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ghtyre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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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劫美人妻(3章)完 (更新第四節)
前言:這不是盜文,不是同人,只是之前的id沒法登入了
【墮劫美人妻】之凌華X肉戲
──參──
1。疑惑
興哥掛斷了華繪的電話後,立刻撥打了他手下小義的手機,可是響了幾下又
飛到了留言信箱,他氣憤地一下把電話砸到面前的書桌上,點燃了一根煙大口大
口地吸起來。
「怎麼會這樣啊,大武沒什麼頭腦做事也沒交代,這我是知道,可是小義不
像那麼沒分寸的人…」興哥想著又吸了一口煙。
「給大武打一個看看…」興哥想著便拿起電話撥打起來。
結果又是留言信箱。
「這兩個傢伙到底搞什麼啊?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剛才繪姐都說已經辦完
事了,他們應該在回家路上…不對啊!!大武這傢伙不是住在事務所的嗎?!照
理他應該會回來這才對啊…」興哥一個人坐在事務所裡的靠背椅上,越想越是不
對勁。
「…繪姐怎麼會說大武回家了呢,她應該知道大武是一直都住在事務所的啊
…而且,剛剛繪姐的語氣怎麼怪怪的…再打個電話去問問她吧…」興哥又大口地
吸了一口煙,拿起電話剛按到華繪的號碼時,他猶豫了。
「可是繪姐說了她不舒服的…如果我這時打給她,那不是會騷擾到她嗎,還
是給小義家裡打一個看看…」興哥邊想邊撥通了小義家的電話。
「喂,請問找哪位?」電話裡一個中年女人接了起來。
「啊,伯母啊,請問小義有回家嗎?」興哥問。
「小義啊,這臭小子從昨晚就沒回來啦!」女人生氣地回答。
「…謝謝」興哥無奈地掛了電話。
「這是怎麼回事呢?就算他們兩人要跑路也總得跟我這個做老大的講一聲吧
…不行…我手下不可能會有那麼沒分寸的…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還是給繪姐打
個電話問明白吧…」興哥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了給華繪打了電話。
*** *** *** *** *** *** ***
在這條陰暗的小巷裡,兩個帶著口罩的男子正推著一台上面放著大紙箱的手
推車,在緩緩前進,他們在轉角的一個死胡同裡停了下來,帶眼鏡的男子打開了
紙箱,正伸手進去如逗貓般玩弄著。
「嘿…這胖子睡得很熟啊…真像一頭小豬…哈哈」帶眼鏡的男子說著,掐了
一下箱子裡的男孩一下。
「…這裡應該安全了…喂,田兄弟,你可別在他臉上留下指紋啊,你看你那
手多髒啊…」另一名男子脫下了口罩對帶眼鏡的說,此人正是朱榮,而另一個當
然是他的搭檔田雞了。
「…那我們是不是把這胖豬給運回樂園去啊?」田雞向朱榮問。
「不行,那裡耳目眾多,我們也不知道哪個人會向警察告密的…我有一個秘
密的地方…一會我一個人推他過去就好了…你先回樂園吧」朱榮對田雞說。
「啊…這樣啊,榮哥你……你不會想獨吞吧?」聽朱榮那麼說,田雞猶豫了
一下問。
「田兄弟啊,難道你不相信我嗎?!我就是怕我們在運他過去的時候被警察
盤問什麼的,你看,哪有收破爛的兩個人推一個車子的啊,還有你著畏首畏尾的
樣子,多令人值得懷疑啊…你放心,到時候華繪來了,絕對讓你先來…」朱榮拍
著胸口向田雞打包票說。
「…唉呀,榮哥,真是對不起啊,小弟居然懷疑你了,自從阿山那傢伙之後
好像我對誰都有懷疑的態度,那麼你路上小心了…我先回樂園去」田雞說著便獨
自回去了。
朱榮看著田雞離去後,戴上了口罩,將紙箱封好後又在巷子裡拿了幾個空紙
箱疊在手推車上,然後慢慢地推著車子走出了巷子。
「田雞啊…今天後,我們也許再也不會見面了,或許某天你看到我的時候,
我已經不再是你認識的我…哈哈…像你這種愚笨的宅男,你永遠也操不到任何的
女人,更不用說華繪了…哈哈哈哈…」朱榮邊想著邊大笑了出來。
*** *** *** *** *** *** ***
此刻老任已經離開了房間,華繪還聽到了外面客廳的大門那也傳來了打開後
又關上的聲音,老任已經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她還有老任那智障的兒子──富
兒。
當然,老任不會傻到就這麼放著華繪與兒子在房裡,雖然華繪身上的麻繩已
經解開了,可是在她仍穿著細跟高跟鞋的左腳上卻多了一條如囚人般的鐵鏈,鐵
鏈的另一頭連接著老人那張鐵架床,這使得華繪的活動範圍只有在床旁邊的一圈
,她每移動一下鐵鏈便發出了拖著地板的聲響。
華繪實在不敢想逃脫的方法,因為兒子似乎也在老任手上,如果就那麼逃了
,兒子就會沒命了,此刻的她只能呆坐在老任的鐵床上,剛被蹂虐完的菊肛仍帶
著火辣辣的痛,還有的就是那變得敏感的紅腫乳頭,她每動一下都會被衣服磨擦
到,實在是難受。
「呵呵─呵呵─真漂亮…姐姐真漂亮…」那個弱智的富兒就一直站在房門前
呆呆地看著華繪,流著口水重複著這一句話。
華繪看了一下這個智障的臉,一想到自己將會被逼著要嫁給他,胃裡儘管空
著,仍然感到一陣想嘔吐的感覺,而且這個智障一進來,原本就霉臭的房間裡有
多了一股噁心的臭口水味,華繪實在是不想再看多一眼眼前這個人,她刻意地把
臉轉到了令一邊去。
「…姐姐!」一個聲音突然地出現在華繪的耳邊,這可把她嚇了一跳,猛的
一回頭,臉居然被某些黏糊糊的東西擦了過去,定眼一看,那個富兒不知什麼時
候竟然坐到了華繪的旁邊,那張肥苯的臉正貼近著她,這把華繪嚇得立刻往後退
了幾下。
「呵呵…我…我叫富兒…你好…」傻子正傻呵呵地笑著,伸出了一隻浮腫的
手對華繪說。
「…走…走開啊…智障…噁心死了…」華繪原本不敢有得罪這個傻子的意思
,但條件反射下,平日就有點口不擇言的她便衝口而出了。
啪嗒!
是一個巴掌,是一個用力打在華繪臉上的巴掌,出手的正是那個傻子富兒。
這一巴掌讓華繪都驚呆了,她打心底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懦弱的傻子竟然會出
手打自己,此刻疼得她捂著半邊臉呆呆的看這那傻子,這時她才想起,傻子想的
東西和常人是永遠都不一樣的,而且他們發起瘋來比殺人犯還有可怕。
「住嘴!!爹爹說!!說我不是智障,只是很單純!!誰說我智障就要我就
打誰巴掌!」富兒大聲地衝著華繪說。
「…是…你爸爸說的對…是我不好,對不起…」華繪心裡一直在叫著救命,
和這弱智兒呆著沒幾分鐘便又是挨巴掌又是挨罵的,這樣的生活可還有持續一個
月,或許更久,但她為了兒子的安危,任何的苦難她都要挺住,為了不受這皮肉
之苦,如今她只能低下頭來向這個傻子道歉了。
「…呵呵…那…就特別不好了吧…呵呵…」富兒聽了華繪的道歉後又流著口
水笑了起來,但突然他又瞪了一下眼睛說「可是姐姐,沒禮貌!!爹爹說別人告
訴你名字時你也要告訴別人你的!!」
「…啊…是…我叫華繪…」華繪實在是無奈地回答著。
「呵呵,呵呵,爹爹說你是我媳婦…呵呵,我們是朋友吧?」富兒傻笑著問
。
「我…我…」華繪實在是不想回答這個令自己倍感噁心的問題,但她回頭一
想其實這個傻子還挺單純的,不踩到他的尾巴他應該不會怎麼樣,於是,她柔聲
道,「其實,姐姐我呀,不是你媳婦,是你爸爸的朋友,可能會在你這住上幾天
,但我們可以是朋友…」
可是華繪的話都沒說完,富兒又一下子跳了起來,大聲說,「不!!爹爹從
來不騙我,他說是媳婦就是媳婦!!你就是我的媳婦!!」
傻子剛才那巴掌可把華繪嚇怕了,看那傻子暴躁的樣子似乎又要給巴掌了,
華繪連忙對他說,「不要…不要…我是你媳婦,是你媳婦就是了…」
「呵呵…那就特別好了吧…真開心…呵呵…」傻子又笑著坐了下來,可是不
一會他又問了,「對了…姐姐,媳婦是幹嘛的啊?」
華繪心想,這傻子可傻得挺均勻的,騙他應該不難的,這個月裡只要老任不
在,應該不會過得很難過,於是她騙著富兒說,「這個媳婦啊,就是…就是像朋
友一樣,可是你要讓她開心…對她好,知道了嗎?」
「呵呵…知道了…是朋友…姐姐是朋友…」富兒的口水順著他傻呼呼的話語
從嘴角流了下來。
華繪看著那一滴又一滴拉著黏的唾液從傻子的嘴角垂到他脖子上的那條圍巾
上,胃裡又是一股翻滾,她實在是沒辦法再讓雙目接觸眼前這個人,只好硬著脖
子把臉再轉到令一邊。
「…啊…姐姐…你無聊吧?富兒去給你拿好玩的吧…呵呵…你等我喔…」說
著,傻子那那條滿是口水的圍巾搽了一下嘴便蹦著走出房間了,傻子沒蹦一下,
房子就像快倒塌一樣,天花上的灰都被鎮掉了下來,弄得華繪連呼吸都不敢。
看著那傻子居然就這麼離開了,華繪覺得世界突然變得安靜起來,在這個如
地獄般的房子裡,她頭一次感到這種帶著安全的靜,心裡也似乎鬆了一口氣。
回想起這兩天,她的人生居然發生了如此的巨變,她不斷地思索著,究竟是
誰設的陷阱,阿山那是不可能的,這傢伙沒那麼聰明,況且他已經被除掉了,老
任是更不可能,這老頭在一年前就在福景上班了,他要幹這偷拍的事情早就會幹
了…到底是誰呢…但令華繪感到更不可思議的是她的身體,儘管自丈夫去世後好
幾年,她都沒有碰過男人,雖然偶爾會自我慰籍一下,但都沒有需要到那種程度
,而且自己居然會和兒子…不僅是兒子還有阿山,老任之流,而且也給她帶來強
烈的快感,更嚴重的是那些人的手法現在她想起來都感到作嘔,還有嘴裡面那老
任殘留的味道,和自己紅腫的乳頭。
*** *** *** *** *** *** ***
田雞帶著失落的心情回到了樂園,這天,天上滿佈這烏雲,就只有幾絲微弱
的陽光,本來就不見明亮的樂園這時就更加的灰暗了,就好比田雞現在的心情一
樣,他雖然在嘴上說著相信朱榮,可是心裡總是有種不安,而且朱榮還帶上了他
的手機還有那個對他說沒有任何用處,被自己命名為「山虐華」的錄像,此刻田
雞開始覺得有點後悔,因為他根本就連一個拷貝都沒留下,如果有的話他在等待
的時候仍能那出來望梅止渴一下,更何況萬一朱榮騙了他,一去不反,那他真是
什麼都沒辦法得到了。
腳剛踏入樂園的門口,幾滴冰冷的水滴打在了田雞的肩膀上。
「啊,下雨了…」
田雞加快了腳步往樓裡面走,突然,後面有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田雞
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他的搭檔朱榮,正高興地回頭一看,但他卻失望了,那隻手的
主人卻是他樓下的鄰居華駝。
「小子啊,那藥…試了嗎?!」華駝把田雞拉到一旁有點神秘的問。
「試了,試了,很好用啊,華神醫你都差點把我嚇死了…」田雞沒有多想理
會他的意思。
「你…你用在女人身上沒?!」華駝有點緊張的繼續問。
這一問可把田雞嚇了一跳,心想,這老頭怎麼知道我會把那個用在女人身上
,但田雞還是硬著頭皮說,「沒…沒有,就我自己吃了點…」
「…那就好…沒事了…」華駝像鬆了口氣似的拿開了田雞肩膀上的手,便想
往房裡走去。
田雞心想,這老頭這樣問我,肯定那藥用在女人身上會出點什麼問題,於是
他叫住了華駝問,「華神醫,那藥…用在女人身上會怎樣啊?」
華駝在房門前立住了,慢慢回頭看了眼田雞。然後琢磨了一會才在嘴裡慢慢
地吐出了話來,「……沒什麼,感覺藥份量放多了,昨晚拿了個母狗來做了實驗
,結果到今天早上還是有作用…」
「有什麼作用啊?!」田雞著急地問。
「…沒什麼大不了的,聞到性器官的味道就會發春了,總之,我這藥配得…
算是一半失敗了,要是時間充足一定不會這樣…哼…」華駝說著走進了房間大力
地關上了門。
田雞此刻呆呆地站在一樓的走廊想,「吃了這個藥的女子只有華繪,難怪那
天阿山那傢伙那麼容易就搞到手了,照華老頭那麼說,華繪豈不是變成了一聞到
男人雞巴就發情的蕩婦了嗎…」這原本對他來說是一個無比動聽的好消息,可是
如今他聽起來竟是無比的心酸。
就在這時,雨下大了起來。
*** *** *** *** *** *** ***
在不久前,老任來到了他家樓下的那一層,這一層的房子也是空的,他早上
把那兩個與華繪一起來的黑衣男子打暈了之後,便把他們綁起來堵住嘴巴藏到這
裡來。
「呵呵…你們這兩個傢伙想不到會有這種下場吧…你們居然想殺俺,俺要你
們吃不完兜著走!」老任對被綁在地上的兩男子又踢又打。
突然其中一男子被扔到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老任生氣地一腳把它踢開,又
打起兩個男子來。
「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打電話?!求救?!門都沒有!!」老任越打
越爽一樣,其中一名男子的頭都已經被他打出血來了,老任還沒有停止的跡象。
老任的拳頭和腳不停地在兩人身上和頭上飛舞,兩人從甦醒過來又被打到暈
厥過去,然後又被粗暴地打醒。
「……呵…呵…呵…媽的…真是累死俺了,以後啊,俺每天都拿你們來當靶
子…有得你們玩了…呵呵」老任一直打到自己無力才大口大口地透著氣,停了下
來。
說著,老任脫下了二人的黑色西服,然後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對他們說,「你
們兩個得恭喜俺,俺的兒子今晚取媳婦…你們這衣裳倒是挺好,借來穿穿,晚上
咱吃剩的喜酒就給你們兩垃圾吧…」
老任說完便揚長而去了。
2。婚禮
老任的房門被推開了,富兒那智障的臉出現在門外,正對她傻笑著。
「呵呵…姐姐看,我給你拿玩具來了…」富兒把手裡拿著的那個非常大的搖
搖木馬放到華繪面前。
「姐姐…你看…很好玩的…」富兒一個勁的坐到木馬上搖了起來,整個陳舊
的木馬被他巨大的身軀壓得吱吱作響。
這時傳來客廳門被打開了的聲音,不一會,老任便推著房門進來了。
「富兒…不是叫你看著你快過門的媳婦嗎?怎麼在這玩起來啦?!」老任對
富兒說。
「爹爹…姐姐無聊,富兒就拿玩具和她玩啊?」富兒傻呼呼的說。
「…華董?!呵呵…是不是下面又…呵呵…無聊了啊?!」老任淫笑著問華
繪。
「不…沒有…真的沒有…」華繪連忙否定說。
「呵呵…是嗎?不過俺覺得很快就會了」老任說著轉頭對富兒說,「好了,
富兒別完了,咱現在要做正經事,你要當大人,要取媳婦啦!回房間把這衣裳換
上」
老任說著把剛拿回來的其中一件黑色西服給了富兒。
「…新衣服呵呵,呵呵…好吧,好吧,那就特別好了吧…」富兒看著手中的
衣服高興地蹦著回房了。
老任走到華繪面前邊撫摸著她的頭髮邊對她說,「娃子啊,和俺的兒子相處
得不錯吧…看得出來富兒挺喜歡你的,呵呵,一會你們就得拜堂了啊…」
老任一靠近,華繪便聞到了他身上帶著一絲血腥味,令她渾身一抖,而且她
還認出了剛才老任拿回來的那兩件黑色西服便是屬於小義和大武的,想必他們一
定還遭到了老任的毒手。
「……是嗎…」害怕的華繪只是低聲地回答。
「瞧你這身黑衣服,咋看都不像是要拜堂的…」老任扯了扯著華繪黑色的連
衣裙說,「不過,你等等,俺這有件好的…」說著老任便翻起他那老舊的衣櫃來
。
「呵呵…娃兒,你看這個好看不?」老任拿出了一件看上前有點歷史了的紅
色絲質旗袍問華繪說。
「………嗯…」華繪根本就沒心情去看,她隨便的回答說。
「這可是俺以前從酒樓的迎賓小姐那偷回來的,呵呵…快穿上給俺看看…」
老任講旗袍放到華繪身上對她說。
「…現在?…」華繪打出生那天起就沒穿過別人的舊衣服,而且仔細看了一
下才發現旗袍包住臀部位置的地方還有著一灘白色的痕跡,這使她更加不想將這
東西穿到身上來。
「難道你還想等到明年啊?!俺跟你說,你如果想早點見到你兒子的話,你
就別再猶豫了…呵呵…誤了吉時可不好…」老任狠狠地對華繪說。
無奈之下華繪只好轉過身去,慢慢地退下身上的衣物,然後將那件紅色的旗
袍穿上,可是這件旗袍的胸圍實在是太小,華繪那雪白的美乳被擠得像快要爆出
來一般,而且她那紅腫的乳頭更是被擠壓著,在旗袍外明顯地突出變了形的乳頭
狀。胸前那扣子根本就扣不上,腰倒是很合身,但臀部那一塊也是特別緊,將整
個屁股的形狀都緊繃著勾畫了出來,這可使她有點寸步難行。
「…這旗袍…會不會太小了啊…我都沒辦法走路了…」華繪一想到自己屁股
那一塊正貼著的可能是老任手淫時留下的痕跡時,便用了這個理由去拒絕再穿這
個東西。
「…呵呵…俺覺得這樣還挺性感的…可是娃兒都走不了路了…」老任看著華
繪那被那旗袍點綴得像一個賣弄風騷的迎賓小姐般,他當然不會讓她就此脫下來
,因為老任此刻早已性慾高漲了,他搖了搖頭說,「…嗯,這樣吧,俺給你改改
…」
說著,老任從抽屜裡找出了一把生銹剪刀,兩下子便把旗袍裙擺的岔口從膝
蓋上面一剪剪到腰的位置,讓華繪的美腿一直裸露到根部,整件旗袍如今變得像
情趣內衣般誘惑,再加上華繪腳上踏著的那雙細跟繫帶的黑色高跟涼鞋,整條美
腿性感極了。
「娃兒…這還真好看,老爹我喜歡…呵呵…」老任順著旗袍的開岔,色迷迷
的撫摸著華繪的美腿說。
「……這…這也開得太…太高了吧…我…我沒內褲了…剛剛的內褲都掉地上
了…」華繪忍受著老任齷齪的舉動說。
「嗨喲…俺還以為你不喜歡呢…呵呵…要內褲是不,俺這有一條,還是娃兒
你的呢…」老任說著從大衣口袋裡拿出了一團紅色的東西,然後在華繪面前敞開
了它,那正是當時被阿山強行拿走的那一條只有一塊玫瑰刺繡遮擋著私處,挑逗
得不得了的小丁字褲。
「啊…這件我…覺得…不太好…」看著那條當晚被阿山強迫穿上的內褲如今
又出現在眼前,那惡夢般的回憶又一幕幕地出現在腦海中,下體被異味刺激著,
還有菊肛的初體驗,還有被強迫萌生的快感,這實在令她不想再穿上這件原本她
就覺得下流的內褲。
「咋不好了啊?俺看挺合適,都紅色的,挺適合拜堂…難道你騷到想光著屁
股拜堂嗎?!」老任拉扯著一下那條丁字褲,然後在華繪屁股上比了一下,把丁
字褲遞給她說。
沒辦法之下,華繪只好接過那條丁字褲,拿到手中的時候,她仍然感覺到了
丁字褲上除了自己身體上的香水味之外,還嚴重地包含著一股老任下體的氣味,
而且那塊玫瑰刺繡的地方還帶著一小塊白色的污垢,很明顯老任曾經用來做了一
些齷齪的事情,旗袍上的那一塊就算了,可是內褲上的是要與自己私處緊密相接
的,雖然老任已經玷污了她的身體,但有潔癖的她始終對這感到反感不已。
「還猶豫啥?快給俺穿上,都快誤了吉時了…」老任看華繪遲遲未能決定,
大聲催促著。
「………嗯…」為了能救兒子,華繪再一次的放下了自己的尊嚴,轉過身去
慢慢地穿上了那條丁字褲。
丁字褲比第一次穿時感覺更緊了,屁股上的那條紅色的細帶已經深深地陷入
她的股溝內,勒緊了菊肛,而且因為老任的殘精將絲質上的玫瑰刺繡變得硬硬的
,摩擦著她的陰蒂,這本來是極為不適的感覺,但此刻華繪變得奇怪的身體居然
又萌生了一絲那種莫名的快感。
「呵呵…穿好了吧,把裙子撩起來讓俺看看…」老任眼帶慾火地俯身看著華
繪穿上那條丁字褲後對她說。
無奈之下,華繪恬不知恥地撩起了旗袍長長的裙擺,在老任面前露出包裹著
丁字褲的私處。
「嗨呀…可真好看,俺實在是太喜歡了,讓俺仔細觀賞觀賞…」老任蹲到華
繪腿下一邊欣賞著女性被如此淫物點綴著的下體,一邊讚美著。
「……請…不要再看了…很難為情的…」其實此刻,華繪的下體又已經漸漸
的濕潤了,她為了不讓老任發現,雙腿緊閉著夾著私處,躲避著老任的目光。
「還難啥為情吶?!咱都快一家人了…你放心,咱家會好好的對你的…呵呵
」老任看著華繪羞澀的模樣,淫笑著說。
「……拜託了任伯…請你一定要…要遵守約定…」華繪眼見老任想要伸出淫
手來撫摸她的私處時她立刻將裙擺放了下來,對老任說。
老任站起來後看看了看被打扮得淫亂低俗的華繪說,「你就放心吧,娃子,
老爹一定會讓你和你兒子團聚的…哈,對了,都快成俺家媳婦了,沒點嫁妝啥的
有點兒不像話,呵呵…你等一下…」說著老任便轉過身去,翻起他早上拿進來的
那個袋子來。
「這個應該挺適合…呵呵…」老任拿出了兩個小圓柱形的振動器然後對華繪
說。
「這…這是什麼啊…我不要…可以嗎?」奇怪的東西又出現在她眼前了,華
繪恐懼地拒絕著。
「當然不行,這是老爹要送你的嫁妝,不能不要的,想快點見兒子就得聽話
,來,老爹給你那漂亮的乳頭給裝上…」老任淫笑著接近了華繪,一把抓住她的
擋在胸前的手,然後把她擠得牆邊,拉下了旗袍胸前上無法扣上的鈕扣,將華繪
豐滿的乳房裸露出來。
「……嗯…」老任又再一次得提醒了華繪,她是不可以反抗的,她只好默默
的由得老任為所欲為。
老任把華繪的美如用力擠起,捏住了她那變得紅腫略長出來的乳頭,然後邊
淫笑著對她說,「呵呵…這東西可好啦…俺也是在樓下那房裡撿的,這個俺在黃
片裡見過,那女的用上這個後老爽啦…所以你應該會喜歡的…」說著把其中一個
振動器死死得按在她的乳頭上,然後拿出了一圈白色膠布,撕下了一塊,將華繪
變得略長的乳頭整個黏到振動器上,之後另外一邊也是如此。
「……嗯嗯……」華繪原本就飽受摧殘的乳頭又再一次被粗魯的觸碰,甚至
被硬物緊貼,這使得即便強忍著的她也發出痛苦的聲音。
「呵呵…老爹給你把衣服穿上…」說著老任正要將華繪的旗袍給拉上去,可
是那旗袍裡原本包著華繪那F罩杯的美乳已經很擠了,現在還有加多了兩個振動
器,那要擠進去可是難上加難,但老任可不管那麼多,粗魯地將華繪柔軟的美乳
,硬生生地擠到衣服裡,然後,還將原本華繪扣不上的鈕扣給硬扣上了。
整件絲質的旗袍如今穿在華繪身上就像快要爆開一樣,特別是胸前的那兩顆
被印出明顯形狀的振動器,華繪的乳溝被擠得在旗袍扣子下那小小的水滴形開口
都能清楚看得見,而且振動器的遙控線也從那裡往外延伸了出來,老任將遙控一
下插到華繪在旗袍高開岔內露出的丁字褲的繫帶上。如今華繪看起來比之前的模
樣顯得更加淫亂了。
「……任…任伯…我的胸部…太脹了…我…不舒服…」旗袍實在是太小了,
此刻華繪機會都呼吸不過來,再加上乳頭上那種帶著麻癢的刺痛,她實在是受不
了。
「呵…俺可是費了九牛二虎的勁兒才把你的奶子給擠進去的,現在沒辦法了
,也沒別的成親衣服,就將就一下吧…啊,都忘了把開關打開了,讓你舒服一下
…呵呵…」老任說著,一下子按下了插到華繪丁字褲的繫帶上的開關。
「嗯呵──────」強烈的震動感由乳頭立刻傳遍了華繪的全身,將原本
的麻癢感一下子推到了頂端華繪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在膠布下彷彿猛的一下硬了起
來,經過之前吸盤改造過的乳頭比以前翹的似乎更高了,膠布將它完全的緊貼在
振動器上,無情地狂震著,華繪一下子便被這種難受邊緣的快感弄得站也站不穩
了,還穿著四寸高的細跟高跟鞋的她一下子差點倒在了地上。
老任順勢摟住了她的腰,那手也不由自主地撫摸著她的翹臀,對她說,「娃
子啊,得站穩吶,老爹老了想抱你也抱不住了啊,這東西舒服你也不能說倒就倒
啊…」
「……嗯……快…關掉它…嗯…」華繪此刻也管不得老任的手到底在幹嘛了
,只是想趕快把那腰間的開關關掉,可是她自己的手摸到那裡時,卻被老任的大
手抓住了。
「這可不成,老爹也是為你好啊,娃子,再說咱那拜堂的時候嫁妝都得用上
的,乖,聽話啊…」老任一邊推開華繪的手,一邊順這她光滑的大腿往私處撫摸
上去,當手指觸碰到丁字褲時,老任又淫笑著說,「呵呵…你這騷娃子,永遠都
是嘴硬,下面那嘴巴都濕了…很癢了吧,老爹先給你止止癢,等今晚洞房的時候
你可得好好伺候伺候俺那小子…」說著老任將丁字褲上那玫瑰刺繡用手指不停地
往華繪的蜜穴裡戳。
「……嗯…不…不要…嗯…不要…這樣…」快感慢慢在華繪身體裡又擴張起
來,嘴上雖然仍在拒絕著,但華繪原本拚命在維護著下體的雙手也放鬆了。
在老任手指不停的擠弄下,華繪穿的那條丁字褲上唯一完整的布塊此刻也變
成了一細帶,上面還帶著老任的余精,深陷到華繪的蜜穴內,正被兩片肥厚的陰
唇包裹著。
「…想再見到你兒子就得乖乖的,我看時間差不多了,是時候準備拜堂成親
了…」老任看了看牆上破舊的掛鐘說。
「我…我……嗯…」本來想再次央求將振動器關掉的華繪最後還是把說到嘴
邊的話吞回去了,乖乖地站在一旁聽後著老任的指示。
「…唉,你說如果在咱老家,咱家還能給你找匹馬來坐著出去…可惜啊,這
破地方…」老任這時想起了當年在鄉間看到別人家取媳婦的情景,出嫁的女人坐
在馬上游著村裡一圈實在是令老任羨慕不已,當時他不敢妄想自己那苯兒子會取
到媳婦,但現在機會來了,當初的願望卻實現不了。
老任環視了房間一下,突然他靈機一動對華繪說,「啊!這個…呵呵,好東
西啊,快坐上去!」
順著老任手指的方向,華繪看到了那只富兒剛剛拿進來的木馬,這就連現在
的兒童也不要玩的東西,她自己卻將要坐到上面去,如果這被別人看見了,那是
多麼羞恥的事情啊,可是無奈之下,她只好照著老任的吩咐,走向木馬。
可是屁股都還沒坐下來,老任卻把她喝住了,老任不懷好意地對華繪說,「
等一下,小淫娃兒,這普通東西怎麼能滿足你呢,讓老爹給你改改…」
說著,老任在那個不知裡面還有多少淫具的袋子裡翻出了一個漆黑的東西,
這是一個粗短的陽具狀振動器,形狀非常特殊,只能震動著陰蒂與陰道口一帶,
用這個女人根本就無法獲得高潮,反而回挑動更多的性慾,弄得渾身發癢。
老任把那個漆黑的東西用膠布牢牢地固定到木馬的坐位上,然後按下了開關
,然後整個木馬像活了起來一般,強烈地抖動著。華繪看著都發呆了,沒想到自
己不僅要受到精神上的污辱,肉體上仍然沒有被姑息。
「快給俺坐上去試試!!」老任拍了拍愣在木馬前的華繪說。
「……是…」華繪顫抖著慢慢地往木馬上坐下去,屁股還沒碰到的時候,肩
膀上便被雙大手的一股強大的力氣壓了下來,整個人趴在了木馬上。
老任正用力推著華繪的臀部,將她的私處盡量地接近那黑色的短陽具,當陰
蒂被隔著內褲觸碰到那假陽具時,華繪才發現胸前兩點的震動根本不算什麼,這
黑色的物體簡直就是為了對女人下體進行懲罰而存在的,那粗短的造型隔著薄薄
的絲質內褲微微陷入女性的陰戶,那剛好的長度完全就能讓一個毫無性慾的女人
產生強烈的慾望卻無法有任何深入的快感,本來蜜穴內就被老任挑逗得微微濕潤
的華繪,如今性慾就如潮水般不斷湧來。
老任還用麻繩將華繪的腳固定在木馬下面弧形的搖搖木上,然後雙手被綁成
環抱著木馬脖子的模樣,這樣子就像一個穿著淫亂旗袍的蕩婦,裸露著兩條美腿
穿著高跟鞋,發情般騎在一隻殘舊的大木馬上,還不停地從喉嚨深處發出淫聲浪
叫,誰也不知道在旗袍底下有三個強烈的振動器整緊貼著她身體上最敏感的私處
。
「……嗯…嗯嗚…癢啊…嗯…嗯嗯…」華繪的意識幾乎被肉體的強烈需求感
所佔據,儘管無法作出太大的動作,她的屁股也還是不停地前後推送到那發出強
烈震動的地方。
「小淫娃兒,呵呵,很想要吧…快點拜完堂就和俺兒子洞房去,到時候你就
可以爽了…」老任撫摸著華繪的身體在她的耳邊說,「…俺現在就去看一下富兒
準備好了沒…你自己再玩會兒吧」說著老任便扔下了仍被震動著的華繪出去了。
*** *** *** *** *** *** ***
不一會兒,老任便帶著兒子來到了華繪的面前,華繪抬頭便看到了那一個將
要迎娶她的傻子──富兒,此刻他和老任都穿上了那套在大武和小義身上脫下來
的西服,身材肥胖的富兒在黑色的襯衣裡爆出來的肚皮尤其顯眼,而去褲子的腰
圍也太小了,他根本扣不上鈕扣,只能用一根繩子像皮帶一樣綁著,褲鏈也是無
法拉上的,米黃色的白內褲包著一陀東西在那個位置凸出來,那條他用來擦鼻涕
口水的毛巾仍掛在脖子上,而且老任還將他原本亂七八糟的頭髮梳成一個三七分
界的西裝頭,儘管老任看似為他用心打扮過,但傻子的臉仍是弱智得噁心。
「爹!姐姐好像很喜歡我的木馬啊!我也要和姐姐一起騎木馬!!」富兒像
撒嬌一樣對老任說。
「聽話!一會兒再玩,先辦正經事!爹剛才已經在外頭準備好了,爹現在先
出去,一會叫你,你就拉著姐姐和木馬一起出來,知道了嗎?」老任囑咐完後把
那根栓在木馬頭上的繩子交到富兒手上。
「出來吧!!」老任的聲音在客廳那裡穿來了。
富兒便拉著那根牽動著木馬,還有華繪的繩子往客廳外走。
伴隨著傻子的笑聲,沒有輪子的木馬被強行地拖動著,發出木頭擦著地板的
聲音,木馬正不斷地往前傾著,華繪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上面,下體更加貼
緊了那黑色的振動器,此刻華繪感到下體的蜜汁已經將內褲完全溢濕了,慾望簡
直就已經把她整個都吞噬掉,如果此刻有一根能夠深入她蜜穴內的東西,那她會
毫不猶豫地用私處強烈地套弄它,可惜那黑色的東西只是不斷地將那肉慾擴大再
擴大。
「嗯…嗯…」華繪在木馬上不斷的低吟出誘惑的聲音,可是不懂情趣的傻子
並沒有理睬,只是顧著拖木馬前進。
儘管此刻華繪是多麼的肉慾高漲,但每當她抬頭看到前面正拖著木馬與自己
的傻子,確實是令她強烈的肉慾感剪退不少,此刻的她可以就好像是處於了在地
獄門口掙紮著的感覺,思想不斷地鬥爭著,要是肉慾完全把她的思想佔據了,那
她將任由這個她出生以來見過最噁心的男子在自己身上一洩性慾,也解決了如今
自己下體的麻癢感,但這種令她根本無法接受的人物,她自己是再怎麼也不會完
全順從的了,就算與其發生關係,也是強姦者與被強姦的關係。
「呵呵…姐姐,到了,到了…」傻子的聲音傳到了華繪的耳朵裡,但此刻的
她根本就沒心去理睬這些,仍努力地希望那假陽具能夠再深入一點,哪怕只是一
點。
「好了,拜堂吧!富兒跪下,一拜天地!」老任叫著向富兒指示說,傻子便
跪著往門口那塊拜了一下,老任用腳踩了一腳華繪的木馬,使她往前傾了一下,
也就像跪拜一樣。
「二拜高堂!」老任說著讓兒子與華繪向自己跪拜。
「夫妻交拜!」老任又讓傻子與華繪互相拜了一下。
「好了!來,兒子,長大了啊,把這個給喝了,快高長大!」老任高興地給
富兒遞來了一杯紅色的液體,讓富兒喝了下去,然後自己也喝了一杯。
「呃,爹這東西好難喝啊…是什麼呀?」富兒哭喪著問老任。
「這可是好東西啊!爹爹的陳年老釀,幾百種咱那的壯陽藥材和牛鞭馬鞭等
釀造的…給我再喝一杯!」說著,老任又給富兒滿上了。
「……爹,能不能不喝啊…」富兒百般不願的問。
「呵呵,傻孩子,今晚洞房你就知道這是好東西…」老任說著,托起兒子的
手把酒杯往他嘴裡送,富兒露出痛苦的表情嚥下了那液體。
「好,我們開席吧…」老任說著便領著兒子到飯桌前,然後指著桌上擺著的
幾盤菜說,「咱今天吃的這些可都是好的啊,你可以多吃點…」
飯桌上那幾樣都是些壯陽補精的東西,而且味道都讓老任做得特別重,男人
吃了肯定是夜御數女而不倒的。
「…不讓姐姐也吃點嗎?」富兒大口大口地吃著菜問。
「爹有另外些湯給她,你先吃著,爹給你媳婦餵上…」說著,老任從廚房裡
拿來了一碗烏黑像藥一樣的東西走到仍被綁在木馬上的華繪前。
「來把這個喝了…」老任向她端上那碗東西,掐住華繪的臉實她把嘴邊張開
,然後將那黑色的液體往她喉嚨裡全部一次灌了下去。
「呃………」華繪第一個反應就是要把這肚子裡的東西給吐出來,可是這液
體就好像毫無阻擋般直接下肚了,怎麼也吐不出來。
無奈之下華繪慌張的問,「…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呵呵…這可是好東西啊…娃子…」老任笑說。
「…完了…這東西…難道…是春藥…我怎麼辦啊…這兩個一老一少的混蛋,
我…我要殺了你們…」華繪邊絕望著邊感覺到剛剛那苦澀的液體從胃裡散發出一
種熾熱感流進了小腹,然後漸漸蔓延到全身,隨即下體又是一股淫液湧出的濕潤
感。
3。洞房
夜幕漸漸降下了,雨仍是下個不停,老任的房子裡亮起了發出微弱黃光的燈
泡,父子兩吃足了那些強精壯陽的食物,正頂著肚皮在椅子上懶洋洋地坐著,老
任正撫摸著肚子對他那傻兒子囑咐著待會兒洞房的事,傻子富兒一隻手伸到褲子
裡撓著下體邊似懂非懂地流著口水聽著,而可憐的華繪仍被綁在木馬上,下體與
乳頭上的振動器已經因為沒電而停止了,雖然下體仍偶爾感到有蜜液流出,乳頭
也還有陣陣的刺痛感,但她總算找回了點的自我,可是也無奈地看著前面那如魔
鬼般的父子。
華繪的身心正不斷地哆嗦著,抬起頭來的她不小心瞄到了老任的那個智障兒
子,同時富兒也正用那空洞的眼神流著口水盯著她。或許是一直就沒離開過華繪
那高貴美麗的臉龐,四目相接時,令她感到無比的噁心,那種人打從她出生以來
就從來未出現過在她的世界裡,對她來說就如同外星生物般,而且那外星生物正
向自己投來如研究般的目光,華繪打了個寒顫,慌忙閉上了雙目。
「…那個智障…難道,我真的要和那種比蟑螂還令人噁心的生物…那個嗎…
可惡的老混蛋,居然給我下春藥…你們不得好死,等我出去以後,我…要讓你們
從此消…」華繪在心裡已經把這兩父子千刀萬剮了,可是與此同時,一個想法卻
在她腦海了暗處萌生--
--那個智障的下面……到底是什麼模樣--
隨即下體一陣溫熱感。
「好了富兒,記得爹給你說的了吧?差不多了,該進洞房了吧…」老任對兒
子說。
「…呵,記得,記得,用我尿尿的那地方撞她尿尿的地方…記得的…呵呵…
」富兒傻笑著正想把陽具掏出來。
「別對著爹把你那東西拿出來,待會對你媳婦那樣,她就知道咋伺候你了,
懂了嗎?」老任拍拍富兒的頭說著。
乳房上的一陣粗魯的疼痛感將華繪帶回到現實,耳邊傳來老任噁心的聲音「
你…應該知道要咋伺候俺兒子了吧?給我好好的伺候他,不然…呵呵…」
「……老變態……要不是為了我兒子…可惡…你一定會下地獄的……」邊心
裡咒罵著的華繪卻被那腦海中黑暗的想法呼喚
--老傢伙好粗暴…好刺激啊…他那喜怒無常的兒子會不會也很--
下體的蜜液又溢出了。
男人帶著酒氣的惡臭更是刺激著華繪,正在與春藥的力量搏鬥的她此刻就真
如老任家的媳婦般,羞澀地小聲回答著,「……嗯…知道…我明白…」
回答了之後,華繪才回過神來,自己居然會有那麼一點認命的服從了這個姦
淫過自己,而且又將要將她推給如蟑螂般的物體的老變態,可是為時已晚,老任
那厭惡的聲音響起了。
「富兒!帶你媳婦去你房間吧!」老任對兒子說。
「哦…」,富兒應聲便興奮地跑了過來,牽著木馬的繩子,拖著上面的華繪
慢慢的向他的房間走去,在木馬上,華繪嗅著傻子身上特有的強烈體臭與口水噁
心的味道,這不但沒令她反感反而使她更強烈地期待將會發生的事。
*** *** *** *** *** *** ***
這晚田雞沒有吃飯,他一直在自己房中等待著朱榮的回來,可是電腦螢幕上
的時鐘已經明確的告訴了他,5個小時已經過去了,朱榮仍沒有回來的跡象,外
面的雨還是滴滴嗒嗒的下著,此刻的他呆呆的盯著手中雜誌封面的那個高貴美麗
的女性,那個自己心中愛慕的女神,那個眼見就要可以一親芳澤的女人,女人媚
態誘人的眼神中閃過的那絲冷酷彷彿在告訴他,他永遠也無法靠近。
田雞每次看到這女人的照片,都會不自覺的勃起,然後他回用純熟的手法去
套弄他的陽具,發洩出他對那女人的愛,可是此刻的他雖然握著手中的陽具,腦
袋中卻充滿了朱榮這傢伙與自己女神親熱的畫面,而他的女神卻如母狗般配合著
那噁心的朱榮,這雖然也使他的陽具勃起如常,但他實在無法忍受套弄下去,因
為他希望佔有女神身體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那個似乎已經背叛了自己的「朋友」
突然房門被推開了,田雞第一個反映便是「朱榮回來了,他沒有背叛自己」
,可是出現在門後的是一個矮小駝背的身影,那是樓下的老藥癡華駝。
「哈……這藥老夫…老夫可以運用自如了……」華駝興奮地說著。
「什…什麼藥啊?!」田雞連忙用雜誌蓋著下體問。
「就是你這小子要老夫為你配的藥啊!那藥藥性太強了,居然成了永久性的
了,太失敗了,於是老夫研究出了解藥,哈哈哈哈哈哈哈--」華駝大笑著說。
「……那關我什麼事啊?!」田雞生氣的說。
「呃--也對啊,你們也沒對誰下過這藥,哈哈,沒解藥也沒事,但這解藥
也太過無法讓人相信了,哈哈哈哈,居然……哈哈哈……居然是老夫這一個多月
沒洗頭積累出來的頭皮屑……哈哈哈哈哈哈哈……如果你小子吃過那藥了,哈哈
哈…老夫給你點解藥哈哈哈……」華駝捧腹大笑地說著便把一顆黑色的小泥丸放
到了田雞房中的地上。
「……去你的!」生氣的田雞站起來,顧不得已外露了那根軟趴趴了的陽具,一
手狠狠的關上了門。
田雞提起了自己的褲子時看到了那顆噁心的小泥丸,這似乎令他想到了什麼
,他小心翼翼的把它撿起。
--嗯,我親愛的繪繪啊,我一定會讓你恢復正常的,真不想看到你對那些
噁心的男人發情啊--
--因為……只有我才能讓你真正的高潮--
*** *** *** *** *** *** ***
「…這春藥好厲害…我的身體和思想都不受控制了,現在好像要啊…」如今
華繪的下體此刻簡直是前所未見的濕潤,現在,她感覺自己變成了骯髒的母狗般
,越是噁心越是變態的雄性越能令她興奮。
傻子的房間裡不是一般的零亂,就宛如是垃圾站一樣,而且滿房間不止傻子
富兒身上的那股味道,還有一股濃郁到讓人窒息的怪味,儘管華繪已經身為人妻
,但仍然無法辨認出那是男性下體所特有的味道,可能因為某些原因使其變質而
形成了現在這般如同死魚發腐的臭味,為防止這惡臭侵蝕自己,她屏住了呼吸,
環視了一下周圍,房中滿地都是零零碎碎的東西,只有一張上面堆著發黃棉被的
床,和一張布、滿灰塵的小桌算得上是有用的傢俱,其他就是像垃圾站裡面堆著
的東西般。
這時華繪手上的麻繩被富兒結開了,富兒笑呵呵的對她說,「姐姐…我的木
馬好好玩吧,我還有好多好玩的玩具呢…你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富兒邊說著邊在地上撿起了那些垃圾,一件一件地讓華繪欣賞,這時華繪才
發現,這滿房間的原來都不是垃圾,全都是一些過時的老舊玩具,估計都是老任
從不同的地方收集回來給兒子玩的。
如今最吸引華繪眼睛的居然是在富兒那條噁心褲子沒有拉上的褲鏈處,隔著
發黃內褲的突起物,儘管她總想要刻意地迴避開面前那噁心的傻子,但眼睛就像
著了魔般,
--那個東西究竟有多大,會是什麼味道--
在華繪的腦海裡竟不斷地出現著這些極度淫亂的想法,況且眼前這個人是一
個沒有任何女人會對他產生任何興趣的弱智兒。
「……不行,不可以這樣,老公…對不起啊……我不能這樣--」
將雙目緊閉的華繪,不斷回想著死去的老公與自己當年幸福卻短暫的婚姻生
活,希望這樣能截斷那腦海中彷彿不屬於她的思想。
*** *** *** *** *** *** ***
從在以前打工的場所與比自己年紀大不少的那人邂逅,到相識,相愛,然後
結婚,婚禮的會場是那座市內雄偉華麗的教堂,裡面擺滿了她最喜愛的紫玫瑰,
飄著陣陣的幽香,她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幾口,那人為她帶上那精美的鑽戒,一直
用他那附有無比安全感的大手緊扶著穿著潔白而華麗婚紗的她,一直到婚禮完成
,兩人坐在豪華轎車裡時仍然沒有鬆開。
婚禮當夜,丈夫與自己入住了那新購入的豪華別墅,在那間經自己精心設計
,如夢幻般美好的房間裡,他用那雙大手退下她身上的婚紗,將只穿這潔白內衣
與吊帶襪的她抱到了那軟綿綿的大床上,滿床儘是她最愛的紫玫瑰香,她雙目微
合,伸出舌頭與丈夫緊緊地吻在一起,與他纏綿,丈夫地溫柔地撫摸,親吻她的
身體,那雙大手在她豐滿的胸部上憐惜地撫弄,然後輕輕地吸允她的乳頭,雙手
遊走到她的背面,緊抱著她的纖腰,整個臉埋在了那雪白嬌嫩的乳房下。
*** *** *** *** *** *** ***
華繪感覺到自己乳頭正被用牙齒輕咬,這讓她想起幫剛出牙時的兒子哺乳的
感覺,可是那種嬰兒般的力氣卻逐漸變得強烈,更有粗糙的舌頭在乳尖不停地來
回添著,那吸允的力量彷彿想要吞食她乳頭般,他已經張大了嘴巴,那如香腸般
帶著很多口水的雙唇就像巨大的章魚吸盤,幾乎霸佔了半個乳房,牙齒更開始在
乳暈上咬,而且越發粗暴。
儘管乳頭上的疼痛已經輕微蓋過了快感,但華繪仍合目忍耐著,抱緊了自己
胸前那顆頭,纖細雪白的手指撫摸著他後腦應該乾淨而整潔的短髮,可是如今的
觸感卻是又黏又油,還長了不少,華繪管不了那麼多,因為她認定了那是她親愛
的丈夫,而且正與她在交歡之中,儘管丈夫的舉動逐漸變得不像她印象中那樣,
她仍然把頭挨到了丈夫的頭頂上,一股濃郁的頭油味撞進她的鼻孔,她仍深呼吸
著,因為她是那麼的愛她的丈夫,她願包容他的一切。
華繪摟著那人的頭,低吟著來表示她享受著他對自己的舉動。
「嗯……老公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嗯…自從你走後我--」
突然的覺悟,頓時讓華繪大吃了一驚,原本沉醉在與丈夫回憶中的她,居然
在不知不覺間忘了丈夫已經死亡的事實,而且眼前她確實抱著一個男性,胸部正
被其侵犯著,原本雪白的乳房被他的口水弄得又髒又黏。
正當她微微地睜開雙眼要來確定胸前那人是誰時,一個如孩童般的聲音傳來
過來,
「媽……奶好吃,呵呵……好喜歡吃奶奶……」
「……嗯,原來是兒子,我……居然又和兒子……以後真的……不可以再這
樣了…」
華繪邊想著邊低下頭,撫摸了一下那懷中的「兒子」,朦朧的眼睛裡逐漸一
點一點變得清晰,眼前的「兒子」從自己印象中白白嫩嫩,胖乎乎的可愛模樣,
漸漸越發肥胖乾淨的短髮變得有油又長,貼在那油黑的肥臉上,五官也變得扭曲
,變得如智障一般,還有就是那如蛞蝓般的兩片大嘴唇緊緊地吸在自己引以為傲
的胸部上,惡臭的唾液就像被那蛞蝓留下的粘液,佈滿整個乳房。
「呵…呵呵,媳婦…有奶奶,好像媽媽,比媽媽的香,就是沒有奶…呵呵」
那肥胖的東西發出如孩童般的聲音,對華繪傻笑著說。
這時華繪終於看清了這只抱著自己,如蝸牛般噁心的胖東西,這正是她今夜
新婚的丈夫,老任那個智障兒子--富兒,她居然在神志不清間以為自己作夢夢
見了丈夫與自己交歡,然後把眼前這個「東西」當成了他。
「呀----~!!!!」
一種久違了的清醒感衝散了華繪腦中的烏雲,她看著眼前的富兒正露出一個
呆傻的笑容,他那掛著欲滴唾液的大嘴,還有那黃黃的一排門牙,這噁心到恐怖
的景象竟然離那自認高貴的她是那麼的近,幾乎是臉貼臉的距離,她嚇得高聲叫
了出來,雙手用盡全力將前面的癡兒推開。
上身肥胖的傻子因為重心不平衡,從那大木馬上摔了下來,「嗙」的一下倒
在了地上驚慌的華繪慌忙地在木馬上站起來,想要撒腿就跑,雖然明知自己已是
籠中鳥,但潛意識仍要逃離這傻子的視線,哪怕是離他遠一點也行。
「----啊!!」
可是驚魂未定的華繪忘了自己的腳裸上除了高跟鞋的繫帶外,還多了那一根
如孩童手指般粗細的麻繩正牢牢地繫在那木馬上,這使得剛想逃的她,正巧摔倒
在後面的床邊上。
華繪邊爬起來邊用那已被脫落到雙乳下面的旗袍拭擦自己雙峰上的粘液,剛
才自己仍然厭惡的那件可憐的旗袍,現在成了唯一能保護她肉體的東西,繫上旗
袍的紐扣後,她便慌忙伸手去解開束縛著她腳裸的麻繩。
「……媽媽……媽媽說……不許打富兒……誰打就……打誰」
傻子發出一種小孩子帶著哽咽的聲音,不斷重複著這句話,傳到了華繪的耳
朵裡
有一種被飢餓的野獸凝視的感覺充滿了全身,她不自覺地開始戰抖,儘管是
如此,她仍拼了命去解開那綁地死死的麻繩。
正當麻繩被解開的那一瞬間,華繪那剛剛透過密雲的曙光,被一個巨大的身
影再次的覆蓋,還沒有等她意識到絕望,頭皮上便傳來了一陣被拉扯的劇痛,
「呀---放開我!好疼--救命啊----!!」
華繪疼得尖叫出來,但肩膀上卻被另一隻大手扣住,接著她感到自己的屁股
一下子離開了地面,然後整個身體飛了出去,「啪」的一聲,左肩上又是一下劇
痛,她整個人落到了傻子的床上。
華繪想要再次爬起來,可是左肩上的痛苦,令她無法動彈,她意識到剛才的
那一下重創使她的左肩脫臼了。
「救命啊------要殺人啊--!!」
眼見那目露凶光的巨大身影又要再一次逼近,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絕望地呼叫
,即使明知不會有人來相助,但哪怕是等待那出現奇跡的機會,她也想去嘗試。
黑影在華繪面前慢慢地變得巨大,遮蓋了房中昏暗的燈光,絕望的華繪已經
緊閉了雙眼來承受接下來的痛楚。
一陣開門聲響起了,
「富兒!你幹啥哪,這是?是要宰你剛過門的媳婦兒嗎?」這是一個令華繪
反感的聲音,但此刻聽來卻在華繪心中泛起了一絲暖意。
華繪微微地睜開了雙眼,看到了那個聲音的主人--老任正扯著那富兒的耳
朵,富兒巨大的身影此刻顯得渺小了不少,細看之下眼角也如孩童般流出了淚珠
。
「……富兒,不…不敢了…爹爹……富兒…不敢了……」傻子邊擦著眼淚邊
對老任說,老任「哼」了一聲,便走到華繪身旁。
他看了看華繪紅腫的肩膀對她說,「脫臼了吧…呵呵,忍著-」話音未落,
只聽到「啪」的一聲,疼得華繪大叫了出來。
「好了……你搖一下胳膊看看…」老任放開了搭在華繪肩膀上的大手說。
華繪輕輕聳了一下肩,果然,那種無法動彈的痛楚消失了,此刻華繪對這個
在不久前姦淫自己的男人居然產生了一絲的好感,或許這是人在絕望的逆境中,
潛意識去發掘的一絲安慰也說不定,她低聲地對那個罪魁禍首說了一個她自己也
幾乎聽不見的「謝謝」
「嘿嘿…媳婦啊,待會你可得上點心,俺這兒子脾氣可沒像俺那麼好,不想
再受傷的話,可得順著點他……」老任邊用他那粗糙的大手,笨拙地整理了一下
華繪那有點蓬亂的頭髮,邊對她說。
對於突然變得和善一點了的老任,華繪也壯起膽子向他要求起來,「……那
…那如果我聽話的話,能…能讓我見…不…就聽一下我兒子的聲音嗎?」
「哈……過了今晚之後,很快你每天都能和你兒子在一起,到時候……一家
人每天都在一起,每天都快樂快樂…呵呵呵呵」,華繪此時並沒有察覺到,老任
在說這句話時眼睛裡閃過了一瞬淫邪的光,她開心地問,
「……那……是不是明天就可以--」
「好了!少廢話了,趕緊洞房吧!」老任打斷了華繪的發問。
老任又改變了的語氣使得華繪不敢再出聲了,但在她的潛意識裡已經認定了
明天便可以與兒子團聚,所以無論如何她必須得熬過這個夢魘般的夜晚,再說對
方是個傻子,敷衍他一下很快他就完事了。
華繪正等待著老任的離開,可是,老任並沒有打算離開房間,他在那骯髒的
木頭椅上坐了下來,華繪不解地看著他。
老任對著華繪淫笑著說,「哎呀,媳婦啊,俺兒子特單純,他不會那個…而
且要避免像剛剛那種事情發生,我還是從旁指導指導的好」
「……不…不用了,我看…富兒他………」華繪慌忙地說。
「俺兒子會不會俺比誰都清楚!媳婦你就放心吧,俺那技術你的屁股眼嘗過
,俺保證有俺指導俺兒子不比那差,待會保證操得你都不在乎有沒有俺在了……
」老任興奮地說著。
「……可是…」華繪無奈地說。
「奶奶的!剛剛還說聽話!不聽話甭想俺答應你啥要求!」老任拍桌喝道。
「……嗯…知…知道了」華繪害怕得連忙答應。
「知道了還不快點過去我兒子那!」老任又喝道。
「是--」華繪那仍穿著高跟涼鞋的腳,拖著戰抖的她身體,不情願地走向
那看著自己淫笑的傻子。
「你奶奶的會走路不?!」華繪的屁股上突然被老任打了一巴掌,「俺看你
在電視那廣告裡走得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可騷啦,向那樣走給俺兒子瞧瞧!」
「……是…知道……」平時如履平地般踏著的細跟高跟鞋,現在就如拖著腳
鐐般,華繪一心想為了兒子,便豁出去了,儘管身體也不聽使喚地顫抖,但她仍
然嘗試著用那充滿女性魅力的台步走向不遠處的富兒。無奈身上那件不合身的旗
袍實在是太緊了,華繪那過於豐滿的胸部與臀部實在是被憋的不行,儘管老任剛
才已經將開衩開到了大腿,但走起來仍然是十分彆扭。
「停停停停停!」剛走了沒幾步的華繪又被老任叫住了。
「媳婦啊!你那屁股可得扭騷點吶!奶子要走起來一顫一顫才行嘛,你這樣
連老子看了都翹不起來,更別提俺那單純的兒子了,你還記得你在那廣告不?!
就像欠操的母狗那樣,明白嗎?老子看那廣告可是看一次硬一次,呵呵……每次
看完都得擼擼棒子……來!給俺認認真真的表演一次!弄的不好你別想再有什麼
好日子!」老任走過去抓住華繪顫抖的肩膀狠狠地說。
華繪羞愧得低下頭,因為她萬萬也沒想到自己認為充滿美感的那個豐胸廣告
,居然會成為這個齷齪的老頭意淫的對象,自己認為高貴的演出居然會被他覺得
是發情的母狗。
「媳婦啊,你聽見你老丈人俺說啥了嗎?哈?!」老任看著華繪那不知所措的
模樣,更是得寸進尺地說。
「……可是,我……我這件衣服…太緊了……難走路……」華繪只能如實對
老任述說。
「哪緊啦?!告訴俺哪緊啦!」老任上下大量著問道。
「我…我胸部這裡--」華繪說。
「奶子關走路啥事啊?!」老任打斷了她的話。
「…不是的,還有臀部也太……」華繪趕緊補上說。
「……這樣啊,這裙衩俺改過了……嗯,讓俺想想吧……」聽了華繪的話後
老任淫笑著想。
此刻的華繪是多麼的希望老任會讓她再穿回她來時正常的衣服,因為最起碼
她能在做出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時,拿回自己一點點小小的尊嚴,如今身上這件
東西,對她來說簡直就是連廉價妓女都不會穿的東西,現在穿著這件東西的她就
正如老任說的,就像一隻的母狗。
「啊……這樣吧,媳婦你等著,俺馬上回來」老任說著便離開了傻子的房間
。
當華繪正盼望著老任拿著她自己的衣服回來時,房門便被推開了,可是她失
望了,正確來說,她絕望了,因為老任手中的是那把下午用來剪旗袍的剪刀。
華繪已經意識到老任又要在這旗袍上再次地變態的改動,她連忙揮著手對他
說,
「不……不用了,我…我現在覺得OK了,就…這樣就--」
「O啥K啊?老爹在給你改改吧!省得你待會有說那啥那啥的,到時候拖到
雞啼了還沒跟俺兒子洞房呢!」老任揮動著剪刀向華繪一步步地走過來。
「不……不要……別……」華繪也跟著一步步地往後退,老任的大手一推把
她又推到在富兒那骯髒地木床上。
「哪裡緊啦?!這裡是不?!不合適?爺給你改--!」老任扯著華繪身上
那旗袍緊繃著胸部那一塊的開始揮動著剪刀。
聽著那剪刀粗暴地劃破布料的聲音,還有那鐵器對肌膚帶來的冰冷感,華繪
不敢往下看,更是動也不敢動,因為她生怕那老任會那自己引以為傲的美乳上剪
掉一塊。
「……呵呵,瞧俺這傑作,簡直就是那個啥…藝術啊!呵呵,媳婦你這下更
美了,看著俺就硬梆梆的了……」
華繪感到胸部上一下涼了許多,那種緊繃繃的束縛感也減輕了不少,但她任
緊閉著雙目,因為她感到老任如老牛般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貪婪的打在她如雪
的美乳上。
「哎呀,看到俺都差點兒忘了,還有這要改呢,媳婦啊,你等會兒啊,馬上
就好--」說著老任的魔爪又扯向了旗袍的裙擺。
「不……不……」華繪雙手保護著包裹下半身的旗袍,拚命地搖頭說不。
「他奶奶的!不啥啊?!又是你說這塊特緊的,待會兒就不禁了……」老任
管不得華繪願意不願意,左手硬扯這裙擺,剪刀刷刷的剪了起來。
「哈,看啊看啊,實在是太美了,這下俺這兒媳可就完美了!就連這當老子
的俺都看到受不了了……」老任把手中的剪刀仍到了一旁,色瞇瞇地舔著舌頭看
著華繪。
華繪睜開眼睛往下一看,她立刻羞愧地一手摀住雙峰,一手拚命扯低裙擺,
因為她看到了自己整個F罩杯的美乳完全裸露在旗袍外,雖然沒有胸罩,但旗袍
裹著腰那一塊特別緊仍可把雙峰托得堅挺起來,裙擺已經基本上被老任剪沒了,
只能勉強包住臀部,可是那大腿外側的開衩已經被幾乎開到了腰,華繪踏著高跟
鞋的雪白美腿幾乎完全裸露在外,這原本就穿起來色色的旗袍,現在更是把她襯
托得淫亂無比。
「……咋樣啊媳婦?滿意不?!不滿意俺再給你--」老任看著華繪羞愧的
模樣幸災樂禍地問。
「不!不用了……我…我滿意了……」華繪連忙答道,此刻的她完全明白到
這老任是一點也不會讓她好過的了,她只有完全地聽命於他才是現在唯一的辦法
,不然也不知道這變態老頭又會有什麼新招來羞辱她。
「滿意那還不來表演你個……騷到不行的扭屁股走路!」老任邊吆喝著邊走
回了他那張椅子。
「嗯……知…知道……」華繪雙手摀住胸低著頭在站了起來。
「好!開始啦啊,向你丈夫走過去,然後伺候他!」老任叭的拍了一下華繪
的屁股。
「嗯……」儘管之前被衣服緊繃感已經大大的減少,但華繪依然無法自然的
走她的台步,她的雙手仍是緊摀住雙峰,大腿夾緊,踏著高跟鞋的腳和小腿還是
微微的顫抖。
「有你這樣擋著胸的嗎?!給俺把手放下來!」老任又吆喝了。
「可惡……沒辦法做到啊,可是要是達不到老變態的要求的話…我…我會怎
麼樣啊」華繪心裡不斷催促自己,「不行……要冷靜,幻想一下自己正在台上走
秀,台下面好多攝影機,照相機的燈正在不斷地閃……全場的焦點都在自己身上
……'
華繪閉起雙目幻想著自己曾經走過的舞台,便放下那摀住胸前的雙手,一手
叉著腰,用她那雪白的美腿向前方那椅子上的傻子邁去,高跟鞋與地板摩擦發出
了她熟悉的節奏,這使她意識到了自己已經走著往常的台步了,也感覺到自己傲
人的雙峰也隨著那節奏搖晃。
「哈哈…這才像俺家的好媳婦嘛!」
「對!那屁股再給俺搖騷點!」
「在那停一下做個那種你在那廣告裡半蹲下自摸大腿,然後站起來雙手擠胸
的動作!」
「還有那個身體前傾,屁股翹高那個……」背後老任那噁心的不斷地傳來,
拚命地要華繪做著那廣告裡誘人的動作進入狀態的她也毫不猶豫地應著老任的要
求,儘管是在如此噁心的父子面前的表演她也顧不得自己已經因為裙子過短而外
露的內褲,而且是那件被老任用來手淫過的性感蕾絲丁字褲,此刻的華繪現在只
想著盡快結束這一切,再一次見到自己的兒子。
「兒子啊,你可坐那別動,讓媳婦來伺候你,你媳婦她會讓你舒服的了!」
老任仍是不斷興奮地說著,華繪卻沒有太理會那些,閉著眼睛。繼續強迫自己演
出著,當她再一次身體往前傾時,一股似曾相識的惡臭已經撲鼻而來,臉頰碰到
了前方溫熱的東西,那東西帶著噁心的粘液,華繪被嚇得猛一下睜開了眼睛,傻
子富兒已經是近在眼前了,那張臉依然是那麼的噁心,知是否因為看到華繪那樣
的尤物做出如此挑逗的行為,他的口水流得更多了。
4。孕華
「呵呵……呵…呵呵……媳婦…漂亮…呵呵…」傻子噁心地在對華繪發出傻
笑,癡呆的眼睛卻帶著淫辱的目光,停留在她潔白的美乳上。
華繪下意識地立刻雙手摀住胸部,雙腿呈半蹲下夾緊,來保護自己。
「可惡……做不到啊,實在沒辦法忍受,居然要……要色誘這種……可惡…
然後還要和他那個…不行啊,真的做不到,可是要是不那樣的話…我的孩子……
說不定就連我也沒辦法脫身……」
當華繪仍在做思想鬥爭時,後背居然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她整個人撲倒在
了面前傻子身上,豐滿的胸部整個貼到了傻子噁心的臉。
「你在這到底墨跡啥吶?!剛才不好好的,來啊,趕緊啊!伺候你老公,懂
嗎?!」老任的聲音隨即傳來。
「……我…我不知道……怎麼伺候……」華繪無奈地說。
「奶奶的!俺以為俺兒子啥雞毛不懂,連他媽你也不懂啊?」老任惡狠狠的
一把抓住華繪的頭髮,把她的頭一下按到傻子的臉上。
「先他媽的和你老公打個打個啵!」老任把華繪的臉不停地在傻子臉上蹭,
狠狠的對她說。
「……唔…不……唔」傻子的臉上充滿了臭氣熏天的口水,而且這些液體是
不停地網外流出,儘管華繪屏住呼吸,但仍感覺到有少量的已經進入了鼻子,為
了不讓這些液體進入自己體內,華繪使勁地抿住嘴巴。
「兒子啊,你媳婦要和你打啵了!爹剛不教過你嗎?用你的嘴去吸她的嘴!
」老任見兒子也傻乎乎的動也不動心急地對兒子說。
「哦…呵呵……打啵了打啵了……啊~嗚~」傻子聽了老任的話後,馬上興
奮的張開那如臘腸般的嘴唇,帶著粘稠的口水對準華繪的嘴唇一下親吻過去。
雙眼緊閉的華繪感到那厚重的雙唇劃過了她的鼻子,正在自己的嘴唇上猛力
地吸允,噁心的粘液流到了她的下巴,此刻的她很想用力地推開面前這個噁心的
怪物,但後腦仍有那只有力的大手在控制著,再加上為了兒子,還有對這對父子
的恐懼,她默默地忍受著。
傻子把流在華繪雙唇上的口水吸回去後,又再一次流出來,弄得華繪整個臉
頰和下巴都沾滿了口水,傻子彷彿開了竅似的,越吸越貪婪,居然把舌頭也伸出
來像舔糖一樣舔著華繪的臉。
「媳婦香香……好滑…舔得好舒服……呵呵」傻子邊舔著華繪邊說。
「噁心死了……這種東西的唾液……居然留在我臉上我…我這麼多年保養的
都要被他毀了……啊--我不要啊~」華繪對自己的臉部皮膚可是特別有自信,
平時就算不打粉也如零毛孔般細嫩,比大部分青春少女的皮膚還有好,這都是她
多年以來保養的效果什麼用在臉上的她都是用最好最好的,可是如今,這種對她
來說就和臭水溝裡的水無異的唾液居然大把大把的搭在她尊貴的臉上,這可給她
噁心死了。
一直屏住呼吸的華繪也實在是受不了了,她忍不住用鼻子吸了一大口氣,可
是一股無名的惡臭馬上由鼻腔迅速衝擊她的大腦,這可差點把她給臭得嘔吐出來
,但她卻不敢讓老任和那個傻子看得出來她有任何異樣,她只好將快要嘔到喉嚨
的東西活生生的又咽了下去。
這時老任發現了華繪始終緊閉著嘴巴,並沒有和傻子乖乖的接吻,他一把扯
住華繪的頭髮,對她說,「他媽的!別給老子在那裝清高,之前跟俺你還挺熱情
的,是瞧不起俺兒子不?!你再這樣不配合的話,你今年內甭想看到兒子!」
「啊~別-別這樣……放手……痛啊~我聽話了,聽話了」老任那突如其來
的一下讓華繪再次清楚了自己的處境。
「真是的……每次都要俺罵才聽話」老任說著放開了華繪的頭髮,原本盤在
後腦的髮髻已經有不少長髮散落了下來,垂到了華繪的香肩上,這樣使她看起來
更加性感了。
「你看俺兒子都把舌頭伸出來了,你也把舌頭伸出來吧,和他來個那個什麼
…舌吻吧!」老任看著自己的兒子正飢渴的模樣對華繪說。
無奈之下,華繪顫抖著微微地伸出她嬌嫩的小舌頭,只見從傻子嘴裡吐出那
根紫紅色,帶有黃白色厚重舌苔的「物體」,迅速濕潤地纏繞啊上去,更用兩片
厚唇開始狠狠地吸允,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
「呵呵……媳婦的口水…好甜好好吃啊……我喜歡…喜歡……呵呵」傻子開
始瘋狂地吸食華繪的唾液,喉嚨咕咚咕咚的作響。
感覺噁心無比的華繪斜眼瞄了一下仍然在旁的老任,老任那惡狠狠的目光告
訴了她,她無論如何也要接受這一切,而且更過分地使眼色讓她張大嘴巴更進一
步地與傻子接吻。
華繪不敢違抗,默默地張開了雙唇,那傻子的舌頭立馬衝進了裡面,更肆無
忌憚地舔著四周,彷彿要品嚐遍華繪口中的每個角落,雙舌交纏之際更是讓華繪
感到無比的惡心,那根舌頭帶著如發霉般腐臭的苦澀,充滿了她的口腔。
「媳…媳婦啊,也…也吃吃我的……我的口水吧……」不等華繪作出任何的
反應,一股濃烈的粘稠的液體竄到了華繪口中,此刻傻子用那肥胖的雙臂緊緊地
摟著華繪的纖腰,整個嘴巴緊緊地壓在華繪的嘴巴上。
「好……噁心啊……這東西…我快吐了……啊…吐不出來啊…」華繪根本來
不及想,傻子已將她嘴裡的唾液吸了回去,但隨後連帶這一股更多更濃烈更臭更
粘稠的液體流回到她的口中。
「嗚~不~~嗚--」嘴中滿是粘液,再加上又被兩片香腸嘴堵住了嘴巴的華繪
根本無法言語,也無法將粘液吐出,在痛苦的逼迫之下,華繪把心一橫,強行把
口中的液體往喉嚨裡一吞,她只覺得那粘稠的東西帶著那噁心的味道慢慢地侵犯
著她的食道與咽喉,那種噁心的感覺一直流入她的胃,然後彷彿貪婪地在裡面翻
滾。
旁觀的老任似乎發現了華繪順從的舉動,興奮地對他的傻兒子說,「富兒啊
!你媳婦把你的口水吃了啊,她這可是愛你的表現啊,再給她吃點!哈哈哈哈…
…」
「呵呵……媳婦,我喜歡你的口水,你也喜歡我的,呵呵……再來吃點吧…
…」傻子聽了老任的話興奮地對懷中的華繪說。
「呵……我還是不……」都還沒在噁心中緩解過來的華繪,透了一大口氣正
想辦法要婉拒時傻子粗肥的手一下從她的後腦把她的頭抱了過來,緊接著那噁心
的嘴巴又貼上來了,那舌頭強行地挑開華繪的嘴唇,唾液便順著再次流進她的嘴
巴。
老任看著華繪被自己那智障的兒子親吻地生不如死的模樣,越看越是興奮,
褲子裡的那根東西早已經快要憋爆了,但為了讓兒子先享用華繪那嬌嫩的肉洞,
自己還是先忍住了,但如此高貴,魅惑的一塊美肉正擺在自己面前,他肯定會為
自己留下一部分的。
「奶奶的……這兒媳婦俺以後也得分一杯羹,反正之前操過她的臀眼兒,那
以後便是俺的了,把屄留個俺兒子……呵呵這就不算那啥…亂倫了,呵呵……」
此刻老任的心裡正淫笑地打著他的如意算盤。
傻子的口水從華繪的嘴角溢出,慢慢順著流向她的胸部,傻子的嘴巴也順著
口水跟了下去。
「呵呵,媳婦的奶奶,富兒最…最喜歡了,剛剛還沒吃夠……」傻子笑著,
張開他那臘腸嘴一下把華繪的乳頭整個含了下去,雖說之前被老任用吸盤揉虐過
,但經過了數小時的時間,已經稍微好轉了,但仍是跟之前那粉嫩小巧的乳頭無
法相比,如今那泛著殷紅的乳暈,和仍然腫脹的乳頭,在華繪看來這種淫亂的胸
部,簡直不是自己的那引以為傲的雙峰,她忍受著傻子那胡亂的吸允和牙齒的輕
咬,緊閉的眼中默默地泛著淚珠。
「兒子啊,你媳婦的奶子好玩吧,這是爹給你特別弄過的了,之前看得老不
痛快啦,兒子你可得吸得狠點啊,別跟你媳婦客氣,她挺喜歡的……」老任蹲下
來邊觀察著邊對富兒說。
傻子聽了老任的話後,一股狠勁上來了,彷彿使盡了吸奶的力氣般,在華繪
的乳頭上狂吸,粗糙的舌頭更是纏繞著,不停地把那可憐的乳頭往牙齒擠。
「這噁心的智障……跟他那變態的爸爸一樣……竟然對我如此的揉捏……可
是,奇怪…我怎麼對這個一點那個……那個感覺都沒有呢,不,我本來就是不會
對這有之前那麼強烈的感覺的,可是之前這老變態……還有那個阿山……那時候
的我,到底…到底怎麼了……'當傻子正埋頭吸允華繪的乳頭時,此刻的華繪卻
從心裡感到了之前自己的不對勁,如此的順從那噁心的阿山,還有這個在一旁淫
笑的老頭,這根本與往常的她截然不同,更重要的是那時的她對於這些低賤的傢
伙的凌辱居然產生了莫大的高潮,這一點對於如今的華繪來說,是多麼的可怕。
但此刻的環境不容得她仔細地去分析,因為另一邊的乳頭傳來了一震劇痛,
一種粗糙的觸感擠壓著,被拉扯的劇痛。
「呃阿-痛~」
回過神來的她看到那傻子正邊吸著自己乳房,邊用那肥胖的手指對另一邊乳
頭拉扯。
「媳婦…你的奶奶怎麼還……還沒有奶出來啊?!富兒想喝你的奶!」傻子
抬起頭來對華繪說。
華繪在那傻子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一絲不耐煩的怒意,就如剛才他生氣時的那
種,這令她馬上生起了一股寒意,不知這個喜怒無常的傢伙是不是會又發作起來
。
「嗯……我…還沒懷孕…哪會有……」正當華繪要解釋時,老任便插嘴說,
「對啊,兒子你想喝奶的話,待會就努力點讓你媳婦懷上,她那奶子那麼大,你
一天喝好幾頓都行,呵呵……」
說著老任又對華繪說,「聽到了吧?!你丈夫想要喝你的奶水,你現在還沒
有,這就是對丈夫不敬,在俺村裡這可是大罪,做不到丈夫要的就得受到懲罰…
…但量你剛過門就不跟你計較,你得感激咱家對你的大量,還不趕緊做你該做的
事,你丈夫剛剛給你吸奶吸得你那麼爽,一直都閉著眼睛享受,現在得換你給我
兒子吸一吸了……」
華繪無奈地看著那惡狠狠的老任,心想要是自己真的嫁到了這個家,那是郵
件多麼可怕的事啊,被這個噁心的智障對自己做齷齪的事情已經夠了,還有對他
千依百順,而且還不知什麼時候會發瘋揍人,她如今只好不斷的安慰自己說「只
是一個晚上,過了今晚她便可以和兒子團聚,然後離開這個噩夢了」但在腦海深
處卻有另一個聲音告訴她--
--這兩父子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的--
「還發啥呆啊?!給俺兒子脫褲子啊!」老任凶狠地吆喝著。
「是……」華繪回過神來,便在傻子面前半蹲下,然後慢慢地解開綁著傻子
褲子的那根繩子,然後慢慢地將那條根本不合身的褲子給退了下來,傻子正樂呵
呵地看著她傻笑。
在那條發黃的內褲下包裹著一坨巨大的東西,而那東西發出一陣強烈的惡臭
,與這股惡臭相比較,剛剛那口水簡直就不算什麼,在這東西面前華繪只好屏住
呼吸,但這傻子的陽具實在很大,比老任的還有大上一圈,儘管仍在包裹在內褲
裡但輪廓已經嚇到了華繪。
「這東西……一會要進去我的身體……我…我會壞掉了……'華繪越想手越
是戰抖地停了下來,無法面對內褲下那東西的真容。
「你他媽還在墨跡吶?!」老任又在催促了。
「是!對……對不起……」華繪說著便脫下了傻子那噁心的內褲。
眼前出現了一根應該像似肉棒的物體,那陣陣帶著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惡臭
便是由這東西上傳出的,這如此令人作嘔的東西讓華繪的眼睛迅速地躲開,雙手
馬上從內褲上逃離。
但是一雙巨大的手抓住了她細嫩的雙手,將她再一次靠近那可怕的東西,是
老任,那個變態的老惡魔。
「你給我睜開眼睛看著!看著你丈夫的雞巴!看啊,多大,多牛逼啊,一定
能操你操的爽翻天的!」老任說著一手把華繪的頭按近傻子的陽具,一手用手指
前行睜開華繪的眼睛。
可憐的華繪只能強迫地盯著這根屬於傻子富兒的東西,那包裹著龜頭的包皮
上被人用酒精筆畫上了如烏龜般的眼睛,整根肉棒上都畫滿了鱗片,根部的毛如
黑森林般的零亂上面還帶著些不知名的垢物,還隱隱約約能看到後面有畫上像烏
龜一樣的殼,這如此愚笨的惡作劇如果出現在孩童身上那也就算了,可是在這個
年約三十的男人下體上,簡直就是說不出的變態加噁心,更何況那只烏龜正高舉
著它的頭張著圓圓的嘴巴,兇猛地看著華繪,那強烈的惡臭更是事先強姦著華繪
的鼻子。
老任抓住華繪的手往那高高舉起的龜頭上送,「來,伺候你老公去!」
華繪只好無言地像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觸碰在那烏龜的小嘴上,那烏龜般
的陽具就連發出的熱氣也帶著惡臭,熏得華繪實在是受不了,但無奈之下也只能
勉強自己用有包住那根又熱又臭的東西,不過那東西的確夠大,華繪嬌嫩的手也
只是勉強包住了它的幹部,那粗大的龜頭彷彿要擠爆那畫著小眼睛的包皮般,撅
著那噁心的馬眼。
「呵呵,姐姐的手指好舒服啊,冰涼涼的…我的小烏龜好喜歡啊,姐姐,爹
爹告訴我你一定會喜歡我的烏龜的…呵呵,真好…再摸摸呀…」傻子興奮地搖晃
著他的烏龜說。
這根東西實在令華繪太噁心了,她逼迫著自己要盡快結束這一切,於是她開
始用十根嫩滑的手指將烏龜整個包裹起來,然後快速地套弄起來。
「哦哦哦哦……痛痛啊!!!!!」只見傻子大叫起來,這可嚇得華繪縮開了手
,這時老任湊過頭來看了看說,「奶奶的,你這娃兒咋連伺候丈夫都不懂啊,俺
兒子可是沒做過那事的,你那麼用力他當然會疼啦,你看啊,俺兒子連包皮都沒
弄開呢,你還不用嘴給他濕潤點弄開!」
「這……我…我知道了……」華繪說著握著傻子陽具的根部,閉著眼睛,屏
住呼吸嘴巴慢慢地接近那仍高舉著的龜頭。
「要把包皮先弄開……說不定…說不定把包皮弄開之後便沒那麼噁心了」華
繪邊安慰自己,邊往那傻子的龜頭上吐出一口唾液,唾液順著傻子的包皮慢慢流
到裡面的龜頭裡,然後華繪趁著唾液的濕潤,慢慢地將包皮往下擼,慢慢地整個
龜頭露了出來。
只見那頗大的龜頭上,除了馬眼那一圈是深紅色之外,其他部分全部都佈滿
了白黃色,因為長期未清理恥垢而結成硬硬的塊狀,更是散發著無比的惡臭,長
年累積的恥垢因為龜頭的巨大膨脹,已經成了龜裂狀,實在是噁心無比,在華繪
眼裡從來就沒看過那麼噁心的東西,她嚇得呆住了。
可是腦後的大手,卻用力地將她的頭壓下,她白皙的臉也因此被緊緊地貼在
那噁心的棒狀物上,被那東西的觸感,還有熱度,狠狠地侵犯著。
「我的臉會…會爛掉的……不…不要……」華繪此刻只敢在心裡默默地抵抗
,實際她只能默默地承受。
「你看啊!這是你最愛的大雞巴!還不張嘴給它吸一吸?!」老任無情地壓
著華繪的頭說。
「快!張大嘴含住它!就像之前給老爹我吸的時候那樣!」
「你不是想快點抱孩子嗎?!那還不快點?!」
「你看俺兒子那雞巴啊,味道肯定特濃,特合你胃口,不像俺那根每個禮拜
都洗的,俺兒子最不喜歡洗澡了,記得上次給他洗澡應該是上個月的事了……呵
呵,你得給他把那雞巴吸乾淨!」老任邊拿著華繪的臉磨蹭富兒的陽具,邊不斷
地用言語刺激著羞愧的華繪。
「嗯……為了兒子,為了自己再噁心,我…我也要撐過去……」在老任那強
行的威迫下,華繪微微地張開了雙唇。
「……碰…碰到了……好燙,好噁心啊」嘴唇上傳來那乾燥而臭熱的感覺,
濕潤的唾液馬上被它蒸發似的,華繪勉強自己張大嘴巴去含住那頗大的龜頭,但
那龜頭實在是太大了,華繪的小嘴只能勉強把它含住。
嘴巴裡立刻充滿了那恥垢的味道,龜頭充滿了華繪幾乎整個嘴巴,在她口中
壓著舌頭,想彷彿讓她品嚐那恥垢濃郁的味道般,華繪只能握著那根畫滿了鱗片
的棒子,慢慢地蠕動著嘴裡的舌頭。
「哦……哦,富兒好舒服啊…老…老婆的舌頭弄得富兒好…好舒服啊」傻子
整個躺在椅子上邊享受著華繪的嘴巴邊說。
華繪的嘴裡已經開始感覺到那龜頭上厚厚的恥垢,已經伴隨著口水的濕潤慢
慢地脫落,更在她嘴裡肆虐地遊走,噁心的感覺更是加劇。
「不行,這種東西要是吞下去的話……'正當華繪在想方設法時,腦後突然
被強烈地壓下,她被強迫的吞下了那整根噁心東西,那恥垢更被龜頭一下帶到喉
嚨深處,伴隨著唾液流進她的身體。
在按著華繪腦袋的是傻子的那雙肥手,她的整個嘴巴也被死死的堵了起來,
雖然充滿了嘔吐感,可是無可奈何地被活生生地壓了下去。
「哦呵呵,小…小龜變成大大…大龜後整個,在老婆嘴裡玩地好開心啊,老
老…婆烏龜它…它要開始游泳了……」傻子抓著華繪後腦勺的頭髮興奮的說著,
開始拿華繪的嘴巴套弄起肉棒來,肥碩的腰身也跟著前後蠕動。
「救命啊……好難受啊……」呼叫不能的華繪此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忍
受著喉嚨被一下一下的撞擊,更把那帶著腥臭的恥垢一下一下地灌進胃口。
「俺的乖兒子!好樣的,男人就應該猛點,這娘們就都是犯賤的,你不狠點
對她,她還不爽呢……讓爹幫你看看你媳婦爽開了沒……呵呵」老任對傻子說著
,便把手伸到華繪大腿根處的蜜穴。
「哈,俺家媳婦下面像泡過湯似的了……呵呵」老任粗糙的手指在華繪的內
褲上不斷地戳弄著說。
「不!不可能,我…我怎麼會對這噁心的東西有感覺的,這絕對是…是那老
混蛋給我喝的那…那春藥…起了作用…不要,我不要對這個有感覺……」華繪邊
忍受著嘴巴被抽出的痛苦,邊搖著頭拒絕承認老任的話。
「俺家媳婦啊,你可真是個犯賤的蕩婦啊,越是玩弄你,你就越爽是不是?
!你下面可比俺下午干你臀眼時還濕呢,那時候你挺願意的,現在你擺出副不情
願的模樣倒是更來勁啊?!真他奶奶的是個賤貨!」老任狠狠地扯著華繪內褲後
的細帶,磨擦著她的蜜穴,原本包裹著蜜穴的那小塊蕾絲已經陷入了她兩塊肥美
的陰唇間。
「不!我沒有……不是這樣的……我怎麼會……是你這混蛋的春藥弄的……
」華繪斜眼瞄著在一旁淫笑著玩弄自己身體的老任想。
老任越是羞辱華繪越感到快感,平時高高在上的貴婦,如今竟然在自己骯髒
的房子裡給自己那智障兒子吸肉棒,此刻他更肆無忌憚地用兩根如老樹枝般的手
指,抽插起華繪的肉穴來,「兒子啊,老爹把你待會要用的地方,先再搗搗一會
好讓你一炮幹到底!」
「嗯……嗯……嗯嗯……」蜜穴被粗大的兩根手指快速地搗弄,華繪吸著肉
棒的嘴裡不知不覺地發出了甜美的聲音。
「來了,來了,俺家媳婦最愛這又粗又硬的了,兒子你可得記住,以後媳婦
不聽話咋的,就拿那些又粗又硬的的東西搗弄她下面那肉洞,她就聽話了,看她
現在那個爽樣小臉都通紅了……」
「……哦…哦知道了,爹,媳婦的嘴巴舒服得不得了我…我好像要…要尿…
尿尿了……就像有時尿白色的那種……」傻子插著插著突然間對老任說。
「不……不要射在我嘴裡……我」華繪聽了之後大驚,拚命地搖著頭想要掙
脫,可是傻子更加用力地按著她的頭部,突然加速地抽插起來,頗大地龜頭每一
下都撞擊著她的喉嚨。
老任更在後面淫笑著說,「兒子,射出來吧,你媳婦最愛吃那白白的尿了,
給她噴多點!」說著,那兩根手指更快速地搗弄著華繪的蜜穴,甚至把那粗大的
手指頭插到了她的肛門裡不斷地摳著。更在她耳邊淫聲說,「咱家媳婦啊,俺知
道你喜歡被俺玩臀眼以後俺兒子玩你的屄,臀眼就給俺吧……呵呵…」
「……嗯--嗯-嗯嗯--」此刻華繪不自覺地開始低吟起來。
「……不…不要…不可以發出那種…那種聲音…我下面…不要有感覺啊…可
是…好…好奇怪啊……被這種低賤的人粗暴地玩弄……我…我感覺變得好奇怪…
這完全談不上舒服……可是…好想……繼續…繼續下去…可惡的春藥…」此刻華
繪的腦中拚命地想要壓制那發自身體的快感,可是這種感覺與之前和兒子,阿山
,甚至老任性交時是完全不一樣的,完全是一種身體被外來壓迫造成恐懼,然後
被強迫性地玩弄,被詆毀,被侮辱所帶來的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之前那種屬於
朦朧間思想變得模糊的是完全不一樣的,甚至說這種心理上想要反抗,卻身體在
不自覺地迎合比那更加可怕。
在老任的強烈搗弄下,華繪也深深地清楚自己的身體呈現出的是那種發情的
快感,腦海中越是壓抑著,這快感來得越是強烈,自己的頭部也開始不受控制,
隨著傻子的手,開始自己上下的動起來,嘴巴裡開始也不自覺地像吸允著美味的
汁液般吸著那根噁心的東西,華繪更加大聲地發出著,代表著暗暗接受著這一切
的「嗯嗯」聲,與她那嘴巴和蜜穴發出的抽出聲合奏著淫亂的聲音。
「哦哦哦哦哦……尿了哦!!!!--」富兒突然大叫地更起勁地抽插起來
,華繪感覺到一股衝擊力強勁的滾燙粘稠液體直衝她的喉嚨深處,腦後的雙手也
頓時鬆開了,華繪順勢往後一仰,整個倒在背後的老任身上。
隨著嘴巴被解放開,胃裡一陣噁心的翻滾,華繪連帶著剛剛吞下的腥臭物與
恥垢想要往外吐出。
可是下巴一下被托了起來,張開的嘴巴也一下被強行地合上了「……給俺乖
乖的吞下去,那些都是俺的子孫,你現在嫁到俺家來,便是俺們家的東西,俺家
不許浪費,俺家子孫湯以後都得往你身體裡灌…」老任惡狠狠地在華繪耳邊說。
華繪的眼角痛苦的流下了一絲淚水,便再次強行吞下嘴裡的腥臭物。
「兒阿,你看你媳婦愛吃著呢,以後多給她吃吃阿,就像剛才那樣……」老
任笑著邊撫摸華繪的身體邊說。
「…呃呵…呃呵……不…呵…不是…我不想再…」華繪喘著氣,拚命搖晃這
手拒絕說。
「哎呀…娘們就是害羞,明明愛的要死卻老是不承認,你看你下面都成啥模
樣了……」老任說著,在華繪股間拔出那已經濕漉漉了的大手然後舔了起來。
華繪恍惚地往自己下體一看,她大吃已經,自己那裡已經濕氾濫了,兩片陰
唇紅腫地泛著淫穢的絲光,性感的小內褲被深深地陷入在其中,蜜汁已經流到了
大腿上,甚至滴到了剛剛自己所跪在的地方。
這時老任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對華繪說,「時候也不早了,咱也該……」
華繪一聽馬上抬起了欲哭無淚的臉,因為這老淫魔的話是否代表了她今晚的
惡夢已經接近尾聲了呢,她慌忙的說,「我…我是不是可以見到兒子--」
「什麼跟什麼啊?!」老任瞪著華繪說,「俺以為俺兒子傻,沒想到你堂堂
一個服裝品牌的老闆,跟俺兒子一個樣!俺沒咋念過書也知道那白湯灌嘴裡是懷
不了娃的!所以你還見不到兒子,你放心!俺剛想說咱也該--該讓俺兒子給你
的屄裡灌白湯了!灌完之後過個十個月吧,到時候你就可以見到咱家的娃了--
」
「不!不是的,我是說我兒子--」華繪見狀不對連忙搶道。
「對啊!!你兒子不就是俺將來的孫子嗎?!你嫁到俺家當然要給俺家生娃
啦!」老任說著,狠狠地去拉扯華繪那條可憐的性感內褲,之前華繪對穿著它感
到無比的噁心,因為上面已經被這老淫魔的精液無恥地浸淫過,但此刻她卻拚命
地護著它,可是那小小的丁字褲哪經得起老任那強烈的撕扯呢,刷的一下,變成
了布碎。
老任從後面雙手扣住華繪微顫的大腿,將其撐開至極限,露出她仍然冒著淫
美的露光的蜜穴,一下把她抱起來,「少廢話了,趕緊嘗嘗俺兒子那根東西,嘗
過之後你這騷娃子鐵定天天想要著呢……」
「你們根本不知道我兒子在哪!放開我!我要去找我兒子啊!!!!!」華
繪如發瘋般叫鬧著,可是老任的力氣實在不是她能所掙脫的。
「富兒啊!你媳婦來嘍--」老任淫邪地說。
傻子挺著那根噁心的東西張大那粗肥的臂彎流著口水說,「呵呵媳婦,媳婦
香香,我要抱抱!!」
老任將華繪已經濕淋淋的蜜穴對準了傻子堅挺的大龜頭一下插了上去
華繪的下體傳來一陣滾燙的撕裂感,那滾燙幾乎將她蜜穴內的水分完全蒸發
般,那種撕裂就讓失去初夜般。
「呀啊----------------------------」
她失聲地尖叫出來。
傻子的雙臂一下子緊緊地摟著華繪,使她整個貼在自己身上,然後那噁心的
嘴唇馬上貼到她美艷的臉龐上狂親起來,老任更是壓住華繪的肩膀,將她用力往
下壓,使得傻子的那根東西整根沒入蜜穴裡。
「你……呃…你們這混蛋……騙我……啊呃-放開我……我…哦……我要去
找我兒子……」華繪不死心地掙扎著說。
「哦媳婦裡面好舒服,好軟好暖,呵呵……富兒要以後都這樣,呵呵……」
傻子邊親著華繪邊說。
「哎喲俺家媳婦啊,你可冤枉你老爹了,老爹俺可從沒跟你說過俺知道你兒
子在哪呀,不過你還是忘了你那兒子吧,以後你在俺家,生娃可少不了,看你那
臀翹的,鐵定特好生養,而且俺兒子那白湯也特多,他平時少說也自己噴個四五
回呢……呵呵」老任摸著華繪的臀部說。
「啊…不……我不要……我哦-我不…哦-要懷孕……啊啊……不…要啊-
-」華繪終於明白了對方的真正目的,這變態的老淫魔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
她離開,他的目的只是想讓她為他那個永遠不可能娶老婆的傻兒子傳宗接代。
華繪死命地掙扎可是她越是想要掙脫傻子就摟得她的腰身越緊,而且抽插得
越來越起勁,那癡肥的肚腩在華繪的身體上貪婪地磨擦著,那根肥大的肉棒狠狠
地戳著她的蜜穴。
傻子肉棒那粗糙的表皮磨擦著華繪蜜穴內壁的嫩肉,那種帶著骯髒物質的觸
感仿佛要強行將她帶入發情狀般,傻子嘴巴也強硬地要與她接吻起來,大概在剛
剛已經學會了這種與異性親密接觸之法,也嘗到了甜頭,此刻傻子更是賣力,或
許那也是因為下面的那個頭也正處於興奮的狀態吧。
儘管身體被強行地催發著費洛蒙,下體似乎也慢慢地挑興起來,陰道壁也在
暗暗地希望去抓緊那根在抽插的髒肉棒,可是華繪始終有那一絲想要阻止自己去
接受的意識,如今那就是靠著那一絲意念,緊緊地閉著嘴巴,防止著傻子那肥大
的舌頭再次入侵嘴裡。
「哎呀啊,身體都爽成這副模樣了你還在裝啥矜持啊,老爹給你來玩玩這裡
吧」老任突然雙手抓住華繪那白嫩的巨乳,開始粗暴地玩弄起來,其實老任看著
看著早已慾火焚身,但又苦於不想破壞兒子的新婚洞房,只好藉著華繪仍不肯就
範的理由去侵犯一下她的身體。
「這小奶頭,下午剛給你弄好看點兒,現在又縮回去了,這種騷包大白奶子
咋能配個賊小的呢,回頭再給你用那個東西吸吸,這回吸個一晚看它還縮不縮,
俺現在先給你搓著玩兒,讓你回想一下老爹俺的手指是咋回事……」老任著了魔
般瘋狂地玩弄起華繪的乳頭來,又是拉又是捏的,原本剛剛痊癒的乳頭又被他弄
得紅腫起來,而且這也促進了華繪那壓抑著的性慾。
「嗯--不嗚--」華繪的最後一道防線也似乎被攻破,傻子的舌頭長驅直
入,在她的嘴裡不斷地注入噁心的液體,並貪婪地與她的舌頭交纏,華繪的思想
也漸漸被變得巨大的費洛蒙而屈服,在這種強硬的壓迫下原本在掙扎的雙手變成
了妥協地搭在傻子的肩膀上,雙腿也有潛意識地,想要纏住那為她下體帶來奇妙
快樂的那肥碩的腰身。
「我不要這樣…可是我…我受不了了……我其實…我其實又好想…想要啊…
…可是像這種噁心的人…不……這種噁心的人……好變態…好粗魯…好舒服啊…
…」華繪的意識斗爭已經逐漸地被一邊壓倒,隨著耳邊老任不斷侮辱的淫語,乳
頭被的玩弄,下體的被那噁心的身體碰撞,蜜穴內的那根既滾燙又噁心的肉棒在
抽插,她再也受不了了。
「噢--哦----啊哦---啊哦--哦--哦--」華繪開始隨著傻子
身體的節奏忘我地呻吟出來,雙手抱緊他那癡肥的身軀,就連雙腿也夾緊了對方
的腰,舌頭開始與傻子糾纏起來。
「呵呵……爹……洞房好好玩啊,富兒喜歡……小烏龜比自己弄舒服多了啊
,富兒從來都沒那麼舒服過……」傻子拉著一根與華繪的舌頭相連的口水絲,快
活地對老任說。
「這傻孩子,這玩藝兒當然爽啦,不然爹為啥給你找個媳婦呢,媳婦是你的
,以後你想啥時候爽就啥時候爽,」老任淫笑著說。
「那…那媳婦啊……你…你舒服嗎?爹說你…你會很舒服的……」傻子說著
手移到華繪的屁股上用力地壓下去,然後又用力抽插了幾下。
「噢----噢----噢噢--」華繪大聲呻吟了幾下沒有回答,因為「
舒服」二字可是徹底地粉碎她的自尊心。
可是,傻子富兒的肉棒突然間狠狠地飛速一下一下地插著著華繪的蜜穴,就
如毫無感情的機器般,這種狀若瘋狂的做愛方法,就只有像富兒這種喜怒無常的
傻子才幹得出來,巨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華繪的子宮口。
「媳婦!舒服嗎?!媳婦舒服嗎?!媳婦舒服嗎?!」傻子邊抽插著邊流著
口水問。
巨大的肉棒與瘋狂的速度,就連華繪那絲毫的自尊也無法剩下,她感覺如今
自己的身體就如傻子的玩具般,被任意玩弄,可是偏偏……這種玩弄方法,卻使
得華繪得到一種無以倫比的快感,是被虐的快感。
「噢噢噢噢噢噢噢-舒--舒服啊~~~~~~~~~~~~」華繪忘我地
叫了出來。
「呵呵,俺家的小騷娃開始發騷了,兒啊,就是這樣操她的騷屄,把她搞的
一塌糊塗,以後想要你媳婦多愛你,就得這樣操她……」老任興奮地在後面繼續
玩弄著華繪的巨乳,身體也緊貼著她的背,早已硬梆梆的肉棒也蠢蠢欲動地在她
的股溝間磨擦。
「是…是的爹,富兒要天天操媳婦,時時都要操媳婦……」傻子滿臉通紅地
猛力幹著華繪說,此刻那肥碩的身驅已經出滿了臭汗,更是噁心無比,他說著再
一次伸長脖子要與華繪接吻起來。
「嗯…嗯……嗯嗯嗯……嗯」浸淫在強烈被虐感,所帶來的肉慾中的華繪,
半瞇著眼睛,露出充滿媚態的表情,毫無抵抗地與傻子吻在起來,舌頭與那如軟
體生物般的東西糾纏。
「媳…媳婦啊,富兒想…想要哦…想要哦尿…尿尿咯……要尿在你裡面哦…
…」傻子紅著臉流著拉黏的口水興奮地說。
「尿……嗎?好髒啊……我要被弄得好髒啊…裡面會被弄壞的…但好刺激…
…好興奮……」聽到傻子的話之後,在激情蕩漾中的華繪居然毫無抵抗地繼續與
傻子接吻糾纏,下體的蜜穴內壁居然賣力地開始夾緊那根揉虐著自己的噁心肉棒
,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來溫暖它,迎合它。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尿了尿尿了尿了哦哦哦哦哦
!!」傻子猛力地狂頂著華繪的子宮口抽插大叫起來。
「呃喔~~呃喔~~呃喔~~呃喔~~呃喔喔喔喔喔~~」華繪迎合著傻子
的抽插,蜜穴裡感到了一股大量濃稠的滾燙液體正在注入她的子宮,那股液體更
彷彿要侵蝕,融化掉她的子宮般在翻滾著,身體被完全佔據的被虐感將她達到高
潮,她如升天般淫叫出來。
「剛剛……那個感覺是…是受精的感覺……好多啊,下面被射得脹脹的,這
種下等人的精液……好變態啊……可是被這種人射在裡面我…剛剛,我剛剛居然
高潮了…我怎麼會變成這樣…不…一定是老任那春藥……」高潮過後的華繪靠在
傻子的肩膀上,香汗淋漓地喘著氣,回想剛剛自己那不知廉恥的行為懊悔著。
傻子仍然緊摟著華繪軟趴趴的身軀,撫摸著她那穿著絲質旗袍的背,舔著她
臉上的汗珠,但那根粗暴的肉棒似乎還沒有要軟下來的意思,仍然如個大木塞般
堵在華繪的蜜穴裡,堵住它剛剛射進去的子孫湯。
「呵呵……射了吧,呵呵……俺家媳婦?俺兒子操得你爽嗎?」老任笑吟吟
地撫摸著華繪說。
「呃……沒…沒有……」華繪羞恥地小聲回答。
「哈哈!你說不爽也不打緊,俺兒子這可是頭一回操屄,就把你操得這模樣
了,下回可保證你這騷娃子爽到升天,爽叫連連啊!」老任笑說。
「……你…你的目的達到了…能…能放我走了吧……我…我保證不會追究…
…你…你們對我…對我做的一切的……」華繪小聲地說。
老任一聽,生氣起來一把抓住華繪的頭髮,狠狠地說,「啥玩意兒?!放你
走?!你可是俺家媳婦啊!得留在這給俺家生娃!你不特想看兒子嗎?」
「啊!不……我不要!……不要生你們家的孩子!!」華繪掙扎說。
「沒你說不要的份!兒子來第二輪了!操到你媳婦嘴上說願意生咱家孩子為
止!」老任一把把華繪的身體推向傻子說。
「呵呵……又來操媳婦咯……富兒要再尿在媳婦裡面!」富兒興奮地抱緊華
繪的身體,再次動起那肥碩的腰來。
「不!!!!!!!!!!」華繪感到體內那巨大的肉棒,正翻滾著裡面滿
滿的精液,她大叫出來。
「……奶奶的還說不!!」老任從地上撿起了剛剛的麻繩,然後將華繪的雙
手綁到了傻子的脖子上,仍踏著高跟鞋的雙腳綁到了那肥腰上,華繪如今就像整
個人緊緊地抱著傻子般。
「這樣就可以放心讓俺兒子好好的享受這洞房花燭夜了,呵呵,娃兒啊,你
也乖乖的感受感受吧……」老任邊摸著華繪嫩滑的臀部說。
傻子的嘴巴再度貼了過來,這時他整個人抱著被綁在自己身上的華繪站了起
來,雙手摟著她的臀部,晃動著那肥碩的屁股,狠狠地抽插起來。
華繪感到下體無法控制地再次發出那淫穢的聲音,身體內那根滾燙的肉棒帶
著之前射出的大量精液,在無恥地侵犯著她的蜜穴,每一下都她似乎感覺到有如
被打樁機無情地將一些污物強行壓進她的子宮內般。
「……我…我今天應該是安全期……不會…不會懷孕的……再多的…再多的
也不怕,趕快結束這場噩夢吧……」華繪暗下算了算日子想,可是正因為有了這
種如自我安慰般的想法,華繪的身體又開始不自覺地迎合起傻子來。
突然華繪感覺到股間有種異常滾燙而略微熟悉的感覺,是被棒狀物在磨擦的
感覺,此刻被傻子如機器般抽插得如入春夢般的她,並沒有太去理會。
直到這惡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兒子啊,爹跟你商量個事兒,以後你媳
婦的臀眼就讓給爹吧……這媳婦嘛,讓一半給爹其實……呃……很正常的…呵呵
,而且爹跟你保證前面的那個生娃用的爹一概不用,後面那個拉臭臭的爹就…呵
呵…當給俺家媳婦清潔清潔吧……」
「……嗚…爹說啥就……嗚…啥吧」傻子似乎不太理會似的仍然享受在華繪
拿香軟的美肉中。
「…不……可不可……等一下再……」華繪聽到老任的話後慌忙說。
「等不了了!俺都忍很久了,兒媳婦啊怪就怪你長太騷了,呵呵,放心吧,
俺會好好疼你的……」說著老任拿著他那肥大的龜頭正往華繪的菊肛上慢慢地擠
著。
「喔喔喔喔喔~~~」前面的蜜穴內仍然是那如機器般的無情抽插,後面的
菊肛卻帶入強烈的撕裂感,這種雙重的刺激,將華繪的快感又提升到一個高潮,
小穴內的肉壁開始緊抱住那根屬於傻子的肉棒,由於肛門被刺激著帶來的刺痛,
使得她緊抱著那個所謂的「丈夫」。
「娃兒啊,你這臀眼可比下午那會兒緊多了,老爹的棒子可得費點兒勁才能
把你操開!」老任用龜頭使勁壓著華繪的菊肛說。
「得給你來點這個潤潤,卡----吐」老任說著從喉嚨裡醞釀出一口濃痰
,吐在了自己的手上。
「喔~不~喔~這太~喔噁心~喔喔喔~」可憐的華繪被傻子那根機器般的
肉棒干地連抗拒都帶著那誘人的呻吟。
老任聽著這令他興奮無比的嬌聲,那可能理會那麼多,首當其衝的當然是要
解決胯下的那已經接近爆發邊緣的肉慾再說。
「呵呵-娃別怕不髒的,老爹俺剛喝完酒,那痰都給消毒過的…呵呵」說著
迫不及待地將那一大口濃痰抹在自己的龜頭上。
「這下--可該能進去了----」藉著濃痰的潤滑,老任的龜頭一下的插
進了華繪那粉嫩的菊肛裡。
「呵~~~~呃------」一陣刺痛強行地衝擊了華繪的腦袋,她再次
用力抱緊了她的「丈夫」。
緊接下來是直腸道被滾燙的棒狀物撐起的壓迫感,此刻華繪的感覺就如那排
泄出去的污物被硬生生地再次一點一點地塞回去,那排泄物接近著又慢慢地從直
腸道往外排除一點,然後又是塞回去的感覺。
前面肉穴內的快感幾乎已經佔滿了她的腦袋,如今她的後庭又為她帶來如不
斷在排泄般的感覺,控制她的道德觀念的那個靈魂似乎已經漸漸地拋下了她只剩
下肉慾的身體,她貪婪地與「丈夫」接吻起來,那些曾經是如此噁心的唾液,如
今正與她的舌頭纏綿在一起滴落在她的下巴上。
在老任慢慢地抽插下,華繪的菊肛內漸漸地分泌出腸液,滋潤著那根滾燙的
肉棒,儘管她亢奮狀態下的肛門依然是緊繃,但老任那無法按耐的肉棒漸漸地可
以加速抽插起來,每一下都要抽插得深一些。
「咱家的娃可是越玩越起勁了,老爹定力那麼好,都差點被你那臀眼三兩下
給弄射出來了,幸好俺即使忍住了……呵呵,兒子你要射了嗎?!」老任突然停
止抽插後摸著華繪的臀部說。
「喔……呵呵媳婦的裡面好玩,但我還沒要尿尿……」傻子說著又狂給華繪
深深地插了幾下。
「年輕可真好啊,娃兒,當俺家媳婦幸福不?!」老任興奮地壓到華繪的背
上,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喔~喔喔~不~喔~幸福喔喔喔~」華繪邊呻吟著邊回答。
「這娃還不老實,都把老爹的雞巴纏成這樣了……不老實就要罰,看老爹給
你個猛的!」說著,老任突然瘋狂地抽插起華繪的菊肛來。
「叫你瞧不起俺這老頭!!」
「俺要操到你管俺叫爹爹!」
「俺操到你跪地求饒!!」
「俺操爛你的臀眼----!!」
老任邊瘋狂地在華繪耳邊叫喚著不堪入耳的話語,邊猛力地幹著她的菊肛。
「被這種……這麼變態地玩弄……我…不要有感覺啊……可是…好刺激……
我的身體變得好低賤……'華繪邊抵制著身體卻再迎合著那前後的衝擊。
「我的身體要……要被弄壞掉啦……」在老任與傻子的瘋狂抽插下此刻的華
繪已經幾乎雙眼翻白,只是靠著潛意識在扭動著腰肢配合著。
「哦--騷娃子,真她奶奶的舒服,俺…哦--俺要射…射啦!!!!」老
任突然抓緊華繪的臀部,猛力地抽插了幾下。
此刻正在抽插著蜜穴的傻子用力地按緊華繪的身子,那肥腰狠狠地想要把他
那根巨型的東西壓進華繪的子宮般,「噢……尿了尿了噢噢噢噢噢----」
「喔~~~~~~哦----------」
華繪也與此同時再次高潮了。
在多次高潮後的華繪,她那已經半麻木的蜜穴與菊肛裡似乎並沒有太在乎到
那股精液的滾燙感,在這兩個惡魔射精後,她仍然在慣性地扭動著腰肢。
老任手扶著那根半軟的肉棒在華繪的菊肛內拔出來,用手擦了一擦,說「…
…哎呀,人老了不中用啊,一天就射了回便沒勁了,不過來日方長,俺明天再來
看俺家兒媳婦…」老任揉了揉眼睛,對富兒說,「兒啊,你年輕……今晚洞房,
多來幾回也行……」
「……什麼……他……他還要再來?!…………」本來以為噩夢就此結束的
華繪,此刻被傻子富兒如玩具般抱了起來,走向了他那霉臭的床,傻子整人壓在
了可憐的華繪身上,那根巨大的陽具緩緩地往蜜穴外抽出,帶著大量剛剛射出的
精液,等那頗大的龜頭到了陰道口處,傻子猛力地一下又插了進去,那就如活塞
般,把陰道內的余精全數灌進子宮。
「喔…哦!!!!!!!!!!!!!!!!!」
就這樣傻子開心的洞房遊戲又再次展開了,可是這漫長的黑夜卻是華繪的地
獄,但在沒有看到曙光前的她……此刻只有默默地承受……
--況且,在她內心深處隱藏著的另一個她正享受著這屈辱的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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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可真是倒霉,前段時間新裝的電腦壞了,這篇寫完很久了的東西就在這
部電腦裡,想發也沒得發……再加上家裡又裝修等等…煩人的事情,近期才把電
腦給修好,想發的時候--我的號居然login不了了!!!!!!!!!說什麼
我設了安全問題,然後讓我選一個再回答,我這麼選也選不對……求解決方法
原來的id是Tatsuya321
另外之前有提到說要寫多結局的,希望看到「與老任一家」結局的請在回復
中加上如果多人想看的話或許會寫,到時會與第四章一起發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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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1 16:3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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