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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公安局長 01-11 作者:hnzlplay + 續 12-37完 作者:lover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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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長 01-11 作者:hnzlplay + 續 12-37完 作者:loverbaby

公安局長 1

張海,南方A市的公安局長,今年6月剛過不惑之年

與大陸二十年發展巨變一樣,A市從從剛開始的小城成了一個1000萬人口的特大城市,張海50年風雨,親眼見證了它的巨變,破舊的街道變成了新興的住宅區,農田變成了工廠,農民變成了民工,還有數不盡的外地人湧進了這座城市,城市變熱鬧了,也變壞了。

張海看著窗外正在修建的公安局花園,這是局剛搬來的一個新的辦公樓,張海親自主抓新局建造工作,大門正對的地方造了座小山,遮住了外面馬路與局大院視線, 小山的一側就是公安局的辦公樓,樓下也就是小山後面的是一個湖,有山有水,山後有樓,樓下有湖,因為這個創意上次市長來參觀的時候還當眾表揚了張海,卻不 知道這是張海為滿足個人淫慾而特別要求的設計。

站在窗邊,眺望湖泊,一邊把玩女人,這是張海由來已久的一個妙想,如今大權在握,願望也一一實現了。

張海喝了口茶,看著窗外的風景,嘴角不僅微微一笑,奮鬥了30年終於爬上人生的頂峰,張海也想明白了,人生啊,不過就是吃喝玩樂,什麼為人民服務,什麼百姓父母官都是瞎扯淡,有了錢有了權,就有了一切,當然在張海的人生字典裡最重要的還是女人。

上個月張海組織了一次500警集體出動打擊A市的新近竄起黑惡勢力劉昌團伙,這一段時間治安狀況明顯好轉,當然張海主要目的也是一石二鳥,劉昌團伙是外來一群流氓,不懂規矩,打破了A市黑勢力平衡,張海深知一粒老鼠屎打爛一鍋燙的含義。

這次行動團伙頭目劉昌逃跑,但是張海有個意外收穫,抓住了劉昌的24歲的老婆李小美,這個李小美在道上可是出了名的漂亮,之前是個小明星,演過幾個片子的二號女主角。

桌子上擺著一本雜誌,封面正是那次全市最大的打黑行動報道,有幾頁還刊登了李小美的拍過電視劇的劇照寫真,張海看著李小美那張美麗臉龐,心底一種慾望慢慢 升騰起來。張海把上次行動中繳獲的李小美拍的電視劇放進了DVD機,用遙控器快速的搜索著,鏡頭很快出現李小美端莊秀麗的臉龐,一身雪白的襯花的老式旗袍 勾勒出豐腴婀娜的體態,旗袍開叉處大腿時隱時現,大腿肉色的絲襪與黑色的高根鞋形成強烈對比。張海忽然有了佔有這個女人強烈慾望。

「小王,你去把李小美帶到我的辦公室」張海打了電話給秘書小王
「好的,張局」小王是跟了張海十多年的心腹,接到張海這個電話已很清楚領導的意圖

李小美很快被帶到了張海辦公室,美麗的容顏略顯憔悴,手上還帶著手銬,張海一陣心疼
「趕快把手銬打開」
「來,坐到前面」張海命令著,隨即給了小王一個眼色,小王知趣的轉身離開,在門外掛上了「勿擾」的牌子,這是張海的習慣,在辦公室開機密會議的時候嚴禁他人進入的。

「你和劉昌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丈夫「
「你拍電視的錢是不是都是他投資的」
「嗯,是」
「他的錢都是哪裡來的「
「我,我不知道「
「你是他妻子,你說你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還犯了殺人的大罪」
「他,他做的壞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小美說到這不由嚇的哭了

看著低泣的人妻,張海微微一笑走了過來,坐到小美身邊「不要哭了,有什麼好好說,有沒有罪我會斷的」張海說著手搭在女人的肩上,小美渾身一顫,掙扎著摔掉了張海的手。
張海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好啊,那你還是回監獄吧」張海的臉拉了下來。「不,我沒有犯罪,求你放了我」小美抓著張海的手,無助的看著這個掌握著自己命運的老頭。
「只要聽我的話,我自然會幫你」張海怒氣的臉瞬間轉晴,重又坐了下來,摟住了小美

看著這個半百的老頭,雖然鬢角已有些白髮,但是一臉威嚴,雙眼有神,一看就是掌握大權的男人,如今劉昌也跑了,自己也失去了靠山,自己的命運被這個老頭一手掌握著,小美想到這身子不僅軟了下來。

張海粗暴的扳過李小美的頭,一把吻住了女人的嘴唇,貪婪的吸允著小美津液,一隻手隔著襯衣大力的握著女人的乳房,另一隻手在女人的大腿來回的撫摸著。
小美無力的閉著眼,任由男人抱在懷裡玩弄著,慢慢的紅暈飛上俏麗的臉龐,身子也逐漸燥熱起來

張海讓李小美站在窗前,背對著自己,小美包裹在黑褲裡的屁股豐滿渾圓,充滿了肉慾。
「啊」李小美一聲驚呼
原來張海粗暴的把的李小美褲子扒到膝蓋處,雪白的屁股頓時暴露在張海通紅眼裡,真是美極了,張海玩過不少女人,但是如此完美的屁股還是第一次看到,雪白無暇,渾圓無比,張海大力的抓揉著女人大屁股的臀瓣,肉感十足,滑不溜手,在張海的玩弄下,小美也不禁呻吟起來。

張海掏出J,對著女人的下體狠狠的插了進去,真是太爽了,年輕的肉體就是好,張海從後面握住李小美的乳房,下身瘋狂的挺動著,操幹著女人肥大的屁股,李小 美緊咬著嘴唇,眼淚不禁流了出來,女人生來就是弱者,就是男人的玩物嗎,雖然心裡難過,但是下體的快感卻是一波又一波傳來

「小美,你不要哭了,以後我會照顧你的」張海一邊操著女人的B,一邊用舌頭舔著女人的眼淚,安慰著小美,雙手更大力揉弄著她的碩乳,小美被男人玩弄著,心 裡縱有百般委屈,但已經被張海上了,而自己下身的快感也在增強,小美不由一聲歎息,閉上了美麗的眼睛,享受著與老人的不倫性愛。

窗外就是張海構思的那一片湖光山色,而在莊嚴的公安局的大樓,在肅穆的局長辦公室洋溢著陣陣春色,一個半百的老頭正操幹著一個角色年輕美女,女人兩手撐著 窗台,屁股高高的翹起,黑髮在風中飄揚,老頭幽黑的體色與女人白皙的胴體形成強烈反差,兩人瘋狂交合著,辦公室裡迴盪著劈啪劈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兩人急促的 喘息聲,這是一副何等淫穢的畫面。

看著剛才還義正言辭的小美此刻就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張海一種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升,趴伏在女人的背上,下身更劇烈的挺動起來,也許過於激動刺激,不到一刻鐘,張海就在小美的體內爆發了。

「快,快拔出去」小美驚慌的扭動著「會懷孕的…….」
張海正在高潮已經來不及了,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激烈的噴在小美肉體深處
「啊」小美一聲哀鳴,無助身體灘倒在了地上。

張海坐到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把玩著這個剛剛被自己佔有的女人,一邊想著讓李小美打扮成劇中人物,穿著旗袍,讓自己操干的情景。心裡不由又有點熱乎起來。



公安局長2   11月28日 盛大登場

首先謝謝大家對「公安局長1」的支持,上次標題用了「絕對震撼」讓大家見笑了,實無誇耀之意,只為吸引大伙眼球,希望大家繼續支持hnzlplay。另外也歡迎大家對公安局長提出意見和建議。

主要人物
張海:50歲 局長
王云:46歲,張海之妻,教師
張燕:25歲,張海之女,OL
張康:17歲,張海之子,學生
劉昌:45歲,黑社會
李小美:24歲,劉昌後妻
劉傑:18歲,劉昌之子,學生


張海姦淫了李下美之後,中午就讓秘書小王找人把李小美保釋出來,並把她安頓到了自己在北區的一個住宅,這樣的房子,張海在A市大概有7座,都是這幾年各方關係送的,這些屋子也成了張海的淫樂窩。

下午兩點的時候,小王就把李小美的事辦妥了,路上往局裡趕的小王,腦子裡還在想著李小美,真是個美人,比電視裡看到的還漂亮,如果自己能夠一親芳澤就是死了也願意。就在小王浮想聯翩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張海來的電話。

「事情辦好了嗎「
「張局,您放心,我都搞定了,張媽在那邊會照看的」
「真他媽的老淫棍」掛了手機,小王忍不住狠狠的罵了句,加快油門往局裡趕去。

張海愜意的往椅背上一靠,這個美人從此就成了自己的私有玩物,就在對面那個沙發上,今天上午自己才剛剛姦淫了這個美麗人妻,而他的丈夫卻還在逃亡的路上。
張海翻開劉昌的卷宗,裡面關於劉昌的記錄並不多,今年45歲,在B市發跡,有名的殘忍凶狠,短短5年成了B市一個有名的黑惡集團,個人資產過億,因在B市得罪了高官,前年來A市營生,劉昌前妻在5年前病逝,兩年前娶了李小美,另外劉還有個18歲的兒子。

劉昌在短短十年間積累了數億資產,在A市也是發展迅速,為人凶狠,去年滅了A市北區的一個有名的黑幫,成了壟斷A市南區娛樂、賭博最大的團伙。張海不禁又看了看劉昌的照片,短髮微胖,一個普通的中年男子,但是那雙眼睛象狼眼似的閃爍了逼人的光芒。

張海盯著劉昌的照片沉思了一會,按下了212局裡的刑警大隊的內部電話。
「劉成啊,我是張海,劉昌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報告張局,上周發了通緝令,我已經派人在火車站、公路、航空各大關口設卡,相信劉昌還沒有逃出去」
「劉昌的案子市裡面很重視,你要親自去抓,局裡一隊和二隊人都由你指揮,務必要盡快把劉昌抓獲歸案」
「您放心吧,我已安排妥當」
「另外重要關卡你要用靠的住的人」張海沉吟了一會說道
「張局,您是懷疑我們內部……………」
「上次行動劉昌逃跑,我懷疑局裡有內鬼」劉成是張海得力干將之一,在張海做刑警隊長的時候就一直跟著張海「你要密切注意局裡有什麼異常 「
「是,張局「

張海對劉昌還是頗有些顧忌,此人粗魯蠻狠,很多事不按常理出牌,而且劉昌在其老窩B市還有很大勢力,如果他逃回去,就等於放虎歸山。而且自己還搞了他老 婆,劉昌在道上是有名的凶殘,睚眥必報,張海把手裡還沒抽完的煙用力的摁在煙灰缸裡,就是為了達到長期佔有李小美的目的,劉昌也必須死。

A市火車站,人來人往,在鐘樓的角落,一個豎著衣領中年男子正望著火車站的出入口,四處張望了一會,中年男子拉了拉衣領快步往火車站門口走去,右側的入口 的窗戶上張貼著捉拿劉昌的通緝令,中年男子快速看了一眼,趕緊穿過入口,就在此時,兩個便衣打扮的男子發現了中年男人,快速往門口靠攏,中年男子也發現了 便衣,轉身就跑。

「站住,跟我站住」兩個便衣在後面追趕著
中年男子一邊跑,一邊從口袋裡掏著什麼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車站人群驚慌失措,紛紛避讓,眼看兩名便衣越追越近,中年男子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百元鈔票拋向空中,錢象雪花一樣四處飄灑,路人一陣驚呼紛紛搶了起來, 有的跳著抓著空中飄的,有的在地上揀著往兜裡塞,現場亂作一團,兩個便衣被擋住了去路,等他們回過神來,中年男子已不知了去向。

和A市最大黑幫老大魯小勇吃完飯,已經是晚上9點,吃飯的時候張海接到了劉昌在火車站出現的電話,張海叮囑了幾句劉成,又與魯小勇商量了一會劉昌留出的北 區空位的事情。張海和魯小勇有著10年的交情,5年前魯小勇為張海爬上局長高位立下了汗馬功勞,而10年來張海也為魯小勇獨霸A市黑道提供了保護傘。

「老大,去我那玩玩,最近來了好幾個女大學生」魯小勇一直叫張海老大
「今天不去了,有點累」張海白天剛上了劉昌的老婆又為劉昌的事煩心
「老大那你今天早點休息,小弟我就一個人去了」
「你小子當心點,別把那幾個女學生肚子給搞大了,出了婁子又要老子幫你檫屁股」

等張海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
「老張,又喝酒了」正在看電視王雲趕緊扶著張海坐下來
「嗯,你還沒睡」
「你啊,少喝點,注意身體」王雲為老公砌了杯茶
「小康睡了?」 張海喝著茶
「嗯,早讓他睡了,明天還要考試了」
「小燕週六還過來吧」張海喝著茶
「小燕來電話了,週六和小吳一起過來吃飯」
王雲今年46歲,在A市一所重點中學當班主任,她和張海從小一起長大,兩人下過鄉吃過很多苦,在張海23歲的時候兩人回城結了婚,兩年後以後有了張燕,後 來又有了兒子張康,轉眼女兒已經25歲,在一家貿易公司做經理,去年成了家,嫁給了一家公司的老闆吳雨,而兒子就在王雲的中學裡讀高二,張海雖然掌握黑白 兩道,對兒子、女兒和女婿卻是盡量保護,從不讓他們參和黑道關係。

在張海正在家裡和老婆噓寒問暖的時候,劉昌正躲在在石頭老婆家一個秘密的住處,石頭是劉昌手下四大天王之一,上次打黑行動,只有他和劉昌逃脫,兩人在這個屋子呆了快一周,劉昌本想風聲過去一些,想今天逃回B市,但是在火車站一幕,讓他心有餘悸,看來還得再等等。

劉昌給兒子打了個電話,劉傑是劉昌的獨子,是劉昌與前妻所生,今年18歲,兩前年隨劉昌一起來了A市,現在A市一家重點中學讀高二,劉昌出事以後,劉傑就住在阿姨家裡,父子兩電話裡聊了一會,掛電話時時劉昌告訴兒子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躺在沙發上劉昌歎了口氣,真是世事難料,去年自己還在A市呼風喚雨,轉眼就淪為逃犯,張海這個王八蛋,早晚要好好收拾他,劉昌看了看手錶已經10點多了, 怎麼石頭出去找錢還沒回來,電話也撥不通。石頭是個孤兒,從16歲起就跟著劉昌出生入死,對劉也是忠心耿耿,與劉昌以父子相稱,24歲那年石頭和於玲結 婚,劉昌還是兩人的主婚人,石頭的老婆於玲今年27歲,之前一家歌廳小老闆,因一次歌廳鬧事石頭挺身相助,兩人相識,於玲後來嫁給了石頭。

忽然門外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劉昌從口袋掏出槍閃到門後,門開了,一個女人推門進來,劉昌身體一閃一把箍住了女人的脖子,用槍對著來人的頭「不要動「
「啊」女人一聲驚呼「昌哥是我」
女人嚇得癱倒在劉昌懷裡,原來是石頭的老婆於玲,劉昌拉緊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抱著於玲柔弱無骨的身子,許久沒有碰過女人的劉昌心裡不由一動。

「昌哥,石頭回來了嗎」
「嗯,他出去收帳了」劉昌上午把石頭派去北區幾家夜總會討債,一是錢不夠用了,另外一個原因只有劉昌自己清楚,這次集團被張海搗毀,劉昌懷疑自己身邊早有 警察臥底,石頭雖然跟了自己多年,但是人心難側,危急時刻,難保他不會出賣自己,下午隻身逃回B市的事,劉昌也沒有和石頭說起。

幾天沒收拾客廳裡亂遭遭的,於玲一邊收拾著桌上亂七八糟的飯盒,一邊和劉昌說著話「昌哥,這幾天外面風聲緊,你要多小心」
看著彎著正在檫桌子的於玲,包裹在牛仔褲裡屁股豐滿渾圓,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劉昌心裡一堆火突然熊熊燒了起來。

劉昌從後面一把抱住女人,兩隻手大把的握住了於玲的乳房
「啊,昌哥,不要啊「於玲掙扎著,但是對劉昌一直非常敬畏,於玲的反抗顯得如此無力
「小玲,我很喜歡你」劉昌一邊吻著於玲優雅的脖頸,一邊上下玩弄著女人的身子
終究敵不過劉昌蠻勁,只幾分鐘於玲就被扒了精光,於玲自從嫁給石頭就過起了養尊處優的少奶奶生活,渾身雪白無暇,豐乳肥臀,一身美肉在燈光下發著誘人的光彩。

於玲雙手抱著自己碩大的乳房,無助的眼淚唰的流了出來,自己今天是來看丈夫的,並給兩人送些錢,但沒想到這個丈夫的老大,自己一直敬重的長輩,此刻竟像野獸一樣凶狠,而自己此刻就是他的獵物。
劉昌盯著人妻潔白的身子,兩眼都要噴出火來,劉昌一聲低吼撲了過去。「不要啊」於玲無助的哭泣,雪白的肉體,一切都強烈的刺激著劉昌。

劉昌一邊殘忍的揉捏著女人乳房,一邊玩弄著女人的下身,嘴貪婪吸允著於玲的香舌,於玲被兩路攻擊,左右難擋,不一會就被這個強悍男人玩弄得渾身乏力。

「啊」於玲一聲嬌呼,劉昌大雞巴狠狠的插進了人妻只為丈夫私有的陰道,大雞巴毫不留情的快進快出,劉昌一陣痛快,於玲的下面被男人攻佔後,剩下只有認命了,無助的閉上了雙眼,默默的忍受著來自丈夫老大的凌辱。

劉昌幹得興起,一把把於玲一把抱了起來,失去了支撐於玲身體往後一仰,於玲不得不抱住了劉昌的脖子,劉昌抱著人妻的滑嫩的屁股開始上下拋落,巨大的雞巴在女人的B裡大進大出,以這種羞人的姿勢被丈夫外的男人干,於玲又羞又氣。

劉昌一邊來回走動,上下拋動大幹著人妻的騷B,一邊吻住了懷裡於玲的嘴唇,於玲碩大的乳房擠壓著男人硬朗的胸脯,嘴唇被男人大口的吸允著,下身又被大雞巴大力的操著,上下夾擊,快感一波波傳來,刺激得於玲嬌喘連連,身子也泛起了陣陣紅暈。

石頭是個粗人,做愛的時候只圖自己一時痛快,從不懂溫存。於玲緊緊的抱著劉昌的脖子,身子隨著男人的拋動上下起落,這個男人是如此強壯、勇猛,於玲的眼睛 逐漸迷離起來,香舌也不禁與劉昌糾纏在了一起,下體也開始有節奏的配合男人的抽插而擺動,女人的陰道也開始羞怯的套動起男人的巨物。

客廳響起了吧唧吧唧的肉體撞擊聲,男女粗重的喘息聲,劉昌看著懷裡被操得迷醉的於玲,幾年前自己為石頭和於玲主婚的一幕又一一浮現,當時穿著潔白禮服的女人此刻就在自己懷裡婉轉承歡,被自己幹的死去活來。
暴操了數百下之後,劉昌與女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雙雙達到了高潮。

公安局長3 -4  

又過了一周,沒有劉昌任何消息,張海開始有些焦急了,A市的警力不可能全耗在劉昌這一個案子,如果再沒有突破,看來就要放一放了。不過劉昌經此一役,遭到沉重打擊,其團伙基本摧毀,即使逃回B市,要恢復元氣也得好幾年。

  張海站在窗前眺望著遠方,城市籠罩在一片若有若無的白霧中,遠處的高樓在霧氣中依稀勾勒出城市的天際,張海忽然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權力的隨心所欲,他人的生殺予奪,都只在自己的一線之間,這種感覺實在不錯。

  不知道李小美怎麼樣了,張海看著窗台,那日李小美就在這裡翹著雪白的屁股被自己從後面狂操,張海想著,心裡又熱乎起來,撥通了花園那邊的電話。

  「喂,張媽啊,我是張海」

  「大海啊,這麼早來電話」張媽是張海一個遠房親戚,前年兒子在A市找工作的時候,張海幫了不少忙,張媽很是感激,後來也跟著到A市幫張海打理些日常事務。

  「嗯,張媽,那個女的怎麼樣了」「剛來那兩天盡哭,也不吃飯,這兩天我勸了她,好多了」張媽這兩年幫張海做事,早已對他的花花生活習以為常。

  「嗯,我下午過來,晚飯在那邊吃,你幫我準備一下」

  這幾天張海之所以沒去找李小美,一方面也是遮人耳目,另一方面也是想平復下李小美,先讓她習慣下那邊新的環境。過了一周了,張海心又動了,想著今天晚上去會美人的事,張海整個上午的工作都在一種興奮中度過。

  下午6點的時候,張海開車到珠寶店買了點禮物,他想晚上見到李小美的時候送給她,經過一家服裝店的時候張海又去買了旗袍、絲襪和黑色高根鞋,和李小美在電視劇裡幾乎一模一樣。在去花園小區的路上,張海放起了熟悉的爵士樂,看著黃昏的路上,回家的人群川流不息,帶著一天的疲倦和回家的一點興奮。張海的車窗前放著的一張碟片,李小美的電視劇,這是他今天特意準備的,在出來之前張海又看了一次,片子裡裹在旗袍裡豐腴婀娜的李小美讓張海欲罷不能。

  到花園小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張海進屋和張媽打了個招呼,就直接去了李小美的臥室,到了門前,張海猶豫了會敲了敲門「張媽,我不餓」

  「是我」張海推門看見了李小美,她正在躺在床上,發呆似的看著天花板李小美看見張海進來,一下子坐了起來,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

  「在這裡還習慣嗎」張海微笑著坐到床沿「恩」李小美退讓了一下,低聲答應著「把你保出來,我可是費了不少功夫啊」張海撫摸著李小美放在床沿的一隻小手「謝謝張局」李小美想把手掙脫出來,但是被張海牢牢抓著,用了幾下力也沒掙脫,只有隨他去了「張局,我,我老公他怎麼樣了」

  「呵呵,還想著你老公啊」張海愜意的站起了身,伸了個懶腰「他現在正被通緝,朝不保夕啊」

  「張局長,我求求你,放了他,我……」李小美哀求著張海微笑的看著李小美,就像貓看著被自己玩弄的老鼠,眼睛裡放射著奪人的光芒,張海正想去愛撫下小美,外面響起了張媽叫他們吃飯的聲音。

  知道張海要來,張媽晚餐準備得很豐盛,張海興致很高,喝了不少酒,李小美也被他半推半就的喝了兩杯,席間李小美又求張海放了劉昌,張海笑呵呵得敷衍著。吃好飯,都快10點了,張媽收拾好知趣的回房裡去了,張海拿著已有些醉意的李小美進了臥室。

  進了房,張海端詳著酒醉的人妻,李小美臉頰白裡透紅,媚眼如絲,瑤鼻微張,張海看得心襟搖蕩,一把抱住了美人,一陣狂吻,李小美艱難的推拒著,但是顯得是如此的無力,身子已被這個老頭佔有,又有求於人,李小美心裡已經有些認命了,張海一邊恣意的享受著人妻甜美的香舌,一邊上下其手,貪婪的撫摸著小美的豐腴的身子。

  張海忽然想起了什麼,放開小美,「我給你買了些禮物」張海從自己帶來的包裡把旗袍、絲襪、黑色高根鞋還有珠寶盒拿了出來「看看喜不喜歡」

  那件白色碎花的的旗袍李小美看著很眼熟,在手裡把弄著「我特意為你買的,來,把它穿上」張海從包裡又翻出了帶來的碟片,放進了DVD機裡

  電視頓時出現了李小美穿著旗袍的身姿,一笑一顰優雅而端莊李小美心裡一下子明白了什麼,兩郟一真通紅「不要,我不要」

  「來,聽話,穿上」張海笑咪咪的拉扯著李小美

  身子已經被這個男人佔了,唉,這些又算得了什麼了,李小美這幾天在這個房子裡也想明白了,自己的小命如今掌握在人家手裡,老公劉昌在外面生死未卜,剛才從張海口裡得知正在通緝他,自己順從這個男人也許還能救自己和老公一命。

  李小美心想到這,心就軟了下來,拿著衣服,羞紅著臉要去浴室「就在這裡換」張海命令著拗不過張海,李小美只好轉過身背對著男人,羞答答的脫著衣服,張海也不急,慢慢的欣賞著人妻的窘態。

  終於李小美脫光了,一身雪白的胴體在燈光下閃耀著誘人的光彩,烏黑的髮絲披灑在雪白的肩頭,S形的嬌軀優雅無比,渾圓的屁股完美無暇。

  小美害羞的回頭瞥了一眼張海,見他正盯著自己的裸體,一眼不眨,小美趕緊拿起了絲襪羞人答答的穿上了,燈光下的絲襪光滑耀眼,勾勒出女人修長的美腿,張海看著,下身也逐漸膨脹起來。

  終於李小美全部穿好了,緩緩的轉過身來,羞低著頭不敢看張海。

  一襲白色的旗袍勾勒出女人豐腴飽滿的身子,更襯托出李小美的端莊和秀麗,穿著肉色絲襪的優美大腿在旗袍開叉處若隱若現,本就1。68的李小美穿著那雙黑色的高跟鞋更顯挺拔和高挑。

  張海不由驚歎起來,艱難得吞嚥著口水,雖然自己閱人無數,玩過許多女人,但像這樣端莊古典的美人還是讓張海情慾勃發,刺激的他血脈噴張。

  張海一把抱住美人,貪婪的吸允著小美的嬌唇,兩隻手隔著柔軟光滑的旗袍撫摸著女人的身子「你真美」張海在女人的耳邊吹著氣,一隻手在女人高高隆起的乳房上貪婪的抓揉著,李小美開始還免不了害羞有些推拒,不一會也被張海玩弄得嬌喘吁吁。

  張海轉著兩人的身子,讓自己可以看到正在放的片子,電視裡的李小美正一本正經的與人交談著,高貴而大方,而此刻夢中的美人就在自己的懷裡,被自己恣意的玩弄著。

  張海掏出了自己已經硬邦邦的大雞巴,牽引著女人的手,小美讓了幾下,就握住了男人又熱又硬的大雞巴,情不自禁開始上下套弄起來,張海一邊享受的女人的手淫,一邊在背後隔著光滑的旗袍抓揉著女人碩大的屁股。

  小美無力的靠在了張海的肩上,手在下面無聲的套動著,小嘴炙熱的氣息噴在張海的臉上,玩了好一會,張海的雞巴也越來越難受,張海讓李小美蹲下身子,一隻大雞巴雄壯的挺立在李小美眼前,小美的臉一下子變的通紅,呼吸也急促起來,張海把大雞巴往女人嘴裡送,小美羞怯的避讓了幾次,終於還是含羞忍辱的吞下了男人的大雞巴,張海一陣愜意,扶著小美的頭,開始前後抽插起美人的小嘴,小美艱難的含舔著張海的大雞巴,不時仰頭看張海的反應,真是淫靡之極,黑色的高跟鞋支撐著小美飽滿的嬌軀,小美因為蹲著,豐滿的屁股在旗袍下更顯碩大,美妙的曲線從屁股一直蔓延到大腿,優美無比。

  張海終於無法忍受這極度的刺激,讓李小美轉過身來,背對著自己,把女人的旗袍往腰上一卷,露出了包裹在絲襪下豐滿的屁股,張海把女人的絲襪扒到膝蓋處,雪白的玉臀頓時暴露在男人的眼裡。

  張海蹲下身子,兩手用力扒開女人的臀瓣,舌頭在女人屁眼和陰部來回舔弄,不一會李小美不自禁的開始喘息起來,下身也開始滲出淫水,玩了好一會,張海站了起來,把女人的腿分開一點,挺著自己早已急不可待的大雞巴,對準洞口狠命一插。

  「啊」小美一聲驚呼,下面已被張海全部佔滿,一陣痛快的充實感,張海開始狠命的抽插起來。

  房間裡燈光幽暗,一個身穿白色的旗袍的少婦,雙眼迷離,烏絲已亂,旗袍的下擺已被捲到腰部,腳下的黑色高跟鞋微微翹起,肉色的絲襪被扒在膝蓋,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翹著,後面一個半百的老頭正在女人的後面賣力的抽插著,女人仰著頭,小嘴微張,享受著老頭的狂操,房間響起劈啪劈啪的肉體撞擊聲,女人的呻吟聲,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真是一副極度淫靡的畫面。

  張海一邊狂操絕美的人妻,一邊看著電視裡小美的表演,電視裡小美端莊秀美,而現在卻在自己的身下婉轉交歡,真他媽的淫蕩,張海忍不住俯了過去,伏在小美的背上,小美知趣的回過頭來與老頭熱吻,真是太淫亂了。

  小美用力的扶著桌子的檯面,屁股越翹越高,眼睛也看到了電視裡自己的畫面,羞氣與不倫的快感也強烈的刺激著人妻,干了數百下,兩人在雙重刺激下終於一起爆發,雙雙灘倒在地毯上。

  就在李小美與張海瘋狂操干的時候,劉昌還躲在石頭的那間房裡,上次玩了石頭的老婆於玲之後,於玲已經一周沒過來了,但是石頭沒有任何異樣,看來於玲沒有敢告訴自己的丈夫。當然劉昌並不害怕這些,石頭跟了自己多年,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給的,這點報答又算得了什麼了。

  但是劉昌在晚上9點的時候,也就是張海和李小美吃飯的時候,得到了一個消息,自己的老婆已經被張海關在一個秘密的地方,張海在道上出名的愛玩女人,李小美多半已經……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劉昌氣的渾身顫抖,張海你個王八蛋,不但要置我於死地,還他媽的玩我的老婆,操,你個王八蛋,想著自己的老婆此刻正被張海抱在懷裡狂操,劉昌憤怒到了極點,一個凶險的念頭在劉昌的心裡已經慢慢升起……

  公安局長412月20日閃亮登場!

  公安局長412月20日閃亮登場!

  張海這一段時間心情非常好,劉昌團伙覆滅,A市的治安狀況趨於穩定,北區的娛樂業也讓魯小勇掌控之後,張海每年又能多分到500萬的紅利,當然最讓張海高興的是--劉昌的老婆李小美,這個美麗的女人幾經波折,現在終於成了自己金屋藏嬌的金絲鳥。

  張海翻著劉昌的卷宗,快1個多月了,沒有劉昌的任何消息,他極有可能已逃出A市,一個流寇散勇想來也不足慮了。張海想到這合上了卷宗,看著窗外的景色。

  現在唯一在張海的心頭的一根刺,就是他一直懷疑內部的內鬼,但是卻毫無進展。張海和劉成兩人私下裡也做過分析,局裡和張海作對的只有林副局,此人一直窺視局長寶座,他有沒有可能勾結劉昌,張海認為是很有可能的,林副是分管北區的,他不罩著,劉昌也不可能在短短兩年裡在北區迅速竄升。張海最後叮囑劉成要注意林副動態,有什麼情況及時匯報。

  晚上的時候,魯小勇又打電話給張海,他的公主坊又來了幾個女大學生,長的還挺清秀,有兩個是處女,張海一聽也動了心,下午給王雲打了電話說晚上不回家吃飯了,沒下班張海就開車去了公主坊,等到了6點再走就是下班高峰了,路上可就要塞車了。

  王雲微微的歎了口氣,老公去幹什麼,她心裡早就有數,只是自張海爬上副局的時候,他就已經變了。王雲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型的女人,對丈夫三從四德,只要丈夫還顧這個家,還對自己和孩子們好,對於張海喝花酒,王雲還是選擇了睜一隻閉一隻眼。

  回到家的時候快7點了,王雲和兒子張康一起回的家,張康就在王雲帶的高二166班讀書,高二是個關鍵階段,在自己的班裡也好督促兒子學習。這也是王雲和校長特意說的,公安局長的夫人,校長自然要賣這個面子。

  張康回房放了書包,換了身便裝,在客廳裡打開了電視,最近熱播的《灌籃高手》,那可是他的最愛。張康是學校籃球隊的,16歲就已經有1。7米的身高,在校隊打的是控衛,去年他們還拿過市裡的高中冠軍。

  「小康,洗洗手,收拾下桌子,等下準備吃飯了」王雲在廚房裡忙著,因為不習慣家裡有陌生人,王雲也一直沒請保姆。

  「哦」張康答應著,屁股也沒挪動,《灌籃高手》正到了湘北大戰海南的關鍵時刻。

  過了一會,聽見沒有動靜,王雲回頭往客廳看了一眼「小康,快點」

  張康一邊盯著屏幕,一邊答應著,哎呀,正演到流川楓反擊的時候,喀嚓結束了,「靠」張康低聲罵了句,起身去了廚房。

  「媽,今天吃什麼好菜啊」張康站在母親背後,雙手抱著王雲的腰「傻小子,別鬧了,快去收拾桌子」王雲給兒子抱過來的手打了一下,回頭看了眼兒子,「都16歲了,還這麼沒大沒小」

  從後面抱著王雲柔軟的身子,張康感覺很舒服,從小的到大,張康也經常這樣抱著正在做飯的母親「媽,好香啊」張康的頭耷拉在了母親的肩膀上王雲輕笑著,甩了下肩膀「就知道拍你媽馬屁」

  張康側著頭,看著母親笑著的臉,忽然發現母親竟如此美麗,端莊秀麗的臉龐,眼角一絲淡淡的魚尾紋平添了一份成熟,雪白的脖頸勾勒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以前自己怎麼從來沒有發現了,張康感覺心中突然一動,心居然快速跳動起來。

  「媽,你真美」。

  「傻小子,你媽都48了,還美啥」王雲嘴裡說著,心裡還是挺高興的張康抱著母親的手用了點勁,下身不由自主的從後面更靠近了點,剛觸到母親豐滿的屁股,張康心裡一陣激動,今天似乎與以前不同,張康強烈感應著母親屁股的美妙肉感,他呼吸逐漸急促起來,下身開始慢慢揉搓起母親的屁股。

  王雲剛開始也沒注意,還以為是小康在撒嬌,漸漸發現有點不對勁了,下面兒子的東西慢慢的硬了起來,王雲頓時明白了什麼,臉一下子羞得通紅。

  「好了,別鬧了,你還小啊」王雲趕緊掙脫了兒子的懷抱「快去收拾準備吃飯了」

  張康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母親,嘟努著嘴朝客廳走去,在門口張康又回頭看了一眼,母親背腰微微有點豐滿,但是卻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韻味,就在這一刻,王雲也正好回頭看兒子,兩人眼神接觸都趕緊回過了頭。

  王雲臉上有點紅,她是過來人,剛才兒子的舉動,她很清楚已經不是撒嬌的範圍了,好快啊,兒子已經16歲了,想起兒子剛才的舉動,王雲忽然笑了「這個傻小子,和他老爸一個樣」

  這只是個小小的插曲,母子兩吃晚飯的時候又嘻嘻哈哈起來。

  而在另一頭,張海也是玩的不亦樂乎,公主坊新來的幾個兼職的女學生,長得確實漂亮,高學歷的矜持,處女的羞澀,雖沒有少婦的成熟,但也自有一股少女般的芳香,張海在裡面選了個子高挑、最漂亮的,問了下名字叫什麼小芳的,張海樓著大學生醉熏熏去了包房。

  石頭晚上和劉昌告了個假,給老婆於玲打了電話,兩人約好在一家旅館見面,上次之後,石頭心裡一直有些奇怪,上次於玲來看自己,神色古怪,晚上兩人做的時候,於玲也是興趣索然。前一段時間忙著避風頭,今晚石頭也想找於玲去問問。

  石頭打了個的,車上石頭想著這幾天劉昌謀劃的事情,當初聽劉昌說要對張海的家人下手的時候,石頭也是有些猶豫的,現在兩人疲於奔命哪還有能力對付張海。但是劉昌的分析也不無道理,已經一個多月了,外面風聲小了很多,張海似乎也已放棄對兩人的追捕,此時他可能以為劉昌已逃回B市,絕不會想到正在逃亡的劉昌竟敢進行反擊。

  石頭從小跟了劉昌,憑著一把砍刀隨著老大在B市殺出一片天地,二十多年了,石頭對劉昌是死心塌地,兩人也是以父子相待。所以此事雖然石頭心裡有些疙瘩,但是老大既然已經決定了,自己肯定是赴湯蹈火。

  石頭又仔細想了遍劉昌的計劃,非常大膽,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也許能如老大所說,這次行動不但能報了仇,他和劉昌還能在A市鹹魚翻身,石頭深深的吸了口煙,又緩緩的吐了出來,但是張海A市一手遮天,能量很大,這次行動還是非常危險,說不定偷雞不著反蝕把米,也許把性命也得搭上。石頭不安的看著窗外已經飄起的細雨,不僅感覺有點寒意,環抱著手臂又緊了點。

  劉昌躺在床上,腦子裡一會浮現出李小美和自己往昔的情景,一會又是李小美翹著屁股被張海操得婉轉呻吟,心裡一團怒火雄雄燃燒起來。

  「張海,你個雜種,老子一定讓你血債血償」劉昌在心裡狠狠的罵了句。

  喝了口酒,劉昌平息了一下,開始琢磨著整個計劃的細節。這幾年在B市和A市的起起伏伏,劉昌早就明白了當今這個時代,早已不是當初他剛出道的年代,光靠膽大是成不了事的。想了一遍計劃的各個環節,劉昌心也慢慢平靜下來,如果這個計劃能夠成功,不但能扳倒張海,也許還能在A市重新奪回自己這兩年打拼下來的地盤,當然更有可能的是繼而滅掉魯小勇,這個王八蛋沒有張海這個靠山,就是個屁,自己取而代之成為A市老大也就不遠了。

  一箭雙鵰的計劃,劉昌擺弄著手中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24、5歲的女子,絕對精緻五官,一身OL的職場打扮,一雙修長的美腿包裹在深色的套裙裡,只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黑色的高根鞋更襯托出女人高挑的身材。

  劉昌又仔細看了看女人的容貌,還真有幾分張海的一點氣質,高傲而矜持,靠,個騷貨,裝B,看老子怎麼操死你了,劉昌狠狠的嘬了口酒,一股慾火和怒氣在心裡蔓延……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19 10:48 編輯 ]
2009-7-27 23:5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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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剧情~还有激情!
卧底究竟是谁?
不知石头知道老大完了自己老婆又会发展出什么情节呢
好个无间道版的色文啊~~~!
2009-7-28 14: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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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長後續閃亮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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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長4

  剛安排進交警大隊的小皮,在繁忙的十字路口攔下了一輛兩開門的跑車……

  艷麗的粉紅顏色已經夠搶眼了,車身又是最獨特的設計;高出的腰線、格外
傾斜的擋風玻璃。車頂後部的造型猶如箭頭指向後方,頗為氣派。小皮行了一個
標準的禮,車窗緩緩地降落,車廂裡,是全黑的真皮座椅,兩種完全無法諧調的
顏色溶為一體,如果不顯得俗氣,那必定是矚目、耀眼的,還略帶一點點狂野。

  一陣皮革和香水的氣味,一張白嫩的臉摘下墨鏡。

  那是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她著實漂亮動人,五官輪廓都異常飛揚顯突,
一雙炯炯露光的眼睛,一閃便把人罩住了,她那一頭大卷蓬鬆的烏髮,有三分之
二掠過左額,堆瀉到肩上來。

  小皮有些口乾舌燥,說話也不連貫結結巴巴的,他說:「小姐,你違章了,
跨越了雙實線而且闖紅燈。」

  「你仔細看我的車牌?」女人不屑地說。

  小皮道:「交通規則人人都得遵守。」

  而後才說:「請出示你的行駛證和駕駛證。」

  四周圍了一些看熱鬧的人,女人從車裡下來,她身穿一套白色的網球服,超
短的裙褲下面是兩條筆直、秀美的腿,連絲襪都不需要,光滑而潤澤。

  她拿著駕駛本在小皮臉前晃了晃,她說:「看仔細了。本小姐是何方人氏。」

  小皮接過駕駛本,一邊熟悉地開俱罰單一邊說:「張小姐,張燕,麻煩你到
市區大隊接受處罰。」

  張燕也不接,她狂妄地說:「我記住你的警號,如果你想繼續穿這身警服,
晚上到橙色海岸702房找我,帶上五十條中華煙和這駕駛本。」

  說完,揚長而去,看熱鬧的人頓時四散,丹頂鶴一般的女人邁著輕盈的腳步
如同帶著舞姿,只見長髮翻飛,連揚首回眸中也還是漫不經心,她上了車,風馳
電掣地把車開走。

  「他就是張海的女兒張燕?」四散的人群中,劉昌問旁邊的石頭。

  石頭回道:「沒錯,誰不知道年輕貌美才色超群的證券公司女經理。」

  「張海那大老粗,竟生了個這麼水靈的女兒。」劉昌歎息著說。

  兩人拐進了旁邊的小巷,就在巷底的一攤湯麵擋的矮凳子坐著。

  「現在最需要的找些錢。」劉昌對石頭說。

  石頭拿起筷子在翻滾的湯鍋探了探,他說:「大佬,你說話,是找馬三還是
小樂,他們個個都富得流油。只要你言語一聲,那個不送親自送來。」

  「不行,這些人現在我一個都不信。只能我們自己想法子。」

  劉昌陰沉著臉,埋頭吃著碗裡的麵湯。

  直到快把碗裡的湯喝光了,他才漫不經心似地問:「你知道張燕住那?」

  「不知道,但我能打聽清楚。」石頭說。

  石頭頓時明白了似,他恍然大悟的說:「大佬,你放心,我來辦這事。」

  隨後又說:「只是,我要個幫手。」

  「你找阿鼠。」劉昌把碗一推,起身便揚長而去。

  於玲剛剛起床,她穿著一件黑色睡裙,半張胸脯和兩隻胳膊全露在了外面。

  黑色短裙與她的皮膚形成強烈色差。她趿著一雙拖鞋坐在了梳妝台前。她認
真看完自己,拉開了抽屜。早晨的這個時候極為恬靜,於玲總是要為自己的那張
臉花費好長一段時光。她施胭脂勾眼影裝假睫毛,用最鮮的唇膏把兩片嘴唇抹得
又大又厚又亮又艷,於玲又擰開指甲油瓶,小心地染指甲,把十隻指甲塗抹得鮮
紅透亮。

  她在鏡子前面伸出手臂,對指甲端詳了好大一會兒,再收回胳膊,溫和地挑
弄自己的脖子。而後抬起腳,對著一隻腳的腳趾仔細地描繪起來,這時,傳來一
陣輕微的敲門聲,於玲的腳趾正好塗了一半,她就單腿獨立著,一踮一踮地跳著
把門開了。

  映入她眼簾的是昌哥那張稜角分明陰鬱冷酷的臉,於玲的腿一軟,差點跌坐
到地上,她將門打開,摀住自己的胸口說:「昌哥,你還沒走。」

  「走不了。」劉昌輕描淡寫似地說,陽光斑駁地照射在她的身上,透過她輕
薄的睡裙隱約能見到她裡面的裸體,還有豐腴的屁股上那條紅色的窄小內褲。劉
昌艱難地嚥下了口水,於玲的身子在裙子深處透出一種淫蕩的誘惑。

  劉昌從她的後面把她摟抱住,於玲一聲驚呼。那聲音是微弱的,似貓叫的似
的,一聲因全然的恐懼而發出的尖叫聲。

  「不要,昌哥,你不能這樣,我怕,石頭這幾天似乎的所察覺似的,眼裡總
是怪怪的。」於玲語無倫次地說。

  劉昌的手繞過她的腰攀爬到了她的胸前,他粗暴地揉搓著她的乳房,他把那
發硬尖挺的乳頭捏在拇指與另一手指之間,並緩慢而堅決地扭動它。他溫暖潮濕
的氣息流過了她的頸背,他的另一隻手撩高了她的頭髮,他的口,則輕柔地放在
她赤裸的肩上。

  她感覺到他的牙齒接觸到她的皮膚,非常堅硬而致命,然後他的舌頭也輕觸
了一下,而正當她以為他要咬她時,他放下了她的頭髮,臉靠到她的肩背上。一
直以來在她的心裡,昌哥是凶狠強悍的,那想到這時的他竟有些溫情軟弱,這不
禁讓於玲生出了無限的寬容。而這時她的身子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對其有所反應。

  她的臀部開始輕微地搖晃,隨著乳頭的擰捏一陣愉悅的快感迅速地在體內擴
散,並傳遞到了她兩腿間那寂寞了的地方。她感到一隻指尖順著她的豐碩的肥臀
一側溜了過去,探進她已是濕潤了的肉縫間,然後,他的姆指突然鉤起了她腰部
的鬆緊帶,並開始把它往下拽。便把那愚蠢的、毫無遮擋用處的內褲給弄到了她
的膝間,並用他自己的膝蓋,撐開了她的兩腿,把那一小片紅色的蕾絲,拉成了
一座猥褻的,有彈力的橋。

  於玲這時在他的懷裡翻轉過身來,臉對著臉對他深情地凝視了幾秒,她不大
的眼睛流光溢彩一派春色,洩露了胸中的搖蕩心旌。他們心潮起伏,四條目光如
綿軟的舌尖交織在一處,困厄鮮活地扭動,燦爛兇猛地推波助瀾。

  他們親吻得如饑似渴喘息吁吁,趁著一陣空隙,於玲嬌吟地道:「抱我到床
上。」

  劉昌力大無比的攔腰一摟,於玲身輕如燕般攀在他的身上,一步步地從客廳
進入了臥室,劉昌把她輕放到了床上,然後,自己脫掉了衣服,他抓下於玲還纏
留在腳踝上的紅色內褲,捏在掌心。把她的內褲扔到床頭櫃上的一面鏡子。

  於玲張開著雙腿,劉昌這次才看清楚這個女人有著非常濃密的陰毛,而這時
那叢烏黑的毛髮上油光晶亮,早有淫液沾濕在上面,如晨間草叢裡的霜露。劉昌
像餓虎撲食一樣猛撲上去,他強壯的身體覆蓋住於玲,雞巴橫衝直撞四處尋找著,
她感到他的雞巴滑過她柔軟的肉縫,挑逗著她那熱切地期待著他的進入而顫抖的
溝壑。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龜頭。這時的於玲,心裡暗暗地歎道,她無法
原諒自己似的,本來她應該櫃絕並反抗的,可是她卻親自掰開了自己肥厚起來的
兩瓣肉唇。劉昌的雞巴不斷且邪惡地,無恥地刺探著她的肉唇,而當它擠壓著幾
乎進入時,又滑下了她長而濕淋淋的肉縫。

  於玲的喉間發出一聲吐嚕響動,她柔綿的手一握就擒住了那條滑溜溜的巨蟒,
讓他長而堅挺的雞巴強行進入了她的陰道,她柔軟的肉壁則緊含住那發燙,而生
氣勃勃的龐然大物。她把身子拚命地往上頂湊,盡量地把自己的陰戶呈現給他,
隨著他的抽送,她只感到一陣昏眩,迷亂,他的雞巴在她裡面瘋狂地攪動著,似
乎就要戳穿她的陰道,她的陰道也開始了收縮抽搐,而這又增強了他雞巴在裡面
的的磨擦。

  於玲覺得她的身體好像要散架了,要化成水了。汗水從她的臉頰上流了下來,
滴落在她的腋窩、乳溝、隨後彙集到了她的小腹那兒,而她的淫液也沾滿在劉昌
的雞巴上,甚至滲流出了她的肉唇外面,匯流成一條奶白色的,流動緩慢的小河,
流下了她的大腿內側。

  「我……我無法……」她低語著,聲音幾乎聽不見,只聽得到斷斷續續的喘
息聲。

  「真是一個騷貨。」劉昌根本不憐香惜玉,於玲的求饒卻迎來了他更加兇猛
的衝刺,於玲斜了眼說:「四十如虎!」她臂膀擦拭去了額頭上沁出細密的小汗
珠。這時,她發現了床頭櫃上她跟石頭的結婚像,照片上的石頭兩眼發直大而無
神地對著他們,她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緩慢地向床頭櫃伸去,腳的趾頭張
了開來,一點一點移那張鏡子。她用大拇趾壓住鏡櫃,把鏡面趁掉了一個。

  似乎這個細節讓劉昌更加刺激,以致他的雞巴好像狂漲了幾倍,隨之而來的
抽動也更加迅猛凶狠,於玲的小腹挺湊,肘部撐著自己身體的重量,而她滿是汗
水的臉則緊靠著她的手臂,當劉昌又開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時,她咬著她自己手
臂上細嫩的肉。劉昌穩穩地抓著她的雙臀,固定住她狂躁不安的身體,而他的雞
巴在她陰道裡面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衝擊了她的每一條神經。

  於玲已經達到了前所末有的高潮,而且持續不斷。她的陰道讓那碩大的雞巴
填塞得嚴嚴實實,能感到他的龜頭已抵到了她的子宮,她覺得她的魂魄振奮了起
來,而且身子輕飄飄地自由地高飛翔翔。

  在那美妙的,幾乎是讓她成仙的時刻,叫喊似乎已不再是必要的了。她聽到
劉昌舒緩地叫了一聲,且感到他的雞巴在她的體內陣陣跳動。她知道男人在自己
的體內射精了,感覺到他的睪丸在狂喜地緊縮。他使她渾身充滿了驚喜的感覺,
他那推擠鼓動的歡愉與它的狂喜相混,一起創造出一種全新的高潮來。

  石頭知道到那裡尋找阿鼠,幾年前阿鼠竄下大禍,他不該將魯小勇老婆的包
偷了。魯小勇一怒之下,糾集了黑白兩道的頭面人物,非要剁下阿鼠的手五根手
指不可。

  「是石頭找到了魯小勇,石頭說你要剁就剁我吧。」說完,石頭把自己的手
掌平伸到魯小勇跟前的桌面上。

  魯小勇不敢,那時他的勢力還不夠跟劉昌叫板,而石頭又是劉昌四大天王最
得力的一個。果然讓石頭一逮就著,阿鼠此刻正蜷縮在孫寡婦的老式檀香木眠床
上,孫寡婦見是石頭,愣是死活不肯開門,他們吵吵嚷嚷的聲音驚擾了阿鼠的美
夢。

  聽見石頭的聲音,阿鼠一骨碌從床上騰起,他訓斥著婦人說:「跟你說,天
王老子來了都給我擋住,惟獨石頭,那是我的好兄弟。」

  石頭見阿鼠正往骨頭崢嶸的身上套著一件衫,笑著說:「阿鼠,你死性不改。」

  本來後面還有一句賦心不死,想到自己就是來尋他做賦的,硬生生地將那半
句嚥了回去。

  阿鼠是這方圓幾百里出了名的神偷,有人說他會縮骨功,有人說他有障眼法。

  這些都是傳說,阿鼠曾在警車上用一根牙籤將自己反鎖在背後的手銙打開,
然後逃脫。張海還當刑警隊長的時候,有一次,他將自己寫好了的請放行字條放
進一個信封裡,又把信封塗了一點唾沫貼到了牆上。

  他對阿鼠說:「你若能從信封裡拿出我的字條時信封不脫落,你就大搖大擺
地走出這公安局的大門。」結果,真的讓阿鼠拿著他的字條揚長而去。

  阿鼠不是他的名字,只因為他確實長得賦眉鼠眼的,又有一手偷盜的好本事,
所以人們反倒忘了他的真實名字。

  石頭欲言又止,阿鼠見孫寡婦支著耳朵等待他的來意,便對婦人說:「你上
街弄些東西,我要跟石頭兄弟痛飲幾杯。」

  孫寡婦極不情願扭著一個碩大的身軀走了,石頭暗自發笑,像阿鼠這副瘦小
精悍的樣子,卻偏偏喜歡成熟豐腴的婦人。

  石頭便把來意說了,阿鼠聽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說:「兄弟,我們好好的,
干麻要招惹張海的家人,像我們這類人,他不找我們就謝天謝地了。」「我不管。」

  見石頭一臉的堅決,阿鼠也不便多問,但嘴裡還不甘心,他說:「這事就是
老虎嘴裡撥牙,閻王殿前嬉耍,就是你石頭才有這個能耐,換了別人,就是金山
銀山一大堆擺在我跟前,打死我也不幹。」

  便到裡去,背著石頭他打了幾個電話,然後出來說:「搞踮了,那小娘們住
夢幻家園。」還將幾幢幾樓號碼多少說得清夢,真是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在阿鼠那兒用過了午飯,石頭便跟著他一起打車,石頭見他赤手空拳的,心
頭便有疑惑,阿鼠笑了笑說:「不信我了吧。」

  只在手掌裡亮出了一根鋼絲,到了夢幻家園。

  由於正是午間,烈日炎炎太陽正猛曬著,整個住宅區悄悄的靜,人們都躲在
家裡歎空調午睡。

  兩人尋到了張燕居住的那幢樓,阿鼠說:「不上電梯,走樓梯。」

  他繼續說:「現在電梯都有監控。」

  石頭跟在他的後面,爬得氣喘吁吁的。到了那一層,阿鼠按住石頭,他說:
「我先過去,把那探頭給卸了。」

  石頭見在觀察了一陣,攀上一道牆把一條電線扯斷,很簡單就把這屋樓的監
控設備毀掉了。他們挨家挨戶地數著,一下就到了張燕的家門口,阿鼠將那手上
的鋼絲插進了鎖眼,沉著地著在裡面待了幾秒鐘,說:「行了。」

  隨即便將她家的一道不銹鋼的門和一道厚重的紅木門給開了。

  一進門便是一條狹長的走廊,兩旁都是鞋櫃雜物櫃,一定不會存放任何值錢
的東西,得走一會兒才可見到客廳和房間。各廳收拾的還算乾淨,不過到處亂丟
著些日常用品,看出張燕夫妻都是懶於梳理。

  石頭看到客廳的一面牆完全是玻璃缸,裡面游滿了熱帶魚,還有兩條雪白閃
亮的龍吐珠,另外的三面牆均嵌著意大利柏木裝飾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紋,
地板是德國雲石的,沙發則是厚重碩大的真皮寬敞舒適。

  石頭每個房間一一搜索,有儲放雜物禮品的、有書房,更有一間還末裝潢的
空房子,想必是末來的嬰兒房。他們把眼光鎖定在主臥室裡,極其寬敞的房子,
三面牆均是頂天立地的穿衣鏡,配套的軟緞圓型大床也是西式古典的,黯淡的酒
紅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細密花紋,似乎也藏著許多香艷無比且蕩人心魄的故事。

  梳妝台卻是紅木的,一塵不染的與穿衣鏡相映生輝。儘管張燕的家美倫美喚
富麗堂皇,但石頭所需的東西卻極少,那些櫃子抽屜幾百上千的現金不是他的目
的,那些名貴的煙酒一、禮品他也懶得動心,還須費盡周折才能銷贓。他見阿鼠
躲在臥室的洗漱間裡,一看,那小子正翻弄著張燕換過沒來及洗的內褲,甚至還
拿到鼻子底下嗅著。

  石頭說:「一定有保險箱的。」

  「一定。」他說,把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團了團,塞進了褲袋裡。

  石頭搖了搖頭,他說:「你怎這麼沒出息。」

  「這娘們,真有性趣。」說完了還咂了咂舌頭,他過來仔細地朝臥室打量一
番,然後,直接走到衣櫃跟前,張燕的衣櫃足足佔據了整面牆壁。

  他把衣櫃開了,裡面全是女人的服飾,蠟染的、絲質的、天鵝絨的、紗的、
錦鍛的,各種質地的衣服讓他眼花繚亂,把裡面的衣服一鼓腦地拋撒出來,果然,
露出了隱藏著的一個半人高的保險箱。阿鼠洋洋得意地把鋼絲插了進去,這一次,
卻頗費周折,他擺弄了幾下沒能打開,便把臉貼到了保險箱上,仔細地分辯著裡
面響動,再拭一次便開了。

  石頭算了大開了眼界。連阿鼠這見多識廣的老手也瞠目結舌,保險箱裡堆滿
了各種鈔票,有美金、港幣,更有一疊疊的人民幣,石頭大把大把地摟著,阿鼠
踢了他一下,他找到了一個旅行袋,把裡面的鈔票整整齊齊地碼進了袋裡。末了,
阿鼠還把裡面張燕的一些金銀首飾鑽石項鏈帶走,留下些契證、文件和各種證件
之類的。

  臨走時,石頭又在屋裡巡視了一遍,在書房的辦分桌上,放著七零八落的幾
把鑰匙,更有帶著遙控裝置的汽車鑰匙,還有一台數碼相機都讓獨具慧眼的他順
便帶走了。在樓底下他們遇到了麻煩,出得門來卻聽到一個聲音說同志你找誰?

  他們裝作沒聽見繼續往前走,但從腳步聲可以聽出來那人沒有算了的意思,
這是一個有年紀的女人的聲音,老女人都愛管閒事,以表示自己不像舊家俱那般
無用,她幾乎是追著他說喂,同志,我是在問你呢?

  他們知道他絕不能跑,而且這時他已經快到門口了,恰巧一個走得慌張的女
白領由於急中出錯散落了一地文件,於是他極自然地把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幫
忙那個女人撿拾一張張挺刮的文件紙,女人連聲道謝,阿鼠莞爾一笑道,實在是
你的樣子太吸引我了。女人開心地笑起來,算得上明眸皓齒,但也沒有他說的那
麼美。老女人以為他們是熟人,自然轉身離去。

  劉昌把精力完全發洩到了於玲身上後,倒在他們的床上迷糊了一會兒,醒來,
已是快近黃昏,沒想到這一覺睡得過頭了。他精赤著上身走出臥室,於玲正在廚
房裡準備著晚飯,她哼著一首正流行的歌,還不時的搖晃著豐滿的屁股。於玲看
來剛上街回家,身上的短褲和襯衫也末換過。兩條豐腴雪白的大腿讓劉昌兩眼發
直,劉昌過去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驚慌失措的於玲扭擺著屁股想逃脫他的糾纏。

  可是劉昌手上用的力氣越來越大,他把她的臉別過來湊到嘴邊長長地吻了一
下,就勢把她摟到了自己的懷裡。於玲漫無目的地做著徒勞的掙扎,劉昌熱烈的
親吻,弄得她透不過氣來。她把腦袋拚命地向後仰,以至於整個身體彎曲胸前更
是峰戀畢露,低胸的衣領半邊乳峰雪白呈現。劉昌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著衣服
吻起她正感到發脹的乳房。於玲覺得自己有一種就要暈過去的感覺,她想對劉昌
說一聲不行,想讓他不要這樣做,然而她的手卻緊緊地拉住了他的頭髮,用力把
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石頭就要回來了。」氣喘吁吁的於玲突然醒悟過來,忙把劉昌的腦袋從她
的胸前挪開。

  劉昌訕訕地意猶末盡的樣子,於玲問道:「肚子餓了吧,我給你做飯。」

  「不餓。」劉昌說。

  他出來到客廳四周圍看了看,的確石頭的家很不大,房子又是簡易的框架結
構,破敗得一塌糊塗,因為所有的傢俱、電器等都擁擠在一塊,情趣當然根本就
談不上。

  劉昌問道:「石頭這些年怎麼搞的,連個家也都不像樣子。」

  「石頭是賺了不少,但他對錢財並不是看得很重的人。」

  於玲從廚房出來,扯了條雞腿遞給劉昌,劉昌說:「也不該是這樣子的?」

  「都是我鬧的,我家父母年老多病,下面弟妹又多。」

  於玲挨住劉昌坐下,她正對付著手上的雞翅,她說:「而且他對手下的兄弟
也不吝嗇,賺的大多都分散給兄弟。」

  「我還真不知情,看來這麼些年我對石頭照顧得不到。」

  正說話間,石頭就回來了,石頭一回來就跟著劉昌進了臥室,他把手中的旅
行袋拎放到了床上,他說:「大佬,我們發達了。」

  說著,把袋裡的鈔票一鼓腦地倒滿在床上。劉昌心裡高興,但臉上卻沒露出
來,只是微微點著頭,卻對那一串串鑰匙思付著。

  石頭說:「這是在書房的電腦旁邊拿到的,我想可能用得著,你看,還有這
個。」石頭掏出了相機。

  劉昌指著鑰匙說:「這是他們家大門的、這是汽車的。還有,這些好像都是
辦公用的。」

  石頭一臉的茫然,劉昌說:「你看這些鑰匙的痕跡,都是平日裡頭常用的,
怎會放在家中閒致?」

  這時,於玲在外面說道:「吃飯了,有事待吃了飯再說。」他們兩人這才出
來,石頭沒忘了再把臥室的門關閉住。

  這時,夜幕不知何時已經降臨,華燈初上的當口,窗外是深藍色的,白天的
喧囂漸漸隱去,重新顯現的是難以確定和琢磨的繁華與迷亂。

               公安局長5

  橙色海岸就在這城市的北面,隨著新城區的建設,城市的政治、文化、商業
娛樂中心已逐步北移。橙色海岸便是北區最負盛名的夜總會,這裡集娛樂餐飲桑
拿沐足於一體。

  遠遠望去,整個建築如一艘正欲揚帆出海的巨輪,橙色海岸四個大字由霓虹
燈管構成,多種不安穩的色彩迅速閃耀即刻又迅疾消逝,光影變得焦躁浮動又急
功近利,大街兩邊燈光廣告林立,一個個搔首弄姿,像急於尋找嫖客的婊子。橙
色海岸是魯小勇的地盤,據說這夜總會的股份複雜,其中不乏一些手握重權的人
物。

  劉昌跟石頭在門口下了出租車,他們都一身悠閒,劉昌還戴了付寬大有墨鏡,
掩住了大半邊臉,而石頭卻戴著運動帽,手挾著一個黑色的皮包,出租車司機接
過了石頭手中的鈔票,石頭說:「不找了。」

  他搖了搖頭,嘲笑地自語:「真是鄉巴佬進城,大黑夜的還戴墨鏡。」

  大堂設面積開闊,富麗堂皇,讓人不覺如置身於一艘豪華的遊艇上,不僅氣
派非凡,且裝潢匹心獨至,每一處細節無不精心打造。這個時候,這裡名士薈萃,
美女如雲。

  兩人搭乘電梯上了七樓,在服務台前石頭說:「我們預訂了701。」

  身穿大紅旗袍的領班翻了翻本子,便領著他們朝裡面去。走廊乾乾淨淨,四
處洋溢出大理石反光。他們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見大理石深處的模糊倒影。燈光
有些暗,是那種極沉著極考究的光,富麗堂皇又含而不露。

  領班小姐為他們開了701的房間,有熟悉的客人經過,手在她豐腴挺翹的
屁股端了一把,小姐一聲尖叫,嘴裡叫嚷地說:「討厭。」

  劉昌這時卻在702門前,透過一扇狹小的玻璃窗,他看見裡面的沙發張燕
獨自一人半躺在上面,兩條腿擱在跟前的茶几邊,岔得很開,腿和腿之間是一盒
煙與一隻金色打火機。

  兩人進了房間,劉昌對要離去的領班小姐說:「你過來。」

  「先生,你有什麼吩咐?」領班小姐走到他的跟前,兩隻手平放在小肚子前
面。

  劉昌點點頭,說:「轉過身去。」

  小姐十分緊張地轉過了身。「嗯。」

  劉昌說:「身腰是不錯,屁股也隆突出來了。」

  他摸摸小姐的屁股說:「難怪客人要動手動腳的。」

  「先生。」小姐惶恐地說。

  劉昌拿出一張大鈔,塞到了高開著衩的旗袍大腿上的絲襪裡,他說:「就當
剛沒白摸你吧。」

  「先生。」領班小姐拖了哭腔說。

  劉昌的手掌拍拍她的屁股說:「你記好了,屁股是你的,可別在我跟前讓人
亂摸。」

  為了掩人耳目,他們又點了兩位小姐。

  沒一會,兩位青春靚麗的小姑娘進來,她們的裙子極短,裸露出整條大腿,
大腿在紅色霧光的照耀下有點不真切,毛絨絨的樣子。頭頂的旋轉吊燈也打開了,
吊燈的轉動光束打在她們的皮肉上,整個人弄得斑斑點點,如大動春情的金錢豹。

  她們一來就頻頻地敬酒,大杯大杯地暢飲,石頭似乎有些不耐煩,劉昌叨了
香煙懶洋洋地把眼珠子移向了他,用眼光止住了他的焦燥。他笑起來,沒有聲音,
胸口一鼓一鼓的。

  而後劉昌又饒有興致地跟著兩位小姐划拳鬥酒玩得高興,他笑的時候叨香煙
在嘴角一高一低,有點怪,顯得下流淫蕩。

  石頭外出兜了一圈回來,劉昌將膩在他懷裡的一小姐推開,他問:「怎樣?」

  「剛到,就兩個人。」石頭說。

  劉昌貼近他的耳根說:「我算計好了,等會小交警一定先走,就這時間千萬
得拿準,我們就衝過去。」

  小姐嬌嚅地:「鬼鬼祟祟地打什麼壞主意?」

  劉昌大笑著:「我跟他說,等會就帶你們兩個一起開房,讓他不要跟我搶。」

  「去你的,誰跟你開房。」小姐大叫大喊著。

  「不去開房,那就在這兒就地正法。」說著劉昌猛撲過去,兩位小姐一陣驚
叫,隨後便是嘻嘻打打的喧嘩。

  「這麼吵,隔壁是什麼人?」張燕問道。「好像是兩個鄉鎮來的企業家。」

  穿制服的男侍者回著,他戴著白手套,一隻手放在背後,一隻手訓練有素地
舉著佈滿高腳杯的托盤,晃動不安的香檳。

  「原來是鄉下的暴發戶,難怪沒見過世面似的大吵大嚷。」

  張燕垂下眼瞼,她的臉上掛滿了無往而不勝的自得勁道,目光裡有一股嘲弄,
好像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把鼻尖從千里之外一齊伸了過來。

  交警小皮也說:「真是沒素質。這麼高擋次的地方,根本就不該讓他們來。」

  男待者剛一離去,小皮就對張燕說:「燕姐,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這小皮回到隊裡,跟那些隊長一說,他們都說你這下完了,得罪了不該得罪
的人。還好他們聽說張燕讓他拿著五十條中華煙,這才說:「還好她網開一面,
出點血保個前程吧。」

  小皮便張羅著要去賣煙,五十條煙整整就是一箱,老警察笑話他。

  指點他說:「你不會折成現金,裝個信封送了去。」

  小皮畢畢敬敬地雙手把信封遞了上去,張燕的眼也沒抬,她說:「你能喝酒?」

  「今晚不當班,可以喝點。」小皮說。

  但他的表情彷彿是受到了驚嚇,年輕的他從沒經歷過這樣的陣勢,一切都那
麼意外,那麼刺激。眼前的這位公安局長的大小姐,一襲灰色飄紗晚禮服,只略
施粉黛,已美得令人炫目。尤其那對黑瑪瑙鑲鑽石的「眼淚滴」形狀的耳環,如
泣如訴,顯示出無盡的麗人魅力。

  小皮一仰頭便乾了一杯,見張燕也乾了一杯,忙連忙捧上另一杯,端起來一
氣干了,然後把個酒杯倒過來,在張燕臉上一晃。

  「你倒是爽快。」張燕說。

  小皮一連便喝了三杯,一片酒暈把他整張臉都蓋了過去了。他的額頭發出了
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幾顆汗珠子來。

  這時,張燕將茶几上的信封推到他的跟前,她說:「看你正對我的胃口,這
個你拿回去吧,就當我逗著你玩的。」

  「不能,燕姐,就權當我考敬你的,今後還須你多多提攜。」

  小皮推辭著,他已是昏頭漲臉的,張燕耳垂的那鑽墜便像火星子般,跳躍了
起來。

  「你一小交警,每月能有多少工資。」張燕把信封朝他一扔。

  就在這個時候,702房來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滿臉堆笑地說:「張
燕,你真不夠意思吧,到了我這地兒,也不先打個招呼。」

  「是你,小勇,我也借這兒談點私事,不敢驚動你這大老闆。」

  她又對小皮低聲地說:「還不快撒。」

  小皮還一頭霧水不知所措。

  「還不快走,帳也不用結了,沒看見財神來了?」張燕狠狠瞪了他一眼,隨
即轉過臉去,她一轉身臉上立即風景無限,散發出賣弄性媚笑。

  「這地兒還不到接待你的擋次,走吧,要喝酒我們重找個地。」魯小勇說。

  隔壁緊挨在門邊的石頭對劉昌說:「不好,魯小勇來了。」為了便於他們的
行動,那兩個小姐早就打發走了,此刻房間裡只有他們兩人。

  劉昌立即把目光挪開了。他的眼睛裡在這突而其來的變故中靜然不動,如一
只鱷魚靜臥在水下。他到了門邊,藉著那扇玻璃窗觀察著外頭的動靜,魯小勇高
大的身軀和張燕已從他的跟前經過,她的腰肢在經過701的門前時蛇一樣綿軟
華麗,留下了一陣幽幽的淡香和女人身上才會有的詭異氣息。

  「吳雨去了香港,我正愁著怎打發這漫漫長夜,正好,你要喝酒,我們就一
醉方休。」劉昌輕輕地開了門。

  他開得極慢極輕。當他步出走廊的時候,只能目送著張燕和魯小勇走出三四
步了。劉昌沒有跟上去,只膘了那個女人的背影一眼。然後他跟石頭進了隔壁的
房間,就望著煙缸裡的那半根摩爾。

  雪白的煙騰起一縷孤直的青煙,劉昌重新抬起的臉憑空而來的一股殺氣,如
煙缸裡的香煙,燎起陰森森的冷藍色霧露。但他的眼睛依舊在笑。他抬起的目光
與石頭的眼睛不期而遇了。四隻眼睛開始了絕密會談。他們的交流只用了幾秒鐘,
就地開幕,就地解散。自始至終他們沒有說一句話。

  一直到了凌晨四點,張燕才由人送回到了夢幻家園的家。剛下車,讓夜風這
麼一吹,張燕頓時感到一陣微微的暈眩,一股酒意湧上了她的腦門似的,剛才灌
下去的那幾杯洋酒好像漸漸著力了,她覺得兩眼發熱,視線都有點朦朧起來。她
語不連貫地謝絕了要送她上樓的司機,顛顛歪歪步履踉跚地進了電梯,電梯裡的
光線暗淡,只有著一盞昏黃的吊燈。她半仰著面,頭卻差不多歪跌倒右肩上來了。

  她的兩隻手掛在牆壁上,幾根修長的手指好像脫了節一般,十分軟疲的懸著。

  她那一襲灰色的長裙,差不多拖跌在地上,在燈光下,顏色陳暗,好像裹著
一張褪了色的舊絨毯似的。那頭已經散亂的長髮覆過她的左面,大綹大綹的堆在
胸前。

  幸好她還能認得了家,費了好大的勁才將門開了。推開厚重的紅木大門時,
她大吃了一驚,剛剛還是滾熱的面腮,吃這陣驚嚇,汗毛都張開了。她的兩條腿
好像中了風似的,都不聽指揮,忽然心內一空,整個人好像虛脫了一樣,一身癱
軟到地板上去,一陣酒意湧了上來,張燕覺得屋頂已經壓到她頭上來了。兩個高
大的男人一左一右挾住了她。

  她大聲地喝斥道:「你們是誰?」

  「我就是劉昌。」其中一個說,將她像老鷹叼小雞一樣拎進了客廳。

  石頭開了燈,白天石頭就來過,想不到晚上一亮燈,客廳裡的燈光極是講究,
上下左右一打,竟讓廳裡生出水天浩淼,燈濤霧浪般的感覺,腳下也有了波光粼
粼的幻影。

  張燕蜷縮在沙發上,情急之下張燕知道遇到了劫持,她反倒平靜下來,她說:
「你們需要什麼,我盡量滿足,只是不要傷害我。」

  「老子沒那麼容易打發。」

  坐在她對面的劉昌咬牙切齒地說,石頭尋出了繩子和封口膠紙,劉昌說:
「不用,像這樣密封的房子,她就是扯破喉嚨也沒人聽見。」

  他坐到了沙發上,手中玩弄著一個鍍金的打火機,一開一閉火一會點燃一會
熄滅。

  「張燕,你知道我為什麼尋你嗎?」張燕當然明白,但她還是搖搖頭伴裝不
知。

  「你老爸抓了我的老婆,你老爸那老色鬼你清楚。」劉昌憤憤地說。

  張燕靠在沙發背後兩隻手用力壓著胸口,她的心已經快跳出來了,熱辣辣的
酒在她胃裡化成了一團熱氣,一面翻騰,一面直往上湧,她的頭好像有副千斤擔
子壓著似的,重得連抬也抬不起來。

  「我給我爸打電話,讓他放了你老婆。或是我親自找我爸,將你老婆領回來。」

  張燕斷斷續續地說,劉昌大聲地:「笑話,你這些話連三歲小孩也不會信,
你當我是什麼人?」

  事到如今,張燕知道說什以也沒用,她感到渾身無力,如同漂在水面上一樣,
軟得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咯,咯、咯、咯」她聽到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慢慢地,慢慢地向她走過來,
每走一步,張燕的心就用力緊縮一下,疼得她快喊了出來。

  「哦,不要——不要——」她痛苦地呻吟著,她覺得整個身體在往下沉。

  腳步聲在她跟前停了下來,張燕額頭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開始落到手背上,
她聽見自己的牙齒挫得發出了聲音。

  一隻粗糙的大手摀住她嬌嫩的臉頰,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間膨脹起來,脹得整
個人都快爆炸了,張燕將臉扭到一邊,那隻手如影隨形一般緊貼著,她聽到了男
人粗重的呼吸聲,她的鼻尖似乎已經觸著那一面的暖氣及汗味了。

  劉昌看到她那款低胸的晚禮服一抹雪白的酥胸,以及捲縮上去的裙裾裡面那
對大腿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他的心一陣陣發熱。他的雞巴已是勃起,抵住他的褲
子。他的胃一陣緊縮。

  他並不想碰她,但實在是無法抗拒。他把手放在她頭上,立時覺得一切都那
麼美妙。繞住他手的那頭青絲又輕又暖,帶著某種乾草的芳香,似乎塗上了什麼
護髮液。他甚至不能等她把那些護髮液洗掉,只想雙手捧起這頭頭髮,把頭深深
的理進去。她的頭髮誘發了他的獸性。

  外頭都傳說劉昌的凶狠殘忍,同樣也流傳著他淫褻下流,還有他那一根碩大
無比的雞巴。他從胸前摸到了她的乳房。

  她的皮膚光潔如玉,他簡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把手伸進了她的乳罩裡,
碰到她的乳頭。他想像著它尖挺出來,整個乳房像熟透了的果子,恨不得湊上去
吮吸。他猛地一拽,張燕肩膀上的帶子立即讓他撕斷,連同乳罩的帶子也一併掉
落,張燕的眼睛頓時睜得那麼大,清清的。

  她一付無辜的,哀求的樣子,粉紅的嘴唇在顫抖,滿瞼恐懼。她知道她將失
去她做不女人的尊嚴、做為妻子的操守。

  劉昌用很長的時間地看著她的乳房,張燕的乳房並不大,尖挺的彈性充足似
的抖動著,她的乳頭更是小巧逗人,粉紅色的像櫻挑一般。

  張燕好像身上著了火一般,酒精在她胃裡愈燒愈急。她扭擺著上半個身子,
抖瑟瑟的滿地摸索著,她要找尋那個東西能遮擋一會。

  劉昌俯下了腦袋,他張開他的嘴巴一下就叼咬住了她的乳頭,用他的舌頭把
它舔得發亮,吮吸著它讓它鼓突挺起;他用舌頭和牙齒樂此不疲地做著一種有趣
的遊戲。

  「哦,不要,你不能這樣!」張燕急得要喊出來,可是她的喉嚨被燒得嘶啞
了,嘴唇也燒裂了縫,鹹血流進了嘴裡,她叫不出聲音,她的舌頭也在發抖。

  劉昌得意地笑著,掀起張燕的裙子,他從桌上拿著一把水果刀擱在她的大腿
上,他的持刀的手慢慢用力動起來,刀尖剌破了她的連褲襪,繼續緊貼她的大腿
往上爬,不會兒,刀子插進她的內褲裡,劃破白色的內褲,張燕的下體袒露無遺。

  隨後張燕就感覺到絲襪連同內褲被他挑脫去了,她的雙腳擂鼓一般地猛蹬做
了一陣徒勞的抵抗,跟隨著的是那雙有力的手掌扳開了她的一雙大腿,張燕女人
最為隱密、最迷人的部位呈現在他們兩個男人面前;她的陰戶豐隆陰毛光滑,疏
密有致的覆蓋在肥厚的陰唇上,兩瓣陰唇粉紅、潮濕、周圍有一圈圈皺褶。

  「石頭。」

  劉昌一陣低沉的聲音,石頭用相機啪啪啪地一陣猛拍,那眩目的閃光使張燕
的頭一陣比一陣重了,她的眼睛也愈來愈模糊,看來看去,總好像只看到劉昌的
臉向她漸漸靠近來了似的。

  他兩個太陽穴上的青筋暴得老粗,刮得鐵青的兩頰變成了豬肝色,張燕一直
看見他的喉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移動著。

  她的身子抖動得愈來愈厲害,劉昌的嘴角掛著邪惡的微笑,他就在張燕的跟
前解脫自己的長褲,當他把他的雞巴掏了出來時,還得意地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張燕整個身子倒在沙發上,裙子依然捲縮在腰間,她的腿並得緊緊的,緊得
有點生疼。劉昌硬地扯開它們,手指順著她的腳趾,腳踝,小腿肚滑上來,又干
又冷。

  他撫著她的膝蓋,似乎在判斷著她皮膚的光滑程度。接著他在大腿根處停下
了,狠狠的在她的陰唇擦了幾下,疼得她快要掉淚了。

  本能的反應使她的腿收攏得更緊了,他扇了她一耳光。

  「別動。」他威脅著說,又再次把她的腿拉開。

  張燕驚恐得要命,她的臉上有種詭異的神情,蒼白的面頰上居然有一絲紅暈。

  她一動不動的躺著,他的眼睛則滴溜溜地在她的大腿之間睃巡。

  「張開腿,放到兩邊。」劉昌命令道。

  「不要反抗,否則你會嘗到更殘忍的滋味。」然後他就挺刺了進去,大得嚇
人的雞巴使張燕覺得一陣飽脹欲裂疼痛。

  「不行,」她叫起來。

  「不行。」他絲毫不加憐憫,一刻不停繼續著他的抽送。

  石頭忽而蹲低忽而爬趴在地上,捕促著他們各種各式淫蕩的鏡頭。她睜大眼
睛,眼裡的一股欲滴的水色,張燕何等人物,平日裡自持著年輕貌美體態豐腴身
材曼妙,又有一個有權有勢的老爸,在這城市裡一跺腳一頓地,那個不讓著三分。

  那曾受到如此的羞恥,委屈和疼痛使張燕的眼淚奪眶而出。

  而劉昌半蹲著身子,彎弓著腰美滋滋地在她的身上快活地抽插著,張燕的陰
道裡已漸漸滲出了淫液,那膩滑的緊縮的感覺使他欲罷不能欣喜若狂。

  直到他在張燕的體內發射所有的精液,這才氣喘如牛的挺起身來,他有些疲
倦地躺到了對面的沙發上,帶著滿足的語調說:「石頭,看你的了。」石頭叫張
燕坐到沙發上,張燕的雙手環抱在自己的胸前。

  「我不便用暴力,也不想碰你的身體,只要把衣服脫去。」

  她用力搖頭,石頭抓住她的頭髮,順手拿起那把水果刀撩起她的頭髮,刀尖
插在她的臉頰和脖項之間,張燕的臉上血色全無,她曲起膝端坐,背向著他們將
身上那件破碎了的禮服脫下。

  石頭讓她轉過身站在地下,他舉起照相機,撳下三次快門,其中一次是叫她
趴在沙發上抬起豐腴的屁股並伸開兩腿。劉昌一連串地叫好,石頭過去坐到沙發
上,然後拖住張燕那頭濃密的長髮,把她的頭按下去。

  他毫不費力地把她按到自己的大腿中間,自己掏出了褲襠裡那根早就發硬了
的雞巴,架到了張燕的鼻子底下。張燕別過了臉,石頭緊盯住她的眼睛,她的眼
裡清清亮亮的,裡面注滿了孤傲。

  石頭猙獰地一笑,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張燕的嘴角頓時滲出了一絲血漬。

  她赤裸的身體彎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了起來。石頭獰笑著,手就在她肉乎
乎的胸膛上亂摸,捏捏她的乳房,揪出她的乳頭。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弄,
又搓又揉,不一會兒乳頭就讓他揉得發紅。

  而另一隻手滑到張燕平坦的腹部,在臍眼周圍反覆搓揉。他的手再往下去,
猛地抓住什麼東西。一扯,張燕痛苦地呻吟了一聲,他的手指撥開了她濕漉漉的
陰唇,並用力按住,肉唇上端那顆小肉蒂就突出來了。那根獸性十足的手指就反
復地擠壓著那顆東西。石頭見她還是至死不從桀傲不羈咬緊嘴巴,嘴角的血已經
凝結。

  他憤怒地抄起水果刀,反轉著用那刀柄撥開了她的兩瓣肉唇,空然他一發犯
一用勁,刀柄就插進了她的陰道裡。那柄冷冰冰的刀柄弄痛了她,張燕一陣痙攣,
腿一直,腰一彎,小腹一挺,整個身子直挺了起來。石頭又揮動巴掌扇了她一下,
張燕呼吸急促,慢慢地又伏下身去,石頭讓刀柄在她的陰道裡進出來回地抽送著,
她感到又腫又疼,呻吟著抬起屁股,拚命地搔開雙腿。

  張燕從未經歷如此污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衝上了臉,紅得發燙。而
這時,石頭才從她的體內撥出了刀柄,張燕的雙腿一軟,整個人就跌倒到了地板
上,石頭兩根手指捻著刀尖,卻把刀柄遞到了她的面前。

  濕漉漉的帶著她的淫汁和剛才劉昌的精液來回拭擦在她的嘴唇,一臉陰梟的
石頭冷冷地對著她,張燕的嘴唇在顫抖。毫無疑問的,她的強悍崩潰了,她張開
了嘴唇,露出了晶白的牙齒,她含住了刀柄,隨後她的雙眼一閉,聽天由命吧。

  其實她害怕看到劉昌那雙如狼似虎的眼睛,像發現什麼獵物般的閃著貪婪的
光芒。張燕已經精疲力盡了。她帶著所有的恐懼和憤怒,羞恥和屈辱各種混雜在
一起的感情沉沉昏昏迷糊了過去。

               公安局長6

  李小美晚飯之後就一直躺在客廳的沙發,當張媽收拾完了飯桌洗漱了碗碟,
又把洗了澡出來時,小美還是那樣的躺著。她一連好幾天被張海丟棄在公寓裡,
白天沒有電話,晚上沒來陪她。小美在這樣的炎熱裡表現出一種昏昏欲睡的混沌
狀態,她整天穿著那件黑色絲質睡袍,兩隻胳膊連同胸前碩大的乳房花裡胡梢地
撂在外頭,終日瀰散出鮮艷的肉質瑩光。小美在白天裡哈欠連天,晚上在客廳裡
一邊走動一邊張大了嘴巴打哈欠。

  張媽也不敢招惹她,勸說了她幾次卻遭來了她一頓斥責,張媽就關到了自己
的房間,眼不見心不煩地自顧看著連續劇。小美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對著空寂的
客廳和自己乾杯。酒杯與玻璃茶几發出極細膩的悠揚聲,由粗到細,清清脆脆的
尾音液體一樣向夜的心臟滑動。她聽見了腳步聲,是那種已經寂寞無聊透頂的人
才能聽得見的腳步。

  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密,最終在門口悄然而止。李小美端著酒杯的手指
開始蠕動。她從玻璃幾里看見了自己的蠕動,胸前也無聲地起伏了。她從那裡看
見自己的胸脯一點一點鼓脹出來,露出了墨藍的血管,她看見血液在流動,流向
門的外面。

  張海回到市郊的高級公寓已是深夜。李小美將裡面所有的燈都打開了,弄得
脆生生的明亮。他一進門就看見了客廳正中央開了一盆玫瑰,紫紅色玫瑰開得吉
祥富貴、喜氣洋洋。張海看不出五十歲的年紀,他發亮的眼睛,以及不怒自威的
臉龐還是對女人有點吸引力的。他十分注重他的外形,身手依然敏捷,他很為自
己強壯的體魄、旺盛的精力而驕傲。小美還是剛才那樣子躺著,身上的黑色絲質
睡袍寬寬鬆松,那條腰帶長長地滑落到了地上。她翹了腿端了一杯酒,這時候喝
酒並不能讓李小美放鬆心情,她現在啜飲的酒就是不能人開心的那種,但它能讓
她忘記她趴倒在床上蹺著屁股迎接張海的情形。

  她借此冰涼的甘露掩蓋她的羞恥還有她對張海的無法抗拒。

  「你怎麼喝起悶酒來了,來,我陪你一起。」

  張海說著也斟了一杯酒,小美伸過手去,和他碰了杯,碰杯的聲音在半夜裡
聽起來又熱鬧又孤寂,小美一印脖子,喝光了,把空杯子口對他不停地轉動,一
雙眼意義不明地盯著他,含了煙又帶著雨,他抿了一回想放下,小美綿軟的目光
立即叉出了蛇信子。

  他一口灌下去,猛一陣咳嗽。

  他梳理得極清爽,臉上刮得乾乾淨淨。小美望了他一眼,滿胸口卻瀰漫了委
屈,張海一臉喜氣挨到她的身邊,張開手,一把摀住了她的臀部,隨後滋滋潤潤
地往上爬動。

  他的手在她睡袍的搭扣上止住,他抽出食指,輕輕地往下解。小美的手裡端
了酒,她的另一隻巴掌繞了彎捂緊了張海的手。她摀住了,身子收得很緊,端了
酒杯只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他,幾下一撩張海鼻孔就變粗了,氣息進得快出得更
快。他發了一回力,小美也用力捂了一把。

  張海笑笑說:「幹嗎?你這是幹嗎?」

  低了頭便在她的後脖子上輕輕地吻。他們的手僵在那只搭扣上,張海越吻越
細,小美的身子一點一點往開松,一點一點往沙發上掉。她無力地把腦袋依在張
海的腹部。小美手裡的酒杯側了過來,張海接過杯子,把酒喝掉。

  小美說:「你坐下來,先陪我說說話。」

  張海說著話便把小美往上拽。

  小美沒動,平心靜氣了。

  「劉昌有消息了?」小美斜著眼問。

  張海的興致一下沒了,他好氣地說:「沒有。」

  「你就不能放他一馬,我都是你的人了。」她說。

  張海沉下臉:「不行,他如若不死,也得下重牢,我要他永世不得翻身。」

  小美抱了肩,眼裡發出了清冽孤寂的光芒,張海拍了拍小美的腮,笑得有些
不自然。

  「寶貝,為了你我一定讓他活不成。」

  「你就這樣待我?」她扭過身不理他,兩個人靜下手腳,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我越是愛你,對沾過你身子的男人就越恨。」他雙手挾住了小美的肩頭。

  「那我也不讓你沾我身子。」小美賭氣說。

  張海陰下臉。這女人就這樣,一陣是風一陣是雨。

  他望著這個露出半截大腿對他不屑一顧的女人,太陽穴邊暴起了青色血管,
真的生氣了。

  他狠狠地說:「你現在是我的。」

  說完他揪住小美一把把她扔到了地毯上,憤怒無比地掀開了小美的睡袍,低
聲吼道:「我這刻就是老大!」

  小美在地上踢打,她光了身子拚命掙扎,「放開我!你放開我!」

  張海粗魯地將她壓服地地毯上,而當他輕輕地咬在她的乳頭上時,她呻吟著,
搖動著,她的臀部更無助地在地毯上滑動著。他把他的嘴移到了她的另一個乳頭
上,先是吸,再是吹,並用舌頭撫摸著他的口水所造成濕漬,然後再輕輕地彈著
她的乳頭本身。這樣的刺激讓小美是非常難堪的,而且越是咬住牙忍受隨即而來
的慾望越是強烈。

  在以前,小美的性慾是處在被動的壓抑任他為所欲為。而現在她竟從沒像現
在這樣的飢渴過;也從來沒有這樣地需要一個男人的撫摸,需要到她覺得若是沒
有得到,她將會因而死去。當他挑起了那深陷的內褲,然後很有節奏地在她腫脹
的陰唇上來回地扯動,她又再次地顫抖。那已濕透的布料邪惡地貼附在她的身體
上,在那最為敏感的地方上,而小美的臉則感覺到了一陣熱濕。

  她的腿開始像剪刀一像地狂舞著,而且她好像有了快要高潮的感覺。但幾乎
就在這時,她覺得張海將他的手指推到她的陰唇之間,並且鬆開了她的內褲。她
只感覺到了一陣拉扯,然後他便已讓她那閃亮的陰部完全地赤裸了。

  但是當他的雞巴進入了她的陰道,她不禁大叫了出來。他的動作說不上輕柔,
依然是那樣強悍的入侵,依然有著讓她又是喜歡而又令人羞愧的粗暴。他開始一
連串地在她的身上縱送馳騁,她也不由自主地跟著扭擺起身體,甚至至極其淫蕩
地把足踝勾搭到他的腰間。

  張海用跟他的年齡極不相稱的動作瘋狂地抽送,他一手圍住她的脖頸一手托
住她的屁股,在她的身上如波浪般搖晃,那根碩大的雞巴一上一下左右揮舞。操
弄得小美嬌吟不止,儘管她覺得這種愉悅的呻吟有些不適時宜,但她已無法讓她
自己停下來了。

  這時的她,乳房和陰部也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樣,讓熊熊的烈火燃燒著。她
渴望著身上的每一個性感部位被撫摸,被吸吮,而且是愈粗暴,愈野蠻愈好。

  就在張海大汗淋漓肆意地享用著這個渾身充滿著性慾樂趣的女人時,這時,
響起了不合時宜的手機悅耳呤聲,張海有些不滿地咕嚕了一聲粗糙話,他的手機
極少有人知道的,除了特別的親信再就是他上司。他知道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他
們是不會打擾他的。

  他停下了動作,那根從小美體內抽出來的雞巴還是那樣堅硬,濕淋淋的似乎
有些淫液滲滴。他笨重地從地毯起身,尋著了那手機。

  「我是張海,你是誰?」他看著陌生的號碼,很不情願意地發話。

  「你聽好了,我是劉昌。」張海渾身一頓哆嗦,他望了還躺在地毯子上的小
美,便急急地往衛生間裡去。

  「你的女兒張燕在我手裡。」

  那頭的聲音低沉,張海氣急敗壞地吼道:「劉昌,你不要亂來。」

  「你不亂來我就不亂來,聽著,放走李小美。」劉昌堅決地說。

  張海對著手機一時無言,而那一頭卻掛斷了,只留下嗡嗡嗡電流地空中穿梭
的吵雜聲。

  張海這時才發現自己赤身裸體,他濃密的陰毛淫液已是發乾,糾結成一綹綹,
那根雞巴耷拉著像遭霜凍了的茄子一樣。小美從地毯上撐起了身子。

  那件睡袍皺巴巴地橫在了一邊。她望著那件黑色的睡袍,仇恨與憤怒迅猛而
固執地往上升騰。

  客廳裡空蕩蕩的,瀰漫了古怪複雜的氣味。

  她順手拉過來一條浴巾,鬆軟無力地繫在了身上。

  她坐到沙發上,開始倒酒。她一氣喝下了兩大杯,失敗與破碎的感覺一併湧
上她的心頭,她一把把茶几上的東西全撒在地上,大吼一聲進了臥室來。

  張海說:「我有重要的事要辦。」

  說完便胡亂地穿起了衣服,小美從末見過他如此的恐慌,以致他把外衣的鈕
扣扣錯了也沒發覺。

  第一次看見張海如此的失控。在她的印象中,他是屬於撿到金子不笑家裡著
火不驚的那種人。

  張海一走,小美就在客廳裡亂砸。抓住什麼砸什麼,她的嘴裡一陣又一陣發
出含混不清的尖叫聲。浴巾還沒繫牢,隨著她的動作滑落到了腳下,她也顧不得。

  如一隻母狼行走在物什的碎片之間。

  「你這混蛋。」

  她大聲罵道:「王八蛋養的。」

  小美大口喘著粗氣,額上佈滿了汗珠,胸口劇烈地一起一伏。連續猛烈的狂
怒耗盡了她的力氣,她倒在了地毯上,回顧一片茫然。淚水湧上了她的臉,她雙
手摀住兩頰,傷心無助地在夜間啜泣。

  張海自己駕著車回到了公安局,深夜的街道上空空蕩蕩,現出了一種不祥的
絕望的漆黑。他開著車窗,一陣涼爽的風吹過來,在他的身上吹出一陣冰涼。他
的身上早就讓汗濕透了,臉上的橫肉都耷拉下來,失卻了做為公安局長的往昔威
風。

  他把車開得飛快,輪胎擦地的沙沙聲漸漸清晰地呈現出來,一路狂奔如入無
人之境。

  張海畢竟干公安多年了,有很豐富的經驗。

  由於是自己心愛的女兒,讓他一時的失態和驚惶失措,隨著冷風一吹他的頭
腦也跟著清醒過來。

  進了局裡,他發現院子裡多了輛小車,锃亮漆黑。遠處有幾盞路燈,汽車上
那些雪白的反光亮點隨著他在車的拐角處滑動,如黑夜裡的獨眼,死盯著你,死
跟著你,森然駭人。

  張海在路上已通知了劉成,他知道這事絕不能大張旗鼓聲揚出去,劉昌是什
麼要他最清楚,把他弄急了,魚死網破玉石俱焚的事他一定幹得出來。張海的車
沒有減速左扭右晃地靠在了主樓下面,一定剎晚了,汽車在路燈底下猛地一個晃
動。

  車門打開了,他從車下來時,劉成在在梧桐樹下面吸著煙,大熱的天他的手
一直插在褲袋裡,這是他的一個習慣,別人不清楚,張海知道,他的褲袋裡的一
把小巧玲瓏的德國左輪。

  兩人一起上了樓,張海把手機放到了寬敞的辦公桌上,他坐到了那張高背的
真皮椅子上。張成站在他的旁邊,死死地緊盯著那部手機。

  「劉昌已向我宣戰了。」張海咬著牙說。

  「老大,可不能硬來。」劉成說。

  「那你說怎辦?憑你們這些飯桶,搜捕了多少天,也沒見著劉昌的一點蛛絲
螞跡。」張海惱火地說。

  劉成讓他說得啞口無言。

  過了一會,他才鼓起勇氣道:「老大,放了李小美吧。」

  張海對著他端祥著,他說:「虧你還是刑警支隊長,怎麼就這樣幼稚,你不
清楚劉昌的為人嗎?放了李小美就一了百了完事了嗎?劉昌就甘心就犯束手待斃
吧?劉昌之所以是劉昌,他野心勃勃窮凶極惡,只怕到時你我都要乖乖地聽從他
的調遣。」

  「我是擔心張燕。」劉成說。

  劉成是個極聰明的人,他赤手空拳能夠攀到現在這個位置上,就在於他的心
思全耗在別人的心裡去。他整天察言觀色,瞪了一雙眼睛四處打聽,為的是什麼?

  在公安局能混得像個人。

  張海一時也平心靜氣了,他說:「張燕是我心愛的女兒,我比你更心急,但
這時候,千萬得冷靜,別意氣用事。」

  劉成點了點頭,張海又說:「不要洩露張燕被劫持,同時,動用局裡所有警
力,全力搜捕劉昌。」

  說著,他心急如焚地盯著靜靜躺在桌上的手機。

  那只新款的手機是鍍鉻的銀色,一直沒有發出動聽的聲音,他對手機響動的
渴望連劉成都看出來了。

  他不知道此時此刻該怎樣安慰他,他只知道那部電話一直沒有響。劉成拿起
那部手機,用自己的手機搜出剛才劉昌的號碼撥了。

  張海說:「別傻了,他那會開著機讓你定位跟蹤。」

  「老大,你累了,這理急不得,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劉成說。

  張海撫弄著自己粗硬的短髮,他說:「不用,我回家去,王雲明早打不通張
燕的電話,不知會急成什麼樣?」

  張海的家就在局裡的後邊,像他這樣的人深知外面環境的複雜,他一直就不
主張住到外面去。宿舍樓日夜有武警守著,而且有個小門通過上班也極為方便。

  張海的家很普通很寬敞,中等的裝修,普通的傢俱。張海回家弄出了動靜,
王雲睡眼惺忪地走到了客廳,她穿著家常的紅黑格子睡衣睡褲,頭髮鬆鬆地挽在
腦後。

  她說:「都半夜了,還弄出這麼大的響動。」說著,走近兒子張康的臥室,
在門口靜聽了一會。

  她問道:「你要喝點什麼?」

  「不要了,給我放水洗澡。」張海說著,很疲憊地躺到了沙發上。

  王雲坐在浴池的池壁上,守著嘩嘩流出的熱水。

  她是一個典型的賢妻良母,白天上班上課,下班後伺候兒子,買菜,做飯,
煲湯,甚至舉案齊眉送到老公兒子手上。

  張海則是在外終日忙碌,說好聽了是為了城市的安寧為改革開放保駕護航,
其實王雲早就清楚他的勾當,還不是喝酒玩女人聲色犬馬。

  她不聞不管,倒也樂得終日六根清靜,倒頭便能入睡。這樣的規範生涯把她
的個性磨得蕩然無存,使她過早進入沒有色彩的人生階段。張海脫得精光進了浴
室,王雲瞟了一眼他的胯下,那雞巴軟綿綿的沒有一點生氣。

  她心裡暗道:又是在那個女人的被窩裡玩夠了回家。張海讓溫吞吞的熱水一
泡,渾身如同散架了似的,剛才一直繃得緊緊的心鬆了一下,不覺便睡了過去。

  王雲仔細地看著睡去了的張海,他的臉刀刻斧琢五官帶稜帶角,帶著幾分高
傲氣質的威嚴,有種飽盡風霜的成熟。這利形象很容易得到女人的信任和欣賞。

  王雲怕他真的在浴池裡睡去了,便弄醒了他,他問道:「我睡著了嗎?」

  王雲點頭,遞給他一條乾爽的浴巾。

  他掙扎著從池裡起來,胡亂地拭擦了身體,將浴巾一圍,因為個子較高,又
沒有發福,他的身材所以看上去,還挺年輕的。王雲見身上的睡衣弄濕了,便脫
了下來,她從衣櫃中尋出一件睡袍,隨手披在身上。

  但是浴袍沒有腰帶,她每向前走一步,浴袍就飄飛起來,她胸部的曲線,修
長光潔的大腿和鑲有蕾絲卷邊的三角褲都展現了出來。她把手伸到頭部,從她那
長長的頭髮上取掉發扣,使頭髮像瀑布一樣散落在肩膀上和乳房上。她上床的時
候,豐腴的屁股在張海的胯間擠壓了一下,她沒有弄錯,他的那個雞巴熱熱的、
硬硬的,還顫動著。王雲緊挨著他躺下,張海側躺著背對著她,老氣橫秋地打著
呼嚕。

  她無法抑制住一種原始的衝動,就伸出手,輕輕地在他的頭上背上滑動。他
的皮膚灼熱、乾爽、充滿了活力。在她溫柔的觸摸下,他醒了一下,轉過身來,
狐疑地看著她。王雲湊起濕潤了的嘴唇笑了笑,一束奇怪的小火苗在清澈的眼睛
裡閃爍著,她知道他領會了她的意思。

  張海伸過手臂,摟住了她嬌柔的身子,他說:「我太累了,明天還有一個會
議。」

  這讓王雲歡歡躍躍的心一下就冷下來,她失望地從他的臂穹裡掙脫,把臉轉
向了另一邊。

  王雲對性慾需求不大,但張海已幾個月不沾她的身,本來王雲早已習慣了他
不在身邊的生活。王雲為人師表加之從小就受到了傳統的教育,很難主動地對男
人挑逗求愛索歡,更不會為一時的歡娛而乞求男人的憐憫。

  只是最近由於兒子張康的緣故,使她對性有十分強烈的慾望,她想是到了如
狼似虎的年紀。這使她極其渴望跟張海有一個沒有盡頭的夜,一夜沒有盡頭的歡
愛。

  但張海卻很殘忍,連這小小的一點願望也不能讓她實現。從什麼時候起王雲
就發現兒子對她有超乎尋常的感覺,王雲仔細地想了一下,最先發現是兒子在她
的床上。

  是的,那天她回家的時候,張康正睡到了她的床上,本來這並不值得奇怪。

  但當他離開的時候,王雲發覺就在那雪白的床單上,留下了一片濕漬,她伸
出手指沾起,放到了鼻子底下,嗅到了一股濃烈的男人精液的味道。她知道,兒
子已經長大成人了,已經到了對女人特別感興趣的年紀。

  之後,她便更加留意起他了,她發覺他的褲襠間經常無緣無故地隆起,而且
性情顯得極為暴燥叛逆,王雲做為一名優秀的教育工作者,當然理解青少年成長
過程所要經歷的階段,她想過應該和兒子談一次,好好引導他愉快地度過青春期。

  但發生了一件事,卻讓她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那天深夜裡,她突然被兒子
房間的響動驚醒了,他聽了兒子呻吟的聲音。

  她以為兒子病了,很緊張地跑到了他的房間,還沒等她敲門,便聽到了兒子
在房間裡喊著:「媽媽,我愛你。」

  王雲頓時僵住了,身體像觸電似的一陣顫抖。

  她透過那扇沒有完全關閉的窗戶,偷窺到兒子在床上,赤身裸體地拿著她剛
剛換過了的內褲嗅著,手把握著雞巴套弄著。

  王雲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上,她雙眼緊盯住兒子的雞巴,發現他的雞巴竟比他
的父親還有碩大,堅鋌而又微微的有點上翹。他的根部粗壯,龜頭呈青紫色,並
且看著也較平常的男人大一些。

  他嘴裡呼喚著媽媽,更在她的內褲上用舌頭上下舔舐,由於爽快他的身體在
床上來回滾動,特別讓王雲著迷的是他的臀部,飽滿而且挺翹,中間有一道迷人
的臀溝。兒子是她所見過最性感的男人。

  兒子張康的裸體無疑對她具有特別強烈的誘惑力,這使她頓時振奮了起來,
一股暖暖的、濕濕的液體從她兩腿間的陰戶流出,她的兩瓣肉唇伴隨著對情慾的
渴望也抽搐起來。

  王雲落荒而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的心無法平息地跳動著。那個夜裡王
雲沒曾合眼,兒子的呼喚像根蛛絲一般,若遠若近的,總是粘在她腦裡,揮也揮
不掉,折也折不斷。

  她清楚兒子對她的愛已不僅僅是那種母子間的親情慈愛,王雲在那個夜裡一
直想對兒子說:「其實媽媽也愛你。」

  可是她怎麼樣也喊不出口來。

  那些天王雲煩惱透了,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給別人窺破了一樣,可是能讓青
春年少風華正茂的兒子喜歡實在新鮮,實在神秘,王雲一想到就不禁臉發熱,一
股微醺醺的感覺就從她心底裡泛了起來。

  張海已沉沉地進入了夢鄉,也許夢裡正跟其她的女人交媾弄歡,王雲睜大著
眼,她本能地將手伸進內褲裡兩腿之間,放鬆了兩條腿。

  她感到一陣快意,想起了兒子的身體。

  她的右手伸向了乳房,開始揉捏著乳頭。她的乳頭極敏感,而且飽滿。它們
極需撫摸和親吻,即便夏日的輕風吹撫,它們都會興奮起來。

  她左手的手指也不閒著,放在陰唇磨擦了一會兒,兩瓣肉唇早就肥厚起來,
手指在裡面伸探了一會又變得濕潤起來。

  王雲不敢呻吟出聲,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獨自享受著那份使人欲仙欲死的愉
悅,她甚至翻開了陰唇,大小陰唇因為興奮而如雞冠般充血,用力的向外翻脹著。

  她的手指觸摸到了最為敏感的小小陰蒂,它變得堅硬而亢奮,立刻,快感向
她整個身心襲來,溢滿全身。

  她呼吸急促,指尖本能地來回磨擦著陰蒂。

  王雲渾身躁熱香汗濡滲,快感讓她不覺涰泣了起來,孤寂和酸楚四面包圍了
這個情感細膩的女人,她的吸泣聲在夜的深處長出了毛毛腿,無序地在角落裡爬
動。

               公安局長7

  清晨才六點,少年張康就醒了。他躺在床上翻了個身,卻不想這麼早就起來,
經過一夜好睡,像所有的男孩一樣,他的雞巴充血地堅挺著,表示著他旺盛的青
春的體力與精力。早晨的他要費極大的功夫才能將那雞巴弄軟。他用手撫摸,這
時的他心中的感情竟是波瀾壯闊的。他把臥室的門開出一條縫隙,從床上能見到
客廳一角,當傳過一陣悠揚輕柔的曲子時,王雲就會跟著電視做著瑜伽。她穿著
鮮艷奪目的火紅色練功服,那件衣服是張燕送給她的,領口開得極低,尤其是背
後,幾乎裸到了腰際。褲頭是平腳的,繃得過緊,深深地勒進大腿根部,把她雙
腿中間那地方隆起的一堆呈現了出來。當她伸曲著腿的時候,飽滿的腹部與胸部,
便十分結實的波動一遍。她就躺電視機前,地板上鋪著一塊綠色的海綿墊,她雙
腿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兩側分開。張康再克制不了內心的騷亂了。王雲努力伸
展著雙腿,汗水從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洶湧地流出,從她的頭上,臉上,肩上,
背上雙腿內側傾瀉下來,淋漓的大汗令人覺著快意,濕透的練功服緊緊地貼住了
她的身體,每一條最細小的曲線都沒放過。幾乎是赤身裸體,儘管沒有半點暴露,
可每一點暗示都是再明確不過的了。那暗示比顯露更能激起人的思想和慾念。

  張康把著自己的雞巴快速地套擼著,他喘著粗氣,因為極力抑止,幾乎要窒
息,那根雞巴在他的套弄下頓時暴長粗壯。他只覺得體內有一股熾熱的慾火,焰
焰烈烈連心肺都燃燒起來,幾乎讓他就想在床上翻滾,撲滅週身的火焰。他像是
被一個巨大而又無形的意志支配著,操縱著,一遍一遍套擼著著,龜頭能感覺到
他的手掌暖烘烘,濕漉漉。與它滯澀的磨擦,發出聲響,輕微地牽扯得疼痛。王
雲這時正做著一個趴下的動作,她的雙膝跪在海綿墊上,蹺起了一個豐腴飽滿的
屁股,練功服輕薄得如同她身上的皮膚,甚至連她的屁股溝、她腿縫間那一團豐
隆的陰戶都暴露無遺。她把臉頰貼放到了海綿墊上,又將屁股高高地拋起,她忽
然輕鬆起來,不再氣喘,呼吸均勻了,正合著動作的節拍。而就在不遠的張康,
所有的感官和知覺全都緊張地調動起來,活躍起來,努力地工作著。隨著手掌機
械性的動作,他像被放到了火堆上烘烤似的,那根火熱的雞巴在他身下精力旺盛
地活動著,哪怕是外面王雲的一絲細微的喘息都傳達到他最細微的知覺裡,將他
的熱望點燃,他的精液如同光和火一樣噴發出來。

  張康全身趴在床上歡歡地扭動,用盡了力量來擠。他的雞巴直立起來,陰囊
一陣快意的緊縮,射出一股精液,落在潔白的床單上,一股又一股。王雲也結束
了早上直十分鐘的瑜伽課,汗珠從她緞子般光滑的皮膚上滾落,珍珠似的。頭髮
全汗濕了,一綹一綹的粘在長而瘦的脖子上。出汗猶如沐浴,汗水將身體深處那
股憋得很久的慾望沖洗出來,一身大汗過後,會有一種極其輕快舒適的感覺。她
洗澡前會把張康叫醒,她發現兒子的房門沒有閉嚴,沒有徵兆她便推門進去,倒
把張康嚇了一跳,他大聲地嚷道:「媽媽,你怎不敲門就進來了。」這時,張康
的手濕漉漉的沾滿著自己的精液,而更讓他難堪的是他還沒來得及穿上內褲,那
根疲軟了的雞巴還溢著一顆碩大的精液,通明著。王雲也頓時醒悟了,一張俊俏
的臉不禁緋紅,她只說了聲快起床便慌忙逃離他的臥室。當她在浴室的時候,她
還為剛才的一幕心跳不止。張海還躺在床上,他正給他的秘書小王打電話,吩咐
他通知局裡下屬各單位的頭兒開會。他想了一夜,終於想出了一個極為勉強的理
由。他說:「王雲,張燕昨天跟吳雨伴了嘴,一怒之下離家旅遊去了,將手機扔
在我那裡,說是要散散心冷靜冷靜,這幾天你就不要打她電話了。」「怎會這樣?

  燕兒可真任性。「王雲在浴室裡說,張海強忍著隱隱作疼的心,說:」小兩
口,過幾天就沒事了。「王雲見他已穿戴齊整,也顧不得赤裸的身上濕淋淋的,
披上了一件睡袍便說:」晚了,我給你們準備早飯。「飯桌上,是烤箱烘過的面
包,有牛奶和果汁,更有些肉乾之類佐餐。張海說:「你們每天早上就吃這些?」
「隨便應付。」王雲說,張海道:「那怎麼行,要熬些粥。」又問道:「張康最
近課外常到那裡玩?」他問得突然,而張康此時正目不轉睛地對著王雲掩蓋不嚴
的胸前,讓父親這麼一問,他慌亂地回答:「沒有啊,就是打打球。」「在那地
方打?」張海又問,張康覺得奇怪,父親從末這樣關心過的,一時不知怎回他。
張海說:「那也不准去,放學了就回家,要打球到局裡。」王雲說:「兒子都這
麼大了,總不能限制他的自由吧。」「最近要有大行動。」張海斷然地說,張康
不滿地道:「這跟我一個高中生有什麼關係,我又沒做違法亂紀的事。」張海將
跟前的杯子一推,便離家走了。王雲也把餐桌上的東西收拾了,在廚房裡她聽見
外面很大聲的關門響動,以為是張康上學去了,她大聲地埋怨道:「康兒,還早
著呢?也不用那麼急。」她走進臥室,走近床邊,將身上的睡袍脫了,赤身地坐
到梳妝台跟前,她覺得自己的身段並不走樣,反而更自然更富於挑逗性,腹部和
臀部很圓潤,乳房大而結實,她用手托起乳房,輕輕地往上抬了抬。又轉了個身,
她柔軟富於曲線的身體,隆起豐滿的胸部和臀部,兩腿欣長而苗條。

  張康其實並末走,剛才是他進浴室時關的門,這時,他意外地窺視到了母親
王雲在臥室裡的香艷春光。王雲坐到梳妝台前拉開了最上面的抽屜,取出一條玫
瑰色帶蕾絲邊的內褲和一條黑色的吊襪帶,在腰間繫上吊襪帶。又坐在床邊,伸
出一條腿穿上一隻襪子,用它拉到小腿處,她穿上另一隻襪子,將它跟吊襪帶連
好穿好短褲。她回到梳妝台,穿起一件顏色跟內褲相襯的乳罩,交叉起修長的雙
腿,拿起梳子開始梳理頭髮,結實的乳房隨著梳理的節奏上下顫動,連同乳罩劃
出一條條優美的曲線。張康感到心臟的血液加速運轉,全身燥熱。他大氣不出身
子不動,見她放下梳子,突然在凳子轉過身來,長腿叉起腳趾突出,雙手擱在豐
滿的大腿上,她立起身走向衣櫃,選出一件撲素的緊身上衣,從頭上籠下去,在
屁股處理直,又選了件黑色的窄裙套上。她在鏡前前後左右做了最後的審視,一
切無懈可擊完美圓滿。連張康也不禁讚歎,王雲年輕時候的一定漂亮絕色,到了
如今也沒減去她雍容華貴的特質,即便是她穿著撲素的翻領衫和黑裙子,站在學
校的教室裡,也無法讓人迴避她身上的那種明星風範和優秀女人的神韻。張康見
她在嘴上輕描淡抹地塗上口紅,怕她生疑裝做剛從房間出來,他大聲地說:「媽
媽,等我我蹭你的車走。」王雲讓他嚇了一跳,口紅一拉從她的嘴唇一直抹到了
下巴上,她生氣地說:「原來你竟沒走。」想起剛才自己赤著身子不知落到了兒
子眼裡沒有,一般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兩隻大腿奇跡般
的發顫。

  「媽媽,你漂亮極了。」張康為了緩解她的尷尬,故意說著並擁抱了她,當
然,這其中也有不由衷有揩油成份。她的頭髮散出芳菲,潮濕而鮮艷的嘴唇使他
魂不守舍。歲月留痕,風霜入骨,儘管王雲再不是當年的青春飄逸的純美的女人。

  經過這麼多年,她身上有一種成熟女人讓人百看不厭的艷麗,既沒有鶴立雞
群的冷艷,也沒有讓人費力傷神的嬌縱,她只是怡然、婉約、韻味無窮,卻又令
人忍不住的想親近她。母子兩人走出了家門,以往張康都是騎著山地車上學的,
今天卻硬是跟她膩到一起,他說:「媽媽,讓我幫你把車退出來。」王雲的車是
她生日時張燕兩口子送的,她駕車的技術很糟蹋,而宿舍樓的車庫經常亂停亂放,
每天她都如臨大敵一般小心翼翼將車開出來。王雲看著他的鑽進了車裡,而後熟
練地打著引擎,轎車平穩地向前滑去。兒子身材高大,並不是孔武健壯那種,而
是勻稱,一切都恰到好處,寬肩,長腿,包括他正隆起的喉結和修長的手指。他
穿一身名牌的運動服,看上去青春飛揚精力充沛。那輛寶石藍的車在張康手裡輕
便靈活,他很小就在公安局裡玩車,儘管還沒有駕駛證,但他的駕車技術絕對是
一流的。當王雲在城市交通高峰的車流裡開著車時,她覺得雖然剛洗了一次澡,
但她還是覺得自己已經髒了。她的內褲裡正滲出一股黏黏的淫液,而且心頭跟陰
道一樣空虛得厲害,她不知怎會這樣,就因為她的裸體讓兒子窺視過。「媽媽,
別急,反正我都遲到了。」張康見她額上有輕微的汗珠,而且面頰緋紅。連王雲
也奇怪,今天身上的乳罩也讓她惶恐不安,她很煩,因為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
粗糲的織物難言地刺激著她的乳頭;而且更糟的是,那內褲的褶邊不知不覺地爬
入了她陰部的縫溝。她的任何動作似乎都會使它貼得更緊,她幾乎不敢想像它現
在的狀態。它很薄,而且她又在流汗,又覺得輕微地被挑起的情慾。沒有人知道
她的心事。沒有人看見她的情慾如海潮起潮落,在這都市滾滾的車流呈現出微妙
的變化。

               公安局長8

  石頭全神貫注地開著一輛越野車,就在一個十字路口拐彎時他跟那輛寶石藍
的轎車擦身而過。小嬌車似乎心不在焉的越過了雙實線,打了個晃險些刮到了黑
色的越野車。石頭嘴裡吐出了一句髒話,而這時,後邊座位的張燕顯得特別激動,
她嘴裡吁吁啊啊地,因為讓膠帶封住了,聽不清她說什麼。她扭動著身子拚命地
往車窗湊,劉昌把她按壓下去,經過了一夜的折磨,張燕面容憔悴形色枯萎,兩
只眼睛像小燈籠似的,臉色和唇色都極其黯淡,整個人像在沙漠中苦旅而又迷失
了方向一樣。就像經歷了一場惡夢一樣,石頭在客廳裡將她折磨夠了,又把她擄
到了床上,他的雙手寬大而有力,就像一對熊爪。當他那富有彈性的十指滑過張
燕的身體時,她感到一種不可抵禦的疲乏湧遍全身,使她虛弱無力,卻一點也不
害怕。張燕已不再驚慌,她知道逃不過這惡魔般的懲罰,心裡反而平靜了下來。

  石頭的手一陣激動地顫慄,張燕那對豐碩的乳房激起了他的渴望。他的唇覆
蓋在她的唇上,舌頭抵入她溫軟的口中。

  劉昌不知什麼時候跟著也進了臥室,他的手裡拿著大扎啤酒,倒在沙發上一
邊喝著啤酒一邊觀賞著石頭對張燕的蹂躪。石頭到底是年輕,張燕的目光從他黑
色的頭髮和晶亮的眼睛移到他緊繃的腹部,健壯的大腿。從濃密的捲曲的陰毛中
伸出一條粗壯、挺直的雞巴。他迅速地壓到了她的身上,雞巴順利地進入她的身
體。張燕感到自己身上像是壓著一隻狼狗,他的雞巴堅硬而粗暴地刺入她的陰道。

  她扭動著,想翻過身來,但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便她動彈不得。她也不想
動彈,她願意就當發生在一場恐悕的夢境中。隨著石頭在她身上的不斷衝刺,上
下磨擦著,漸漸的她竟有了反應,陰道裡的淫液流滲出來了,濡濕著他的龜頭溫
曖地浸泡著他的雞巴。這個女人把他帶入了快樂的仙境,他禁不住呻吟著,一把
摟住她的頭,痙攣地搓摩著她的頭髮,嘴裡發出讓人難以理解的囈語。這一次,
他充滿活力的雞巴更加深入地抵放在她的陰道裡,這使張燕有了些侷促有了些無
奈,她的屁股有節奏的扭擺著,全身跟著顫動。這是石頭始抖不到的,張燕能如
此地主動,說明她內心的那幢高傲自尊的大廈已陡然坍塌,成為一片廢墟。張燕
的手深深地陷入床單,伴隨著不知是痛苦或是歡樂的低聲呻吟。這種感覺傳遞到
了石頭那兒是那樣美妙,無法言喻。她感到他的雞巴在她陰道裡越來越挺硬。隨
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張燕又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高潮,
她痙攣地抓住他的臂膀。

  石頭喘氣如牛地剛從張燕的身上下來,劉昌急不及待地抱起她柔軟的身體,
坐在沙發上,她掙開雙腿坐到他的大腿上,劉昌那根又再鹹起來的雞巴很容易地
就抵插進去,他們於是緊緊地互相摟抱著搖動起來,劉昌寬大結實的胸部緊貼在
她彈性的堅實的胸脯,火熱的嘴唇在她的身上亂親亂砸,而雞巴也在裡面忽左忽
右地攪動著。張燕一雙豐腴的大腿盤繞在他的腰部,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攀住他
的頸部,劉昌有力的大手緊托住她渾圓的臀部和腰,忽上忽下幫襯著。張燕感到
陰道裡有股火辣辣的疼痛,但她無法停下來,只能機械地跟隨他的拋撒宕蕩起伏,
直至劉昌把他的精液射了出來。兩人輪番地在他身上發洩過剩的精力,直到他們
自己疲血憊不堪地入睡。那時已快近天明了,她撐著胳膊肘坐起來,撥開臉上的
頭髮。像皮筋已經鬆了,頭髮亂糟糟的,她知道她已讓他們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弄得不成樣子。劉昌很警覺,他隨即一醒,喝問道:「你要幹什麼?」「我要洗
把臉,也把身子洗一下。」張燕說,劉昌點點頭,但卻跟著她。張燕說:「我也
逃不掉,你在門外得了。」「不行?」劉昌堅決地說。

  他的臉扭了扭,嘴邊出現一種毫不容情的表情。張燕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說服
他,也恨本無法使他感動。她感到一陣悲涼,束手無策。她緊握住雙手,不讓它
們顫抖。她就在浴池上,她粗略地把身子淋了一遍,而劉昌色迷迷的眼睛,卻讓
她如芒刺在背,渾身不舒服。劉昌叫起了石頭,同時也命令她穿上衣服,劉昌說:
「現在這個時候走正合適,我們馬上走。」從家裡出來,張燕什麼都沒拿,穿著
拖鞋,而石頭裝做提著現垃圾袋,垃圾箱就在車庫的附近,他丟完垃圾,便閃進
車庫,以最快的速度打著引擎,張燕老公的那輛越野車箭一般地衝了出去。齊昌
帶著張燕從樓梯下來,迅速地將她往車上一推,他們駕車逃離了夢想家園。也不
急著出城,石頭駕著車橫穿整個市區,兜了一大圈之後才開上高速路,那時他們
緊繃的神經才敢稍稍地鬆弛了。顯然,他們已設計好了這條逃跑的路線,沒有過
收費站就拐進一條鄉鎮公路,車子開得快了,捲起了一片塵土,也在身上留下了
斑斑泥點,黑色的車身顯得骯髒不堪。石頭聚神會神地,他一臉疲憊中還有幾分
驚惶,時不時地看看後視鏡,眼中充滿了警覺。一進了山區,幾乎千篇一律的山
路在眼前延伸,車速很慢,幸好吳雨的這輛車特別合適。汽車的顛簸讓張燕感覺
到道路的起伏不平,一路的風景雖然秀美,但仍舊給人落後、貧窮、荒蠻之感。

  早晨的越野車很快地到達了山崗水庫,這地方以前張燕來過,記得新婚的時
候跟吳雨到這裡玩過。她嘴裡的膠帶已拆除,越野車駛進了水庫管理處的車庫裡,
就在管理處的碼頭上,他們三人下了船,木製的小船沒有搖櫓,已改裝安了小馬
達,速度倒是快了,但顯得不倫不類。張燕還來不細細觀察四周的湖光山色,一
座屹立在水庫中央的小島已豁然出現在眼前。小島四面環水,只有乘船才能上島。

  沿著一條圓石鋪砌的小路,他們兩人一前一後地夾著張燕往島上去,整個小
島一片荒蕪,高出水面的水泥石柱是可能是以前建樓的地樁,上面停著不知名的
鳥類,岸邊蘆葦一樣的植物已長了一人多高,顯得極為蕭條,和島上的冷清渾然
天成,相濡以沫。有一幢用木頭搭建的木樓,是這島上惟一的建築物。劉昌說:
「石頭,不用再看她了,量她也沒力氣游到對岸。」劉昌說:「弄點吃的吧。」

  石頭應著鑽進了木屋,陽光熱辣辣地照射著,空氣熱得令人窒息。山崗林木
的野花香味與灰塵混雜在一起,和著煮肉與米飯的香味,一起鑽進了他們的鼻子
裡。就在木屋靠近水邊的用石塊壘起的飯桌上,張燕飢腸轆轆,幾乎吃光了擺在
她前面的一切食物,食物很可口,魚做得很鮮美,米飯很香,雪凍的啤酒讓她渾
身毛孔都舒展開了。飯後,張燕在一種散發著野花芳香的水裡洗手。劉昌就在附
近,他拿著手機大聲吼叫著:「現在我也不怕了你知道我在什麼地方,你的女兒
就在我手上,你想怎樣?」說完,一陣獰笑。張燕知道他在跟父親通話,她蹲在
水邊不想立即離開,支起耳朵細聽著。劉昌發現了她,招手讓她過去,而且把通
著的手機遞與了她。張燕接過手機,百感交集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哽著喉哤涰
泣起來。那邊傳來張海焦慮的聲音。「張燕,你還好嗎?他們沒有傷害你吧?」

  「爸爸,我還好,你保重自己,別為我擔心。」張燕帶著哭腔說。張海急著
說:「好女兒,你再堅持半天,我答應他的條件,那怕讓我的性命換回你,我也
心甘情願。」劉昌奪過了手機,他說:「張海,我不要你的性命,我只要回自己
的老婆。」「你把我女兒怎樣了?」張海問,劉昌憤怒地說:「你把我老婆怎樣
我就對你的女兒怎樣。」「劉昌,你不要亂來,聽好了,我帶你的老婆去見你。」
張海終於不再強硬了:「但你必須保證,不得傷害我女兒。」「你來吧,相信你
們局裡的測聽系統已知道我們在什麼地方。」劉昌說,他已經厭煩了這種潛逃的
日子,多年在跟警方打交道的經驗告訴他,那種東躲西藏,驚弓之鳥的日子根本
維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崩潰。

  劉昌收起了手機,由於天氣炎熱,他索性將身上的衣服脫光,浸到了水裡。

  他在水裡對張燕說:「如果你覺得熱,就下水浸一下。」這是自從張燕見識
劉昌之後聽到他第一次這麼平常地說話。她本來就穿著一套牛仔服,她想這厚實
的布料多少擋住了強烈的陽光,並把她的汗吸乾。但現在,她有些後悔了。她的
乳罩已經汗濕了,緊緊繃在身上。要是早些能夠預見到,該穿上那又大又寬鬆的
連衣裙,現在就不會那麼難受了。見劉昌在水裡肆意地翻滾,直弄得水花四濺,
她的目光長久地注視著他的身體。劉昌看起來不像那種歲數的人,他肌肉發達的
四肢、還有健美的胸膛。他的皮膚油亮油亮的,閃著光。亂蓬蓬的陰毛,還有那
根雞巴,烏黑比其它部位顏色深些。張燕問:「你為什麼一定要我爸放回你的老
婆,你老婆對你很重要嗎?」「廢話,你對你爸重要嗎?」他反問著,眼裡竟有
一絲少見的溫情,談到他的女人,劉昌無疑是曾經滄海的表情,外加閱盡人間春
色之後的索然。這時的他,看起來極不像惡名滿貫的黑道老大。「你真的是很愛
你的老婆?」

  張燕不禁好奇地問,劉昌搖搖頭,他說:「她是我的第二個老婆,我的女人
是不會讓別的男人沾指的。」「你這是什麼邏輯,難道你就從沒玩過別的女人?」
張燕猛地想著自己已讓他玩弄了,臉上不禁浮現了紅暈。她想他們之間竟有點相
似,是不羈和狂野的一面是那麼契合,微風吹拂著她的頭髮,水面泛起波光粼粼,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塊石頭,即使再硬,即使一動不動,也在慢慢地被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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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大家等久了!在這說一聲:不好意思!祝:大家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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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長9

  張海對著手機一陣氣急敗壞的吼叫,會客室陡然靜了下來,剛才的一通唇槍
舌戰已經吵翻了天,幾乎要掀了房頂。秘書小王不知電話的內容,但肯定是跟劉
昌有關係。張海佈置了這個會議,傳達上頭打黑除惡的精神,張海的意思往往是
上頭的意思,這點他很清楚,也積極地配合著他。張海突然離開了會議桌,把手
下一眾各部門的頭頭撂在一邊,林副局正跟隔壁座位的交警支隊長交頭接耳,說
了一句好笑的話,兩人哈哈地大笑起來。小王忙著打圓場,裝摸做樣地宣讀了一
份文件。他是在一個極偶然的機會讓張海選中的,他跟著他幾年了,像他這樣越
想像個人其實越來越像條狗,公安局這種地方,都是些有靠山有來路的人。一個
人對主子不能不忠,一個人對主子更不能太忠,太忠了就患,成了愚忠。不忠容
易引來災禍,太忠則容易招來災禍。

  會議室一旁的小客廳,張海正和劉成密謀。劉成說:「已確定了方位,就在
山崗水庫附近。」「我記得水庫中間有個小島。」張海手托著腦袋說,劉成隨即
說:「已查清,幾年前讓一個開發旅遊的公司買了。也沒蓋上一幢像樣的樓就荒
廢了。」「真是個不錯的地方,居高臨下四面環水,幾里之外的人一靠近就能發
現。」張海感歎著。「照他說著辦,眼前的情況也只能這樣了,救張燕要緊。」

  劉成說。張海連連搖頭:「你以為劉昌只要回他老婆這麼簡單吧?他現在是
有持無恐,就因為他手上有張燕這張牌。」「我去,我把李小美帶了去,找個機
會,我斃了那狗娘養的。」劉成自告奮勇地說,張海不讓,他說:「你去他根本
不認。

  不如讓魯小勇去,先談條件。「」能行嗎?」劉成一臉的疑惑,張海再說:」
只能先這樣,我來找魯小勇說,你不要大張旗鼓,帶幾個得力的兄弟,先到水庫,
把周圍都控制起來。我隨後就到。「劉成領著令走了。又把秘書小王叫來,對他
說:」你去帶李小美,然後到山崗水庫去,那裡有個管理處,就在那地方等我。

  記住,沒等我誰也不能讓李小美離開。「張海不愧是公安局長,在這緊要關
頭也不失大將風度,他思路清晰頭腦靈活當機立斷,然後,他親自打了電話,去
見魯小勇。張海開著001車牌的三菱吉普,很快地就在城市的北區的路口見到
了魯小勇。「發生了什麼事?」魯小勇一上車就問。「張燕讓劉昌劫持了。」張
海毫不隱瞞地說。魯小勇是張燕的情人,這個張海清楚,所以他想起了他。其實
張燕並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女流之輩,在圈子裡還頗有行俠仗義的美稱。張燕很
清楚自己的份量,仗著年輕貌美又有個靠得住的老爸,所以不管是誰的救她辦點
事,無非都是些她一個電話就能搞掂的舉手之勞,也不管這關係拐了多少道彎,
只要找到她,她都一口應承,而且她從不談錢,事成之後送來的錢總是比她要的
還多。像魯小勇這種人自然都知道,這是一條綠色通道,不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的事。對於張燕的豪爽之舉,掏腰包也掏得心甘情願。魯小勇是費盡心機花了好
大的一筆錢才把她弄上床的。第二天張燕就把他的弟弟從獄裡保出來,她臣服於
魯小勇在床上的風姿,而且看起來他也是個風度翩翩的帥男人。

  李小美起床通常都要睡到快近中午才起床,她一覺醒來時外面的陽光正火辣
辣的。這個時候的太陽兇猛銳利,城市也就是這一刻能安穩幾分鐘。四處皆靜。

  小美洗漱完後靜坐在飯廳裡吃早飯了。她剛剛洗完臉,白皙的臉上隱隱有一
種青色光芒。她睡醒時的胃口歷來不好,景泰藍小碗與調羹在她的手裡發出一些
碰撞,又孤楚又悠揚。餐桌上擺有一瓶插花,五六朵鮮嫩的玫瑰富貴而又喜氣。
李小美沒有上妝,她的臉色在玫瑰的映照下流露出憔悴枯萎的痕跡。這時,響起
了電話,她靜待了片刻,也不見張媽接電話,只好懶洋洋地拿起了聽筒,是張海
的,他說:「小美,我讓小王去接你,帶你見劉昌。」沒等小美再問幾句,電話
就掛了。小美喊著張媽,卻怎麼也不見她的蹤影,老東西一定躲在樓下的蔭涼處,
跟那些保姆嚼舌頭閒話家事。就聽著門呤響了,小美以為張媽回來了,打開門,
卻是小王。

  他說:「你快點收拾好,跟我走。」「去哪?」小美問,才發現自己衣衫不
整,薄如蟬翼的睡衣裡一個豐腴飽滿的身子暴露無遺,長長的黑髮凌亂地順著裸
露的、光滑的肩膀披下來。

  「別多嘴,跟我走。」他的黑而深遽的眼睛注視著她,小美覺得有些灼灼逼
人。在他的眼睛深處,有些不可捉摸的東西。「你等著。」說完,她進了臥室,
小美進門的時候,沒忘了關閉住臥室的門。小王將臉貼到了門靜聽著裡面的動靜。

  裡面傳過窸窸衣物滑過肌膚聲音,他想起她渾身赤裸的樣子。透過門上的鎖
孔,他已經看到了一切。他看到了赤裸的李小美,雖然只是一瞬間,已足夠他心
神蕩漾了。啊,她太完美了,小王這才知道不什麼張海會為了她而幹出非常愚蠢
的事來。她的大腿時屈時伸,隱約能見到大腿根部那些茸茸的陰毛,還有她豐滿
的乳房,乳頭尖翹著,隨著她手上的動作而不停地顫抖著。整個乳房像熟透了的
果子,招人喜愛地逗著人恨不得湊上去吮吸。她光滑的肌膚,高挑的身材已經把
他徹底征服了。這時他的雞巴已經勃起了。自從第一次看到她時他就一直這樣。
這使他覺得自已很強壯,有血有肉。他常常享受這樣的快意;持續時間越長他越
興奮。

  小美略施粉黛,看上去依然楚楚動人。她的眼睛很大也很有吸引力,是個地
地道道的美人。橢圓的臉蛋,杏仁眼,黑黑的眸子像潭一樣深不可測的水,那麼
黑,那麼亮。她的頭上盤著一個烏黑發亮的髻,上面別著一顆紅寶石別針。白晰
的皮膚上,嘴唇塗得鮮紅,形成鮮明的對照。那件淺灰色的套衫很適合她。寬寬
鬆鬆地依附在她的身上,鑲空的胸前上綴著幾朵玫瑰花,使她高聳的乳房欲現末
現;低低的開領更顯出了她脖項的修長,露出了瘦瘦的肩胛骨。她舉著手在頭髮
在弄了一下,寬大的袖子從胳膊肘那滑下來,像一朵美麗的花遮住了她的上臂,
露出她靈活小巧的手腕。他看到她的緊貼著的乳罩和以及腋下一小樶錦繡的毛。

  一條不長不短的裙子,想到裙子下面大腿那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他的心一陣
陣發熱。他的雞巴已堅硬起來,抵住他的褲子。他的心尖一陣倉促的緊縮。小王
帶著她很快地駕離了市區,進入了山間的公路,公路旁邊許多小販正沿路叫賣著
鄉下的土特產,舉著一大堆新鮮的水果和五顏六色的織物吆喝。他們沿著一條狹
窄的山路拐來拐去,兩側全是鬱鬱蔥蔥的大山,這令李小美感到很神秘。偶爾可
以看到一些鄉村庭院,上面的藍瓦在太陽下瑩瑩發亮,門前掛著繡花的花布門簾。

  「我老公他在哪?」小美問道,小王專注地對著面前的山道,他說:「劉昌
正忘命天涯自顧不暇。」「你胡說?」小美怒道:「張海說讓我見老公的。」小
王這才明白,眼前這美人兒就要物歸原主,劉昌真的厲害,能讓張海放棄心愛女
人的,本事一定過人。小王把車停在一個山窪,他從車裡下來,他說:「我要撒
泡尿。」他背對著她走到遠處的一株大樹後面,小美在車裡呆得久了,也下車走
動換換口氣。小美見那棵大樹下面有一簇很好看的野花,開得轟轟烈烈紅紅火火
的。她走過去,她見到了小王那隻手滑到自己平坦的腹部,在臍眼周圍反覆搓揉。

  他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什麼東西。小美閉眼睛。她很清楚即使她視而不
見,她也知道他掏出了一件什麼樣的東西。隔了好大一會,他似乎還沒完,小美
不禁張開了眼睛,見他頭抵在大樹上背彎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了起來。他的雞
巴直挺挺地豎在他的手上,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弄,又搓又揉,不一會兒就
成了棕紅色了。他一臉如癡如狂,頭髮有些凌亂,正低著頭忙於套弄。小美顫慄
起來了。小王的行為讓她有些噁心,可是更大的成份是讓她迷惑。而這時渾身充
滿獸性的他還在反覆撥弄那根雞巴。直到雞巴射出來一股濃濃的精液,他漂亮的
臉上才出現了一種魔鬼般詭異的笑容。然後他的頭低下來,垂在胸前,好像還沉
浸在剛剛的歡娛之中。

  小美轉身快步地走開,小王望著她風擺楊柳般的背影,他很感激她。她的出
現多少更增加了他的一些快慰。似乎是在他達到高潮的最後一刻,他看見了她。

  這一點很不錯。他想像著他們是單獨在一起,他的反應讓他顯得很完美,他
從那女人閃耀的臉上也看出來了,這讓他很驕傲。儘管她的發覺讓他有些難以為
情,這他都不在乎。他認為他只為她奉獻。

              公安局長10

  陽光斜灑進屋裡。張燕怔了會兒,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然後她想起來了,
舉起顫抖的手摸摸臉。臉上又濕又熱。然後她才意識到,自己躺在床上,小腿支
起,雙腿分開。她一聲驚呼,把腿合在一起,發現下身濕濕的。她的身體暖暖的,
倦怠無力。她穿著睡時的襯衣已經被扭在一起放在胸前。那條被單滑了下去,只
蓋住腰以上的部位。她臉紅了,抓起被壓皺的被單蓋住了下身。她的睡相該有多
不雅啊,半露著身體,雙腿還分得那麼開。多虧她木屋裡沒有其他的人。她聽到
了木屋下面有男人說話的聲音,很大聲很激烈的爭吵,她俯身在木屋寬敞的窗戶
從上往下望。她差點驚出一聲來,魯小勇竟來了,就在木屋前面的空場子,跟劉
昌竭力地解釋。「昌哥,你要什麼條件,我魯小勇盡其所有都答應你。」小勇說,
劉昌一臉的不屑,他說:「你憑什麼?」「昌哥,我跟張燕——。」「別跟我說
你們的風流事,除非張海親自來,不然,天王老子也沒用。」劉昌揮手讓他離去,
小勇說:「我想見張燕?」「在啊。」他豎起中指往上一指,張燕急忙閃過身。

  他揚起臉大聲地說:「你下來。」高跟鞋踩著木樓梯敲得震天地響,是那種
不恭不敬的放肆響聲。

  張燕見到了小勇,只說了聲:「你怎麼來了?」便沒了下文,她想起來補一
個笑臉,笑得極快,極短暫,稍縱即逝。「燕,你還好嗎?」小勇真切地問,她
坐得有些鬆鬆散散,兩隻手不撐也不扶,就那麼垂掛在那兒,臉上是沒睡好的樣
子,流溢出乏力浮腫的青色。她說:「我。好。」聲音顯得中氣不足似的,又陷
入了先前的恍惚。但接下來便沒了響聲。這次寂靜的過程極其漫長。很久之後才
傳出劉昌的一句話,他拖了腔說:「魯小勇,你不要在這裡枉費心思。去跟張海
說,把我老婆送回來。」聽得出劉昌的聲音有些不耐煩,隨後便沒了聲息。又過
了一刻他拖了腔說:「我讓你來,就是要讓張海知道,她的女兒沒事。現在好了,
你走吧。」接下來又好一陣沉默。「這麼說,昌哥是不給小弟這個面子了?」魯
小勇這一句話聲音不太大,但一定戳到劉昌的疼處。劉昌「咣當」一聲扔掉了手
裡的茶杯,瓷器碎片在空曠的場子裡四處飛迸。劉昌怒吼道:「張海的面子我都
不給,我要給你什麼面子。」「滾!」劉昌隨著喊道。又近了他一步地大聲,
「滾!」劉昌的怒吼籠罩了整個小島。

  對著遠去了的魯小勇,劉昌這時候發出一陣粗魯的大笑。他笑起來很醜,張
燕從心底很欣賞男人的這種笑聲,撒得開又收得攏。只有成功的男人才能談笑風
生,才能在別人面前放開嗓子大笑。他回頭見到了張燕,張燕的臉上再不是憂鬱
沉悶,有了一上亮光。劉昌突然拖著她就走。他的鞋子敲擊著木板有樓梯,發出
「咯」「咯」的聲音。他加快了步伐,緊緊拽著她急急忙忙地上樓,她氣喘噓噓,
偶爾夾雜著幾聲哽咽。「你這小騷貨,怎會跟魯小勇上床呢。」他嘴裡咕嚕著,
顯然,張燕做為魯小勇的情人這一點深深地刺激了他。他猛地拽了一下又往前走,
她一時跟不上他的步伐,險些跌了一跤。她的腳在樓板上滑了一下,發出輕微的
聲響。他猛地將她推倒到了床上,張燕大聲地嚎叫著:「你要做什麼?」他不聲
不響地撩高她的裙子,張燕的雙腿擂鼓一般地亂動,她的憤怒抵抗只會讓他更高
興。劉昌用力一按。「直起膝蓋,抬起下巴!」他怒氣沖沖地說,「胸脯和屁股
給我挺起來。不然我就只能停下來再揍你一頓了。聽到沒有?」懲罰著她的時候,
他的雞巴立刻堅硬起來,可是當他拍打著她的扭擺著的屁股時,張燕的反抗更加
強烈,每摑她一下,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去一下,發出低低的叫喊。她雪白
的皮膚上不一會便發紅髮熱了,他身體也覺得湧起一陣甜密的疼痛。張燕的身體
還在扭動著,不過膝蓋還是張著的,他看見了她窄小的內褲裡探出的陰毛。儘管
她一直想要遮掩,最終她還是沒有併攏雙膝,這讓他很高興。她呻吟的聲音在他
聽來,是美妙無比的音樂。那張又羞又惱的瞼,那雙溢滿淚水的眼睛,讓他勃起
了。

  他幾乎有一種強行的方式把雞巴戳進了她的體內,用力地,狠狠地,深深地,
出城他意抖的是,張燕的陰道裡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乾澀,而是曖融融的濕潤,
他深抵在裡面直到她發出了一聲深沉的呻吟出來。他這才猛烈地抽插起來。張燕
的嘴唇微微地顫動著,她的呼吸慢慢地急急了起來。覺得小腹有一股熱流蕩過,
她見劉昌得意地舔弄著自己乾燥的嘴唇。他用手指掰開她的肉唇,一遍又一遍地
舞動著雞巴在她的陰道裡進進出出,這讓她油然湧起一陣快感,慾望似乎壓倒了
一切,劉昌強悍的衝刺讓她瘋狂,讓她迷亂。她不知從什麼時候對跟前的這個男
人從敵對的逐漸地轉化為好感,不過這種轉變似乎太快了。就因為他有一根讓她
欲仙欲死快樂無比的雞巴,跟她以往所接觸過的男人不同,包括她的老公吳雨,
他們大都溫情脈脈文質彬彬。他們做愛的方式也如微風輕拂細雨灑落般地溫柔,
更多的是巴結恭維,惟恐得罪了她。他卻不一樣,他凶神惡煞蠻橫無理對待她,
使張燕這個從小就桀傲不羈高傲嬌縱的小姐有一種不同尋常的感觸。她為這種想
法激動得渾身發抖。短短的這段時間她變得如此,總有一天,她會自動地為他開
啟心扉,張開身體,自動躺下去,然後任由他所為。她不禁咬住下唇,為自己的
失態,忘形而羞愧不已。

  這時的她正緩緩地快要到達快樂的頂峰。她發現她的陰唇厚顏無恥地肥大了
起來,陰道裡如饑似渴期待他更有力的衝擊。張燕的陰道忽然一陣收縮,她發出
一陣狂呼。看來她已經達到快樂的高潮了,整個身子都在發抖。劉昌的雞巴深深
地抵到了她的子宮那裡,也隨之感受到那份令人振奮的痙攣。她覺得他的雞巴脹
挺得更厲害了,濕濕的淫液滴到她的大腿內側,她覺得自已的身體變得輕渺正向
著藍藍的天空飄忽,身體裡湧起一陣陣的波浪。高潮終於到來,如波浪般湧向了
她。她一時氣短,身體已經快樂得無以言狀了。高潮間隔越來越短,持續時間越
來越長,她懷疑自己是否已經燃燒起來了。還不及細細考慮,她發現自己已騰起
身來埋在他寬厚的胸膛,他厚厚的胸膛抵著她的面頰,軟軟的。

  快近落日的時候,西天的晚霞分外燦爛絢麗。在高短不等的牆垛抹了不安份
的餘暉。地面的石板和兩邊的舊屋相映出一種極和諧的灰褐色,看著既陳舊又衰
敗。李小美走向碼頭時顯得極其從容。她目空一切,視而不見,她對眾目暌暌眾
星捧月表現出超乎尋常的心安理得。小王跟著她極其不安,抓耳撓腮,東張西望,
他注意到劉成正在不遠處注視他們的行蹤。管理處的其他人都停下腳步了,他們
站到了屋簷下面,目送這位漂亮而又陌生的女人。一艘很小的木船放著兩隻矮木
凳,她坐到了其中的一隻,小王就碼頭的石板站著,眼裡全是依依不捨的惜別。

  過一會,張海才從管理處出來,他的臉上像是下滿了一層霜,可怕的平靜,
似乎一切都順理成章。他的平靜殺氣騰騰,卻又找不出根由。一個當地的人駕起
了小船,船尾安著馬達轟然而響,一股烏煙飄散在水面上。小船很快地就在平靜
的水面犁下一道水溝,距離那小島越來越近了,小美的眼裡平淡無奇。張海遠遠
地一眼就看到了劉昌,他就站立在木屋跟前的青石板上,看著氣若神閒似的,其
實他清楚,他們此時此刻的心裡都翻江倒海般的。他也看見了張燕,令他納悶的
是張燕撩高裙裾雙腳浸在水裡,沒有他想像的那樣,正被人五花大綁封口蒙眼。

  李小美從船上跨上石碼頭,只兩三個石階就到了石門檻。她的低胸罩衫和裙
子被汗水淋透了,又讓身體烘乾了,和她的表情一樣皺巴巴地疲憊。劉昌沒張手
迎接她,他警惕地關注著張海。她倒是發現了在水邊的一個女人。張燕沒理他,
她在鏡子似平坦的水面左右擺弄自己的腰肢。她的臉色極蒼白,有一種病態疲乏。

  她撩高著裙裾光溜著一雙小腿站在水裡,李小美正用一種驚異的目光盯著她,
張燕沉在水底一眼瞟見了她的這種目光,有點張狂得意,她用一隻巴掌攪亂水面,
結束了這次意外的對視。「劉昌,我把你老婆送來了。」張海說,「那我謝了,
早就讓石頭備好了酒。」劉昌說著,大方地伸出手臂做個邀請的姿勢。李小美走
近木屋,踩著那雙乳白色的皮鞋站在石板地上。木屋內瀰漫了一股濃郁的煙熏氣
味,樓板和牆壁佈滿黑色煙跡。她用滯鈍的目光打量著劉昌。劉昌轉過身後用一
種嚴重的神情和她對視。劉昌說:「石頭,把兩個女人弄開,我們男人有話要說。」

  石頭應著,他帶著小美往木屋的後頭去,張燕說要換衣服,卻上了木屋。劉
昌坐在木屋前的木條凳上,他倒了兩碗酒。張海發現他手裡的瓶子很別緻的曲線,
是進口的洋酒。「早聽說你能言善飲千杯不醉,今日倒要領教一番。」劉昌說著,
先干下一碗。張海說:「別費話,你放了我女兒。」「當然,我要帶我老婆走,
你的女兒,在我確信我已經安全了,才能放她。」劉昌說,張海急了,他說:
「劉昌,你言而無信。」「我是流氓,口無遮攔,而你卻不同。」劉昌像是耍賴
皮的,張海不禁大怒:「劉昌,我還當你是好漢。」他嘴頭上強橫而他覺得內心
無比酸楚,就像眼睜睜地看見心愛的人溺水,卻又在遙不可及的地方發不出聲音
地空喊。

              公安局長11

  「我要帶她們走,三天後我就讓你的女兒回來。」劉昌強硬地說,「你把張
燕留下,我保證不動你。」張海急著說,劉昌瞇著眼,他出奇地平淡,說:「我
以為我會信你嗎?」張海站起身。他下面的爆發動作與他起身時的緩慢鎮定極不
相稱。他猛地掀開方桌,同時便傳出瓷器的粉碎與木頭的撞擊響徹小島的天空。

  「你耍我!」他粗聲罵道,他的聲音在幽謐的水面發出嗡嗡的迴響。「你敢
耍我!」

  張海以那少有的敏捷迅速模到了一張長木凳。他把木凳砸在了木牆上,轟地
一聲。

  劉昌往後退的那一瞬那老鼠一樣機敏,他竄過木條凳的身體劃了一條漂亮弧
線。

  張海隨即他從腰間拔出了一支六四式手槍。張海自認他出槍的速度夠快了。
當他決定單刀赴會的時候,他已暗暗地打定了主意,劉昌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服
的人,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將他原地擊斃。他讓魯小勇先上小島的目的,就
是要他把島上的情況摸清,他暗藏著手槍,他甚至想到過劉昌要搜他的身,就在
他要搜的時候就先發制人。他的槍對著劉昌的腦袋,但他發現他的太陽穴那一處,
也有支烏黑的槍管,他眼瞼一斜,那是把穿透力極強的五四式手槍。

  根本沒看清劉昌那來的槍,那支五四式就對住了他。公安局長張海頓時氣餒
了,他暗自感歎歲月無情他真的顯老了。他一動不動,他也一動不動地,兩人都
是玩槍的行家,他們的臂膀伸得筆直,腰桿挺拔紊絲不動,像兩塊豎起堅硬的石
碑。時間好像是凝固了,正是悶熱的季節,也沒有風,潮濕的汗珠從皮膚滲出。

  張海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他相信自己也感受到了
劉昌的心跳,毫無疑問,此時此刻,他們的心應該一起急劇地跳動。「不要。」
幾乎就在同時,響起了兩個女人的聲音,一個是清脆的像一陣猛風吹拂的風呤。
一個卻字正腔圓帶著抑揚頓挫的力度。李小美聽到了摔打板凳砸碎碗碟的響動,
她急忙跑著過來,眼前的這一幕讓她心驚膽戰,她的心在鼓一般地敲動著,細密
的汗珠順著她美麗的青白色的面頰往下滲出。她看見了劉昌倔強的嘴唇轉成了白
色,張海的眼珠了出了冷冷的玻璃一樣的光輝,那雙眼睛向前瞪著的神氣是那樣
的可怕,使她忍不住跪落到他的跟前。「不要開槍,求求你放過我的老公。」

  李小美突然的舉止出乎他們兩個男人的意抖,她的眼裡流露出衷求的企盼。

  張海心頭不禁一蕩,有股憐憫的柔情油然而生。張燕也讓眼前的景象駭住了,
她佇立在樓梯的中間,急著大聲說:「劉昌,不要傷害我爸。」張燕從樓梯一步
步地下來,她說:「劉昌,我跟你走。只要你別開槍。」劉昌一陣獰笑,他說:
「張海,你非得拚個兩敗俱傷嗎?」張海把槍收了,劉昌出人意抖地說:「張海,
我把女兒回你。」張海有些不信,他警惕地環顧四周,他說:「劉昌,我放你一
馬,你帶她走吧。」劉昌也把槍插回腰間,他走近張海,將李小美從地上拽了起
來,小美一個身子嬌軟地偎進他的懷裡,她說:「老公。我們走吧。」

  張海這時也拉住了一步步往前走著的女兒。他說:「張燕,他對你怎樣了?」

  「你對我老婆怎樣,我就對你女兒怎樣。」劉昌惡狠狠地道。他湊到了張海
的耳根,他說:「你不要心存妄想,我的手中有你女兒見不得人的東西,你要是
不信,我會讓全市的人都見識你女人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劉昌,不要。」
張燕急著制住他,她說:「我跟我爸一起,只要我在這裡,我就會制止住他的。」
張海大聲說:「劉昌,你順著國道走,回你老家去,我保證決不為難你。」他當
著他們幾個的面,給劉成去了電話,他大聲地說:「劉成,收起你的人。我和張
燕都安全了,還有,吳雨的那輛車不要攔截,讓他走。」「劉昌,我跟我爸在這
裡呆三個小時,三個小時足夠你遠走高飛了。」張燕說完,把張海身上的手機也
扔給劉昌了。

  那艘小艇還停放在碼頭上,石頭正監視著船夫,劉昌攜著小美出來時,石頭
說:「大佬,張海的話能信嗎?」「我賭他不食言。」劉昌說,急忙忙地上了船。

  小艇犁開水面,留下了一道翻滾著的浪濤,把平靜的水面攪得熱鬧。石頭這
時問:「大佬,我們去那?」「回家。」劉昌沉著臉說,艇尾的馬達轟隆著,石
頭聽不清楚,他大聲地再問:「去哪?」「回家。」劉昌也大著聲回他,聲音沉
低有力中氣充足,嗡嗡嗡的從遠處傳來了回聲。小美也跟著大聲喊道:「回家。」
她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微笑。狗那樣舔過舌頭,放心了,自由的喜悅走遍全身,
天上飛過一群鳥,它們在藍天上氣度驚容,懶散無序恣意飛翔。

  船剛依靠到水庫管理處的碼頭,劉昌對船夫說:「別裝了,你是什麼人我一
早就看出來。」四五個男人閒閒散散地在槐樹下走動並吸煙。他們都學著劉成的
毛病,至少有一隻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劉昌帶著李小美和石頭,用傲氣十足的
目光和神情,打量看熱鬧的人。劉成就在那輛黑色的越野車上,他下了車,把駕
駛座讓給了劉昌。他們誰也沒說話,顯然劉成已知道了他跟張海的結果。劉昌示
意石頭上了車,他扶著小美柔軟的腰上了後座,越野車一聲轟鳴便揚長而去。劉
昌一到車裡就癱倒到了小美的懷裡,他需要放鬆一下因為緊張而變得十分麻木的
神經,轟轟烈烈的一天已經結束,劉昌不知道下一步還應該幹些什麼。他從未認
真想過下一步究竟應該怎麼幹。他知道小美是讓他要回來了,激烈的情緒過去以
後,代替的無疑將是一種忍氣吞聲的隱居生活。他江湖老大的地位失去了,他坐
擁的萬貫家產也沒有了。巨大的失望像颶風似的向他席捲過去,他感到一種從來
沒有過的身心疲憊,他覺得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一張床,痛痛快快地睡上一
大覺。

  張海望著遠去了的小船,在暫時滿足了一顆高傲心性後,心情莫名地感到一
陣沮喪與失落。這些年以來,他從沒有失去什麼?只要他看上的女人,只要他看
中的東西,那怕是天王老子的他都能輕易從容地裹入懷中。但今天他正心愛的女
人讓劉昌帶走了,而且是讓一個流氓混混奪走了,這更是讓他心懷不滿。他的手
又探入腰間,把那手槍摸了出來,他本來想對著天空鳴它幾槍,發洩發洩心中的
痛快。張燕驚叫道:「不要,爸爸會驚動他們的。」張海握著手槍的手收不回來,
索性僵直在平攤而出,而將目光硬盯在一個固定的地方,作出了凜然的傲慢的神
情。「爸爸,何必呢?這應該是你又一次成功地拯救了人質。」張燕走近他的身
邊說,張燕只覺得兩腿發軟,腳下虛得好似踩了棉花一般,走起路來直飄,內心
裡,她並不希望父親再跟劉昌刀刃相見。張海回過頭,他說:「燕兒,我怎敢不
成歷,這次我面對的人質是我的女兒,說真的,我不敢拿你做賭注,我不敢冒險,
所以才讓劉昌逃脫。」「爸爸,我知道。」張燕說完,人就依偎到他的懷中。張
燕的雙手勾著他粗壯的脖頸,胸前那兩團鬆軟的乳房觸貼在他的胸膛。寬大的領
口甚至滑膩如脂的椒乳競歷歷在目,僵硬了身子的張海揉了揉鼻子。我聞到了女
兒陣陣襲來的香氣。不知怎地,他忽然想起了李小美。她身上也有那麼一股跟女
兒相似的香味,她們的身材都如此完美。小美的四肢更加修長,皮膚白白淨淨。

  也有著豐滿的胸脯,纖細的腰肢,張海欣羨地看著她的身體,發現她居然沒
有躲避他。張海一下子感到自己的下作了,目光一滑而過到了別處,心裡差不多
卻震驚起來:這丫頭這些年沒有仔細地注意到,以從在他眼中的小姑娘竟變得成
熟起來了,那件墨綠隱花的連衣裙緊而不繃地裹著她的身子,把她高聳的胸和飽
滿的屁股突現了出來,一條纖腰細軟幾欲一握,最是那粉臉一團,笑臉活活,酒
窩淺淺呀,閱人無數的張海經歷的女人不是少數,也沒見得有女兒這麼美妙的身
姿。

  天愈來愈黑,遠處的湖光山色已是模糊了,張海抱著女兒就在水邊,聽著張
燕訴說這一天一夜驚心動魄的經過。張燕不歇氣地說著,她毫不掩飾地把劉昌和
石頭對她的凌辱都向父親說了,包括他們拍的那些裸體和強姦的照片。她不讓張
海有一句插話,似乎她要一停止下來就再也說不完了。現在她依在他的懷裡,眼
巴巴地看著,向他哭訴著。淚水不知何時起已經滿面了的張海,雙耳轟鳴,喉嚨
哽噎,他為面前的女兒顫慄了。張海這時對著空寂的水面一陣狂笑,他的這笑聲
和叫喊異常怪異,傳進張燕的耳裡使她打了一個寒噤。一身的雞皮疙瘩暴起了。

  在一片白晃晃的月光下面,張燕見他的臉色再也不是那麼神采奕奕,再也不
是那麼威武莊嚴雙目若星,他一下子衰老了,一縷頭髮耷拉在他的額角,頭皮松
弛,臉色醜陋,驟然間一動不動,他的身子慢慢搖晃著,搖晃著。

*********************************

  後面的情節怎麼走!還是大家回復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看大家喜歡什麼樣
的告訴結局!

*********************************

               (待續)
2011-4-25 13: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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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overbaby
發表于:SIS001

               第12章

  魯小勇早就在酒店裏擺上宴席,為的是給張氏父女壓驚,況且這個時候,張
燕也無處可去,他必須為她療傷。張海一臉的疲憊與憔悴,仿佛霜打了一般,完
全沒有了往日的風光與霸氣。

  「小勇,我栽了。」

  張海對劉昌的出手,耿耿于懷,他本想一槍制勝,卻沒想到反被劉昌占了上
風,更何況這多日來,他把自己引以為豪、也最為看重的女兒張燕肆意地玩弄姦
淫,他的心很痛,是那種切膚之痛。

  魯小勇心疼地看著張燕,雖然張燕沒說,他知道以劉昌的性格,什麽樣的女
人到了他手裏,都不會囫圇地走出來,他從張燕凄楚眼神裏看到了更多的東西,
而這些東西衹有兩人在一起時,她才能告訴他,他期望早一點和張燕獨處一室。

  「劉昌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他的出逃必將是一大禍患。」

  魯小勇隱隱的擔憂著。

  他說這話,突然看到張海眼裏爆出一股凶光,原本萎頓的身子一下子有了力
氣,「他逃不出我的手心。」

  「就怕他──」魯小勇擔心地說,「再糾合其他的力量。」

  「我不會給他機會。」

  張海似乎已成竹在胸,他站起來,又恢復了往日的虎威。

  「爸,我累了。」

  張燕像吃了大煙,精神萎靡。張海心疼地看著她,流露出一種痛惜,看著魯
小勇趕緊扶起她,他莫名其妙地有一股酸意,這股酸意在山崗水庫就變得不可遏
制。

  「今晚就在這裏休息吧。」

  魯小勇殷勤地攙扶著張燕,仿佛一對戀人,張海重重地坐在沙發裏,他記起
劉昌有個兒子叫劉杰,是他前妻所生,現在正在A市讀書。

  「小勇,這些日子,妳好好照顧張燕。」

  魯小勇知道這句話的分量,他是把張燕的安全全都交給他了,實話說,憑他
魯小勇的實力,在A市還沒有人敢和他較量,衹是他和張海都忽略了這一點,要
不張燕也不至于落到劉昌的手裏.

  他回過頭看著張海的時候,發現張海的眼裏不僅僅是信任,還有著更為復雜
的東西。

  張燕走進浴室的時候,魯小勇本想和她一起進去,可看張燕沒有這個意思,
他也覺得這個時候還是讓她自己好好的靜一靜,畢竟在仇人的手下那麽長時間,
她得需要時間撫慰一下自己的傷口,就說,「我要服務生給妳按一下。」

  豪華的浴室裏霧氣蒙蒙,張燕躺在裏面,全身泡在水裏,這是多日來自己不
能享受到的,憑她自身的條件,從沒想到會受制于人,可這一次,她長長地舒了
口氣,竟然失去了自由,並且還幾乎成了性奴。

  「劉昌,妳這個畜生!」

  身體的疼痛讓她感到了羞恥,尤其不能忍受的竟然是兩人輪流,這些日子,
她的身體已經進入了極限,衹要那兩個畜生性起,就會隨時爬到她身上,她的身
體灌滿了男人的東西,她感到一陣惡心。手不自覺地伸到那裏,使勁地洗著。

  「篤篤──」,兩聲輕微的叩門聲。

  「請進!」

  張燕舒緩了一下身子。

  「魯總──」服務生囁嚅著,看著張燕。

  「給我按一下吧。」

  張燕主動躺在浴床上,渾身的每一處骨節都疼,甚至連頭發梢都感覺到了。

  服務生很熟練,手法老道輕巧,每一下按摩都恰到好處,讓人全身酥酥的,
張燕躺在那裏,感覺到每一處毛孔都很熨貼、很滋潤。

  「您需要特殊服務嗎?」

  服務生的聲音很甜,讓人透著舒服。

  「什麽特殊服務?」

  張燕很好奇,男人喜歡的東西,難道女人也會?

  「就是特殊的按摩,很享受的。」

  服務生巧笑著,笑起來很美。

  「那妳給我做一下吧。」

  「請您翻一下身好嗎?」

  張燕趴著的身子反轉了一下,服務生在她的頭下面墊了一個枕頭,又將滋潤
液輕輕地塗抹到她的身上。

  「啊──」當服務生接觸到她的敏感部位時,她舒服地叫了一聲,隨即抬起
頭看著,那雙纖纖的玉手從自己的乳房兩側輕柔地撫摸著,她的兩個尖尖的乳房
碰觸著自己的,張燕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怎麽會這樣?以前她曾經聽說過女人之間的一些隱秘,沒想到在魯小勇這裏
竟然有著這種意想不到的服務。

  當服務生跪趴在她腿間用舌頭舔著她的乳房時,張燕抑制不住地抽搐起來。

  「妳做了多長時間?」

  「二年了。」

  服務生微笑著說,沿著她的小腹往下,從她高高鼓鼓的陰阜上一直舔下去,
張燕全身的毛細孔都張揚起來。

  「您真的很好看。」

  服務生不由地贊嘆著,分開了張燕的腿。

  張燕好奇地透過兩人胸間的縫隙看著,看著服務生將她兩片肥厚的陰唇分開
來,她的舌尖又柔又軟,直接含住了。

  「啊──啊──」張燕忍不住了,伸手抓住了服務生的頭發.

  「妳給客人都這樣弄?」

  她蜷起兩腿,又敞開來,為的是讓服務生更好地深入。

  「客人需要的時候。」

  「啊──再深點!」

  張燕強烈地要求著,劉昌的粗魯已經在她的身體裏留下深深地記號,可她現
在需要另一種方式。

  纖纖的玉手撫摸著大腿內側,舌尖溫熱地掃過身體的每一處,讓張燕不由自
主地沸騰起來,她抓住了她的肩膀,身體的某個點更需要那種雄性的扦插,她想
起在山崗水庫躺在父親的懷裏就是這種感覺.

  「妳出去吧。」

  遺憾地看著服務生更為纖柔的身體,那裏和自己一樣,是一道美麗的圓弧。

  「怎麽了?」

  在服務生剛退出去的時候,魯小勇推開門.

  張燕知道這個時候魯小勇一定躲在門外,他在期待著自己的召喚。

  「小勇,抱抱我。」

  魯小勇赤裸的身體壓上來,那碩大的東西隨即頂在她的腿間.

  「燕,我知道妳受了委屈。」

  魯小勇滿嘴的胡茬扎得她生疼。

  張燕委屈地哭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受了父親的冷落,還是被劉昌的粗暴傷了
心,她用力地抱緊魯小勇,感受到對方的激情。

  「小勇。」

  極力攫取魯小勇的親吻,在他的耳邊輕輕地昵喃,「妳不會嫌棄我吧?」。

  魯小勇並沒回答,而是弓下身子含住了張燕的奶頭,將兩個乳房擠在一起,
形成錐形,又平攤開去。跟著從那美麗圓弧一掠而過.

  張燕「啊」了一聲拱起身子,卻被魯小勇托起屁股,舌尖快速地插進去。

  「小勇,要我!」

  已經不需要前奏,張燕那裏已經充分地濕潤,她張開腿攀上魯小勇。

  魯小勇就勢抬高了張燕的屁股,用碩大膨脹的雞巴猛地插了進去。



               第13章

  路崎嶇不平,周圍的山巒被茂密的樹林環繞著,形成一道道屏障。

  吉普車劇烈的顛簸著,發出極大地轟鳴聲。

  「昌哥,我們這次可是老虎歸山。」

  石頭心情有點放鬆,他對于眼前的處境估計不足。

  劉昌坐在後面,李小美靠在他的身上,眯著眼不說話,一路上她感到頭暈惡
心。劉昌並不象石頭那樣放鬆了警惕,雖說自己攥著張燕的把柄,但張海是不會
輕易放過自己,尤其是自己把張海最得意的女兒強姦了,那等于在張海的心裏插
了一把刀。他知道自己萬一失手,那衹能是死路一條.

  過了這道坎,就是自己最熟悉的家鄉,劉昌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回過家。他不
是不想,是怕母親那一雙眼睛。

  15歲,自己在村子裏惹了禍,就一氣之下離開了,這些年在外打拼,憑著
自己的智慧和力氣創下了一片天地,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被張海毀了,更不
甘心就這樣銷聲匿跡.

  「石頭,待會妳去老黑那裏一趟。」

  劉昌每到一處,都善于把握情況,更何況是現在這個局面,說不定張海早就
在後面盯梢著。

  石頭是了解劉昌的習慣的,對于他的命令,他習慣了服從,盡管他現在很想
休息一下,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

  吉普車又拐了一個彎,就看見山前懷的幾處草房,石頭找了一個比較平坦的
地方停下來,四個人下了車,沿著一條狹窄的石頭路拾級而上。

  草房的後面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淋淋灕灕地延伸到山崖下,和遠處的山
林匯聚到一起。

  劉昌滿意地看了一眼,輕輕地推開了柴扉。

  早晨,王雲就發現張海神情有點異常,這是每次大戰之前張海特有的表情,
她像往常一樣為他準備好必備的物品,看著他走出家門上了車。

  今天是星期天,兒子張康約了幾個同學一早就去了公園,王雲收拾好房間,
準備做一下健美操,這幾天她覺得自己越來越胖,連腰部都有點贅肉了。她從挂
衣間裏拿出健身服,不小心把張海的衣服碰掉了,就在她彎腰撿拾的時候,發現
張海的衣兜裏鼓鼓囊囊的,順手掏出來,卻看到一封簡短的信:張海,不要自作
聰明,妳女兒張燕還在我手上,妳要是敢耍花招,老子就先剁了她。

  王雲嚇得手一哆嗦,那封信掉在了地上。怪不得這幾天沒見女兒的影子,原
來她是──是被綁架了。她腦子裏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

  她想打通張海的電話,可撥了老半天,都一直關機,這個時候,應該是辦案
行動的時候,他為什麽關機?難道他也有了不測?王雲害怕了,她突然發瘋似地
跑出去,直奔公安局。

  「嫂子,您怎麽來了?」

  辦公室的小王熱情地問。

  「張──張海呢?」

  王雲連嘴唇都哆嗦起來了。

  小王把她讓到辦公室,給她倒了一杯水,「局長今天有行動。」

  「那──那我女兒是不是?」

  王雲焦急地詢問著,希望得到確切可靠的消息。

  小王從張海的衹言片語中多少知道一些事情,但不完全,看著王雲沒抓沒撈
的焦急神情,他也有點焦急,就拿起電話給刑警隊長劉成打了個電話。

  「喂,劉隊,我是小王,局長──」還沒等他說完,就聽到劉成在那邊高興
地喊道,「局長馬上回去了,一切順利。」

  拿著電話的小王臉上立即有了光彩,「嫂子,一切順利。」

  「妳是說──」王雲疑惑地看著他,眼神裏全是期待的目光。

  小王放下電話,把水端到王雲的手裏,「今天局裏全體出動,就是去端劉昌
的老窩,前幾天他挾持了──」小王說到這裏,怕王雲緊張,「現在好了,張姐
解救了。」

  「她──她沒事吧?」

  「沒事!」

  小王興高采烈地說.

  王雲一塊石頭落了地,看著張海豪華整潔的辦公室,她竟然有一絲陌生的感
覺.

  張康回來的時候,已是晚上10點多鐘,他怕王雲生氣,就小心翼翼地推開
門,躡手躡腳地進了自己的房間. 打開電腦,連上相機,一張一張地翻看著裏面
的照片。

  宋艷竟然向自己求愛,弄得他手足無措,當著那麽多人,他覺得很沒面子。

  那幾個哥們都是玩女人的老手,嘻嘻哈哈地勸說著,要他和宋艷玩玩。那個
高年級學生甚至提議大家一起玩裸體PARTY。

  他當時既興奮又害怕,但經不住他們勸說,宋艷又主動送上熱吻,就由不得
他了,在公園的野人洞裏,他們各自找到伙伴跳了一會熱舞,然後就脫了衣服。

  那個高年級學生甚至還拿出相機,說是留作紀唸。

  張康興奮地看著,宋艷的兩個奶子確實漂亮,奶頭象塗抹了一層艷紅,弄得
他神魂顛倒,要不是閃光燈頻頻閃動,說不定他就和宋艷做了愛,況且宋艷也有
那個意思。他的雞巴又挺起來,這樣的臨戰狀態已經整整一下午,連蛋子一直都
隱隱作疼。

  騷貨!嘴裏一邊罵著,一邊細細地欣賞著宋艷擺出的各種姿態,突然一張更
為熟悉的照片翻出來,張康瞪大眼睛,那是一張和青春的小女生不一樣的風格,
張康的手不自覺地伸向下面。

  「媽──」他嘴裏嘀咕一聲,快速地擄動著,拖著鼠標滑下去,王雲成熟風
韻的姿態讓張康更為著迷,他沒想到母親的照片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 他又把宋
艷近乎裸體的照片翻出來,和母親比較著,看著宋艷兩個堅挺的奶子和白晰的腿
間,心裏早已希望這是母親的肉體,他瞪著眼睛期望著宋艷的頭變成母親的,然
後看著那赤裸的肉體展現。

  張康嘴裏咕嚕著,雞巴高高地挺起,一下午沒有得到舒緩的雞巴,早已衝動
不已,他恨恨地把包皮擄到下端,恨不能撕下來,才過癮。

  王雲聽到張康回來,生氣地躺在床上,沒有理他,心裏一直還擔心女兒的安
危,期望張燕的到來,可偏偏張康又不回來,她的心象拴在樹梢上,一有風吹草
動,都時刻牽動著。

  兒子進來的時候,她的心懸起來,不知道為什麽,打從知道張康暗地裏拿她
做手淫的對象,心裏就有一種暗暗的期待,可又怕發生什麽,許多次,她都希望
張康突然衝進來,跪在那裏向她表白,她甚至幻想張康能粗魯地壓上她。

  張康躲進屋裏半晌沒有出來,她不得不爬起來,側耳傾聽了一會,心裏疑惑
著爬起來,悄悄地走過去,天哪!他竟然看著自己照片,王雲的心撲撲地跳著,
臉騰地紅了。

  張康的雞巴又大又紅,高高地挺起著,對著電腦上的照片擺弄著,嘴裏嘀咕
著,「媽──做愛。」

  她嚇得想縮回去,又不由自主地扶住了門框。

  康兒真的對自己有那個意思?她按住自己蹦蹦跳著的胸口,連呼吸都有點困
難.

  「騷貨!」

  張康罵出這一句的時候,她的心一哆嗦,臉刷地紅了。

  電腦上蹦出一張年輕靚麗的女子,看起來比自己更漂亮,更有魅力,那近乎
赤裸的身體讓她感到臉紅,一股酸意從心裏冒上來。

  張康戀愛了?還是鐘情于她?

  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時候,她聽到張康又嘀咕一句,「妳沒有我媽漂亮。」

  不知怎麽的,王雲心裏一下子亮堂了許多,她看電腦一閃,自己的照片又馬
上跳上來,張康離開了椅子,擄動著雞巴對上自己的臉,在自己的嘴邊亂戳著。

  「媽,我愛妳。」

  王雲一下子軟軟的靠在門框上,張康聽到動靜,緊張地回過頭.

  母子的目光對在一起的時候,王雲看到兒子驚恐的眼神,電腦噗曲一聲暗下
去。


               第14章

  張海這幾天坐臥不寧,他不敢面對女兒張燕,仿佛從張燕的身上他就能看到
劉昌肆意猖狂的身影,劉昌的那些作為讓他如骨梗在喉,他不能忍受劉昌對張燕
的侮辱。

  紅色的電話機子就擺在角落裏,他已經明確地告訴劉成,不管什麽消息,都
使用專用線路。

  晚上妻子王雲追問著他,張燕到底被誰綁架了,看著妻子一臉擔心的樣子,
張海有一絲內疚,他知道沒有保護好妻子兒女,沒有保護好這個家,就溫柔地摟
過了王雲,「小雲,別怕,張燕這不是好好的嘛。」

  王雲窩在他懷裏哭泣著,「張海,我不求別的,我就是要妳凡事不要隱瞞
我。」

  張海沉重的嘆了口氣,推開了王雲,「這幫歹匪,容不得他們猖狂,妳和小
康以後也要注意點。」

  王雲後怕地看了他一眼,「海哥,就怕康兒有個叁長兩短。」

  張海開始還慶幸劉昌沒有綁架自己的兒子,但後來的情形,他才明白了,劉
昌報復心極重,張海也是一個出了名的好色之徒,自己擄掠了他漂亮的妻子李小
美,當然不會輕易地放過她。

  如果他綁架了張康,最多受點皮肉之苦。可張燕就不同,來而不往非禮也,
妳玩我的女人,我就玩妳的女兒,看誰更厲害,何況張燕又是A市有名的美人,
劉昌早就對她垂涎慾滴,衹是沒有機會,這一次,他拼命也要把張燕弄到手,一
來以此要挾,二來成就自己的心願。所以就極力地報復在張燕身上,張海感受到
劉昌存在的威脅,這也越發讓他堅定了必慾鏟除劉昌的決心,他摸起電話機子,
還沒等他按下號碼,就聽到強烈地振鈴聲。

  他的心情一振,「局長,劉昌的地點已經找到了,石頭離開他已經叁天,我
派人跟蹤去了。」

  「那有沒有發現其他的動向?」

  「目前還沒有,要不要──」

  張海知道劉成想收網,他沉吟著斬釘截鐵地,「先不要動他。」扣上電話,
他想起了魯小勇,他必須把劉昌手裏的照片弄到手,再不能出錯了,不能讓張燕
受到任何傷害,如果那些東西在市面上一流行,即使破了這個案子,他張海還有
何顏面,女兒張燕就會毀在他的手裏。

  對,他得讓魯小勇走一趟,這個時候該是魯小勇出力的時候了。他想起那天
晚上,從山崗水庫回來,魯小勇和張燕雙飛雙棲,就嫉妒得要命,盡管身體很
累,但一夜沒有睡著,天不明,他就去了公安局。

  劉昌這幾天反而很平靜,他像一個世外之人過著隱居生活,白天除了在竹林
裏轉轉,就是戴上鬥笠到山澗的石塘裏釣魚,他這樣做,並不完全是為了消遣,
更多的是躲避警察的突然襲擊。

  石塘不大,隱蔽在茂密的叢林中,石塘的四周長滿了蒿草,由于鄉村裏沒有
捕魚的習慣,這裏的魚既肥又多,且極易上鉤,不多大會,劉昌就釣了半桶,于
玲安靜地坐著,倒是李小美到處亂轉,她和劉昌一樣是一個坐不住的人。

  無風,太陽火辣辣的烤著,叁人都有點口幹舌焦,李小美終于忍受不了。

  「昌哥,我回去弄點水喝。」

  劉昌看看頭頂上的日頭,終于也忍耐不住,就點了點頭。

  石頭已經出去叁天,第一天的時候,他發過來一條信息,然後就杳無音信。
劉昌害怕警察早已盯上他,就越發地小心翼翼。這時手裏的魚竿早已跳動,于玲
屏住氣息等待著劉昌收鉤,可劉昌直直的眼睛一眨不眨,卻始終沒有收鉤意思。

  「昌哥──」她又細又柔地叫了一聲,知道劉昌走了神。

  劉昌快速地抖了一下,一條2斤重的鯉魚騰躍著離開了水面。

  「真大!」于玲感嘆著,跑過去抓住了活蹦亂跳著的魚兒,就在她兩手卡著
鯉魚的時候,劉昌看到了蹲著的于玲領口內那雪白的乳房。

  他貪饞地眼神迅速地侵略進去,似乎要把裏面的風光看個夠。

  于玲抱起來準備放進桶裏時,她看到了劉昌的目光,臉立時紅了,紅的象天
邊的雲霞。

  「昌哥──」似是責備,又似是提醒,呆呆地欣賞著的劉昌一下子意識到自
己的失態,看著于玲嬌羞撲面,他像一頭發情的野獸,迅速地撲過去抱住了。

  于玲手裏的鯉魚撲楞楞地跳出去,在地上翻楞了幾下,就滑到水裏。

  「小美。」于玲害怕李小美這時返回來,她蜷在劉昌的懷裏溫馴地等待著,
劉昌的大手已經滑入她的胸衣內,抓撈著那顫悠悠的奶子。

  這時突然起了一陣風,刮得樹枝嘩啦啦地響,于玲驚恐地看了一下,慌忙掩
起懷。

  劉昌的喉嚨裏咕嚕咕嚕地響,虎視眈眈地看著于玲,當他意識到沒有危險存
在時,將慾站起來的于玲一把抱進懷裏。

  這些日子,他一直尋找著機會想和于玲歡愛一場,衹是礙于李小美的存在,
才不敢過分放肆,他倒不是怕李小美,而是在這個時候尤其不能發生內訌,他清
楚地明白自己的一舉一動關係著生命的安危。

  「哥──」于玲已經被脫掉了衣服,雪白的身子在陽光的照射下,更白得耀
眼,細嫩的肌膚連紋理都看得清清楚楚。劉昌快速地扒掉自己的褲子,挺起雞巴
對準了于玲的腿間。

  「妳快點,待會小美──」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擔心,劉昌就一下子慣進
去,聽出于玲裏面發出唧的一聲。

  「流水了?」劉昌得意地笑著,卻換來于玲羞澀地嚶嚀一聲。

  就在石塘邊的草地上,劉昌掀起于玲的兩腿,風起雲涌地幹了起來,他知道
自山崗水庫之後,于玲就沒有做過愛,這會肯定也是饑渴難耐。

  「石頭是不是──」他抓捏著于玲碩大的奶子,看著兩人性器的交合。

  「哥──妳弄死我。」于玲喜歡劉昌的粗魯,更喜歡劉昌那雄性的強健。

  雞巴硬得如鐵,劉昌慣進去,在裏面肆意地橫衝直撞,他很久沒有這樣痛快
過,強烈的陽光照射著,于玲的陰唇特別的肥厚,雞巴在裏面歡快地躍動著,每
一個細胞都活躍著慾望。

  「跪起來──」劉昌喜歡從後面看著女人的陰戶幹,那樣似乎幹的更深,更
酣暢淋灕。

  于玲聽話地蜷起腿,將屁股掘起來。

  劉昌跨上去,半騎在于玲的屁股上,挺起雞巴插進去。

  「昌哥,昌哥──」于玲歡快地叫著,媚眼盈盈地看著劉昌,逗得劉昌伏趴
在她身上,抓捏著她的奶子。

  「是不是很久沒這樣痛快過?」劉昌看著雞巴從上往下插著,插的于玲的陰
戶爆裂著,看在眼裏是那樣淫猥。他知道于玲很喜歡他,這從第一次他就看出來,
盡管于玲推叁拒四地扭捏著害怕,但女人的眼神和表情告訴他,她喜歡他幹她,
至少不討厭。

  于玲的手伸過來,從自己的肚子低下,摸著他的卵子,劉昌喜歡她軟軟地摸
著的感覺,他伸手扭過她的頭,看著她的眼睛,和她親吻。

  「于玲,哥喜歡操妳。」

  「昌哥──使勁。」于玲催促著,屁股迎合著。

  這時劉昌就聽到手機響起來,他趕緊俯下身子摸起來。

  「石頭。」

  「昌哥──」石頭喘息著,「警察已經盯上了。」

  劉昌停下來,緊張地問,「他們──」

  「他們已經出動了全部警力,到處都有暗哨。」

  「那妳怎麽樣?」劉昌擔心石頭的安全,一旦石頭被抓,就會陷于更加危險
的境地。

  「我沒事──」石頭說到這裏,似乎在觀察著周圍,「昌哥,我們還是轉移
個地方。」

  「知道了。」劉昌放下電話,罵了一句,于玲還掘著屁股等在那裏,劉昌興
奮地看著碩大的雞巴半插在于玲裏面。「昌哥──」她似乎聽出形勢危急,期待
著劉昌的回應。

  「來,讓哥好好地弄妳。」劉昌拍了拍于玲的屁股,重新把雞巴插進去。

  「是不是警察發現了──」于玲挺起屁股等待著,承受著劉昌。

  「娘的──」劉昌惡狠狠地罵著,猛地挺進去,于玲感覺到似乎插到肚子裏,
手下意識地捂住了小腹。

  「先讓老子快活快活。」他扶起于玲的腰,猛烈地幹了起來。


               第15章

  「爸,我受夠了。」張燕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頭也不抬。氣呼呼地一聲不吭。

  「到底怎麽了?」張海皺著眉頭,打從山崗水庫回來,他就刻意地躲避著她。

  「他──他老是追問──」張燕抬起頭,「妳知道的。」

  男人對于女人的貞潔是很在乎的,盡管張燕是被逼迫的,作為丈夫,他不可
能熟視無睹,更不可能容忍妻子受辱。

  「我怎麽跟他說?他是跟劉昌打過交道的,其實他心裏很清楚,他就是想從
我這裏得到證實。」張燕很委屈,也很生氣。

  「小燕,爸對不起。」張海很內疚,幹公安這麽多年,雖然平時也趾高氣揚,
但沒想到給自己的女兒帶來了這麽多的麻煩,看著張燕一臉的愁容,他覺得有愧
于她。

  「那他是什麽態度?」張海頗為擔心地問。

  「什麽態度?還不是要離?」張燕的眼裏閃過一絲不屑,「我早就跟他過夠
了。」她站起來,嫵媚中透著無限的優雅,這種美和李小美不是一種風格,高貴
但又不失風騷,總是撩撥著人的神經,卻又不敢過分接近。

  「小燕──」張海剛想說什麽,就聽到那紅色的電話機子響起來,他趕緊抓
起來。

  「局長,魯小勇已經接近了石頭──」劉成在那邊興奮地說。

  張海期待著那個結果出現,他焦急地抓著話筒聽下去。

  「劉昌那個畜生強姦了石頭的老婆于玲,石頭想離開他。」

  張海聽到這裏插了一句,「穩住他,讓他套住劉昌。」

  「已經倒過來了,局長,他說那些資料在劉昌手裏,他一定想辦法弄清楚。」

  張海的眉頭舒展起來,興奮地眼睛都放了光,衹要這個事情已解決,他劉昌
就是跑到天邊上,他也會把他抓回來。他扭頭看看張燕,張燕正期待的看著他。

  「好,那讓魯小勇盡量安撫他,不要出了差錯。」說完就扣上電話。

  「爸──」張燕想知道事情的進展,自己的照片掌握在劉昌的手裏,那終究
是一個定時炸彈,對她的事業和前途必將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石頭已經倒戈了。」張海看著女兒,忽然想起劉昌的作為,「劉昌那畜生
──把石頭的老婆強姦了。」

  說完,張海看著窗外,鱗次櫛比地高樓大夏中間穿梭著人流、車流,這個城
市不平靜呀,他本想聽聽張燕地看法,但半晌沒聽見動靜,不覺回過頭來。

  張燕地眼裏有一種說不清楚的閃動著的光,「爸,妳是不是也很在乎?」

  困擾于那個問題地張燕一直想知道張海地態度,在山崗水庫,她就毫無保留
地告訴父親,甚至連細節都說出來,就是想知道張海怎麽看她,可張海一言不發,
衹是憤懣地摟抱著她,這讓她多少有一點介懷,丈夫再叁再四的追問,更讓她堅
定了這個決心,她必須知道父親怎麽看她。

  「小燕,這不能怪妳。」張燕又提起那事,張海象是被蜇了一下,自己的女
兒被劉昌那畜生壓在身下,他怎麽也不能接受,可現實就是這樣,不論妳多高貴、
多有權,衹要到了男人的手裏,都逃脫不了被玩弄的命運,張海仿佛看到了張燕
在劉昌的身下抗爭著、哀號著。

  「他說我是破貨。」張燕把丈夫罵她的話說給張海,為的就是看看張海的反
應,果然張海聽了臉抽搐了一下。

  「他──」張海恨恨地,「太不近情理。」張海還不想張燕婚姻破裂,說出
的話也就留有餘地。

  「那妳是不是也這樣看?」張燕看著父親,逼問著。

  「小燕,妳瞎說什麽呢?」張海似乎有點生氣,但又沒有完全否認,這讓張
燕從心理感到難過,自己的身子被劉昌肆意地玩弄著,他和石頭甚至同時進入她。

  「那妳為什麽一直躲著我?」什麽也瞞不過她,張海知道是該攤派的時候了。

  「小燕──爸不是嫌妳──」他深情地看著女兒,躲過張燕的眼睛,「爸就
是怕──」他看著張燕的眼睛。

  張燕地心撲撲地跳著,在山崗水庫,她偎在父親的懷裏,就想得到他的安慰,
所以她一古腦地把整個過程說給他聽,劉昌那麽玩弄她,讓她所有的尊嚴都消失
殆盡,她害怕面對丈夫,面對魯小勇,可在父親的懷裏,卻感到一絲安全。

  「爸,妳真的不嫌棄我的身子?」

  張海聽了張燕地話,身子一震,明顯地意識到女兒心中的柔情,他想躲避,
不知為什麽反而更希望靠近她,當張燕期望的眼神望上他時,他再也控制不住自
己的情感,猛地伸出大手,將張燕樓進了懷裏。

  「小燕,妳的身子──」他刻意地加重了語氣,緊緊地箍著她,「是幹凈的。」

  「爸,妳不知道──」張燕哭了,哭得張海柔情頓生。

  「劉昌變著法子占有我,他就是想報復妳。」

  張海想起了李小美,如果自己不貪戀李小美地身體,也不會招來劉昌如此慘
重的報復。「小燕,妳不恨爸吧?」

  偎在張海懷裏地張燕,羞怯地貼在張海地胸膛上,「爸,我愛妳。」

  「傻丫頭。」張海喜愛地摩挲著張燕俊美的臉龐,看著女兒豐腴的嘴唇,幾
次衝動地想接觸過去,但還是忍住了。

  「爸,妳知道,那時候,我多麽想妳出現。」張燕偏過頭,滿含深情地看著
他。

  張海不知道女兒說的是在那個危難時刻還是在她裸體的時候,希望他出現,
「我沒有保護好妳。」

  「爸,我當時就怕妳──」她摩挲著父親寬厚的胸膛,「就怕妳嫌棄我的身
子。」說完羞澀地別過臉去。

  張海喃喃地,似乎說給張燕聽,「怎麽會呢,爸喜歡還來不及呢。」

  「壞爸。」旖旎的風光在父女之間一時蕩漾著。

  張海忽然聽到走廊裏一陣腳步聲,他趕緊推開懷裏的張燕。

  「局長,人都到齊了。」秘書小王在門外提醒著,他這才想起下午的會議,
看了看表,已經過了10分鐘。

  「小燕,爸爸還有會議,妳先回去吧。」

  他夾起桌子上的手提包,理了一下頭發,又恢復了先前的精力和威嚴。



              第16章

  這是一間比較隱蔽的閣樓,站在窗前,能環顧樓下的一切,魯小勇當年起家
的時候,就是為了危機的時候能有條退路,閣樓的一側更有一個側門,平時任何
人都看不到,衹是在需要的時候,衹要一按隱藏在壁櫥的按鈕,側門就會自動打
開,順著側門,另有一條暗道通向旁邊的樓房。

  魯小勇和張海攀上關係,稱兄道弟以後,這個閣樓也就不啟用了,今天他是
特別為劉成準備的,倒不是為了找好退路,衹是利用了他的隱蔽性。

  劉成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根煙,優雅地吸著,眼睛卻始終盯著樓下的一切,
當他確認石頭和魯小勇上來後,他才向四周看了看,迅速收回目光。

  「劉隊。」石頭第一眼看見他,眼裏有一絲驚慌,跟著點頭哈腰地站在一邊。

  「坐吧。」劉成冷峻的目光透著犀利,讓人不寒而栗。他扔過一支煙給石頭,
又遞過打火機,石頭誠惶誠恐地點上,吐出一口煙,掩飾著心中的慌亂。

  「石頭,妳跟了劉昌幾年了?」

  劉成慢悠悠地吐著煙圈,死死地盯著石頭的臉,極力捕捉著裏面隱藏的東西。

  「5年了。」石頭想都沒想。

  「妳知道劉昌現在的結局?」

  石頭一愣,馬上明白了,「知道。」

  「那妳還要為他賣命?」

  石頭痛苦地抱住了頭,「劉昌是個畜生,他──他連我媳婦都糟蹋。」

  劉成不給他任何機會,緊追不捨地,「聽說妳知道劉昌的隱身之處,並且掌
握著他手中的一切資料。」

  這一次,石頭害怕了,他哆嗦著,磕磕巴巴地,「劉隊,那東西我是知道一
點,可都在劉昌手裏。」他抬起頭,「聽他說,他還在別的地方藏起一些,至于
什麽地方,他沒告訴我。」

  「那妳想不想立功贖罪?」

  「想!」石頭眼巴巴地看著劉成,眼裏充滿著對劉昌的恨意。

  劉成掐滅了煙頭,「我們並不是衹有妳一條線索,妳和劉昌不一樣,罪不致
死,衹要妳願意悔改,就給妳一條立功贖罪地機會。」

  「我?」石頭的眼裏流露出一絲希望。

  「妳回去監視著劉昌,看護著妳媳婦,順便把那些資料弄到手,我們會有人
接應。」他的目光似乎要穿透石頭的內心。

  「謝謝劉隊。」石頭感激的弓著腰走了出去。

  王雲看完了試卷,感覺到有點腰酸背疼,她摘下眼鏡,坐直了身子。這次考
試出乎她的意料,全班沒有一個不及格的,她翻過來覆過去地又查閱了一遍,尤
其是對自己的兒子張康,格外地仔細嚴格。看著那個紅紅的90分,王雲長舒了
一口氣,康兒,妳真爭氣。

  昨晚張海很晚才回來,她批得累了,就想靠在床上睡一會,誰知剛迷上眼睛,
就聽到張海地腳步聲。

  「怎麽?還沒睡?」

  張海脫下外套,看了她一眼。

  「學校剛考完試,明天還要評分。」王雲為張海打了一盆水,端到他面前。

  「小康最近學習怎麽樣?」張海一邊洗著腳,第一次關心起兒子的學業。

  「還不錯,」王雲一向對兒子嚴格,「就是有點青春期。」王雲想起張康對
著電腦手淫的鏡頭,臉上浮起一層紅暈,那地方不覺有一絲麻酥。

  「怎麽?談戀愛了?」張海好奇地問著,這是每個人都經歷的階段,張海並
不以為意。

  王雲地臉紅了一紅,「還沒發現,衹是對異性有了好感。」她輕描淡寫地說,
可心裏卻在想著另外的事。

  「奧──很正常嘛!」張海拿著王雲遞過去的毛巾擦了擦,撒沓著鞋站起來。
王雲端起洗腳水倒進浴室裏。

  「女兒最近怎麽樣?」她一直擔心張燕地情況,女兒被綁架了,她最怕她身
體和精神受到傷害,可張燕在她面前閉口不談,她又不好直接問,衹得找著機會
問丈夫。

  「還是老樣子。」

  王雲對張海的回答很不滿意,「他們──沒對她怎麽樣吧?」她還是把她的
擔心說出來。

  張海看了她一眼,恨恨地,「那幫畜生,還能作出好事?」

  王雲一下子驚呆了,盡管她心裏隱隱覺得會有這麽回事,但從張海地嘴裏說
出,還是讓她感到驚訝,「妳是說──」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丈夫,期望張海否認。

  「劉昌是個見了女人不要命的,小燕還能脫得了?」

  「那──那──」王雲幾乎帶著哭音了。

  張海已經脫了衣服,掀起被子蓋在身上,「劉昌就是個惡魔,哪個女人還不
脫層皮,小燕──」

  王雲知道女人到了這個地步,就由不得自己,可自己的女兒又怎能受得了那
份罪。她一直是嬌生慣養,從沒有受過委屈。

  「海哥──」王雲怕張燕會因此而一蹶不振。

  「剛救出小燕,她被折騰得象死過去一般,」張海說到這裏,摟過了王雲地
身子,「劉昌那畜生沒日沒夜地糟蹋她,他還和石頭一起輪姦她。」

  他說到這裏,下面騰地挺起來,王雲痛苦地抱住他時,感覺到了。

  「小燕──」王雲溫馴地把手伸過去握住了,多少天,他們沒好好地溫存過。

  「也難為她了,哪經得住──」張海嘆息著,伸手扭住了王雲地奶子。

  「她──她身子還撐的住吧?」她不知道是說當時還是現在,張海的大手肆
意地捏摸著,讓王雲感覺到一陣舒服,她發出輕微的膩人呻吟。

  「撐不住又有什麽辦法?」張海下面勃起的像塊鐵,每次提到張燕這個情況,
他就特別興奮。從王雲的胸脯上一直往下,扣了進去。「劉昌和石頭都不是省油
的燈。」

  「我怕──小燕──」王雲實在想象不出他們會是怎樣。

  張海已經分開了王雲的腿,「怎樣?還能像咱們這樣?」他說著恨恨地捅進
王雲身體裏,王雲輕輕地啊了一聲,要是這樣,女人也不會受罪,王雲想。

  「以前牽涉到劉昌的案子,他們都是兩個玩一個。」張海已經側趴著大力抽
插起來。

  「海哥,妳是說──」王雲摸著張海耷拉在外面的卵子。

  「劉昌喜歡走前後門──」他腦子裏出現了劉昌和石頭同時進入張燕的情景,
激狂地在王雲裏面抽插著。

  「啊──」王雲叫了一聲,「海哥──」

  「小燕開始還知道反抗,可劉昌綁著她兩手,他和石頭輪流著,那畜生還從
下面──」他說到這裏,將王雲窩在身下,碩大的雞巴捅進深處,「要不,小燕
也不會全身虛脫。」

  「海哥,他們是不是──」王雲不敢想象,兩個人從下面,那不是──「妳
是說他們從小燕的屁眼?」

  張海身子一震,伸手摸向王雲的屁眼。

  一絲羞澀和快感襲上來,王雲嚶嚀了一聲,「不能饒了那畜生!」

  她像一條八爪魚那樣纏上來,張海虎吼一聲,猛烈地攻擊著,眼前出現了女
兒張燕的影子。「小雲,他們──」他氣喘著,「他們不但操小燕的屁眼,還─
─還一前一後地操小燕的──」

  一絲羞辱和興奮使得王雲難以自抑地叫出來。



              第17章

  這已是第七天了,李小美不習慣鄉村的生活,整天閑來無事的,讓她感覺到
百無聊賴。早晨劉昌吩咐她和于玲到鄰村的百貨店購置東西,順便讓她們散散心,
他不願看到她們整天呆在眼前絮絮叨叨的。

  他趁母親去了菜園的當口,戴上鬥笠,一個人悄悄地上了山。

  石頭告訴他警察已經盯了哨後,他就暗自打了注意,必須給張海一個反擊,
讓他有所顧忌,否則自己衹有束手就擒。

  昨天釣魚的時候,他就看到了一處場所,從石塘的北側往上,是一條林蔭遮
蔽著的山溝,山溝裏石林密布,即使被警察包圍,也能負隅頑抗。

  他坐在那塊大石頭後面,等待著老黑的出現。

  天近晌午的時候,有兩個人從東邊的山坡上爬上來,他趴在石頭後面,學了
一長一短兩聲布谷鳥叫,跟著傳來兩長兩短的叫聲,劉昌站起來,向四周看了看,
確認了並無別人的時候,才重又坐下來。

  「昌哥,妳真會找地方。」老黑用手扇著臉上的汗水,抱怨著。

  劉昌冷峻的目光看上和老黑一起來的人,「形勢所迫呀,最近警察風聲越來
越緊。」

  「那昌哥打算怎麽辦?」

  「張海這雜種不講信用,這地方恐怕不能待得太長,我想──」他目視著老
黑帶來的人,老黑馬上意識到劉昌的心意,轉身對著那人,「妳到那邊望望風。」

  然後他眨巴著眼睛,把耳朵貼上去,兩個人悄悄地耳語了一會。

  「昌哥,沒問題,這點小事,我還能擺平。」老黑拍著胸脯。

  「那就這麽辦,哥為妳被了一份薄禮。」劉昌豪爽地遞過一張支票。

  老黑看了一眼,也不客氣就揣在懷裏,然後招呼著來人一起走下山去。

  會議室裏來開會的人已經到齊了,人們嘁嘁喳喳地議論著什麽,秘書小王已
經幾次到門口了望,還是沒有發現張海的蹤影,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經過了
半個小時。

  白天在公園裏發現了一具尸體,市局已經嚴戧查辦,張海向刑偵隊發了脾氣,
下死命叁天結案,刑偵隊長劉成還在外地,家裏衹有副隊長李翔。

  李翔坐在會議室裏,悶頭抽著煙,從現場的情況看,死者是一個年輕的女性,
不排除情殺,但也有強姦作案的可能,他已經發了認尸通告,又安排技術科做技
術鑒定,衹要這兩項結果出來,整個案件就會有眉目。衹是正在全市打黑除惡的
關鍵時候,這個案件出現的不合時宜。他看著門口,等待著張海的出現。

  「小王,妳去看看局長──」林副局長有一點焦急。

  秘書小王快速地走到門口,迎面撞上張海。

  「怎麽這麽毛糙?」張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王一言不發,轉身跟在後面。

  「同誌們,剛才市局領導又有了新指示,所以來晚了一會。」張海環視了一
下整個會場,接著說,「李翔來了沒?」

  李翔正等著張海給他指示,一聽到張海叫他,馬上站起來,「來了,局長。」

  「坐,坐。」張海滿意地,「刑偵隊現在兵力薄弱,打黑除惡到了攻堅階段,
市局指示,一定要先拿下無名尸案,給市民一個交代。」

  他停了一下,聲音洪亮而充滿信心,「這個無名尸案,就由林副局長全權負
責,記住,不要牽扯過多的人員,劉昌這個社會毒瘤還沒有根除,會後我還要另
作安排。」

  這時就看到辦公室人員走過來,對著秘書小王耳語,小王又悄悄地走到張海
後面,耳語了一陣。

  張海皺著眉頭看了看外面,「今天的會就開到這裏,刑偵和治安的同誌會後
到我辦公室裏。」他站起來,快速地離開。



              第18章

  張海看著來人,冷峻的目光直射到他的內心。

  「誰叫妳送來的?」他的聲音冰冷,象審問犯人一樣。

  那人嚇得後退了一步,囁嚅著,「我-不認識。」看到張海怒目而視,不覺
哆嗦起來,「他說,如果不親自送到妳手上,就──就殺了我全家。」

  張海意識到這是一個陰謀,對方肯定隱瞞了身份,就是再問,也不會有結果,
就吩咐小王把來人作了登記,以備後查。

  他摸了摸袋子裏的東西,憑感覺知道裏面不是什麽危險物品,就戴上手套,
用剪刀慢慢地剪開。撕開開口的時候,張海感覺到裏面是一張碟片,腦海裏馬上
意識到劉昌,他清楚地記得在山崗水庫,劉昌拿著攝像機,難道裏面隱藏著什麽
秘密。他拿起那張碟片,放到影碟機裏,劉昌那粗魯的聲音立時傳過來:張海,
妳這個王八蛋,老子今天送給妳最好的禮物,妳可以清楚地看到妳最疼愛的女兒
的一切,哈哈──劉昌放肆地笑起來,讓張海一陣憤懣,他趕緊站起來,把門關
上。

  妳要是敢動老子一根汗毛,劉昌的聲音又響起來,老子就讓妳女兒的淫聲浪
語響徹在大街小巷,好了,不打擾妳了,慢慢地欣賞妳女兒的美妙身姿吧,如果
忍不住的話,妳還可以和我一樣盡情地享用她。張海,我實話告訴妳,張燕那裏
可是讓人慾仙慾死。哈哈──又是一陣惡毒的笑聲。

  張海怒不可遏地拍了一下桌子,啪地一聲關上機子,沒想到自己一生和黑道
打交道,到頭來卻被劉昌耍了。他站起來,看著樓外那汪設置的近乎完美的湖水,
挺拔的假山上,一汪清水從上倒下傾瀉著,在水面上蕩起陣陣漣漪,亭子的四周,
片片荷葉撐起來,顯示著一個清靜的世界,他的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

  劉昌,妳這個狗娘養的,不信我就鬥不過妳。他暗暗下著決心,拿起手裏的
電話,「李翔,妳把小皮給我找來。」

  小皮自認識張燕以後,就格外地賣力,張燕幾次向他推薦,張海礙于女兒的
面子,衹好把他調進刑偵隊,小皮倒也爭光,在反扒跟蹤上的確有幾手,成了公
安係統名符其實的反扒能手,很得張海的賞識。

  和劉昌幾次的較量,讓他重新認識了劉昌的狡猾和無賴,他決定啟用小皮,
從劉昌的女人和兒子下手,逼劉昌露面。

  張燕和丈夫鬧了別扭之後,她就搬到公司裏住了下來,她不想在爭吵中過日
子,況且她最近的業務很忙,看著桌前的一大摞需要處理的文件,她理了理頭發,
優雅地端起杯子啜了一口,咖啡的香氣在屋內彌漫著,調和著她的情緒。

  多年的養尊處優和事業的蒸蒸日上養成了她的霸氣,她喜歡這樣的生活,更
喜歡有人捧著、寵著,在男人面前,她溫柔、漂亮,又不失高貴,她總是迷失在
男人崇拜的目光裏,然後在男人的贊美聲中顯示出女人溫柔的一面。

  劉昌的霸道和粗魯讓她領略了男人的另一面,這些年,從沒有人敢在她的面
前氣趾頤使,乍一碰上劉昌,她慌亂、羞愧,但劉昌的風格卻讓她耳目一新,尤
其到後來,她簡直就有點喜歡劉昌,攻城掠地,無所不能,甚至在慾望上,他都
能百折不撓,讓張燕一二再,再而叁地勃發起來,直到淹沒在慾海裏。

  她不知道劉昌是不是喜歡她,但她能斷定是她的美貌和氣質打動了劉昌,讓
劉昌盡情地在她身上開發,而不傷害她。可張海──一想到這個名字,她就產生
了莫名的煩惱,張海和劉昌同屬于一個類型,但他們是兩個世界上的人,對于自
己,她更喜歡父親,喜歡那種堅毅果斷和豪爽,她總是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他,
然後看著他那總讓人琢磨不透的目光,迷失自己。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戀父情結,
衹是知道自己在情緒低落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張海,她甚至喜歡在那個時候,
能靠在張海的肩膀上,得到一絲撫慰。

  「經理──」一聲甜美的叫聲打斷了她的思路,她抬起頭,看著門外。

  「有人找您。」

  「哦──」她迅速地整理了一下飄逸著的秀發,「請進來吧。」她第一次沒
問是什麽人,但她還是報出來了,「是一個姓王的女士。」

  張燕想不出這個王女士是什麽人,她目不轉睛地看著門外。

  「媽,怎麽是您?」張燕又好笑又驚喜地迅速從椅子上站起來。

  王雲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張燕的辦公室,「小燕,怎麽這麽豪華?」她這還是
第一次到張燕的辦公室,足足有叁間房子那麽大,高檔真皮沙發,配合著原木色
的辦公家具,讓王雲看得眼花繚亂。

  「您今天沒課?」

  王雲一向很敬業,從沒有因為家裏的事而向學校請假。

  王雲打量著張燕的氣色,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糟糕,吹彈得破的臉色依舊
那麽紅潤,根本看不出半點受過凌辱的痕跡,尤其那一雙眼睛,水汪汪的透著深
情,她有點嫉妒地舒了一口氣。哎,這孩子就是有承受力,兩個男人那樣子折磨
她,在她身上硬是沒看出半點蛛絲馬跡,王雲不知道張燕都是怎麽忍受的,這要
在別人肯定會尋死覓活的。

  「媽,您看什麽呢?」張燕意識到王雲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嬌媚的
眼神遞過去,坐在母親一邊。

  「小燕──」王雲撫摸著張燕的手,「妳要學會調節自己,媽擔心──」

  張燕就知道母親要說什麽,甜甜地一笑,「沒什麽。」她嬌膩地趴在王雲的
腿上。

  「劉昌可是──」

  「媽──」張燕聽到王雲提起劉昌,就阻止她說下去,她不願讓母親知道自
己那一段屈辱史。「就那幾個小毛賊,」說著嬌膩的一笑,「女兒又不是紙扎的。」

  一句話化解了王雲的擔心,「死丫頭!」王雲很欣賞張燕的堅強,經歷了這
樣的事情,換了任何女人都會意誌消退,可張燕風采依然。「媽怕妳──」細細
地語氣吹在張燕的臉上,癢癢的,「還不是怕妳撐不過來。」

  「媽──」張燕一下子羞紅了臉,畢竟都是女人,在性事上,衹要沒有心理
創傷,那就會完全變成享受。

  「我走了。」王雲把本來想要說的事情忘得一幹二凈,回頭看著張燕還站在
那裏,才想起來,她搖了搖頭,輕輕地笑了笑。



              第19章

  王雲走到校門口的時候,看到兩個人漫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心裏也就沒當
回事。最近學校裏排練節目,張康可是主角,一直吃住在學校,這多少也免除了
她的尷尬。

  「王老師,張康可成了名人了。」教務主任一直對她另眼看待,不僅僅是因
為張海的關係,王雲隱隱的覺得還有另一層,那就是他對她一直有著好感,總是
想辦法接近她。

  「什麽名人,不搗蛋就不錯了。」王雲笑著說,她不敢過分對他親昵,怕引
起他的誤會。

  「可不能這麽說,張康的成績也很突出。」

  王雲高興地,「還說得過去吧。」她一直想找兒子談談,衹是沒想到合適的
話題,那天的場面太尷尬了,兒子竟然用那個頂在她的臉上,雖然是照片,這也
足以讓她臉紅,她一時慌亂無措,為了避免正面衝突,衹是留下一句,「還不快
睡。」就匆匆地離開。

  第二天早上,王雲還沒想好怎麽面對兒子,就發現張康早就走了,她知道張
康肯定害怕面對她,衹好躲避開去。兒子大了,對異性有好感了,王雲衹能這樣
想。

  下午是星期六,按規律放學的早,她得去接一下張康,免得張康害怕見她不
敢回家,想起兒子重復的那句話,媽,做愛。她的臉一下子紅了,死兒子,讓媽
怎麽面對妳,難道妳真的對媽有那個意思?

  教務主任看她不冷不熱的,就尷尬地和她打了個招呼。

  「媽──」張康拿著書包正在操場的門口徘徊,看見王雲一愣,臉立時紅了
一片。王雲盡量裝出一副自然的樣子,「小康,聽說妳演得不錯。」

  張康聽到母親談論這個話題,眼睛覷了王雲一下,又躲開去。

  「今晚媽好好的犒勞犒勞妳。」她拉著張康的手,坐上那輛寶石藍轎車。

  「媽,還是我開吧。」張康小聲地說,偷眼斜看了王雲一眼。

  「老實點吧。」盡管張康開車很熟練,畢竟沒有駕駛執照,況且王雲也想借
這個時候練練手。張康就聽話地坐在副駕駛上,看著母親生瑟地倒車、轉彎。

  車很快駛上公路,王雲見兒子不說話,知道他還擔心那件事,就想讓張康放
鬆一下。「小康,是不是喜歡女孩子了?」

  張康聽到母親問,慌亂地答道,「沒──沒──」他帥氣的臉上一片紅暈,
逗得王雲直想笑,「那怎麽電腦裏全是女孩子的照片?」

  張康張口結舌地,「他們沒有電腦,要我整理一下。」

  王雲知道兒子不會撒謊,就說,「那就沒有一個喜歡的?」

  張康怕母親會因此罵他不學好,耽誤學業,何況自己還被母親抓了個現行,
抓耳撓腮地想向母親表白,「真的,媽──」他說這話低下頭,「衹是──衹是
──那個宋艷她說喜歡我。」

  「奧──」王雲好奇地語氣有點拐彎,聽在張康的耳朵裏還以為母親不相信,
就急急地辯白著,「媽──」他緊張地抓住了王雲的手,希望她相信自己。

  看著張康可憐巴巴地眼睛,王雲心裏一陣釋懷,到底還是小孩子,伸手握住
了張康,「好了,好了,媽相信了。」

  這個時候,正是下班高峰,來來往往的車輛相互交錯著,王雲和兒子這麽一
走神,正好迎面一輛大貨車開過來。

  「媽──」還是張康機靈,抓住母親的手一打方向盤,大貨車吱嘎著擦身而
過,那司機探出頭來,罵了一句,「找死。」

  王雲嚇出一身冷汗,要不是張康,這會說不定是什麽結局,她感激地看著張
康,小心翼翼地把著方向盤。

  「媽,您別緊張,手放鬆一點就可以了。」經歷了剛才的事情,張康不似以
前那麽緊張了,他把手放在王雲的手上,指導著。

  王雲被兒子抓著,心情到是放鬆了,但思想裏老是往那方面想,下面不自覺
地有東西流出來,她羞臊地怕張康看見,可越是這樣,越緊張起來。

  「媽──」張康看見車老是在跑「S」路,知道母親把不住方向盤,就使勁
地攥住王雲的手。王雲感覺到兒子似乎是有意地和她攥在一起,又不敢過分地讓
兒子放開。

  「小康,媽──」她的眼神已經有點異樣了,看在張康眼裏一陣激動,不由
自主地對王雲產生了一種依戀,手不自覺地摩挲著王雲,讓王雲心裏一陣怦怦地
跳著。

  「小康──快拿開好嗎?」她柔聲地征求著張康的意見,卻讓張康更加地放
肆起來。

  「媽──」張康的眼神流露出了一絲溫柔,他把頭輕輕地靠在王雲的身上,
王雲臉緋紅地看見張康的下面鼓鼓地起了帳篷,她知道兒子已經──已經勃起了,
心裏慌亂地象什麽似地。就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時,那座熟悉的小樓出現在面前。

  「小康,到家了。」王雲長舒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

  張康戀戀不捨地眼神,迅速地走下去,打開車門。

  「媽──」就在王雲收拾好裏面的一切準備下車的時候,張康伸手把她抱了
下來。

  「小康,快放下媽。」她嚇得趕緊看了看四周,怕被別人發現。

  張康抱著她,帶上車門。

  「小康,媽自己走。」王雲再次要求,卻被張康有力地抱起來,她幸福地一
陣暈眩。就在王雲閉著眼睛,感覺到走進家門時。

  張康輕輕地放下她,王雲一陣失落。

  她睜開眼,卻看見張康火辣辣的目光,他的兩手依然環抱著她的腰。王雲心
慌意亂地想要掙開,又怕傷了張康的自尊,就在這時張康突然低下頭,輕輕地埋
進她的懷裏。

  「小康──」王雲呆呆地立在那裏,感覺到張康的頭使勁地蹭著她的乳房,
一陣快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濕了下面。

  「到家了。」王雲喃喃地說,不知道是提醒張康可以放肆地做著一切,還是
該離開了。

  「我愛妳。」

  王雲乍一聽到兒子親口表白,一片紅暈飛上臉頰。

  張康抬起頭的時候,正遇見母親的目光,看到王雲又羞又臊得表情,根本沒
有責備的意思,張康不顧一切地吻在王雲的唇上。

  「啊──小康。」她想掙開去,卻不知怎麽的,反而和張康貼得更近,張康
在她的唇上急劇地尋吻著,兩手緊緊地箍著她。

  王雲感覺到張康那裏頂在她的褲襠裏,使勁地往裏面插,幾乎是隔著褲子進
入了。

  她又害又怕地卻是一片泛濫,「小康,不行。」

  張康艱難地乞求著,「媽,我愛妳。」男人的本能讓他下意識地頂著王雲的
下面,舌尖極力地想撬開王雲的嘴唇,這一次王雲害怕了,她費力地躲避著張康
的嘴,不讓他進入,張康卻是不依不饒地進攻著,下面更是做著抽插的動作,王
雲感到渾身癱軟著,如果面前的不是兒子,她早就繳械投降,全身崩潰了。

  就在張康撬開她的唇瓣,王雲清醒地意識到下一步會是什麽,亂倫,她和兒
子亂倫?她打了一個冷戰,突然涌出一股力量,猛地推開張康,顧不得他的感受,
轉身跑進了屋裏。
2012-7-5 09: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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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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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長】續2-25
作者:loverbaby


              公安局長20

  「都看清楚了?」老黑不敢大意,怕手下出現疏忽。

  「沒錯,黑哥。」那個叫黃毛的小子一頭的蜷毛,領子翻歪著,「那女人和
她兒子上了一輛車。」

  老黑翻了翻眼皮,手裡捻著一根火柴放在嘴裡嚼著,「誰也不准捅出漏子,
記住。」然後又看著黃毛,「繼續跟著她,別暴露了身份。」看著手下唯唯諾諾
地離開,老黑摸起電話,「昌哥,都安排好了,就等你電話了。」

  劉昌在那頭半晌沒說話。

  「昌哥,聽到沒?」老黑拿起電話放到耳朵上,以為出了毛病。

  「那個女人怎麼樣了?」劉昌忽然冒出一句

  老黑趕緊對著話筒,「公安已經撈走了屍體,上頭已經下了死命令,限期三
天。」

  「你的人可靠嗎?」對於老黑手下的人,劉昌放心不下,所以他總是想著法
子驗證一下。

  老黑有點不耐煩了,皺了皺眉頭,「昌哥,這可都是我身邊的人。」

  「那好,我會電話通知你。」劉昌說完就掛上電話。站在院子裡,看著半人
高的圍牆,不知怎麼的,劉昌有一絲不安的感覺,石頭這幾天早出晚歸,他一直
在老黑那邊,自己交待的那事不知辦得怎樣,想到這裡,他按下一連串的號碼。

  「老大。」

  「碟片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今天就弄好了,昌哥。」聽起來,石頭畢恭畢敬,但劉昌還是放不下心,
他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是自己多疑,還是冥冥之中有預感?他覺得不能再等下
去了,必須離開這個地方。

  「你下午就存過去,連同那個U盤。」劉昌吩咐著,他知道張海收到那個碟
片,反應肯定不一般,若不是暴跳如雷,那就會隱隱不發,這就讓自己有了充分
的機會。

  他之所以讓老黑製造了一起無名屍案,就是為了讓張海焦頭濫額,顧不上自
己,如果張海識相的話,還會主動轉移陣地,把警力放到無名屍的偵破上。

  安排好這一切,劉昌決定去看一看那個寡居的姐姐,這是他心中一道永遠抹
不掉的傷痕,當年若不是為了她,他也不會離開家鄉,獨自闖蕩。潛伏在這裡這
麼長時間,他遲遲不肯去的原因,就是怕警方瞭解了這一情況,而作為拘捕他的
圈套,可現在看來,他應該了結這個心願了。

  他換下服裝,又稍微地做了一下整容,在鏡子裡端詳著自己,確認不會輕易
被發現的時候,才從院子的後門走了出去。

  技術室內,李翔拿著那份報告,詳細地分析著,屍體並無內傷,奶頭上有輕
微的咬痕,經過技術處理,發現女屍陰道內有新鮮的精液,死者生前顯然有過性
交,他皺起眉頭思索著,期望著有人前來認屍,可就目前掌握的情況,案件已經
進入盲區。

  他茫無頭緒地咕嚕了一句,拿起報告快速走到張海的辦公室。

  「報告!」李翔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打斷了張海的思路。

  「是不是有進展了?」其實張海對於這個無名屍案並無多大的興趣,他把全
部精力都放在了緝拿劉昌上。

  「局長。」李翔為難地,「通告已經發出兩天了,至今沒有人來認領,技術
室的報告也毫無頭緒,只是表明死者生前曾經有過性交。」

  「奧──」張海很有興趣地看了他一眼,「這就是說,是否他殺都不能斷定?」

  「死者身份不明,社會關係不清,偵破工作無處下手。」李翔分析著。

  「那就從精液上入手,儘可能地進行比對。」

  「是!」 李翔儘管覺得這樣不可能,但還是作出堅決執行的樣子。

  張海意識到這可能是劉昌設置的一個無頭案,目的是擾亂他的視線,打亂他
的陣腳,牽扯他的兵力。從他目前一連串的動作來看,這個可能不是沒有。他從
抽屜裡拿出那張碟片,放進影碟機裡。

  劉昌的話又清晰地響起來,張海,你這個王八蛋,老子今天送給你最好的禮
物,你可以清楚地看到你最疼愛的女兒的一切,哈哈──張海又一次聆聽劉昌放
肆的笑聲,那天他看到這裡停下來,就是不忍心看到張燕被蹂躪的場面,可不看,
又讓他寢食難安,劉昌的話時常在他的耳邊響起,撩撥著他心底的慾望,幾次拿
出來又放下,終於他下定決心,想看一看劉昌到底是怎麼玩弄女兒張燕的。他站
起來,把門關上。

  劉昌挑戰似地聲音刺激著他,激起他強烈地決鬥意識。

  你要是敢動老子一根汗毛,老子就讓你女兒的淫聲浪語響徹在大街小巷,好
了,不打擾你了,慢慢地欣賞你女兒的美妙身姿吧,如果忍不住的話,你還可以
和我一樣盡情地享用她。

  張海刺激地坐下來,看著劉昌一身胸毛露出來,他覺得有點噁心。

  張燕一點都不驚慌,她怒不可遏地看著劉昌, 「你們需要什麼,我儘量滿足,
只是不要傷害我。」 張海很讚賞張燕的氣勢,將門虎女,的確不錯。

  「老子沒那麼容易打發。」站在她對面的劉昌咬牙切齒地說,一身胸毛扎煞
著。石頭尋出了繩子和封口膠紙,劉昌說:「不用,像這樣密封的房子,她就是
扯破喉嚨也沒人聽見。」他坐到了沙發上,手中玩弄著一個鍍金的打火機,一開
一閉火一會點燃一會熄滅。「張燕,你知道我為什麼尋你嗎?」

  張燕當然明白,但她還是搖搖頭伴裝不知。

  「你老爸抓了我的老婆,你老爸那老色鬼你清楚。」劉昌憤憤地說,「他是
個見了女人沒有命的王八蛋。」

  張燕靠在沙發背後兩隻手用力壓著胸口,她的頭好像有副千斤擔子壓著似的,
重得連抬也抬不起來。

  「我給我爸打電話,讓他放了你老婆。或是我親自找我爸,將你老婆領回來。」
張燕斷斷續續地說。

  劉昌大聲地:「笑話,你這些話連三歲小孩也不會信,你當我是什麼人?」
他盯視著張燕,「他排泄到我老婆裡面的東西怎麼辦?」劉昌說到這裡,淫邪地
看了張燕一眼。

  張燕無望地看著劉昌。

  「張燕,實話告訴你吧,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你爸怎麼玩我老婆
的,我就會怎麼玩你。」他淫笑著伸手捏住了張燕的下巴。

  「你?」張燕憤怒地想掙扎,卻被石頭抓住了兩手,別過身後。

  「李小美漂亮,這不假,可如果拿你換李小美,我劉昌巴不得,你的美貌和
身價就是十個李小美也換不回來,張海那王八蛋,就認栽了吧。」他說到這裡,
猛地撕下張燕的衣服。

  張海的眼一下子瞪大了,劉昌獰笑著,捏住了張燕堅挺的奶子,那隻奶子,
張海從來都沒有奢望過。可劉昌竟然握住了,張海痛苦地哼了一聲。

  「哈哈──張海的女兒,全市有名的美人。」他一步一步地逼近了,從內褲
裡掏出那一根黑黑的雞巴。

  張燕皺著眉頭扭過臉去,卻被劉昌硬生生地扳回來。

  「劉昌,你不要太囂張。」張燕斷喝著,有點聲色俱厲。

  「囂張?老子今天就囂張給你看。」他撮開張燕的嘴,慢慢地把雞巴送進去,
張燕擺著頭想躲開,到底還是躲不過去。

  張海的血一下子沖上腦門,「媽的!」劉昌濃密的陰毛佈滿著張燕的臉龐,
他看到張燕眼淚都流出來,心疼地閉上眼睛。

  「啊──別──」

  張燕的一聲怒喝,又讓他睜開眼。

  張燕的褲子已經完全脫下來,身子被劉昌按壓下,雪白的屁股掘起來,張海
看到那碩大的陰門有幾棵陰毛露出來,他睜大眼睛細細地看著,下面騰地勃起起
來。

  「劉昌,你放了我,我會安排你的一切。」張燕企圖說服劉昌。

  「好大的口氣。」 劉昌戲謔著,「公安局長的女兒就是不簡單,放了你,誰
能讓老子快活?」他的手在張燕的注視下,漸漸地伸向張燕的下體。

  張燕大口喘著氣,她想躲避,可石頭在那裡綁住了她的雙手,劉昌的手竟然
薅住了張燕的陰毛。

  「你不是高貴嗎?媽的,在我手裡,你就是臭狗屎。」劉昌恨恨地薅著張燕
的陰毛,張燕強忍著,一聲不吭。

  「你的屄再好、再高貴,也是讓男人操的,今天我就讓你試一試兩個男人操
你的滋味。」 他捏著張燕肥大的陰唇,一下子分開來。

  「啊──」張燕痛苦地叫了一聲,「 劉昌,你不得好死。」

  「這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劉昌將張燕兩條大腿分開來,露出碩大的屄孔,
張海看著張燕並不濃密的陰毛稀疏地布在大腿周圍,鮮紅的屄肉凸呲著,他喉嚨
裡咕嚕一聲,雞巴高高地挺起。

  「小燕。」忘情地叫了一聲,跟著手握住了那裡。

  劉昌將手插進張燕的身體,高挺起雞巴送進張燕的嘴裡。

  「劉昌,你要是個男人,就糟蹋我的身體。」張燕實在不願含著劉昌那醜陋
的雞巴。

  劉昌薅著張燕的頭髮,「你的身體,老子待會慢慢地享用,現在你先給老子
用嘴。」他深深地插進張燕的喉嚨裡。

  張海的雞巴暴跳著,他看著劉昌肆意地揉搓著張燕碩大的陰蒂。

  「啊──啊──」張燕受不了劉昌的雙重夾擊,「你給我個痛快吧。」劉昌
也忍受不了張燕的誘惑,從張燕嘴裡抽出來,看著張燕鮮紅的小嘴吐著涎水,刺
激地拍了拍張燕的屁股。

  張海的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小,「小燕,小燕。」他刺激地擄動著雞巴,張
燕崛起的屁股任誰也受不了。劉昌慢吞吞地羞辱著張燕,用雞巴在張燕那裡掃了
一下,然後握住了頂在張燕的屄門上。

  張燕大口喘著氣,似乎等待著劉昌的進攻。

  「哈哈──張海,都說你女兒高貴,高不可攀,今天,我就讓她像母狗一樣
任人騎,任人操。」他說著,兩手抱住了張燕的臀部,一用力,捅了進去。

  張海刺激地「啊」了一聲,精液一下子射出老高,呈弧線形落在辦公桌上。
看著劉昌在張燕身上馳騁著,他痛苦地趴在桌子上,薅著自己的頭髮。


              公安局長21

  「阿昌,你姐苦著呢。」劉昌的母親顫巍巍地說,她佈滿皺紋的臉上像是記
錄著滿世界的風雨。

  「阿媽──」劉昌看著母親老邁的身體,一股柔情升上來。當年若不是血氣
方剛,不顧後果,也許姐就不會守寡一輩子。

  「你走後,她哭紅了眼,整天念叨著你。」母親雖然痛恨兒子一走了之,但
那個時候,那個年代,也由不得兒子。

  劉昌就想起姐夫當年的霸道,他不但霸佔著姐姐,還和村裡的一個女人鬼混
在一起。他一氣之下,將姐夫失手打死。

  阿媽當然不知道自己和姐姐好,若不是親姐弟,他說什麼也不會讓姐姐嫁給
那個混帳男人。劉昌想到姐姐,心裡就湧上無比的幸福。

  「阿媽,我去了。」

  「路上小心。」 阿媽站在門口巴望著。

  劉昌回頭看了看母親,毅然地走了出去。

  「小昌。」劉紅不相信劉昌會在這個時候來看她,她驚喜地上下打量著這個
曾經給與自己幸福,又遠離他而去的男人,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

  「姐,小昌回來了。」劉昌雖有一絲陌生的感覺,但還是柔情頓生。劉紅臉
變得粗糙、瘦削了,但仍不失美麗的輪廓,他囁嚅著,竭力尋找著在山林中相親
相愛的姐姐的形象。

  「姐是不是變醜了?」劉紅這樣問,才想起該整理一下頭髮,她下意識地用
手梳理著,極力掩飾自己的缺點。

  「不!」劉昌已經將面前的姐姐和心中的形象吻合了,他衝動地抱住了她,
「在小昌心裡,你是最美的。」

  「小昌。」劉紅哽咽地撲進他的懷裡。

  姐弟倆站在院子裡,盡情地撫摸著彼此的脊背,重溫著多年前美好的戀情。
儘管這種戀情被社會不允許,為世人所不齒,但在他們年輕的心理留下了難以磨
滅的永恆。

  「你是不是成家了?」默默地擁抱了好久,劉紅推開了劉昌。

  「嗯。」劉昌毫不隱瞞地點了點頭,看到本來高興的姐姐一臉的黯然,他又
搖了搖頭,「姐,小昌有多少女人都比不得你,在小昌的心理,你才是我真正的
女人。」

  「小昌。」劉紅扭捏著,「姐做一回你的女人知足了。」

  「不!」 劉昌本想說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可目前的情形,他不可能
帶著姐姐,想到這裡,不免黯然神傷。

  劉紅感覺到劉昌的為難,「姐不勉強你。」

  劉昌知道姐姐的心,他猛地把姐姐拉進懷裡,「紅紅,我把事情辦完以後,
就來接你,我們遠走高飛。」

  劉紅聽了,羞澀地偎在他的懷裡,彷彿又在那個山林裡,姐弟倆海誓山盟,
盡情地做著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劉昌又何嘗不是這樣想,他今天來,就是為了償還多年來的夙願,重溫一下
和姐姐顛鸞倒鳳的滋味,儘管這些年他身邊不缺女人,但對於姐姐,他始終一往
情深。

  「小昌──」劉紅本想知道這些年劉昌過的怎樣,卻感覺到劉昌的大手一夾,
就將她夾進懷裡。

  「你?」劉紅又驚又喜,就在她意識到劉昌要做什麼時,他聽到劉昌貼在她
的耳邊,用著多少次在夢中才有的語言對她說,「姐,我想要你。」劉紅幸福地
幾乎暈眩了,劉昌一逃,讓她脫離了夢魘般的婚姻,但同時也讓她跌入了苦悶,
多少年,她已經遠離了性的快樂,她的那裡甚至都很少來月經。

  「別──」她想拒絕他,擔心會因為此而破壞了弟弟的幸福。

  聽到姐姐拒絕,劉昌一愣,跟著停下腳步。

  「小昌,姐已經不配做你的女人。」說出來的話竟然讓人更想入非非。

  「傻紅紅。」劉昌開心地笑了,這已是幾年前劉紅多次重複的話,不配做我
的女人,就是還想做我的女人,他伸出手指堵住了她的嘴,「你忘了,你說過,
只有我才配享用你,只有你,才適合我的──」

  劉紅窩在他的懷裡,使勁地捶著他,不讓他說,因為下面那句話,是兩人在
最濃情的時候說的,也就是姐弟連在一起,變成一個的時候,劉紅伏在劉昌的耳
朵上說出來的。

  「紅紅,這些年,我沒少經歷過女人,但還是你說的對,這世上只有你的屄,
最適合我的屌。」劉紅羞羞地聽著劉昌粗魯的話語,她的心蹦蹦地跳起來。

  「因為咱媽就照著你的生了我。」

  「你壞!」多年後劉紅第一次又沖口而出這一句情話。

  劉昌抱著劉紅大步流星地奔上草房,當他將姐姐放到床上時,他覺得自己已
經來不及了,他飛快地扒光了自己的衣褲,又飛快地脫去了劉紅的衣服,一切都
不用細看,看著姐姐熟悉的肉體,劉昌欣喜地趴上去。

  「姐,我們又在一起了。」

  劉紅幸福地摟緊了他,「小昌,我又是你的女人了。」

  抖索著像是第一次那樣,劉昌感覺到全身麻酥酥的痠軟,姐姐的陰戶依然那
麼緊窄,當他全部進入時,兩個人都歡快地叫了一聲。跟著就是一輪的快速抽插。

  「小昌──小昌──」多少年已經沒有體驗這種生活了,劉紅恨不能全身都
被他揉碎,她努力地親吻著劉昌的嘴,貪婪著每一次起伏,「你還走嗎?」

  劉昌沒想到姐姐會在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他稍有停頓,就理解了姐姐心中
的苦悶,絲毫也沒有憂鬱地回應著,「不會,不會。」就是死了,他劉昌也不會
離開了。

  山風從窗戶裡刮進來的時候,劉昌已換了個姿勢,他想看著和姐姐性交,多
少年,他沒有親眼目睹姐姐那迷人的東西了。

  劉紅跪趴著,掘起屁股,透過兩人的體位,目不轉睛地看著劉昌又粗又挺的
雞巴插進自己的身體裡,顯然她也有這個想法,時隔了多年,都想親眼看著自己
心愛的人和自己結合的那一瞬間。她伸手抓住了劉昌的卵子,使勁地揉搓著,感
受著劉昌給她帶來的快感。

  「姐,多少年了?」劉紅的口子長長地裂開著,飽滿異常,看得劉昌異常興
奮,他只有在自己的親姐姐這裡,才能感受到性與愛的結合。

  「20年零3個月了。」劉紅清晰地記得。

  「紅紅,我們──」他抓住了劉紅細白的臀肉,扯帶著她的身體往身前靠。

  「小昌,15歲那年,你打死了他,臨走的那一夜,姐恨不能死在你身上。」
劉紅媚眼盈盈地,這樣的眼神劉昌已經看過許多年。

  「紅紅,要死也是我死。」劉昌碩大的雞巴頂進去,看著那條口子越裂越大,
那晚,他清楚地記得兩人是在竹林裡,他渾身是血,他將劉紅擁著,背靠著大樹,
掀起她的大腿從下面頂進去。

  「小昌,你還記得姐這裡?」劉紅的身子水膩膩的,屁眼菊花瓣的散開,劉
昌一邊抽插著,一邊玩弄著那裡。

  「記得,我每弄一個女人,就記得你,紅紅,我情願她們那裡就是你的。」

  「壞!那姐姐有多少個?」劉紅使勁地捏著劉昌的卵子,那卵子已經佈滿了
兩人的粘液。

  「渾身都是。」

  「那姐還不整個都是──」劉紅羞澀著沒說出來。

  「你就是一個屄。」劉昌喉嚨裡咕嚕著,伏趴在劉紅的身上,「姐,我想進
去操你。」

  「你操姐。」

  劉昌瘋狂地進出著,猛地,一股精液直射而出。


              公安局長21

  張康逃學了,王云焦急的開著車四處打聽著,她不敢對任何人說出張康逃學
的理由。那一天她關上門,張康在外面嘶喊著,鎚打著門,有點聲嘶力竭。

  「媽,您開開門好嗎?」聽著張康的哀求,王云心裡又甜蜜又害怕,她遲遲
不敢有所行動,嘴裡還留有張康的滋味,他的舌頭竟然──小康,你讓媽──她
羞澀地心撲撲地跳著,回味著那瞬間的美好,還沒的及細品,就倉皇地逃開了。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和兒子竟然走到這一步,張康在外面一遍又一遍地喊著,
她幾乎要崩潰了,可理智告訴她,這門一旦打開,就無法收拾了。小康,你讓媽
好好地想想,她把頭埋在被子裡,身體的某一個地方卻如翻江倒海般地湧動著。

  小康,小康。王云把手伸向那裡,使勁地攫取著。

  「媽,我錯了。」張康無力地要求。

  傾聽著兒子在門外的呼吸,他青春的力量有力地敲打著王云的心房,她都能
感覺到張康那隔著褲子插進她肉體的力度。天哪!這要是──要是──王云不敢
想下去。

  「我求你好嗎?」張康似乎有點焦急了。

  王云的手急劇地動著,腿間已經氾濫成災,她乾脆掀開被子,看著被張康推
動著的門,內心裡更期望張康能破門而入。

  「小康──」她每叫一聲,慾望就洶湧而至,這個時候,她更希望聽到那句
話。

  「媽,我愛你。」張康像是心有靈犀一樣叫了一聲,王云一下子噴湧出來,
兩腿抽搐著,忍不住地喊了一聲,「小康。」

  「媽──」張康在外面聽到王云叫他,又似乎覺得是聽錯了。

  「康兒──」王云的聲音小下去,身子扭成麻花,如果這個時候,她能聽到
張康那種聲音多好,小康,你進來,進來吧。手快速地又動了幾下,彷彿就感覺
到張康站在面前,她哆嗦著,鼻子發出膩人的聲音,跟著一洩而出,她媚眼盈盈
意猶未足地看著門口,輕輕地嘆了口氣。

  早晨,王云故意起得很晚,她聽了聽門外的動靜,在裡面打扮了一下,本想
就那樣給張康一個冷臉,卻發現屋子裡空無一人。唉,不在也好,省得我有點心
慌意亂。王云像往常一樣夾著手包上了車。

  「王老師,你第三節的課呀。」 教務主任不知什麼時候鑽出來,跟她打著招
呼,「學校準備近期聽你的課,你好好準備一下。」

  「別──」王云不好推辭,勉強地回答著。

  「這是好容易爭取來的全市公開課,教育局最近要推出一批典型。」教務主
任強調著公開課的重要性。

  「謝謝你呀,主任。」王云一向很尊重領導,根本沒有局長夫人的架子,她
說完自顧自地備著上午要講的課。

  教務主任站在那兒一會兒,目光貪婪地看著王云漂亮的髮型,然後訕訕地離
開。

  第三節課的時候,王云心慌意亂地站在講台上,故意低下頭很長時間,她怕
一抬頭看見張康那雙眼睛,不知道里面會是什麼內容,猥褻、親暱還是更多的挑
逗?她的心劇烈地跳動著。以前她喜歡看,因為那是她兒子,可今天,她不敢看,
張康已經向她表白示愛了,她怕他火辣辣的目光,讓她忍不住失禁。昨晚,虧得
自己堅守得住,否則今天的課堂上,張康就會肆無忌憚地看著她。

  她嘩嘩地掀起課本,意識到學生們都盯著她,等待著今天的新課程。王云有
點慌亂,她本想和別的老師調一調這節課,冷卻一下張康的感情,然後跟張康好
好地談一談,可她又覺得見不到張康的那種失落,她心裡沒有底,她想看看張康
現在在幹什麼,情緒又是如何。

  她極力地說服自己,醞釀著臨課前的情緒,她抬起頭,像往常那樣快速地掃
視著教室時,卻突然看到張康的位子空著。

  「張康呢?」在學校裡,王云一直都這麼叫。

  「老師,張康一上午沒來。」班長站起來回答。

  王云這一次驚訝了,她的心撲撲地跳著,大腦一片空白,下面的課是怎麼進
行的,她都沒有一點意識,只記得講完了課就倉皇地離開那裡,連作業都沒來得
及佈置。

  打開車,第一感覺是必須先回家看看,她希望張康笑嘻嘻地在家裡等候著她,
哪怕向她要求,她也不會數落他,張康,你等著我,媽不拒絕你,只要你喜歡。
她從來沒開這麼快,也不敢開這麼快,可今天,她像瘋了一樣。

  麻利地熄了火,就打開門,殷殷地期待著張康站在面前,心裡莫名其妙地緊
張起來。

  「小康!」她焦急地在每個房間裡尋找著,和早晨起來一樣,房間裡仍然空
無一人。她幾乎要哭出來,趕忙拿出手機,她希望聽到張康的聲音。

  電話撥通了,始終沒有人接,她害怕了,兩腿不由自主地哆嗦著。媽要是昨
晚答應你,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小康,別嚇唬媽。她想起昨晚洩身後,聽著門
外沒有了動靜,就疲倦地躺在床上睡了,原以為張康鬧一會就會自己睡去,誰想
到他竟然──竟然離家出走。

  王云開著車無頭無緒地在市區內找著,當她來到張康經常去的野人洞時,看
到洞門口站著兩個人,就在她準備進入洞裡時,那兩人猛地走上前,夾住了她。

  「你們──」王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架上一輛吉普車內,跟著堵上了
嘴。王云想叫喊、想掙扎,但都無濟於事,只能睜著空洞的大眼看著蒙了臉的兩
位大漢,她的頭腦裡立時想起女兒張燕的遭遇,難道她──她驚出一身冷汗。


              公安局長22

  張海怡然自得地坐在沙發上,他剛剛接到劉成的電話,說是石頭已經掌握了
全部資料,劉昌一人住在山前彎的農家裡,問他是否可以收網?

  張海還惦記著李小美,他不想失去這麼一位漂亮的美人。

  「那李小美在哪?」

  「在劉昌家裡,和他母親住在一起。」劉成知道張海的意思,「局長,我絕
對保證她的安全。」

  「你小子!」張海高興地罵了一句,他之所以提拔劉成在身邊,就是因為他
善於捕捉領導的心裡,投其所好,「看好了,不要發生意外。」他說到這裡,猛
然聽到手機在響,趕緊接過來。

  「張海,咱們又打交道了。」張海一愣,劉昌怎麼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張燕的身子看得怎麼樣了?是不是很漂亮?」他陰陽怪氣地語氣,讓張海
躥起一股無名之火。

  「劉昌,你不要得意太早!」

  「哈哈──我知道你在我身邊佈滿了人,可你也得聽聽我面前有誰。」張海
的腦子裡馬上意識到劉昌手裡的砝碼。

  「爸──我是小康。」張康在那邊哭著說。

  「小康?」張海的頭一下子大了,但他還是馬上鎮靜下來,意識到劉昌又一
次陰謀。「劉昌,你想怎樣?」他不得不放軟了口氣。

  劉昌陰測測地笑了一聲,「不想怎樣,就是想讓局長大人放我一馬。」劉成
在那邊還等著張海下指示,他聽到劉昌的聲音怔怔地不知說什麼好?難道這次又
走露了風聲?

  「你說!」張海的聲音不如先前那麼嚴厲了,好在張康是個男孩子,劉昌不
會把他怎麼樣,大不了再一次讓劉昌遠走高飛。

  「那好說,」劉昌顯得很自信,「把你的人撤了,給我準備50萬,一輛車。」

  張海二話不說,「那好,什麼地方交貨?」

  「這個──」劉昌沒想到張海答應的這麼痛快,看來他的第二步計劃完全多
餘了,想起張海妻子王云的美貌,饞涎欲滴地想像著怎麼玩弄她的身子,這要和
張燕一起玩弄該是多麼愜意,只可惜的是這一次沒有這個機會了。

  「地點嘛,我會通知你,記住,馬上把人撤了。」張海恨恨地一把拍在辦公
桌上。

  「局長,局長。」劉成在那邊叫著,張海無力地拿起手機,「先按他說的辦
吧,我通過石頭又發展了一個人,安插在了老黑的身邊。」

  「那──那又能怎樣?」張海彷彿一下子老了許多。

  「劉昌一定會和石頭一起,找個機會裡應外合。」劉成胸有成竹。

  「只有這麼辦了。」張海無精打采的,可他不知道劉昌早已安排手下把他的
妻子王云也一起劫了過去。

  劉昌其實並不象劉成掌握的那樣,打從他答應了姐姐劉紅不走後,他就想盡
快實施他的計劃,以讓張海有所顧忌,所以表面上他獨自居住在姐姐家裡,暗地
裡卻派老黑打死了一個歌廳小姐,來轉移張海的視線,企圖分散張海的兵力,這
一招不湊效時,他又將張燕受辱的碟片送給他,同時安排老黑劫持張康和王云,
使張海無招架之力,他再帶劉紅遠走高飛。可他並不知道自己最信任的石頭已經
背叛了他。

  他知道這個時候張海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坐臥不寧,他得意地看著院子裡那
顆高大的樹木,劉紅的影子又出現在他的眼前。

  「小昌──」做完了家家的劉紅挽著他的手,姐弟倆依然沉浸在剛才的遊戲
中,「雷子要我做他的新娘。」

  「不!」劉昌拽著她,搖了搖。

  劉紅黑黑的小眼珠滴溜溜地轉,其實她最喜歡做弟弟的新娘,雖然這不是每
次都能做到的,她看著劉昌,「小昌,以後我們不抓鬮。」

  「嗯。」 劉昌高興地點著頭,上一次因為他做不成姐姐的新郎,他還和雷子
打了一仗,只是因為他個子矮,打不過他,劉昌委屈了一個上午。

  劉昌覺得有點尿意,就甩開劉紅的手,扒下褲子,站在那裡小解。

  劉紅很感興趣地看著,看著劉昌的小雞雞衝出一股細線,擊打在泥地裡,濺
起很多塵土,她感覺到很好玩,弟弟的東西為什麼和自己的不一樣?

  「小昌。」她走過去,看著小昌解完了手,往褲子裡掖,就好奇地伸出手捏
住了,劉昌似乎也很喜歡姐姐這樣。

  「姐,你的為什麼不這樣?」劉昌的眼睛眨著,也在問著同一個問題。

  「不知道。」劉紅感覺到弟弟的小雞雞硬硬地。

  「我看看你的,好嗎?」劉昌要求著,他不知道姐姐為什麼不挺起來,而是
一條裂縫。

  劉紅扒開褲子,讓劉昌探頭往裡看。

  白白的清晰地一條細縫,劉昌伸出手摸著。

  「癢──」劉紅嬉笑著,捏住了劉昌的小雞雞,姐弟倆都好奇地看著對方不
同的地方。

  劉昌很愜意地笑起來,他和劉紅一直有著共同的秘密,直到那次失手出逃之
後,才斷了關係,但在劉昌的心裡一直有著姐姐劉紅的位置。

  他懷著美好的心情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聽到手機嘟嘟地響著,拿起來。

  「喂──」

  「老大,王云帶來了。」老黑壓低了聲音告訴他。

  劉昌欣喜地,這兩步棋都走得很精確,剛剛和張海講了條件,就又收到了這
樣的消息,他一時難抑自己喜悅的心情,「你把她和張康一起帶到山後面的山洞
裡。」劉昌小時候就知道那個山洞的存在,這次回來還特意地去看了看,因為那
裡不但安全隱蔽,還留有自己最美好的記憶,他和姐姐劉紅的第一次就是在那裡
面完成的。

              公安局長23

  「你是誰?」王云被帶到山洞裡的時候,還蒙著眼。

  劉昌示意給她取下繃帶。

  長時間的捆綁讓王云有點頭暈,再加上一路的顛簸,她有點不適應,努力地
睜了睜眼,看到冰冷的山洞裡幾個模糊的人影。

  「你們為什麼要綁架我?」

  「這要問你的老公張海了。」劉昌目不轉睛地看著風韻猶存的王云,嚥了口
唾液。

  王云一下子意識到自己的結局,難道自己的命運竟然和女兒一樣,又落到劉
昌的手裡?她打了一個寒噤,等待著劉昌的再一次發話。

  「局長夫人,張海玩了我的老婆,我玩了你的女兒,原本就是兩清了,沒想
到他是個不講信義的人,對我窮追不捨、趕盡殺絕,我劉昌也是頂天立地的漢子。」
他說到這裡,眨巴了一下眼睛,「今天把你請到這裡,就是要你享受一下你女兒
張燕的待遇。」

  「你?」王云聽到他提起張燕,羞憤地怒目圓睜著,「你這個畜生,你禍害
了我的女兒。」

  劉昌下流地走過去,猥褻地撮起王云的下巴,「禍害?他張海不知道禍害了
多少女人,我就是要他嘗嘗被人禍害妻女的滋味。」他猛地撕下王云的衣服。

  王云「啊」了一聲,前排扣撲撲地落下來,紫紅的乳罩露出來,她羞得幾乎
要哭出來,「劉昌,你少做點孽,省的以後斷子絕孫。」

  劉昌把手伸進她的乳罩裡,放肆地捏摸著,獰笑著告訴王云,「你女兒我已
經玩夠了,我就是還想再玩一玩你的。」

  王云絕望地看著他,「劉昌,你休想,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就當場死
給你看。」

  劉昌不相信地看著王云,他真的沒有想到王云竟然這麼剛烈。

  王云顯然也在猜度著劉昌,「你要是敢羞辱我,我就讓你枉費心機。」她知
道劉昌綁架她,無非是想換的一些條件,只要自己以身價來要挾,劉昌就不敢怎
麼她。

  「你少裝相。」劉昌根本不相信王云會做出這種事情,張燕是多麼不肯低頭
的女人,可到頭來還不是乖乖地就範,任其所為,甚至──劉昌得意地笑著。

  「王云,我告訴你,你女兒已經有點喜歡上我,她知道我的功夫好、花樣多,
她甚至哀求著我和石頭一起姦淫她,你要不要嘗一嘗。」他掐著王云的奶頭,使
勁地擰著。

  王云痛苦地皺起眉頭,「畜生!你休想!」

   劉昌冷不防地抓住王云的褲子一下子撕下來。

  「你?」

  怒不可遏的王云下意識地蹲下來,保護著自己,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哈哈──」劉昌貓捉老鼠似地逗弄著她,色迷迷地看著王云粉紅的內褲裡
包裹著鼓囊囊的一切,「 今天老子就想玩一玩你的屄。」

  王云聽著他粗魯下流的話語,知道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淪為張燕的結局,她
不想成為劉昌的玩物,更不想讓這幫流氓輪姦自己。小康,這個時候,她突然想
起了兒子,兒子的眼神讓她頓時無地自容,難道就這樣赤裸著身體任他們看,任
他們玩弄?女兒張燕已經被這個畜生糟蹋了,她作為母親怎能再被他肆意地姦淫
?何況小康又那麼愛她,那麼要求她,她是小康的。一想到這裡,王云就咬了咬
牙,抱定了一個決心,即使拼出一死,也要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身子。

  就在劉昌淫邪地伸出手,抓住她內褲的時候,王云拼盡全身力氣,猛地撞上
山洞的石壁上。

  「你──」劉昌措手不及地看著王云倒在血泊中,一時間興趣索然,他轉頭
對著手下,「給她包紮一下,好好地看守。」然後就轉身出了山洞。

  「阿昌──你把紅紅接過來吧。」母親希望看著一雙兒女相聚,她不知道劉
昌在外面的所作所為。

  「阿媽──」劉昌一臉的不高興,剛才那一幕,讓他產生了盡快遠走高飛的
念頭,看著母親灰白的頭髮,又不願扔下她孤零零地一人。

  「你姐這些年一個人苦,阿媽又不能照顧她,你以後就別走了,媽也有個依
靠。」母親對他滿懷著希望,人老了,就是希望看著兒孫滿堂。

  「知道了,阿媽。」他心煩意亂地走出院子,順著小路徑直奔上山彎的小屋,
那裡有他的希望,有他暫時得以棲息的地方。

  「小昌。」劉紅看到他,眼睛一亮。

  「你收拾一下──」他說到這裡,看到劉紅一愣,又忍住了。

  「小昌,發生了什麼事?」劉紅隱隱地覺得劉昌的心裡並不平靜,開始他以
為是和自己的緣故,可漸漸地就不是這麼回事,他總是神出鬼沒地避開人群,要
麼一個人呆在家裡,要麼匆匆地像是急著辦什麼事情。

  「紅紅。」劉昌從後面抱住了她,溫馴地將頭在姐姐的發絲裡拱著。

  劉紅轉過頭看著他,「告訴我,告訴姐姐。」

  她像撫摸一個大孩子那樣撫摸著她的頭,柔情地看著他。劉昌從沒受過這樣
的眼光撫慰,他和李小美、和於玲都只是性慾的發洩,源於男女之間的吸引,只
有劉紅才能和他產生心理的共鳴。

  「紅紅,我不要你那樣叫。」他伸手摸住了劉紅的奶子,「叫我男人。」一
絲羞澀攀上劉紅的臉頰,「沒人樣。」劉紅的眼神裡別樣的風情,看得劉昌頓時
一股火升上來。他搬過劉紅的頭,使勁地親吻著。

  「紅紅,從小我們就在一起,我們就是沒有真正的叫過。」他撮起劉紅的嘴,
把舌頭伸進去,劉紅乾脆轉過身和他面對著,兩個人擁抱在一起。

  「可我們是親姐弟。」

  「不!」劉昌蠻橫地,「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每一次兩人歡愛的時候,劉昌都重複著這句話,只是因為在他的心裡,劉紅
永遠都不是他真正的女人,可越是這樣,他越要求得到。

  「叫我男人。」

  劉紅離開他,羞澀地滿臉通紅。劉昌撮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喉嚨裡咕嚕一
聲,他的眼神讓劉紅感動,終於她的嘴唇動了動,低下頭。

  劉昌清晰地聽著劉紅叫了一聲,「男人。」

  他刺激地抱住了她,回了一句,「老婆。」

  跟著拿著劉紅的手,摸向早已堅硬如鐵的雞巴。

  「小昌。」劉紅又恢復了先前的稱呼,觸摸著,感受著劉昌的一腔慾望,「
到底出了什麼事?」劉紅急切地看著他,看著他心神不定的樣子。

  劉昌跪下去,解開了劉紅的褲子。

  劉紅心疼地摸著他的臉,看著劉昌一點一點地扒下她的內褲,當那撮陰毛顯
現出來時,她看到劉昌把頭牴觸過去。

  「啊──」腿間一陣哆嗦,一股涎水從那裡流了出來。

  劉昌的手從下面撈起她的陰戶,慢慢地插進去,劉紅發出難抑的呻吟。白晰
的陰唇內,突出著肉舌,讓劉昌感受到極予一親,他伸出舌頭,直接插進那道裂
縫。

  「小昌──」

  劉紅的浪水一傾而下,灌進劉昌的嘴裡。

  劉昌用力扒開劉紅的那裡,在裡面大力地掘動著。

  「小昌──」劉紅已經柔弱無力,她大口喘著氣,「姐姐知道,你是我的男
人。」

  聽到姐姐叫他男人,劉昌攔腰抱起她,像一頭蟒牛一樣衝進屋裡。


              公安局長24

  張燕得知母親被綁架的消息,已是第二天晚上,她一下子愣住了,沒想到這
麼短的時間,母親又重蹈了自己的覆轍,劉昌那個畜生,她想起自己的經歷,就
有點後怕。

  她仗著自己有點體力,經受了劉昌那野獸般的折騰,媽怎能受得了?劉昌那
驚人的精力讓她不寒而慄。整日整夜地在身體上翻滾,沒頭沒腦地在裡面抽插,
鐵打的女人也會留下創傷,可她張燕硬是挺過來了,當時她唯一的信念就是不拒
絕、盡情享受,所以無論劉昌怎麼折騰,都只是兩個性器官的摩擦,根本造不成
傷害。可母親能有這個觀念?

  她焦躁地站在辦公室裡,手裡拿著筆來回地掂著,以鎮靜自己的情緒。

  不行,她得向父親施加壓力,盡快採取營救措施。

  張燕飛快地奔下樓去,迎面碰上公司裡的人,都來不及打招呼。

  紅色的跑車風馳電掣般的連闖了兩個紅燈,便到了家門口,打開門的時候,
本想聽到張海那熟悉的聲音,卻看到房間內黑漆漆的,一片冰冷。

  張燕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做起事來,只要決定了,就會勇往直前。這個時候
她反而頭腦冷靜清醒,她摸起電話,順手撥過去,卻聽到嘟嘟的聲音,她來不及
聽那句「您撥叫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就匆忙地掛上,驅車直奔張海的辦公室。

  「您──」門衛攔住她的時候,她頭也不抬就用手撥弄一下,那門衛看到是
她,歉意地笑了笑,恭送著她的身影。

  大廳裡警察們忙忙碌碌的,張燕旁若無人地坐上電梯直奔10樓。

  她推開門的時候,發現偌大的辦公室裡燈火通明,張海翹起腳搭在辦公桌上,
躺在椅子上眯著眼睡了。

  張燕心疼地把外套脫下來,蓋在張海的身上,她知道這些日子,張海忙得焦
頭濫額,打黑除惡到了關鍵階段,自己又是後院裡起火,張海再剛強、再絕情,
也難以招架。一股柔情頓時而生,不知道為什麼,張燕一見到張海,就有股撒嬌
的衝動,在商場上,她簡直就是一個鐵女人,精力充沛、富有魅力,可一回到張
海面前,她就柔情百生,全身就有股放鬆的感覺,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她真的想
靠在父親的肩上,讓張海盡情地安慰。

  看著棱角分明、英氣逼人的張海,原本心亂如麻的張燕立時安靜下來。

  牆角的壁櫥上,那個彩色的大電視還沙沙地響著,張燕輕輕地走過去,剛想
關上,卻突然看到影碟機在一閃一閃的,很顯然,張海是在看著影碟的時候睡著
了。

  張燕好奇地打開來,猛然看到一個裸體的女人屁股,她一下子羞紅了臉,罵
了一句,「 色爸爸,就知道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還沒等說完,就看到鏡頭
漸漸地上移,張燕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劉昌獰笑著挺起雞巴插進自己的陰道。

  她的心怦怦地跳著,看著還在睡熟的張海,暗暗地想著這肯定是劉昌拿這個
做條件,難道他想以次來要挾父親,放他一馬?那他為什麼又綁架了母親?

  畫面上自己跪趴著,那個東西充分地暴露著,張燕的臉一下子紅了,順手又
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龐,火辣辣的,可又有一點喜悅,她知道張海肯定看到了這些
鏡頭。「掘起來!」劉昌命令似地,騎在自己的屁股上,快速地抽插著,張燕不
知為什麼又擔心張海看到自己屈辱的表情。爸,難道你真的都看到了?這姿勢多
難為情,像個狗似地,劉昌的雞巴卻像一根鐵棍在自己裡面飛速的動著,她都聽
得到自己裡面發出噗曲噗曲的聲音。

  張燕掩住怦怦跳著的一顆心,劉昌淫笑著,「張燕,人家都說你多高貴,可
騎在身下,也就是只挨操的母狗。」他俯身捏住了張燕的奶子,啪啪地撞擊著張
燕的屁股。

  張燕的下面不覺有了變化,她扭頭看了看張海。

  由於長久地保持一個姿勢,張海動了動,嘴裡不覺地叫出一聲,「小燕。」

  張燕害怕地想關上機子,卻突然又停下來,不覺叫了一聲,「爸──」

  還在睡夢中的張海聽到叫聲,睜開了眼,抬頭看見張燕,趕忙爬起身子,「
你怎麼來了?」

  張燕臉上還一片潮紅,不覺羞澀地看著他,「爸,你醒了?」

  張海掀掉了張燕蓋在他身上的外套,抬頭看見電視上的畫面,他的頭一下子
大了,猛然想起剛才一邊看著張燕的碟片,一邊手淫著,他最近好長時間沒有接
觸女人了,最後一次還是和妻子王云。不覺臉紅了起來。

  畫面上劉昌的雞巴高挺著,快速地插進張燕爆裂的屄腔內,張燕抑制不住地
叫了起來。

  「小燕──」他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液。

  張燕的眼裡已經氾濫著情意,她顯然早已在看那些東西,「壞爸爸──你關
上門欣賞──」張燕不覺罵出來,聽在張海的耳朵裡,渾身都酥了。這個時候,
如果張燕生氣地摔門而去,或者關上機子,罵他兩句,張海也許就偃旗息鼓了,
沒想到張燕眼裡卻儲著一汪深情,讓張海不能不動心。

  她說著,走到張海的身邊,看著張海連褲扣都沒扣,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劉昌寄來的?」張燕的眼睛大而有神,頗為動人。她抓住了張海的手。

  張海哆嗦了一下,「小燕,爸不知道他寄來的是什麼,就──」張海企圖掩
飾自己,竟然有一絲慌亂。

  張燕卻俯下身,摟住了張海的脖子。

  這時影碟播完了,張海長舒了一口氣。可他沒想到他早已設置成重複播放模
式,為的就是一遍遍地欣賞張燕的肉體,然後看著手淫。

  張海,你這個王八蛋,老子今天送給你最好的禮物,你可以清楚地看到你最
疼愛的女兒的一切,哈哈── 「小燕,關上吧。」張海不想讓張燕看出自己內心
的隱秘。

  張燕坐著沒動,一雙纖細的玉手放在張海的胸膛上。

  你要是敢動老子一根汗毛,老子就讓你女兒的淫聲浪語響徹在大街小巷,好
了,不打擾你了,慢慢地欣賞你女兒的美妙身姿吧,如果忍不住的話,你還可以
和我一樣盡情地享用她。

  張海感覺到張燕的手伸進他的胸脯下,款款地撫摸著他強健的胸肌。

  他抓住了她的手,張燕深情地偎在他的懷裡。

  劉昌騎跨在張燕的屁股上,碩大的雞巴拱開張燕的屁眼,張燕「啊」地叫了
一聲,臉色緋紅地看著張海。

  父女兩人得手緊緊地抓在一起。

  畫面一晃,石頭從後面走過來,抱住了張燕,張海緊張地看著,這個鏡頭他
還從來沒看過,石頭扒下自己的褲子,露出醜陋的粗黑的雞巴。慢慢地躺在張燕
的下面,用手扶著從下面插進張燕的陰道。

  「小燕──」兩個雞巴重疊著,在張燕的裡面一上一下地抽插。

  張海有點喘不過氣來,頭上的青筋條條爆出,雞巴猛烈地躍動著,頂成帳篷。

  看著女兒那裡爆裂著,被兩根雞巴擠夾著,吃驚的程度不亞於當初聽到張燕
被綁架。他玩了那麼多的女人,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不覺脫口而出。「小
燕,這是──真的?」抑制不住內心的狂跳,張海有點氣緊。

  「爸──他們──」張燕晃著張海的身子,不知道想說什麼。

  「小燕,我真的從來沒有見過。」

  「壞爸!」張燕嬌膩地從鼻子裡哼出一聲,用嘴覆蓋了張海的。

  張海又驚又喜地被張燕親吻著,跟著感覺到張燕的手爬進了他開著門的褲襠。

  「小燕。」心裡雖然極度喜悅,張海還是使勁地推開她,他慌亂的眼神躲避
著張燕那迷人的雙眼。

  「你是不是嫌棄我,嫌棄我的身子?」張燕有點委屈,又有點喪氣。

  「不──不──」張海趕緊表白,「爸──怕──」經歷了那麼多的女人,
張海還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表現得那麼慌亂和怯懦,因為這個女人是他的女兒。

  「爸──」張燕哭了,聳動著雙肩離開他。張海一陣心痛,儘管他早已看出
張燕對他的情意,但作為公安局長的他,怎能接受女兒對他的愛。

  電視上,劉昌硬是把著張燕的頭,把雞巴深深地插進張燕的嘴裡。

  張燕一頭秀髮披散著,怨恨的眼神讓張海產生了無限憐惜,他想過去安慰,
卻聽到張燕哽嚥著說,「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張海心裡一震,一股柔情頓時升上來,他衝動地抱住了她,「小燕,爸不是,
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他結結巴巴地向女兒表露著心跡,「我就是──」還沒等
他說完,張燕推開他,拉開門衝了出去。


              公安局長25

  石頭從網吧裡出來,吩咐著老黑的手下往車裡搬東西,他知道這些東西的分
量,劉成再三再四的囑咐他,把這些東西連同資料保護好,他就立了一大功,到
時候,他可以向上給他請功。石頭的眼睛到處逡巡著,生怕露出蛛絲馬跡。

  他躲在一處牆角裡,給劉成打了個電話,「劉隊,東西到手了。」

  「那好,你按劉昌的意思存放起來,告訴我地點。」

  石頭小聲地,「沒問題,只是──」他沉吟著,等待著劉成的回答。

  「你回去馬上弄清楚劉昌身邊到底有多少人。」劉成沒有給他討價還價的空
間,「這一點非常關鍵,知道嗎?」

  石頭失望地,卻聽到劉成換了一種口氣,「你的事,我都給你記著。」

  「知道了,劉隊。」石頭鬆了一口氣。

  自那天回去看見劉昌那王八蛋凌辱於玲,他心裡就憋了一口氣,他知道憑自
己的實力,他不是劉昌的對手,更不敢和劉昌反目,可他嚥不下這口氣,妻子於
玲哀號的表情至今讓他無地自容,他──竟不能保護自己的老婆。

  看到劉昌玩弄著於玲的兩個奶子,石頭的火騰地上來,他衝動地想沖上去,
和劉昌拚個魚死網破,可看到劉昌拔出來的一瞬間,他就像那條雞巴一下子蔫了,
扶住身邊的一棵大樹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劉昌的狠毒他是領教過的,即使親娘
老子,如果犯在他手裡,他也六親不認,他身邊的幾個親信,就是被他先後折磨
致死。

  「小玲,好不好?」劉昌色迷迷地看著於玲那佈滿陰毛的唇瓣,一滴精液從
上面掉下來。

  「昌哥──」於玲兩腮潮紅,羞澀地看著他,「小美在那邊。」

  劉昌嘿嘿地笑著,將於玲的身子抱過來,「小美──我倒是怕石頭想不開。」
他的手捏摸著於玲一雙近乎完美的奶子。

  「昌哥,別弄了。」

  劉昌親著她,手漸漸地又滑上於玲的腿間,石頭看見劉昌在於玲的陰唇裡肆
意地玩弄著,他的血往上湧,頭上的血管一跳一跳的。

  「哥喜歡玩你。」他無恥地讓於玲騎在他的身上,從下面看著於玲的一切,
「我想讓小美和你一起──」石頭睜大了眼聽著,他不相信地看著劉昌把那條碩
大的雞巴插進了於玲裡面。

  「昌哥──昌哥──」

  石頭狠狠地擂了一下那棵大樹,悄悄地離開了。

  張海沒想到會和張燕弄成這種結局,妻子兒子還在劉昌的手裡,張燕又和他
耍起了脾氣,他一時情緒有點失控。

  「小燕──」

  看著張燕直奔樓下,發動了車子,張海再也坐不住了,他關上影碟機,拿起
越野車的鑰匙。

  兩輛車一前一後衝出市裡,此時已是深夜,路上行人稀少,張燕把車子開得
飛快,彷彿不顧一切似地,若不是愛恨極度,憑張燕的性格,她不會作出這樣的
事來。

  張海感到了事情的嚴重,他怕張燕萬一失手撞倒別的車上,這個家就不可收
拾。他盡力控制情緒,兩眼盯著前方,一邊拉響了警報,開足了油門,一邊警惕
地看著偶爾來往的車輛。

  前面就是市郊結合地帶,張燕硬是穿過收費站,闖了過去。

  張海無奈地搖了搖頭,緊跟在張燕的後面。

  出了市裡,前面一片漆黑,好在路兩邊是平原,張海並不擔心發生意外。他
通過耳機撥響了張燕的電話,可張燕始終不接。

  張海只得另尋機會,車子已經駛上土路,越野車顯示出了優勢,就在兩車將
近交會的時候,他猛踩油門,超了過去。跟著一個急旋,逼著張燕把車慢慢地停
在路邊。

  「小燕。」他打開車門,希望和張燕談談。

  張燕卻氣哼哼地坐在駕駛室裡,兩眼看著前方。

  站在車前方的張海深情地望著張燕,內心裡作者劇烈鬥爭,面對張燕的強烈
攻勢,他有點招架不住了。說真的,他又何嘗不喜歡她,從小,他就寵她、溺她,
她出落得嬌媚可人,人見人愛,張海心裡暗暗得意,可他只能以一個父親的眼光
來欣賞她,偶爾地,他被張燕那種媚態吸引過去,也只是瞬間的失態。可如今,
張燕竟然接二連三地向他表白。他長嘆了一口氣。

  「小燕,你聽我說。」張海儘量用著平靜的語氣,看著張燕氣哼哼地扭過頭,
他只得把要說的話嚥回去。

  兩個人就那樣僵持了好久,深夜裡,寒冷的風颳在身上,直打顫,張海有點
崩潰了。

  「小燕,你打開門好嗎?」他柔聲地說,希望張燕能理解他。

  看著張燕一動不動,張海目視著前方,終於他下了決心。

  「只要你打開門,要怎樣都行。」張燕的身子動了動。

  「你聽見了嗎?你愛爸爸,爸爸也愛你。」坐在那裡的張燕有了哭聲,張海
的心碎了,為什麼這樣,怎麼會這樣,女兒愛他,他愛女兒,那就讓愛延續下去,
彼此溫暖,彼此快樂。

  張海想到這裡,心裡忽然亮堂起來。

  「別哭了,爸想看看你的身子。」他儘量用著詼諧幽默的語氣。

  張燕瞥過了的目光,仍是嗔怒,她掘著嘴打開了車門。張海就勢坐了進去。

  「還生氣?」黑暗中,張燕一聲不吭。

  「小丫頭。」張海喜愛地,「爸沒看怎麼知道你身子乾淨不乾淨?」

  張燕哼了一聲,就被張海伸手扳在懷裡。

  張燕仰起臉的時候,感覺到張海冰冷的臉頰貼上來,跟著硬紮紮的鬍子紮在
臉上。「還要不要爸爸看?」張海這一次直接挑白著。

  「你哪稀罕?」張燕直衝沖地道了一句,就被張海堵住了。

  狹窄的車內讓張海覺得受侷限,他的大手飛快地解著張燕的衣服,手直接按
在她的奶房上。

  「爸──」張燕興奮地幾乎暈過去了。

  張海從她的嘴唇一路吻下去,在她雪白的頸項上稍作停頓,就含住了她的乳
頭。張燕渾身顫慄著,呻吟起來。

  張海熟練的撮起她的奶頭吸裹著,車內越來越盛不下兩人的動作,張海顯然
也不滿意這樣的空間,這讓他施展不開,他猛地跳下車,將張燕的身體抱離了駕
駛室,在張燕的一片驚叫聲中,走向越野車。

  容不得張燕任何表示,張海麻利地脫光了自己,然後抱起張燕的身子,象剝
玉米那樣將她剝了個精光。張燕看到張海腿間那粗大得嚇人的雞巴高挺著,還沒
來及的伸手握著,張海就對在她的腿間。

  越野車的車座是雙排的,張海跪在張燕的腿間,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黑暗
中炯炯有神的眼睛直視著她。

  「小燕,爸喜歡你的身子。」他的大手在張燕腿間一劃,就讓張燕麻酥起來,
一股浪水直衝而下,這是張燕早就夢寐以求的事情,在山崗水庫,她之所以毫無
保留地和張海訴說著一切,就是期望張海能撫慰她一顆受傷的心,可父親的冷漠
讓她難以接受,她不得不再次投入魯小勇的懷抱。張燕撫摸著張海裸露出強健的
肌肉,眼睛裡噴射出撩人的慾火。

  「爸,小燕的身子是你的。」她緊緊地摟抱著張海,吐出蘭花般的馨香。

  張海往上爬了爬,掀起張燕的屁股,雞巴觸上去,故意蹭著,看著張燕緊張
的身子,猛地頂了進去。

  車上的警報器尖利的響起來,張燕就在這叫聲裡猛烈地拱起身子,「爸,親
爸。」

  「小燕,爸終於進來了──」張海在張燕那肥碩的陰戶內抽插著,「你知道,
爸一直喜歡你。」 這一刻,他再也顧不得兩人的身份,而是直接向張燕表白著。
「爸都是躲在一邊,看著你和他們歡愛,爸嫉妒、難過,只能一個人默默忍受著,
小燕,爸多少次幻想著有一天和你──」

  「那在山崗水庫,你為什麼拒絕我?」

  張燕耿耿於懷,躺在父親的懷裡,就是期待張海的撫慰,可他毅然推開她。

  「小燕,爸,爸是害怕──」張海結結巴巴地。

  張燕感覺到張海又粗又大的雞巴在裡面挺動著,她慶幸自己剛才的舉動,雖
然有點幼稚,有點難為情,但面對張海的一再推拒,她實在傷心透了──所以只
有一走了之。

  「壞爸,我還以為你嫌棄我的身子。」

  「燕,爸一直迷戀著──」張海勇猛地進入著,言語間透露出一種征服和滿
足感。「爸是看著你從小到大的──」

  「可你從來都沒有──」張燕對張海發洩著怨恨,她多少次想接近他,可都
被他輕易地化解了。

  「傻閨女,要是能夠,爸早就──」張海嘆息著、兇猛地佔有著,彷彿要奪
回失去的時光。

  聽到張海的訴說,張燕幸福地閉上眼睛,挺起身子迎合著,「老爸──小燕
從來都是你的家燕。」

  張海知道他和張燕從此就不只是父女關係了。


               (待續)
2013-12-10 13: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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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totif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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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長26

  劉成帶著幾個隊員化裝成當地山民潛伏在周圍,他知道劉昌除了家裡這一個
據點外,就是山前彎他姐姐家。他吩咐石頭注意著劉昌的一舉一動,同時將劉昌
所要的車輛和錢款盡快準備好,然後他戴上斗笠,拿起鐵鍬上了山。

  山上雜亂的石頭不但遮擋著視線,更為擒拿劉昌增添了障礙。他不時地觀察
著地形,用心地記著那突然冒出來的延伸的山路。離劉昌規定的時間還有一天半
,他必須在一天裡摸清劉昌身邊的人數,儘管石頭已經告訴他,劉昌身邊只有5
、6個人,但他還是不放心,這一次再也不能失手了。

  劉昌走出家門的時候,劉成看到於玲和李小美,李小美還是那麼風姿綽約,
豐腴的身子即使在這荒山野嶺也沒有失去光彩,讓男人一見,就有點魂不守舍,
怪不得張海太過迷戀。他半欣賞的看著,帶著些許的羨慕和嫉妒。

  劉昌的屋子很簡陋,孤零零地座落在山崖的頂端上,只是周圍遍佈著茂密的
翠竹,看起來頗為幽雅寧靜,劉成沒想到劉昌一個粗魯地漢子竟然選擇了這麼一
處風景優美的地方,這也難怪,劉昌的祖輩上曾經出了一個秀才,也算是書香門
第,只是到了劉昌這裡,才逐漸敗落。

  他裝作過路之人在門口看了一眼。

  「誰呀?」劉昌的母親倒也頗為熱情,看到他就打招呼。

  劉成學著當地口音答道,「過路的。」「那進來喝口水吧。」他看到於玲和
李小美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就趕忙答道,「不了,還要趕路呢。」說著低下頭走
了過去。

  「劉隊--」石頭打來電話," 王雲和張康都被關在山洞裡。」「情況怎麼
樣?」劉成擔心地問。

  「王雲昨晚自己撞牆,傷勢不重。」「劉昌有沒有--」劉成害怕劉昌對她
下手。

  「他昨晚就想--只是王雲很剛烈,自己先撞了牆,劉昌覺得掃興,就罷了
手。」石頭把情況簡單地做了匯報。

  「媽的!」劉成恨恨地罵著,逮著他,不扒了他的皮,「有沒有其他的變化?」
「沒有,劉昌顯得很平靜,他似乎早就有所打算。」石頭很想戴罪立功,這幾天
,他盡量和於玲在一起,好在自那次被他發現之後,劉昌對於玲似乎又失去了興
趣,甚至連李小美都很少碰,石頭甚至懷疑劉昌有了心理障礙,他一向性慾特別
旺盛。

  「知道了。」劉成按上電話,沿著一條山路走下去,努力地記憶著周圍的一
切。

  「媽,您醒了。」張康看著王雲睜開眼,驚喜地抱住了她。

  王雲第一眼看見張康很是意外,黑暗中她記不起這是在哪裡,「小康,你去
了哪裡?」張康知道王雲擔心著他,囁嚅著,「我--這不好好的。」王雲想爬
起來,忽然覺得頭有點疼,就猛然想起自己的遭遇,難道張康也被綁架了,這個
念頭在腦海裡一閃,她就明白了。

  「小康,我們這是--」「山洞裡。」張康抱著王雲的身子,讓她把頭重新
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小康--」王雲感覺到張康的身子有點涼,而自己身上卻蓋著張康的衣服
,「你--」「媽,他們沒有傷害你吧?」張康看到王雲的衣服都被撕碎了,頭
上纏著繃帶,就意識到母親被他們傷害了,只是憑他的經驗,他還不敢斷定母親
有沒有被姦污,看到王雲醒來,他緊張地問。

  王雲極力回憶著一切,她撞牆之後,就失去了知覺,至於後來的事情,她沒
有記憶。可憑女人的感覺和下體的變化,劉昌那畜生沒有侵犯她。

  她想翻一下身,卻發覺自己幾乎全裸著,臉一下子紅了。

  張康這個時候打了一個冷戰,王雲心疼地拿起蓋在身上的衣服,「穿上吧。」
「不--」張康更擔心王雲的身體,趕緊推開母親。

  王雲感動地,「媽不冷。」「媽,」張康抱住了她的身子,黑暗中兩人緊緊
地貼在一起,王雲知道張康是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的身體。

  「他們沒有傷害你吧?」張康念念不忘這個話題,王雲心裡暖暖的,知道張
康指的什麼,「沒有,媽好好的。」「那就好。」張康喜愛的眼神盯著王雲的臉。
王雲羞澀地避開了。「還生媽媽的氣嗎?」張康的手不經意地在王雲的身上動了
一下,一種過電般的感覺迅速傳遍了王雲的全身,王雲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
種感覺,這是只有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才能產生的電感。

  「不--不會。」張康躲閃著,手卻執著地抱著母親柔軟的身子。

  「小康,媽看你出走,心裡多難過。」王雲回想著那晚的過程,她當時恨不
能答應張康的一切,只要他平安無事。

  「對不起,媽。」張康還以為是自己的原因連累了母親,他內疚地收回目光
,那晚他聽到王雲房間裡毫無聲息,知道母親不肯原諒他,就想悄悄地離家出走。

  「小康,你知道媽當時怎麼想,」她抓著張康的手,「媽想,媽就用這身子
來換你的安全,媽後悔死了,當時沒有答應你。」「媽--」張康原本打消的念
頭一下子又升上來,眼裡充滿了希望,「你真的--真的那樣想?」看著張康眼
裡一股火苗在竄動,王雲一下子驚醒了,她打了一個寒噤,固有的倫理道德禁錮
著,「小康。」她下意識地抽回手,「媽累了。」張康象被澆了一盆冷水,剛剛
升上來的一線希望一下子又破滅了。

***********************************






              公安局長27

  無名屍案拖了又拖,一直都沒有進展。李翔已經完全沒有了招數,他知道如
果這個案件破不了,在公安戰線上,就會從此斷送了自己的政治生涯。原本想借
著劉成另有任務,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能,可現在看來,卻適得其反林副局長這幾
天卻相當活躍,他似乎掌握著劉昌案件的全部線索,就是連小皮監視劉昌妻兒的
事,他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小皮,你的功勞可不小啊。」看見小皮,林副局長就拍著他的肩膀。

  小皮受寵若驚地感激的看著他,「局長--」小皮畢竟經驗不足,他不曉得
公安戰線上的種種黑幕,一看到領導對他如此重視,便推心置腹。

  張海看著這一切,冷漠地看著林副局長的所作所為,他斷然決定改變計劃,
不再以此牽制劉昌,一來事情的發展出乎他的意料,劉昌竟然出手比他還快,綁
架了自己的妻子和兒子作為人質,二來這個時候再以劉昌的妻兒做要挾,顯然顯
得自己黔驢技窮,所以他決定,不惜一切代價把石頭當成自己的一員,爭取裡應
外合。

  他果斷地向市局作了匯報,並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和實施細節。

  市局領導在全面衡量了打黑除惡的形勢後,非常支持張海的行動計劃,劉昌
是全市一大毒瘤,這次出逃可以說黑白較量的一次展示,市局早就想除惡務盡,
只是礙於形勢,不能過多地干涉張海的工作,再說,張海為公安系統作出犧牲已
經很多,他的家人先後有三個被綁架,妻兒至今還在劉昌的手裡,所以決定動用
全市警力,勢必一舉成功,在全市形成一次強烈的震懾作用,打擊黑惡勢力的囂
張氣焰。

  省公安廳刑偵隊裡,正在召開著緊急會議。

  「這一次行動至關重要,是打黑除惡最關鍵的一仗。剛才張局長通報了有關
情況,省廳決定省刑偵隊全力介入,明天的行動由張局長全權指揮,只能成功,
不能失敗,再失手,我們就沒法向黨和人民交待。」省廳廳長威嚴地掃了一下全
場,半是徵求意見地和其他幾位廳級幹部交換了一下眼神,「各位還有什麼意見
及建議,請及時溝通。」然後他對坐在主席台旁邊的張海說,「你還有什麼要補
充地?」張海小聲地說,「會後,我想和刑偵處長碰碰頭。」「那好,具體行動
計劃,你們商量。」他抬起頭,「散會。」張海從省公安廳出來,已是晚上7點
多了,他在等一個電話,以判斷形勢有沒有變化。

  拿起手機的時候,卻發現有兩個未接電話,趕緊翻開來,是張燕的,可能剛
才開會,設置了靜音,剛想撥過去,又看到劉成的一條短信:局長,一切順利。

  他放心地打開車門,感覺到肚子裡咕咕地叫著,昨晚--昨晚一夜沒睡,中
午又忙得焦頭濫額,就在食堂裡簡單地吃了一點。

  張燕中午就給他打過電話,那時他還在市局匯報工作,就匆匆地說了幾句,
張燕失望地語氣讓他這時回味起來,還覺得愧疚。

  他發動了車,快速地踩下離合,車子猛地竄出去。

  臨近家門的時候,他看到屋子裡亮著燈,知道張燕回來了,心一下子緊張起
來,昨晚在車上,他和張燕纏綿著,抵死糾纏,什麼時候天亮了,他都不知道,
直到又一次強烈的噴射,他才疲倦地倒下。他記得兩人離別的時候,張燕那一雙
深情地眼睛,讓他久久難以忘懷。

  「回來了?」張燕笑盈盈地站在門口,竟然沒有一個稱呼。

  張海心裡甜蜜著,沒敢看她的眼睛,「你怎麼來了?」「我想知道媽和弟弟
消息。」她找著借口,「不會有什麼事吧?」張燕擔心地問。

  「不會,一切都安排好了。」張海胸有成竹,領起包走上台階。

  「爸爸--」張燕撒嬌地摟住了他的脖子,親了他一口。

  「爸,我決定和他離婚。」張燕猝不及防地一句話,讓張海停下來,「你決
定了?」「嗯。」張燕點了點頭,「既然他嫌棄我,那還有什麼必要。」張海沉
思著,「是不是另有了意中人?」「壞爸!」張燕巧笑著罵了一句,貼著張海的
耳朵,「早就有了。」張海心裡酸酸地,默默地鬆開張燕的手,他知道象女兒這
麼漂亮的女人肯定有一大批追求者,心裡不免產生了失落感。

  看著張海情緒突然低落,張燕意識到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她沾沾自喜知道自
己在張海心裡的位置。「老爸,你要是喜歡養著我,我就不嫁。」「我哪養得起
你?」「還大局長呢?就有養不起一個女人?」張海看著她,「閨女大了,養得
起人,養不住心。」「人家的心還不是你的呀,」張燕說到這裡偷偷地打量了他
一眼,「人家還怕你嫌棄人家的身子。」「傻丫頭,」張海這次看著張燕動情的
眼神,猥褻地擰著她的腮,「爸喜歡都來不及呢。」「那今晚你就好好地喜歡人
家。」

***********************************





              公安局長28

  夜深了,劉昌一點睡意都沒有,劉紅已經答應了跟他一起,想起從今以後就
要和姐姐相依相伴,他就激動不已,可她能和李小美和諧相處嗎?

  他喜歡李小美,又放不下劉紅,只是自己和劉紅的關係,讓他擔心,如果僅
僅是兩個女人,李小美不會在乎什麼,可那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姐。一想到劉紅,
劉昌的雞巴就高高地舉起來,這些天他幾乎天天和劉紅在一起,兩個人一有慾望
就摟抱著上了床,似乎要把那些年的分離全部補回來。

  劉紅躺在他懷裡的時候,已經不像先前那麼拘束,她喜歡劉昌的粗魯和直率
,更喜歡劉昌的花樣,劉昌往往在她不經意的時候,突然扒下她的褲子,然後把
頭埋進她的腿間,吸裹著她的陰核,弄的劉紅一浪一浪地拱起身子,她不知道性
愛還可以這樣做,以前丈夫都是一個姿勢,倉促的將她壓在身下,像頭蠻牛似地
耕耘著,直到啊的一聲噴射出來,就滾在一邊倒頭便睡。可劉昌,劉紅分開大腿
,讓劉昌有更大的迴旋餘地。

  「姐--」那個午後,劉紅回家看望母親,劉昌竟然從背後摟抱了。

  「小昌--」劉紅害怕地看了看屋內,母親弓著身子在裡面收拾東西。

  「媽不會看見。」劉昌覺得這樣更刺激,在母親面前和姐姐,他似乎更喜歡
這樣。

  「紅紅來了。」母親聽到聲音直起身子,劉紅趕緊推開劉昌,可還是被她看
到了兩人的親暱。劉紅看到母親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表情。

  「小昌,給姐姐倒杯水。」母親吩咐著,她似乎不反感姐弟之間的親暱。
「這些天,園裡的采該拔了,我過去看看。」「我和你去吧。」劉紅很疼愛母親
,父親的去世讓母親很孤單。

  「你還是和小昌好好聊聊吧。」母親撩了一絲亂髮,慈祥的臉上爬上很多細
紋。

  菜園其實就在後院,隔著窗戶就看得到,劉昌看著母親蹲在菜地裡,順手摟
抱了劉紅。劉紅不自然地想推開他,卻被劉昌死死地拽住了。

  「媽--」看著紅艷艷的臉上那一抹羞澀,劉昌癡迷地笑著,「媽給我們機
會。」劉紅想到母親剛才的行為,似乎故意避開去。「瞎說!」「什麼瞎說,」
劉昌親了劉紅一口,「媽說要我們相親相愛。」「那也不是這個意思?」「啥意
思?」劉昌壞壞的看著她,看得劉紅心撲撲亂跳。

  「壞!」她嬌膩地罵了一句。

  「媽就是要我們又親又愛,她說這些年你孤零零地一個人,我來了,就要好
好地照顧你。姐,媽知道一個女人的苦楚。」劉昌解開劉紅的懷,三十幾的人,
奶子還是堅挺著。

  劉紅看著劉昌端詳著自己的胸脯,「那媽--」劉昌住了手。

  「媽更需要你照顧。」劉昌定定地看著劉紅,劉紅翻了一下身子,貼在劉昌
的胸膛上,「小昌,媽要是想,你敢不敢?」劉昌飛快地看了一眼菜園裡的母親
,母親年邁的身體顯得嬌小柔弱,正一棵一棵地拔著青菜往籃子裡放。

  「媽心裡更苦,你知道一個女人有多艱難,媽其實更想有一個男人,夜裡,
慾望上來的時候就希望有個男人壓著,小昌--姐這些年一直--」「姐--」
劉昌吞嚥著口水。

  「你還在乎她是媽?」劉昌緊緊地箍著劉紅,含住了她的奶頭。

  劉紅轉過身,「媽更喜歡一個她喜歡的男人。」劉紅捧起劉昌的頭,「就像
姐一樣。」「紅紅!」劉昌叫了一聲,將劉紅抱離了地面,手迅速地解開了她的
腰帶。

  「以前我以為男人和女人是一種羞辱,不是的,小昌,那是一種快樂,尤其
跟你。」劉紅訴說著自己的感受,劉昌熱血沸騰地伸進去。

  「啊--」劉紅的眼睛已經儲滿了水,「媽的心裡很苦。」劉昌低下頭一下
子堵在劉紅的嘴上,「紅紅,別說了。」跟著將劉紅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伏爬了
下去,隨即他聽到母親輕微的歎了一口氣,就刺激地扒下劉紅的褲子。

  明天將是一場生死抉擇,劉昌有一絲後怕,他不是怕自己,而是擔心一旦失
敗,就會將劉紅一起拖入深淵,他原本打算和劉紅說清楚,自己逃出去之後再想
辦法來接她,可劉紅死活不肯,說是要死死在一起,她不想一個人孤零零地度過
餘生。

  看著三個女人安靜地睡著,劉昌站起來,悄悄地離開了。

  他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張海,明天無論成敗,王雲都會離開他,以後就再也沒
有機會一睹她的芳容,儘管劉紅在他心裡佔據了很大的位置,但強烈的報復心讓
他不想放過這次機會。

  「昌哥--」幾個放哨的手下,點頭哈腰地叫了一聲。

  劉昌徑直地進了山洞,洞裡很潮濕,只有微弱的蠟燭得以照明,他示意手下
把王雲拉出來。

  「王雲,你身子養好了吧?」王雲有點憔悴,白淨的臉上顯得很疲倦,她披
一件著肥大的衣服,仍不失成熟女人的風韻。她看了一眼劉昌,不屑地扭過臉去。

  「還記得你女兒張燕吧?」王雲身子一哆嗦,鐵青著臉,沒有說話。

  「她的身子比你的還好看,就是不知道那玩意兒和你的怎麼樣?」劉昌淫笑
起來,細細地欣賞著王雲那一對高高鼓起的乳房。

  「下流!」王雲忍不住地罵了一句,劉昌卻哈哈大笑起來,「下流?下流才
有快感,你他媽的不下流,張燕怎麼出來?」他捏住王雲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張燕那玩意兒可是有滋有味,今晚老子就想嘗嘗你的。」王雲不屈地別過頭
,咬著牙恨恨地,「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就死給你看。」劉昌狡黠的一笑,
「你以為你會得逞?」他擺了一下頭,馬上過來兩個彪形大漢,王雲意識到什麼
時,已經晚了,兩個大漢別住了她的胳膊,用繩子捆起來。

  王雲絕望地看著劉昌,充滿了恨意,「劉昌,你算什麼好漢,這樣欺負一個
女人有什麼意思?」劉昌很感興趣地逼近了她,「那你說怎樣才有意思?」王雲
氣哼哼地不理他。

  劉昌突然伸出手,一把撕下王雲的衣服。

  「你?」王雲的眼淚刷地流下來。

  劉昌猥褻地解開王雲的奶罩,王雲羞得滿面緋紅,她知道今晚是難以倖免了。

  「你的奶子可不如張燕的好看呀。」他用力地把它們捏得扁扁的,掐著王雲
的奶頭,王雲痛苦地叫了一聲。「劉昌,你不得好死。」「這我知道!」劉昌根
本不買她的賬,「張海恨不能生撕了我,但我就是要玩他的女人。」他看著王雲
慢慢地解著王雲的褲子,一絲羞恨讓王雲恨不能立時死去,免受這種屈辱,她下
意識地掙脫著捆綁她的繩子,但那根本就是徒勞。

  粉紅的內褲露出來,鼓鼓囊囊的東西凸現著,劉昌並不急於脫下去,他隔著
褲子調戲著,折磨王雲的意志。「張燕是不是就是從這裡出來的?」劉昌獰笑著
,「她的可是水靈靈的,操起來很舒服。」大手肆意地捏摸著,伸到王雲的下面
,「很大呀,比張燕的還大。」王雲受不了劉昌對她意志的蠶食,終於低下高貴
的頭,「劉昌,你想怎樣就怎樣,別提她好嗎?」她有點繳械投降了。

  「是嗎?那我先看看你的屄和她的一樣不一樣。」劉昌抓住王雲內褲的邊緣
,一下子拉下來。

  黑黑的陰毛柔順的貼在大腿上,鼓鼓的肉縫間,突出著雞冠樣地肉舌,劉昌
睜大了眼睛看著,咕嚕咕嚕地嚥著唾液。

  「不提她也可以,那你跪起來,讓我從後面操你。」看到王雲沒有表示,劉
昌嬉笑著,「你知道,那天張燕就是這樣要求我,」他露出那根又長又粗的雞巴
,觸到王雲的眼前,雞巴猙獰著,露出一絲粘液。王雲噁心地別過頭,卻被劉昌
又搬回去,「張燕用嘴含著,要求我插到她的屄裡。」王雲閉上眼睛,面前彷彿
都是張燕的身體。

  「到底是母女,連形狀都一樣,只是你的黑了點。」他淫邪地看著王雲那裡
,「不過…」劉昌頓了頓,「張燕裡面可是會動--」「別說了。」王雲實在聽
不下去,她含著淚跪下去。

  劉昌刺激地看著王雲崛起的屁股,碩大的陰戶擠夾在腿間是那麼地淫猥,陰
唇肥大飽滿,佈滿皺褶的肉舌高挑著,完全是一個成熟女人特有的性器。看著王
雲兩手綁著趴在那裡,他扒開那兩瓣陰唇,看著那粒突起的陰蒂摸上去。

  王雲敏感地一哆嗦,下意識地並了並腿。

  劉昌狂暴地騎上去,對著王雲的陰戶就插了進去。

  「啊--」王雲羞憤閉上眼睛,任由劉昌粗暴地交媾著。

  「媽,你醒醒,你醒醒。」張康焦急的喊著王雲,王雲不想睜開眼睛,她本
想就那樣死去,可一見到張康她就失去了勇氣。

  「小康--」王雲流著眼淚,躺在張康的懷裡。

  「他們是不是?」王雲被送進來的時候,頭髮凌亂著,連奶罩都沒有穿,兩
只雪白的乳房在衣服裡若隱若現,讓張康感到一陣心疼。

  「媽--」王雲第一次感到那麼柔弱,她想讓張康緊緊地抱著她,好好地哭
一場。劉昌那惡魔般的淫笑讓她顫慄著,她的下體火辣辣地疼。「讓媽死了吧。」
「媽,你不能--」張康嚇得緊緊地抱著她,撫摸著王雲的面頰,在他的意識裡
,還沒有女人貞潔的概念。

  王雲感到一陣溫暖,她喜歡這樣讓張康抱著,她有太多太多的委屈,嘴一別
,又哭出來。張康心疼地偎在王雲的懷裡,傾聽著她蹦蹦跳著的心音,輕輕地抹
去她腮邊的淚。

  母子兩人就這樣相依相偎地,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王雲感覺到下體裡流出很
多東西,她知道那是劉昌弄進去的,劉昌惡魔般地聲音至今讓她不寒而慄。

  「王雲,你女兒張燕的身體裡已經灌滿了我的精液,今天我再給你灌進去,
到時候張海就可以--」王雲使勁地搖擺著屁股,想掙脫劉昌的噴射,劉昌啊啊
地雞巴脫出來,又重新插進去,王雲感到要脹裂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射,讓王
雲感到男人的力量。

  「啊--啊--」劉昌張大了口,深深地插進王雲裡面,濃濃的精液灌滿了
王雲體內,又順著劉昌的雞巴倒溢出來。

  「媽--」張康睜著大大的眼睛,始終盯著王雲,他怕王雲出事,更怕王雲
想不開。

  王雲翻了翻身,兩個雪白的奶子露出來,看在張康的眼裡是那麼誘人,他心
驚膽戰地替王雲遮蓋上,王雲卻將身子仰起來。

  「小康--」她撫摸著張康有點短髭的嘴巴,「你睡吧。」「不!」張康抱
著她,生怕她離開。

  由於仰躺著,披著的衣服滑落下來,那雪白的乳房又清晰地落在張康的眼裡。
王雲並不在乎,反而將手攀住了張康的脖子。

  張康躲閃著不敢看,兩手摸索著想再次將衣服遮蓋起來,就在他伸手摸向衣
角時,王雲抓住了他的手,「小康,抱抱媽,抱抱媽。」她雪白的胸脯劇烈地起
伏著,兩個奶頭一翹一翹地,張康終於有了那種意識,畢竟對母親早已有了男女
之愛,張康那少年的性意識一經撩撥瞬間爆發,他的下面不由自主地翹起來。

  王雲感覺到了,可她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拒絕,經歷了劉昌的折磨,王雲已經
看開了,女人的貞潔由不得自己,相愛之人不能結合,痛恨之人反而為所欲為。

  就在張康顫抖抖地抱著自己,將臉貼上她的胸脯時,王雲伸手抓住了張康堅
硬如鐵的雞巴。

  張康沒想到夢寐以求的母親竟然這個時候將他的那裡握住了。

  他歡快地叫了一聲,跟著把嘴貼在了王雲嘴上,兩人呢喃著互相親吻,繼而
瘋狂地尋吻著對方,張康的手已經在王雲的胸脯上來回地摸著,終於抓住了王雲
的奶子。

  「媽媽--」他舌頭生瑟地探進王雲的口腔,將王雲的一腔情慾掀起來。劉
昌的野蠻粗暴,並沒有給王雲帶來快感,相反卻給她增添了仇恨,這讓她更急於
尋找慰藉。母子兩人早就有了彼此的默契和心靈溝通,所以王雲一旦放開,就不
會再顧忌什麼。

  她的手從張康的前開門裡掏進去,靈巧地握著那生機勃勃的雞巴,這讓從沒
感受過的張康有點頭暈目眩,他在母親的口腔裡尋找著兩人結合的熔點。

  王雲有點忘乎所以了,她根本沒意識到張康還是一個未經性事的少年,她熟
練的翻擄著張康的雞巴,企圖將包皮翻上去。

  張康被王雲弄的渾身酥麻,雞巴極力地拱著,尋找著可以進入的地方,王雲
的翻擄反而讓他感到一絲疼痛。

  「媽--」他想躲閃,王雲卻更狂地抓住了,張康不得不把手伸進王雲的褲
子裡,王雲乍被張康摸進去,刺激地拱起身子。

  「小康,小康--」她叫著,看著張康把她的褲子脫到臀部以下,那叢陰毛
翹翹著,撩撥著張康的慾望,張康想低下頭,親吻母親那生命之源,可王雲強烈
地制止著,這讓張康焦躁難受,他不得不乞求著王雲。

  「小康--髒。」她提醒著,劉昌那又黑又粗的雞巴剛剛在裡面衝撞過,排
洩過,她那能忍心讓兒子用嘴,雖然她內心裡還是非常希望張康用嘴親吻,但裡
面還灌滿劉昌的精液,心理上排斥著張康的動作。

  「好媽媽,給我。」張康喉結劇烈的上下動著。

  王雲從張康的褲子裡拿出他的雞巴,引導著他對在自己的腿間,她把張康的
雞巴按壓在自己的陰阜上,看著那又白又嫩雞巴埋進自己的陰毛裡。

  張康幾次戳在她的腿間,又滑出去,王雲抓住了,使勁地擄下去,疼痛和快
感夾雜著,張康忍不住地把手伸進王雲那裡,內心裡就有股想化進去的感覺。

  當王雲再次壓下去的時候,張康的雞巴從陰毛裡鑽出來,一下子戳進那個柔
軟的地方。

  王雲的大腦一下子清醒了,亂倫,她和張康亂倫了。

  她慌亂,羞愧,可越是這樣,越讓她感到刺激,她瘋了似地將張康壓下去。

  「媽--」張康興奮地看著,本能地插進去,母子二人的性器終於融合在一
起。

  王雲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看著張康已經完完全全地插進她的身體。

  「小康。」她喜悅地緊緊地摟著,「你是不是第一次?」「媽--他們都有
過,可我就是喜歡和你--」張康吭吭嗤嗤地,動作生瑟又拘謹。

  「傻孩子!」她為張康的清純和堅貞而沾沾自喜,張海在外面有那麼多的女
人,可兒子竟然--竟然對自己這麼鍾情。「小康,媽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張
康看著王雲濃密的陰毛和自己的交織著,陰唇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雞巴,「媽,
你不生氣吧?」「小康!」王雲歡喜地抱緊了張康,「媽喜歡--喜歡--」
「媽,我不願意和她們操,可我又怕沾污了你。」張康說出少年的擔心。

  王雲爬在張康的肩膀上,像初次的少女般," 怎麼會沾污呢?" " 男人操女
人的屄就是沾污,可我操--" 他不敢說出王雲那個器官的名字。

  「傻兒子,這叫男歡女愛,女人喜歡心愛的男人操--」「那我--」張康
看著王雲點了點頭。

  兩人注視了片刻,張康就發起了猛烈的進攻,那青春的活力激揚著,就像草
原上奔騰的駿馬,王雲全身都被慾望淹沒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17 15:10 編輯 ]
2013-12-15 1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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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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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昌將人佈置好後,才拿起電話撥通了劉成。

  「9點,南山草坪。」他說完,沒等劉成說話,就扣上了。

  南山草坪是一塊山地裡難得的平地,就因為是平地,這裡才延伸著一條公路。
草坪不大,四周也沒有茂密的樹木,所以一眼望去,周圍環境盡收眼底。劉昌自
以為自己選的地點不會有什麼危險,其實這早已在劉成的掌握之中,他暗中察看
了好幾個地方,將可能的情況都做了打算。

  8點50的時候,劉昌看到一輛吉普車從公路上緩緩駛過,他緊張地看著周
圍的情況,隨時準備著撤退。

  9點整,吉普車在草坪上停下來,劉昌看到一個警察從裡面跳出來,他大聲
喊道,「劉昌,你要的東西全部在這裡,希望你遵守諾言。」草坪的東南角上,
有人站出來,「把東西放下,請退出去。」警察面朝著來人一步一步地退上一邊。

  劉昌命令手下押著王雲和張康走過來,石頭帶著於玲、李小美和劉紅慌慌張
張地跟隨在後面,有人跳上車迅速地檢查著,連車後備箱和底座都打開看了看,
劉昌在確認了50萬元到手後,迅速地跳上車,一刻也不停地發動了車子。

  吉普車嗡的一聲迅速駛上公路。

  王雲和張康擠在一起,兩人都被堵住了嘴,王雲從張康的眼神裡看到傳過來
的關心和愛意,她不知道要被帶到哪裡,吉普車顛簸著,將人們的身體拋上去,
又摔下來,王雲感覺到裡面熱乎乎的流出一些液體,她知道那是張康的,一絲甜
蜜湧上來。昨晚張康雖然時間很短,就洩出來,但已經足夠了,她從張康生瑟地
動作和時間上斷定張康還是第一次性交,心裡不免有點羞愧,小康,媽真的是你
的第一個女人?

  她偎在張康的懷裡安靜地睡了,天還未明,就感覺到張康貪戀地把手伸上自
己那裡,她敏感的肉體裂開著,喜悅地享受著,讓張康摸遍了她的全身,就在張
康意識到她醒了時,他年輕的肉體又壓上她。王雲迷惑了,幸福地難以自抑,就
在兩個人忘情地接吻、扣摸的時候,她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兩人趕緊離開
,整理著衣服。

  吉普車躍上一個高坡,又俯衝下去,劉昌看到公路上一群羊,不得不放慢了
速度。

  「笛笛──」他下意識地按響了喇叭,不知是由於緊張還是本能。可不按還
好,這一按,羊群有點受驚,跳躍著散開去。劉昌一下子清醒了,媽的,怎麼這
麼大意,他想衝過去,又怕車子受撞駛離公路,只得跳下來。

  剛把車停下,就看見公路兩邊迅速地跳出很多警察,他馬上意識到不好,手
腳麻利地想拿出手槍,但還是晚了一步。

  坐在一旁的石頭,迅速地扣動了扳機,一聲槍響,劉昌倒在車裡。

  劉紅嚇得驚叫一聲,臉色都變了,她從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於玲和李小美
卻驚訝地看著石頭。就在眾人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時,幾個警察迅速地撲上來,
擒住了劉昌。

  劉昌哀號著,恨恨地瞪著石頭,石頭跟上去踢了一腳,「王八蛋。」劉昌至
此才明白,石頭早已心存異心,只是自己一點都沒看出蹤跡,他絕望地低下頭。

  張海聽到一聲振動,馬上從床上爬起來,「喂──」「局長──」劉成興奮
地,「劉昌抓到了,嫂子和張康一切都好。」張海聽著,看了看躺在身邊的張燕
,「那──」劉成一下子明白了,「她也在裡面,還有兩個女人。」張燕聽到聲
音,撐起身子,張海伸手摟過了她赤裸的臂膀," 注意安全,別節外生枝。」
「知道了。」劉成看起來更加興奮。

  「爸──媽和小康怎麼樣?」張燕穿著一件粉紅肚兜,雪白的香肩露在外面
,一頭秀髮披散著。

  張海放下電話,「都安然無恙。」他坐起來,張燕趴在他腿上,將頭貼靠在
他的腰部,「你想把劉昌怎麼樣?」他撫摸著張燕的雙肩,手不經意地滑下去,
一條肩帶滑落下去,露出酥胸,張海隱隱的看到裡面的乳房。

  「我不感興趣。」張燕對於劉昌其實並不那麼恨,「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張海奇怪地看著她,手伸下去,捏住了張燕的奶頭。

  「爸──」張燕仰起頭,一雙迷人的眼睛撲閃著。

  張海的慾望又慢騰騰地升上來,他抱持著張燕到自己身上,張燕下面什麼也
沒有穿。

  張海的雞巴挺起來,在張燕的那裡亂鑽,他從碟片裡看到張燕的屄很美,優
美的圓弧配合著肥大的陰唇,是那種能讓男人發情的尤物,只是自己從來都沒有
欣賞過,劉昌的肆意玩弄讓他既嫉妒又憤懣,張燕可是說是自己引以為自豪的女
兒,可他從沒有對她有過非分之想,沒想到一個社會渣滓卻這麼狂妄地把張燕當
玩物,張海的心裡燃起一股熊熊怒火。昨晚張燕穿著浴衣走出來,張海就抑制不
住地慾望升騰,他急匆匆地上了張燕的身,他像野獸一樣穿插著她的身體,張燕
絲毫也不想讓,甩動著長髮盤在他身上,和他一起顛簸。「來,站起來,讓爸看
看。」張燕知道張海精力過人,從昨晚到現在,他幾乎一刻也沒停過,臨近天明
的時候,才勉強迷糊一陣子。

  摸著張海凹陷下去的肩骨,將身子貼在張海的頭部,陰毛飛揚著,幾乎貼著
張海的鼻尖。

  「小燕,你就沒想報復一下劉昌?」張海已經把頭靠近了,嘴從張燕的肚臍
往下,他總是喜歡張燕那叢陰毛,喜歡把頭埋在裡面的感覺。聽到張燕不說話,
張海把嘴移下去,聞到了女人那地方的氣息,況且昨晚一連幾次的噴射,張燕裡
面已經有著兩人的混合體。

  「還用我報復嗎?」張燕兩手搭在張海的肩上,從張海的肩部摸下去,感覺
到他強健的肌肉。由於特殊工作,張海一直保持著健身的習慣。

  「小燕,我想把他的雞巴割下來。」張海已經分開張燕的唇瓣,看著裡面鮮
美的肉舌,手指靈巧地挑逗著她的陰蒂。

  「啊──啊──」張燕興奮地叫著,享受著父親的撫弄,她幾乎趴在他的身
上,「老爸,割下來有用嗎?」張海的大手捂在張燕的肛門上,淋漓的浪水粘粘
滑滑順著大腿流下來,「他不是喜歡你這裡嗎?那爸就把他再插進去。」「你?」
張燕身子麻酥著,努力地直起身體,飄逸的長髮甩動著,「你喜歡那樣?」一股
邪火升上來,張海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心理,難道是這些天整日看著劉昌
玩弄張燕而引起的心理反應?他把嘴堵在張燕的陰戶上,吞裹著裡面流出來的汁
液。

  張燕低下頭看著張海,她更希望張海扒開來,攻擊她,昨晚他一上來,就把
她壓在身下,頭埋進她的腿間,張燕兩腿哆嗦著抱住了他的頭。

  「爸──」手指插入他的頭髮裡,流露出母性的溫柔,「多了會傷身體的,
晚上吧。」「傻丫頭,晚上王雲就回來了。」張海拱著他的唇瓣,用舌尖逗弄著。

  「啊──啊──親爸。」張燕有點控制不住了,怪不得張海這麼瘋狂──原
來是因為這個原因,昨晚她要求著去自己的閨房。張海卻毫不猶豫地把她抱到母
親的大床上,王雲那張精製的放大照掛在床頭上,讓她有一絲羞愧。

  「他出差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說出這樣一句話。

  張海驚喜地,「幾天?」很想這個時候讓張海親吻,張燕撲閃著眼睛看著他
,「一個星期。」張海虎吼一聲,把她掀翻在床上,勇猛地分開來,插了進去。

**************************************





              公安局長30

  省廳內,公安廳長坐在寬大的沙發上,遞給張海一支煙。

  「這次打黑除惡,你們帶了個頭,端掉了一批黑惡勢力,省廳決定在全省開
展一次打黑除惡行動,張海──」張海替他點上,兩個人吸了一口煙。

  「你準備一下,最近做一場報告。」張海為難地,「廳長,我想,報告還是
讓我們的刑偵隊長劉成做一下吧,他在第一線,比較有經驗。」廳長看了他一眼
,「那也好,聽說這次你為打黑除惡作出了很大的犧牲,你女兒張燕──」張海
的臉抽搐一下,廳長注意到了,就停下來沒有說下去,「你有什麼要求?」「我
想密審劉昌。」廳長沒有表示出異議,「這個人罪大惡極,不能以常規手段來對
付,也該鎮壓一下。」他知道張海心裡的怨氣,女兒被強姦,老婆孩子被綁架,
放在任何人心理都會產生報復心理。他停頓了一下,看著張海,「最近省廳已經
上報省委省政府,決定提拔你為副廳級巡視員,兼任A市局長。」張海興奮地聽
著,感覺到有點意外,「謝謝廳長提攜。」廳長站起來微笑著說,「等省委省政
府批復下來,我為你慶功。」

  劉成親自提押劉昌,銬在審訊室內。

  劉昌臉色似乎很鎮靜,完全沒有被抓住後的驚恐,他低下頭一言不發,知道
張海不會放過自己,即使自己表現再好,也難以解脫死罪,所以抱定了死豬不怕
開水燙的決心。

  張海坐在特意安放的椅子上,厲聲喝道," 劉昌,睜開你的狗眼看看。" 劉
昌聽到張海的聲音,突然精神大發,他像一條垂死的瘋狗一樣蔑視著,「張海,
老子掉在你手裡,也知足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沒那麼便宜。」張海惡
狠狠地說。

  劉昌一愣,心虛地看著張海,「你私開刑堂,我要求公開審訊。」他怕張海
暗地裡對他報復。

  張海當然看透了劉昌的心裡,他笑了笑,「那還不到時候,對你這樣罪大惡
極的社會毒瘤,必須處以極刑。」「張海──」劉昌害怕地看著他,「你不能公
報私仇。」「怎麼?害怕了?」張海嘲笑著他,點上了一支煙,表現出相當的鎮
靜,「你當年的威風呢?你忘記了山崗水庫是怎麼和我較勁的?」劉成上去踢了
一腳,將他被銬住的手往上提了提,劉昌的兩腳幾乎離開地面,他痛苦地叫了一
聲,嘴裡卻不住地罵著,「王八蛋,張海,我操你祖宗。」劉成打了他一耳光,
踩住他的腳,使勁地拉起一根繩子,將他吊起來。劉昌身子立時懸起來,他覺得
肩膀幾乎要拉下來。

  劉昌哼哼鬱鬱的,痛苦地罵著,「張海,我知道落到你手裡不會有好結果,
但我不後悔,我這一輩子最值得驕傲的就是玩了你女兒張燕。」他吐了一口唾液
,「你不是說你女兒高貴嗎?可我看她那玩意兒也就那麼回事。」劉成氣憤地一
拳打在他臉上,劉昌扭了扭臉,滿臉是血。

  「再罵,再罵老子剁了你。」「哈哈──」劉昌發出一陣瘆人的叫聲," 老
子大不了一死。」「我要是不讓你死呢?」張海的眼裡有一股惡毒,劉昌還以為
張海怕那些東西傳出去,毀了張燕的聲譽,可他馬上意識到張海眼裡的凶光,心
裡一寒。

  劉成知道張海已經沒有耐心,他走上前去扒下劉昌的褲子,就在他還沒弄明
白怎麼回事,劉成手裡的警棍捅進了他的屁眼,「啊──啊──」強烈地電擊通
過身體傳遍了全身,劉昌抽搐著,連嘴角都歪了,小便一下子排出來,他幾乎暈
死過去。看著劉昌痛苦地扭曲著,張海示意劉成放下他。

  「張海,你他媽的,我要告你。」「恐怕你沒有機會了吧?」張海走到他面
前,突然伸出腳踩在劉昌的手背上,看著劉昌痛苦地神情,使勁地輾壓著,劉昌
大口喘著氣,臉憋得鐵青。

  「張海──」劉昌疼得大汗淋漓,盡力咬住牙,看著張海一副得意的樣子,
他像是充滿了無比的快意,「那個碟片你是不是看過了?哈哈──老子就是那樣
痛快的玩了你女兒,玩得過癮,我還告訴你,昨天晚上,我還玩了你老婆,王雲
那個破貨。」張海早就意識到會發生什麼,即使劉昌不告訴他,他也知道王雲不
會囫圇回來,連女兒都被他奸了,他還在乎老婆王雲嗎?他對著劉成揮了揮手。

  劉成知道張海會盡情地折磨他,這已經在公安系統成為慣例,每一個敢於和
公安作對的敵對分子,最終都都會落個慘死的下場。他把警棍遞到張海手裡,悄
悄地退下去。

  張海重新坐下來,點上一支煙,他在思考著怎麼對付這個惡棍。突然想起以
前看過蘇聯時期對待敵對分子的做法,他慢悠悠地將劉昌提留起來,翻過身。

  劉昌驚恐地看著他,小眼珠子瞪得溜圓。

  「你不是玩了我女兒和老婆嗎,今天我就讓你玩個痛快。」他拿起警棍,看
著劉昌那萎縮的雞巴,這個雞巴張海看過許多次,但從來沒有今天這個模樣,它
曾經多少次暴怒著插進張燕的體內,讓張燕扭動著,翻滾著,張海恨恨地猛地觸
在劉昌那蔫答著的雞巴上,劉昌一下子跳起來,蹦了一下,又猛地跪下去。

  「啊──張海──」他沒想到張海竟然這樣折磨他,剛才那一擊,針扎般地
刺激著全身的神經,比起疼痛又有過之而無不及。

  「怎麼樣?舒服吧?」張海陰測測地笑著。

  劉昌艱難地伸直身子,大顆大顆的汗水從臉上流下來,他強忍著痛苦,把頭
搖了搖,甩掉臉上的汗珠。

  「張海,都到這份上,我不會向你求饒。」他喘著氣,暴戾的眼神透出桀驁
不馴,「實話告訴你,你老婆王雲我不稀罕,可我就是要讓你心疼,我玩過她的
屄,還把精液射進去,你女兒張燕,你都看到了,她前後三個洞我都玩遍了,還
在她的屄門上留下了記號,你有本事就看看,哈哈──」劉昌淒厲地笑著,「都
說你張海無所不能,那你把張燕玩了,我就口服心服。」劉昌挑戰地看著他,
「你也就只能暗地裡看著老子玩怎麼她的身子,然後手淫。」張海像是被猜透了
心理,雞巴在下面一躍一躍地跳動著。

  「你不是告訴李小美,我劉昌玩過的女人你都要玩嗎?那你敢操張燕的屄嗎?」
張海渾身一陣酥麻,意識告訴他,他要讓劉昌服輸,徹底地敗給他。

  他輕輕地敲了敲桌子,早就躲在隔壁間的張燕推開門,劉昌吃驚地看著她漂
亮的面孔和優雅地姿態,這個女人曾經讓他無數次地高潮和噴射,劉昌的下面一
下子勃起了。

  「你不是要口服心服嗎?今天老子就讓你輸得無話可說。」張海拉過張燕,
當著劉昌的面脫著她的褲子。

  劉昌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他怎麼也沒想到張海竟然在他面前親手脫去自己親
生女兒的褲子。當張燕赤裸著身子站在他面前時,劉昌一下子呆了,那白晰嬌嫩
的皮膚比起先前更見誘惑,腿間的一撮陰毛柔順而整齊,像是修理過的,粉紅的
陰唇像一朵嬌艷的海棠怒放著,他不覺吞嚥了一口唾液。

  「小燕,我要讓劉昌看看,你是怎麼脫下我的褲子的。」張燕儘管羞澀,但
她也懷著一股強烈的報復心理,劉昌囂張跋扈的聲音讓她氣憤填慵,若不是劉成
在場,她恨不能立時走出來,她知道,張海就是要在心理上徹底打敗劉昌,然後
使以肉體的折磨,在劉昌面前裸露,她並不覺得羞恥,只是和自己的親生父親,
倒讓她有一絲不適。

  看著張海鼓勵和溫柔的眼神,張燕知道劉昌不會說出去,也不能說出去了,
從今天以後,他就成了啞巴,所以她心裡變得坦然了,相反,她更想讓劉昌知道
她和張海的相親相戀,這比埋藏在心裡更讓人刺激。

  「爸──」張燕故意叫給劉昌聽著,眼睛裡露出一絲媚意,纖纖的玉手搭在
張海的腰帶上,輕輕一按,再將褲子慢慢地脫下。

  劉昌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切,看著張燕將張海的褲子從腳踝裡徹底脫掉,突
然他看到張海的手伸進了張燕的腿間,就是那一瞬間,張燕呻吟了一聲,跟著她
飛快地脫下張海的內褲。

  劉昌有點喘不過氣來,父女亂倫的場面展現在他的面前,他怎麼也不會相信
,張海竟然和自己的女兒亂倫了,而且還當著他的面,而他也隱隱地覺得他的死
期到了。

  張海扣進張燕裡面時,張燕也含住了張海高高挺起的雞巴。

  「劉昌,我沒有食言吧。」劉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張海竟然在光天
化日之下,和女兒淫蕩交媾,他內心的慾望一下子勃發了,他的眼前彷彿出現了
姐姐劉紅的身影,雞巴高高地挺起在腿間,這一切都看在張海的眼裡。

  張海故意挪近了張燕的身子,讓劉昌看得更清楚。

  「張海,我求你一件事,在我死之前,讓我見一見劉紅。」張海沒想到在這
個時候他提出這件事,他扳著張燕的屁股掀起來,劉昌看見那滾圓的雪白的,曾
經被自己任意玩弄的屁股間夾著令男人銷魂的陰戶開裂著,他刺激地想像著在山
崗水庫,石頭和他一起將張燕壓在身下,可石頭這個狗娘養的卻背叛了他。可他
沒想到自己為了一時的痛快,讓這個情同父子的石頭離他而去。

  「劉昌,我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張海不敢動的東西。」張燕聽
到這裡,羞嗔地叫了一聲,「爸──」張海用雞巴拱開張燕,「小燕,讓劉昌看
清楚了──」「壞爸,趕緊進來吧。」張燕嬌媚地捏住了張海悠蕩著的卵子,肆
意地玩弄著。

  劉昌感覺到有點氣緊,他才知道,張燕比他想像的還要淫浪,這個美麗無比
的女人在自己的親生父親面前都表現出如此媚態,他很想這個時候看著張燕手淫。

  張海的雞巴出奇地大,條條血管暴跳著,劉昌看見張燕肥白的屄肉被撐開著
,夾住了張海的雞巴,張海看著張燕肥胖的陰戶,吞裹著,他第一次在別人的面
前姦淫自己的親生女兒,以前他曾經和劉成一起嫖過娼,並且也像劉昌那樣兩人
幹著一個女人,他知道男人的心理就是想變著花樣玩弄女人,所以他對於劉昌和
石頭玩張燕並不驚奇,驚奇的是他竟然能夠親眼目睹女兒張燕和別人淫亂交媾。

  「小燕──」他深深地插到底,感覺到張燕裡面翕動。

  張燕雪白的屁股聳動著,很快兩人都攀上了高峰。

  「劉昌──」張海回過頭來向他示威,看著張燕吐著一圈一圈地白沫,急狂
地抽插著。

  「張海──我服了。」他蔫著腦袋低下頭,雞巴卻高高地挺起來。

  張海一股激射,張燕聳動著的屁股一下子停住了,彷彿期待著一樣。

  又是一股,張海大口地喘著氣,就在張燕裡面冒出大股濃濃的精液時,他猛
地回過頭來,在劉昌吃驚地眼神裡,白光一閃,劉昌啊的一聲,摀住了鮮血淋漓
的腿間,那條雞巴蹦了幾蹦,最終落在地上。

  「張海──」還沒等他來得及罵出來,張海麻利地撮起他的下巴,一刀又割
掉了他的舌頭。

  「嗚──」劉昌翻滾著,疼的身子弓起來又迅速地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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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長31

  「媽,爸升了,他會離開我們市嗎?」張康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王雲。

  「你爸說是兼職。」「可真想他去省城。」張康歎了口氣,手放在王雲的腿
上。

  「傻兒子,你就那麼討厭你爸?」王雲嬉笑著,當然知道張康心裡想什麼。

  「媽──」張康晃著母親的腿,嫌她不理解。

  王雲想起在課堂上,張康的所作所為,一陣臉紅。她正在講課的時候,聽到
手機短信聲,拿起來一看,卻是張康發來的。

  「爸今晚回來嗎?」王雲還以為張康有什麼事,就回了一句,「可能不會來
了,有事?」她抬眼看著下面,張康一雙深情地大眼睛注視著她,讓她一陣慌亂
,她鎮靜一下,想理順一下思路,卻聽到一條短信發過來,「晚上,我想和你睡。」
王雲嚇得慌忙關了,心撲撲亂跳,整個上午,她都沒敢再看張康一眼。

  「小康,以後在課堂上要專心聽講。」王雲把著方向盤,她不想因為這,讓
兒子荒廢了學業。

  「我知道,其實我就是喜歡看著你。」王雲從心底裡無聲地笑了,這是初戀
男孩子的特有心理,就是喜歡讓愛的人在自己身旁,她自己何嘗又不是。

  「小康──」她偏過頭看了張康一眼,張康迷戀的眼神讓她動情。「以後要
注意收斂點。」「媽──」張康摟住了她的腰,「已經一個星期了。」「好了。」
王雲輕輕地推開他,「媽還開車。」張康被王雲拒絕了,心裡感到一絲失落,他
定定地看著前面,沒有說話。

  車子拐了一個彎,駛上市政府大道,還有半小時就到家了。

  「怎麼?生氣了?」王雲有點好笑,到底還是小孩子,哪裡知道女人的心理。

  「好媽媽,在課堂上,我已經做得夠可以了。」張康委屈地,期望地看著王
雲。

  「那幹嗎偷偷給我發短信?」王雲本想就這樣回家,卻不知為什麼,不由自
主地打著方向盤,車子很快朝著郊外的方向。

  張康不解地看著,「媽──」王雲也不知道心裡到底想什麼,只是本能地做
著一切。「媽想散散心。」她不想讓張康看出自己想什麼。

  張康忽然笑了,「媽,我也不想回家。」「為什麼?」王雲好奇地問。

  「我──我就是怕爸爸看見。」張康說到這裡,突然把手放到王雲的大腿上。
這時車子已經駛離了市區,沿著環城公路直奔酈山大道。

  「你以往可不是這樣子。」王雲明知故問。

  「媽,我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張康真誠地說,青春的臉上有點迷離。

  「壞蛋!」王雲戲罵了一句,「連爸都不想要了?」「我就想在山洞裡,只
有我們兩個──」張康嚮往地,「媽──」他的手不老實地伸向王雲的腿間。王
雲一陣激動,一股水流了出來。

  郊外的公路上沒有多少車輛,王雲把車開得飛快,有幾次把張康顛簸的離開
座位,他緊張地看著王雲。

  「小康,那次可是萬不得已,我們不應該──」王雲不想讓張康形成那樣的
心理,她瞥眼看見張康的手已經伸向自己的縱深地帶。「你願意把媽媽當成那樣
的女人?」張康聽到王雲這樣說,本已經大著膽子伸下去,又縮回來。他知道班
裡的男女同學早就發生性關係,他們並不因為愛,大多數出於異性之間的相互吸
引。

  「可我們不應該那樣,尤其性關係。」王雲赤裸裸地說出來,就是想讓張康
明白其中的利害。

  張康這一次張口結舌地,不知說什麼。在他的意念裡,王雲已經和他有了那
層關係,就不會分開,況且那天早上,他們又做了一次,他莫名其妙地猜測著王
雲得心裡。

  「你應該和班裡的女同學多接觸。」一提到女同學,張康就想起宋艷,有幾
次,宋艷都主動向他示愛,可他對她沒有一點感覺。

  「媽,我愛你。」張康聽到王雲這樣說,酸酸地摟抱了王雲的腰。

  王雲心裡一麻,前面已經到了那片荒棄的工廠,她把方向盤一打,就沿著場
外的小路駛了進去。

  「小壞蛋,是不是和班裡的同學也這樣?」停下車的王雲笑瞇瞇地看著張康
,眼裡卻流露出女人的特有風情。

  「媽──」張康慌亂地,臉一下子紅了,努力地表白著,「沒有。」「那你
電腦裡的宋艷是怎麼回事?」宋艷是張康的同班同學,也就是王雲的學生,那晚
她在門口看到張康一邊翻著她的,一邊又看著宋艷的,就以為張康和宋艷好上了
,原本想親自問一下張康,誰知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讓她和張康的關係一下子
走近了。

  「媽──」張康怕王雲誤會他,臉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又怕王雲罵他,就
低下頭,「宋艷說喜歡我,可我──」王雲聽了,一下子緊張起來,卻言不由衷
地說,「那你還不和她好?」「媽,我想和你好。」張康急不擇言,生怕王雲離
他而去。

  「小壞蛋!」王雲媚眼一挑,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張康的雞巴,「就知道
在媽身上使壞。」經歷了劉昌,讓她的觀念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不再拒絕張康
的要求,俏生生地看著張康,「告訴媽,你有沒有和她──發生性關係?」張康
被王雲抓住了,雞巴硬硬地翹起來,臉脹紅著,「媽,沒有。」「小傻瓜!」王
雲拉開張康的拉鏈,掏出來,張康的雞巴還沒完全剝離,包皮仍然半包著龜頭,
紅紅的猶如一隻芋頭般可愛,親了親張康的嘴,「今天不准射進去。」「媽──」
張康興奮地伸進王雲的腿間。

  王雲搖了搖座椅,讓身子平躺著,「今天,媽就讓你好好的欺負一下。」她
的手剝開張康的雞巴,露出鮮紅的龜頭,喜愛地快速擼著,張康呻吟一聲,抽住
了王雲的陰毛。

  王雲閉上眼睛,感覺到張康笨拙地脫著她的褲子,臨到褲頭的時候,她抬起
屁股,狠狠地掐著張康的雞巴。

  張康奧了一聲,就爬到王雲的腿間,那種感覺又升上來,王雲想讓張康進去
,就使勁地按下他的頭,張康的嘴觸上來,逗得王雲哆嗦著,抑制不住地叫起來。

  她猛地放開手裡的雞巴,捧住了張康的頭,弓起身子親吻著,「小康,你操
我,操你媽媽。」張康挪移著身子尋找著,終於對上了,吭吭嗤嗤插進去。

  「啊──啊──」王雲使勁親著張康,拱起身子讓張康進入的更深,「小康
,你知道嗎?你在肏你的媽媽。」「媽──」張康欣喜地在裡面掘動著,「宋艷
要我──操她,可我──就想操你。」王雲看著大汗淋漓的張康,動情地堵在張
康的嘴上。「那你為什麼不操宋艷?」「我──我不想讓你生氣。」車子猛烈地
跳動著,張康兩腿蹬著車後座,拚命壓上王雲的身體,感覺到那股激射從身體的
各個部位齊聚出來,他怕王雲罵他,猛地從裡面抽出來。

  王雲正在浪尖上,忽然跌倒浪谷裡,感覺到身體裡一陣空洞,「小康──」
張康捏著亂蹦亂跳的雞巴,臉色脹紅著," 媽,我要射了。「王雲又好氣又好笑
,伸手抓住了,捏著龜頭下端,看著雞巴裡面一股一股的沖蕩著精液,「啊──
啊──媽媽──」張康的慾望硬是被憋回去。

  「小壞蛋,要留給誰呀?」

  「媽──我怕──怕你懷上─—」

  王雲知道張康學了生理衛生,懂得一些男女知識,「傻孩子,不是射進去就
能懷上,媽──」她羞慚地,心蹦蹦地跳著,竟然跟自己的兒子說這些,「媽是
安全期。」張康被王雲捏著,疑惑地看著王雲拉著他又對上去,張康看著雞巴擠
進去,又驚又喜地抱著王雲,趴在她的身體上。

  「媽,什麼是安全期?」生理課上,張康只知道女人有排卵期,卻從沒聽說
過還有安全期。

  「傻孩子,安全期就是──」王雲說到這裡,竟然臉紅了,一個母親對自己
的兒子講解著自己的生理週期,這不是在勾引他嗎?「安全期就是媽媽不排卵了
,可以──可以射進來。」「真的?」張康興奮地看著王雲,長驅直入。

  「壞蛋,那你是不是想?」王雲麻翹翹的,感覺到張康頂到了子宮裡。

  「媽──我喜歡操你。」張康學會了粗魯,感覺到王雲裡面異常滑溜。

  「小康,你操媽媽。」母子兩人親吻著,又是一輪更為猛烈的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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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長32

  公審大會上,劉昌被兩個警察架著,他已經自己不能站起來,目光呆滯地看
著前方。

  另有一批被五花大綁的罪犯站成一排,每人胸前都掛著一塊大牌子,張燕看
到張海坐在主席台上,一人拿著早已準備好的稿子掃視了一下全場,聲音洪亮而
沉穩。劉昌,現年38歲,黑社會團伙主犯,多次販賣毒品,組織強迫婦女賣淫
,霸佔強姦婦女,嚴重擾亂社會秩序,罪行極大,經人民法院判決,立即執行槍
決。兩個武警就把劉昌壓下跪在地上。劉昌反抗著,極為不服地地掙扎了一下,
被武警用膝蓋逼使著再次跪下去。

  張燕心裡一陣快意,聽到手機響了一下,就拿起來,卻是張海發來的信息。
她抬頭看了一眼張海,張海目不斜視地威嚴地目視著前方。

  「小燕,下午我去省城。」張燕就知道張海想讓自己一起去,又有一個罪犯
宣判了死刑,張燕聽到台下響起了一陣熱烈地鼓掌聲。

  「什麼時候回來?」她不想立即回答,就隨便回了一句。

  「明天下午,怎麼不願意和老爸一起?」張海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男人一
旦打破了原來的心裡障礙,就會變得肆無忌憚。張海尤其如此,他先前對於女兒
張燕,始終不敢越雷池一步,即使在山崗水庫,張燕如泣如訴的訴說著劉昌如何
如何糟蹋她,讓他在痛恨之餘又血脈奮張,看著張燕期待而又哀怨的眼神,張海
撫摸著張燕的身體,強忍著內心的慾望,他表現出父親般的呵護。可自從那晚以
後,張海一發而不可收拾,這讓張燕有點吃不消。

  看著台上跪下了一排,劉昌終於有氣無力的耷拉下頭,「下午幾點?」不知
怎麼的,張燕隨手發了出去。

  「呵呵,你在家裡等著。」張燕彷彿看見張海那得意的眼神。

  回到家,王雲感到了全身未有的輕鬆,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泡進浴
缸裡,舒舒服服地洗一下全身,然後──她臉紅了,斜眼看了一下張康,張康正
興奮地看著她。

  「媽,爸還沒回來?」「你爸今晚去了省城。」王雲一想到今晚只有她和張
康同居一室,心就蹦蹦地跳起來,被關在山洞裡的時候,她和張康沒有任何人打
擾,一回到家裡,就感覺到如芒刺在背,可已經掀起的慾望又怎能捕滅下來。

  張康的眼裡分明已經流露出那種意思,他對於王雲的身體已經極度地渴望。

  「媽──」她環腰抱著王雲,把頭埋進王雲的胸前。

  「小康,先讓媽洗一洗。」「不!」張康堅決地說。

  「聽話──」她撫摸著他的頭,「媽有點累。」中午在車裡,那個姿勢讓自
己不舒服,她覺得脖子有點硬,長時間一個姿勢,又是被張康壓著。

  「媽,我愛你。」已經和母親有了床第之歡,張康絲毫不避諱自己的慾望,
「我們先做一次,好嗎?」王雲感覺到張康硬硬地頂著自己的腿間,「媽已經好
幾天沒洗澡了,再說──」她羞羞地企圖說服張康,「上午你的東西都留在我的
身體裡。」「媽,你不是說你是安全期嘛。」張康下午上課的時候特意地查了一
下資料,知道女人的安全期意味著什麼,他放心地抱起王雲。

  王雲的心劇烈地跳動著,一和張康在一起,她就像年輕時候那樣,渾身充滿
了激情。「晚上好嗎?晚上媽給你。」「不,爸好不容易去了省城。」他的手已
經伸進王雲裡面。

  王雲的慾望騰地上來,她好久沒有這種感覺,就像和初戀的情人在一起,欲
望隨時都可以勃發。看著張康搖搖晃晃地走上他的房間,王雲貼近他的耳朵,
「去媽的臥室。」王雲的臥室是一個二十多平米的套間,盥洗室和梳妝台都有,
一張二米的大床足以容納三個人,王雲不想和張康擠在那張小床上。儘管和張康
已經有了幾次肉體接觸,但她始終期望在自己的床上和張康真正的有一次。

  那張年輕時的照片端正地方在床頭上,張海把手搭在她的肩頭,站在他的身
邊,她想把它轉過去,卻被張康拿回來。

  「媽,你年輕的時候更漂亮。」「是嗎?」王雲自豪地攀在張康的肩膀上,
張康的個子已經比她高出半個頭,更像當年的張海,濃濃的眉毛下一雙炯炯有神
的大眼睛。

  張康回過頭來,熱烈地看著她,「他們說,你很有女人味。」王雲知道張康
說的他們是誰,卻故意問道,「他們是誰?」「班裡的同學,他們都說你長得好
看」,張康突然握住了王雲的奶子,「你的奶子很挺。」王雲不滿地看著他,
「你就和他們一起那樣談論媽?」張康吭吭嗤嗤地,「他們不敢當著我說,我是
從班長劉偉那裡聽到的。」王雲好奇地,「那劉偉──」「媽──」張康撒著嬌
,「劉偉說他把宋艷干了,還說你的奶子比宋艷的還要好。」「下流!」王雲沒
想到劉偉小小的年紀竟然做出這等事情,「小康,不准你跟他們學壞。」「我沒
有!」張康神采奕奕地看著王雲,「劉偉要我操宋艷,我都沒答應,那天在山洞
裡──」他親了王雲一口,貼在王雲的耳朵上,「劉偉說,他上課時常常偷看你
,特別是你低下頭,他都能看見你的奶子」王雲羞得臉一下子紅了,「瞎說!」
「沒有瞎說,媽──」張康撒著嬌,「劉偉還說──還說很想操你。」「你?」
王雲羞怒地瞪了一眼。

  張康似乎很生氣,「我和他打了一架,他再不敢說了。」他低下頭悄悄地,
摟住了王雲,「媽,我不會讓別人操你。」「那你就自己──」王雲沒說下去,
喜滋滋得看著張康。

  張康難為情地,「我知道這不對,可我忍不住,媽──我一看見你,就勃起。」
「壞孩子!」王雲聽了張康的表白,心裡一陣激動,下面竟然麻癢得難受,原來
在孩子的世界裡也有這麼多的事情,張康竟然──竟然早就喜歡和自己──一想
到這裡,王雲下面就不由自主地流出水來。

  「劉偉他們在班上就喜歡看你的大奶子,他那次故意讓你拾掉在地上的課本
,為的就是──,媽,那時你的兩個奶子都露出來。」張康爬在王雲的肩上,向
她絮叨著。

  王雲臉一陣火辣辣地,她不知道這些高中生上課都幹了些什麼,竟然在一起
對女教師評頭論足,她生氣地看著張康,「那你喜歡──不喜歡看?」「我──」
張康膽怯地。

  「小康,以後不許你和他們談論這些烏七八糟的事。」王雲警告著他,一半
是怕張康被帶壞了,一半是嫉妒張康和女同學在一起鬼混。

  「我知道。」張康下面頂著王雲,王雲心裡一熱,伸手捏住了。

  張康順手抱住了王雲,「媽,我們上床吧。」「還要媽──抱你呀。」王雲
不知怎麼的竟然在張康面前撒起嬌來,喜得張康攔腰抱著王雲爬到那張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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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長33

  「小燕──」張海醉意朦朧地看著張燕,有點迷惑。

  「喝這麼多幹嗎?」張燕心裡不痛快,她一人呆在賓館一天,當然憋悶得慌,
晚上張海又是醉醺醺的。

  張海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廳長──為我慶功,我能不喝嗎?」張燕知道在
酒場上,男人身不由己,就連她這個女人,都不能招架,何況張海又是在自己上
司面前。

  張海的前胸已經解開了,張燕坐在他身邊,撫摸著他的胸膛,「又是打黑除
惡?」「小燕──」張海舌頭都有點硬了,看著張燕迷人的身材,他想──可下
面就是不爭氣,始終抬不起頭來。「那事批下來了。」張燕一喜,張海早就跟她
說過,廳長為他上報副廳級幹部,「那說沒說走馬上任?」「上什麼任?」下面
不行,張海的手可不老實,他從張燕的衣擺裡伸進去,張燕狠狠地打了一下,強
行拿出來。「爸還是在你身邊,兼任公安局長。」「真的?老爸。」張燕興奮地
看著。

  「廳長說了,打黑除惡,你張海連閨女都搭上了,這次怎麼也得把家保護好。」
張海眼睛乜斜著,掙開手。張燕知道張海想幹什麼,她沒有阻止。張海就從下面
一直伸到張燕的乳罩裡。

  「廳長還倒蠻有人情味的。」張燕不知道張海在瞎編亂謅。

  「他還說,你女兒因此離了婚──」「他怎麼知道?」張燕不明所以地問。

  張海努力地爬起來,手握住了張燕的奶子,卻摸起了張燕的慾望。

  「爸,你喝那麼多的酒。」張燕摸了一把,嗔怪著。

  「醉了吧?」張海哈哈地笑著,「老爸醉了。」張燕把身子靠過來,想讓張
海撫慰著她,「醉了,還弄人家。」張海興致盎然地將張燕的奶子擠在一起,
「廳長說,張海,你就別上省城來了,你女兒離了婚,你就兼任她老公。」張燕
原以為廳長真的說過那些話,聽到張海說,才明白張海是在調侃她,就打了張海
一巴掌,「你這個壞爸爸,你可是一身多職。」張海就平躺下身子,放鬆地擺成
一個「大」字,他努著嘴看著腿間,張燕就知道張海要幹什麼。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張海爬起來,警惕地看著門口,似是酒醒了一半。

  「誰呀?」張燕還沒說完,就聽到鑰匙轉動的聲音,她趕緊理了理衣服。

  「警察,查夜的。」服務員帶著兩個公安走進來,四處打量著,然後把眼光
看上張海和張燕,「你們是幹什麼的?」張海眼皮都沒抬,「住宿的。」警察一
聽張海口氣很硬,就氣不打一處來,「知道你是住宿的,她是怎麼回事?」張海
一下子爬起來,「她是怎麼回事,你問她。」「起來!」一個警察衝上來,拽了
他一把,張燕沒好氣地上去推著,另一個警察抓住了她的胳膊。

  「兩個人都跟我走,你們涉嫌賣淫嫖娼。」張海一下子火了,騰地站起來,
一個耳光打得那警察眼冒金星,「放你娘的屁。」身子麻利地跳下來,跟著又是
一拳,將抓住張燕胳膊的警察打倒在地。

  警察並不示弱,畢竟都是練過的會家子,一看張海來硬的,迅速做好了格鬥
姿勢。

  喝了酒的張海氣往上衝,劉昌的案件已經讓他窩了一肚子火,沒想到在省城
竟然也有警察找上門,猛地從腰裡拔出手槍,「媽的,我斃了你。」兩個警察一
下子傻了眼,呆呆地看著張海一動不敢動,還以為碰上了真正的老大。

  張燕怕張海擦槍走火,焦急的看著張海,鬧騰了這麼半天,張海已經酒醒了
大半,「知道我是誰嗎?」剛剛公佈了省廳巡視員的張海底氣十足,單憑他張海
的名氣,在公安系統那也是大名鼎鼎,何況自己又是省廳領導。

  張燕趕緊過來調和著,「兩位不知,這是省廳領導張海廳長。」她說完,亮
出張海的工作證。

  剛剛爬起來的那位摸著自己的腮幫子,瞅了一眼,趕緊低下頭賠著不是,
「張廳長,對不起,對不起。」張海收起手槍,彷彿沒發生過似地,看著兩人狼
狽的樣子,他命令似地,「要做一名好警察,趕緊走吧。」兩個警察趕緊走出去
,點頭哈腰慇勤地帶上門。張燕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張海,你酒後嫖娼,該
當何罪!」本已經沒有了心思的張海看見張燕一副嬌俏動人的樣子,忽然來了興
致,一本正經地學著罪犯的樣子,「報告政府,小人酒後不舉,只是嫖娼未遂。」
「那你可犯有猥褻罪。」張燕笑吟吟地瞪著張海,張海依舊酒氣熏天,他打了一
個酒嗝,「小的有賊心,沒賊本事,就想讓小姐口淫一番,誰知正好被警察碰上
了。」張燕聽到這裡,咯咯地笑起來,「壞爸爸,才不為你口淫來。」「小燕──」
張海順手抱過張燕的身子,「爸喜歡你──」兩人就勢歪倒在床上。

  「幸虧沒被警察──」她想起剛才張海的要求,如果晚來一步,也許就會抓
個正著,心裡不免感到後怕,劉昌已經為自己錄了像,那些資料是不是全部收到
,還未可知,一想到這裡,她突然想起石頭,石頭不但知道自己被劉昌玩弄姦淫
,而且還直接參與了強姦自己。

  「爸──」她抬起頭,眼睛撲閃著看著張海,「那個石頭──」張海聽到張
燕提起石頭,就說,「這次要不是石頭裡應外合,王雲和張康也不會這樣全身而
退。」「可──」張燕扭捏一下,臉忽然紅了。

  張海忽然明白了,「你是說──」他陷於了深深的沉思。

  父女兩人一時都不知該怎麼處理,但有一點都明白,石頭畢竟是個後患,萬
一他把張燕的那些錄像散發出去,張燕在A市就站不住腳了。

  張海沉吟了一會,似是下了決心,翻身摟抱了張燕,「你放心,爸會安排妥
當。」張燕就倒進張海的懷裡,嬌嗔地,「那你就放心地嫖你女兒吧。」張海一
聽那個「嫖」字,渾身一抖,剛才那兩個警察說他賣淫嫖娼,他倒覺得不自然,
怕玷污了張燕,可現在從張燕的嘴裡說出,倒是異常的刺激,「小燕──」張海
怔怔地看著張燕漂亮面孔,一時間興奮莫名。

  張燕把手從張海解開的褲子裡伸進去,「是不是以前經常嫖呀?」看著張燕
握住了那軟不邋遢的雞巴,張海飛快地脫著她的,並不忌諱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
,「小燕,爸以前天天找小姐,嫖女人,可就是沒嫖過自己的親生女兒,今晚你
就讓老爸嫖你一回。」張燕嬌羞地紅著臉,她早就聽說過張海的風流浪史,在A
市,張海憑藉著自己的權力,幾乎逛遍了所有的娛樂場所,對於女人,只要張海
有興趣,他就會變著法子弄到手,只是作為女兒,她無權過問,也不想過問。可
現在張海竟然──壞爸,難道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妓女來嫖?

  兩個人都已握住了對方的性器,興奮地彼此看著。

  「壞老爸,你把我當婊子呀。」張海一下子興奮起來,翻身壓上張燕,「小
燕,你做婊子吧,爸以後每晚都嫖你。」張燕貼在他的耳邊,喘著氣息,「那你
給我多少嫖資?」「一千元夠不夠?」張海刺激地想像著和婊子討價還價的情景。

  「夠了,一千元夠你嫖我2次。」張海已經把張燕的褲子脫到大腿以下,看
著張燕漂亮的陰毛和白晰的陰唇,「不夠,我女兒物有所值,一夜千金。」「金
屄呀!」張燕嬉笑著弓身到張海的腿間,含住了他的雞巴。

  「小燕,把屁股倒過來。」張海這個時候更希望看著張燕的性器,他旋轉著
她的身子,當張燕把屁股掘向他時,張海分開來,大嘴直接插了進去。

  「啊──」張燕扭擺了一下,一股淫水流下來,坐到了張海的嘴上。張海的
大嘴在她那裡肆意地搜刮著,將兩片肉舌剝離開來。" 張海,我是你的娼婦。"
張燕痛快淋漓地呻吟著,看著自己的陰毛鋪在張海的臉上。

  張海乾脆分開張燕的兩腿,留出更大的空隙,舌頭捲成桶狀插著張燕的陰戶。
「小燕。你是我的婊子,爸喜歡嫖你。」張燕甩動著長髮,顛簸著,兩個奶子在
胸前一蕩一蕩,「張海,那你敢公開和自己的女兒嫖宿?」張海掀起張燕的屁股
,扶著雞巴插進去,「有什麼不敢,大不了老爸包養了你。」「啊──啊──」
張燕感覺到張海已經完完全全地進入自己,「那你就包養了我,讓我做你的二奶。」
張海刺激地抱住了張燕的屁股,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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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長34

  魯小勇本想找幾個大學生招待一下石頭,讓他好好銷魂一番,可一看到石頭
帶著於玲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就打著呵呵說,「於大美人,兄弟可是多日未見
了。」於玲一向不善於應酬,她對於石頭的所作所為只是一知半解,聽到魯小勇
這樣說,臉先紅了。魯小勇就轉頭看著石頭,「這位是──」石頭微笑著,「劉
哥的姐姐劉紅。」「奧──」魯小勇驚訝地,他一向從沒聽說劉昌還有這麼一個
美人姐姐,不覺饞涎欲滴,「沒想到劉小姐這麼美麗動人。」劉紅靦腆地,不敢
看魯小勇。

  石頭趕緊替她們解著圍,「蒲柳之姿,哪比的上你佳麗如雲。」「哈哈──
那都是些庸俗脂粉,像劉小姐這樣清麗脫俗,該是石頭的福分。」石頭看了劉紅
一眼,卻發現劉紅早已粉臉通紅。

  「坐──坐──」魯小勇招呼著,很客氣地讓於玲和劉紅坐在石頭身邊,他
自己卻和兩個大學生坐在一起。

  「勇哥,謝謝你。」石頭很感激魯小勇,如果不是魯小勇,他可能早就和劉
昌反目成仇了。於玲的失身,讓他寢食難安,他不可能看著劉昌肆意地玩弄於玲
而忍氣吞聲,以他的實力,只要自己一反抗,劉昌立馬就會斃了他。

  「哪裡──」魯小勇客氣地,「勇哥還能看著你自蹈死地。」他瞥了劉紅一
眼,不便多說什麼,「來,喝酒,今天哥為你壓驚洗塵。」他環顧了一下四周,
爽快地喝了一杯,然後站起來,他向來在酒桌上不會放過任何人,即使滴酒不沾
的女人,他也得想辦法讓她開開葷,今天自然說不過去。

  「於美人和劉小姐也都干了。」於玲沒說什麼,只是劉紅面帶難色,「我─
─我不會喝酒。」「說什麼呢?」魯小勇走過去端起來,「酒是一種好東西,活
血、健身,提精神,」他貼在劉紅的耳邊,「還有美容的功效呢,來──」端起
杯子照了照。

  劉紅為難地看著他,她從沒上過這種場合,看著魯小勇那麼熱情,又不好推
辭,就端起杯子,「我喝一半,行不行?」「行!就一半,婦女是半邊天嘛。」
劉紅勉強地啜了一口,跟著咳嗽起來,瞬間臉奼紫嫣紅的,像一朵盛開的桃花。

  「於美人陪著。」於玲知道躲不過去,況且她也能喝點酒,就和劉紅碰了碰
杯。

  「勇哥──」石頭呵呵地笑著,看著他身邊的兩個大學生,「你可不能偏向
了──」魯小勇知道石頭的意思,對著她們臉一沉,「石哥發話了,怎麼還讓人──」
話還沒說完,兩個大學生就痛快的一飲而盡。

  「好,爽快。」石頭鼓著掌,一仰脖又干了服務生剛斟上的酒。

  魯小勇翹起大拇指,「石頭就是豪爽,來,我陪著。」這時就看到酒店的領
班悄悄地走過來,伏在魯小勇的耳朵上,說了句什麼,魯小勇覷了石頭一眼,
「你們慢慢喝,我一會就來。」他急匆匆地跟著領班走出去。

  石頭很慶幸自己能有今天,看著劉昌身邊兩個最親近的女人,他時常表現得
莫名的興奮。於玲的失身對他來說,並不是很重要,他最痛恨的就是劉昌竟然背
著他搞他的女人,這是幫派中一向最忌諱的事情,也是他們最看重的道德底線,
再加上魯小勇暗地裡極力挑唆,石頭怎麼也忍不下這口惡氣。衝冠一怒為紅顏,
石頭感受到了那種滋味。

  他從魯小勇那裡回來,已經是深夜了,魯小勇想安排在酒店休息,可於玲說
什麼也不肯,石頭憋了一肚子,撩起的情慾激發著他,他不由得暗中窺視著。

  劉紅的姿色讓他魂牽夢繞,尤其她喝醉了的神態,讓他把持不住,看著於玲
睡下,石頭悄悄地遛進劉紅的臥室。

  「你──」還沒等石頭爬上劉紅的床,劉紅就醒了,這些日子,石頭總是尋
找著一切機會靠近她,讓她提心吊膽,劉昌的死讓她感到絕望,她不知道自己下
一步怎麼辦,她想離開這裡,可石頭死活不肯,況且她分文沒有,對城市懷著一
種恐懼心理,山村人那種自卑軟弱在她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別說話。」石頭興奮地看著劉紅那張近乎完美的臉,和流露著驚恐的大眼
睛,他想抱住她,把她壓在身下。

  「不──」劉紅蜷起身子,圍著被子坐起來,她心裡只有劉昌一個人,容不
下其他。

  喝了酒的石頭變得忘乎所以了,劉昌姦淫於玲的鏡頭刺激著他,看著劉紅嬌
弱無力,不顧一切地抱住了劉紅。

  「你?我喊人了。」劉紅掙扎著,躲開石頭酒氣熏天的伸過來的嘴。

  石頭停下手,小眼睛飛快地轉著,他倒不是怕於玲鬧騰,而是害怕劉紅被逼
急了,會以死相逼。

  「別以為我不知道──」石頭聲色俱厲地說,觀察著劉紅的臉色。

  劉紅果然心虛地看著他,石頭心裡有了底,「你和劉昌,我早就發現了。」
他試探著,尋找著劉紅的弱點,劉昌曾說,生我者,我生者,無不淫。以劉昌的
性格,他不可能不對劉紅動心。

  劉紅慌亂地,臉一下子黃了,「你,你胡說。」看著劉紅反映那麼強烈,石
頭抓緊了攻勢,「我知道你和劉昌好,可我不在乎。」他扳過她的頭,看著她,
「只要我們──」劉紅沒想到石頭竟然知道她和劉昌的秘密,原本因反抗僵持的
身子一下子癱了下去,「石頭──」她可憐巴巴地看著石頭。

  石頭知道劉紅害怕了,就勢壓上去,「你們姐弟早就相好了不是?我就知道
劉昌不會放過你。」他扒著劉紅的褲子。

  「你別說了,我給你。」劉紅囁嚅著,任由石頭脫光了身子。

  「媽的,劉昌這王八蛋,他不但姦淫了我老婆,連自己的親姐姐也不放過。」
他下作地舔著劉紅,「告訴我,劉昌都是怎麼姦淫你的?」劉紅嗚咽著,把頭別
過去,她違心地迎合著石頭,就是怕他把事情張揚出去,「根本不是你想像的那
樣?」「那是哪樣?」石頭薅著劉紅的陰毛,看著鮮紅的屄洞,伸出舌頭搜刮著。
劉紅羞辱地呻吟著,「我們早就相愛了。」「你說你和劉昌戀愛了?」石頭瞪大
了眼睛,他嘴角上掛著劉紅的一根陰毛。

  「石頭,你別屈作著劉昌──」劉紅不想讓石頭把劉昌看低了,「我們打小
就彼此喜歡,他只是──只是害怕──一直不敢──」劉紅結結巴巴地說出和劉
昌的戀情。

  「那他沒弄你?」石頭好奇地,眼睛放著光。

  「我們要不是姐弟,他也許會娶了我?」「姐弟怕什麼?」石頭奚落著她,
「親娘只要喜歡,也一樣上。」他爬到劉紅的肚子上,「是不是劉昌也把你娘搞
了?母女兩個一起搞,多刺激。」「你?畜生!」劉紅惡狠狠地罵了一句,猛地
推下他。

  石頭並不惱,反而笑嘻嘻地,「怎麼了?生氣了?」他強摟著劉紅,劉紅不
敢得罪他,委屈地嚶嚶地哭泣著。

  看得石頭一股邪火升上來,粗暴地分開劉紅的大腿,猛地插了進去。「連親
姐姐都搞了的人,還裝清純。」劉紅悶著聲不說話,知道從今以後,再也不會有
安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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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長35

  「王老師,你過來一趟。」教務主任向王雲招著手。

  正在備課的王雲疑惑地看著他,「有事?」「哦。」教務主任是乎而非地答
應著,轉身離開辦公室。

  王雲站起來,理了一下頭髮,他不知道教務主任有什麼事,校園裡最近有了
大的變化,重新修了校路,路兩旁栽上了一排法桐,顯得整潔美觀。

  王雲走在路上,迎面碰見幾個上體育課的學生和她打著招呼,看著他們青春
活潑的面容,她感覺到自己似乎也年輕了。

  「王老師,您坐吧。」教務主任一看她進來,就熱情地打著招呼,他似乎一
直在等待著她。

  「您的公開課已經被評為全市優質課,學校裡正在為您申請骨幹教師。」王
雲感激的,「謝謝您,主任。」「聽說您前幾天被綁架了?」他一臉的關心,讓
王雲有一絲感動。

  「哦──他們想報復張海。」王雲不自然地,提起劉昌,她就覺得疙疙瘩瘩
的。

  「他們都風言風語地──」教務主任欲言又止,看到王雲不高興,趕緊說,
「我就是關心您,怕您──」「主任,沒有別的事,我就走了。」王雲說著站起
來,她實在不願提起那段往事,劉昌對她的傷害讓她感到羞辱。

  教務主任急了,慌忙走過來,「王老師,您別誤會,我就是擔心您,擔心您
的身體受到傷害。」他磕磕巴巴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突然握住了王雲的手。

  王雲一下子愣住了,等她反應過來,想抽回,卻被教務主任死死地抓住了。

  「你別這樣,讓人看見不好。」王雲慌亂地說,其實她更怕被張康看見。

  「我知道不會發生那些事,我就是想聽到您親口說出來。」「您說什麼,我
聽不明白。」王雲摔著手,急於抽出來。

  「他們說,說──」教務主任面紅耳赤地,平常講話辦事都是乾淨利索,在
王雲面前竟然有點口吃,「說您被強姦了。」「您──聽誰說?」王雲一直擔心
會鬧得沸沸揚揚,果然就有人風言風語。

  「他們都說,可我不信。」教務主任看著王雲,想得到證實。

  「你別聽他們瞎說。」王雲說這話有點心虛,在那種情況下,任何人都會這
樣想,現在的電視劇都有這樣的情節,一個女人被歹徒綁架了,肯定會受盡屈辱。

  「我就知道不會,您的身子是乾淨的。」教務主任欣喜地說,眼睛放著光。

  「那您放開我。」王雲覺得手被攥疼了。

  可誰知教務主任卻一把抱住了她,「王老師,我──我喜歡您。」早就看出
教務主任對她有意思,王雲一直不敢相信,今天他竟然藉著這個機會向她表白了
,也許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主任,您怎麼說這樣的話?」王雲一下子沒掙出來,就企圖軟化他。

  「我就是想讓您知道──」他乞求地看著她,希望得到她的眷顧。

  「您放開我好嗎?讓別人看見。」王雲害怕他進一步舉動,眼四處逡巡著。

  「您知道,我一聽到您被侮辱了,就整夜睡不著覺,王老師,您那麼高雅、
那麼美麗的身子那容的別人沾污,再說,劉昌就是一個地痞,他怎麼能──」他
磕磕絆絆地不知要表達什麼。

  王雲一再聽到他提到身子二字就覺得刺耳,「主任,不會的。」她抬起頭,
灼灼地眼神望著他,她看到教務主任眼裡有一絲疼愛,有一絲關懷,但更多的是
渴求。

  「王老師,我吻您一下,好嗎?」教務主任極為期待的目光。

  「不──不──」王雲徹底的慌了,心撲撲地跳著,自和張康有了那事,她
心裡就裝不下任何人,即使張海,她都懶得讓他碰她,好在張海這幾天忙於案子
,偶爾回家一次,也就躺在床上睡了。

  「我──我就是──死了,也願意。」教務主任聲音萎頓下去,跟著就跪下
來。

  「主任──」王雲嚇得六神無主,她慌得趕緊彎下身,想扶起教務主任時,
卻聽到一聲斷喝。

  「媽──」王雲的頭一下子大了,那溫柔熟悉的聲音曾經多次在自己的耳邊
暱喃過。

  「你們──」張康怒不可遏地看著他們,猛地衝上來,把教務主任推開。

  「小康──」王雲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她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向張康解釋
清楚,張康卻頭也不抬,恨恨地看了她一眼,跑了出去。

  王雲知道如果不及時和張康溝通,他有可能會走極端。男人在女人方面上一
向很自私,容不得半點走私,何況張康在情感方面還是純情男生。

  出了校門,張康就不見了,王雲焦急的看著每一條路口,暗暗地恨著教務主
任,本是不可能的事,讓他這一攪合,變得越發不可收拾。

  她想還是先到家裡看一看,有了前次的驚嚇,張康或許有了教訓,不敢再到
處亂跑,她急匆匆地走回學校,發動了車,慌亂之中,把花園的欄杆撞到了,顧
不得這些,王雲一加油門,車子噌地一下衝出老遠。

  小康,千萬別再出事,媽──媽根本不是你想像的那樣,那個教務主任只是
一相情願,媽現在哪有那些心思,媽可是一心放在你身上,只要你不嫌棄,媽就
是你的。她想起張海,就想起社會上流行的那句話,工資基本不用,老婆基本不
動,這一點在自己身上有著深切的體會,隨著官職的陞遷,張海早已對自己沒了
興趣,他甚至兩個月都不碰她一下。

  王雲第一感覺就是,他在外面有人了,像張海這樣有權有勢的男人,哪個不
喜歡在外面養著情人,可只有張康真心實意地愛著她。

  車子一直掛在四檔上,王雲希望到家裡第一眼就能看到張康。

  張康出了校門,就不知道該去哪裡?母親竟然和教務主任抱在一起,還──
還──他驚訝地站在窗外看著這一切,兩個人不知道在裡面說什麼,也許母親早
已和他好上了,怪不得自己那樣求她,她都不答應,若不是被綁架,母親受了委
屈,她肯定不會答應他。

  他知道不能順著馬路走,就別過腳貼著院牆走向了胡同。

  有了上次的教訓,張康沒敢去別的地方,他只好一個人回了家,其實他內心
裡更想王雲回家,向他解釋一切。

  坐在電腦面前,他一直不能平靜,那個鏡頭讓他又氣又恨,媽竟然──竟然
這麼淫蕩,怪不得劉昌──那晚,王雲那個狀態,他就猜測被劉昌禍害了,他又
心疼又憤怒,抱著王雲一夜,他不想讓母親再受半點委屈。可今天她竟然讓那個
男人抱在懷裡,還跪在她面前。

  他瘋了似地打開電腦裡的照片,看著王雲各種不同的姿勢,想像著和自己在
一起的時候。

  「媽──」他愛戀的眼神看著,突然罵了一句,「騷屄!」雞巴硬硬地掘起
來,手不由自主地伸過去。

  張海、劉昌,還有教務主任,他恨恨地想像著,王雲象和他在一起那樣,扭
動著身子,發出膩人的浪叫。

  「我再不顧惜你。」他發著狠,看著王雲笑盈盈的眼神,「我操你。」他從
椅子上站起來,掏出雞巴觸到王雲笑盈盈地嘴唇上,使勁地翻擄著。突然他聽到
門鎖轉動的聲音,跟著就聽到王雲急促的腳步聲。

  他一下子屏住了氣息,靜靜地聽著門外的動靜。

  「小康──」王雲推了一下,又輕輕地敲著,她從感覺上知道張康回了家,
家裡的木地板上留有張康清晰的腳印。

  「我知道你生媽的氣。」她期待著張康的回答,「可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張康握著雞巴的手停住了,那情景他都看到了,教務主任抱著她,她還說──真
是個浪女人,和幾個男人同時相好,張康恨恨地想。

  「小康,你在聽嗎?」王雲焦急的語氣,輕輕地拍著門,「媽求你了。」她
連聲音都變了,「教務主任說有事要我過去,他說人家都風言風語地說那天的事
,然後就──就抱住了媽──」王雲像是做了虧心事,聲音變得很小,「媽想掙
出來,可他死死地抱住了──媽──小康,我就是覺得對不起你──」張康又把
手握住了雞巴,輕輕地撫弄著。

  「媽推開他的時候,他就跪下去了。」王雲幾乎哭著說,「他說──說他愛
我。」「他愛你,你怎麼不去找他?」張康忽然激憤地頂了一句。

  王雲一愣,怔怔地聽著張康的話,「小康,你難道不知道媽的心?」張康不
說話。

  「媽什麼都給你了,媽也怕你誤會我──可──」王雲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真的和他沒有事,你要是不相信,就打開門看看我的心。」張康聽著王雲的
訴說,似乎明白了一切,可這個局勢又怎能讓他輕易地走出去。他悶著聲不說話
,看著電腦上的照片,輕輕地擄動著雞巴。

  「你要是再不原諒我,我還不如死了好。」王雲順著門跪下了,「小康,媽
跪下了。」「媽──」張康害怕地叫了一聲,聽著門外的動靜。

  「小康,媽的身子是乾淨的。」王雲向張康表白著。

  張康囁嚅著,他不知道王雲會這樣,原本恨得咬牙切齒,如今卻煙消雲散,
門外已沒了聲息,張康貼在門上聽著,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心裡突然產生了一種
恐懼,害怕失去了王雲。悄悄地拉開門,卻看到王雲跟著一骨碌滾了進來。

  「小康,你終於肯見媽了。」王雲喜淚交加地看著張康,臉突然紅了起來,
張康竟然赤裸著下身,雞巴一掘一掘地躍動著。

  「媽──」看到王雲安然無恙,張康迅速地抱起她。

  「小康──」王雲一陣暈眩,甜蜜地偎進張康的懷裡,手下意識地蹭著張康
的雞巴,「媽再也不離開你。」聽著母親的表白,張康的手插進王雲的腿間,王
雲很溫馴地輕輕地摩挲著,他感覺到這一次王雲與其他時候的不同。

  張康把王雲抱到床上,起身想脫下衣服,卻被王雲緊緊地摟住了脖子,張康
不得不低下頭吻著她,爬到她身上。

  「還生媽的氣嗎?」王雲低聲下氣地。

  「不!」張康俯視著她,「你不再和他交往了?」王雲幽幽地吐了一口氣,
「小康,媽真的從沒和他──」

  「那你說以後只和我──」

  「媽的身子是你一個人的。」她溫柔地捧起他的臉,張康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知道嫉妒,知道獨佔女人了。

  「浪貨!」張康突然冒出一句,讓王雲有點吃驚。

  「小康,你怎麼──」看著母親詫異的眼神,張康也有點意外,可不知怎麼
的。面對王雲他竟然脫口而出。「他們都說,你──很浪。」王雲驚訝地,「小
康,你怎麼這麼說媽?」張康知道自己一時說漏了嘴,臉一紅,「他們說你是紅
皮。」張康飛快地說著,「他們說,黃皮松,黑皮子緊,白皮一弄一兜水,紅皮
是個小浪鬼。」「你──」王雲忍不住想笑,沒想到小小年紀就在背後說這些亂
七八糟的事。

  張康面紅耳赤地,「反正他們都說你是最浪的老師,」張康白了她一眼,
「他們還說──」「小康,別吞吞吐吐地──」王雲已經不能小看張康了。

  「他們說,你搞起來一定水很多。」「那你覺得媽呢?」這個時候王雲反問
了一句,倒讓張康感到意外。

  「媽──」張康抱住了她,「班長說,他很想搞你,還讓我和他一起──」
張康說這話低下頭,瞥了王雲一下,然後鼓起勇氣,「我和他一起搞你。」「小
康,你喜歡別人──搞我?」「不,不,媽──」張康激烈地反應著,「我就喜
歡自己──」他晃著王雲,一臉的乞求。

  王雲欣喜地,悄悄地貼在他的耳邊,「那你還等什麼?」看著王雲嬌媚地眼
神,張康一時酥了,翻身壓在王雲的身上,「媽,我就想一個人操你。」「傻孩
子!」王雲愛戀的眼神融化著張康,張康動情地,「你的水多,也很浪。」「啊
呀!」王雲的心顫顫的,她沒想到張康這樣評價她。

  張康麻利地脫下王雲的衣褲,跪在王雲的腿間,一用力插了進去。

  「啊──小康。」水咕嘟咕嘟地冒出來。

  張抗奮力地抽插著,「班長還說,搞了你後,讓我一起搞他媽。」王雲不知
道現在的孩子都在想什麼,竟然一起談論和母親的性事。

  「媽,我不!」張康猛烈地進攻著,「我就自己一個人搞你。」王雲緊緊地
摟著張康,感覺到他的雞巴異常地碩大,比起平時更兇猛異常,下面竟然有點失
禁了。「小康,你剛才說──說什麼?」「我就想一個人──」張康異常兇猛地
看著她。

  王雲喜愛的有點目眩,「班長他──」不知道為什麼她想聽聽班長的話。

  張康趴在她身上,擠著她的兩個奶子,興奮地把雞巴插進深處,「班長要我
一起搞他媽。」這一次張康沒說班長要和他搞王雲。

  「那他是不是和他媽──」王雲興奮得眼睛有點發光,張康的雞巴特硬,由
於激動幾次掘出來,又快速地插進去。

  張康看著王雲碩大的性器,兩人的陰毛濃密的交織在一起,他用兩手分開來
,看著交合的姿勢,「班長──」深深地插進去,有意識地看著王雲的表情,
「他13歲的時候,就和他媽在一起了。」「小康──」王雲身子一激,兩腿盤
在張康的屁股上,緊緊地夾住了張康。張康不得不爬下來,使勁操著。「他說,
只要他爸不在家,他就和他媽睡在一起。他背地裡都叫他媽──」張康親著王雲
的嘴,「老婆。」彷彿叫著自己一樣,王雲迷惑地抱緊了張康的身子。

  「班長還說,他還給他媽懷上一次。」「真的?」王雲吃驚地,兩手一鬆,
竟然被張康強烈的攻擊帶動了,發出" 啪啪" 的撞擊聲。

  「他說他媽故意讓自己懷上的,媽──」張康期望的眼神令王雲全身麻翹翹
的。

  「小康──今晚,今晚你射進去。」她不知怎麼的竟然說出這句話,說完竟
全身癱軟著,任由張康在身上馳騁著。

**************************************






              公安局長36

  石頭慶幸自己走對了路,他不但佔有了劉昌的女人,還擁有了劉昌全部的財
產。劉昌一直把他當作心腹,所有的財產都由他一人主管,他死後,他就把一切
都隱瞞下來,據為私有。

  他強姦了劉紅後,又千方百計地搞了李小美,李小美倒也不是很抗拒,她只
是稍微地表示出異議,就認可了,彷彿石頭就是劉昌的當然繼承人。

  他不時地輪流帶著三個女人去高檔娛樂場所,過著紙醉金迷的日子。

  「石頭,恭喜你呀。」道上的朋友鄙夷地說著恭維的話。

  石頭沒聽出裡面的涵義,得意洋洋的左擁右抱著身邊的女人,「來,哥們,
喝一杯。」那人就坐下來,邊喝邊逡巡著。

  石頭已經有點喝高了,兩個混混走過來,盯著李小美和劉紅看。

  「滾開!」石頭不耐煩地罵了一句。

  那混混似乎不認識石頭,竟然衝上來揮舞著拳頭,一邊罵著,「王八蛋。」
石頭乜斜著眼皮,在道上混了這麼些年,剛離開幾天,竟然就有了不知天高地厚
的混混,他抄起身邊的酒瓶恨恨地砸下去,卻感覺到身上彷彿劇烈的疼痛起來。

  他哀號了一聲,捂著肚子蹲下來,一把尖尖的刀子扎進了他的胸膛,他憤怒
地看著那個混混時,卻迎來更致命的一擊,挨了一酒瓶的混混抓起身邊的椅子,
照著石頭的頭部砸了下來。石頭立時覺得天旋地轉,諾大的身子轟地倒了下去。

  李小美和劉紅尖叫著,絕望地看著石頭。

  趁著人們混亂的時刻,兩個混混抱頭鼠竄了。

  張海坐在辦公室裡聽著劉成匯報,「這個案子就到此為止了,你要盡快形成
報告。石頭的死,就定性為酒醉鬥毆,失手致死。」「那李小美?」劉成沉吟著
,他想最好還是找個地方把李小美看管起來,只是張海不贊成這樣辦。

  張海沉吟著,捨不得李小美的美貌,儘管這一階段他把心思全部放到張燕的
身上,「先以錄口供為由看管起來。」「是,局長!」劉成這一次放心了。

  剛才省委組織部來找他談話,問起個人要求,張海說對組織,個人沒有別的
要求,只是覺得對不起妻兒。

  組織部的同志很同情地看著他,說是如果需要組織出面的話,一定盡量解決。

  可張海能說出來嗎?他內心裡最希望的就是今後無論走到哪裡,都帶著張燕。

  「聽說你有個女兒很優秀,這次付出的犧牲也最大,組織上也很想解決她個
人的問題,張海同志,你有什麼要求就儘管提。」張海思考了一下,最後還是提
出來,「劉昌一夥黑惡實力很猖獗,他的餘黨仍然存在,下一步我們主要的任務
就是肅清他們的殘惡實力,至於我女兒張燕,我怕仍然是犯罪分子報復的主要對
象,我唯一的要求盡量不要調動我的工作。」「這個沒問題,這次省裡的基本調
子是,職務陞遷,崗位不變。」「謝謝組織上的安排。」張海舒了一口氣,他站
在辦公室裡目視著前方,那個自己親手設置的花園正花團簇簇,亭台樓閣下,流
水怡然,尤其是最近放養的一批紅色鯉魚,不時地歡快地躍出水面,給本來就靚
麗的景色增添了靈氣。

  「小燕,你該滿意了嗎?爸以後就是你當然的老公,只要你喜歡,我們隨時
可以到自己喜歡的地方比翼雙飛。」張海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張燕和他說的事情,
他快速地收拾一下,給秘書小王打了個電話,就匆匆地走了出去。

  「爸,我離了。」張燕一點都沒有難過的樣子,她倒是有一點輕鬆。

  「上來吧。」張海發動了車子,看了張燕一眼,「爸就想告訴你,還是維持
著好。」張燕把頭靠過來,「我不想在你們二人之間周旋。」張海偷瞄著張燕,
白白的臉上鑲嵌著近乎完美的五官,張海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種,他自嘲地笑著
,又把眼光看上張燕的胸脯,越來越大了,那手感真的很好,沉甸甸的又透著瓷
實。

  「怎麼,你不怕人說?」「怕什麼?」張燕充滿了自信,「你是我爸爸,我
們怎麼也不過分。」「那要是──」張海踩大了油門,車子飛快地駛上高速,
「要是懷上呢?」車窗開著,車內發出嗡嗡的聲音,張燕沒聽清楚,她看著沿路
的風景,似乎還沉浸在離了婚的喜悅中。

  「嗯──」看看張燕沒有表示,張海回過頭來。

  「您說什麼?」張燕意識到張海剛才的問話,就用熱烈的眼光看著張海。

  張海伸出手撫摸著張燕豐潤的下巴,「我是說你要是懷上呢?」張海重複著
這個話題,想看看張燕的反應。果然張燕爬起來,盯著張海的眼睛,「你是說你
的?」張海並不看她,手從張燕的領口裡摸下去,「你還想和別人──」「壞爸
爸──」張燕俯下身子爬在張海的腿上,任由張海的大手伸進去,「我怕你沒有
生育能力。」「誰說的?」張海笑吟吟地捏住了張燕的奶子。

  「那你怎麼就只生了我和張康?」「哈哈──」張海爽朗地笑著,「當年要
不是計劃生育,爸就生他一個連。」「壞爸!」張燕嬉笑著,恨恨地掐著張海的
雞巴。慢慢地拉開拉鏈,從裡面掏出來。張海的雞巴異常地碩大,張燕每次都喜
歡拿出來把玩,她捏著馬口,一邊揉搓著繫帶。

  張海舒服地哼了一聲,使勁地捏著張燕的奶子。

  前面走上立交橋,張海不得不抽回手,一邊看著路標,一邊把著方向盤。張
燕卻撮起來,用嘴含住了,慢慢地吞裹進去。

  「小燕──」張海駛上正道的時候,抽回一手撫弄著張燕的頭。

  「你沒結紮?」張燕從下面撈出張海那一攤卵子,揉搓著。張海已經忍受不
住了,他快速地解著張燕的褲子,張燕配合著,讓張海伸進去。

  「傻丫頭,放心──」已經摸著張燕那碩長的陰戶,張海放肆地來回摳摸著
,「早就濕了?」張燕害羞地,「還不是因為你。」「呵呵──」張海開心地笑
著,「那會給你種上,再生一個小張康。」「你?」「你什麼?」張海把著她的
屁股往上拉了拉,熟練的按在她的陰蒂上,感覺到張燕身子一陣發抖,「你和我
生的還不是兒子?」「那也不能是張康。」這個時候把張康牽扯進去,張燕有點
彆扭。

  「怎麼不是?我的女人,就是他的媽媽。」張海越說越沒譜,羞得張燕張口
結舌,看來在張海的心裡,她已經徹頭徹尾地是他的女人。

  「小燕──騎上來。」越野車空間很大,張海把座子往後調了調,騰出一點
空間,「今天組織上找我談話,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把你帶在身邊。」「壞蛋!」
張燕興奮地坐到張海的懷裡,她怕擋住了張海的視線,不得不曲起身子。張海就
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抓捏著張燕胸前的兩個大乳房。

  張燕拿著雞巴試著插進陰戶裡,慢慢地坐下去。

  「啊──啊──小燕。」「舒服嗎?」張燕挑逗的看著他,飄逸的頭髮散落
著,看在張海眼裡更是誘惑。

  「舒服──」張海搓著兩個奶頭,想含進嘴裡,可這個時候,高速公路上車
輛很多,他只好強忍著,讓張燕在那裡挺動。

  「爸──你怎麼想起來和我在公路上?」張燕不敢過分張狂,只是用屁股前
後移動著來輸送快感。

  「這樣不好嗎?」張海暗暗地和她較著勁,把屁股挺起來。

  「親爸。」張燕忽然捧起張海的臉親吻,慌得張海急忙推開她,「不要命了?」
車子滑了一個彎,張海趕緊把車速降下來。

  「就不要,就不要。」張燕使勁地摩擦著,「老爸,你化進去吧。」張海就
把手扣進兩人結合的地方,「你的這個還不夠大。」張燕已經有點迷失了,眼睛
裡發出母獸般地獸慾,她突然俯爬過來,「張海,我要你進去操我。」張海的手
使勁地扣著張燕的陰蒂,「小燕,等晚上,晚上到床上我化進去。」「不,我要
你現在──」張海有點亢奮了,他想不到張燕如此地淫浪和張狂,讓他一下子跌
入慾海裡,他想兩手扒開張燕的,然後奮起神力幹她。

  就在他試著往兩邊分開張燕的大腿時,他看見一輛貨車從迎面疾駛而來,急
忙打了一把方向盤,突然睜大了眼睛,一輛更大的裝滿貨物的大貨車亮著超車燈
駛過來。

  張海手足無措地閉上了眼睛,「完了。」

**************************************





              公安局長37

  「媽──他們說我爸和我姐死的蹊蹺。」從追悼會上回來,張康看著形容憔
悴的母親。

  「小康,以後就只有我們倆了。」王雲撫摸著張康的頭,轉眼之間走了兩個,
她一時接受不下來。

  「媽──」張康把頭靠在王雲的懷裡,緊緊地摟抱著她的腰。

  「我姐為什麼沒穿褲子?」張康仰起頭好奇地問。

  王雲也一直弄不明白,張海和張燕到底在做什麼?難道是那兩大貨車衝力太
大,將兩人的衣服撕去了?現場那麼慘烈,一下子看著兩個親人發生車禍,王雲
當時呆了。張海的頭沒有了,可他卻牢牢地抱著張燕,張燕的身子已經看不清了
,只是兩人下身都赤裸著。

  不,不可能!即使再怎麼兩人也不可能在車上,王雲猜測著又否定。

  在整容室裡,王雲抑制不住悲痛,伏在張海的身上哭了,儘管她對張海沒有
多少感情,可一旦失去了,就彷彿失去了一切,她甚至覺得有種孤零零的感覺。

  「嫂子,」劉成在一邊勸解著,「人走了,還是要自己照顧自己。」劉成一
直是張海身邊最親近的人,從起步到被任命為刑偵隊長都是張海一力提拔的,所
以他最感激張海,發生了事故,他是第一個到的現場,從現場的情況和司機的訴
說分析,越野車應該是躲避第一輛大貨車時,撞上準備超車的迎面而來的大貨車
,致使越野車前頭整個地插進大貨車裡。張海屍首分離,當時他不知道車上的女
人是張燕,從兩人的姿勢來看,應該是歡愛,何況兩人當時是擠在一起,他拖離
開那個女人時,還發現張海的雞巴似乎插在女人的陰戶裡,劉成長歎了一口氣,
他不想讓張海死後被人說三道四。當他清楚地看到張燕的面容時,他吃了一驚,
難道張海──他緊張地看著跟隨著警察,迅速地將張燕的身子翻過去。

  「劉成,今後我還怎麼活?」王雲悲抑地放聲大哭。

  「嫂子,不要這樣想,你還有張康,還有我們這一幫兄弟。」他想勸說王雲
離開,可王雲死活不肯,說要看一看張海和張燕。

  劉成遲疑地,終於把兩人的遺物遞給王雲,「嫂子,節哀順便。」說完走了
出去。

  王雲哭了一會,她內心裡的疑問越來越重,便擦了擦眼淚站起來,走到張燕
的身邊," 小燕,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掀開蓋在張燕身上的雪白的
床單,血肉模糊的身體讓王雲一時控制不住,不住地抽泣著。張燕的奶子上有清
晰的抓痕,她抑或著,分開張燕有點腫脹的下面,一股男人的精子味迅速撲入鼻
子,小燕,是真的嗎?你真的和你爸──王雲不敢想,她用手指掰開陰唇,裡面
還存有膠水樣地東西,王雲掏出手帕沾了一點,她想弄清楚,張海到底和張燕干
了什麼。

  「媽──」張康看王雲有點癡呆,他使勁地晃著王雲。

  「小康──」王雲摟著張康,大顆大顆的淚水流下來,她送檢的東西已經出
了結果,經DAN比對,張燕裡面的東西是張海的。「你姐和你爸──」「媽─
─您別難過了。」張康還以為王雲為他們傷心。

  王雲緊緊地摟抱著他,張康那稜角分明的輪廓像極了張海,尤其那張嘴唇,
凸現著男人的陽剛和魅力,「小康,你願意不願意和媽一起過?」「媽,我願意。」
張康喜悅地看著王雲,眼神裡流露出幸福的表情。

  「媽告訴你,你姐為什麼沒穿褲子。」王雲想讓張康知道,知道張海和張燕
的所作所為,「你爸臨死的時候和你姐在車上正做愛。」「媽──」張康吃驚地
睜大眼睛。

  「媽也不相信,可你姐和你爸都赤裸著下身,看到的人都會明白,要不別人
也不會說你爸死的蹊蹺,媽還從你姐的陰道裡弄出殘留物做了DAN比對,小康──」
王雲看著張康的眼睛,「是你爸的,你姐姐陰道裡的精液是你爸射進去的。」
「真的?媽?」張康不相信地。

  「還能有假?他們要不是這麼瘋,也不會死。」王雲想像著那個鏡頭,張海
一邊開著車,一邊狠狠地幹著張燕,一輛貨車迎面而來,他來不及躲避,就鑽進
了貨車底下。

  她長歎了一口氣,你們在哪裡不好,為什麼偏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小燕,
媽就是知道了,還能怎樣,你和你爸,我和小康,一想到這,王雲的臉一陣緋紅。

  「小康。」

  「媽──」

  「以後就我們倆人──」她把張燕遺留下的東西遞給張康,「這是你姐的─
─媽也不知道怎麼──」張康一直羨慕張燕的手機,就拿起來擺弄著,突然聽到
裡面發出汽車的轟鳴聲。

  「壞爸爸──」張燕的聲音,「我怕你沒有生育能力。」「誰說的?」張海
笑嘻嘻地。兩個人都一驚,知道可能在車上錄的音。

  「那你怎麼就只生了我和張康?」「哈哈──」張海爽朗地笑著,「當年要
不是計劃生育,爸就生他一個連。」「壞爸!」裡面發出車快速行駛風灌進車裡
的呼呼聲。

  「我爸和我姐。」張康興奮地聽著,王雲心理一陣難過。

  「小燕──」過了一會,張海叫著張燕。

  「你沒結紮?」張燕突然問,王雲不知道張燕為什麼這麼問。

  「傻丫頭,放心──」張海調笑的聲音,「早就濕了?」他顯然在摸張燕,
王雲那裡一股浪水流出來。

  「還不是因為你。」「呵呵──」張海開心地笑著,「那會給你種上,再生
一個小張康。」「你?」「你什麼?你和我生的還不是兒子?」「那也不能是張
康。」「怎麼不是?我的女人,就是他的媽媽。」張康吃驚地看著王雲,他顯然
不喜歡張海這樣說,我姐怎麼成了我媽?「他們──」這時就聽到張海說,「小
燕──騎上來。今天組織上找我談話,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把你帶在身邊。」「壞
蛋!」張燕罵了一句,跟著聽到車內悉悉索索地,很顯然張燕在脫張海的褲子,
或者她正騎坐在張海的身上。

  作孽!王雲不由得想。

  「啊──啊──小燕。」張海舒服地大叫著,張康的手伸進了王雲的衣服內
,「媽──」他已經要求那事了。

  「爸──你怎麼想起來和我在公路上?」張燕有點氣喘,聲音斷斷續續地。

  「這樣不好嗎?」「好,親爸。」張燕叫了一聲,就聽到張海慌忙叫著,
「不要命了。」一聲急剎車,王雲還以為就是這時出的事,誰知張燕卻咯咯地笑
著,「就不要,就不要,老爸,你化進去吧。」張燕瘋了,王雲想。張康已經爬
過來了,他顯然受不了張海父女的調情,「媽,他們幹上了。」王雲拍了拍他,
任由張康動著。

  張海的聲音,「你的屄還不夠大。」王雲剛想罵一句,突然聽到張燕大聲叫
著,「張海,我要你進去操我。」張海大口喘著氣,「小燕,等晚上,晚上到床
上我化進去。」「不,我要你現在──」王雲興奮地聽著,張康的手已經──
「小康──」她抬起眼示意張康,張康快速地脫著她的褲子,王雲伸手抓住了張
康的雞巴。

  就在王雲被張康脫得赤裸裸地時候,她猛然聽到張海撕心裂肺的喊叫,「完
了。」跟著就是一聲劇烈的撞擊聲。

  「媽,他們──」張康嚇得住了手,緊緊地抱著王雲。

  「小康!」王雲也是臉色一變,「別怕!」「媽──」張康囈語著,和王雲
親在一起,「姐姐要爸爸化進去。」「那你喜歡不喜歡化進去?」「喜歡──媽──」
張康移動著屁股,尋找著王雲的洞穴,王雲衝動地按著張康的屁股,報復似地,
「小康,媽生了你,你就再進去。」王雲已經離不開張康了,她覺得只有張康才
是她的依靠,才能讓她感到充實。

  張康的雞巴衝擊了幾次都沒有進去,王雲伸手到腿間,引導著慢慢地插入。

  「媽──我也想化進去。」張康舔著她的嘴唇,使勁地掘起屁股,「化進你
的屄裡。」他粗魯地對著王雲說,這讓王雲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張海和張燕
的對話,激起了她隱藏在內心的那種強烈的佔有慾望。

  「小康,使勁,使勁弄媽媽。」她挺起身子配合著張康,感覺到張康和自己
緊緊地連在一起,她再也不用擔心張海的出現,擔心張燕對自己的指責了,「媽
媽只有你一個人了。」張康堵住了她的嘴,用力地勾出她的舌頭,和她纏裹著,
下面卻是一刻不停地進入著。「媽,我喜歡這樣,喜歡就我們兩個人。」「小康
,媽也喜歡──」王雲扭動著身子,讓張康錐得更深。

  「好媽媽──」張康把手伸到王雲那裡,粘滑滑的,一片精濕,他感覺到王
雲那裡似乎變得更大,更豐滿,雞巴戳進去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張海的聲音,你的屄還不夠大。張康刺激地想看王雲那裡,他的手伴隨著雞
巴深深地扣進去。王雲感到一絲疼痛夾雜著快感,「小康,輕點,輕點弄那裡。」
「不!不!」張康撒著嬌更狂地摟緊了王雲,王雲感覺到全身要爆炸了,張康今
天太厲害了,他的雞巴就像一根鐵棍,直直地捅進去。

  「小康,媽媽──」張燕的聲音,張海,我要你進去操我。這種感覺太強烈
了,她真的想要張康進去,她甚至想──「小康,進去吧,媽要你進去。」「不
,我要象爸爸一樣的操你。」張康撈起王雲的身子,掀起來,希望看到王雲掘起
屁股。王雲羞臊地任由張康擺佈,當那只碩大的鮑魚呈現在張康面前時,張康兩
眼直直地看著,這比起什麼來都誇張,那淫猥的形狀異常碩大,層層疊瓣中間是
一隻肥碩的飽滿的鮮美的蛤唇,張康興奮地吞嚥著唾液,用手撐開來。

  王雲羞得無地自容,張康竟然把她的屄撐開來,從裡到外窺視,他的手上沾
滿了王雲的淫液,王雲發出一聲沙啞的呻吟。

  「好大!」張康稱讚著,他從沒這麼從容地看過王雲的陰戶,雞巴高高地挺
著,在上面蹭著。

  「小康──別──折磨媽媽了。」王雲搖著屁股乞求著。

  幾根陰毛扎煞著,從熱熱的陰戶裡冒出來,張康刺激地對上去,輕輕地推進
著,龜頭撐裂著陰唇,形成美麗的圓弧,張康聽到王雲發出陣陣的呻吟,當他俯
下身子爬在王雲的脊背上時,屁股猛地一聳,他和王雲同時叫了一聲,跟著響起
啪啪地屁股撞擊聲。

  「媽,你喜歡張康?」「啊──喜歡──」王雲用手撫摸著抽動的雞巴。

  「那我們再生一個,好嗎?」王雲回過神來,和張康接著吻,「你爸剛走──」
她眼神裡發出熱切地希望,「你就──」王雲嚶嚶嗡嗡的聲音,一股淫水從王雲
那裡流出來,張康激狂地睜大了眼睛,他發瘋似地狠狠地插著王雲。

  房間裡又響起手機裡的錄音,爸──你怎麼想起來和我在公路上?這樣不好
嗎?好,親爸。隨著被一陣強烈的風聲淹沒了。

  「小康──媽今天是受孕期。」王雲張大了口,期待著張康的噴射。

  張康再也沒有了那種壓抑的感覺,騎在王雲的臀部上,像一個駕馭著駿馬的
熟練的獵手,當那種熟悉的感覺來臨時,他抱住了王雲的屁股,深深地插進去。

  「媽──我要射了。」一種脈動連接著母子兩人,王雲感覺到已經顛簸在浪
尖上,當那種漩渦急劇地湧來時,高潮隨之洶湧而至,她抑制不住地幸福地呻吟
著,似乎覺得被張康一陣陣噴射灌滿了。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19 10:47 編輯 ]
2013-12-18 21:3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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