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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去賣淫(01-28完) 作者:東北虎王
老婆去賣淫
作者:東北虎王
2003/07/15發表於:無極論壇
(一)
如果你老婆在你家裡被一個男人一絲不掛的壓在下面「哎喲哎喲」的叫喚,
你是什麼滋味?如果那男人在你的老婆身上發出「嗷嗷嗷」的被你聽得一清二楚
的聲音,你是什麼滋味?如果那男人的大雞巴在你老婆的屄裡戳弄著,你是什麼
滋味?……
王大蔫現在就面臨著這樣的問題。
一個月以前,他和老婆都下崗了。它們離開了那工作了多年的紡織廠,對於
只會擺弄紗錠的大蔫和老婆彩花,這無疑是個很大的打擊,再加上半身不遂的爹
爹和一個一歲多的孩子,更是雪上加霜。
王大蔫就像失去了脊樑骨,整個人軟了,頭像鉛灌了一樣,抬不起來。他不
是個好逸惡勞的人,可現在是有勁使不出,英雄無用武之地!
那天,當他唉聲嘆氣,萎靡不振地路過胡同時,胡同口開小吃店的老牛頭叫
住了他:「大蔫,進來。」老頭擺著手,露出一排黃黃的牙來。
大蔫楞了一下,就趕忙和牛老頭打招呼。
「咋啦?像霜打了似的?」
「唉,沒工作了!廠子黃了!」
牛老頭呻吟了一下:「啊?那麼紅火的國營大廠說黃就黃了?這是咋了?紡
織廠可是咱們省數一數二的啊!過去它排在省裡第二號,那咱叫『二紡』,就是
這個意思。唉,真是時局難測啊,誰會想到啊!」
老牛頭從櫃廚裡拿過個小酒壺,放進一個掛滿了茶鏽的搪瓷缸子裡,又端起
一個煙熏火燎到看不出顏色的暖瓶,把熱水倒了進去:「唉,天老爺餓不死瞎家
雀,別管那麼多,來,陪大爺喝一盅。」
「大爺,你自己喝吧,我現在是什麼心都沒有了,哪還有心思喝酒啊!」
「那也得活啊!人啊,就是那麼回事吧!過一天少兩晌啊!來,一醉解千愁
啊,喝點,來。」
大蔫坐了下來。
桌上是一小碟花生米和一小盤酸辣白菜,大蔫已經是一個多月沒見過酒了,
看見酒,就像有個小手從嗓子裡伸了出來,他端起盅一乾而盡。
「這就對了,別管那麼多!車到山前必有路啊!」
酒過三巡,牛大爺像想起了什麼:「對了,你媳婦她……」
「和我一樣,也沒活了,在家呆著呢!」
「唉,這兩口人都沒了工作,可也是啊,以後怎麼生活啊?」
聽了這話,大蔫一揚頭,又乾了一盅。
「現在這世道,就是這麼回事吧。就說前院那個小華吧,長得水靈靈的,一
掐都能出水,多好的閨女啊!你猜幹什麼呢?」
大蔫晃了晃頭:「我哪知道啊,自己還顧不過來呢!」
「幹這個呢!」老牛頭把大拇指和食指在一起捻著,做出數錢的樣子。
「什麼呀?」大蔫有點醉了,眼睛瞇縫著,直勾勾的看著老牛頭。
「幹什麼?賣唄!」
「賣什麼?服裝還是菜?」
「什麼啊!賣屄!」老牛頭的聲音很低,卻十分的有力。
大蔫好像清醒了許多:「什麼?一個黃花大閨女去幹那個?」
「有什麼辦法啊,她爹得了肺癌,她娘又是個瞎子,還有個11歲上學的小
弟弟,你讓她怎麼吧?這就叫生活所迫啊,誰讓她沒攤個好人家呀!如果她爹是
市長書記,她也不用老是稅務局拉、公安局拉什麼的,跟沒卵子大爺似的可牛屄
了!」
老牛頭盯著大蔫的臉,又進一步的說:「這也難怪,人家小華漂亮呀!其實
她那漂亮還沒你媳婦漂亮呢,你媳婦是咱們這條街有名的賽西施啊!要說身材,
你媳婦的比小華的可苗條多了;要論臉,也是你媳婦俊俏呀!雖然你媳婦比小華
大點,可人在衣服馬在鞍,換一身衣服你看看,保準比小華強百倍!看,我扯哪
去了?怎麼和她比上了,咱們可是好人家。」
老牛頭的話在大蔫的心裡激起了層層的漣漪,就像一塊石頭扔進了河裡。是
啊,人就是那麼回事!誰有錢誰就是大爺啊!
老牛頭啁了一口酒:「唉,人家小華現在可抖了,冬天買了個貂,給小弟買
了件名牌的羽絨服,花了好幾百啊!」
聽到這,大蔫又乾了一盅酒,他的舌頭有點硬了:「肏,可惜我是個男的,
我如果是女的,就去賣!就那麼回事唄!」
「你呀,死腦筋!」老牛頭點了下大蔫的鼻子,嗔怪的說。
「我怎麼了,我……我說得不對嗎?」
「你說得不錯,可你不尋思尋思,你是男的,可還有女的啊!」
「你是說……我……我老婆?」
「哈哈哈!你看,我可沒說啊,你喝醉了吧!哈哈哈!」老牛頭的笑聲就像
夜間森林裡的夜貓子,叫人髮森。
老牛頭今年已經67、8了,都說他解放前在窯子裡當過大茶壺。人白白胖
胖的,就像個彌勒佛,整天笑瞇瞇的,好像總有許多的高興事。他的老婆是個窯
姐,解放那陣子從良就跟了他,兩口子一輩子沒個孩子,就靠胡同口的小吃店維
持生活,過得還不錯。前幾年老婆得了子宮癌死了,就剩他自己更是自由自在。
老牛頭的一句「人就是那麼回事」,叫大蔫真的動了心思,他好像想開了許
多,是啊,人就是那麼回事啊,怎麼還不是活啊!
藉著七分酒蓋臉,他吞吞吐吐的問:「人家小華是大閨女,我家彩花可是個
老娘們兒,誰要啊?」
老牛頭一見大蔫有點上道了,就趁熱打鐵的說:「你可不知道啊,你不說,
誰能看出那彩花是娘們啊?再說了,她沒三十吧?」
「她29了,是屬羊的。」
「這不就得了!才20多歲,正是好時候啊!」老牛頭把腦袋湊到大蔫的腮
幫子旁邊,貼著大蔫的耳朵,壓低聲音說:「我問句話,你可別生氣……」
「大爺,你說哪去了,你就問吧,我們爺倆誰跟誰啊!」
「你如果介意就當大爺放屁了,好不?」
「哎呀,大爺,你怎麼婆婆媽媽的了,你就說吧,我保證不生氣行了吧?」
「那就好。我問你,你老婆生了孩子後……那下面的屄是不是……」
「什麼啊?」大蔫醉眼朦朧的問。
「是不是鬆了?」
「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能放幾個手指頭?幾指襠了?」
「那我可沒在意。」
「嘻嘻……」老牛頭發出了奸笑,伸出了三個手指頭問:「怎麼樣?」
大蔫傻笑道:「我回去試試。嘻嘻,成天和她一被窩,差不多天天肏,還真
沒注意這事。」他笑得趴在桌子上。
「是啊,你呀,真是的!自己的老婆的屄都不了解!以後還不當王八!哈哈
哈……」老牛頭笑著把胳膊搭在大蔫的肩膀上,兩個人就像親爺倆那麼親密。
突然,老牛頭親昵地用手指頭捅了一下大蔫的胳肢窩:「哎,你老婆的奶子
大不?」
大蔫眼睛瞇成了一條線,前仰後合的笑做一團:「大!可他媽大了,就像兩
個大饅頭!」
老牛頭咽了口唾沫,眼睛裡泛著紅光說:「真的?」
「真的!騙你是王八!哈哈……可大了!」大蔫得意忘形了。
「哪天讓大爺看看。」老牛頭試探的問。
「可以!有啥呀,算啥呀,明天我就領來!」
「肏!她能讓我看嗎?竟瞎扯!」
「沒事!你別看我老實巴交的,她可聽我的!」大蔫拍了下胸脯,胸脯發出
了沉悶的響聲。
老牛頭在大蔫的卡巴襠裡抓了一把說:「你小子,肯定沒少肏她!要不那奶
子咋會那麼大啊!哈哈哈……」
「不瞞你說,我剛結婚那咱天天肏她,後來有了孩子就少了。沒啥意思了,
有孩子了,那屄玩意兒也鬆了,現在就是賣可能也沒人要了。」
「你可別這麼說,貨賣用家,你不稀罕,可能有人還得不到呢!再說,人家
彩花還沒到三十呢!」
「哼,你別糊弄洋鬼子了,誰要?你要啊?給你你要嗎?」大蔫舌頭大了,
費勁的在嘴裡翻動著。
「要啊!我要。」老牛頭的小眼睛發出了綠光,就像激光一樣刺向大蔫。
「好啊,什麼時候要?」
老牛頭見時機成熟,就進一步說:「你呀,屄這個東西閑著也是閑著,讓她
掙兩個,不也填補一下家嗎!」
「你說,怎麼填補法?」
「就像小華似的,賣屄呀!」
「我知道,可誰買啊?」
「那不用你愁,我幫你找,保證是好主!」
「肏一次得多少錢?」
「一百吧。」
「真的?」
「真的!誰說謊誰是王八犢子!是你揍的!」
「可在哪兒啊?」
「那就先在我家。」
「啥也別說了,牛大爺,你就像我的親爹一樣!」
「唉,遠親不如近鄰啊!我們爺倆是誰跟誰啊!」
大蔫拽了一下老牛頭的袖子,小聲問:「那什麼時候?」
「明天。」
「幾點?」
「晚上8點。」
「行。」
「一言為定!」
「你怎麼感謝我啊?」老牛頭嘿嘿的不懷好意地笑。
「你說吧!」大蔫很乾脆。
老牛頭賴皮賴臉的說:「叫我肏一下。」
「行,明天我叫彩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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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感謝無極網站和來這裡的朋友們對老虎的支持,我今天發了《老婆去賣
淫》第2回,同時我告訴大家,我在這裡發的是一字沒刪的完全版!以感謝朋友
們的支持,同時也感謝告訴我這個站的朋友!
本故事源於牛兒(阿牛)的親身經歷,當然,作為作者,我進行了大量的加
工和充實,使其更加生動豐滿。在這裡,我也謝謝牛兒,他的QQ是43096475,
如有探討可和他聊。
(二)
大蔫從老牛頭的小吃店深一腳淺一腳的回到了家裡,看見老婆彩花,這酒就
醒了一半,雖然「人就是那麼回事」,可怎麼開口啊!那畢竟是自己的老婆啊!
「上哪去了?喝成這樣。」彩花扶住裡倒外斜的大蔫。
大蔫的一門心思在琢磨怎麼開這個口,對彩花的問話好像沒聽見一樣。屋子
裡很黑,就點了根蠟燭,那光就像螢火蟲。
「怎麼了?沒電了?」
「咱家欠費了,下午就停電了。」
彩花伺候著大蔫洗腳、脫衣服、上炕、進被窩。
孩子已經睡著了,爹爹在裡屋發出了很大的呼嚕聲音。
已經是夜深人靜了,這可是說話的好時機。
大蔫把一隻胳膊搭在彩花的胸口上,那富有彈性的奶子壓在他手腕下,他移
了下手,使那軟綿綿的奶子正好在他的手掌下。他輕輕的撫弄著,很快那奶子頭
就堅挺起來。
彩花被大蔫摸得屄裡直癢,好像有許多的小蟲子在裡面爬,就把屄貼向了大
蔫的身體。
「咱家的電費已經欠了27元了。」
本來有點興奮的大蔫一下就掃興了。
彩花把胳膊搭在大蔫的小肚子上:「爹的藥也沒了。」
「我去了同學那,他們廠子也不景氣了,可能下個月就停產了。老牛頭那也
不用人,原來用的廚師也辭退了,現在就賣些小菜。我本想弄個『倒騎驢』,可
連車和費用得一千八百多,上哪弄啊!」
「咋整吧,真快到了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彩花嘆了一聲。
「人就是那麼回事吧,別管了!」大蔫說著去扒彩花的褲衩,彩花往上欠了
欠身體,以便大蔫好脫一些。
大蔫趴在彩花的身體上,嘴裡含著彩花的大奶頭,彩花的身體起伏著,喘著
粗氣。大蔫就像不介意的說:「哎,你知道前院的小華幹什麼呢?」
「誰?就是那個挺好看的閨女嗎?」
「是她呀!」
「她幹什麼呢?」
「發了!」
「怎麼發的呀?她家不是很窮嗎?」
「那是原來,現在可抖了。」
「怎麼啦?中獎啦?」
「什麼啊,女人吶,還不是憑著那漂亮的臉蛋、下面的扁扁貨嗎!」
「那她是當小姐了?」
「可不是咋的!現在人家可富了,冬天買了個貂,還給弟弟買了個羽絨服,
聽說花了好幾百呢!」
「啥?一件衣服好幾百?」
「可不是嗎!那算什麼啊,她身上的那個貂兩萬八呢!」
「那麼多?」
「人家的錢來得容易啊,」大蔫揉著彩花的奶子,彩花往他的身體貼了貼,
大蔫趁機說:「你想啊,一劈胯子就來錢了,誰不掙啊!」說著把彩花的大腿劈
開,彩花的屄裡已經是濕漉漉的,如同發大水一樣,大蔫知道彩花是動情了,就
把自己那硬梆梆的雞巴插了進去。
「如果有機會,你幹嗎?」大蔫問。
「你不怕戴綠帽子啊?」彩花氣喘吁吁反問。
「唉,人啊,不就是那麼回事嗎!」
「別說得好聽,我如果去幹那見不得人的事,你還不把我殺了啊!」彩花的
身體往上挺著,迎合著大蔫的雞巴的衝擊。
「都啥時候啦,還管那些啊,你沒看見啊?再沒辦法,這一家人就要餓死的
啦!」大蔫的雞巴使勁地向下用力肏著。
「那多丟人。」彩花的聲音明顯地小了。
「你知道人家小華一次能掙多少錢?」
「多少?」
「一百多啊!」
「啊?那麼多啊!」彩花陷入了沉思。
「聽話,彩花,為了咱這個家,為了爹和孩子,你……」
大蔫的雞巴用著力,嘴裡卻沒有停止勸說。彩花已經快到高潮了,嘴裡「哎
喲、哎喲」的叫著,聽了大蔫的話,雖然沒有答應,可那胳膊卻把大蔫摟得更緊
了。
大蔫知道彩花動了心,就把雞巴抽了出來,要力擼了幾下,猛的插了進去,
彩花「呀」了一聲,就往上不停地挺著屄,用力夾著大蔫的雞巴。大蔫「嗷嗷」
的叫了幾聲,就把一股精射進了彩花的屄裡,彩花的屄裡也同時泛出浪花。
兩個人完事後,大蔫進一步問:「行不?」
彩花尋思了一會說:「我聽你的。可就怕人家知道,多砢磣啊!」
「不會的,我們不說,誰知道啊?」
「就是沒人知道,可在哪幹那事啊?咱家就這麼點地方,爹還在裡屋,孩子
還在家。」
「地方我想好了,就去老牛頭家,他家沒人,安全、僻靜,如果你同意,他
的小吃店可以關了嘛,咱給他點錢就行了唄!」
「可找誰啊?人家能幹嗎?」
「哎,哪有不吃腥的貓?天下男人有都是,還愁沒有人啊!再說,老牛頭和
咱們挺親近的,他開飯店那麼多年,認識的朋友多,讓他幫著找找,他還能拒絕
咱們?」
「那你不吃醋啊?」彩花又小心翼翼地問。
「你又不是賣給他們了,我們以後照樣是夫妻,我們喜歡肏就肏,你還不是
我的,不少胳膊不少腿的,就是叫他們肏幾下唄!那屄玩意兒就是塊肉唄,肏也
肏不壞,整也整不爛!這事又過癮又能掙錢,一舉兩得啊,我吃那輩子醋啊?你
呀,真是死心眼啊!」說著又爬到彩花的身上,彩花把兩個胳膊摟住了大蔫,兩
隻手扣得死死的,一連串的吻落在大蔫的臉上。
天快亮了,小兩口還在做著發家的美夢。
「就算一天一次吧,那一個月就是三十次,就是三千塊。」大蔫掰著手指頭
算著。
「那我們就可以買台洗衣機了。」
「洗衣機算什麼啊,可以買台29吋的彩電啊!」
「那一年呢?你算算是多少?」彩花欣喜地問。
「一年?我算算。」大蔫算了一會說:「哎喲我的媽呀,你猜是多少啊?」
「你看你,你知道我學習不好,還問我!」
「一年就是三萬六千塊啊!」大蔫叫了起來。
「啊?那我們不是可以買房子了嗎?」
「買房子恐怕還不夠,得兩年吧,我們還得花消呢,還得給爹看病呢,孩子
還得花呢……」
「可不是。」
東方露出了一絲的淡白色,天就要亮了,想到老婆今天就要和一個陌生的人
睡到一個被窩裡,大蔫真有點不是心思,他一骨碌爬起來,趴到彩花的身上,他
要趁老婆還沒被別人肏的時候再幹一炮!
彩花正在睏頭上,做著和別人肏屄的美夢,誰知道大蔫的雞巴又插了進來,
就「啊唷、啊唷」的扭動著胯骨,兩片大陰唇也一翻一翻的夾著大蔫的雞巴,一
會兒,就把大蔫的精夾了出來。
大蔫和彩花中午就把孩子送到了二姨夫家,撒了個謊說兩人下午和晚上要到
飯店幹雜活。
太陽偏西的時候,大蔫對彩花說:「你去洗個澡。」
「洗澡幹什麼?」
「哎,乾淨啊,別叫人家笑話咱們啊!」
「可咱家現在沒錢啊,我這就九角錢了,還得買點白菜啊!」
「我肏,咱們快彈盡糧絕啦!我去借點。」
大蔫出去了,一會的工夫就拿回來十元錢。
「管誰借的?」
「老楊頭。你去吧,別忘了買點香水噴上。」
彩花出去了。
爹在裡屋吐字不清的問:「誰?誰啊?誰去洗澡了?」
大蔫不耐煩的說:「你不認識。」
「我也想去洗澡。」
「明天我領你去。」
「我都好幾年沒洗澡了,有三年了吧?」爹繼續嘮叨著,大蔫也不管他。
彩花洗澡回來的時候,正碰上小華搬家。
「哎喲,小華,這是幹什麼啊?」
小華得意的說:「嫂子,我搬家了,搬到富豪小區了,以後去串門啊!」那
聲音很大,整個胡同都聽得見。
彩花應了一聲,可她連富豪小區在哪都不知道。
彩花目送著搬家公司的汽車遠去了,才悻悻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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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火辣辣的眼睛和渴望的嘴唇,面對朋友們的期待,我怎麼能不趕緊發
啊?
我在加班,但看見朋友們的支持,再累我也高興!在無極貼文章真開心!愛
無極、情無極、色無極……東北虎王在東北。
(三)
晚上八點的時候,大蔫準時地敲響了老牛頭的門。
本來說好了是彩花自己來的,可臨出門的時候彩花卻又變卦了,說什麼也不
去,大蔫只好陪她來了。當然,大蔫最最想知道的是那個即將要睡他老婆的人是
個什麼樣?
老牛頭的門破例地關了,每天的這個時候正是他小店興旺的時間,那些老鄰
舊居、退休工人們、登「倒騎驢」的、附近工廠的鍋爐工們、市場的力工們就會
在這裡消磨時光,他們要盤小菜或者花生米,來二兩白酒,一坐就是一個晚上,
可今天小店早早的就關了門,窗戶上還拉上了閘板。
老牛頭探出個肥大的腦袋,看見是大蔫,就小聲說:「來了,在裡屋。」
大蔫剛想進去,老牛頭就用手擋住了他:「依我看,你還是不進去好,你說
呢?」
大蔫怏怏的說:「我就是想看看那個男的。」
「那有什麼用啊,反正從現在開始你老婆是人家的,錢都給了,你看!」老
牛頭說著掏出張一百元的大票,在大蔫的面前抖著,那錢發出了唰唰的響聲。
大蔫接過錢,頭就像烏龜一樣縮了回去。
老牛頭的屋子分裡外三個小屋,外面是小吃店,有十多米,裡面有個三米多
的小廚房,再往裡是睡覺的屋,只有七、八平方米,屋裡的大部份被一個小火炕
佔了。
彩花隨老牛頭進了屋,老牛頭掐了下彩花的衣服:「穿得不少啊?」
彩花躲了躲:「天不冷。」
彩花跟在老牛頭的後面,進了廚房,經過地上的盆盆罐罐時,老牛頭拉著彩
花的手,關心地關照她:「小心啊,別碰了腿。」彩花的手捏在老牛頭的手裡,
感到那手肉呼呼的,又很有力,她的心裡不由得「咚咚」的跳著。
到了裡屋的門前,老牛頭用手指頭壓了下嘴唇,小聲說:「你就說25啊,
也別說結婚了。」
「那人家還看不出來呀?」
「那就不管啦,沒事,你聽大爺的話,沒錯。」
門「吱呀」一聲開了,彩花膽怯的進了屋。
炕上是個和老牛頭差不多年紀的老頭,只是瘦瘦的。老牛頭推了下彩花說:
「去吧,這是侯師傅,人可好了。」
那侯師傅伸出像麻竿一樣的胳膊來摟彩花,嘴幾乎挨到了彩花的臉,一股大
蔥味撲了過來,彩花感覺有點噁心,把頭向一邊扭了扭。
「是我給你脫,還是你自己脫啊?」侯師傅陰陽怪氣的問。
彩花從沒在陌生人面前脫過衣服,面對一個像自己爺爺的老頭,她不知道如
何是好。可侯師傅等不得了,他早已動手去解彩花的褲腰帶。
彩花不好意思的說:「我自己來吧。」
候師傅笑瞇瞇的看著她。
彩花剛脫了衣服,那老頭就忍不住了,他上去摟住彩花,把那大奶子含進了
嘴裡,才裹了幾口,奶汁就流了出來,侯師傅大口大口的吸著、咽著,這可是他
沒想到的,肏屄還給你喝奶,真他媽的合適!
彩花被侯師傅吃奶吃得渾身發軟,就好像沒了腳後跟,侯師傅趁勢把彩花放
在炕沿上,提起了兩條腿,把腳丫子扛在肩膀上,彩花的屄口就咧開了,老侯頭
把自己那早已硬了的雞巴就勢插了進去。
雖然老侯頭人是乾巴瘦,可那雞巴卻一點不瘦,就像個驢雞巴一樣,又長又
黑。老侯頭剛才這一肏,把彩花肏得幾乎沒了氣,就好像頂到了嗓子眼一樣,只
顧閉著眼睛享受那由屄裡傳出的舒服麻癢的滋味。
老侯頭的老伴死了好幾年了,是個色中的餓狼,平時就靠點野食填補充飢,
今天撈到個小娘們兒,怎麼肯善甘罷休,一連肏了一個多小時,把彩花弄得是高
潮不斷,渾身癱軟,好像死人一樣,他才一挺身體,把那股騷精射進了彩花的屄
裡……
大蔫在外面等了一會,知道自己是不能進去了,就轉到了老牛頭屋子的後窗
外。他趴在窗戶上想要聽點什麼,可裡面很靜,什麼也聽不到,過了一會,裡面
發出了「吭哧、吭哧」的聲音,那聲音來自男人,這是肯定的。
不知什麼原因,聽見屋裡男人的聲音後,大蔫更想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人,
盡管老牛頭說得十分明白:現在彩花是人家的了,可他還是按捺不住這個欲望。
他緊緊的把耳朵貼在窗戶上,在那個「吭哧、吭哧」的聲音中斷斷續續地夾雜著
「哎喲、哎喲」的女人聲音。
那聲音他太熟悉了,就像媽媽叫他的小名一樣的熟悉!他有一股無名的火像
蛇一樣在啃咬著他,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讓
自己清醒一些。屋裡的聲音漸漸大了,女人的聲音明顯地壓過了男人的聲音……
直到只剩下女人的聲音。
時間好像凝固了,大蔫的腦袋裡全是空白,他的心好像被扔在了絞肉機裡絞
碎了一樣的痛!他恨自己沒用,罵自己無能,怪自己不像個男人……
侯師傅赤裸裸的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胯下那黑呼呼的
大雞巴已經是軟綿綿了,無精打采地伏在那,就好像是條冬眠的蛇,趴在那等待
著春天。彩花在炕沿邊上擦屄上的精液;兩個大奶子鼓鼓的,好像是剛剛出鍋的
大饅頭,散發著熱氣;頭髮亂七八糟的,就像老鴰窩。
這時,老牛頭進來了,他端了盆熱水,給老侯頭洗雞巴來了。
彩花正在披衣服,準備往身上穿,兩個大奶子直顫斂,老牛頭的兩隻眼睛像
狼一樣盯在彩花的胸脯上。
大蔫沒有說錯,那是兩個很大的奶子,就像兩個大饅頭扣在白花花的肉上。
老牛頭身不由己地伸出那肥呼呼的手,想去摸那叫人動心的充滿性感的東西,可
是被彩花的手擋住了:「大爺,別,怪不好意思的。」
侯師傅拎起褲子和衣服,知趣的出了小屋,老牛頭大膽地過來摸彩花,彩花
躲了一下說:「別,大蔫快來了。」
老牛頭是最了解女人的心理的,他知道,女人越是一本正經,那心裡越花。
他理解了彩花說的意思:她不是不同意,只因為大蔫快進來了。
「沒事,他不會來的,我不去開門,誰能進來啊?」說著,他的手已經挨在
彩花的大奶子上,那肉呼呼、滑膩膩的感覺叫老牛頭快發瘋了,他強壓著慾火,
用顫抖的聲音問:「剛才好嗎?」
彩花低下頭:「嗯。」
「你喜歡?」
「嗯。」
「老侯頭的雞巴大嗎?」
「嗯。」
「和大蔫比呢?誰的大?」
「……」
「說呀,誰的大?」
「他。」
「他是誰啊?」
「剛才的那人。」
「剛才是誰啊?」老牛頭故意的問。
「老侯頭。」
「這麼說,你是喜歡他了?」
「就是太瘦了點。」
「哎,可別看瘦啊,你沒聽說嗎:骨瘦如柴,肏屄元帥!」
「……」彩花一聽見「肏屄」兩個字,心就好像湧到了嗓子眼,熱血也奔騰
了起來,下面那地方就冒出了一股一股的水,她夾著腿,恐怕那玩意流出來。
「你喜歡大的小的?」老牛頭的手已經伸進了彩花的褲子裡,彩花只是半推
半就的象徵性的擋了一下就算了。
老牛頭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下面的手指頭就伸進了彩花的陰道裡,裡
面黏呼呼的,彩花哆嗦了一下,馬上又挺直了身體,從嗓子裡擠出兩個字:「大
的。」
老侯頭是上彩花的第二個男人,通過和老侯頭這半宿她有了個比較:大蔫雖
然是生猛海鮮一類的,可他沒長勁,上來一頓搗,沒上個二、三十分鐘就出了;
老侯頭可不一樣,他先是運用了一陣子的舌頭工夫,等彩花大呼小叫的才開始動
真格的,而且是不緊不慢,採取了十短一長法,並且還把陰戶裡的上下左右都出
溜到了,那真是個爽!
老牛頭的手指頭又往彩花的屄裡伸了伸:「裡面是什麼,黏了呱唧的?」
彩花抿嘴笑了:「大爺不知道?」
「不知道。」老牛頭一本正經的說。
「男人的那東西唄!」
「男人的啥呀?」
「精。」彩花知道老牛頭的心思,心裡想:「還問個什麼啊,要弄就趕緊弄
唄!」
「從哪兒出來的呀?」
「下面。」
「下面哪兒啊?」
彩花用手指了一下老牛頭的卡巴襠。
老牛頭一邊解著自己的褲子一邊說:「是嗎?可是我沒出啊!剛才你說你喜
歡大的,那我讓你看看我的大不大?你看嗎?」
彩花已經是心猿意馬,想收都收不回來了,就含含糊糊的說:「嗯。」
老牛頭一鬆手,那肥大的黑府綢布的褲子就掉了下來:「寶貝,你看。」
彩花低頭抬眼看去,她驚呆了:那真是個少見的大雞巴,雖然沒有老侯頭的
長,可有個粗勁,就像小孩的胳膊一樣,昂首挺立著。她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心
裡一個勁的叫好。
老牛頭就勢上了炕,他利索地爬到了彩花的身體上,彩花被那山一樣的身體
壓得發出了一聲「吭哧」,就幾乎喘不過氣來。
老牛頭的雞巴太粗了,插了好幾次都沒插進去,他就把彩花屄裡殘餘的老侯
頭的精液摳了點出來,抹在彩花的陰唇和陰蒂上,潤滑了一下後,才一點點的插
了進去。下面的彩花大大的舒了一口氣。
老牛頭的臉對著彩花的臉,你想不看都不行!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彩花的眼
睛,彩花扭一下頭,被老牛頭又給正了過來:「喜歡我嗎?」
彩花微微的閉上眼睛,那長長的睫毛忽閃著,心裡亢奮極了。
「你喜歡我嗎?」老牛頭又問了一遍。
彩花點了下頭。
「喜歡我什麼?」
「你人高馬大的,很棒。」
「我什麼大?什麼棒?你說清楚。」老牛頭明知故問。
「我……」彩花雖然沒說出來,屄卻向上挺著,陰唇用力地夾著。
「什麼啊?」
「不好意思說。」彩花用手遮著臉。
「快!告訴我!」
「下面。」
「下面什麼啊?是腳鴨子?」
彩花「噗嗤」一下子笑了:「什麼啊!人家不好意思啊!」
老牛頭抽出了雞巴說:「快,不說我就不肏啦!」
彩花著了急,馬上脫口而出:「雞巴!」
老牛頭熱血沸騰,用他那厚厚的嘴唇拼命地裹著彩花那軟綿綿的奶子,吸吮
著那硬挺的奶頭,就好像餓了幾天沒吃奶的孩子。
一股乳汁順著老牛頭的腮幫子淌了下來,像小河一樣向四處擴散開來。彩花
的身體一陣痙攣,乳汁就好像決了堤的河水了。
「怎麼,你孩子還在吃奶嗎?」
「嗯。」
「啊,好,好,好,我還沒肏過剛剛生孩子的女人,我還沒吃過咂呢,我可
吃咂啦!」老牛頭大口大口的裹著,那帶有體溫的乳汁滾滾地流進了他的嘴裡、
嗓子裡……而他下面那條東西又進入了他嚮往已久的洞穴……
彩花的奶子在老牛頭的嘴裡被裹得緊緊的,那感覺很美妙,畢竟是老牛頭有
力氣,裹起來十分的舒服,要比那一歲多的孩子力氣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彩花很
快就達到了高潮。
老牛頭把雞巴拔了出來,彩花的屄口像小孩的嘴一樣張張著,半天才合攏。
彩花看著那一點點合攏的屄說:「大爺,你的雞巴太粗了,把我下面都撐大
了。」
「誰叫你喜歡大的啦!以後想大爺就來啊,大爺隨時肏你!」
滿天星星的時候,彩花才出來。在外面等得急出了霍亂症的大蔫急忙上前迎
接:「完事了?」
彩花低著頭:「嗯。」
老牛頭手裡拎著一袋拌牛肉,遞給大蔫:「回去吃吧,今天新醬的,還熱著
呢!」又小聲對大蔫說:「你沒說謊,你老婆的奶子可真大!」
大蔫在外面一直等著,其實是想看看那個肏他老婆的男人,卻沒看見,他很
是懊惱,他下定決心,回去一定好好問問彩花。
(四)
屋子裡很黑,電還沒給。爹在裡屋可能是餓的,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大蔫和彩花也不去管。
「怎麼那麼長時間?」大蔫有點不高興的問。
「你問誰啊,你不高興我就不去了,又不是我要去的,是你逼我的!」
大蔫碰了個釘子,嗆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他胡亂地吃了幾口拌牛肉就鑽進
了被窩。其實他心裡害怕了,如果彩花真的不去,那才槽糕呢!這一百元來的是
多麼容易!多麼輕巧啊!如果他去同學的工廠,一個月才260多元,如果他去
登「倒騎驢」一天頂多才30元左右,而這「買賣」,一不用本錢,二不用花力
氣,上哪兒找啊!可別讓財神生氣。
想到此,他一骨碌爬起來,對彩花陪著笑臉說:「還生氣啊?上炕吧,都是
我不好,行了吧?」
畢竟是兩口子,彩花不和他一樣,脫了衣服進了被窩。
大蔫熟練地把手放在彩花的小肚子下邊,愛撫地摸著彩花的陰蒂,然後把手
指頭插了進去,裡面很黏:「這裡是什麼啊?」
彩花扒拉了一下大蔫的胳膊:「你說呢!」
大蔫點了根蠟燭,扒著彩花的屄看:「好傢伙,怎麼這麼多啊!沒少射啊,
這老東西可真他媽行!」
大蔫愛撫著彩花的乳房,那對肥胖的奶子好像漲大了許多,他貪婪地親著:
「呀?怎麼了?奶子上這是什麼啊?」
彩花坐了起來,仔細地看著奶子,上面有大大小小的好幾個暗紅色的深深的
痕跡,彩花沒吱聲。
「是那男的咬的吧?」
彩花知道瞞不了了,就點點頭,他沒說是老牛頭牙咬的。
「太他媽的狠了!」大蔫生氣了。他又仔細地扒開彩花的陰道,這才發現大
陰唇和陰蒂都紅腫了,陰蒂腫得很厲害,就像小鈴鐺,錚亮的:「哎呀,怎麼弄
的?怎麼肏成這樣啊!」
經大蔫這麼一說,彩花還真感到有些漲痛,但她還是憋在肚子裡不說。
大蔫打了盆熱水,投了條毛巾,濕了後騰在彩花的屄上,彩花這才好受了。
第二天,彩花把孩子接了回來,蹲在門口餵孩子,可那孩子就是哭。
「怎麼了?」大蔫有點不耐煩。
「誰知道呢,今天這孩子就是哭!」
大蔫接過孩子,那孩子的小嘴裹住了大蔫的手指頭不放,「還是餓的。」大
蔫說著把孩子又遞給彩花。
彩花捏了下奶子,奶子並沒有淌出乳汁。
「怎麼了,沒奶了?」大蔫有些焦急,如果彩花沒了奶,用啥給孩子買奶粉
啊?
彩花又擠了幾下,可就是沒奶。
「我肏,你說!是不是昨天那男的吃了?是不是他吃光了?」
彩花低著頭,不說話。
「你他媽倒是說啊!」
「是。」
「我肏,你把奶給他吃了,咱兒子吃啥呀?吃屁啊!」大蔫氣得火冒三丈。
兩個人一吵吵,那孩子卻不哭了。
兩人決定要給孩子忌奶。
(五)
彩花交電費回來時,碰上了老牛頭,彩花有點不好意思,想低頭過去,老牛
頭卻故意站在胡同的中央,那本來就很窄的胡同被他那肥大的身體堵得死死的:
「怎麼?不和我說句話就過去?人家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可還沒過三天
呢!」
「我急著回家,爹沒藥了。」彩花搪塞著。
「進屋和你說句話。」
彩花嘴裡說著急著回家,可腳還是隨著老牛頭跨進了屋。
老牛頭關好門,露出一臉的邪笑說:「我要吃奶。」
彩花笑了:「你好像小孩子!」
老牛頭把彩花的大奶子掏了出來,一邊啃著,一邊說:「那我就給你當兒子
吧!」
彩花憋不住笑了:「我可不敢要你這麼大的兒子,折死我了!」
「那有什麼啊!你沒看後街的老孫頭,找個小老婆,比他兒子小了十來歲,
小媽小爹都是常有的。」老牛頭說著,手指頭捻著彩花的乳頭。
「那我也不敢啊,就是我幹,大蔫知道了也不好啊!」
「哎呀,你管那王八頭幹啥啊?」
「看你說得多難聽!」
「那好,我不說了。今天晚上來嗎?」
「我看大蔫吧!」
「別啊,我給你約了人了。」
彩花心裡一動:「誰啊?是侯師傅嗎?」
「咋的?你想他了?」
「不是。」彩花掩飾著,可心裡卻湧動起浪潮。
「你喜歡叫他來嗎?」
彩花咬著手指頭不吭聲。
「跟大爺說實話。」
「是。」
「怎麼樣?我說吧,骨瘦如柴,肏屄元帥,沒到三天你就想了吧!就他那東
西,真是他媽的誰見誰愛,不過,我聽說他又搞上了小娘們,才他媽的23!」
彩花聽到這,心裡涼了半截,就覺得空落落的,好像生活都沒了指望。
「咋的?楞神了?想他了吧!就是沒想我是不是?」老牛頭說著掐了下彩花
的屁股。
彩花收了神,趕忙說:「誰說的,咋不想呢!」
「哪想了?」老牛頭捧著彩花的臉,厚著臉皮說。
「心。」彩花的心率可真的加速了。
「心想有什麼用?」老牛頭不屑一顧地說。
「那你叫我怎麼想你啊?」彩花已經被挑起了性,現在倒反問老牛頭了。
「我告訴你呀?」老牛頭把臉貼到了彩花的臉上。
彩花在喉嚨裡冒出了一個字:「嗯。」
彩花那天穿的是條鬆緊帶的褲子,老牛頭一下就把彩花的褲子拽了下來,把
手指頭插了進去:「我就想叫你的屄想我!」
彩花的身體癱軟了,歪在老牛頭的胳膊彎裡,老牛頭把彩花拖到了裡屋,慌
忙地把自己的褲子扒了下來:「小媽,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快!叫我肏屄!」
彩花仰在了炕上,把兩條腿翹得高高的,那屄就張開了,好像小孩的嘴一樣
一張一合,而且還淌出了不少的水。
老牛頭明白了彩花的意思,扛起了彩花的腿就把雞巴給捅了進去,彩花叫了
聲:「我的爹啊!」屁股就歡快地向上顛了起來。
過了一陣子,老牛頭心滿意足地拔出了雞巴,他甩了甩上面的精液,就把那
東西插進了彩花的嘴裡,彩花貪婪地舔著、吮著。
彩花要走的時候,老牛頭神秘地壓低了聲音說:「你猜今天誰來?」
彩花搖了下頭,心裡又開始了猛的跳動:「該不是老侯頭吧?」彩花的心裡
是忘不了老侯頭了!
「我今天給你約了個年輕的,雞巴可大了!保你喜歡!」老牛頭詭秘地壓低
了聲音。
彩花心裡咯登一下,渾身的血就湧上了頭,屄裡好像爬進了許多的螞蟻。
老牛頭看見彩花臉紅紅的,知道她動了心,就進一步說:「他可有勁了,像
頭老牛!」
「啥時?」
「怎麼?著急啦?哈哈哈……」
「看你呀,大爺!」彩花發嗲的叫了聲,伸手在老牛頭的褲襠上掏了一把,
老牛頭的褲襠就支得老高。
「好好,好了,寶貝,晚上8點好嗎?」
「嗯吶。」
(六)
彩花心裡美孜孜的,她現在才認識到了女人的本錢是什麼了,她現在才明白
小華為什麼一下就富了。男人,都是些好色之徒,和他們弄,又拿錢又過癮,這
是上哪能找到的天大好事啊!
剛剛和老牛頭的一陣子真是叫她永生難忘!老牛頭那牛一樣的力氣、驢一樣
的雞巴,叫她怎麼也揮之不去。她知道,她是愛上這老東西了,如果沒有了他,
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了!
晚上去老牛頭家的話彩花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就採取了迂迴的辦法。
「去了電費的63元,給爹買藥的19‧8元,錢又沒了。」彩花把電費票
子攤給大蔫。
「肏,這錢咋這麼不抗花啊!」
「你想想辦法吧!」
「我有啥辦法?除非是去偷去搶!」
「對我說這個幹什麼啊!」彩花沒好氣的說。
大蔫想了半天,沒有別的辦法,只好低三下四地對彩花央求:「你晚上再去
吧!」
「上哪兒?」彩花明知故問,想讓那話從大蔫的嘴裡說出來。
「老牛頭那唄!」
「我不去,願意去你去!」彩花故意說。
「你這不是笑話嗎,我去幹什麼啊?我又沒長屄,我去賣屁股啊!」
彩花憋不住笑了。
「你同意了?」大蔫狐疑地問。
「我上輩子欠你們家的!」彩花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樂開了花,拿起洗澡的
兜就往外走。
「幹什麼去?不是昨天才洗過嗎?」
「你呀,晚上如果去老牛頭家不洗洗行嗎?人家不嫌呼嗎?」
「是,是,對,好好洗洗,可別叫人家挑咱們。」
「對了,你把孩子送到姨家去吧!」
「我看乾脆送到後街的托兒所算了,長托,一個月才240元。」
「也是,那你就聯繫聯繫吧!」
大蔫把孩子送到了托兒所,和人家講好,等到月底再交錢就回來了。
大蔫跑到了老牛頭那,求他給彩花介紹個人,老牛頭拿了他一把說:「你們
兩口子沒長性,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這怎麼行啊!」
大蔫趕緊陪著笑臉說:「都怨我,這兩天爹病了,我們兩口子都忙活著這事
呢!」
「嘿嘿!」老牛頭冷笑了幾聲,他知道彩花瞞了大蔫,就故意的說:「你家
的彩花就好像和我結仇了,見了我都不說話!」
「不能啊,我們感激還感激不過來呢,怎麼會呢?」
「那我可告訴你,以後不管有沒有人來,你,或者彩花經常來看看,萬一有
個人來了,可別叫人家等咱們啊!咱們是掙錢的,是伺候人的;人家是花錢的,
是來享受的,咱們怎麼能叫人家等咱們呢?寧可咱們等人家,也不能叫人家等咱
們啊!再說,還害怕錢多了咬手嗎?」
大蔫忙不迭的陪著不是:「是呀,是呀,您老說得對,就當我是您的孩子,
不懂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好不?」
老牛頭趁熱打鐵,繼續教訓大蔫說:「再說了,你家彩花沒事在家呆著也是
呆著,就叫她多往我這跑兩趟,可別老折騰我這老腿啦!」
「您放心吧,從明天起,我叫她天天上你這點個卯,就好像上班報到一樣還
不行嗎?」
「那倒不至於。你就說昨天吧,人家有個大老闆來了,就想找個人玩玩,可
你們兩口子倒好,都出去了!礙得人家白在這等了一個多鐘頭!你說這是筆多好
的買賣呀!上趕著給五百啊!夠你們兩口子掙一陣子了吧?」
其實根本就沒這麼個老闆,也沒有什麼五百元錢,老牛頭這是引誘計,在饞
大蔫呢!
大蔫果然惋惜萬分地說:「這扯不扯,這麼好的事竟錯過了!都怨我!怨我
呀!」
「行了,上哪去買後悔藥啊!」
「牛大爺,今個晚上還得麻煩你,你看是不是給咱彩花再……」大蔫試探著
問。
「唉,好吧!我也是上輩子欠你的呀!」老牛頭胸有成竹地拍了下胸膛,說
了句和彩花一樣的話。
大蔫覺得有點對不起人家老牛頭,就去街對面的保健品商店花了九塊四買了
瓶補腎酒送了過去。
老牛頭接過了酒,嘴上卻說:「哎呀,咱們爺們誰和誰啊,還叫你破費!怪
不好意思的。」心裡卻樂夠戧:上哪找這好事啊,又有屄肏又有酒喝!
大蔫說:「大爺,我們兩口子就指著你呢,我如果有了還虧得了你嗎?」
老牛頭笑了:「我還圖稀你啥呀,就是叫彩花對我好點就比啥都強了!」
老牛頭話裡有話,大蔫聽了出來,就含混地說:「牛大爺,你放心,有機會
我一定和彩花說。」
(七)
彩花的頭剛剛到面前這個男人的胸脯,那男的低頭看著他,好像個鐵塔!
老牛頭在一邊介紹:「這是那邊機械廠的大龍,就是燒鍋爐的龍師傅,常上
我這喝酒,你可能見過吧?」
彩花這才敢抬頭去看,在那張大餅子臉上,一隻眼睛向外鼓鼓著,眼球很渾
濁。老牛頭知道彩花在看什麼,就解釋說:「大龍這個人可好了,就是前年在燒
鍋爐時,一塊煤炸裂了,把眼睛崩了。」
其實彩花早已經忽略了大龍的眼睛,他那人高馬大的身體就足夠了!她不止
一次的聽老牛頭說:「身大力不虧」,這人如果長得大了,想畢是那東西也大;
這人如果有力氣,那色勁也大。彩花憧憬著一會的情景,不禁身體發熱、下面淌
水。
老牛頭笑嘻嘻的扒在彩花的耳朵上說:「一會你就嚐到大雞巴的味道了,有
了這好處,你可怎麼感謝我啊?」
彩花笑了:「隨你便唄!」
「叫我操三天,行不?」
彩花嘿嘿的笑。
「笑啥?」大龍莫名其妙地問。
老牛頭說:「我告訴她,你雞巴大,叫她小心點,一會弄的時候使點勁。我
們彩花可不是一般的人,你可得好好的整!」
彩花掐了老牛頭的胳膊一下。
老牛頭臨走還扒在大龍的耳朵上說:「用點工夫,這小娘們騷著呢!癮頭可
大了!」
大龍和彩花進了裡屋。
大龍今年才39歲,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本來他都快結婚了,可眼睛被崩
了以後,對象和他分手了。他好像對人世看透了,也不張羅找對象,整個一個玩
世不恭了,把幾個辛苦錢都花在了女人身上。
看著眼前這個長得還算俊的小娘們,他的下面騰的就直了,他一邊用手解著
褲腰帶,一邊說:「喜歡叫我肏嗎?」
彩花雖然經過了老侯頭和老牛頭兩個人了,可畢竟這是個陌生人,她的心裡
還沒準備好就進入了實質性的階段,可大龍這句話叫她的下面熱辣辣的就好像鑽
進了隻刺蝟,刺癢難耐。
大龍托起彩花的下巴頦:「告訴我啊,喜歡我嗎?」
彩花欠起眼皮看了眼大龍,那隻獨眼泛著閃閃的紅光,彩花身體都軟了,好
像要頹下去了,嗓子裡軟綿綿的說了聲:「喜歡。」
「那你喜歡我肏你嗎?」大龍笑嘻嘻的追問。
彩花再一次抬起眼皮,用脈脈含情的眼睛渴望地看著大龍:「是。」
大龍抓起彩花,一扔,就把彩花扔到了炕上,他近乎虐待地扒下了彩花的衣
服,又抓住彩花的褲子拽了下去,彩花的身上就剩下條可憐的小褲衩了。
大龍用一個手指頭挑起彩花的褲衩帶,威脅地說:「以後再來別穿這雞巴玩
意,怪費事的!」說著他一用力,褲衩帶就繃折了,大龍抓起褲衩撕了下來。
彩花的身體被大龍這麼一折騰,整個的人就癱瘓了,軟綿綿的癱在炕上。
大龍爬上了炕,騎到了彩花的身上。
這一切都叫老牛頭看了個清楚,他心裡暗暗的叫好,不斷地低聲叫著:「好
好,對對!肏死她,給我肏死這個小屄!」
老牛頭實在是受不了了,掏出了自己那玩意擼動著。
===================================
我想說幾句:
1、在無極發的《老婆去賣淫》已經是第三稿了,第一稿是在「榕樹下」發
的,名字叫《老婆去哪了》,用的是「東北漢子」的筆名,但那是篇很乾淨的沒
有性描寫的文章;之後在其他網發的是第二稿,雖然有色情的內容,但是篇幅較
小,屬於短篇;目前發的是第三稿,我已經完成了二十回,屬於中篇了,當然,
我正在修改,希望成為一部長篇。目前,我是一邊改一邊發,大約在二十至三十
回之間。
2、故事裡大蔫的原形就是我的朋友牛兒,我是根據他的基本經歷來寫的,
當然了,為了故事的完整和可讀性,我做了大量的加工和充實,特別是彩花心理
部份。我要說的是:大家如果有喜歡這類話題的,可和牛兒談,他的QQ號碼是
43096475。但是,請不要問他的真實姓名、地址和電話,以尊重他的隱私。同
時,我在這裡還要謝謝牛兒給提供的素材,如果沒有他,這篇文章是不可能出來
的。
3、這篇文章發了以後,我接到了上百封的電子郵件,因為時間原因,我就
不一一答覆了,偷個懶,在這裡對大家的關心表示感謝。
(八)
彩花走的時候說好了10點回來,可10點半過了,還沒個動靜,大蔫很是
著急,就來到了老牛頭的小吃店。
門是關著的,從門縫裡透出了一絲光線,大蔫想敲門,可猶豫了一會還是把
手縮了回來。
大蔫沒法,來到了老牛頭的後窗戶,後窗戶被一塊紅色的窗簾遮擋著,嚴嚴
實實的,雖然不時地閃動著人體的影子,但卻什麼也看不見。
大蔫蹲在窗戶的下面等著,突然,裡面傳出了嘻嘻哈哈的聲音,開始是男人
的聲音:「裹裹,放嘴裡不就得了!」
彩花的聲音:「看你包皮裡面多埋汰啊,盡是些白花花的東西……」
可是那句話還沒說完就被什麼東西兌了回去,然後就是男人的聲音:「小騷
屄!」
又是一陣笑。
大蔫知道彩花還在裡面,就又來到了門口,他鼓了鼓勇氣,敲了下門,那聲
音很輕。
門「吱吱呀呀」的開了,老牛頭探出頭來:「你怎麼來了?」
「我是來接彩花的。」
「可人家還沒完事呢!」
「我就在外屋等著行吧?」
「那你進來吧,可別吱聲啊!」老牛頭低聲叮囑他。
「我知道,哪能掃人家的興啊!」
大蔫進了屋,裡面傳出了嘻嘻哈哈的笑聲和斷斷續續「叭嗒、叭嗒」的肉體
撞擊聲。
「怎麼樣?這個姿勢好吧?」這是男人的聲音。
「哎。」這是彩花的聲音。
「你喜歡怎麼肏?」
「你扛我的腿。」
「哈!老漢推車啊?來,我可以肏死你!」
接下來就是「咕唧、咕唧」的聲音,持續了有半個多小時。
老牛頭向大蔫咧嘴笑了笑,伸了下舌頭說:「這傢伙可能幹了,從8點鐘到
現在一直沒閑著!沒個八小時不帶完的。」
大蔫陪老牛頭笑了一下,比哭還難看。
牆上的掛鐘敲過了11下的時候,裡屋的門「吱嘎」的開了條縫,露出了大
龍光著的臀,大龍見外屋還有人,忙用一隻手捂著下面的雞巴,可那紫紅色的龜
頭還露在外面,他用另一隻手把盆遞了出來:「牛大爺,給弄點水。」
「來了!」老牛頭接過盆,打水去了。
「加點熱的!」裡面又傳出大龍的聲音。接下來又是「咕唧、咕唧」的聲音
和彩花的叫聲,大蔫心裡就像打翻了醋瓶子,又酸又澀,很不是滋味。
老牛頭進屋送水,大龍問:「外面是誰啊?」
「啊,是彩花的丈夫,大蔫。」
「你叫他進來唄!」
「好,我去看看。」
彩花忙叫著:「幹什麼啊?你叫我怎麼在大蔫面前呆啊!」
大龍笑了:「這有啥啊,你又不是白叫我肏的,你不是在給他掙錢嗎!」
彩花耷拉下了腦袋,把炕上的被子拽了過來擋在胸口上,大龍拍了下彩花的
屄:「擋個雞巴毛啊!下面都露著呢!」
老牛頭出來叫大蔫,大蔫不想進。
老牛頭小聲地說:「這可是個惹不起的主啊!你看他的力氣,能扛起兩個麻
袋!又牲口罷道的!警察都怕他三分!」無奈,大蔫只好低著頭進去了,他知道
裡面在幹什麼,頭也不敢抬,眼睛也不敢睜。
大龍遞給大蔫一棵煙:「大蔫,你還想讓我再來肏你老婆嗎?」
大蔫搖著手,那意思是「我不會抽煙」,嘴裡卻是慌忙的應了聲:「想。」
「那你抬頭和我說話,別像霜打的似的!」
大蔫抬起頭,看見彩花躲在炕旮旯裡,拚命地用手拽著被角,半拉屁股和一
個奶子還露在外面。
「是真心話嗎?」
「是真的,我要是說謊就是王八!」大蔫發著誓。
大龍淫褻地笑了下:「那好吧,我剛剛射到你老婆的屄裡了,現在軟了吧嘰
的,你給我洗洗,我一會好接著肏!」
大蔫看了一眼老牛頭,老牛頭向他使了個眼色。
大蔫端來了盆水給大龍洗,把雞巴上面沾的大龍的精液和老婆的浪水都細心
洗掉。洗著洗著,那條熱乎乎的東西在大蔫的手裡又膨脹了。
洗了會,大龍說:「行了,把你老婆的屄整乾淨了。」
大蔫拿起毛巾準備給彩花擦,彩花不想讓大蔫洗,躲著身體。
大龍叫著:「寶貝,你還想不想叫我來了?」
彩花心裡很是不好受,她看著大蔫,心很疼。
大蔫拿起毛巾準備給彩花擦,彩花用被擋著身體說什麼也不幹。大龍抓住被
子一拽,就拽了過來,然後扔給老牛頭:「牛大爺!用不著被子了,收起來!」
老牛頭趕緊把被子抱走了。
「整吧!」大龍吆喝了聲,大蔫就拿著毛巾到了彩花跟前。
大蔫給彩花洗乾淨的時候,大龍把彩花摟到了懷裡:「大蔫,我想連來他三
天,你歡迎不?」
就在大蔫聽了這話的一瞬間,他的心理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突然昂起
了頭,正眼看著大龍:「我歡迎,我熱烈歡迎!」
對於大蔫的回答,大龍感到了一絲的恐怕,他想戲謔大蔫的許多話都咽到了
肚子裡,他低頭俯在彩花的兩腿間,舔動著她的陰唇,彩花忍受不了那種刺激,
像蛇一樣扭動著身體。
大蔫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自尊心被撕得粉碎!他的心裡突然湧動起一陣亢
奮:別人弄自己的老婆,當著自己的面,這該是件多麼刺激的事!他不錯眼珠地
盯著大龍那根碩大的雞巴。
大龍的心理和大蔫的差不多:在一個男人面前操他的老婆,這本身就是件刺
激事!這種事上哪找去啊?他亢奮、他激動,他抓住彩花的腿扛在肩膀上。
大蔫激動地看著,看著這個比自己高大威猛的男人在老婆的身上放肆地摧殘
著。就在大龍和彩花目無一切地狂呼亂叫時,大蔫感到褲襠裡濕了,精液不知道
什麼時候竟然滑了出來!他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大龍和彩花給他帶來的刺激。
大龍說話算話,一連來老牛頭家三天,這彩花就好像吃了蜜一樣,天天不用
說,早早的就去洗澡,盼著天黑。
(九)
這三天大龍給了彩花三百塊錢,還給彩花買了塊衣服料子,把彩花感動得直
掉眼淚,對老牛頭說:「我結婚都三年了,大蔫也沒說給我買點啥東西,就是我
現在穿的衣服還是結婚時做的呢!」
老牛頭把彩花摟到懷裡,輕輕拍著彩花的後背說:「小寶貝,難為你了。大
龍是個重感情的人,只要你對他好,他不會虧待你的。這事呢,你也別怪大蔫,
大蔫是沒這個能耐啊!」
「唉,說句實在話,有時我真的想離開大蔫!」彩花的眼睛裡閃動著淚花。
老牛頭用嘴唇吻著彩花的眼睛:「咋了,想和大龍啊?」
「那倒不是,我就是嫌他太窩囊了!沒個男人的樣!」
「那誰有啊?我有嗎?」老牛頭說著把雞巴掏了出來,塞在彩花的手裡。
「那還說啥啊!」彩花低了頭。
當彩花和大龍有了那事以後,她那一丁點的自尊心也丟了乾乾淨淨,她變得
厚顏無恥了,她不知道什麼是羞恥了,她有的就是貪慾!她時刻想的是性交,想
的是錢。
當老牛頭把他那粗粗的東西塞在她手裡時,她覺得應該為老牛頭做點什麼,
就俯下身去,把那個黑紫色的東西含在了嘴裡。那東西狂暴地在她的嘴裡竄著,
好像個不安份的野獸,有幾次竟然鑽進了彩花的食道裡,當它放射著濃稠的液體
時,彩花的身體好像失去了重心。
已經一個星期沒客人了,不但彩花坐不住了,就連大蔫也坐立不安了。
彩花那天洗完了澡,路過老牛頭的門口,老牛頭正在那喝茶:「哎,彩花,
你幹啥去了?」
「大爺啊,我洗澡去了。」彩花揚了下手裡的洗澡兜。
「你一說,我想起來了,我都一個星期沒洗澡了。」老牛頭色迷迷地看著彩
花。
「那你去洗啊,我給你看會店。」
「不了,我一會燒點水,在後屋洗吧!」
「那我走了,大爺。」彩花想走。
「別呀,一會你來啊!」老牛頭還是色迷迷的。
「幹什麼啊?」彩花心裡明白了。
「幫我洗澡啊!」
彩花笑了:「你這麼大的人了,還不會洗啊?」
「會是會啊,可洗不著後面。你可來啊!我等你呀!」
彩花捂著嘴跑了。
屋裡沒人,大蔫又出去和人下棋去了。
彩花把洗澡兜放到了家,就把那條褲腰是鬆緊帶的褲子換上了,這是彩花特
意做的,為了著急的時候方便。換好了褲子,她急匆匆的趕到了老牛頭家。
老牛頭見彩花來了,就把門關了,把窗簾也拉上了。裡屋的地上放了個大號
的塑料盆,裡面是熱氣騰騰的水。
「彩花,給我洗澡來啦?」老牛頭笑嘻嘻的。
彩花憋不住吃吃的笑。
「笑什麼啊?我和你說正經的呢!」老牛頭把手搭在彩花的後腰上。
「你有什麼正經啊?」
「哈哈!這麼說,你的意思是我不正經了?」
彩花點了下老牛頭的褲襠:「行了,你有正經還不行啊!」
彩花這一點,老牛頭的褲襠就支起來了。
彩花捂著嘴笑。
「笑什麼啊?都是你惹的禍!你看怎麼辦吧?」
彩花笑著說:「那還不好辦,我給你脫了!」
彩花解著老牛頭的褲腰帶,把那條黑褲子向下拽著,老牛頭的雞巴就蹦了出
來,彩花呵呵的笑。
老牛頭四仰八叉的躺在盆裡,腳丫子放在了盆外面。
不知道怎麼,一看見老牛頭的身體,彩花就有了反應,她的身體有些哆嗦、
發熱,心裡癢得慌。她輕輕的向老牛頭的身上撩著水,用那軟乎乎的手在老牛頭
的身上溫柔地搓著,不一會老牛頭的雞巴就硬了。
「彩花啊,給我搓搓這裡。」老牛頭抓著雞巴叫彩花搓。
彩花笑了:「我就知道你沒想好事!」
「不對不對!我哪是沒想好事啊!你可冤枉了,我正在想好事呢!」
「說,你想啥好事呢?」彩花把水向老牛頭的臉上撩了下。
「肏屄!」
彩花咯咯的笑個不停,老牛頭一下就把彩花拽到了盆裡:「來,給大爺裹幾
口。」
彩花拿起老牛頭的雞巴,扒開了包皮:「你看你看,這裡面多埋汰啊!都生
蛆了!一下子的尿鹼,你也不洗洗!」
「我不就是等你洗呢嗎!」老牛頭笑道。
彩花輕輕的洗著老牛頭的龜頭,把那個紫紅色的東西洗得清亮亮的,閃閃發
光,才把它放進了嘴裡。
彩花臨走的時候,老牛頭從櫃子裡掏出塊粉紅色的布料來,那料子不錯,好
像是紗料的,有些透明:「彩花呀,我看你的襯褲都洗得沒色了,這塊料是你死
的大娘的,她死了,也沒人做了,你如果不嫌呼就用它做條襯褲吧!」
彩花接了布料:「牛大爺,謝謝你了,盡你幫助我們了。」
老牛頭親了下彩花的嘴:「咱們還有啥說的,不就跟一家人一樣嗎!」
「大爺,這布料有些透明,能做襯褲嗎?不啥都看見了?」
「那有啥呀!人家外國的女的穿的那叫什麼三點式吧?咂咂和屄毛都露出來
了,就那麼在大街上走!再說,你穿上這條襯褲,來個客啥的,多打人啊!不勾
掉他們魂才怪呢!」
彩花嘻嘻的笑。
「你還別笑,我說的是實話,就是這樣最好,若隱若現的,你說看見吧,還
看不清楚;你說沒看見吧,還看見點。」
「大爺,你老可真那個!」
「哪個?騷啊?」
彩花親了老牛頭一下就跑了。
(十)
那年冬天大蔫的爹死了。鄰居們都說那是去享福了,活著也是遭罪。
「爹不在了,咱家有地方了,以後你就在家接客人吧!」大蔫和彩花商量。
其實自從大蔫看見大龍幹彩花那天起,就有一種莫名的衝動:他老是想看彩
花是如何被那些男人們幹的!現在他沒有了一絲的羞辱感,想起老婆在別人的身
下壓著,他就會激動,就好像是自己趴在彩花身上一樣。那種奇怪的感覺是那麼
刺激和亢奮,常常叫他不能自已!甚至精液竄了出去!如果彩花在家接客,他就
可以名正言順地偷窺了!那該是多麼刺激!
彩花自有彩花的想法,她找了個合情合理的理由:「那孩子怎麼辦?」
「孩子那麼小,也不懂事,沒什麼吧?」
「虧你說得出口!我在孩子面前賣屄,這成何體統!」彩花急了,其實她是
怕離開了老牛頭這個老相好。
這一年多來彩花幾乎天天去老牛頭家,常常在和客人弄完後就和老牛頭睡一
覺,老牛頭那肥胖的身體叫她見了就癢癢。有時,老牛頭的一句話就叫她順褲襠
往外淌水。有時彩花趁大蔫不在家的工夫也要鑽進老牛頭的屋子,用老牛頭的話
說,是媽媽給兒子餵奶來了。
老牛頭喜歡吃咂,彩花就天天去一趟,讓老牛頭吃個夠,那奶子一年多大了
許多,奶水也很充足了。她自己也也納悶:怎麼就愛上了這個比她大了三十多歲
的老頭?她喜歡他什麼呢?如果有一天不去老牛頭家就好像少了點什麼,屄裡空
落落的。
老牛頭喜歡一邊吃奶一邊肏屄,彩花就滿足他,怕奶水不夠,就吃一些下奶
的偏方,聽說吃豬爪下奶,就天天吃豬爪。
大蔫那天問她:「你以前不喜歡吃豬爪啊?」
「以前咱家沒錢,我喜歡吃也不能吃啊!再說還有爹和孩子,我怎麼忍心吃
呢?」
大蔫為了討彩花的好,就每天給彩花買豬爪,吃得彩花的奶子就像氣吹的,
越來越大;奶水就像黃河,滔滔不絕。
彩花躺在老牛頭的炕上,劈開著腿,老牛頭在給她講動情區:「你別小看這
裡面這個小東西,小小的尖,沒多大,可碰一下,你全身的神經都動起來了,這
叫牽一髮而動千斤!」說著,老牛頭撥弄著彩花屄裡的小肉粒,彩花的身體果然
顫抖個不停,身體成了弓形。
「看一個女人騷不騷,看哪?你知道嗎?」
彩花晃了下腦袋。
「就看這裡大不大,如果陰蒂很大,是挺了出來呢,那就容易碰到,也就容
易動情;如果是很小,露不出來,在裡面藏著,就不容易碰到,也就不容易動情
了。」老牛頭一邊擺弄,一邊教著彩花。
「那怎麼才能叫它大呢?」彩花不恥下問。
「天天擺弄啊!在家的時候,你就叫大蔫給你擺弄;沒人的時候,你就到我
這來,我給你擺弄。」
彩花很聽話,她每天都到老牛頭家去一次,天長日久了,老牛頭就給她配了
把自家的鑰匙,彩花進出老牛頭的家更方便了。
老牛頭早就有一種渴望:那就是能當著大蔫的面幹一次彩花,可他不知道怎
麼說出口,他感到唯一的辦法就是和大蔫兩口子混熟了,混到彼此不分的地步。
老牛頭越來越多的找大蔫他們來小吃店吃飯了,他有個藉口,既叫大蔫兩口
子說不出什麼來,又很自然。
大蔫一進老牛頭的小吃店,就不好意思地說:「牛大爺,又叫你破費了。」
「什麼話啊,我們誰和誰啊?我們不和一家人一樣嗎?再說,我也沒特意做
什麼,就是賣不出去的小菜,叫你們兩口子幫助我消滅了,剩了不也是扔嗎?我
還怕你們嫌呼呢!」
彩花就說:「那哪能呢?我們想來還害怕牛大爺不歡迎呢!」
老牛頭奸笑了下:「我家的大門可是敞開的,你們啥時候來我都歡迎啊!就
是你們兩口子在我這住我都沒意見!」
大蔫嘿嘿的笑,彩花偷偷的掐了老牛頭一下。
吃飯的時候,老牛頭和彩花坐了個對面,大蔫打橫。
喝了幾盅酒後,老牛頭就把腳伸到了彩花的喀吧襠,用腳指頭去摳著彩花的
屄,彩花被弄得混身發癢,差點叫了出來。
大蔫其實早就看在眼裡,但他沒吱聲,他深深知道:得罪了老牛頭就好像得
罪了拉皮條的,那買賣就算沒了。靠老牛頭是一定的了,要不靠誰啊?大蔫自己
能出去給老婆拉客嗎?
大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顧了往肚子裡灌酒。
老牛頭看大蔫跟沒看見一樣,就更加放肆了,他坐到了彩花旁邊,還順理成
章地說:「我得和彩花喝一盅,這麼些年我們彩花伺候大蔫和大蔫他爹,還帶個
孩子,真不容易,對大蔫也沒說的。」這話既叫大蔫啞口無言,又不失體面。
果然大蔫跟著起哄說:「對,對!牛大爺,你跟彩花乾一個!」
老牛頭端起酒盅一仰而盡,彩花皺了下眉頭也捏著鼻子喝了下去。
老牛頭喝完就把手伸進了彩花的褲襠,彩花的下面已經濕了。
「你想啥呢?」老牛頭小聲問彩花,彩花朝大蔫那看了眼,給老牛頭一個眼
色:那意思是別叫大蔫看見。
「看見怕啥?」老牛頭雖然滿不在乎,卻聲音壓得很小的說。
彩花低低的聲音說:「你別急,哪天上我家喝去。」
大蔫已經喝得差不多了,舌頭硬得打不過彎了,生硬地說:「對!牛大爺,
不,牛爹,也不對,我的親爹!哪天上我家喝去,嚐嚐你侄媳婦的手藝。我告訴
你,她炒菜還有兩下子呢!」
「好好,哪天我去。」
「說好了,你可一定去!你要是不去,就是瞧不起我大蔫!」
「我一定去,你放心吧!」
「那就定了,就是明天!明天晚上,如果沒客人來找彩花,就這麼定了!」
彩花也順水推舟的說:「大爺,那就明天晚上六點吧!」
「好,好。」老牛頭看大蔫確實喝多了,藉機就把手伸到了彩花的懷裡,擺
弄著彩花那對大奶子,彩花也把手伸進了老牛頭的褲襠裡。
(十一)
第二天晚上,老牛頭正在屋裡喝茶,大蔫進來了。
「牛大爺,走啊!」
「幹啥?」老牛頭明知故問。
「哎,我們昨天不是說好了嗎,上我家喝酒啊!」
「算了算了,哪能叫你們花錢!你們兩口子那錢掙得容易嗎?全靠彩花劈腿
掙的那倆錢,瞅你們的兩口子日子還挺苦的。」老牛頭假意推辭。
「大爺,你瞧不起我啊?」大蔫來了實在勁。
「不是大爺瞧不起你,我昨天是喝多了,順嘴說說,也沒想真去啊!」
「大爺,人家彩花都炒好了兩菜了,那不白忙活了嗎?」大蔫急了。
「好好好,我去我去,恭敬不如從命。」
孩子老早就叫彩花送托兒所去了,彩花就穿了條老牛頭送的那塊布料做的襯
褲,喀吧襠那黑糊糊的的毛都看見了,她自己正忙活著往屋裡端菜。
「牛大爺,您來了?」彩花和老牛頭打著招呼。
「又叫你們花錢了。」
「大爺,看你說什麼呢?我和大蔫有今天還不感謝你呀!」
大蔫搬來了凳子:「大爺,坐。」
老牛頭看著那三個凳子,不知道自己應該坐哪。
大蔫一推那凳子說:「牛大爺,你坐這兒,挨著彩花,我去端菜。」
「那我就客隨主便了。」老牛頭挨著彩花坐了下來。
老牛頭趁大蔫去端菜的工夫摸了摸彩花的襯褲:「呦,做好了。我說的嗎,
還挺好看的,是不?」老牛頭說著摸了摸彩花的喀吧襠:「你看多刺激個人,屄
毛都能看見,屄還看你不見!」說著把手伸進了彩花的褲腰裡,摳著、玩著。
彩花笑了:「你老咋這麼大的勁呢?」
「不瞞你說,我年輕的時候,天天肏屄啊,一天不肏就好像有千萬個小蟲子
在骨頭縫裡爬一樣,鑽心的刺撓!」
「那你犯癮了咋辦啊?」
「找女人啊!有錢就去逛窯子,沒錢呢就去找那些野娘們,那些老頭不行的
啦、寡婦啦、丈夫在外的啦,我都不落下!」
「那你不累嗎?」
「這事還有累的?舒服還舒服不過來呢!有一次我給窯子裡一個新來的小姑
娘開苞,我弄了一宿!」
「那姑娘能受得了嗎?」
「爹一聲媽一聲的叫喚,後來就好了。以後看見我了,說什麼也得去她屋坐
一會。」
大蔫又去外屋把菜端了進來。
那天大蔫可真高興了,牛大爺是有生以來到他家的第一個客人,他張羅著和
牛大爺一連喝了三盅。他的酒量哪能和老牛頭比啊?
老牛頭見大蔫差不多了,就給彩花使了個眼色。
彩花端起酒盅對大蔫說:「大蔫啊,咱們倆也喝一個。」
大蔫急了:「你跟我喝啥呀?放著客人不陪!」
老牛頭趕忙說:「彩花人家是說你辛苦了,小兩口子喝一個對勁。」
大蔫笑了:「要說辛苦,彩花可真辛苦了,挺好個屄誰逮著誰肏。好吧,咱
們就喝一個!」
老牛頭知道:大蔫一說這話就喝得差不多了。
彩花和大蔫的酒一下肚,老牛頭就趁熱打鐵地說:「大蔫,來,咱爺倆再喝
一個。」
大蔫舌頭打著挺說:「不行,必須喝三個!不喝三個我和你急!」
「喝倒是可以,我喝多了回不去家咋辦?」
「回不去就在我家住!」大蔫的眼睛直勾勾的。
「那可不行,我喝多了睡覺好夢遊,萬一鑽進了彩花被窩呢?」老牛頭不懷
好意地看著彩花,彩花在一邊抿嘴笑。
「鑽就鑽,有啥呀?不就是個肉窟窿嗎?誰肏不是肏?誰肏我老婆都一樣好
受!」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今天不走了,我跟你喝!」老牛頭使勁地把杯子放在
桌上:「滿上!」
大蔫又拿來了四個杯子,一字排開,用顫巍巍的手把六個杯子都斟滿了酒:
「來,一人三個!」大蔫說著端起一個就乾了。
彩花趁著大蔫仰頭的瞬間,把老牛頭這邊的酒就倒到了地上一杯,老牛頭感
激地看著彩花。
大蔫還沒看見,就說:「哎呀,大爺,你也下去了,來!再來第二個!」說
著就乾了第二杯,老牛頭也喝下去了。
當大蔫端起第三杯的時候,彩花手疾眼快地把老牛頭那杯倒進了自己嘴裡。
可還沒把杯放到桌子上,大蔫就看見了:「我肏,彩花啊,你怎麼胳膊肘向外拐
啊?」
「你說啥呢!大爺這麼大年紀了,哪能和你比啊!」彩花嗔怪地說。
「你看你看,牛大爺,來不來的彩花就向著你了吧,就知道疼你了吧!哈哈
哈……」
老牛頭看大蔫確實喝多了,就摟著彩花親了口,沖大蔫說:「大蔫,我今天
可和你媳婦一個被窩啦!」
大蔫舉著酒盅,嘴裡含混地說:「行!沒問題!」
老牛頭於是當著大蔫的面把彩花的褲子扒下了一半,彩花的半個屁股就露了
出來。
大蔫盯著老牛頭的手,嘻嘻的傻笑著:「好!好!再脫點,我還沒看見小屄
呢!」
「大蔫,這可是你說的啊!我脫了?」
「你脫,你不脫是我揍的。」
老牛頭趁機扒下了彩花的褲子,把下身赤裸的彩花抱到了自己懷裡。
大蔫笑了:「我肏,那麼大的人還叫牛大爺抱呢!瞅你!」
老牛頭掰開彩花的屄縫,用手指頭撥弄著彩花的陰蒂,看著大蔫的表情,這
可是他想望已久的了。彩花在老牛頭的懷裡扭搭著身體,讓他把自己的衣服也脫
去,兩個大奶子顫動著,她已經不能自持了。
「大蔫,差不多了,我們睡覺吧!你樂意喝,明天上大爺家喝去。」老牛頭
看著彩花那白花花的身體,摸著那軟乎乎的屄,心都刺撓了。
「好吧!」大蔫趔趄的把桌子搬了下去。彩花一絲不掛地去放被子,等大蔫
收拾完了桌子,彩花已經把被窩放好了。
彩花在那不錯眼珠的盯著大蔫,大蔫說:「看我幹什麼啊?睡覺。」
彩花朝老牛頭努了下嘴,那意思是問:「牛大爺睡哪啊?」
大蔫笑了:「咱爺仨一個被窩。」說著就胡亂地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老牛頭看了看彩花,也鑽了進去,彩花也跟著進去了。
(十二)
老牛頭的雞巴已硬得像根鐵棍子,急著要上彩花,彩花扒在老牛頭的耳朵上
說:「好飯不怕晚,你忍一會,我先把大蔫弄倒了,他射了就該睏了。」
「小屄兒,你可真有辦法!」老牛頭掐了彩花的那肥乎乎的屁股一下。
彩花把身體貼到了大蔫身上,大蔫有些受寵若驚。
自從彩花開始接客以來,和自己就好像陌路人似的,根本就沒有幾次這等好
事,一個月有一回、兩回的就不錯了,現在見彩花主動和自己黏糊,當然求之不
得了,就一個翻身爬了上去。
彩花自從開始賣以來,和大蔫的感情越來越淡漠了,大蔫那像蠶蛹似的雞巴
插進身體裡就好像根火柴棍,不痛不癢的,真沒啥意思,可為了老牛頭,她不得
不和他敷衍敷衍。
大蔫剛要把雞巴往彩花的身體裡插,就感到彩花的屄上有隻手,他知道那是
老牛頭的,就不好意思挪開那隻手,而是偏一些的把雞巴插進去了。
大蔫的身體在彩花的身上鼓踴著,老牛頭的手卻一刻也沒離開過彩花的那個
地方。彩花在老牛頭的撫摸下和大蔫的插動下,努力地拱動著身體,沒一會,大
蔫就竄了出來。
彩花還沒過癮,大蔫就射了,彩花很來氣,她一把將大蔫推下去了:「沒用
的東西,上來就射!這麼快,你就不能等一會!」
大蔫嘿嘿的傻笑:「實在憋不住了。」
「那人家還沒來勁呢!咋辦?」彩花掐了大蔫一把。
老牛頭在旁邊聽了偷偷樂,他心裡明白女人的心理:如果男人不能叫女人達
到高潮,那感情也就沒了,婚姻就快了,正所謂歷盡滄桑難為水了。
大蔫無可奈何地歉疚的說:「你樂意咋辦就咋辦吧,要不去陪老牛頭吧!」
「我不去!怪丟人的。他是我們長輩,這麼弄不差輩份了嗎!」
「哎呀,啥輩不輩的,不就是那麼回事嘛!」說著,大蔫把彩花往老牛頭的
身邊推了下,彩花也就著大蔫的勁向老牛頭那邊挪了挪,半拉屁股就壓在老牛頭
的大腿上了。
老牛頭把手指伸進了彩花的身體裡,裡面黏呼呼的,他知道:那是大蔫的精
液,就故意問:「這裡面是啥啊?」
彩花撇了下嘴:「那個不爭氣的!」
大蔫不服氣地說:「我都憋了快一個月了!」
「別說了,行了,你就沒用!有用能叫老婆出去賣去!」彩花吼著,大蔫蔫
吧了。
「沒事,我伺候彩花。」老牛頭拍了下彩花那顫顫斂斂的屁股,彩花就把腿
劈開了,藉著大蔫的精液那股滑溜勁,老牛頭的雞巴哧溜就插進去了,他蠕動著
屁股。
大蔫老是聽彩花說這個大、那個大的,除了大龍他還真沒看見誰的雞巴,他
悄悄地把手伸過去,摸著彩花和老牛頭幹的地方,他差點沒叫出聲來:老牛頭那
玩意可真粗,能有一豁豁!怪不得彩花這些個日子不喜歡自己呢!
大蔫想看看老牛頭是怎麼樣弄彩花的,就把腦袋縮進被窩裡,黑糊糊的看不
見,他把被子掀起一個角,藉著外屋的燈光,他看見老牛頭那粗粗的雞巴在彩花
的屄裡來來回回地進出著,彩花的屄被肏得直翻翻,就好像小孩子的嘴一樣,張
了合,合了又張的。
大蔫看著看著不禁硬了,他把自己的雞巴塞到彩花的手裡,彩花卻把大蔫的
雞巴塞到了老牛頭手裡,還扒在老牛頭的耳朵上小聲地說:「你摸一下,多小,
好許有你的一半!」
老牛頭抓在手裡,捏了捏,果然如同個小蠶蛹似的,就是硬了還沒有自己軟
的時候大呢!就想了個壞主意,他揪開了被:「來,大蔫,咱爺倆比比雞巴,看
誰的大!」
大蔫跪了起來,老牛頭也跪了起來,兩個人把雞巴湊到了一塊。
「彩花啊,你給當個評判。」
彩花捂著嘴嘻嘻的笑。
「說啊,到底誰的大啊?」
大蔫耷拉著腦袋。
「哪還用說啊!這不是禿腦袋瓜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嗎!你的像驢的,那
麼粗!大蔫的就像小孩子的似的,怎麼和你比啊!」
老牛頭趴到彩花的身上,一邊肏著彩花,一邊拼命地擼動著大蔫的雞巴,沒
幾下,大蔫就射了,老牛頭哈哈大笑:「大侄子,你水平不行啊!」
大蔫看著老牛頭嘿嘿的笑,老牛頭說:「你笑啥?你可真得鍛煉了,要不老
婆跟人家跑了你都不知道!」
「跑就跑唄!」
老牛頭撇了下嘴:「我肏,你不怕你老婆跟我啊?」
大蔫嘻嘻的笑:「她願意跟你我也沒法啊!」
老牛頭扒在大蔫的耳朵上:「我教教你啊?」
「行!」大蔫立刻回答。
「把燈點著去。」老牛頭推了大蔫一下。
彩花聽了就說:「別點燈。」
大蔫一心要和老牛頭學學工夫,就說:「黑燈瞎火的,點亮了多好,痛痛快
快的弄!」
大蔫說著就把燈點亮了,屋子裡立刻就雪亮了,彩花那赤條條的身體和老牛
頭赤裸裸的身體絞在了一起,像兩條起洵的蛇,老牛頭的雞巴還滿滿地插在彩花
的屄裡呢!彩花不由得用胳膊擋上了臉。
大蔫看著老牛頭弄自己的老婆,心驚肉跳的,就好像在看一類片一樣刺激無
比!特別是老牛頭那黑黝黝的粗壯的身體和彩花那粉白的細膩身體形成了極大的
反差,那真是黑白分明,對比強烈,他的下面又有些抬頭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9 00:4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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