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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17 來自 浙江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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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銀質鞋跟在太陽的曝曬下鋥亮刺眼,順著白皙腳踝的跟腱往上,鵝絨色的腿
肚表皮,滲出一顆圓滾滾含溷了角質層與體液的汗珠,它看起來晶瑩剔透卻踉踉
蹌蹌,並伴著女人雙腳富有節奏的前後挪動而滑落墜地。
接著,灰塵與碎石密佈的燥熱大地,像是受到渾濁汗珠粘稠而誘人的味道蠱
惑,陡然升起一道白茫茫的水蒸汽彌漫四野;至此,社區邊緣城鄉結合部的遠郊
地帶,使人難以忍受的酷熱氣流四處蔓延。這種溫度的驟變,也讓行走間的孟惠
芸感到體內襲來一陣踹不過氣的滾燙騷動。
孟惠芸舉著一把杏色陽傘,雪白的雙腿踩在碎石中一瘸一拐,熱褲緊裹的肥
臀也不情願的扭擺,再加上棉質背心裡兩團巨乳韻律十足的抖動,使風沙中趔趄
搖晃的她宛如蹩腳踢踏的獨舞者。而無論是她的內心還是身體,也早就被這暴熱
的天氣和破損的土地弄得疲憊不堪了。
她需要休息,一杯水或者一塊濕巾;喉嚨裡像被點了一支煙,劇烈的灼燒著
苦楚與疼痛。但遺憾的是,由於出行的匆忙,她連自己最心愛的駝色皮包都忘了
帶,那裡面可裝著自己的全部家當呢。衹好繼續艱難的邁著如鉛的步履,瞪大水
汪汪的眼珠徒然張望,可是面對蒼莽如荒原的周遭,她又備受打擊,整個人像癱
軟的水泥巴,一下子陷進了無望的黑暗地溝。
破舊而斑駁可憎的鐵皮平房,久經日曬再無整修的凋敗牆面,零散剝落的漆
皮,像扒光後無顏的慘白人臉。烈陽下高高豎起的梧桐枯枝,立著一衹渾黑的禿
鼻烏鴉,衹見它叼著塊腐肉在那兒饒有興味的啄食,還不時發出「咚咚咚咚」的
沉悶重拍。形單影衹的熟豔人妻,眼瞅著水汽蒸騰下氤氳莫測的目眩景象,感到
神經末梢的細胞纖維正在無從抗拒的步步萎靡,極速消亡。
(我要死了麼……)
孟惠芸跪了下去,白裡透紅的膝蓋骨貼在灰濛濛垢漬狼藉的碎石地上,嬌嫩
淨白的小腿立馬被染得土黃。
(怎麼會這樣,我到底哪裡做得不對了,那些照片是從哪兒來的,是誰拍的
……)
從後高高盤起的棕褐色髮髻中,一根鬆動的髮絲垂至鬢角,在汗液的浸潤下
牢牢的黏附在臉畔。
(是小牛嗎……他,他不會……那麼壞吧……,難道是李天天……)
想到有可能是自己的兒子,眼白辛苦積攢的淚洪頃刻噴湧而泄,染紅了透著
酸楚與悔恨的幽幽雙瞳。
(小牛沒有機會的,衹有李天天了……可是……他為什麼……他可是我兒子
啊……)
淚珠結成溷濁的巨大圓珠,重重的滴打在地,激起塵埃緩緩飛濺;這位人妻
似乎怎麼也不願相信自己的推測,可是心智卻如刀絞般在可怕的揣度中激烈掙扎。
(不能,我不能再想下去了,一定是這該死的鬼地方,弄得我心神不寧,絕
不會是天天……)
可是,不是李天天,那又是誰呢……
就在我們的女主人公舉棋不定的當下,從她跪地時肩帶不經意滑落的須臾,
離她沉甸甸的兩團乳球所自然構成的狹長乳溝約莫500 米的地方,在一座爛尾樓
的第五層,熾烈的陽光穿透馬尾鬆稀疏的枝葉,灑落成蔭。
「妳的東西帶來了嗎?」
平樸卻帶有質感的低沉聲線回蕩在空曠曠的樓層,他穿著一件白背心,反襯
出結實筋肉的黝黑膚色。在陽臺外樹蔭的掩映下,另一個和他一般高的少年迎面
走來。
「我真沒想到會是妳……」
少年側著臉,淺薄微光印出他的膚白稚嫩;當然,還有牙關緊咬的憤慨。
「妳想不到的事情還有很多,」男人定睛看著少年,嘴角玩味的完成一道弧
線,「但如果留心,每個妳想不到的小事聯係起來,就是大事……」這句話擲地
有聲,少年聽後臉起愁雲,陰晴不定。
「這是我媽裸照的全部底片。」
我們可以確定這個少年是李天天了。
「哢嚓」陰影中的男人點著一支煙,煙霧在昏黑中借著火光顯露飄淼的婀娜
儀態。
「其實我對這件事特想不明白,妳能告訴我,一個兒子為什麼要出賣自己的
母親嗎?」或明或暗的火光染亮了男人厚厚的雙唇,一道濃厚的白煙從黑洞般的
口腔翻滾而出。
「妳……」李天天攥緊雙拳,身體繃得緊緊,眉宇向下皺成憤怒的「V 」型。
「我要早知道是妳,就……」他慾言又止,目光鋒利如劍,咄咄逼人。
「呵呵,怎麼,後悔了?」男人隨意將右腳挪至暗影週邊,嶄露出黑色皮鞋
簇新油亮的澤光。「妳現在後悔也沒用,妳媽的屄和奶子,甚至是屁眼,我們都
看了不下百遍,而且……」男人抬手挽袖,露出手腕上的金表,「再過幾分鐘,
妳媽就會像網中之魚,在劫難逃了,哈哈……」男人語畢,發出傳遍整棟樓層的
獰笑。
「妳為什麼,要……這麼做?」悔恨的淚花從李天天的眼中奪眶而出,滑向
臉的兩側,從嘴角縫流入舌尖,濃鬱的苦澀令他反胃。
「這句話應該反問妳,如果沒有妳的配合,我想,這事兒也不會如此便捷。」
男人繼續吐著煙圈,漫不經心的說道。
「砰」的一聲,李天天轟然跪在了地上,「我錯了,求求妳,放過我媽吧…
…」
泣不成聲的李天天,放棄尊嚴的跪倒,以及悲痛至極的嗚咽,從暗無天日的
爛尾樓傳出,震得馬尾鬆細嫩的綠葉「哧哧」搖曳。
「哈哈哈哈……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妳就等著妳爸變成甕中的綠毛鱉吧!」
伴著男人放肆的長笑,從他的背後的陰影中顯現出一道模糊不清的身影……
此時此刻的孟惠芸,離之前恐嚇電話裡提到的爛尾樓相距不過百米,在她視
線的前端,是一條逼仄的小徑,而在這條小徑的兩邊,是地溝污穢堆積潺潺流露
的惡臭黑水,意想不到的是,在黑水的周圍,竟然還開著一簇簇奇豔火紅的花朵。
那把陽傘,跪地時倒落後沾滿黃泥與塵埃的杏色陽傘,被孟惠芸收起來拿在
了手中;畢竟,天色漸晚,陽傘就失去了格擋毒辣陽光的作用。在幾十分鐘前,
就在她萬唸俱灰無力堅持的當口,眼前竟適時的出現了一衹手,而在那衹手中,
也同樣適時的拿著一瓶滿載的礦泉水瓶。
「阿姨,喝口水吧!」
一個碎花裙小女孩,估摸七八歲的模樣,啟嘴揚笑時露出門牙掉落的空洞痕
跡。
孟惠芸欣慰的抬眼看過去,光線因為視角和淚液的關係顯得黯澹模糊,但她
還是能依稀看清那女孩的輪廓,是個瓜子臉,嘴唇紅潤潤的。
「謝……啊呀!」
孟惠芸拍掉膝蓋和腿上的泥灰站立起來,這時候充足的陽光越過低矮的平房
照射過來;也就在她看清女孩容貌的同時卻嚇得一聲慘叫——那女孩衹有半張臉。
「不謝,不謝,我剛剛買了一瓶礦泉水,途中路過,看到阿姨倒地痛哭的樣
子,想來阿姨一定是因為口渴了才哭的,現在妞妞給妳送來水水了,阿姨不要再
哭了!」
如果衹看女孩的半邊臉,那她定是個美人胚子,柔光順滑的臉蛋沒有一絲瑕
疵,像玉一般清澈淳樸。但是如果整張臉一起看,那就不得不讓人心驚肉跳了,
因為事實上,女孩根本就沒有整張臉,衹有一半;另一半邊不是被大火烤壞了就
是被人拿針紮過,而且下手的人必當狼心狗肺,要不然這半邊損壞的臉就不會這
麼可怖。
孟惠芸驚呆了,機械般順手接過水瓶,看著女孩血肉壞死呈現出焦黑鬆垮的
褶皮耷拉,還有漏出齒縫的半張破嘴,以及成了個窟窿的幽黑眼眶。「謝……謝
謝小妹妹!」
孟惠芸嚇得直喘氣,胸脯跟著氣息上下起伏,兩顆乳球就像兩衹繈褓裡受驚
了的白兔寶寶般猛烈的打著哆嗦。
「阿姨,您喝吧,那我走了,拜拜!」
孟惠芸回過神來,女孩已然匆匆離去,眼際裡也衹剩下女孩離去的背影,以
及心神短暫的波蕩。
擰開瓶蓋,清涼的礦泉水順著喉嚨直奔心肺,滋潤並帶至全身無與倫比的甘
甜。孟惠芸一口喝了個乾淨,這才繼續上路……
現在,陽傘的尖端直刺碎石地裂開的泥巴裡,豐滿肥熟的人妻此刻就像一名
戰士,一名即將迎來挑戰的勇士。沾滿泥土的涼鞋是她的戰靴,雪白的雙腿此時
看來也多了幾分滄桑的慘色,熱褲裡濕熱躁動的肥碩大屁股,則更是堅貞不屈的
圓翹翹的挺著,還有那驕傲聳動的乳球,竟也透著不可小覷的韌勁。
她目光如炬,心中充滿執著與篤定的花火。一路上,她早已想好了對策,不
管如何,自己都可以面對,危險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喪失了直面恐懼的無畏之心。
衹見她抬起纖纖一衹玉手,解開盤的高高髮髻,使長髮淩亂散落在肩端,調
整呼吸,讓身心平靜,然後朝著黑森森的爛尾樓,前進……
于此同時,李逾白正打著領帶,西裝筆挺的站在公司的落地窗前。此時夕陽
西下,沉浸在餘暉下波光粼粼的鏡片中,映出自己俊逸瀟灑的儀錶。他回想著這
幾天家中發生的風波,不禁垂頭一歎。就算妻子和張小牛的那一幕並不如自己所
想像的那樣齷齪,但到底一個男人,一個成功的男人,若連自己妻子的性慾都無
法滿足,那也算不得大丈夫,算不上徹底的成功。
循著馬克杯邊沿緩緩劃著輪廓的蒼老手背,流露出毛茸茸的金色光澤,整座
城市從白晝繁重的庸碌中獲得解脫,絳紅色渾厚的霞光破雲而出,暗夜臨近前遒
勁的最後一輪暖陽澤被遍野,無數幸或不幸的人們回到菜香飯熟的桌前,等候天
空中落日褪盡前最後一縷血色殘陽的淪喪。
當陰霾的嫩芽從城市的邊緣嶄露頭角,在上帝閉眼寧神的片刻,俗世間壓抑
成疾的嗜血本性迫不及待的推倒人倫理性的牌坊,獠牙一經厚顏無恥的彰顯,屬
於人與鬼的饕餮盛宴至此開始。
李逾白想著想著,幾年前的一段往事翩翩浮現……
「放過我吧,求求妳了,您大人有大量,我還有個女兒要撫養啊!」
火光四濺,跪在地上的男人衣領開口處,龍眼紋身栩栩如生,赫然閃亮著可
怖的神采。面前站立著的另一個男人,筆直的褲腿被他牢牢抓扯。跪地男人的另
一衹手,淌滿汗液的粗壯手臂,指向另一邊。
「妳這種人,生出來的不是女兒,是母狗,跟妳一樣下賤,將來也衹會為害
人世!」
順著跪地男人的指端,節節高升的屋內溫度讓汗液浸濕了指甲縫裡的黑色汙
垢,應聲滴落,沉重又無奈的節拍之下,一個女孩的慟哭漸漸蓋過火焰撕裂木頭
的聲音。
「叔叔,求求妳了,放過我爸爸吧,他是好人,不要殺他!」
四肢被牢牢綁住的花格裙女孩,哭喪的臉流著悲傷的淚水,拼命掙扎又聲嘶
力竭,粘液模糊了視線的雙瞳,射出絕望和渴求的慘痛之光。
站立著的男人受到女孩目光的震懾,被黑皮手套包裹的拇指放下又按上扳機,
陷入短暫的天人交戰。
「動手吧,別猶豫了,逾白。」
洞開的門邊,黑影籠罩下冷酷的沙啞人聲傳至耳邊。
「砰……」
跪地男人雙腳被綁,向前倒去,動作連貫且靜默無聲,中槍的額頭在離地板
大約5cm 的當口懸停下來。隨著被綁女孩理所當然的一聲淒厲慘嚎,房門被重重
的關上,跪地男人額頭上的彈孔也在震動下流淌出新鮮的血液……
回憶——是留給當事者舔舐秘密的陰暗角落,因為有些回憶往往是見不得人
的。
天真的黑了,李逾白看著桌角水晶煙缸中滿滿的煙蒂,正正身子,拿起皮椅
上的外套,收拾好心情,轉身,回家。
社區東郊的爛尾樓內。
「到家了嗎?」
陰暗潮濕的爛尾樓內,伴著夜晚而來的除了昏黑,便是冷得刮骨的寒風。氣
候如此,陰影中的男人係上拉鍊,旁邊若干人依次從光滑冰涼的地上拾起內褲和
長褲,畢竟把激動了幾個小時的雞巴凍焉了是件得不償失的事情。
「如果算上屄被輪番侵蝕的嚴重程度來看,那女人應該還沒到家。」
臉上露出得意笑容的男人接茬道。
「那娘們還挺倔強的,要不是老子下藥,恐怕還得掙扎更久吧!」
抓牢褲腳的手,有條不紊的拍拍黑色皮鞋的表面,把玩與褻弄的意味從吐息
均勻的口中說出來,就像毫不在意似的。
「她那雙奶子可真他媽大呀,嘻嘻……老子爽死了,捏起來軟軟的,有手感
的母牛!」
「水也多,肉屄可是非常有擠壓感的咧,哈哈,按住她高傲的頭顱,讓我還
是蠻有征服感的!」
「這種奶大屄肥的母牛,就要狠狠的虐待,要像我一樣把重重的巴掌印在渾
圓巨大的騷屁股上!」
「這麼說,孟惠芸的白屁股上全是妳的手印咯?」
「啪」的一聲,走出陰影的男人一巴掌打在另一人的臉上,恰逢其時的月光
照得他顯山露水——毫無疑問的國字臉,卻看不到一點常人膚質上應有的色澤。
「誰他媽允許妳這樣做了?」
「什麼?不是妳說可以……」
捂住臉的男人,眼裡滿是恐懼。
「我衹說讓妳幹她,誰他媽叫妳往她屁股上留下紅印,如果被他丈夫發現怎
麼辦?」
「可是……」
「啪……」又是一巴掌。
「對不起,老大,我錯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會了……」
挨了掌捆的男人猛地的跪下去,低頭認錯。
「算了,作為一個人妻人母,那個賤貨倒不至於敢把私處上印下的羞恥記號
展露給自己的丈夫面前。」國字臉男人向後退了一步,回到暗影中,鬆了一口氣
似的掏出一支煙。
「哢嚓……」
火光染亮了男人的模樣,也像街邊的路燈一樣照亮了孟惠芸回家的路……
隨著街角花店門前盛放出的百合濃香,孟惠芸的步伐也愈漸沉重,風刷刷的
刮過她脆弱的鬢角,撩動飄曳的髮絲向後蕩漾。也許生活就像白百合,外表純潔
高雅,並散發著馥鬱香味;但久經嗅聞卻能產生劇毒,令人不知不覺的在麻痹中
走向淪亡的末路。
從背後環抱住雙峰,毫無憐惜的撕開衣襟,惡臭粗黑的魔手搓揉著專屬於丈
夫的貞潔肉球。不管她怎麼掙扎,怎麼奮力抵抗,怎麼劇烈搖擺,那衹手就像魔
爪般牢牢的框住身體,根本無法逃脫。就像做了場夢,一場噩夢,一場衹能沉淪
與消亡的噩夢,根本沒有一丁點希望的夢。
受到刺激而本能流溢的屄水,被黝黑結實的異端手指打開閘門,羞辱的洪水
便一發不可收拾。屈辱的淚花和含恨抽搐的臉,每一個上皮細胞裡的紅色血球正
在灼痛中衰敗著凋亡,嬌柔粉嫩的乳頭暴露在汗臭熏天的空氣中無知挺立,恬不
知恥的綻放著豔麗淫靡的誘人乳香。
「高傲的夫人,不管妳的內心是多麼一塵不染,但衹要是人,就無法抵抗身
體在刺激之下的本能反應。所以,好好享受吧!」
這是月影與樹蔭交錯間全然看不清樣子的男人,在幹著自己肉體時所講的話。
孟惠芸忍著從下體不斷流逝的溷合液體,承受秋風穿過腿間送來的冰涼,抱
肩前行。在那不遠的路口,拐幾個彎就會到達的社區岔口,因電路障礙而閃爍不
定的孤單街燈,用忽明忽暗的方式顫抖著呐喊並嗷叫;但衹有孟惠芸最清楚,悲
苦的狂嗷是無人聽見的,人性深處的絕望衹有個體本身才最明白。
丈夫的臉,在子宮被無奈撐大時,像無數星辰構成的鑽石,閃耀著會心的光,
明亮了靈魂與肉體相連的那條窄徑;在那條路上,沿途開滿褐色與醜陋的雄性手
臂,前方的道路被一根巨碩的生滿粗壯陰毛的雞巴攔腰截斷。(我要走過去,一
定要踏過去,就算被刺痛,被蜇得遍體鱗傷……也要走回去,一定要!)人妻悲
憫跳動的心靈,正在被不斷高升的肉慾之棒抽插消磨,在滅亡的邊緣,靈與肉,
孰勝孰敗?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這是肉棒與肉洞摩擦出愛液的澎湃
聲響,也是人們隱秘而又悸動的靈慾衝動。在子宮中的江水在震動中被雄壯的雞
巴侵蝕得蕩然無存之際,人妻高貴的本性和人母博大的執唸,在聖潔與污穢的彼
岸陷入肉搏。
「妳看妳看,都他媽出水了,都他媽決堤了,妳這個臭婊子還裝什麼屄!」
第二根肉棒,比之前的規格要短小許多,但依然強壯有力。畢竟是男性的生
命之根,帶來的衝擊力總是有的,即使是熟女人母,也不可阻擋的再次被日出快
噶女。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肉體上的我要消亡了,不能抑制了…
…)
幾將沉淪在肉體之歡的人母人妻,就快要凋零了,就快要被幹得意識模糊了。
可憐的孟惠芸,她永遠不會明白,即使精神再過高貴和不可褻瀆,靈魂也會
因為與身體機能相結合的本質而無奈墮化;等待她的,衹是時間問題,無人能夠
戰勝慾望,人能做的僅有掙扎……
「啊哈,能操到妳這樣的女人可真是幸福啊,平日高高在上的總裁夫人,現
在還不是淪為無業遊民的肉壺,哈哈……」柔膩光滑的大腿,被一個瘦骨嶙峋的
老人扛在肩頭,喪心病狂的笑聲與扭曲的容顏,與性器緊密對接的下體之吻一道,
放肆的歌唱著不分貴賤的肉屄節律。
(到花心裡去了……我該怎麼辦……逾白……天天……我所有的一切,富麗
堂皇的家,尊貴的身份和地位……難道都將從此湮滅麼……)
多汁的成熟肥穴,慘不忍睹的涓涓哭啼,平坦開闊的小腹猛烈地起伏抖落,
一次次震顫,一次次擊退高尚魂魄的節操。
「夫人,我想妳想很久了,我好愛妳……我們來接吻吧!」
第三根肉棒,長度和硬度絕佳,刺入的刹那加以配上禁斷之吻——慘月下我
們唯一可以確認的姦屄者,羅凱。
「唔……唔……嗯嗯……」
被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佔據口舌,濃厚的唾液侵入醇香的最後一道防線。人
妻的靈肉重合交織,從抗拒到隱晦的享受,並且還是被一個與兒子年紀相彷的少
年。
「夫人,妳知道嗎,我們想妳的屄很久了,妳的屄不是一般女人的屄,是高
貴的,高貴的屄……」
瘋狂的衝刺,在高貴熟妻的體內,汗液、精液、唾液以及淚液,沾滿肉身每
個角落。
(對不起,逾白……啊!)
社區門口,孟惠芸擺開雙臂,淚流滿面無助的仰頭望天,發出淒慘的嗷叫。
很快,彷似遠古沉重號角般哀鳴的嗚咽呼喚,和著風聲與樹葉攢動的交響,
傳至躲在社區柵欄邊窺視的李天天耳中,像雷電激起風雨般,他稚嫩卻愁苦彌漫
的慘白臉蛋上,全是悔不當初的絕望淚痕。
幾個小時之後……
臥床上惴惴不安的李逾白接到了三通電話,第一個是妻子惠芸打來的,告訴
他今晚在李莉那兒睡,理由是李莉明天生日,而李莉的生日願望之一便是,希望
能與姐妹淘共枕一晚;第二個是李莉打來的,告訴自己惠芸今夜在她那兒過,並
發出生日邀請,時間是明日下午2 點;第三個電話……是李逾白久違了的聲音,
也是……最不願聽到的聲音……
不僅是李逾白,今夜註定多人無眠,不管是慘痛遭遇的人妻惠芸,還是為了
掩護姐妹而謊稱生日日期的李莉,又或是那些神秘的輪姦者,甚至是張小牛…
…當然,我們又忘了李天天,這個出賣母親的賤兒……他們和門衛室拿著孟
惠芸照片自慰的老蔡一樣,必將度過不同尋常的漫長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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