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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民工大劉在北京的性福生活 01-09 作者:lover2009
農民工大劉在北京的性福生活(1)
漫步西單街頭,看著滿眼衣著光鮮,妖嬈性感的女郎從身邊走過,大劉恨恨
地啐出一口濃痰," 婊子養的,什麼時候老子有錢了,也要享受一下這群女娃" ,
大劉捏索著貼身放著的那四十六張老人頭,心中暗暗發狠。
發狠容易,可這" 視金錢如糞土" 繁華的都市裡,自己算個球?自己那用汗
水換來的四千六百塊錢又算個球!
大劉今年26歲,是湖北來北京打工的山裡娃,一起同來的還有他同村的三
位大哥,大劉和他們一起在建築工地干了半年,便承受不了整日的風吹日曬雨淋,
死乞白賴地向工長要出工資,逃離了工地,他大劉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苦啊!大
劉把被褥寄存在工友那裡,越獄的死囚犯一般飛奔而去。
坐在地鐵邊的石階上,大劉用了3個鐘頭規劃自己的未來,找住處、找工作
是當務之急,比這兩件大事更急的是填飽肚子,然後找個女人打一炮,離家半年
了,除了和工友一起用50塊錢買來的舊DVD看毛片,然後躺進被窩裡用手瀉
火之外,自己已經半年沒沾過女人的肉了!
隨著人流毫無目標地擠上一輛開往南城的公交車,大劉感到了腹中咕嚕嚕的
腸鳴,他忍不住打了個嗝,身邊一位幾乎與自己一樣高的黑裙子的女郎厭惡地別
過頭,摀住嘴。
" 肏,嫌棄老子,哪天老子有錢了騎你娃三天兩夜!" 大劉斜著眼盯著女郎
的領口看過去," 肏!這女人就是騷,奶子都露出一半了" 大劉身不由己地微微
湊了過去,黑裙子女郎的胸部真的很白很豐滿,領口開得又低,露著深深的一道
溝,大劉有些走神,滿腦子是毛片裡的女人光溜溜的身子,兩腿間的雞巴悄悄地
翹起老高。
突然一個急剎車,女郎的身子隨著慣性猛地擠靠在了大劉身上," 哎呀" 女
郎一聲尖叫,捂著屁股帶著哭腔大喊起來" 流氓!抓流氓……"
大劉腦袋" 嗡" 地一下,雞巴一下軟縮了下去,他知道就在女郎擠過來的時
候,自己那不爭氣的雞巴剛好頂進了女郎柔軟的屁股縫兒裡!他做賊心虛地向車
門口擠去,令他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車裡擁擠的人群自發地為" 流氓" 讓出了
一條通道。
公交車與一輛強行並道的別克發生了刮蹭,司機打開門讓所有人下車,大劉
狼狽地第一個衝出車廂,身後是一片私語和竊笑。
" 沒有人敢打流氓" 大劉忽然悟出了人生的第一道邪惡定律。
在路邊的成都美食店裡狼吞虎嚥地吃進兩碗米飯和一份小炒肉,大劉感覺渾
身充滿了力量,尤其兩股間那位受到驚嚇的雞巴,此刻也恢復了元氣,卵蛋在不
安地蠕動著,渾身燥熱。
漫步二環北岸的護城河,徐徐涼風吹來,大劉的腦袋清醒了許多,他重新審
視了一下自己一個小時前的人生規劃,滿意地點點頭,只剩下眼前的問題了:到
哪裡找個住處?又到哪裡找個女人呢?
" 小兄弟,你是找住處的嗎?" 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大劉循聲望去,
身後一個個頭只到自己肩部的短頭髮中年女子手裡握著一卷花花綠綠的紙,兩眼
笑瞇瞇地看著自己。
" 啊,多少錢?" 大劉斜著眼睛問道,做出一副流里流氣的樣子," 流氓沒
人敢惹" 他心裡思忖到。
" 15塊錢一晚,300塊錢一個月,四人間,可以洗澡" 女人並不躲避大
劉那看起來頗有些淫邪的眼神。
大劉以極快的速度盤算了一下如果按這個價自己能住多久,然後點了點頭,
" 好,去看看"。
女人興高采烈地一步竄過來,摟住大劉的胳膊,彷彿怕他反悔跑掉一樣,連
拉帶拽地領著大劉穿過幾條胡同,走進一片平房區,狹窄的街道,骯髒的積水,
大劉並不感覺陌生,這裡跟自己老家倒是有某些相似!但他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女人拉著大劉走進一排掛著" 旺財旅館" 的房子前,走進門去,一位健壯的
中年男子光著膀子坐在門內,正握著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地往肚子裡灌,後背上紋
著一條碩大的盤龍。
" 莫不是黑店?" 大劉心裡有些打鼓,但他硬著頭皮沒往外退。
" 李哥,來客人了" ,中年女人鬆開大劉的胳膊,諂媚似地衝著光膀子的男
子點頭哈腰。
" 咕~~" 男子打了個嗝,咧嘴笑了,露出兩顆明晃晃的大金牙," 兄弟住多
久" ,眼神兒裡透出一些醉意。
" 住一晚,明天趕火車回家" 大劉撒了個謊,心裡琢磨著對方聽他這麼說一
定不會糾纏自己長住了。
" 五十一晚" 大金牙的臉果然拉了下來,轉頭抓起酒瓶子,咕咚咕咚喝起來。
" 不是,不是十五嗎?" 大劉心裡發虛,說話也有些結巴。
" 唉,小兄弟,十五的是六人間,太擠,而且住滿了,五十的是兩個人的房
間,就你一個人住,多好啊,要回家了,還不住的舒服點……" 身旁的女子大劉
喋喋不休地說著拉住向院子裡走去。
看著大金牙寬厚的光膀子和上面巨大的青龍紋身大劉心裡有點發毛,他是個
識時務的英雄,知道遇到惡霸時,小流氓只能認栽。
來到院子拐角處一個不足三平米的房間,大劉有些悻悻然地坐在狹小的房間
裡,窄窄的上下鋪鐵架子床,看起來髒呼呼的被褥,他覺得自己被那個矮個子女
人給騙了,可自己這樣孤身一人,既然被騙,那就認栽吧,五十就五十,只要自
己和性命一樣珍貴的工資還在,就什麼都不怕,再說,這房間比起臭氣熏天的工
棚還是好多了。大劉拉好窗簾,迅速把藏在身上的錢裡抽出200塊,其他的用
布包好,塞在了門口破舊的木桌底下。
剛往床上一躺,那個領他來這裡的小個子女人幽靈一樣悄無聲息地閃身進來,
大劉警覺地坐直了身子。
" 小兄弟,看你這生龍活虎的樣子,很久沒碰女人了吧" ,中年女人說著走
過來挨著大劉坐下摟住他的肩膀,大劉這才注意到她已經換上了一件沒袖的背心
兒,看不出是灰是白,大劉能聞得出她身上的汗餿味兒,不過這微微的酸味兒反
而深深地刺激著他下腹的神經。
" 你騙了我一次,別想再騙我" 大劉裝作憤憤不平的樣子,皺著眉,表情看
上去很生氣。
" 小兄弟,不就多了三十塊錢嗎,你在北京發了財,住個好房間,回家好去
過好日子啊,再說了,大姐也不會虧待你,你要是肯玩,大姐給你最優惠的價格,
五十打一炮" 說著,中年女人伸手準確地握住了大劉微硬的雞巴。
肏!命根子都被人抓住了,還說什麼,還價吧," 二十" 大劉在中年女人胸
前摸了一把,小小軟軟的兩塊肉,比那黑裙女子差太多了。
" 算了,射出來給三十,別再磨嘰了" 中年女子說完起身麻利地脫下了背心,
瘦小的胸脯上,毫無生氣地耷拉著兩隻奶子,小得讓大劉幾乎心冷,黑黑的奶頭
格外扎眼,比摸起來還小啊!大劉心裡恨恨地罵道。
" 脫吧" 女子一邊解自己的褲袋,一邊催促著大劉。
" 肏,虧大了" 大劉哀歎一口氣,失落的情緒變成了一種隱隱的憤怒,他三
兩下脫光了衣褲,胯下雞巴已經怒目圓睜,粗壯的莖身青筋暴漲,紫紅的龜頭在
昏暗的燈光下依然油光锃亮,這便是我們的男主人公大劉的過人之處,平時蝸居
在他那並不粗壯的身下,顯不出什麼風采,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讓大劉現出他的
凶悍。
中年女子輕呼一聲" 哎呦" ,手裡捏著避孕套,跌坐在床沿,緊盯著大劉的
男根,大劉一把將女子推倒,俯身趴上去,扳開她的兩腿,堅挺的雞巴在她腿根
兒胡亂戳了幾下,女子伸手扶住那根有些讓她身不由己地感覺到興奮的陰莖,扭
動身子,早已鬆弛的肉穴,一下子被大劉的雞巴充滿,她皺起眉頭倒吸一口氣。
大劉顧不得女子身上濃重的體味,發瘋一般抽插起來,工地上連只母雞都沒
有,除了毛片和偶爾路過經理門前時看一眼經理女人晾在門口的奶罩和三角褲衩,
感覺不到這世間還有女人的存在。這女人儘管又老又鬆,畢竟是個女人啊!
大劉壓著中年女子,滿腦子閃現著毛片裡洋女人大得像球一樣的奶子和光禿
禿粉嫩嫩水汪汪的屄,鐵床在他身下快速地" 咯吱!咯吱" 地呻吟著,女子很快
也哼哼唧唧起來,滿臉漲得通紅,她掙脫不了大劉健壯的身軀,只能兩手死死抓
著上下鋪的鐵架子,拚命扭動著脖子。
北京灰濛濛的黃昏之下,城中村破舊骯髒的平房裡,一場毫無技術含量的交
媾以最原始的動作持續著,伴著床鋪搖搖欲墜的咯吱聲,中年女子" 嗚、嗚" 地
呻吟了十來分鐘,突然兩眼上翻,喉嚨裡發出長長的哀嚎一般的叫喊,身子僵硬
地向上挺起,雙手死死抓住床頭的鐵管子,大劉知道這女人來高潮了。此時此刻
她的一舉一動很像村頭那位曾經為自己啟蒙的馬寡婦,大劉還沒有射的感覺,說
實話,這女人讓他有些提不起興致……
屋子裡瀰漫著讓人壓抑的寂靜,大劉起身坐在床邊,從口袋裡掏出香煙,中
年女子大口喘著粗氣,手腳攤開躺在鐵床上,像一堆爛肉,兩腿間濃密的陰毛粘
成一縷一縷。
" 小兄弟,你,你太猛了,大姐,大姐伺候不了你" 中年女子,翻身起來,
胳膊撐著床鋪,大口吐著氣,忍不住劇烈咳嗽了幾聲。
" 射了給三十,我還沒射" 大劉心中暗笑,表情卻很嚴肅,對,就是很嚴肅
的表情。
" 行了,大姐不收你錢" 女子說著,轉身下床," 我給你找個大姑娘吧,比
我要價高,但肯定讓你滿意" ,說完撿起衣服套在身上,拉門出去的一刻,中年
女子回頭看了大劉一眼,眼神裡沒有邪惡,反而有一種讓大劉心動的溫柔,就像
當年馬寡婦深夜裡送他出門一樣。
大劉抓起褲子擦了擦濕漉漉的雞巴,聞了聞,髒兮兮的褲子上多了些腥臭的
味道,大劉被內心的狂躁煎熬著,像一隻困在籠子裡發情的野獸,雞巴直挺挺地
立著。
中年女子出去了不到五分鐘,領進來一位個子高挑的女子,大劉看不出她的
年齡,也許二十三四歲,也許二十七八歲,反正比那個女人年輕很多,個頭幾乎
和自己一般高,關鍵是胸前那對奶子看上去很是肥碩。
" 小兄弟,這是我妹子,愛玲,還沒結過婚,包你滿意,只要一百一炮" 中
年女子恢復了些元氣,說話的速度又快起來。
" 五十" 大劉面無表情,坐在床頭吸煙,褲子蓋著腿間仍然高高翹著的雞巴。
" 別五十了,八十吧,就這麼著了,先給錢" 說著,中年女子沖大劉伸出手。
" 你把衣服脫了" 大劉指了指愛玲,雙手故意緊緊握住褲兜。
" 哎呦,大哥,瞧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年輕女子扭動身體,蛇一樣纏住大
劉,一邊伸手扯開了粉色半袖衫的紐扣,兩隻豐滿的奶子露出了多半,晃得他有
些眼暈,大劉嚥了口唾沫:這比馬寡婦的要大得多!這才叫女人啊,老子都半年
多沒摸到真正的奶子了!
中年女子拿到錢,轉身出去帶上門。
大劉兩眼死死盯著愛玲白花花的奶子,看著她一件件脫光衣褲,雞巴似乎漲
得更粗了。他來不及多想,將愛玲推倒在床上,一頭扎進她那對脹鼓鼓的奶子中
間,大口大口地舔舐著,口水順著嘴角流淌在愛玲的胸前。
愛玲" 哧哧" 地笑著,拿過扔在枕邊的避孕套,撕開了伸手握住大劉的命根
子,熟練地把套子戴在了大劉的龜頭上,隨手一縷捋。大劉被她這一摸,有點渾
身發顫。
這女子的屄毛好少啊!他翻身趴在愛玲身上,順著她的指引,準確地捅進了
她的屄裡,即使隔著那層乳膠,大劉仍然能感覺出愛玲的屄比那中年女子緊致而
且濕滑,他無暇再多想,發力抽插," 啪!啪!" 的撞擊帶動著鐵床劇烈地晃動
著。
這八十塊錢實在是太值了!大劉雙手緊握著愛玲的奶子,雞巴在她身體裡深
深地穿刺,宣洩著半年多來被壓抑到近乎變態的慾望,他想摀住愛玲的嘴,卻被
她甩頭躲開了。
愛玲很享受大劉的威猛,她雙手捧住大劉的頭,緊緊按在胸前,任憑他又親
又咬,下身被擴張被充滿的感覺微微有些痛,卻是從未有過的酥麻。
大劉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速,愛玲忍不住高聲叫喊起來,與中年女子哼哼唧
唧的聲音不同,愛玲的叫喊顯得有些誇張," 哦!哦!爽!哦!再來!再來!"
大劉聽得出來她這是被肏得美了,不由得豪氣直衝後腦,更加賣力地抽送,
一下一下深插到底,彷彿是一架不知疲倦的打夯機,手裡握緊愛玲的奶子,用力
揉搓著。
愛玲盡情享受被大劉粗壯雞巴的狂插,不時扭動著屁股,避免被他插得太深
太疼,她不知道這個個子矮小的農民工還有多少能量要宣洩,憑著自己這兩年做
野雞的經驗,她完全還能跟他再玩一會兒,但她捨不得錯過這根從未有接觸過的
大傢伙,她知道自己的屄裡正湧出股股的騷水,高潮似乎就要來了--誰說做雞
的就沒有感覺呢?遇到這樣粗大的雞巴,遇到這樣體力充沛的壯小伙,是個女人
就會動心啊!
愛玲伸手推了推大劉,示意他停下來,就在大劉抽出雞巴的一刻,兩人同時
愣了:避孕套沾滿了白乎乎的粘液,前端的小袋子居然已經破掉了!
顧不得許多了!愛玲轉過身跪在床上背對著大劉," 從後面來!" 她早已氣
喘吁吁,回頭看了看似乎還在猶豫的大劉。
大劉從毛片裡看過洋人們從後面肏女人,但他自己還真沒試過,馬寡婦和他
只會用男上女下或者女上男下的姿勢肏屄。他撕扯掉已經裂開口子的避孕套,扳
住愛玲的屁股噗地一下,肏進她水淋淋的屄裡,腦袋卻" 嘣" 地一聲磕在了上鋪
的床板上。
" 沒事吧" 愛玲回頭問道。
" 沒事" 大劉低頭從後面攥住愛玲低垂下來的大奶子,就像毛片裡的洋人那
樣,柔軟的觸感從手心傳進大腦,大劉心中暗想:" 以後娶老婆一定要找個奶子
大的!" ,模仿著毛片裡的動作,快速前後抽插。
愛玲隨著大劉的抽送旋動屁股,享受著粗大的龜頭摩擦自己陰道的每一寸肌
膚,高潮越來越近,混沌不堪的腦子裡只剩下自己的呼喊,喊了些什麼,她可不
管!
終究是半年多沒有接觸過女人的身子了,大劉沒法像伺候馬寡婦一樣騎著愛
玲一插一個多鐘頭。愛玲高潮時一股溫熱的感覺突然包圍了他的龜頭,大劉像是
被人當頭打了一棒,狠狠地猛插了幾下,便抽搐著在愛玲體內噴射了。
已經搖搖欲墜的鐵床終於在即將散架的一刻安靜了下來,大劉" 呼哧,呼哧
" 喘著粗氣,疲憊地趴在愛玲後背上,雞巴還沒完全軟縮下去,被愛玲肉乎乎的
屄緊緊地裹著。
" 起來" 愛玲聲若游絲,像是從水底下在說話。
大劉靠牆坐著,看著愛玲歪倒在床上,一股白色的粘液從她的屁股縫裡流出
來,浸濕了本來就不乾淨的床單,像是憋了半宿的童子尿,濃濃的精液氣息瀰漫
在小小的客房裡。
" 哥,你可真厲害啊!" 愛玲嘿嘿笑著,似乎還沒從朦朧的高潮中清醒過來,
那笑聲像極了村頭光屁股的傻婆娘。
" 嗯" 大劉閉上眼,回味著和馬寡婦肏屄時的某些場景,心裡不屑地說:哥?
肏!要不是廢了半年,我得讓你叫我爹……
愛玲走後,大劉去廁所尿了泡尿,順便接了盆水便急匆匆趕回了房間,他很
想洗個澡,但是他擔心藏在桌子下面的錢被人偷走,只能回去擦擦算了。
倦意襲來,大劉歪頭躺倒在床上,這一夜他睡得很沉,一覺醒來天色已經大
亮了,他心裡咯噔一下,騰地做起來,四下環顧,他小心地疊放在床邊椅子上的
褲子此刻已經散亂地扔在床旁,大劉的腦袋" 嗡" 地一聲,不好!錢被盜了!
他抓起褲子摸了摸口袋,果然空空如也,大劉強壓著悲憤和恐慌彎下腰摸了
摸桌子底下,天吶!菩薩保佑,他藏在那裡的布包還在!大劉心中狂喜,掏出布
包打開細看,裡面四十四張老人頭一張不少!在那一剎那,大劉腦子飛快地思索
著,他最終確定是大金牙派人來翻過他的衣服,婊子養的,老子果然住進了黑店!
然而很快,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在大劉心裡生起,因為他不敢去問大金牙是
不是他拿走了自己那一百多塊錢,萬一真是大金牙拿走了,那他就是黑社會啊!
自己揣著這四千多塊錢去找大金牙,豈不會被一鍋端了!肏!就當給兒子偷去買
煙抽了吧。大劉裹好布包,塞進夾克內側的口袋,快步走出屋門。
外面的空氣好清新啊!天晴得像是一塊碧藍的美玉,陽光溫暖而明媚。大劉
四顧無人,逃也似地向旅館門口走去。
" 大哥,這麼早就走啊?" 忽然身後有人在呼喚他。
" 啊" 大劉微微一怔,想起來說話的一定是那個愛玲。愛玲是不是被大金牙
派去偷他錢的賊呢?大劉轉身,目光犀利地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愛玲,她只穿著
一件白色的半截袖汗衫和一件紅底白碎花的短褲,露著兩條大白腿,一對脹鼓鼓
的奶子頂在胸前,大劉心裡一下癢癢的,他不知道該不該把這個女人與賊畫上等
號,咬了咬牙快步向門口走去。
春末夏初的北京,早晚的氣溫稍稍有些低,中午又常常熱得讓人心煩,明晃
晃的太陽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大劉斜靠在南二環立交橋的石欄邊,享受著陽光,對他來說這種陽光明媚的
時刻,本來是一身臭汗伴著震耳欲聾的灌漿機聲在工地上掙命的時候,而現在,
他已經在街邊的小吃攤上填飽了肚子,還喝了一瓶啤酒,大劉是不勝酒力的,他
微微有些醉意,什麼都做不了了,但他現在什麼都不需要做,可以就這麼懶懶地
躺著。唉!這樣的日子,真是美好啊!大劉忽然不自覺地歎了口氣,可他不可能
總這樣閒躺著啊!他出來是為了掙錢的,貼胸放著的那一沓鈔票,就是他現在的
全部家當,如果不工作,沒多久就會坐吃山空,難道他還要回那遙遠的小山村?
不行!大劉彷彿忽然間來了神兒,他掙扎著坐起身,揉了揉眼裡的眵,長長
地伸了個懶腰,站起身,向不遠處的公交站走去。
可是這麼多的公交車,自己該坐哪一趟呢?哪裡才有勞動力市場可以找個活
干呢?
大劉想找個人問問,但是他不知道誰可以信賴,從大金牙的旅館逃出來後,
好像誰都像是要搶他錢財的黑社會。
這時一輛綠色公交車進站停在了自己面前,大劉還沒來得及思考,便被兩邊
湧過來的人擠上了車。
" 喂,同志,這是哪趟車啊,開往哪裡?" 大劉努力顯示出一副有文化的樣
子,免得被售票員恥笑。
" 你上車了還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這是開往東直門的,買票吧,兩塊錢一
張" 售票員阿姨還是一眼便看出了大劉的根底,很不屑地催促他買票。
大劉心裡很不爽,他小心地從兜裡翻出兩張破舊的紙幣遞給售票員,靠著門
口的欄杆發呆,他想知道哪裡是東直門,哪裡是他要去的地方,哪裡有他想幹的
工作,可是他想幹什麼工作,又會幹什麼工作呢!
公交車沿著二環路飛奔,停了一站又一站,下車的人從他身邊擠過,不時有
人問他:" 下不下啊,不下往後走" 大劉的腦子裡只剩下嗡嗡的發動機聲,他自
顧想心事,懶得理睬他們的話,也懶得看他們的白眼。
" 喂,小伙子,別站那兒了,後面有空座,你過去坐著去" 售票員阿姨,走
過來指了指大劉身後。
" 嗯" 大劉驀地回頭看了看,忽然想起了什麼,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胸前,
腦子" 轟" 地一下,他大喊一聲:" 天哪!有人偷了我的錢!"。
農民工大劉在北京的性福生活(2)
大劉這次是沮喪到家了,從派出所做筆錄出來,他的腦子裡依然一團亂麻,
人家問了他什麼,他一點也不想不起來,只記得做筆錄的年輕警員最後說了句:
" 你回去吧,有消息了我們通知你,不過,找回來的希望不大……"。
他恨那個偷他血汗錢的傢伙,他更恨騙他去旺財旅社的那個中年婦女,更恨
背上紋身的大金牙,如果沒有他們,自己或許不會遭遇這些。但他不敢跟警察說
自己去過旺財旅社,害怕自己要不回錢反倒暴露了嫖雞的事情,萬一被抓去做大
牢,一輩子可就完蛋了,電視裡都說北京一直在嚴打賣淫嫖娼,自己幾乎是在頂
著槍口往上撞啊!
大劉垂頭喪氣地呆坐在路邊的花池上,看著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群,他覺得誰
都像偷自己錢的賊,恨得牙根都癢,真想逮住一個狠狠地咬一口。
婊子養的!大劉用力啐了一口,心裡暗暗罵了一句。
" 我肏!你他媽啐誰呢!" 三步之外,一個穿著花格子襯衫的小伙子停下來,
回過頭衝著大劉怒目而視,胳膊上吊著一位嬌小玲瓏的小妞,大劉正在氣頭上,
看到有人接茬兒,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手裡下意識地抓起來半塊水泥磚。
對方好像比自己還矮一點,也瘦弱一點,大劉揣測著形勢,他的怒火正需要
宣洩的目標,這個愣頭愣腦的小伙子正是最佳對象。
" 我啐偷錢的賊,你來湊熱鬧,你就是賊啊?" 大劉一副挑釁的架勢,一邁
步,衝到花格子襯衫面前。
花襯衫的小伙子楞了一下,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小妞立刻拉了拉他的胳膊,
" 走吧,跟一民工講什麼道理,咱們走" 說著,伸手攔住了一輛的士,拉扯著花
襯衫鑽了進去,花襯衫伸出腦袋,衝著大劉豎起了中指,大聲啐了一口:" 肏,
你丫一破民工還牛逼,哪天整死你!"。
的士飛馳而去,大劉追了一步,狠狠地把水泥磚砸在地上,高聲罵道:" 婊
子養的!老子是民工怎麼了,有本事別偷老子的錢!"。
路人躲避瘟神一般從他身旁繞過去,大劉心中的羞憤和和怒氣烈火一般熊熊
燃燒,買完一瓶冰鎮可樂,他身上僅剩下15塊錢了,再吃一頓飯就連睡上下鋪
的錢都不夠了。老天怎麼這麼不開眼,剛離開工地,就一次又一次地折磨他,大
劉隱隱地有些後悔,他大口大口喝光了整瓶可樂,接連打了幾個嗝,頭腦稍稍冷
靜了一些。天色漸漸黯淡下來,他有些飢腸轆轆,吃了這頓飯,他該去哪裡湊合
一晚?明天他又該怎麼辦呢!回到工地去的話,他一定會成為工友們的笑料,該
死的包工頭又該白賺他一筆工錢了。農民工,難道真的就應該這麼下賤?這麼倒
霉?
大劉漫無目的地穿過一條條街巷,路邊的燈光漸漸亮了起來,他真的有些餓
了。
今天是強哥收房租的日子,他去銀行取了五家租戶打過來的房款,繞道去了
一趟前妻家,給兒子送去新款的變形金剛,開車直奔東直門外的家," 新結識"
半個月的小女朋友正在那裡等著他。
這邊的小區實在太擁擠,這是個時候小區裡早已經沒有車位了,強哥在路邊
停好車,身子剛探出車門,一個黑影" 嗖" 地從身邊掠過,動作極其敏捷地奪走
了他的手包,順帶把強哥撞回了車裡,手機和五萬過塊錢的現金都在裡面!要命
的是自己的所有證件也都在裡面!強哥忍著腰痛,撞上車門,一瘸一拐地追了幾
步,大聲喊道:" 搶劫啦,抓住他"。
三三兩兩的路人不約而同地為搶包的人讓出一條路,他們站在原地看著強哥
奔跑時笨拙的身姿,臉上滿是好奇和嬉笑的神情。
轉眼間,搶包者跑出去幾十米,拐進一條小巷子,強哥停下腳步,扶著腰大
口喘著粗氣,無助地高喊:" 抓住他……抓……"。
忽然遠遠地聽見巷子裡傳來一連聲的慘叫,強哥呼哧帶喘地趕過去,卻見那
搶包的人蜷縮著躺在地上,一位身材並不高大的年輕人正單膝跪在他的身上死死
按著他,強哥大喜過望,他顧不得腰部的疼痛,快步趕過去。
搶包的傢伙此時已是滿臉是血,強哥的手包丟在離他一米多遠的牆邊,按住
他的年輕人滿臉漲得通紅,一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相。
" 兄弟,好樣的!哥謝謝你了" 強哥撿起手包,掏出手機,撥打了110報
警電話。
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大劉心裡安靜了許多,做筆錄的年輕警員盯著他足足
看了五秒鐘,微笑著說:" 你是下午那個丟錢包的農民工吧?"。
" 農民工" 這三個字聽起來還是那麼刺耳,大劉隱隱有些不快,但他忍住了,
點了點頭。
" 啊?兄弟,你剛剛也被偷了?" 強哥一臉的驚詫。
做筆錄的時候,幾乎都是強哥在說,講述自己怎樣被搶,大劉怎樣制服搶賊
奪回自己的錢物。
" 我聽見有人喊抓賊,看見他拿著包跑進巷子裡,就追上去,絆倒他" 面對
警員的詢問,大劉說的很簡單,關於他的情況,下午剛剛做過筆錄,警員也就不
再多問。
從警察的言語中,強哥知道了大劉下午被人偷走全部積蓄的情況,強哥是位
性情豪爽的北京爺們兒,對自己有恩的人落難,自己怎能不幫一把呢!做完筆錄,
他把大劉帶回了自己的家。
強哥嬌小妖艷的小女朋友滿臉不屑地看著這位不速之客,自顧貼上強哥嗲聲
嗲氣地發騷。
" 去,小瑩,認識一下我新交的哥兒們兒,大劉,夠仗義!" 強哥說著一屁
股坐在沙發上,摸了摸自己新剃的板兒寸頭,端起桌上的紅牛,咕咚咕咚喝了幾
口。
" 呦……劉哥啊,強哥最近可沒怎麼誇過人了,以後你可多罩著小瑩點兒啊
" 小瑩扭到大劉身前,伸出右手食指,指尖在大劉胸前輕輕劃過,媚騷的眼神兒
掠過大劉漲紅的臉,大劉不敢正視小瑩的眼睛,那微微上吊的眼角看一眼便撩人
魂魄。
一股好聞的香水氣味伴著女人骨子裡散出來的肉香撲面而來,大劉的心" 撲
通、撲通" 跳得厲害,臉越發的紅了。
" 肏!你他媽就會發騷,邊兒呆著去" 強哥呵斥著小瑩,伸手指了指自己旁
邊的沙發," 來,兄弟,坐,坐下說話"。
大劉拘謹地坐在柔軟的布藝沙發邊沿,他怕自己弄髒了強哥的沙發,再招上
新的麻煩,他不知道這位與大金牙有某些神似的強哥設什麼角色,也不知道自己
為什麼會跟著他來到這裡,大劉對於這種外表很北京的人,有種天生的畏懼心理,
只能惟命是從。
" 兄弟,你為哥仗義出手,哥不能虧待了你,雖然哥不在乎那點兒錢,但是
哥看重仗義的兄弟,兄弟有難處,哥必然得幫你!" 強哥摸著後腦勺,侃侃而談,
十足的大爺范兒。
" 我,我沒什麼要幫忙的……" 大劉不知道自己需要他幫什麼,給錢?不對,
自己只是碰巧撞上了這搶包的賊,並沒有特意要去兩肋插刀,雖然他恨死了那些
偷包和搶包的賊,但要是真的讓他挺身而出,他實際上很有些怯場……
而就在這時,大劉的肚子不合時宜地" 咕…咕…" 叫了起來,很響亮的咕嚕
聲,強哥聽得真真切切。
" 哎呦,你瞧我!我都忘了你還沒吃飯呢!" 強哥回頭喊了一聲," 小瑩,
換身衣服,咱們去簋街吃烤串去"。
大劉真的餓了,他一口氣吃下了十個雞翅,五十個羊肉串,四個大腰,外加
一大碗炒飯。
小瑩像塊膏藥一樣膩在強哥身上,不時地撅起嘴讓強哥餵她一口,大劉低著
頭,從眼角偷偷看小瑩開的低低的領口,又白又嫩的奶子,鼓鼓的,隨著淫蕩的
笑聲微微地顫,大劉的心也跟著顫,雞巴偷偷地豎了起來,硬硬地夾在兩腿間,
很不舒服,但他只能忍著," 剛吃飽肚子就又開始想這些,難怪要破財!" ,大
劉偷偷罵了自己一句。
強哥心情很好,一氣喝下了七瓶燕京,結賬時他幾乎站不起來了,大劉只能
架著他往回走,一路上強哥拍著胸脯向大劉保證:" 兄弟,哥一定,啊……虧待
不了你!一定……"。
大劉把強哥扶進臥室,小心地放倒在巨大的床上,強哥一沾著枕頭便鼾聲如
雷,大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知該怎麼辦,是走還是留?
" 你就在沙發上湊合一宿吧,你走了,強哥明天會打死我的," 小瑩洗完澡
一邊吹乾頭髮,一邊探頭說道,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心事。
小瑩從浴室出來,換了身粉色睡衣,半遮半掩著胸脯,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大劉趕緊別開頭去。
" 喏" 小瑩遞給大劉一條粉色的毛巾被和一身淡藍色睡衣褲," 你去洗個澡,
換上這身睡衣再睡吧" ,說完扭著屁股回了臥室。
毛巾被上散發著淡淡的女人體位,大劉把毛巾被舉到鼻子下面,偷偷深吸一
口氣。
他本來不想在這個陌生的房子裡洗澡,但他聞得到自己渾身的汗酸味兒,其
實骨子裡大劉是個很愛乾淨的人,他看了看緊閉的臥室門,硬著頭皮走進了洗澡
間。
唉!有錢就是好啊!第一次走進北京人的家,第一次赤身裸體站在北京人家
的浴室裡,畫著裸女的瓷磚,锃亮的花灑,碩大的化妝鏡,寬敞的淋浴房,香噴
噴的浴液,帶沖洗功能的馬桶,一切像是在夢裡一樣。什麼時候自己也能擁有這
一切?或許一輩子都不可能了!大劉苦笑,匆匆沖乾淨身上的泡沫,擦乾淨身體。
站在浴室門口的梳妝鏡前,大劉驚訝地看著檯面上大大小小的化妝品瓶子,
他不知道女人們每天是怎樣把這麼多種類的或清或白的東西塗抹在臉上的,這活
兒的工序可比給牆刷漆複雜多了!大劉拿起一個寫著" No5" 的小瓶子看了又
看,普普通通的小扁瓶裡是黃色透明的水,這就是電視裡天天放的高級進口香水
吧?他把瓶子放在手心裡看了又看,一不小心按下了金色的" 瓶塞子" ,伴著細
微的" 噗" 的一聲,一股香氣撲面而來,大劉忍不住一連聲打了六個噴嚏。
他趕忙放下小瓶子,抓起浴巾沾了水用力擦拭香噴噴的臉,卻怎麼也擦不幹。
淨似的,鼻子裡總有種香香的、癢癢的感覺。
算了,睡覺吧,大劉小心地把浴巾疊好搭在架子上,輕手輕腳地回到客廳的
沙發上,舒舒服服地躺下,感受著身下柔軟的沙發,大劉有些失眠了,一天來的
悲喜交加,激烈得讓他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究竟身處何地?又為什麼
來到這樣一個地方?與強哥的相遇會不會是另一個版本的" 旺財歷險記" ?
大劉的腦子像是弼馬溫大鬧御馬監,連回憶也有些錯亂,馬寡婦、中年婦女、
口臭能噎死人的工友、紋身的大金牙,嗲聲嗲氣的小瑩,對了,還有留著板兒寸
的強哥!這些人走馬燈一般在他眼前閃過,大劉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生疼!
這時臥室的門開了,強哥響亮粗重的鼾聲從門裡衝出來,小瑩穿著拖鞋踢踏
踢踏地從大劉身邊走過,進了浴室,一道光從門縫裡透出來,正照在大劉的臉上,
他循著光線看去,正好能看到小瑩裸露在外的屁股,那麼小巧,那麼雪白,比"
旺財旅社" 的中年婦女和愛玲細嫩多了……大劉猜測也許是她睡得迷糊了忘了關
門,但自己抑制不住偷窺的慾望,抑制不住地要胡思亂想,這小瑩一定不是強哥
的老婆,而應該是他的包養的二奶。包二奶,那也是有錢人的權利啊,自己現在
已經是個不名一文的窮光蛋了,要不是那笨賊為了躲避自己踩到了香蕉皮上摔了
哥滿臉花,自己怎麼能躺在這樣柔軟的沙發上看別人二奶的光屁股呢!小瑩的白
屁股,小瑩挺拔的奶子……大劉伸手握住自己慢慢勃起的老二,慢慢揉捏著。
小瑩站起身,大劉趕緊閉上眼,假裝睡著,但他的雞巴卻挺立起來,高高地
頂著毛巾被,踢踏聲在沙發後面停了下來,大劉緊閉雙眼,緊張得渾身微微顫抖。
" 大劉哥,你在幹嘛呢?" 小瑩的聲音膩得讓人渾身骨頭都癢癢的。大劉故
意不答話,鼻息卻不由自主地粗重起來。
" 且,強哥還說你是個爺們兒,幹嘛這麼裝慫啊,還是真慫啊?" 小瑩俯下
身來,趴在沙發靠背上,她身上的香氣飄進大劉的鼻子裡,癢癢的感覺,大劉想
打個噴嚏,他竭力忍著,禁不住咳嗽起來,他只得睜開眼。
小瑩俯身倚在沙發靠背上,微微上吊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粉紅透亮的雙唇,
半露的肩膀,胸前的皮膚像牛奶一樣白嫩,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正盯著自己兩腿
間的蒙古包。
大劉尷尬地坐起身,團起毛巾被裹在兩腿間。
" 你怕羞啊" 小瑩直視大劉的雙眼,看得他心跳加速,有點透不過氣來,"
把毛巾被拿開" 小瑩一字一頓地說道。
大劉努力克制著自己,與小瑩對視,他認為自己任何時候都不能向一個幾乎
一絲不掛的女人退縮。
" 賊都敢抓,你還怕我?還是怕他" 小瑩說著轉過沙發,一屁股坐在了大劉
身邊。
" 我……" 大劉像坐上了過山車一樣,腦子跟不過來了,他轉頭看了看臥室,
強哥依然鼾聲如雷。
大劉舔了舔焦渴的嘴唇,心一橫,一把摟過小瑩翻身壓在身下。
大劉一頭扎進小瑩胸前,撕扯開她的睡衣,貪婪地舔舐著小瑩嬌小卻挺拔的
奶子,小瑩的雙手早已靈巧地鑽進他的睡褲,握住了大劉粗壯的雞巴。
" 哦,好大啊!喜歡死了……" 小瑩溫軟的小手剛剛能環住他的陰莖,另一
只手在他的卵袋上摩挲著、揉捏著,下頜來回摩擦著大劉的頭頂。
大劉嘬住小瑩那豆粒般精緻的奶頭兒,嬰兒一般吸吮著,龜頭傳來陣陣酥麻
感,他急不可耐地扳開小瑩纖細的腿,試圖插入她的身體,小瑩搖搖頭,笑道:
" 你急什麼"。
大劉舒適地躺在沙發上,小瑩低頭輕啟朱唇,含住了他碩大的龜頭,大劉倏
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從毛片裡看過,卻從未享受過女人親吻自己雞巴的感覺!
小瑩深深地把他的雞巴吞進口中,大劉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 這小騷貨是不是每天都叼著強哥的雞巴?" 大劉心裡忽然生出這樣淫邪的
疑問,臉上掠過一絲不經意的微笑:下次肏女人的時候,自己一定讓她給我舔雞
巴!
小瑩含住大劉的青筋暴漲的陰莖快速吞吐,舌尖圍著他的龜頭細細地舔舐,
大劉雙手攥著她小巧渾圓的奶子,學著毛片裡的洋鬼子" 哦!哦!" 地大口喘著
粗氣,他努力搜索著記憶中洋鬼子們在床上肏屄時用過的動作,舔屄……這個啊
……有點髒吧。
小瑩鬆開了大劉的龜頭,仰面躺在沙發上,瞇縫著雙眼,大大地分開兩腿,
一把抓住大劉的雞巴根部:" 來吧,肏我吧,真爺們兒"。
大劉驚訝地發現小瑩的屄是沒毛的!都說沒毛的女人是白虎,肏了白虎就要
遭殃,可是看看自己這兩天的遭遇還能怎麼遭殃呢!老子管不得那麼多了,大劉
心一橫,漲成青紫色的龜頭頂在,小瑩如蝴蝶翅膀一般分開的兩片粉色肉瓣上,
稍稍發力,便如同被吸引一般整根雞巴插進了小瑩的屄裡……
" 哦……哦!" 小瑩張大嘴,盡力地向後仰起頭,碩大的龜頭撐開她的陰道,
深深刺進她的身體內部,似乎要被撐裂的微痛伴著強烈的充實感從陰內瀰漫全身,
小瑩為自己的" 大膽" 而慶幸,儘管經歷過十多個" 男朋友" ,還沒有哪一個能
給她這樣一根強壯的雞巴!
大劉壓低身子,伏在小瑩身上,他的潛意識裡還是想躲開強哥,有點擔心強
哥會忽然醒來看到自己正肏他的女人,儘管他知道這擔心是多餘的。
在柔軟的沙發上肏屄,是大劉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身下的小瑩緊緊摟住他的
脖子在耳邊說著令他而熱心跳的淫詞浪語,大劉已經聽不見強哥的鼾聲,他快速
有力地抽插,肉體撞擊之處" 啪!啪!" 作響。
" 喜歡我的騷屄嗎?嗯?真爺兒們,喜歡嗎?" 小瑩很快便有些意識朦朧了,
她不停地舔著大劉的耳垂,訴說著自己內心淫賤的告白。
" 哦……你肏死我了,你這大雞巴的臭男人,哦……你這大雞巴……" 小瑩
抓過大劉的手按在自己奶子上,大劉毫不客氣地用力揉搓,這小奶子手感真好!
強哥這傢伙真是有錢又有福啊!大劉心裡無由地生出嫉妒之火,抽插的力度更加
凶悍。
小瑩的身子漸漸繃緊,死死抓住了大劉的雙臂," 哦……哦,你要肏死我了!
哦!肏死我……"。
大劉趴在小瑩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肏死你這婊子養的!"。
" 啊!肏……肏婊子……哦!肏我!肏我!婊子,我是婊子養……啊!" 小
瑩瘋狂地扭動著身體,頭髮像撥浪鼓一樣甩來甩去,高潮在她尖利的哭喊聲中洶
湧而來。
小瑩猛地一口咬住了大劉的胳膊,牙齒深深陷進他的肉裡,大劉忍著疼痛竭
力不喊出聲來,感受著小瑩緊致的陰道在他的雞巴周圍快而有力地抽搐……
許久,小瑩才鬆開嘴,跌落在沙發上,軟得像一團白面,大劉抽出雞巴,摸
了摸她濕淋淋的無毛屄,滑膩膩、嫩乎乎的感覺,很舒服,他把沾滿粘液的手指
伸進嘴裡,吧嗒著嘴,似乎品不出什麼味道,不像旅社裡那中年婦女流出的水有
股腥臭的氣味。
沒錢,只能打野雞,有錢就能肏美女,大劉吐了口氣,暗暗記下了人生的第
二條真理。
小瑩仰躺著,微微上翹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兒,白皙似雪的胸前泛起片片紅
暈,一對嬌小可人的奶子隨著她的喘息上下起伏,大劉看在眼裡,癢在心裡,他
雙手握住那兩隻嫩寶貝兒,指尖輕輕撥弄著小瑩的乳頭,軟軟的兩粒,漸漸脹成
兩個圓圓的粉色肉球,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啊!
小瑩還沒從剛才的高潮中恢復過來,她沒想到這個初看起來有些拘謹的小子
居然也懂得如此挑逗女人,僅憑著剛才那一通猛衝猛打自己就被送上了高潮,難
怪女人骨子裡大都喜歡粗壯的大雞巴呢!乳尖被刮擦的感覺讓她渾身酥軟,小穴
又開始滲出淫水,小瑩" 嗯……嗯……" 地呻吟著,蛇一樣扭動著身子,伸手握
住了大劉的雞巴。
" 哦!他還是那麼硬啊……我好怕……" 小瑩微啟雙唇,吸吮著自己的左手
拇指,眼睛裡放射出未滿足的渴求,一看便知道是個淫靡入骨的賤女淫婆!
大劉挨過去,緊貼著小瑩的屁股,低頭嘬住她的奶頭用力吸吮著。
小瑩蠕動著身體,屁股努力向後撅起,夾住大劉堅挺的雞巴前後摩擦著:"
哦……哦!我好喜歡這根大雞巴……哦……好喜歡他肏我的屄屄……哦……來啊!
來……"。
不等大劉發力,小瑩已經套住了他的雞巴,前後擺動屁股,大劉跟著她的節
奏前進後退,很快便發覺這種姿勢既不省力,差插得也不夠深,不爽!
" 我要從後上面肏你" 大劉小聲說道,但話一出口,他自己也感到驚訝,他
還從沒對一個女人說這麼粗魯的話。
" 來吧,從後面肏我,狠狠地肏我的小賤屄!" 小瑩說著趴在沙發上,翹起
屁股,大劉一下子想到了愛玲,愛玲教會了他從後面肏屄,居然這麼快就可以派
上用場了!
大劉扶著小瑩的翹臀,深深地刺進她的無毛屄中,在性愛方面,大劉應該是
天賦異稟了,不止是雞巴健碩,更在於他的悟性!愛玲花了一分鐘教會他如何像
狗一樣肏屄,他很快便運用純熟了,今晚騎上小瑩,正好是趁熱打鐵,溫故知新!
身下的小瑩頭頂著沙發扶手," 嗚……嗚……" 地長聲呻吟著,伴隨著" 啪!
啪!啪!啪!" 連續的肉體撞擊聲,不遠處,是爛醉不醒的強哥,還有他震耳的
呼嚕聲……
小瑩的小穴異常敏感,她很快便來了第二次高潮,然後是第三次,聲聲浪叫
裡夾雜著哭喊的韻律,第三次高潮過後,她已是渾身酥軟,完全趴在了沙發上,
股股淫水從陰道口湧出,浸濕了身下的沙發佈套。
大劉依然不知疲倦地騎在她的大腿根兒上快速抽插著,強哥的鼾聲漸漸遠去,
他只聽得見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呼氣聲,以及雞巴在小瑩的屄裡摩擦的撲哧聲。
農民工大劉只用了一次射精,就徹底征服了這個強哥花了十來萬才撬過來的
小女人。
小瑩爛泥一般躺在大劉身下,微微紅腫的穴口流淌出大劉的精液,今天是她
排卵的日子,但她鬼使神差地沒有讓大劉戴避孕套,其實在這個家的每個房間都
塞著各式各樣的避孕套--紅色的、黑色的,顆粒的、螺紋的,超薄的、帶刺的
……只是突然被慾望吞沒的小瑩一時間忽略了自己正在最危險的生理期這個現實,
而眼下仍沉浸在高潮中的小瑩也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了多麼大的錯誤。
強哥的鼾聲依然響亮,小瑩像只乖巧的女貓,蜷縮在大劉懷裡,她雙手捧著
大劉溫暖的卵袋,捏索著他微軟的雞巴,極度的性滿足過後,小瑩的風騷暫時被
柔情衝散,她的臉上洋溢著滿足和喜悅,像極了一個剛換上新裙子的少女:" 真
的好大啊!" ,小瑩低著頭專注地擺弄著大劉的性器,彷彿在自言自語。
" 比強哥的大很多嗎?" 大劉在心裡問道,其實他在讀初中的時候就知道自
己的雞巴比同齡的孩子大很多,那時候男孩子們經常脫下褲子比誰的雞巴長、誰
的雞巴粗,比誰撒尿射得遠……前兩項大劉從沒遇到對手,最後一項,只有同村
的長銀勝過他,長銀的嫂子便是馬寡婦。
馬寡婦不知道現在和誰好了,大劉挪了挪身子,舒適地倚在沙發的靠墊上,
左手邊是一灘濕漉漉的印漬,那是他和小瑩一起流出來的精華。
" 喂,你說,你要是把我肏懷孕了怎麼辦?" 小瑩忽然抬起頭,沒頭沒腦地
問了大劉一句。
" 你……" 大劉顯然有些不知所措,小瑩是強哥的女人,怎麼能懷自己的孩
子!萬一強哥是大金牙一樣的黑社會,那自己豈不死得很難看!" 你怎麼會懷孕
呢?" 大劉不知所措地反問道。
" 廢話,你只顧快活射那麼多在我身體裡,怎麼就不會懷孕!你不是個男人,
姑奶奶可是女人!" 小瑩掙脫大劉的環抱,推了他的胸一把,聲調也提高了八度。
" 懷上我的,我就娶你,不想要你就打掉" 大劉摸索著小瑩的腿,言語間一
副玩世不恭的架勢。
" 滾蛋!就憑你!還想娶我!做夢吧你,就是你的,也和你沒關係,你記住
了!" 小瑩說完站起身,拖著鞋踢踏踢踏進了浴室。
大劉歪倒在長沙發上,伸了個懶腰,渾身疲憊,也週身舒暢。
有本事你就肏屄,沒本事就別讓女人懷孕--這是大劉悟出的人生第三定律。
小瑩從浴室出來,直接回了臥室,大劉仰面躺在沙發上,睡意全無,天色漸
漸亮了,荒唐的激情之夜已經成了過去,大劉馬上要面對殘酷的現實生活了,性
的焦慮已經煙消雲散,他必須慎重對待生計問題了,走出這個門之後,他將依然
是不名一文的農民工,一切又要彷彿回到昨天下午,老天還會再送一個自己摔倒
在地的笨賊給他來換取溫飽和偷情的愉悅嗎?正如小瑩所說:" 做夢吧你!"
強哥一覺睡到快九點,他是被尿憋醒了,不然他是不會在十點之前起床的,
強哥匆匆走過沙發衝進廁所又快步鑽進臥室,隔著半透明的玻璃門,大劉聽得出
臥室裡的男女正在嬉鬧:強哥嘿嘿嘿的竊笑、小瑩甜到發膩的發嗲聲,然後是席
夢思床被一下一下擠壓的" 噗、噗" 音、小瑩半真半假的哼唧聲,大劉盯著牆上
的石英鐘,計算著強哥開火的時間,然而僅僅兩分鐘剛過,就聽強哥開始" 咳!
咳" 地全力衝刺,小瑩也很配合地提高了呻吟的音量,接著臥室裡安靜下來,只
聽強哥大口吐著氣,低低地嘟噥了句:" 我肏,真他媽爽!"。
才兩分鐘!大劉心裡很不屑,他忽然發覺自己原來也有大大的過人之處!
想要你的女人爽,要麼有錢,要麼有雞巴。大劉心中暗自得意:別看我窮,
一樣能讓你的女人爽死!
臥室的門再一次打開,小瑩踢踏踢踏走了出來,柔軟半透的睡衣清晰地勾勒
出她身體的曲線,胸前小豆一般的兩粒乳頭傲慢地撐起絲質睡衣的尖端,光滑的
臀部曲線隨著她的腳步左右變換,陽光透過窗紗照著她,使她側影近乎全裸。
沒多會兒,小瑩為強哥和大劉準備好了早餐:一個火腿三明治,一杯牛奶,
一個煮雞蛋,大劉恭敬地結果小瑩遞過來的牛奶,臉上堆砌著謙卑的微笑,在小
瑩彎腰的一剎那,他清清楚楚地在陽光下欣賞了一下她幾乎整個乳房,真白,真
圓,真小巧!大劉的雞巴又不爭氣地翹了起來……
" 喂,大劉,你想回家還是呆在北京?" 強哥大口嚼著三明治,頭也不抬。
" 我想在北京待一段時間,工錢被偷了,我不想回家" 大劉低著頭,不敢再
偷窺小瑩。
" 這樣吧,我也不拿錢答謝你了,那都是虛的,我給你租間門臉房,借給你
點錢做本兒,你幹點小生意怎樣?" 強哥舔了舔手上的千島醬,端起牛奶杯,"
咕咚、咕咚" 一氣喝了下去。
" 嗯,好!我掙了錢一定還你!" 強哥的提議正合大劉的心思,他點了點頭,
心存感激地盯著強哥的圓乎乎的板寸兒頭,心裡暗自慚愧:" 強哥,別怪我睡了
你的女人,等我有了女人,一定也讓你睡個夠……".
農民工大劉在北京的性福生活3
大劉的內心充滿著難以名狀的興奮,接連而來的厄運之後突然遭遇幸運女神
的眷顧,不僅遇到了心腸好又有錢的強哥,還捎帶著體驗了一下他風騷透頂的小
女友,這是剛鑽出狗洞就被鳥屎給砸了嗎?大劉有點不太相信自己能有這樣的好
運氣,他偷偷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好疼!
大劉偷偷咧嘴笑了,卻正好遭遇強哥的目光。" 兄弟,你這是傻樂什麼呢?
" ,強哥吞下最後一口三明治,抓起餐巾紙擦了擦嘴。
" 他?" 小瑩踢踏踢踏走過來,端起強哥眼前空空的餐盤和牛奶杯," 他准
是夜裡做夢夢見娶媳婦兒了唄" 小瑩偷偷衝著大劉撇了撇嘴角,大劉的心撲通、
撲通跳得讓他有些發虛,但他竭力湊出一臉憨笑,目不轉睛地看著強哥。
強哥捏了小瑩的屁股一下," 去,別他媽埋汰我兄弟,小心我揍你" 接著回
頭對小瑩說道:" 哎,寶貝兒,我上午和我兄弟出去找文瑞說點事兒,你跟我去
嗎?"
" 我不去,我前兒說好了找林然姐逛街去" 小瑩進了廁所,隔著門應道。
十點鐘,強哥去了他的發小兒,王文瑞家,不為別的,只為他去年找人在小
區搭的一個鐵皮房子,鬼都知道王文瑞的親哥哥是分局派出所的副隊長,所以沒
人主動來干涉他的這次基礎設施建設,這房子租給了一個河南人賣水果,強哥准
備把這一攤兒接過來轉給大劉。而此刻,我們的大劉正無聊地躺在沙發上,看著
窗外明媚的陽光,回味著夜裡那不可思議的一幕:自己怎麼就上了強哥的女人呢?
這女人怎麼就看中了我大劉呢?是這女人跟誰都想來一腿?還是我大劉從此就要
走桃花運了呢?不管怎樣,這強哥可是我命裡貴人啊!
大劉是個喜歡思考的人,儘管他只是個低賤的農民工,但他有著強健的體魄,
也有個靈活的腦子,從進入工地的第二天起,他就開始琢磨自己究竟該如何改變
未來的命運,漫長而痛苦的幾個月過後,自己終於邁出了第一步,短短的兩天,
大劉已經體會到了人世間的陰暗與快感,前面還會有什麼在等著我呢?
大劉的腦子不停地高速運轉,不知怎地,這兩天來頻繁地和不同女人上床,
有點腰酸,但他卻始終無法淡忘一個女人--公交車上穿黑裙子的女人!不知道
那個女人昨晚被哪個男人玩過了?大劉挺起腰桿,四肢伸得筆挺,拉伸全身的肌
肉,感覺放鬆了很多,漸漸地困意襲來,他迷迷糊糊睡著了。
大劉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變成了和強哥一樣有錢的人,夢見自己又去了那家
黑店,夢見大金牙跪在地上梆梆地磕著響頭求自己原諒," 打自己的臉" 大劉踢
了踢大金牙滿是肥油的肚子,大金牙磕頭蟲像個鼻涕蟲,扇得自己的臉" 啪、啪
" 作響,大劉很痛快,看見那個騙自己來住店的中年婦女縮在牆角," 過來,把
褲子脫了" ,大劉嘿嘿笑著,捏了捏她乾癟的奶子,女人脫光了衣褲,按照大劉
的吩咐坐在了大金牙的臉上,大劉捏住了鼻子--臭死了!那女人的屄臭死了!
大劉可不想再聞見她的臭味兒,讓大金牙一個人享受去吧!
" 咦?" 大劉隱約覺得衝進鼻子裡的並不是那中年婦女的臭氣,而是一股淡
淡的香味,大劉皺著鼻子用力嗅了嗅,四下裡找去,香氣是從他背後傳過來的…
…
" 呦,睡得真美啊!" 一個嬌媚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大劉猛然間從夢裡醒
來,咕嚕翻身坐起,揉了揉眼睛,卻看見身旁站著兩個女人,一個是小瑩,另一
個……另一個竟然是公交車上罵過他的那個黑裙子女人!此刻她換了一身素色的
衣裙,但她就是脫光了再遮住臉,大劉也能認出她來啊!
大劉受了驚嚇一般站起身,一雙大手不知所措地在身前揉搓著,其實他是想
遮擋住自己硬撅撅地頂起褲子的雞巴,你說就這種夢還能讓自己雞巴翹老高,真
是丟人啊!
" 你,嫂子你回來了" 幾秒鐘裡大劉把自己的肚子搜刮了幾十遍,終於找到
了一個" 恰當" 的稱謂。
" 且!嫂子?你比我還大呢" 小瑩一臉的不愉快,但並未發怒。
"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站著小瑩身旁的女子目光犀利地緊盯著大劉的
臉。
" 我,我跟著強哥來的" 大劉一臉的憨厚,臉頰微微有些紅。
" 嘿!你們居然認識啊" 小瑩瞪大了眼睛,有些目瞪口呆," 林然姐,這是
怎麼回事啊?"
" 哦,你問他" 林然姐臉上是勝利者的不屑。
" 我,我前天在公交車上,遇到過這個林然,林然小姐" 大劉機敏地把話說
了半截,他暗暗揣度著這位林然小姐的語氣,琢磨著她是不是要說出什麼不利於
自己的話。
" 是嗎?" 小瑩聽大劉這麼一說,臉上露出壞笑," 林然姐,你們一見鍾情
了?"
" 去,去,就他?" 林然轉身坐在了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還是讓你們家強
子給他找個好地兒呆著吧,別到處瞎走了。"
" 怎麼了?林然姐,怎麼了?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啊,說出來聽聽" 小瑩緊
跟著走過去,坐在了沙發扶手上。
" 我剛買的一雙鞋被他一腳給踩壞了" 林然說著拿手扇了扇" 我渴了,給我
拿罐兒冰可樂".
" 行!" 小瑩歎了口氣,起身走進廚房," 這才叫不踩不相識吶,而且你們
的重逢是在我的家裡,這就叫緣分,一百倍的緣分".
大劉輕輕鬆了口氣,林然沒說一句對他不利的話,讓他繃緊的心輕鬆落了地,
他偷眼看了看對面的林然,她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表情冷得能讓七月天飛雪花。
小瑩遞給林然一罐插著吸管的可樂,遞給大劉未開蓋的燕京," 他是強子請
來的,制服了劫匪,奪回了強子的手包" 小瑩轉身在林然身旁坐下,呡了一口可
樂," 現在他不是踩你鞋的民工兄弟,而是見義勇為的英雄了,沒準兒晚報上就
有他的英雄事跡了".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大劉站起身" 你們坐著,我到外面去走走" ,兩個女人
自顧說笑,大劉走到門口換上自己的看上去又髒又破的旅遊鞋,儘管昨晚他放在
陽台上晾著了一夜,俯身穿鞋時仍隱隱地聞得到一股酸臭的氣味。
" 喂喂,你等等" 小瑩轉過身,看著大劉," 強子打電話了,讓你換身他的
衣服,把你的金縷玉衣捐了".說著,小瑩起身進了臥室,把大劉晾在了客廳門口。
" 金綠雨衣?" 大劉一愣,隨口跟了一句。
" 啊?" 小瑩直愣愣地看著大劉,忽然" 哈哈……" 笑得前仰後合,捂著肚
子笑彎了腰,林然捂著嘴也直不起腰,兩人搖搖晃晃地進了臥室,大劉仍能聽見
她們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聲,以及小瑩粗著嗓子學他說話的聲音。
大劉不知道自己出了什麼丑,但他肯定地知道一定出在" 金綠雨衣" 這四個
字上,也是,綠雨衣他見過,什麼時候出來" 金綠" 雨衣了?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某個字?大劉很困惑,他想知道為什麼一件雨衣也能讓自己這樣出醜。唉!要怪
只能怪自己走出來的太晚,沒什麼見識!相比之下,那個叫林然的倒是比小瑩看
上去溫柔些,她笑起來可不像小瑩那麼浪。
大劉的羞憤在十幾秒鐘內就被漫天飛舞的雜念給衝到了九霄雲外,他在心裡
暗暗比較小瑩和林然兩個女人的不同,小瑩的身子有些瘦小,奶子也不大,卻很
騷,也難怪強哥喜歡她,關鍵她是強哥的女人,還是離遠點好!這個姓林的比小
瑩有女人味,奶子也大,可究竟什麼是女人味,大劉自己都說不清楚,反正在公
交車裡的時候大劉自己就被這個女人把魂勾去了,這才一不留神撞上了她的屁股,
唉,轉頭又在這裡碰上了,難道是老天要給他和這個姓林的安排一段姻緣不成?
小瑩不是說過她有男人嗎……
大劉扭頭看了看緊閉的臥室門,嚥了口唾沫,嗓子眼兒幹得有點疼!不過大
劉心裡清楚,即使有了公交車上那次誤撞和昨晚那次搞不清是如何開始的艷遇,
這兩個女人現在離他還是很遠,小瑩的恥笑便是最好的明證。
強哥的衣服明顯比大劉的身板兒大出一號,但強哥是他命裡的貴人,他必須
聽強哥的,沒準兒自己上了他的女人也是強哥默許的呢!大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有些認不出來了,看來人還是要穿好衣服才能在氣勢上勝人一頭!
大劉穿著有些不合體的衣褲在小區溜躂,引來過路大媽異樣的眼神,大劉滿
臉堆笑,向每一個迎面走來的人示好,強哥說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在北京有根基
了,這是一件讓大劉想一想就要笑出聲的美事,他要多多地掙錢,體面地在北京
生活下去,這些人將來都可能是自己的鄰居呢!就算有一天自己要回去了,那也
得風風光光地,來上幾句北京話,鄉親們還不羨慕死!小區對面有個賣水果的攤
兒,大劉走過去跟胸高腰圓的老闆娘搭訕,看得出老闆娘今天心情不錯,絲毫不
避諱大劉在自己身上遊走,有些閃爍不定的目光。
幹這個似乎也不錯,大劉環顧水果攤,看看都有些什麼新鮮物件,也從老闆
娘嘴裡探聽北京人的口味,打聽她從哪裡進貨等等,很快,他心裡有了些底。
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強哥開車回來了,看到坐在小區路旁石椅上的大劉,
他停下來,一邊招呼大劉上車,一邊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大劉也跟著笑:也
難怪,自己的樣子確實很滑稽。
" 大劉,地兒哥給你找好了,錢哥也給你帶回來了,你琢磨個喜歡的營生,
好好幹" ,說著強哥從手袋裡取出一個信封扔給大劉。
" 哎!強……強哥,太謝謝您了" 大劉興奮得滿臉通紅,接過紙袋子撐開看
了看," 強哥,怎麼,怎麼這麼多……錢?" 大劉估算了一下厚度,應該有五千
來塊錢!他從沒親手拿著這麼多錢!
" 別美啊!地兒是哥給你租的啊,一個月先不用交租金,這錢可是哥借給你
做生意的,一年之內你得還給哥啊,不給你點兒壓力,哥怕你不長出息" 強哥笑
著右手輕輕拍了大劉的後腦勺一下。
" 唉!唉……" 大劉一個勁兒地點頭,雙手緊緊握著牛皮紙信封兒,就像握
著自己的命根子。
小瑩和林然去購物了,很晚才回來,大劉等著她和強哥都洗漱完了,才邁進
衛生間,夜裡,他枕著那個" 厚厚" 的牛皮紙信封,興奮得許久沒有睡著。
第二天吃過早飯,強哥開車帶著他來到東三環外的一處小區,鱗次櫛比的高
樓大廈環繞著這個相對比較老舊的社區,但社區環境很安靜,濃綠的大樹環繞著
一棟棟六層的紅磚樓。
" 喏,大劉,看見沒,這就是哥給你借來的地兒" 強哥指了指不遠處一處灰
白色的活動板房,看上去有十五六平米的樣子。門外,站著一位身穿白色半袖衫
的中年男子。
" 猴子" 強哥沖那人喊了一嗓子,中年男子轉過身,招了招手。
大劉跟著強哥下車,強哥指著大劉向中年男子介紹:" 大劉,就是我跟你說
的逮著搶我包兒的賊的那小子".
" 行啊!" 中年男子拍了拍大劉的胸脯," 小伙子不賴啊,跟你幹得了唄,
費那勁兒".
" 盛哥" 強哥向大劉介紹中年男子," 典型的腐敗分子,也是你的房東,你
以後有難處,盛哥能給你幫不少忙兒,你可得巴結好他啊".
" Sheng哥" 大劉微微彎腰,上前一步,伸出手,像是在拜謁國家領導
人,既然強哥說他是腐敗分子,那他肯定是政府部門的人,可這Sheng哥是
哪個Sheng呢?勝利的勝?還是齊天大聖的聖?剛才強哥叫他猴子,沒準兒
就是大聖的聖呢!大劉腦子飛速運轉,沒有答案,那就是答案吧。
" 你丫還是那肏性" 盛哥作勢要打強哥,轉身帶著兩人進了活動房,房子裡
的空間確實比較寬闊,隔出了一個小間放著一張床,總面積十五六平米的估計一
點也不為過,只是地上一片狼藉,一看便知前一家人剛剛搬走。
" 前一家是水站的,昨兒才搬走,你自個兒收拾收拾,只要不賣軍火、不開
賭場、妓院,隨便幹點兒正經營生都能掙錢,這小區老點兒,但住戶條件都還不
錯" 盛哥說完從兜兒裡掏出一把鑰匙遞給大劉。
" 唉,唉!盛哥您放心,我一定做正經生意,絕不給您和強哥惹麻煩" ,大
劉手裡捧著鑰匙,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
屋裡現在就剩大劉一個人了,躺在光溜溜的床板上,看著牆上半裸的金髮女
人像,灰藍色的眼睛,漲到要鼓出來的奶子,大劉很喜歡。
現在一切都交到了自己手裡,命運需要自己一步步去改變了,他不能再像前
幾天那樣靠著路邊的欄杆胡思亂想,大劉剛剛花了一個多小時去小區對面的郵政
儲蓄辦好了一張儲蓄卡,存了四千五百塊錢進去,留下五百作為這一個月的日常
花銷,現在他需要馬上去工地取回自己的被褥,雖然髒點兒,但能省下一筆錢,
先將就著吧!
晚飯時刻,大劉走進了那曾經熟悉的工棚,但他有點不適應那裡讓人作嘔的
氣味了,看著工友們依然是發情的公狼一樣的眼神,他確信自己走出去是一生第
一個偉大的決定。
然而,大劉做水果生意的美夢沒兩天便破滅了,他過於樂觀地估計了賣水果
的難度,要進到便宜又好的貨得到二十多公里外的新發地,他沒有車,也沒有足
夠的錢買一部機動三輪車。
晚上,有些一籌莫展的大劉坐在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居民,試圖尋找出解決
問題的答案。
" 小伙子,你管送水嗎?" 不知何時一位白髮蒼蒼的大媽走到了他身旁,憂
郁地問道," 上一個送水的走了,我們家明天就沒水了"。
" 啊……" 大劉咬了咬下唇,或許先接著做送水生意更穩妥些,這老社區裡
老年人一定多,送水應該是個不錯的買賣,何況自己並不缺力氣," 唉!送水,
送水" 大劉幾乎蹦起來連聲應道," 明天就能送,明天!"
看著老人遠去的身影,大劉笑了,一定是老天爺派了老人指點他的!他記得
自己下午從床下打掃出過一個破本子,是上一家開水店的人留下的流水賬本,上
面有他需要的一切信息,那就從送水開始吧!
第二天一大早,大劉按照本子上的電話找到了各家水廠的分銷商,並幸運地
租到了一輛電動三輪車," 大劉水站" 四個碗大的字出現在了活動房的窗戶上,
下面附上了自己的手機號,沒有鞭炮,沒有花籃,甚至沒有最簡單的招牌,大劉
水站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開張了。
白髮的楊奶奶是大劉的第一個顧客,大劉在十分鐘之內把一桶燕京水安放在
了老奶奶家的飲水機上,接過楊奶奶遞過來的十四元錢,大劉的手禁不住微微地
顫抖起來。
大劉現在是自己的老闆了!
小區的居民早已習慣了從這裡買水,雖然換了店主,但並不妨礙大劉在第一
天就賣出去二十五桶水,雖然這還遠遠不夠,畢竟是個不錯的開局。
夜漸漸深了,大劉靠在隔板欣賞著那張沒捨得撕掉的女人像,女人,現在大
劉終於有心情想到這兩個字了,唉,這世間還有什麼比女人更好的東西!
大劉摸了摸洋女人的奶子,平平的,硬硬的,肏!這畫上的女人再美再騷,
也是假的啊!大劉想起了黑店裡的愛玲,她的奶子又大又圓,軟軟的,在床上也
夠騷……不知道她被多少男人騎過,這會兒沒準兒就在某個男人身子下面扭著光
溜溜的大屁股呢!
" 叭!叭!" 兩聲清脆的汽車喇叭響起,驚碎了大劉的遐想,他翻身坐起,
確信喇叭聲就在自己門外,趕緊起身趿拉著拖鞋走到窗前,門外停著一輛白色的
小轎車,一位戴著墨鏡的女人正看著向自己的房門。
他快步推門出來,走到車旁,車裡的女人看上去有三十多歲的樣子," 大姐,
您是要水嗎?".
女人抬手把墨鏡推到頭頂,點點頭," 唉?換人了?".
" 是、是" 大劉陪著笑臉應道,女人臉色緋紅,像是喝多了酒,目光像是漂
浮在水上,穿著一身深藍色無袖的裙子,帶蕾絲花邊的V字領口裡,露出兩半乳
房,乍一看,像極了那個林--除了奶子小一些!
" 一桶農夫山泉,送到329樓4門202" 大劉來不及回話,女人已駕車
飛快地離去,大劉甚至沒記下她的車牌號。
329樓在小區的西南角,是最僻靜的一棟樓,大劉快速換好衣服,騎車來
到樓下,看到了那輛白色的轎車,就是這裡了。
門禁響了十多聲,才有人來應,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懶懶的," 大劉水站,送
水的" 不知為何,這個女人讓大劉感覺有點莫名的緊張。
女人開門,嘴裡叼著煙卷兒,左手端著一杯黃色的酒,酒杯是電影裡那種外
國人常用的高腳杯,酒液幾乎要灑到地上,一身黑色睡衣,打眼一看便知絕不是
什麼便宜貨色,昏暗的燈光下,目光迷離的女人顯得有些鬼魅的妖氣,一股淡淡
的幽香悄然鑽進大劉的鼻孔,是這女人身上的氣味嗎?大劉低頭套上鞋套,到了
業主家裡不隨意張望--這是白頭髮老奶奶告訴他的送水人的規矩,他無意中看
到了女人的腳,微微一怔:他沒想到女人的腳也可以這麼好看,小小的、瘦瘦的、
白白的,絕不是馬寡婦那樣肥得足有十斤一對的厚腳板,這--是仙女的腳嗎?
大劉扛著水桶來到客廳的飲水機旁,熟練地摘下空桶換上新桶,一滴水也沒
灑在地上--要說大劉做事就是心細,而且手巧," 一學就會,一會就靈" ,便
是那位楊奶奶給他的評價。大劉偷偷觀察著室內的擺設,房間面積不算大,但看
得出室內裝飾得很高檔,實木的地板踩上去很舒服,傢俱都是他從沒見過的款式,
不像是國內的風格。
" 十五元" 大劉裝作不經意地掃過女人的臉,雖然隱隱地看得出歲月在女人
臉上留下的印記,但天生的氣質卻讓男人忍不住看了再看,大劉也是男人,他也
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正遇上女人漂浮的目光,女人微微一愣,身子搖晃了一下,
像是要摔倒,大劉下意識地伸手去扶她,女人卻自己站穩了,只是酒杯裡的黃色
酒液全都灑到了地上。
" 你,你想幹嘛?" 女人顯然是喝多了,嘴角動了動,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模糊不清的目光在大劉身上搜索者,似乎要探究他心中的不良企圖。
" 啊!沒,沒什麼,我剛才是,是怕您摔倒了" 大劉唰地驚出一身冷汗,他
擦了擦額頭,身子不由自主地向門口退去。
" 你,你把我的酒,弄……灑了" 女人忽然拿手背掩住嘴,呵呵笑了,大劉
尷尬地陪著笑,身子已經退到了門口,他閃身正要關門溜走,屋裡女人叫住了他。
" 你,怎麼不要錢就走了?"女人舉起空空的酒杯,眼神兒直勾勾地盯著杯底。
" 哦..." 大劉這才想起自己確實忘了取水錢," 啊,是,十五元" 大劉暗暗定
了定心神,感覺放鬆了許多,彷彿逃脫了牢籠的小獸一般。
" 等著" 女人轉身走向另一個房門,大劉緊緊盯著女人微微上翹的屁股,左右
晃動著,緩緩扭動,平滑的曲線,讓人有種伸手去摸一把的衝動,大劉用力嚥了
口唾沫,右手使勁搓著胸口,不爭氣的雞巴一下子翹起了腦袋,大劉拎起空桶遮
住下身鼓起的蒙古包。
女人蛇一樣扭著回來了,手裡捏著一張百元大鈔,她吸了口煙,抬頭衝著大
劉吹出一股淡藍色煙霧,輕輕晃了晃手裡的老人頭,大劉微笑著並沒躲開。
" 大姐,十五元,不是一百,不方便的話,改天一起結賬吧" 大劉偷偷瞥了
一眼女人胸前微微凸起的兩粒,狠了狠心,轉身快步下了樓。
躺在自己散發著汗餿味的床上,大劉光著膀子烙餅一般翻來覆去睡不著,女
人扭動的翹屁股和胸前那若隱若現的兩粒在眼前晃來晃去,讓他心裡熱辣辣、麻
酥酥地,雞巴硬得難受。大劉已經捋了一大會兒了,搓得雞巴皮生疼,腳趾頭都
快把牆上洋女人的奶子摳爛了,仍然沒有射的感覺,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心裡把
馬寡婦、愛玲、小瑩,還有縣城小理髮店裡帶著腋臭的小丫頭挨個回味了一遍,
可是沒人能讓他射出來!
這太可怕了!大劉長長地歎了口氣,攤開四肢,仰躺著,盯著房頂昏黃的燈
泡,努力排除心中的一切慾念,漸漸地,漸漸地雙眼發澀,反正明天不用去運水,
睡個懶覺吧……
【農民工大劉在北京的性福生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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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誠摯地對各位兄弟說一聲「對不起」,因為前段時間生了一場病,大劉的
寫作不得不停頓下來,一直拖到本月才重新開始坐下來,一些原本想好的思路在病床
的紛擾之中被衝散了,所以本章的節奏稍稍放緩了一些,請各位想親眼目睹大劉性福
生活的兄弟們略微地包涵一下,本章基本是最後的鋪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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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照常從簡易房窗戶後面升起了,大劉日復一日地繼續著自己在北京的創
業生涯,雖然等電話、送水是件枯燥而辛苦的事情,大劉卻過得很滋潤,不知不
覺開張半個月了,自己的生意慢慢紅火起來,閒暇的時候,小區裡的居民會來和
他聊天,頭花花白的楊奶奶,因為耳背說話總是大嗓門兒的曹大媽,剛退休的花
大姐,都成了他的熟客,曹大媽乾脆放了把小凳子在大劉店裡,買完菜路過時便
坐下來閒侃一陣子,她那死去的老伴兒便是湖北人,似乎對這位看上去樸實憨厚
的大劉很有些好感,每次大劉都會提著曹大媽破舊的灰色菜兜子把她送回家,老
人腿腳不好,家卻住在三樓,老人中間得歇一氣兒才能進門兒。
每次送水路過329樓時,大劉都會忍不住掃視一下樓下的車,似乎一直沒
有那輛白色小車,那輛似乎被人叫做什麼別摸我的寶馬,她還欠我15塊的水錢
呢,大劉在心裡暗暗款為了自己一句,似乎是要為自己搜尋那輛白車找個借口。
" 喂,大劉,你知道這兒的居民為什麼都喜歡你嗎?" 金大姐坐在曹大媽的
塑料椅子上,腳邊放著剛從早市買回來的一兜子菜,撩起衣角扇扇了風,露出腰
間白花花的贅肉。
" 大姐,您喝水" 大劉微笑著遞上一杯水,坐在店門口的石凳上。
" 大夥兒都覺得你人老實本分,有熱心腸" 金大姐喝下半杯水,掏出手絹擦
了擦鼻尖的汗," 那天曹大媽跟我說你和她老伴兒一樣,都不是真正的九頭鳥"
說著,金大姐仰頭喝掉了剩下的半杯水。
" 我是湖北人,正宗的湖北人" 大劉繼續面帶微笑,但心裡卻有些不高興:
湖北人怎麼了?九頭鳥怎麼了?老子也是九頭鳥!臉上卻依然是那憨厚可愛的笑。
" 嗨,都說湖北人賊奸百怪,壞心眼兒多,你就不像那種人" 金大姐說著站
起身要走,卻看見一位身材勻稱的中年女子急匆匆走來。
" 哎,小雲,你這是幹嘛呢?急匆匆的,趕三關呢!" 金大姐笑著跟那女子
打招呼。
" 哦,金姐,您剛看見我們家大乖了嗎?" 那位被稱作小雲的女子一臉的焦
急,似乎在找尋著什麼。
" 大乖?沒看見,他怎麼了?" 金大姐楞了一下" 該不成大成子又打他了?
" ,說提起菜兜子。
" 唉……" 女子歎了口氣" 金姐,不跟您聊了,我再去找找" 說著便急匆匆
轉身離去。
" 唉!" 金大姐也歎了口氣,搖搖頭,沒和大劉打招呼便轉身走了。
" 您慢走" 大劉下意識地揮了揮手,旋即發現自己的動作很可笑,因為金大
姐背對著他已經走出幾米遠,不可能看到他的告別。
這小區裡的人,這小區裡的事,對於大劉來說基本上都是未知,他對別人的
事情一點也不好奇,但是多知道一些或許對自己的生意有好處,畢竟自己可能要
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只是不知道這" 一段時間" 究竟會有多久!
上午九點半,這不是活兒多的時候,大劉閒坐在門前的石凳上,微微有些犯
困,他忍了三天沒自摸,昨天夜裡依然睡得不踏實。
這時手機忽然響了,大劉看了一眼號碼,是同來北京打工的老鄉長球!
" 喂!長球,是你啊" 大劉扯開嗓子喊了一句,環顧四周,立刻壓低了聲音,
" 你沒上工啊?" 九點半正是工地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長球怎麼有閒給自己打
電話?
" 銀根!" 聽筒裡傳來長球震耳欲聾的呼喚,銀根是大劉的大名,大劉的全
稱應該叫做:劉銀根,除了半個多月前在派出所做筆錄時被警察叔叔問過大名,
已經許久沒有人問過他的真名了。
" 銀根!你還在北京啊!" 聽得出長球很興奮,大劉能想得出他現在一定又
是滿臉黑肉亂顫。
夜裡十一點了,小區外的大排檔邊,大劉和長球光著膀子坐在馬扎上,面前
各自堆著一攤煮花生和毛豆皮,兩人一手舉著肉串,一手攥著啤酒," 咕咚咕咚
" 地灌進肚子裡,長球酒量不大,早已滿臉通紅,舌頭發直,大劉卻看不出一絲
醉意。
" 唉!咳…咳……我明天也不在工地干了,我要回湖北了" 長球的話音有些
顫,大劉預感到工地上一定出了事。
" 出么子事啊?" 大劉關切地問道。
" 前幾天,一個四川工人從工地十三樓,掉下去咯,摔在九層的架子上,腰
斷了,老闆半天不派人來接,分明是要等人死哦!工友們把他送去醫院,老闆就
給了三萬塊錢醫藥費,說不管了……" 長球一邊說,一邊呼呼喘著粗氣,驚魂未
定的樣子," 我,不想幹了!要回家種地".
" 哦" 大劉輕輕歎了口氣,他很慶幸自己明智地率先脫身,不然誰知道那個
掉下來摔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倒霉蛋會不會是自己呢!
" 你什麼時候走?老王他們呢?" 大劉的語調依然平和。
" 老王和老唐都想再干,我不管了,我老婆和兒子今天晚上來北京,我去你
那裡住幾晚吧,我想帶她們轉轉北京,等我回去了,她們這輩子可能就不得來了
……" 長球結結巴巴地說道,忽然紮下腦袋,嗚嗚地哭起來。
大劉心裡也有些傷感,他一氣灌下大半瓶啤酒,用力吐出污濁的酒氣。
" 你明天帶他們住我屋裡,能省點錢" 大劉拍了拍長球的肩膀,用力揉了揉
他那健壯的肌肉,唉!長球是個種地的好手,要不是因為種地太艱難,他怎麼和
自己一樣來到這人海茫茫的北京……
不管怎樣,自己和長球雖然來自同一個山村,但他們是兩個星球的人,大劉
眼前浮現出烈日下長球穿著分不出灰還是白的破背心,光腳站在泥濘的水田里插
秧的情形,他無法想像自己未來的五十年也這樣度過,那片祖祖輩輩留戀不已的
青山綠水,已經漸漸淡出了他的記憶,他早已下定決心必須在北京扎根,做鬼也
要留在北京城!
大劉挺直腰桿,打了個響亮的酒嗝,頭也不回地高聲喊了一句:" 老闆,結
賬!"
上午九點半,滿面紅光的長球領著他的女人和四歲的兒子出現在大劉面前,
手裡拎著鼓鼓囊囊的牛仔包,大劉起身把他們讓進有些擁擠的水站。
長球的女人看上去比半年多前更加瘦小,臉色倒是依然白皙,她幾乎一刻不
離地拉著兒子的手,一刻不離地盯著丈夫的臉。
長球看上去很興奮,說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目光游離在兒子和女人身上,
時不時地搓著雙手。
" 銀根,你,你帶阿寶去,去轉轉吧," 長球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大劉,臉色
漲得紫茄子一般,右手下意識地抓捏著女人的膝蓋,女人卻深深地低下頭。
" 哦?哦……" 望著長球如天狼星一樣閃爍目光,大劉忽然明白了,他暗暗
發笑,站起身拉起長球的兒子阿寶," 走,阿寶,叔叔帶你玩去".說完不等阿寶
表示反對他已反身將門帶上,掛上了" 去運水,請稍等" 的牌子。
阿寶是個乖巧的孩子,儘管有些膽小,但很快便被大劉的奶油雪糕給收買了,
他好奇地跟著大劉在小區裡轉,一雙大眼睛忙不迭地從一輛車轉到另一輛車。
這會兒是上班時間,小區停放的車輛並不多,小小的健身場也被老人們佔據
著,數完了汽車,大劉和阿寶幾乎無處可去,大劉忽然想起小區門外有一家新華
書店!" 叔叔帶你去書店轉轉吧,裡面有很多動畫書……"
大劉和阿寶回到水站已經是快十二點了,阿寶聚精會神地翻看著大劉給他買
的奧特曼畫冊,幾乎是被大劉拎進了房間。
屋里長球舒適地靠在舊沙發上,看著電視,左腿懶散地搭在沙發扶手上,剛
才漲得發紫的臉蛋兒恢復了往日的顏色和長度,他的女人在一旁低著頭無聲地擇
菜,散亂的頭髮耷拉在耳邊,脖頸上一道長長的紅印,清晰無疑地告訴大劉剛才
屋裡發生過怎樣的故事。
" 哎,銀根,你回來了,我們正準備炒菜……" 長球滿臉堆笑地站起身,一
把接過兒子摟在懷裡。
他的女人頭低得更深了。
長球的女人做得一手好菜,大劉早就知道,這次終於在離家半年之後吃到了
最正宗的家鄉菜,大劉很開心,更為長球一家能在北京團聚開心,他剛喝了兩瓶
啤酒就有點暈暈乎乎了,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情。
正午的太陽炙熱難耐,沒什麼人在這種時候要水,長球一家出去遊玩了,大
劉有些睏倦,他胡亂擦了擦身子,一頭倒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睡去,不經意間
發覺胳膊肘下有點濕濕涼涼,他騰地坐起身,伸手四下裡摸了摸,床上散落著三
四片濕漉漉的印漬,大劉拿手蹭了蹭,指尖是滑溜溜的觸感,放在鼻子下用力嗅
了嗅,幾乎沒有那種濃郁的精液氣息,大劉忽然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這黏黏黏
涎涎的,一定是女人做那件事時流出的水!
真看不出長球媳婦這麼瘦小的身子居然能流出那麼多水來啊!難怪在老家時
村裡的兄弟們們都說長球是天下最累的男人!既要打夯,又要堵水……
大劉睜大眼睛,緊盯著牆上顏色暗淡的半裸女人像,直到眼睛漸漸有些酸澀,
模模糊糊地浮現出長球和他的女人在自己身下這張床上光著屁股翻滾的情形,長
球女人的小屁股好白啊……大劉的雞巴不知不覺地翹了起來,褲檔裡頂起尖尖的
蒙古包,大劉焦躁地扯開前門襟的拉鏈,輕輕握了握自己兩腿間緩緩蠕動的兩枚
卵蛋,熱辣辣的感覺過電一般倏地瀰漫在整條雞巴。
這些天自己太需要女人了!大劉接連吐了四五口氣,終於沒有自摸,他不再
喜歡手上的老繭摩擦龜頭的感覺,他大劉需要的是女人!
天色很快昏暗下來,一陣迅疾的涼風吹過,捲起落葉和塵土向大劉撲過來,
大劉緊握著手裡的酒瓶抬起胳膊遮擋雙眼,遠遠地傳來轟隆隆的悶雷聲," 這是
要落雨了吧?" 大劉心裡泛起了嘀咕" 長球他們還沒回來呢,一會兒下雨他們該
被堵在路上了" ,想到這裡,大劉打了個長長的酒嗝,低頭看看手機,已經是晚
上七點半了。
長球一家還沒回來,大劉不方便走開,百無聊賴地斜靠著店門口的大樹,平
常這時候,他一般會去門口的小雜貨店看電視,男老闆不在的時候,他經常可以
擠進店子裡與身材肥碩的老闆娘擠擠挨挨,安徽來的老闆娘奶子和屁股都很大,
可惜腰太粗,加上兩條腿短粗的毛腿,以及臉上那兩撮又黑又濃的眉毛,醜得連
馬寡婦都比不上,誰知道她脫了褲子下面是不是也長著又粗又長的黑毛呢?那可
是大劉最不喜歡的!大劉只是偶爾會用胳膊蹭一蹭她的奶子而已,蹭一蹭那兩坨
肥肥軟軟的肉肉,感覺還是不錯的嘞!不過雜貨店老闆長得又黑又壯,大劉除了
偶爾在老闆娘身上蹭點油,還不敢輕易有所動作,萬一失手,估計自己只有滾蛋
的份兒了。
忽然間,攜沙帶土的風一陣陣吹過,天色陰得厲害,慘白的電光裹著悶雷聲
由遠及近,大劉躲進屋裡,仰躺在竹椅上看著外面偶爾飛跑而過的行人和搖曳不
定的樹影,他有些莫名的惆悵,不知道長球一家今晚能不能趕回來。
就在一個多鐘頭之前,大劉連著給七家人送過水,確實有點累了,幸好要下
雨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這會兒要水的還有多少,擱在平時,小區的居民都下班
回家了,小區外的飯店也正忙得不可開交,現在應該是生意最好的時候,雖然累
了點,但是有活兒幹才能有錢賺,有錢賺才能吃飽飯,有錢賺吃飽飯才能找女人,
找到女人生活才有意思……想到這裡,大劉忍不住偷偷笑了,自己的想法真的很
有道理!要是有個女人幫著照看店面、燒水做飯,自己應該會輕鬆很多啊!開店
到現在,自己爬遍了小區所有的樓層,也和小區外的幾十個大小店舖混熟識了,
小區的大姐、大媽們大都混熟了,她們時不時地會問一句:" 大劉啊,什麼時候
娶個媳婦安個家啊?" 大劉總會憨憨一笑,然後跟一句" 您給操操心吧" ,那些
熱心的老女人們也往往會滿口應承下來。
可自己以後究竟會有怎樣一個女人呢?大劉發現自己居然從來沒認真思考過
這樣一個非常嚴肅的話題!之前自己接觸過不少女人,但那只是為了排泄一下囊
袋裡精蟲,從沒想過會和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每晚睡在同一張床上。是和長球女人
一樣嗎?不好,長球女人雖然能生兒子、水也多,還能做得一手好飯食,但是她
那樣瘦瘦小小平平癟癟的,根本不是自己喜歡的那一種!會是馬寡婦那樣的女人
嗎?也不是,大劉搖了搖頭,馬寡婦除了屁股大和自己的胃口之外,其實沒什麼
長處,那一身肉!比強哥的女人差遠了……唉,強哥的女人,就是那個小瑩?不
好,小瑩有點太騷了,看那眉眼,就是個狐狸精,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哩!不
知為何,一想到小瑩,大劉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下意識地四下裡張望,好像
強哥正躲在某棵樹後面看著自己。雪亮的電光閃過之後,一聲炸雷在頭頂爆裂開
來,大劉的心噗通通狂跳了半天。
大雨瓢潑一般呼嘯而至,門外是一片混沌,水霧濛濛,唰唰的雨聲掩蓋了一
切,除了時遠時近的雷聲。
這麼大的雨!看來長球和他的女人只能住在外面了,哦不,還有他的兒子。
呸!大劉用力啐出一口濃痰,躺倒在竹椅上,小瑩髒不髒關我屁事,她是強
哥的女人,我大劉的女人,怎麼也應該是個乾乾淨淨的黃花處女吧!我大劉還沒
摸過處女嘞……
唉!處女,處女!這兩個字像渾身長滿細毛的蟲子一樣用力鑽進大劉的腦子
裡,鑽得他渾身不舒服,還有點頭疼,大劉隱隱地有種感覺:自己這輩子可能與
處女無緣!
算上那位僅有一夜之交小瑩,算上遠在數千里之外的馬寡婦,算上在路邊理
發店裡上過的大大小小的賣春女,大劉上過的女人裡有誰更像屬於他自己的女人
呢?似乎沒有一個,至少沒有一個是大劉中意的,再說,婊子是不能拿來比較的,
婊子只能用來洩洩火,就算從良了,也不能領回家!大劉" 咳" 一聲用力清了清嗓
子,又一口濃痰消失在狂驟的雨夜。他咕咚咕咚喝下最後幾口啤酒,抱著酒瓶昏
昏欲睡。就在這時,一輛白色的轎車捲著四濺的水花,唰地駛過自己門前,酒意
闌珊中,大劉意識到這就是329樓那位醉酒女人的車。
她還欠我十五塊錢呢!大劉扭頭看著早已消失在雨霧中的車影,心裡嘟噥了
一句,一種莫名的興奮攪得他咚咚咚心跳加速,翻了個身卻差點被胃裡翻湧的啤
酒噎住,劇烈咳嗽了幾聲。
大劉眼前若隱若現地浮現出醉酒女人搖搖晃晃的身影,神秘的香水氣味阻塞
著他的鼻息,女人手裡晃動著的金色的酒液,第一次送水那天的情形衝破雨霧牢
牢地包圍住了他,大劉猛地坐起身,晃了晃有些脹疼的腦袋,用力閉了閉眼,再
睜開時,看到的只有黑暗深邃的夜,耳畔依然是唰唰的雨聲。
大劉茫然地抬手撓了撓腳背上被蚊子叮咬的包包,腦子就像被雨水浸濕了一
般,濕漉漉的,他感覺到自己兩腿間堅挺的慾望,他解開短褲的前門襟,漲得油
光發紫的龜頭微睜著馬眼挺身而出,粗壯的雞巴上條條青筋怒張,兩粒如雞卵子
般大的蛋蛋在緊繃的囊袋裡不安分地蠕動。唉……爹媽給了他一條超人一等的大
雞巴,自己卻只能偶爾拿街邊髮廊女瀉瀉火,老天給了他一身好體力,自己卻只
能拿它給爬樓人家扛水餬口!大劉忽然感覺有些愧對這位陪伴了他二十六年的小
兄弟,他伸手輕輕握住自己的卵蛋,緩緩地揉動著,晶瑩的水滴從馬眼中浮起,
在昏黃燈光的映照下放射出金燦燦的光芒,大劉伸出手指沾了沾,拉出一條細長
的線,他笑了,兩腿間的小兄弟搖晃著身子,彷彿在發洩著自己的不滿。
黑暗如鬼魅洞窟一般的雨夜,大劉仰躺在竹椅上,大大地分開兩腿,藉著昏
暗的燈光欣賞著自己雄偉的男根,濃重的男性荷爾蒙瀰漫在小小的板房裡,穿透
細密的雨霧,流淌過一道道門縫,鑽進熟女靚妹沉睡的鼻息,撩撥著她們敏感的
神經,此時此刻,她們在春夢中嬌喘微微,真實或者虛幻的情境中,她們或許還
沒意識到這其中有不少是來自大劉最原始的誘惑。
同樣是在這濃重的夜幕背後,一雙風情萬種的杏眼正透過望遠鏡緊盯著不遠
處那破舊的板房,焦躁地觀察著那個並不高大的年輕的身體,然而層層雨霧遮擋
著她的視線,只能看到年輕人或坐或躺的輪廓,他在做什麼?他在呆呆地想什麼?
兩腿間正如往常一般滲出溫暖的液體,女人夾加緊兩腿,不安地互相摩擦著,細
長綿軟的手指蛇一般滑過稀疏的毛叢,鑽進濕潤的肉縫中,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陣
陣顫慄……
門外的雨漸漸小了,大劉斜躺在竹椅上迷迷糊糊地徘徊在似睡非睡邊沿,清
涼的風拂過他半裸的身體,很是舒爽,他實在懶得起來,但小腹內憋著一泡尿,
受到壓迫的性神經再次緊繃起來,雞巴硬硬地直立在兩腿間,讓他有些坐臥不安,
大劉搖晃著站起身,順著雨聲走到門口,眼睛都懶得睜開,一手扶著門,一手胡
亂撕扯著前門襟的拉鏈,掏出直挺挺的雞巴,散發著啤酒味兒的尿流激射在門前
的柏油路上,嘩嘩的水聲甚至遮住了細密的雨聲。
" 呼……" 大劉用力皺了皺眉,抖了抖微微變軟的雞巴,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無尿一身輕啊!他搖晃著回到屋裡躺下,剛剛閉上眼,便聽到外面啪地一聲,像
是不遠處有人摔倒在地,緊接著便是一陣散亂的腳步聲遠去。
" 這種雨天還出門,不摔才怪咯……" 大劉撇了撇嘴,有些幸災樂禍,但他
很快沉沉地睡著了。
早上七點半,大劉打著呵欠伸著懶腰走出房門,外面是個晴朗的好天氣,陽
光明媚,天色湛藍,空氣清新。
各樓裡的大媽、大嬸們陸陸續續出去趕早市買菜,大劉滿臉堆笑地和每位路
過水站的居民打著招呼,楊奶奶一如既往地勤謹,她此時已經拎著菜籃子從早市
回來了,她照例在大劉的水站門口停了下來,大劉轉身拿出小板凳請楊奶奶坐下,
遞上一杯水。
" 大劉啊,你早上怎麼連門都沒關啊?這要是來了賊,還不把你的勤苦錢都
捲了去啊!" 楊奶奶喝了一口水,平息了一下微微的喘息。
" 嗨,楊奶奶,我倒盼著來個女賊把我一起捲了去呢……" 大劉撓了撓睡得
有些散亂的頭髮,笑著說道,一臉的憨厚可愛。
楊奶奶被大劉逗樂了,想拿出個西紅柿個他吃,卻一不小心碰撒了菜兜子,
紅彤彤的西紅柿們散落了一地,大劉趕忙彎腰挨個撿起來。
" 唉,老王啊,你怎麼自己買菜去啊?小雲呢?今兒個怎麼沒陪你去啊" 楊
奶奶放下水杯,與路過的一位一頭灰髮的老太太打著招呼,大劉記得她就是斜對
面二樓的王奶奶。
" 哎,別提了,小雲昨晚起夜,沒睡醒,一不小心把腳脖子給扭了,我睡得
沉,也沒聽見,這不,還躺著呢" 王奶奶停下腳步,跟楊奶奶聊起了昨夜那場突
然降臨的大雨。
大劉跟兩位老奶奶打了個招呼,轉身直奔小區門口的早餐大排檔,折騰了大
半宿,他早已飢腸轆轆了。
【農民工大劉在北京的性福生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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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不得不再次對所有還記得愛神、還在關注著大劉的狼友們表示歉意,因為
愛神近來身體不適兩次住院,這次更是住了將近一個月,所以寫作的事情便耽擱了下
來,雖然斷斷續續寫過一些文字,但終究有些凌亂,因為愛神終究是個凡人,面對病
痛無休止的侵擾,難免有一些頹廢和消沉的時候,好在現在暫無大礙了,愛神看過狼
友的回復,更添了許多愧疚,回家這兩天藉著靜養的機會,把近期零散的文字組織起
來,寫成了這第5節,希望喜歡大劉故事的狼友一如既往地支持大劉,支持愛神。因
為你們的熱心是愛神無窮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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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好早餐,大劉慢慢溜躂著回水站,路過小百貨亭時,發現店門緊閉著,掛
上了一塊從紙箱上撕下來的牌子,上面用黑筆歪歪斜斜地寫著" 急招租" 三個字,
下面留了一個手機號。
怎麼?安徽老闆娘不幹了?大劉忍不住停下腳步,盯著那破紙牌子足足看了
半分多鐘,彷彿那上面隱藏著什麼秘密,她為什麼不幹了呢?大劉猜破腦袋也猜
不出來,人家寫著呢:" 急招租" ,那就是說家裡有事不能幹了才轉手的咯,有
一個" 北漂" 要離開了!大劉輕輕歎了口氣,手掌不由自主地在褲腿上來回搓了
幾下,那上面似乎還遺留著抓捏老闆娘屁股時頭呼呼的感覺。
回到水站,長球一家已經站在門口了,楊奶奶正滿面疑惑地跟他們聊天,長
球說普通話時口音太重,每一句話即使加上手舞足蹈地比劃,楊奶奶也得琢磨一
下才能明白他想說什麼,確實,在語言方面長球遠不如大劉更有天分,而這也幾
乎暗示著他注定要和大劉走出兩條不同的人生軌跡。
" 唉,長球,你們回來咯,我買了早餐,你們和我一起吃" 大劉快步走過去,
揚了揚手裡盛著油餅的塑料袋。油餅加豆腐腦或者油餅加豆漿,這已經成了大劉
的標準早餐,就像飯後坐著等大媽、大嬸兒們來聊天一樣,成了大劉生活中不可
缺的一部分。
" 昨天晚上我們逛天安門時被淋慘了,一個胖女人說有專車送我們去附近的
招待所,乾淨又便宜,今天早上還送我們去故宮門口,我們就上了車,後來,後
來等了半天才走,把我們送到一個很小很小的旅館,睡六個人的房子,還每個人
要我們50塊錢,我和他們爭,腦殼被打了個包……" 長球說著,低頭扒開頭髮
讓大劉看他的後腦勺,大劉沒看見長球腦袋上的包,他想起了自己剛剛逃離工地
時遇到的大金牙,大金牙沒敲他的腦袋,但是大金牙派人偷了他的錢……大劉沒
挨打,因為他知道什麼應時候該忍耐,什麼時候可以站出來,長球腦袋上起了包,
因為長球不知道什麼叫進什麼叫退,長球逃離了工地準備回家,也就注定他長球
今後只能繼續做農民。想到這裡,大劉心情放鬆了很多,他把剛買的油餅和豆漿
塞進長球女人手裡,長球女人滿懷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水一樣純淨的目光裡閃過
一絲溫柔,大劉嘿嘿一笑,轉身出了房門。
可以肯定地說:長球的女人對我大劉有了好感,但我大劉是不會喜歡上小奶
子的女人的,除非是找雞,啊,不對,就是找雞,我也……呸!呸!呸!大劉忽
然間對心底這番有些惡毒的嘲弄感到了後悔,她畢竟是長球的女人,朋友妻不可
騎!哦米拖佛,醉過……罪過!
" 大劉啊,既然是你老鄉來了,你們聊會天兒吧,我走了啊" 楊奶奶有些顫
巍巍地站起身,拎起菜兜子,大劉趕忙走過去,扶住楊奶奶。" 我送您回家吧" ,
大劉不由分說從楊奶奶手裡接過菜兜子。
走到楊奶奶家單元門口,看見一個面目清秀的女子正坐在門口石凳上。" 咦,
這不是小雲嗎?你的腳好些了嗎?你媽呢?" 楊奶奶邊說邊快走了幾步。
" 哦,奶奶,我現在好多了,就是夜裡起來不小心,崴了腳,這會兒沒事了
……" 小雲說著,閃閃發亮的雙眼有意無意地掃過楊奶奶背後站著的大劉,她的
臉上瞬間浮起兩片紅暈,目光快速移回到楊奶奶臉上," 我剛才下樓走了走,這
會兒正歇著呢,我媽去我哥那裡接我侄子回家了,晚上才回來呢"。
楊奶奶挨著小雲坐下,兩人聊起了家常,小雲看起來很高興,似乎已經很久
沒和人聊過天了,她的目光偶爾會在大劉身上停留一會兒,短短的一會兒,也許
就那麼一兩秒鐘,但大劉的心裡卻總有種異樣的悸動,彷彿被風吹過,癢癢的,
癢癢的,熱熱的……
大劉臉上洋溢著他標誌性的憨憨的微笑,專注地盯著小雲,他無需像小雲那
樣目光流離,因為楊奶奶此時側身對著大劉,根本沒有發覺兩個身旁這對男女的
對視。
小雲一邊聽著楊奶奶說著家長裡短,一邊彎下腰,撫摸著腳踝上貼著的膏藥,
與她正對面的大劉剛好能從她的領口間,望見小雲胸前兩座半遮半掩的肉峰,還
有肉峰間那道深深的溝!
原來小雲的奶子也有這麼大啊!她看上去和長球媳婦差不多瘦弱,這對奶子
可一點都不比腰和水牛一般粗的馬寡婦小啊。大劉睜大了眼睛,緊盯著小雲雪白
的乳房,看著她慢慢地揉搓著腳踝上的膏藥。
兩米開外,小雲看到了大劉灼熱的目光,她的心跳急速加快," 咚!咚!咚!
咚" ,震得耳膜轟轟作響,胸腔裡像揣著一隻活鹿,馬上就要迸裂;她感覺到了
自己的乳頭在胸罩微微的摩擦下脹成圓圓的兩粒,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臉頰如炭火
一般的熱度,腦子裡浮現出昏暗的燈光下那個年輕的身體,古銅色的,半裸的身
體……溫熱的液體從兩股間滲出來,身旁的一切在加速旋轉,變得越來越模糊,
小雲身不由己地微閉上雙眼,輕輕" 嗯" 了一聲。
" 小雲啊,腳又疼了吧?你這孩子啊,老實歇著比什麼都強,就不該逞這能,
我看我還是送你回家躺著吧" 曹奶奶說著關切地伸手輕輕摸了摸小雲的腳踝。
" 奶奶,我沒事,腳已經不腫了,我就是剛才走多了,現在一按就有點疼的,
您看,真的已經不腫了" 小雲很快緩過神來,皺了皺眉,隨即又淺淺地笑了笑。
" 這孩子,淨逞能了,剛扭了腳,你下來遛什麼彎兒啊!來奶奶送你回家。
" 曹奶奶說著,站起身,這才發現大劉正拎著自己的菜兜子站在兩米來遠的地方,
" 唉,正好,大劉,你看奶奶糊塗了,讓你拎著菜等半天" ,說著上前一步接過
菜兜子" 小雲啊,奶奶還真攙不動你,萬一咱娘兒倆再摔了,我這把老骨頭啊,
還得拖累你,那可就麻煩了,得,讓大劉攙你上去,奶奶也該回去了,大劉啊,
你再辛苦一趟,送你雲姐姐回去,她家就住二樓,也不費勁,啊……" 說著,曹
奶奶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大劉。
" 不…不用了吧,我自己能行" 小雲看了看大劉,對曹奶奶說道。
" 哎!你這孩子,以後可得小心地,你這是樓層低,要是住六樓,你可就麻
煩了" 曹奶奶說著,搖搖頭。
" 奶奶,送先您上樓,再送雲姐上去吧" 大劉說著偷偷瞟了小雲一眼,正趕
上小雲與他對視,大劉做賊一般心跳急劇加速,他轉過頭看著曹奶奶。
" 甭管我了,你把小雲送回家就行了,也耽誤你半天了" 說著曹奶奶轉身向
下一個單元門走去。
" 好的,奶奶,你放心吧,雲姐姐不嫌棄,我背她上樓。" 大劉說著伸手撓
了撓後腦勺笑了,一臉憨憨的神態。
" 行了,你啊,才一個多月就學會貧了,這往後啊,還不定修煉成什麼仙兒
呢" 曹奶奶頭也不回地說道。
小雲的臉更紅了,她站起身,一瘸一拐地來到單元門口,大劉有些不知所措,
他緊跟著小雲,伸著兩臂,卻不知道該怎麼去攙扶她,小雲掏出門禁卡," 嘀"
的一聲,她拉了一下有些銹蝕的灰藍色鐵門,大劉快步上前,幫著拉住門把手,
小雲自顧半走半跳地向裡走,卻停在了樓梯前,回頭看了一眼緊跟在身後的大劉。
星期五的中午,狹窄的樓道格外安靜,上班族都還在忙碌,老人們大多在家
裡準備午餐,樓道裡基本沒有人進出。小雲的目光凝視著大劉的雙眼,閃亮、灼
熱,像是一把無形的手猛地揪住他的心臟,大劉觸電一般瞬間窒息,他有些站立
不穩,有些不知所措,哦不!也許不是什麼不知所措,而是那種,那種天上掉下
餡餅的驚喜,而他卻只是木訥地站在小雲身後,雙手茫然地在褲腿上揉搓著。
" 別傻站著了,扶我上去吧" 小雲扶著樓梯的鐵欄杆,柔聲說道,目光轉眼
間變得溫柔而羞怯,聲音有些微微顫抖。
" 哦……" 大劉趕忙上前扶住了小雲的右胳膊,小雲軟軟地靠過來,大劉稍
稍猶豫,伸出左手攬住了小雲纖細的腰身,隔著薄薄的上衣,大劉能感覺到她身
體的溫度,小雲的腰線平滑,沒有一點點多餘的贅肉,小雲的乳房擠靠著大劉的
胳膊,飽滿而柔軟的質感讓大劉心猿意馬,他暗暗揣摩著小雲奶子的形狀:她的
奶子應該不會像馬寡婦那樣肥肥大大地耷拉著,她的奶頭兒是像那個叫愛玲的野
雞那樣又黑又長,還是像小瑩那樣像一粒赤小豆呢?
兩人緊緊依偎著上樓,更確切地說是大劉摟抱著小雲上樓,突然間不知是誰
腳下拌蒜,兩人幾乎同時踩空,幸好大劉反應還算敏捷,他一把摟住小雲,兩人
緊緊擁抱在一起,臉貼著臉,近得能聽見彼此的鼻息,能感覺到對方砰砰的心跳,
更要命的是大劉堅硬的雞巴直挺挺地頂在了小雲的下腹……大劉沒動,小雲也沒
動,但大劉能感覺出小雲的身體在自己懷裡瑟瑟地發抖,大劉的腦子以近乎光速
的旋轉判斷著眼前的形勢,他已經無須再去思考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只需
要判斷眼下他應該做什麼,該抱起她強姦她?還是裝出假清純的樣子甩手跑掉?
或許他需要最後一點暗示……大劉稍稍加力,擁緊懷裡的小雲,粗壯的雞巴倔強
地豎立在緊緊貼服在一起的兩個身體之間,小雲渾身酥軟無力地任憑大劉摟抱著,
顫抖的更厲害,她呼吸急促,吐氣如蘭,溫暖的氣息吹進大劉的耳孔。
大劉暗暗吐了一口氣,他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了,猛地抱起小雲快步邁過最後
幾級台階--此時的小雲輕得像是一片樹葉,小雲的家就正對著樓梯拐角,她掏
出鑰匙塞進大劉手裡,大劉摸索了七八次才把鑰匙插進鎖孔," 我日,日上防盜
門,那就讓我也日上吧!"
門剛一推開,一隻半米多高的金毛犬便撲過來,摟住小雲的腿," 哈!哈!
" 地吐著舌頭,還回頭衝著大劉甕聲甕氣地" 汪" 了一聲,與其說是威脅,不如
說是打招呼,看樣子它似乎並不在意大劉這位不速之客的到來,或許它已經從主
人那裡感應到了這位陌生人是主人的寶貝兒……
大劉的嘴就被小雲濕潤的雙唇捉住了,柔軟的雙臂牢牢地環住他的脖頸,發
瘋一般親吻著大劉,大劉長到二十六歲,還從沒被女人這樣親吻過!他的舌頭被
小雲的捲裹著拉進她的嘴裡,她在吸吮他的舌頭,大口大口地吞下自己唾沫;大
劉捧著她的臉,學著小雲的樣子,捲起她的舌頭,拉進自己嘴裡,學著她的樣子,
吸吮她的舌頭,大口大口吞下她的唾沫……小雲的口水是甜的!
大劉的身子被小雲牽引著,倒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躺在床上的小雲只是緊緊
地環抱著大劉的脖子,大劉一遍一遍舔舐著小雲的舌頭,一雙粗硬有力的手早已
滑過她的脖頸,撕扯開她的衣扣,鑽進她胸前,粗暴地摀住她豐盈綻放的奶子,
紐扣崩落的聲音使大劉格外興奮,讓大劉狂奔的心跳再次加速,他忽然生出一種
發洩暴虐的衝動。
隨著" 嘣、嘣" 兩聲輕響,胸前僅有的兩粒紐扣已不知飛向何處,小雲雪白
嬌嫩的奶子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一個似乎熟悉卻極其陌生的男人眼前,任憑他狼一
樣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住,自己卻絲毫不覺得羞恥;仍由他粗硬的雙手牢牢按住,
自己卻被那粗暴的揉捏挑逗得慾火焚身,汩汩熱流正從全身各處湧向羞處。
小雲雙手用力扳住大劉的頭按在自己乳間,大劉輕輕撕咬著她的奶子,吸吮
著她的奶頭兒,陣陣微痛像一針針春藥注入她的身體,小雲無助地扭動著,身體
內部的衝動如熊熊燃燒的烈焰一般吞噬了她,自己的身體已經三年多沒有男人來
耕耘灌溉了!我已經等不及了!我不要再那樣偷看,我不要!來吧,來吧!來肏
我啊!快來狠狠地肏我啊!小雲一遍遍在心底呼喊,近乎絕望的呼喊著,每一秒
鐘的等待都像是在烈火中煎熬。
離開強哥家以後,大劉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碰過女人了,除了把雞巴插入這個
女人的身體,除了把子孫射進她的屄裡,他什麼都不想做,也什麼也做不了,自
己現在像個可以任意施暴的君王,而身下的女人頭髮散亂,緊閉著雙眼,微微張
開著紅艷艷的嘴唇,白白嫩嫩的大奶子上兩顆棕色的乳頭挑逗似的挺立著,像兩
只眼睛凝視著他,女人的身體像蛇一樣蠕動著,她的細腰挺起來又落下去……沖
鋒的集結號正在自己的卵袋裡吹響,我日!你還在等什麼?
此時此刻,大劉就是可以任意施暴的君王,他喜歡做暴虐的君王。
透過微閉的雙眼,小雲看到大劉解開腰帶三兩下褪下牛仔褲,他裡面居然沒
穿內褲!哦!天!小雲驚訝於從大劉兩腿間突然跳出來的這根雞巴,她從未見過
的巨大的雄性肉棒!微黑的雞巴上青筋暴漲,大大的龜頭紅得發紫,紫得發亮!
高傲地仰著頭,俯視著自己近乎赤裸的身體,小雲的心猛然間似乎要從嘴裡跳出
來,她緊咬住下唇,一股熱流倏地從兩片滾燙的肉瓣兒中間湧出來。
一個個夜晚,靜靜地凝視著那所簡易房,她無數次幻想過這個小個子兩腿間
的寶貝,從沒有想過它會是這樣看起來讓人生畏又讓自己心顫的大傢伙!此時此
刻,這巨大的雞巴正挺立在自己濕滑的私處!小雲清晰地感覺到了自己小腹深處
的空虛和渴望,卻又禁不住有些慌亂。
大劉竭盡全力穩定心神,小心地扯下小雲淡藍色的碎花外褲,卻見她那粉色
的三角褲底已是大片濕濕的水漬,若隱若現地映出肉唇的顏色,他翻起小雲的內
褲,來不及脫下,便一手按住高高翹起的雞巴,一手扶住小雲的胯,對準早已微
微分開的肉縫兒猛地捅進去。
小雲甚至來不及翹起屁股配合大劉的插入,空置三年多的肉穴瞬間被填得滿
滿當當,哦!好長!好粗!小雲在內心呼喊著,久違的撐脹感使她不由自主地收
攏雙腿,下身傳來更強烈的充實感……
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是誰?小雲朦朧的雙眼看不清他的臉,在她漸漸模
糊的意識裡,是自己把這個男人領進屋裡,又把他拉到床上來的,如同邪魔附體,
她曾經堅強的理智絲毫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只有她的身體知道自己需要什麼。
但她的感覺卻越發敏銳,她聞得到這個男人身上的汗味兒,聞得到自己私處
盛開時才有的氣息,她享受著羞怯的快感,她試圖克制一下私處那一陣陣的酥麻
和眩暈感,但此刻她的身體並不屬於自己,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正扭動著,迎送著,
接納著,期待著身上的這個男人,她無法自抑地呻吟著……
狹窄的木床上,大劉縱情抽插,揮汗如雨,小雲面若桃花,聲如鶯啼," 啪!
啪!啪!啪!" 單調而有力的肉體撞擊聲混合著小雲含混不清的呻吟聲、床墊不
堪重負的咯吱聲,瀰漫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盛夏的陽光炙烤著床腳散亂的衣服,
滿含著荷爾蒙的淫液氣味空氣混雜著汗酸味兒,翻滾、蒸騰,讓人窒息。
小雲胸前瑩白如雪的肌膚透射出朝霞一般的紅艷,扭動的身體上灑落滴滴汗
水,嫩滑的腔道裡泛起層層白漿,緊縮的子宮裡積聚著股股湧浪,她感覺自己的
子宮很快就要爆炸了......
大劉呼呼喘著粗氣,偷眼觀察著身下的小雲,得意地欣賞著她如癡如醉的表
情,感受著她濕滑嬌嫩的皺褶舔舐著自己最敏感的神經,再往下看,自己那引以
為傲的大雞巴正快速而有節奏地在小雲溫熱多汁的肉穴中進出,翻出層層嫩肉,
雞巴上滿是淫水和白白的泡沫。自從離開馬寡婦之後,他還從沒有在大白天日過
別的女人,也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但他不想放慢
節奏,想射就射咯!老子就要射得痛快!
大劉張大嘴" 嘿!嘿!嘿!" 狂插幾下,挺直身子死死地抵住小雲的恥骨,
積聚了近一個月的數十億子孫驟然間激射而出,正迎面撞上小雲肉穴內噴出的淫
水,兩股熱流在小雲子宮口處翻湧,小雲觸電一般摟著大劉的胳膊一口咬住,秀
美的臉龐幾乎扭曲,渾身顫慄著,悶聲悶氣地呼喊著:" 哦--啊--尿了!哦
--" ,修長的雙腿蛇一樣緊緊攀住大劉的腰,下腹深處陣陣痙攣一樣的快感江
潮一般吞沒了她,期待已久的高潮竟然這樣震撼,她毫無準備,毫無抵抗,像是
狂風中的一片落葉,旋轉,飛舞,升起,落下……
" 啊!哦--啊--" 小雲朦朧中彷彿聽到自己歇斯底里一般的叫喊,她控
制不住自己的喉嚨,或許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喉嚨。
窗外是夏蟬枯燥得讓人昏昏欲睡的鳴叫,房間裡是讓人暈眩的安靜,疾風暴
雨般的高潮戛然而止,兩具赤裸的肉體緊貼在一起,彷彿兩具曬蔫兒了的魚,大
劉軟縮的雞巴慢慢地從小雲腫脹的肉縫兒中滑出,帶出一大股濃稠的白漿,接著
是更濃稠的一股,順著股縫兒浸濕了小雲那枚小巧的菊花,流在床單上,滲入小
雲屁股底下那一大片水漬中,他很享受這種射精後飄飄然的感覺,喜歡看著精液
從女人的肉縫裡流出來,但這次他的胳膊被小雲壓在脖子下面,只能伸出另一隻
手,輕輕觸摸她濕漉漉的肉唇。
小雲的身子依然綿軟無力,面頰殘留著高潮時的緋紅,大劉的觸摸讓她覺得
很舒適,柔柔的,癢癢的,想像不出剛才那個粗暴的小伙子居然還能這麼溫柔。
一陣清涼的風吹過,大劉一下精神了許多,他坐起身,見大乖正趴在床邊,
滿臉疑惑地瞪著自己,大劉沖它微微一笑,俯身摸了摸它的頭。天色似乎一下了
陰暗了許多,似乎有一場急雨將至。小雲翻過身,抓起身邊的毛巾被遮住自己赤
裸的身子,也坐了起來,她裹著毛巾被下床,大乖也飛快地起身跟著她進了衛生
間。
出來時,她轉身從客廳拿了一罐可樂,打開了,遞到大劉手中,大劉感激地
看著小雲,小雲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羞澀,旋即微微一笑,坐在大劉身邊,大劉摟
過小雲的肩膀,輕輕嗅著她髮絲的氣息,隱隱地有點馬寡婦的氣味兒,但比她濃
烈的氣味好聞得多,或許女人身上的氣味兒都差不多吧。
小雲彎下腰,小心地捧起大劉微微有些勃起的雞巴,憐愛地撫弄著,像個天
真的孩子在把玩一件稀罕的禮物,又像是細心的少女在欣賞一片嬌嫩的花瓣。
雷聲由遠而近,轟隆隆地滾過,大劉的雞巴在小雲綿軟的手中重新恢復了猙
獰,他抱起小雲俯身放倒在床上,小雲很配合地翹起屁股,大劉暗自出了一口氣,
這才是他最喜歡的日屄姿勢!
兩人噼噼啪啪的撞擊聲淹沒在雷聲和雨聲之中,好奇的大乖高高地抬著頭,
兩隻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大劉,看著他身下的小雲。大劉與大乖對視
著,有種被偷窺的快感,腰間陡然生出一種快意,更深地抽送起來。
密集的驟雨敲打著玻璃,噼噼啪啪的雨點遮蓋了兩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第
二次高潮到來的時候,小雲幾乎暈厥過去,她不知道大劉什麼是時候停下來的,
清醒過來時隱隱感覺私處火辣辣的疼痛。兩人裸身相擁著,靜靜地傾聽窗外電閃
雷鳴,彷彿一對默契的情侶,兩人都沒什麼話,只是偶爾對視一下,這種陌生而
親切的感覺,讓大劉心中湧起莫名的感動和愧疚,他除了這個女人叫小雲、除了
她的身體之外,幾乎對她一無所知。
雨漸漸小了,大劉穿上衣服,回頭對小雲笑了笑,依然是那副憨憨的神態,
轉身正要出門,小雲叫住了他,赤裸著身子走到他身旁,伸手為他整理了一下T
恤的衣領,又攏了攏鬢角,柔聲說道:" 路上滑,小心點,別走太快" ,大劉應
了聲" 唉" ,推門飛快而輕巧地下到一樓,走出單元門前,他下意識地梳理了一
下頭髮。
雨後的空氣涼爽而清新,帶著淡淡的土的腥氣。水站里長球坐在電視機前看
韓劇,他的女人坐在門口的石階上美滋滋地凝視著兒子在長城和故宮拍的照片,
兒子阿寶正興奮地拿著一截樹枝拍打著門口的積水,嘴裡發出" 嗚嗚" 的聲音,
看到大劉進門,長球抬起頭:" 你去哪裡了咯?我們沒等到你,先吃飯了,給你
留了飯菜在桌上".他的女人早已站起身從裡間端出兩盤菜放在電視機旁的小方桌
上,又進去盛了一碗飯遞給大劉。
豆豉青辣椒炒肉片,素炒空心菜,大劉還真的餓了,他接過筷子,大口大口
扒拉著飯菜,彷彿餓死鬼托生一般,長球的女人坐在門口的石階上,用異樣的眼
神看著大劉,確實,她從沒見過大劉這樣狼吞虎嚥,不過大劉風捲殘雲般地席捲
掉了桌上的飯菜,她臉上浮現出欣慰和滿足的神情。
" 你,夠吃嗎?我再炒個菜……" 長球的女人,站起身來到大劉跟前,小聲
問道,像個新過門的小媳婦兒。
" 呃" 大劉不好意思地打了個嗝,他拍了拍胸口,搖搖頭," 我吃撐了,不
用了,不用了" ,正說著,他又打了個嗝。
長球的女人轉身端了一杯水,遞給大劉,就手接過他的碗筷,又端起桌上的
空盤子走到牆角的水池邊三兩下便洗刷完畢,接著便去掃地。看著她瘦小忙碌的
身影,大劉暗暗有些走神,他覺得長球雖然只能在那重山遮蔽的村落裡度過一生
很悲哀,但他找到這樣一個能幹又溫柔的女人,何嘗不是另一種許多人不曾擁有
的幸福呢!哎,看來人這一輩子很難事事都順心如意啊,但不管在哪裡,我大劉
也應該找到一個和長球的女人差不多賢惠能幹的女人!而且,而且她……她還應
該怎樣大劉想不出一個恰當的詞彙來描繪,他覺得這些年來自己遇到的那些女人
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自己想要的某些東西,要是能集中到一個人身上,該有多好啊!
" 銀根,我們明兒地要回湖北了,後半兒的車" 長球轉過頭,神情看上去有
點憂鬱。
" 啊?哦……" 大劉猛然間回過神來,雖然他預感到長球這兩天肯定會走,
但聽他說出這句話時,自己仍然有些失落,畢竟等長球他們都走了,自己在北京
就再也沒有什麼相熟的朋友了。
送過最後兩桶水後,已是晚上10點多了,大劉和長球坐在台階上聊天,看
著北京被霓虹燈和摩天大樓照裡發散出來的燈火攪得渾濁不堪的夜空,大劉和長
球一起回憶著小時候在山裡一起成長的那些點點滴滴,大劉強忍著傷感,一連喝
了6瓶啤酒,然後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外間的躺椅上,他很想馬上就睡著,睡著了
就不會有那些不好的情緒,睡著了就可以迎來明天的好心情,但他閉上眼又睜開,
睜開眼又閉上,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亂成一鍋粥,身邊的阿寶不知夢到了什麼,
呵呵地笑出了聲,大劉愛憐地伸手摸了摸阿寶光潔的屁股,他聽得到裡間的小床
上,長球正騎在女人身上沒完沒了地折騰,聽得到小床在他們身下疲憊不堪的吱
扭聲,聽得到女人由小變大又由大變無,含混不清的" 嗯嗯啊啊" 地呻吟,大劉
看了看手機,已經快一點半了,長球真的好體力啊!大劉忽然意識到:這阿寶,
還有他身下的女人,不正是長球所追求的幸福所在嗎!至於在不在城市,其實並
不重要,長球知道了自己想要什麼,所以才這樣堅決地要走,所以才這樣快意地
享受著自己的幸福!
大劉的思緒忽然變得清晰起來,他越來越堅信自己既然下定了決心留在這個
原本並不屬於他的城市,他就一定會在這裡找到屬於自己的女人,屬於自己的生
活,所有自己作為男人應該擁有的一切。想到這裡,大劉紛亂的思緒安靜了下來,
裡間的小床吱吱嘎嘎地再次搖晃起來時,他已經帶著平穩的鼻息睡著了。
長球帶著他的女人和兒子回了家鄉,大劉的小屋恢復了往日的節奏,街坊大
媽、大嬸兒們依舊會在路過時和大劉閒扯上一會兒,大劉依舊忙忙碌碌地奔波在
進水和送水的路上。長球走後的第三天,曹奶奶回來了,生拉著小雲去市中醫院,
看著小雲在曹奶奶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從門前走過,大劉心裡有些愧疚,他覺得
自己或許應該為她做點什麼,可自己一個送水的農民工,實在沒什麼像樣的本事
和學問,能做的了什麼呢!曹奶奶叫的出租車開了過來,大劉緊趕兩步衝過去,
拉開車門:" 曹奶奶,您和小雲姐回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扶小雲姐上樓" ,
說話時偷眼看了看小雲,小雲的臉上拂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羞澀,曹奶奶一邊說著
感謝的話,一邊心急火燎地跟著小雲鑽進車裡,揮手跟大劉告別。
中午時分,大劉正思忖著小雲和曹奶奶什麼時候能回來,手機忽然響了,是
強哥。
" 喂,大劉,最近你丫過得咋樣啊?怎麼也不給哥來個電話啊?嗯?你晚上
過來陪哥一起吃飯,哥請你吃大董烤鴨,啊!"
大劉連聲應著,向強哥表達著自己的歉意,但強哥突然邀請自己去吃飯,還
是令大劉有些不解,他也不便多問,只得先應承下來,強哥請吃飯,還能不去?
可這……難道是自己和小瑩那天晚上的事被強哥發現了?不對,聽強哥的口氣又
不太像是在擺鴻門宴,嘶……大劉皺了皺眉,心裡隱隱地有些忐忑,為什麼會這
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太陽漸漸西去,依然不見曹奶奶和小雲的身影,莫非自己剛才送貨的時候她
們回去了?大劉回頭朝小雲家陽台的方向看了很久,還是沒有人影。
手機再次響起,大劉只能起身按照強哥的指點坐車去三環邊的大董烤鴨,來
到包間,發現裡面只有強哥和小瑩兩人,他謙恭地跟強哥和小瑩打招呼,強哥一
臉興奮,熱情地起身摟住大劉的肩膀,擁抱他,然後一把將他按在座椅上,指著
大劉神秘兮兮地問道:" 知道個為什麼要單獨請你嗎?"。
" 嘿嘿,不知道,強哥又掙大錢了?"
" 哈哈" 強哥仰頭大笑起來,用手摩挲著自己短到貼著頭皮的頭髮," 我是
要謝你的!自從遇到你,哥我太順了!多掙了錢是小事,哥又添了後了!" 說著
摟過身邊的小瑩," 你嫂子有喜了!哎呀,這兩年多,哥沒少忙活,今兒個才算
是播下了革命的種子……哈哈哈……" 說著側過臉,在小瑩的腮幫子上響亮地親
一下,小瑩" 嗯" 了一聲別過臉,眼睛掃過大劉,那眼神看得大劉心裡發毛,後
背嗖嗖地冒著涼氣,嘴裡卻忙不迭地連聲道喜。
一會兒,服務員走馬燈似地擺了幾乎一桌子的菜,強哥興致很高,大劉推脫
不過,喝了半玻璃杯二鍋頭,辣得嗓子眼兒冒火,腦子裡轟轟作響,他要了被冰
礦泉水一起喝下大半,才稍稍感覺好了些。剩下的大半瓶牛欄山,強哥一人包了,
依然不過癮,又要了一瓶小兒四瓶啤酒,一直到舌頭都不打彎兒了,這才在小瑩
的勸說下放下了酒杯。
大劉和服務員攙扶著強哥上了他的寶馬,小瑩拉開前座的車門,回頭對大劉
說:" 上來吧,幫我把他送回去" ,大劉唉了一聲,坐上後排,挨住幾乎躺倒的
強哥。
小瑩開車很穩,也很快,一路上強哥不停地噴著酒嗝,大劉強忍著沒吐出來,
他把頭別過去,呼吸著車窗外的空氣,掏出手機才發現昨晚忘了充電,手機已經
自動關機了,小瑩回頭看了看大劉,打開了天窗,清涼的風吹進來,大劉感激地
笑了笑,沒多會兒三人便回到了強哥位於東直門的家,此時的強哥已經醉成了一
灘爛泥,大劉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把他拖下車,然後架起他歪歪斜斜到了樓門口,
一身藍制服的保安迎過來,幫著大劉把搶個扶進電梯。等把強哥放倒在床上時,
大劉已經累得滿身是汗了,他大口喘著氣,接過小瑩遞過來的冰鎮紅牛,隨口說
道:" 謝謝嫂子"。
" 我不是你嫂子,我只是他的玩具罷了" 小瑩說著轉身進了浴室,大劉坐在
沙發上,喝著冰涼爽口的紅牛,舒適地向後靠去,伸了個懶腰,這沙發就是自己
一個多月前睡過,而且和小瑩在上面亂搞過一夜的那個……想到這裡,大劉兩股
間泛起一股熱流,雞巴迅速地豎立起來。
沒多會兒,小瑩沖完澡披著浴巾走了過來,薄薄的浴巾包裹著她苗條勻稱的
身體,原本就很挺拔的奶子因為懷孕顯得更加渾圓、飽滿,似乎要衝破束縛破繭
而出,大劉心裡咯噔一下,他趕忙扭過身子,假裝看牆上的裸女畫。
" 你做什麼虧心事了?都不敢看我了?" 小瑩一邊說一邊坐到了大劉身邊,
帶過來一股清香的浴液氣息,她的語氣平靜,卻帶著幾分挑戰的意味,大劉聽得
出來她話裡隱含著其他的意思,不過他並不擔心,因為他確信小瑩不敢把那天夜
裡的事講給強哥聽。
" 哦,沒有,我該回去了,店裡沒人,晚上可能會有人找我" 大劉發覺自己
沒法讓不安分的雞巴自己縮回去,決定還是離開強哥家比較好。
" 誰找你?不會是女鬼去你家喝水吧" 小瑩撲哧笑出了聲,但隨即收住了笑
臉,神情專注地說:" 大劉,你,躺下好嗎?" ,那聲音聽起來柔情萬種,絕不
像是小瑩往常的口氣,大劉轉過身,看到小瑩專注而癡迷的目光,他猶豫了漫長
的幾秒鐘,像是被人推著,慢慢躺倒在沙發上。
小瑩的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大劉兩腿間凸起的部分,她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指,
輕巧而敏捷地扯開大劉的牛仔褲,伸手進去握住了他的命根子,綿軟而溫暖的觸
感讓大劉不由得渾身一顫,低頭看著小瑩,小瑩兀自呆呆地凝視著他的雞巴,大
劉看不清小瑩的表情,他閉上眼,回想著那個狂亂的夜晚,回憶著小瑩狂野淫靡
的呻吟,此時此刻,小瑩正伸出小巧的舌頭舔舐著他的龜頭,然後一口吞進去,
一動不動,許久不肯鬆開,大劉心底正要聚集的某種抗拒瞬間崩塌了,彷彿海浪
掠過鬆軟的沙灘……
大劉握住小瑩脹鼓鼓的奶子,慢慢地抓捏,慢慢地揉搓,她的奶子真的很結
實!小瑩在他的揉捏中蠕動著身子,嘴裡含著他的雞巴和卵蛋" 唔咋、唔咋" 地
上下套弄,一邊含糊不清地呼喊著" 哦!大雞巴,我就要大雞巴……大雞巴……
" ,一邊撕扯著他的腰帶,大劉抬起屁股,任由她扯下自己的仔褲,小瑩一把推
倒大劉,翻身騎坐在他身上,右手扶著大劉的青筋纏繞的命根子緩緩地坐下去,
" 哦!!哦!!" 小瑩仰頭起頭,大張著嘴," 哦!舒服死了……"
似曾相識的夜晚,似曾相識的情景,完全相同的一對男女,完全一樣的肉體
感受,只是這次兩人之間多了一個未成形的生命。
小瑩雙手撐住大劉的胸膛,竭盡全力扭動、研磨、迎送,沒幾分鐘便緊咬著
下唇氣喘吁吁,看樣子高潮似乎馬上就要倒了。
大劉低頭看看自己的雞巴被小瑩的肉穴深深地吸進去、吐出來、吐出來、吸
進去……她什麼時候把下面的毛剃光了?大劉被眼前那個無毛的肉穴迷住了,隨
著小瑩的蠕動,他甚至看得見那兩瓣兒嫩肉夾住自己雞巴的樣子!" 我日!" 大
劉忽然有種要射的衝動,他趕緊屏住氣,抬頭看去,小瑩渾圓的雙乳在她瘦小的
身前跳躍、搖蕩,他的意念有些朦朧,驀然間,他眼前浮起了幾天前那個濕熱的
午後,影影綽綽地看到了嬌羞不堪的小雲……
今晚的大劉沒有了往日的威風,小瑩的高潮過後,他沒堅持多會兒,便射在
了小瑩濕漉漉的肉穴裡。
房間裡恢復了平靜,電視裡穿著暴露的女主角搔首弄姿,不停地賣弄自己鼓
成半球形的奶子,喋喋不休地吹噓著某某品牌的豐乳霜,隔壁臥室裡傳來強哥韻
律豐富的鼾聲。大劉扯了幾張面巾紙遞給小瑩,小瑩團了團塞在兩股間,起身進
了洗手間。
再出來時小瑩已經換了一身粉色的睡裙,她嘴角掠過一絲微笑,臉上的表情
有些冰冷,與剛才那個沉溺於肉慾,激情四溢的女人簡直判若兩人。
" 你沖個澡打車回去吧" 小瑩站在離大劉兩米遠的地方,柔聲說道。
" 唉" 大劉本想說我就這樣回去吧,轉念間又打住了,他快步走進衛生間,
擰開水龍頭,溫熱的水沖刷著他的身體,很舒爽的感覺,回頭看見洗手台上放著
一條纖巧的紫色蕾絲內褲,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拿起來細細地左看右看,內褲
襠部有一條淡淡的濕印,大劉用手觸摸,放在臉前用力聞,伸出舌頭輕輕地舔,
似乎聞不到什麼氣味,也嘗不出什麼味道。
大城市裡的女人和山村裡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吃得少,穿得也少,騷勁兒
可一點也不少!一閃念間,大劉隨手把這條紫色內褲塞進了自己的屁兜裡。
穿好衣服走出衛生間時,小瑩正坐在沙發上等他,大劉抱歉地笑了笑。
" 我們下個月就不住在這裡了,強哥嫌這裡太吵,準備搬到順義那邊的房子
去,這房子要租出去了" 小瑩邊說邊起身開門送大劉,卻不看他。
" 哦,我曉得了" 大劉應道,正要跨出門去,小瑩突然一把拉住他,把頭埋
在他胸前,深深吸了一口氣," 你還是身上帶著汗味兒好聞" 說完鬆開大劉,轉
身向臥室走去。
大劉愣在了當下,盯著小瑩的背影,呆立了幾秒鐘,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又
似乎什麼都不明白,可這又有什麼區別呢?大劉輕聲說了句" 我回去了,嫂子"
便帶上門,快步走向電梯。
深夜的北京街頭,燈火璀璨,遠處的高樓大廈間霓虹燈鬼魅而妖冶,大劉渾
身輕鬆,通體舒暢,他並不急著回水站,一個人順著路燈的指引穿行在樹影之間,
走過一個個街口,看著稀稀落落的車飛快地駛過,不遠處幾個喝醉的男人搖搖晃
晃地互相扶持著站在街口,高聲叫喊著,唱著不知什麼調門兒的歌,手舞足蹈,
" 唉,可憐的男人啊,不好好回家陪老婆,喝成這鬼樣子,不怕老婆上了別人的
床?" 大劉冷冷地笑道。
就這樣一路走回水站,已經是早上兩點半了,大劉把手機充上電,倒頭便睡,
枕頭上有女人的氣味,大劉知道,但他懶得換;床上有女人的頭髮,大劉知道,
但他沒工夫扔;蓆子上有女人留下的水印,大劉知道,但他捨不得洗,大劉從沒
嫌棄過女人,他也不想被女人嫌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5-18 11:3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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