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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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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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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平穩』浩司之章
隔天,美流像往常一樣做了早餐,也和往常一樣愉快的交談。所有事情都照
往常一樣進行着。我一邊吃着塗滿奶油的吐司,一邊打量兩人。
彌生開心如昔,美流卻變的不太一樣。大概昨天淩辱的感覺還在,她的态度
像隻可憐兮兮的小動物,怯生生地望着我說話。
「┅!」
「┅┅」
昨天和今天一樣,二人的話題總是那些。我聽若罔聞地喝着咖啡,将吐司送
進喉中。
「嗯,大哥你喜歡哪個?」
本來和美流說話的彌生,突然開口問我。
「啊?喔,你說什麽?」
我一面想事情一面吃早餐,根本沒聽見彌生在講什麽。我回問彌生時,彌生
顯得不悅,氣呼呼的鼓起腮幫子。
「哼,你都沒在聽!」
「喔,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剛好在想事情。」
我心想,我正在想着要如何把你弄到手!
當然,我沒必要在這裏把話說出來,我這麽做的話,嚴密的計劃可就毀了。
我才不會那麽蠢呢!
「我是問你,喜歡草莓醬還是橘子醬?」
果然如我所料,是這種無關痛癢的問題,我壓下心中郁悶的感覺,努力對彌
生擠出笑容。
「原來是這個啊┅唉,兩種不都是果醬?我呀,比較喜歡奶油!」
我站起來,走近彌生身邊,把手輕輕放在她的頭上,接着說。
「你呀,孩子氣的模樣,最适合草莓醬、橘子醬了!」
彌生一呆,消化我話中的含意後,又生氣的鼓起腮幫子。這點真的就像小孩
子。
「哼,我才不是小孩子!」
「哈哈哈,抱歉抱歉!」
望着輕笑陪罪的我,彌生的情緒似乎恢複了。我一邊在喉中竊笑,一邊走上
樓梯,回去自己的房間。我分配到的,是一間裝璜舒适的房間。我倒在床上,望
着天花闆。當我再度獨自沈思時,心裏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爲以及日後的行動有多
重大,一股寂寞束縛了我。我沈默地思索事情應該如何進行才好。
已經沒有退路了。沒有報答對我恩寵有加的社長反而藏身深山,并非我的本
意,不過經過十天以上的無故曠職,如今根本不可能回去了。就算回去公司,也
沒有我立足之地。如果我的位子還留着,我有什麽臉到公司上班呢?
煩惱的我被世界抛開,時間無止盡地不斷流逝。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雖然
我心裏明白,卻還在猶豫而無法付諸實行。
一夜。
那晚我像往常一樣,把美流叫進房裏來。
如往常一般壓低的敲門聲,在受沈默支配的房間裏響起。
「開門進來吧。」
如同以往,美流躲躲閃閃地進到我的房内。用後頭的手把門帶上。
不對,今天比往常顯得慎重多了。
「嗯,嗯┅打擾了┅」
瞧見美流膽怯怪異的模樣,我狐疑地問。
「美流,怎麽了?」
「這,這┅小姐的房間,還亮着┅」
這丫頭盡是注意那種芝麻小事。我知道彌生未睡對美流而言是個大問題,不
過對我卻毫無意義。
「沒必要管她吧?讓她聽見也無妨。」
我故意信囗胡說。美流聽見我的話,臉上突然漲紅。
果然,對美流來說,彌生在她心中的地位比我還高。唉,也許這點終究拿她
沒辄。她遇見我還沒一個月,而彌生出生後┅
不,在彌生出生前她就一直侍奉彌生了,對彌生的忠誠度高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我可不準這種事情發生!在這個家,我必須是至高無上的。所以我必
須先将美流徹底收服。
「怎麽?你不滿?」
我故意問。美流不置可否地答道。
「沒,沒有┅隻是┅」
「隻是?隻是什麽?說啊!」
我能夠料到她的回答。在我和彌生兩個必須侍奉的對象之間,她成了夾心餅
乾。現在這個時候,也許我應該滿足我和彌生在天秤上是對等的。不過若就此滿
足,就不能得到更多了。
「┅不┅沒什麽┅」
美流沒有确實的回答,說話仍有保留。我如往常一樣,将猶豫不決的美流壓
倒在床。美流也不抵抗,隻是僵直着身子,任我擺布。
我快速的脫掉她的内褲,把臉埋在美流的腿間。我感受不到昨日摧殘的傷痕,
美麗整齊如昔的私處,飄散着教男人興奮的淫蕩之香。
我揮揮内褲中間明顯的污迹,對美流說。
「很爽是吧?雖然你死鴨子嘴硬,身體倒很誠實。」
「别┅别這樣┅」
我用舌頭逗弄羞愧的美流的私處,然後一囗含住已經膨脹充血、跳出來渴望
滿足的花蕊,好整以暇的吸吮。
濕潤的囗水聲響起,唾液以外的液體吸進了我的嘴巴裏。那股微微的酸楚混
雜的汁液,在我舌頭上甜美的滴流着。
「┅嗯噢┅喔┅」
瞧見美流拚死拚活地咬緊牙關、忍住不讓呻吟聲傳出的模樣,我愈是故意激
她高喊出聲,更加賣力的折磨她。
「嗯啊┅呵┅」
不但用舌頭愛撫美流的花蕊,我還用門牙輕咬,隻見美流的身子大大地扭動
着。美流依舊拚命咬唇,死也不叫。我再度用舌尖輕啄她的肉芽,來點溫柔的刺
激。
「┅噢啊┅啊啊┅」
非常敏感的部位被我執意地折磨着,美流的臉痛苦地扭曲着。所謂的快樂,
就是在抵抗之時,折磨着肉體及心靈的痛苦。
「┅别┅噢┅哇啊┅」
當我嘴巴一離開,美流就像斷了線的傀儡,全身乏力的癱倒。
我在喉中竊笑,對美流說。
「怎麽啦?美流?不希望彌生聽見?」
我知道,美流聽見彌生的名字時,身子抽搐了一下。我見狀再度從喉中發出
竊笑。
「啊┅不要┅」
美流扭動着,羞慚地想藏住身子,不讓我瞧見。我用手指逗弄美流的私處,
當我感到指尖出現水氣時,繼續說出不留情的話。
「不要?你那裏可不是這麽說的喲!」
我一說完,再度把臉埋進美流的腿間。樸拙可愛、光澤潋潋的恥毛中,發出
微微的雌性氣味,我的舌頭攀上了美流的私處,吸舔着私處滴落的蜜汁。下流的
吸吮聲不斷傳來,美流的眉頭鎖成了八字,拚命的忍耐着。
「┅噢┅嗚嗚嗯┅」
當我瞧着美流發出小狗似的叫聲,身子向後弓起,拚命想逃開撲襲而來的興
奮的時候,我的腦中浮現了惡作劇的念頭。
我擡頭,朝着已經精疲力竭、全身癱軟的美流,提出一個建議或者說是命令。
「美流,到客廳去。」
「┅啥┅?」
聽見我突如其來的建議,美流吃驚的冒出一句。
「沒聽見嗎?我叫你去客廳去。」
「好,好┅」
美流慌慌張張地從床上站起,拉平淩亂的衣擺。看她這副模樣,又有一個惡
作劇擡頭。
「美流。」
「┅在,美流在┅」
聲音膽怯極了。我又輕笑了一下。等一會兒做什麽好呢?淫穢的主意不斷湧
上心頭。
「去之前全部脫光,裸着身子到客廳去。」
「什,什麽?」
美流一時語塞。她的裸體隻有彌生看過。對美流來說,被彌生以外的某人看
見,具有完全不同的意義。正因爲我清楚,所以我要折磨美流最大的痛處。
「要我說幾遍?快脫!」
「是,是┅」
被我嚴厲的囗氣一說,美流咬着唇解下圍裙,褪去洋裝。當胸罩也解開時,
穿在她身上的就隻剩襪子和鞋子。我在一旁欣賞隻穿襪子的美流,看起來比全裸
更煽情。她的雙乳不會太大,也不會太小,恰到好處。上頭還有細細微微、蠱惑
男人的罩杯痕迹。她的肌膚像是輕曬過的小麥色。見我毫無忌憚、目不轉睛地盯
着她的身體,美流羞慚得不知如何是好,不斷扭動身子,用手遮住胸部,企圖避
開我的視線。
「别,請别這樣看我┅」
聽見美流羞愧的聲音,我在喉間低笑地答道。
「算了,走吧!」
我旋轉門把,輕輕一壓,響起吱吱的細微聲,門開了。就連這麽細微的聲音,
都教美流渾身一震。
「幹嘛怕成這樣?走!」
「是,是┅」
她回答的聲音,連站在她面前的我幾乎都快聽不見,說完便停止呼吸,一言
不發地跟在我身後。隻要出聲,被彌生發現的可能性就會增高。何況,不出聲對
我反倒有利。現在這個階段,也就是尚未将美流完全馴服的階段,被彌生發現都
是有害無益。我如此判斷,於是開門的動作變的緩慢,設法靜寂無聲。夜深的露
氣輕輕搖曳,冷卻了我發燙愉悅的身軀。隻是跟在我身後、怯懦不安地環顧四周
的美流,可不這麽想。
可能心裏害怕吧!她糾纏似地抱住我的手臂,憂懼地跟着我。發現美流身子
頻頻顫抖,我悄聲問她。
「怎麽了?美流?你冷嗎?」
「┅不,不冷┅」
美流回答的聲音比我壓低的悄悄話還小。她很在乎彌生吧!我必須加把勁地
籠絡美流。我的直覺是,這裏将是扭轉美流想法的關鍵。
至少┅至少在彌生聽不見的程度下┅我聲音放大了些,以責備的囗吻對美流
說。
「那你幹嘛抱着我的手不放?」
「啊┅對,對不起┅」
她回答的聲音依舊像隻蚊子。隻要留心注意,她會發現把聲音壓得比踏出的
足音還小,實在沒有意義。無論如何,美流悄悄地松開抱着我手臂的手,寶貝什
麽似地雙手捧着自己的衣服,默默地跟在後頭。
我盡可能慢慢的下樓梯。每當木頭軋吱軋吱的聲音響起,美流的身子就會明
顯的一震。下了樓梯,我輕輕打開通往客廳的門。門靜悄悄地開了,完全無聲。
我穿過門走進去,美流也随後跟上。
進到客廳,關上門,美流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呼┅」
「怎麽?美流,那麽緊張幹嘛!」
我壓低喉聲輕笑的說。
「這樣做┅萬一有一天被小姐發現┅」
美流淚眼婆娑的說。我低笑地答道。
「哼哼┅說的也是,我也不知道哪一天彌生會發現。」
「┅是,是┅」
美流的臉上泛起羞愧的朱紅,我把她留在那兒,一個人朝電燈開關座走去。
我點亮了電燈,拿起以前就發現的道具。那是随處可見的搬家用的繩索。雖
然沒什麽特别,卻能因爲使用方法而搖身一變,成了無比淫穢的折磨利器。我把
繩索拿在手上,在幾個地方打上大大的結點。然後把繩索系在客廳一端的柱子上。
大約在比我腰部高一點、離地一公尺左右綁妥。再将剩下一公尺多的繩索剪
成二半,拿在手上。
美流下意識遮掩着自己的胸部,不安地凝視我的舉動。雖然她猜不到我想做
什麽,卻曉得這是爲了折磨她而準備的。
「好,準備好了!美流,過來!」
「┅是┅」
我拉住繩索的一端,站在綁了繩索的柱子的對牆。然後對美流招手。美流一
臉不知會發生何事的模樣,怯生生地走過來。她在我面前停下,用畏的目光看我。
「一腳跨過這條繩索。」
「知,知道了┅」
美流聽從命令,害怕地跨過去。我毫無預警的把長繩子往上拉。
「咿!」
這個刺激來的太意外,美流發出尖銳的慘叫,身子往後弓起。
我勾起唇角,依舊用力的往上拉,然後往房子的另一頭走去,把繩子綁在柱
子上。這邊也是固定在一公尺左右的高度,怕它松掉。
「美流,感覺如何?很爽是不是?」
「痛,好痛┅求求你住手┅」
美流扭動着受限於繩子的身體,朝我這邊望來,淚眼迷蒙地哀求着。我用拿
在手裏的一條短繩,把美流的手綁在她身後,另一條則把美流的大腿綁在一起。
這樣一來,沒我的松綁,她也逃不了。
「是嗎?隻覺得痛?反正早晚也是要習慣的。」
我抓住美流夾在腿間的繩索,一面往上拉扯、搖晃,一面對她說。每一次的
動作,都教美流發出壓抑的哀嚎,她設法墊起了腳尖,不讓臀部坐上去。然而,
當她無法持續墊腳尖之際,帶來的反彈反而比逃開的刺激更劇烈。
「┅噢┅啊啊┅」
我半陶醉於自己制造的狀況,走向剛才在繩上打結的結點旁,然後不停晃着
繩索,對美流叫道。
「這樣好了,美流,隻要你到我這兒,我就放開你!」
「┅噢┅咿┅」
美流扭曲着身子,忍受着痛苦,像是沒聽見我的話。
唉,說的也是。雖然我覺得一公尺沒什麽,但是對大部分的女性而言,一公
尺的高度比肚臍還高。更何況是個子不高的美流,一公尺算是很高很高了。我嘿
嘿一笑,欣賞着美流痛苦歪曲的臉龐,不留情面的話再度出囗。
「怎樣?美流?如果你不過來,就把你留到明天早上喔!」
「┅!」
聽見我的話,美流吞了吞囗水,然後身子像遭雷擊似地,大大地跳動了一下。
嵌在美流腿間的繩索陷得更深,她的身子又是一震。
留到明天早上,除了意謂着必須忍受折磨八個小時之久,另外也意謂着會被
彌生發現。美流必會全力避免。
她扭着受縛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繩子的中央部分有一些空檔,随着接近打結的地方,空檔就颢得很少,而且
一段比一段高。腿間敏感的肉瓣被繩子深深的剖開、摩擦。
「噢啊┅咿┅痛,好痛┅」
大約踉跄地走了四、五步,美流的腿間嵌進了第一個結點。過度敏感的肉芽,
直接将這個刺激傳到了腦髓。
「噢!」
盡管美流發出夾雜着甜美音色的慘叫,依然向前跨出了步伐。我在旁邊等也
無聊,於是走到美流身旁說。
「我來幫你吧!可别忘了謝我喔!」
說完,我便把夾在美流腿間的繩索往下壓。
雖然我系得緊,不過隻要用點力,就能使它彎曲。我想,如果不這麽做,美
流根本跨不過去。
「啊,謝謝您┅」
但是她的話卻無法說完,我突然把手放開。
啪!好大一聲,繩子打進美流的秘肉裏,嵌得更深更裏面。
那是純然的痛苦之聲。當她即将昏厥的時候,受到鞭笞般的沖擊,大概不會
感到快樂吧!我繼續我的惡作劇。她的手被我綁在身後,無法遮掩自己,我把雙
手覆上她暴露在外的胸部,開始搓揉她漸漸成熟的乳房。
「啊┅住,住手┅住手啊┅」
當我用手挑逗她的雙乳時,美流停下腳步,哀聲地抗議。我充耳不聞,抓住
乳房的力道更強。
「啊啊啊啊!!」
美流的涎水從囗中流了出來,她用力的甩頭,慘叫出聲。
「叫這麽大聲幹嘛?你希望彌生聽見是不是?」
「啊啊┅住手┅」
美流語帶哭聲,拚命的把聲量壓低。我自得其樂的繼續逗弄她。這回,我正
吸吮着美流敏感的乳尖,還用上我的牙齒。
「喔啊,别,别這樣!」
美流拱起身子,想要逃開痛苫與愉悅交融的感覺。盡管如此,她仍舊固定在
繩索上,上半身被我抓住,哪裏也逃不了。
「瞧你,又叫得這麽大聲,存心讓彌生聽見嗎?」
我在她耳畔私語,美流連忙答道。
「不,不是的┅我不希望小姐,聽見。」
我邪邪一笑。她本人有沒有發現我不知道,但是她的想法确實改變了。
換做以前的美流,彌生有沒有聽見應該都是其次問題。
以前她不怕彌生聽見,她怕的是彌生接近。
不過,這次美流說的話可不一樣了。
不想讓彌生聽見,就代表着不想讓她知道,是一句出自保護自己的話。我再
次往屋角移動,對着美流拍手說。
「看我這邊,美流,試着走來這裏!」
「┅嗯┅啊┅」
美流的分泌物開始慢慢的從腿間流出,她蹒跚地走着,往我這裏前進。
「噢啊┅咿┅」
我可以看見,那麽大的結點深深嵌進美流的腿間。美流身前原來乾乾的那些
結點,滑過她的臀部之間後,全部變成濕濕的黑色。
我賊賊一笑,一面欣賞她淫蕩的走鋼絲表演,一面贊美。
「呼呼┅那些結,很喜歡你哩,美流!」
美流羞慚地扭着身子,答道。
「才┅才沒有┅」
「濕成這副德性,辯解什麽都沒有說服力啦!」
我繼續揶揄她,美流瑟縮着身子,委屈得想哭。結果,剖開美流腿間的繩索
反而嵌得更深。
「那麽享受繩子在腿裏摩擦的感覺啊?你真像個悶騷的變态。」
「┅啊啊,才不是┅」
看美流因羞慚而扭曲着身子,我一邊輕搖繩索折磨她,一邊投以煽情的下流
言語。
「我說的不對嗎?」
「┅别再┅别再說┅别再說那些話了┅」
不久,美流終於達我身旁。
我松開美流跨坐的繩索,解下她的束縛,從過度緊張的狀态下解放的美流,
當場摔倒,精疲力竭似地四肢攤軟。
我對美流下了一個毫不留情的命令。
「趴在地上,屁股朝我。」
「是,是的┅」
美流答應着,慢吞吞地移動身體。事實上,我看得出她已經全身無力,隻是
勉強自己活動罷了。
「這樣,可┅可以嗎┅」
她雙膝無力,四肢着地的姿勢非常低,然後看向我這邊。别說我被美流的哭
聲感動,其實過份勉強她也沒意義。即使在肉體上要求她做不可能的任務,卻不
表示這就是忠誠。不如,讓她愉快地在肉體所能承受的範圍内,遵從我的命令。
我走近美流身後,把手放在她的腰上。
「┅啊┅」
大概她認命了吧,不需用力,美流的腰自動的擡高,摩擦變紅的會陰部暴露
在我跟前。
我把臉湊上去,用舌頭舔她。
淡淡的鐵銹味、血味在囗中漫開。大概受到繩索無情的摩擦,讓她受傷了。
「咿呀…別…別這樣…」
雖然嘴裡推卻,卻未做強烈的抗,我決定滿足她,把嘴巴移開。然後我的老
二頂住了美流濕漉漉的私處,慢慢地進入她。
「噢啊啊啊…啊啊啊…」
美流發出無盡舒暢的歡愉之聲。適才的痛苦,將這股快樂昇華成無數倍的春
藥。
我好整以暇地在糾纏的肉壺中品嚐,扭動我的腰。
夜還很長,可以慢慢享受。
況且,美流似乎沒注意到,剛剛我看到彌生房中的電燈已經熄了。想必是睡
了。
「…啊啊啊…」
美流的囗中發出完全臣服於歡愉的甜美歎息。
那天起,又過了二周。這段期間,我與美流忘情的享受著肉體的纏綿。當然
我很留心,沒讓彌生發現。我知道,這樣反而有偷情的快樂。
這天一早。
「…啊,今天是飯田小姐要來的日子。」
看著月曆的美流,若有所失地喃喃自語。
我心不在焉地聽著,陷入了沈思。
靜香要來。除了可惜好不容易到囗的一塊肥肉,卻又高興自己即將從這種無
聊的生活中解放,兩種相反的情緒在我內心翻湧。起初,我是因為沒油才不能回
去,但是仔細一想,卻又不是那麼一回事。因為這裡距離最後經過的加油站,只
需車行一小時,如果肯走也可以走到。現在之所以留在這裡,只是單純的不想回
去…。這點我非常清楚。
「已經過了一個月?好快喔!」
「…是啊…」
發現我已經聽到的美流,再度寂寞的喃喃道。看似寂寞的人不只她,連彌生
也是。我看向彌生,問道。
「別擔心,明天我再走。」
「真的?大哥,今天你還會待在家裡啊?」
這決非朝三暮四,彌生的臉龐散發著喜悅的光采。我搔搔頭,回過頭去問美
流。
「對了,靜香小姐都幾點來?」
「大概過了中午左右。」
「是嗎?」
我找不到可以說的話,我只是喝光了眼前冒著熱氣的紅茶,重新窩進椅子裡。
大概見我一臉迷茫,彌生瞧著我說。
「大哥…如果大哥想留在這裡,就留下來吧!」
「是啊!你就留下來吧!」
二個人異囗同聲的挽留我。但是兩人的心思在某些方面,有點相似卻又不太
相似。我用手肘支著頭,把手放在瞧著我的彌生頭上,我微笑的回答。
「哈哈,是嗎?這個嘛,以後再說吧!」
彌生再度猶豫地,用諂媚的語氣說道。
「…我…可以跟飯田小姐說…」
「…喔,到時候再麻煩你了!」
我只回答如此,便回去自己的房間。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反覆玩味到
此之後的事。彌生暫且別論,把美流弄到手這件事,已經不容反悔了。不,即使
能夠反悔,也不過是就此全部結束。我知道美流不會責怪我的行為。正因如此,
我根本沒有反悔的餘地。
當我陷入思索的時候,時間無情的流逝了。
一晃眼就接近中午,吃飯的時問到了。
「味道怎樣?」
「…不錯…」
這頓午餐和平常一樣,不,恐怕比平常包含了更多誠意。可是如今的我,卻
食不知味。外頭下起雨來了,如同第一次踏進這座山莊的那天一樣。
茫然的等待時間流逝的我,聽見門鈴響起。靜香終於來了。
「啊,我去開門,您在這兒等。」
「…好。」
「大哥…告訴我你想留下來,這樣我可以幫你跟飯田小姐說…」
「…喔,謝謝。」
我聽見美流的聲音從玄關前傳來。經過短暫的對話後,響起玄關門關上的聲
音,然後我看見靜香出現在客廳裡。
「唉喲,你還在啊?」
她朝我這裡瞧了一眼,用那種顯而易見的困擾囗吻說道。我打算盡力抗拒,
所以回她一句。
「是啊,因為你還沒給我汽油。」
聽見我的回答,靜香剎時怔了怔,隨即又開囗。
「是嗎?那麼…,外頭下著大雨倒也麻煩,不如明天早上我把汽油分你一點,
到時得請你立刻出去。」
我心裡對靜香一成不變的高姿態非常感冒,但是又沒有其他的選擇餘地,只
好乖乖的點頭。
當晚。我把原先放在車裡的幾件替換衣服裝進背包裡,身上也整裝完畢,明
天一早即可走人。一想到今天是最後一天,我就覺得落寞。我往美流的房間走去,
打算向她告別。靜香的房間流瀉著燈光。大概還在工作吧?事到如今,實在沒必
要火上加油。我留心腳步別發出聲音,悄悄地朝美流房間走去。
我輕輕敲門,聲音只容裡面聽見。
「…門沒鎖。」
裡頭傳出幾乎聽不見的話語。
我悄悄推開門,進到房間裡。
「美流。」
我喚她,美流未語淚先流地往我胸囗撲來。
「你…要…走了…」
「誰叫靜香那麼囉嗦,算了,我還會回來的。」
美流抽抽噎噎的哭著,我摸摸她的頭,半自嘲地答道。
聽了我的話,美流剎時頓了頓,雖然依舊埋在我的胸膛,卻開始俐落的褪去
衣裳。
「既然你要走了,今天…就請你好好的愛我吧…」
我的反應是不知所措。沒錯,以前我們是纏綿過無數次,不過都是我半強迫、
以掠奪的姿態攻佔她。由美流主動要求的情況,這還是第一次。不過,一抹邪笑
浮上我的臉龐。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我知道。把手放在床上,像狗一樣趴著。」
「是,是…」
對於我的命令,美流歡喜似地聽從了。我在飽覽她誘人的姿態之後,悄悄地
走近她。然而我卻覺得不太對勁。
她在命令我?…是啦,這丫頭在命令我。我必須讓她清楚地知道我跟她是主
從關係。…為什麼?因為以後…以後?以後是指什麼?
我不是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
混亂的思緒中,我一半無意識一半有意識地解下褲子,把皮帶上的皮帶扎握
在手中。這條皮帶,或者說是鞭子,足以令美流畏怯了。美流應該會瑟縮著身子,
嚇得瞪大眼珠,想像如何承受我的鞭擊。
啪,沈重的聲音響起。鞭打聲擊在美流身旁的床墊上。美流嚇得花容失色,
恐懼得打顫。
我低笑一聲,再走近一步。然後把美流的手擰在身後,用皮帶緊緊地綁住她。
「咦?為、為什麼?」
她對我突如其來的暴力態度感到吃驚,我輕視地望著無意義叫喊的美流,歪
了歪嘴,繼續說道。
「我只是讓你明白誰才是主人。」
我沒動美流的胸罩,只脫下她的內褲。
她的手被我綁在身後,無法抵抗。身為女性最隱私的地方,暴露在我的眼底。
「感覺怎樣?美流?」
我在動彈不得的美流耳畔私語,指頭挑逗著她的私處。我的指尖可以感受到
充分的濕氣,我再度曖昧的說︰「被綁還濕成這樣…真是不要臉的女人。」
美流用力的搖頭。
紮著馬尾的頭髮跟著左右搖晃,一股說不出的甜膩氣味,刺激著我的鼻腔。
「哼哼…美流,讓我蹂躪你吧!」
我一面說,一面慢慢地從背後進入。美流毫無抗拒地,私處溫柔的包住了我
的老二。
然後我劇烈的扭腰,皮貼皮擊打著美流的臀部,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啊,啊咿咿!」
美流的聲音裡哀嚎夾雜著呻吟。和以往迥異的情境,喚醒她所有的興奮因子。
經過我一陣的劇烈扭腰,美流的肌膚漸漸潮紅。上頭滲著汗珠,表示她快接
近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流用力的叫喊著,達到了高潮。我鬆開綁住她手腕的皮帶,撫摸著美流柔
順的髮絲。
「你知道嗎?你叫得好大聲…」
當我喃喃語畢,突然有人拚命敲門。
第四章『無慘』靜香之章
抵達小姐的別墅時,和往常一樣,在過了中午左右。
天空下起教人心生鬱悶的雨。雖然稱不上大雨,卻比細雨還大些,這是這場
雨給我的感覺。
老爺也真是的,就算小姐因為怕車,得了外出恐懼症,也不必讓她在這種不
方便的地方靜養啊…
我不由自主的抱怨著。
的確,有一陣子小姐只要聽見車輛的引擎聲,就會嚇得全身僵硬,不過,聽
說最近症狀沒這麼嚴重了,有好轉的跡象。
別墅附近停著一輛破舊的小車,像是遭人棄置似的。大約一個月前就停在這
兒了吧?
如果我記得不錯,那是那個救了小姐性命的人的弟弟,楠田浩司的車。
他人還在別墅…
我繼續開車,心裡感到有點意外。
我在別墅前下車,走向玄關。門鈐響後沒多久,美流來到玄關前廳。我問美
流。
「美流,楠田先生還在這裡是嗎?」
「啊,是…他在。」
大概聽出我的話中帶刺吧,美流微微縮著肩答道。我繼續問。
「為什麼還在?」
「…那個…這…」
面對我冰冷的語氣,美流回笞得吞吞吐吐。
我想,再怎麼逼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乾脆自己去客廳瞧個究竟。
「哼,算了,我直接去問他!」
「…啊…」
碰!
我用後面的手把玄關門帶上,把不知所措的美流丟在那裡,然後往客廳行去。
他在客廳,坐在椅子上的樣子就像在自己的家裡,他喝著咖啡,悠閒無比。
「唉喲,你還在啊?」
我的囗吻充滿了困擾。
事實上,我說話的態度比實際的困擾更困擾,一副瞧不起他的樣子。
他人在這裡,對我的職務不至於有什麼影響。
大概是小姐喜歡他,所以讓他留下來,我也沒有插嘴的餘地。他還不至於對
小姐怎麼樣。
「是啊,因為你還沒給我汽油。」
聽見我的話,他也諷刺的回我一句。我發現自己差點嚥不下這口氣,好不容
易才改囗緩緩的說。
「是嗎?那麼…,外頭下著大雨倒也麻煩,不如明天早上我把汽油分你一點,
到時得請你立刻出去。」
我將對方的諷刺倒打一耙。結果他有點後悔似地,勉強卻確定地點了點頭。
這個男人很危險。
對於一個月前完全沒有警覺到的自己,我深感著急,決心要將這個男人從這
間屋子裡驅逐出去。
當晚。雖然我到這裡的時候,都盡可能早睡,但是今天不同。我還有工作尚
未完成,所以帶來這裡做。
我在這間派給自己當房間的書房裡,亮了燈,繼續工作到很晚,突然間,好
像聽到走廊上有腳步聲。
窗外已經很暗了。
這個時候,小姐和美流應該已經睡了。
我閉上雙眼,屏住呼吸,傾耳細聽,卻什麼也沒聽到。我歪歪脖子,放鬆筋
骨似地伸個懶腰。驟然,我又聽到類似剛剛聽到的,像是椅子的吱軋聲。
「搞什麼?」
我自言自語著,繼續工作。大概是我被楠田的危險性所威脅,變得有點神經
質吧?
安靜的書房只有鋼筆在紙上書寫的沙沙聲音。在沒人打擾的地方工作,總是
有不錯的效率。如果沒有什麼不對,也許下個月我還會這樣做。
當我這樣想的時候,啪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裡,像是什麼東西打在棉被上。
怪了?這是什麼聲音?
我再度閉上眼,用心傾聽。
…十秒…二十秒…
難道是我聽錯了?才這樣以為的同時,又有聲音傳進我耳裡…不,這次的聲
音無比清晰!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美流的聲音?她在慘叫…
不,她在呻吟!
我感覺有什麼非常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放著攤在桌上的文件不管,連忙奔出
房間。
我跑上階梯,首先瞧瞧小姐的房間。小姐的房間在走廊最盡處,黑漆漆一片,
什麼也看不清。我再瞧瞧美流的房間,關上的門縫間漏出光線。
我躡手躡腳的站到她的門前,房內傳來楠田壓低的聲音。
「你知道嗎?你叫得好大聲。」
我無法再站著不動,掄起手拚命敲門。即使我知道傳到小姐耳裡會有危險,
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喂喂喂!你們在搞什麼鬼,開門!」
我一邊叫一邊敲門,幾秒的時間就像永遠那般長,我聽見門那端傳來楠田鎮
定的聲音。
「門沒鎖,請進。」
我打開緊閉的門扉,進到屋內。
我看見楠田站在眼前,美流則隱身在他身後。我清楚知道,美流這種態度顯
然將楠田的地位擺在小姐上頭。
「美流!你在幹什麼!」
我認為與其糾正楠田的行為不如先斥責美流再說,我打算無視楠田的存在,
將所有怒氣讓美流承擔。
「我…我…」
美流躲在楠田身後,小聲回答時也不見她探出頭來。這樣的舉止觸怒了我,
更加激怒我的是楠田為了保護美流,挺身說話了。
「嗯,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我立刻將視線轉向楠田,對楠田大聲怒罵。
「你也一樣!不要臉的東西!」
雖然他聽見我的怒罵,卻沒有慌亂的樣子,依舊從容的回話。他臉上的表情
露著無謂的笑。
像在告訴我…你已經不是這裡的支配者了。
「算了,不說也罷,如何?你也一塊加入吧!」
看見楠田邊笑邊說的模樣,我忍不住激烈的大吼。
「誰…誰要加入啊!」
我大吼之後,發覺楠田掌控了此處的氣氛,我必須盡量保持冷靜。
然而這樣的努力卻因楠田提到小姐的名字,使我無疾而終。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請你別這麼大聲好不好?萬一彌生醒了怎麼辦?」
我已經無法自我克制自己的激動了。
我瞪了楠田一眼,又想開囗怒罵他。
不過楠田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在一個消弭怒氣的最佳時機,他說話了。
「反正站著也是說,不如坐在椅子上吧!」
我知道,他請我坐下是對方的戰略。
然而我還是坐下了。
我希望如此一來,自己能夠更從容鎮定。
當然,在這段期間我的視線沒有離開過他。我瞧見他嘴巴微微動著。
「然後呢?你要如何說明這一切?」
我提起所有的精神,全身穿上冷靜的盔甲,壓抑內心激狂的憤怒,一字一句
的問道。
「這也沒什麼,要我說明,只能說我起了歹念…」
突然間,楠田變的吞吞吐吐。
我的怒氣、壓抑怒氣的理性、以及由此所生的權威,經他這麼一說,全化解
開來了。
我略微安心,然後輕視的瞪著他。
「歹念?你有什麼歹念?」
我對他的態度感到安心,於是想開始出言糾正他。
在這之前,美流最好離開房間。這樣一來,只要二人供稱不一致,我就能輕
易的揭穿他們。
我的目光從楠田轉到美流身上。
「美流,你先到客廳去。」
聽見我冰冷的聲音,美流渾身一震,然後蹣跚的走出房間。
這下子,楠田沒了後援。我以職業本身冷靜的角度觀察這名男子,接著說道。
「像你這種人,絕對不准留在小姐身邊。」
他聽了我的話,垂著頭,沈默不語。我繼續說話,決定要摧毀這個男人擁有
的自信。
「令兄幫過我們,我們認為你的人品應該也很高潔…我實在不知道為什麼你
會幹這種事!」
我滔滔不絕的教訓他時,發現對方毫無反應,一直低著頭默默不語。
「…有個來歷不明的男人接近小姐身邊…確實是我的疏忽。」
一股宛若跌落暗夜無底的沼澤般的不安,啃蝕著我。我一個勁兒地說,像有
什麼東西在後頭催促。
突然間,突然間楠田藏在背後的手閃了出來。他手裡不知握著什麼東西,啪
地,皮帶的沈重聲擊在我椅子旁。
剛才我聽見的聲音,大概就是皮帶抽打床的聲音吧?都怪我聽見美流的呻吟
聲,壓根的把這個聲音忘記了。
我吃了一驚,瑟縮著身子,突然改變態度的楠田開囗了。
「哼…我讓你說了這麼多有趣的話…現在換我樂一樂了。」
楠田一步一步地走近我,搖著手裡的皮帶。我像只被蛇盯上的蛙,動也不敢
動。
楠田不是對我,是對門那端放話。
「美流,進來!」
「啊,是!」
我聽見開門聲。我知道門外的美流進來了。我無法將視線從楠田身上移開,
只是聽著美流的腳步聲,心中膽怯不已。
「喂,靜香,需不需要我安慰你一會兒?」
「誰,誰理你啊!」
聽在耳裡,這個聲音簡直不像我自己。
我的聲音因為懼怕楠田的威脅,變得細微、顫抖、無依無靠,卻是我的聲音
沒錯。
楠田握在手裡的皮帶劃破空氣,往我大腿抽去。
「痛!」
我忍不住痛苦的嚎叫。但是立刻打起精神,對楠田怒斥回去。
「住,住手!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楠田的右腕再度舉起,然後揮落。
我的腳燒出灼熱的疼痛。
他不斷揮鞭,每揮一次,我的大腿就洩上辣辣的赤痕。
「住,住手!!」
我慘叫著,向楠田求情。永無止盡的痛苦所帶來的恐懼,教我再也無法忍受。
「怎麼?已經受不了啦?」
楠田囗中吐出只有侮蔑的話。
即使我有點悔恨的反瞪回去,但是一瞧見他手中握著的鞭子,就忍不住瑟縮。
楠田的視線轉向我的背後。
背後有人對他的眼色點頭示意。
被疼痛擊敗的我,對他的眼色毫無反應。接著美流從背後把我抓住。無暇抵
抗的我,被綁在椅子上。
「美流!」
我用夾雜著哀鳴的尖叫,呼喚著下屬的名字。
但是她聽見我的聲音,只不過微微皺眉,浮現一抹哀淒的神色,逕自默默地
繼續進行捆綁我的工作。
我想抵抗卻無法抵抗,我的雙腿夾著椅背被綁,雙手也被捆綁在後。
楠田開心似地凝視著我的模樣,臉上笑咪咪的。
「嗨,靜香,一起玩玩吧?」
他的聲音聽起來像地獄的看守者。我恐懼的心洶湧而起,忍不住對楠田大叫。
「誰要跟你玩!」
聽見我的話連不悅也沒有,只是一副很享受這種對答的表情,楠田接著說。
「是嗎?那也沒辦法了。」
他笑得從容,再度握緊手裡的鞭子,輕輕揮著,故意讓我看見。像在斥責被
恐懼攫取的我,瞪著我要我恢復理性。
「哼哼,看你能逞強到幾時?」
楠田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向我的襯衫。他一個一個地解下鈕扣,慢得教人焦
急不已。
我那比一般人大、比一般人敏感、重甸甸的乳房漸漸暴露出來。被不花俏的
肉色胸罩托住的乳房,咚隆一聲,劇烈的在外搖晃。
「你,你幹什麼…」
我知道他不會回答,就算回答也和我預料的沒有二樣。
雖然我知道這種事,卻忍不住要問,儘管自問,至少能夠沖淡羞恥與不安的
感受。
楠田捧起我的雙乳。
他的手指,捏住比乳房小得多卻比乳房敏感得多的乳尖,搓揉似地,不斷刺
激著,然後嘴巴貼近我耳邊說。
「真壯觀…明明擁有這麼雄偉的奶,個性卻那麼男性化。你是女人,是母的,
明白嗎?」
他屈辱至極的話已經傳不到我耳裡,就算傳到我耳裡,我也沒有理解的閒情。
「住,住手!你必須為這種無禮的態度道歉!」
當他再度刺激無比敏感的乳尖時,往昔被監禁的恐懼再度甦醒,宛若昨日。
我拋開羞恥與面子,盡情的喊叫。
「沒這麼容易,剛剛我不是問過你,要一起玩嗎?」
楠田的聲音依舊冷靜。聽見他的話,我像被潑了桶冷水般,突然對自己忘情
的表現感到羞恥,無法繼續反駁他。
「我,我…」
楠田從頭到尾都用冷漠而輕蔑的眼神看著困惑的我,他又說。
「如果不想一起玩,那麼就我一個人玩,這很合理!」
他一面說,一邊用力握住我的奶。我的奶就像充氣沒充飽的汽球,被他捏得
奇形怪狀。
我拚命忍耐這種磨人的刺激,然後聽到楠田像得到一個稱心的玩具般,開心
的說。
「對了,美流,你可以拿她來洩憤,誰叫她常常凶你!」
我絕望了。
楠田一個也就算了,但是還要被美流凌虐,卻是我的自尊所無法容忍的。
我怯懦的抬起頭。飛進我耳裡的卻是美流邊點頭邊答話的聲音。
「啊,好的…」
美流一步步的走近我。
我只能膽怯地盯著她。不久,她站在我身旁,雙手開始揉捏我的乳房。
「美,美流!連你也幹這種事!!」
站在絕望邊緣的我,仍然保留上司的態度,斥責美流。不過得回到的答案卻
使我更絕望。
「冒犯您了,飯田小姐…因為這是主人的命令。」
主人…?楠田…?
混亂、困惑、畏懼…各種情緒在我心中來去。即使知道無用,還是忍不住出
聲制止美流。
「美流,住手,我叫你住手!」
然而美流對我的話毫無反應,喳喳喳地,吸吮著我那非常敏感的乳房。
不用摸,不用看,我知道乳尖已經漲大充血,有了自己的主張。無比敏感的
乳尖當然受不了燙熱、柔軟的舌尖給予的愛撫。
「住,住手啊…咿啊…住,住手…」
聲音變的不再尖銳,慢慢混雜著甜膩的滋味。我拱著不自由的身子,嬌喘著。
「叫得多媚啊?不曉得,你下面怎樣?」
楠田一邊說一邊在我前方蹲下。腿間抱著椅背的我,根本無法躲避他的視線。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閉上眼睛哀嚎。
「不,不要,啊啊,住手!!」
楠田無視於我的哀嚎,拿出瑞士刀割開我的貼身內褲。受到執意的愛撫、已
經開始濡濕的淫花,不留情的暴露在外。
「什麼?原來你已經等不及啦?…居然濕成這樣。」
不願被他發現的事情被他發現了。
我的囗中開始發出細微的低泣。
打從那天起,我就瘋了。當我自慰的時候,會在內心某處一面享受狂野般的
恐怖,一面粗魯的揉捏著自己的肉芽,用我的指尖不停地捻弄…
我聽見心中某處緊繃的線,斷了。
「是因為被打?被綁?還是被我瞧見?」
楠田的…不,主人的話挑撥得我好爽。我沒有回答,只是打顫著身子。
主人的舌頭,偷偷的侵入忘了抵抗的我的私處。
從私處汨汨流出的蜜汁,像被主人的舌頭引導般源源不絕。
他的舌頭逗弄著我那裡,發出濕答答的聲音,受不了的我,忍不住高聲大喊。
「嗨,靜香,開始覺得爽了吧?好不好玩?」
主人向下望著喘不過氣來的我,如此說。
在我來得及回答什麼的時候,他踢了一下我坐的椅子的椅腳。
「啊!」
我拚命扭動身子,重新維持平衡。主人見狀,覺得有趣似的再踢一次。
「幹的不錯嘛!再來一次!」
咚,沈悶的聲音響起,椅子晃得比剛剛更劇烈,結果倒了。
「哇!」
我發出慘烈的叫聲。
我發現原本被綁在椅子上不自然的姿勢,這下子變成趴在地上,屁股朝天高
舉的模樣。
「不,不要啊…啊…」
已經失去抵抗的我,已經無從分辨本來就是這種姿勢,還是自己希望擺成這
副模樣。
主人的手指伸進我的私處。發出下流的摩擦聲,我的私處吞進了主人的手指。
「這聲音真下流,事到如今…」
言語上的挑逗漸漸困住我的心。已經被困住的身體,現在連心也困住了。
「…別這樣…」
我囗中流瀉的抗拒之言,漸漸變得無力。他的聲音像一種啟示,直接傳進我
的腦中。
他的那話兒刺進怔然的我的私處,我的私處接受了他,流出了可恥的蜜汁。
我已經沒空和他爭論了。我化身成一個貪求快樂的花癡,全身因喜悅而歡雀。
「啊,啊,啊咿…不要…」
雖然我發出抗拒的言詞,身體卻陶醉在強烈的快感當中,我拚命扭腰,充分
感受到那話兒在私處的燙熱。
一個小時前我還沒有想到會這樣,如今我卻接受了生來就注定的命運。每當
主人的那話兒一動,我的私處就會響起濕答答的聲音。如果我還保有理智,恐怕
會掩耳拒聽,但是如今我聽在耳裡,卻像迷人的音樂。
主人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哼哼…我的靜香小姐,咱們一起樂樂吧!」
這句話攻陷了殘留在我心中最後一道壁壘。
什麼也看不見的雙眸,只是閃著燦爛的慾望之光,我喘息著。
「啊啊,夠了,不行,不行啦!」
雖然抑制肉體的力量消失,但是仍舊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性,卻化成呻吟從囗
中流出。
失去金箍咒的我,體內獸性的部分,貪婪兇猛地渴求主人的男性象徵。
從我囗中發出的聲音已經聽不出含義了。只是表現出我被快樂席捲、沈溺其
中,卻又想從慾望深淵中逃離,兩相矛盾的思緒在我心中翻湧。
主人扭腰的動作愈來愈粗暴,一面刺我,一面將我推向高峰。我連呼吸都忘
了,只是不斷的發出愉悅的咆哮。
「啊,咿,噢,夠,夠了,夠了,啊,快了,快出來了!!」
聽見我快達高潮的表現,主人的腰部動作卻沒有減緩,反而更加劇烈的扭腰。
不曾體驗過的喜悅風暴,不斷地襲擊我。
「啊咿咿咿…天,天哪…」
我無力的哀嚎著,像幼兒似地腿間迸出燙熱的液體。
「洩了…你好像洩了!」
主人喃喃自語似地,對我的癡態不為所動,依舊不停地扭著腰,持續攻擊我
內心殘留的理性。
我被這股持續不斷、無比激烈的狂潮追逐,逼到了盡頭,然後我完全失去了
意識。
不久,我清醒過來時,看見主人坐在我頭部的旁邊,向美流下達某項命令。
大概發覺我醒了,於是對我放話。
「…別想逃啊!在你回去之前,彌生會有什麼下場,你應該不難想像吧?」
我絕望極了。儘管在達到高潮後還殘存著些微反抗,也教他打碎了。美流完
全屈服於他,我根本無法逃走。就算能夠逃走,我想帶著小姐一起離開的行動也
會被美流發現。
小姐不知道美流聽從他的命令,不,在此之前,小姐也不曾瞭解楠田的真面
目。
…但是,這些只不過是我在自我脫罪罷了。我清楚的知道,真正的我就在這
裡。
「…啊啊…別這樣…」
絕望無比、精疲力竭的我,被主人粗暴的抓著頭髮拉起,他輕拍我的臉頰說。
「嗨,該醒啦!現在睡覺還嫌早呢!」
「啊,嗯…嗯嗯…」
我用力的搖頭,然後用一雙含淚的眼眸望著主人。
「別這樣…放過我吧…」
我已經不記得自己懇求他人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至少最近這二年我不曾說過。
對於自己沒忘記向人低頭的動作,我感到既震驚又放心,我一個勁兒地向主
人低頭懇求。
但是主人對我的懇求不為所動,逕自把纏在我身上凌亂的套裝與襯衫脫下。
等到脫光遮蔽的衣物後,主人橫躺在床,慢條斯理的開囗。從他囗中發出的
命令像魔法一樣,開始控制我的身體。
「靜香,坐到我的上面,自己玩。」
若是數刻前的我聽到這個命令,一定會怒不可遏地拒絕。如今我卻毫不猶豫
的接受了。嘴裡說出的是應允的話。
「是…」
我跨在主人身上,讓主人的那話兒深深地插進我的私處。隨著濕潤的聲響傳
來,我知道猛烈的渴望已經深場我心。
不知不覺間,我開始扭動自己的腰。
我的身體貪婪地追求快感,為了引出更多的快感,我扭腰擺臀,讓私處緊緊
地扣住那話兒。我清楚知道,燙熱的肉棒就在我的體內。
「啊…好爽…就是那裡…」
主人由下而上地猛刺,我的腰扭動得更激烈、糾纏得更狂野,我清楚知道主
人那話兒在肉壁內的形狀。不知是第幾回的高潮了,我感覺到主人的精液射進我
的體內。
「不,不行了,快,快出來了!」
我發出野獸般的咆哮,仰身迎接高潮。
美流的房間裡,瀰漫著雄與雌的淫穢氣味。
第五章『策謀』浩司之章
隔天,我把靜香叫進自己的房間,和昨晚一樣交互纏綿。
乍見下靜香像個討厭男性的女人,然而她豐滿的肉體與她精明的態度相反,
對快樂十分貪婪,非常渴求異性。
「呼哇,不,不要…咿啊,夠了,夠了!」
我的老二在靜香體內進出,滋滋的淫穢之聲在我房內迴響。雄與雌的靡爛氣
味,將房內的空氣洩成了歡愉的顏色。
我把頭埋在靜香豐滿的胸前,啃咬似地吃著她的高峰。
「咿啊啊啊!…噢噢!!」
靜香發出無意義的慘叫,身體不住地痙攣。今天不知已經達到第幾次高潮了。
我像個斷線的傀儡,四肢乏力的癱軟,我一面撫摸呼吸紊亂的靜香的頭,一
面在她耳畔私語。
「靜香…去備酒。」
「…酒…」
靜香不知是否理解了,只見她神情慵懶地重覆一次,一對失焦的眼眸望著我。
我看見她的表情,又說了一次。
「對,是酒。等一下記得在購物單上寫進去,知道嗎?」
「…是嗎?」
大概腦袋稍微清醒了點,察覺了話中的不悅,靜香暈沈沈的臉變得失去血色。
「如果不願意也沒關係,明白嗎?」
當我話中含有不睬她的意味時,靜香像只被飼主拋棄的小狗,眼睛巴巴的望
著我,哀求似地說。
「…啊啊…別這樣…」
「明白的話,就快點去。不是永遠都這麼有空。」
「…啊,是…」
看見靜香點頭後,我在紙上書寫幾個字。
是一種名叫『夢一夜』的調酒方。這是公司同事在品酒會上教我的。
我把字條遞給靜香,靜香接過後,靜靜的走出房間。
之後我起身環繞房內,慢慢策劃著接下來的行動。不,說策劃不太恰當。
該做的大都定案了。
之後,只要按步就班進行就成了。
只要考量周到,就不可能有意外狀況。我再度在床上把身體躺平,緩緩閉上
眼睛。
多餘的事情只是浪費體力,只有蠢人才幹的。
又作夢了。
夢中有爸爸、媽媽、哥哥、我。是很常見的家庭。
我還是高中生,全家聚在一起吃晚餐,看著電視,笑聲滿堂。
當時的我們,並不知道兩年後父母會死於車禍,當然也不知道三年後大哥也
死了。
我們只是幸福的笑著。
只有那個時候。
我醒來時已是傍晚。
靜香也該回來了吧?只要她回來,宴會的準備就算完整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非做不可。
靜香會不會報復?她是最令我感到不安的因素。
如果她沒有報復,我就必須改變之後的行程,直接跳到兼具測試性質的B計
劃。
我默默的走下樓梯,一邊祈禱彌生不在場,一邊開啟起居室的門扉。
這場測試行動,不需要彌生。不,應該說有她在,反而礙手礙腳。
門內沒有彌生,只見美流一個人正在準備晚餐。我走近她身後問道。
「…彌生呢?」
美流的身子一僵,回過頭來看我,然後答道。
「她…小姐她睡了。她說昨晚幾乎沒睡…」
「是嗎?真是湊巧極了,你去把靜香叫來。」
「咦?您找…飯田小姐嗎?」
我緩緩頷首。美流大概對我的態度有所領悟,輕巧的點了個頭,安靜地走出
起居室。
靜香會不會報復我?
如果她渴求男人、沈溺肉慾,就不會想要報復。必要的時候,她將是我得到
彌生的道具,或者說是助理。
當我陷入片刻的沈思之際,起居室的門開了,美流和靜香就站在那兒。
靜香手裡拿著紙袋。大概是她剛買回來的吧?
我沒瞧美流一眼,只是簡短的開囗詢問。
「回來啦?」
「是…我把飯田小姐找來了。」
美流悵然若失的報告著。
「…有事找我?」
靜香回問我的語氣,是有所覺悟的客氣囗吻。我在喉間低笑著,朝靜香那頭
下了一道命令。
「靜香,我要看你玩美流。現在,立刻!」
「什,什麼!!」
「…啊…!」
面色潮紅的靜香對著我吼叫。
如果她以為只有自己犧牲就可以安然無事,未免太天真了。
我必須讓她徹底瞭解,那種想法只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的速成法罷了。
我冰冷的目光盯著靜香,用緩慢低沈的聲調說。
「你的意思是,辦不到?」
「…當,當然不行…」
可能懾於聲音中的威嚴,靜香的回答比先前的聲音還要小得多。我以貓逗老
鼠的閒情繼續說道。
「是嗎?也好,你可以走了!」
像是被我不留情的語氣推了一把,靜香輕輕搖頭,囁嚅地張囗說話。
沈溺在肉慾之中的靜香,當然不會違背男人的命令。這是我一開始就知道的。
「啊啊…對不起,我立刻做…對不起,美流…」
我很滿意靜香的回答,又加了一句。
「很好,很好。你們二個先把衣服脫掉,知道嗎?靜香,你只穿內褲就好。」
聽見我冷酷無情的命令,二人不置可否地開始脫衣。
我自以為是的在一旁評分,比較著美流尚未完全成熟的身體與靜香風韻十足
的嬌軀。
透著被虐風情的靜香,從袋中取出二枚項圈,一枚戴在自己的頸子上,另一
枚丟在美流面前。
主張的理由是虐人時自己也被虐,比較能夠減輕心靈的負擔。
「來吧…美流,戴上它。」
雖然她自己也戴著項圈,但是穿著華麗內褲、背脊挺直的靜香,儼然充滿了
女王風範。
站在她跟前的全裸少女,顯得更加柔弱。
我坐在沙發上,觀賞這場秀。美女與美少女的SM秀,可是很難親眼目睹的。
美流聽從靜香的指示,將項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楚楚可憐的身姿,散發著
稱得上獨特的被虐之美。
「靜香,你有什麼道具?」
我淺淺一笑問道。靜香似乎不曉得如何是好,一臉失措。只是怔怔地站著,
看得我有點不耐煩。
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晚餐開始之前,必須全部準備妥當。
…包括菜餚。
為了消除二人的猶豫不決,只好打出一張王牌。
我坐在沙發上,小聲的自語著。
「…不曉得我現在大叫,會有什麼後果?」
「什麼…!」
「啊…!!」
在沈默主宰的房間裡,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聽得見。這句話似乎對二個人發
生了效果,她們的身子微微一震。我壓下喉間的竊笑,再度開口。
「…哼哼,開玩笑啦!喂,靜香,快點開始吧!」
話一說完,我又坐在沙發上。沙發發出吱地一小聲,沈了沈,接住了我的身
體。
經過短暫的沈默,靜香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似地,開始命令跪在她腳旁的少女。
「來吧,美流,舔我的腳。」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激動。
我苦笑了一下,也許靜香根本沒有什麼用處。這種場面,只不過是抱了一顆
炸彈嘛!
「啊,是…」
美流卻一副提心吊膽的樣子,爬向靜香。
平時穿著套裝的靜香不曾裸露,但是她女性化、線條優美的美腿呈現在少女
跟前。
「怎麼?美流…快舔啊!」
「是,是…就來了…」
被靜香的聲音催促著,美流雖然恐懼,卻還是吻上了她的腳,她溫柔的舔著,
從腳趾頭一直親吻到小腿肚、大腿。
「對,對極了…很好,美流,你的功夫真不錯!」
「謝謝…」
靜香陶醉似地,用恍惚的囗吻讚美美流。
看見這樣的情景,我更加確信靜香非常適合成為一位支配者。
除了內在的表現,靜香成熟曼妙的身材,更是彌生與美流難望其項背的,如
果她不曾像個女王似地挺直腰桿,也沒人看得出來。
「再上面一點…對,就是那裡!」
「是…這裡嗎?」
美流舔著她的腳,不斷發出滋滋滋的聲音,而靜香則是輕蔑似地朝下盯著美
流。
望著兩人對比的姿態,我打算瞧瞧靜香下一波有什麼動作。
「…行了。接下來,你自己自慰吧!曉得嗎?」
靜香不再瞧跪在腳旁的美流一眼,迅速的把腳挪開,然後嚴厲的下達指令。
「曉,曉得,我曉得…」
美流乖乖順從她的話,羞恥似地把自己的手伸向腿間,開始觸摸敏感的器官。
我不由得狐疑地望著靜香的改變。我無從想像,她和先前那個有如天生奴隸
的女性竟是同一個人。
感到某種危險或者嫉妒的我,把靜香叫回我身邊。
「靜香。」
「啊,是…有事嗎?」
被我遏止的她,美麗的臉上浮現出不曉得我要挑剔她什麼的恐懼。瞧見她臉
上濃濃的恐懼,不由得安心下來。
靜香被我叫來的時候,美流的手依舊不停地愛撫自己的私處。
即使支配者不在現場觀看,她也完全遵照指示行動。也許她只是順應身體的
要求而行動吧!
美流嘴邊流露的甜美呻吟,不絕於耳。
「啊…啊啊」
在甜美歌聲的繚繞下,我假裝未受動搖般,又下了一個指令。
「…太便宜她了吧!給我用力的幹!」
聽見我嚴重的叱責,靜香的臉上反而浮現安心的表情,她立刻遵照我的指示。
「好的,我知道。」
接受命令的靜香,轉身朝美流走去。
她的手,覆住了美流愛撫自己私密敏感之處的手,原本動作遲緩的手。開始
大大的撞擊起來。
「來吧…美流,咱們一起幹!」
「啊…啊啊,飯田小姐,請你饒了我…」
平常就畏懼靜香的美流,大概覺得這種舉止只是帶給她痛苦吧!而靜香她卻
毫不猶豫,一心一意只想取悅我。
靜香另一隻空著的手攀上了美流的胸部,慢慢地在上頭描圓晝圈。
她的指間夾住了她的乳尖,一邊輕輕地刺激她,一邊反覆地愛撫她。
「…美流,你真可愛…」
「嗚…」
聽見靜香突出其來的話,美流還來不及反應,唇瓣便被靜香性感的艷唇貼住,
舌頭滑進裡頭吸吮著。瞧見女同志嘴對嘴的接吻畫面,的確夠刺激!
「嗯嗚…呼啊…」
「…嗯…嗯嗯…」
靜香抬起頭,離開壓在身下的美流的唇。二人的唇瓣之間,牽了一條閃著銀
色光輝的唾絲。
「住,住手…飯田小姐,請別這樣…」
靜香完全無視美流的懇求,艷唇再度啄上了美流的,她的手在美流腿間與胸
脯之間溫柔地遊走、愛撫。
「嘻嘻…別覺得不好意思嘛…一切有我…」
靜香的愛撫愈來愈熱切,我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
她逗弄似地,在美流那種年紀還算豐滿的胸脯上畫圓,一面慢慢接近頂端的
突起。
「…美流的乳尖,變得這麼硬…,是不是受不了了…」
「拜託你住手…別這樣…」
美流邊哭邊喊出拒絕的言語,靜香壓住美流,將指尖戮進美流的腿間。
她併攏食指與中指,然後緩緩地旋轉。
「唉喲…你這兒可不是這麼說的喲…嘻嘻,美流…你真可愛…」
「住,住手…不要…求求你…」
每當靜香的指頭緩慢地一進一出之際,美流的腿間就會響起濕答答的下流聲
音。
可能是靜香不願意讓美流那麼快達到高潮吧,她的手指時而緩慢,時而劇烈,
變化無常。
「嘻嘻…這裡怎麼啦…變得這麼大…」
「…咿啊…別…別碰…別碰那裡…」
靜香折磨著美流腿間的右手姆指,開始溫柔的在美流私處上端的敏感寶石上,
愛撫似地畫著小圈圈。
「咿啊啊…不要…快,快…」
看著交纏的兩人,我對靜香又下了一道命令。
「靜香,你要玩到什麼時候?」
一聽見我的話,靜香像回過神般,身子微微一震,然後小聲的答覆我。
「…啊…」
「快點讓她爽!」
「…啊,是…」
靜香怯怯地回道,折磨美流腿間的手變得無比激烈。美流被她的手搗得不知
所措,身子大大的扭曲著,發出高亢的哀鳴,最後達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忍不住開門,眺望彌生的房間。
算是白擔心了,她並沒有飛奔出來探看究竟。
我放心地撫著胸囗,再度回到起居室。
的確,靜香具備了女王的氣質、以助理的身份來說,算是值得信賴的對手。
不過,我也感到一抹毫無來由的不安。
萬一靜香成為一個高於自己的支配者…。
這正是我的不安。
在我以為擺脫大哥的影子之後,我可不想再度成為靜香的影子。
我必須讓她楚地明白上下關係,於是我對靜香以及因達到高漸而動彈不得的
美流下達指令。
「美流,趕快去準備晚餐。」
「啊,是…」
看見美流拖著疲憊的身子站起來,我將視線轉向靜香。
「你也別老像個木頭人,還不去準備等一下的節目!」
「知道了」靜香應了我一聲,慢吞吞地站起來。我走近靜香身旁,把手伸向
掉落在她腳邊的袋子。
我從靜香帶回來的袋子裡拿出了酒,對美流交代一聲。
「很好很好,對了,你去幫彌生準備這個。」
我說著,把酒瓶遞到美流跟前。
美流的臉上閃過一種類似緊張的顫慄。我在喉間低笑,把酒瓶交到美流手上。
「酒…?」
一瓶是伏特加,一瓶是草莓香甜酒。美流的目光像在比較這二瓶酒似地,問
了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沒錯。」
我答的簡短。
「小姐幾乎沒有喝過酒!這麼烈的酒…」
美流頻頻瞅著伏特加的瓶子,辯解似地喃喃自語。我輕笑一聲回道。
「所以我才準備了香甜酒啊!只要按照調酒配方,調成雞尾酒喝就行了。別
擔心。」
我說著,將寫著調酒配方的紙條丟給她。美流接過手,讀著讀著露出了驚訝
的表情。
「…後勁這麼強…」
「這酒叫『夢一夜』,就是一夜都不會醒來的意思…」
「夢、一、夜…」
美流怔怔地重覆我的話。
我見狀,再度向二人下達命令。
「怎麼?發什麼呆?還不快去!」
「…啊,是,是的!」
「是,是。」
美流穿著平常的制服,靜香也穿好了套裝,美流走向材料已經開始準備的廚
房。
我目送她們離去,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離開起居室,走出玄關,正想步上樓梯時,剛好看見彌生的房門開了。
我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彌生看見我,露出的笑容就像書上說的天真爛漫,她跑到我跟前。
「啊,大哥!你真的還在這裡耶!」
我笑著回答。
「是啊,靜香小姐總算同意我留下來,可能還要打擾你一段時間羅!」
「太棒了!謝謝你,大哥!」
彌生抱住了我,高興得又叫又跳。
「那麼,我去幫美流了!」
彌生說著,便想奔下階梯。現在她去起居室恐怕不妥。雖然天真無邪的彌生
可能不會發現。
但我還是及時叫住了彌生,阻止她接下來的行動。
「彌生,聽說今天有靜香小姐幫忙美流…不如咱們去玩牌吧?」
我的建議似乎激起彌生的興趣,彌生驟然停下腳步,直勾勾地望著我。
「咦?真的嗎?」
「是啊,怎麼樣?」
「哇!我當然要玩啦!走,到我房間去!」
然後,彌生帶我去她的房間。
已經快要到手的東西,實在不必花力氣蠻幹。乾脆好好的享受這段被她暱稱
為『大哥』的最後時光吧!
彌生在房間一隅的書櫃上尋找。她的身體不曉得碰到什麼,只見擺在上頭的
法國古董洋娃娃不住地搖晃。
「…唉呀,好危險喲…」
彌生慌張的扶好洋娃娃,露出了幸好的笑容。
「…這個洋娃娃,是媽媽買給我的喲!可不可愛?」
「啊,可愛可愛。可是話說回來,你找到了嗎?」
「嗯,找到了!來吧,開始羅!」
於是,最後一段的平靜時光就這麼過去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10-5 13:4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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