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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落無聲 01 作者：松風吹冷塵心
夏落無聲
作者：松風吹冷塵心
（1）
認識她其實有些偶然。在上大學的時候，我是班長，其實並不是因為我有多
麼出色，而是因為我就出生在我所在學校的城市。作為原住居民，我理應給來自
全國各地的同學介紹這個城市以及這所學校的情況。當然也是為了讓大家能夠其
樂融融的生活在一起四年，消除大家彼此的生疏感，我決定開學軍訓後不久，在
冬天來到之前，搞一個集體秋遊的活動，並以篝火晚會的形式在城市的郊縣鄉下
住上一個晚上。
一切都很順利的進行，但是我就發現在大家歇斯底里的瘋狂歌舞和聯誼的時
候，總有一個姑娘遠遠地坐在河邊，望著河水裡被搖碎的繁星發愣。處於關心，
也是出於班長的職責，我就走到她的身邊，也坐了下來，問她：「大家都在那邊
熱鬧著，為什麼就你一個坐在這裡呢。」
她沒有抬頭看我，還是愣愣的盯著河水，突然冒出一句：「聚了總是散的，
何必讓自己在大喜大悲中這麼糾結呢，平靜下來，其實自在的多。」
這話一出口，我就覺得這是一個喜歡禪宗佛理的人，好在我也對這個方面有
些愛好，為了讓她能夠融進集體裡，隨口就說了一句：「墮入凡塵就不能不落因
果，刻意迴避的態度豈不是另外一種執著。自在不是逃避吧。」
她不再愣愣的盯著河水了，而是有些驚訝的盯著我看，就好像我是一個外星
人似的。我和她四目相對，她眼中閃爍著一些東西，但是衹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就走開了。
這就是我們第一次相遇和說話，後來，我知道她的名字叫做瑤。
也許就是一種不認輸的心態讓我總是覺得能夠把她從封閉的世界中拉出來，
可是上課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我能夠看到的就是她的背影。學習，她很優秀，人
緣就很差了。畢竟年少輕狂的學子們，沒有幾個人喜歡這樣冷冷的一個人。需要
說的是，瑤並不漂亮，但是那種氣質就是讓我不能割捨。
終於有一天，我在尋找自習教室的時候，又有了機會和她單獨相見了。這是
教學樓頂層的一間教室，通常同學們不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也不會爬上頂層來找
教室。可是這間在角落的教室裡我卻發現了她。看樣子她是一直都在這個教室學
習的，空蕩蕩的教室裡，一個孤零零的女孩子的身影，驀然讓我有種要疼惜的感
覺。我必須承認，我對大家都追求的漂亮姑娘沒有興趣，因為被眾星捧月照顧著
的這些女生，會滋生出很多問題。反倒是這樣缺乏人愛的姑娘，我就忍不住要去
照顧，也許這就是花癡的典型。我就是這樣一個典型了。
看到我出現，她有些意外，但是還是很難得的擠出了一絲微笑。「你怎麼來
這裡了？」她問。「不來這裡便不在這裡，在這裡原不需要來去的。」我有些故
意的上來就刁難她。
「你好像總是很針對我，為什麼？」這回她到沒有逃避，直接歪著頭看著我。
「因為我覺得你已經被一些奇怪的想法捆住了，總不能真切的來融入這個世
界。」我說的是實話。
「什麼才是實在的？」她看著窗外已經西斜的陽光，這種氛圍實在是很合她
的口味。
「窗外有陽光，樓下有綠樹，鳥兒就在天上，小狗就在地上。」我說的好像
很遠，但是我知道這些話才離她很近。
「你真好！」她突然回過頭來，眼睛裡居然已經充滿了淚水，「我始終認為
我已經找不回曾經的真實，你讓我重新看到了真誠。告訴我，你為什麼總能這樣
保持一種樂觀和積極的心態呢。」
「哦，我本來就是這樣的。」我還真是實話實說，「我從小就是看書長大的，
因為父母都忙於工作，並沒有多少時間陪我玩，我被鎖在家裡，就整日在看書架
上的各種書籍。後來，我發現書上的東西再正確，也不如生活來得生動，也不如
生活來的更有戲劇性。所以，我堅信生活才是一切的老師。」
瑤走到了我的身邊。她說：「我不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你這麼費心和我說
這些，你真的是對我好嗎？很多同學都說，你想追我。雖然我和她們不熟悉，也
能看出她們的那種奚落的眼神，好像我沾了好大的便宜似的。」
這話還真的說到點子上了。我與其說是喜歡她，還真不如說是要戰勝她。我
不信邪的認為，這個小姑娘的古怪生活應該能夠被我改變，至於說是不是喜歡她，
我還真的是沒有考慮。但是女孩子已經把話擺在了明面上，我又不能說不是，這
也不是我的個性。敢於承擔是我的優點，但是在這個問題上，就成了我的軟肋。
「我不過就是一個小班長而已，而且還是個任命的。哪天什麼也不是了，估
計也沒人覺得我有什麼了不起。」這話說的有點違心了，說實話，由於我主動熱
情的關心很多同學，我已經成為被很多女生追逐的對象。雖然我根本沒有這個想
法，但是被大家喜歡著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那你為什麼總是跟我說這些。」瑤的眼神有些閃爍，我知道她希望我能夠
認真的回答她。
「我衹是想告訴你，生活很美好的，你放棄了它，就等於放棄了自己。你並
不衹屬於你自己，你是很多人的，我希望你是一個陽光下的女孩。」我很坦誠。
瑤突然上來抱住了我，「別放棄我好嗎？你是我決定再敞開心扉的動力。」
這下子讓我有點招架不住了。畢竟我們就交談過一次，這是第二次單獨見面，
姑娘突然就來個投懷送抱，我有點手足無措。後來，我才知道，瑤的雙親死於一
次意外的車禍，而父母那次出行正是為了給考上大學的瑤籌集上學的費用，她們
家並不富裕，雙親的故去給整個家族帶來的打擊都是毀滅性的。瑤從那個時候開
始篤信佛教的解脫，因為她實在沒有其他跳出來的方式。直到遇到我在河邊說的
那些話，她就已經把心都交給了我。因為她私下裡已經把我瞭解的清清楚楚，我
覺得這個女孩子的思想真的有些古怪，但是也可以理解，畢竟在這樣大的變故前，
誰也不能輕鬆應對。直到今天，我都還能清楚的記得我們當時說的話，就是因為
它確實改變了一個女孩子的一生。
也許就是那點個人英雄主義，讓我抱住了她，一下子決定了自己從來沒有考
慮過的初戀。直到今天，我也沒有搞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喜歡上一個女孩子。
不過，那以後，瑤真的變了。她不再冷漠，開朗和笑容總是在她的臉上，她
喜歡攬著我的胳膊去任何地方。用她的話說，衹要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那一
年，瑤18歲，我19歲。
不管你信不信，女大十八變真的是事實。入學的時候並不漂亮，甚至有些少
女肥的瑤，在兩年之內出落成了一個很有看點的姑娘，以至於很多狐朋狗友們都
說，我是一個善於把握長線生意的人。原本認為我神經有問題的人，都變得佩服
我的眼光。但是實話說，我從開始就沒有在乎過相貌，當瑤變得嫵媚性感的時候，
我也沒有什麼沾沾自喜的。
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牽牽手，接接吻都是特別順理成章的事情，但是我還真
是沒有勇氣或者說有那個強烈的慾望想要和她上床。瑤似乎也不是那麼渴望把自
己交給我，倒不是她還有什麼其它的想法，而是我們兩個人都還沒有覺得有那個
來電的感覺。直到大三的時候，一件事情改變了這種局面。
那一年夏天，因為要接近畢業實習的大四了，學校裡的鴛鴦們都有點勞燕分
飛各奔東西的惶恐和不安。瑤似乎也受到了這樣的影響，畢竟作為一個沒有爹媽
的孩子，她的那份依賴感甚至讓我覺得會有些窒息。我父母早就知道了我這個女
朋友的情況。他們對她的態度有些模稜兩可，這已經讓瑤心神不寧的，雖然她想
了很多辦法想讓我父母開心，能夠接受她，但是我父母始終沒有松這個口。這成
了她一塊心病。眼看著大學的時光流逝，瑤隱約透露出如果我也有動搖的想法，
她就真的沒有了支柱，這種想法讓我真的有些招架不住。畢竟這麼大的責任壓在
我身上，也不是我們最初走在一起能想到的。
也就是在走向實習的那個夏天，瑤強烈要求和我一起去人間天堂蘇杭走一遭，
我知道她想努力抓住一些東西，變成一種可以飲鴆止渴的記憶。這是一種折磨，
但是我也不願意點破，雖然我也一如既往的愛她，但是天長地久的承諾，那個時
候誰又能夠給誰呢。
也許真的是精神上的這種折磨，讓這次旅行變得有些曲曲折折。瑤雖然在人
前高高興興，但是總會有些時候變得恍惚。於是，就在我們在著名的斷橋上合影
之後，我要去橋邊的冷飲部買汽水的功夫，瑤出事了！一輛飛馳而來的摩托，將
愣愣的盯著西湖水發呆的瑤撞翻在地。摩托車駕駛員飛一般的跑掉了，摩托上也
沒有牌照，這注定是一個無頭案。當我回到事發地的時候，衹看到倒在地上人事
不省的瑤。
我瘋了一樣把她抱在胸前，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居然能夠健步如飛的當街
攔下一輛試圖拒載的出租車。司機看著我那種不載我去醫院，我就要殺人的眼神，
衹能從命。醫院裡，大夫在急救室裡搶救，我恍惚覺得這就是人生的跌宕和起伏。
瑤在河邊孤零零的身影一下子就佔滿了我所有的記憶，我能夠明白瑤為什麼
會遁入空的執念。醫院走廊裡人來人往，熱氣蒸人，我內心卻在一點點冷下來，
冷到整個世界都變得空洞。直到一位醫生把我從這種恍惚中喚醒。
醫生說，瑤主要是受了驚嚇，身上居然奇跡般的沒有什麼大的傷害。醫院衹
是建議觀察一下，就讓我們離開了。
回到住處，瑤似乎脫力了似的，昏睡在床上。賓館因為在檢修中央空調，白
天的時間屋子裡悶熱難忍。我不忍心她裹在外出的衣服裡冒汗，一點點輕柔的給
她褪去衣物。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瑤是那麼完美的一個女孩子，細膩而白皙
的皮膚，柔順而黑亮的頭髮，俏皮的臉上細長的睫毛和朱紅一點的唇，都讓我有
種似曾相識的陌生感。夏天的衣服本來就少，褪去外衣，瑤就衹有一件胸罩和小
內褲了。那修長的腿和隆起的胸部，讓我禁不住有了一種衝動。這就是我的愛人，
我怎麼從來都沒有發現她的美呢？
蓋著薄毯睡去的瑤，是因為醫生用了鎮定藥物的結果。直到太陽西斜，瑤才
從睡夢中醒來。黃金色的調子灑滿了整個方面，我一個人守在床前，似乎已經守
了一個世紀。
「我以為我就這樣離開你了」瑤撲閃著美麗的大眼睛說，「就像爸爸媽媽離
開我一樣突然。」她看著窗外，接著說：「原來分開，真正痛苦的人是留下的而
不是走開的。」瑤似乎並不在意我給她褪去了衣衫，衹是把毯子擁在胸前，坐在
床上盯著窗外的夕陽。
我走上前去抱住了她，「我也以為要失去你」我說，「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我
根本不能離開你。」我扳過瑤的臉，輕輕地吻在她的唇上。
「我不想這樣作為你的女孩」瑤把唇離開我的臉，「哪天我走了，我都不會
給你留下什麼。」瑤起身從床上走下，光潔的身體和曼妙的身姿在金黃色的斜陽
裡，就像一尊白玉的雕塑。
她靜靜的站在我的面前，輕輕的解開了自己的胸罩，又一點點的把自己的內
褲脫去。現在我面前的就是一個冰雕玉砌的尤物了。「看著我」瑤接著說，「我
今天要把自己給你。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特別隨便的女孩。」
我走上前去輕輕地抱住了她，身上的汗水都沾在了她的身上。「我從來沒有
覺得你是如此美」我說，「給我吧，這樣我就再也不能離開，再也沒有借口走開
了。」
瑤抬起頭來看著我：「我不需要你的承諾，我今天才明白，在生死之外，愛
是給予，並不需要所得。得失在生死面前，又算什麼。」
瑤幫我褪去了衣物，我們就那樣自然的互相擁吻在一起。當我的手滑過她的
乳房時，我明顯的感覺到她微微顫抖的身軀。為了讓她放鬆下來，我繼續擁吻她，
愛撫她，直到我的手順著他平坦的小腹來到了女孩子的禁區。她用手攔住了我繼
續要探索下去的手，在我耳邊悄悄的說：「我還是處女呢，我怕。」
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幽默感，說：「我也是處男呢，我也怕。」
她笑著用拳頭輕輕擊打我的胸膛，說：「我怎麼沒發現你是一個壞人呢。」
我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說：「我要是一個壞人，你早就被我蹂躪很多遍了。」
瑤還想反抗，我已經把她壓在身下，硬梆梆的陰莖正好摩擦在她的陰戶上。
瑤「嚶」的呻吟了一聲，緊緊的抱住了我。我瘋狂的吻遍了她的全身，我看
到在她陰戶的外面，已經滲出了一些晶瑩的液體。
我舉起自己的傢伙，開始在她陰戶的外面摸索進入的渠道。畢竟是第一次，
小弟弟左突右衝了半天，衹是讓我的額頭滲出了更多的汗珠。瑤有些膽怯地握著
我的陰莖，稍微引導了一下，我就順利找到了入口。當我的龜頭深入到陰唇中的
時候，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已經讓我忍不住要繼續深入。
可是瑤痛苦的表情，以及雙手攥緊床單的樣子，讓我實在於心不忍。於是我
放棄了繼續前進的努力，反而平躺在了床上。我把瑤扶在了身上，讓她用女上男
下位，自己來做。
瑤很害羞，可是這個體位讓我更能夠真切的看到瑤玉脂般的身體和盈盈一握
的乳房微微顫抖的樣子。瑤已經在慢慢下沉她的身體了，我衹覺得自己的陰莖正
在逐漸進入一個溫暖的所在。這種快感是之前自己手淫無論如何都無法達到的興
奮。終於，瑤把整個陰莖深入了自己的身體。我並沒有覺得自己的陰莖捅破了什
麼處女膜，衹是覺得這種握緊的感覺，不斷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就有一種想要
做活塞運動的衝動。
瑤俯身下來，眼睛中還含著淚水。看來剛才我閉目養神感受刺激的時候，她
已經經歷了一個由女孩到女人的痛苦。我安撫著她，但是陰莖已經開始在她陰道
中抽送了。這種刺激的感受是我後來再做愛的時候，再也無法體會的。也就是抽
送了二三十下，我就把濃濃的精液噴射進了瑤的身體，當我在喘息中，拔出陰莖
的時候，白色精液中一絲絲血紅的血液再給我傳達著瑤給我的初次。
瑤坐在床上，並沒有那麼痛苦，在用紙巾擦拭過下體後，衹是用從未有過的
語氣跟我說：「我是你的了，完完全全都是你的。我愛你。」那一刻，我竟然不
能忍住自己的淚水。將瑤抱在懷裡的時候，我竟然說不出一句話。
有了那一次之後，每次我看到一些關於破處的文章的時候，都會覺得不真實。
因為，原來第一次真正意味的並不是生理上的快感，和肉體上的佔有感，而
是一種靈魂上的洗禮，如果你的第一次沒有了這種情感，我們和動物又有什麼區
別呢。
不管你信不信，也不管是不是我個人情感上的變化，成為女人的瑤似乎在一
夜之間萌生出了很多從未讓我感受到的女人味。無論是那飄舞的裙裾，還是偶爾
拂過臉龐的秀髮，當然還有那散發著青春氣息的曼妙身姿，都讓我有一種如癡如
醉的感覺。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6-26 16:4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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