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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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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賊 01-10完 作者:好傢伙修士
(一)海洋的心
記者招待會中有幾百個記者,圍住正在發言的警官。容蓉和容薏混在記者群中。她們留住長長的頭髮,戴上了墨鏡,坐在記者群中,所有人都在留意梁警官的發言,沒有人留意這兩姐妹。
梁警官說:「海洋的心這顆舉世無雙的寶石,在本市公開拍賣,是一大盛事。為了確保海洋的心展覽和拍賣能夠順利完成,這次我們將會投入大量警力,協助拍賣會的保安人員。展覽和拍賣舉辦的博物館,已經加派三十名保安,二十四小時監督海洋的心。我們警方到時會有十名警察在場,總局所有警察也會待命,如果有意外,他們可以在三分鐘內到達。 」
一個記者發問:「請問調派這麼多人,是要防備偷心賊嗎?」
梁警官臉色一變,說:「是誰告訴你的?偷心賊不過是謠言,暫時沒有證據有這麼一個人……」
「但偷心賊發了信給我們,說他會在今天把海洋的心偷去。」另一個記者說。
「偷心賊還告訴我們,他偷去過六件拍賣品,而警察還茫無頭緒。偷心賊說你們一點用處都沒有呢。」記者七嘴八舌哄起來。
容蓉和容薏對望一眼,會心微笑。她們趁亂悄悄離開記者會,沒有發現,在一個角落,一個高瘦男子,正在暗裡觀察著她們。
* * *
容蓉和容薏回到家裡。除下長假髮,兩姐妹都留有一頭短髮。兩人換過衣服,化好妝,站在很大一面鏡子前面。她們是孿生姐妹,相貌本來已經很像,她們又穿上同樣的衣服、飾物,刻意化同樣的妝,把姐妹之間細微的差異都改了。
「單看外表,連我都分不出我們誰是誰了。」容蓉說。
「姐姐你看,偷心賊在大盜排行榜升上第三位了。如果我們這次能成功偷去海洋的心,大概會再升一級吧。」容薏看住電話說。
大盜排行榜是一個國際盜賊界的地下網頁。容蓉和容薏以偷心賊的名義作案,她們做過的案子不多,但每次偷盜的都是極為珍貴的精品,而且每次都公開偷盜的目標,向警察宣戰,所以出道不過兩年,就佔到第三位。
姐姐容蓉精於搏鬥、器械運用,而妹妹容薏則精於易容術、電腦入侵。兩姐妹合作得天衣無縫。她們一連偷盜了本市最貴重的珍寶,由於事先有周詳的準備,從未失手。她們偷盜珍寶,也不是為了錢,從不出售求利,令警察無從追查。
「妹妹,入侵展覽館的保安電腦系統時要小心,千萬別留下任何證據啊!」容蓉說。
「你少擔心了,我們做過那麼多次,那些笨蛋警察,還不是奈何不了我們嗎?」容薏笑說。
「我們這次高調挑戰警察的權威,他們很急,會加派人手,我們還是小心點好。」容蓉說。
「好啦,我去到展覽館時再檢查一次好了。」容薏說。
「你趕緊在最後一次安全檢查前去。我兩個小時後來與你會合。」容蓉說。
「就讓我們把海洋的心偷回來,看看這顆寶石是否名符其實吧!」 容薏說。
(二)聖誕老人
海洋的心展覽廳中,很多參觀者入場,要看看這個舉世知名的寶石。展覽廳的大門外設有檢查關卡。每一個進場的人都要經過保安檢查。
「名字。」保安員問。
「我叫容薏,這是我的身份證。」說話的人是容蓉。她以妹妹的身份進入展覽廳。保安員看看身份證上的照片,再看看容蓉的臉,以為是同一個人,登記後讓她進去展覽廳。
容蓉進入展覽廳,瞄到梁警官和展覽廳的保安主任在一個角落,監視住展覽廳每一個人。容蓉看看手錶偷笑,心想:「偷心賊就在你眼前,你卻像傻瓜一樣。」
梁警官正與保安主任交談,全然不知道這個女孩就是日思夜想要逮捕的偷心賊。
「魔術大盜消聲匿跡才三年,現在又來了一個偷心賊,真令人頭疼。」梁警官說。
「你說的魔術大盜,就是連環偷去紐約博物館、羅浮宮、大英博物館和我們展覽館的四大寶物的盜賊?」展覽廳的保安主任說。
「不就是他!這個偷心賊更過份,居然告訴記者要盜寶,完全不放我們在眼內!再發生多幾起大案的話,恐怕我也要丟官了。」梁警官歎說。
「我們打醒十二分精神吧,這裡的保安密不透風,偷心賊最好不來,來的話一定抓到他!」保安主任說。
忽然,整個展覽廳的燈都熄滅了,展覽廳漆黑一片。只聽到一些尖叫聲和有人跌倒的聲音。
梁警官嚇得幾乎暈倒,心想:「難道偷心賊真的要來!媽的怎麼後備照明系統都壞掉?」他定一定神。大聲叫人不必驚慌。然後命令手下馬上打開手電筒,檢查海洋的心。
就在這時,聽到巨大的玻璃碎裂聲音。梁警官心涼了一截。全部手電筒打開一照到,防彈玻璃箱完全粉碎。海洋的心已經不見了!
原來容蓉叫容薏侵入了展覽廳的電腦系統,到預定時間,照明全關,展覽廳的擴音系統播出超高頻的聲音。防彈玻璃只要頻率弄對了,就會因為共鳴而碎裂。容蓉在混亂中拿走了海洋的心。走到角落的通風口,打開通風口鐵柵,讓早藏在裡面的容薏爬出來。然後自己跳進去通風口。容薏再把通風口鐵柵關上。
通風管道很窄,嬌小的容蓉也要高舉一雙手臂,才能勉強滑下去。按計劃通風管道通往空調機房。
空調機房這端的通風口鐵柵早已由容薏打開。容蓉就從通風口跳出。「咦?」容蓉發現有點不對勁。原來通風口連住一個玻璃箱。容蓉從通風口跳出,就跌進這個玻璃箱。玻璃箱的寬度和通風管道一樣,容蓉依然高舉雙手,被困玻璃箱中,動彈不得。
「很精彩的計劃啊,偷心賊。」一個戴住聖誕老人面具的男人一邊輕輕拍手,一邊笑說。
「你怎麼知道我是偷心賊?你到底是什麼人?是警察?不,那些笨蛋不可能識破我的計劃的!你這混蛋,快放開我!」容蓉一邊掙扎一邊說。
「你無謂掙扎了,這個玻璃箱子也是防彈玻璃造的,你不可能打開。放心,我不是警察,也不打算傷害你。我要的,是心。」面具男人說。
「好吧,萬事好商量,海洋的心不在我身上,你放了我,我就去拿給你。」容蓉說。
「偷心賊,你還想騙我,海洋的心分明在你身上。讓我猜猜……嗯,你把海洋的心藏在你的乳溝吧。」面具男人說。
「既然你猜到,我也不瞞你,但你不打開箱子,我又如何能夠把海洋的心拿給你呢?」容蓉說,她想現在首要是要他放開自己,一旦脫困,以自己的身手,誰都不怕。
「這點我早就想好。」面具男人說。原來玻璃箱子在容蓉的胸部的前面有活門可以打開。面具男人打開了活門,就伸手把容蓉襯衣的紐扣,一顆一顆打開。海洋的心果然就夾在容蓉兩個飽滿的乳房中間。
「身材真好,連這麼大的寶石也藏得下!我不客氣了。」面具男人笑說,把海洋的心取出拿走,掉頭就走。
「你給我站住!有種就放我出來好好打一場,你這樣得罪我,我絕對不會饒你的!」容蓉怒說。
「嗯,你這是恐嚇我嗎?」男人回頭說。「我可不受恐嚇,讓我懲罰一下頑皮的偷心賊吧。」說著手指輕輕一挑,解開了容蓉胸圍的扣子。啪的一聲,胸圍向兩邊飛開,容蓉一雙驕人的乳房如小兔子彈出。
「你……你要幹什麼?」容蓉又驚又怒說。
「我在得罪你啊,看你怎樣不饒我呢。」面具男人說完就用手指技巧地逗弄容蓉的乳頭。容蓉從來沒有讓異性碰過自己的身體,乳頭逗弄三兩下就硬起來。容蓉羞得滿面通紅,再說不出話來。
面具男人看著容蓉被困在玻璃箱中,胸圍給打開了,白嫩的乳房,上面緊致粉紅的乳頭,無助地外露著,容蓉羞恥地留下一滴眼淚。
面具男人說:「好了好了,小女孩別哭,我放你出來吧。」他從口袋拿出一個裝置對著玻璃箱,一按裝置上的按鈕,忽然,困住容蓉的玻璃箱整個碎裂了。原來那是一個手提的超聲波發射器。
容蓉一得自由,馬上向面具男人奔去,巴不得馬上打倒他,以雪被輕薄之辱。
面具男人冷冷地說:「你要追我,可以,但請你先低頭看看自己吧。」
容蓉低頭一看,發覺自己乳房還是外露著,驚慌得馬上扣上胸圍,拉好襯衣。容蓉再抬頭一看,那面具男人已經不在了。
(三)佟家大宅
容蓉和容薏家中。
「那展覽廳的大門停電就會自動鎖上,五十六個參觀者、十個警察、三十個保安都困在裡面。警察把門打開,一個一個搜身,都找不到海洋的心,海洋的心就如消失了一樣。他們核對我的指模,我可是在保安關卡登記過的。他們也檢查過通風口,但通風口的鐵柵是從外關上的。一切都跟我們計劃一樣。那些笨男人一頭霧水呢!姐姐,我還裝受驚了,那個笨蛋梁警官還安慰我呢。嘻嘻……」容薏笑說。她完全沒有留意到容蓉的神色有異。
「姐姐,那海洋的心拿給我看看好嗎?」容薏又說。
「海洋的心給人奪去了。」容蓉平靜說。
「什麼?姐姐,誰會知道我們的計劃?」容薏驚奇地問。
容蓉說:「是個戴面具的高手。但你放心,我們會把東西拿回來的。好了,累了一天,先睡吧,明天再說。」容薏還想再問,容蓉用手勢阻止了她。
容蓉最恨的還不是海洋的心給那個男人奪去,而是自己身體給那個男人挑逗過,自己卻毫無還擊之力,連對方是誰也毫無頭緒。而這麼羞恥的事,在妹妹面前真的難以啟齒。
漫漫長夜,容薏在床上輾轉翻側,雖然很累,但還是睡不著。不知為什麼,乳頭好像還留有那個男人手指的觸覺。容薏想,如果那個男人知道自己現在的感覺,就真的羞死了。
* * *
「妹妹,那個面具男人大概侵入了我們的電腦系統。」容蓉說。
「不可能的!我用的是3072-bit加密,還有……」容薏說。
「任何系統,最大的漏洞不是電腦,是人,」容蓉打斷她,「我猜那個從我手上奪去海洋的心的面具男人,在監察我們的電腦。不過這不是問題。我要將計就計。」
「既然那面具男人是高手,我們不是很危險?」容薏說。
「你就是膽小。平時不小心,有事就退縮。我們做過這麼多案子,有那次失過手?」容蓉說,「我想過了,那男人透過我們的電腦來預測我們的行動。我打算去偷名畫《心中的暴風雨》。你按以前的方法準備,那個男人很可能又會試圖奪取我們的獵物。但這次我會防備那個男人。」
「《心中的暴風雨》是富商佟夏的私人藏品吧?」容薏問。聽得姐姐滿有信心,她的信心也回來了。
「沒錯,就是佟夏。快幫我準備一個假身份,大名鼎鼎的偷心賊,未來一個月,可要做佟夏傭人了。」容蓉笑說。
* * *
佟夏的大宅在郊外。容蓉以假身份潛入了一個月,對佟夏的家人、大宅調查的瞭如指掌。前天容蓉發了信給佟夏,說偷心賊今天就會偷去他的《心中的暴風雨》。佟夏大驚,命令保鏢寸步不離他的書房。他還報了警,所以佟夏的大宅四周有大量警察埋伏。
這夜月黑風高,是行動的時候了。
「喂,是警察局嗎?我是偷心賊,說要偷《心中的暴風雨》是騙你們的。笨男人,我的目標其實是博物館收藏的十二顆心。我已經偷去這十二顆鑽石了。你不信,可以去看博物館的閉路電視。我要離開博物館了,你們來抓我吧--如果能夠的話。哈哈!」容蓉在佟夏大宅的傭人臥室打完這通電話,就監視窗外警察的動靜。果然,幾十個警察匆匆在黑暗中湧出,上了警車,絕塵而去。
「那些笨男人上鉤了。」容蓉想。過去一個月,容薏入侵了博物館的閉路電視系統。閉路電視的畫面連到警察局,警察看到一個黑衣人盜去十二顆心的畫面,其實是容薏傳去的畫面。
容蓉知道,警察很快就會知道十二顆心根本沒有被偷,去而復返。她把手錶計時器按開始。照她的估計,警察十五分鐘就會回來。十五分鐘內就得偷到《心中的暴風雨》。
* * *
佟夏和保鏢在書房。
佟夏看著牆壁上的《心中的暴風雨》,心想:「還有幾個小時了。」警察告訴他,偷心賊每次放話要在那一天偷什麼,從來說到做到。也就是說,偷心賊一定會在這晚動手。如果過了今晚,就沒事了。
忽然,書房外有很急的腳步聲。佟夏和保鏢都緊張起來。
「是誰?」一個保鏢問。
「爸爸,是我!快開門。」書房門打開,原來是佟夏的女兒佟秋月。
「女兒,什麼事這麼慌張?」佟夏說。
「爸爸,偷心賊說她來了!」佟秋月說。
「什麼?偷心賊在那裡?」佟夏問。其他保鏢都警覺地站起來,手按手槍。
「就在你面前啊。」佟秋月說。
「你到底說什麼?」佟夏奇怪地問。
(四)棋高一著
「我就是偷心賊!」佟秋月說完,雙手一揚,手中的噴霧噴向佟夏和保鏢,他們幾秒鐘就暈倒了。這個佟秋月,當然是容蓉假扮的。經過一個月的觀察,容蓉很瞭解佟秋月的面貌、身材和舉止,她把這些資料給了容薏,容薏就做了一個佟秋月的硅質面具。
容蓉先去佟秋月房間,將她迷倒,然後戴上硅質面具,穿上佟秋月的衣服,以佟秋月的身份穿過大宅內的所有保安,來到佟夏的書房。
容蓉看佟夏和保鏢迷迷糊糊的躺下了。就把牆壁上的《心中的暴風雨》拿下。打開畫框把名畫拿下。然後大叫:「偷心賊把畫偷了!」大宅其他保鏢和家人都趕過來。一個保鏢見到躺在地上的人,就向容蓉說:「小姐請馬上回房間,這裡很危險!」
容蓉惶恐地點頭,快步離開,心中在暗笑:「男人都是這麼蠢的。」她沒有回房間,而是離開了大宅的大門。所有人都擠在書房,根本沒有人理她。
出得大宅的大門,容蓉看看手錶,剛好十五分鐘,正在納悶,怎麼面具男人還沒有來。忽然,一個戴著聖誕老人面具的男人出現在她跟前。
「你來了,這次一定不會讓你好過!」容蓉對面具男人說。
「別動,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一個警察透過擴音器大喊,幾十個警察衝出來把容蓉和面具男人包圍住。
「偷心賊,你插翅難逃了!」一個警察說。
容蓉脫下佟秋月的裙子,裡邊穿著全黑的緊身夜行衣,她把一卷東西拋給面具男人,說:「偷心賊,給你!」說完忽然凌空飛走。原來她一早在樹上安排了鋼絲,在黑暗中誰都看不出來。幾個起落,容蓉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 * *
容蓉躲在遠處,脫下硅質面具,用望遠鏡觀察警察和面具男人。
警察見這個女的凌空飛走,再抓她不住,就撲上面具男人要活捉他,混亂中,十多個警察把他推倒。一個警察把面具男人手上的東西奪取打開,就是那名畫《心中的暴風雨》。(其實是容蓉準備的假畫。)警察一直連偷心賊是男是女也不確定,聽容蓉說這面具男人是偷心賊,警察都先入為主以為他就是。終於抓到偷心賊,警察們都狠狠的拳打腳踢。
容蓉看著不禁笑了,覺得一雪被輕薄之仇。容蓉心中盤算,以後再聯絡面具男人,要他交會海洋的心,她就承諾幫他逃跑。
警察把面具男人打個半死了。一個警察把面具男人的面具拉開,那人竟然是梁警官!
容蓉看到這一幕,下巴都掉下來了。忽然,一把熟熟悉的聲音說話:「偷心賊,想陷害我?沒有那麼容易啊!」
容蓉回頭一看,竟然是那個面具男人。容蓉二話不說,右手一揚,手中噴霧噴出。那個面具男人忽然向後速移十來尺。
「你會用鋼絲,我也會用呢!」面具男人說。
「你這混蛋!」容蓉怒說。
「在你潛入佟夏大宅前,我已經派人潛入,剛才其中一個被你迷倒的保鏢就是我的手下。我對你的一舉一動,可是瞭如指掌呢。我告訴梁警官,只要他戴上聖誕老人面具,就會見到偷心賊。幸虧我有此一著,要不然,被打慘的就是我了。」面具男人笑說。
「現在打倒你也未遲!」容蓉說。容蓉一向自負天才,從不放任何男人在眼內,現在面對這個男人,事事處於下風,氣不過去,就向面具男人飛奔去,要用拳腳教訓這個男人。
就要到面具男人跟前時,容蓉腳上忽然一緊,一條鋼絲從樹幹上一扯,把容蓉倒吊起來。
(五)完美裸體
面具男人走到被倒吊的容蓉跟前,微笑看著她在掙扎。
「你這混蛋想對我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本來我沒打算對我做什麼的,這次是你要設計陷害我在先的啊,我不過自衛還擊而已,對你就不必客氣了,不如讓你試試自己武器的滋味好不好?」面具男人說著手中一揚,一陣噴霧噴向容蓉。
容蓉頭一暈,四肢無力,再無法掙扎。面具男人確定迷暈噴霧生效了,就放下鋼絲,容蓉軟倒在地上。面具男人把容蓉抱起,帶到一輛貨車上。
「你……要帶我到哪裡?」容蓉問。她渾身乏力,但意識還未完全失去。
「小女孩不要在外面玩太晚,讓我送你回家吧。」面具男人說。
「送我回家?你……怎麼知道……我家在哪?」容蓉問。
「你叫容蓉,外號偷心賊,專偷和心有關的寶物,身高一米五五,重四十二公斤,胸圍是C杯,和妹妹住在半山的白屋,是吧?我對你是調查得清清楚楚的。不過,在送你回家之前,可要留一點紀念,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哈哈……」面具男人笑說。
面具男人把容蓉平放在貨車車廂中的軟墊上。容蓉的意識一點一滴地慢慢失去,覺得面具男人好像把自己的夜行衣拉鏈從領口拉到肚臍,把自己扶起,脫下連身的夜行衣,再把胸圍和小內褲慢慢脫去。
「容大小姐,像你這樣性感可愛的女孩,最適合全裸。你的內外衣服,我可要沒收了。」面具男人說著,把容蓉的裸體大字型放好,讓她舒服地平躺。
「你……你要和我做……做愛?」容蓉迷迷糊糊地說。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現在隨時可以奪去你的處女之身,卻暫時放過你,你以後要好好記住這點啊。」面具男人打量容蓉的裸體,手掌很不規矩,輕輕地撫摸容蓉清秀的臉龐,重重地翻弄容蓉驕人的乳房,來回輕掃容蓉修長的大腿。容蓉很是害羞,但又無力抗拒,只得說:「不要!不能碰我的屁股……別碰……大腿……」
面具男人不理她,手掌最後停在容蓉一小撮毛髮上,輕輕撫弄。面具男人說:「怎樣?是不是很享受?你天生就是要讓男人去滿足,替男人帶來歡愉的。檢查過你全身了,有胸有臀,腰細腿長,全身上下,雪白無瑕,嗯,唯一就這小撮毛髮,沒有的話就完美了。讓我替你留個紀念……」
* * *
容蓉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腦子迷糊一片,連手指頭也不想動。看著天花和牆壁粉紅碎花圖案,好一會才發現在自己睡房,溫暖舒服的床上,被單蓋得好好的。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容蓉慢慢有點印象,自己設計陷害面具男人,然後卻反被面具男人擒住,好像還被他脫光衣衫……
「不!那是惡夢吧,要不然我怎麼又會在家了睡覺?唉,怎麼最近常常在發這些內容古怪的夢?」容蓉再頭痛得無法細想。
「姐姐,姐姐,你在嗎?」容薏的聲音從樓下大廳傳來,驚醒在胡思亂想的容蓉。
「我在這裡。」容蓉回應。她撥開被單跳下床。赫然發現,被單下自己完全沒穿衣衫。雖然睡房中沒有別人,容蓉還是不自覺用手蓋住乳頭和下體。令容蓉驚訝的是,自己下面觸手光滑,拿開手一看,下面已經光溜溜的。容蓉剎那之間記起昨晚的事,自己被脫光,全身上下被那男人看遍摸遍,然後還給他用不知什麼方法,去光下身的毛髮,再這樣子全身赤裸被送回自己的家,自己的床上。
容蓉想到自己一直任他擺佈,全無還手之力,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覺得自己這樣栽在面具男人手上,也算栽得到家了,以前一直嘲笑男人,以後如何還能面對面具男人?雖然他一次一次戲弄自己,容蓉居然已不覺得自己恨他,忽然記起面具男人說:「我現在隨時可以奪去你的處女之身,卻暫時放過你,你以後要好好記住這點啊。」反而莫名其妙覺得有點快感。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4-29 15:2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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