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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找小姐 作者:不詳  
 
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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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小姐 作者:不詳

我結婚五六年了.中間情人換過七八個,但是小姐卻很少找.因為工作原因,出差在外的機會非常多,而且每次都住四星以上酒店(公司要求必須住四星以上),按說小姐的質量比起街邊店還算是比較高的.每次在酒店遇到小姐電話騷擾,我一般都直接拒絕,從不廢話,不是說我對婚姻多忠誠,只是我從心裡就覺得找小姐是一件很不屑的事,覺得用錢換來的性愛太直白,太容易了.沒什麼感覺.說俗點就是沒難度.但是最近我發現本來沒難度的事情,對我來說卻變得超級有難度了.

一年前到重慶出差,本來是平平常常的一次旅行.那天晚飯後,我和同事在解放碑附近閒逛,大家可能都知道,重慶解放碑附近,還有各大酒店門口,發小卡片的非常多.這種卡片印的花裡糊哨的,上面介紹的種類很多,什麼白領,教師,良家少婦,甚至還有學生妹...以前也去過幾次重慶,碰到這些人發的卡片也就隨手一扔,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接過卡片後卻順手放進了兜裡.回到酒店後,突然很想照卡片上的電話打一個試試.可能是這次是和同事去的,有他的鼓動,另外也覺得飯後無聊.電話通了,那邊是個男的接的,我按卡片上寫的問他:「有學生妹嗎?多少錢啊?」他說:「包你滿意,出台二百,包夜五百。」我心想怎麼這麼便宜?重慶的物價真是低啊。我心裡存疑,又問他:「什麼樣的學生?」他說「你要大學生中學生都有。」我和他說那就找小點的吧,而且特別說明了一定要是學生,如不是就退貨.可能有人該罵我禽獸了,其實點學生妹到不是因為我有特別的性癖好,主要是因為我好奇,特想瞭解學生為什麼要出來做這種事.那哥們答應的很爽快,說十分鐘人就過去.確實很快就來了兩個妹子,但是看過後,我們發現她們和我們的要求嚴重不符,兩個妹子滿臉都寫著兩個字"小姐"!這兩人也太掛相了,濃妝艷抹,一看就是從事性工作很多年了.於是我讓她們回去,她們說回去可以,但要二十塊錢打車,我說」二十塊錢不在乎,但我向你們老闆要的是學生妹,你們這也太不像學生了」,於是她們提出讓我給老闆打個電話,不然她們沒法交代.我在電話裡直接就對那個男老闆說:你做生意也太不誠信了,我要的是學生妹,你送過來這兩個不但不是學生妹,而且還要找我要路費,哪有這麼做生意的.」本來我也就是理論兩句,沒想到那男的還真痛快,讓那兩個妹子直接回去了,並說馬上給我換兩個真正的學生妹.

點了支煙的功夫,聽見敲門聲,過去開門後就立刻心頭一震,太強了!這兩個妹妹還穿著校服呢,雖說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感到意外.把她們讓進屋裡,她們進來後,有一個圓臉盤的,挺可愛的,她好像有點經驗,也挺大方,進來就說,你們怎麼這麼年輕啊,還以為是老頭呢.我問她為什麼這麼說,她說一般老頭都愛找學生妹,年青的都喜歡奶大的.我說你還不允許青年人有點新愛好嗎.另外一個怯怯的跟在後面,她比」圓臉盤」好看,典型的重慶妹子,皮膚很好,白白嫩嫩的,瓜子臉,下巴尖尖的,進門到現在一句話沒說.我和同事還抽著煙,讓她們找地隨便坐,她們在床上並排坐下來,閒聊了幾句,算是暖暖場吧,那個圓臉告訴我們,她叫王玲,她朋友叫艾艾,缺錢花就出來玩玩,也沒做多久.我問她們是學生嗎?校服不是外邊買的吧?王玲說給你看學生證.我看上面寫她們是重慶三十幾中的學生,具體我給忘了,是個職高.她倆是同學,高二但不同班.其實就算是學生證也有假的,但是憑我多年的閱人經驗來看,這兩個妹妹絕對是學生,雖說王玲聊的也挺開放,但骨子裡那種學生氣,沒有時間的勵煉是洗脫不去的.

聊了大概有十來分鐘,和她們開著不葷不素的玩笑.艾艾使終都是嗯啊的小聲應承著,偶爾淡淡的笑笑,就沒說過一句完整的話.這時那個王玲拉著艾艾說,咱們洗澡去.艾艾小聲的對王玲說了一句話,我們聽了都立刻安靜了一下,她說:"要不我回去吧,我覺得我來這裡不太合適."我還在想要不要正面回答她呢,王玲搶過話來對她說"你回去多不合適啊,人家又是倆帥哥,就算給你介紹的男朋友,一會還請咱們吃飯呢.」我忙跟著附和:」就是,再玩會吧,一會請你們吃宵夜」艾艾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她們倆把校服脫了往床上一扔,拉著手去洗澡了.衛生間裡傳出王玲大喊,」這門怎麼鎖啊,你們別進來偷看!」逗得我和同事哈哈大笑.我們聽到衛生間裡傳來陣陣水聲,知道她們肯定都脫光了正在裡面洗呢,於是我倆互相壞笑了一下,一起衝進了衛生間.她們一起站在浴缸裡正洗著淋浴,看到我們突然衝進來嚇了一跳,王玲腳下差點滑個跟頭,讓艾艾扶了一下,站住了.艾艾干緊抓來毛巾擋住關鍵部位,往王玲後面躲.那個王玲可不管那麼多了,又急又氣的一邊向我們潑水,一邊罵我倆是色狼.我立刻進行了英勇的自衛還擊,接洗臉池的涼水潑她們.衛生間裡熱氣蒸騰的,我和同事穿著衣服,和她們鬧了一會就渾身是汗了,於是主動休戰,從浴室裡逃回房間.心想她們必竟還是學生,作為女孩最基本的羞恥感還保留著。和那些工作起來更職業更熟練的同行姐妹比起來,還是顯得十分稚嫩。也許她們自己都毫無察覺,這個年齡女孩所特有的純真與可愛,其實還是在她們的內心最深邃處閃閃發光,在不經意間閃現出來,耀人眼目.

兩個妹妹裹著浴巾走出來,直接跳上了自各的床,胡亂抹了幾下身上的水漬就鑽進了被子裡.她倆都只露了一個頭在外邊,看著我們,好像在等我們的選擇。剛才我和同事小議了一下,那個活潑的王玲讓他上了,我更喜歡那個不愛說話的艾艾,其實我心裡是覺得她可能比王玲更純一點,而且我也更喜歡她那樣子的女孩。後來同事跟我說,其實他想上艾艾,因為這個艾艾長的很像他小學時的班長。我是第一次在外面嫖妓,雖然內心不會在道義上譴責自己,但是當著同事的面做這事,多少還是有點緊張的。平時在家裡和老婆愛愛,都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毫無顧忌。可有了同事在場,動作又不能太大,我抱著艾艾,轉頭向對面的床上看了看,他們蒙著頭在被窩裡嘰嘰縮縮的,好像也是有點施展不開的感覺。其實婚前也有過兩次同屋多人的經歷,那時是租房子,又沒錢,也沒條件講究,兩個好朋友帶著女伴一起擠著過性生活也很正常的。說實在的,我還真不太適應這種ML環境了,而且這是我三十年來第一次找小姐,還沒做正事呢就弄了一身汗。這種無從下手的感覺,絕對不是因為我沒經驗,找小姐的正常程序我還是知道的。無非就是先讓她們做所謂的按摩,其實就是在你身上瞎摸一通,然後看她長相、身材和技術選做全套還是一炮買單。什麼KJ,GJ,冰火,波推,獨龍種種,在家都和老婆玩的不帶玩了。我之所以不想機械的走遍程序,還是覺得兩個人見面二三十分鐘就上床實在是太快了點。把大家的關係搞得像歐美A片裡那樣,連調情都省了,上來直接就干,那也太動物了吧。我想女孩出來做總是有各種原因的,在家當的好好的千金小姐誰想出來賣呢?我不太願意把小姐看成純粹的發洩工具,這也是我不愛找小姐的原因之一吧。

我親了親艾艾的臉和嘴,小聲問她「你喜歡我嗎?」。艾艾點了點頭,身子又往被窩裡縮了縮,臉緊緊的帖在了我的胸前。我把頭縮進了被窩裡,扳開她的身子,讓她平躺著,用力親著她的乳投,手在她身上遊走,摸在哪都是滑溜溜的,像是手裡抓著一塊弄濕的香皂。本來屋裡就很熱,兩個人蒙在被子裡那滋味就別提了,更悶更熱!而且各種氣體充斥,混雜在裡面,潮濕的體味和女性荷爾蒙的氣味絕對難忘。我覺得呼吸都不連慣了,人悶的發慌,人在這種缺癢的情況下,意識都是晃忽的,更別說ML了,無論我怎麼努力,二弟就是毫無反應。艾艾在我身下不動聲色的躺著,我對她說,我快悶死了,出去透透氣。我探出頭,深深的吸了一口相對清爽的空氣,覺得腦子清醒了一些。這時艾艾也鑽出來,躺在我臂彎裡,我們一起看旁邊的那對,已經開始有規律的上下起伏了。我倆笑了笑,我說:「咱們也把正事辦了吧」。艾艾好像想起來什麼,翻身找她的褲子,從兜裡拿出一個安全套遞給我。我接過來看了看,隨手扔在了床邊的小桌上,我對她說:「不用行嗎」,艾艾也沒說什麼就又鑽回了被窩。我仍是半躺著靠在床頭上,手順著她胸前的曲線一路摸下去,到達洞口的時侯發現她已經完全濕潤了。我接著親她的乳方,希望找到一點ML的感覺,我讓她親親小弟弟,讓她想辦法幫我弄起來。她好像有點為難,輕聲對我說,以前從沒給客人那樣做過,不太會弄,她有點害怕。我說:「你就把我當你男朋友唄,你跟他怎麼做,就跟我怎麼做。」艾艾還是有點猶豫,我撫著她的長髮,輕輕的把她的頭推向了身下,我說沒事,你試試就知道了。開始艾艾象小雞叨米一樣,小口小口的叨著二弟,我告訴她那樣做不對,你張開嘴把它全含進去,就像小時侯吃冰棍那樣就可以了。她試著做了幾次,我好像有點感覺了,下面那種燥熱在不斷澎脹,我覺得快要起來了。我想二弟要是硬了,就速戰速決得了,老是這種狀態實在很沒面子。

艾艾似乎有了心得,雞雞在她嘴裡滑進滑出的,一直處於半軟狀態,這樣做其實我倆都得不到什麼快感,我也有點煩了,就讓她起來,開始抱著她不停的親,兩隻手對她的全身進行徹底的愛撫,幾乎親遍摸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手指按在她花蕊上的時侯,聽她忍不住哼出聲來,從我的經驗判斷她一定很想要了,可是不管我怎麼努力,二弟就是不立正。大概折騰了有二十分鐘,心裡越急越不成。後來還是有點不死心,我跟她說,我在家不是這樣的啊,和我老婆一周做二三次挺正常的,每次最少也有二十分鐘,基本上我們ML她次次都能到高潮。從沒遇上過硬不起來這種事…不管是解釋也好,或是想證明什麼,和艾艾說了很多我和老婆ML的事,她乖乖在我懷裡聽著。我突然問了她一句:「你說我和你怎麼就不行了呢?」艾艾看著我,淡淡的說:「你可能是太愛你老婆了吧…」這時旁邊那對也從被子裡探出腦袋來,同事伸著頭問我,你不快點辦事,怎麼聊起天來了呢?我強擠出來個笑臉對他說:「我到是想辦呢,二弟罷工了。」他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沒事,就是關鍵時侯掉鏈子,弟弟硬不起來了。他說:「哦,這是正常現象,是不是這兩天累著了。」我說:「不是累的,是我沒你丫那麼牲口,見學生都上,我這是良心發現了。」同事罵了我一句太不要臉了,兩人又咿咿呀呀的幹起來了。

我徹底放棄了,心想怎麼會這樣呢,今天我面對美女第一次陽萎了。我使勁回憶著以前是不是有同樣的事情發生過,真的沒有過呀。從前看到電線桿上貼的各種專治陽萎早洩的廣告,我想都沒想過會發生在我身上。我不是在這裡鼓吹自己的性能力,實際上我在這方面還是很有自信的。不光老婆說我棒,和身邊的情人做時也從沒發生過在家裡交了公糧,在外邊就不行的事。艾艾看出來我有點沮喪,她向上聳了聳身子,依在我身邊對我說:「看出來你人挺好,你可能對她太好了,太愛你老婆了,所以才不行的。」其實我心裡知道,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我點了根煙,對她笑笑說:「我沒事,就是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以前真的沒遇到過。」她說:「我知道,你就是太愛她了。」接著她又帖在我耳邊悄悄說:「你沒做,就別給我錢了。」聽她這麼一說,我立刻坐起來,對她說:「那怎麼行,錢必須給你,再說你出來這麼長時間,不帶錢回去怎麼行?」艾艾衝我一笑說:「沒事,老闆要是打電話過來問,你就說不合適,讓我們回去了。然後我再跟他說,我倆去網吧玩了。」此時我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我越來越相信那句話了,「每個女孩都曾經是天使,為了他放棄了整個天堂…」

這件事給我的衝擊還是不小的,甚至後面待在重慶的那兩天時間裡還在不停的想,是不是我真不行了?一周連續戰鬥三四天的時侯也沒這麼快就繳槍的。關鍵這次是還沒戰鬥就犧牲了,這也太鬧心了。從重慶回到北京,第一件事就是和老婆ML,結果當天晚上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搞的天渾地暗,老婆十分滿意,事後抱著我說:「你出差剛幾天啊,就把你憋成這樣。」經過驗證,基本上可以排除是生理問題了。如果我生理上確實沒問題,那就是心理問題了,就這兩樣,再沒別的原因了,即使我平時也根本不愛找小姐,但是也不甘心讓自己在這個項目上失分。想來想去覺得心病還要靠心藥醫。

一個月後的一個周未,公司給順義分局做的項目要驗收了,派我過去督陣,技術人員早在那邊忙活一個星期了,我這次過去就是協條下各方面關係,最後做好收尾工作。那天下午我直接從公司殺到順義,在京順路上堵了一個小時,到了順義分局都五點多了,工作上的事我馬上安排了一下,然後晚上請了幾位領導和我們的項目工程師吃飯。我想今天晚上肯定回不去了,就打了電話回家請假。酒足飯飽後局裡的同志把我安排在了分局的招待所。兩個工程師都喝大了,回屋就睡死過去。我一人在房間裡呆著挺無聊,一想起上次陽萎事件,就心有不爽,看時間才十一點多,覺得大好時光不能這麼浪費了。於是我開著車在順義大街上閒逛。在一條主幹道邊上,我看到一家洗浴中心的倪虹燈招牌十分醒目,他家門口停滿了車,於是我也想過去湊湊熱鬧。進了洗浴中心,服務生到是很熱情,我問了問怎麼消費,68的浴資也不貴。我就拿了櫃子鑰匙,服生一路恭敬的引我進去。先沖了個淋浴,然後就進了桑拿室,在裡面坐了一會覺得胸悶,可能是晚上喝了酒的原因,覺得在這種熱氣蒸騰的環境裡待著很不舒服,於是穿了浴衣,讓服務生帶著到休息廳歇會兒。環視大廳,零零散散的坐著幾個客人,男女都有。我找了個離電視近的地方,要了聽可樂,在沙發上點了根煙,躺著看電視。這時侯有個女孩走過來,明眼的一看就是小姐,因為她沒穿洗浴中心的制服,肯定不是這的服務員,但她穿的浴衣又和其它客人的不一樣,那種合服式的浴衣一看就是洗浴中心統一定做的。她半跪在地上向我介紹了幾個服務項目。就是足療按摩之類的,我對這些都沒什麼興趣。但是她老這麼跪著我躺著還是有點不習慣,於是我直起身盤著腿坐在沙發上,聽她繼續介紹。因為她是半跪著,我這麼一直起身,視角就成居高臨下的狀態了,我低頭一看,她大半個乳方都露出來了,這時她和我的目光對視一下,我馬上很不自然的避開了。看她奶挺大,於是想逗逗她。我問她還有別的項目嗎?她看我開始感興趣了,趕緊向我介紹:「我們還有包間裡的VIP服務,那個服務比較全,但是房間要另開,浴資裡不包括。」我心想原來外面那麼多車,這裡卻沒幾個人,原來全在包間裡呢。我又問VIP裡都有什麼服務呢?她說那就多了:「泰式,歐式,油壓,腎療,絲足,什麼都有,看你想做什麼了?」我擠著眼對她笑著說:「哦,就這些了?」她努了下嘴:「你還想要什麼呀,這還不夠啊,你要需要,還能坐愛。」我說:「哦,那1234成人社區你還挺專業。」

沒想到這的包間這麼小,只能擺下一張單人床,一個床頭櫃,在房頂上吊著一電視。我坐在床沿,她兩手抱拳垂放在身前。很職業的微笑著問我:「你剛才問了半天,都需要什麼服務呢?」我很乾脆的回答她:「都不需要,只坐愛行嗎?」她可能沒想到我會這麼直接,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很自然的回答我:「當然行。」她在我面前毫不忸捏的脫去了自己的浴衣,露出了豐腴的身段,一對碩大的肉球暴露在我面前,下面只穿了一條黑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她開始幫我脫去浴衣,然後扶我在床上躺好。她說你躺好了,我還是先幫你做下鬆骨吧,一會你坐愛時侯肯定感覺不一樣。其實我心裡明鏡似的,這裡開房和服務全是按鍾算的,她們一晚上等來一個客人也不容易,要是一上來就和客人座愛,萬一碰上客人123買單那就沒賺頭了,就算做上個十分二十分的也沒什麼好賺的。進包間的客人她們會想盡辦法,用各種招式留住你,但就是不會讓你很快射出來。不做足一個鍾是不會放客人走的。所以我也沒反對,我說那你做吧,一會就知道你騙沒騙人。她笑嘻嘻的說:「你放心吧,一會肯定爽死你。」她鬆骨做的還真不怎麼樣,時不時的故意用乳投碰我一下,弄得我癢癢的。這段時間我就和她閒聊,她說她叫琪琪,我說這名好聽。我知道肯定是假的,反正名子也就是一代號,幹這行的沒用真名的。這時我想起了艾艾,我不知道她的名子會不會是真的。我聊著天,手也沒閒著,奶子一把,屁股一把的,對她混身上下掃蕩了個遍。她說你這是打游擊呢,東一下西一下的,一會讓你摸個夠。鬆骨大概做了15分鐘,我的抓奶龍抓手也練了15分鐘。接下來她的花樣又來了,她抓起我的手往自己的乳方上按去,頓時我感覺手上象抓住了一團棉花,軟軟柔柔的。她媚笑著問我:「你覺得我的奶大嗎?」我說還可以吧。她說:「討厭吧你,什麼叫還可以?比你女朋友的大吧?」我說我沒女朋友,我都結婚好幾年了。她呵呵一笑,馬上改口:「還真看不出來你像結婚的,那比你老婆的怎麼樣?」我撇撇嘴說:「差不多。」我的回答好像讓她有點失望,不再追問我這個問題了。她看著我問:「你試下油壓吧,我做的可舒服了,你以前做過嗎?」我說沒有,不過聽說過。她說你試試就知道了,我用這個幫你做。說著她指了指自己的那對豪乳。其實所謂油壓就是指女技師用精油塗滿全身,然後整個人壓到客人身上,有一定節奏的磨擦。有的人也只把精油塗在乳方上,磨擦男性各性感部位。她拿來精油,倒了一些在自己胸脯上,然後讓我坐起來,她騎在我身上,讓我用手幫她抹均。其實我挺討厭那種滑膩膩的感覺。這時她的乳方已經變成了兩個大油包子了,看著我直想笑,一點都沒有性衝動。她讓我背過身臉衝下躺好,幫我先做背開。我感覺自已像是一頭脫了毛的豬,放在案板上任人擺佈。

這十五分鐘油壓做的我昏昏欲睡,可能是那種滑膩的感覺,或是酒勁上頭,讓我已經沒了半點性慾,此時此刻就是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覺。這時我耳邊傳來琪琪的嗔怪,「你這人怎麼一點反應沒有啊,是我服務不好嗎,都給你做半個小時了,別人的弟弟早立起來了,你怎麼沒反應啊。」我說你要的不就是這效果嗎,又省勁又掙錢了。琪琪顯的有點不高興了:「你是覺得我不好嗎?太傷自尊了!你怎麼年青青的,做這麼半天都沒反應?」我看出她臉色有變化,趕緊解釋:「是我的問題,你很好,我很滿意,不過我今天有點累了,就是想來放鬆一下,沒想座愛。」她聽我這麼說,才稍有安慰,然後好奇的問我:「那你不想座愛,來這幹嘛呢?還跟我開包間,你不會是第一次來什麼都不懂吧?」然後又好像是自言自語:「但是怎麼看你都不像是老實人啊。」她這話一下把我逗清醒了,我大笑著說:「考,看你這話說的,我怎麼就不像老實人了?」她也跟著笑說:「這幹這行多少年了,看人全憑感覺,反正你不是省油的燈。」我突然覺得這個琪琪在這方面肯定見多識廣,我可以把我的事和她說說。於是我跟琪琪說:「我跟你說件事,你別笑我。」她見我表情正經起來,於是也收起笑臉說「你說吧,什麼事呢?」我說是這樣的,「我原來沒怎麼找過小姐,也沒發現我有這問題。」她問「你什麼問題?」我接著說:「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見了小姐弟弟就硬不起來,怎麼弄都不行,可是在家卻好好的,我和老婆做起來強著呢。你說我這是病嗎?」琪琪似乎恍然大悟:「我說呢,你這怎麼不是病啊?這不是陽萎嘛。」聽她這麼說,我差點背過氣去。我說你這不是胡說嗎,我在家好好的,就是出來搞就不行了,但我和情人也沒事啊,就是找小姐就不行。琪琪咯咯的笑起來,「你的弟弟連小姐都沒法給你弄起來,你見了別人更不行了,這不是陽萎是什麼啊?」我說:「呸呸,小姐怎麼了,你就是本事再大,再美女,我就是坐懷不亂,你不服呀?」這時琪琪笑的更歡了,「少來了你,什麼坐懷不亂呀,給你吃兩粒偉哥,立馬讓你翹起來。」我長歎一口氣,「唉,和你也說不明白,我又沒事,幹嘛吃藥啊。」我看了下表,快十二點了,想想明天還有工作上的事,也沒情緒讓她接著服務了。我翻身下了床,一邊穿浴衣一邊說:「看你弄的我這一身油,我去好好洗洗了,你就算我一個鍾吧,遇上我算你賺了。」琪琪故作一副可憐西西的留戀狀,挽著我的手說:「嗯,你人真有意思,剛才我逗你玩呢,我知道你這麼年青,陽什麼萎啊,六十歲老頭來了我都能讓他立起來,你就是可能今天太累了。」接著她又問:「以後你還來這嗎?」我說:「看機會了,平時我在北京多一些。」她說:「哦,北京離這也不遠,有空過來吧。」後來我的思維就比較恍惚了,我胡亂答應著她,又誇了她幾句活兒好,身材好之類的話,然後她目送著我離開了包房,在走出幾步之後,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下包房號,上面寫著「207」,翻譯過來就是二月七號,正好差三天,就是我老婆的生日。

順義的項目做完後好容易休息了一段時間,不在出差了,每天家和公司兩點間單調的重複著。偶爾下班後也會去老婆公司接她一起回家。這陣子北京老是颳風,搞的我灰頭土臉的。車也懶得天天洗了,弄得人和車好像是剛從土堆裡趴出來的一樣。那天又是個大風天,晚上快下班時老婆來了個電話,說她在公司加班,讓我先自己吃飯,九點左右再去接她。我在公司也懶得出去吃了,就去二樓餐廳吃的工作餐。吃完飯再上樓,挺大的寫字間已經沒剩下幾個人了,我上QQ看了看好友,大部分也都離線了,一到飯點兒,好像所有的人都約好了集體消失。我心裡想這時侯該幹點什麼呢?七點到九點這個時間段,說長不長,比較難熬。我隨便的翻著手機裡的通迅錄,突然看到了一個名子:艾艾。然後沒有一秒鐘的猶豫,抓起公司電話就給艾艾撥了過去。又聽到艾艾的聲音了,我的心裡有種奇怪的興奮。我問她現在怎麼樣?她在電話那端愣了一下,反問我是誰?我很俗的對她說:「你猜呢?」她好像挺不耐煩,「我懶得猜,你是誰你自己說。」我心裡覺得那句話問的也挺沒趣的,於是我說「我是北京的。」她好像一下反應過來了,「哦,是你啊,還記得我電話,不容易。」我笑嘻嘻的對她說「當然記得,想你了,就給你打過來了,你還好嗎?」她吱嗚了一下說:「哦,嗯…不太好,這兩天家裡有很多事要忙。」我沒察覺到她的語氣中帶著的絲絲傷感,接著嘻皮笑臉的問她:「家裡什麼事啊?我幫你干吧。」這時艾艾突然不說話了,我舉著電話不知所挫,想了想我也沒說錯什麼話啊?我問她怎麼了,問了好幾遍,她都沒回答,我也有點問急了,就對她說:「你到底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說句話行不行?」又是一陣沉默後,她才勉強開口,「我的事你幫不了,別問了。」我這才意識到事情可能會比較嚴重,但是又不想就這麼退縮,「你不告訴我什麼事,我怎麼幫你?也許我還真能幫你呢。」說完後,電話那端又是沉默,我把電話使勁貼在耳朵上,全神貫注的聽著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動靜,想從中找到些線索判斷出那邊發生的事情。我隱隱約約聽到艾艾在電話那端開始輕輕的抽泣,我想追問她事情原委,但又怕被再次拒絕。我們就這樣在兩邊默默的傾聽著對方,我心裡有一千種猜測,她是被公安抓了?被嫖客騙了?挨打了?還是被學校或是家裡發現了?沒人能給我答案,也許選擇沉默是最好的方法。我就這樣靜靜的聽,艾艾在那邊的抽泣聲好像慢慢的小了,我正急著再聽的清楚一點,這時就聽見艾艾吸了吸鼻子,對我淡淡的說:「我爸死了…」此時我整個人都呆住了!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我確實沒法幫她什麼,甚至連任何的安慰都顯的那麼的蒼白。我張著嘴,卻想不出對她再說些什麼了,只好對她說著最沒用的話:「別太難過了,節衰順便吧。有空咱們再聊,再見了…」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通話,從那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繫了。

今年北京的風還是那麼大,土似乎比去年少了一些,這也是托了奧運會的福…還是常常聽朋友或同事把嫖過的小姐當做男人們的談資,或誇張或炫耀,反正聽上去他們都個個英勇無比,在酒店裡都是身經百戰,上了床都能以一敵百,曾聽有人豪言,這輩子死也要死在床上。我很佩服他們那種為了性產業蓬勃發展,鞠躬盡瘁,死而後矣的精神。朋友間每次聊起各自的艷遇,問到我,我都和他們說,嫖妓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白送我都不要。一朋友凝視我半天才開口:「你沒病吧?」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8 16:21 編輯 ]
2011-1-18 16: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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