長嘛,到省交通局任局長了。看,你這麼多重要的關係呢。」

  「那你呢,沒有高昇?」

  「諷刺我啊,我是個商人,有什麼升不升的。

  我們幾個商量一下,MS公司可能會給你一個職位,通過你來進入市場。

  至於怎麼運作,回頭慢慢告訴你。」

  想起這些飽覽了我肉體的男人,湧起一股微妙的難堪與羞澀,他們又在打我
的主意,腦中亂紛紛的。

  「讓我想一想吧,這太突然了。。。。。。」

  「也好,你好好想想,有什麼問題隨時聯繫我,再說一句這機會千載難逢。」

  我幾乎一宿沒睡。

  董啟設的電話勾起了那次派對,從開始到結束,一幕幕場景清晰快速掠過腦
際。

  那是多麼羞恥色情的聚會啊。

  我,一個年輕的舞蹈教師,被剃陰毛彩繪,除了高跟鞋一絲不掛站在眾人跟
前,還同他們飲酒談笑,讓董啟設一一介紹我肉體的每一部分供他們仔細端詳評
論;還有那裸體的交杯酒,數只大手揉捏我的屁股;最極端的是我分腿180度
展示陰部,宋黎輝用毛筆揉捅陰蒂並在陰阜上蓋印。。。。。

  羞恥的我摀住臉,小腹卻痙攣發熱。

  為什麼會有這一步步的淫穢行為呢,思來想去,不得不承認造成這一切的只
有一個人:我林雪萍自己。

  是我把裸體露陰的照片和錄像給鐵麟他們看的,為的是得到被窺視隱私的快
感,接著發展為三點式聚餐,接受露臀晚禮服;是我半推半就展示佛洛依德,乃
至陰部只勒著一絲布條和他們吃酒打牌;強烈的被虐慾望引導他們對我捆綁倒吊
鞭打以至於發展到口交剃毛被陰。

  始作俑者都是我。

  裝作不經意在金主任面前脫光,大大方方的交談喝酒,激起他的引誘並巧妙
配合實現了SM捆綁和性交,仍然是我的願望;清楚地記得當金主任問我是否可
以為他口交時我說的那句話:不願意,就是不願意,除非你把我捆起來,我只能
屈從。

  於是就滿足了被四馬攢蹄上下口交性交的壯舉。

  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啊。

  正是我這個林雪萍,坐在床沿分開腿讓董啟設剃毛彩繪,勇於在初次見面的
官員們眼前表演無遮攔的所謂佛洛依德。

  好幾個刺激心靈和肉體的場景依然歷歷在目:當他們欣賞我的佛洛依德裝扮
時我一語道破「其實我今天什麼也沒穿」,那一刻簡直陶醉極了;喝交杯酒被長
時間摸屁股時我興奮得近乎暈眩;「書法」的最後乳房陰部被他們揉搓使我近乎
瘋狂地高潮,那時真想讓他們進來,只是尚存的一絲尊嚴終止了遊戲。

  捫心自問,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願的,追求的。

  首先是我自己得到豐厚的滿足,當然也讓他們如願享受了我的美艷,公平的
說是雙贏或者說是多贏。

  董啟設電話裡提到的多贏有什麼不妥呢,很可能是機會,難得的機會,為什
麼不試一試呢?第二天一早給董啟設發去郵件:「我同意試試。」

  董啟設回復:「太好了!有什麼問題?」

  我答:「摸著石頭過河吧。」

  他再回復:「你真出色,等你的好消息。」

  果然兩天後一位紳士打扮的中年華裔男士來到學校,見到我後用禮貌的眼光
審視我半分鐘。

  「?。。。。。。」

  我疑問的看他。

  對方不好意思的笑了:「林小姐真是風采奪人哪。」

  「這不是您要和我談的事吧。」

  我笑著說,挺喜歡他的恭維。

  「對不起,林小姐,我叫林毓生,是MS公司的。」

  他說著遞過名片。

  「我公司副總裁格林先生希望同林小姐見面,不知您何時方便。」

  「不知貴公司找我有何貴幹?」

  「是想邀請林小姐參加敝公司的業務。」

  「貴公司也設舞蹈教學嗎?」

  「當然不是。」

  林毓生笑笑說:「具體事宜需格林先生同您談,可以給點時間嗎?」

  我們約定週六中午會面,他上午來接我。

  我在MS公司副總裁格林先生的私人餐廳同他會晤,那餐廳的大小和鐵麟家
的差不多,引發我一絲回憶,也增加了好感。

  美國人無大吃大喝的習俗,午餐只有兩菜一湯。

  我們先少許喝了些紅酒,味道和金主任家、鐵麟家和董啟設那裡的差不多,
喝過兩杯後我略感愜意,甚至有些昂奮,想到要談重要業務,緊忙壓制住。

  格林先生問我在美國的生活工作,接著談家常,談中美兩國的氣候,貿易往
來。

  我盡可能大方的與他互動任何話題,相信給他留下不錯的印象。

  終於轉到正題。

  「聽說林小姐在C市很有名氣,也認識許多人。」

  「名氣實在談不上,只是這幾年參加不少政府組織的公益活動。」

  先來個小小的引而不發。

  「C市的彭副市長您一定認識嘍。」

  格林終於點出。

  「認識呦。當年他在市建委當科長時經常參加省機關舞會,那時候認識的。
他喜歡音樂,和我都是發燒友。」

  我撒了謊,有些臉紅。

  格林先生看到我紅臉,挺滿意。

  這副總裁一定覺得我和彭副市長有不尋常的關係。

  我突然想如果他知道對面的林小姐光著身子和彭副市長摟在一起喝交杯酒會
是何等感想。

  於是臉更紅了。

  「C市領導們的文化素質還可以,市委宋副書記喜歡書法,我向他學了一段
時間,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他最後一筆的畫龍點睛,我還沒見過有人出過如此的
精彩之筆呢。」

  沒想到自己有這樣的發揮,接著起興又說:「他手把手教我,可我不是個好
學生。」

  格林興趣盎然的看著我。

  「宋副書記告訴我,書法最後的加蓋印章很重要。」

  我興奮了:「要用力壓住,輪流在四邊加力。」

  陰阜被宋黎輝之印碾壓的感覺出來了。

  不懂得中國書法的格林禮貌會意的點點頭。

  「市裡主管政法的林大可,雖是公安局長出身,可很喜歡時裝表演,尤其是
新潮的。」

  「林小姐參加過時裝秀吧?」

  格林問。

  「藝院有工美系,C市新潮的服飾大部是系裡的師生發佈的,所以我也有時
出演。」

  「可以想像林小姐在T台是非常出色的。」

  格林點頭言道。

  「我只是其中之一。」

  心想你要見到T台我的佛洛依德會跌下眼睛,要是見到我彩繪的模樣,會大
驚失色望風而逃吧。

  後來知道MS公司已經收集了我在C市的情況,特別是那場弗洛伊德演出。

  我又介紹了C市的風土人情,周邊的旅遊景點。

  這些我是很熟悉的。

  格林不再詢問我的關係,把話題轉到輕鬆內容。

  我及時向董啟設回報了交談情況,他很滿意:「你就等著他們再來找你吧,
記住無論他們提出什麼建議或邀請,都不要應允,只表示考慮考慮。」

  經過幾次和MS公司的接觸以及同董啟設的商議,一個月後我辭去舞蹈教學
,搬到MS公司給我租的一套豪華公寓,成為了MS公司在C市獨資公司的副總
裁,林毓生是總裁。

  董啟設又指導我在澳大利亞註冊了一間諮詢公司,我是法人。

  錢是通過地下錢莊匯入的,竟有三千萬元。

  我們約定林毓生負責同C市所有業務的正面接觸,實質的運作通過我和C市
VIP接洽聯繫。

  為保密起見,我不在C市露面,必要時回國只在北京上海兩地同國內關係面
洽。

  盡量不安排林毓生和C市領導私下接觸,市裡有何安排只對我講,由我再通
知林毓生,既安全保密,又確保我的地位。

  彭副市長同我在上海的一次密談對我啟發很大。

  首先是防竊聽,每次他都安排和我在露天的場所(咖啡館、遊藝場、公園等
)見面,不僅關掉手機而且卸下電池。

  他說對任何公司都只能有限的信任,我既是雙方的聯繫紐帶,也是絕緣體。

  彭副市長給我留下很好的印象,一是見面只談運作,像導師一樣耐心教我,
從未提及私人話題,他實踐了對我這個朋友幫助不求回報的承諾;二是每當我感
謝他的幫助關心時他都提醒我不要忘記其他朋友的重要作用而自己僅是一小部分。

  (為了大家的安全,當然他不會具體說)這三年裡也在北京上海多次密會了
董啟設、宋力輝和林大可,洽談了這些地塊的投標,規劃和建設事宜。

  同樣極為小心,不在房間和餐廳包間談話,會面前都設法排除可能的跟蹤,
談完立刻悄然分手,有點兒像潛伏的地下工作者,更像特務。

  MS中國子公司營業額的5%作為諮詢費打入澳大利亞諮詢公司的賬號,國
內還有一些費用也打進該公司,我不知道詳細由來很,只是照做不誤。

  頂入在MS公司我也有很滿意的薪酬。

  除了這工資,其他的我都一文不取,留給他們,等待適當時機分配。

  MS公司在C市運作三年,先後拿到五塊核心區的地塊,建起了酒店、商業
大廈和別墅區,令國內外競爭對手瞠目結舌。

  我真是佩服國內他們的運作,每次投標,資質驗證,入圍,評標,層層審批
都嚴格按照相關法律和地方政策運作,MS公司丟掉了一些項目,都不是重要的。

  競爭對手的表現很奧妙,顯然被操控,輸給MS公司的重要投標者總會在其
他項目得到補償。

  儘管也有不多的舉報送到市裡省裡,上面不斷的派檢查組調查,均沒有發現
違規受賄,最後得出結論:MS公司嚴格遵守中國法律法規,以知名品牌和優質
工程獲得成功,是信譽極高的外資企業。

  我很清楚,這些毫無破綻的巧妙運作絕非一個人所為,至於他們如何默契配
合,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三年下來,銀行帳號裡已經有了兩億九千萬美元。





  2。回國

    董啟設電話(每次都用公用電話)告訴我大事已成,大家希望見我一
聚,推脫幾次,終於答應了。

  其實我挺希望聚會的,畢竟這三年他們幫助我改變了人生。

  而且積蓄的財富也該分配了。

  當年董啟設讓我我回訪他們時,幾個人不約而同對我示以報答的誓言,都說
到做到了,這友誼始終溫暖著我的心。

  回到C市聚會,至於逗留幾天視他們的意見。

  飛機顛簸幾下平穩滑行在跑道上。

  手機響了,是董啟設。

  「不在機場接你,打的到安溪公園後門,在那裡等你。」

  我理解他的謹慎。

  C市冬天很冷,我裹緊貂皮大衣,還是挺冷。

  董啟設把我送到他家,那幢獨立洋房,我們上次聚會的地方。

  車開進院子,想起那時被「綁架」的情景,竟是有些激動。

  他領我進入客房,就是那間讓我把衣服脫給假的林清玄在他面前赤身裸體,
被他剃毛和彩繪的屋子。

  房間暖暖的,有種親切感,我脫下大衣。

  「先好好休息吧。」

  他把行李箱放在地上:「這房間一直沒有別人住過。」

  聽這話我有些感動:「不累的,我坐的特等艙。」

  「呵,忘了,你現在是大老闆了。我去端些茶來。」

  董啟設顯得很開朗。

  「老四和小王呢?」

  「給他們安排了地中海十日游,前天走的。

  你回來最好別讓他們知道。

  她倆很早就同居了,這會算是度蜜月吧。」

  他出門後,我望著行李箱,那裡面有我特意帶的一件物品,可不知道該不該
使用。

  坐在沙發上,舒適溫馨,我喜歡回C市,吸引我的人,與我親近的人都在這
兒。

  董啟設的茶熱氣騰騰,透著香氣。

  「這是最好的雲南普洱茶膏,你品一品,慢點兒別燙著。」

  「嗯,我喜歡。」

  放下茶杯我說:「三年沒回來了。。。。。。」

  「你一點沒變樣,還是那麼。。。。。。」

  「別恭維我,我老了。。。。。。。」

  我故意歎口氣,當然我不承認自己老,實際上每日鍛煉保養,還是很自信的。」

  「要說變化也有。」

  他盯著看我。

  「?」

  「多了些成熟大氣,可你還是那麼,那麼清純。我沒說錯吧?」

  「變壞了,跟你們在一起變壞了,作什麼生意,哪像我當教師清閒。」

  我有意將「變壞了」的原因歸結到生意,迴避初始的那個聚會。

  「你為自己創造了財富,今生今世不用發愁,會很幸福的。」

  「不一定吧?光有錢就幸福?」

  我反駁,其實不認真。

  確實我有了一筆錢,這讓我踏實。

  我發現他的右臉頰有一道很長的疤痕,較淺,開始沒注意。

  「你這,。。。。。」

  我摸他臉一下。

  「沒事兒,劃了一下。別害怕,不是刀傷,我不會鬥毆。」

  「這次回來呆幾天?」

  「不知道,聚會後恐怕還得躲到北京去,這叫什麼日子,像個賊似的。」

  「見面時商量吧。雪萍記住,涉及生意的事還得一對一,聚會場合不能談
。你的去向聽聽林大可的意見。他的情報多。記住,和他個別談。」

  「好的。四位領導都來吧?」

  「當然,這種關係,多一個不可,少一個不能。」

  他說的這種關係看到包括我肉體的因素,不過我承認這觀點,既然共同發生
,就要共同下去,拋棄哪一位都不妥,都隱含風險。

  「他們,不,是我們,都非常想你。」

  看見我奇異的表情:「真的,特別想,每個人,包括我。。。。。。」

  「。。。。。。。想我什麼?」

  我帶些譏諷的問。

  「一切,你的一切。。。。。。。」

  「一切是什麼?」

  「雪萍,盡在不言中吧,請多理解我們,人之常情,我不必冠冕堂皇的說謊。」

  我不再問了。

  他們都是男人,上次與我肉體幾乎是零距離的面對,怎能不吸引他們,如果
還是那種氛圍,我還能有適當的心境,自己倒不很吝惜。

  只是三年不見,人人都會有所變化,千萬不能自作多情。

  「我安排大家晚上來,幾位大領導會多,不知幾點能聚齊。我聯繫一下。」

  董啟設站在床邊打電話,我打開衣箱揀出睡衣和化妝品,一件黑色的東西掛
到箱沿,趕緊拿起放進,扭頭看看,打電話的董啟設沒往我這兒看。

  「雪萍,他們大約八九點鐘才能來,現在剛四點,你洗個澡睡一覺,在美國
不正是睡眠時間嗎,不用倒時差了,今晚是夜宴。」

  我點點頭站起,董啟設走到我面前,我有些緊張,他輕輕抱我一下,在額頭
上一吻。

  「多好的女人!」

  說罷走出房間無聲的關上門。

  頓時我感覺睏意,庸懶的脫掉衣服走進浴室。

  我沒鎖房間的門,當然沒必要。

  我在藝院附近散步,學院周圍的樹林似被大火燒過,只留下光禿禿的樹幹。

  稍走近,詫異的發現那矗立的的竟是一根根勃起的男性生殖器。

  莖稈上暴露的青筋一鼓一鼓的,慢慢冒出乳白色粘液,順著肉乾淌下。

  羞得我的轉過頭,見到的是一排鐵環鐵鉤,掛著乳罩,三角褲,吊襪帶,絲
襪,高跟鞋,還有各種花色的弗洛伊德。

  還有幾隻金色的鈴鐺,。。。。。。

  突然面前出現一群穿著國民黨軍衣服凶神惡煞的男人衝向我,舉著手槍朝我
「啪啪啪」的射擊。

  我想叫出卻喊不出來,一個穿著黑色蕾絲旗袍面容姣好的女人從身旁閃出將
他們的槍口擋住,然後扳住我肩頭說:「雪萍,雪萍,。。。。。」,咦,怎麼
是男人的聲音?「雪萍,起來吧。」

  我睜開眼,董啟設站在床邊把我從夢中叫醒。

  「你怎麼出汗了?」

  「嘔,沒事兒,。。。。。」

  我為這荒唐的夢害羞。

  「雪萍,我去接他們,你化化妝。」

  「哎呦,睡得好死,呀,都九點了,我睡了五個鐘頭?」

  「可不,這下你可歇足了。。。。。。。今晚穿什麼衣服?」

  「晚禮服吧。。。。。。」

  「那好,準備一下,我去接他們了。」

  脫掉睡衣,赤條條站在衣箱前,取出細網格的黑絲襪一一套上,吊襪帶繫在
腰際,兩側的四條掛鏈勾住絲襪。

  黑絲襪上沿、腹前的橫向吊襪帶和兩側垂下的黑吊帶構成大體的四方形,圍
住雪白的大腿根和肚皮,但中間卻是一片濃密的黑三角-----陰毛。

  經過三次剃光(藝院一次、鐵麟家一次、董啟設一次(雖然他只剃了小三角
區,預先的我不得不自己剃光)),陰毛更加茂盛。

  下意識的回頭看看,從衣箱取出方才差點兒掉出的那件黑色的三角片,這是
我來前自己精心設計縫製的,也算是佛洛依德吧,狹小的三角片將好遮住大陰唇
,和以往不同的是三角片上佈滿黑毛,其長短和彎曲與我的陰毛幾乎一樣(我挑
選許久才找到的)。

  繫住三角片的是極細的透明絲線,幾乎看不見。

  我彎腰提腿穿(套)上,走到穿衣鏡前,不覺一笑,陰部一片烏黑的毛叢,
根本覺不出有遮擋,可又不露陰,這裝扮令我很滿意。

  專門準備的乳罩無肩帶,用碳纖維定型的少半杯罩將乳房高高托起,推擠成
兩團豐盈的肉丘,其實這是個乳托,五分之四的乳房包括乳頭袒露在外。

  扣後面的搭扣時左臂和相連的脖頸很痛,,裡邊像是一條筋出了問題,多半
睡覺時落枕了。

  衣箱裡的大紙盒裝著黑高跟鞋,比上次聚會表演的那雙還高些,有14公分。

  穿上後立即覺得自己挺拔,頗感神氣自豪。

  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不時看著鏡子,很滿意。

  如果今晚裸體,他們會看見後翹高撅的美臀與前挺聳立的豐乳。

  穿上露肩和大半個後背的晚禮服,整整胸前,把兩瓣鼓鼓的肉丘調得一般大
,當然沒露乳頭。

  落枕的地方更覺疼,但沒影響我的興致。

  坐沙發上點上一支煙,仰面向上吐著煙圈,等待他們的到來。

  我是期待這次聚會的,他們夠朋友,在MS公司業務上幫助我,與其說是支
持,不如說是給予,我一個白丁,再平常不過的教師能作什麼,沒有他們,連1
%都作不到。

  董啟設說他們都特別想念我,讓我高興,即使想念我的肉體也無妨。

  在美國時從網上看了一些西方和日本的AV片,片中那些女優們的大膽放浪
令我驚愕不已,真沒想到現在的性方式竟然如此淋漓放蕩,肛交,3P,多人對
一女大量射精,尤其是歐美片中的SM派對,一個女子被裸體捆綁成各種難以置
信的猥褻姿勢被眾多貴賓樣的男女鞭打,口交,輪姦。

  想起三年前的派對,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我感到一種慰籍:和那些女人相比,弗洛伊德,交杯酒,書法是在算不得什
麼,同時也激起我的慾望,要是自己也在那樣的派對裡遊戲該多好,。。。。。
心理有些怕,但更多的是嚮往。

  今夜一定會發生什麼,會走到哪一步,我挺想又不敢多想。

  心裡突突的滿是希望夾帶些許緊張。

  唉,累不累呀,順其自然吧,。。。。。。或許能,。。。。。

  敲門聲,應是董啟設。

  我從想像中回來。

  「雪萍,準備好了嗎?」

  「。。。。。。稍等。。。。。。」

  我取出一塊黑色三角紗巾披在肩上。

  「呵,你好高哇。」

  他對我高挺的身姿有些意外,低頭一看:「哦,高跟鞋真帥,又高又細,怪
不得呢。」

  我微微一笑,伸出右手。

  董啟設輕輕牽著我的手走出房間。

  「還是那個地方。他們在等你。。。。。」

  我微微一顫,似乎被他察覺。

  「他們可高興了,林大可晚上向部裡領導匯報,八點才完,我本來讓老彭、
老謝和宋黎輝先吃飯算了,可他們說一定等,和你一齊晚宴。

  啊,你餓了吧?」

  「一點兒不餓。」

  我真的不餓,深睡一大覺,疲勞散盡,就是肩頸的挺痛。

  十五厘米的高跟鞋沒怎麼穿過,有些不適應,好在臥室和客廳在同一層,不
用登樓體,加之董啟設扶著我,很快就習慣了。

  從在公園後門接到我至現在,他始終保持優雅的紳士風度。





  3。重逢

    走進客廳門,沒等看清對面的人,雙手就被幾隻大手有力的抓住,還
上下的搖著。

  肩部一陣劇痛,我強忍住。

  「林老師,見到你太高興了!」

  「還是那麼帥。」

  「三年不見,想死啦您。」

  「起色多好哇,。。。。」

  四人七嘴八舌搶著同我發話,始終沒放手。

  「你們好,大家好,也挺想你們的。。。。。。」

  我臉紅了。

  「坐下慢慢說吧,雪萍都飢腸轆轆了。」

  董啟設替我解圍。

  「啊哦,真是的,抱歉,快,林老師入座,請。」

  他們戀戀不捨的鬆開我手就座。

  和上次一樣,林大可、董啟設坐我兩側,宋黎輝、謝局長和彭副市長與我面
對面。

  剛落座,場面突然寂靜無聲了,對面的人顯然很想看我又有點兒不好意思,
也不知說什麼好。

  「各位朋友。」

  我站起來說:「建議改變我們之間的稱呼,叫我雪萍吧,我也不稱呼你們的
官職,就叫老彭、老謝、老宋、大可和啟設好嗎?我最要表達的心意和情感都融
在這彼此稱呼中了。」

  他們依然沉默,但友誼和情意已經在我們交匯的眼光中。

  「各位領導和雪萍,啊呸,是雪萍和朋友們,端起杯,祝賀我們時隔三年的
重聚。天冷,我準備的是60度十年的茅台,來先乾一杯。」

  董啟設站起,對面三人和林大可接著立起,我剛往上站立。

  「雪萍坐著。」

  他說著按我肩膀,可我已經立起,肩頭的三角巾隨著他的手滑落。

  看到我雪白晶瑩的兩肩、高隆的乳峰和深深的乳溝,他們微微顫抖。

  我明白他們的反應;女人們在冬天只露出手和臉,就是在暖和的辦公室也不
會顯出其他部分,在這個季節但凡見到一隻女人露出的手臂都令人眼睛發亮,何
況我這裝束。

  「朋友們,我林雪萍先乾為敬。」

  說罷一飲而盡。

  醇香猛烈的茅台和出乎意料的亮相讓我胸口熱烘烘的。

  他們飲過後並沒有坐下,彎腰正想坐下的我只得又直起腰。

  直起腰的瞬間,發現對面的幾個都使勁兒往我乳溝裡看。

  不奇怪,男人都會這樣。

  「雪萍,熱烈歡迎你回來!」

  老彭將我們的杯子一一倒滿:「我們五人敬你一杯,謝謝你又來到我們中間。」

  茅台熱辣辣的流進喉嚨時我想:他說的「我們中間」可能也指上次被他們前
後左右圍觀裸體吧,當然無反感,還有幾分愜意。

  他們還沒坐下,老彭再次給每人斟滿。

  林大可發話了:「雪萍,這稱呼真親切,請允許我們對你表達最真誠的謝意
,我們先干。」

  我沒猶豫隨著他們幹掉第三杯,臉有些發熱。

  他們感謝我,謝什麼呢?要說那個業務吧,分明是大家幫助我,至少也是合
作,我並不清楚老彭以外的人具體作了什麼,肯定幫了許許多多。

  所以這感謝總和上次聚會有關,嗨,誰都心知肚明,由其自然發展吧。

  「各位,酒過三杯,請坐,以後再喝不必起立啦。

  吃些菜吧,我按照招待會方式準備的,熱菜很少,可房間溫度高,不要緊吧。」

  董啟設一說,我還真覺得餓了,吃了幾口土豆蔬菜沙拉和紅腸。

  左邊的林大可悄聲說:「雪萍,和我單獨喝一杯好嗎?」

  「來。」

  我不假思索應允,輕輕一碰又放下:「想說點什麼嗎?」

  「。。。。。。滿腔的話語呀,可是口難開。。。。。。」

  他湊在我耳邊囁囁的說,讓我臉紅。

  不外乎哪些感觸吧。

  「那就想好再說。。。。。」

  我笑瞇瞇看他一眼,先喝了。

  林大可還沒喝,被老謝厲聲喝住:「好你個大可,私下和雪萍說私情話喝悄
悄酒,老實交代你說啥啦。」

  「。。。。我,我沒說什麼呀。。。。。。」

  大可支支吾吾,臉紅了。

  「是啊,大可你做賊心虛嘍。」

  彭主任和老宋助陣幫腔。

  「嘿,大可耍奸,得罰三杯!」

  老謝拿來多餘的空杯倒上:「認罰就喝唄。」

  大可對我投來求救的目光。

  「大可說他有許多話要對我講。。。。。。」

  我攔住老謝:「你們也有話想對我說嗎?」

  他們頓時語塞。

  「如果只有大可同我有話說而你們沒有,我就和大可一起受罰各喝三杯。

  老彭,請你再倒三杯。」

  接著我端起杯:「那今天和你們就沒話啦。」

  「且慢,雪萍息怒,我們只是逗逗大可嘛。

  沒想到你當真,倒是滿護著他呀。」

  老彭又斟滿三杯。

  「來,每人分一個,咱們大家喝次交心酒吧。」

  大可被解圍,自然也得給他們面子。

  「我先說兩句。」

  老宋站起。

  「雪萍真是我們的好朋友。。。。。。」

  「你們也是我的好朋友,三年前你們對我說的話,不僅記憶猶新,而且親身
感受到了。」

  我緊忙接著說。

  「是的,大家都是好朋友,喝了這杯交心酒,咱們暢所欲言吧。」

  大可感情衝動的說。

  「對,無話不談,淋漓暢快的聊,把這三年的思緒都吐出來。」

  老宋贊同道。

  我理解他們對我的想念。

  他們把它憋在心裡成為各自的隱私,甚至彼此都不能交流,一定很壓抑。

  再想到這三年每人都信守承諾。

  想到此竟鼻子有點兒發酸。

  「你們,你們是我林雪萍真正的好朋友,所以請無話不談,說出你們的心裡
話吧,我都能聽。。。。。。」

  我站起:「都愛聽。」

  他們再次語塞,瞧著我,又相互看著。

  嘴唇翕動,不知是想說還是激動。

  「雪萍,請你坐下。」

  老宋望著我:「這三年,我很努力,工作認真,生活也很檢點,因為我有動
力,就是相信有一天再見到美麗的女神,。。。。。。」

  其他人會意的使勁點頭。

  「老宋說的是實話,也是我們想說的心裡話。」

  老謝說。

  大可也一個勁兒點頭。

  「有時自己覺得難以置信,我們不是有所謂的信仰嗎,不是宣誓了嗎,可在
自己內心深處,真正讓你熱乎乎的,讓你不能忘懷的,讓你願意為之付出的,竟
然是你雪萍。」

  老彭講的很真情。

  「感同身受啊。雪萍,我們早已成年,可經常像個孩子似的想念,這想念是
深深的隱私,是綿綿的精神寄托。。。。。。。」

  大可垂著頭,一副祈禱或懺悔的架勢。

  「你使我們難以忘懷,心中美好的回憶成為重要的精神寄托,不是誇張,我
們甚至得到某種淨化,。。。。。。工作生活中雜念慾望少了,不很在乎官場的
勾心鬥角,壓力減輕很多,當然,當然我們必須,。。。。。」

  老宋打住,我知道他想說的那個合作。

  「我深信這是你我的心裡話。就是各位的高昇和這種心境和努力也分不開。
真讓我高興。謝謝你們沒忘記我,如此,。。。。。。深情,。。。。。。」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6-17 11:28 編輯 ]
2014-6-12 20: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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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风,原作者啊,哪位大能联系原作者发到此地?谢谢转文的兄弟
2014-6-16 03:2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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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5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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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是香港的一位身患絕癥的女作者,已經去世了。
2014-6-16 11: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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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sa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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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6park见到过第三部和第四部完整的,作者怎么可能去世
2014-6-19 14:2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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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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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願望

  「所以。」一直無言的董啟設發話了:「包括我在內,都特別想看見你。。
。。。看你。。。。。。」

  我臉一紅:「我這不是來了嗎,請看唄。。。。。。。」

  他們笑了,笑聲夾雜著愉悅和慾望。

  茅台酒的後反勁兒上來了,雖然不上頭,可有點兒混著暈眩的衝動。

  「想看什麼呢?老宋,告訴我。」我的話略帶提示和挑逗。

  老宋難為情的低頭。

  「老彭老謝說嘛。瞧,怎麼也是這般模樣,大可告訴我吧。」

  大可也紅著臉不說話。一群啞巴。

  「讓我提大家說句吧。」董啟設總是在啞場時救火:「其實老宋已經說了,
想看美麗的女神,這女神三年前曾在此地驚艷的現身。。。。。。」

  「是這個意思嗎?」我故作不知。

  五個人幾乎同時點頭稱是。

  「哎呀,指的是佛洛依德嗎?還想重複?一點兒新鮮感都沒有的。」我揶揄
道。

  「。。。。。。。」沒有人吱聲。他們,特別是老謝和老宋顯得很緊張。

  「不是什麼都看見了嗎,沒有有新的啦。」說完此話看見所有人都面帶沮喪
,不禁心軟,又加上一句:「除非有些新意。。。。。。」話一出口心裡一跳,
這不是種應允嗎。

  這句話讓他們振奮,似乎見到希望的曙光,個個眼睛現出亮光。

  「今天和你坐在一起特別讓我們心動。我們更希望,。。。。。。希望,。
。。。」大可看著我兩眼發光:「我們更希望心醉,如同三年前。。。。。。」

  「三年前?不是也這樣聚會喝酒嗎?」我佯裝不知,逗他們。

  「不,。。。。。不光是喝酒,還有,。。。。。還有,。。。。。。」老
謝結結巴巴的一副可憐相。

  「還有一絲不掛,對嗎?雖不算暢所欲言,我還是聽明白了。」我大方一笑。

  他們略帶害羞的跟著笑了。

  說「一絲不掛」四個字時我小腹突突的痙攣。

  「是這個意思吧?」

  「。。。。。。。。」眾人用無聲表示贊同。

  「哎呀,好端端的聚會,我一個人脫光衣服,又算哪一出呢。再來一回佛洛
依德,毫無新鮮感,從藝術上講也沒有品味啊。」我顯得不屑一顧。

  這下沒人吱聲了。會不會說的有點兒生硬?我心想,可別掃了大家的興啊。

  「老宋,你還練書法嗎?」董啟設突然轉移話題。

  「唉,不練了,我的書法已經廢了。」老宋卻生生回答。

  「為啥?」老彭問道:「已經練了有二十年吧?」

  我開始明白董啟設的狡猾。

  「。。。。。。別提了,。。。。。。每當提起筆來,眼前,。。。。。眼
前那景象,。。。。。手發抖,心發亂,再也寫不下去了。。。。。。。」

  眾人開心的笑起來。

  他在我大腿根寫字的場景讓我忽悠的衝動起來,也跟著樂。

  董啟設勾起了他們對我最羞恥,對他們來說是最艷麗一幕的回憶,每人都漲
紅了臉。

  「雪萍,你不會介意吧?」董啟設故意問我。

  「不是說過暢所欲言嗎?我沒事兒的。」我抓起一條雞腿,滿不在意的吃著。

  「雪萍真仗義。」大可拍一下我的肩頭又趕緊縮回。這小子吃了一小口豆腐。

  「可上回老宋不夠仗義,給我來個『畫龍點睛』,而且還。。。。。。」我
邊嚼邊說,顯得一點兒都沒當回事兒。

  「還蓋上個『宋黎輝之印』呢。」老謝接我的話茬插科打諢。

  「壞死了!」我放下雞骨頭,拿餐巾紙擦擦嘴。

  「準是你們預先策劃的?」

  「沒,絕對沒有!」老彭緊忙表白。

  「我也證明沒有策劃,是老宋一時興起的臨場發揮。」大可講的很認真。

  「看來你們幾個人裡老宋最壞。」見到那廢了功底的老宋滿臉尷尬苦相,不
禁又笑出:「壞事壞,不過嘛,。。。。。此人倒是有點創意。」

  「說的好哇!老宋,那你就再搞出點創意來吧。」老謝高聲喝道:「快拿出
點子來。」

  「我,。。。。。。就會點兒書法還廢了,哪有什麼點子,別為難我了,。
。。。。。」

  「真沒出息,關鍵時刻掉鏈子。」老宋招致一對埋怨。

  「再喝上幾杯,或許創意就來了。」董啟設招呼繼續喝。

  興頭正旺的我自然樂意,和大家痛快的連喝兩杯。

  酒興激發我的衝動情緒。身體發熱,額頭微微析出汗珠。房間裡很暖和,溫
度挺適合裸體,。。。。。不禁有所遐想。

  「各位,我有個問題。在你們的腦海中我是怎樣的形象?」

  「?。。。。。。」他們直望著我。

  「嗨,明說了吧,是穿衣的還是裸體的?」

  誰都笑著不語。

  「不好意思啦,那給你們個台階下。」,我環視一下:「以裸體印象為主的
舉手。」

  五隻手慢慢抬起,接著忽的伸到到我面前。

  「嘿,你們好壞,。。。。。。不過倒沒裝假,還有點兒實在勁兒。」

  「那我也有個提案。」老宋騰地立起,一掃方纔的窘迫:「同意雪萍今天裸
體的人請舉手。」

  又是五隻手湊到我臉前。

  壞老宋吹響了集體剝光我的號角。

  「雪萍,你為何不舉手呢?」大可說著抬我的胳膊。唉,這傢伙忘了我剛才
給他解圍啦。「舉起來呀。」

  我趕忙交叉兩臂在胸前,朝下繃勁兒。

  這一下不得了,晚禮服從胸部褪下,被乳托頂高的兩隻乳房吐嚕的蹦出,半
勃起的猩紅乳頭直挺挺的對著老彭老謝和老宋。

  包括我在內,所有人一怔。我趕緊摀住乳房。

  「讓雪萍舉起手來呀。」不知誰在喊,兩邊的大可和董啟設便更使勁兒扳我
胳膊,我也更使勁收緊兩臂並彎腰躲避。

  「嘣」的輕微一響,未等我覺察,晚禮服遮胸的上襟滑落到腰際,原來上沿
扣住乳峰的彈性線鬆開了。

  我的上身只剩下那個遮不住乳頭的乳托。

  旁邊兩人依然頑固的要舉起我的手。

  「不行,不能舉手,我不舉手。。。。。。老彭老謝幫幫我。。。。。。」

  「我看這樣好不好?」老彭發話了:「咱們還得講些民主,雪萍不願舉手是
她的自由。。。。。。。。可違反多數意願也似有不妥,提個折中辦法吧。」

  我彎腰抬頭看著他,很狼狽。

  「雪萍可以不舉手,這晚禮服嘛,回頭我負責修,暫且就先放在腰上吧。」

  老宋老謝立即表態贊同。

  我沒說話,給了個默許。

  「雪萍,算了吧,老捂著累不累?」啟設拉我手:「反正還戴著乳罩,游泳
時也不過如此嘛。」

  這哪兒是乳罩呢。可我也沒法解釋。

  在啟設和大可反覆的拉扯勸說下,我放下手。包括乳頭在內的五分之四的兩
座肉丘高挺著袒露在眾人面前。乳頭略微發癢。

  「嗬,好別緻的內衣呀。」老宋呼道。

  「咱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女人文胸。」老謝漲紅了臉:「雪萍,為啥這麼
小,連奶頭都不遮呢?」

  「這,。。。。。這是一種女性服飾,。。。。。國外很普遍,現在國內也
開始有了,。。。。」

  「既然不遮住,那有啥用呢?」老謝確實不懂。

  沒等我想怎麼回答,老彭說話了:「老謝就是土老帽兒,有這個,乳房就高
高隆起,多漂亮,你好好瞧瞧,是不是?」

  「,。。。。。。。嗯,。。。。。是的,堆成兩個山包包,。。。。」老
謝看著我胸部饒有興致的說。

  「你穿這個和不穿有啥差別?我看不穿更好,白嫩嫩的乳房讓這硌肉的東西
擠著多不舒服。」老宋起壞。

  「女人為了美不惜肉體遭罪,雪萍,和我們在一起就別太講究啦,讓乳房寬
鬆寬鬆。」大可接茬道:「脫了吧。」

  「那可不行。」我捂一下胸:「還是不同的,。。。。。。」

  「全都露出來了,還有啥不一樣?」老謝追問。

  「這,。。。。。這個嘛,至少在理念上我還,。。。。還,。。。。。」

  「還沒光上身?」老彭接過我的話:「想起來了,上次雪萍就是這樣評價他
的彩繪的。」

  「嗯,。。。。。有道理。」老宋說:「理念,。。。。。理念上是有不同
啊,雪萍上次就教過我。」

  「也好,雪萍穿著理念,我們看著實質。」大可說完把頭湊到我胸前。

  大家拍手稱快。

  「現在我才明白你是個壞蛋。去,別挨著我,你還有啟設,你們上對面去。」

  我兩邊換成了老彭和老謝,他倆很得意,那個近距離清晰看見乳房乳頭和後
背,而且可以伺機出手吃豆腐,他們很有可能。

  「真拿你們沒辦法。。。。。。。」我裝作氣鼓鼓的,把掉在腰際的晚禮服
草草整理一下。「我這半裸讓你們得意了吧。」

  誰都不講話,直眉瞪眼死死盯住兩座肉峰,似乎觀察她們微乎其微的顫動。

  「看什麼看?不是早就瞧見了嗎?」

  我故意挺起胸,帶來肉波的漣漪。

  其實對我來說戴著乳托比脫掉更刺激,總覺得乳房被好像男人的手上托。多
半對他們也是如此,黑色乳托不僅襯出乳肉的白嫩,更有一種赤裸風味。

  這已經是我第N次在男人面前半裸了,如果說T台佛洛依德算作半裸,看過我
的男人真有些數不清了。當然觀眾遠距離短時間觀賞與他們近乎零距離長時間欣
賞絕對不能相比。今天又光了上身,雖有興奮,可不如前幾次。

  但願他們就此做點兒文章。

  很好,問題果然來了。

  「雪萍,提個問題:上回在這兒的聚會,你感受如何?」身邊的老謝轉身看
著我:「問這種問題不算失禮吧?」

  「當然不算,暢所欲言嘛。」我大大方方對著他回答,看到他的眼睛直盯這
我的乳頭,胸部竟有絲絲微癢。「我樂於回答任何問題,關於你說的感受嘛,。
。。。。對不起,時過三年,都忘了,。。。。。。」

  老謝被我回擊的一愣,另一旁的老彭發話了:「是啊,三年嘛,有可能忘記
了,咱們就不提了。雪萍現在的感受可以告訴我們吧?作為唯一的女士,在五位
男士之間半裸體,袒胸露乳,其感受會別有風味吧?」

  好厲害的老彭!

  「。。。。。。。」我一時語塞。

  老彭摸著我肩頭催促。「我們在洗耳恭聽。」

  「。。。。。。,嗯,。。。。說起袒胸露乳嘛,理念上還不能算吧。當然
畢竟露出一些,總是害羞的,特別是被二位大領導包夾著,。。。。。」 我雙
臂抱乳。「這個結果有些出乎意料,。。。。。既有人為因素也有技術原因。人
為嘛,五比一表決要我全裸,虧得老彭相助,保住了半壁河山,還得感謝你呢,
。。。。。。技術原因嘛,是晚禮服的質量缺陷。」我依舊抱乳。

  這個回答令他們說不出什麼來。暫時沒人再提這種話題了。





  5.        赤裸再現

  雙臂前抱了一會兒,落枕那對方疼了,我一歪頭,左後肩「咯?」一聲。

  「雪萍,你怎麼啦?」落座左側的老彭問。

  「沒事兒,有點落枕。」

  「我可聽見響動了,是很重的落枕,得趕緊治,不然會疼的你坐立不安。」

  「有那麼嚴重嗎?」

  「當然,不及時治療,會越來越厲害。來,我給你治治。」

  「你,。。。。。?」

  「雪萍,老彭有一手家傳的推拿功夫,讓他治沒錯。治晚了會疼好多天,趕
緊的。」老謝的話顯得語重心長。

  老彭往後蹉蹉椅子,單指輕點在左肩胛骨稍上處:「是這兒吧?」

  「嗯,。。。。。。」那是集中的痛點。

  他站起,用指頭在那一點上畫圈,逐漸加重。

  「哎呦,。。。。。」疼得我叫起。

  「這裡的筋已經結成疙瘩了。」他接著揉。

  他說的對,我那地方竟有個一元硬幣大小的疙瘩。「好痛啊,。。。。」

  「來,把手給我,對,慢慢向後,盡量把手背貼在背上。忍著點兒。」

  我的左手被彎到身後,雖然疼可感覺在舒緩那個疙瘩。右手擋著雙乳。

  「右手也給我。」

  猶豫一下,只得的放棄對乳房的遮攔,把手交給他。

  右臂也被彎在背後。

  「兩隻手能碰到嗎?」

  「不能,好疼。」

  「我慢慢拉,受不了了就說。」

  雙手剛被拉進一點我就疼得哼唧了。

  「老謝,幫把手,你給她拉著兩手。別使勁哪。」

  老謝接過我的手,抓的挺緊。老彭兩手扳住我的頭:「來,輕輕往後;好的
再向前,。。。。。。」

  每次前後運動,那疙瘩都輕輕發響。老彭確是行家。

  這樣前後擺動十來次後,老彭鬆開手。「老謝別鬆手,讓雪萍歇歇。」

  我已經出汗,閉著眼氣喘著,感覺舒緩些。過一會睜開眼睛,發現對面的林
大可、老宋和啟設目不轉睛興趣盎然的看著我。

  「唉,好痛啊,。。。。。。」我長舒一口氣:「你們看什麼呢?。。。。。。」

  「嗨呀,精彩之極呀。」老宋瞪著眼睛大聲說。

  「去你的,人家這麼疼,你們倒幸災樂禍。」

  「你知道我們看到了什麼?整個一出渣滓洞的審訊哪。你是江姐,老彭是徐
鵬飛,而老謝是個打手。」老宋越發昂奮:「女英雄受辱受刑,堅貞不屈啊。」

  「老宋這麼說倒是個創意呢。既給雪萍療傷又作精彩演出,一舉兩得呦。」
大可欣賞的看著我。

  「你們真壞,。。。。。」雙手反剪挺著豐胸的我溫和的抗議。我不得不承
認,更是欣喜的發現老宋這傢伙很有想像力,他這個「創意」有可能打開期望的
局面。

  「老宋,如果你的創意得以實現,我會獎勵你,。。。。」我心裡說。

  「哎,當時審問江姐時給她扒光了嗎?」背後的「打手」老謝問。

  「說不清,有說扒了,有說沒扒。」老彭在後面一邊揉那個筋疙瘩,一邊加
入了討論。

  「嗨,這種審訊沒客氣的,那麼多的刑罰,扒光算輕的,尤其對女英雄,肯
定被剝的一絲不掛。」老宋繼續發揮。完善他的創意。「雪萍,你說是嗎?」

  「,。。。。。。嗯,。。。。。。敵人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我假作思索。

  「瞧,你被兩個壞蛋扳住手臂折磨,倒有些女英雄形象呢。」大可托著腮上
下打量我:「真像啊。」

  「別逗了,我林雪萍一個小百姓,哪兒夠得上女英雄。」

  「歌劇江姐那個女演員可遠沒你有英雄氣質,你們說是不是?」

  「當然,比雪萍差遠啦。甭說,雪萍,越看你越覺得真實。」

  「我有那麼真實?」

  「很真實,要是給你扒光,就更真實了。」董啟設說。

  「是啊,扒光了更像女英雄。」眾人異口同聲。

  「閉嘴吧,還繼續想入非非嗎?把我弄成這樣,就算是出戲看也就得了,不
能再過分啦。」我抗議道。

  沒人再說扒光,我知道真實暫時的,只是不知他們再從何談起。憑著他們的
智商和鬼心眼兒,總會找出貌似合理的借口。

  「雪萍,別生氣,好好治療,再用二三十分鐘就可大部痊癒。」老彭一手肉
肩後,一手輕輕扭動我的脖子。

  「老彭,我老這麼抓著不得勁兒啊,兩手都是汗。能不能,。。。。。。」

  「嗯,也是,筋骨傷是要作吊帶的,要是用繃帶把兩手定位最好。雪萍,行
嗎?」

  「聽你這個蒙古大夫的吧。」我閉著眼忍著疼痛。只要快些治好,怎麼都行
了。

  「啟設,有繃帶之類的嗎?」

  「我去找找。」他剛起身,老謝說:「乾脆就地取材唄,用雪萍晚禮服的腰
帶行嗎?」

  「嗯,腰帶柔軟又有寬度,挺合適的,用吧。」老彭又對我說:「先用一下
,一會兒再繫上。」

  我沒說話。

  老謝抽出我腰間的帶子。老彭彎下身,試著拉進兩手的距離:「痛不痛?嗯
明顯見好,再近一些,好好,再近點兒。」

  治療果真有效,雙手接近不那麼費勁了,老彭一點點的拉,竟把兩碗疊加在
一起。

  「能忍受嗎?」老彭關心的問。

  「行,。。。。。雖然還疼,可能接受。」

  交疊的雙腕突然被吊帶纏上。我一驚,下意識的掙脫,被老彭抓住兩臂:「
別動,會傷著,就一會兒。」

  聽他這麼說,把抗議的話吞回去了。雙手被緊緊反綁住。我閉著眼。讓他們
欣賞這所謂的女英雄受辱的好戲吧,我也多少有點兒進入角色,已經被反綁的我
赤裸的對著一群軍統特務,忍受各種凌辱和刑罰,。。。。。。

  老謝回到座位擦汗:「演這個打手還挺不容易的,緊張的我除了一身汗。」

  眾人齊笑,我也忍不住樂了。扭頭對他說:「瞧你那個狼狽相,。。。。。。」

  「是啊,面對大義凜然的女英雄,我應該像樣板戲的反派那樣。」說著擺出
一副猥瑣姿態。又把我逗笑了。

  「老謝,假如你是那個打手,面對身邊的女英雄雪萍,最想做的是什麼?」
大可問。

  「。。。。。。。」老謝一時說不出。

  「我替你說吧,把她的衣服全脫光,對不?」老宋得意的說。

  「。。。。。。不,。。。。。。我想第一件要作的是,。。。。。。是,
。。。。。」他把一隻手伸到我胸前,作出抓乳房的樣子。

  「老謝,不許胡來。」我立刻抗議:「君子動口不動手!」

  「雪萍別誤會,我只是裝個樣子,哪兒敢呢。」

  「諒你也不敢!」我給他一句,生怕來抓我。

  「給雪萍五花大綁才符合情節呢。」大可說。

  我盯了他一眼。

  「要羞辱女英雄,除了扒光,還得裸體遊街吧。」又是老宋,我沒搭茬,讓
他胡說八道去吧。突然想起電影「苦菜花」裡那個叫春梅的共產黨員當著全村男
女老少被日本鬼子剝光衣服的場景,雖然鏡頭只出現春梅裸露的肩頭,也頗令我
心猿意馬,但是曾胡思亂想要是我演春梅,一定要當著眾多群眾演員被扒光,長
時間展示全身鏡頭。又想起美國的一個AV片,因為美貌的姑娘裸體五花大綁,被
遷到政府大廈前的觀光客中,跪下口交,。。。。。

  我下面濕了。

  「要是雪萍上街,帶到中心廣場,肯定萬人空巷,更會發生群體事件。」

  「你們可以給我裸體遊街,也可以去中心廣場。」我說。

  他們睜大眼睛面面相覷。

  「本市居民當然喜歡看我,也許更留意押解我的那些政府官員。」

  他們哈哈笑起:「雪萍真有你的,專會捅我們的軟肋。」

  「是啊,那怎生的了。不能出去,就在屋裡遊街吧,雪萍不會光天化日下裸
體,我們也免得曝光。」

  「好主意!就在廳裡來這齣戲。」

  「別瞎扯了,你們幾個笨頭笨腦,毫無文藝細胞,還能演戲?」我挖苦他們
,希望這番激將吧我們導入戲裡。

  這幫人當然不傻,立刻不約而同站起。

  「你看我們會不會演戲。」

  「把咱們的文藝細胞都抖落出來!」

  老彭和老謝一下把我拽起。

  「這是幹什麼?」我不滿的說。

  「演演看看嘛。」

  「哼,。」我輕輕一笑:「也好,我就在這屋裡走走,好看看你們的蠢像。
」隨著他們的「押解」我離開桌子,向李玉和那樣大喝:「帶路伺候。」說完笑
得彎下腰。

  大可和老宋不押解,在我前面邊倒著走邊看。知道是看我邁步時高挺乳房的
顫動。

  「你們幹嘛哪,傻兮兮的瞧什麼?」

  「我們演老百姓,看女英雄遊街。」

  「好哇,遊街啦,快給扒光了呀,讓我們瞧個夠。」

  這話音剛落,背後卡噠一下,乳托搭扣被解開,沒等我反應過來,乳房忽的
墜下。

  「你們,。。。。。」我瞪著老彭卻說不出下半截話。

  「這是響應人民群眾的要求。」老彭說:「你看我們演的還行吧?」

  「不知道,。。。。。」

  「光露上面不夠,強烈要求扒光,全扒光,讓女英雄光溜溜的遊街!」

  「這不行!」我使勁兒掙扎,不顧落枕處的疼痛。

  老宋猜謎,「扒光」

  「對不起,雪萍,請遵從民意,答應吧,。。。。。多好的一齣戲,活生生
的。」老彭笑嘻嘻的。

  「不行,我不願意,不願意啊!」見他們擁過來,我緊忙說。這麼做也太簡
單無情趣了。

  「遺憾的是你已經被反綁,失去了抵抗嘔。」老宋揶揄加警示。

  「來,咱們一齊來扒她吧。」老謝忍不住了。

  「等等,請等等。讓我想想,。。。。我有個建議,。。。。你們應當感興
趣。」

  他們停下手。

  「我出個與我身體有關的謎,專請老宋猜,猜對了作為獎勵,老宋可以親自
,。。。。。親自給我脫了;要是錯了,就這樣好了。」

  「行吧,不過你得先說出謎,讓我們接受,防止你玩兒腦筋急轉彎什麼的忽
悠我們。」

  「好的,這個謎最簡單不過,猜我裙子裡的內衣是幾件,高跟鞋和襪子不算
。可以吧?」

  「嗯,這,。。。。。不行吧?才對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而我們的投票
是五比一呢,不行,。。。。。」大可拒絕我的建議,立即得到擁護。

  「那,。。。。。那我,。。。。。可以再加個條件,老宋可以先許個願,
要是他猜對,我就兌現,。。。。。。」

  「我看行!」老宋急忙表示同意。

  「神州行才我看行呢,你一個人同意不行。」老謝有些不滿。

  「,。。。。。。我看可以,。。。。。」老彭說:「對雪萍要公平些。」

  沒人反對了。

  「老宋,你許這麼願?」見老宋雙手合十閉目,口中唸唸有詞,大可問。

  「天機不可洩露,。。。。。。」老宋喃喃的說:「雪萍,開始吧。」

  「請老宋背過身,別人不能給他暗示。」

  「這太簡單了,好,我背過身。」

  「老宋,說吧,幾件?」

  「兩件!」老宋不假思索答道。

  我看見眾人都氣歪了鼻子,失望已極。

  「怎麼這麼蠢,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你老婆穿兩條褲衩呀。」

  「準是看兩隻乳房看的,腦袋裡全是二,整個兒一個傻二。」

  「老說我幹嘛,你們就對?要是裡面只有彩繪,一件也是錯的。」老宋為自
己辯解。

  眾人吸口涼氣:「喝,還真說不定,這下讓雪萍給涮了!」

  「算啦,看答案吧。雪萍,老宋說的對嗎?」

  「一群蠢傢伙!」我輕罵一句,讓他們緊張起來。「我說幾件你們信嗎?」

  「啊哦,是啊,得讓我們看哪。」

  「說你們蠢,是不是?」

  「是是,我們大蠢蛋,讓蠢蛋們驗證吧。」他們個個興高采烈摩拳擦掌。

  「給你們驗證,請慢慢來。老謝,是你捆住我手的,只得借用你雙手好嗎?」

  老謝來了個蹦高:「當然好,三生有幸啊。」

  「你要慢慢地一點點的把裙子往下脫,叫你暫停是一定停住。除了老謝,請
各位退後三步。」

  我轉過身背對他們。

  背後的老謝略顯緊張,顫抖抖的雙手鬆開晚禮服的腰際,小心翼翼往下褪,
很慢,生怕做錯了什麼。

  我的心通通跳起來,今天聚會的驚艷將從即將實現的裸體開始,充滿渴望的
我希望一步步順利的走下去。後面的他們也一定和我同樣的心跳,滿懷期盼。這
是我們得以成功互動的原始和根本動力。

  「好,就這樣,。。。。。」感覺橫在後腰吊襪帶露出我扭頭對老謝說:「
先停住,到側面去,哎,往後點兒,別看前面。」

  「哇靠,老宋你太有才了,雪萍穿著吊襪帶呢,加上內褲正是兩件哪!」老
謝先發話。

  沒人發話,只聽到興奮得喘氣聲。

  「老謝,接著來,不用停,脫吧。」我閉上眼。

  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老謝沒等我話音落地,一下將停在肚皮處的晚禮服
拉到腳踝。光光的屁股和大腿一下露出,後面的一片驚喜。

  「哇,好豐滿圓潤的,。。。。。。」

  「多豐腴的大腿!」

  「久違的美艷!」

  「比三年前更迷人!」

  不是恭維,我肉體值得他們這樣讚美,這叫我心滿意足。

  「謝謝老謝,你配合的很好。」我大方笑著揶揄他,慢慢扭過頭。「你們看
我穿了幾件?」

  「哎呀,完啦,全完啦,屁股光溜溜的,是一件。咱們讓雪萍給涮啦。」

  我轉過身,微笑的看著他們。

  看見我腿間黑叢叢的一片,他們既高興又失望,高興看到陰毛(可視為全裸
),失望的是老宋猜錯。

  想來他們兩難,如果我拒絕全裸,他們或者不得不接受,或者不管不顧強行
要求而擔心傷和氣。

  「怎麼樣,老宋猜的對嗎?」

  「雪萍,真有你的。難道平常你也這樣的一件,連褲衩都不穿嗎?」老宋怏
怏不樂。

  「我需要回答這個問題嗎?」

  「。。。。。。。這,。。。。。。你隨便,。。。。。。」

  「非要弄我個全裸你們才心滿意足嗎?」

  「是的,無產階級從不隱瞞自己的觀點,把你的肉體從衣服中解放出來是我
們的神聖使命。」

  「老宋要是輸了呢。」

  「這,。。。。。這,。。。。。是不是可以再,。。。。。再出個謎讓我
們,。。。。。」

  「願賭服輸,這道理不用我多講。言而無信」

  「哈哈哈哈,。。。。。。」我開心大笑。

  他們互相看著,摸不到頭腦。

  「我可愛的朋友們,今天,在這裡,你們的願望可以實現,。。。。。」

  「??!!??!!,。。。。。。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可太感謝了 。」

  「不要謝我,可你們必須衷心感謝一個人。」

  「哪個人?」

  「就是那個被你們成為太有才了了的老宋。」

  「老宋?他不是沒猜對嗎?」

  「現在我請老宋來揭開謎底,來呀老宋。」

  「我,。。。。。我知道什麼,。。。。。謎底呀。」老宋如丈二和尚一頭
霧水。

  「老宋,在我面前蹲下,好的,就這樣;伸手摸這兒,不對,往上,再往上
,。。。。。」

  「可那就摸到你的,。。。。。。」

  「對就摸這兒。摸到什麼啦?」

  「。。。。。。。不好意思,是你的,。。。。陰毛,。。。。。」

  「瞎說,往邊上摸摸,。。。。。這才是,。。。。。。陰毛;你再摸摸原
來那地兒,一樣嗎?」

  「是有點不一樣哦。」

  「你往外揪揪,對,這個地方,怕什麼,我都答應了,。。。。。」

  老宋戰戰兢兢捏住陰部中間的黑毛,慢慢拉開,發見了其中的奧秘。

  他立刻跳起來,孩子般的歡呼:「啊哦,我贏啦,贏啦,真是兩件哪,第二
件是佛洛依德,帶毛的,黑毛,和雪萍的陰毛一樣!」

  老宋短平快的解釋讓大家恍然大悟欣喜若狂。他們竟高興的擁抱他,像是贏
了一場重要的籃球賽的五名隊員。

  「老宋近乎天才。」我微笑著說:「猜中兩件的概率只有五分之一,要是你
們四個,多半得輸。」

  「真是天才!」老謝特高興。

  「有句話說的對,天才和白癡只有一步之遙。」老彭笑著說。

  「嘿,你小子變著方的罵我。」老宋並不生氣。

  「老宋,別介意,贏了就說明一切。」我衝他溫柔的一笑:「作為對天才的
承諾,請你代表大家給我『扒光』吧,這佛洛依德送給你作紀念。還可以答應你
一件事情,記住只一件。」

  我想其他人一定對老宋既羨慕又嫉妒,當然更開心。

  老宋顫巍巍蹲下,卻又慢慢站起,把脫落的晚禮服提到腰間。

  嗯?我和其他人都莫名其妙。

  「老宋,你這是幹啥?」老謝疑惑的問。

  老宋不說話,埋頭在我腰間一番整理,將晚禮服繫住。走到餐桌前端起一杯
酒喝下。

  「來吧,咱們接著演。」他喘著氣。

  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恍然大悟。這老宋,真有想像力啊。

  大可和老謝拍著手:「扒光,快扒光,我們要看她光屁股遊街。」

  老宋陰沉這臉走到我面前。

  我陶醉的閉上眼。我就要演那個「無刪節」的春梅了,。。。。。

  只聽得「刺啦,刺啦啦」刺耳的裂帛聲,下身一陣涼。

  天哪,這老宋把我的晚禮服撕開了!真是入戲呀。我閉著眼睛,體味著被暴
力扒光的愉悅快感,我成春梅了,。。。。。

  又是「刺啦啦」幾聲,睜開眼,腳下堆著晚禮服的碎片。心裡快回的呼叫:
再見啦,我的晚禮服,謝謝你完成了重要使命。

  觀看者從驚愕中清醒,一個勁兒叫好。

  「真有你的!帶勁兒!」

  「老宋,接著來,給她全扒光!」

  老宋當然沒停手,拉著弗洛伊德的透明絲線。

  「嘣嘣」兩聲,黑色三角片已在他手裡,接著一揮,扔到遠處。

  「嗷嗷,扒光嘍,扒光嘍。」他的精彩表演贏得一片讚揚。

  他們時隔三年終於又見到我的私處,被濃密陰毛半遮半掩的大小陰唇。

  「接著來呀。」老謝喊道:「把那幾縷兒不遮羞的也扒掉。」

  老宋沒動。

  「來呀,快接著扒。」

  「這個嘛,。。。。。。」老宋回頭望著大家:「留著?」

  「,。。。。。。。」一下靜場。

  「這個問題嘛,還是民主討論一下好嗎?」

  他們湊在一起,對著絲襪和吊襪帶指手畫腳,議論紛紛,接著爭執起來。

  私處畢露的我撅臀挺胸站著聽他們的討論,挺羞澀尷尬的。

  他們的爭論倒是很有意思。老宋一言不發,聽著他們二對二的爭議,似乎等
著結論後再動手。

  正方的啟設大可說穿著絲襪和吊襪帶既不遮羞又更顯肌膚的白嫩。作為反方
的老彭老謝說沒有全裸的感覺;反方接著說兩側的黑帶影響了屁股整體的圓潤,
正方反駁說那樣更為性感,反方缺乏品味;反方則攻擊正方太小家子氣,扒光女
人就應當不留一條布絲兒;他們爭得面紅耳赤。

  對這番如何令林雪萍名副其實全裸的討論,聽得我渾身發熱。

  「雪萍,你給評評,誰有道理?」老謝不服的問。

  「嗯,。。。。。。都有道理的,。。。。。。穿著嘛,很體現女人的性感
,。。。。。可要是依照老宋說的『審訊』,有些不符合情節,扒光的光應當是
一絲不掛,尤其是刑訊的場合,合乎情節。」

  「還是雪萍有水平,那我們就給你脫了好嗎?」反方的老謝急切的問。

  我笑著說:「這東西又不遮羞,沒所謂的。」

  老謝又問正方的大可:「貴方意見如何?」

  大可忙說:「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那好,無產階級聯合起來,給雪萍徹底的扒光!」

  眾人立即動手解吊襪帶,褪絲襪。

  「不過請保留高跟鞋。」

  「衣服都脫光了,還在乎穿鞋?」老彭不解。

  「明星陳沖說過,他可以忍受裸體,但不能不穿高跟鞋,這是女人的一個心
態。穿高跟鞋不會有損我一絲不掛的形象吧。」

  「當然當然,打不打赤腳太沒所謂了。」

  他們樂盈盈的三下五除二撕扯揪拽,毫不客氣的將並不遮羞的飾物變作一地
碎片。

  好哇,終於被他們扒光了。

  剃毛

  「雪萍,你不是應允老宋許的願嗎?」老彭提醒道。

  「對呀,老宋快說,你許的願一定精彩。」

  老宋直盯盯望著我私處,眼睛眨巴眨巴的。

  「我許的是,。。。。。」他突然跪下抱住我大腿:「要看到全部的雪萍,
。。。。。」

  「傻瓜,你不是都看到了嗎?」被他這樣抱著我有點意外。「連吊襪帶和絲
襪都脫了,已經一絲不掛了呀?」

  「不,我想看你這兒,可看不清,被黑呼呼的毛擋住了,我要看沒有任何遮
擋的你。。。。。。我想,不,我要把它剃掉。」

  雖然預料中包括剃毛的內容,聽他說出,心裡還是忽悠一下,羞澀,更是愉
悅。

  「啊?,。。。。。怎麼可以這樣,。。。。。。」我矜持的話還沒說完。

  「同意!」

  「老宋萬歲萬萬歲!」

  眾人異口同聲,擁戴老宋的建議。

  「這,過分了吧,我已然這般,夠可以的啦。。。。。。」我繼續抵擋。

  「雪萍,你答應允老宋啦。」

  「哪想到是這樣的許願,。。。。。早知還不如我和你們一起舉手同意呢,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我雖說,已無不情願。

  「這比喻稍欠貼切,實際是扒了衣服又刮毛。」老宋笑哈哈的說。

  「死老宋,怎麼說的這麼難聽,全世界的壞主意都讓你出了!」我嬌嗔的回
他。

  「老宋確有不雅。」老彭說:「但話糙理不糙吧。」

  「雪萍,把它看作身外之物吧,再說古人曰『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嘛
。」大可勸我,被我使勁兒瞪了一眼。

  「。。。。。。,」我依然不語。

  「答應我們吧,親愛的雪萍,你已經光身子了,還在乎這點兒嗎?。。。。
。」啟設摸住我肩頭,接著幾隻手伸到後背和腰際。

  我渾身直髮軟。喉頭發哽,顫顫巍巍的說:「算我倒霉,。。。。那,。。
。。那。。。。。那就,。。。。。恭敬,。。。。。不如,。。。。。不如從
命吧,。。。。。」

  客廳裡一片歡呼。

  如願進入正劇,自然我滿喜悅。

  「在哪兒剃?,。。。。。。」老彭這一問,「剃」字讓我微微一抖。

  「裡面套間有床,也很暖和。」啟設對他們說:「先把女英雄押過去,我準
備器具,隨後就來。」

  看來他們把剃毛作成為審訊的一個情節餓不失為創意,這些人鬼機靈的。

  「我有兩個條件。」被他們「押解」進客廳內套的臥房,坐在席夢思床沿,
面對董啟設端著的托盤,上面亂七八糟擺放著剃鬚膏、刮鬍刀、和我看不明白的
小件物,盡量抑制內心的混雜欣喜和心悸的衝動。

  「。。。。。。,在,。。。。這個過程中請各位君子些,雖然是所謂的審
訊。。。。。。盡量少碰觸那裡,此外乳房和下面三角區不能伸手。」

  「可以吧?咱們對女英雄客氣些。」

  「沒問題,雪萍放心,把乳房陰部設為禁飛區。」

  「第二是為維持穩定和諧,。。。。。」我「噗嗤」笑了:「你們切忌不要
爭執,。。。。。。。」

  「雪萍提出和諧的要求,我們一定遵照。她以身作則帶給我們溫暖如春的和
諧,相信會給我們更多更溫暖熱烈的和諧。」老彭說。

  老謝對此卻問「審訊怎麼會有和諧?不對吧?」

  「對女英雄是你正常,軟硬兼施,剃毛時客氣點兒很正常,這也是一種羞辱
嘛。」大可替老彭解釋。

  「去,別借題發揮。你們呀,一肚子花花腸,『亡我之心不死』呀」。

  老彭關心地抓住我兩肩頭:「又好些了吧?雙手還得固定一陣兒。」

  「好像又鬆快些,沒事兒,繼續固定吧。」他和我都用「固定」這詞兒代替
反捆,我從來沒聽說過治落枕還得反綁雙手的,老彭變著招兒想綁我,我也樂於
被捆, 「固定」使我們都不難堪。

  扭著屁股,我往床沿裡邊挪些,靠在被子和枕頭高高壘起的靠背上,閉上眼
睛體味享受即將到來的第四次剃毛。這幾個樂不可支的傢伙,挺像一群可愛的孩
子。

  老謝說:「我們作了分工,走群眾路線:除了啟設,每人四分之一工作量。
啟設上次彩繪時剃過,他沒意見。區域的劃分嘛,左右好劃分均等,這上下就複
雜些,光按面積算不行,還要看敏感度和溝溝坎坎。最後決定以小陰唇上沿為水
平線,小腹的毛面積大,但好剃,陰蒂和大小陰唇之間是敏感部位。橫線下一部
分最複雜,和陰唇打交道處較多,還包括會陰和肛門。雪萍的毛真是『遍地黃花
』呀。」

  我裝作休憩沒理會這些分工,暗自卻領味被話語猥褻的快美感。這幫傢伙,
在我正裝時顯得彬彬有禮,一派紳士風度,等我光了身子,就肆無忌憚,判若兩
人,什麼色情粗俗猥褻的話都說得出口,不光大眼小眼盯著我的陰部,還指手畫
腳振振有詞的列舉私處的各個部位,真羞恥,真刺激!這幫傢伙好可愛呀。

  「這不是八國聯軍在割地嗎。」啟設說。

  看見老謝邊說邊在我肚皮上劃著。「不能碰這裡,。。。。。」看見老謝的
枕指頭接近陰唇時我發出警告。

  「放心。」老謝樂了,抬起指頭:「越過禁飛區。」

  我被他逗笑了。

  「要是設租界就可以長期駐紮了。」大可看著自己的「地盤」。

  「是啊,咱們各個租借可以互通有無。」老宋答道。

  「雪萍,和你簽訂合約吧,你有什麼條件都可以商量,本著求同存異的原則
,你和我們和平共處。」

  「異想天開,誰和你們作那喪權辱國的壞事。別廢話,該幹什麼就快干吧。」

  「哎呀,雪萍下令嘍,趕緊剃她的陰毛吧。」老彭拿起一隻剃毛器。

  「我特別理解雪萍,小時候我爸帶去我理髮,可不情願呢,特別想快快理完
好出去玩兒。雪萍,你是不是很想讓我們快點兒把你剃光?」老宋拿起另一隻。

  「閉上你的嘴好嗎?我是想快點兒完結,省得聽你們在這兒瞎得啵。」

  「雪萍說的對,剃光還有新的節目呢。」我沒理會,剃毛後他們肯定不會放
過我,我也不想平淡無奇的結束,該如何繼續呢?我們都在想,這樣想到一起呢
?。。。。。。。

  乾毛巾貼在腹間,輕輕按壓,吸掉那兒的汗,挺滿意他們的仔細。

  兩條腿被抓住,往兩邊徐徐打開,像上次書法那樣,幾乎劈開成一字,花瓣
樣的陰唇綻開,從橢圓的陰道口可以窺見裡面的蜜肉,原本被夾緊的屁股深藏的
肛門像一朵茶色的菊花一覽無餘。這是令女人最羞恥的姿勢,像現在這樣被外力
掰開腿,則更有強烈的屈辱。這姿態令我陶醉,自打上次被書法後,就強烈的渴
望,終於又實現了,妙不可言的享受哇。在他們剃毛時會那種種越軌之舉和挑逗
羞辱的話語,將更使我沐浴在愉悅的世界,。。。。。

  展開眼睛,老宋舉著個東西看著我,這不是那毛筆了,是把銀亮的剃毛器。
左右方各立二人,董啟設林大可四手抓住我腳踝和大腿,另一邊的老彭老謝一樣
用力控制著我。陰道開始微微痙攣。

  「雪萍,我先上手啦。」老宋招呼著把手按在大腿根,我緊忙閉上眼睛偏過
頭。雖然內心強烈的期望,還是羞愧不已。四雙眼睛直盯盯看著毛叢,他們將目
睹藝院女教師林雪萍黑毛密佈的陰部被剃成寸草不生光溜溜肉丘的全過程,他們
也至少以同樣的興趣欣賞我的羞澀、衝動和種種反應。極大程度的享受凌辱一個
美麗皎潔女人的快樂,滿足男性原始的獸性慾望。

  我會與他們同步進入淫靡的享樂,得到羞澀的愉悅和被佔有被虐被凌辱的倒
錯快美感。

  三年前我們初次見面,彼此不瞭解,在色情的聚會中各自提心吊膽,用「摸
著石頭過河」的漸進方式互動並發生了力所能及的精彩。今晚我們懷抱積蓄三年
的友誼、情感和思念,又有共同的豐厚利益,應當有新的突破。

  我要更多的暗示、引導甚至適度明示自己的願望,在話語和行動中加強互動
,為艷麗的夜宴添柴助燃,煽風點火,同唱一首歌,共乘一艘船,迎著洶湧波濤
駛入歡樂的的大海。

  微涼的脫毛器觸到上部,睜開眼,十隻眼睛都目不轉睛看著互錯的金屬刀齒
嚓嚓的切割陰毛。無人發話,只聽見越來越粗的喘息,也包括我的。

  享受老宋的服務,心甘情願。

  過一會兒,我覺得這麼沉默有點兒尷尬。

  「你們四人是怎麼分工的?」

  「是我安排的。因為我不參加,可以保證公平。」董啟設說:「考慮到誰都
願意作下半部,只得按照他們的籍貫劃分。」

  「按籍貫劃分?」我不解的問。

  「老宋是西北人,負責西北,就是現在正剃毛的區域;老謝老家是四平,就
管東北地區了。大可是本地人,老彭是山東人,就放在下半部分,好在西南和東
南對稱,他倆機會均等無爭議。」

  我笑了:「真有你的,。。。。。。」

  「我還提出分片包干制,每人管轄的地段必須清理乾乾淨淨。」啟設接著講
:「如果出現越界,比如老宋剃到了老謝地方的毛,或多佔了西南的地盤,就由
我仲裁,當然要作好預先的管控,。。。。。。」

  「我的東北地區好啊,大平原,土地肥沃,黑油油的,產量高。」老謝自豪
的說。

  「老謝,你說的『黑油油』,該是指雪萍的陰毛吧?」大可調侃道。

  「啥意思都有,我們東北多好,哪像老宋的老家,淨是不毛之地。」老謝譏
諷正幹活的老宋。

  「別瞎扯,看我這西北地區,收穫了多少!」他捏著一大撮剃下的黑毛舉給
老彭。「雪萍。」他又舉到我臉前:「你說是吧。」

  「去去,臭貧,該幹嘛幹嘛去吧。。。。。。。」我白了他一眼,引起一片
哄笑。

  那我那兒作為話題一通臭貧,真讓我害羞,更令我興奮。

  「我喜歡南方。」老彭接上茬:「平原雖大可太單調,看我們這裡,山巒起
伏,溝壑密佈,絕對是遊山玩水的好地方。」

  「我可知道你們那兒,小裡小氣的,能開展機械化作業嗎,你瞧我這康拜因
收割機,嘩嘩的,走過去就是一大片。」老宋不服的說。

  「雪萍,你說是嗎?」大可問我。

  「你們各自家鄉的事我不清楚,反正誰都說自己的家鄉好。」說罷有些心跳
,我把自己的私處說成是他們的家鄉,等於將自己呈獻出,讓他們在「家鄉」耕
耘,休養生息,。。。。。

  可能由於我這麼一說,他們變得不老實了。

  扳著雙腿的四雙大手直接接觸到肌膚,就開始撫摸,重點在大腿,特別是大
腿根。

  我裝作不介意,美滋滋的享受愛撫。小肚子微有痙攣。

  不知誰的手摸到屁股,我一怔,接著覺到肛門被碰觸。

  「這不行,別,。。。。。。」我抗議著扭屁股躲閃。

  「雪萍,別動啊,讓我怎麼剃毛哇。」老宋收回脫毛器。

  「這地兒不許摸,。。。。。」我嘟囔著。

  「不對呀,你劃分的禁區只有乳房和陰部,我們沒違約呀。」說話的是老彭
,一定是他摸的。

  「老彭說的沒錯,那裡不是禁飛區,他有權利。」董啟設駁斥我。

  「就是不成,。。。。別,。。。別,。。。。。放手啊,。。。。。」

  「老彭且慢,還是給雪萍留些面子。這樣吧,屁股隨你們摸,那兒就算了。
」啟設調合道。

  「成,摸屁股蛋兒也蠻好。」說著用手掐我屁股肉,酸疼酸疼的。

  「哎呦,我沒同意,。。。。。」我扭著屁股可躲不開他手。

  「雪萍,這你就不對了,老彭沒有違規,禁區是你劃定的。」

  「是啊,那我還得摸這兒。」他把指頭又探向肛門。

  「別別別,屁股就算了,這兒別摸,。。。。。」我的狼狽引得眾人大笑。

  「妥協是雪萍正確的選擇,。。。。」啟設樂滋滋的說。

  「凡是雪萍的屁股,你不掐就得不到。」老宋篡改領袖語錄嘲弄我。

  「討厭,。。。。」我歪過頭不再理會。

  見我同意摸屁股,好了,又有兩隻手參加進來,學著老彭掐,放肆的叫我心
曠神怡。鈍鈍的痛楚陸續轉為愉悅的快感。

  長時間反綁的雙手發麻,胳膊酸疼。「老彭,胳膊疼,別固定了,我沒事兒
了。」我請求道。

  可能是玩弄屁股得到滿足,老彭抽回手。「行,固定的差不多了。」

  「別解開呀,女英雄就得捆著嘛。」老謝不同意。

  「我疼,。。。。。」這該死的老謝,就想折磨我。

  「我說老謝,你剛才捆得忒緊,雪萍不好受,咱們也得講革命的人道主義嘛
。」老彭開始解繩子。

  「那可就違反情節了。」大可說。我瞪了他一眼。

  「審訊這齣戲嘛,有假戲真做,也有假戲假作。」啟設眨著眼睛:「解開雪
萍假作一次,作為回報下面的情節給雪萍多來點兒真的好吧,雪萍你同意嗎?」

  「快解開我,。。。。。。後面嘛,。。。。。。算了,隨,。。。。隨你
們,。。。。。」

  我彎腰,讓老彭解放了雙手。

  老宋還在忙碌,低頭看一下,剃得差不多了。

  「雪萍,對女人來說,扒光和剃毛哪個更羞恥?」大可問。

  「這個嗎,。。。。。」我想了想:「是剃毛,。。。。。」

  「為什麼?」

  「想聽嗎,告訴你們。」我來神兒了,挺起胸微微咳嗽一下。「剃陰毛是給
女人的第二次扒光。」

  「不是都給你扒光了嗎,那兒還有第二次?」老宋止住刮毛不解的望著我。

  「老宋,其實你內心深處有這個二次扒光的意識。方纔你脫下我的佛洛依德
,我已經赤身裸體了,可你執著的要求剃光陰毛是為什麼?」

  「我想看你這兒沒有任何遮擋的樣子。」他說著摸了一下陰唇:「這多好,
什麼都看的清清楚楚,你別生氣,就連尿道的小縫都能瞧見呢。」

  大家哈哈哈的樂了。

  「老宋真眼尖,我怎麼沒注意。」

  「就是這兒。」老宋點一下我陰道口上方的地方:「不細看就忽略了。」

  我不在意老宋的觸摸和指點。「其實你也說的很明白了,剃毛後讓你們一清
二楚的看到這裡的每一處,讓女人,讓我最害臊。女人被扒光眾人羞得無地自容
,即便遊街給人看,也只是被看四肢軀幹,私處夾在腿間,並不完全露出。你老
宋的注意是不滿足看裸體,還要進一步看這裡的細節,不是第二次『脫掉』女人
的遮羞物,第二次扒光嗎?剃毛後的女人全身上下一覽無餘,是徹底的被扒光,
也可以說剃毛是更深一層的扒光,剃毛是扒光的最後部分。」

  「真有水平!說的我們心服口服,佩服,實在是佩服。」

  「看來只有女人才能有這樣深切的體會。」

  「雪萍,被剃毛你心甘情願嗎?」老彭這個提問挺難回答。

  我想了想。「沒想到老宋提出的要求是剃毛,挺意外的,有些無奈,但我已
承諾滿足他一個要求,只得接受。也是願賭服輸吧。」

  「這麼說你有些不情願吧?」大可追問。

  「,。。。。。。怎麼說呢,既不情願又有些情願。」

  「此話怎講?」老謝問。

  「你們的問題讓我難堪哪,。。。。。。我想對女人刑訊多半會剃毛羞辱,
這樣做體現情節的真實,符合真實就是藝術的美學法則,所以,。。。。。所以
就接受了。」

  「多大程度接受呢?」他們還在追問。

  「你們看我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

  這番對話刺激起他們血脈噴張,個個漲紅了臉,我也面紅耳赤。

  老彭拿起另一隻脫毛器:「雪萍說的給力,為抓緊時間,實現雪萍被徹底扒
光的心願,大家一起上吧。說著他對著『東北區』推動脫毛器。」

  「嘩嘩嘩」,「嚓嚓嚓」,老彭動作麻溜 ,一下剃倒一大可片。

  「嘿,老彭真行!」老謝稱讚道:「大可咱倆也別閒著吧,百萬雄師過大江
!。」

  「行,為不和兄弟部隊衝突,先刮下面。我塗上剃鬚膏;這肛門歸我,你干
會陰成吧?」

  「,。。。。。行,反正都是有價值的敏感區,細心作業哪。」

  「不行啊,你們都上手,雪萍的腿誰扳著呀。」董啟設提醒他們。

  「這倒是,。。。。。」老謝大可戀戀不捨的收回手。

  「有辦法。」董啟設說:「你四個解下皮帶,給雪萍固定上。」

  我本想說不同意,可不知怎麼聽到「固定」這詞,猶豫一下沒吱聲。

  好一個「固定」啊!先是把兩個胳膊肘靠在大腿內側,用皮帶一一捆住,接
著把兩腳腳踝繫上皮帶拴在床兩側的鐵架上。兩腳幾乎碰到後牆,整個屁股都露
出來。

  我從未想像過會被人捆綁成這般淒慘淫靡的狼狽模樣!

  見我有些驚慌和羞澀,董啟設緊忙解釋:「完活就鬆開,這麼作是為了騰出
人手,快點兒給你剃光,。。。。。。」

  「嘿,這樣才有審訊的架勢呦。」

  突來的驚慌過去,接踵而來的是妙不可言的沉迷。這是典型的SM,超級強烈
震撼心魄的SM!四個男人,不,是四匹餓狼一齊對我的小腹、陰唇、陰蒂、會陰
、肛門無所顧忌隨心所欲的攻擊。

  啊啊!這哪兒是剃毛啊,指頭怎麼塞進了陰道和肛門,見鬼!還在裡面挖來
捅去,啊哈,陰蒂被誰捏住了,一個勁兒的撮弄,。。。。。。

  「嗷嗷嗷,。。。。。」我失控的叫起:「別,別,。。。。。停下來,。
。。。。」

  「方纔還表示心甘情願,怎麼變卦了?」興高采烈忘乎所以埋頭肆意猥褻我
陰道陰蒂肛門的四人中不知誰不滿的說。

  「,。。。。。是,。。。。。。哦,。。。。不是,。。。。。。別,。
。。。。別弄。。。。。。」

  我用力上下顛著屁股表示反抗,好像剃毛的手停下了,可挖弄陰部的指頭更
加歡快。

  「配合的好,雪萍。」他們將我抗拒的動作認為是對指奸的迎合,趕緊停下
,可那裡不管不問更加用勁兒的玩弄。

  麻痺的痙攣從腹部飛快蔓延到全身,接著湧進腦袋。

  「嗡嗡,。。。。。。嗡嗡,。。。。。」升天的感覺。我盡量壓制止不住
的聲音,下意識的,接著是主動地挺肚子,扭屁股,竭盡全力迎合。

  受不了了!小肚子劇烈的痙攣,一股熱流不可阻擋的從下體噴湧出,想憋已
不可能,腦袋裡呼隆一聲。

  「啊!。。。。。。」厲聲尖叫的同時我洩了。

  侵略我的指頭幾乎同時停下,我像從高高的雲端墜落,身心瀰漫難以名狀的
失落。

  「別,別停,。。。。。。」我厚顏無恥的哀求。立刻所有的指頭快速動起
來。

  「嗚,。。。。嗚,。。。。嗚,。。。。。」我低聲的嗚咽,腹部胸部大
幅度起伏,氣喘不已,渾身大汗淋漓,嘴角淌著口水,鼻涕眼淚糊在臉上。歪頭
閉眼,一幅哀憐無奈無助的慘象。該死的陰道口還在一開一合,往外拱出粘汁,
。。。。。我只顧得體味高潮後的餘韻,無心在乎了他們怎麼看,怎麼想如同母
獸發情的林雪萍了,。。。。。

  我那聲尖叫是高潮所致的喧叫嘶喊。沒想到他們在剃毛階段就發動全面攻擊
,像希特勒德國閃擊入侵的蘇聯一樣。缺少心理準備的我如同斯大林的紅軍被快
速攻陷;肉體超出正常程序引爆,。。。。。好厲害的凌辱,。。。。。

  當然我無反感。從心裡感謝這幫壞蛋。。。。。。





6.        君子動口不動手

  熱敷的毛巾貼在陰部讓我睜眼,原來我瞌睡了。幾隻手用毛巾擦拭我渾身的
汗。

  「有點累了?」大可摸著我的額頭。

  我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好熱,。。。。。。」

  「好熱烈呀。」老彭看著我,我只得閉上眼:「讓我大出醜了,。。。。。
你們,。。。」

  「很好嘛,你不是講互動嗎?配合默契。」老宋譏諷我。

  「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傢伙,。。。。。」

  「雪萍,我可沒做什麼。」老謝笑滋滋的表白。

  「說不定數你最齷齪。」我白他一眼。

  「這麼說可有點冤枉老謝。」老宋搭腔。

  「那就是你!」

  「絕對不是,。。。。。。」

  「你們四個傢伙渾水摸魚,讓我冤無仇債無主啊。」

  他們笑得彎下腰。

  我也憋不住跟著笑,開心會意的笑聲緩釋了我的尷尬和疲倦。

  我彎腰看看下面,殘毛還有些,主要在陰唇周邊。

  「忙手忙腳的弄了半天,怎麼還是沒,。。。。。。」

  「活兒干累了,昨一會兒工間操嘛。」

  「哪能這樣工作,太沒責任心啦。」我嘟囔著。

  拿自己的陰部當話題,偷偷地開心,希望他們不斷吐出令我羞澀尷尬的話,
那愉悅真是妙不可言。

  「雪萍,你現在感覺如何?」大可問。

  「我?。。。。。。。你們把我弄得比被審訊的女英雄還慘。。。。。。。
,瞧你們把我綁成這樣,死乞白賴弄那兒,比連渣滓洞的特務還毒辣。壞透了!」

  「哎,這不是審訊的一個情節嗎,挺順理成章的。」大可真鬼。

  「是啊,雪萍, 渣滓洞的特務對女英雄們肯定這樣綁捆著玩兒。」老謝接
著辯護:「階級鬥爭你死我活,給你做的這樣只算小菜一碟,你說是不是?」

  「。。。。。。,嗯,。。。。。。可能是吧,。。。。。」我被堵的說不
出別的。

  「唉,我這又算熬過了一堂刑訊,行啦,給我解開吧,。。。。」

  「解開?。。。。。。他們相互看看。」可陰毛還沒剃完呢。

  「解開我也可以剃,。。。。。。,解開吧,。。。。。。」

  「。。。。。。。方才雪萍說這算是過了一堂,言外之意還有繼續的過堂吧
?」啟設思索著看大家。

  「對呀,還得繼續過堂嘍。」眾人異口同聲。

  「還過什麼堂呀,還沒折磨夠嗎?。」

  「雪萍你想,還沒審訊呢。」老彭說:「剃毛只是手段,刑訊的目的是為了
得到口供,沒有過堂刑訊全然不合情理。」

  「雪萍,待會兒問你口供,可以吧。」

  「。。。。。。。,得了,看來我逃不過你們的魔爪,回頭審我吧,趕緊給
我解開。」

  用這種說法答應了後面的審訊,他們會這麼弄我呢?。。。。。。

  被解開的雙腕和腳踝勒的通紅。

  「這樣吧,剩下不多的細活兒我來吧,你們粗手粗腳的,別傷了雪萍。」董
啟設掀開已冰涼的濕毛巾。

  那四人沒異議,想來方纔他們也算過足了癮,接著看啟設清理殘存的陰毛也
別有一番樂趣。

  我屈膝分著腿,讓他補課。

  啟設很仔細,令我放鬆。

  「老宋今天是最有才的了。雪萍說我們沒新意,可老宋一人就拿出兩個創意
,而且個個精彩。」大可稱讚道。

  這表揚讓老宋得意忘形。

  「哪兩個創意?」我問。

  「審訊、扒光,包括一次二次。」老謝向我解釋。

  「我看最多就一個。」說罷看老宋一眼。

  「怎麼才一個呢?」他不接受。

  「只有審訊算作創意,至於扒光和剃毛,只是審訊裡的一部分。」

  「雪萍言之有理啊,不愧是搞藝術的。」老彭很贊同,可他又接著說:「大
家明白了,雪萍說只是一部分,這句非常重要。不言而喻下頭還有許多部分呢。
雪萍給我們介紹些?」

  「我不知道,。。。。。」

  「得了,你心裡有許多打算,就是不說而已。」老彭說。

  也許老彭只是隨意逗悶子,可此話集中了我的軟肋。我有許多想像嚮往,可
絕不能吐口。於是我說:「誰審訊誰呀?是敵人審訊女英雄。」

  大可立即接話:「當然是我們審訊你。」

  「既然這樣,審訊的內容誰決定,難道是我這個被審訊者嗎?」

  「可也是的,哪兒能雪萍說要怎麼弄她,得我們出謀劃策呦。」

  老彭的話被我躲閃開。

  「那雪萍你就得按照我們的要求去作啦。」

  「使什麼招兒你都得接受吧?」

  「受不了的我也不幹。」

  「那哪兒是大義凜然呢。」

  「其實你們幾個低素質的也想不出什麼高招。」我使了下激將法。

  「不然,我們被你激發了創意。」

  「我可想不出你們能拿出什麼鬼高招子」

  「先得羞辱你一番吧,接著逼供,不說就嚴刑拷打。」老彭說的興致蠻高。

  「怎麼?你們還要打我。」我一怔,不是吃驚,是心動。

  「不打還叫刑訊?當然我們不用鞭子,使巴掌煽。」

  「那不行,你們不能打我。」

  「雪萍,哪兒有過堂不挨打的?那符合你說的藝術美學嗎?」

  「是啊,打才顯得真實,當然我們會適可而止。」

  「。。。。。,」我沉默一會兒。「要打的話,。。。。。只能打屁股,。
。。。」

  我巧妙地暗示和提醒他們,算是又送了個大禮。既再次應允了下一步的刑訊
,又告訴他們可以消除顧慮打我屁股。

  這煽情挑逗的話無疑再激發出他們的慾望。

  「雪萍,被我們輪流剃陰毛,害羞吧?」果然他們來勁兒了。

  「怎能不害羞哪,這可能是女最羞恥的事情。」我大方回答。

  「可你,。。。。。。」

  「你想說我為什麼接受剃毛吧?有幾個原因:第一,你們對朋友一諾千金,
對此我深有感觸,這是最重要的原因,具體我不多說了。。。。。。」

  「謝謝雪萍,。。。。。。」

  「第二,。。。。。。。如你們所說,這是戲裡的情節,我也得跟著演吧?」

  「此外,。。。。。你們一定想對我有更深入的,。。。。。深入的,。。
。。。就算是瞭解吧。我知道男人都喜歡這些,你們特別執著。先前我很猶豫,
是拒絕還是同意,。。。。。」

  「那,。。。。。。到後來,。。。。。。」

  「後來,是老宋打動了我。」

  「是我,。。。。。。打動了你?。。。。。。我,。。。。。。」老宋滿
腹狐疑。

  「我應允滿足你一個要求時,沒有限制吧?我想你的要求無非兩類,一是叫
我和你性交,另一會是類似書法那種性質的玩兒樂,。。。。。。」

  「假如我說和你性交,你會答應嗎?」

  「會的,我會。」我清清楚楚回答。

  「啊?。。。。。。。為什麼?」所有人都一驚。

  「你們對我一諾千金,我只能用不食言來回報。」

  「可我根本就沒提,。。。。。。和你,。。。。。性交哇,。。。。。」

  「這就是我被你打動之所在。」

  「這話怎講?」

  「如果你要求跟我性交,只能你一個,因為承諾只對你,甭管單獨還是當著
他們,都會傷害其他人,你沒這樣做,雖然心裡巴不得徹底佔有享用我的肉體卻
提出剃毛,這樣就讓每人都得到和你同樣的滿足,維護了友誼。我為此而感動。」

  「雪萍啊,你算看到我靈魂裡去了,。。。。。」類似感慨不已。

  「幫助吧雪萍的屁股抬高些,就剩肛門周邊了。」董啟設拍拍我屁股。

  幾隻大手立即將我屁股托起。

  「從上次起我就搞不明白,雪萍週身肉體雪白如玉,連汗毛都看不到,怎麼
這個地方長這樣一大片黑毛,又粗又長。」老宋不解的問。

  「這得雪萍來回答。」大可說。

  他們真行,又找我最羞恥的部位議論,讓我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女人長大了都會長的,你們的太太那兒沒有嗎?」我來個反擊。

  「可你的陰毛比我們男的那兒還多,是怎麼回事?」

  「。。。。。。,那我那兒知道,天生的唄。」其實我原來的陰毛沒現在這
麼濃密,在藝院,鐵麟家和三年前這裡,每剃一次就茂盛一些,連我自己都覺得
茂密得過分。這原因當然不能告訴他們。

  「唉,這麼長的毛剃了,得何時才能長到呢,。。。。。」老宋有些惋惜的
搖搖頭。

  「嗨,皇上不急太監急。老宋你想的那麼多幹嘛?雪萍都不在意被剃光,你
跟著起什麼哄啊。」老謝嘲笑他。

  「可不是嘛。老宋多慮了,有首詩:離離原上草,一剃一枯榮,四手雖除盡
,春風吹又生。」老彭說完自己哈哈笑起來。

  「歪詩屁詞,。。。。。」我嘟囔著卻也忍不住笑出。心想那第三句的「四
手」改為「四度」最貼切。

  「我不是急,。。。。。算是少見多怪,。。。。」

  「少見?你剃過別的男女人的毛?」我攻擊老宋。

  「別人幹過這種事兒嗎?」我又看別人。

  「沒有,絕對沒有。給雪萍剃毛是有生以來第一次。」他們異口同聲回答。

  「那就好,。。。。。」

  「為什麼這麼說?」老彭問。

  「。。。。。。」我沒吱聲。要是他們也剃過其他女人的陰毛,我會非常嫉
妒和生氣。

  「哎,我說,你們別打破沙鍋問到底啦。」啟設說:「雪萍是女人嘛。」

  「陰毛被剃過是什麼感覺?」老謝換了話題。

  「這不剛剃光嗎?還不知道,。。。。。」

  「容易著涼吧?」老謝湊過來朝那兒吹口氣,弄得我一哆嗦。

  「討厭!。。。。。。」

  他們樂了:「確實愛著涼呢,少了件毛皮衣裳嘛。」

  「是啊,出門要多穿些。」

  「呸!幾顆長歪的腦袋。」我嗤嗤一樂:「死鬼,淨說些不著調的廢話。」

  「剛才你丟了,。。。。」老彭小心翼翼說。

  「誰丟了?」我不解的問。

  老彭沒回答,旁邊的老謝說:「他們山東管女人達到高潮叫丟。」

  老彭點點頭。

  誰都看見了我臊得面紅耳赤,誰都等待我如何說出高潮的事。就連夫妻、戀
人之間做愛後也多半不問女方高潮的詳細,因為那時女人都是一副瘋癲的模樣。
而且我不是在和異性擁抱時高潮的,我那淫蕩狼狽的臉、勃起的乳頭、波瀾起伏
的肚子,特別是陰蒂突突的跳躍、陰道口的痙攣和股股映出的浪水都被他們從頭
到尾近在咫尺的看了個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沉思少許我慢慢地說:「這絕非我的本意,是被你們違
反約定搞成的,。。。。。」

  「可是你確實,。。。。。丟了,。。。。。我們看的很清楚,。。。。。
而且後來很配合我們,。。。。。」

  我的臉臊得更紅。「唉,你們要知道,那時刻女人的生理反應不是本意,意
識上沒法控制,就像你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跳一樣,。。。。」

  「也就是說你的又時你的肉體會背叛自己?」

  「,。。。。。。可以這麼說,。。。。。」

  「方纔你被肉體背叛了嗎?」羞恥中我已分不清是誰發出這麼尖銳的質問。

  「。。。。。。」

  「沒有背叛吧?」

  「,。。。。。。。當時我幾乎昏迷,什麼都記不得了,。。。。。」

  「行啦,殺人不過頭點地,沒看雪萍都羞死了嗎?把這心思用到後面的審訊
好了。轉換話題。」提出「丟」話題的老彭救了我。

  「哎!」我叫了一聲:「啟設,你這是在幹什麼?」

  董啟設的五指在我陰部肆無忌憚的摸來揉去。

  「我在檢查他們承包區裡有沒有殘留的毛茬兒。」他說著繼續揉捏撥弄,一
點兒沒松勁兒。

  「輕點兒好嗎,。。。。。。癢癢,。。。。。」

  「好的,我慢慢查看。」

  一分鐘後啟才停手,可我又被他有弄出一大股粘液。讓其他人看的清清楚楚
,好在沒對此再發議論。我想他們可能把更多心思放在醞釀下一幕了。

  「好啦。」啟設直起腰:「總算高質量的完成了。雪萍 ,你這兒還真難剃
,特別是大陰唇內沿兒,毛短卻又粗又硬,真費了不少功夫。」

  「為啥那兒的短偶的粗硬?」老宋好奇的問。

  「估計本來也能長長,可老被摩擦就短了唄。」老謝說的真混。

  「那兒,。。。。。。摩擦?怎會就摩擦哪兒呢?」不知老宋是不是明知故
問。

  「人類生活唄,。。。。。。」老謝引而不發的來一句。好壞。

  「行了。」啟設打斷他們,算是為我救場。心裡正感謝他呢,突然他又說:
「諸位都檢查一下是否剃光吧,我怕自己眼花有漏失。」

  「別,。。。。。別別,。。。。。」我驚慌的後靠,還沒等閉上腿,老彭
的手就摸進來。

  我抓住他的手:「不行,君子動口不動手哇。」

  老彭收回手,眼珠一轉:「那好,我們不動手,可得讓我們看清楚哇。」

  「那還行,。。。。。」我微微分開腿。

  「看不見哪,這樣,大可老謝把她腿掰開。」

  我沒反對,反正這樣扳腿不是第一次了。

  老彭把臉湊到我陰部,他呼出的熱氣烘得得那兒直發癢。

  突然,他把頭埋入,在我陰蒂上「叭叭」的嘬了幾口。

  「哎呀!」我叫喊這下意識閉腿,可被牢牢扳住,只好用手推開他的頭。

  「你怎麼會這樣!」我生氣的斥責。

  老彭卻微笑著擦去下巴頦的粘液:「我是遵照你的要求做的呀。」

  「胡說八道!」

  「不是你說的『君子動口不動手』嗎,我是動口來查驗哪。」

  「嘿,嘿,。。。。。你,。。。。。太,。。。。。強詞奪理,。。。。
。放開我,。。。」我蹬著腿想擺脫束縛,可他們不但不鬆開,反而更大尺度的
拉開。

  無奈我扭過臉表示不快。

  「雪萍。」啟設輕輕撫摸小腹毛際處:「不能怨老彭啊。第一,你在這個場
合講『君子動口不動手』,甭管你是何意,總給人一個啟示,也容易被認為是暗
示,今天你不是有過一些不便說出的表白嗎?再有,我們之間的友情是如此深厚
,從你能接受我們扒光剃毛就能說明關係的親密,讓大家吻一下你最神聖的地方
,也是感情的釋放嘛。」

  「是啊,啟設說的多好,我們愛你,就讓我們表達一下感情吧。」大可很激
動。

  「我這話不知合適不合適。」老宋聲音發抖:「雪萍,你不妨把這個也看作
是審訊的一個環節。我想敵人對你,對女英雄一定會這麼作的。」

  這句話弄得我嗤嗤笑出來,轉過頭看著他那發呆的樣子:「傻老宋,你腦袋
裡除了這個見不得人的審訊,還有別的嗎?」

  氣氛頓時輕鬆,他們潮紅的臉上佈滿企圖實現慾望的喜悅。

  我真是無法反駁和拒絕了,可是讓幾個男人輪流舔吃我的陰部,還是羞恥之
極啊。

  「雪萍。」

  「啟設把手放在陰蒂上,進入偉大的角色吧。」

  我仰頭閉目,把較勁的腿放鬆,盡量讓自己什麼都不想。

  我默許了。

  一個軟綿綿的物體貼在陰道口,嘬了一下,我週身一抖。這反映激起對方的
膽量,於是舌頭探進陰道,在裡面轉來轉去,我想扭屁股卻動不得,他們將我牢
牢把住,接著陰道口被「吧」親一下,隨即離去。

  第二個和老彭一樣,緊緊嘬住陰蒂,還往外提,我禁不住嗚嗚的呻吟。對方
似乎很滿意,對著陰道口也是使勁一「吧嗒」。

  再一個改變方式,抵住陰道口下沿,吐嚕吐嚕的嘬舔,把流出的粘液吸進嘴
裡,當然臨別時也是重重一吻。

  應當是最後一個吧,舌頭從陰蒂往下移動,到了陰道口,我整等著那一親,
沒想到繼續往下到會陰,舔個不停,稍離開後舌頭又頂到肛門,轉圈兒的摩擦那
菊花蕾,好癢好癢的,我以為要離開了,可那頑皮討厭的舌尖探進肛門口,不停
的往裡頂。

  「啊哦,行啦,。。。。。」我呻吟著,終於離開了。

  腿被鬆開,我慢慢合上,把被「動口」過的私處夾住,作馬後炮式的遮羞。


  粘液還在往出冒,我又出了一身汗,。。。。。。
2014-6-20 11: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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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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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審訊前的「化妝」

  「謝謝雪萍,我們的親密朋友。」董啟設摸著我大腿:「現在你是女英雄,
經受了組織的考驗,在敵人面前大義凜然。」

  我仰著頭不去看他們,卻忍不住發出笑聲。

        「去你的組織,去你的考驗和大義凜然吧。」

  「這情節很是合情合理吧?」老謝問。

  「很真實,挺藝術的。」老宋滿意的回答:「好像又激發了我的靈感,真的。」

  「狗屁靈感,老宋你最壞,。。。。。。」

  我坐起來,雙手抱膝:「這該死的過堂總算又熬過來了。」

  「真不愧是女英雄,比真的還真。」大可讚揚道。

  「別嚇我了,要是接著過堂,你們來個比真的還真,我就徹底完了。」

  「我們只要盡可能接近真實就可以了,別害怕,勇敢的女英雄。」老彭假裝
安慰我似的摸摸我的頭。

  「雪萍。」啟設遞過熱毛巾:「你稍微歇會兒,我們出去商量一下。」

  「商量什麼?」

  「過堂,。。。。。。」老謝話剛出口被大可擋住:「粗俗了點兒吧,那是
藝術,對創新的豐富。」

  「地地道道的賊心不死啊,。。。。。」我笑著低下頭:「看你們還能壞到
這麼地步。」

  他們歡聲歡笑的走出去,小屋裡剩下我一人,驀地感到一種寂寞。

  我擦拭完全身,躺在床上,雙手摀住臉,下體還在輕輕的抽搐,這是他們挖
空心思隨心所欲玩弄凌虐我的成果。我們之間心有靈犀,相互默契,將對我暴虐
的SM行為演繹得淋漓盡致,讓我一點都不感覺傷害的氛圍中得到預想之上的享受
。想起這一步步的「欺凌、折磨、羞辱」,就渾身發熱,陰道不停的抽動。還有
下面的一幕,應該是最終的一幕吧,看到會給我施加更厲害的手段,初始的擔心
害怕被他們「收拾」的煙消雲散,我將全身心的無所顧忌的投入,知道他們會給
我使壞著兒又不知道是什麼,這更讓我充滿期待。

  大可走進來,關上門。這是赤身裸體的我第一次與他獨處,激動得心跳。

  「雪萍,累了吧?」

  「不累。」我真的不覺疲倦。我下床站在他面前。

  他一把抱住我:「你真棒!打心眼兒裡我認為他們說的你是女英雄。你永遠
是我們的英雄。」

  「和你一個人在一起我很高興。」我們激情的吻在一起。

  「我也是,哪怕是幾秒,幾分鐘。。。。。。」

  「希望以後還能見面,。。。。。」又使勁兒親他一口。

  「會的,雪萍。」他把一大團淺褐色的麻繩舉在我面前:「審訊的第一步是
把你捆起來,大家商定的,我想你會同意。」

  「符合情節。」我笑笑。

  「我自報奮勇提出由我來捆,想親自捆我的雪萍。」

  「我願意被你捆,特別願意,。。。。。。」

  我轉過身,兩腕交叉。「現在你不是林大可,是凶狠殘忍的敵人,對你面前
的女人要盡可能折磨,使勁捆吧,越狠越好,。。。。。真恨不得讓你把我勒死
,。。。。」

  林大可果然下狠手。而且頗為熟練,把一道道繩索在我脖子、兩臂、乳房上
下使勁兒的勒綁,乳房上下左右被多道麻繩夾擠成大半個圓球。

  「你真狠,。。。。。」我哼唧著:「捆死我吧,。。。。。。」

  身子綁住我的兩腕,我掙扎一下,根本動不了,好緊!

  以為捆綁結束了,沒想到他托著我的兩腕,猛的上提,我「哎呦」一聲,同
時左肩胛骨「咯?」一響。疼得我直喘氣。

  「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對女英雄怎能有絲毫憐憫。」

  「那我就把你手腕高吊了。」說罷將手腕的綁繩拴在我後背的繩子上。

  我只能仰頭撅屁股挺胸。

  「大可,你看我這樣,大義凜然吧。」我給他一個燦爛的笑。

  大可使勁兒把我扭過來,一把抱住我,再把火熱的唇送來。

  我們激情四射的長吻,舌頭攪在一起,我半球的乳房被擠得發疼,更令我亢
奮。

  「大可。」我氣喘吁吁:「大可,要我,。。。。。要我,。。。。。就現
在,。。。。。」

  「雪萍,我的雪萍,。。。。。」大可將我一下抱起放在床沿兒,分開我雙
腿,一手褪下褲子,我剛閉上眼,粗硬的肉棒就插進來,一捅到底!

  「啊,。。。。。大可,。。。。。」我肉體長時間的期望和等待終於實現
了。重要的是先給大可。

  大可猛力的抽送二三十下,俯身抓住兩個乳球,使勁的揉捏,接著親我半開
的嘴。

  熱吻、性交、抓乳房,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比這更令我魂飛魄散的了。

  「啊哦,大可,。。。。。我的大可,。。。。。你,。。。。。。操死我
吧,。。。。。啊,。。。。。啊。。。。。。我是你的,。。。。。盡情的,
。。。。。享用吧,。。。。。。」

  大可抬起身,抓住我腳腕,健壯的腰腹前後猛烈進出,肉棒攪得我身體像是
像是裂開,肉體近乎被撕碎!

  我忘記了隔壁有人,肆無忌憚的厲聲尖嚎,「啊!啊!啊啊!。。。。。。」

  大可也毫不忌諱,「呵哧呵哧」的呼喘,抽送越來越快。

  我子宮處一陣麻痺,眼前冒出金色的浮雲,高潮了!「啊哦!」我發出低悶
的野獸樣嗚咽,全身痙攣。大可卻依舊瘋狂地進出,那高潮還沒散去,「嘔嘔,
。。。。。」竟然又一個高潮接踵而來!我抬起身想擁抱他,卻伸不出手,才知
道被反捆著,於是乾脆倒下,扭著上身 甩動乳球,承受享受他的瘋狂,。。。
。。。

  數不清插送了多少下,他像個發動機,陰莖活塞般的在我套內摩擦撞擊。我
有些支持不住了。

  「啊哦,大可,來吧,來吧,。。。。。」

  「我來,我來了!」大可吼叫著舉起我雙腿,作最後的衝刺!

  深處傳來一股股的噴射衝擊,啊,他射了,終於他的精液灌注進我的身體,
我們的肉體實現了完美的結合!

  射了十幾秒後,他撲在我身上,吻我的臉、鼻子、紅唇和乳房。

  兩三分鐘後,我們逐漸平息,互相看著,笑著,輕鬆的喘氣。我用丹田氣夾
一下還在裡面故意不很軟的陰莖,一起咯咯的笑了。

  「他們只讓你捆我,沒這個吧?」

  「顧不得了,如果他們罰我,也心甘情願。」

  「你可以說是給被凌辱的女英雄化妝嘛,你看我披頭散髮大汗淋漓,乳房被
抓的青紫,也挺符合情節,。。。。。」

  大可點點頭:「真有你的,。。。。。雪萍,我射在裡面是不是?。。。。。」

  「不要緊,安全期。」

  「他們說我背信棄義也值了,。。。。。。」

  「大可,抱住我,。。。。。。使勁抱,。。。。。。解放了,你們把我徹
底解放了。我要把自己的一切獻給朋友們,。。。」

  大可睜園眼睛看著我,接著一吻。「你真是我們偉大的女英雄,。。。。。」

  大可幫過我穿上高跟鞋,擦去陰部流出的精液。

  「真可惜。」我說:「會有機會把它全留在我身體裡的,。。。。。。」

  「準備好了嗎?」在門口大可問我。「啟設不參加審訊,只作觀眾。他身體
有傷(後來大可告訴我董啟設因交通事故喪失了性能力)。」

  「放心吧,會有一個真正的女英雄的,把我押到刑訊室吧,要惡狠狠的。」






8.過堂

  被大可推推搡搡,我步履踉蹌的走進客廳,擺設無大變化,餐桌裝扮成刑訊
用的桌子,另一邊有一條長凳,都鋪上厚厚的毛毯。

  「處長,我把她帶來了!」大可一個立正,蠻像回事兒。

  被稱作處長的老彭叼著煙慢慢向我走來。我擔心他們對我和大可的做愛有意
見,可見老彭的神情似乎不介意,挺入戲的。

  「哎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富商太太林雪萍嗎,怎麼搞成這般模樣?」

  我挺胸望著上方不說話。

  「還記得春天在我們保密局的舞會嗎?那天你可是當之無愧的女皇,讓所有
的女賓黯然失色。」

  我緊閉著嘴。

  「那天你穿著黑絲蕾晚禮服,也是這樣的高跟鞋,完全吸住了我的目光,讓
軍統的女同志嫉妒不已。還記得我邀你跳了好幾首曲子,你舞步輕盈妙曼如仙女
下凡。每當你旋轉起來,白嫩的大腿從高開叉的旗袍露出,令多少人心猿意馬呀。」

  我閉上眼,心想這老彭要是從事影視業,也會出名。

  「可今天是怎麼啦!哎呀呀,瞧你。」他走到我跟前捏住一隻乳頭:「露著
奶子光著屁股啦!」

  他後面一陣哄笑。我心跳加快。

  「聽手下說,你被他們扒光了,看來確實,害羞吧,可看你這樣又顯得好像
無所謂,我真是搞不明白。你沒有女人的羞恥心嗎?還有,聽說他們把你的陰毛
也剃光了,哦,可不,看不見毛了。真的一點兒都不剩嗎。我來瞧瞧。」

  他把手伸進我腿間,使勁兒的來回摸。

  「無恥!」我憤然說,嘗試著進入角色。

  「嗯,。。。。。」老彭沒理會:「真是光溜溜的,全剃啦。」

  老謝捧著一塊白綢子走到處長面前:「您瞧,剃了這麼多呢。」

  白綢子上一大團蓬鬆的黑毛,我的陰毛。

  「這麼會這樣多?都是林女士的?」

  「這些是長毛,短的給扔了。」

  「呵呵,簡直比男人的還多嘛。」老彭捏起一撮舉到我面前,在鼻子嘴處劃
來劃去。

  我真的覺得羞恥,扭過頭。隨著氣喘,下體燥熱不安。

  他後面有人說:「處長,她屁眼兒那兒也長著毛呢。」聽這話我又是一抖。

  「是嗎,有這種事兒?我得再瞧瞧。」

  他走到後面,把指頭伸到屁股溝,再往裡,頂到肛門,在那兒揉來揉去。

  「你太無恥了!」我扭頭狠狠盯住他。進入戲裡了。

  「嗯,屁眼兒沒毛了。」他轉到前面對著那些人問:「你們是先給林女士扒
光再剃陰毛吧?」

  「當然嘍,扒的精光!」

  「那林女士 的衣服呢?」

  「早撕成碎片啦。」

  「那林女士就對不住了,既然衣服沒了,您就只能光屁股了。」

  他走到側面,先摸摸我屁股,「多園多高的大屁股。」接著「叭叭」的煽了
兩巴掌,打得我生疼,勉強忍住。我答應他們了打屁股,他還真狠。

  「林女士幹嘛吧屁股撅的這麼高?」他把我推搡到那幾個人跟前,扳我轉過
身。「瞧這大屁股,豐滿圓潤潔白如玉,簡直就是個藝術品,你們說是嗎」

  「處長,扒光後我們就鑒賞了,特有彈性,他的乳房也堪稱絕品哪。」

  他又讓我面朝眾人:「啊?就這樣的乳房,不對呀,和跳舞時看見旗袍裡的
乳房挺圓潤,還微微顫動,怎麼今天變成這個樣子了。成肉球了,你們說好看嗎?」

  他捏著乳頭往外揪,疼得我直呲咧。

  「為什麼要這樣捆呢?」老彭,應當說是處長問。

  「這樣光屁股的林女士就不算一絲不掛啦。」

  「嗯,有道理,林女士,您看我的部下對您還是很禮貌的,這繩子也算遮

  擋些吧,雖然不能遮羞。」

  又是一片哄笑。這戲演得挺過癮。

  「給林女士剃陰毛時她有什麼反映?」

  「閉著眼不說話,倒還順從。有趣的是剃毛時她的逼淌出淫水。」

  「啊哈哈,是這樣,看來您挺享受被剃毛呀。」

  「他看著玉潔冰清,一剃毛就露出淫蕩相了。」

  「林女士,您果真淫蕩嗎?」他指頭伸到我腿縫,我使勁夾著不讓進,可他
另一隻手使勁兒掐乳頭,我洩氣了。

  他粗暴的把中指塞進陰道,在那裡不停地攪動。

  我分不清是難受還是刺激,乃至都不清楚這是在演戲還是真的被處刑罰。

  「嗬,這麼多淫水。」他舉著掛滿粘液的指頭。「說你淫蕩不冤枉吧?」說
罷把粘液抹在我嘴上。

  「要殺要剮隨你們便,少這麼侮辱我!」我真的有點生氣,所以表情特別真
實。

  「那好,我們言歸正傳,不必多言,我們知道你是地下共黨市委常委,西部
分區書記,對吧。」

  「那又怎麼的?」

  「交待你組織的情況吧。」

  「不知道!」我斬釘截鐵說。

  「所有人來都先說不知道,可後來他們都低三下四說知道全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老彭笑笑:「林女士,我這兒是鬼門關,你過不去的。我們的審訊是你承受
不了的。」

  「有什麼儘管拿出來!」

  「別急,聽我一一道來。針對林女士這樣年輕美貌的尊貴女性,我專門設計
了程序。扒光剃毛僅僅是開始,我知道你已經害臊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只是為
了表示堅強強忍著。哪個女人在一群男人面前光身子不羞恥呢,您也不例外,我
說的對吧?」

  我突然呼吸急促起來,不是做戲卻迎合了他。

  「看你,慌張了吧。您這樣實在是輕微的,告訴你我的另一招:現在下午一
點鐘,這裡的老百姓有午睡習慣,到三點左右都出門了,那時我們請你出去逛逛。」

  我不由得週身一震,被老彭這個遊街的話刺激了一下,又想起那個春梅。

  「對,您緊張了,想必很明白,這叫裸體遊街。給你安排三個下午,您看時
間夠吧?待會兒和我們散步,當然您走在前頭,石頭路磨腳,穿著高跟鞋吧。第
二天上花車就脫了吧,過節扎花車遊行是這裡的風俗,花車前頭立個高架,把您
捆在上面,就採用方才剃陰毛的姿勢吧,放心,我們不會往您逼和屁眼兒裡塞東
西,那樣百姓就看不見您操逼和拉屎撒尿的地方了。」

  這當了副市長的老彭是在哪兒學的一肚子壞水!說的挺陰損,聽得我小肚子
不斷痙攣。真是奇妙的享受。

  「這第三天就不能讓林書記空虛了,還是在花車上,逼和屁眼兒塞進一段兒
鐵鍬把子,放心,塞屁眼兒的可以用小號。怎麼樣,親愛的林書記,很過癮吧?」

  這滿腹的「經綸」讓我繼續過癮,可嘴上說:「你們只能羞辱我的肉體,卻
無法征服共產黨人的革命精神!人民看見我的肉體會感到羞辱,可更明白你們的
無恥,最終被羞辱的正是你們自己!」我挺滿意這番台詞。

  「說的挺好聽,到時候就哭爹喊娘死不肯上街了。」打手們起哄。

  「哼,走著瞧吧!」我堅定的說。心想要是真的被裸體遊街,準時超級刺激。

  「甭聽她廢話,遊街前還有時間,好好拾掇拾掇她。」

  「沒準一會兒就招啦。」

  「嘿,林書記,最好多堅持一會,讓我們開開心哪。」

  「讓她開口的第一步是什麼?」老彭問。

  「揍她,打她個靈魂出竅!」

  我喉頭一哽,打屁股來了。

  「那好,給林書記大刑伺候。」

  老彭一揮手,餘下的四個人立即將我面朝下橫抱起,將我放在長凳上,用繩
子把雙腳綁在凳上。

  餘光中看見老宋拿只鞭子模樣的東西,我緊張起來,不是說用巴掌打屁嗎?
使鞭子可要疼死我。

  我的不幸猜中了,只見老宋舉起胳膊往下一揮,隨著聽得見的呼嘯聲,「啪
」的一聲響,屁股生疼,不過能忍受,老宋落鞭時收力,沒有使勁打。

  起初我想是不是呻吟幾下表示被嚴刑拷打。又覺得太早,只是下意識的扭扭
屁股。

  後來才知道這扭屁股壞事了,看見我肉嘟嘟的大屁股蠕動,激起了老宋的獸
性。

  第二鞭子清脆響亮地抽在左屁股蛋兒上,疼得我「哎呦」一聲叫出。上身帶
著屁股一塊兒扭。

  可能老宋膽怯了,也許只顧得看屁股上起伏的肉浪,沒下第三鞭。

  我等著,還是沒打,心裡直罵老宋窩囊廢,被鞭打的倒錯美感多有滋味,怎
麼就停了。

  大可一把抓住我頭髮,我仰起臉。

  「說不說!」

  好一個大可真默契。

  「呸」我啐了他一口。「願意怎麼打就怎麼打吧,要我背叛組織,癡心妄想!」

  「接著打,狠狠地打!」大可喊著為老宋壯膽。

  老宋從茶几上端起一杯酒「咕咚」倒進嘴裡,這傢伙總需要以酒壯色膽。我
知道這下狠的要來了,立刻加緊屁股。

  「啪!」這鞭抽的挺狠,但還不完全夠勁兒,可我裝作痛苦的樣子,艱難地
翹起上身,表示痛苦。沒等我趴下,屁股上又是一鞭,同樣痛楚,我又淒慘的揚
頭,至勁兒弩著屁股。

  以為我受不了的笨蛋老宋又停鞭了,總是讓我得不到連續的痛楚快感。

  我扭頭對老彭喝道:「你的手下一群廢物點心,連女人的屁股都不敢打,還
算男人?」

  「老宋,我來!」大可喊著搶過鞭子,我扭回臉,更使勁的夾屁股,知道更
猛烈的來了。

  「嗖-----啪!」鞭子在我屁股上炸裂,我啊的尖叫再次揚起上身。大可好
狠哪,疼死我了!

  「嗖-----啪!」 「嗖-----啪!」 「嗖-----啪!」。。。。。。。抽得
我大呼小叫一次次撅起上身。

  一連七八鞭,真抽的我靈魂出竅了!

  在亢奮中我叫喊道:「打呀,打呀,打死我也不說!」

  大可彎腰在我耳邊悄悄說:「再打就出血了,這樣,我再抽你一鞭,你昏過
去,就可以下一道了。」我也輕輕說:「請最後一鞭打的我一輩子記住你。。。。。」

  「叭!」鞭聲響徹大廳。

  「哎呦!」我慘叫一聲,最後這一鞭真疼死我了!真的不能再打了。

  我埋頭不語,作昏迷狀,屁股上火辣辣的鑽心疼痛還沒消散。可我嘗到了被
虐待凌辱極端痛苦帶來的美感。

  「處長,她昏過去了。」老謝倒是明白人。

  不知是誰往我腦後潑點兒涼水,渾身一個大寒戰,我「醒」了。

  「可憐的林書記呀,你嘴好硬,真是沒辦法。哎呀呀,看你這大屁股給打什
麼樣兒啦,這一道道赤痕青紫,原來那誘人的美臀哪兒去啦,漢白玉變成了雞血
石,遠處看去像穿個紅褲衩。」

  「皎潔的月亮成了日出的紅太陽,。。。。。哈哈哈,。。。。。」

  「。。。。。。,嘔嘔,可以代替彩繪嘍,。。。。。。」

  聽這一陣嘲笑。我卻在想「佛洛依德彩繪」不在情節裡啊,接著又想我真有
點兒傻,被弄成這般模樣還想什麼情節合理呀。

  「處長」的手掌在兩瓣肉丘上爬來爬去,雖觸摸很輕,也感覺痛楚。他們,
主要是大可把我屁股打腫了,恐怕長時間都沒法兒坐著也不能躺著了。

  突然他拍了一下,疼得我呲牙咧嘴,綁在背後的手下意識的張開十指亂抓,
想護著屁股。

  這狼狽無奈的動作一起周圍一陣哄笑。「林書記張牙舞爪,無濟於事呦。」

  老彭沒再打。

  「算你林書記堅強不屈,咱們給她上第二課吧。」





  9 .天女散花

  他們把我橫著抬起臉朝下放在地毯上。

  高跟鞋被脫掉。「用不著啦,遊街前林書記不必站立和走路的。」是大可說。

  繩子把腳腕綁在一起;再用繩子捆住腰,第三條穿過背後的繩索打結。

  他們要幹什麼呢?我想這些人對SM未必知道的比我多,無非就用繩子綁綁,
下面要給我來個捆肉粽子吧,這招可不如金主任的「看瓜」、「四馬攢蹄」、也
不如鐵麟的倒吊給勁兒。。。。。

  腳腕的繩子拉起,小腿彎成了九十度,還往上提,膝蓋離開地,打腫的屁股
收到擠壓,很疼。上方窸窸窣窣的繫繩聲,知道他們不是捆肉粽子,要幹嗎呢。
好奇心讓我忘記了屁股的疼。

  「好啦,一起拉!」老宋一聲招呼,沒等我吾過來,身體離開了地面,我驚
訝的扭頭看,幾個人分別拽著三條粗繩往下拉,每拉一下,我和地面的平行距離
就提高一下。天花板上有鐵環之類的東西吧,是原來有的還是新安的,要是原來
就有,他們幹什麼用?。。。。。。

  五十公斤的體重下墜,使得腰和乳房上方的繩索嗜咬進嫩肉,勒的好痛。

  我很奇怪自己可以忍耐,這源於我的SM的喜愛吧。金主任和鐵麟的調教把我
變成一個喜歡受虐的女人,我可能成了受虐狂了吧?

  肢體變化和屁股加劇的疼痛中斷了我的胡思亂想。雙腳被往上提,我看見是
老謝在拽他那根粗繩,這傢伙一副凶相,確是百分之百的打手走卒。

  屁股肉被進一步擠壓,更疼了,特別是肉峰處,他們一定抽的最狠。

  該死的老謝還在拽,我的頭朝下傾,在想是不是要把我倒吊的時候,老謝終
止了,他把繩頭繫在側面沉重餐桌的腿上。

  我像一個朝大地俯衝的飛鳥,可失去了翅膀。除了頭和脖子,週身一點兒都
動不了。

  「林書記喝點兒春藥提提神。」大可拿著個玻璃瓶,裡面是乳白的液體。

  「營養液,你需要,都喝下去,。。。。。。」他悄悄說,捏住我下巴:「
老實點兒,都喝了好發情。」

  我裝作不從,擺開他的手,他輕輕煽我個嘴巴:「不聽話給你灌進陰道裡!」

  我開始喝,微涼,甜甜的帶著香味。喝幾口後,立刻覺得飢腸轆轆。是啊,
在餐桌上喝了五六杯酒,只吃了幾口東西,扒光剃毛猥褻打屁股這麼多的折騰,
多大的消耗哇,我得補充營養,否則堅持不住後面的審訊。

  「還要,。。。。。。」喝完一瓶我悄悄說。

  「為了讓林書記成為百分之百的蕩婦,接著灌她!」

  喝了大可的第二瓶,覺得元氣增加不少。體力的恢復讓我增加了承受刑訊虐
待的信心和嗜好。

  「來吧,無恥的傢伙們,還有什麼招法都拿出來!」我呵斥「敵人」,告訴
他們可以繼續放心的收拾我。

  老宋拿著個黑團觸到我嘴邊,我閉著嘴,他立刻捏住我鼻子,我順從的張開
嘴讓他塞進去。嘴裡的東西體積很小,毛茸茸的,我明白是送給他的佛洛依德。
他塞得很輕,完全可以吐出,我卻像模像樣的搖著頭掙扎,「嗚嗚」的哼唧不是
屈辱,這感覺挺好。

  大可取來兩個夾子,下頭拴著小號玻璃杯大小的銅鈴,一邊一隻夾在乳頭上。

  從剃毛就充分膨脹勃起的乳頭被夾得針刺樣疼痛。我直倒吸涼氣。大可根本
不理會。兩手一鬆,伴著落下銅鈴的聲響,我疼的叫出來。

  後面來了人,低頭只能看見四隻腳。陰唇被掰開,我忽悠一哆嗦,讓他的痛
楚減輕不少,可接著每瓣兒陰唇被什麼東西夾住,我夾住屁股屏住氣,還好,沒
夾乳頭那麼疼。

  「叮鐺鐺」一聲,陰唇被狠狠的下拉,低頭看過去,真壞呀,也吊著兩隻一
樣大小的銅鈴,和乳頭的那兩個晃來晃去。

  「給林書記玩兒個風鈴木馬。」老彭發號。四個人各佔一方,推動我肩頭和
膝蓋轉動。

  光溜溜陰阜的小肉丘墜得最低,格外凸顯,成為旋轉的圓心。

  四隻銅鈴被運動的乳頭陰唇帶動甩起,鈴聲陣陣,很悅耳。

  我覺得挺有趣,任他們撥轉,四個人在眼前走馬燈似地回轉。

  「來,加速!」他們連推帶拍,讓我忽悠悠的飛轉起來,肉體懸掛的金色鈴
鐺不是互相撞擊,發出風鈴樣起伏陸續的音響,陰部乳頭的疼痛在鈴聲中加劇,
旋即轉化為預約的痛楚。

  「快,加快,再快點兒!」他們大聲吆喝,想石油鑽台的鑽井工,也像舉著
以往提出水面的大魚。

  眼前物體和人飛快掠過,有點頭暈,我閉上眼睛,耳邊股風聲。

  速度減慢,我剛展開眼睛,身體被他們把住了。

  「好玩兒嗎,林書記?」

  雖有痛苦,更有新奇的享受。我沒回答。

  「轉暈了?給他清醒清醒。」

  四雙手粗魯的摸抓屁股大腿和乳房,最壞的自然是捅陰道插屁眼兒,這把戲
在剃毛時都經歷了,不新鮮,但對肉體的侵犯仍讓我很快感。

  「無恥!。。。。。。」我來了一句。

  「還不知羞恥嗎,好端端的一位美人,赤條條的被我們像晾臘肉似的掛在空
中,你的逼,剃光了陰毛的大逼朝天晾曬著,你顯派給誰看?真不要臉!」老彭
捏住我屁股蛋兒說:「明天的花車上你就這麼掛著,我們會讓你對市民高喊『看
我的大逼!看我的騷逼!』,代替你準備好的革命演說。別講你不會說,我們有
的是辦法。」

  和老彭在上海和美國的幾次密會,他都是一位和藹的兄長,諄諄教誨我也得
每一步,講道理深入淺出,言行舉止彬彬有禮,這堆牙磣齷齪的髒話令我有些吃
驚,自然十分刺激。我想他怎麼會說的這般猥褻,不光是角色需要吧?應該是潛
在心底慾望的發洩。男人,也包括女人都有大相逕庭的兩重性,社會生活中我們
彼此只看到文明禮貌的一面,有如始終不轉現背面的月亮,只有在特定的場合,
比如現在,那深深埋藏的野蠻獸性會被激發噴射出來。老彭這樣,我林雪萍更是
如此!我被剝除了靈魂最後的遮掩,羞澀、尷尬、矜持的偽裝一併散落,只剩下
原始的慾望。是啊,我這個女人被第三次扒光了,最最徹頭徹尾徹裡徹外的扒光!

  使勁兒的玩弄我吧,請你們隨心所欲肆無忌憚異想天開的享用這個從精神到
肉體都一絲不掛的林雪萍吧!

  我配合著猥褻的手盡可能的扭動,肆意發出淫蕩的情叫。

  「啊,。。。。啊嗚,。。。。。咦,。。。。。咦呀哦,。。。。。嗚嗚
,。。。。咦咦咦,。。。。。」

  我開始接近高潮了。

  突然他們鬆開,只有一隻手扶住肩頭將我定格。失落的好難受!

  「,。。。。。」我本想叫他們別停手,一想到這是被壞情節,只得打住。
此階段我毫無主動權都沒有,剃毛那時我還能幾次引導,現在只能任其擺佈了。

  「大家入座飲酒取樂。」老彭發令,肩膀的手離開,被絞緊的繩索釋放。

  我剛開始反轉,「啪啪啪!」四周數盞射燈對著我裸體發出炫目的光芒,燈
光是如此強烈,以至於肌膚感到輕微的灼熱。

  旋轉加快,風鈴再次歡唱。

  越來越快,愈感暈眩。

  響徹客廳的歡呼聲下了我一跳。

  「天女下凡啦!」

  「美麗嫦娥在月光中飛舞!」

  「我們最偉大的女皇啊!」

  這可不是應有的台詞啊,審訊裡沒這種話呀?

  「歡樂女神聖潔美麗燦爛光芒照大地,。。。。。。」眾人拍手齊唱歡樂頌。

  我被他們發自內心的讚美深深感動。欣賞吧,享受吧,換了吧,只要你樂意
,讓我作什麼,把我弄成什麼樣兒都行!

  換轉停止,客廳一時寂寞無聲。我歪頭看看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似在睡夢中,忘記了有預謀有處心積慮安排的「審訊」。

  「。。。。。。。。。」

  「噗」,我吐出嘴裡的佛洛依德,嚥下口水:「你們的厚顏無恥令人髮指,

  如此這樣殘忍的玩弄羞辱我,滿足啦?開心啦?你們笑吧,樂吧!我會勇敢
的面對繼續的肉體折磨和精神摧殘,來吧,還有什麼都使出來!你們歡樂的日子
就要結束了,聽,這是我們軍隊的炮聲,這座城市即將得到解放,我們一定堅決
徹底乾淨的消滅你們!你們的罪行必將得到嚴厲的審判!」

  他們晃過神兒來了。

  「狂什麼?都這德行了還嘴硬!」

  「處長,按問號計劃執行吧?」老謝請示。

  「什麼『問號計劃』?」我舉得自己聽錯了。

  「好的。」

  老彭拿過一個問號形狀的鋼鉤,和他大拇指一樣粗;問號的下端沒那一點,
拴著麻繩。「用這個來問你。」說著走到我不設防的腿間。

  肛門口觸到冰涼的硬物,是那個鋼鉤,我一哆嗦,那端頭已經捅進。

  「唔,。。。。」那東西又往裡些,肛門酸痛,我只得盡量撅屁股。

  一道麻繩從後面扯過來,我剛猜想是拴在鋼鉤的那條,繩子已經勒住我的嘴
,再繞回身後。

  大可端起我的下巴,正不明白究竟時,肛門和口唇同時覺得被勒緊。

  「嗚嗚,。。。。。。」原來是鋼鉤和麻繩將我肛門和嘴之間定位,我不得
不撅?仰頭減少屁股眼兒的痛楚。

  多恥辱的造型啊!林書記會羞辱的要死,我林雪萍卻是羞澀加愉悅。這比金
主任弄我的四馬攢蹄給力多了。

  「呵,盛氣凌人呢。」

  「抬頭望見北斗星,。。。。。」不知誰唱起。

  頭抬的脖梗僵硬酸麻,稍低點頭,肛門就被拉的生疼。

  「林書記的嘴和屁眼兒互動呢。」見我稍抬起頭,他們嘲弄道。

  「怎麼樣,服了吧?」老彭問。

  「。。。。。。」我一言不發。

  「接著互動吧,這是很好的交流。」

  終於我忍不住了。「嗚嗚,我,。。。。。我說,。。。。。我說,。。。
。。」林書記

  和林雪萍同時屈服了。

  「好的,先把這女人放下來。」可能老彭擔心我快受不了了。

  鋼鉤摘掉,吊捆我的繩索徐徐降下。

  我被降落在地上趴著,依然反綁。

  「說吧。」不知誰踩著我屁股問。

  「。。。。。。。」

  「說嘛,。。。。。。」屁股被踩得更疼。

  「。。。。。。。,我說,。。。。。上級的姓名我知道,下級的姓名我也
知道,可這是我們黨的秘密,不能告訴你們,。。。。。」我想起了江姐的台詞。

  他們竟心平氣和,令我詫異。
2014-6-20 11: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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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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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捨己救人

  「林書記,你看看這是誰?」老宋拍拍我屁股。

  我曲腿側臥,不由一驚。脫光衣服的老謝畏畏祟祟被大可和老彭推到我跟前
,他腿間直立的陰莖撅向上方。

  我不明白究竟。

  老彭發話了:「這是你的下線聯絡員,豫園書齋的謝老闆吧?我們把他抓來
了。」

  「你們?。。。。。。」我真像林書記似的一頭霧水。

  「你們肝膽相照的革命同志在這兒相聚感想如何,倆人都光光的,可以加深
瞭解嘍。他這番模樣您別驚奇,更有棒的呢。謝老闆的太太和十七歲的女兒在隔
壁,和林書記一樣的光著屁股。些太太徐娘半老,雖然比風姿卓絕的您,可赤條
條的也很迷人呢,那姑娘就更不用說了,一朵鮮花,誘得人心裡癢癢的,。。。
。。。」

  「我叫謝老闆在一旁觀賞了林書記的激情表演,這老傢伙雖然嚇得要死,可
雞巴還是噔噔的硬起來了。」

  「哈哈哈哈哈,。。。。。」他們起勁兒嘲笑。

  「謝老闆,林書記的淫蕩表演不是光讓你欣賞的,她是個榜樣,一會你老婆
和閨女也會變成散花的天女,和方才一樣精彩。」

  老謝「撲通」跪在地上:「求你們別,。。。。。我女人和閨女和我們沒有
任何關係,請放了她們,把我千刀萬剮都行,。。。。。」這傢伙挺會演戲。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少了她倆怎行?」

  老連磕幾個頭:「你們已經知道林書記是我的上級,再問我也只知道這些,
我們是單線聯繫呀。我可以說的細緻些,可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了,求求你,你
們了,。。。。」

  我不滿的看了他一眼:「老謝,不要這樣求他們。」接著對「處長」說:「
你們連無辜的人都不放過嗎?」

  「林書記想救這母女倆?」

  「放了她們,有什麼打算都對著我好了,。。。。。」

  「,。。。。。。」

  「林書記真想救她們?用自己的,。。。。。」老宋問。

  我堅定的點頭。

  「嗯,。。。。。。那也好吧,林書記很有誠意,就做回好人?」

  「行,不過得看她的表現,。。。。。」

  「放了她們,有本事弄我吧,。。。。。。」 我真是大義凜然。

  「那好,請林書記跪起來。」

  我吃力的在地上轉身,撅起屁股,然後挺身跪起。

  三個人丟下老謝站在我眼前,脫下褲子,露出我一直沒見到的生殖器,個個
粗壯挺拔。

  「給我們口交!」老宋命令我。

  「你們!。。。。。。」我一擺頭:「怎麼可以這樣,。。。。。」

  老謝哀聲爬到我面前:「林書記,救救他們吧,。。。。。我給你做牛做馬
啦,。。。。」

  這老謝有些表演天才呢。我心裡一樂,去你的老婆孩子,我才不想為她們做
事兒呢。

  我故意猶豫一下,然後顯得極不情願的閉上眼睛,緩緩張開嘴,等待著新的
「嘗試」。

  龜頭擦過雙唇進入口裡,這是老彭的,感覺到他的抖動。我閉上嘴含一小會
兒。想來與他的感受一樣:悸動,新鮮,震撼!

  無論是演戲不演戲,我都可以無忌的品嚐。

  嘴巴使勁含住這可愛的大蘑菇頭,向後仰,讓他費力的從我嘬緊的嘴唇褪出
。肉棒「騰!」的一下翹起還上下抖動。似乎沒等那顫巍止住,我向前一挺「吐
嚕」的把它收進來。

  可以成為激情四射了,我那嘴唇前後擼那青筋暴露的莖幹,像狗獻媚主人那
樣搖頭擺尾舔著各處,鼠蹊溝,射精口,龜頭,。。。。。。

  又吐出來歪頭舔嘬側面,再換到另一側,帶著輕咬。

  口水從貪婪的嘴角流出,淌到脖子,滴在鼓繃繃的乳房上。

  「滋嚕,滋嚕,滋滋嚕嚕,。。。。。。撲哧撲哧,。。。。叭,叭,叭。
。。。。。。」

  靜謐的客廳只有我的全心全意服務的口交聲。

  睜一下眼,張著大口的老謝近在咫尺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完全驚呆了,老彭
兩側站立的四條腿光光的,作好接力的大可和老宋一定血脈噴張。我趕緊閉眼。

  不知又貪吃了多久,頭被扳住,肉棒捅入我的喉嚨,接著前後搖我的頭讓陰
莖在口裡不停的前後刮蹭,嘴巴酸了,舌頭麻了,。。。。。

  我被一把推開,睜眼一看,老彭捏著莖根,嗚嗚的呻吟,來了,我會意的仰
頭張嘴伸舌,承接甘露。「噌」的一股精液打在下巴上,忙低點兒頭,第二波噴
在舌根,接著飛入口腔,好多好多,我把張開的嘴貼近他龜頭。

  噴射終止,我嘬著嘴吸吮龜頭冒出的團團白漿,又用舌頭舔了七八下,然後
仰頭「咕咚咕咚」嚥下去。喘口氣又含住龜頭,「吱吱咋咋」的嘬吮,把上面的
殘夜收進,慢慢嚥下。

  我和他都氣喘吁吁汗流浹背。

  「恩人哪,林書記,謝了。謝謝了,。。。。。」老謝保持入戲狀態。

  「該我了!」老宋急切的說。一把將我扳倒他腿間,我張開嘴,沒想到他沒
送入,揮著長長的雞巴在我臉頰、鼻樑和眼簾啪啪的抽打:「打你,還得打你,
先打屁股後打臉!」

  我閉目接受這「二次鞭打」,想起被他打屁股的狼狽相。

  「張大嘴讓我操你!」他厲聲喝道。

  我把最盡可能張大,現出絕對聽從的樣子,他看到很滿意,哼了一聲,將肉
棒斜著捅進,將左腮頂的鼓鼓的。我一愣,又被沖鼓了右臉。

  他雙手輪番在我臉上輕輕拍打,邊說:「先打屁股後打臉,先打屁股後打臉
,。。。。。。」

  相信老宋原來怎麼構思也不見得會想出這種玩弄法子,應該是激發的暴虐情
緒導致的「現場發揮」。

  好一個現場發揮!令我比口交更羞辱刺激。

  等老宋言歸正傳時,嘴巴已被他拍的隱隱作痛了。

  我用給老彭同樣的方式伺候他的雞巴大人,當然令他心滿意足。

  當他發出底悶的吼聲,得知第二泡要出來,再次張大口迎接。卻沒料到眼簾
遭到熱流一擊, 想睜眼看卻被糊住了。接著的粘液噴在鼻樑上,再接著是臉頰
,最後才摸著我嘴唇,把不多的精液塗上,我翻著舌頭舔進嘴裡,品味似的「吧
嗒吧嗒」幾下,仰頭朝天,讓他清楚明白的看見他的餘下精華流進我的身體。

  「哼,表現還可以,。。。。。。」呼喘的他十分滿意:「林書記,革命尚
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哦,。。。。。。」

  老宋口交的新創意令我和他一樣滿意。

  眼睛雖睜不開,可知道該大可了。

  我直直的跪坐,現出祈禱那樣虔誠的狀態,慢慢張開嘴。

  「為了今天這一切,我願滿足你熱忱的,。。。。。。願望。」我差點兒說
出「愛」字。

  大可自然心領神會,柔情的撫摸我的臉,頭髮,再摸摸嘴唇。我纏綿地舔他
的指頭,戀戀不捨。

  「林書記幹嗎呢?還不快快吃雞巴!」老宋在後面使勁兒打我屁股一下,驚
斷了這絲柔情。

  大可和我又得進入情節,於是他主動把今唯一和我性交過的陽具緩緩挺入口
中。龜頭接近喉嚨,他停住,我收閉兩唇用舌在裡面打轉畫圈,竭盡所能挑動他
的激情,大可的肉棒一漲一漲的,好像說「我愛你」

  我用嘴搖他的雞巴回應,大可繼續鼓勁兒把肉棒漲給我,我則低下頭把它下
壓。接著搖起圈來,好像雙人舞。

  沒人說話,我們被凝神靜氣的觀看。他們不會知曉我倆的「口語」吧?

  我要給大可一次鍾情的口交,但願我會,我能做到。

  我們開始了往復運動,和被老彭老宋的「口奸」一樣,可我們都能重溫回味
在隔壁身心融為一體的親密。

  大可的陽具在我口腔裡繼續行走,弄了很長時間,這和大可射過一次,持續
能力長有關。

  我嘴巴幾乎失去知覺,大可怕是見我累了,也顧忌別人多想吧。「我來了!
」他大喝一聲在我密閉的口中激情噴發,精液重重射在喉嚨口,和性交擊打子宮
頸一樣的感覺。

  「嗚-----」鼻孔瀉出滿足的吭嘰,口中存續精液越來越多,我不急於吞下
,想深度品味他的味道。嘴角淌出粘液,我急忙仰頭「咕咚咕咚」喝進肚裡,正
要舔進嘴角的,已來不及,一團白濁的精華滴在大腿上,我不顧一切彎腰低頭把
腿上的吸進,還添了幾下,生怕有任何損失。

  這出格的舉動引起了他們的興致。

  「真是『共產黨最講認真』哪,答應了口交,還真兢兢業業。」

  「不理解,很不理解。幹嘛這麼貪吃,呆會兒給你多喝幾壺,精液不夠還有
小便呢。」

  我紅著臉不理會這些辱罵,抬起頭再含住龜頭,連吮帶舔加嘬,給大可打掃
的乾乾淨淨。

  精液仍然糊著雙眼,我抬頭,朝著大可臉的方向送出一個甜蜜的微笑。

  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捅到嘴邊,我想這是第四個刑訊者的,便懶洋洋張嘴接入
。那肉棍同樣急切,插入的同樣粗魯。既來之則安之,為為你吃就是了。

  沒有什麼更新的花樣,只是程序的重複,不夠時間也不短,我也做得儘是心
盡力。約莫五六分鐘後那玩意兒爆發,精量挺大,少半部分流進嗓子眼兒,其餘
吮嘴角淌到乳房大腿上。

  「啊哈哈哈哈,。。。。。」一陣開心的哄笑。我不解為什麼,已經作完瞭
解救母女的行為,我沒違反情節哪。

  「你看他是誰?」一款毛巾粗魯的給我擦把臉,眼睛睜開了,老謝在面前,
陽具已半搭拉著。

  「你們這群天殺的惡棍,還不把他的母女,。。。。。」突然我打住了,老
謝應該是被捕的同志謝老闆,我是為他答應口交的,怎麼會也給他?。。。。怎
麼會他也插進了我的嘴?。。。。。

  看出了我對「情節」的不解,老宋嘻嘻的說:「林書記吃大雞巴吃上癮了,
連敵我都不分嘍。」接著大笑。

  是我搞混了。算了,多吃一口無所謂了。冷落了老謝也不合適,人都講寧可
落一圈,不可落一邊,我也得「一張嘴端平」





  11.「叛徒」的自白

  老彭滿面譏諷的蹲下看著我:「林書記知道您要解救的母女在哪兒嗎?」

  「。。。。。。,」

  「她們正在大戲院的廠子裡高高興興的嗑瓜子兒,一小口兒一小口兒的品嚐
香茶呢,不是像您這樣大口大口的喝雞巴湯。」

  「你說什麼?」我似乎覺察到什麼不對勁兒的,「告訴您,謝老闆早就叛變
了。要不是他告訴我們你的住處,您怎會落的這般下場?」

  「你胡說!」我駁斥道,可心想這戲可能是這麼發展,暗自佩服他們的精巧
安排。

  「讓謝老闆親自對您講吧。」

  老謝也蹲在我跟前:「林書記,我,。。。。。」

  「老謝,你真的叛變了?」

  「。。。。。,是,。。。。是的,。。。。。」

  「無恥叛徒,滾開!不許你看我,滾,。。。。。」

  「林書記,我對不住您,可我,。。。。。」

  「叛徒的理由只有一個:貪生怕死背信棄義。」

  「我,我並不是貪生怕死,您知道我曾經在監獄裡三年,受盡嚴刑拷打,從
未背叛過組織,這您知道,還不止一次號召同志們向我學習,。。。。。」

  「那你這回為什麼叛變?」

  「都是因為您,。。。。。因為您,。。。。。」

  「胡說,難道我會教你背叛組織?」

  「不是的,是因為您,。。。。您的,。。。。。」

  「滾開,無恥的傢伙,別看我,不許你看我!」我想扭過身卻被按住。

  「林書記,幹嘛發這麼大的火。你光屁股能讓我們看,您過去的戰友就不能
瞧瞧了?其實您很清楚,謝老闆早把您裡裡外外上下左右看的一清二楚了,對了
,方才您不是還給他口交,有滋有味喝了他的精液嗎,現在看看您到害臊了?虛
偽呀。」

  「你們,。。。。。。」

  「林書記,甭管生死,您總要搞個明白不是?」

  「。。。。。。。」我沒說話。

  「好啦,林書記想聽了。謝老闆你就一五一十講給她吧。」

  「是,。。。。。是您的美麗毀了您也毀了我老謝半世名聲。」

  「?。。。。。。」我望望她。

  「我被組織營救出來,療傷半年後派到本市,三個月後組織安排我辦書店,
作為您的單線聯繫的據點。那天書店夥計到後台告訴我說有位貴婦人要賣古本的
《納蘭性德詞》,要兩套。我一聽是上級來人了。

  穿著蕾絲黑色旗袍,腳蹬高跟鞋的貴婦人,就是您進來,我第一反應是呼吸
困難,在十里洋場也混過的我從未見到竟有如此典雅高貴又性感妖嬈的女人,緊
身旗袍裹住您豐滿的乳房和又圓又高的屁股,您坐在沙發上優雅的翹起二郎腿,
幾乎整條雪白鮮嫩的大腿呈現在眼前。我癡呆了以至於您說了第二次暗語才結結
巴巴的對上,我已滿頭大汗。我慶幸自己竟讓有如此的幸福作重要美艷夫人的下
級,而且是唯一可以聯繫您的下級。從那以後您的影像在我腦中便揮之不去。我
想克服自己的癡心和妄想,可很難很難。見過幾次面後稍微適應了,自己想,不
時與美麗的林書記見面欣賞他的尊榮和體態也算夠了吧。可是,可是那一天,。
。。。。。」

  老謝這段脫口流利說出的台詞讓我發現了他的口才,可也是,沒口才,不能
說會道很難爬到廳局的官位。我更滿懷興致的像知道他說的那一天是什麼,期望
有精彩的編排。

  我好奇的表情符合林書記想知道謝老闆為何叛變的心態。戲中的林書記和演
戲的我都不在乎赤身裸體在「叛徒」面前。

  「記得那天特別悶熱,按照您的指示我將一套高檔西裝給您送去,您說是為
一位主要的潛伏人員預備的。剛到您門口,大雨瓢潑而來。按照規定,我敲了五
、三、四聲門,沒有回應,再敲一遍。得知您不在。於是按照規定,我離開轉了
一圈,然後像回家一樣用鑰匙打開門,。。。。。。。」

  「客廳窗戶緊閉,很悶熱。我把東西放在五斗櫃上剛要離開,聽見裡間嘩嘩
的聲音,我很緊張,生怕有外人,特別是蹲坑的特務,便躡手躡腳走進去,聲音
是從衛生間方向傳來的。是流水聲。我頓時有些暈眩,知道可能是您在裡面,嘩
嘩的水聲和外面大雨聲掩蓋了敲門聲。流水聲告訴我您在洗浴,就是說你沒穿衣
服!」

  「不可阻止的念頭推我繼續往裡走,離衛生間兩三步,我站住了,確切的說
是我驚呆了。衛生間開著門,站著一位背對我的裸體女人!當然就是您,我看到
您柔美的秀肩,纖細的蜂腰,最要我命的是下面隆起的肥碩圓滾滾的大屁股!又
慌又驚喜的我差點衝過去捧住它。您洗的很仔細,一直沒轉身,兩手一直擦洗前
面,先是胸部,後來就是下面,。。。。。。」

  「林書記在洗他的逼?」

  「。。。。。,是的,後來還撅起屁股,手在屁股溝裡滑來滑去,。。。。。」

  「閉住你的狗嘴!」我情不自禁的「代表」林書記怒斥叛徒。

  「後來,我悄悄走了,。。。。。。我開始失眠,幾天幾夜睡不著,睜眼閉
眼都是林書記的肉體,。。。。。心亂如麻,最後我明白了,如果不能得到林書
記的身體,我會徹底崩潰,會發瘋。於是我決定不惜任何代價要實現夢想,。。
。。。」

  「你就是癡心夢想!」我及時跟一句。

  「是的,為了這個癡心夢想,我叛變了。我對處長說,作為抓到您的獎賞,
要讓我享受您的肉體,他們答應了,。。。。。。而且沒有食言,讓我看到您被
扒光剃毛捆綁打屁股虐陰凌乳的全過程,還有這口交,我們商量好的,。。。。
。。謝謝您也給我作了。當我看見赤身裸體五花大綁的您滋滋有味興趣昂然的用
鮮嫩的口舌將我送上天堂,我簡直不相信我老謝今生今世會有這般的艷福,名聲
掃地遺臭萬年也值了,。。。。」

  「你不會進天堂,我要讓你下地獄。」我吼著撞向他,可被後面人按住。

  「你會進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煩不煩,口交了這麼長時間嘴還不累。給他堵上!」

  還是那個佛洛依德的小團塞進嘴,我喔喔的哼唧,掙扎。「辟裡啪啦」

  屁股被一通拍打,止住了。

  「謝老闆,我們國民黨人使講信用的,快完成你夢寐以求的夙願吧!」





  12.精彩的落幕

  頭被按地,屁股撅起來。「再撅高點兒。」又是幾巴掌。

  我把屁股撅的盡可能高,雖然林書記不情願這樣,可林雪萍樂意。

  老謝把住我屁股,「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林書記,我終於得到您啦!」他興
奮的喊叫,「吭哧」一下把陰莖捅進我體內。

  「嗚嗚,。。。。。」我和林書記發出不同含義的呻吟。

  叛徒如願以償,進去後的狂亂插送可想而知。

  老謝站得先機,自然亢奮得意。本以為審訊的第一個入侵者該是「處長」老
彭(大可那個不算),退步講也應是不停用言行羞辱我的老宋。首先被老謝「強
姦」實出我的意外。轉念一想這個情節設計的真是令人叫絕。把我這半個林雪萍
半個林書記成功的繞進圈套,讓林書記奇恥大辱,讓陪綁的林雪萍如醉如癡。

  這是林書記(也是我)被輪姦的開始,是林書記被凌辱的最高點,也是今天
聚會的最後一幕的開始。有生第一次被輪姦(群奸)是我性福生活的極致!

  我一邊屈辱的哼唧,卻主動前後搖動迎合他的姦淫,自然讓叛徒老謝開心死
了。

  「爽,爽,真他媽的爽,當叛徒值得,當叛徒好!」老謝狂喊,拿出吃奶的
氣力捅我,肚子撞擊我屁股啪啪啪的響,已感覺不到被打腫屁股的疼痛。。。。。。。

  有人捏住我鼻子,下意識張嘴,一根半軟的的陰莖急切的塞入,嗬,是誰在
趁火打劫?我沒睜眼看,多多益善哪。邊品嚐這入侵的東西邊琢磨到底是誰的,
它沒完全勃起,還挺難猜。

  老謝在後面頂我一下,嘴就自然吞進一些。逐漸那肉棒硬了,像是老宋的,
管他呢,誰可以填補這兒的需缺都無妨,。。。。。

  陰道和嘴裡與兩隻肉棒一起淋漓盡致的歡唱,沒有了時間空間的概念。

  老謝說他爽,我比他更爽,他佔有我一個人,我卻擁有他們一群!

  老謝射精時,我使勁兒頂著他,領會噴射的美妙,雖方興未艾也很盡興。畢
竟只是開始。

  從體內的空虛得知老謝出去了,我想落下屁股,沒想到又挨一巴掌:「繼續
撅著!」老宋打我。

  我深吸口氣,用力把屁股舉高,想看我被姦淫後的那兒嗎,隨便瞧吧。

  「出來啦,出來啦,。。。。。」他們喊著。我感覺到老謝的「饋贈」緩步
流出。

  「哇操,你小子射了這麼多,?,還在出呢。,。。。。如此海量,雪萍你
能心滿意足啦,。。。。。」老宋又拍拍我屁股。

  真討厭,自打他鞭抽後,總是猥褻屁股,尤其他把姦淫和林雪萍的名字連在
一起讓我有點兒彆扭。別忘了是在審訊啊。

  「我是林書記。」提醒老宋後,覺得此話有些不倫不類。

  「嗬,這時候還覺得自己是書記,你已經變成我們,包括你曾經的親密戰友
的玩物,快了,林書記即將消失,只剩下一驅淫蕩的肉體,被我們成功調教得性
奴隸。」

  「法西斯,強盜!」我後踹了一腳,正好蹬在老宋胸口,沒防備的老宋咕咚
仰面朝天,引起他人的嘲笑。

  「這幾個狗特務裡,你最無恥,你千方百計搞出各種刑罰折磨我,用最下流
的方式玩弄女人,你會下十八層地獄!」我跪起,側頭鄙視的望著他,一副挺堅
貞不屈的樣子。

  宋獰笑著爬起,習慣的想撣撣衣服,才發覺在我口交時已脫光了,一時無所
措手足,那狼狽像兒讓我憋不住笑出來。

  「有你的。」看見被我嘲笑,老宋有點惱怒一腳踹我肩膀,不輕不重,我借
勢側倒在地,嘴裡接著說:「卑鄙,。。。。。無恥,。。。。。」

  他躺下貼在我在身後,一把抓住乳房。被我口交後回復硬度的陰莖貼在屁股
溝。我使勁一扭,甩開乳房上的手,卻用兩瓣肉丘夾擠他一下。

  他鬆開抓乳房的手將我一條大腿向上側抬起,接著一拱,把今天第三只男性
生殖器蠻橫無理的闖入我身體。這大小和硬度與方才在嘴裡的相似,看來是老宋
的二進宮。

  「我就下地獄,下地獄,。。。。。」他「下」一次地獄,就大力捅進我一
下。「下地獄,下地獄,下地獄,。。。。。」

  「你下吧,你下吧,。。。。。。」我與他合著拍節,一拱一拱的,讓他每
次都可以插得盡量深。

  我已情迷思亂。林書記被打手強姦與林雪萍與老宋性交的感覺恍惚交錯,不
知道自己是誰,應該是誰,。。。。。

  謝老闆(老謝?)接過被老宋抬起的腿,老宋便用騰出的手掐住陰蒂,合著
節拍一揪一揪。刺激的我要發瘋。

  「啊啊!。。。。。。」我剛叫出聲,哪想到老宋提前爆發,滋?滋?兩三下
就如縮頭的烏龜變軟,不甘心的他便用軟囔囔的肉條在陰道口拱來扭去,把流出
的精液擠得咂咂響。這傢伙的精力先前都噴在了我臉上。

  老謝老宋的兩輪攻擊都沒將我送到高峰,讓我若有所失有難以言表,只得屁
股朝上趴著喘息。最後的老彭會不會也不能完成壯舉呢,。。。。。

  「給他解開。」處長老彭發話。

  「捆著玩兒多方便自在?」老宋說。

  「用不著了,經我們調教,林書記已魂飛魄散,革命意志喪失殆盡。你看謝
老闆干她時那表情和動作吧,再看你干她的時候那發情的樣子,一心求得肉體快
樂,甘心情願作性奴隸。解開她可以有更多的玩兒法。」

  我跪坐在地,大可過來,開始解除勒進肉體多時的麻繩。

  繩索從兩腕,胳膊,乳房處一一解開時,繩子勒索的感覺使我覺得還在被綁
著。

  終於解除束縛的雙臂垂在身體兩側,乳房也微微下垂恢復了原狀,沒有知覺
。除了肉體的麻木,還有意識的麻痺,似乎自己已經習慣了肉體被剝奪自由的狀
態,。。。。。。

  我已最大程度的進入林書記這角色。我,林書記,被惡棍們虐待凌辱調教後
喪失革命意志,成了反動派和叛徒們恥辱的性奴隸。

  雙腿和軀幹奔騰的快感血液湧進長時間捆紮的兩臂和乳房,很快恢復了知覺
。抬起手,真的能動彈了。摸摸乳房,乳峰四周發痛,再摸屁股,卻不那麼腫疼
了。

  「林書記,這下可是貨真價實的一絲不掛了。」

  「意猶未盡吧,赤條條的伺候我們處長啦。」

  「。。。。。。。。,」我只是喘息。取代我的林書記只有順從,她(也是
我)打心眼兒裡樂於屈從。多麼難得的狀態!

  「啪!」屁股上挨一鞭子。「撅起來。」老謝的怒喝驚醒我。

  緊忙撅起屁股。想怎麼弄就弄好了,。。。。。。

  「妙極了,大屁股夾著小屁股,都光溜溜的。」

  「屁眼兒朝天,這是女人最淫蕩的姿勢嘍。」

  「再撅高點兒嘛,。。。。。」

  他們在觀賞金主任說我的那個「男人殺手」呢。好的,。。。。。。看哪。

  我吧屁股盡可能的撅高。還不時的夾屁股溝。表現越淫蕩越像此刻的林書記
啊。

  一個東西扔在我頭上。「自己帶上!」

  拿起一看是拴狗的脖套。我沒猶豫,自己拴在脖子上。心裡說:我林書記聽
你們的,。。。。。。

  「謝老闆,還有你享樂的。牽著你心儀的林書記遛遛,她會像一匹聽話的母
狗跟著你爬來爬去,如有不從,拿鞭子照抽不誤。」

  我被叛徒謝老闆牽著在地上爬行,撅著屁股,晃蕩著乳房,氣喘吁吁,大汗
淋漓。啊,多恥辱哇,這叛徒不僅出賣了我,還同敵人一起折磨羞辱我,讓我為
他口交,而且被他強姦,。。。。。此刻我成了他的一條狗,。。。。。

  這前所未有的身心恥辱感受令我週身血脈沸騰,恐怕今生今世不會再有這般
刻骨銘心靈魂出竅的饕餮大餐了,使勁兒領會這不可言狀的極端快美感吧,還會
有更心醉的呢,,,,,,,,

  「啪!」老謝又一鞭抽在屁股上,打斷我美妙的遐想:「使勁兒扭屁股!」

  啊,打得好,這叛徒毫不心慈手軟,徹頭徹尾的壞蛋,。。。。。

  我順從的邊扭屁股邊使勁兒摩擦自己陰部,盡顯風騷。眾人跟在我後面,個
個興高采烈,這無恥淫蕩的爬行讓他們樂開懷。

  「大義凜然的林書記哪兒去啦?整個兒一淫蕩母狗,。。。。。。」

  「待會兒讓她在大街上這樣爬吧,。。。。。」

  「要是老百姓想幹她,咱別管,。。。。。」

  沐浴在恥笑謾罵嘲諷中,加之他們「??啪啪」打屁股,我「嗚嗚」哼唧,貪
婪的口水不斷淌下。

  爬行一圈後,面紅耳赤大汗淋漓的我被勒令站起。

  「林書記,該沉魚落雁啦。」

  他們架起我兩臂後掠,把右腿高高抬起,頭往下按,就像舞蹈的燕式平衡。
更像是頭朝下的倒踢紫金冠。我覺得自己如魚潛底,如落雁俯衝大地。

  陰部大大的敞開是我知道最後的姦淫即將來臨。我屏住氣等待著。

  陰道口被堅挺的肉棒頂住,接著「噌」的插入。

  「嘔!」我放肆大叫。全身晃動不已。

  「群奸」的壓軸戲是老彭,請給力啊。

  這樣被架持著,承受他有力的插送,我適當的回頂配合,每次進出都將我推
向高處。

  插了四五十下,我快到了,憋口氣正預備沖頂,沒想到老彭退出去了。陰道
驀的空虛讓我不滿的扭頭看他一眼。沒人理會。

  「最後的精彩吧。」老彭說完,幾個人將我面朝上按倒,掰開兩條腿。

  我正想這有什麼新的?分開的兩腿被向後拉,肛門朝上。接著頭被向腿間推
起。

  天哪,我的臉幾乎貼在自己的陰部!從沒有這種姿勢,這麼近距離看自己的
私處,是那樣清晰:光溜溜的陰阜鼓鼓的,陰唇漲得紫紅,陰蒂突突的跳動,甚
至能見到淺褐色的肛門,。。。。。。

  臉前出現陰莖,彎刀似的沾滿粘液,送到我嘴邊,我激情滿懷張嘴把它吃進
去。「砸吧砸吧」品嚐自己的淫水。

  過一會兒,肉棒從嘴裡拔出,移到陰道口並頂住。

  不知世上還有沒有別的女人向我這樣咫尺觀察男人的生殖器如何插入自己肉
體並進進出出的玩耍。不能閉眼,這罕見的淫穢場景深深吸引著我,讓我看得那
麼專注,以至於聽不見他人此起彼伏的感歎喝彩,。。。。。。

  眼睜睜看著那無聲的捅入,先是慢慢的,拉出時龜頭刮出一嘟嚕粘液,接著
像起速汽車的發動機,加快,加快,越來越快,活塞般的沖程將我推高一層,一
層又一層,。。。。

  「呵呵呵,。。。。。。哼哼哼,。。。。。。嗚嗚嗚,。。。。。」我用
最不要臉的哼唧聲音表達身心的欲求渴望。

  高潮要來了,啊,快來了,馬上,馬上來了!。。。。。。

  老彭的陰莖死命頂入不再拔出,狠狠抵住深處,我下意識深處舌頭要舔它,
沒夠到。耳邊傳來他野獸般的嗚咽,知道那是海嘯的轟鳴。

  隨著他悶聲的呼喊和我厲聲的尖嚎,我們一起爆發了!伴隨他射精肉棒的起
伏膨脹,陰道劇烈收縮,結合的肉體直上重霄!。。。。。。

  「啊,咿呀哈,哇,嗚嗚,。。。。。。」心底發出對絕頂的讚美。林雪萍
林書記都不在了,只有都在歡唱起舞的每根血管,每條神經和每株細胞,。。。。。。

  我慢慢醒來。

  暴風驟雨的激情噴發後,老彭還在裡面,和我一起享受著暴風驟雨後的燦爛
陽光。眼前那和我一樣茂盛的陰毛猶如迷茫的黑森林,。。。。。

  軟綿綿的肉棒依依不捨的退出,還是那麼長,陰莖慢慢向外拔,真好長啊。
終於露出龜頭,不服氣的肉棒在我眼前垂下,像個玩耍後疲倦的孩子。

  「林老師記得畫龍點睛吧?」老宋問。

  一瞬間我回復到林雪萍。

  他還想書法嗎?

  「來,林老師,自己點睛吧!」他們推著我的頭,嘴巴觸到陰蒂。「含進去
,。。。。。」

  我週身一震,天哪,這是要我,。。。。。

  「雪萍,這是最精彩的一幕,來吧,。。。。。」

  我激動的渾身顫抖,閉上眼睛鼓足勇氣,用自己的嘴,把自己最最隱私的湧
動的粉紅色肉粒嘬住!啊哦,。。。。。。。

  耳邊是響亮的歡呼!

  我被這自我口交弄得徹底沉醉了!是藝院女教師在親吻我的下體,還是林雪
萍在為一個女人口淫,。。。。。都是,都是,。。。。。

  我肆無忌憚的使勁嘬吮陰蒂,把自己步步送上頂峰,。。。。。

  陰道「刺刺刺」的噴射出浪水,終於我鬆開口,呼呼的大喘。完成了為自己
的「點睛」。

  他們將我放平,欣賞我「自力更生」後的疲憊裸體,。。。。。

  睜開眼睛看著朝下觀看我的幾張亢奮的臉,我慢慢泛出笑容,。。。。。

  音樂驟起,雄壯的大合唱。

  「鍾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虎踞龍盤今勝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

  董啟設舉著一隻衝鋒鎗,笑著走過來,朝我後面一努嘴。

  四個裸體的敵人,和我肉體徹底零距離接觸了的彭副市長、謝副局長、林局
長和宋書記癱軟在地上。

  我會意的朝啟設一笑,接過衝鋒鎗,穿上唯一尚存的「服裝」高跟鞋,提臀
挺胸,不僅大義凜然,而且雄赳赳氣昂昂將槍口對準他們。

  「我們勝利了!」林書記,也是我林雪萍驕傲的高喊。

  他們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頭在地,許久未起。

  「舉起手來,接受人民的審判!」

  四雙手虔誠的舉起,接著響亮的鼓掌,歡呼,。。。。。

  「向偉大的女英雄致敬!」

  「女英雄萬歲!」

  「女神萬歲!萬萬歲!」

  音樂化作「歡樂頌」。

  「歡樂女神聖潔美麗燦爛光芒照大地,我們懷著火樣的熱情來到你的聖殿裡
,。。。。。。」

  四個火熱的肉體將我緊緊擁住,八隻大手緊緊摟抱著我,親密無間,我幸福
的幾乎喘不過氣。一隻火熱的唇吻住我,我用更激情的吻回應,接著是另一隻,
一隻又一隻。

  輪流和他們狂吻,相互品嚐最高級的美味,不知過了多久,。。。。,

  我在他們懷裡,我在美夢中,我在天堂上!

  他們歡唱著,隨著節拍上下起伏擁擠著我,將林雪萍嬌嫩的肉體化作性感情
慾的朵朵白浪,與性福歡樂的海洋交匯在一起,。。。。。。

  尚有第三部後記,待續。
2014-6-20 11: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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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ing
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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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曲終人散的當晚啟設對我說,臨走前還需要和他們每人接觸一次,除了利益
的安排外,更重要的是用林雪萍覆蓋被淩辱的林書記的印象。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說的接觸會包括性,就是說我還需要同他們每人幽會甚
至做愛。已經恢復平靜心態的我覺得十分尷尬。

  看出了我的為難,啟設說:「記得三年前的回訪吧,那時你也很害羞,可鼓
起勇氣去了,得到的是友誼和幫助。他們已經是你親密無間的朋友,接觸很必要
,別太介意吧,對他們,更是對你有益,你能理解。」

  啟設的建議確實有道理,思襯片刻我紅著臉答應了:「,。。。。。。那,
那你就幫我安排吧,。。。。。」

  董啟設安排的順序是老彭、大可、老宋、最後是老謝。

  疲憊地躺在床上,雖然長時間泡了熱水澡,身體的那些部分還隱隱酸麻。想
起前幾個小時的顛狂淫蕩,彷彿是一場夢,豔麗多彩的夢。雖然毫無悔意,但也
羞澀不已。我林雪萍做到今天這一步,也是今生今世性福的極致了。開弓沒有回
頭箭,繼續發展下去吧,或許有風險,什麼樣的風險?不知道,也不去想。和以
前一樣的摸著石頭過河吧,。。。。。

  還要同他們一一接觸,而且排了順序,。。。。。我害臊得不行,這不是像
接客的那個,。。。。。

  再想到他們的友情與幫助,想到剛剛結束不久那波瀾壯闊狂野無邊的大戲;
都同他們一起做到了極致,還在乎計較臨別的見面嗎,再說同每人還有重要的事
情交代呢,。。。。

  下午兩點被啟設叫醒。十二個小時的熟睡讓我恢復了體力。

  同啟設用過午餐後,他告訴我老彭一個小時後來,要給我按摩,特別提出按
摩前我要在浴缸裡至少泡上二十分鐘。

  「老彭的按摩是家傳,確實有兩下子。只對你說啊,他從一個大專生小職員
的起步,這手按摩功夫起了不少作用呢。」

  「給女人,跟那些官太太們按摩?」

  「那倒不是,原來的副市長,現在是省裡的要人二十年的腰椎間盤凸出的毛
病,看了多少醫院都沒解決,最後被老彭推拿好了。」

  「是嗎?那我倒想領教一番彭大師的技藝了。」

  「包你不失望。」啟設眨眨眼:「他什麼都會,。。。。。」

  浴缸的水可以迴圈加熱,調節溫度。我在浴缸裡泡了有半個鐘頭,一點點兒
提升水溫,衛生間裡霧氣騰騰。

  考慮清潔原因,以前很少盆浴。今天這番泡澡,讓我週身通暢淋漓,舒服的
不想出來。

  有人敲浴室的玻璃門,是啟設。

  「雪萍,老彭來了,他說你不用出來,等他更衣後就在裡面按摩。」

  我看看浴室一角那張黑色的皮床,有一米左右高,一會兒我雪白的身體就會
趴在那裡,讓市裡的大領導推來捏去。

  一點兒不害羞,卻有些好奇。

  「哇,美人入浴,待我霧裡看花。」好像是他按了個開關,一陣嗡嗡響。

  「先排排霧氣」。

  從漸漸淡薄的霧氣後,老彭一身白衣白褲的模樣顯現出。

  「呵,好帥的打扮,像個太極拳大師。」我誇讚道。確實老彭那樣子帥而灑
脫。

  他把皮床拉到浴室中央,用噴頭在上面沖刷。

  「你出來後直接趴在上面,不用擦身。」他伸出一隻手:「來吧,小心地滑。」

  我握住他的手,慢慢站起,身上的水嘩嘩的淌下。雖然不止一次肉體暴露給
他,可這出浴的模樣還是挺那個的。

  他看出了我的嬌羞。兩手隻抓住我胳膊:「剛出來會有點兒冷,堅持一小會
兒。」

  從熱水中出來,身體被涼涼的空氣包圍,並不覺冷,反覺清爽。

  「你泡的真好,全身紅通通的。」

  「好像是剛煮熟的大蝦吧?」我自嘲的問。

  「非常好,既健康又美容,而且是全身的。」

  「趴在水滋滋的皮床上,感覺有些涼。」不禁哆嗦一下。

  「就好。」

  我看見他提著塑膠桶,在浴缸打滿熱水走來。

  「閉上眼。」隨著他的發話,嘩嘩嘩,整桶熱水倒在我後脊樑上。不知怎的
,我想起馬場員工給馬澆水洗澡的情景。

  又一同熱水澆在屁股上。

  我低頭閉眼趴著,接受他的任何「處置」。

  「啪啪」兩聲,後身頓時熱烘烘的,睜開眼,房間裡亮的刺眼。

  老彭打開了頂上的浴霸。

  毫無涼意了,溫暖舒適。

  「老彭,你是泰式按摩,還是日式、中式?」

  「都不是。」

  「那就是彭氏了?」

  「也談不上,本人只是有些彫蟲小技而已。」

  「挺謙虛的。我想知道你怎麼作。」

  「首先清除身體污垢。」

  「瞎說,哪兒有污垢,我特別注意清潔的,何況又剛剛洗過澡。」

  「我理解也同意你很清潔乾淨,但那時常規的概念,實際上污垢依存。」

  「埋汰我吧?」

  「誤會。雪萍,先讓我給你搓搓背吧。」

  我把臉貼在柔軟的皮床上。

  老彭用毛巾擦我後背,先是很輕,接著加力。

  「這個力度可以嗎?」

  「沒問題。」

  他的擦拭從腰部沿後背左邊向上推,一搓一搓的到了肩頭,再從肩頭到胳膊。

  「雪萍你看。」

  我扭頭朝肩頭下麵一掃,不禁呀的一聲。

  那裡竟然掛著一撮撮淺灰色的泥揪。天哪,這是從我身上搓下來的!就是老
彭說的污垢。怎麼會是這樣!?

  我真是羞死了,簡直是奇恥大辱哇。這同被他們扒光、捆綁、剃毛、林林總
總的審訊的羞恥大相逕庭,後者夾帶著性的愉悅滿足,而現在只有羞恥,甚至覺
得自己髒死了醜死了。

  顯然老彭看出我的羞澀尷尬。

  「其實這很正常,新陳代謝嘛,每天皮膚上都有細胞死亡和新生,我清除的
就是被代謝的細胞,還有芬必得油脂。人人都有,無一例外。」

  我多少緩過勁兒來:「老彭,可是我洗澡時很仔細,怎麼會,。。。。。」

  「平常的用浴液洗澡,再怎麼仔細也洗不下來。死皮,就是被代謝的細胞只
在足夠的浸泡和磨搓下才能清除。這就是我讓你預先泡澡的理由。」

  「老彭,我真服了,徹底的服了。你讓我知道和看到了我的,。。。。。。
雖然不怨你,可我真感丟臉,。。。。。。」

  「大可不必呦,亞當夏娃都是上帝用泥捏成的嘛。」

  「唉,老彭,反正在你面前出過不少醜了,我也厚著臉皮不在乎了,搓吧,
用你的話說清除污垢吧。」

  「世上其實不能再有比你更美的女人了,至少對我,對我們而言,永遠不會
有了。這話不是恭維,回頭和你細說。」

  老彭用十分鐘將我後背,屁股,大腿仔仔細細搓過。中間換過兩次毛巾,他
儘量避免讓泥揪落下被我看見,照顧我的面子,可我知道一定不少。

  噴頭的熱水沖洗後身,覺得有點兒灼熱,想來是去掉死皮的肌膚變得敏感了。

  老彭扶我翻身。挺著乳房和無毛陰阜的我並無羞澀,有種任人擺佈的愜意。

  他抓住我手舉起,先搓五指,接著手背、小臂、肘部、大臂,清楚地看見滾
動的細小棗弧形泥鬮。老彭總是及時掃掉,也讓我明白自己身體多麼需要清潔。

  他推開乳房搓乳座下面,接著在鎖骨和肩頭擦動。仍是羞不忍賭,我閉上眼
睛,覺得自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被洗禮。湧出強烈的委身意念。

  「啊哦,老彭,。。。。。」我哖哖呼道,身心共同承受對腹部、陰阜的擦
拭。

  腳腕被捏住,我會意的屈膝讓他搓膝蓋,接著被扳向側方,我順從的敞開那
裡,同時把另一條腿也彎曲展開,像青蛙一樣。由衷的將自己交給他,接受在陰
唇和會陰的作業,那是一種難以名狀的愛撫。

  氣喘加劇的我有些難以自持。

  「其實代謝細胞和油脂對皮膚有保護作用,如果沒有,捆綁甚至鞭打容易傷
害肌膚。這次給你除掉,是為了讓全身肌膚通氣通汗,解除體內毒火。尤其是你
數次性交,滿足性慾之餘,體內也留下異物,需要排出。」

  我摀住臉,羞澀的氣喘吁吁。他說的異物是四個人的精液吧,雖然彼此明知
,可說出來還是羞愧難當。

  「老彭,你,。。。。。你最深的扒光了我,。。。。。」

  「雪萍,作為人,最求身心自由的人,我們都應當徹頭徹尾裡裡外外脫光自
己,敞開心靈的窗櫺,更深刻的瞭解自己和同伴,進入自由王國的境界。」

  見我無語,他接著說:「你和我們都是有心智靈感和悟性的人,對於三年前
和前天的聚會,作深入交流探討會挖掘出最深層的哲理,就是我說的自由王國境
界。」

  「恐怕沒有比你老彭更深刻的人了,。。。。。」我嘆服道。

  「未必,大可老宋和老謝並非俗人,我們彼此互動到這個程度,只要進一步
交流,你會發現他們都是情感和理智的雙傑。」

  「也許吧,可我覺得你最有水準,。。。。。這不是恭維,。。。。。」

  「有時間接觸他們,你會發現的,不過這種交談帶有隱私性,最好個別聊。」

  「聽你的,有機會我會跟他們交流,一對一的,。。。。。」

  老彭攙我進入桑拿房,裡面很窄小,只容得我倆肩並肩坐著。

  因為是幹蒸,皮膚不覺灼熱,身體冒出汗,不一會兒就大汗淋漓。老彭也是
,衣褲已經濕漉漉的。

  「你,。。。。。脫了吧,。。。。。」我偎在他肩頭。

  「我得先沖掉一身的臭汗。」他說著起身走出,讓我有點兒失落。

  門再開,他遞過一杯熱水:「別怕熱,把它喝掉,用汗水沖洗汗毛孔。」

  水並不燙,方覺口渴的我一口喝掉一半,喘息一會,舉起杯咕咚咕咚幹掉。

  老彭光身子進來坐下,我摸著他濕淋淋的胸脯,他摟住我的腰。

  「多坐會兒,好好蒸蒸。」

  「聽你的。」我把手放在他已經勃起的陰莖上:「跟我仔細聊聊,我愛聽,
也願跟你說,什麼都說,。。。。。」

  「我說沒有比你更美的女人是真心話。除了出類拔萃的容貌和身體,更迷人
的是你肉體和心靈的表現。前天聚會是我們成功的瘋狂,瘋狂的成功。彼此互動
已達到預料之外的極致,幾乎不能有比這更默契更睿智更狂野的絕頂享受!你這
美麗女人和我們男人共同演出一場波瀾壯闊威武雄壯的大戲。說如果人生是一場
戲,我們已經超出了常規的人生,用刻骨銘心來形容都覺得平淡。」

  「是的,。。。。。。和你們一起瘋狂無忌,我快活得魂飛魄散,沒有比這
更高的享受了。」

  「你體現了女人最外在最本質,最原始最超前的美,肉體的、心裡的、靈魂
的美。堪稱真正的女人。」

  我很陶醉他的讚美。

  「 你怎麼得知我,。。。。。我接受,。。。。。我喜歡SM?」我鼓著勇
氣問。

  「三年前就已得知。」

  「是嗎?」我兩頰發熱,不過他看不見我臉紅,因為全身被蒸的粉紅,老彭
也一樣。我覺得在桑拿間裡說這些很合適,空間私密狹小,肉體緊靠又不能做其
他,情和欲迫使你願意說出最隱私的一切。

  「在男人面前暴露肉體你會得到快感。對吧?」

  我點點頭:「可你怎麼覺察到的?那不是啟設強差人意,我挺不情願的嗎?」

  「你是樂意的,當時做出的矜持只是體現出恰如其分的美感而已。記得你說
的那句話吧,『其實除了高跟鞋,我什麼也沒穿』。」

  「當然記得,說這話是我心裡通通直跳,。。。。。。」

  「主動向男人們揭示自己裸體的真相,很刺激快樂吧?」

  「。。。。。。。, 是的,真什麼也瞞不住你。」

  「與我們和交杯酒時,。。。。。。」

  「你們摸我屁股。」我接過話:「裝作不知,我很陶醉呢,一絲不掛被男人
們包圍,有如裸露在狼群中,那滋味真好極了。」

  「後來的書法,就顯得挺SM了,赤身裸體的林老師敞開陰部供男人欣賞,老
宋的筆在你腿間龍飛鳳舞,向陰蒂點睛,完全是對女性的淩辱,。。。。。」

  「老彭,你說的真露骨,。。。。。。」我捏住他的肉棒掩飾羞澀。

  「你主動提出書法,自願投入狼群,尋覓被淩虐的快感。」

  「哎喲喲,還這麼說,。。。。。。可是後來,。。。。。你們伸手,我膽
怯了。」

  「這很正常,那時我們的關係還沒到火候,可你已經出色的表現讓我們有了
信心,於是才有了前天的偉大壯舉。」

  「不愧是當市長的,善於總結,更能夠出色的把握。」

  「這話只說對了一半,一少半,更出色的是你,如果說我們演繹了對你的審
訊,潛在而真實的導演是你。」

  他捅破了薄薄的窗紙,我完全能夠坦然承認了。

  「你和我們有如博弈的雙方,彼此都細心周到的考慮如何落子,對方的接局
,再思襯如何把握火候,留有餘地,,為防彼此被將死投子認輸,不能過快演變
棋局將博弈過程演繹的滋滋有味,細嚼慢嚥,充分體味個中妙趣。最棒的是這盤
棋步步留有懸念且無定式,不時出人意料,趣意橫生,最終以絕頂的高潮收盤。
你的每步行棋都默契絕妙,遠不是用智慧所能做到,而是用無邊際無忌憚的情和
欲,。。。。。」

  「你這高手有一步棋讓我驚心動魄,至今不能忘懷。」

  「我想你指的是『叛徒老謝』那一段。確實,那該是最絕妙的一步。但這高
手不是我,。。。。。」

  「誰呀,真夠狡詐詭異的,令我心服口服。」

  「恕我不點出,暫作懸念吧。」

  我想一定是老宋,這傢伙滿腦子都是「創意」。

  「這個創意讓我徹底登頂了。」

  「我們一起登頂了,我為你、為自己、為他們每個人都感到自豪呢。」老彭
扶起我:「雪萍,該出去了,再蒸怕是要虛脫了。」

  我們一起淋浴,沖掉滿身的大汗。他用兩條浴巾裹住我全身,用有力的雙臂
把我抱起。

  摟住他的脖子,週身乏力而輕鬆,甜蜜的偎依在可稱為兄長情人和導師的懷
裡。

  被放到床上後,又用被子蓋住我:「接著發汗,會徹底鬆快。」他沒躺下,
坐在床邊溫情的看著我。

  我嗤嗤一笑:「老彭,審訊時你說的那些齷齪的話是哪兒來的?」

  「我天生有高雅和齷齪,文明和野蠻的兩面,只是多年的教育和職位將後者
擠壓到角落。是你色情肉感放蕩的形象和表現把它釋放出來了。」

  「潘朵拉的盒子?」

  「是的,你我和他們共同開啟了潘朵拉盒子,頓時我們的靈魂如飛鳥翱翔天
空,任心之所愛,肉之所欲,無拘無束,肆無忌憚,一同攀登上人生的絕頂。」

  「是啊,更深層次的靈魂自由,。。。。。。」

  「所以,我們對你懷著深深的摯愛,由衷感謝你給我們書寫出人生的光輝燦
爛。」

  「老彭。」我坐起:「我也深深的愛你們,林雪萍是你們的女人,。。。。。」

  話音未落,老彭火熱的唇堵住我的口。我掙開浴巾,雙臂抱住他,流出眼淚
。覺不出淚水的溫度,我全身火熱。,。。。。。

  脫掉浴巾,赤裸的我面朝下接受老彭的按摩。

  涼絲絲的油塗抹在背上,兩隻大手開始抓捏推揉,讓我回憶起被眾人蹂躪屁
股的情景。可老婆的按摩又韻律,讓人放鬆而少情慾。

  「說說業務的是吧。回去後,你在一個月內以適當的方式離開MS公司,然後
轉到澳大利亞,我會安排人給你辦妥綠卡。」

  見我扭頭疑問的模樣他接著說:「凡事見好就收,和MS公司的關係不宜太久
,我這邊還會像徵性的給他們些便利,慢慢撤出。,享有的項目能讓MS公司知足
了。在澳洲用你的名字買一處房產,已經選好地點,回頭把檔給你。海外帳戶的
錢,原則上每人六分之一,我這部分全部用作買房,少許的剩餘歸你支配,別人
的你單獨去談,結果你自己知道即可。」

  「我已經在銀行分存了六分,用戶名和密碼都準備好了。」

  「好的。,。。。。。不過,。。。。。我得告訴你,老謝有點兒麻煩,。
。。。。」

  「你說老謝?他怎麼啦。」

  「我指的不是老謝的人品,是他的處境。這幾年他為我們幹了不少髒活,別
誤會,我指的是為了消除競爭者的不滿和可能的申訴,幫助MS公司順利拿到合同
,老謝利用職權在交通系統,比如高速公路、省道建設的專案中給那些公司用合
同做了補償。有的勉強些,難免會有人說三道四。這是我擔心的,也是讓你儘快
撤出MS公司的理由之一。」

  「那老謝他,。。。。。」

  「老謝對我講,為了雪萍,他什麼都不在乎,為了雪萍,他可以豁出一切。
你該知道這一切的含義,。。。。。」

  「怎麼會是這樣?我們得幫助老謝啊。」

  「我們一直在這樣做,具體不跟你說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對你說這些
是讓你知道老謝的苦心。」

  老謝的模樣一幕幕閃現在眼前:徐徐脫下我的晚禮服,狠狠的拉繩與眾人將
我吊起,娓娓訴說那驚豔的「叛變」,被我口交後的開懷大笑,演繹對自己書記
的「強姦」,將我像母狗似的牽在地上爬,。。。。。我慶倖讓老謝從我的肉體
得到享樂,這一切都是他應該得到的,而且還不夠,我應當更多地給他,。。。。。

  「老謝,你真了不起。」我心裡喊道。

  搓澡桑拿加上週身的按摩令我脫胎換骨般的愜意輕鬆,彷彿化成輕飄飄的羽
毛在天地間瀰漫飄蕩,。。。。。。

  懷著感動的柔情,我甜美的睡去,。。。。。

  不知何時醒來,啟設坐在身旁。

  「老彭呢?」我四處張望。

  「他走了,這是留給你的檔。」

  望著厚厚一疊密封的檔案袋,像丟了魂的我抱住啟設哭了,。。。。。。

  大可要去北京開會,晚上九點的飛機。下午三點啟設把他接來。

  「雪萍,真抱歉。」他看著表:「只能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也不能和你吃晚
飯,。。。。。」

  「大可,沒關係,我很高興你來。」其實我有點沮喪,時間太短,不夠與他
傾訴衷腸,更不夠,。。。。。昨天老彭對身體的整理,讓我恢復元氣,體內又
暗生幽香的慾望。

  啟設端來紅酒和涼菜。

  「啟設,我想喝茅臺,跟你們一塊喝。」

  啟設應諾退出。大可脫下大衣和西服,海藍色襯衫遮不住他雄健的胸脯。我
穿的是絲綢睡衣睡褲,目的是想打造親密的氛圍。

  「雪萍,好想你,。。。。。」

  「才離開三天,至於嗎?」我用揶揄表露心裡的煩躁。

  「想和你說很多很多,真的想。」

  「也包括肉體吧?」說完覺得生硬,緊忙給他個微笑。

  他沒回答,一下抱住我。

  他寬廣結實的胸懷立即感化了我。

  「我也想你,。。。。。」

  進來的啟設對我們擁抱並不介意:「來,喝酒吧。」

  鬆開大可,我倒上三杯茅臺。「乾杯!」

  他們遲疑的剛與我碰杯,我一仰頭,一口喝進。

  大可看看我,也幹掉。

  啟設只喝一小口:「公司有些事情,你們先聊。」說罷走開,輕輕關好房門。

  我紅著臉和大可對視,足有一分鐘。

  「你壞!」突然我撕扯她的衣領。大可緊忙解自己的扣子。「雪萍,慢點兒
,。。。。。」

  我伸手解的腰帶,等大可脫掉襯衣時,我已經將他的內外褲子一下腿到膝蓋
,抓住開始勃起的陰莖。

  「扒光我,你不是特別想扒光林雪萍嗎,快,。。。。。」

  大可哆哆嗦嗦的手指很笨拙,竟解不開胸前的扣子。

  「笨蛋,忘了什麼是扒光嗎?」我說著刺啦一下開上衣,一隻脫落的紐扣蹦
進他的酒杯。

  覺悟了的大可抓住睡褲前腰,嚓嚓的撕碎,接著把掛在肩頭的上衣扯下扔向
空中。

  我濕潤的下體緊緊擠住他的肉棒,大可喘著氣一手搬起我右腿,另一手握住
陽具,一下捅進陰道,深深的插入!

  想求救的溺水者,我踮起左腳抱住他的脖子上下躥動,上氣不接下氣。

  大可按著我的節律用力插送,一下比一下猛烈。

  大可進來不到五分鐘,我們就急不可耐的結合在一起。

  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站立性交。

  我閉眼哼唧著前後左右擺動上身,讓飢渴難耐的陰道得到各種角度的衝撞摩
擦。

  「大可你好壞呀!。。。。。。」我放肆的尖叫:「給我五花大綁,幾乎勒
死我,你抽我的屁股多狠哪,。。。。。現在還疼著哪,。。。。。。你們扒光
我,剃光我,。。。。。用審訊羞辱我,。。。。。。啊,。。。。啊,。。。
。。你們輪姦我,。。。。。。啊,大可,快來,接著輪姦我,。。。。。。去
把他們叫來,接著來,。。。。。。啊,使勁,。。。。再使勁,。。。。。啊
嗚,啊嗚,。。。。。我要死了,。。。。。女英雄被你們審訊死了,。。。。
。啊!--。。。。。。」

  十幾分鐘,我已兩度死去活來,。。。。。。

  洗浴後上床,我騎坐在大可身上,兩腿夾著半軟的陰莖。大可抓住雙乳。

  「我是不是太瘋了?」我問。

  「你是真正的女人;沒有狂狼的女人只是泥美人。」這話似曾聽誰說過。

  「可我,不光和你,還和他們,。。。。。」

  他一下抱住我:「人生的苦難、無聊和寂寞多於歡樂,在能夠歡樂的時候為
何不盡情,為何不徹底敞開胸懷去擁抱它?只要不有損他人,我們怎樣去作,用
什麼方式去享樂都無可指責。以前和別人一樣我有許多隱私的想像渴求,但總是
用到的和紀律的鎖鏈束縛自己,甚至不敢去多想。三年前被你解放,我變得勇敢
了,那個自由想像、幻想那種歡樂。」

  「 後來你實現了?」

  「不是實現,我的那些奢望比起我們在一起作的,有天壤之別。這輩子沒成
想會有衝破宇宙的境界,我的身體,我的靈魂化作了暴風驟雨,。。。。此生無
憾,絕對無憾了,。。。。。」

  我想起老彭說的「極致」二字。真的,我們都達到極致了。

  「你享受了全過程,而且比他們還多些,。。。。。」

  「是的,我捆綁了你,鞭打了你。是不是太狠了?」

  「不,我喜歡,真的很給力。」

  大可笑著說:「我知道。你被捆起來的受虐感可以激發腦丘下垂體的β素。
這種腺體激素,會在女性的性高潮時由腦丘下腺分秘產生,亦會在女性受虐或懷
孕分娩時產生。」

  「呵,你還懂得這些。」

  「女性的快感高潮,較男性來的緩慢,而將女性身體捆綁後,能使女性產生
被束縛的奴役感,繩索刺激分佈全身的性感帶,給你愉悅。」

  「那你呢?」

  「觀賞白嫩豔麗的你的捆綁的姿態,是一種高檔享受。」

  「打屁股呢?」

  「會進一步激發那個β素,而且你心理上有強烈的被佔有感覺,加劇受虐體
會。當然,對你佔有欲的滿足令我癲狂。你趴在長凳上,高高隆起的兩團白皙肉
峰恐慌的夾緊,好健美的臀大肌。鞭子揮動,臀峰忽的痙攣起來,啪的抽上去,
隨著你的尖叫白肉顫抖,令我昂奮到極點。」他開始氣喘。

  「所以你就接著狠命的抽,打得我哭天叫地。」

  「我的慾望經由鞭子發洩在你的美臀上。」說罷使勁抓住我的屁股。

  「時間不多了,關於你的那部分,。。。。」

  大可一下摀住我的嘴:「打住。就一句話,已經得到嘴珍貴的了,別的我不
要,絕對不要,你自由支配好啦。」

  我不再多言。

  「還有一點兒時間,大可,我還想要,。。。。。」伸手抓住她的陰莖。

  「親愛的,我更想,。。。。。來吧,。。。。。」

  為老宋來,我精心設計自己的裝束:緊身褲緊身羊毛衫和高跟鞋,除了臉、
手、脖頸及露出的胸窩,週身一律黑色。即嚴肅又不失風情。

  老宋進來,立即眼巴巴望著我發呆,接著上下打量。

  「瞧什麼瞧?」招呼他坐下我問:「還沒看夠嗎?」說完自己笑了。

  「,。。。。嗯,。。。。」他端著下巴:「週身透著帥氣。」

  「嘴挺甜的,可心眼兒肯定壞。」

  老謝一樂,弄得我臉紅。他準是想起前天的夜宴。

  「雪萍,無論什麼裝束,你總是魅力十足。現在的你多健美優雅和性感哪。」

  他說得對,我就是要顯示給他這些。

  「穿這樣的高跟鞋,真迷人。」

  「哼,不就是挺胸翹臀讓你們飽眼福嗎?」

  「當然,高跟鞋使得身體更為性感,可這並非全部。高跟鞋是貴族的象徵,
增加了女人高貴典雅雍容華貴的氣質和風度。」

  「高跟鞋還具有權力感,是權力的象徵。」

  見我沒說話他接著講:「穿上高跟鞋使女人的視角大大提高,具有居高臨下
感或者至少有著高度上的震撼力。」

  「有這麼厲害嗎?」聽他讚譽心裡挺舒服。

  「雖然你只輕緩地移動了腳步,可穿高跟鞋的雪萍能對鞋跟下的一切造成巨
大破壞和殺傷,這輕描淡寫挪步卻擁有著極大威力,給我們一種如詩如夢般的境
界。」

  「呵,老宋,你簡直要做詩人了,真會說。」

  「如果女人沒有你這樣的纖巧腳踝和有力度的長腿,那詩意就差多了。」

  「恐怕你還得往上說吧?」我側身直立看著他。

  「當然啦,最美的是細腰豐臀。」

  「就知道你心裡想的。」我把手放在臀部:「沒忘記你給我使的壞,。。。。」

  老宋臉紅了。「那不是個創意嘛,。。。。。。」

  「好你個鬼創意,打的我現在還隱隱作痛呢。」我撅嘴抱怨。

  「哎呀,其實我並沒,。。。。。」

  「給我老實交代。」

  「唉,雪萍,那天,你趴在凳上,看著又高又圓雪白的屁股,我心都跳到嗓
子眼了。老彭遞來鞭子讓我打,心裡又是一驚,特緊張。再看那屁股夾得緊緊的
,不僅肉感,更覺野性奔放,油然升起一股勁兒,很衝動,於是就,。。。。。
。就抽下去,我沒敢太使勁兒,啪的打上去,你那屁股猛的一哆嗦,嗨呀,我心
裡那個,。。。。沒法兒說,。。。。。」

  「特過癮,是不是?」我興奮了。

  「,。。。。。我承認是過癮,痛快,。。。。。除了打屁股的響聲,還有
你的反應,真是刺激,。。。。。。啊,不好意思,。。。。。」

  「什麼不好意思,你多開心哪。」

  「多少有點兒膽怯,畢竟是第一次嘛,。。。。。。」

  「所以你喝酒壯膽。杯酒下肚你就發狠了。」

  「啊,。。。。。。是使勁兒了些,覺得自己不是用鞭,而是用心,。。。。。」

  「好個心哪,真黑,真狠。」

  「可是大可接過鞭,他那抽打就厲害多了,我看您疼得厲害,可還能忍住。
是不是疼得鑽心?」

  「去去去。」他說得我屁股一個勁兒發麻。「不忍又能怎的,總得捱過審訊
這一堂嘛。」

  「書上寫,女人被淫虐時身體中的雌激素會迅速激增,腦丘下垂體分秘的β
素明顯增多,不僅那個承受,還會很興奮。」

  鬼知道他們從哪兒看到的這種書,大可也這麼說。

  「此外,我們男人,。。。。。」他瞧瞧我接著說:「我們男人的性激素裡
有種ω膠質粒子,不論何種類型的男人,在他的潛意識裡都或多或少的受到這種
膠質粒子的影響,該粒子具有明顯誘發男性的攻擊性和暴力傾向,是男性外在逞
強示壯的源泉。」

  「是嗎,怪不得你們個個兇神惡煞。嚇死我了。除了大可年輕些,你們都五
十來歲的人了,哪兒來的這麼多ω粒子。」

  「這種ω粒子膠不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減少,相反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增多
。這種獸性思維和反應對男人健康有益。」

  「哇,各位領導可是要活到老獸性到老了。可我看老謝就沒你們那麼暴力,
他歲數最大。」

  「錯也。人不可貌相,老謝比我們誰都厲害。」

  「他也就是扮個打手嘍囉之類的,當然有點兒慫蔫壞。」

  「別小看這慫蔫壞,老謝的意念可真不得了。」

  「得了,就你壞,一個勁兒的來創意,比如要看我的全部之類的,要不我怎
麼會被,。。。。。」我止住了「剃毛」這個詞。

  「實不相瞞,也不能貪天之功為己有。審訊的總導演是老謝。」

  「怎麼會是他?」我不信。

  「真的,從剃毛後基本上每個情節都是他的創意。」

  「好哇,你們商量好了整我。」

  「事先真沒商量,只是扒光剃毛後才想的。大可在裡面困你的時候現編的,
老謝腦子來的快,當然按您說的來的壞,中間他還有即興發揮,讓我們佩服。」

  「什麼即興發揮?」

  「,。。。。。。就是豫園書店老闆叛變那場戲,老謝只說個開頭,後來我
們都隨著他的表演走了。」

  雖紅著臉,我還是嗤嗤笑了。「這鬼東西,果真壞得出奇。」

  老宋也臉紅,我們都回想起林書記被叛徒欺騙羞辱和姦淫的場景。

  「唉,服了,我算服你們了,。。。。。。」我儘量讓自己呼吸平和。

  看著老宋還沉浸在那戲中,我說:「現在不研究書法了,業餘時間做點兒什
麼呢?」

  「研究人,女人和男人,重點是性和SM。」

  「幹嘛對著玩意兒感興趣?」

  「這涉及到心裡和生理,二者混合在一起。」

  「想幹壞事兒?」

  「這有助於我的工作。」

  我不再多問。當老宋面對審查物件,涉及二奶性交易時會想到自己,還有我
們的行為吧?

  當我提到那筆款,他一下摀住我的嘴:「打住。我們從未說過此事,與我無
關,雪萍自行處理。」

  我不再說,見好就收。不光錢款,還有和他的關係。

  「不知下次見面何時了,。。。。。」他說著眼裡充滿淚花,我心一軟,偎
過去抱住他。

  「要走了,這回走得很遠的,。。。。。」

  老宋摟住我竟哭出來。

  我們都知道交往已經到達極致,以後很難見面更不可能再有什麼了。可都還
戀戀不捨。

  「老宋。」我摸摸他的頭:「不是很想砍價全部的我嗎?再看看吧,。。。
。」說罷站起身。

  老宋顫抖的立起。

  我舉起兩臂,讓他拉起緊身上衣,掠過胸、頭和胳膊。

  他慢慢褪下緊身褲,蹲下從高跟鞋摘掉。

  「啊哦,老宋。。。。扒光我的總是你,。。。。。」我顫聲說。

  他抱住我屁股,對著剛剛生出細小毛茬的地方充滿溫情的舔去。

  「你,。。。。。」我抱住他的頭:「又在書法嗎?。。。。。。」

  老宋抬頭仰望著我:「我在寫小楷,。。。。。。」說罷用舌尖在陰部各處
掃來塗去。

  「。。。。。。隨便你寫吧,。。。。。。」我仰頭體味他的品玉。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老宋用嘴唇使勁兒嘬住我的陰蒂,又扭又拽。

  「咿呀呀,。。。。。。」我痛快的哼唧著:「使勁,使勁,。。。。。。
好個畫龍點睛,。。。。。」

  陰精猛的噴出,把他的臉和我的肉丘密不可分的粘黏在一起。。。。。。

  我已對總編導老謝刮目相看。

  他來之前,我又讓啟設做了個彩繪:深藍色的T字褲。這次畫的比那個佛洛
依德更逼真,加之剃了陰毛,稍遠或稍暗處看不出破綻。

  畫完彩繪,啟設對我會心的一笑:「比那個佛洛德更逼真呢。」

  「在女人陰部作畫才體現你的天分。」我笑著戲謔。

  「老謝才有天分呢。這小子出招總是不按常規,讓你有意想不到之筆,和他
下棋,你總得不時提防他的怪招,有的落子很陰險深奧,也有的是昏招,可也唬
得我們長思許久。」

  「是嗎,這個老叛徒。」說完臉紅了一下。

  「哈哈,。。。。你的留心嘍,他滿腦子壞點子呢。」

  「嗨,能有什麼?大江大海都過來了,怎能在陰溝裡翻船。」我嘴上不服,
卻有點兒心跳。

  「但願林書記此次不再敗北。」

  「去你的!」

  我們一起笑了。

  畫好淡妝,穿上白色絲綢睡袍和同樣顏色的高跟鞋,倒上兩杯紅酒,再調暗
室內燈光,環視房間,確有種幽會氛圍。

  老謝可能是為我們的付出而遭遇風險最大的一個,這次理應為他作些什麼。
然我會交待屬於他那筆款項的手續,肯定還有別的吧,他鬼精靈的遐思創意深深
吸引著我。會作什麼,怎麼作呢,我還能默契配合嗎?。。。。。。坐在沙發上
等他時這想法始終纏繞在腦海。

  西服革履的老謝微微垂頭進來,看見我的裝束稍稍一愣,接著微笑,兩眼熠
熠發光。

  「雪萍,見到你真高興。」

  我招呼他坐下。「屋裡很熱,西裝脫了吧。」

  老謝站起脫下西服上裝,解下領帶:「雪萍這身裝束真飄逸瀟灑,白蛇仙子。」

  「如果你喜歡的話。」我遞給他酒杯,不介意那個「蛇」字。

  「當然,謝謝,。。。。。」

  「乾杯前說點兒什麼?」我問。

  「為友誼,為你的美麗,。。。。。」

  「也為精彩的演出嗎?」

  「,。。。。。哦,當然,當然,。。。。。為,。。。。」他支支吾吾紅
了臉,還沒我大方。

  乾杯後我們隔著茶几坐著。心想別讓他拘謹,就說「我現在知道了,那些壞
主意大多是你出的。」

  「哪裡,哪裡,。。。。。是,。。。。。群策群力,。。。。」

  「呵,好一個群策加群力,把我折騰得死去活來。」我撅起嘴。

  「,。。。。。。」老謝沒說話,端著空杯看。

  「心虛了吧?」

  「,。。。。。。雪萍,別誤會,其實,其實那個審訊我們是為你服務的。」

  「強詞奪理呦,為我服務?哪兒跟哪兒呀。」

  「雪萍,這件事要由表及裡,透過現象看本質。」

  「什麼本質?」

  「容我說給你好嗎?」

  「好吧,聽聽你的胡謅八咧。」

  「邊喝酒邊聊好吧。」老謝拿起酒瓶一一倒上,遞給我。

  「北京頤和園萬壽山後有條蘇州河,當年是為老佛爺慈禧太后喜歡江南美景
修造的。每當慈禧乘船遊這條河時,宮裡的太監侍從們便扮作商人遊客為老佛爺
營造出清明上河圖那樣的熱鬧街景,就是說給慈禧太后一個游江南的美夢。」

  「你扯這個幹嘛?」

  「我們所做的和它很相似。你看,大家扮作敵方刑訊部門的官員打手,為您
,我們的女皇作為女英雄提供服務。讓你遊歷刑訊的」蘇州河「,演繹追求的夢
境。」

  「那可大不一樣呢,人家老佛爺舒適的乘船,周圍一大群人侍奉,端茶倒水
上點心,享樂自在。可你們把我,。。。。。」

  「形式不同可本質一樣。」

  「你是說把我扒光剃毛打屁股吊空中,最後還有那個,。。。。。唉,。。
。。。難以啟齒。」我紅了臉:「倒是為我服務,讓我享受?」

  「完全可以這麼說。」

  「你們才是個個如願以償,美夢成真呢。」

  「當然當然,我們得到的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那就別得便宜賣乖嘍。」

  「雪萍。SM理論家講:在SM遊戲中,真正享受遊戲的是M,作為M的你才是玩
兒遊戲的人,而我們S,基本屬於遊戲的設計者和執行者。並不否認此次M和S獲
得雙贏,這是我們遊戲的最大成功。」

  見我不語,老謝接著說:「撇開SM不言,就說男女之間的性愛吧,男人也處
在服侍的角色。」

  「嗯,。。。。。。此話怎講?」

  「其實大家都知道,基於兩性生理的不同,男人達到高潮或者說射精往往過
快過早,尚未登頂的女人會很失落。因此為了滿足女人,也為了男人自身的面子
,就得設法延遲,儘管違背男人快馬狂奔一洩千里的慾望,還得抑制自己,設法
分神,降低慾望,一旦早些射精還得使出吃奶的力氣多保持一會兒。你說我們男
人累不累?是不是在為人民服務?」

  我嗤嗤的笑了:「好一個為人民服務。」

  「你琢磨琢磨是不是這個道理?恕我直言,結合你自己的體會就能明白吧?」

  當時在屈辱淩虐中自己超強性衝動的表現暴露在每人眼前,包括我在內,人
人心知肚明。可被老謝這般點破,多少還有些害羞。這是這害羞又激起了我的慾
望。

  「嗯,。。。。。言之有理,。。。。。老謝,你真厲害,把我心中有些朦
朧的感覺詮釋的一清二楚。」我舉杯同他一碰,自己喝掉。

  「唉,老謝,我已經知道你是遊戲的重要設計者。真沒想到你肚子裡有這麼
多壞點子。」我笑起來:「得承認你挺有才。告訴我在哪兒學的。」

  「自學成才。」他笑嘻嘻的喝了一大口。

  見我笑起他接著說:「我自幼喜歡點兒文學,插隊的那幾年沒事兒就瞎琢磨
,加之性成熟而無法排解,想的就更多。」

  「是性幻想吧?」

  「是,挺多的,。。。。。。先是很一般的性內容,憋悶多了就胡想連篇了
,還悄悄寫了一些文字,都是心猿意馬異想天開的故事,挺壞的。我這人不知怎
的,淨往斜處歪處想。不瞞你說,比較多的故事是審訊,被審訊者都是高貴典雅
風度翩翩的漂亮女人,而且是成熟的女人。」

  「她們的結局呢?」

  「不太在乎結局,最感興趣的是被審訊的過程,我不喜歡血腥,敵人可以變
著方的以性的方式羞辱淩虐女人,讓女人發出性慾不能自持,那場景令我心醉。」

  「總會有結果吧?」

  「有的沒寫結果,讓女人達到高潮媚態百出就結束,也有的寫用肉體策反了
對方。」

  「呵,你老謝對女人還挺憐香惜玉的呢。」

  「反正不能讓女人受到傷害,我不允許。」

  「可你給我設計的真夠嗆啊。」

  「不是挺好的嗎?」

  「得了,什麼挺好的。那帶鈴鐺的夾子,多狠毒,還有,。。。。還有那些
性,。。。。。性的東西,。。。。。」說到這兒我又臉紅了。

  「夾子帶軟墊兒,彈簧較松,只是那鈴鐺稍重些,大可應當把鈴鐺慢慢放下
,可這小子那麼一鬆手,噹啷落下,那時我心裡揪了一下,可見你沒啥反應也就
放心了。」

  「瞎說,真疼死我了。」剛講完就想這話一定把我們倆都帶回那一刻了,就
趕緊接著說:「你們個個都是兇神惡煞。」

  「整個審訊中讓我最擔心的是抽你的屁股,老宋那兩下沒事兒,大可上來抽
的太狠,特別最後一鞭子,當時我想完了,雪萍的屁股完了,我們的戲完了,沒
成想你承受了。大可抽的打的地方都紅腫起來,最後一遍都快出血了,真懸。」

  當然 不會告訴他我對大可狠命抽打的要求,這是隱私。

  「鞭打後我看見你,。。。。發情了。」老謝看著我的反應。

  「瞎說。」

  「鞭打使女人產生性衝動,這很正常。」

  「,。。。。。。」當然他說得對,我沒接茬。

  「肉體的痛苦會出現倒錯的快感,是吧?」老謝緊逼。

  「那得看是誰,是怎麼打了。」我變相承認。

  「你知道那愉悅發生在何時?」

  「鞭打的時候唄。」我大膽回了一句。

  「有差異,微妙的差異。」

  「聽不懂。」

  「其實受虐的快感更多依賴於對痛苦的預期,而非痛苦本身。雪萍你想想是
不是這樣?」

  老謝這句新穎的解析引發我的回想。是啊,當他們舉起鞭,我全身繃緊等待
落下時,耳邊聽到辮梢呼嘯的聲音時,小腹就出現劇烈的抽搐,那感覺特帶勁兒
,每鞭落在屁股之前都是這樣。

  「可能是這樣吧,。。。。。」我不得不認可,又不好意思告白。

  老謝對我的回答很滿意。

  「你家境應當不錯,小時候很少被父母打罵吧?」

  「當然沒有,他們對我倍加疼愛。你問這個幹嘛?」

  「喜歡SM的人,通常是沒有遭受過暴力對待的人,所以才可以盡情地想像童
話性質般的暴力關係。」

  「,。。。。。。是嗎?」我的臉一定特紅。儘管彼此都知道我們是SM關係
,可被他半明的指出我喜歡SM還是害羞。這傢伙說的挺靠譜。確實我喜歡SM暴力
,被鐵麟們倒吊抽屁股,被金主任肆意擺弄令我心醉癡迷。自然而然會接受了老
謝們設計的審訊。

  「老謝,你夠上理論家了。」我對他真服了,句句言中道理,在想起老彭、
大可和老宋的那些剖析,不僅感慨的說:「你們個個都很聰明,也不然怎麼能擔
當高職手握大權呢。」

  「過獎,不過我們大家算是明白人。」

  「和你們在一起,挺好的。」我有些衝動。

  「雪萍這麼說讓我三生有幸。」

  「你的創意確實有,。。。。。有趣,有些水準,說不定你還有什麼鬼點子
吧?」我想讓他多說些令我快感的話。

  「只要有適合的環境氣氛,創意可油然而生。至於我有什麼鬼點子嘛,對你
不可能沒有,可不能說出來。」

  「為什麼呢,我不忌諱的。」

  「如果演繹過程前你已都知道,沒有懸念,那興趣味道就大減了。前日正因
為你被動的進入審訊的每一步,才有心靈的戰慄,是吧?」

  我樂了。「那倒也是,你們那些意想不到的壞主意真弄得我五迷三道。」

  談話越發有興致,我們連喝了兩杯。

  「老謝。」我思襯著:「,。。。。。你,。。。現在想做什麼?。。。。。。」

  老謝看著我,兩眼放光。「想和你在一起,。。。。。」

  「這話讓我想起老宋說的『想看我的全部』。含糊其辭又滿懷賊心。」我發
出挑逗。

  老謝羞澀的笑了。樂呵呵看著我。

  「沒想到老謝你也會臉紅啊。」

  「是的,我,。。。。。。想看,。。。。。」說著舉起手。

  「今天你只有一票啦,和我是一比一呦。」

  「希望你也舉手哇。」

  「手嘛,不舉了。想看就再看看吧,多半會熟視無睹吧?」

  我麻利的脫掉睡裙,露出乳房和彩繪的三角褲。雖然數次在奪人面前赤身裸
體,這次脫給他,竟很有情慾。因為眼前的男人不再是那個遊戲裡的配角打手,
我面對的是個可以用睿智的思維解剖我心靈的男人。有種把自己交給他的衝動。

  他凝視著,慢慢言道:「胸臆間滿是不可解的溫柔,還有一朵夢的漣漪。」

  「真會說。」他指的是乳房和肚臍。

  「可惜不是全部。」

  「還需借君之手。」我被他弄得文鄒起來。說著走近他。

  看清那裡的彩繪,他一怔:「謔,幸虧沒讓我猜,不然又錯了。怎奈我下不
得手哇。」

  「這麼聰明的老謝還不會嗎?」

  老謝高興地站起:「承蒙雪萍指點,待我予你除淨鉛華。」說著一把摟住我。

  我脫下高跟鞋同他走進浴室。

  他打開噴頭,熱水從我頭頂流到全身。

  塗上浴液的兩隻手在我屁股腹部來回揉搓,溫柔而有力,對陰唇和陰蒂著重
搓捏,弄得那兒一個勁兒抽搐。

  彩繪洗淨,他戀戀不捨的放開手,站在我面前有些不知所措。

  「老謝,請你退出去,退到門外。」

  他不解的看著我,一步步退出浴室,扶著門框看我。

  我背過身,扭頭對他說:「老謝,那天你就是在這裡看見了林書記在洗澡,
看見他的後背和屁股。但你選擇離開並作了叛徒。在你的創意中應該還有另一個
版本吧?。。。。。。」

  我扭過頭不再說話。兩手放在屁股上邊扭邊搓洗,還不時中度拍打,盡顯淫
蕩放浪。

  後面傳來男人急促的氣喘。我閉眼等待著新故事的發生。

  「林書記!」老謝大吼一聲從身後抱住我,兩手抓住乳房。

  「啊,是誰,你是誰?」我驚恐叫出,使勁兒掙扎:「老謝,怎麼是你,快
鬆開我,快走,。。。。。」

  「我,我敲門沒有應答,。。。。我,。。。林書記,我想你,我,。。。。。」

  「快出去,知道你在作什麼?你要犯大錯誤的。」

  老謝只是死命抓揉乳房,真弄得我挺疼。下噴的熱水嘩嘩澆在我和他身上,
他的衣袖,褲腳和皮鞋都濕漉漉的。我繼續掙扎,不一會兒熱水幾乎把他澆透了。

  「看你服不服?」他在我腹部輕輕擊一圈,我沒領會繼續反抗,他又是一拳
,大的稍重些,這會明白了,我哼唧一下癱軟身體,算是被打昏了。

  水淋淋的我被老謝拖出浴室,我喉頭哽咽心跳的厲害。老謝將帶給我新的遊
戲,他該怎樣對待林書記,我會遭受怎樣的淩辱?這懸念令我興奮不已。

  本以為他會把我擱在床上,沒成想被撩到地毯上。皮鞋抵著我的胯,我順從
配合的趴下。接著硬硬的鞋底踩住屁股,挺不舒服,我扭扭上身。皮鞋離開。

  「 對不住了林書記,今天說死說活也要得到你,佔有你,享用你。這些日
子想你都快想瘋了。」

  屁股又被踩上還一個勁兒的揉。這會我沒反應,他脫了鞋子。

  腳離開了,我偷偷望去,他走到床頭櫃拿起電話。

  「是我,啟設。不好意思,請把雪萍的大禮包拿來,再帶一升牛奶。」

  我想笑,這個電話算是什麼情節?我的大禮包?沒聽說過。要牛奶幹嘛,還
給我洗澡嗎?

  輕輕的敲門聲,是啟設來了吧?我趕緊埋下頭,啟設見到光屁股趴在地上的
我會作何想,他一定知道老謝又和我演戲了。真羞死人!

  「咕嚕咕嚕」,是車輪響。

  「老謝,給你。」啟設的聲音。「要幫忙嗎?」

  天哪,可別讓啟設參加進來,該多難堪哪!

  「謝嘍,我自己能搞定。」接著聽到關門聲。我鬆口氣。

  半聽半偷看,得知老謝把推車上的東西搬下,到床邊拿起被子,折疊後鋪在
推車上。他要幹什麼?。。。。。。

  老謝抱起我,屁股坐在墊著棉被的車上。我見過幾次這個推車,檯面不大,
越有60公分長40 公分寬。

  正疑惑著為何讓我坐在這裡,老謝將我後推,讓我仰面躺下。

  說是躺下,實際只有後背在推車的檯面上,頭和屁股懸著,垂下的兩腿將將
抵上地面。雖然這倒仰的姿勢在我柔韌性可承受的範圍之內,可不舒服,更覺狼
狽尷尬。「老謝你小子真壞!」我心裡說。

  刺刺的拉鍊聲,老謝打開了禮包。頭下仰的我看見幾條麻繩取出,小腹一熱
,不由喘息起來。明白了,所謂的「雪萍大禮包」裡面肯定都是折騰我的SM玩意
兒!

  該死的老謝把我下垂的四肢分別捆在車腿上,邊捆便得意地哼著小調。捆好
後站起,心滿意足的看著我。

  我閉上眼睛。這姿勢太羞恥了,讓女人的乳房和陰阜最大限度的突起,盡顯
淫靡。多半只有老謝才能弄出如此新穎的創意。

  該死的創意,可恥而令我陶醉的創意!

  陰阜被拍打。「林書記,醒醒,。。。。。」

  我知道該和他對臺詞了。

  慢慢睜開眼睛,先是全身無奈的一怔,接著側過頭。

  「啊!你這是幹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

  老謝捏著陰唇:「林書記,是我呀,這樣躺著很舒服吧?」

  「燒成灰我也認識你,快鬆手老謝,放開我!知道你在作什麼?!」

  「當然,我在和美麗的林書記共用天堂之樂。」

  「無恥,無恥之極!快把你的髒手拿開!」

  我便抗議便掙扎,晃的推車吱吱作響。

  老謝自然不鬆手。

  無奈的掙扎後我放棄了,只是大口喘氣。

  「有反應了吧,親愛的林書記。」

  「老謝,放開我吧,只要你到此為止,懸崖勒馬,我,。。。。。我就當沒
發生,好嗎?。。。。。」

  「那是不可能地。」他陰陽怪氣的說:「這麼美妙的二人轉怎能中止。」

  「你不想想後果嗎?組織上會這麼看,自己應當知道會受到什麼處罰,。。。。」

  「能夠享用林書記嬌嫩肉感的身體,槍斃我都值得。」

  「再不放開我要喊人了!」

  「好哇,喊吧,讓鄰居、員警都來看看,兩個地下工作者在聯絡點玩耍遊戲
。你的保密紀律哪兒去啦。」

  我吐口氣表示氣餒。「老謝,鬆開手,冷靜些,讓我們談談,。。。。。」

  「嗯,我同意。」他鬆開手:「我喜歡和您這樣談,同志式的談話。」

  「請你鬆開我,讓我穿上衣服,我們好好談。」

  「不是不可以,。。。。。」老謝端著下巴思襯著。

  「那好,快點兒解開我。」

  「這樣吧,林書記,您再這樣待一會兒,反正您肉體的什麼地方都被我清清
楚楚的看了,再多露一會兒也沒啥大不了的。您一定想知道我為什麼這樣作,等
我說完再放開行不?」

  「,。。。。。」

  見我不說話,他的手又按在陰阜光溜溜的肉丘上。

  「鬆手,。。。。。好吧,你說吧,。。。。。請你別看我好嗎,。。。。
。」我有氣無力的妥協了。

  「瞧您這麼不大方,多看您幾眼也沒什麼損失嘛。」

  「可我,。。。。。和你談話用這麼羞恥的樣子,受不了,。。。。」

  「您已經適應些了。」

  「羞死我了,真的,我不要,。。。。。」

  「您瞧,您對這談話的姿勢與我爭論不休,不是叫我更多時間的看您嗎?您
的豐滿乳房、肥厚的陰唇、可愛的小陰蒂、粉紅的陰道口,。。。。」

  「閉嘴,快閉嘴。說吧,快說吧,。。。。。」

  「這就對了,林書記至於同意赤身裸體暴露隱私與我作同志式的談心,對吧?」

  「快說吧。」我把頭扭過去,不看他。

  老謝把椅子搬在我撅起的肉丘前坐下。

  「你,。。。。。」我抬起頭:「別坐在那兒,。。。。」

  「還要同我研究坐的位置嗎,您不是想快點結束嗎?」

  「算啦,。。。。。」我氣餒的仰下頭:「快說吧。」

  陰部能夠感受老謝尖利目光的刺激,禁不住的輕微痙攣。

  「首先提個問題,林書記最近剃過陰毛吧?」

  拿陰毛作話題,老謝真能刺激挑逗女人。

  「我,。。。。我不需要回答這個問題。」

  「不,這個問題很重要。」

  「說別的吧,。。。。。」

  「從新長出的毛茬看。」他往那兒吹口氣,令我一哆嗦。「應當不超過72小
時。」

  「這和你無關。」

  「我不僅知道是什麼時間剃的,更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

  我一抖。老謝又要來新故事了。

  「大劉犧牲了,我們都很悲痛。他似的很英勇,可也令人遺憾。我們都知道
市委下令您組織對警察局長的暗殺,因為他處決了交通員小宋和他的妹妹,都是
我們的好同志啊。您持反對意見,認為敵人戒備森嚴,匆忙動手只會增加同志的
犧牲。為此受到黨內嚴重警告,市委將如果再拒絕命令要對您執行紀律。您處在
兩難境地。大劉得知後主動要求隻身行動,他是為您解難,您知道這是他用生命
為代價接觸您的困境。對吧?」

  「。。。。。。。」我用沉默表示認可。心說老謝,我配合的挺好吧,趕緊
弄出些叫我意外驚喜的壞點子呀。

  「大劉出發前的夜裡12點多才回到我們的住處。見他沉默不語,我便設法跟
他說話。沉默許久後大劉對我說:老謝,明天我將有去無回,我不怕死,現在我
有件事情憋在心裡不好受,讓我說給你,說出來,就是死也死得痛快。你知道我
從林書記那兒回來的,她詳細的交待了任務,特別強調即使不成功也要活著回來
。她很衝動,抱著我哭了。我說為林書記而死死得其所,她聽了嚎啕大哭,哭完
他理理頭髮說:今晚我把作為女人自己交給你,你怎麼高興就怎麼來。說罷脫光
衣服。多的不說了,我們一起呆了三個多小時,我親她那兒,她說為了更親密些
,讓我剃光陰毛,後來,。。。。。後來我們,。。。。有兩個多小時,。。。
。。。」

  老謝的手在下體的毛茬上摸來摸去:「我說的對吧?」

  我沒吱聲。林書記和我都被他的故事震攝了。

  「我也想作大劉那樣的英雄,也想得到您的肉體。」

  「不行,絕對不行!這完全是不同性質的事。你沒資格!」林書記不打自招。

  「都是革命同志,為何兩樣對待?」他揪住陰蒂,挺狠的。

  「你的行為卑鄙無恥,絕對不行!」

  「親愛的書記,行不行可不在你了。看看你自己,四仰八叉光光的,手腳緊
綁著,挺著一雙白兮兮的大奶和光溜溜的屄,我想幹什麼你都沒轍。」他摸著乳
房陰阜開心的笑。

  這個壞老謝,動口又動手,弄得我那三點火燒火燎的。

  「你雖然制服了我的肉體,。。。。。」我氣喘吁吁的說:「可,。。。。
。可你,。。。。不能征服我的意志,。。。。。也,。。。。。也更得不到我
的感情,。。。。。嗚嗚,。。。。無恥的東西,。。。。。」

  我挺滿意他新鮮的玩弄。

  「嘴硬不是?你快黔驢技窮啦。」他加劇對三點的侵擾。

  「喔喔,哦哦,。。。。。。啊哈,。。。。。啊哈,。。。。」真受不了
了,可還咬著牙說:「佔有我的肉體之後,你將得到我深深的憎惡與蔑視,。。
。。。。」

  「那就走著瞧吧書記。現在您已經不在乎光身子的羞恥,總算前進了一步。」

  他又翻弄那個大禮包,拿出個什麼。我扭臉望去,是條九尾鞭。這小子要打
我?

  果真,他從側面揮下鞭子,不輕不重的橫掃在兩隻乳房上。

  「啊!」我不禁叫出。雖然經歷了嚴酷的SM虐待,鞭打乳房還是第一次。挺
疼的,特別是乳頭。「你竟然打我!」我抗議,雖知毫無用處。

  鞭子又同樣力度的打下來,照樣的疼,可有些變化。

  在我琢磨體味這變化時,第三鞭較重的抽下。

  「哎呦,。。。。。。」我感受到胸部被淩虐的愉悅。在等待第四鞭即將落
下時,體悟到了他說的那種期待痛楚的快感。

  我嬌聲嫩氣的呻吟並扭動身體,陶醉他的「乳刑」。

  十來鞭子抽得我五迷三道,額頭佈滿汗珠,「呵哧呵哧」的大喘不已。

  老謝停住,走到腹前,預感讓我抬起頭睜大眼睛,看見鞭子舉在陰部上方,
私處猛一痙攣。沒等我完全張開口,「啪」的一聲,陰阜和陰唇的疼痛令我「媽
呀」一聲把頭倒仰下。下意識的閉腿,意識到結結實實的被捆綁。

  他竟然鞭打我的陰部!驚異中卻感到妙不可言的刺激。我高度興奮將痛楚即
刻轉化了。

  老謝在這兒打了四五下便停住。他明白足以使我狂亂了。

  「啊嗚,。。。。。老謝,。。。。。。別打了,。。。。。我不再說什麼
了,想要的話就拿去好了,。。。。。」

  「怎麼樣,我親愛的書記,服了嗎?」

  「,。。。。。。。」我沒說話。

  「得讓您心甘情願,不僅接受,而且發自內心的求我和您作肉體的交媾。」

  「你,。。。。別再逼我,。。。。」

  「既然書記還有保留,我們不急,在高些感情開發。」

  他解開我兩隻腳腕。我馬上抬腿屈膝鬆緩被反抻許久的軀體。

  老謝立即藉著勁兒將我雙腿拉至頭部,用腳腕上系的繩子拴在捆著手腕的車
腿上。讓我陰部肛門直朝上方。

  這姿勢總比方才好些,儘管羞恥也無所謂。

  老謝悉悉索索的脫衣服,我知道他要來幹我了,閉上眼睛,期待著。

  車子移動,聽著輪子咕嚕咕嚕響,扭臉一看,他把我推進浴室。

  幹嘛不在臥室裡作呢?不管了,反正由他擺佈。

  他沒進來,嘰嘰嘎嘎的不知作什麼。

  「書記,先餵你點營養吧。」

  我想起他向啟設要了一升奶。我不愛喝牛奶,可沒做聲。

  「吱吱咂咂,。。。。。」他還在那兒瞎忙什麼呢。我等的有點兒著急,趁
我已經來勁兒,上來呀,。。。。。

  指頭觸到陰道口,「把砸吧咋」的攪弄那兒的粘液,我立刻喘息,表明期待。

  指頭把粘液塗在肛門口,還向裡揉了揉。

  「嗚呼,。。。。。」我哼出。快來吧,。。。。。。

  一個硬硬冰涼的東西慢慢捅進肛門,不是手指,他往裡塞什麼!?

  正在想著,肛門裡進來一股涼涼的流體。

  「嗨,你在幹什麼?」我驚呼。真混蛋,他在給我灌腸!

  「哈哈哈哈哈,。。。。。。」他開心的笑。

  「你,你,。。。。。你太,。。。。。。哎呀,難受,特別難受,停下,
快停下!。。。。」

  我真的難受,直腸腫痛,接著如針紮。

  「稍安勿躁,別喊,用腹式呼吸,一會兒就好。說過給您喝牛奶嘛。」

  「不,。。。。。」自己還是氣餒了,不得不照他說的盡可能用腹部呼吸。
確實鬆緩些。

  可隨著更多的牛奶灌入,腸子脹痛的部位越來越多。

  「不行啦,停住!」

  「好啦,500CC進去了,歇會兒,還有一半兒,慢慢餵你。」

  無可奈何,我喘口氣。灌腸的痛苦哪有什麼快感?心想老謝你等著,總有完
結的時候,瞧我該怎麼收拾你!

  可我還得繼續被他收拾。

  經過咬牙憋勁兒得五分鐘,終於被他灌完了。

  便意立即出現,越來越強烈,還有尿意。我使勁憋著,不願讓他看見排瀉的
場景,那太羞恥了。

  「老謝,請你走開,我,。。。我要,。。。。。。」

  「要拉出來是不是?憋不住就拉好了,還有尿吧?我挺想瞧瞧。」

  「你混蛋!。。。。。。」林書記和我林雪萍一起罵他。

  「您的心情可以理解,女人的羞恥嘛,不過一會兒您就會感激我了。」

  老謝真把我氣死了,我開始後悔要他這個新版本。

  肚子裡咕嚕咕嚕響的越來越厲害,肛門已經要夾不住,尿也憋不住了了。

  「哎哎,嗷嗷嗷,。。。。。」腹內強烈的壓力衝擊,稍鬆開肛門,液體淅
瀝瀝的流出,還有一股細細的熱流淌到會陰,我知道那是小便。

  陰蒂被突然的一揪,下體呼的抽搐,啊!決堤了!

  只聽}砰隆隆的一聲,接著混雜呲呲的屁聲和嘩啦啦的排放,我啊的抬起頭
,看見噴落地上的乳白射流,和朝天放出的黃色尿液。萬分羞愧的閉眼仰下頭。

  無地自容啊!

  終於漲肚的牛奶和憋尿瀉出去了,滿臉淚汗的我氣喘漸漸平緩。

  「哎呀。」我又叫出,肚子裡有湧出強烈的便意,就像拉肚子那樣的,早已
筋疲力盡的我無心無力再控制,「噗呲呲」的拉出,同時嗅到難聞的臭氣。天哪
,我拉出了大便!

  我想憋住,可根本作不到,大便連續不斷的瀉出,多的好像無盡頭。浴室裡
的臭氣更濃了。

  這比剃毛輪姦羞恥百倍。老謝你這王八蛋,竟讓如此羞辱人,。。。。我流
出淚,真的哭了。

  隨著幾聲難聽的屁聲,排便結束了。啜泣漸緩。

  我已大汗淋漓,無力的喘息,腹內變得空暢。

  忽悠的心裡一沉,沉得那麼舒坦,頓覺通體鬆弛輕快,解脫了千斤重擔。這
感覺真奇妙,暴風驟雨霹靂閃電後,萬里無雲的朗朗晴天。

  「啊,。。。。。。」我發自內心的長歎,一臉陶醉。

  老謝沒說話,肯定他知道我排泄後身心的感受。

  嘩嘩的響聲,他用噴頭在下體上澆灑,並塗上浴液仔細搓洗,溫柔周到,不
由令我想起老彭給我的洗浴。

  洗完後拿浴巾小心擦拭,特別是陰部和肛門,格外溫柔。

  「嗚,。。。。。鬼東西,。。。。。」我說的很親切。

  「林書記,感覺好極了吧?」他捅捅我的屁眼兒。

  「你這個惡棍,。。。。。。」

  「別急,這就把惡棍送給您。」

  一個硬硬的東西抵住肛門,是他的陽具。

  「辦事兒走後門多快好省,這是我們的經驗,林書記也體驗一下嘍。」

  這老謝要對我肛交。雖然和金主任作過,也挺刺激,可嘴裡還是念著臺詞:
「啊不,老謝,別這樣,你就像大劉前幾天那樣和我性交吧,我都這麼順從你了
,。。。。。」

  「肛交也是性交的一種啊。」他的龜頭開始緩慢頂入屁眼兒。

  「別,求你,老謝,你就操,。。。。。。操我的屄吧,。。。。。」說著
話令我格外亢奮。

  「大劉草你的屄,我操你屁眼兒,這性交就全面了。」

  肛門被撐的生疼,我不能再說話,只得用力作腹式呼吸。

  龜頭通過肛門口,疼痛緩解,我張著嘴,體味那肉棒在直腸裡的挺進。

  屁眼兒周圍感受到陰毛的刺癢,知道他的大雞吧已經全部塞進了。

  「啊哦,。。。。。。」我輕呼著:「被你雞姦了,。。。。」

  像一個蠻不講理的佔領者,老謝不理論我的反應,開始緩慢抽查。

  我歪頭閉上眼睛,享受肛交的快樂。

  「大劉操了你多長時間?」

  我沒理會。

  「叭叭!」他左右開弓搧我的乳房兩巴掌:「問你呢。」

  「哦,。。。。。。有,。。。。。。兩個多鐘頭,。。。。。」

  「嗯,沒撒謊,和大劉說的差不多。用什麼姿勢操你?」

  「。。。。。。。」

  沒容我多想,又不輕不重挨了一耳光。

  「。。。。。。有兩三種吧,。。。。。。」

  「具體點兒。」

  「我躺床上他作的,。。。。。側身從後面作的,。。。。。。還有我扶著
床沿撅屁股作的,。。。。。。」我樂得胡編亂造臺詞。

  「什麼叫作,那是操。」

  「你倆最喜歡那個姿勢。」

  「。。。。。。。最後一種,他說我撅屁股最誘人,用腹部撞擊肉感的肥臀
特舒服,而且兩手還能抓住我的乳房玩兒。」

  「唉,這大劉真行,做鬼也風流了。他射了幾次?」

  「四五次吧,。。。。。」

  「呵,夠威猛的,他射玩你幫他硬起來的吧。」

  「似的,每次都給他口交。」我想像著自己編造的情景,更加亢奮,就又加
上一句:「最後一次是互相口交的。」

  「真他媽有你倆的,告訴我,以前有沒有過這樣的事兒。實話實說!」

  「不多,只有幾回,。。。。。」

  「媽的,老子上你上晚了,你對我一直冷淡擺臭架子,卻對別人無私奉獻。」

  「那是工作的需要,他們之行的任務幾乎都是有去無回的,請你理解,。。。。」

  「你也會有去無回的,等著吧,我的好書記。」

  我沒理會他這番話,因為屁眼兒裡陰莖加劇的抽查已讓我難以自持。

  肛交十幾分鐘後他沒射精,拔出陽具喘了喘氣,走到我後仰的頭部,把直硬
的陽具頂在鼻尖上,接著移到嘴邊。

  「嘗嘗新鮮的味道吧,還有沒有你那裡的美味兒」

  無論是林書記還是林雪萍都樂於接受這只惡棍。我張開口含進龜頭,不由分
說吧唧吧唧的嘬吮起來。

  老謝將推車轉動,用陰莖頂著我的嘴,一下送到喉嚨,我用唇使勁嘬住。

  車子移動了,是他的雞巴盯著我嘴,確切說是捅著喉嚨推動的。

  移動中我近乎窒息,絕妙的是這窒息竟帶來強烈的快感。

  我和推車被他這樣「頂」出浴室。

  解開我後,按照林書記交代和大劉性交的三種姿勢,老謝將我姦淫了近一個
小時。

  他射了兩次,最後的口交他沒射,粗硬的雞巴直挺挺的。

  我想老謝一定是保持著肆虐的慾望,這會激發他新的鬼點子。

  「你可以穿了。」他捏著一隻乳頭說。

  我一愣,怎麼,就這樣結束啦?

  「我說是穿高跟鞋,僅此,不反對吧。」

  「你那麼可怕,怎敢違抗。」

  「好,林書記終於聽話了。」

  我穿上鞋,雖然盡可能挺胸撅臀,可這模樣他們早已熟視無睹,沒什麼新意。

  「把雙手背過來!」

  我扭頭看見老謝拿著一捆黃色麻繩,不以為然的背過手任他捆綁。

  他的捆綁和前天大可的一樣,雖然緊勒高吊雙腕,可未能增添我的情緒。

  老謝技止此耳了吧。

  我扭頭略帶不滿的瞅他一眼。

  他從後面伸過手揪拉乳房。

  「林書記,真對不住,我叛變了。」

  我不由一笑。

  「一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實話告訴你,給你灌腸後,你夾著屁眼兒憋得渾
身冒汗時,我給市黨部二處董處長打了電話,不僅出賣了你,還有你的電報員,
那漂亮的姑娘小王,不過她現在多半已經不算姑娘了,她應當被抓有一個鐘頭了
,人家能放過他嗎?」

  雖然這編排毫無創意,可我還得跟他把這齣戲演下去。

  「老謝,你,難道你真的叛變了?」

  「真的,我這就把你押出去裸體遊街,外面一群人等著呢。」

  嚼別人的饃沒味道,老謝這番話和前天老彭那番粗蠻的威脅差遠了。

  「老謝,為什麼要這樣,我不是吧你要的都給了嗎?」我雖順著說,可講的
索然無味。

  「出賣你後我可以長時間享用美麗的書記,否則會有一天遭到你的報復丟掉
性命的。」

  我本想說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之類的話,可覺得越來越乏味。

  「出去吧,體驗一番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裸體遊街的美好感覺吧。」

  推我到門口,他拉開門,用膝蓋一頂屁股,我踉蹌的進入走廊。

  昏暗和低溫令我一哆嗦。

  「你這是幹嘛?」我說的不是臺詞,聲音發抖。

  「啪啪!」屁股著實挨了兩巴掌:「走!」

  我只能被推著往前走,搞不清他要幹什麼。難道帶我到院子去,大冬天

  的不得凍死我,讓我演丹娘或者俄琳娜,不,絕對不幹,哪有這麼虐待人的
?我得翻臉!

  想著想著已接近大廳門口,門開著,裡面開著燈並散出微微的暖風。

  我知道不會在寒風中裸行,稍事放心又想起可能董啟設在廳裡吧,讓他看見
自己與老謝如此這般的約會很沒面子。

  「丟人現眼去吧!」老謝從後猛推一把,我踉踉蹌蹌進入大廳險些撲倒。

  這叛徒抓住我頭髮:「讓大家看哪。」

  我抬起頭,先一驚 後一怔,寬大的牆面變成了一幅巨大的畫,雖然燈光昏
暗,還是能看清一群四十年代裝束的人物組畫,有西裝紳士、旗袍女人、三輪車
伕、天真的男童女娃以及夾著枴杖的傷兵。街景的建築雖屬寫意,卻頗顯民國街
景。

  我不禁讚歎人物的栩栩如生,更驚異為我作裸體遊街精心製作的舞臺美術,
便想像這些人物活生生的在我面前,目不轉睛掃視我赤條條的肉體和羞辱無奈的
處境,不禁身體發熱。

  可畫裡的人物並非都看著我,一些人眼睛朝上還作出指點狀,順著畫中人的
目光看見一棵大樹伸出粗枝。呵,上面繩索吊著一個細長的物體,被黑紗包裹,
類似人形。

  「書記呀,看看你的小王吧。」

  老謝走過去,一把扯下黑紗。

  啊,是個人的模型,反綁倒吊的裸體女人,背對著我,細腰肥臀,皮膚白嫩
,作的很逼真。

  「你看,在吊上之前,小王已經被輪姦了,估計操她的有七八個爺們兒。」

  我沒接臺詞,繼續欣賞和想像。這一定是董啟設的大作,真沒想到他的畫技
如此高超,三年前彩繪時我的譏諷是委屈他了,可他沒學過雕塑,這裸體女人的
人形也作的如此逼真呢。

  「林書記稍候。」老謝「啪」的搧我屁股一巴掌,疼痛和清脆擊打聲讓我從
欣賞圖畫回到裸體遊街的場景。

  「小王還是沒有交出密碼本,得繼續教訓她。」

  他拾起地上的一隻皮鞭,可能是老宋和大可抽打我的那個。

  黑色皮鞭高高揮起,朝著雪白豐腴的肥臀抽去。

  「叭」的一聲在肉丘上炸裂。

  突然那人形發出「啊」的尖叫,痛苦的扭動腰身,倒懸的身體開始晃動。

  我完全被驚呆了。天哪,那不是假人,是個活生生的女人!

  「啊,。。。。。。」我失聲叫出,她是誰,為什麼在這裡?怎麼能讓生人
和羞辱不堪的我在一起,我這恥辱的隱私怎能暴露在這女人面前?!

  我慌亂的轉身,想儘快逃離大廳,卻被老謝抓住。

  「光著屁股你往哪兒跑!」他惡狠狠的將我推搡到倒掛的「電報員」跟前,
那女人已經半轉過身,大體可以看清那因充血紅漲得半邊面容。

  似覺熟悉。

  沒等我想起她是誰,這女人轉頭看著我。羞得我扭頭閉上眼。

  「林書記,快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女人呻吟著哀求。

  這竟是戲劇的一部分!這個不按常規出牌的老謝竟然導演出這麼一場令我羞
恥到靈魂的情節,我已無心理會這個奇異的創意,只想儘快擺脫尷尬已極的處境。

  「林姐,快救我啊,。。。。。」

  這聲音讓我想起來了,是小王,啟設秘書的小王,他們不是去度蜜月了嗎,
怎麼會在這裡?猛的一個冷戰,哎呀,那麼老四也會在吧。

  未容我多想,「啪啪啪啪」,大廳的照明全部打開,數盞碘鎢燈強烈的光晃
得我睜不開眼睛。

  「好啊,林書記上街了。」是董啟設的話音。

  我朝聲音望去,只見兩個穿著美式軍裝的人向我走來。

  腿一發軟,「撲通」,我跪在地上。不用說,那高個子的男人是老四。

  一個人蹲在我身邊,不用看就知道是啟設。

  「喂,。。。。。」

  「你混蛋!呸!」我憤怒的啐他一口。

  「親愛的別生氣,聽我說,。。。。。」

  我閉眼一個勁兒搖頭。

  「這不是演戲嘛,沒有外人,。。。。。。」

  「混蛋,。。。。。」我接著罵。

  「聽我說,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當年彩繪時,老四已經看過你的裸體,小王
就更不用說了,你倆一起光身子和我們聚會,給你書法和畫龍點睛時她都在場嘛
,今天你這打扮算不了什麼呀。再說小王除了像你這樣光著綁著還倒吊,不是比
你更慘,或說更羞恥?」

  啟設這番話不無道理。是啊,在小王和老四面前已經光過身子,就是多個五
花大綁,雖然形象屈辱,可差別也不大嘛,再說當年自己就有委身於老四的意念
(我曾赤條條的抱他,他不為所動)。

  我心情有所緩解。可還有一個想法:在男人的老四面前扮演屈辱角色可以接
受,可與同是女人的小王在一起,實在難堪。

  啟設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又接著耳語:「沒關係,在這戲裡你是小王的上
級,相對是主導的,她的遭遇將會比你狼狽呦,。。。。。還有個重要原因,大
可跟你講過吧,老謝今後處境險惡,都是為了我們,一定要完成他這最後的創意
,實現他的美夢。你說是不?」

  我點點頭,啟設親我臉頰一下離去。

  我沒起身,慢慢抬起頭,定定神情就,進入角色。

  「你們這群無恥的傢伙,難道沒有妻子姐妹嗎,如此羞辱折磨女人,將我們
裸體示眾,禽獸不如!」

  這番道白自然把全員導入戲中。

  「成百上千的人在看你們的熱鬧,作為女人還害羞的不夠嗎?你看人群越來
越騷動,一會他們獸性大發,你們就慘了。要想擺脫窘境,就老實交代吧。」

  「林姐。林書記,快來救我啊,。。。。。」小王再次哀叫。

  我想著女子比我遭罪,也差不多了。

  「你們,請你們把她放下來,。。。。。」

  「。。。。。。嗯,。。。。。好吧,看來林書記有配合的意思,可以。」

  小王被放倒在地上,兩腳依然捆著,不知被吊了多長時間,大口喘氣,渾身
是汗,裸體白光光的,甚是性感,我都有些嫉妒。

  「說吧!」老四終於開口:「密碼本在哪兒?」

  「我,。。。。。那密碼,。。。。。不在我這兒,每次譯電文後都還給林
書記。」

  她把皮球踢到我這兒,倒是不韙情節。

  「是在你那裡嗎,林書記。」

  「不,我沒有。」我想把球踢出。

  「董處長。」老謝說話:「很難說藏在誰那裡,不過我們的女同志傳遞情報
室經常把它塞進那裡。」他指指我腿間。

  「對呀,我怎麼忽略這一點了。」啟設拍拍頭:「好好翻翻那兒。」

  我知道「翻翻那兒」的意思,不免有些緊張,也有股愉悅。

  「先查電報員吧。」老謝這話讓我多少開心些,小王啊小王,你先被他們折
騰,我隨其後就好多了。

  啟設和老四抓住小王雙腿,解開繩,用力打開,兩腿幾乎開成直線。

  老謝蹲過去,雙手掰開陰唇,在周圍揉來搓去。

  「啊不,。。。。。。沒有,我這裡沒有,。。。。。別,。。。。。」

  可隨著老謝不停的搓弄,她的抗議逐漸化為呻吟,誰能經得住這樣的刺激呢。

  看著聽著,下體開始抽搐。

  我雖被若干男人用各種方式佔有玩耍,可眼見別的女人被肆虐卻是第一次,
真沒想到這景觀如此令我驚顫刺激。

  老謝一個指頭插入電報員的陰道,抽送幾下加進第二指。

  慢慢加劇的抽插已讓小王難以自持,呼呼的大喘並配合著移動下體。

  不知老四近在咫尺看著自己的新婚嬌妻被他人肆意玩弄陰部,而妻子不僅接
受而且迎合男人的性侵犯是何等心情,可從他不時投向我的目光裡,預感到他會
在我身上得到平衡。

  由他去吧,我不禁沒有擔憂,甚至期待。

  十幾分鐘後,老謝過足了隱,翻找停止了。

  小王泥一樣的癱軟,小腹一起一伏,陰部間歇抽搐。

  「這裡沒有哇,處長。」老謝舔著濕黏黏的手指,猥褻的樣子很刺激我。

  該我了。看著閉眼喘氣的小王,有點兒安心,享受你的遺韻吧,別看我的羞
恥。

  「看來是在林書記那兒,。。。。。」啟設思襯著:「你還是自己交出來吧
,省的麻煩我們。」

  我不語。哪兒能叫他們省掉這個麻煩呢。

  我被拉起,押到原來懸吊小王的樹下。

  上面的繩索拴住背後多重的捆繩,我以為要被吊起,可他們只是拉緊吊繩,
高跟鞋將將可以踏住地面。

  兩個腳踝被捆上繩子,低頭看看,有些不解。

  老四扳起我左腿,使勁兒往上舉。這是他第一次觸摸我的身體,雖然只是腿
也讓我害羞,何況這一句,陰部就全露了。稍微聊以自慰的是他個子很高,朝下
只看見局部。

  我的長腿被向上拉直,像芭蕾高踢腿那樣。藉著腳踝的繩索在樹幹上繫住,
固定了這個姿勢。

  看看地上的小王,還在那裡閉目養神。

  好好睡一覺吧,我心裡念叨。

  老四又抓住我另一條腿,明白他的企圖,我用力擺脫,可我這女人的長腿怎
能抵過他粗壯的兩臂,那不由分說的蠻力讓我領會到「胳膊扭不過大腿」在這裡
純屬謬誤。

  果真兩腿筆直高掛,陰部大開懸在空中。羞恥和快感使我陶醉。

  老四走到我面前,微微低頭看我的臉,喘的粗氣拂到額頭。

  看他一眼便扭過頭,羞於叫他看見我發情的面容。

  「來吧。」他輕輕說了一句。

  還沒有領會他的意思,後背的捆繩拉緊,接著我開始上升。

  和老四面對面了,他撅起嘴,似要親吻,我趕緊躲開,又升高一段,我那因
捆夾變形的乳房正對他的眼睛。

  老四動手了,抓住夾扁卻前突的乳房揉捏並用拇指撚搓乳頭。

  像被電擊,我呻吟著:「不,不要,。。。。。」

  被我的反應刺激,他對乳房的淩辱越發厲害。

  我沒有也無法抗拒,裝作無奈和痛苦,偷偷享用雙乳被虐的美餐。

  七八分鐘後他鬆開手,後背綁繩一緊,呼哧亂喘的我再被提升一大截。等我
頂住神,不由「哎呀」的一叫。我那敞開的陰部正對著他鼻尖,間隔只有幾公分
。剛剛長出毛茬鼓脹的大陰唇,脈動的陰蒂,因兩腿接近水準而不再夾緊的膣口
,裡面的密肉和無法抑制痙攣的肛門清晰無比的坦露在他眼前。

  這比小王那樣的倒吊羞恥多了,可此時已無心與她作誰更羞恥的比較,心裡
只有觀看陰部的老四。在他飽覽我的肉體之後,將在我陰道裡翻找那個根本不存
在的密碼本,然後會心滿意足的從靈魂到肉體佔有我。

  來吧,老四,讓你隨心所欲滿足吧,。。。。。

  可下體沒有被碰觸。

  扭過頭看,老四已經退開幾步,卻見啟設和老謝押著小王走過來。

  呀,壞了,這麼弄她過來看我的慘像。

  「我建議讓小王來找吧,她知道密碼本的樣子,省得找錯。」

  「好哇,老謝說的對。」啟設說罷對著我:「林書記,這樣好吧?我們粗手
粗腳的,還是自己的同志翻找會溫柔體貼些。」

  「不不,絕對不!」我真的不願意。

  「那是為什麼?」

  「不要,就是不要!」

  「這倒奇怪了,非得讓男人扒開你的屄?」

  我無法回答,只能一個勁兒說不要。

  「啊,我倒想起一件事。」老謝捏我了陰唇一把說:「聽被你們打死的大劉
說,林書記定期組織骨幹會議,有六人。每次會後,讓骨幹裡唯一女性,就是這
個小王借安排任務離開,然後她當眾脫衣解帶,只穿著高跟鞋和精心準備的乳罩
和內褲,都是極其暴露的,和男人們跳舞,跳著跳著,大家就讓她脫光,林書記
說作為領導和女人自我脫光有失尊嚴,於是心領神會的骨幹們就吧乳罩和三角褲
扯爛撕碎,然後就群交,他可以同時和五個人幹。」

  「什麼?同時五個人?」老四故作驚奇的問。

  「她有招法呢,先躺在一個人懷裡把雞巴塞進屁眼兒,接著撲上去的插陰道
,嘴裡含著第三個,再一手擼著一個。」

  「可待遇不同啊。」

  「林書記會一碗水端平的,懂嗎?」

  「哦,知道了,輪換,五個人交替換位。」老四應道:「這樣林書記這三個
地方就要被射十五泡精,了不起的大餐哪。」

  「更讓你佩服的是有時要走兩輪,那就是三十泡哇。」

  「我操的,光她喝的那十泡精液就夠飽的了。」

  「啊,我明白了,為什麼林書記這麼白嫩,巨量精液的養護哇。」

  「媽的,可惜老子不是骨幹,沒轍豔福,所以我才反正。不瞞各位,在把她
送來之前,老子好生享受了一番。」

  「你怎麼玩兒她的,說說。」

  「趁她洗澡我闖進打暈了她,把她仰身放在小車上四肢下捆,叫她的大屄高
挺,弄醒後他又氣又臊,我把她嘲諷的無地自容,接著鞭打乳房和屄,有意思的
是把那兒的浪水打出來了。接著灌腸,嘿,瞧她憋得那個樣兒真帶勁兒。當然最
後我先操屁眼兒再操嘴,最後操屄。」

  「住嘴,你這無恥的東西,禽獸不如!」我有些不快,他折騰我本是兩人之
間的隱私,雖然是戲詞,可老四小王都知道我們是被他光屁股反綁押過來的,很
可能信的。太讓我丟人現眼。

  「話說遠了,我要說明的是林書記對男人,甭管怎麼個方式,有多少個都能
接受,可對女人絕對拒絕,這就是他不讓小王翻找密碼本的原因。」

  「是這樣嗎?」董啟設問道。

  我沒回答。

  「有沒有搞錯啊,林書記並不拒絕小王來找嘛。」

  「不,不要啊,。。。。。」林雪萍和林書記都羞於此舉。

  「那到底老謝說的對不對呀。」老四挺會起哄。

  「。。。。。。老謝,你徹底的出賣我們的秘密,遲早要遭報應的。」我只
能含蓄的承認。

  「好極了,林書記承認了自己的淫蕩行為,我們也讓一步,別叫小王找了。」

  我鬆口氣。

  「可是你那兒濕漉漉黏糊糊的,總得清潔一下吧?」

  見我不語,老謝吧小王推來:「給咱領導服務吧。」

  「可我,。。。。解開我啊。」

  「用不著,你沒長嘴嗎。」

  啊,要小王對我口交,不行!

  「不,不行,絕對不行!」我使勁兒晃動身體抗議。

  壞老謝揪著一隻乳頭制止了我:「要是清潔都不讓,只能全交給小王了。」

  啟設過來拿掉老謝的手:「你看,我們夠講理的了,你也做個讓步,別把事
弄僵。」

  我心裡直發笑,要真是刑訊,那兒會有這般討價還價的,可是這樣的周折到
很有趣。

  我用停止晃動表明默許。

  「那不行。」老謝說:「有什麼商量的,他沒資格要我們讓步。」

  我怒視老謝,差點罵出口。

  「你看,把老謝惹惱了,又麻煩啦。」啟設看看我,對老謝說「這樣吧,既
然林書記是小王的領導,讓她下個命令列吧?」

  「嗯,湊合吧。」

  「林書記,沒轍了,只能如此嘍,就當給下級分派任務,這你可是輕車熟路
哇。」

  我只能跟著演,畢竟可以避免小王弄我那兒。

  「小王,請你,。。。。。命令你給我清潔,。。。。。」

  「清潔哪兒啊,林書記。」好壞的小王,給我這麼一句。

  「。。。。。。就是那兒。」

  「那兒是哪兒?」這混丫頭不依不饒。

  老謝湊到我耳邊:「你必須說XXXXX,否則我翻悔。」

  我立即面紅耳赤,一個勁兒搖頭。

  老謝扳起我下巴,露出威脅的凶光,我只得點頭。我入戲了。

  「。。。。。。。小王,命令你把我的騷屄舔乾淨。」一口氣說出這不要臉
的話,讓我重新亢奮。

  在嘲弄的笑聲中,小王亟不可待的過來,一下子吧嘴貼在陰部。

  心和肉體同時哆嗦起來。

  天哪,在我林雪萍的性經歷中又多了一個被女人舔陰的記錄,以前就是想到
此都產生心理和生理的排斥,可今天被舔卻不那麼為難了。

  小王那裡是舔,一上來就嘬住陰蒂,先用舌尖點,接著轉圈抹擦。

  「啊哦!,。。。。。。。啊哈,。。。。。。咿呀。。。。。。」

  陣陣強烈的電擊從她嘴裡傳到後腦,真沒想到她這麼厲害。

  不在乎身旁男人的關注和嬉笑了,我一個勁兒挺肚子讓那刺激更猛些,小王
乾脆不用舌頭了,含緊陰蒂又拉又扭。

  「啊啊啊啊,。。。。。。。小王,。。。。。。你好壞,。。。。。。啊
啊,使勁兒,。。。。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嗷嗷嗷,啊啊,
。。。。。。」

  小腹嗡的一下,高潮來了!

  「咦------哈哈-----啊哦呀呀------」在淫蕩的呼喊中噴出陰精,像昨天
和老宋一樣,將我的屄粘連住她的臉。

  女人的小王懂得我,她沒有離開,鬆開陰蒂後用舌輕柔的舔,讓我持續妙不
可言的餘韻。

  「啊哈,。。。。。小王,你,。。。。。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人舔,。
。。。。舔騷屄,。。。。。這大騷屄被多少男人操過,快樂不計其數,今天你
舔我大屄,絕不亞於他們,。。。。。。」我癲癡狂亂,使勁兒說著淫蕩髒話,
話越髒痛快,既是內心的告白,也是臺詞。

  「對不起啊小王,我不該會議後把你調開,你要在該多好啊,五個戰友輪番
操屄插屁眼兒往嘴裡灌精液,那場景多好看哪,你知道被輪姦是多痛快嗎,。。
。。。。

  」其實還有老謝不知道的呢,十天前的那次會,你走後他們在我寓所裡住了
三天,這三天除了睡覺吃飯,一次次的輪姦,還有別的呢,他們將我五花大綁,
就想現在你我這樣,強迫我說髒話,摸著肉體評頭論足,變著方的臊我,綁在長
凳上抽屁股,他們打得可恨了,抽的越很我越起勁,屁股紅腫的三天不能坐,睡
覺也只能趴著。。。。。。

  「對了,還有剃毛,五人聯手把屄毛剃得乾乾淨淨,你看著毛茬,剃過不久
嘛。還有,他們將我橫吊在半空,乳頭和騷屄夾著掛上鈴鐺,。。。。。。啊太
多了,太好了,。。。。。」

  一吐為快!我變著方的把幾天前的聚會說出。

  癲狂逐漸減輕,我依然陶醉於方纔那一大篇淫邪的宣洩並讓我我再次興起。

  老四早已忍耐不住了。他利索的脫光衣服,搖著那粗長的陰莖對我示威。

  畢竟是第一次出來赤裸對赤裸,還是有點難為情。可他那健強有力的體魄讓
我不得不多看幾眼,甚至對小王有些嫉妒。

  「哎呀,林老師,哦不,林書記的這兒,。。。。。。用您的話叫,。。。
。。騷屄吧,不但沒打掃乾淨,反而越發埋汰了。」他捏住滑膩膩的陰唇,我又
一抖,在乳房之後,羞處即將失守。

  老四掰開大陰唇,看了一下,又鬆開手。

  我好奇的低頭想看究竟,突然肛門被手指觸到,指頭先在門口畫圈,把我的
粘液塗上,我才明白過來,手指捅進屁眼兒。

  「呃」,我輕哼一聲,因為被老謝肛奸不久,並不難受,還是害羞。以前那
個被老四敬仰的高貴的美女卻被玩弄肛門,多大的反差和羞恥。

  「你,你幹什麼?」

  「找密碼本哪,說不定你塞進屁眼兒裡了。」說著捅來捅去。

  被手指肛奸也是第一次,別有風味。指頭雖比陰莖細,可靈活多變,對直腸
內壁的點觸摩擦很刺激。

  我屏住氣,承受和享受著。

  因為肛門口張開,他順利地捅進第二指。裡面發脹而且被弄得很癢。我忍不
住哼唧起來。

  「哦,好像有什麼東西。」他把兩指完全捅進,在深處劃弄。

  「呃呃呃,。。。。。。」玩兒的我好舒服。

  「唉,搞錯了,不是,只是直腸的皺褶。」

  包括小王在內都哈哈大笑。笑聲給我羞辱的快樂。

  「沒有嘛,沒有,怎麼會在這裡。。。。。」我自嘲的說,更引來嬉笑。

  「那可不一定,謝局長,不,是老謝,他那麼粗的雞巴都能捅進去,密碼本
捲起塞進屁股眼兒該沒問題。」

  「林書記和我都用塞屁股眼兒傳遞過檔,有的檔比密碼本還厚呢。」小王突
然說出這話,意外之餘我意識到這對夫妻加入今後的聚會恐成定

  局,三年前小王就光屁股被領導們摸個夠,也被書法過,老彭他們會接受她
。兩女六男該怎麼玩兒呢,小王的風頭會不會壓過我呢,雖然她比我矮些,沒我
這麼豔麗,可也算美女,他比我年輕啊,我已和他們輪番幹過,小王對他們更有
新鮮感。再說這新娘SM潛力難測,沒準兒比我更厲害,我需要留心,把她作為競
爭對手嗎?。。。。。。

  在我胡思亂想時,老四已經把手指送進陰道。

  「噯呵」,我的反應有些滯後。

  指頭雖比不得陰莖,可被老四弄是初次,有新鮮感。

  可老四沒捅多一會兒就拔出來了。

  這是幹什麼,我不解。

  「往下降。」老四揮下手。

  身體徐徐降下,陰部離開了他的臉,繼續降。

  我很沮喪,難道就這麼結束了?還行痛快的玩兒呢。

  隨著軀體下降,被掉的兩腿又拉高,等到基本筆直向上時停住了。他的陰莖
正好對著我腿間。

  「手指太短,的換個長傢伙找。」他把住肉棒,龜頭抵住膣口。

  啊,是這樣,太好了,這傢伙還有創意。

  老四看著我,我也看著他,肉棒徐徐進入早已潤滑的陰道,一直頂在花芯。

  啊我的新男人,你是如此剛健威猛!激情的我想抱住他,才意識兩臂的緊捆。

  「啊,你這,。。。。。。你這卑鄙無恥的壞蛋!」

  我只能用話語抒發不可抑制的情慾:「為什麼是這樣?!前幾天我還是高高
在上的貴婦人,那時你在我面前唯唯諾諾,頭也不敢抬,看現在是怎麼啦,呃呃
呃,。。。。。」

  「你們扒光我的衣服,捆吊起來,你竟然肆無忌憚的玩弄我的乳房,捅我屁
股眼兒,極盡讓女人無地自容羞恥之事,眼下你又強姦我,你知足滿意啦,覺得
徹底佔有我啦?唔唔唔,。。。。

  」我不怕,不在乎,我這兒,就是你們強迫我說的大騷屄已經被我的戰友享
用過了,你無法和他們比,他們多人多次輪姦我,操了我幾百次,多麼深厚的同
志情誼。嗯哈,唉哈,。。。。。。

  「來吧,使勁吧,操我大騷屄你舒服吧,過癮吧,快樂吧,有本事你就可勁
兒的幹吧,在使勁兒呀,嗷嗷嗷,把這淫蕩的大騷屄操個稀巴爛,把我操死呀-
------------」

  在這瘋狂的嘶喊聲中我接連三次登頂,可老四的陽具依然堅硬,像發動機的
活塞高速往復。

  又一次不太強的高潮後,我頓時失去力氣。

  老四還在幹,受不了了。

  「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別再,。。。。。我完了,。。
。。」

  啟設制止了忘情的老四,看著我垂頭喪氣的樣子,他意猶未盡的拔出陰莖。

  「可我這還沒,。。。。。」

  「有辦法解決。」啟設打斷他的話:「把林書記放下來。」

  身上的繩索終於解開。

  躺在地上,渾身一絲力氣都沒有,下體隱隱作痛,老四幹得太狠了。不怨他
,是我那番淫詞褻語深深刺激了他。

  啟設扶起我跪坐,在耳邊說:「給老四放出來好不?」

  我點點頭。啟設將我手腕捆在身後,明白他的意思,我沒反對。

  老四走過來,硬棒頂住鼻子,我一抬頭張口吞進比乒乓球大些的龜頭。

  此時的我沒什麼性慾,口交主要是一種回報,畢竟老四方才威猛無比的攻擊
令我魂飛天外,其力度前所未有,我是痛快了,而他尚待在我身體內爆發。

  我盡可能用各種方式服務,舔、含、吮、擼,淺含到深喉。導引我的不是慾
望,而是為實現完整口交程式的努力。我有意發出淫靡的哼唧,讓他覺得我激情
尚在,這樣他會快樂。

  吐出龜頭重含入前抬頭望了一眼,老四低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眼裡燃燒著
肆虐的火光,心裡不由一震,我明白這是他最得意的場景。

  那個亭亭玉立高雅美貌的藝院女教師林雪萍已變身為俘虜和性奴,此刻赤身
裸體五花大綁跪在他腳下,盡心盡力用她紅豔的雙唇和嬌嫩的美舌貪婪的舔食被
許多女人認為是醜陋恐怖和骯髒的生殖器。完全徹底佔有了我的征服感充滿他心
扉,老四一定期望今後繼續將我置於這樣的境地和角色,延續這種成就感-----
男人的最高享受。

  繼續的口交沒有影響我的思緒。

  在進入性奴角色時,男人們是我的主人,有許多人了。我預感今後老四可能
是第一主人,除了緣於他的力度,和其他有身份地位的人比較,作為保鏢的他屬
低賤者,而越是低賤,我約願意折服和順從,身份的反差越大,我的SM情結就越
強。

  老四氣喘吁吁,抓住我的頭,嘴裡的肉棒雖然堅硬無比但還沒出現爆發前的
躁動。這般堅挺的陽具實為可怕,性慾超長的我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這是第幾個陰莖在我嘴裡?不知怎的我算計起來,第一個是給我剃毛的藝院
學生,第二個是金主任,我在美國的性生活裡沒有口交,然後是鐵麟、永利和漢
青,接著的是啟設和三天前的四個領導(已是朋友)。老四是第十一人。

  以後還會有第十二、第十三隻姦淫我的嘴嗎?不知道,覺得已經夠了,可我
林雪萍難以抑制的慾望會滿足於此嗎?

  我有些害怕自己。不管他,接著來。

  嘴巴已經酸麻,老四依舊鋌而不發。

  「解開我好嗎?」我用畏怯的聲調求道:「可以用手,。。。。。」

  「董總,請幫幫忙給林老師解開。」他完全脫離了戲或者說壓根兒就沒入戲
,心裡想的就是幹我林雪萍。他讓啟設給我鬆綁是不願意自己的生殖器離開這林
老師的口。

  和其他人不同,我們沒有業務合作,所以他心目中教師林雪萍已經崩潰,不
復存在,只有一個性奴林雪萍。對於我在他眼裡的變身,不僅不悔,還充滿期待。

  他雖有力,可會有創意嗎,如果加上老謝的頭腦,堪稱完美,。。。。。

  長時間反綁的兩臂慢慢恢復知覺,我能夠用手了。

  摸住很大的睪丸,輕揉,接著兩手握住陰莖,來回擼。

  騰出了嘴,可以扭頭環視,啟設在旁邊饒有興致的欣賞我的淫蕩表演,我瞪
他一眼,一起笑了。自己的醜態被旁人賞析也是羞恥的愉悅。

  再望去,不禁睜大眼睛。

  離我三四米遠,依然反綁的小王帶著賽口球,頭頂地撅著屁股,老謝在後面
抱住她的腰一進一出的在姦淫她。小王吃吃的哼唧,大灘口水從嘴角淌下。

  看見老四操我,作為妻子的小王會作何感想?她順從老謝的姦污是為取得平
衡的報復?而老四在佔有我的時候看見妻子和別人性交會不會嫉火燃燒?

  也許不會,因為兩人都得到新的滿足。樂於群交的他倆將不會放過林雪萍。
如果今後有聚會,小王是什麼角色,與我同為性奴?想起她那句「林書記曾把情
報塞屁眼兒」的臺詞,有一種可能被她算計奴役的預感。她的身份不比老四高,
會有統治我的「革命情結」。

  自己能接受或者說忍受嗎?我特別感興趣。

  臉頰被拍打:「上嘴!」

  我晃過神,突入龜頭用牙齒輕咬,兩手來回使勁兒擼動。。。。。。

  口交最後的結局是老四拔出陽具,讓我張嘴伸舌作出極為下賤貪婪的樣子,
在口外把股股精液準確的射進以前女教師現在賤奴隸的舌頭、口腔和喉嚨。

  液量之大,我嚥了四五次才完全進肚。

  老四將我壓在身下,堅挺的肉棒再次抵住膣口。他還想來,可我實在不行了。

  「我真的不行了,那兒已經疼了,讓你幹得太猛了,。。。。。」

  「後邊還行吧。」他抬起我雙腿,亮出肛門。

  「也不行,真的,。。。。。你那東西太粗,根本,。。。。。」

  老四執意要上。

  啟設走過來:「老四,饒了雪萍吧,她很累了。老謝那麼長時間的折騰她,
咱們不是都看到了嘛。雪萍肛交有經驗,也有潛力,會有機會的。」

  老四不滿的站起,走到還在姦淫小王的老謝旁,一把推開他,端住自己妻子
的白屁股大吼一聲插進去。

  老四真可怕。

  啟設為我解了圍,讓我安定。突然想起方纔他說的「都看到了」這話,什麼
!?難道老謝弄我的場面被他們看見了?

  「啟設,你說都看見了是什麼意思?」

  老謝笑瞇瞇過來,陰莖半軟掛著粘液:「該如實告訴雪萍了。」

  天哪,先前我那淫賤醜陋的表現真的都被他們瞧見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很生氣。

  「雪萍,別生氣,聽我慢慢說,。。。。。。」

  「混蛋!你們太過分了!以後讓我怎麼做人!還是朋友嗎?」

  「雪萍,無論你怎麼想,容許我們倆把話說完好嗎?」

  我哭了:「還有什麼好說的,欺負人,你們欺負人,。。。。。」

  啟設扶起我:「我們兩人到那邊單獨談談。」

  我啜泣著隨他走去角落坐在地上。

  我已經不在意面對衣裳整齊的啟設一絲不掛,也無意去穿衣遮羞,沮喪到家
了。

  「先說一句,老四他倆不知道老彭大可和老宋,。。。。。。」

  「可你弄來老謝,還讓他們看,。。。。。」低頭的我依然啜泣。

  「這次安排是為了老謝,當然,也幫了我。」

  「。。。。。。?」我抬起頭。

  「絕對不能說的秘密啊,。。。。。。」他向周邊看看,低聲說:「沒多久
老謝就要出事。」

  我一怔:「啊?什麼,。。。。。」

  「省紀委在調查他,舉內部可靠消息,已經掌握了老謝足夠的違紀證據。你
想想,全國的交通局長,哪個不貪,老謝也是,可貪的不算多,問題在這三年。
那家美國公司拿了那麼多的好地塊,憑的是什麼呢?不是老謝給他們的,這個我
不能多說。可那些丟掉地塊的公司能幹嗎,為了堵住他們的嘴,就只能讓老謝把
他們交通系統的工程給那些公司,還都是大專案,讓他們賺到相等或更多的錢。
可這就難為他了,很多合同都有破綻。就是說老謝替我們背黑鍋了。」

  我止住啜泣看了老謝一眼,他坐在那兒饒有興致欣賞老四姦淫被捆綁的妻子
,可那瘦弱的身體令我湧起一陣憐憫。

  「必須讓你知道的是,這三年老謝雖然給出了那麼多的大合同,可他一分錢
都沒收。知道為什麼嗎?是因為你。」

  「因為我?。。。。。。」

  「老謝以前受賄是事實,可三年前見到你,被你的美麗深深震撼,說你是他
夢寐以求的女神,你讓他,當然也讓我們享受到無與倫比的美麗,老謝一定要回
報你,而且說被你淨化了靈魂,絕不能給你一個貪腐的形象。」

  「。。。。。。」我感動的說不出話。

  「老謝這人腦子靈活愛編故事,我知道他有豔麗的白日夢,前幾天的聚會前
,我對他說,你有可能實現,發揮你的才智編造一個吧,我不敢肯定雪萍會否接
受,但有可能。」

  「你怎麼知道有可能?」

  「三年前的感悟。這個回頭再說。老謝的夢,也是我們的夢超出預期的實現
了。他對我說,為雪萍作任何事死幾百次都值。。。。。。」

  「唉,我知道老謝難逃一劫,被雙規的日子不遠了,就想再給他一次夢,於
是我提出來,跟他一起策劃,我讓他先和你獨處,讓他個人擁有你一次,然後和
老四夫妻一起再演個戲。」

  「老謝知道自己的危險嗎?」

  「老謝肯定知道,可心照不宣,我們都不談。」

  我的怨氣委屈不滿羞辱煙消雲散。

  「可老謝說也要為我做件事。」

  「為你作什麼?」

  「自那次交通事故後我喪失了性能力,這你知道,審訊的戲我雖賞心悅目,
可與你沒有性行為。我很苦惱,本以為在那樣激情的時候會恢復,可失敗了。老
謝這傢伙很聰明,他說可以在這次安排中試試,我沒信心,他講安排偷窺,沒準
能給我激發出來,所以,。。。。。所以我們就偷看了你和老謝的,。。。。。」

  「壞到家了,你們。」我笑了:「那是我最大的醜態。」

  「不,美,很美,奇麗的女性美。」

  「算了吧,。。。。。」回想著老謝折騰我時兩男一女在暗處看我一步步被
性侵犯的表現並偷偷的樂,下體開始痙攣抽搐,趕緊夾上腿。

  啟設沒在意接著說:「老四他們沒去新馬泰,是在郊區度假,找來他們商量
,已聽說是林老師,樂得不可開交,一拍即合。」

  「哼,狼子野心」

  「小王很有獻身精神,老四也支持。」

  「得了吧,還不是為了得到我。」

  「自然不能否定這因素,男人嘛,特別是三年前他目睹了把衣服一件件脫光
的你,我也是第一次拜見貴體哪。」

  「哎呀,當時我怎麼就能夠,。。。。。都是你的威脅,你是個惡人哪。」

  啟設笑笑:「他們可靠,在我身邊多年,我很瞭解。我用一天一宿畫了那幅
街景人群,他們幫我做了大樹,安排了小王電報員的角色。」

  「她欣然同意?」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我說林老師是老謝的情人,他們要在這裡幽會,等
老謝把林老師情慾刺激起來後,把她綁起來押到這兒,任我們演戲。馬上他們表
示願做任何事,。。。。。。」

  「聽這話都能把我羞死,他們怎麼相信我順從你們的安排?」

  「他們知道你那次的彩繪和書法,所以沒怎麼懷疑。」

  「我給老謝送禮包,看見你作昏暈狀,知道好戲開始了。按照約定,老謝把
你捆在車腿上後讓你頭朝裡,因為是仰著臉,看不見對面被悄悄打開的門,那高
聳的陰阜正對著我們,老四還大膽走過去掐了你幾把,你當然不會知道有上帝之
手,可這舉動把我刺激壞了。於是我也悄悄過去,接過老謝的鞭子抽打你陰唇,
那時我開始發硬。」

  我摀住臉,羞恥的發抖,可笑了:「你們這群偷女人的色賊,。。。。。幸
虧我沒發現。」

  「是啊,偷竊的感覺格外刺激,難得的體會。」

  早知有人在看,我難以配合老謝演戲。現在知道不僅無悔,反覺得妙不可言。

  「偷窺時小王是裸體反綁的,看到你的表演,她差點叫出來,我們不得不塞
住他的嘴。看著老謝抽打你乳房和陰部,摸著小王淫水湧出的陰部,突然,我完
全勃起了,插進小王,不斷抽送,看著你被灌腸,亢奮極了。老謝把你推進衛生
間後,我們竟大膽的走進去,看個仔細。我射精了,和你噴出的同時痛快淋漓的
射了。」

  「我的天哪,衛生間裡的都被你們看啦。」我再次臊紅臉。

  「不瞞你說,看的真真切切。老謝開了浴霸,裡面亮極了,你的痛苦和排泄
後釋然的表情美麗極了。其實你有可能看見我們,這更令我刺激,可你已經神情
恍惚,。。。。。你那噴出物還濺到我們腳上。」

  「哎呀,羞羞羞,羞死我了!」

  「射精後我依然堅硬,在倒吊小王之前,又口奸了一次,成功了,我恢復了
,感謝老謝,感謝你雪萍。你被押進來後,很想和你做一次,可老四見到你特別
衝動,只能讓他遂願。」

  都明白了。

  「啟設,對你的康復我很高興,如果,。。。。。。如果你願意,可以從,
。。。。從後面,。。。。。」

  「今天算了,你需要休息,保持些性慾會有待會兒一起聊天的情緒。」

  小王夫妻的戰鬥結束,啟設讓汗淋淋的兩人先去洗浴。

  我起身走到老謝身旁,並排坐下。

  「老謝,你真好,。。。。。」說罷伸手抱摟,將他壓在身下,一個勁兒的
親吻。

  老謝微笑著與我對吻。

  「盡在不言中,老謝,待會兒給你的雪萍好好洗洗,要洗的溫柔體貼乾淨呦
,她是你的女人,永遠是,。。。。。」

  老謝緊緊抱著我:「好哇,我會從裡到外給你洗,還要牛奶嗎?」

  「你這個老壞蛋!」,我使勁剮他的鼻子。

  這老謝,大禍臨頭還這麼樂觀調皮。

  我穿著白絲綢睡衣,小王身著吊帶裙,三個男人都是黑色西裝套服,不系領
帶上了餐桌。

  老四老謝在我兩側,對面是啟設小王。

  高腳杯斟滿暗紅色的酒,菜餚是早已備好的,青菜少,多是高熱量的東西。
我飢腸轆轆。啟設幫每人送上一瓶橙汁,我是兩份。

  「先別喝酒,大家把橙汁喝掉,這是進口的百分之百的原汁,可迅速恢復體
力。」啟設說:「一次邁克爾喬丹總決賽前嚴重腹瀉,便24小時內不斷喝橙汁,
出場贏得了比賽。雪萍多喝些,你消耗最大。」

  「沒事兒,大家都一樣嘛,要說照顧女士,小王也要兩瓶嘛。」我不願聽「
消耗大」這話。

  「雪萍客氣了,小王只有下半場,你打滿全場。」老謝看著我裝作鄭重其事
的說,熱的他們開心大笑。

  我只能紅著臉陪著笑。

  戲謔話語挑逗情慾,我已體味多次,甚是喜歡,於是衝著老謝說:「你狗嘴
裡吐不出象牙,不過甩出垃圾也挺有趣。」接著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橙汁。

  「嗯,雪萍確實寬容大氣。」啟設喝了一口:「我的先說幾點,第一,我們
的事莫外洩,其次,不得錄音攝影攝像,。。。。。」

  「還不許偷看。」我接上一句,引得一陣大笑。

  「我第一個同意。」老謝說:「光明正大的看。」

  又是一陣笑。

  「讓我接著說,從現在起,我們聚會,沒有什麼董總、謝局長、王秘書、保
鏢的身份,大家是朋友,不存在高低。」

  「這裡也只有林雪萍。」我說完,大家高興的鼓掌。

  「我總在想,經濟社會將人們分成各種職業、身份,過著不同方式的生活,
這是無法改變的現實,可作為人我們失去了什麼珍貴的東西呢。古樸、原始、野
性、自然,這些聽起來似乎不佳,卻是最重要的。我很高興和朋友們共同追求這
些,謝謝你們!」他舉起酒杯站起。

  我們隨之起立「硄硄」碰杯,一飲而盡。

  像啟設所得那樣,一通野蠻的大吃大喝,幹得滿桌杯盤狼藉,誰都拋掉斯文
,個個萌出原始野性。真是痛快淋漓。

  「看我們,如狼似虎的搶食,不僅斯文殆盡,連話都顧不得說了。」

  「是啊,一會兒喝茶聊天吧。雪萍,你這身睡衣讓我們看了昏昏欲睡,不能
穿點兒提神的嗎?」啟設問我。

  「什麼叫提神的衣服啊,小王的吊帶裙嗎。」

  「這個也不行,俗氣。」老四說。

  「哼,你說什麼是不俗氣?」小王撅起嘴。

  「別急,可以討論嘛。」老謝勸解道:「我覺得兩位女士三年前的扮相提神。」

  「得了老謝。」小王抱怨說:「還讓我和林姐光屁股哇。」

  「嘿你個傻丫頭,就記得光屁股哇,那你就光著好了。」

  「小王,老謝說的可能是佛洛德。」我替小王解圍。

  「噯,雪萍提醒的好,佛洛德可能是個選擇,各位同意嗎」啟設問。

  「同意,同意。」老謝老四異口同聲。

  「你們同意有啥用,不得聽我們女人的意見嗎?」小王似還有意見。

  「雪萍意見如何?」

  「。。。。。。」我沒說話,怕小王不樂意。

  啟設勸道:「佛洛德重現,可使我們重溫當年的美好時光。」

  「小王,大家的意見可以考慮。」我微笑著對她說:「反正剛才沒穿衣服他
們都看了,。。。。。」

  「是啊,剛才還給你倆五花大綁了呢,怎麼在乎呢。」老四勸妻。

  「我倒不在乎穿的少,是覺得不公平,看你們男的,個個西服革履,卻讓我
們赤裸。」

  「這你就搞錯了。」老謝說:「我們這樣裝扮正是體現對女士的尊重。男女
衣著有不同標準,比如進電影院有服裝要求,男人不得穿背心拖鞋,那叫不文明
,可女士穿著算時髦,對吧。再舉例車展的裸模,有男的嗎?女裸模書時尚,男
的這樣是是耍流氓。」

  小王先笑了:「嗯,有道理。」

  「再說喝茶談天不是演戲,沒那種氛圍,我們男的脫了,露著屌,難看死了。」

  「好了好了,如果萍姐同意,我服從。」

  「小王,就這樣吧。」我喜愛裸戀,當然同意,只是覺得不會有以前的激情。

  「衣櫥有兩件佛洛德和細絲高跟涼鞋,紅黑兩色,你們選吧。」

  我本想要你那黑色的,褐色襯托白肌膚,可被小王捷足先登。

  「好吧,萍姐,咱們去換衣服,哼,那也叫衣服。」

  小王拉我剛要走,被老謝攔住:「建議你倆來個競賽,雖然都是佛洛德,看
誰能穿出新的創意。」

  我倆互相看看,不知如何是好。

  「可以嘛,女人是穿衣行家,東西雖小,也能有新創意。」

  「那也行,可要是我的創意比萍姐好,有什麼嘉獎?」

  「嘉獎馬上準備,放進盒子裡,勝者自取展示給大家。」

  小王越發讓我不能小看,方纔她幾次佔我先風,似在力爭主動。脫光後拿著
佛洛德一個勁兒的想。這次可不能敗北。

  翻來覆去的看那紅色的三角片,只能依舊穿上,在胸部想法吧。拿著紗條左
掛右擺,均無新意,。。。。。。

  哦,對了,彩繪呀,打開櫥櫃,好,啟設給我畫內褲的色斑和油彩還在。

  對著鏡子端詳豐盈的兩乳,用紅色油彩塗紅乳頭,看看不滿意,再畫大些,
像兩個貼片,還行。小王沒油彩,看她能有什麼創意。

  紅細絲的高跟涼鞋很性感,尖尖的鞋跟很性感,出奇的高,穿上走了幾步才
適應。

  我走進大廳,驕傲的撅臀挺胸,展示著顫顛顛的乳房。

  「呵,美麗性感創新!」博得讚揚。

  「小王呢?」我問。

  「我來了!」她高叫一聲,脖子掛著紗條,一手捂著羞處姍姍扭來。

  這丫頭還害羞呢,我贏了。

  和她並排站立在三人面前,等待評判,驕傲的我目不斜視,等待勝利。

  男人們看了一會兒,走到一邊交頭接耳。

  他們走來,啟設說由我宣佈結果:「今天佛洛德大賽的勝者是,。。。」。

  我等著林雪萍這三個字。

  「。。。。。。是小王。」

  「啊,怎麼會是她!」不可能,不公平。

  「為什麼?」我問。

  「雪萍。」啟設過來:「出奇者致勝,你看看小王,比你有新意呀。」

  我轉到小王身前一看,不由得吃驚。

  小王的方式很簡單:反穿佛洛德,透明細帶兒勒進陰部,不仔細看就是露陰
。不得不承認是出奇,雖然簡單卻出人意外。

  我只能服輸:「小王,我輸了。」

  「太好了,我贏嘍,贏嘍!獎品呢?」

  「待會兒給你,我們先就坐。」

  這回不在餐桌,啟設他們在捆吊我們的「大樹下」安放了落地靠背椅,每個
座位側面有個茶几,擺放著茶、酒和零食。

  老謝讓我倆並作,對著街景人群的畫和他們三人。

  我明白其用意,他們可以無遮攔地飽覽我們的肉體,而畫中的人群也在看我
們。

  「先酒後茶好嗎?」啟設舉杯:「都幹了!」

  是我喜歡的紅酒,美味。所以老四給我斟滿後又獨自幹掉。

  週身血液迴圈,情緒盎然。

  「林姐,我還是覺得不平衡,我們光,他們穿,男女不平等啊。」

  「小王,老謝說的有道理,男女時尚的概念差別很大,比如我們藝院發佈時
裝,走台的男模至少是沙灘裝休閒裝之類的,而女模就穿的薄透露,我出場的佛
洛德那麼小也能登臺面,男模絕對不允許。再說我倆也不算光著,畢竟穿著一點
兒嘛。這場景讓我想起一幅《草地上的午餐》油畫,與現在有些相似,兩個裸女
和幾個黑燕尾服戴禮帽的人士坐在草坪上野餐,後面是廣闊的原野,很美,男士
的黑色襯托女性肉體的白嫩。」

  「林老師不愧是搞藝術的,我倆今後要拜您為師。」老四說

  「林老師,要是和幾個男人在草地上,您什麼也不穿,會同意嗎?」

  「,。。。。。如果是藝術的需要,不是不能考慮,。。。。。。」

  「林老師開放大氣你是知道的。」老四說:「不記得書法嗎?」

  「老四,怎麼你也知道書法?,。。。。。」我有些丟臉,佛洛德甚至裸體
給他看了到無妨,可書法那不要臉的樣,。。。。。

  「別忘了他們是夫妻啊。」老謝提醒。

  可也是,但又一想,沒準兒老宋在我陰阜上蓋印時他在場吧,那是我什麼也
不留意。

  「老四,說實話,你看了沒有?」

  「,。。。。。對不起林老師,我看了,就站在您身邊,就像,就像剛才在
您臥室和衛生間偷看的一樣。」

  他們的哄笑有臊我個大紅臉。

  「壞老四,到還誠實,算啦。其實你是最早看見我光身子的傢伙,在老謝和
小王之前,對吧?」

  「那是我的福分。」

  「林老師還拍過裸照呢。」老謝揭老底,鬼知道他怎麼曉得。

  「啟設不是說不許拍照嗎?」小王問。

  「那是藝院內部的事情,工作需要。」我解釋。

  「需要拍裸照?」

  「美術雕塑系找不到理想的模特,就請我們幾個身材較好的師生出場,可一
是老師在學生面前裸體總有不妥,再之要長時間站臥,教學忙沒時間,改用攝影
。哦,小王,你倒是個理想的模特,不妨去藝院試試,准受歡迎。」

  「我不幹,那麼多生人看我,接受不了。」

  「這你就不如林老師了,他們的裸照連屄和屁眼兒都拍了,還有錄影。」

  啟設在藝院搞到這些很容易,估計是後來給老謝他們幾個看了。

  想起了鐵麟他們,挺懷念的。

  「為把陰部拍的清楚,林老師還剃光了毛拍,是唯一的,拍攝場景也錄影了
,特好看的花絮。」啟設全端出。

  「真不簡單哪,我想看。」小王聽感慨。

  「還看什麼,方才不全讓你們看了嗎,不比那個更,。。。。。更厲害嗎?」

  「還是有所不同啊,看著錄影裡林老師當著攝影師後撅屁股前挺屄的樣子,
一定特刺激。」

  我承認老四說的有理,身份和服飾的反差越大,越讓觀者過癮,可嘴上說:
「看見老謝收拾我那樣子更刺激的呦。」

  雖然已經到這地步,提及裸照無所謂,但這番揭老底的議論也讓我害羞,讓
他們開心。

  「諾,給你獎品。」老四把一個錦盒遞給小王。

  「怎麼是空的?」她開盒後問。

  「再看看。」

  「嗨,就是個紙條啊。」

  「看看,再唸唸。」

  小王看著紙條樂了。

  「勝方向負方索取一件東西。萍姐,你能給我什麼呢?我不提,你自己決定。」

  我後悔愚蠢的彩繪,要是用紗條就可以給她了,可再一想,如果用紗條,她
也會直取三角片,嗨,反正一樣。

  「明知我只有這一件,拿去好了。」

  「嗯,。。。。。。要不這樣吧,我不要那件,可得讓我給你換個穿法,換
個位置。行不?」

  「隨你。」我大方的站起來:「你來取還是我脫?」

  「哪能勞累萍姐,我來。」

  「來吧。」我面對她。

  「萍姐,你真的沒意見?」

  「願賭服輸,我認,都認。」

  「真是大氣的姐姐,請你喝下這杯酒以表我的敬意。」

  接過滿滿的大杯,我咚咚喝下。

  「來,萍姐,到這邊。」

  小王把我推到三人跟前,他們都看著那紅三角。

  兩隻手在髖處捏住細帶,徐徐下拉。

  雖然被飽覽肉體,可在男人們跟前被女人脫掉遮羞布還是過癮。

  甚至有些感謝小王,讓我再得一次被扒光的樂趣。

  酒精加劇我的沉醉浮想,以至於朦朦朧朧中聽到讓我背過手也不介意的服從
。覺到兩腕被捆住我才驚醒。

  「小王,你,怎麼可以這樣?」

  「這穿法也是我的創意呦。」

  「不行,不能捆我呀。」

  「讓大家說可以不?」

  「小王沒食言哪,他反覆問你是否同意,你說願賭服輸嘛。」

  隨著呼吸急促,下體又抽搐起來。

  「,。。。。。小王,算你有本事,我認了,。。。。。」

  「萍姐還得換個座位哪, 是吧。」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有點暈眩,主要不是酒力,而是被這個比我
年輕的小秘書狡猾的羞辱。

  「這很簡單,就地即可。」她把住我的腰,用膝頭輕輕一拱腿彎,我竟很配
合的跪下,跪在三位男士和畫上人群面前。

  「。。。。。。小王,。。。。。你,。。。。。。為什麼這樣,。。。。。」

  「我喜歡萍姐這樣的形象,美豔極了。」

  「。。。。。。可你讓我如此羞恥,。。。。。」

  「不至於吧,老謝在小車上那樣反身綁著你都能接受,而且我看見你的表情
特享受,這個算什麼?」

  「好了小王,別說了,我沒意見,行吧?」

  「萍姐你真好!」他又端來一大杯酒:「再敬你一杯。」

  不由分說給我灌下。

  尷尬萬分的我不知怎麼辦,面對三個男的很害臊,低頭吧,顯得屈辱,只好
把赤紅紅的臉偏轉。

  「萍姐,小妹無知,想請教一二。」他蹲在我身邊。

  「林書記被叛徒後仰捆住,鞭打乳房和陰部,林老師何種感受?」

  這問題好黑啊,雖然我已進入性奴的狀態,淫靡的血液四處迴圈,有發洩的
慾望,還是難堪不已。

  「姐姐在歸納吧,沒關係。」

  腳心被什麼刷著,難忍的的奇癢。

  「咿呀呀,。。。。。」我咬牙哼唧。腳心的痙攣竟傳遞到陰道,大腦轟隆
一聲。該死的小王,她比男人還會玩兒我。

  「別別,。。。。。」

  「姐姐想好啦?」口氣特別親暱。

  「別別別,。。。。。。我說,。。。。。」

  「謝謝姐姐,小妹要認真學習。」

  怎麼說呢,說的出口嗎?

  「我只能聽從老謝安排的情節,我,。。。。。當時昏暈了,所以,。。。
。。所以沒太多感覺,。。。。。」

  「是現在暈眩吧,讓姐姐清醒清醒。」她扳我直跪,將併攏的腿掰開,按我
撅起屁股,用那刷子探入,不輕不重的刷陰。

  「啊哈哈,唔唔唔,。。。。。。」癢死了,實在難忍。

  「接著想?」她接著刷。

  「想起來啦,我說,。。。。。乳房和陰部被鞭打是頭一次,。。。。。。
開始很,。。。。很意外,也挺疼,。。。。。。後來,。。。。。後來卻變得
刺激了,特別刺激,。。。。。。」

  「呵,連乳房陰部被打都有快感, 姐姐喜歡鞭打?」

  「還,。。。。。還行,。。。。。」

  「對了,姐姐方才稱自己的那兒是大騷屄,我也可以這麼叫嗎?」

  「隨便吧,。。。。。。」

  「你騷屄毛是誰剃的?」

  我看了啟設一眼:「是,。。。。。老謝,。。。。。」

  「喜歡嗎?說實話!」刷子又探到腿間。

  「啊啊,。。。。。。喜歡,我喜歡,。。。。。。」

  「為什麼喜歡?」

  「覺得,。。。。。。覺得再次被暴露了羞處。。。。。。」

  「嗯,我有同感,我的屄毛也是老謝剃的,在他會你之前。哦,你說打騷屄
是頭一次,別的地方是經常被打啦。」

  「。。。。。。。被打過屁股,。。。。。」

  「也是老謝?」

  「是,。。。。。」

  「都聽老謝說了,把你打得鬼哭狼嚎,還央求著使勁抽,是不?」

  「,。。。。。。是,。。。。。」不知老謝怎麼說的,我只能承認免除那
可怕的刷子。

  「現在想被抽屁股嗎?」

  「不不,千萬別,。。。。。。」其實她要打,我不會拒絕,很想嘗試被同
性抽打的滋味。

  「也好,回頭再說。告訴你被肛奸,操屁眼兒的感覺。」

  我覺得不必要這樣唯唯諾諾,大大方方如實告白或許找回些面子。

  「操屁眼兒有想不到的舒服快樂,只要你忍過龜頭經過肛門這一關,快感蜂
擁而至。大雞吧攪得你五臟六腑翻滾,淋漓盡致的痛快,只是對比下,大騷屄哪
兒顯得空虛,要是也填滿,同時攪動,就完美無缺了。」

  「是嗎,。。。。。我還沒被操過屁眼兒呢,大騷屄的經驗值得學習。嗨,
大騷屄想同時兩處被操嗎?」

  她用大騷屄取代了萍姐的稱呼,我知道她想駕馭我,當我的主人。這三個男
人會允許,或者還樂不可支哪。我沒有不快,讓她這樣淩辱著是別樣的享受,至
於以後,管它呢,。。。。。

  「我想,你也想吧?」將了她一軍。

  「不像你被操過屁眼兒,還不能決定,今兒個讓你隨緣吧。」

  「不,不, 今天不,。。。。。」其實很想一試,我在本市不能久留,過
了這村怕沒這個店兒了。「沒有準備啊。」加了一句作暗示。

  「啟設老謝老四,你們給大騷屄作準備了吧。」

  聽她那口氣宛如領導。

  「我們的準備不就是硬雞巴嗎,看你這麼收拾雪,。。。。不,大騷屄,我
倆的雞巴早就十二點了。」老四也不敬的稱呼我。

  是啊,小王讓這麼整治我,叫他們過足了癮,早已蠢蠢欲動。

  「都準備了呀,怎樣,操你吧。」

  「,。。。。。。可我,。。。。。我,。。。。。還沒有狀態,。。。。。」

  「那怎麼辦,我能為大騷屄作店兒什麼?」

  「。。。。。。請你給我,。。。。。。一杯酒,。。。。。。」

  我又被灌了一大杯。借助酒力可加劇發情。

  「解開我,。。。。。」

  「那可不行,得捆著。」

  「換麻繩捆,想方才捆我們那樣,讓老謝來吧,他捆得又快又好。」我給小
王一個意外。

  「這樣,我教她,以後我不在他也能捆你。」

  望著老謝,我無言的點點頭。讓可敬的他留給他們一些東西吧,小王的調教
也許就是他教的,再多教他們一些吧,那時我會想起你的,。。。。。

  小王心靈手巧,經老謝指點,很快把我綁得結結實實。

  「怎樣,滿意了吧?」他說著把我的兩隻乳房拽出,弄得更扁長。

  「不錯,捆得挺好,以後我也這麼捆你。。。。。。。我還差點狀態,。。
。。。」

  「還要怎麼弄。」

  「,。。。。。打我,。。。。。抽我的,。。。。屁股,。。。。。。」
我低下頭,話音發抖。

  「嘿,這不折不扣的大騷屄,真有你的!」

  「好好學吧,以後也會抽你這個小騷屄。」我激怒她。

  「行行行,可以,今天先抽死你個大騷屄!」

  「小王,記住,今天我認賭服輸,夠可以的吧,以後你小騷屄輸了,也的像
我這樣。不過請答應我一個條件,肛門讓啟設操,。。。。。騷屄給老謝,上邊
的隨你們。」我也用騷屄這髒話了。

  「鑒於林老師徹底放下架子的表現,作為獎勵可以接受吧?」啟設問他倆。

  「行,沒問題。」老四夫妻異口同聲。

  「那你們就來吧,在哪兒打?」我顯得心滿意足。

  啟設沒走過我的後門,現在他恢復了,應當給他。對我必須感激的老謝,操
屄應是比口交更好的付出。

  此刻的心態不亞於前幾天大可推我到老彭面前被他們嘲弄戲謔的感覺。我本
以為今後不會再有,不可複製,沒想到被這小女子創新了,重啟我大義凜然赴湯
蹈火的激情。

  「稍等。」小王看看我陰部:「再加點東西,讓大騷屄狀態更好,。。。。
。分開腿。」

  服從她的指令,我兩腳分開一些。

  「再大些。」她側踢我的鞋跟:「別彎腰,站直挺胸!」

  我岔開一尺多。

  拿來一條繩子。明白是要勒陰。

  先捆上我的腰。

  「慢來,。。。。。」老謝說:「勒這兒很好,但需有重點。」

  「還是老謝懂行。」小王樂了:「你教教我。」

  老謝在一旁連比劃帶動手的教小王在何處打結,我沒理會,湧出一番回想。

  小王給捆吊的我舔陰應是她顛覆林老師的起點,後來的發展想來早有設計安
排。比賽佛洛德,我彩繪用了七八分鐘,而她反穿只需幾秒即可,為什麼比我出
來的還晚,一定是使老謝啟設先看到我的裝扮,再告訴小王用哪種形式可以得勝
,以前幫MS公司投標就用過這種技法。儘管他們要整我可以蠻不講理的宣佈她勝
,但還是想讓我心服口服自己的失敗,從而也在精神層面上贏我一把。

  多麼細緻精心的創作!

  那我就接續你們的戲劇吧。

  「,。。。。。。董,。。。。。。董總經理,。。。。。。謝局長,。。
。。。。,今天你們邀我,說是聊聊藝術,出於信任,我來了。本以為又是一次
朋友的聚會。我真心誠意出席,就是提出重現佛洛德引發美好回憶建議時也答應
了,是吧?其實我很難堪,以前只是在舞臺上,遠離觀眾,短短的十幾秒,在你
們面前穿,不用我說也明白就是裸體,可我同意了。覺得尚能保住不漏三點的底
線。可你們,。。。。。你們卻,。。。。。。,真後悔自己貪杯被你們灌了那
麼多酒,被願賭服輸的意念束縛不能自拔,從而落得如此悲慘的境地。真卑鄙!

  」我雖不像你們那樣有權有財富,是成功人士,可也是個在學院和社會上受
人尊敬的女教師,有自尊和體面。把我弄成這樣,還讓你們的隨從,這個小秘書
殘忍的虐待我,你們滿足了吧,欣喜若狂了吧?好吧,還有什麼招法都使出來吧
,就讓你們這群狗男女隨心所欲吧,女教師林雪萍承受的住,。。。。。

  這番發自內心的話語將我們繼續導入戲中,令我放肆狂亂,在他們肆虐的火
焰上澆把油。

  小王把穿過腿間的繩子慢慢拉緊繫在腰繩上,三個繩結準確的頂住陰蒂,陷
入陰道和肛門,下體立即痙攣。

  「堂堂大學的老師說這話,真不要臉,給我住嘴!」小王脫下她的佛洛德,
在撿起我的,揉成一團塞進我嘴裡。

  「別再以為你是林老師了。」這小女人又把狗脖套繫上我脖子。

  看他們在我身上忙忙碌碌,想起老謝說的老佛爺游蘇州河,是啊,他們就是
在岸邊演繹市井生活的太監和宮女,一切都是侍弄我,讓我心滿意足暢遊林雪萍
的欲河。。。。。。。

  「大騷屄,臭母狗,跟我來吧!」她牽著我走每一邁步,陰部肛門就傳來透
心的麻癢。圍著餐桌轉了一圈,走到那條幾天前被抽屁股的長凳又鋪上毯子。

  淫水不住的外流。

  我勇敢的走進性慾河流的遊船,。。。。。。

  迷迷瞪瞪醒來。我在舒軟的床上,蓋著暖暖的被,沒穿衣服。

  第一反應是該起床了,便轉動一下。

  「嘶嘶,。。。。。」屁股的鈍痛弄得我直哼唧。

  摸摸屁股蛋,顯然腫了,只要稍稍按下兒就疼。接著感到陰道和肛門的異樣。

  「這是怎麼了?,。。。。。。」沒睡醒的我懵懵懂懂。

  很口渴,望見床頭櫃有幾個瓶子,是橙汁,空的,滿的,都開著蓋。

  盡可能不動身體,伸手取過一個,含住瓶口連喝幾大口,好爽。

  放回時不小心碰倒一個瓶。

  「硄當!」

  門那邊有什麼在動,看去,有個躺椅,上面一個人撩開毯子站起來。

  是老謝,揉著眼睛走過來。

  「醒啦,雪萍,。。。。。。」

  「哦,老謝,你怎麼在這裡?」

  「怕你有什麼事需要。」

  「什麼事?」

  「 你很累,中間醒來要是餓了渴了可以給你,。。。。」

  「幾點啦,我睡了多長時間?」

  「現在是中午十二點,你昨天下午五點睡的,整整十九個小時。」

  「?。。。。。。」我一頭霧水。

  「睡得好香啊,中間幾次夢中喊渴,給你喝了橙汁後便一頭到下接著睡。」

  「我怎麼會睡得這麼長?還有,你一直呆在這兒嗎?」

  「我們四個輪流值守。」

  四人看護我?。。。。。還是不明白。

  「雪萍,肚子一定餓了,我去和他們準備午飯,你再歇會兒。」

  「好吧,等我洗個澡就去。」

  「雪萍,。。。。。你洗把臉化化妝就行了,昨天我們已經給你洗了。」沒
等我反應過來,他匆匆走出,輕輕關上門。

  給我洗澡,還說的是「我們」?

  望著天花板,極力回憶,怎麼也沒有起被別人洗澡的印象,怎麼會呢,我赤
條條,任幾個人搬來弄去搓這兒抹那兒的,瞎說吧,這個老謝!

  「噗嗤」,我笑了。

  突然腦子似掠過一條亮光,立即中止了笑。

  「對了,對了,。。。。。是那樣,啊,是那樣的,。。。。。」

  記憶潮水般的恢復,從模糊逐漸清晰,那一幕幕清清楚楚浮現眼前!

  趴在長凳,小王把腳踝捆在凳上,接著要固定上身,老謝說不必,你會看得
更精彩。

  小王先抽了屁股幾鞭,有點兒疼不算重,甚至覺得不夠勁兒,我都沒怎麼動
彈,老謝說可加些力,我立刻夾住屁股。

  抽了四五鞭,疼的哼唧出,鞭子停下,聽見小王說:「啟設老謝,真有趣,
鞭子打上前。林老師使勁夾屁股,打完後就鬆開,屁股蛋兒顫悠悠的,而且一個
勁兒夾屁眼兒。」

  「你瞧得真仔細,這樣子甚是好看吶,再使點兒勁,林老師有更精彩的。」

  「叭!」這小秘書真狠,我啊呀一聲嘶叫,死命撅起上身,十指無目的的抓
撓,魂都要出竅了。

  「哈哈哈,。。。。。」小王開心極了:「真好看,乳房和屁股蛋兒同時顫
動,林老師,你伸手指幹嘛,想護住屁股吧,再來幾下,你護護試試。」

  第二鞭又加重些,我上身翹得更高。受不了了,疼死了。

  「饒命,。。。。。饒了我,。。。。。。饒了我吧,。。。。。。」真的
服了。

  「你還是林老師嗎?」小王揪住我頭發問:「你是什麼?我是那個小秘書嗎?」

  「我是你的臭母狗。我是大騷屄,你,。。。。。是我的主人,主人饒命,
。。。。。行了吧?。。。。。。別打,。。。。千萬別打了,。。。。。」

  「嗯,還算明白。為了讓你牢記,主人再賞你兩鞭。」

  「我牢記了,別,。。。。。。」

  小王接著打吧,這撕裂般疼痛的快美感終於難得的再現,感謝你們,。。。。

  閉上眼屏住氣,把屁股夾得緊緊的,鞭子在空中呼嘯而來的瞬間,痙攣的屁
股將浸入魂魄的快感傳到小腹和大腦,陶醉!滿足!

  老謝不愧為高人,對痛苦的期待最最甘美,。。。。。。

  小王最後這兩鞭足以讓我一輩子不會忘記。

  啟設仰坐將我抱在懷裡,雙手抓住彩繪了紅圈的乳房揉個不停,小王低頭捏
著她的陰莖,一點一點塞進屁眼兒,既有被啟設肛奸,又有被小王捅肛門的雙重
快感。可能啟設的感覺也是雙重的。

  老謝蹲下,啟設將我挺高,掰著我腿,小王再捏著他雞巴導入,這女子,一
點兒機會都不放過。

  前後兩洞都被肉棍填滿,前所未有的充實感。

  插入物沒動,卻在膨脹,擠壓那薄薄的夾壁牆-----肉膜。

  「啟設,。。。。。」第一次雙插的老謝有些激動:「我觸到了你,。。。。。」

  「嗯嗯嗯,。。。。。好鄰居,。。。。。我也是,。。。。。」

  「妙不可言,同聚雪萍體內,,。。。。」

  「,。。。。。。是啊,。。。。。。林老師家裡住宿,。。。。。。」

  「你的房間怎樣?」

  「小,可聽舒服,。。。。。」

  「我這兒也是,。。。。。。雪萍抱我呢,。。。。。」

  我的陰道強力收縮,裹緊老謝。

  「活動活動腰身吧,。。。。。」

  「好哇,開始慢點兒,。。。。。。」

  兩人,確切說是兩隻開始小心翼翼的活動。

  「哦,老謝,雪萍,。。。。。」啟設也配合動作起來。

  不用看老四夫妻,他們肯定血脈噴張,不亞於當事者。

  兩個人,兩隻棒默契的摩擦我屁眼兒陰道,我立刻出現高度興奮。

  「嗷嗷嗷,你們,。。。。。。你們倆,。。。。。。啊啊,。。。。。在
一起操我呢,。。。。。啊,。。。。。」

  聽我這淫叫,兩人放膽加快抽送了。

  「啊,。。。。。。不要太快,。。。。。。一個一個的來,讓我清楚的分
享,。。。。。」

  他們很默契,啟設停住,老謝進出並逐漸提速。

  「嗷嗷嗷,老謝,你在操我,。。。。。操的真好,。。。。。」

  幾十下後他們換工,陰道裡的停住,屁眼兒裡的啟動。

  「啊哈哈哈,嗚嗚,。。。。。。終於被你操了屁眼兒了,我高興,高興,
。。。。痛快嗎,沒關係你使勁兒吧,。。。。。。」

  啟設沒幹多久,老謝的耐不住了,兩個同時姦淫,時而一進一出,時而齊頭
並進,攪得的我下體開了鍋,翻滾洶湧的波濤,放出陣陣閃電。

  我被推送至雲端,顛簸起伏,死一般快樂的享受持續不斷。

  一個東西捅進嘴裡,不用說是老四的,我更一步騰升,林雪萍啊,終於得到
了、實現了和三個男人同時交配的至高無上享樂。

  我不由自主的哼哼告知自己的心滿意足,搖頭擺尾用吃奶的氣力攫取他們的
恩澤。

  見我臉憋得通紅,老四拔出來。

  「插進來,插進來,你們永遠這樣插著我,永遠不要出來!。。。。。。」

  沒有高潮,因為我始終在高潮中,一波一波,一浪一浪,不斷接踵而來,。
。。。

  身體發燙,下面又在抽搐,扭著身體,已不覺屁股的腫痛。捂著臉的雙手在
顫抖,十幾個小時前的性福幸福充滿心扉。

  後來我昏過去了,所以不知道被洗澡和怎麼入睡的。

  他們四人輪流看護我,很是欣慰。

  有人敲門,我應一聲,啟設進來。

  「雪萍,你好吧?」

  柔情的看著他,我伸出光光的兩臂,他低頭讓我抱住。

  「我很好。」說罷吻他一下:「你好嗎,。。。。。」

  「我好極了,獲得新生,。。。。。。再次擁有了你,。。。。。」

  「是啊,擁有的很全面。」

  我們樂了。

  「可以起來嗎,洗漱一下,化化妝,給我們那個陽光燦爛的林老師,也是林
老闆。」

  「還是林老師吧,不喜歡那個林總。」

  「是啊,那是對林彪的稱呼。」

  「你們給我洗的澡,三個,不,四人一塊兒?」

  「是的。我們非常溫柔細緻。」

  「哎呀,又是我的一次出醜,那樣子難看死了吧?」

  「美極了,一輩子忘不了。」

  「忘不了我的出醜,你最會寒蟬我,多少回了。」我笑著拍他臉。

  「屁股還疼嗎?」

  「疼, 疼死了。」我撅起嘴。

  「抱歉,屁股腫的挺厲害,可沒破皮,老謝控制鞭打的力度,很在行。本想
給你作冷敷,怕你受寒就沒弄,能堅持吧,呆會兒一起吃飯。」

  「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吃個飯算什麼?」

  「那好,你梳洗一下,我一會兒接你。」

  「你忙,我自己去吧。」

  「也好。」他走出去。

  掀開被,光身赤腳下床走到衛生間鏡前。

  眼皮有點兒紅,眼圈微微發黑,是超強度縱慾的結果。林雪萍,你好浪啊。
。。。。。對著自己笑了。

  用二十分鐘畫完淡妝,再看自己,昨日的瘋狂印記被巧妙掩飾,還是那個美
麗動人高雅知性的林雪萍。

  穿上淺灰色高領羊絨衫前猶豫一下,還是決定不帶乳罩。衣下的雙峰高隆,
現出乳頭的形狀,很滿意。其實有些場合也是這麼穿的。

  T褲是黑色的,外套黑短裙,赤腳穿上黑高跟鞋,襯得兩腿更白。

  走入大廳讓我一愣的是小王,她上面只有一隻乳頭半露的乳罩,下面的吊襪
帶掛著網格絲襪,沒內褲,足登高跟鞋,全是黑色,而頭上卻繫著西餐廳女招待
那樣白的的頭飾。

  「林老師好!」她對我一個深深的鞠躬。

  「林老師好!」老四也鞠躬致敬。我才注意到他穿著燕尾服,白襯衣,系黑
領結,是男招待的打扮。

  老謝啟設穿著襯衣,自然休閒。

  老四挪動餐椅伺候我入座,和小王一左一右微微躬身立我兩旁。

  老四用白巾半包的酒瓶在杯中倒上少許,我用兩指捏住杯腳,晃動幾下,在
杯口聞聞,倒入口中,咀嚼似的品味,輕輕嚥下。

  「OK,。。。。。」

  老四給我倒上,是少半杯。

  和昨天大口咕咚喝掉整柸的模樣相比,這是判若兩人。

  突然我想,今天這樣躬謙地把我捧為高高在上的主人,或許是為了將我摔的
更重,會更開心。恢復林老師形象的目的是為了在繼續調教我為性奴時感覺更大
的反差。

  不僅無所謂,還有些悠遊自得。有什麼呀,樂得你們再為我作回太監和宮女
呢。

  交杯問盞幾番後,美酒美食和周到的服務令我身心暢快洋洋得意。

  「不久老謝要調到西藏區,以後和我們聚會的機會不多了。。。。。。」啟
設說的略帶哽咽。

  看看老謝,還是那麼喜氣洋洋的樣子,不時打量我。

  可我捕捉到他目光裡陰鬱的一閃,一陣心酸。小王老四哪知道西藏所指,所
得該是他的葬身之地吧。

  為不破壞氣氛,我強忍住。

  「赴藏前組織給老謝半個月的休假,我盛情邀請老謝在此多住幾天,和我們
再多聚聚,你們意見如何?」

  啟設說的「赴藏」在我耳裡就是「赴葬」啊。

  「老謝,請你一定多呆幾天,我們有生相聚,啊不對,是好好聚聚。」說完
我有加上一句:「求你了老謝,好嗎?」

  「是啊,謝局長一定留下。」小王老四自然不捨。老謝給他們帶來了多少樂
趣啊。

  「唉,我也很想啊,就怕打攪你們,特別是林老師,過幾天要去澳大利亞,
還得準備嘛。」

  「我已經推遲行程了,至少十天,真的。」是的,我一定要推遲。

  「。。。。。。那,那好吧,各位如此盛情,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這老謝,真會賣關子,我知道他想留下,還想接著收拾我盡興呢。

  「太好了!老謝,你還得教我們更多的呢。」小王和我一樣高興,可他不知
道深的那層。

  「嗨嗨,別捧我,我能教你們什麼呀,竟是些壞點子。」

  「最喜歡的就是你那壞點子!」老四馬上說。

  「不好吧?你們看因為我的使壞,給你們林老師弄得,。。。。。。唉,有
罪,有罪,。。。。。。」

  大家都看著我。

  「瞎說。」我趕緊表態:「一起聚會,罪之何有。」

  「林老師是寬容我,確實有罪,要不林老師的屁股腫成那樣,昨晚洗的時候
,心疼的我直,。。。。。。」

  「心疼的你直掉淚,掉鱷魚的眼淚嗎?」我馬上搶白:「是哪個混球兒讓小
王加大力度的?」

  在笑聲中老謝又說:「後悔呀,悔得腸子都青了,。。。。。」

  「得啦老謝。」老四住不住樂得說:「青的是林老師的屁股哇。」

  幾個人都笑噴了!

  「哼!」我撅起嘴:「老謝你,還有你們都壞到家了。」說完自己也笑了。

  「雪萍說的對,壞,是特別的壞。」啟設說:「昨天有幾個場面還真是精彩
,出人意外,回味無窮呢。」

  「首先的亮點是小王。」老謝看著我說:「她給你換穿佛洛德挺絕妙。」

  「準是你教的。」

  「不不,我沒叫,不信你問她。」

  「林老師,這個老謝倒沒教,是我自己想的。」

  「小王無師自通啊。」啟設誇獎道。

  「沒教?你那兒來的這壞招?」我很想知道,今後和他們可能還有聚會,的
搞清他的底細。說心裡話,我希望她有自己的「壞」,出我意料的「壞」,總是
個執行者就沒意思了。

  「也不能說全靠自己,我那小壞招兒是看了那段林書記的精彩演出得來的。」

  呵,又扯起那個羞我,可我愛聽。

  「都是老鄉導演,跟我沒關係,有什麼可啟發的?」

  「您太謙虛啦林老師,演的多好哇,從不屈怒斥變得無奈順從,最後失控淫
性大發,臺詞動作表情,哎呀,棒極了!」

  「是啊,林老師全身都是藝術細胞。」老四附和。

  我還是看低了小王呢,這丫頭對我的表現,或說表演的過程簡練準確的歸納
,真有腦子。在想老四說的「全身都是藝術細胞」,怕指的的淫蕩細胞吧?

  果然被老謝抓住了:「是嘍,藝術細胞的內涵很豐富呦,給各位印象太深刻
了。」

  他們沒說話,心知肚明其所指,怕我不高興。

  短時的沉默很尷尬。

  要趕緊轉話題,我說:「小王,給我勒繩子也是自己想出來的?」

  「是的,林老師,怎麼都是女人,我知道勒您哪兒會有效果。」

  我想起一個電影名字:「女人比男人更兇殘」。

  「這就是你比他們更壞的地方。」

  「林老師沒冤枉我,這個壞是女人的特色。不過我勒您也是為您進入狀態呀。」

  她說的倒沒錯。

  「請教林老師個問題,不知,。。。。。」老四瞧著我略顯猶豫。

  「朋友聚會暢所欲言,說什麼都無妨,總比不上你作的吧。」其實我深知語
言的調侃戲弄羞辱不比動手動腳差。

  他們的笑會心而帶著讚許。

  「您對小王說還差點兒狀態,我有點不明白,真的。」

  「老四,作什麼事,比如講話、寫文章、像我們上臺表演,你保衛公司等等
,都需要有一種足夠的信心心態,進入相關的狀態,就會有好的成果結果。」

  「對,林老師這話很重要,要記住。」老謝說的很認真。

  「嗯,先生會好好琢磨。您那時候需要什麼狀態呢?」

  他問著了,剛教了他做事要狀態,我無法迴避。

  「,。。。。。。」思襯著琢磨回答,我的臉紅了:「,。。。。。。在,
。。。。在前後兩個同時做,。。。。。從沒有過,我必須,。。。。。必須,
。。。。。必須熱身,。。。。。還得讓自己,。。。。。變得不在乎些,。。
。。。」

  「能不能理解為:您要酒喝是壯膽,想打屁股是熱身?」

  「差不多吧,。。。。。。」

  沒人再添油加醋,算是通過了這道題。抽乳房、陰阜和屁股能讓我發情,明
擺著的,誰都一清二楚。

  「我覺得林老師被打屁股前那段臺詞特精彩,既像墮入深淵不能自拔無奈無
助只得羞辱萬分隨波逐流的女教師,又像個威武不能屈的女英雄。」小王感慨道
:「我好感動啊」。

  這後一句引笑了大家,包括我。

  「方纔你這番話講得挺有文學味道,大家說是不是?」見眾人點頭稱是,接
著我說:「女英雄算不上,應當還是女教師吧。」

  「林老師職業觀念滿強的嗎,什麼時候都不忘記身份。」老謝挖苦我。

  「去你個老謝,你才是老師呢,專門教壞的傢伙。」

  「我也覺得您的女教師身份最好。」以往沉悶的老四打開了話匣子。

  「為什麼這樣想呢,我想聽聽。」

  「您想,工農兵也有女英雄,她們整天鐮刀斧頭扛槍打仗,粗手粗腳粗腿粗
臉的,多沒勁,女教師多好,美麗嬌嫩有文化,這樣的女人被我們,被敵人給弄
了,讓我心疼之餘更是過癮哪。」

  「老四,你這話挺有水準啊。」我不禁誇道。

  「董總平時總讓我學習,。。。。。。可這點兒是新學的。」

  「雪萍,他可是你教出的啊。」啟設很開心。

  「林老師,今後請多教教我。」

  「得了,咱們一起向謝局長學習吧。有句話很有道理,有職權和有財富的男
人對性的品質要求高,他們的性商也高。老謝啟設是高師,老謝算大師級的。我
只是他們的學生。」

  「那您跟高師大師學了什麼?」小王馬上追問。

  「真服你了,小王,到處對我搶逼圍。」

  「嘿,林老師懂足球呢。」老四聽意外我說的這詞兒。

  「昨天就輸給你了,是吧?弄得我直,。。。。。」想到場景,下面一熱,
有點氣喘:「我一個勁兒的求饒,服了,還逃不過你一陣胖揍。今兒個又被你堵
個正著兒,。。。。。好吧,我交代,。。。。。我原本在性的方面很平淡,和
我,和我先生的夫妻生活簡單,覺得性也不過如此,沒什麼不滿,可,。。。可
,。。。。」

  我喉嚨發緊。

  「不急,大家喝一杯。」啟設舉杯。

  不管他們怎樣,我仰脖一飲而盡。

  「,。。。。。可被啟設、老謝,。。。。。被教育,才,。。。。。才明
白了人生另有洞天,原來自己只是個井底之蛙,孤陋寡聞,。。。。小王,我的
回答你滿意嗎?」

  「謝謝林老師這麼坦誠,這麼信任我,。。。。。我們。方才您說服了求饒
,那是臺詞吧?」

  「是臺詞也不是,你抽我那樣狠,被你捆的那麼結實,往哪兒躲?你是居於
絕對的主導,打多狠打多少都聽任你,真有種被你征服佔有的感覺,。。。。」

  說出來好痛快。

  「那麼被打,多少有怨恨吧?」

  「沒有怨恨,卻佩服你的靈氣。」

  「靈?哪兒跟哪兒呀。」

  「你不僅按照情節,還巧妙發揮,對我這個角色的把握恰到好處有力度十足
,別的不說了,昨天你的鞭打,抽的的我幾乎靈魂出竅,。。。。。」

  「嗷嗷嗷啊,。。。。。。林老師,我也想,。。。。。想要,。。。。。
特別想,。。。。」

  「老謝,你能也給我嗎,。。。。。現在也行,。。。。。」

  著實她被我的告白激發了。

  「好飯不怕晚,小王別急,老謝會好好拾掇你的。」啟設說。

  「弄我和林老師一樣,比林老師更,。。。。。更厲害。」

  我沒和他們一起笑。

  這不行。老謝可以說是我們的恩人,我必須全身回報方了夙願,不能讓小王
擠佔了時間。更重要的是老謝和他在一起讓我嫉妒,她的新鮮味道會分散甚至佔
有老謝對我的關注。

  「小王,我理解你,這樣好嗎,你還是先多看看,也作個幫手,老謝很欣賞
你的配合,這是個難得的學習機會。今天你問這問那,對我的事感興趣,我都願
意告訴你,百聞不如一見,讓老謝弄我給你看多好。」

  「可,。。。。。」

  「小王,林老師說的有理。」啟設明白我心思:「林老師被,。。。。。開
發的這麼出色,絕非昨天那些,精彩的多著呢,連我都特想看,咱們一起對林老
師一看二幫多好哇。」

  「同意,堅決同意!」老四高高舉起手。

  當然了,老四多願意看我被繼續折騰的美景啊。

  見小王還心有不甘,老謝勸慰道:「放心,我會安排時間好生收拾你這壞丫
頭的。」

  小王樂了。

  傻丫頭!你可知這幾天轟轟烈烈的演繹基本把老謝的點子用盡了,縱容他還
有也難以驚魂動魄,等我享用完他剩下的美餐,你就吃我嚼過的饃吧。想贏我?
你還年輕,。。。。。

  見我表情欣然,老四建議現在就開始。

  「不行吧,雪萍的屁股不在狀態,。。。。。。」啟設關心我。

  「不是打屁股出狀態嗎?林老師自己說的呀。」

  「兩回事,文武之道一張一弛,林老師需要休整。」老謝也護著我。

  「不能躲開屁股玩兒別的嗎?」老四鬼機靈。

  「那也不能吃了飯就弄,總得休息吧。」啟設鬆口,我沒意見。

  「這樣吧,林老師和我們先午睡,四點吧,先來個小的。」老謝看看我。

  「好哇好哇。」老四兩口很高興。

  我點頭同意。

  醒來時看掛鐘,呀,四點半,睡過頭了。趕緊起來洗把臉,簡單化點妝,正
考慮穿哪套衣服,門輕開,老四探進頭:「您起來啦。」

  「對不起,晚了。」

  「沒關係,您多歇會兒好。。。。。。。對了,老謝有旨。」

  「是嗎,我應當下跪接旨?」

  「豈敢豈敢,請林老師接-----旨------。」

  我笑了:「說吧。」

  「請林老師先脫光。」

  「嗯,。。。。。。老四我告訴你,休想讓我面對你脫衣。」

  老四一愣:「林老師,您這是?。。。。。。。」

  「哈哈,傻瓜,昨天你老婆是怎麼給我弄成裸體的?」

  「哎呦我真笨!那,。。。。。。在下就非禮了。」

  他利索的脫掉僅有的睡裙。

  「還有呢,給您穿上這鞋。」

  我一看是爽耐克網球鞋,心說穿高跟鞋多好,可是老謝之意就沒言語。

  給我穿好後,顛上幾步:「嗯,挺舒服。」

  看見老四直溜溜的盯著剛停住躍動的乳房,瞪了他一眼。

  「再請背身手放後。」老四舉著一幅皮手銬。

  「我可是第一次被你剝奪自由,。。。。。」我聽話的背手。

  「剝光您也是第一次呢。」

  「去去,還有好多第一次對吧,要我替你說出來?」

  「呀,不敢,小人已心滿意足。」

  「好了吧?我累了,懶得走過去。」

  「那還不好辦。」老四一摟腰,將我抱在懷裡。反銬被抱很別緻。

  「抱我可不是第一回吧?」

  「是的,三年前書法後我抱您回這兒的。」

  「那時你感覺如何?」

  「太喜歡了,可絕對不敢放肆,董總會宰了我。」

  「不至於吧。可今天,不是昨天,你可如願以償啦。」

  「林老師,。。。。。」他突然有點氣喘,「以後您不理我都行,我想給您
當一輩子保鏢。」

  想起休斯頓主演的《保鏢》,覺得老四有那個力度和勇氣,可當下我這女主
人公被保鏢扒光捆著送給別人去玩耍,頗感荒唐,我喜愛追求的荒唐。

  更多的荒唐在等著我。

  還是廳裡。

  小王不再是我的赤裸女招待,一身休閒服。

  「呵,叫人家抱來了,一位你是出生的嬰兒哪。」見到我她馬上揶揄:「瞧
我這身兒,精神吧,今兒個不陪你光屁股,寂寞吧?」

  她沒說錯,她穿著我赤裸是頭一回。

  「林老師一絲不掛最精神。」老四放我站下。

  「誰一絲不掛,我穿著鞋呢。」

  跟金主任說過的這句話讓他們又點頭又搖頭。

  「合乎邏輯。」啟設說:「雪萍的服飾理念很深刻。」

  「這麼樣子上大街你敢?」小王上下打量:「就穿著鞋。」

  「當然敢,昨天我不是裸體遊街嗎,還有你,光?倒掛,給多少人看了。」
「呵,林老師嘴好厲害,得,我不說了。」

  四處看看,鞭子繩子什麼的全沒有。他們想怎麼弄呢?

  「今天只是熱身,僅小菜一碟不成敬意,請林老師笑納。」

  「。。。。。。?」

  「有句名詩:青草池塘獨聽哇。請林老師演繹其意境。」

  「我?,。。。。。。不會,。。。。。。」

  「不是渾身的藝術細胞嗎?來,我告訴你。」

  小王過來先看看我後身摸摸屁股:「呵,這兒的藝術細胞都消腫了,隨時可
以接著打,。。。。」她威脅我。

  「別瞎說,幹正事兒!」老四呵斥她。

  「林老師,往下。」她按著我肩膀。

  我服從的跪下,他們笑了。

  「幹嘛負荊請罪?」小王樂不可支。「蹲著。」

  我蹲起,覺得像背手拉大便。看看老謝。

  「聽我的。」小王一副幫手的口氣,看來她喜歡這職位。

  「往前跳!」

  「那不是作蛙跳嗎?」我問。

  「林老師真有學問,跳吧!」她啪的給我後背一巴掌。

  我往前跳,一下、兩下、三下。扭頭望望。

  「對,跳的好,接著來。」

  我的腿很有力,平衡感極好,所以接著跳了七八步,都沒趔趄。

  「出色!」老謝誇獎道:「跳著轉過身,聽我指令。」

  蹦兩下,轉身對住他們。

  「跳起來這細腰大屁股更好看!」老四誇讚道。

  「雪萍,只有蛙而無蛙鳴,知道該做什麼吧。」

  我點點頭,這混傢伙,果真壞壞多多。

  「哇!」一跳,「哇!」又一跳。

  「哇!」「哇!」「哇!」「哇!」「哇!」,。。。。。。

  跳到他們跟前,雖出些汗,一點兒不累。贏來一片掌聲。

  跳的這麼棒,你們誰行!我挺自豪。

  「大家說精彩在何處?」

  「當然是乳房,每一跳上下翻飛。」

  「老四說的好,我可有句詩相襯:碧空白雲舞飛鴿,和你的還對仗呢。」

  「這是哪位的詩,不咋地呀。」老謝皺皺眉。

  「我杜撰的,。。。。。」

  「你啟設作的就算行。」

  「嘿,你貶我呀。」我蹲著和他們一塊兒樂。

  「行了吧?」我問。

  「嗯,熱身的可以,。。。。。。」

  「謝老師,我也想起一句,。。。。。」小王歪頭瞧著我。

  「你也會詩?我咋不知道?」老四問。

  「我沒那文采,只記得一手兒歌,名叫小鈴鐺。」

  「?。。。。。」我和啟設都一愣。

  「好學生!」老謝開心的笑了:「過不久我得喊你老師了。小王的意思明白
?他不僅聽蛙鳴,還想聽鈴鐺。」

  我一哆嗦趕緊站起來:「已經蛙鳴了,我熱身過了。」

  「別介,小王的新創意多好,再練一把。」

  「不不,可以啦。」

  我被啟設拽住。「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啊。」

  「啊?林老師栓過鈴鐺,是嗎?說說。」小王急不可耐。

  「林老師會答應戴的,就不說了好吧?」啟設算是給我解圍。「我去拿。」


  「沒想到林老師還有這本事。」小女子繼續揶揄我。

  「哼,你沒見過的本事多著呢。」我回了一句。

  「好哇,讓我瞧瞧。」

  「等著吧你。」

  啟設從口袋取出四個帶夾子的鈴鐺。

  「我給林老師戴!」她蹦跳著過去,拿來兩隻。

  「很高興為您服務。」說著一一夾在乳頭上。

  「疼,多夾點兒,。。。。。」

  她不理會,扭臉一望:「咦怎麼還有兩隻?」

  老謝努努嘴:「需物盡其用嘔。」

  聰明加壞的小王立即明白:「林老師請您配合。」

  「不行!」我夾緊腿,「上面就夠了,能響鈴的,。。。。。」

  「這和昨天的我勒你陰一樣嘛。」

  「小王,你不能這樣,我不答應,。。。。。」

  「雪萍,你怎麼出爾反爾呢?」老謝嚴肅的說。

  「沒,我從沒答應過!」

  「難道我耳朵有病,分明聽見你求小王多夾點兒嘛。你們聽見了嗎?」

  「我證明,林老師確實說了。」老四又舉手,這傢伙愛舉手,讓我想起老彭
大可他們表決讓我裸體的那些高舉的手。

  「雪萍,儘管語言理解不同,可那話確實說了,就認了吧。」啟設假裝和事
老。

  「倒楣死了,讓你們鑽了空子,。。。。。」

  啟設老四從兩側抱起我,分開腿。

  「一片兒夾一隻?」老謝叮囑。

  「明白。」小王樂滋滋的捏住我一片陰唇把領導夾上:「說什麼鑽空子,你
這空子被人鑽多少次啦。」

  我不敢再說什麼,言多語失啊。

  四隻鈴鐺上下都以就位,我蹲下把腳分開些。

  夾子有襯墊,不怎麼疼,只是墜的很。

  我試著輕跳一下,鈴兒響起,乳房陰唇一陣麻辣。

  咬牙屏氣努力跳出。「叮鈴噹啷」夾子好像通了電,上下痙攣。

  「咦,。。。。。。」說不出的滋味兒。

  「好,真好,努力,加油!」

  使勁兒蹦起向前一落下,可以看見胸前的銀鈴蕩起搖擺叮叮咚咚的撞擊,竟
被這奇景吸引。

  再跳高些!讓鈴兒隨乳房更加飛舞,強烈的刺激給我勇氣和力量!

  他們在兩側邊走邊走邊看,卻不言語,想試試被我這精彩的表演鎮住了。

  你們瞧吧看吧,我什麼都能作,都能承受,夾在我身上的鈴鐺就是插在慈禧
太后頭上的的金銀珠寶頭飾。

  終於完成,他們扶我起來。

  像長跑後的運動員,我大汗淋漓,面紅耳赤,氣喘吁吁。

  「林老師這樣子多健美!」老四這話我愛聽。

  「成績優秀吧,你們過癮了吧,。。。。。解開吧,。。。。。」

  「雪萍,優異!再聊會兒,。。。。。。」

  這是啟設管用的把戲,那次表演佛洛德後以聊天為藉口讓我被裸體圍觀,我
已習慣,也樂於這般模樣面對他們。

  「這多不好意思,。。。。。」這樣說是顧及點兒臉面,雖然我知這所謂臉
面還不及昨天小王陰部那條勒進的佛洛德細帶兒。

  「害羞了?」小王問:「裸體任我們圍觀,什麼感覺?」

  「想知道?」我朝她笑笑,不介意老四顛著一隻乳房把鈴弄響。

  「我林老師鶴立雞群。」

  「夾著挺舒服?」她接著問。

  「鞋子是否舒適只有腳知道。」老謝說。

  「是啊,小王,回頭把我這夾子給你戴上就明白了。」

  「我很明白,你這兒已經洪水氾濫了。」她摸著我陰部:「好像還在淌哪。」

  我沒勝過她。

  老四的任務是將我抱回洗浴。

  接到這光榮使命,他亟不可待的將我抱起,大步走出客廳。

  坐在床沿,給我脫掉鞋,直盯盯看著腿間的鈴鐺。

  「給我摘下來。」

  他沒動。

  「看夠了吧,得了。」我扭扭,卻弄響鈴。聽喜歡他瞧我那兒。

  「夾得疼嗎?」

  「,。。。。。開始有點兒,,後來習慣些就,。。。。。」

  「您蹦得我直心跳,。。。。。。」

  「哼,開心作樂吧,別假惺惺的,摘下吧。」

  老四不捨的給我一一取下。

  「我自己不動手,給我好好洗洗,可不許非禮,。。。。。」

  老四把我臉朝下放到按摩床上。

  「給我解開手哇。」

  老四沒理會,打開噴頭用手試試溫度,在我後背澆一下。

  「不燙吧?」

  「行,挺合適,。。。。。哎,不叫你解開嗎?」

  「不必吧,您告訴我自己不動手,解開也用不上。」

  「好你個賊老四,又鑽空子。」我樂於接受被銬著被洗澡,這滋味兒也是頭
次。

  老四用浴液在後背屁股和兩腿上溫柔的搓洗。

  「嗯,洗的不錯,。。。。。」我閉著眼享受著。

  「您的屁股真,。。。。。真豐滿,真好看,。。。。。。」

  「愛看女人的屁股吧?」

  「是的,可從沒見過這麼迷人的。」

  「小王屁股也不錯嘛。」

  「是挺好的,可比不上您。」他兩手摸住屁股蛋兒:「真高。還特別圓,結
實。」

  「那倒是。」我滿自豪:「從小就練功,誰都說我們臀部美。」

  「都給他們看過?」

  「別瞎想,全是隔著衣服。」

  將我翻過身洗前面。

  還是那樣溫存細緻,自然在「重點」上格外多洗。我自當不知。

  「林老師,您這兒的肉包兒好大。」分開腿被他揉洗陰部時他說。

  「什麼肉包兒,粗俗。那是陰阜,。。。。。」

  「對不起,。。。。。您比她的大好些,像個小丘。」

  確實我那兒很大,下午罵我大騷屄言之有理。只要不使勁夾腿,從後面不僅
看到屁股,還可看見到腿間滿大的一團及中間的縫。

  他用熱水澆注陰部,好生舒服。

  「行嗎?」他看我的表情。

  「挺好,。。。。。。多澆一會兒。」

  「覺得我在澆花兒,。。。。。」

  「到挺有想像力,澆花吧,。。。。。」

  放下腿,舒服的喘幾口氣:「我那兒,。。。。。我後邊那兒好像洗的不夠
,。。。。」

  「是嗎?」他有翻我趴著。「屁股洗的很乾淨了,。。。。。」

  「傻瓜,說的是那個後邊,。。。。。。」夾夾屁股提示,自己臉紅了。

  「嗨,我真笨!」他抱住我髖部上提,我配合著,索性跪起,把個又圓又大
的白臀撅給他。

  「多好看的一朵菊花,。。。。。」他再掰開些埋頭將舌尖舔住菊座。

  「呵呵,。。。。。。讓你洗,怎麼舔上啦,。。。。。」

  「指頭粗硬,這才溫柔呢。」他來回的舔,癢得我一個勁兒哼哼。

  舔了幾分鐘,我癱軟的快跪不住了。

  舌頭收回,聽他說:「特想鑽您這個空子,。。。。。」接著一個指頭塞進
陰道。

  「那不行,得遵守規矩,。。。。。我就是願意也不能作,。。。。。。」

  「那,。。。。。」指頭猶豫的停住。

  「可以啦,我不說你,出來吧。」我夾了指頭一下。

  老四指頭慢慢的出來,那麼不捨。

  我所說的「規矩」遲早會安排他進這「空子」的,有點怕,因為他的太粗。

  晚飯茶點後,啟設老四夫妻離開,留下我和老謝。

  就剩我們倆坐著,倒不知說什麼了。

  老謝衝我一笑,探過頭說:「蛙跳的點子我十五歲時就有了,夢想著班裡一
個漂亮的女生光身子為我跳。」

  我哧哧樂了:「呀,從小就這麼壞,這幾十年你得攢了多少餿主意啊。」

  「讓我有些吃驚的是小王者丫頭,沒想到提出小鈴鐺。」

  「准你告訴她給我栓過鈴鐺。哼,。。。。。」

  「絕對沒有。這丫頭不可小視,今後少不了要收拾你。」

  「我也感到了,她事事想佔我上風,這兩天深有體會,。。。。。不過覺得
還好。」

  「有進步,雪萍能夠接受同性調教了。」

  「不知道,。。。。。。還有點擔心,。。。。。。」

  「不會的,我認識小王和老四很久了,他們靠得住,再說有啟設在,他們不
會亂來。」

  「不會亂來會胡來吧?」

  「那不是挺好嗎?」說完他捂著嘴吃吃的笑。

  「老謝,說點正事,你的那部分,五千美元,。。。。。。」

  「打住,。。。。。。。一句話,我不要,。。。。。。」

  「那設法轉給你家屬或可靠的朋友?。。。。。。。」

  「千萬別,會害了他們。這樣吧,擬合啟設各支配一半兒。」

  「我不要,怎麼拿你的。」

  「別這麼說,算我的回報,應當的,。。。。。。」

  見我難受的樣子他勸慰道:「你可以在澳大利亞買所豪宅,打造成藏嬌的金
屋,以後我去了再能享受一把。」

  我微微點頭卻流出淚。再好的金屋裡有人見不到他了,。。。。。。

  「多喝些橙汁,保存體力。」

  我喝了一小口。

  「多喝些,明天還有好節目呢。」

  我破涕為笑,可嘴裡的橙汁很苦。

  第二天.

  早飯後和老四回到房間,他將我的絨衫短裙一一脫掉,又作五花大綁,鞋子
也不給穿。

  「今天要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一切聽老謝的唄。」他捆的很熟練。

  「這也是第一次吧,怎麼挺老道的?」

  「啟設教我捆小王,好幾次了。」

  「,。。。。。。你,。。。。。你扒掉要去上班的林老師衣服,什麼感想
?」他從後面提捆兩腕時我問。

  「感覺特好。」

  「那兒好?」

  「,。。。。。。說不清,反正覺得比只摘夾子更來勁兒。」

  顛覆藝院女教師的青春形象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期望。

  赤足走進大廳,沒見小王,啟設老謝坐在餐椅上抽煙。

  「今天作什麼?」我問。

  老謝沒朝我看,冒出一句「過油米線。」

  「是過橋米線。」我糾正他:「我不愛吃那玩意兒,太燙。」

  「過油的好吃,回頭你嘗嘗。」啟設說。

  這是哪兒跟哪兒,剛吃完早飯,弄出倒胃口的米線噁心人。

  「雪萍真的請你吃過油米線。」

  「這老謝,是不是玩兒大了?灌腸可以,要強灌食物或水進肚,和渣滓洞灌
辣椒水有何不同?我簡直要吐了。」

  「呵呵,你的米線不在碗裡,在那邊,隨我來。」

  他撘我肩膀,我不滿的一扭,用屁股撞他一下。

  自然他不生氣:「呵,大屁股真有勁兒,紅腫全無,光滑雪白,今後該名字
,叫你雪臀吧。」

  「噁心粗俗,。。。。。。」

  「那,。。。。。。」老謝湊到耳邊:「那死丫頭叫你大騷屄怎不生氣呢,
。。。。。」

  「哎呀老謝,太,。。。。。」

  「雪萍,過來看嘛。」啟設慢慢扶著我走向大廳另一邊。

  牆上有個鐵環,繫著一盤白繩,有小拇指粗,油光光的。

  「這是在下奉送給老佛爺的過油米線。」老謝過去打開繩圈。

  「這麼大一團賽我嘴裡?」

  「聰明,一看就懂。」

  「瞎胡來,我不幹。」

  老謝沒言語,邊走邊展開繩子,到對面牆穿入上面的鐵環,再拉拉。油光光
的粗繩垂著彎升起,每隔一尺繫個繩疙瘩。

  走股繩!明白了。看過在日本的成人片裡美貌的AV女優被反綁著,皺著眉頭
艱難行走,讓繩子摩擦下體。

  下體出現抽搐,很想嘗試。

  「上面吃飽了,下面的嘴嗷嗷待哺吧?」

  「既是你這狗太監端上來了,我就敢吃。」說罷大步走去邁腿將股繩夾在小
腿間。

  老謝趕緊拉動,繩子升到腿根。

  「開腿。」啟設過來:「的餵你到嘴上,別撒了。」

  我分腿讓他把繩子嵌入肉縫。

  「拉緊吧。」隨著啟設一聲,股繩拉平,下麵勒的好緊。

  「先嘗一口,味道怎樣?」啟設推我走了半步。

  「啊呵,。。。。。。」我叫出來:「好,好勒呀,。。。。。。」

  「看來味道不錯,要不要再緊點兒。」

  「不要不要,足夠了,。。。。。」我已經開始出汗。

  「林老師先吃第一碗,接著給小王。」

  「!」,一扭頭,看見老四押著小王過來,和我一樣裸體反綁,只是多雙高
跟鞋。

  「今天你倆一起用餐,小王等不及了。」

  小王也來走股繩,我不能輸給她。

  「走到哪兒?」

  「走到牆再倒回去,算是一碗,要還不飽,可以加餐。」啟設拍拍我屁股:
「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吧。」

  剛走一步就遇到個繩疙瘩,吸口氣一拱,禿嚕擠過去。

  「哦呦,。。。。。。」不由一呼,刺激的要死,小腹開始翻滾。那感覺像
是坐過山車,又害怕有想坐,又像吃麻辣燙,最辣的直哆嗦還想吃。

  再走一步,呦呦,摩擦的太緊,便踮起腳,下麵鬆些。

  我把腳點的盡可能到,最後用只足趾點地,一口氣走了半程。

  腳酸腿麻,加上連續不斷的刺激小陰唇和陰蒂,值得放平腳歇息。可陰部更
勒進,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歪頭閉目粗聲喘息,小腹的每次抽搐都引得週
身一抖。

  「林老師踮這走,腳可好看了。」老四說。

  「對呀,走米線才體現她的腳線美。」

  歇息後再踮腳繼續走,也許有些適應,強忍油繩的噬咬和繩疙瘩,咦咦嗚嗚
呼哧哈拉的哼叫連續連走了四五步。

  距牆還有兩米,走不了了。

  中間的股繩有弧垂,我忍著過來,可到這兒,股繩高起,陰蒂勒的特別緊。

  「接著來,快到了,。。。。。」不知誰喊。

  我鼓足勇氣,心想絕不輸給小王,一公分一公分的前移。

  終於把臉貼在牆上。

  「還不趕緊往回走,喜歡最高點嗎?」

  這話提醒了我,趕快後退,還是一點點的。

  進入弧垂段好受些了,退到中間放平腳休息一會兒,見到小王跪在地上兩眼
熠熠發光的看著我,在看看三個男人饒有興致的模樣,自虐火焰騰升。

  「啊哦!」我高叫一聲,踮著足尖,想芭蕾動作那樣小步快擺倒退,知道啟
設抱住我才停住。

  股繩放鬆,我癱在啟設懷裡,滿臉的鼻涕眼淚和汗。

  平躺地上,小腹的抽動逐漸放緩,身心的感覺和灌腸噴出一樣美妙,暴風雨
後晴天朗朗,鳥語花香,。。。。。

  歪頭看小王走股繩,見她那哭爹喊媽死去活來的模樣,開心死了。

  老四蹲下對我說:「剛才您就是這模樣,。。。。。。」

  我瞥他一眼沒理會。應當是吧,可我已經過來了,你老婆還在受罪呢,哈哈。

  這小騷逼「吃」完「半碗」,哭著喊著求饒,說再也吃不下了,願受任何責
罰,又讓我一陣開心。

  我沒提異議,饒她算了。我飽餐美味已很知足,不必苛求她。

  小王被放倒我身邊,還在氣喘。

  「味道怎樣?」這回該我調侃了。

  「,。。。。。媽呀,沒想到這麼可怕,。。。。。」

  「刺激嗎?」

  「,。。。。。。倒是很刺激,我怕把這兒磨壞了,再說弄得我癱了,渾身
一點勁兒都沒了,。。。。。。林姐,你真棒,來回都走了。」

  「你也應該走完哪,罕見難得的刺激呦,替你可惜,。。。。。」

  「我再努力吧,。。。。。」她看著我 露出自愧不如的目光。

  謝謝你老謝啊,你讓我飽餐,並得以戰勝對手,心情好極了!

  「老四送雪萍,穿好衣服,一小時後吃午飯,飯後再給林老師吃別的。小王
嗎,你還嫩,就觀摩吧。」

  「老謝啟設,幹嘛來回折騰,又穿又脫的,如果下一餐還是這裝扮,就接著
來唄,再說,。。。。。。再說我正在狀態。」

  「。。。。。。。。。嗯,也行,小王也可以和你一起就餐。」

  「我聽謝老師的。」她乖乖的說。

  「還請我吃什麼?」我很感興趣。

  「雪萍太饞了,要沒吃飽在送你一大碗米線?」

  「啊不吃了,飽了。」

  「一塊去一線天喝茶吧,我們男士請客。」

  不可能讓老謝帶我們光屁股出去喝茶,他必有歪招兒,什麼鬼點子呢,我又
開始躁動,快給我們吧,。。。。。。

  反綁的我倆頭頂頭躺著,然後命令我們舉起雙腿,老四啟設分別抓住我和小
王同側的腿,用繩綁在一起,我們倆腳朝天撅起屁股。

  腿被他們大大的分開,抬頭望,我們的腳腕正被捆在一根粗竹竿兩段。

  不用看,小王和我一樣兩者陰部,連肛門都朝上了。

  「跐溜!」老謝指頭在我夾縫很快的一劃,突來的侵襲令我一哼,接著傳來
小王金黃的一叫。

  「看,兩人屄縫筆直對空 可謂一線天!我等將在此飲茶作樂。」

  老四端來三盅功夫茶,掰開陰唇一擠,把柸座夾在其中。

  杯底微燙,陰蒂感到絲絲的輻射熱感。

  不用說小王那兒也塞上一盅。

  鬼東西們,正想的出來,拿我倆陰阜作茶几。

  第三杯該是給我喝?不會,他們仨飲茶作樂,沒我們的份兒。

  「老謝,我又來感想了,兩位女士肛門也爭先恐後朝上,可稱其為朝天門。」

  「妙哉妙哉,承蒙啟設指點。我的何不在這朝天門一遊。」

  「我也參加。」老四急不可耐。

  「天生兩個仙人洞,隨你玩耍。」

  老四搶先摸住我的,玩弄屁眼兒。

  一哆嗦,差點翻了茶盅。

  「慢來,莫引發地震。」

  連我都咯咯笑出,體味著奇異的「鑽空子」。不在乎誰去小王的仙人洞,自
我享樂已知足。

  「老四,悠著點兒,一線天是泉眼,看,出水了,得控制水量,留著些還要
做飯哪。」我已淌出淫液,將老謝一說,他的手指變得柔和,真是恰到好處。

  看來是啟設弄小王,少經風雨的她忍不住喝叱喝斥情叫。

  茶盅拔出,塞進另一個,又讓我哆嗦。

  七八分鐘後我也忍不住哼唧起來,與小王二重唱。

  「好啦,我等歡飲,莫忘二位小姐口乾舌燥,當請她們香茶。」

  「謝局長,林老師為師姐,理當先飲。」

  呵,粗獷的老四這文縐縐的話聽著不倫不類,逗得我直笑。

  「林老師樂於先飲,就先奉上吧。」

  我正想是張大嘴讓他們倒入還是抿嘴小斟時,卻看見一隻半軟的生殖器朝我
臉部送來,是老謝。

  喝茶前還要口交,沒轍。

  龜頭頂住嘴唇,我順從含入。這次沒往裡捅,停在舌上。

  「請小酌慢飲。」口腔突然感到一股熱流,不是熟悉的精液味兒。

  「嗚----------!」我不敢張嘴用鼻音抗議。

  他往我嘴裡撒尿!

  老謝捏住我鼻子:「就一點,吞下,吞下去。」

  喉嚨咕隆咕隆,清楚的感知尿從食道進入胃裡。

  這已經被喝尿的現實給我意外的衝擊,說不清的感覺,神情恍惚。

  「林老師,好喝不?」老四挑逗的一問突得使我顫抖起來。

  「。。。。。。還行,。。。。。。。哦。。。。。。。還行。」在被剃毛
彩繪後,在被暴打屁股後,在被多人輪流姦淫後,他們問我的感受,都是這「還
行」的回答!

  灌進底子裡的尿想添在慾火上的油,我燃燒了起來。被虐的甘美令我再次發
狂!

  「還要,。。。。。。」

  老四雞巴馬上送過來,我儘量張大嘴伸出舌頭,向昨天迎接它的精液一樣。

  老四沒進嘴裡,黃色的尿液緩緩從龜頭細縫滴答冒出掉進口腔,接著變成溪
流,嘩嘩落在舌上。

  口腔滿了,他憋住。我一閉嘴,隆隆的嚥下,喘口氣再次張嘴迎接,想飢渴
的遊客痛飲山巖滴淌的清泉。

  整整兩大口。

  頭上傳來小王求爺爺告奶奶的哀叫:「不哇,我不喝,饒命啊,。。。。。」

  接著我的腿被她的掙扎帶著晃動,陰唇上的茶盅傾斜,變涼的茶汁順著陰縫
淌到肛門。茶盅即刻被取下。鬆了口氣。

  聽見老謝的開導:「還說讓我們一塊弄你和林老師呢,剛教你一小點兒就完
了,那兒作的了我學生。」

  「不是,我願意,可那尿是人能喝的嗎?,。。。。。」

  「林老師不是喝了嗎,還津津有味,你就不能喝?」

  「我不懂,這樣的事兒林老師也,。。。。。」

  「女人應該有承受能力,出色的女人會把朋友給的侮辱轉化成喜悅快樂。」

  「我,我不太懂,。。。。。」

  「昨天林老師被你脫光,捆上他接受吧,當然你也能,可你給他使壞勒屄,
尤其是玩兒命抽她屁股,打成那樣,林老師說什麼了?還感謝你呢?想想你和林
老師的差距,差的多遠?」

  「。。。。。。。」小王不語。

  「小王,好同志好妹妹」我發話了:「敵人在侮辱我們,。。。。。。」

  此話一出,廳裡一片寂靜,重啟臺詞把他們又將帶入奇妙的戲劇中,雖不看
他們,很清楚他們在等待我有精彩的演出。

  我情緒亢奮。

  「讓姐姐說說自己北部後的經歷吧。一周前在花旗銀行的舞會上按照計畫引
誘一位中將副參謀長,為的是得到城防圖。不知出了什麼差錯,一群特務衝進來
抓走了我,。。。。。告訴你他媽是怎樣折磨我的,。。。。。」

  停頓一下,人讓他們更集中精力。

  被帶到一個大廳後,他們餓狼死的圍著我,把我的旗袍、乳罩、褲衩成碎片
。十幾秒就被剝的一絲不掛,突如其來的奇恥大辱羞得我幾乎昏厥,我想遮住羞
處,又想反抗逃開。可手無縛雞之力的我只能抵擋這群強漢,。。。。

  「他們,。。。。。他們把我綁起來,就像現在你我這樣。他們邊哈哈笑的
用髒話戲謔我邊揉捏拍打捅摸我的肉體,後來,。。。。。後來,。。。。。」

  「後來他們把你怎麼了,林姐,。。。。。」

  「他們,。。。。。他們把我兩腿拴在兩邊,剃我的陰毛,邊剃邊玩弄陰蒂
陰道和肛門,最讓我羞死的是我,。。。。。我竟然發情了,。。。。。他罵我
是蕩女淫婦簡直像死了,。。。。。剃光後將我押到刑訊室,那兒有一個姓,。
。。。。姓彭的處長,我認識他,一起跳過舞,那時我是舞場奪目的女皇,如今
這般裸相在他面前,我的剛感觸可想而知,。。。。。。」

  之後林書記完成了她的角色悄然退出。和老謝性交的就是被捆在推車上的林
雪萍了。

  不好意思繼續描述和她的性愛了,不言而喻除了口交,那條惡棍還用不少時
間在陰道和直腸裡嬉戲作惡,攪得昏天黑地死去活來,。。。。。。

  床上,他抱著疲憊的我輕柔的接吻。

  「天下男人怕是你最壞。」我捏他的鼻子。

  「不勝光榮之至。我還有更壞的呢。」

  「哎呀,光這個版本就快弄死我了,你還想怎麼著?」

  「只能作不能說。要不在給你來一把?」

  「去去,。。。。。。哪兒那麼大的精神頭。」

  「作更壞的我一個人不行,得有配角。」

  「哎呀,千萬別。幸虧今天就和你一個人,否則我無地自容。」

  「在男人面前拉屎放尿是頭一遭吧?」

  「閉嘴!」我咬住他嘴唇。

  我們吻了很久很久,。。。。。。

  「雪萍。」老謝坐起抓著我肩頭,兩眼含著淚,胸部一起一伏對我說:「從
今以後,豫園書店的老闆將為林書記赴湯蹈火,。。。。。。我老謝要為雪萍保
駕護航,不惜獻出自己的所有,。。。。。。」

  看著他那激動的模樣,我一時語塞,。。。。。。

  當然,和其他人一樣,老謝拒絕接受錢款,我也不多說,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十個月後,在我移民澳大利亞並按照老彭安排購置了房產後,得到他的噩耗
。大可告訴我他被舉報並雙規,老謝從賓館的窗戶跳下。最後的遺言寫道:「我
在交通局的受賄款全部放在XX銀行的信箱裡。從三年前起,再沒有收過一分錢,
蒼天可為我作證。我以我死謝罪,。。。。。。」

  我欲哭無淚,。。。。。。



還有林雪萍(四),請讀者們等待。

  
2014-6-20 11:2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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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yiyi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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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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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不错,再配合女主角的身份,令人浮想联翩啊,期待能看到更黑暗的情节,但也要适可而止。
2014-6-23 17: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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