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qi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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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31章
校長夫人瞄了一眼洗手間,壓低聲音道:「反正藥她是吃了,你看著辦. 」
嚴校長安慰道:「別擔心,我調查清楚了,她也是一個愛慕虛榮的賤女人,
等我生米煮成熟飯了,再給她點甜頭,她只能乖乖聽話,到時候我再逼她招呼廳
局那幫人,嘿嘿,估計我又可以再幹校長五年,五年有多少油水啊,等我撈夠了,
孩子,孫子,曾孫子都不用發愁了。」
校長夫人的老眼裡射出一道貪婪的目光:「這次我可支援你,不過,下次你
再敢對學生弄這手,我可不饒你,這萬一出事,你吃不了兜著走,姓羊的是成年
人,我不擔心,鬧起來,我還反說她勾。引你。」
嚴校長尷尬地悶了一口酒:「知道,知道,都幾個月前的事了,還提它做什
麼?」
「哼。」
校長夫人放下碗筷,用手擦了擦嘴角,眼睛盯著洗手間道:「這會還不出來,
估計藥力發作,癱在廁所了,我先去瞧瞧,你別輕舉妄動。」
「悉聽夫人的。」
嚴校長擼了擼褲襠,奸笑不已。
「羊老師。「校長夫人對著洗手間喊,沒有回音,剛想敲門,也有一個稚嫩
的聲音傳來:「羊老師……」
這稚嫩的聲音卻是來自校長家門外,接著就第二聲,第三聲……還有砰砰地
拍門聲。
校長夫人驚恐地看著嚴鑫,嚴鑫無奈,只得示意老伴開門. 「校長好,阿姨
好,是羊老師打電話叫我來的。」
米結衣笑眯眯地站在校長家門外,兩隻眼睛滴溜溜地搜尋著羊歇雨的身影,
雖然米結衣年紀小,但他從小就經歷過無數驚險場面,鍛煉出異于常人的冷靜與
老練,他不問羊歇雨在不在,而是直接告訴校長,是羊歇雨打電話叫他來的,一
句話,就直接明瞭地告訴校長,羊歇雨就在你家裡. 米結衣還非常狡猾地站在門
外不進房間,長袖低垂,遮擋住了夾刀的手指,他所站的位置剛好將校長家盡收
眼底「呵呵,是米結衣同學啊,羊老師在洗手間裡呢,快進來坐。」
嚴校長忙著招呼米結衣,但是始終坐在椅子上沒有站起來,隆起的下體似乎
到了極限,這種滋味無法言語,心中的恐懼更加難以形容。
米結衣搖了搖頭,語氣異常堅定:「不,我就在這裡等羊老師,煩請校長告
訴羊老師,計程車就在樓下等著呢。」
嚴校長一聽,知道千載難逢的機會已經喪失,他不知道羊歇雨是否早已察覺,
即便察覺了也不明白羊歇雨是如何打電話出去,因為羊歇雨一直沒打過電話,進
洗手間時上身穿著緊身白襯衣下身粉黃色修身筒裙,手上沒拿任何物品。
奇怪了。
狐疑的校長夫婦正面面相覷,突然,「吱呀」一聲,洗手間的門打開了,羊
歇雨艱難地跨出洗手間,高跟鞋站不穩,她扶著牆壁踏出幾腳才穩住搖晃的身軀,
沒等米結衣出聲,羊歇雨柔柔地喊道:「結衣,過來扶我,老師有點頭暈。」
米結衣一聽,再也顧不上許多,藏好刀子,疾步跨進校長家,將羊歇雨扶住,
羊歇雨把胳膊掛在米結衣身上,微微抬起頭朝校長夫婦告辭:「不好意思,嚴校
長,郝阿姨,我突然不舒服,先走了。「校長夫人關切道:「哎喲,羊老師,你
的臉好紅,是不是發燒了,我們送你去醫院吧。」
羊歇雨輕輕搖頭:「不用了,米結衣送我回家休息就行。」
說完,柔柔地對米結衣說一句:「結衣,走。」
米結衣趕緊摟住羊歇雨的細腰,慢慢地行走,將要到門口了,羊歇雨停了腳
步,回頭對校長夫人笑了笑:「郝阿姨,我的手袋。」
校長夫人趕緊將LV手袋遞來,羊歇雨又客氣了幾句,由米結衣攙扶著走出
了校長家,拾階而下,短短的十幾級階梯卻累得羊歇雨氣喘噓噓. 「不是……不
是有計程車嗎?」
羊歇雨大為失望。
米結衣暗道:哪有什麼計程車,都是故意說給校長這個老混蛋聽的。嘴上卻
說:「我就是計程車。」
「你?」
羊歇雨反應有些遲鈍,她話音未落,米結衣突然彎身下蹲,左臂閃電般挽起
了羊歇雨的雙腿,羊歇雨猝不及防,身體後倒,米結衣的右臂恰好把羊歇雨的身
體托住,雙臂一抖,居然將羊歇雨騰空抱起,羊歇雨想叫又叫不出來,情急之下
雙臂勾住了米結衣的脖子。
「快放老師下來,你這麼瘦,哪能抱得動老師……」
羊歇雨不說這句話還好,米結衣一聽,突然熱血滿腔,渾身仿佛充滿了力量,
他呼吸一下,雙臂使勁,硬是將羊歇雨緊緊抱著,隨即邁開腳步,踉踉蹌蹌地朝
學校大門走去。
羊歇雨滿臉酡紅,狀似醉酒,一絲笑意閃過,她索性勾緊米結衣的脖子,任
憑米結衣抱著,心中的異樣如江河決堤般氾濫,暗道:看你能堅持多久。
其實羊歇雨和米結衣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五公分,穿上高跟鞋後,羊歇雨比
米結衣還高出半個頭,加上米結衣瘦小,乍看之下如同小孩抱大人,寂靜的操場
上,這滑稽的一幕足足演繹了十分鐘,待米結衣抱著羊歇雨穿過學校操場,來到
學校大門時,他仍然緊抱著羊歇雨不放。
羊歇雨不知是笑好還是哭好,最終她選擇了流下眼淚:「等計程車不用抱著
老師的,放我下來吧。」
米結衣咬牙堅持著:「我只想證明,我雖然瘦,但我有力氣。」
羊歇雨撲哧一笑,連連點頭:「嗯嗯,結衣是個男子漢,老師錯了。」
米結衣怔怔出神,眼前的女人熱得發燙,一顰一笑美得無與倫比,稍一走神,
手臂的力量頓減,整個芳香的嬌軀就要滑落,米結衣大吃一驚,總算反應神速,
抱住了嬌軀的上半身,無奈過於倉促,右手恰好壓在了渾圓挺拔的胸部,那裡又
大又彈手,羊歇雨大羞,佯裝發怒,米結衣慌忙舉起右手高呼:「計程車……」
上了車,兩人反而尷尬了,或許是因為計程車司機在場,羊歇雨和米結衣都
沉默無言,剛才神勇豪氣的米結衣此時居然連羊歇雨的小手都不敢摸一下,羊歇
雨暗暗好笑,身體愈加滾燙,下體有東西流出,如同女人來例假似的,但羊歇雨
知道,要流出的東西絕不是例假,她深深地呼吸著,為自己體內熾烈的欲火感到
羞恥,直到現在,她仍然不知道自己吃了強烈的催情藥,這些催情藥都混合在菜
肴和湯裡,如果羊歇雨夠細心,一定發現校長夫人一口菜都沒吃。
可惜,羊歇雨沒有想過江湖如此險惡,人心如此陰毒。
回到公寓大樓,羊歇雨特別鄭重地提醒公寓大樓的門衛大叔,以後除了身邊
的小男人外,任何人都不許來探視,拜訪,送花,等候,無論是男是女,什麼人
都不允許. 門衛大叔昂首挺胸,表示堅決執行十九樓A座業主羊小姐的意願,絕
不放任何企圖騷擾羊小姐的外人進入公寓,羊歇雨很滿意,由米結衣攙扶著走進
電梯,門衛大叔徹底明白了。
終於到家,疲憊的羊歇雨打開房門,想彎腰脫鞋卻渾身發軟,形同虛脫,她
扶著鞋櫃,柔柔地問道:「結衣,幫老師脫鞋子好嗎?」
羊歇雨以為米結衣會猶豫,不料,話音剛落,米結衣立即蹲下,手上挺麻利,
幫羊歇雨脫完一隻又脫一隻,羊歇雨興奮得目眩神迷,理智一點一點地消逝,她
暗暗驚歎:該來的事情要來了,保留二十六年的貞操該奉獻出去了,不管如何,
眼前這位花美男值得奉獻,他居然抱著我跑過操場,好幾次都差點摔倒。
眼淚再次濕潤了羊歇雨的雙眼,脫掉高跟鞋,她的身高回落到與米結衣平齊,
兩人近在咫尺,如蘭的氣息頻繁傳輸出去,自然也能呼吸到男人身上的汗味,羊
歇雨馬上意識到暖流又從下體流了出來,想忍都忍不住,她悄悄夾了夾雙腿,曖
昧地看著米結衣:「老師先去洗個澡……」
米結衣依依不捨道:「羊老師,那我先回去了。」
羊歇雨暗罵一句「笨蛋」心知眼前的小男孩正是懵懂少年時,什麼情事都不
懂,無奈之下羊歇雨只能厚起臉皮:「老師身體不舒服,你忍心扔下老師不管麼?」
米結衣就算是笨蛋也聽出了羊歇雨有挽留的意思,他大喜過望,忙點頭回應
:「管,要管。」
羊歇雨撲哧一笑,無限嬌羞:「你也一身臭汗了,快把衣服脫下來,乾脆,
你陪老師一起洗澡。」
「啊。」
米結衣嚇得瞠目結舌。
羊歇雨咬咬牙,豁出去了:「你不是說要做老師的男朋友嗎,做老師的男朋
友就應該陪老師洗澡。」
「這……」
米結衣漲紅著臉,他突然意識這是羊老師在示愛,因為女人不能隨便跟男人
洗澡,即使米寶兒偶爾會拉米結衣一起洗澡,但在米結衣心中,米寶兒跟母親沒
什麼兩樣,兒子跟母親洗澡理所當然。
「走吧,幫老師搓搓背。」
脫下制服,羊歇雨露出令人炫目的雪白肌膚,乳罩很浪漫,內褲更浪漫,全
都是浪漫的海藍色,全都是絲質的比基尼型,只是鼓鼓的下體有了一絲難以察覺
的水跡. 米結衣目瞪口呆,他緊張地注視羊歇雨,慢慢地脫鞋,將要解開襯衣紐
扣時,米結衣又猶豫了,羊歇雨羞急交加,伸手一抓,抓住了米結衣的手,硬生
生地托進了浴室。
羊歇雨的房子不大,浴室自然很狹窄,五平米左右的地方無法放下浴缸,就
是同時站兩個人也顯得擁擠,羊歇雨瞪著米結衣,伸出尖尖的手指,將米結衣的
上衣紐扣一顆顆撥開,入眼處,是少男潔白的身體,也許還沒有完全發育,米結
衣的乳頭居然是粉紅色的,羊歇雨看著眼裡,不禁莞爾:「老師好看嗎?」
「好看。」
米結衣羞澀地點點頭,他眼光掃過豐滿的海藍色。
嬌嬈萬千的羊歇雨又問:「願意不願意做老師的男朋友?」
米結衣答得飛快:「願意。」
羊歇雨嬌羞道:「那脫掉褲子吧。」
米結衣這次沒有扭捏,很快脫掉褲子。
「嗯?」
羊歇雨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她瞪大眼睛注視著米結衣脫光的一瞬間所展露
的雄性,這雄性震撼了羊歇雨,米結衣男根如同一根白色的擀麵杖,足有嬰兒臂
粗。
「結衣,你……」
羊歇雨欲言而止,到嘴的話兒難以啟齒,只是心裡會喊,這東西夠嚇人,它
怎麼會這般粗?
米結衣黯然低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偷看過同學的,他們都差
不多一樣,就我的跟別人不同,羊老師,我是不是有病。」
「咳。」
羊歇雨乾咳一聲,期期艾艾道:「應……應該不是有病,每個人的發育各有
不同,應該是正常的。」
米結衣松了一口氣:「這樣就好,我以為有病,每次小便總是不想給別人看
到,實在人多,我就跑到小竹林解決. 」
「哦,原來如此。」
羊歇雨恍然大悟,似乎忘記了死麻雀的蹊蹺,眼珠子轉了轉,關切道:「只
是你的也太大了,給老師仔細看看,真有病就要及時醫治。」
「嗯。」
米結衣欣然同意,等羊歇雨拿來一張塑膠凳子坐穩,他挺起傲然的下身,走
到羊歇雨跟前。
這一刻,羊歇雨幾乎窒息,體內的催情藥效達到了頂峰,手中卻拿著一支正
在膨脹的肉柱,翻開肉柱上白嫩的包皮,碩大粉紅的龜頭像極了染色的雞蛋,肉
柱結實而有勁,魯莽且笨拙,如同初生之牛犢。
「這裡疼嗎?」
羊歇雨輕捏著睾丸,兩隻大眼睛凝視著米結衣,這是羊歇雨第一摸男人的下
體,也是米結衣第一次被姑姑以外的女人摸下體,他搖搖頭,感覺很奇怪,很興
奮. 羊歇雨再捏滾燙的肉柱:「這裡呢。」
米結衣還是搖頭,羊歇雨舔了舔嘴唇,將略長的包皮套弄一下:「這樣疼嗎?」
「不疼。」
米結衣如實回答,他的眼睛明亮而清澈,看不出有多少欲望。羊歇雨就不同,
她全身發熱,咽喉乾澀,想喝水,更想被男人摟抱,可惜眼前的愣小子像塊木頭
. 羊歇雨理解自己的亢奮,她認為自己是為了挽救生命才去找處男,所以,再主
動點也是應該的,她帶著迫不及待的饑渴挑逗米結衣:「老師這樣套動,你覺得
舒服嗎?」
米結衣木然回答:「不舒服。」
羊歇雨微慍,她其實也似懂非懂,聽米結衣說不舒服,羊歇雨不禁懊惱,索
性也脫個精光,背過身去重新落坐在塑膠凳上,打開了花灑,讓溫暖的水絲傾瀉
而下,澆透玉骨冰肌的身體. 她隨手將一瓶沐浴液遞給了身後的米結衣:「估計
你沒什麼病,改天老師再帶你去醫院看看,現在,請你用沐浴液幫老師搓背。」
米結衣依言,將沐浴液傾倒在掌中,輕輕塗抹在羊歇雨身上,她的身體很圓
潤,肩胛骨不明顯,摸起起來自然舒服,米結衣的雙手四處遊弋,摸到羊歇雨的
左臂,時,赫然有所發現:「老師,你這個是什麼?」
羊歇雨挺了挺飽滿的乳房,說道:「守宮砂。」
她知道,站在身後的米結衣肯定能看到乳房,這是女人最神秘的禁區之一。
「守宮砂是什麼?」
米結衣很仔細地擦拭著羊歇雨的每一寸肌膚,他不知道此時的羊歇雨異常敏
感,每一次被觸摸肌膚,羊歇雨都會覺得興奮,舒服,所以,羊歇雨微微後靠,
希望擴大身體被接觸的範圍,不料,這一後靠卻碰到了一支滾燙的物事,羊歇雨
頓時芳心鹿撞。
「守宮砂就是代表老師從未曾有過男朋友,有了男朋友之後,這個紅色的痘
痘就會自動消失,這下你該相信羊老師沒有男朋友了吧。」
米結衣忽然將堅硬火燙的肉柱壓在羊歇雨身上,輕輕地摩擦:「羊老師,我
……我喜歡你,我願意做你的男朋友。」
「你看了羊老師的身體,也摸了羊老師的身體,你現在就是我的男朋友。」
羊歇雨全身一陣燥熱,陰道深處似乎有更多的分泌湧出,更意外的是,米結
衣的雙手越過了鎖骨,一邊繼續下滑,一邊結結巴巴地問:「羊老師,我們會結
婚嗎?」
羊歇雨心一顫,緊張地反問:「你願意娶老師嗎?」
「願意。」
米結衣在哆嗦,雙手竟然停止了下滑,羊歇雨急了,乾脆挑明:「如果你想
娶老師,你……你就摸呀。」
米結衣大喜,雙手齊落,按在了羊歇雨的胸脯上,雪白的大奶子結結實實的
被抓在手心裡,羊歇雨嬌聲嚶嚀,完全靠在米結衣身上,不料這次靠壓加劇了米
結衣的亢奮,他猛烈地哆嗦著,一股粘稠的熱流噴射在羊歇雨的玉背上。
羊歇雨暗叫糟糕,轉身看去,那巨大的肉柱縮短小了近一半。
米結衣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羊歇雨大為失望,只是臉上沒表現出來,她一邊安慰米結衣,一邊匆匆洗掉
玉背上的粘稠,那股味道異常濃烈,羊歇雨快瘋了。
回到寬大的床上,米結衣和羊歇雨相擁而臥,薄薄的床單蓋住了完全赤裸的
身體,相互凝視中,有一隻玉手正在挑逗肉柱,眨眼的功夫,肉柱急劇膨脹,堅
硬如鐵,羊歇雨吃吃嬌笑,將修長大腿跨在米結衣大腿上來回摩擦,下體悄悄靠
近,好幾次,這巨大的肉柱都碰到羊歇雨的處女地。
「真是笨蛋,現在高三的男學生個個都很壞,難道你就一點不知道男歡女愛?
非要老師主動嗎?」
羊歇雨幾近失態,她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催情藥。
米結衣羞澀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把這個東西放進去。」
他低頭看著羊歇雨將高高賁起陰部壓在大肉柱上,似乎很舒服,米結衣第一
次覺得這樣摩擦很舒服,他越磨越快。
羊歇雨臉紅如霞,嬌嗔道:「那就放進去呀。」
米結衣愕然:「怎麼放?」
羊歇雨羞怒交加,突然掀開床單,氣乎乎地仰躺在床上,分開雙腿,用手撥
開濃密的陰毛:「老師躺著,你用這個東西對準老師的下面,然後頂進來。」
「頂進哪裡?」
米結衣慢慢跪到羊歇雨的雙腿間,仔細地查看羊歇雨的肉穴,人生第一次看
女人的下體,他尤為好奇,濃密的倒三角幾乎覆蓋了整個陰部,陰毛很柔軟,微
微捲曲,呈綻放式蜿蜒。神秘的洞口粉紅粉嫩,正是待墾期,如今又吃了催情藥,
大小陰唇充血腫脹,看起來如彎曲交疊的花瓣,花瓣全都水濕濕的,晶瑩剔透,
米結衣越看越近,已經聞到了淡淡的腥臊味。
羊歇雨雙手掩臉,羞得難以形容,如此敞開雙腿,任憑一個男孩像看寶貝一
樣細看,以前想都沒想過,不過,她也清楚人生總要經歷第一次,總要碰到未曾
想過的事情。
「看夠了沒,想看的話,以後有時間,你現在先手指摸一下,找好洞口。」
羊歇雨柔聲細語,似嗔似怨。
米結衣趕緊伸出手指,輕點一下血紅的花瓣:「是這裡麼?」
羊歇雨渾身一顫:「嗯,快用你的東西對準呀。」
米結衣微微挪動屁股,挺起傲然巨物,將大龜頭對準了花瓣口,嘴上不停道
:「對準了,對準了。」
羊歇雨柔聲道:「頂進來吧。」
米結衣開始狂頂,不知是不是洞口太過濕滑,大龜頭連頂十幾次都滑門而出,
米結衣暗暗著急,可著急也沒用,又連頂了幾次,都不得要領,汗珠佈滿了他的
額頭:「頂不進,羊老師,你那裡太小,不可能頂進去。壞了,一定是我的太大。」
羊歇雨渾身發熱,心如蟻咬,欲望滾滾而來,大龜頭的幾次衝撞,無疑給她
再增添幾分欲火,哪裡還顧得上理智與羞恥,見米結衣左右支拙,羊歇雨索性玉
手一伸,抄起了大肉柱,柱頭對準了穴口,嬌斥道:「討厭,我來抓住,你只管
頂,用力頂。」
米結衣點點頭,下腹挺起,大肉柱緩緩前行,遇阻不棄,終於將緊窄的穴口
撐開,大龜頭「滋」一聲,擠進了肉穴裡,羊歇雨咬咬牙,大聲鼓勵:「用力呀。」
話音未落,米結衣奮力前壓,又進多兩公分,羊歇雨柳眉緊蹙,嬌吟不停:
「喔……」
米結衣興奮道:「進去了,進去了。」
羊歇雨彎起軟腰朝下身看去,只見大肉柱還有一大截在外,她躺回枕頭,抓
過床單咬在嘴裡催促:「再,再用力。」
米結衣依言照辦,小腹使勁,狠狠插入。
「啊……」
羊歇雨吐掉床單,淒厲地呼喊。米結衣慌了,趕緊問:「羊老師,你怎麼了,
要不要停。」
羊歇雨嚶嚶哭泣:「別管老師,你只管插進來,要插到底。」
米結衣猶豫了片刻,將露在肉穴內的小半截肉柱全插了進去,羊歇雨大聲尖
叫:「啊……好粗。」
米結衣急得滿頭大汗:「插了,全插進去了。」
羊歇雨眼淚橫流,連鼻涕都淌了出來:「先別動,抱著老師,嗚嗚,真的好
痛。」
米結衣趕緊伏下身體,緊緊地抱住羊歇雨,順手抓過被單,替羊歇雨擦掉鼻
涕和眼淚,這會瓜子臉上的眼淚,汗水,唾液,鼻涕都分不清楚了。
微風從窗外徐徐吹來,給澎湃的熱情澆了一絲涼意,床上的兩人沉默無言,
腦子裡都是一片空白,良久,誰都不願意打破沉默,肉體雖然糾纏在一起,卻無
多少感情沉澱,尤其是羊歇雨,她並沒有想過與米結衣長相廝守,她是為了避禍
才破處。
但羊歇雨並不後悔,她更成熟,更有理智,劇痛過後,羊歇雨開始思索如何
繼續,此時此刻,下體的充實與辣痛不停交織,如同在大海上吃晚餐,不吃會餓,
吃了又想吐,相信這破瓜之痛一定刻骨銘心。
奇怪的是,除了充實與辣痛之外,居然還有另外一種感覺. 起初這種感覺微
乎其微,甚至消失過,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奇妙的感覺又出現了,令羊歇雨
驚奇的是,這種感覺像瘟疫般隨意蔓延。
瘟疫在擴散,迅速地擴散,不一會就擴散到身上每一個細胞。
羊歇雨看了看枕頭邊,首先打破沉默:「結衣,讓你看看DVD影碟。」
一邊說,一邊將枕頭邊的遙控器拿在手中,遙控床側的液晶電視。米結衣一
時間沒反應過來,心想這時候羊老師居然還有心情看影碟,可當他側身看到螢屏
的內容時,他臉紅了,螢屏上播放的是一部赤裸裸的歐美性愛影片,沒有任何故
事情節,只有俊男美女正在做愛,很簡單,很赤裸裸的做愛,影片極度清晰,能
看清楚任何細節,特別是陽具插入陰道的細節。
米結衣明白了:「這是色情電影,羊老師喜歡看色情電影嗎?」
羊歇雨啐了一口:「我是給你看的,你學習一下,看看人家是怎麼做愛的。」
米結衣果然看得很仔細,雖然正處在青春少年時,但這些人性的本能並不深
奧,米結衣看了半晌,已然有了體會,下意識中模仿影片的動作,微微拔起肉柱,
緩緩插入,羊歇雨芳心鹿撞,暗道:孺子可教也。
米結衣偷偷瞥一眼羊歇雨,見她的表情陰晴不定,不禁好奇:「那女人好像
很舒服的表情,為什麼羊老師喊疼,以前聽說女人第一次都是疼的。」
羊歇雨羞澀道:「是的,第一次會有些疼,老師是第一次,是處女。」
米結衣同樣羞澀:「我也第一次,我是處男。」
羊歇雨撲哧一笑:「聽別人說,以後就不會痛了,會很舒服。」
說話間,那瘟疫般的感覺越來越濃,她悄悄張開雙腿,迎合緩慢的抽送。米
結衣也感到了快感,似乎抽動越快,那快感就越強烈,他馬上明白羊歇雨正如影
片裡的女人一樣張開雙腿,那預示著她不怕痛了。
米結衣小聲問:「羊老師,我能用力點嗎?」
羊歇雨柔柔地「嗯」了一聲鼻音。
米結衣馬上笨拙地抽動起來,羊歇雨微蹙眉頭,極力迎合,十幾下後,眉頭
舒展眼波流轉,不適感一點點消失,瘟疫般的感覺洶湧而來,閃電般傳播到四肢
百骸,她知道,這種瘟疫只是傳播迅疾而已,並不是病毒,應該換一個名,叫「
舒服」叫「舒爽」亦或者叫「快感」「喔,結衣……」
羊歇雨很矛盾,她希望米結衣的抽插更快點,但又擔心劇痛會去而複返,正
猶豫,米結衣卻先一步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他越來越有信心,越來越舒服:「羊
老師,你的身體真滑。」
羊歇雨微微呻吟道:「當然。」
「胸部也大。」
米結衣一副癡迷的樣子,羊歇雨問:「你喜歡大胸脯?」
「喜歡,我姑姑的胸部就很大。」
米結衣突然一陣亢奮,大肉柱差點滑出肉穴,他腦子裡閃過米寶兒的身體,
儘管羊歇雨美麗無比,但在米結衣心中,米寶兒的身材才是最完美。羊歇雨敏銳
地撲捉到米結衣的異樣,她克制一下洶湧的快感,小聲問:「你見過你姑姑的胸
脯?」
米結衣心無雜念,隨口就答:「見過,姑姑當我是女人,經常穿很少的衣服。」
羊歇雨馬上釋然,全心全意地迎接大肉柱一遍又一遍地敲擊,快感如潮,羊
歇雨逐漸沉迷:「啊,啊,啊,我覺得結衣同學不是女人,是大男人。」
米結衣怔怔道:「我是你男朋友了,你怎麼還叫我做同學?」
羊歇雨嬌吟不已:「對不起,老師忘記,老師應該叫你結衣,結衣,老師喜
歡你……」
米結衣大聲道:「羊老師,我想摸你胸部。」
羊歇雨突然睜大美目,用力聳動下體:「摸呀,快摸呀,老師教你親嘴,快,
老師教你親嘴。」
米結衣剛趴下身體,羊歇雨就伸出雙臂將米結衣抱緊,香唇微張,與米結衣
的嘴唇一接觸就笨拙的糾纏起來,唾沫四溢,弄得一塌糊塗,倒也成了名符其實
的親嘴,幸好摸奶子不需要任何技術,只要揉搓把玩即可,米結衣很舒服,很溫
柔揉弄著,陣陣顫慄突如其來,他驚恐地看著迷離的羊歇雨,手指驀然用力,深
深嵌入結實的奶子中。
羊歇雨瘋狂地亂扭:「結衣,別停,別忍……」
米結衣猛烈地哆嗦,猛烈地掃射,處男的精液猛烈地注入處女的子宮:「羊
老師,喔,我小便了,我實在忍不住。」
「啊……」
羊歇雨眼冒金星,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苦盡甘來,最終竟然是如此的完美,
完美得不可思議. ……
「老師,你還做我們的代課老師嗎。」
米結衣躺在羊歇雨的身側,溫柔地撫摸飽滿結實的大奶子,他忽然發現自己
對女人的乳房有特殊的迷戀,似乎每一對乳房都是母親的乳房,見到了乳房就等
於見到了母親,他的內心深處一直希望能見到失蹤多年的母親. 羊歇雨嬌嗔:「
老師要生活,不做老師了你養我啊?」
語氣很嗲,很甜蜜,她輕輕地撫摸米結衣的身體,男人的皮膚如此細膩真是
匪夷所思。
「嗯,結婚後,我養你。」
米結衣鄭重回答。
羊歇雨滿心歡喜,卻不以為然:「小鬼頭,你還沒長大,還沒有工作,你還
不能照顧羊老師,一個男人如果不能照顧自己喜歡的女人,就不能隨隨便便跟這
個女人結婚。」
「我能照顧羊老師。」
米結衣說得很小聲,這在羊歇雨聽來,卻是心虛的表現,她更加漫不經心:
「你怎麼照顧老師呢。」
「我有錢. 」
米結衣這話一說出口,就暗暗懊悔,顏昌順曾經多次叮囑過米結衣,不可輕
易露財,這是扒手界的自保箴言,米結衣一時衝動就把顏昌順的忠告給忘了,幸
虧他腦子轉得快,馬上補了一句:「是姑姑給我的錢. 」
羊歇雨皺了皺眉頭,微露不滿:「男人要靠自己的本事養女人,要靠自己的
本事成為家裡的頂樑柱,不能靠別人的幫助、施捨過日子。」
米結衣辯解道:「羊老師,姑姑不是外人。」
他的本意是想承擔起對羊歇雨的責任。即便是對蘇雪舫和祁語嫣,米結衣尚
且願意出手幫助,何況是對羊歇雨。可羊歇雨並不瞭解米結衣,她以為米結衣是
一個從小深受姑姑寵愛的小男人,雖然長得標緻,但根本無男子漢氣概。以羊歇
雨厚重的江湖兒女情結,她斷斷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是吃軟飯之類的男人。
「我知道你姑姑對你很好,你很愛你的姑姑,正因為如此,你更應該像個男
人一樣保護你姑姑,照顧你姑姑,怎能反過來要你姑姑的錢呢。」
羊歇雨的語氣漸漸嚴厲,她忽然後悔了,後悔自己過於虛榮而把第一次奉獻
給了徒有其表的米結衣。
「羊老師……」
米結衣很委屈,欲要解釋,沒想到被羊歇雨冷冷打斷:「別說了,老師下午
請假休息,你自己去學校上課,今天的事不許告訴任何人,如果你說出去,我馬
上離開學校,離開這座城市。」
米結衣愕然,明知道羊歇雨誤會了他,卻百口難辨,他總不能表露自己是扒
手的身份。在羊歇雨冷漠地注視下,米結衣很無奈地起床穿衣,臨出門時,他多
希望能和羊歇雨擁抱一下,哪怕說幾句話也好,可惜羊歇雨轉身走進了洗手間,
米結衣不禁黯然神傷,剛才還溫存深情,可轉瞬間就有了隔閡,這令米結衣難以
承受。
剛跨出羊歇雨家,心情鬱悶的米結衣又轉了回頭,徑直來到洗手間門前:「
羊老師,嚴校長想害你。」
「胡說八道。」
蹲在馬桶上的羊歇雨悄悄地擦拭著從陰道裡流出來的淡紅色液體,陣陣刺痛
告訴她,這淡紅色的液體是鮮血,羊歇雨的心情為此變得更糟糕。
「是真的。」
米結衣急了。
羊歇雨冷冷問:「你怎麼知道?」
米結衣馬上回答:「是二班的董冰倩告訴我的。」
羊歇雨一聽,很不耐煩道:「你快走吧,再磨蹭就遲到了。」
她本來就對董冰倩有一絲厭惡,這會更加不相信米結衣的話。
關門的響聲傳到了羊歇雨的耳朵,她這才走出洗手間,躡手躡腳地來到門邊,
從貓眼處窺視門外,沒有見米結衣的身影,她松了一口氣,心中隱隱有些失落,
暗問自己是否太過份了,米結衣畢竟還是一個孩子,完全有可塑性,如果教導得
當,他將來未必就是吃軟飯的小男人。
可是,沒有可是,羊歇雨很清楚自己與米結衣之間有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
那就是年紀,女大男不稀奇,關鍵是羊歇雨比米結衣足足大了九年。……
整個下午,米結衣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同桌的蘇雪舫別說牽他的手,就是
連話都不敢多問一句,直到下午放學,蘇雪舫才在祁語嫣的慫恿下鼓足了勇氣:
「結衣,你不舒服嗎?」
「沒有,我困了,想回家睡覺. 」
米結衣冷冷說完,飄然而去,蘇雪舫和祁語嫣面面相覷. 「結衣的脾氣真古
怪。」
蘇雪舫鬱悶地撅起了小嘴,夕陽的餘暉照在她玉盤似的粉臉上,恰好與她白
裡透紅的肌膚交相輝映,如一朵含露的桃花般嬌豔,巧鼻小嘴,眉似新月,自小
她就是美人坯子。
因為發育得早,蘇雪舫的上衣經常更換,無奈家境並不富裕,她有時只能緊
束胸脯,班裡的同學都以為祁語嫣的胸部最大,其實大家都看走眼了,這本是驕
傲的本錢,只是蘇雪舫年紀尚小,羞于展露本錢,反而覺得胸大是個累贅。
「我可沒覺得結衣有多古怪,他一直都這樣啦。」
想到明天就能跟米結衣同桌,祁語嫣難得眉飛色舞,一改孤傲本色,及腰的
黑長髮曾被學校勒令剪短,可祁語嫣誓死不從,學校經過商議,容忍了祁語嫣,
從此,執著加孤傲成了祁語嫣的代名詞,她一副標準的鵝蛋臉,目清眉秀,明眸
皓齒,自是超凡脫俗。與蘇雪舫相比,祁語嫣最大的不同是臉色,蘇雪舫是白裡
透紅,而祁語嫣卻是一臉蒼白,用蒼白無力來形容最恰當不過了,老師嘲諷曰:
饑色。究其原因有多種,但最重要的就是正處在發育階段的祁語嫣很刻薄自己的
胃,她寧願省吃儉用積攢小錢去買衣服,也不願意美美地吃上一頓大餐,學校每
日的輔助營養餐基本就等於她的早餐與中餐,時間一久,想不饑色都難,可奇怪
的是,她的胸部發育良好,小小年紀就渾圓挺拔,有高三第一峰之美稱,當然,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蘇雪舫就是故意束縛起來。
學校所有學生都喜歡拿蘇雪舫與祁語嫣互相比較,兩人從初中開始就被同學
評頭論足,八卦流言一直伴隨著她們的中學時光,倆人爭氣,從初一到高三這六
年時間裡,她們沒有讓校花的頭銜旁落過,真可謂「歲歲月月人不同,年年校花
都相似。」
兩位美少女默默地走了很長的一段路,蘇雪舫終於憋不住心中的惆悵:「難
受死啦,早上他還對我好好的。」
祁語嫣一聲輕笑,露出貝玉般的牙齒:「好啦,等明天上課,我好好審問他,
問他為何這樣對待我們的蘇雪舫。」
蘇雪舫一把抓祁語嫣的手,情急道:「語嫣,跟你商量個事。」
祁語嫣大眼睛微眯,可愛的笑容驟然消失得乾乾淨淨:「如果是想跟我商量
明天繼續跟結衣同桌的話,那就免了,沒商量,沒價講,不打折。」
蘇雪舫沒想到祁語嫣一語中的,她急得猛跺腳:「哎呀,語嫣,明天我先坐
他旁邊,等後天,大後天你就可以連續跟他同桌兩天,好不好呢?」
祁語嫣冷冷道:「不如這樣,你先跟結衣同桌半學期,等讀大學後,我再坐
他旁邊,行不?」
「這……這也好。」
蘇雪舫大眼睛一亮,心中暗喜,假裝猶豫了一會才點頭同意,祁語嫣本意是
用反話揶揄蘇雪舫,沒想到懷春的蘇雪舫聽不出來,還以為撿到便宜,祁語嫣大
怒,忍不住譏諷幾句:「怪不得結衣對你冷淡,我知道了,因為你自私,說話不
算話。你應該要牢記我們是公平競爭,機會均等,哼,什麼都讓你,那不如直接
退出。」
「祁語嫣……」
蘇雪舫驚怒交加,兩人自小交情甚篤,可面對米結衣問題上,祁語嫣表現出
異乎尋常的執著與尖刻,蘇雪舫閱歷幼稚,她並不知道,「愛巢」酒吧的經歷,
以及米結衣願意支付大學費用的承諾,也深深地烙刻在祁語嫣的心中。
一滴,兩滴,三滴……傷心的眼淚逐漸匯滴成流,沿著蘇雪舫美玉般的臉龐
落下,祁語嫣心有不忍,卻又不肯妥協,眼珠轉了轉,計上心頭:「動不動就哭,
懶得理你,不過,看你是真的喜歡結衣,那我就給你一個建議. 」
蘇雪舫嘟噥著:「什麼建議?」
祁語嫣神秘一笑:「晚上吃完飯,一起去結衣家,我們要趁,熱,打,鐵. 」
蘇雪舫馬上轉憂為喜,一抹眼淚,猛點頭:「對,趁熱打鐵. 」……
吃過晚飯,身穿著粉色纖薄睡衣,粉色平角貼身熱褲的米寶兒倦懶地橫躺在
沙發上,星眸微睜,悄悄地打量著坐在腳邊的米結衣,他雖然正在看電視,但米
寶兒敏銳地察覺出米結衣心事重重。
是不是他跟蘇雪舫,祁語嫣鬧彆扭了?是不是跟那位代課老師吵架了?是不
是因為駱秀儀今天沒來?是不是功課有壓力?是不是……
米寶兒絞盡腦汁,想找出令米結衣心事重重的原因,突然,她打了一個冷戰,
暗思:莫不是昨夜的荒唐之舉被米結衣發現了?
米寶兒越想越驚,再也沉不住氣,漂亮的玉足輕踢米結衣的身體,試探道:
「結衣,幫姑姑按按肩膀,昨晚抱你上床,好像扭著了。」
米結衣大吃一驚,觸電般彈起,跪在米寶兒身邊焦急問:「扭到哪了,指給
我看,我來幫你捏捏。」
米寶兒美目陡張,米結衣焦急之色她全看在眼裡,如此關切,與往常一個樣。
米寶兒試探成功,自然是滿心歡喜,轉過身,以抱枕為墊,匍匐在沙發上,脖子
轉了轉,嬌聲道:「左邊脖子特別硬。」
「哦。」
米結衣像平時給米寶按摩一樣,爬上她的後背,雙手齊出,掐捏米寶兒的脖
子。
米寶兒全身圓潤,似乎每一寸肌膚下都有肉鋪墊,普通情況下,米寶兒肌膚
呈乳白色,如同西方的白種女人,可夜幕降臨後,她的肌膚就呈粉白色,多了一
層很淡的粉紅,米結衣為此嘖嘖稱奇,大贊姑姑天生麗質,無與倫比。
「結衣,你的心事能告訴姑姑嗎?」
米寶兒柔柔的聲音勾魂奪魄,令人無法抗拒,可惜用在米結衣身上起不了多
大的作用,見米結衣不語,米寶兒歎息道:「不告訴也沒關係,反正你心裡從來
不當姑姑是一回事。」
米結衣咧嘴一笑,手上稍稍用勁:「姑姑,你為什麼不找男朋友?」
米寶兒佯怒:「怎麼?你嫌棄姑姑礙手礙腳了,想把姑姑嫁出去?」
米結衣忙道:「姑姑,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見姑姑這麼漂亮,卻孤
孤單單的一個人,很替姑姑擔心。」
米寶兒嗔道:「有什麼好擔心,姑姑不是有你嗎?」
米結衣柔聲道:「我去上學了,姑姑一個人在家不寂寞嗎?」
這句話擊中了米寶兒的傷心處,她不禁懊惱:「姑姑習慣了,不寂寞,喂,
我是問你心事,你怎麼扯上姑姑了?」
米結衣用心揉捏著,說話柔聲細語:「我的心事就是姑姑,如果姑姑真打算
不找男朋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我會好好照顧姑姑,找一位懂事的,聰明的,勤
快的,又不能比姑姑更飄亮的女人回來做老婆,順便照顧姑姑。」
「哈哈……」
米寶兒放聲大笑:「笑死人了,倒數第二句,就是倒數第二句,哈哈哈……」
「姑姑開心就好。」
米結衣似乎被米寶兒的笑聲所感染,也跟著笑起來。
足足笑了三分鐘,米寶兒才停下來,一邊喘氣一邊說:「真要找一位比姑姑
更漂亮的女人,估計很難. 」
「嗯,姑姑不但漂亮,還……」
米結衣頗為贊同,在他的世界裡,能與米寶兒比肩的女人鳳毛麟角,羊歇雨
或許就是唯一。
「還什麼?」
米寶兒擦了擦眼角的淚花。
「不說了。」
米結衣一陣心跳,他的手指差點刮到米寶兒的側胸。
米寶兒很是不滿:「快說,不說姑姑生氣了。」
「好好好,我說,我說. 」
米結衣只好吞吞吐吐地說下去:「姑姑不僅漂亮,還非常非常的性感。」
米寶兒嗔道:「真是的,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你姑姑就是性感美麗,比
起你的同學,老師強一百倍。」
米結衣猛點頭:「是的,是的。」
米寶兒眼珠一轉,促狹道:「你說說,姑姑性感在哪裡,哪裡性感了?」
米結衣囁嚅了半天:「我不敢說. 」
米寶兒猛拍沙發:「快說,不說的話,今晚別想睡覺. 」
米結衣無奈,揉著米寶兒的香肩思索了一會,小聲道:「姑姑肉肉的,摸起
來很舒服。」
米寶兒抿嘴竊笑,催促道:「還有呢?」
米結衣臉一紅,接著說:「姑姑的胸脯好大,鼓鼓的。」
米寶兒微微吃驚,心有異樣:「還……還有呢?」
米結衣剛好坐在米寶兒的肥臀上,如同坐著一張肉凳子,有說不出的舒服:
「姑姑的屁股好圓,翹翹的。」
「結衣……」
米寶兒羞不可當,米結衣一看,趕緊打岔:「不說了,按摩,按摩,姑姑,
你還有哪不舒服?」
米寶兒忽然心跳加速,想起昨夜的荒唐事,竟然口乾舌燥,目眩神迷,似乎
屁股上有一股熱力在蔓延,蔓延到久旱乾枯的心,她不假思索道:「不舒服的地
方多著呢,姑姑的屁股不舒服,你揉揉。」
「這……」
米結衣有些尷尬,來不及多想,馬上離開米寶兒的屁股,哪知米寶兒不依,
搖著肥臀抖著腿撒嬌:「快點. 」
米結衣不敢拂逆米寶兒,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還是乖乖聽話,重新落坐在
米寶兒的大腿,雙手按在了肥美的圓臀上,不曾用勁,手指就微微彈起,可見米
寶兒的肉臀彈性十足。
其實,平角貼身熱褲充其量就是稍微加厚的內褲,不屬於比基尼形狀,但貼
身舒爽,又遮蓋掉陰毛,所以很受女人喜歡,由於米寶兒下體飽滿,從外面看去,
能看到陰戶的輪廓,細心些,甚至能看到微微凹陷的細槽。
米結衣早就注意到米寶兒熱褲裡的凹槽,他見多了,也不足為奇。米寶兒以
前從來都沒有把米結衣當做男人,在米結衣面前,她經常穿著幾乎透明的內衣和
褻褲,偶爾洗澡,米寶兒還會叫米結衣共浴,幫忙塗抹沐浴液,洗完澡後,又叫
米結衣幫忙塗抹精油,直到兩年前,米寶兒意外發現米結衣的男根有根本性變化
後,才減少肌膚相親的事兒,但衣著仍舊隨便。
米結衣以前連米寶兒的身體都摸過,自從兩年前第一次遺精後,他對女人的
裸體有了強烈的反應,偶爾在夢中夢到米寶兒的身體就會迅速射精,第二醒來,
仍然記憶猶新,所以,對於米寶兒提出按摩臀部的要求,米結衣自然遲疑。
「姑姑,怎樣才能成為一個男子漢?」
米結衣面對著滿月般的大屁股愣愣出神,女人的體香誘惑著米結衣,想起中
午在羊歇雨家的旖旎,他不禁神往,那噴射的一刻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如果不
是受到羊歇雨的嚴厲指責,恐怕這一天是他米結衣十七年裡最美妙的一天。
「把姑姑按摩舒服,你就是男子漢了。」
米寶兒愜意地享受著,享受米結衣指間的揉捏與撫摸,無論是穴位還是筋骨
關節,米結衣都把握精准,更重要的是,米結衣的指力強勁,不需要大幅度動作
就可到達需要按摩的區域,經常去做美容的米寶兒還未遇到過能與米結衣相匹敵
的按摩技師,所以,只要有時間,米寶兒就找米結衣按摩身體,只是以前都是按
摩頸部腰椎,腳部小腿,還沒有按摩過臀部,米寶兒驚喜地發現,被米結衣按摩
臀部能帶來更舒服,更愜意的感覺. 「就按屁股嗎,其他地方要不要按?」
流連了臀部許久,米結衣想換換地方,目的很單純,就是把姑姑弄舒服了。」
米寶兒慵懶地抱住了身下的枕頭:「姑姑交給你了,你想怎麼按就怎麼按,
你想按哪裡就按哪裡,姑姑睡一下,你儘管按,不要吵姑姑。」
米結衣輕應:「嗯,姑姑睡吧。」
既然米寶兒交代了,米結衣就隨心所欲,沿著臀部而上是尾椎,尾椎兩旁是
軟腰……米結衣就像細心的按摩師,從臀部到脖子,從香肩到手臂,無不盡心揉
捏,迷糊中的米寶兒側過腦袋,露出了右邊脖子,米結衣心領神會,撥開米寶兒
的波浪長髮,欲捏她的右邊頸部,不料雙手齊出時才發現夠不著。
原來米結衣坐在米寶兒的大腿,這會要伸手捏米寶兒的頸部,就必須前傾身
體,或者坐到米寶兒的腰上。米結衣看著安睡的米寶兒,不敢坐到她身上,只能
前傾身體,雖然費力些,但總不至於讓吵醒米寶兒,可這一來,下身勢必壓在米
寶兒的翹臀上。米結衣沒想太多,反正壓一下也不打緊,卻沒想到這一壓之下,
米結衣的肉柱意外地急劇膨脹,所壓之地恰好是米寶兒的股溝。
米寶兒的屁股中間的股溝,由於臀肉挺翹,那條股溝顯得又緊又深,米結衣
的下體完全陷入了股溝之中,手上如果揉捏使勁,會形成來回摩擦,米結衣才揉
捏了幾下,就發現不對勁,但他抱著再試試的心態繼續為米寶兒按摩,幾分鐘後,
米結衣滿臉羞紅,大肉柱越來越硬,越來越舒服,好幾次,米結衣都是故意用下
體摩擦米寶兒的股溝,陣陣快感蜂擁而至,米結衣有些慌亂,偷偷觀察了一下米
寶兒,發現米寶兒仍在酣睡,米結衣漸漸大膽,心猿意馬之際也為自己找到了藉
口:反正姑姑察覺,我就說不是故意的。
心念至此,米結衣再次用下體摩擦米寶兒的股溝,開始還慢慢摩擦,然後逐
漸加快,米寶兒的臀肉彈力好,一壓一抖,晃動的臀肉竟然可以左右震盪,間接
摩擦了米結衣的下體,他深深地呼吸,越磨越快,雙手轉而抱住米寶兒的左右臀
肉,悄悄往股溝擠壓,寄希望增加摩擦力,可惜此舉無異於隔靴搔癢,遠遠不及
壓在股溝摩擦舒服,米結衣微微氣喘,又查看了一下米寶兒,見無異樣,米結衣
更加大膽,他身體幾乎全爬在米寶兒的玉背上,雙手抓住米寶兒的肩膀,下身迅
速摩擦股溝,這一次摩擦更猛烈。
米寶兒醒了,她本想怪罪米結衣動作過大,可忽然間,米寶兒就覺得不對勁,
再體會一會,馬上意識到米結衣在做什麼. 米寶兒大吃一驚,她在思索著要不要
痛斥米結衣,可轉念一想,卻替米結衣高興,因為這也是米寶兒的初衷,她希望
米結衣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哪怕是花美男也要是一個能傳宗接代的男人。
是男人就一定有性欲,米寶兒很矛盾,她希望米結衣找別的女人,而不是找
自己,可現在,米結衣卻在米寶兒身上做出猥瑣的動作,這讓米寶兒苦笑不得,
她暗暗自我安慰:「別笑結衣了,我還不是跟結衣一樣荒唐嗎,昨晚,我還不是
摸他的下體,含他的男根嗎,我自己都這樣無恥,又怎能指責結衣。算了,由他
吧,我假裝熟睡便好。」
米結衣忘我地自言自語:「姑姑,真對不起,我好舒服。」
他不知道米寶兒已醒,反正藉口已有,無論米寶兒醒來與否都不擔心,此時,
米結衣只想讓自己舒服,儘量享受摩擦帶來的快感。
米寶兒聽到了米結衣的自語自語,她又羞又怒,禁不住在心裡大罵:哼,竟
然敢對姑姑非禮,你米結衣好大的膽子。
忽然,米結衣似乎撞錯了地方,米寶兒暗暗叫苦:哦,不,別撞那裡,千萬
別撞,討厭,結衣,你撞得姑姑很難受,完了,濕了,一定濕了。
原來米結衣一不小心,隆起的下體居然頂中了翹臀中間,隔著一層絲綢就是
女人的陰戶禁區,米結衣正意亂神迷,下身摩擦加頂撞幾乎不顧一切:「姑姑…
…」
米寶兒苦惱之極,暗自怒駡:喊什麼喊,你這個臭結衣膽子越來越大了,我
是你姑姑,不是你女人,真不知羞,喔,又來了,又撞上了,天啊,你以為姑姑
是白癡,你撞得這麼用力,姑姑就算是熟睡也肯定醒啦,你當姑姑是死人麼. 米
結衣當然不會當米寶兒是死人,只是眼下已經顧上了,他只乞求米寶兒繼續熟睡
:「姑姑,你別醒,我,我,我……」
米寶兒渾身顫抖,只可惜,米結衣正在奮力衝撞才沒有發現米寶兒在顫抖,
蜂擁而至的快感越積越厚,終於徹底爆發,最後的幾次沖頂簡直石破天驚. 米寶
兒悄悄地咬著枕頭,既陌生又熟悉的暢快回來了,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回來了,
她深深地歎息:喔,姑姑不但醒了,連壓抑多年的欲望也被你弄醒了,姑姑受不
了,結衣,你頂吧,用力頂吧,把姑姑頂壞了,嗯嗯嗯……你還頂得挺准的,結
衣,用力,再用力……
「哦。」
米結衣低吼著,伏在米寶兒的身上哆嗦,睡褲迅速濕透。
叮咚,叮咚……
門鈴響了。
米結衣大吃一驚,顧不上褲襠的濕膩,從沙發上彈起,急忙跑去開門,來人
正是蘇雪舫和祁語嫣,兩個小美女打扮得花枝招展,份外可愛。……
海寧市有兩條國道,一條由南到北,一條由東到西,力軒國際大夏大股東趙
言彪的家就坐落在這兩條國道的交匯處,這座莊園式的別墅,在方圓幾公里內就
獨此一家。
表面上這幢別墅平淡無奇,但別墅內極盡奢華,金碧輝煌,如同皇宮一樣。
平日裡,趙言彪不苟言笑,一言九鼎,霸氣十足,可回到家裡,他和藹平善,
笑容滿面,在這幢皇宮般的別墅裡,主人不是趙言彪,而是琴姨。
琴姨喜歡穿旗袍,無論天熱天冷,只要在家裡就一定穿旗袍,曾經有人說過
「美女不敢穿旗袍」究其原因就是美女穿上旗袍後,會把身上的曲線完全展露出
來,是好是壞一目了然,除非你是美女的同時,身材也很好。
琴姨就是一位容貌端麗,身材完美的女人,她臉頰消瘦,眼大有神,顴骨處
微微豐潤,小鼻輕巧,下巴極具立體感,欣長的脖子下立領半遮,高高聳起的胸
部在修身旗袍襯托下令人歎為觀止。海甯盛產美女,而琴姨是一位在海寧都很少
能見到的絕色佳人,雖然她不是趙承一的母親,也不是趙言彪名正言順的妻子,
但她在趙家一言九鼎,所有人都怕她。
琴姨同樣不苟言笑,但她笑起來會讓天地失色,百花閉羞,可是,只要琴姨
笑起來,趙言彪就會很害怕,所以趙言彪情願琴姨不笑,可即便琴姨不笑,她仍
然是一位丰姿綽約,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晚飯在沉默中進行,誰也不願多說一句廢話,因為琴姨不喜歡吃飯時有人說
話。
晚飯過後,大家都以琴姨為中心,圍坐在她身邊。
「幾件大案真不是我們幹的?」
琴姨優雅地擦了擦嘴,很迷人的小紅嘴,上下唇瓣合起來像朵花,張開也像
一朵花。
「不是,我……可以保證. 」
趙承一暗暗吞咽了一把口水,她閱女無數,又何曾見過如此令人心驛的風情?
只可惜這個女人連父親都忌憚,自己心動便好,萬萬不可有異想天開的念頭,可
是,眼前的紅唇一開一合之間,呼出的又何止是風情,簡直就是欲望。
坐在趙承一正對面的王惜惜冷冷地注視著趙承一的眼神。
琴姨身邊,趙言彪卻在茶几上擺弄著茶具,泡好的茶葉剛好泛綠,趙言彪首
先給琴姨奉上一杯香氣四溢的龍井,琴姨接過,微微啜了一小口,趙言彪又接下
茶杯,再斟滿一杯放在琴姨面前。
琴姨冷冷的目光逐一掃視了一圈:「你們有什麼事隱瞞我?」
話一出口,眾人皆驚,各自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都不說話,琴姨淡淡
道:「我只問一遍。」
王惜惜見兩個大男人都不說,她微微一笑,嬌聲道:「琴姨,我們沒什麼瞞
你的……」
話還沒說完,趙言彪手一抖,暗叫不妙,想阻止王惜惜已來不及,只見人影
一花,「啪」的一聲清脆,王惜惜的右臉多了一個手掌印,她連一絲反應都沒有,
驀地,右臉紅腫了起來,王惜惜驚駭之極,抖著小手掩上右臉,嚶嚶地哭起來。
琴姨眉毛一挑,迷人的眼神裡充滿了咄咄逼人的殺氣:「他們兩個都不說話,
你算老幾,別以為跟趙老闆上了床,你就飛上枝頭了。」
趙言彪鐵青著臉站起來:「樂瑤,你別怒氣,這會傷了身子,惜惜不懂事,
我來替你教訓她。」
說著,沉步走到王惜惜面前,雙手齊出,對著王惜惜猛拍:「啪,啪,啪…
…」
「啊……」
驚恐的王惜惜雙手抱頭,仍然被打中,臉頰,這會連鮮血都打出了唇邊,趙
言彪扔不停止,雙腳也用上,把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打得滿地翻滾,一旁的趙承
一看得心驚膽戰,臉上的肌肉猛跳,卻不敢上前勸半句,因為他知道父親趙言彪
之所以下手狠毒,其實是在挽救王惜惜的命。
「還不向琴姨道歉?」
趙言彪終於打累了,他揉了揉拳頭,一絲憐憫都沒有:「還不向琴姨道歉?」
王惜惜艱難地從地上爬起,朝琴姨猛磕頭:「對不起,琴姨,惜惜錯了,惜
惜錯了。」
鮮血從她的嘴角滴到了地上。
琴姨連看都不看王惜惜一眼,伸手拿起面前的小瓷杯,輕啜了一口,咽下香
氣四溢的龍井:「以後你要多問問你的趙老闆,多瞭解瞭解我,知道如何彌補你
的過錯?」
「我……我……」
王惜惜被打懵了,腦子正亂,一時間想不出如何回答琴姨。
瞥一眼殺氣大盛的琴姨,趙言彪急了,猛朝趙承一使了使眼色:「承一,你
愣這幹啥,快跟琴姨說說盯羊歇雨的事。」
趙承一會意,趕緊站起,走到琴姨面前噗通跪下:「琴姨,我給你跪下了,
惜惜不懂事,你暫且饒了她吧,我來跟你彙報,什麼事情都不隱瞞. 」
琴姨輕輕呼吸一下,眼中的殺氣大減,揚了揚潤白的下頜:「坐起來說. 」
趙承一戰戰兢兢地坐到琴姨身邊,恭敬道:「我們盯上了一個叫羊歇雨的女
人,她極有可能是計九娘的弟子。」
琴姨倏地一顫:「什麼?」
趙承一低聲道:「這些消息全是惜惜打聽到的,經過細緻調查,基本確定無
疑。」
琴姨沉默著,眾人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片刻後,琴姨伸手從茶几的紙巾盒
裡抽出一張紙巾:「惜惜,你過來。」
王惜惜驚恐萬分,朝趙言彪看去,見趙言彪微微點頭,王惜惜哆嗦著從地上
爬起,彎著腰走到琴姨面前,噗通跪下,琴姨兩眼一掃,問道:「疼嗎?」
王惜惜連連搖頭:「不疼。」
琴姨嬌嗔:「言彪真不知分寸,對女人怎能下如此重手。」
趙言彪一聽,暗暗松了一口氣,知道王惜惜這條命能保住了。
王惜惜恢復了機靈,她趕緊回話:「不重,不重,惜惜有錯,不該隱瞞琴姨,
我們是想等把羊歇雨的底細調查清楚了再向琴姨稟報,承一目前正著手追求羊歇
雨,近身摸清她的虛實,如果真有' 百變鬼臉」就想辦法弄到手,獻給琴姨。」
一聽到「百變鬼臉」四個字,琴姨的眼中霎時射出淩厲的目光,她伸出玉手,
用紙巾溫柔地擦拭王惜惜嘴角的鮮血:「嗯,這個主意好,承一,辛苦你了。」
趙承一忙道:「不辛苦。」
琴姨隨手將帶血的紙巾交到了趙承一的手裡:「計九娘找弟子很挑剔,又要
悟性,又要大膽,還要漂亮,那羊歇雨很漂亮吧。」
「還可以。」
趙承一既不敢說很漂亮,也不敢說很難看,這分寸把握得很小心。
琴姨淡淡道:「你這麼帥氣,女人一定會被你迷死,哼,下次約會的時候記
得通知琴姨,我倒要看看這羊歇雨長什麼模樣。」
趙承一不敢隱瞞,趕緊如實說:「等會就跟羊歇雨在「佳爾咖啡廳」有個約
會,她姿色雖屬上乘,但與琴姨比起來差了幾百公里。」
琴姨眉毛一挑,冷冷道:「你可跟你爸有得一比,都會哄女人開心,你有這
本事,我就放心了,抓緊把美人弄到手喲。」
趙承一忙點頭,琴姨環視眾人,悠然道:「我要出門了,你們接著聊。」
說著,緩緩站起,瞥了一眼仍然跪著的王惜惜,琴姨居然露出了笑容:「惜
惜,剛才要不是言彪打你,我很可能殺了你。」
王惜惜嚇得臉色蒼白,趕緊俯首:「謝謝琴姨饒了我。」
琴姨一聲嬌笑,邁著優雅的步子緩緩走上摟,直到身影消失在大家的視線,
王惜惜才敢軟坐在地上,趙承一與趙言彪趕緊將王惜惜扶上沙發,兩個大男人俱
是一臉的憐惜之色。
王惜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嚶嚶地哭起來:「彪哥……」
「噓……」
趙言彪趕緊搖搖頭,制止王惜惜。
王惜惜心中一凜,硬生生地收住了哭聲,足足等了十分鐘,趙言彪才輕歎道
:「好了,她走了,你想哭就哭個夠吧。」
王惜惜反而不哭了,她的眼神陰冷得嚇人。
「爸,你確定琴姨走了?」
趙承一蹲下來,用紙巾擦掉地上的鮮血。
趙言彪一臉肅穆凝重:「你琴姨的功力日漸精進,現在爸爸已經控制不住她
了,就憑剛才那輕功,我就遠遠不及,幸虧我還沒老,耳朵還挺使喚,不過,你
們以後說話要多注意了。」
「那我躲著她總可以吧?」
王惜惜倒在趙言彪身上,楚楚可憐. 趙言彪歎息道:「她對你本無惡意,只
是你對外人張揚慣了,回到家裡不知收斂,琴姨雖然默許了你跟我的關係,但她
畢竟是我的女人,女人哪有不嫉妒的,她今天是借題發揮,不過,我看出來她是
真的發怒了,若不是我及時打你,你的小命算完了。」
王惜惜越想越後怕,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冷戰。
趙承一狐疑道:「爸,琴姨練的是什麼功?我感覺到琴姨的氣場異常強烈,
很霸氣,很陽剛,似乎與計九娘的追月神功格格不入。」
趙言彪突然目光閃爍,含糊道:「你也看出來,不錯不錯,你的修為也在提
高,雖然我們現在都走正道了,但偷藝和武功都不能荒廢,這些都是祖師爺留給
我們的傳家寶,丟了傳家寶就是丟了祖宗的臉,就是忘本。」
趙承一急了:「爸,每次一說到琴姨,你就想著法子繞開話題,難道我就不
能知道她的底細身世嗎,說句不中聽的,以爸的脾氣,遲早要與琴姨起衝突,她
如此狠辣,我們再小心也難免觸到她的黴頭. 」
王惜惜乘機撒嬌:「彪哥,承一說得在理。」
趙言彪看了看王惜惜的瘀傷,眼裡精光暴盛,咬了咬牙,說道:「好吧,也
是時候讓你們知道琴姨更多底細了,但你們記住,無論如何,她都曾經是我的女
人,不到萬不得已,我都不會與她翻臉,你們更要儘量的遷就她,她畢竟是你們
的長輩,何況她的武功連我都忌憚,你們就別自尋死路了。」
王惜惜與趙承一對望一眼,均點頭應承。
趙言彪悠悠長歎了一聲,仿佛在追憶那段令他回味的日子:「爸可能縱容她
了,如今的琴姨更像以前那個特立獨行的秦樂瑤,九年前,她被員警圍剿,身中
兩槍,從懸崖掉入江裡,是我救了她,她感恩於我,就做了我的女人,但她撒了
個謊言,說是叫琴月。後來我找到她的證件,才知道她叫秦樂瑤。我奇怪她刻意
隱瞞身份,對她起了疑心,所以暗中托人打聽,終於打聽到秦樂瑤也是同道中人,
她居然是計九娘的弟子,她很聰明,知道我暗中調查她,她就索性承認了是計九
娘的弟子,還承認了……」
趙言彪兩目一轉,似乎在下決心說出一切,王惜惜與趙承一都豎起耳朵傾聽,
不敢有打岔,趙言彪皺了皺有些花白的濃眉,娓娓道來:「她還承認了自己是六
指琴魔。」
「什麼,琴姨是大名鼎鼎的六指琴魔?」
趙承一幾乎要跳起來,與一臉茫然的王惜惜想比,趙承一的青少年時代經常
聽他父親趙言彪提起六指琴魔,趙言彪與朋友聊天時也經常談及六指琴魔,雖然
大家都沒有真正見過六指琴魔,但江湖重英雄,所有人都認為六指琴魔不是美麗
的傳說. 趙承一仍然激動:「想不到六指琴魔還活著。」
趙言彪冷冷道:「你們可知道為何當年全國員警都要抓捕六指琴魔?」
王惜惜譏諷了一句:「她偷遍天下,當然要抓了。」
趙言彪搖頭道:「錯了,即便琴姨是大偷大盜,也用不著大費周章,全國通
緝,這裡面還有一個很可怕的原因,那就是琴姨秘密打造鬼臉面具。據說,當時
琴姨不知犯了什麼事情,被計九娘斷絕師徒關係,於是,琴姨就決定自己製作鬼
臉面具。」
王惜惜忙問:「做成了嗎?」
趙言彪沉思了片刻,依然搖頭:「應該沒成功,不過,卻死了一大批嬰兒,
因為製作鬼臉面具需要嬰兒的皮膚. 琴姨真下得了手,被剝下人皮的嬰兒多數受
到病菌感染,迅速死掉。我混跡江湖幾十年,什麼殘忍的事情沒幹過呢,可我還
是無法對嬰兒下得了毒手,她是一個心腸歹毒女人,這也是為何國家要全力抓捕
六指琴魔的原因。」
王惜惜問:「那琴姨自從給彪哥救了以後,她還製作鬼臉面具嗎?」
趙言彪一臉憂慮:「以前她在我掌控之下,我沒發現,不過,這幾年,尤其
是這一年來,她經常飄忽不定,我有時候連續一個星期都見不著她,如同鬼魅一
般,以她的脾性,我估計她心有不甘。」
見王惜惜像貓一樣捲縮在自己的懷裡,趙言彪更是英雄氣短:「至於你琴姨
練的是什麼,我更是不知,三年前,她突然同意我找女人,我就知道有蹊蹺,後
來琴姨再也不跟我同房了,我只好跟賈春這個老傢伙討了惜惜,沒想到惜惜對我
胃口,家裡家外都幹得有條理,平日大事小事還能幫上忙,所以,我無論如何都
要保住惜惜。」
王惜惜柔聲道:「謝謝彪哥。」
趙言彪遠眺窗外的夜色歎了歎:「之所以全說出來,就是以防萬一,如今的
琴姨不是以前的琴姨了。」
「琴姨,六指琴魔,秦樂瑤。」
趙承一數著手指:「她在我們面前就有三個身份,不知還有沒有別的身份,
萬一她真拿到了鬼臉面具,或者做成了鬼臉面具,那後果……」
「不堪設想。」
趙言彪冷峻地注視著趙承一。……
「雪舫,語嫣,都快十點了,快回家吧,明天還要上課. 」
米寶兒下逐客令,她不是不願意蘇雪舫和祁語嫣呆在米結衣身邊,而是怕她
們的父母擔心,兩個小女孩畢竟才十七歲,又漂亮之極,父母肯定很擔心。
蘇雪舫和祁語嫣無奈,只能雙雙站起告辭,米結衣當仁不讓,要送兩位同學
回家,蘇雪舫和祁語嫣自然是喜不自勝,暗想「趁熱打鐵」做對了,米寶兒也笑
不攏嘴,她從來沒見過米結衣如此體貼,暗笑道:小男孩長大了。
米結衣可沒想這麼多,一上計程車,他就給蘇雪舫和祁語嫣各一個信封,叮
囑回家再看,兩個小美女忐忑壞了,以為這信封裡要麼是求愛信,要麼就是拒絕
求愛信,到底是什麼呢?捏了捏,挺厚的,都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看,由於感覺古
怪,這一路上反而無話,兩個小美女的家都相隔很近,到了目的地都一同下車,
米結衣話也不多說,趕緊催促司機開車,氣得兩個小美女猛跺腳,好不鬱悶。
「信封裡是什麼呢?」
蘇雪舫的眼珠子轉了轉,計上心頭:「語嫣,我們一起打開信封,好不好?」
祁語嫣正有此意,聞言忙點頭:「好啊好啊。」
蘇雪舫笑道:「到我家去,昨天跟爸爸說去你家了,今天你來我們家吧。」
「嗯。」
祁語嫣自然同意,在這些小事情上,她都會遷就愛撒嬌的蘇雪舫,兩個小美
女手把手一起狂奔,她們既興奮又緊張。
回到了家,祁語嫣很熟絡地與「蘇爸爸」「蘇媽媽」打招呼,家人見她們在
一起,又回來了,也就放了心,不管她們嘰嘰喳喳,神神秘秘地跑進蘇雪舫的小
香閨裡關上門做什麼. 兩個小美女各自拿出信封平舉在胸,你看我,我看你,齊
喊著:「一,二,三。」
然後各自小心翼翼地撕掉信封口,倒出一看:「哇,好多錢耶」「哇,都是
一百元一張的大鈔耶。」
祁語嫣生平第一次捧著這麼多錢,數了數,居然有五十張,那就是五千元,
伸脖子看一下蘇雪舫手裡的錢,也是五千元。兩個小美女又驚又喜,祁語嫣很肯
定道:「我有個感覺,結衣是喜歡上我們了。」
蘇雪舫瞪大眼珠子,嬌嗲道:「是喜歡上我們?不是喜歡上我嗎?」
祁語嫣啐了一口:「呸,他給我們的錢都一樣多,這就證明他愛得平均。」
「唉。」
蘇雪舫幽幽長歎:「要是結衣多給我一元兩元就好了。」
祁語嫣冷冷道:「我給你一毛二毛,你要不要。」
蘇雪舫反唇相譏:「你的毛這少,撥一根少一根,你就自己留著吧。」
祁語嫣怒道:「你的毛夠多得了吧,黑乎乎的像狗毛。」
「討厭。」
蘇雪舫臉一陣紅一陣白,剛想發作,不過想到自己下體的陰毛如春天的小草
般越來越長,她不禁煩惱不堪,伸出小手按著陰部,鬱悶道:「語嫣,我下面真
的好多,這個月又長了些,我怎麼辦呀?」
祁語嫣咯吱一笑,見蘇雪舫繃著臉,祁語嫣趕緊收住笑容,朝蘇雪舫的下體
看去:「真的呀,給我看看,唉,真是奇怪,我的沒多少,你的就猛長,要是我
們能勻一下多好。」
「能勻就好了,你看吧,是不是很多?」
蘇雪舫脫下牛仔褲,露出了兩條晶瑩潤白的修。長美腿,美腿內側,細柔的
軟毛從白色棉質內褲邊沿伸出來,煞是驚人。
祁語嫣小手掩嘴,頗為驚詫:「哇,好濃耶,真的比上個月濃好多。」
她上前一步靠近,微微彎腰,仔細端詳了一會,情不自禁發出讚歎:「又黑
又亮,我好羨慕耶。」
蘇雪舫撅起小嘴:「我才不想要咧,我倒希望跟你的一樣,看起來白白嫩嫩
的。」
腦子想到米結衣,蘇雪舫更是苦惱:「不知道結衣喜歡哪類型?」
祁語嫣忍不住掩嘴失笑:「咯咯,要是兩種都不喜歡怎麼辦?」
蘇雪舫沒好氣,瞪了瞪祁語嫣,索性換下褲子,她以前最喜歡穿裙子,如今
為了避免不雅的濃毛給同學發現,她只好改穿褲子,真是難受之極. 祁語嫣見蘇
雪舫更衣,她也脫下了裙子,露出兩條同樣晶瑩潤白的長腿,只是她略為消瘦些,
沒有蘇雪舫那般圓潤,卻顯得雙腿更筆直,兩個小美女互相在彼此家住習慣了,
倒是各自備有睡衣,一會兒,兩人都換成了吊帶小背心,趁著父母都已回房休息
了,兩小美女溜出香閨,洗漱完後返回香閨,同床而臥. 蘇雪舫平躺著,兩隻漂
亮的大眼睛看上天花板,一點睡意都沒有:「語嫣,我剛才想,一定是我們身體
內有某種元素過多了或者少了,才造成毛多毛少,你說呢。」
蘇雪舫打了一呵欠:「嗯,有可能。」
「那不如……不如……」
蘇雪舫突然翻轉身體,對著祁語嫣耳朵密語了一番,祁語嫣臉一紅,驚詫道
:「有用嗎。」
蘇雪舫急道:「哎呀,管它有沒有用,有用就好,沒用我們也沒損失。」
祁語嫣想想也是,兩個小美女相視一笑,各自脫掉小內褲,與蘇雪舫一樣,
祁語嫣的小內褲也是棉質的,只是顏色為粉紅,款式也花俏了許多。柔和的燈光
下,兩個小美女都展露著自己的下體,蘇雪舫的下陰是一片森林,幾乎遮擋住了
小便處,而祁語嫣的陰戶上一片雪白,嬌嫩的大小陰唇清晰可見,陰戶的四周,
只有幾縷稀疏的絨毛。
兩個小美女對視了一眼,漸漸靠近下體,最後完全貼在一起,四臂交叉,各
自抱住對方的小蠻腰,蘇雪舫嬌憨一笑,發出了指令:「好了,現在我們開始磨
吧,讓我們身體的元素各自感染,你的有我,我的有你,這樣,我們就可以勻一
下,說不準真的可行。」
祁語嫣皺了皺眉,羞羞道:「你的毛很多,撩得我好癢. 」
蘇雪舫生怕祁語嫣反悔,趕緊道:「癢嗎?那就磨快點……」
說著,抱緊祁語嫣的小臀,下體猛搖,茂密的大森林完全覆蓋了祁語嫣的下
陰,祁語嫣咯吱一笑,感覺好玩兒,她也隨著蘇雪舫搖動下身,碾磨對方的下體
. 初始的好玩加好奇,漸漸的,兩個小女孩覺得有些怪,怪在哪也說不出來,只
是覺得很舒服,越磨越舒服,有尿的衝動,也又不是想小便,怎麼回事,兩個小
美女對望著,你眨眼,我也眨眼,驀地都咯咯嬌笑,無限嬌羞,動作也消停了下
來,分開緊纏的身體,兩個小女孩各自打量對方的下體,竟然意外發現有東西流
出。
祁語嫣用尖尖食指,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肉洞口勾出了一絲黏滑,輕輕一搓,
放進鼻尖嗅了嗅,悄聲問:「雪舫,這是不是浪水啊?」
蘇雪舫一愣,沉默了兩秒,禁不住哈哈大笑,祁語嫣也忍不住嬌笑,兩個小
美女直笑得花枝亂顫,滿床打滾. 「篤篤……」
有敲門聲,兩個小美女的笑聲驟停,蘇雪舫伸了伸小舌頭,知道吵到父母,
趕緊穿上小內褲跳下床去開門,果然是母親舒情。
「吵什麼?都快十一點了,還沒睡,明天又要催你們上床。」
舒情走進香閨,掩上門,朝兩位小美女嗔怪了一句,剛想回頭離開,見蘇雪
舫的小桌上有糖紙果皮之類的垃圾,她搖頭歎息,上前收拾,對於這個像極自己
的小女兒,舒情極度寵愛,她不求蘇雪舫學業如何,只希望將來能嫁個好人家。
「舒阿姨,我媽媽也有你這件睡衣,顏色不一樣,你們呢是不是一起買的?」
祁語嫣眼尖,一眼就看出穿在舒情身上的那件粉色吊帶睡衣跟自己母親的一
模一樣。
舒情攏了攏卷長的波浪秀髮,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微微笑道:「你媽媽見我
阿姨買了,就跟著買,沒點主見,就喜歡做跟屁蟲,不過呀,你媽媽穿那件睡衣
比阿姨穿得好看。」
「咯咯,我覺得阿姨穿更好看……」
祁語嫣笑嘻嘻地看著舒情胸前懸挺的乳胸,由於睡衣柔薄,祁語嫣能清晰地
看到兩隻很大,很飽滿的大奶,如此誘人,即便是小女孩也想摸摸。
舒情挪了一下蘇雪舫的白色小包包,忽然,她發現壓在包包下有兩個厚厚的
兩個信封:「噫,這是什麼?」
蘇雪舫大驚:「媽,你別動喔。」
想跑來阻止,舒情卻已打開了信封,臉色頓時大變,她從信封裡倒出了一疊
鈔票,「啊,這麼多錢,你們哪來這麼多錢?」
舒情杏目圓睜,家裡一直拮据,雖然疼愛蘇雪舫,但平時也只是每兩天才給
她一百元零花錢,這麼一疊五千元不要說對蘇雪舫,就是對舒情來說,也是一筆
不小的數目,她驚愕還沒完,另外一隻信封裡,同樣裝有五千元,舒情覺得事情
嚴重了,她淡淡道:「小嫣,我現在就打電話叫你媽媽過來……」
「阿姨……」
祁語嫣可憐兮兮地撅著小嘴,沒想到一時疏忽,忘記收好米結衣給的錢,以
至於造成了大麻煩,兩個小美女情急之下也不知如何解釋。……
羊歇雨有個很強烈的感覺,感覺米結衣就在自己家的樓下,她一邊與周子露
同電話,一邊從窗戶往下眺望,可她搜尋不到米結衣的影子。
「天啊,你真的跟米結衣上床了?」
周子露聽到羊歇雨跟米結衣上床的消息後,居然有一絲失落,她多希望是嚴
校長奪取羊歇雨的貞操,而不是米結衣,但轉念一想,反正她羊歇雨已經不是處
女了,在趙承一面前,羊歇雨已經減少了很所價值。
「是的,本來不想告訴你,可我沒有別人可告訴. 」
羊歇雨在歎氣,她忽然覺得自己很卑鄙,很自私。夜深了,眺望人跡稀少的
馬路,哪裡有米結衣的身影呢,羊歇雨暗自苦笑:他此時一定在家睡覺了,又怎
會來到摟下?我太敏感了。
「你當然要告訴我,我是你的好朋友。」
周子露說這句話時,充滿了感情。
羊歇雨很感動:「嗯,子露,謝謝你幫我達成了願望,從明天起我就不再去
學校了,你跟嚴校長說,事情有了變化,我不想再做代課老師了,替我跟他說聲
抱歉。」
周子露嬉笑問:「計劃趕不上變化快呀,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支持你,第
一次喔,有什麼感覺. 」
「很痛。」
羊歇雨下意識按了一下小腹,哪裡依然有陣痛隱隱傳來。
周子露安慰道:「都差不多啦,我第一次不怎麼痛,嘻嘻。」
羊歇雨剛想繼續煲電話,手機提示有電話進來,羊歇雨一看似趙承一的來電,
趕緊要掛:「好啦,改天再聊吧,我要休息了。」
周子露又安慰了幾句,便掛了,她馬上撥通了趙承一的電話,可惜電話雖通,
卻無人接聽。
趙承一當然不願意接聽,他的寶馬正停在羊歇雨的樓下,約會時間已經超過
一個多小時,但趙承一仍然耐心地等候著,他知道,女人願意讓男人等,就是找
被遷就的感覺,老練的趙承一發現羊歇雨的態度在轉變,這細微的變化令趙承一
大為驚喜,不過,他也有所擔心,因為琴姨或許就在附近的某個角落裡. 等了整
整一小時二十分鐘,趙承一終於等到了羊歇雨的身影,他興奮地下車,為羊歇雨
打開車門.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上了車,羊歇雨有些過意不去,但見趙承一絲毫不沒有責怪之意,她心中暗
暗滿意,覺得趙承一心懷寬廣,遷就體貼,是女人都喜歡這樣的男人,羊歇雨忍
不住朝趙承一投去開心的一瞥。
趙承一暗暗欣喜,表面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沒事,我願意等,等多久都
願意。」
羊歇雨柔聲問去哪,趙承一早有準備,馬上說,「帶你去一個地方。」
羊歇雨雖然對趙承一有了一絲好感,但依然保持著警惕:「別去太遠. 」
趙承一發動引擎,柔聲道:「不遠,就在附近。」
離羊歇雨家不遠有一家「愛她就來這裡」咖啡屋,看見這個店名,羊歇雨撲
哧一聲笑了,笑得姿容瑰麗,嫵媚萬千。趙承一心神激盪,慾望蠢蠢欲動。
走進咖啡屋,趙承一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這有正合羊歇雨的心意,誰料到
這全是扒手的習慣,靠窗的位置可以觀察四周,或進或退都看了個清楚,當然,
這兩位扒手界的翹楚都不會在這種地方下手,他們只想交談,看似約會,實則各
懷心事,目的複雜. 咖啡屋外,有一雙銳利目光正注視著他們,這是一雙因為失
望而憤怒,因為憤怒而噴火的目光。
米結衣很憤怒,俊美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猙獰,清瘦的身體因為憤怒而
顫抖。尤其從咖啡屋的玻璃窗裡看到趙承一突然握住羊歇雨的手後,米結衣的憤
怒達到了沸點,他失去了冷靜,幼稚的情感才生出萌芽就被眼前這一幕煽情狠狠
地摧殘,米結衣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下午的溫情猶在,破處時的激情尚存,可
愛慕的戀人卻跟一個男人在深夜約會,很親暱的約會。
手術刀已悄然出手,沒有敵人,沒有目標,鋒利的刀鋒割破了手掌,一陣刺
痛,痛入心扉,米結衣閉上眼睛,又割一刀,鮮血湧出,滴落在地。
睜開眼睛時,米結衣舒服多了,他沒有了難過,沒有了傷心,有的只是冷笑
與仇恨,深入骨髓的仇恨,轉身離去時,手掌握成了拳頭,鮮血猶滴。……
高3五班發生了詭異的事情,代課老師羊歇雨完成了代課任務,正式離開了
學校,班裡的學生米結衣,蘇雪舫,祁語嫣因病請假,這一切看似平淡無奇,但
大家都感覺不對勁,周子露心神不寧,嚴校長惴惴不安,駱秀儀急了,董冰倩煩
透了。
接到周子露打來電話,告之米結衣沒來上課,羊歇雨慌了。
昨夜在咖啡店,羊歇雨和趙承一待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對於趙承一貿然握
手,羊歇雨異常的憤怒,只是礙於面子,又加上趙承一苦苦哀求,羊歇雨才沒有
當場拂袖而去,不過,趙承一在她心目中剛剛建立起的一絲好感已蕩然無存。趙
承一懊悔不迭,最後與羊歇雨草草聊了半小時就送她回家。
羊歇雨心事重重,一夜沒睡,將近到天亮才困意漸起,迷糊睡下,可沒睡多
久,就被周子露的電話吵醒,聽到米結衣請假了,羊歇雨的心亂作一團,睡意頓
時全無,拿起電話撥給米結衣,卻聽到對方已關機. 「怎麼會這樣?」
羊歇雨暗暗自責,這一切似乎都在預料之中,可是,真的發生了,她又措手
不及,畢竟她也是感情的雛兒,以前沒談過戀愛,不知道失戀的感覺,更沒有跟
別的男人上過床,無法體會靈肉合一的奇妙,所以她也無法替米結衣著想,事到
如今,唯有狠下心來,讓時間沖淡一切。
想到這,羊歇雨重新倒在床上蒙頭大睡,可是,她怎麼睡都睡不著,無論是
閉上眼睛,還是睜開眼睛,她眼裡都是米結衣的影子。
米結衣在笑,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蘇雪舫的母親舒情。
舒情莫名其妙地心跳,姣美的臉上抹上了一片紅暈,美得令人心跳,這種成
熟的美尤其令米結衣喜歡. 舒情旁邊,是嬌憨的蘇雪舫,長長的披肩長髮柔柔地
遮住半邊臉,一隻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滴溜溜地亂轉,似乎正與祁語嫣遞眼色,
祁語嫣正依偎在一位眉黛如畫,嬌慵如貓的美少婦懷裡,這位美少婦一言不吭,
只是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米結衣。
「米結衣同學是嗎?」
舒情親暱地將米結衣拉到身邊,她也是第一次見米結衣,如此秀氣的男孩真
是平生僅見,以舒情的眼力,竟然差點認為眼前這個花美男是一個女孩。
「是的,阿姨好。」
米結衣的笑容很平靜,很淡定,舒情見了,心中暗暗稱奇,興趣不由得大增
:「這些錢是你給她們的?」
「是的。」
米結衣很乾脆,接到蘇雪舫打到家裡的電話,他就預感到發生了什麼事,所
以想好了如何應對,只是蘇雪舫的母親與祁語嫣的母親都有點漂亮,這大大出乎
米結衣的意料。
「為什麼給她們錢. 」
舒情似笑非笑,其實男人給錢女人的目的很簡單,難道米結衣喜歡自己的女
兒?舒情很自然往這方面想。
米結衣淡定道:「我不想讓她們去酒吧兼職,那裡很亂,很危險. 」
這話一出口,不要說舒情,就連嬌慵如貓的美少婦也頗為意外,水汪汪的大
眼睛一片異彩。
舒情嚴厲地看了兩眼噤若寒蟬的蘇雪舫和祁語嫣,經過一夜的審問,她才知
道女兒和祁語嫣偷偷跑去酒吧兼職,本想再斥責幾句,可話到了嘴邊又嚥回肚子,
暗責自己做為母親,竟然疏忽對女兒的管教,她歎了歎,收回了嚴厲的目光,對
米結衣投去讚賞的目光:「你很關心她們?」
「是的。」
米結衣瞄了一眼兩位小美女,目光帶笑,這兩位小美女驚喜連連,還以嬌羞
的眼波,舒情與美少婦悄悄交換了一下眼色,舒情柔聲問:「你喜歡她們?」
「喜歡. 」
米結衣回答得異常果決,這又讓兩位美少女大喜,兩張笑臉激動得紅霞滿天。
舒情心中有底了,她飄了一眼茶几上的兩個裝錢信封,小心試探道:「這些
錢加起來有一萬,你很有錢麼?」
米結衣這次學精了,他既沒有說錢是偷來的,也沒有說錢是姑姑給,而是准
備好了一通假話:「我不是很有錢,有一次去學校上夜自習,回家的時候在路邊
撿到一個袋子,裡面有很多錢,我就把錢藏起來,知道蘇雪舫和祁語嫣去酒吧兼
職是為了賺錢上大學,我就決定幫助她們,阿姨,我撿到錢的事,你們不會去告
發我吧。」
舒情撲哧一笑,風情萬種:「如果你真的幫助舫舫和語嫣,阿姨有怎麼會去
告發,只是你撿到多少錢. 」
米結衣掃視一圈,看見四個女人都一臉迫切想知道的神情,他暗暗好笑,想
了想,說:「兩百萬. 」
舒情與美少婦都大吃了一驚,半天說不出話來,米結衣又是暗暗好笑,心想,
我錢多著呢,兩百萬算什麼. 「聽說你有一個姑姑。」
舒情很想打聽米結衣的家境情況,米結衣一聽,馬上明白蘇雪舫母親的用意,
臉上的笑容迅速消失:「阿姨,我沒有什麼親人,媽媽失蹤了,爸爸是酒鬼,我
只有姑姑。」
舒情本來就對米結衣有好感,這一層層問下來,米結衣對答如流,從容淡定,
舒情更是喜歡,這會一提到家境,便看到米結衣黯然神傷,心知問到了米結衣的
傷心處,舒情禁不住母愛氾濫,伸出手將米結衣的雙手握住:「如果,如果你真
的喜歡我家舫舫,我就是你媽媽。」
言下之意很明白了,米結衣又不是笨蛋,他當然聽出了舒情的意思,俊美的
臉上一片神采:「就不知道蘇雪舫喜歡不喜歡我。」
舒情嫣然嬌笑,側身看向身旁的女兒蘇雪舫,蘇雪舫一臉嬌羞,桃花掩映粉
面,兩隻眼珠子轉得飛快,剛想說話,那邊的祁語嫣已經急不可待,脫口而出:
「我……我也喜歡結衣。」
舒情與蘇雪舫頓時目瞪口呆,那位眉黛如畫,嬌慵如貓的美少婦終於開口了
:「米結衣同學,她們兩個,你喜歡哪一個?」
語調細柔,如一首軟綿綿的歌曲。
米結衣大聲道:「都喜歡. 」
「都喜歡?」
四個女人都目瞪口呆,半晌,那位美少婦反應了過來,冷冷道:「一箭雙鵰
不是不可能,但要兩個條件,第一,就是我季娃娃百年後,第二呢,你再撿到一
千萬. 哼,語嫣,我們走。」
說完,從沙發上站起,抓起祁語嫣的手欲走。
米結衣終於知道美少婦有一個古怪的名字,眼見著祁語嫣已淚眼婆娑,米結
衣突然跳起來攔住了季娃娃:「阿姨,你說的第二個條件可算數。」
季娃娃冷冷道:「我說的話絕對算數。」
米結衣張嘴一笑,目光轉向祁語嫣:「別哭了,一千萬我能撿到。」
同齡的女孩都比男孩成熟些,聽了米結衣這一說,祁語嫣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她覺得米結衣在說些不靠譜的話。
舒情噗嗤一笑,站起來將季娃娃拉到一邊,小聲道:「娃娃,你看這孩子雖
然娘娘腔,但很有志氣,他們三個都還小,將來的事情誰能預測呢,你跟他們一
般見識做什麼,哪天我跟你去見了他姑姑,把這事情說說清楚,讓他們都先專心
讀書,準備高考,萬一都靠上大學了,他們三個也好互相有個照應,即便不能做
夫妻,友誼也是要的嘛,你說呢。」
季娃娃小嘴一撇,鄙夷道:「志氣有什麼用,我也有志氣,我還想做總統夫
人咧,語嫣的學習成績一般,我就沒想過讓她讀大學,至於一千萬,我看他三輩
子都不可能有,估計撿到兩百萬也是信口雌黃,小小年紀就說謊,品行夠低劣,
就算他真有一千萬我也不願意把語嫣嫁給他,你瞧他的娘娘腔,不男不女的,搞
不好是個變態,萬一像你家那位……」
舒情臉色微變,狠狠瞪了季娃娃一眼,季娃娃心知過份了,趕緊抱著舒情的
胳膊撒嬌:「你沒聽嗎,他爸是酒鬼,他媽失蹤了,這人的家庭有問題. 」
「好啦,別說了,看他們挺單純的,我家舫舫脾氣又倔,慢慢疏導。」
舒情見季娃娃的話說得大聲了些,急忙使了使眼色。
米結衣臉色蒼白,單薄的身體在簌簌發抖,他跟顏昌順所學的扒竊技藝裡,
就有特殊的定力,眼力,耳力,指力,臂力,以及過人的膽力訓練,舒情與季娃
娃的竊竊私語完全被聽力敏銳的米結衣一字不落地聽進耳朵裡,他狠狠一握左手,
掌中的刀傷痛徹心扉,但這些傷痛都遠遠比不了心痛。
昨夜才深受打擊,此刻又被人羞辱鄙視,米結衣忽然萬念俱灰,朝舒情鞠了
一躬,慘然道:「阿姨,我很正常,不是變態. 」
說完,毅然離去,動作如脫兔,他身後,是兩道稚嫩的呼喊:結衣,結衣…
…
一路狂奔的米結衣來到了學校外牆,遠遠的,他看到了熟悉的小竹林。
學校正在上課,小竹林很寂靜,除了微風吹動竹葉的沙沙聲外,就是幾隻麻
雀的啼鳴,突然,一道風聲過,寂靜的小竹林響起了一聲爆竹響,聲音很清脆,
傳了很遠,驚飛的麻雀飛走後再也沒有回頭,它們似乎感受到小竹林裡的殺氣。
一條單薄的人影輕靈地飛上學校外牆,腳尖一點,點在牆頭碎玻璃上,身體
微微騰空,在空中垂直轉了三圈,穩穩地落到了地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這招
「跌雲步」輕功,米結衣其實已經練得日臻純熟,早在兩個月前就超越師傅顏昌
順,可以說青出於藍勝於藍,不過,米結衣為了尊重顏昌順,故意露拙,平日裡
顏昌順叫米結衣施展「跌雲步」他一般只施展七層,未盡全力,饒是如此,顏昌
順已是大喜過望,誇讚米結衣的「跌雲步」進展神速,卻不知米結衣悟性極高,
不僅是輕功與飛刀,就連眼力,聽力,指力都完全超越了顏昌順,如今的米結衣
不足之處就是韌勁,臂力與經驗。
十米外,一隻虎皮麻雀靜靜地躺在草地裡,鋒利的手術刀並不尖銳,卻貫穿
了虎皮麻雀的身體. 米結衣緩緩走過去,撿起斷氣的麻雀,拔出手術刀,隨手將
死麻雀冷漠地拋到一邊,以前他看見死麻雀會很難過,如今他沒有一絲憐憫,他
連自己都不憐憫,何況是麻雀。
米結衣張開左手,一臉猙獰,右手拿著帶血的手術刀正要對著傷痕纍纍的左
掌心劃下。
忽然,一道很細微的聲音隨風送來,米結衣一驚,趕緊仔細傾聽,那細微的
聲音越來越近,米結衣臉色大變,辨明聲音的方向來自學校牆內,他趕緊使出「
跌雲步」縱身飛越,越出了學校外牆,貼著外牆,米結衣繃緊神經,仔細傾聽,
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來人的輕功超強,但肯定不會是師傅顏昌順,不過,能擁
有如此輕功的人,絕非等閒之輩,米結衣沒想到學校裡還有這樣的強人,從初中
到高中,米結衣幾乎對學校的上上下下都摸了個透,從未發現有輕功和武功超絕
的人士,難道是隱藏不露?顏昌順就曾經說過,無論是扒竊和武功,都是天外有
天,人外有人,切記露出了底細。
緊靠外牆的米結衣納悶了,他察覺出來人不僅鑽進了小竹林,還在小竹林裡
四處徘徊,突然,他聽到了一聲輕「噫」從聲音判斷,米結衣馬上能肯定來人是
女人,這女人會是誰呢?
米結衣極盡搜索腦子細胞也想不出是誰,他暗暗吃驚,卻不知僅僅一牆之隔
的女人更吃驚,她用兩根尖尖的手指夾起死麻雀,瞪著猶自新鮮的血液,一雙美
麗的眼睛射出逼人的光芒,暗道:血還沒有黏,麻雀一定剛死,米結衣,你果然
來過這裡,你請假不上課,卻來這裡殺麻雀?嗯,好厲害的飛刀,米結衣,你到
底是誰?
羊歇雨扔掉死麻雀,歪著腦袋看了看高高的外牆,縱身躍起,剛想落腳在牆
頭,忽然發現牆頭都是碎玻璃,根本無法落腳,慌亂中,嬌軀後翻,輕飄飄地落
回原地,卻不料草地不平,她又穿著高跟鞋,這一落地根本無法站穩,事出突然,
羊歇雨整個身體落勢已盡,想卸掉腳上的重力已然來不及,只聽一聲淒喊「哎喲」
腳一崴,身體重重地摔倒在草地上。
米結衣聽到牆頭有風聲,心知不妙,剛想溜走,只是圍牆那邊的一聲淒喊竟
是如此熟悉,他來不及細想,馬上縱身躍起,再施展「跌雲步」越過牆頭,腳尖
輕點碎玻璃,整個身穿垂直螺旋般旋轉了三圈,穩穩地落到草地上。
一瞬間,時光彷彿停止,米結衣怔怔地看著羊歇雨,而羊歇雨更是一臉難以
置信的表情,兩人沉默著,沉默中互相凝視,氣氛既詭異又令人窒息。
半晌,跌坐在草地上的羊歇雨轉了轉眼珠子,柔聲問:「那是' 跌雲步' ?」
米結衣說話了,聲音很冷:「與你無關. 」
羊歇雨的眼珠子轉得更快,語氣更柔:「你不扶我起來?」
米結衣冷冷道:「你自己起來。」
羊歇雨咬了咬紅唇,狐疑道:「你還記恨著昨天我說的話?」
米結衣皺了皺淡眉,頗為不耐煩:「我都不知你說什麼?」
羊歇雨臉色大變,聲音微顫:「你聽到我叫喊了才出現,你是擔心我,對不
對?」
米結衣冷笑一聲:「我是以為有人要死了,才來看一看,如果知道是你,就
算你要死,我也不會看一眼。」
說完,縱身一越,這次他使盡全力施展' 跌雲步' ,單薄消瘦的身體幾乎騰
雲駕霧一般飛過牆頭. 羊歇雨被震撼了。
相傳輕功在古代有諸多門派,各有絕招,不過,到了近代,江湖流傳下來的
輕功已經屈指可數,一般只有兩種,一種是提縱式,一種是凌波式。
提縱式多為山裡人善用,因為靠山吃山,平日裡總要翻山越嶺,過澗攀巖,
有輕功在身,自是方便許多。
凌波式顧名思義就是水上人家的絕活,同樣是靠水吃水,學會凌波飛度就能
在捕魚抓蝦上得心應手。而' 跌雲步' 就屬於提縱式一類,這一類的輕功更適合
扒手盜賊,羊歇雨所用的「繡雲樓」也屬於提縱式,兩種輕功各具特色,「繡雲
樓」竄出更迅疾,更適合女子,' 跌雲步' 落下更穩,自然更適合男人。
之所令羊歇雨震撼,就是因為米結衣這奮力一縱,竟然比計九娘竄得更快,
更高,更飄,羊歇雨自然萬萬不及,見米結衣跑走,羊歇雨心急如焚,本想去追,
無奈腳已崴,穿著高跟鞋又不方便,情急之下,對著圍牆大喊:「哎喲,哎喲。」
米結衣聽到呼叫聲遠遠傳來,他身子一頓想回頭,卻聽出是羊歇雨故意喊叫,
不禁冷笑:「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罵完,隨即快速跑離,再也不回頭. 學校不想去,師傅顏昌順又不在,酒鬼
父親行蹤不定,米結衣想來想去,還是回家好,普天雖大,只有與姑姑相伴最溫
暖,想到羊歇雨的欺騙,季娃娃的羞辱,普天之下的女人,也只有姑姑最真誠,
最可愛。受盡打擊的米結衣唯一想做的,就是回到米寶兒身邊。
去超市購買完一天的食材,米寶兒見做午飯的時間尚早,她抽空洗了澡,穿
上了很清涼的內衣,膚白細膩,她在鏡中很滿意自己容顏。不知是不是因為昨天
洩了一次身,米寶兒昨晚睡了一個好覺,顯得精神異常飽滿,只可惜昨夜不知米
結衣何時回家,早上又何時走。走出浴室來到客廳,看著乳白色的沙發,米寶兒
沒來由地臉紅,米結衣撞擊她下體的一幕又歷歷在目,雖然只是撞擊,但感覺真
美妙,回味起來,米寶兒竟然全身發燙,目眩神迷,眼前只有米結衣單薄的身體,
純真的笑容,還有巨大的男根……
喔,結衣,姑姑很難受,你能撞多一次嗎,一次就夠。
米寶兒仰靠在沙發上,分開渾圓的雙腿,一雙潤白的小手悄悄按在下體,輕
輕撫弄,如蟻咬般麻癢,只能加重點力氣,喔,真舒服,再加大點揉弄的力氣,
那就不是麻癢了,而是觸電,米寶兒為自己的敏感感到震驚,她悚然一驚,放棄
了下陰,可欲。望已經滾滾而來,米寶兒難以遏制,越遏制越期盼,她痛苦地抱
著雙臂,痛苦地呻吟,不小心觸到了豐胸,內衣很清涼,米寶兒能清楚地看見乳
頭凸起在內衣前,她覺得自己很可憐,很可恥,特別是乳尖竟然可恥地硬起來,
她羞澀地摁一下可恥的乳尖,希望能將激凸摁下去,可是,事與願違,激凸不但
不能摁下去,反而更凸起,米寶兒惱怒了,摁得更用力。
喔……
一聲銷魂的呻吟,米寶兒再次目眩神迷,她張開蘭花般的手指,握住了左乳,
揉一揉,如觸電般的感覺洶湧而來,這一次,米寶兒沒有逃避,她迎接如電的感
覺繼續揉摸,越摸越用力,彷彿飽滿聳立的大奶不屬於自己,她毫不憐惜手中物,
手指掐入了飽滿的乳肉裡,嗯……
米寶兒再也無法拜託慾望的吞噬,她的潤白小手再次回到隆起的下體,撩撥
那片敏感的區域,閉上眼睛,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全身的細胞似乎都集中到
了大奶與下體,同時一起揉弄,竟帶來無盡的快感,米寶兒逐漸釋放出所有壓抑,
朦朧的雙目裡,一位俊美的少年悄悄走近,米寶兒認出這位少年就是米結衣,可
惜是幻想,如果真是米結衣該多好啊,如果米結衣能脫下褲子多好啊,米寶兒輕
輕地呻吟喊著:「結衣,姑姑好難受,你能插進來嗎?」
那幻覺果然脫掉了衣服,光著身子嗎,身下是一根肉柱狀的巨物在高高舉起。
米寶兒一聲歎息,她知道眼前的一切再真實也只是幻覺,米結衣此時應該在學校
裡上課,米寶兒分開渾圓的雙腿,尖尖的中指從茂密的毛草中悄然滑到濕潤之極
的肉洞口,一邊抽弄中指,一邊用迷濛的雙眼看著幻覺中的少年漸漸走近,豐潤
的小嘴裡吞出了如蘭的芬芳:「結衣,你真的疼惜姑姑,你就插進來,用你下面
的那條大東西插進來……嗯,結衣,你愛姑姑嗎,姑姑喜歡你,姑姑很想和你做
愛。」
米寶兒深深地沉迷於幻覺之中,她的雙腿越分越開,中指抽送的速度越來越
快,滋滋聲很像一首迷魂的樂曲,喔,大奶被揉得奇形怪狀,肉肉的身體蒙上了
一層淡淡的香汗,幻覺中的少年緩緩跪下,跪在米寶兒的雙腿前,擀面杖似的巨
物正對準著嬌嫩的肉洞口嗎,烏黑掩映下的肉洞口潮濕斑斕,一根蔥白的玉指來
來回回的穿梭著,完全無法與巨物相提並論。
「嗯,結衣,你愛姑姑,就插進來……等你放學了,姑姑煮好菜給你吃,你
現在就分身回來,回來插姑姑,佔有姑姑,跟姑姑做愛,喔,知道什麼事做愛麼,
就是將你的大東西插進來姑姑穴穴裡,要用力插喔……」
幻覺中的俊美少年聽從了米寶兒的要求,他拉出米寶兒的中指,笨拙地將大
肉柱頂到肉洞口,突然用力前挺,巨大的肉柱頃刻間沒入了米寶兒的肉穴中,米
寶兒深深的吶喊,接受了突然而至的巨物,整個穴道完全被充實,異常的充實,
天啊,好逼真,好像真的被男人插入一樣,米寶大口大口地喘息,慵懶地睜開了
雙眼。
「結衣,你……你幹什麼?」
米寶兒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這不是幻覺,這是真實的,清瘦的米結衣活生
生的就在眼前,他光著身子,米寶兒驚恐地往下體看去,一瞬間,她明白了,明
白剛才見到的俊美少年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米結衣。
「姑姑……」
米結衣興奮地看米寶兒,插入米寶兒肉穴的一瞬間,米結衣終於明白到男人
跟女人在一起的樂趣,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只知道很舒服。
「結衣,你幹什麼,我是你姑姑,你幹什麼?」
米寶兒急了,陰道的腫脹預示著已被米結衣插入男根,充實的感覺瀰漫了全
身,下身不停地痙攣,似乎男根頂到了子宮. 米結衣很吃驚的樣子,他扶著米寶
兒的軟腰,將大肉柱緊緊頂在米寶兒肉穴的深處一動不動:「姑姑,是你叫我插
進去的,我……我聽你話。」
米寶兒羞急交加,顧不上陣陣麻癢傳來,猛搖下臀,希望能擺脫米結衣:「
你亂來,姑姑不是……哎喲,姑姑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解釋,你……你先拔出來。」
米寶兒亂扭身體間接摩擦了大肉柱,米結衣陣陣舒爽,哪肯輕易被米寶兒拜
托,他緊貼著米寶兒的下體,由於大肉柱太過粗大,米寶兒扭了幾下也無法擺脫
大肉柱,米結衣更不解了:「我不拔出來,剛才姑姑說,如果我愛姑姑,我就插
進去,跟姑姑做愛。」
米寶兒愕然,她確實說這些話,不過,剛才自己幾乎情迷出竅,屬於失神狀
態,並不是真的要求米結衣插入,可現在怎麼說也說不清楚,米寶兒見無法擺脫,
只好強忍著電流般的舒服跟米結衣解釋:「我是你姑姑,我們不能真的做,姑姑
和你可以幻想,但不能真的做。」
米結衣怔怔地看著米寶兒問:「為什麼不能真的做?我喜歡姑姑,愛姑姑,
既然可以幻想,就可以做啊。」
米寶兒覺得下體越來越癢,越來越漲,如萬蟻鑽心,禁不住聳動一下,誰知
這一下過後慾望狂潮滾滾而來,米寶兒幾近崩潰,她深深吸了兩口氣,乞求道:
「結衣,你不懂,姑姑和你是親人,親人不能做這些事情的,聽話,把你東西拿
出來。」
米結衣初嘗禁果沒多久,此時早已欲焰高昇,何況眼前的米寶兒絕美無雙,
光兩隻裹在半透明睡衣裡的大奶子就令米結衣心猿意馬,這時候叫他拔出男根,
簡直癡心妄想,可米結衣一直不願意拂逆米寶兒,見米寶兒哀求,米結衣眼珠一
轉,故意轉移話題:「那姑姑教我親嘴吧,姑姑一直希望我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我聽說男人都會主動找女孩親嘴,可我不會。」
「親嘴?」
米寶兒愣一下,趕緊點頭:「好吧,你先把大東西拿出來,嗯……」
米寶兒不上當,米結衣很無奈,只好收束小腹,緩緩地拔出一小半截大肉柱,
可一瞬間,米結衣又不願意了,他重新將大肉柱插回米寶兒的肉穴裡,米寶兒本
來一臉期待,沒想大東西又盡插回來,米寶兒差點被強烈的快感擊昏,她疑惑地
看著米結衣:「嗯?」
米結衣對自己食言感到難為情,他羞澀問:「姑姑,男人跟女人是這樣做愛
嗎?」
說著,再次抽出一半大肉柱,又緩緩地插入,米寶兒如遭電擊,張開了小嘴
急喘:「是……是吧。」
米結衣一聽,大為興奮,其實他跟羊歇雨合體後已經對性愛有了模糊的瞭解,
他天資聰穎,舉一反三,顏昌順傳授的武功與偷技何等複雜,米結衣都能青出於
藍勝於藍,至於領會性愛當然不再話下,米結衣抽插了兩次,無論是快感還是興
趣都突然猛增,下意識地勻動起來,米寶兒一看,慌道:「噫,你幹嘛?」
米結衣興奮道:「既然姑姑要教我親嘴,不如連做愛一起教。」
米寶兒大羞,微微閉上眼睛的她心明如鏡,知道米結衣不會輕易放棄了,而
自己何嘗願意米結衣拔出大肉柱呢,只不過內心的道德羞恥作祟罷了,多舒服的
事兒啊,即便米結衣真的要停下拔出,米寶兒也絕不會同意,她之所以阻止,推
托,只不過是想把罪惡感推到米結衣身上而已:老天,你看,是米結衣強行插入,
可不是米寶兒心甘情願的喔。
米寶兒的這番自欺欺人除了只能騙白癡神明外,誰也騙不了,連她自己都騙
不了,米寶兒知道,這頭一開,往後就無窮無盡了,可眼下,誰會想這麼多,舒
服要緊,幸福要緊,先滿足一下空虛多年的陰道吧,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米寶
兒啐了一口:「結衣,你變壞了喔。」
米結衣燦爛一笑:「姑姑,為什麼我覺得很舒服?」
「撲哧。」
米寶兒再也忍不住笑出來,以前與米結衣朝夕相處都沒覺得是男女在一起,
甚至還以為這個花美男般的小侄兒有女柔傾向,哪知突然間就變了天,花美男變
成了小色狼,那大東西簡直就是大肉棒,喔,嚇死人的大肉棒。
「姑姑笑什麼?」
米結衣以為米寶兒取笑他,心中不爽,竟然停了下來,米寶兒大驚,但又羞
於啟齒,情節之下,笑臉變成了哭臉:「姑姑都快被你氣哭了,哪還敢笑?」
米結衣哪懂米寶兒的心思,這一停下來,好奇心更重:「為什麼姑姑的下面
有很多水?是尿嗎?」
米寶兒狠狠地瞪著米結衣:「你能不能不問?」
米結衣認真道:「姑姑不是說要教我嗎?怎能不問。」
米寶兒氣惱之極,彷彿穴道得不到摩擦就會死,她顧不上羞恥,兩條玉臂閃
電伸出,像兩條發情小蛇般纏上了米結衣的脖子:「好吧,小壞蛋,你別再問了,
姑姑一邊教你做愛,一邊教你親嘴。」
米結衣不知是裝傻還是不恥下問,他撲倒在米寶兒身體前還要問:「能同時
學嗎?」
「嗯。」
米寶兒呻吟一下,吻上了米結衣的嘴,肉臀聳動,悄悄地吞吐巨大的肉棒,
米寶兒可以肯定插在自己的陰道裡的大東西是一根能要人命的大肉棒,心想著只
要米結衣射進來,那就等於米結衣的童貞給了自己,真是太過份了,姑姑怎能奪
走小侄兒的童貞呢,不過,此時也由不得了,能得到米結衣的童貞,那也是天意。
米寶兒哪知道米結衣的童貞被羊歇雨先一步奪走,如果知道,她一定後悔為
何近水樓台不撈月。
米結衣癡迷地吞食著米寶兒的口水,笨拙的吮吸將米寶兒的美臉都塗滿了口
水,米寶兒想笑卻笑不出,因為下體的熱度在加劇,米結衣的抽插漸漸自如,大
肉棒越拔越長,這意味著插入的過程變長,摩擦的快感也更加濃烈,米寶兒陶醉
了,她緊緊地抱住米結衣的脖子,忘情地迎合著。
米結衣終於鬆開了米寶兒的香唇,見米寶兒滿臉唾沫,他騰出手來,溫柔擦
拭著米寶兒的美臉,細膩柔滑的肌膚是米寶兒最突出的天生麗質,米結衣愛不釋
手:「姑姑,我跟你做愛和跟你學做愛有區別嗎?」
米寶兒一聽,頓時羞得無地自容,本不想回答,可又擔心不回答眼前的小冤
家又停止抽動,無奈之下只能厚著臉皮道:「當然……當然有區別,現在姑姑…
…姑姑就是教你學做愛,不是……不是跟你做愛,嗯嗯嗯……」
米結衣糊塗了,根本無從理解米寶兒的這番話,見兩隻大奶在晃蕩,他亢奮
地猛抽:「姑姑,我可以一邊跟你做愛,一邊跟你親嘴,還可以一邊摸你胸部嗎?」
說著,也不管米寶兒同意不同意,再次吻上米寶兒的雙唇,手中悄悄握住了
一隻飽滿異常的大奶子狠搓慢揉,居然無師自通。
米寶兒全身顫抖,秀髮輕搖:「都說了,你不是跟姑姑做愛,你是跟姑姑學
做愛……嗯嗯嗯……」
米結衣明白了,他也在顫抖,突然而至的顫抖:「姑姑,我以為還可以跟你
學做愛嗎?」
米寶兒急促地喘息著:「只要你聽話,嗯嗯嗯,姑姑有時間就教你……嗯嗯
嗯……現在,你能用力點嗎?」
米結衣點點頭,全神貫注地抽插:「可以了嗎?」
米寶兒淒厲地尖叫:「再用力。」
「這樣呢?」
米結衣使出了渾身力氣,啪啪做響。
米寶兒突然劇烈地聳動,劇烈地迎合,劇烈地吞吐大肉棒:「啊……再用力,
再用力,用力撞姑姑。」
米結衣瘋狂了,他從不拂逆米寶兒,米寶兒的話就是聖旨,巨大的肉棒如雨
點般傾瀉而下,屋子裡迴盪著銷魂的呻吟:「結衣……快摸姑姑的奶子……結衣
……姑姑喜歡你……喔……」
「姑姑。」
米結衣感覺到有熱流從米寶兒的肉穴深處噴湧出來的一剎那,自己也情不自
禁噴射出強勁的精華. ……
華西裡弄七十三號一座殘破的小木樓下,來了一位風姿綽綽的女子,戴著墨
鏡,看不出年齡,看不出容貌,不過打扮華貴,氣質雍容,尤其那如花瓣一樣的
嘴唇嬌艷欲滴。
四周似乎散發一股發霉的味道,女子掩了掩巧鼻,逕直走上二樓,來到最靠
左邊盡頭的一間小房前矗立,敲了敲髒舊的殘紅漆木門,沒人應答,女子又敲,
仍然寂靜無反應,她蹙了蹙月眉,伸手推了推殘紅漆木門,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了一條小門縫,刺鼻的酒味伴隨著飛揚的灰塵撲面而來,女子厭惡之極,用手扇
了兩下,依然推門而進,小木房裡光線陰暗,四周陳設雜亂簡陋,比乞丐窩強不
了多少,這木房只是一個單間,除了一張床外,幾乎無法放置更大件的東西,裡
面的傢俱幾乎都已殘舊不堪,床上正躺著一位黑白頭髮同樣多的中年男子,他的
鼾聲抑揚頓挫。
「米君山,別裝了,你知道是我來,今天是媽的忌日,你知道我會來。」
女子摘下墨鏡,露出了絕美的容顏,配合她的雍容氣質,這女子美到了極點
. 鼾聲戛然而止,床上的男子睜開了眼睛,他眼眸裡空洞得只剩下死亡,只在女
子提到媽的時候,男子的眼睛才眨了一下。女子見男子沒有反應,她四周搜索一
下,走到一隻半人高的櫃子前,拉開了最上層的第一個抽屜,抽屜很深,竟然能
裝得下一個骨灰盒,女子肅然,放下墨鏡,雙手將骨灰盒捧了出來,放在櫃子上,
然後對著骨灰盒三鞠躬。
末了,女子側臉一瞥,見床上的男子依然一動不動,女子突然閃過了一絲痛
苦之色:「結衣一點消息都沒有嗎,光找附近的幾個省份不夠的,你應該托人全
國找,花多少錢我都願意,九年了,結衣一定長大了。」
女人的傷感終於觸動了麻木冷漠的男人,他一聲低沉的歎息:「你走吧。」
女子從隨身白色小皮包裡拿出兩張東西:「君山,這裡有一張五千萬的支票
和我的電話號碼,你換個地方住,反正你有的是時間,就全力打聽結衣的下落吧,
無論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床上的男人淡淡道:「我找不到。」
女子一愣之下,隨即暴怒:「你能找到的,你們這些員警最大的本事就是找
人,當初我躲得這麼隱秘,你們都能找到。」
男人冷笑:「你一定以為是我出賣了你,以為我為了邀功出賣自己的妻子。」
女子輕佻柳眉,緩緩朝男人走來:「只有你知道我的行蹤,我只能懷疑你,
你不像寡情薄意的人,但我只能懷疑你。」
床上的男人無語,只是呆呆地看著殘破的視窗,女子走到床邊,輕輕坐下,
聲音如天籟般動聽:「君山,如果不是你出賣我,你就幫我把結衣找回來,錢不
夠,你隨時打電話跟我要,只要你找到結衣,我就回到你身邊。」
男人全身一震,目光第一次投向女人,女人被看得嫵媚萬千,秋波流動,她
一甩垂落的波浪長髮,柔柔問:「我還像以前那樣漂亮,對不對?」
男人再也無法了冷漠了,空洞的眼眸突然煥發了生機,彷彿在乾旱的沙漠裡
發現了一片綠洲,女人笑得更嫵媚:「你還像以前那樣喜歡我,對不對?」
男人沉默不語,但炙熱的眼神把答案告訴了女人,女人吃吃嬌笑,站起來把
門扣死,又給殘破的視窗拉上了窗簾,男人驚詫地看著女人,直到女人開始寬衣,
男人才知道女人想幹什麼,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想從床上坐起,女人伸出玉手,
將男子摁在床上,男人隨即聞到了一股沁人的幽香,他激動道:「我很邋遢,別
弄髒了你的手。」
女子露出雪白的胸脯,渾圓的屁股,修長的美腿,拉下男子的短褲後,女人
的妙目射出了奪目的光芒,她竟然穿著高跟鞋爬上了床,爬到男人的身上,分跨
雙腿,將男子的肉棒拿在手心,這根碩大的柱狀物足有二十公分,粗大黝黑,堅
硬高舉,女子將柱狀物的前端對準了自己的嬌嫩肉穴,微微吞入拉出,沉身坐下,
一舉吞沒了粗大的柱狀物,直到沒有留出多餘,女子才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米
君山,別自暴自棄了,你再邋遢,再髒,也還是我的前夫,我們離過婚,但我們
的感情從來沒有破裂,只是因為立場不同我們才分開近十年,你沒有再娶,我沒
有改嫁,我們還可以重新再來,喔……君山,我們有共同的孩子米結衣,只要找
回我們的孩子,我願意回到你的身邊。」
男子在顫抖,一隻有力的手緩緩舉起,輕輕撫摸女人緞子般的肌膚,喉嚨滾
動了兩下,說道:「樂瑤,結衣是我孩子,我也想找回他。」
原來這個女人便是米結衣的母親秦樂瑤,男子就是米結衣的父親米君山。
秦樂瑤微微點頭,肥美的肉臀緩緩起伏,吞吐著巨大的肉棒:「這就好,嗯
……你還像以前那麼強,以前每天你都要,如今孤單一人豈不是要憋死麼?」
米君山深深地呼吸著,眼裡全是濃濃的愛意,這麼多年了,他仍然愛著眼前
這個名滿天下的大盜,秦樂瑤張開櫻桃小嘴,銷魂地喘息著,媚意無限:「為什
麼不說話,是不是找不到像我這麼好的女人?或者,你一直愛著我?」
米君山衝動極了,他迷戀的就是秦樂瑤的嬌嗲風情,慾火熊熊燃燒,情不自
禁用力上頂了兩下,秦樂瑤又張了張小嘴,咯咯嬌笑:「癡情雖然不能當飯吃,
不過難能可貴,君山……你真的好粗。」
米君山無法說話,或者是不願意說話,面對這樣的女人,縱然心裡有千恨萬
恨,也在這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米君山沉著地挺動,他的呼吸異常深沉,即
便整日酗酒澆愁,但他的內息依然渾厚。秦樂瑤感覺出來了,這也是她當年愛上
米君山的原因,世界之大,也就只有米君山能滿足她秦樂瑤,如果不是當年秦樂
瑤被全國通緝後,米君山苦苦哀求她去自首,秦樂瑤也絕不會離家出走,她憎恨
丈夫的正直,甚至懷疑米君山為了正直而將藏身之地告訴警方,引來大批員警圍
剿,最後差點香消玉殞。
儘管當年轟轟烈烈抓捕「六指琴魔」的大案因為找不到秦樂瑤的屍體而草草
結案,但做為「六指琴魔」的丈夫,米君山自然無法迴避責任,他被勒令開除,
一代名動華夏的鐵血刑警被迫離開了員警隊伍,從此自甘墮落,酗酒成癮,四十
多歲的人就已經滿頭白髮,於公他愧對員警本職,於私,他更愧對眼前這個美貌
之極的女人,正因為他太愛秦樂瑤,所以無法取捨正義和情感,結果兩邊都失去,
落了個淒涼的下場。
死裡逃生的「六指琴魔」秦樂瑤江湖氣極重,她為了報答救命恩人趙言彪,
甘願做他的情人,這當中有誤會米君山告密,而恨極米君山之緣故,也有當時風
頭吃緊,只能尋求趙言彪庇護的原因,所以,委身趙言彪,是當時處於極其惡劣
的情形下做出的無奈之舉. 之後,秦樂瑤打聽到米君山被開除出警隊,這才知道
誤會了米君山,可是秦樂瑤一時不願回到米君山身邊,除了感恩外,還身受趙言
彪疼愛呵護,享盡錦衣玉食的富太太生活,自然不願意回到窮困潦倒的米君山身
邊,再則就是得知米結衣失蹤的消息後,秦樂瑤傷心之極,也恨極米君山,更不
願意回到米君山身邊,當然,她秦樂瑤的名字依然敏感,貿然回去無異於自投羅
網,秦樂瑤因此還改了名字,叫「琴姨」「琴」與「秦」諧音,又暗指「六指琴
魔」的「琴」字,可見秦樂瑤心有不甘,她一直無法忘懷當年快意江湖的日子。
陣陣麻癢從脊椎傳來,米君山幾乎繳械投降,但他克制住了狂熱的慾望,與
秦樂瑤翻騰纏綿了半天,他終於找回了熟悉的感覺,無論是坐蓮式,推車式,還
是後插式,米君山與秦樂瑤都配合得極其默契,她的乳房比以前更大,更挺,更
飽滿,她的肌膚比以前更滑更白,肥美的屁股比以前更圓更翹,尤其是那兩片花
瓣似的嘴唇,比以前更豐潤,更嬌艷……
真奇怪,她為什麼變得越來越漂亮了,難道是愛情的滋潤?難道是那個老流
氓趙言彪給了她幸福?米君山迅速換回後插式,他迫切需要用這種帶有侮辱性的
姿勢衝擊秦樂瑤。海寧市雖大,但米君山與秦樂瑤見過幾次面後就查處了秦樂瑤
住在哪裡,他無法忍受心愛的女人委身給趙言彪,十年前,趙言彪就曾經被米君
山抓捕過,那時候的趙言彪見到米君山就渾身發抖,可是,秦樂瑤最後竟然成了
趙言彪的情婦. 米君山越想越氣,滿臉猙獰,幸好為後插式,急劇聳動的秦樂瑤
無法看到米君山的猙獰,更看不出米君山滿懷的羞辱,她只知道吞吐著大肉棒,
米君山的手穿肋而上,握住了飽滿的奶子,一邊揉搓,一邊猛抽,似乎要將所有
的羞辱發洩出來。
「喔……君山,你還是這麼厲害,我喜歡你幹我。」
秦樂瑤迎起上身,扭頭過來,正好與米君山的嘴相對,當那兩片豐潤而嬌艷
的花瓣送上來時,米君山知道秦樂瑤仍然愛著自己,因為只有愛自己的女人才會
親吻酒氣熏天的臭嘴。
米君山瘋狂地吸吮著從嬌艷紅唇裡送出來的唾液,手中用力揉搓著飽滿大乳,
身下,粗大的肉棒劇烈地摩擦著秦樂瑤的肉穴,三管其下,連綿不絕,秦樂瑤哆
嗦了,囉嗦得厲害,泛紅的肉穴溢出了愛液,而米君山卻在這些愛液上增添了濃
濃的精華. 渾重雜亂的喘息充斥了這間破木屋,床上的男女上下交疊著,米君山
壓著秦樂瑤的屁股,抖完了最後一滴精液,而秦樂瑤極力撅高屁股,不讓精液流
出肉穴,誰都不願意分開,枕頭很臭很髒,但秦樂瑤的笑臉卻壓在臭枕頭上,她
嫵媚極了,可愛極了,米君山禁不住又吻一下嬌艷的唇瓣。
「找到結衣,我天天給你幹。」
秦樂瑤吐出了一句令人無法拒絕的要求。
「結衣沒失蹤,他在寶兒那裡……」
米君山再也不想隱瞞了,畢竟秦樂瑤是米結衣的母親. 「什麼?」
秦樂瑤掀翻了米君山,也不知她哪來這麼大的力氣,濃濃的精液從嬌嫩的肉
穴口流了出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4-6 15:4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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