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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雙星情緣 1~7 作者:皇極生  
 
chen_jin_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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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星情緣 1~7 作者:皇極生

一﹑ 雙子星


事情的一開始﹐必須從我剛結束整晚的熬夜那天早上說起﹐那是我好不容易從爬格子的惡夢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對於我這種半青不紅的小作家來說﹐能有一部紅透半邊天大賣的作品﹐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然而就算我對於自己的文筆再有自信﹐要想在這行業討生活﹐老實說還真是要碰點運氣。


憑著一股滿腔熱血﹐我從一出道的純粹文學一直降格到寫大眾小說﹐甚至又從武俠﹑科幻﹑恐怖類別﹐一直寫到通俗的愛情小說﹐可是就像前面所說的﹐我的作品是寫一部賠一部﹐甚至差點寫到被出版社拒收的程度。


就在我百無聊賴的時候﹐我試著更換題材寫了色情小說。原本是自娛餘人打發時間訓練文筆的作品﹐我碰運氣的寄給了出版社後﹐他們也大著膽子出版了﹐還說這一次要是再賣不出去的話﹐以後我也不用再寄稿子給他們了。


然而命運似乎就是這麼的捉弄人﹐不知道是書的內容正對了讀者的胃口﹐還是所謂的時來運轉。我的書竟然開始大紅特紅﹑大賣特賣﹐這一切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 那就是我出運了﹗對於我這個整天夢想成名發大財的小作家來說﹐這應該是非常高興的事﹐但是我的心情卻是怎麼也快樂不起來。


因為雖然大筆的版稅收入﹐讓我的口袋非常充實﹐但隨著作品的暢銷﹐一些扣應節目開始以書籍的尺度﹐及內容在社會上是否會引起不良風氣等理由大加鞭韃。有時我走在路上﹐都很害怕會被路人知道身分引起圍毆﹐這和我期待中的名利雙收夢想﹐根本是兩回事。


可是出版商卻不是這麼想﹐他們只要書籍暢銷能夠賺錢就夠了﹐才不會去理什麼社會道德風氣敗壞的後果。結果我只好在出版商的要求下﹐一本接一本的出起了色情小說。


然而過於壓榨作品之下﹐我的題材從強姦﹑亂倫﹑SM﹑不倫甚至寫到獸交﹐大概可以寫的範圍我都用光了。於是我開始了一種叫做尋找靈感及催搞的惡夢﹐對於出版期限及編輯部威脅利誘的電話﹐讓我只要一聽到電話聲音就感到害怕。


就在今天上午﹐我剛關掉一片空白的電腦螢幕後﹐那要命的鈴聲又響了起來。我戰戰兢兢的拿起來猜想﹐應該又是編輯部打來催搞的電話吧。就在我腦中已經想好一番拖搞的說詞時﹐我才知道電話那頭﹐竟然是我已經失蹤三年不見蹤影的老爸打來的。


說起我這個不負責任的老爸﹐老實說我還真覺得有點頭痛﹐打從我很小的時候﹐就幾乎很少看他待在家裡過。因為他不是每天忙著在外吃喝玩樂﹐就是忙著打野食泡馬子﹐所以我可以說是由母親一手養大的﹐這也讓我對他的印象十分淡泊。


尤其自從七年前老媽死了以後﹐他就像脫韁野馬一樣無人管束了。雖然他口口聲聲的說﹐他最愛的還是老媽﹐但從他不停更換女朋友的行徑中﹐我有時卻很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如果他只是愛泡妞也就罷了﹐但他常常在花天酒地胡攪瞎搞一番後﹐才把一堆爛攤子丟給我收拾﹐這也讓我也不得不對這個風流成性的老爸敬而遠之。我為了想躲開他﹐在好幾年前就自己偷偷地搬出來住﹐為了怕他再跟我要一些女朋友的分手費或是墮胎費﹐我連地址電話都不敢告訴他﹐只是偶爾回家看過他幾次。然而自從幾年前我自己搬出來住以後﹐他原本還多多少少會同我連絡﹐但最近三年來他卻像消失了一樣﹐沒有給我任何信件或電話。


雖然沒有他的消息﹐可是我知道他應該還活著﹐因為他保險金的受益人是我﹐只要他死了自然會有保險公司的人通知我。


現在突然間接到他的電話﹐老實說我還真有點失望﹐因為這代表我的大筆保險金落空了。我在電話那頭語氣不好的詢問說﹐為何這麼久都沒有給我訊息不跟我連絡﹐ 雖然我壓根就不希望他來找我。但那個死老頭東扯西扯﹐故左右而言他的﹐說了一大堆無厘頭的泡妞史﹐就是沒有交代他這些年來幹了啥事。


熬夜和逼稿的壓力﹐早已讓我的腎上腺素不斷攀升﹐就在我快要捉狂的時候﹐這個死老頭竟然跟我說他在南部已經結婚了。我嚇了一大跳﹐結婚這等大事竟然沒有跟我商量﹐也沒有通知我參加﹐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給我弄了個繼母分遺產。


我不知道自己在電話那頭罵了多久﹐等我冷靜下來後那死老頭才繼續說下去﹐他說他花了一年多的時間﹐好不容易才泡上現在這個老婆﹐又花了半年多的時間﹐才磨到跟他結婚。他口氣很得意的說﹐那女人是中南部的大地主身上有錢的很﹐唯一糟糕的是她有一對雙胞胎的拖油瓶。


因為那兩個雙胞胎最近要上國中了﹐她聽說北部的國中比較好﹐就想讓她們到北部來讀書。剛好我這個做大哥的就住在這裡﹐因此就想把她們就近拖給我照顧。


那個死老頭的心裡想些什麼﹐我還會不清楚嗎﹐我一聽就知道他是不想要有人打擾他快樂的蜜月生活﹐還說什麼北部的國中比較好﹐什麼交給我照顧的全是屁話﹐一定是他在我那個突如其來的後母耳邊﹐煽風點火的慫恿她。


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好事﹐我當然是一口就回絕了﹐可是那老頭不死心﹐他說好說歹死皮賴臉的硬是要我答應﹐他還說等他們夫妻兩都掛了以後﹐豐厚的遺產自然會有我的一份。我心想要等他們倆都掛了﹐那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咧﹐因此還是不為所動。


最後那死老頭竟然威脅我﹐他說我要是再不答應的話﹐他就要向報紙投書﹐說最近很紅很受爭議的色情小說家就是我。我嚇了一跳﹐電話差點砸到我的腳﹐我問他說他是怎麼知道的﹐那死老頭竟然給我打哈哈說他自然有辦法知道。


情勢比人強﹐我的把柄被他抓在手上﹐看來也不答應也不行了。幸好那死老頭還說不會虧待我的﹐每個月該有的津貼和生活費﹐保證讓我口袋麥克麥克。


最糟糕的是他還說﹐那對雙胞胎已經出發了﹐今天下午就會到機場叫我趕快去接他們。我真是佩服他丟給我的麻煩﹐一次比一次讓我頭大﹐我看了看時間就快到了﹐ 不想跟他囉唆﹐就問一問雙胞胎的姓名和年齡。他約略的說了一下﹐比較大的那個叫「孟越」﹑比較小的叫「孟見」﹐接著電話聲一陣吵雜就斷掉了。


我在電話邊等了又等﹐就是不見那死老頭再撥電話過來﹐他大概是嫌麻煩就懶得再多做說明瞭﹐的確是很符合他懶散的作風。


雖然那個死老爸沒有說清楚﹐不過我從名字上的發音來判斷﹐他們應該是一對兄弟吧﹐這對我這個獨生子而言﹐倒是個相當奇特的經驗。


我嘆了口氣﹐對於收拾這種爛攤子﹐我已經非常有經驗了﹐誰叫我是他兒子呢。我匆匆忙忙的洗了個澡﹐又換過一件體面的衣服﹐就趕緊衝下樓梯。


我住的這棟四層樓公寓﹐一﹑二樓是房東經營的咖啡館﹐三﹑四樓則是相通的樓中樓住家。我當初承租時是以三樓為限﹐因此四樓還是空的。現在既然要多了兩個人住﹐所以我下樓時順便跟房東提一下﹐要加租四樓的事情。


我的房東名叫儀婷﹐是一位年約二十多歲相當漂亮的寡婦﹐雖然年紀輕輕就死了丈夫﹐但她那姣好的容貌及曼妙的身材﹐卻讓她身邊始終不乏痴心的追求者。老實說我也對她很感興趣﹐尤其是她身上那種蕙質蘭心的溫柔氣質﹐更是讓我深深著迷。


我有時也會整天窩在她的咖啡館裏﹐和她一起暢談文學心得﹐她知道我是一個小說作家﹐但她不知道我在寫色情小說﹐我也不敢讓她知道。我都只拿一些以前出的﹐半紅不紅的作品讓她賞閱﹐雖然有點欺騙﹐但她似乎非常喜歡那些作品﹐還每次都鼓勵我﹐說只要繼續努力下去就一定會成功。

我苦笑的不知如何回答﹐要是讓她發現事實真相﹐我大概會被趕出去吧。


由於下午的客人比較多﹐我不敢耽誤她做生意﹐只是大概的跟她提了一下這檔子事﹐她微笑的說沒有問題﹐反正空著也是空著﹐與其租給不認識的人﹐倒不如租給我比較安心。聽她這麼說﹐我內心真是快要感動的流下眼淚來﹐因為他對我是如此的信任﹐要不是時間緊迫的話﹐我還真想再跟她多聊一下。


經過半個多鐘頭的塞車後﹐我那部有十年高齡的二手老爺車﹐總算是飆到了機場。對於這對素未蒙面的雙胞胎兄弟﹐我想在他們面前留下一個嚴肅印象。既然是剛要上國中﹐那應該還是兩個毛頭小伙子吧﹐我這作兄長的﹐應該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何謂長幼有序或是尊敬兄長等等﹐誰叫他們破壞了我寧靜的單身生活。


慌亂的出入境大廳裏﹐擠滿了上下飛機的旅客﹐我到服務櫃臺詢問後才發現﹐飛機已經到了二個多小時了﹐那死鬼老爸竟然給我報錯班機害我遲到。我心急如焚四處張望的尋找他們﹐因為是雙胞胎﹐所以我的目標很明顯﹐只要找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就好了。


或許是太過於專注尋人﹐我琅琅槍槍的腳步不小心﹐拌到了路旁延伸出來的行李﹐我仰面跌了一跤眼前一片漆黑。我不知道是跌在什麼東西上頭﹐只感到臉頰貼在一層輕柔的棉布上面﹐鼻中還充斥著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氣息。我從兩耳邊滑嫩的皮膚觸感推斷﹐我的臉頰大概正埋在某個女孩的跨下吧。


那是一種對彼此雙方都很尷尬的情況﹐我慌慌張張的爬起來想要道歉﹐才知道原來對象還是一個小女孩。從外表來推斷她大約十三﹑四歲左右﹐穿著一身好質料的上衣和長裙。她有一頭過肩的長髮和明亮的雙眼﹐堅挺小巧的鼻子及紅潤的嘴脣﹐都完美的鑲嵌在她漂亮的小臉蛋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臉上還戴著一副無邊的近視眼鏡。雖然她的年紀還很輕﹐但卻長得相當可愛﹐我見過不少在她這年齡的小妹妹﹐可是和她一比簡直就像是生長在不同次元的生物。


那小女孩遇到這種情形﹐可愛的小臉早已羞的透紅﹐她兩手撐在身後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緊張的呆望著我。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妹妹你沒事吧﹗」我一邊道歉一邊爬起來﹐原本想順手把她扶起﹐但這時不知哪裡飛來一腳﹐重重踢在我的右臉頰上。


我再一次跌了出去﹐還帶著一聲慘叫﹐就在我站穩腳步後才看清楚﹐原來踢我的是一個和那女孩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妹妹﹐只是踢我的那個沒有帶眼鏡﹐神色間也比較兇悍。


要是在正常情況下看到的話﹐我一定會覺得這是一對長得非常漂亮可愛的雙胞胎姊妹﹐但剛剛那一腳踢的我眼冒金星怒火上沖﹐我很生氣的說﹕「你….你這個小妹妹﹐怎麼不分清紅造白的﹐就隨便踢人呢﹗」


那女孩把帶眼鏡的姊妹護到身後﹐兇巴巴瞪著我說﹕「誰叫你這個變態隨便鑽到我姊姊的裙子裏﹗只是踢你一腳還算客氣呢﹗」她的聲音清脆而甜美﹐像是懸在屋簷下的風鈴﹐響著動人的旋律。只是和兇悍的外表一比﹐似乎不大對稱。


「我剛剛就跟她道歉過了﹐我是不小心跌倒才會撞到她身上的﹗我才正想要解釋時﹐你的無影腳就招呼到我臉上了。」我微笑的試著緩和一下情形﹐以免事態越來越糟。


帶眼鏡的女孩在她妹妹耳邊小聲的說﹕「這….這位大哥哥說得沒有錯﹐是我們的行李太多了﹐結果拌到人家害人家跌倒﹐所以我們也有錯。」姊姊的聲音和妹妹一樣好聽﹐只是多了份嬌羞和溫柔。

她很有禮貌的在我面前鞠了個躬說﹕「對….對不起﹐我妹妹夢見的脾氣比較急躁一點﹐所以請你不要責怪她﹗」


那小女孩的話讓我震驚了一下﹐「夢見」好熟的名字﹐忽然間我想到我要找的雙胞胎﹐最小的那個名字不就叫「孟見」嗎﹗現在我可糊塗了﹐到底是叫「夢見﹑夢月」還是叫「孟見﹑孟月」我的腦袋簡直都快錯亂了﹗


「小…小妹妹﹐你的名字該不會是叫「孟月」吧﹗」我大著膽子如此詢問。


那個帶眼鏡的小妹妹竟然點點頭說﹕「你…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她美麗的小眼睛眨呀眨的﹐還帶著訝異的眼神。為了怕弄錯﹐我仔細的問清她們名字的寫法﹐原來她們叫做「夢見﹑夢月」不是叫「孟建﹑孟越」


這下子可好一切都搞清楚了﹐原來老爸跟我提起的那對雙胞胎是女的不是男的﹐我是多了兩個妹妹不是多了兩個弟弟。我突然覺得我那死鬼老爸﹐還真的是給我找了個大麻煩﹐我真想掐死他或是跟他斷絕父子關係﹐他在電話裡頭竟然沒有跟我說清楚﹐還害我聽錯名字猜錯性別。


我嘆了口氣﹐看著這對可愛的雙胞胎妹妹﹐苦笑的說﹕「恭喜妳們了﹐因為我就是你們的大….大哥﹗」我向她們簡單的表明一下身分。


夢見的表情有點誇張﹐她瞪著大大的眼睛﹐不敢相信的說﹕「不…不會吧﹐這…這個變態…不對﹐是…嗯…的男人﹐就是我們的大哥」她結結巴巴的﹐似乎不大相信的樣子。
2007-9-21 13: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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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話呢喃


就這樣我和兩個妹妹的初次見面﹐竟然是在這種誤會的狀況下產生﹐我們三人都感到有點啼笑皆非。雖然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但鑑於法律上的名義﹐我還是得承認這兩個親人﹐因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不過比較讓我煩惱的是﹐我原本以為來的會是對兄弟﹐而想給他們來個下馬威的﹐現在竟來了對姊妹﹐我突然間還真不知道怎麼和她們相處。


我看到她們堆積的像座小山的行李﹐隨口問說裡頭裝了些什麼東西﹐夢見兇巴巴的說﹕「你真變態﹐怎麼可以問女孩子的行李內容呢。」我這個小妹好像對我很有敵意﹐說話都很不客氣。


「夢…夢見﹐不可以對大哥這樣沒有禮貌」夢月歉疚的對我說﹕「不好意思﹐我們這些行李裝的都是一些隨身衣物﹐我們本來不想帶這麼多的﹐是爸爸媽媽一定要幫我們帶的。」她講話好像很害羞﹐我幾乎要撐大耳朵才聽得見。


我對於那專找麻煩給我的死老頭﹐還真有點佩服﹐才結婚沒多久就讓她們心甘情願的叫爸爸。

不過我那輛高齡的老爺破車﹐可是沒有辦法裝下這麼多行李﹐所以我就叫了兩部計程車幫忙運送﹐然後載著夢月和夢見﹐在前面引導著它們。


從剛剛短暫的時間相處下來﹐我發覺這對可愛的雙胞胎妹妹﹐雖然在外表上完全相同﹐但個性上卻是南轅北轍差異很大。這和我聽過的雙胞胎個性會相近的傳聞﹐似乎全不盡然。


我要分別她們其實相當簡單﹐因為我可以從夢月臉上戴的無邊眼鏡﹐和她害羞有禮的舉止上﹐辨認出她是姊姊之外﹐夢見的強悍表情和她對我厭惡至極的態度﹐也是我容易區別的原因。


我在車上試著想詢問老爸的下落﹐以及和她們母親生活的情形﹐可是這兩個小傢伙好像事先受到那死老頭的約束﹐硬是半點口風也不肯透露。她們甚至連住址電話也保密到家﹐只推說有必要的話﹐她們會想辦法連絡。


我不敢急躁的逼問她們﹐因為我從後照鏡上看到夢見一直瞪著我瞧﹐好像隨時會撲過來把我殺了。她剛剛踢我的那腳﹐力道實在不小﹐我的臉頰到現在還感到火辣辣的﹐看來只有等以後再慢慢套夢月的話了。她的個性比較和善﹐也比較把我當兄長看待﹐應該不會拒絕我的請求。


由於已經接近下班時間﹐擁擠的道路上逐漸充斥著回家的車潮﹐原本順暢的車流也開始用緩慢的速度前進。我那兩個新來的妹妹﹐經過一番長途旅行後﹐似乎很累的樣子。她們頭靠著頭依偎在一起﹐好像睡得很香甜﹐我看她們睡著時還小手拉著小手﹐真是讓我覺得很溫馨。她們之間的感情一定很好吧﹐那是我這個從未有過兄弟姊妹的獨生子﹐所沒有辦法體會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當我回到住的地方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那兩輛載著行李的計程車﹐竟然狠狠地跟我敲了一筆塞車費﹐差點沒有讓我吐血﹐這一筆支出我得記得跟那死鬼老爸算帳。


我叫醒夢見和夢月﹐告訴她們說我們到家了﹐她們揉著睡眼惺忪的可愛小臉﹐一副還沒睡飽的表情。我帶她們先到儀婷開的咖啡館認識一下房東﹐順便吃個晚飯休息一下。


儀婷看到這兩個漂亮的雙胞胎姊妹﹐臉上像是小女孩看到兩個洋娃娃一樣﹐顯得十分興奮。她摟著夢見和夢月﹐不停的問長問短﹐還拿了許多吃的東西招待她們。最可惡的是夢見那小鬼﹐她在我面前老是裝著恰北北的樣子﹐卻在儀婷面前裝著柔順乖巧的可愛模樣﹐真是叫我光火。


這三個性別相同的女人﹐很快就相處的極為融洽﹐她們完全忘了我的存在聊的非常開心。由於外面還放著十幾個行李箱﹐我不敢久留﹐只是匆匆忙忙的吃了一頓簡餐後﹐就趕緊把它們給抬上公寓。


因為這些行李都十分笨重﹐我不敢指望兩個妹妹會出來幫忙﹐只好認命的自己做著苦工。雖然長期寫作讓我的身體缺乏運動﹐但是以前當兵時所鍛鍊出來的堅強體格﹐讓我還不至於這麼三兩下就弱不禁風﹐不過扛著這些行李上上下下的跑了十幾趟後﹐還真叫我兩腿發軟。


就在我搬完最後一箱行李上樓時﹐我顫抖的左腳突然採了個空﹐從三樓的樓梯上滾了下來。我手上抬的那個行李箱也湊巧的在空中打開﹐裡頭裝的整箱的少女內衣內褲﹐滿滿的掩蓋了我的身上。


這兩個妹妹不愧是有錢人家出身的女兒﹐每件內衣都是好質料的高檔貨﹐我看著這些樣式端莊顏色雅稚的少女內衣﹐微笑的想著這兩個妹妹還挺清純的。尤其那件蓋在我臉上的粉藍色內褲﹐還讓我的鼻子一直聞到股淡淡的芳香氣味﹐真是叫我覺得一陣臉紅心跳。


我倒躺在樓梯上﹐對眼前這個失誤感到好笑﹐樓下的咖啡廳卻湊巧的傳來﹐夢見和夢月倆人的歡笑聲。我聽著不禁一陣咬牙切齒﹐我這個做大哥的如此辛苦替她們賣老命﹐她們這對千金大小姐倒是挺舒服的在一旁納涼喝茶。我握著臉上那件內褲心想﹐要是不想辦法把她們給趕回去的話﹐長期如此下去﹐我豈不成了她們的菲傭。


於是我開始構思著﹐要怎麼讓這兩個妹妹吃點苦頭﹐叫她們知難而退。不過眼前最要緊的是﹐我得趕在夢月和夢見看到滿地的內衣前﹐把它們給收拾乾淨﹐要不然夢見的飛腿我可是吃不消。


儀婷租給我住的這棟樓中樓公寓﹐以前原本是她們夫妻自己住的地方﹐只是後來她丈夫出車禍死了以後﹐她為了避免觸景傷情﹐就搬到附近的娘家裏住。因為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就乾脆把它租給了我。就一般公寓的水準而言﹐這裡已經是在等級之上的了﹐可是夢見那死小鬼看了以後﹐卻很不屑的嫌說這房子好小。


我知道對這兩個公主級的妹妹而言﹐我這自認還不錯的小狗窩﹐是萬萬比不上她們南部住的大房子﹐可是聽夢見這樣當面吐我的槽﹐心裡還真覺得不大痛快。夢月的心思很細膩﹐她看我臉色不大對竟﹐知道夢見說的話讓我有點生氣。她趕緊責備妹妹﹐然後不停的向我道歉﹐我微笑的制止她﹐畢竟我這做兄長的﹐還不至於跟個妹妹計較什麼。


夢月從她隨身攜帶的小皮包中﹐很謹慎的拿出一個密封的紙袋交給了我﹐我問她說那是什麼東西。夢月說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爸爸媽媽說千萬不可以弄丟﹐一定要親手交到我手上。


我好奇的打開來看看﹐只見裡頭是一些她們姊妹的身分證明﹑戶籍謄本﹑監護資料﹑和一些就學文件等等。另外還附了一封信及一本存摺印章。我大約的看了下內容 ﹐裡頭是我那新繼母的簡短問候﹐主要是感謝我願意照顧這兩個妹妹﹐又提到說她們嬌生慣養的怕她們將來吃不了苦﹐希望我好好訓練她們﹐讓她們學習獨立自主等等。


我看到了這裏心中暗自竊喜﹐這等於是給我一個明正言順﹐「欺負」她們姊妹的無上聖旨。此外信中還提到說﹐為了不造成我的經濟負擔﹐隨信附上她們這一學期的生活﹑學雜費等。我打開那本存摺一瞧﹐裡面的金額多到七位數了﹐不要說一個學期﹐就算讓她們念到畢業恐怕都還有剩。


不虧是有錢人家﹐出手就是不一樣﹐我那死老爸真的是釣到一條大魚了﹐不過這麼多的錢﹐他們到底是想讓這兩個雙胞胎待多久啊﹖


夢見和夢月雖然不久前在車上有小睡了一下﹐但剛才在儀婷的咖啡館裏又吃了不少東西﹐我看她們吃飽後一副很疲倦的樣子﹐就叫她們先去睡覺明天再整理行李。


因為她們倆姊妹來的很突然﹐我這個地方亂七八糟的﹐也不曉得該讓她們睡在哪裡。而四樓那些空房間﹐儀婷則用來堆積一些店裡的雜物﹐因此都還沒好好收拾一番。


這兩個公主妹妹﹐大概一出生就沒有打過地鋪吧﹐我很大方的讓出了房間那張彈簧床給她們睡﹐她們應該要很感謝我了。可是這兩個小傢伙看到我房間凌亂的模樣﹐ 似乎不大敢走進去﹐夢見還一直嚷嚷著說﹐有種鹹魚的汗臭味。夢月雖然沒有講什麼﹐但我看她文靜的表情﹐似乎也隱約皺著眉頭有點嫌惡的樣子。


我感覺額上的血管微微聚集﹐好像快要爆出血來﹐真是好心沒好報。不過她們也沒什麼選擇的餘地﹐因為整間屋子裏只有我的臥室才有裝冷氣﹐她們要是不想睡的話﹐就得乖乖的和這溽暑的溼熱夜晚搏鬥。


我尾隨她們走進房間﹐夢見忽然好奇的問我說﹕「你想幹嘛﹖」她守在門口不讓我進去。


我笑著回答說﹕「當然是要睡覺啊﹐這麼熱的天氣﹐難不成你要叫我睡外面啊﹗」


「你這大變態﹗」夢見紅著小臉﹐生氣的說﹕「你怎麼可以隨便睡女孩子的房間呢﹐是不是有什麼不良企圖﹗」聽她這樣說我納悶的心想﹐我的房間什麼時候變成女孩子的房間了。


撇開她們在戶籍上是我的妹妹們不說﹐我對這兩個黃毛丫頭才沒什麼興趣咧﹐我試著解釋說我只是想在房間裏打地舖﹐沒有其他意思。夢見卻重重關上房門﹐碰了我一鼻子灰﹐還警告我說要是敢隨便闖進去的話﹐就要殺了我。


我臉上一怔不悅的想著﹐她們鷲佔雀巢態度還這麼蠻橫﹐要不是看她們長得可愛﹐而且還是我妹妹的份上﹐我早就叫她們睡外面了。我無奈的嘆了口氣﹐乖乖的將就著客廳裏的沙發過夜﹐幸好外面還有一臺電風扇﹐要不然明天早上醒來時﹐我大概已經脫水過度變成一個人乾了。


北部八月底的夏天夜晚﹐溼熱難眠的痛苦一直深擾著我﹐那種悶熱的感覺﹐似乎沒有辦法單靠一臺電風扇就驅除。我整個晚上睡睡醒醒的﹐還做了一個惡夢﹐夢到我變成一個灰姑娘﹐不停的被這兩個妹妹虐待。我嚇出一身冷汗驚醒過來﹐這還得了﹐要是真讓她們騎到我頭上的話﹐那我以後可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因為氣溫實在太高了﹐所以我很早就睡醒﹐我看了看時間才六﹑七點鐘。我很這麼早起床﹐就趁著清晨天氣比較涼爽﹐走到附近的河提邊散散步步﹑乘乘涼涼﹐順便買點早餐回來。


我不知道她們姊妹喜歡吃些什麼東西﹐就隨便買點麵包和牛奶﹐當我回到家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我看客廳裏沒有她們的蹤影﹐猜想她們大概還在睡覺吧﹐真是兩個幸福的傢伙。不過我想到這幾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現在可沒時間讓她們睡懶覺﹐就敲敲房門叫她們起床。


我敲了幾下裡頭都沒什麼反應﹐就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霎時間一股涼爽的冷氣籠罩我的全身﹐這種通體舒暢的快感﹐難怪她們會爬不起來。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熱了吧﹐她們脫了衣服後只穿著襯衫和內褲﹐就這樣半裸的睡了﹐這種引人遐思的誘惑場面﹐讓我的心臟緊張的小鹿亂撞。她們醒著時候個性是一靜一動﹐現在睡著了姿勢也是一靜一動﹐因為她們一個是睡得直挺挺的兩手交握腹前﹐另一個則是側身摟著姊妹的身體﹐連大腿都橫跨在身上。


側睡的那一個因為動作很大﹐我甚至不經意的可以瞧見兩腿間﹐那塊若隱若現誘惑人心的危險地帶﹐要不是我長期寫色情小說﹐見多了這種曝露場面﹐現在恐怕早已按耐不住了。


因為她們睡覺時沒有帶眼鏡﹐所以我也分不出那一個是夢月﹐那一個是夢見。不過她們睡著的樣子真是可愛﹐那一頭柔順的黑色長髮﹐彼此糾纏著披在她們身後﹐胸前那對小小的乳房﹐會隨著她們緩緩的呼吸微微起伏﹐尤其那雙裸露在外面的稚嫩長腿﹐還泛著白裏透紅的健康光澤。


她們的身體正處於那種﹐由小女孩成長到少女的過渡時期﹐就像白色的蘋果花剛剛結果﹐正要經歷那種半青半澀的蛻變。我輕輕吸了一口氣﹐夢見和夢月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體香﹐充斥著我的房間﹐她們不愧是女孩子﹐才睡了一晚就把我房間的味道給趕走了﹐真是最佳的天然除臭劑。


我猜睡得直挺挺的那個應該是夢月吧﹐我輕輕搖了她一下先叫她起床﹐因為現在這個情形挺尷尬的﹐要是讓夢見看到的話﹐我可有的罪受。


夢月被我搖了幾下﹐並沒有什麼反應﹐我接著又稍微用力的拍拍她的小臉叫醒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夢﹐還是我的動作有點粗魯﹐她突然滿臉恐懼﹐呢喃著說﹕「不….不要這樣…不可以…爸爸﹗…不可以這樣﹗」


她說得斷斷續續的﹐聲音又小﹐我雖然沒有聽的很清楚﹐但恐怕她是在做惡夢﹐就更用力的搖醒她。因為我這次力量比較大﹐她很快就清醒過來﹐夢月睜開明亮的眼睛後﹐臉色有點震驚﹐隨後就給我臉上一拳﹗我摀著眼睛蹲在地上慘叫﹐看來我好像猜錯了﹐因為我把夢見給當成了夢月。


吃早餐的時候﹐這兩個小傢伙雖然一直強忍著表情﹐但那一副隨時會爆笑出來的樣子﹐又讓我的額頭感到有點抽筋﹐因為早上夢見那一記鐵拳﹐竟在我英俊的臉上留下一圈黑眶。


俗話說的好﹐不要和長相佔便宜的人吵架﹐因為你看到它們的樣子﹐就生氣不起來。我們家夢見這死小鬼﹐就是仗著自己長得可愛﹐老是隨便欺負我這作兄長的﹐真是沒大沒小。可是每次當我想要生氣時﹐只要看到她那張天使般的臉孔﹐不知怎麼搞的一股怒氣就這麼吞了下去﹐看來我似乎是遺傳了那死鬼老爸的壞毛病﹐就是沒有辦法對漂亮的女人生氣。


為了以後和平相處﹐也為了給她們一點苦頭吃吃﹐我告訴她們我想了一個晚上﹐所定出來的生活公約。這裡頭的內容也很簡單﹐主要是輪流負責整理環境和洗衣做飯等雜事。我想這兩個平常被傭人侍候慣的千金大小姐﹐應該會對這些事情感到不習慣吧﹐等到她們叫苦連天的時候﹐大概就會吵著要回家了。


我原本擔心她們不服從命令﹐還特地將她們母親給我的聖旨﹐展示給她們兩個看。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們聽到這樣的內容﹐臉上倒是很平靜的沒有反對﹐好像一副理所當然或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雖然猜不透她們心裏想些什麼﹐但總覺得應該是在逞強吧。


另外我還告訴她們說﹐我用來工作的那間書房﹐任何人都不可以隨便進去。夢月好奇的笑問說﹕「為什麼不可以進去呢﹖那該不會是藍鬍子的房間吧﹐裡頭吊了許多女人的屍體﹗」她年紀小小還挺博學多聞的﹐竟然知道這本世界名著。


我搖搖頭微笑的解釋說﹐因為我的職業是一個作家﹐那裡頭有許多我還未完成的稿件﹐和一些重要的參考資料﹐要是不小心弄亂的話﹐會影響到我的工作進度。其實事情的真相是﹐我裡面放了很多平常用來參考的色情資料和道具﹐要是讓她們看到的話﹐搞不好會以為我是一個大變態。


夢見睥睨一對白眼﹐瞧著我說﹕「什麼作家這樣神秘兮兮的﹐我看是寫一些色情小說吧﹗」我臉色慘白的退了幾步﹐這小鬼的第六感還真準﹐竟然被她說中了。


「夢見﹗不可以胡說﹗」夢月責備妹妹﹐然後一臉仰慕的看著我說﹕「大哥你真的是一個小說家嗎﹖」我微笑的點點頭﹐雖然是個色情作家﹐但也勉強算是名副其實吧。


夢月很害羞的說﹕「我….我將來原本也想當一個作家的﹐大哥你…..你有空的時候﹐能不能教教我怎麼樣寫作。」這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所以我很爽快就答應了﹐夢月還高興的一直向我道謝﹐真叫我覺得一陣心虛。


接下來的整個上午﹐我們一直辛苦的在清理那些積滿雜物的空房間﹐因為裡頭沒有床鋪和冷氣﹐所以下午我又帶著夢月和夢見兩姐妹﹐去逛傢具行和百貨公司。


這對雙胞胎不虧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買東西還挺有眼光的而且都不看價格﹐我隨便看了下那些東西的標籤﹐每樣都嚇得讓我心驚肉跳﹐現在我終於知道﹐那個後媽為什麼要給我這麼多錢了。


可是讓我覺得意外的是﹐夢見好像不只是單純的討厭我﹐而是對所有的男性都感到非常厭惡。因為她在買東西時﹐如果是女性店員來服務的話﹐她的態度都很隨和。反之如果是男性的話﹐她則是毫不理睬﹐不然就是用一副兇悍的表情對待他們﹐這讓我不禁要懷疑夢見﹐該不會是個女同性戀吧。


不過陪女人買東西還是真累﹐我看她們姊妹已經逛了一下午了﹐似乎都不會覺得厭煩﹐我卻是走的兩腿發軟﹐再加上兩手提了許多東西﹐更是苦不堪言。就在我們逛完最後一層專賣小飾品的櫃臺要離去時﹐門口的安全警報器卻莫名其妙的響了起來﹐櫃臺的服務小姐忽然跑過來﹐指責說我們偷竊。


我很生氣的請她拿出證據﹐於是那個服務小姐便不客氣的對我們搜身﹐結果竟然真的碰巧在夢月的手提袋中﹐搜出一對小耳環。夢月緊張的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手提袋裏會有這對耳環﹐她害怕的躲在我身後不知如何是好﹐夢見雖然也很生氣﹐可是遇到這種情形﹐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個傢伙平常兇歸兇﹐但是畢竟還是小孩子﹐真的遇到事情時還是需要仰仗我這個﹐大了她們十歲的兄長出面處理。這對雙胞胎同時用一種求助的眼神巴望著我﹐那種被依靠的感覺還挺不賴的﹐這就是做哥哥的快感吧。


老實說我也不相信夢月會偷東西﹐我對服務小姐解釋說﹐大概是剛剛忘了結帳﹐或是碰巧掉進去的吧。那個服務小姐一副不大相信的表情﹐還不斷冷言冷語的嘲諷﹐講的夢月都快哭出來了。


我將剛剛買的一大堆東西﹐攤在服務小姐的面前﹐我說我們都買了這麼多價格昂貴的東西了﹐還會貪圖這對小耳環不成。因為早上夢見送了我一個黑眼眶﹐所以我現在臉上戴著一副黑色墨鏡﹐裝的很兇惡的模樣。我甚至還很大聲的說﹐要是真的想要鬧大的話﹐看是要叫警察或是律師我都不怕。


那服務小姐被我這樣嚇唬後﹐態度瞪時收斂不少﹐她顫顫驚驚的要求我們把那對耳環買下﹐算是做一個結帳的動作。事情能這樣了結也算是不錯的結局﹐不過我為了顯示氣魄﹐又叫夢月挑了三﹑四樣東西。


原本快樂的逛街情緒﹐突然被這種不愉快的事情給打斷了﹐夢月和夢見兩個人都一副很沮喪的模樣。我為了讓她們兩個高興一下﹐就帶她們到附近的麥當勞吃點東西﹐順便讓自己休息一下。


可是她們倆在店裡﹐卻只是默默的吃著漢堡和薯條﹐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看來剛剛那個事件的陰霾﹐似乎還縈繞在她們心上。我試著說一些故事和笑話來逗弄她們﹐但卻好像沒什麼作用﹐漸漸的連我也感到這股沈悶的壓力。


過了一會兒﹐夢見忽然打破沈默的說﹕「哥…我…..我的薯條吃完了﹐你能不能再幫我買一份。」我聽了心裡一陣感動﹐夢見竟然肯叫我哥哥﹐看來我似乎已經博得她的信賴了。


我很高興的走下樓梯﹐本想到櫃臺幫她點一份薯條﹐忽然間我想起忘了問問夢月﹐她是不是也想要一份。於是我又回過頭去﹐就在我走到樓梯轉角時﹐我悄悄的看到了她們兩個人好像在爭執的樣子。


我看到夢見很生氣的說﹕「夢月﹗你是怎麼搞得﹐你不是答應過我﹐你不再偷東西的嗎﹖」


夢月低著頭﹐神色很慌張的說﹕「我…我不是故意的﹐只…只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有辦法克制自己﹗」她忍不住害怕的哭了起來。


夢見趕緊掏出手帕﹐幫夢月擦掉眼淚﹐她安慰的說﹕「算了﹐事情都過去了﹐你下次不可以再這樣了﹗不過﹐你要小心不可以讓….讓哥知道這件事。」夢月點點頭﹐似乎是答應的動作。


這一切我全都偷偷地瞧在眼裡﹐原來那個耳環真的是夢月偷的﹐她竟然有這種習慣﹗我心裡一陣苦笑﹐自己還是太嫩了﹐竟被這兩個雙胞胎耍的團團轉。那種被欺騙的不愉快感﹐讓我突然惡毒的想﹐只要我裝作不知情的話﹐等哪天再遇到這種事時﹐就有理由趕她們回去了。
2007-9-21 13: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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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_jin_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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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憂鬱舞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心事重重的深思著﹐夢見和夢月似乎不像她們年齡所表現出的那麼單純﹐在她們天真可愛的臉孔下﹐到底還對我隱藏了多少祕密。這兩個雙胞胎經過剛剛的爭執後﹐彷彿已經忘記適才的不愉快﹐彼此在車上玩的很開心。


到了晚上我們回到公寓時﹐我那死鬼老爸剛好又撥過電話過來﹐他主要是想知道雙胞胎是不是平安抵達了﹐原本是昨天就該撥的問候電話﹐他竟然一直拖到今天晚上才打﹐真是夠懶散了。


我的肚子裏本來有一大堆的疑問和憤怒﹐因為有這兩個妹妹在場﹐所以我不能表現出很生氣的模樣﹐只是簡短的問候了一下﹐就交給夢見和夢月說話。


電話那頭好像不只有我那死老爸﹐還有我那從沒見過面的後母﹐因為這兩個小傢伙一直爭著聽電話﹐口中還不停媽媽長媽媽短的撒嬌。最可惡的是夢見那小鬼﹐竟然大刺刺的在電話中說我的壞話﹐雖然夢月不停的對她使眼色﹐可是她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


等到她們倆都說夠了﹐輪到我要痛罵我那死老爸時﹐她們竟然把電話給掛了﹐害我憋了一肚子火無處發洩。


我嘆了口氣正想走開﹐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因為這時夢見和夢月已經上樓整理東西﹐所以我一拿起來就肆無忌憚的批頭痛罵﹐誰知電話那頭卻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冷冷的叫我閉嘴。


我一聽到那女人的聲音心中暗叫不好﹐因為她是我最害怕的女編輯名叫麗雲﹐她是出版社中出名的冰山美人﹐不但臉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工作能力和交際手腕更是一級棒﹐尤其她是那種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惜任何手段的女強人。我以前曾經讓她負責過好一段日子﹐那種每天逼搞生不如死的痛苦﹐到現在還歷歷猶新。


「是…是你啊﹐麗雲﹐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先寒暄一下﹐看看她想幹嘛。


麗雲冷笑的說﹕「你還在跟我裝傻﹐你不是說這幾天要把新小說的故事大綱﹐先跟我說的嗎﹖難不成你忘了﹗」聽她這樣講﹐我這時才想起這件工作﹐因為這兩天忙著夢見和夢月的事情﹐我竟然忘記了。


「我…我當然沒忘啊﹗我已經想好故事大綱了﹐只是還沒下筆而已。」我心虛的瞎掰。


哪知麗雲竟要我先跟她說說故事內容﹐我心急之下忽然靈機一動的說﹕「新……新的內容情節啊﹐那….那是一個男人和兩個雙胞胎妹妹同居的故事。」我把這兩天所發生的經過﹐先隨口套用進來﹐看能不能先拖延一下。當然我為了符合小說的情節﹐又加油添醋的加了一些香豔刺激的色情場面。


哪知麗雲聽了以後﹐竟然很滿意的說﹕「嗯….內容好像還蠻有趣的嘛﹐只是沒想到你這次的故事﹐竟然是幼齒類的風格﹐我想讀者們一定會很高興吧﹗」麗雲跟我稍微討論了一下故事後續的發展﹐她叮嚀我除了要記得多加入一些性愛場面外﹐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準時交稿。


我掛上她的電話後﹐心中喘了一口氣﹐不過我倒是挺佩服自己的﹐竟能把這個精明幹練的女強人給唬弄過去。可是剛剛她和我討論的企劃﹐似乎是個可行的方案﹐反正這幾天也沒什麼好構想﹐就先將就這個主題下筆﹐以後再想辦法硬坳過來。


由於之前在麥當勞喝了不少可樂﹐加上剛才又說了很久的電話﹐我感到一陣內急就衝往洗手間解手。誰知我門一打開﹐夢見剛好在裡面上廁所﹐她脫下深褐色的長裙及純白色的小內褲﹐滿臉驚訝的坐在馬桶上怒視著我。


這時我忽然想到﹐我的廁所門已經壞了很久﹐因為以前都是自己一個人住﹐加上我喜歡打開門上大號﹐這樣通風比較良好﹐所以就一直懶得修理﹐現在這個尷尬的情況﹐讓我愣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夢見紅著可愛的小臉﹐又羞又氣的叫我趕快滾出去﹐我連聲的道歉後﹐就急急忙忙退出廁所﹐當然事後我少不了挨她一頓拳打腳踢。夢月在幫我擦藥時﹐雖然不停替夢見道歉﹐不過她也小聲的警告我說﹐夢見小學時練過一年多的跆拳道﹐勸我最好別惹她生氣。


我摸著傷口開玩笑的說﹕「怎麼你們兩個雙胞胎﹐雖然長相一模一樣﹐可是你的個性這麼溫馴﹐她的個性卻這麼暴力。」


夢月低著頭說﹕「其…其實夢見的個性以前也是很溫柔的﹐是這幾年才變成這樣兇悍的….。」


我好奇的問她為什麼﹖夢月卻吞吞吐吐的說﹐她也不知道原因﹐可是我看夢月清澈的眼睛﹐閃閃爍爍的猶疑不定﹐好像在隱瞞些什麼。我微笑的沒有繼續追問﹐反正應該不會是什麼好事﹐只要讓我知道的話﹐又是一個趕走她們姊妹的好藉口。


因為這幾天樓上的房間都沒整理完全﹐床鋪和冷氣機也還沒送來﹐所以我只好又將就著客廳裏的沙發過夜﹐讓這兩個妹妹繼續睡我的房間。不過每當睡不著時﹐我就乾脆爬起來到書房裏工作﹐排解這個悶熱的夏夜。


我原本只是為了應付了事的構想﹐誰知竟然一打開電腦就下鍵如飛﹐才短短幾天就讓我寫完了前幾章的情節。當然我為了報復夢見那死小鬼﹐每次都在小說裏把她狠狠地教訓蹂躪一番來出氣﹐對於在現實生活中﹐飽嚐夢見暴力的我來說﹐這真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


那個從未見過面的後母﹐好像也知道夢見討厭男人的個性﹐因此還特地幫她們找了一間全是女生的女子國中。因為是私人經營的貴族學校﹐所以學費還真不是普通的貴﹐光是註冊費就高達十位數了。


不過她們穿上那間學校的制服之後﹐還真不是普通的可愛﹐紅領白襯衫加上深藍色的及膝短裙﹐黑色的長統襪和油亮的小皮鞋﹐不虧是私人經營的貴族學校﹐連制服都設計的如此高雅大方。雖然她們倆個已經長得非常漂亮了﹐現在穿上那身制服後﹐更是散發著耀目的青春光彩。


她們的母親一定也很漂亮吧﹐所以才會生下這兩個迷人的小美女雙胞胎﹐我甚至胡思亂想的說﹐要是叫她們去當偶像明星的話﹐那不知會迷死多少喜歡幼齒的好色之徒。


她們開學前幾天早上﹐我剛好從整晚的熬夜中奮鬥出來﹐我聽到廚房裏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突然想起今天是跟她們約好家事分擔的日子。我好奇的走到廚房裏﹐想看看這兩個千金小鬼手忙腳亂的模樣﹐順便好好取笑她們。


夢見和夢月好像正在煎蛋﹐只是動作還不是很俐落﹐她們不但把我的廚房弄的一團混亂﹐可愛的臉上也沾了許多透明的蛋白。我看到她們這個樣子﹐忽然感到下體傳來一陣哀號﹐因為我昨天晚上想了許多性愛情節﹐剛剛才在小說裏﹐把她們這對雙胞胎狠狠地凌辱一頓﹐現在這幅讓人想入非非的詭異鏡頭﹐真是跟我腦中幻想的顏射場面不謀而合 。


我從冰箱中拿出一大瓶冰開水﹐衝到客廳裏將它一飲而盡﹐趕緊把那熊熊燃燒的慾火給澆熄了﹐要是再慢一步的話﹐我就要出門找「救火隊」了。


用餐時我開玩笑的指著一盤煎焦的荷包蛋﹐猜是夢見做的吧﹐夢月卻羞紅著臉說﹕「不…不好意思﹐那盤焦掉的蛋是我煎的﹐那一盤比較漂亮的蛋才是夢見煎的….。」我暗叫不好﹐正想說一些恭維的話時﹐夢見已經賞我一個重重的湯瓢了。


上帝造人是相當公平的﹐夢月的廚藝雖然比不上妹妹﹐可是在整理環境和洗衣服方面﹐倒是比夢見高明許多﹐也因此她們倆個分工合作﹐倒也沒有遇上什麼多大困難。不過有一點我必須承認﹐那就是這倆個雙胞胎都很聰明﹐許多事情都是一教就會﹐並不用我費太大的心思重複教導﹐甚至連我那幾手三腳貓的做菜工夫﹐她們也學的非常道地﹐甚至還青出於藍。


可是有時輪到夢見做飯的時候﹐我就要賭賭看她當天的心情好不好了﹐要是她不高興或我惹她生氣的話﹐那她通常就會做一些﹐讓我食之難以下嚥的東西來惡整我。


不過很出我意料的是﹐我當初滿以為這兩個嬌生慣養的小鬼﹐應該會對做這些家事感到不習慣吧﹐大概過一陣子就會吵著要回去了。哪知這兩個雙胞胎竟挺適應的﹐甚至還有點樂在其中﹐我那平常亂七八糟的狗窩﹐彷彿漸漸被她們給霸佔住了﹐看來我好像是打錯瞭如意算盤。


家裡多了兩個囉哩八唆的小女人﹐干擾最嚴重的就是我以往習慣的生活步調﹐不但上廁所一定要關門﹐用過的東西和髒衣服也不能亂丟﹐甚至連挖耳朵﹑摳鼻屎﹑搔下檔﹑和放屁等芝麻小事﹐她們也要不高興的呱呱大叫。


最要命的是﹐她們竟然逼我每天一定要洗澡換衣服﹐那對我這個每天作息不正常的小說家來說﹐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所以我通常都把這件事當作耳邊風懶得去理。


一般人或許會認為﹐能夠跟一對正直青春年紀﹐長得可愛又迷人的雙胞胎妹妹過著同居生活﹐應該是一種非常幸福的美夢吧。不過在這裡我要老實的說﹐那根本就是一種永無至盡的折磨和惡夢﹐雖然我的年紀也已經二十四﹑五歲了﹐不再是以前那種整天衝動的毛頭小伙子﹐可是我也不是那種對女人已經失去興趣﹐走起路來踉蹌而行的花甲老頭。


再加上我的職業﹐又是那種整天幻想著性愛場面的色情小說家﹐一但每天接觸這兩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幼齒美少女﹐那種求之不得的生理慾望﹐簡直會把人給逼瘋了。


尤其當她們穿著細肩帶的露肩小可愛﹐或是輕薄涼爽的連身短裙﹐那裸露在外的嬌嫩肌膚﹐和散播在空氣中的少女激素﹐似乎都在引誘我一步步邁入犯罪的深淵﹐我稍一把持不住﹐恐怕就會墜進萬劫不覆的世界裏。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洗冷水澡﹑撞牆﹑和敲腦袋瓜這三件事﹐變成我每天必做的一種習慣。因為我必須如此﹐才有辦法將自己的理智在最後階段做一個煞車。雖然我的心裡還不是很能夠接納這兩個妹妹﹐可是我的生理本能卻十分正常的呼應著。


當然每次我這樣做時﹐我都騙她們兩個說﹐我正在找尋靈感來轉移她們的疑惑。不過我不知道夢見和夢月﹐會不會認為我這個做大哥的腦筋有問題﹐所以才會做出這些莫名其妙的舉動。


我真是越來越不明白那死鬼老爸﹐為什麼沒事要送兩個妹妹來跟我一起生活﹐要是一不小心的話﹐我大概就變成了第二天報紙上的頭條了﹐我甚至還幫報社擬好頭條如下﹕「色情作家○○○亂倫慘劇﹐辣手催花兩姊妹﹐獲判無期徒刑」真是夠了﹐我們家一脈單傳﹐死老爸是不是想害我們家絕後啊。


然而隨著相處時間的過去﹐我雖然還是沒有放棄趕走雙胞胎的計畫﹐可是逐漸的我似乎也習慣這股﹐相處在一起的融洽氣份之中﹐攆走她們好像只是變成一種﹐在腦中隨閃而逝的想法而已。只要我不刻意去理會那種身體反應﹐我在日常生活中﹐還是很單純的把夢見和夢月當妹妹看待。


有時我們一起出門逛街買東西﹐或是圍坐在客廳裏聊天看電視﹐甚至三個人爭著玩電視遊樂器時﹐那種洋溢在房子裏的兄妹吵雜和歡笑聲﹐都是我這個獨生子從未體驗過的熱鬧感。


至於我原先認為夢見有同性戀的傾向﹐在我觀察她一段時間後﹐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因為至少她在服裝和習慣上﹐還是非常女性化。她也像一般青春期的少女一樣﹐喜歡戀愛小說嚮往白馬王子﹐只是一但面對現實中的男性﹐她就會非常激動﹐我猜想她會不會有什麼男性恐懼症。


有一天傍晚﹐我剛從編輯部開完會﹐沿著河提邊慢慢回家時﹐剛好也碰到夢見放學後在那走著。我和她打了聲招呼後﹐一起聊著天散步回家﹐她雖然討厭男人﹐可是對於我這個哥哥的身分﹐倒還勉強可以接受。


我隨口問問她的功課和學校生活情形﹐聊著聊著我忽然好奇的問她說﹐為什麼她們放著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反而會想跑來和我這個﹐從未見過面的大哥一起生活﹖是不是我那死鬼老爸出的餿主意﹗


哪知夢見那小鬼竟然說﹐是她們自己想要的這樣做的﹐她說自從以前的爸爸過世後﹐媽媽一直很難過的樣子﹐一直到遇見了叔叔後﹐總算見到媽媽露出高興的笑容。她們為了想讓媽媽能和叔叔多單獨相處﹐就自願的提出了要獨立生活的計畫。


我聽到夢見這樣說後內心十分感動﹐她們真是一對既孝順又體貼的好姊妹﹐不像我這個做哥哥的﹐成天只巴望著我那死老爸的保險金﹐真是叫我感到慚愧。


就在我們聊的正開心時﹐天空的烏雲開始逐漸聚集﹐好像快要下雨的樣子﹐我正想叫夢見趕快走的時候﹐空中突然霹啪一聲雷響。我看夢見臉色蒼白的杵在原地不動﹐好像不大對竟﹐這時一聲更響的雷擊又爆起﹐嚇得這小鬼蹲在地上不知所措。


我問夢見怎麼了﹐她卻揮揮手說她沒事﹐叫我自己一個人先走。因為這時空中已經飄起了毛毛細雨﹐我看她好像被雷聲嚇得腳軟﹐為了怕她被雨淋溼了﹐就不顧她的反對把她攔腰抱了起來狂奔。


夢見雖然口中一直嚷著叫我放開她﹐可是一雙手臂卻又死命摟著我的脖子﹐差點叫我窒息。這小鬼平時挺兇悍的﹐竟會怕雷聲怕成這樣﹐雖然她的體重並沒多重﹐可是抱著她跑一大段路後﹐還真是要我老命。


因為最後我跑的速度很慢﹐大雨又來的很快﹐所以我們還是稍微淋溼了一點。夢見身上那套白色的學生制服﹐被雨水淋溼後呈現半透明的狀態﹐她穿在裡頭的那件小胸罩﹐也浮現出清晰的形狀。我看到這幅誘人的畫面﹐跨下一陣鼓鼓的﹐我不敢把她放下來﹐怕她看到後又會罵我變態﹐就直接這樣抱著她走上樓梯。


夢見在家門前雖然一副很想道謝的表情﹐不過我看她那副倔強的模樣﹐大概也說不出口﹐為了不讓她覺得尷尬﹐我隨即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開。我回到房間後突然想起﹐最好提醒夢見洗個熱水澡以免感冒﹐於是我又很熱心的跑到樓上去提醒她。可是當我打開房門後夢見剛好在換衣服﹐她剛脫下那件及膝的深藍色短裙﹐裸露的稚嫩長腿上只穿著一雙長統黑襪。


「幹什麼﹗你這個大變態﹗」她很生氣的迎面一腳﹐就把我給了踹出來。


我有時一直在想﹐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夢見﹐因為每次她踢我的時候﹐都喜歡穿著裙子然後大腿抬的高高的﹐那讓我不用很特別的偷窺﹐就能知道她每天穿的內褲顏色和款式。我壞壞的覺得﹐還是不要告訴她比較好﹐就當作是被她痛毆後的一點小小補償吧。


夢月大概覺得外面很吵雜﹐她打開房門好奇的探出頭﹐問說﹕「怎麼了﹐怎麼這麼吵啊﹖咦…哥﹐你…你在流鼻血耶。」聽她這樣說後我趕緊摸摸鼻子﹐果然流出兩道血痕。


「這…這個啊﹐因….因為剛才我不小心看到夢見在換衣服……。」我話還沒說完﹐夢月已經低著頭淡淡的說﹕「哥…..﹐你好色喔﹗」隨即「砰」的一聲﹐重重關上房門。


我那句話的後面本來是要說﹕「所以鼻子就被她踢噴了﹗」夢月竟然不聽我把話說完﹐她大概會以為我是個色狼吧。結果往後的這三天﹐那兩個小鬼都給我吃一些半生不熟的東西﹐害我差點拉肚子拉到虛脫﹐真是夠倒楣的了。


比起夢見對我的暴力傾向﹐夢月那溫柔和順的個性﹐倒是和我相處的極為融洽。這個小傢伙好像對我有一種莫名的悸愫﹐不過我覺得應該和她從小身處在那種﹐失去父親的環境中有關﹐這或許是一種戀父情節的影射也說不定。


關於於這點我可不敢自豪的沾沾自喜﹐雖然我對自己的外表還有一定的自信﹐可是我絕不敢妄想這兩個雙胞胎會喜歡上我﹐她們能夠誠心的把我當作一個兄長看待﹐我就已經足矣。我也頂多在小說和遐想中﹐和她們有些越矩的行為外﹐在現實生活中﹐我還是很謹守本份的以兄長自居。


月底的時候﹐我和一些出版社的朋友及作者們有個聚餐﹐我告訴夢月說﹐我可能會比較晚點回家。因為前一陣子我的鑰匙弄丟了﹐所以我叫她幫我等一下門﹐以免我沒有辦法進來﹐夢月點點頭說好﹐我就很放心的出去了。


美其名是聚餐﹐說穿了也不過是一群臭男人在一起狂嫖爛飲罷了﹐我當然是藉著這個機會﹐把平常累積的壓力和慾望﹐做一個徹底的發洩。因為前幾本小說都賣的不錯﹐我花起錢來也很大方﹐不但美酒是一瓶接一瓶的開﹐連小姐也是一個接一個的換。


大概是太過盡興了﹐當我帶著疲倦的身子回到家時﹐已經是半夜三點多了﹐我無意間看到公寓陽臺外的小燈還是亮著﹐突然想起曾經叫夢月幫我等門的事情。因為前一陣子我弄丟的鑰匙﹐剛剛才發現是掉在車上﹐所以我沒有按電鈴﹐就躡手躡腳的打開大門﹐哪知走到客廳時﹐只見夢月橫臥在沙發上﹐好像睡得很熟的模樣。


這個小丫頭只因我隨口的託付﹐就這麼認真的一直等到半夜不敢離開﹐真是一個溫柔的女孩。她兩手合攏作枕的墊在耳旁﹐黑色的長髮有幾絲垂在臉上﹐這時一股微風吹動窗簾﹐帶著外面一抹皎潔的月光照射進來。夢月斜掛的長裙也被這股微風帶動﹐露出她輕盈曼妙的稚嫩長腿﹐那屬於少女的嬌膩肌膚﹐在月光輕撫下淡淡的閃耀著柔美的光彩。


我心裡微笑的想著﹕「月亮在我家睡著了。」我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到這幅模樣不禁有點發呆﹐就像欣賞一張完美的作品﹐或是一件動人的藝術﹐那種觸動心弦的美感﹐讓我不帶一絲邪念的痴望著她。


雖然已經是秋天了﹐但反常的天氣變化﹐讓九月底的氣候還是挺悶熱的﹐可是一到夜晚還是可以感受到那股﹐屬於秋瑟的微淡寒意。我走到房間拿出一席薄被﹐輕輕的蓋在夢月身上﹐那微微的震動好像把她給驚醒了﹐我微笑的示意她不要起來繼續睡覺。


我在幫夢月蓋棉被的時候﹐無意間碰到她秀氣的足裸﹐她的血液循環好像很不好﹐腳掌都是冰冷的感覺。夢月害羞的說﹐因為她比較不常運動﹐所以只要天氣稍微冷一點的話﹐手腳就會這樣冷冰冰的。我微笑的和她並坐在一起﹐將她的雙腳放到我的腿上﹐用我溫熱的手掌慢慢搓揉。


夢月潔白纖細的腳裸﹐像是剛剝殼的雞蛋般滑嫩柔膩﹐五趾玲瓏剔透的﹐只有櫻花瓣透明般的指甲鑲在上面。我一邊搓揉一邊感受她雙足的完美形狀﹐那少女輕盈孅秀的觸感﹐竟讓我有想要拿在嘴裡輕咬一口的衝動。


夢月半遮著棉被害羞的看著我﹐我把持著理智﹐隨口和她閒話家常。我勸她最好要多學夢見一樣常常運動﹐不過可不要學些什麼太暴力的東西﹐以免脾氣變得和她一樣暴躁。


夢月害羞的說﹐她有同學一直想邀她參加體操社﹐原本她都無法下決定﹐現在聽到我這樣建議的話後﹐她倒是打算鼓起勇氣參加。


我點點頭表示贊成﹐夢月穿起緊身的體操服裝﹐那一定非常好看吧。我陪著她聊天說話﹐一直到她沈沈睡去後﹐我才輕輕的將她攔腰抱起送回房間。


第二天是個星期假日﹐夢見因為跟同學約好要去溫水游泳池游泳﹐所以一大早就出門了。夢月因為不感興趣﹐就自己留著看家﹐我則是經過昨晚的宿醉後﹐一直補眠到快中午才醒過來。


夢月幫我泡了杯濃茶解酒﹐順便還幫我做了份清淡爽口的午餐﹐我看看外面的天氣相當不錯﹐她在家好像挺也無聊的樣子﹐就約她下午出去走走。由於星期假日的旅遊車潮常常造成塞車﹐為了避免麻煩﹐我們就選擇搭乘捷運系統﹐不過因為沒有什麼特定的旅遊地點﹐我們乾脆就一直坐到終點站淡水。


夢月好像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她看著遼闊的淡水河口﹐感受那股略帶鹹濕的海風﹐心情彷彿非常愉快。只是洶湧的假日人潮和吵雜的叫賣小販﹐好像把這個以往清靜的歷史小鎮﹐給變成了一個觀光大夜市。這對喜歡幽靜空間的夢月來說﹐似乎感到不大自在﹐可是為了不讓我覺得掃興﹐她還是裝著一副很雀躍的模樣。


我們隨興的參觀一些街頭表演﹐品嚐著當地的新鮮小吃﹐偶而駐足在海堤旁邊﹐欣賞著對岸那座巍峨秀麗的觀音山風景。這種悠閒自在漫無拘束的輕鬆感覺﹐也是我埋首於寫作生涯後﹐所暌違以久的過往時光。


到了下午四﹑五點時﹐夢月突然想起來說﹐夢見今晚會回來吃飯﹐於是我們又趕緊搭著捷運回家。由於正直歸途時刻﹐車廂裡擠滿了許多和我們一樣﹐想要回到市區的遊客。夢月嬌小的身軀﹐被許多高頭大馬的乘客推來撞去﹐小小的手臂則十分吃力的抓著﹐懸掛在車廂上頭的吊環。


我看了心裏一陣疼惜﹐就讓她站到牆壁旁邊﹐用我的雙臂將她護在懷裏。雖然夢月已經是個國中生了﹐可是個子仍然不高﹐小腦袋瓜頂多到我的胸膛而已。我的下巴撐在她的頭上﹐剛好可以聞到她頭髮的香味﹐那是一種淡淡柔柔﹐又帶著少女處子的溫柔芳香。這時電車一陣震動﹐車廂裏擁擠的人群﹐忽然把我們兩個推在一起。


夢月為了害怕跌倒﹐兩手緊緊摟著我的腰圍﹐她輕盈嬌小的身體和青澀微隆的胸部﹐恰巧整個貼在我的身上。那種被稚齡少女環抱滿懷的觸感﹐瞬間讓我的心跳不斷加劇﹐血液也快速的往下面集中﹐夢月好像感覺出了什麼﹐忽然滿臉羞紅的放開了我。


我怔在原地心中苦笑不得﹐自己竟然會對夢月產生那種生理衝動﹐真是叫我感到慚愧。不過我想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不管是誰碰到剛才的情形﹐應該都不免會有像我一樣的反應吧。


我悄悄的在她耳邊小聲道歉﹐她也羞紅了臉﹐小聲的說﹕「沒….沒關係﹐哥…你也是男生嘛。」她還是靠在我懷中﹐只是特意的保持了一點距離﹐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我們回到住家附近時﹐夢月突然說她想要去買晚餐的材料﹐於是我又陪著她到附近的一家超市購物﹐順便幫她提東西回家。


在超市裏夢月輕快的推著手推車﹐臉上洋溢著愉悅的表情﹐那樣子就像是慈祥的母親﹐正細心的為家人選購著晚餐的菜色。我們一邊閒逛一邊不停的說說笑笑﹐還不斷將貨架上喜歡吃的東西﹐都塞進車子裡頭。


經過日用品的陳列區時﹐我開玩笑的拿起一包衛生棉﹐問她們姊妹需不需要。夢月可愛的俏臉﹐紅的發燙說﹕「我….我和夢見都還不必用到這種東西…….。」她的話讓我心裡一陣微笑﹐這也表示她們的身體還是個孩子。


我陪夢月逛了一會兒﹐因為想要買些啤酒﹐就事先離開了一下﹐但是那間超市正好沒有我要的廠牌﹐所以我立刻又折了回來。就在我走到夢月斜後方時﹐我看她臉色很緊張的四處張望﹐然後用顫抖的小手﹐飛快的拿了幾包糖果塞在口袋裏。


由於我的個子比較高﹐前面又擋了一個貨物架﹐所以夢月沒發現我站在她的後方。我看到這個情形﹐腦中突然回想起﹐她那天在百貨公司偷東西的事件。我裝著毫不知情的樣子叫她﹐心中一陣苦惱﹐不知道該不該揭穿她的行為。


結帳的時候我們將推車裡的東西全部放到櫃臺上面﹐服務小姐飛快的掃描著條碼﹐一邊熟練的將東西放進塑膠袋裏。


我看著夢月﹐臉色凝重的問她說﹕「夢月啊﹐你還有沒有東西忘了拿出來結帳﹖」我想給她一個誠實的機會。


夢月的眼神遊走不定﹐她目光不敢和我接觸﹐反而低頭看著地上說﹕「沒…沒有啊﹐我沒有東西忘了拿出來結帳。」我聽了後感到有點惋惜就沒有說話﹐不過這間超市因為沒有裝感應器﹐所以夢月沒遭到攔阻就這樣走出了門口。


外面這時已是夜幕低垂﹐天上的繁星有幾點交錯閃耀﹐河堤上剛好吹來一股潮溼的水氣﹐讓人聞了覺得心曠神怡。夢月沿著堤岸邊走著﹐口中還哼著輕快的歌曲﹐剛剛的偷竊事件﹐對她來說好像並沒有感到什麼罪惡感。


我心中覺得挺詫異的﹐夢月的外表看來就是一副好孩子的模樣﹐怎麼會有偷東西的壞習慣﹐今天要不是我親眼看見的話﹐實在是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可是我對她們的零用錢﹐一向沒有節制﹐只要她們想要多少我就給多少﹐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錢。還是因為有錢人家的子女﹐或多或少都會有這一類病態的壞毛病﹐那不是因為心中想要而偷竊﹐只是單純的為偷竊而偷竊。


夢月的運氣大概很好﹐所以到現在都還沒被人抓到過吧﹐我嘆了口氣憂鬱的想著﹐這樣下去可不是個好現象。再怎麼說她也是我妹妹﹐我應該想想法子幫她糾正過來﹐要不然等到被抓到警察局時﹐她可就抱憾終身了。
2007-9-21 13: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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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惡摧殘


雖然我很想幫助夢月﹐但卻不知從何下手﹐不過關於夢月偷竊的毛病﹐我相信夢見應該非常清楚才對﹐只要她能夠跟我說明源由﹐應該不難察出夢月偏差行為的原因。不過想來容易做來難﹐要想讓夢見成為我的後援﹐似乎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撇開她對現實中的男性恐懼症不說﹐我看她眼裡壓根就沒有拿我當兄長看待﹐尤其她那種動手比動口還快的個性﹐有時講到她不高興的話時﹐就會在我身上施展一些﹐她從格鬥遊戲上學來的新絕招。


而且她們姊妹之間有著很強的忠誠信賴﹐只要是有關於她們自己本身的私事﹐她們都會守口如瓶不輕易透露。我雖然是一片好心﹐但她們似乎都不大領情﹐我也不敢直接找夢月溝通﹐怕會對她的自尊產生傷害﹐結果事情就這麼延宕下去。


一直到有一次吃飯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的暗示她們﹐表示我知道夢月有偷竊的毛病。可是這兩個雙胞胎卻沈悶的不開口說話﹐只是一直低著頭用餐﹐夢月吃了幾口飯後﹐就藉口說她身體不舒服﹐直接上樓休息了。


夢見看姊姊的表情有點悲傷﹐她很生氣的瞪著我說﹕「你這個大笨蛋﹗你怎麼可以在夢月面前提這件事呢﹗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她的心裡很難過的。」


我歉疚的說﹕「我也不是故意想在她面前提出這個問題的﹐只是我覺得如果是為了夢月好的話﹐我們應該用更坦白的態度來面對這件事情﹐這樣才能找出一個幫助她改過的辦法。」我說出了心中的想法﹐希望能獲得她的認同。


哪知夢月卻裝著很不屑的表情說﹕「誰要你雞婆了﹐我們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不相干的男人來插手。我看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不要整天老是色咪咪的﹐隨便亂開我們的房間﹐你這個大變態﹗」


我聽了她的話後﹐真是氣的火冒三丈﹐我這樣關心她們卻換來這樣無情的對待﹐心中瞪時感到一陣感嘆。我很想罵罵夢見幾句﹐可是又怕激怒她後﹐我的下場會很悲慘。


突然間我靈機一動﹐我看著夢見的俏臉﹐哼的一聲說﹕「你這小鬼﹐嘴角邊有飯粒﹐講話還敢這麼囂張﹗」長期和她對戰下來﹐我知道這種口頭上的角力﹐比拳頭要對她來的有效。


果然﹐夢見摸著嘴角﹐臉上一片羞紅﹐剛剛的扯高氣昂態度﹐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我臉上雖然帶著勝利的微笑﹐可是三分鐘後﹐我就鼻血流了滿地的﹐趴在地上抽續不止。


既然這兩個妹妹﹐對我的心意毫不領情﹐那我也就沒有必要拿我的熱臉﹐去貼她們的冷屁股了。我們之間便開始過著一種冷戰的生活﹐我甚至想說萬一她們要是真出了什麼事的話﹐我也不想再插手幫忙了﹐反正她們不願意承認我這個兄長﹐那我所幸就當一個不相干的外人吧。


然而隨著日子的過去﹐這兩個雙胞胎倒也沒有再發生過什麼大事﹐生活上大致還挺清靜的。可是到了後來我才發現﹐這件事的複雜性﹐竟遠遠超乎我的想像。


過了半個多月後﹐不知是天氣的反常﹐還是全球氣候的蛻變﹐十一月中的季節﹐竟然會有颱風來襲。窗外的天空中﹐批哩趴啦的下起了傾盆大雨﹐雖然沒有打雷閃電 ﹐但是隔壁五金行傾斜的招牌﹐從今年夏天颱風損壞後就一直沒有修理。狂風吹動招牌上的薄鐵皮時﹐聽起來還挺像轟隆隆的雷擊聲響。


夢見好像非常害怕這種聲音﹐在客廳裏我看她臉色蒼白的不停發抖﹐到了快很晚的時候﹐她還是沒有打算回房睡覺的意思。


夢月溫柔的問她說﹐今天晚上要不要陪她一起睡﹐我則趁機虧了她幾句﹐說她的膽子這麼小﹐竟然會害怕這種東西等等。


夢見漲著一張紅臉﹐有點逞強的說﹕「誰….誰怕這種東西了﹐我….我才不怕咧。我可以自己一個人睡﹐才不需要夢月陪我呢﹗」


夢月看著她說﹕「是嗎﹐可是我記得每次這種刮風下雨﹑打雷閃電的夜晚﹐都是我陪你一起睡的﹐你確定不要我陪你嗎﹖」她推了一下臉上的無邊眼鏡﹐神色間有點失望。


大概是不想在我面前示弱吧﹐夢見最後還是婉拒了姊姊的好意﹐自己一個人回房睡覺。而我則是繼續閉關趕稿﹐努力追上這陣子拖延的進度。


老實說拜這兩個妹妹所賜﹐我這一次的「雙胞胎故事」才剛出版後竟然馬上就銷售一空了。

﹐不但已經再版了好幾次﹐甚至還連續出了好幾個系列。所謂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陰﹐我自己也沒想到﹐當初為了應付麗雲所亂掰的內容﹐竟然會有這種出人意料的銷售成績。這比我當初剛轉行寫色情小說的結果﹐還要更讓我大感驚訝。


自從我開始寫色情小說以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部作品那樣暢銷過﹐我只要把和她們每天相處的情形﹐加油添醋的加入一些色情場面﹐就可以寫出許多精彩的情節﹐根本就不用費太大的心思構想劇情﹐這也算是她們對我的一點小小貢獻吧。


我的編輯麗雲倒是對這個現象非常滿意﹐還要求我一定要繼續寫續集﹐於是我就在她的要求下﹐接二連三的出了一系列雙胞胎作品。


雖然要是讓夢見和夢月發現我在利用她們的話﹐我大概會沒命吧﹐而且書中的內容﹐大都是一些讓人血脈憤張的凌辱場面。她們要是看到的話﹐我猜夢月會先自殺然後逼我自殺﹐夢見則會先殺了我再自己自殺﹐最糟糕的結果是﹐她們會一起把我殺了再一起自殺﹐不管是哪種結果肯定都不會是好下場。


不過仔細想一想﹐這兩個小鬼都還只是懵懵無知的青春少女﹐根本就不可能會看這種成人取向的色情小說﹐所以我還是很放心的大著膽子﹐繼續的給它用力寫下去。


到了半夜時﹐我寫到一個段落後﹐因為想要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就隨意的在屋子裏走走﹐順便檢查一下門窗有沒有確實關上。


我走著走著恰巧走到四樓她們的房間門口﹐夢見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竟然從裡頭傳出一陣陣吵雜的聲響。雖然我已經決定不再管她們的事了﹐而且這樣貿然的闖進她的房間﹐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嚴重的後果。可是我想了想後嘆了口氣﹐還是敵不過良心和使命感的苛責﹐而且萬一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我可就對不起她們的母親了。


我鼓起勇氣進去後打開電燈﹐夢見好像陷入一種呢喃的惡夢狀態﹐不但棉被和床單都被踢到地上了﹐還不斷的伸手在空中亂抓﹐好像在抗拒著什麼東西。


我嚇了一跳﹐趕緊坐到她身邊叫醒她﹐夢見不斷的把我推開﹐還閉著眼睛好像很痛苦的大叫著說﹕「不要….不可以﹗爸爸…..不要這樣子…..﹗」


我聽到後不知為何﹐忽然想起她第一天來時﹐我叫她起床的情形﹐我覺得有一種不好的想法﹐是不是我那死鬼老爸有對夢見做過什麼事。


我用力的叫醒她﹐為了怕她在我身上亂抓﹐只好緊緊的抓住她的雙手﹐讓她無法抗拒。夢見被我壓制後﹐情緒開始漸漸平息﹐她緩緩睜開雙眼全身是汗﹐似乎很累的樣子。這時我突然感到後面傳來一股殺氣﹐我轉過頭去﹐夢月不知何時已站在門口。


「夢月﹐你來的正好﹐夢見好像做了惡夢﹐你來安慰安慰她…….」我話還沒說完﹐夢月忽然拿起房間角落的金屬球棒。


她喃喃自語的說﹕「….殺掉…要殺掉….所有傷害夢見的人都要殺掉…..﹗」夢月邊說﹐一邊就揮棒向我襲來。


我吃了一驚﹐趕緊低頭閃過﹐夢見桌上的擺設隨即被打得稀爛。夢月下手毫不遲疑﹐我看她揮棒的速度﹐是真的想要殺我﹐就在我閃過她的第二波攻擊時﹐夢見的床頭音響是第二樣遭殃的東西。


我看準夢月揮棒的空檔﹐趁隙搶下她的球棒﹐夢月並不放棄﹐反而張開小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腕。這時我才看清楚﹐夢月的眼睛朦朦朧朧的沒有交集﹐清秀的臉上像是一種歇斯底裡的失神狀態。她像是被催眠了一樣﹐不但力氣很大﹐連理智也失去了﹐這跟她平常溫馴可愛的模樣﹐實在是無法想像。


夢月捉狂後的力量十分驚人﹐我的手腕被她的牙齒咬住後﹐鮮血不斷從我手上冒了出來﹐我的衣服被鮮血染的通紅﹐也沾滿了她的下巴。我不敢推開她﹐怕這樣硬扯之下﹐我會被她咬下一塊肉來。


夢見這時已經清醒了﹐她從背後摟著夢月﹐不停的在她耳旁大叫著說﹕「夢月夠了﹗我沒事了﹗我沒事了﹗」


妹妹的聲音﹐似乎將她喚回了現實﹐夢月的嘴巴慢慢的鬆開﹐接著就像洩了氣一樣﹐癱坐在地上昏了過去﹐夢見抱著她沒有放手﹐只是將她摟在懷裡不停哭泣。


「夢月是不是有什麼…..精神或是夢遊之類的毛病啊﹖」我摸著傷口﹐痛苦的詢問她們。


夢見淚流滿面﹐又氣又怒的對我吼著說﹕「你胡說﹗夢月才沒有什麼毛病﹐你給我滾出去﹗」她撿起散落滿地的雜物﹐不停的向我扔過來。


我退到門口﹐心中的疑問和憤怒再也無法抑制了﹐她們倆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我那死老爸是不是有對夢見做過什麼﹖


無數的問題和思緒﹐困擾著我整晚心亂如麻﹐到了第二天早上﹐這兩個雙胞胎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下來﹐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夢月還好奇的問說﹐我的手怎麼裹著紗布﹐是不是受傷了。我看她那幅認真的表情﹐好像是真的不記得昨天晚上所發生的經過﹐我為了不讓她擔心﹐就隨便編了個理由糖塞過去。夢見抿著小嘴﹐對我施了個感謝的眼神﹐看來這件事只有心照不宣了。


我知道這對雙胞胎﹐是不可能會對我說實話的﹐我只有自己找老爸問個清楚。雖然她們瞞著電話號碼不說﹐可是我也不是笨蛋﹐我請了個朋友照著她們戶籍上的地址一查﹐很快就從電信局那查出號碼。


我趁著白天她們不在的時候﹐偷偷撥了通電話給我那死老爸﹐電話那頭是個菲傭接聽的﹐我操著一口破英文告訴她﹐說我要找男主人。過了一會兒﹐我感到那死老爸已經在聽電話了﹐馬上毫不客氣的把他劈頭痛罵了一頓。


他很驚訝的問我說﹐我怎麼會知道這個號碼﹐我沒有跟他囉唆﹐直接了當的就問他夢見和夢月的事情。那死老爸嘆息的說﹐我果然也遇上了﹐他說他剛結婚的時候﹐他也不知道這兩個雙胞胎有這種情形。


後來他聽我那後母說﹐那是兩年前一個夏天的夜晚﹐她們以前的父親不知怎麼回事﹐竟死在她們房間裏頭。因為現場並沒有搶劫或是偷竊的情況﹐所以這件事就被當作了意外處理﹐從此之後這兩個小孩就開始出現這種症狀。


雖然死老爸說﹐詳細的經過他也不太清楚﹐但我總覺得老爸的話﹐似乎有許多隱滿。既然他們都在跟我打哈哈﹐我就更想查個水落石出了。我甚至作好最壞的打算﹐ 那就是叫他們來把這兩個妹妹給帶回去﹐因為我可不想跟個精神狀態有異常的人住在一起﹐縱然她們長得再可愛再漂亮﹐可是性命還是比較重要。


我把這件事說給一個在當心理醫師的朋友聽﹐想看看她有什麼意見﹐她聽了後覺得非常有趣﹐也很想幫我解決。她認為有這種症狀﹐應該是當初發生事情的後遺症﹐只要能夠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麼事的話﹐應該不難找出症狀的起源。


由於老爸曾經警告過我﹐她們姊妹不肯去看心理醫生﹐夢見也一直堅持說夢月沒有生病﹐而且會很生氣的大加攔阻。所以我只好趁星期天夢見不在的時候﹐偷偷約夢月到儀婷二樓的咖啡館喝下午茶﹐我跟儀婷說希望能暫時不要讓人上來﹐然後我請那個醫師朋友假扮成一個占卜師﹐偽裝成幫夢月算命的模樣﹐以此降低她的警戒心態。


夢月這種懵懵無知的青春少女﹐果然對這一類的神秘感到好奇﹐我那朋友用我給她的資料﹐瞪時將夢月給唬的深信不疑。過了一段時間後﹐我那朋友看時機差不多了﹐就說要用催眠術幫她探討前世今生之類的誘惑。


夢月果然很輕易的就上當了﹐我那朋友將手指輕輕搭在她的頭上﹐然後用一種莫名的旋律和節奏﹐不斷的旋轉搖晃﹐口中還喃喃的念著一些催眠咒語。很快的沒有幾分鐘﹐夢月就陷入了睡眠的狀態。


我好奇的問我那朋友﹐竟然這麼簡單就成功了﹐她微笑的說﹕「其實這也沒什麼困難﹐因為之前我假裝在幫她算命時﹐已經在她腦海中對我的力量產生了很強的自我暗示﹐所以接下來我只要再稍微的加強一下工夫﹐她就很容易陷入了催眠的狀態。」我那朋友還很得意的說﹐她當初在學校時﹐這個科目可是拿過高分的。


我把握時間問夢月說﹕「夢月﹐你老實的告訴我﹐兩年前那個夏天的夜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夢月閉著眼睛陷入回想﹐神色好像很害怕的不敢開口﹐可是因為無法抗拒催眠的暗示﹐最後終於緩緩的說﹕「兩….兩年前的那一天晚上﹐外面一直打雷閃電﹐還不停的下雨﹐媽媽因為去朋友家﹐佣人也放假了﹐所以只有我﹑夢見和爸爸在家。雖然他是我爸爸﹐可是也不是我們的親爸爸﹐因為媽媽說嫁給他後﹐我們的日子會比較好過﹐所以我們就叫他爸爸……。」


夢月接著又說﹕「那一天晚上﹐夢見在床上睡覺﹐我在地上玩娃娃﹐爸爸忽然怪怪的走進我們的房間。他問我說誰是夢月﹐我開玩笑的指著夢見說她是我﹐爸爸點點頭後就叫我出去。我並沒有走遠﹐只是在門外玩耍﹐過了一會兒﹐我聽到房間裏傳來夢見的叫聲。


我好奇的推開門偷看﹐我看到…..我看到爸爸正在脫夢見的衣服﹐還不停的在她身上亂親。夢見一邊哭還一直叫爸爸住手﹐可是爸爸並沒有理她﹐還是繼續的脫夢見的衣服。


我很害怕也叫爸爸不要這樣﹐我說我才是夢月他弄錯人了﹐可是爸爸並沒有理我。我越來越害怕﹐也哭得很大聲﹐我想到說我必須保護妹妹﹐所以我就…..我就…..。」夢月說到這裡時﹐似乎非常痛苦的掙扎﹐她雙手環抱不斷搓揉﹐好像很冷的樣子。


「所以你就怎麼樣﹖」我急迫的叫她說下去。


夢月激動的繼續說﹕「所以我就推了爸爸一下﹐爸爸倒在地上時剛好撞到桌上的花瓶﹐花瓶掉在爸爸的後腦﹐整個砸的粉碎﹐爸爸的頭一直流血….一直流血﹐地上都是紅紅的鮮血﹐我和夢見都被嚇哭了。媽媽回來後雖然趕快叫救護車﹐可是爸爸在醫院待了幾天後﹐就死掉了。」


夢月突然掩面哭泣著說﹕「是我…都是我害的﹐是我害死了爸爸﹐也害夢見變成討厭男生的個性﹐她…她為了不讓我擔心﹐所以故意裝做很堅強的樣子。」


我那朋友問說﹕「那你為什麼會想要偷東西呢﹖」


夢月抽抽噎噎的哭著說﹕「因為….因為我是一個壞孩子﹐我必須到地獄裏去贖罪﹐不然爸爸不會原諒我的﹐所以我不能過的太幸福﹐我要變得更壞才行。所以我要做壞事﹐我要變得很壞﹐這樣我才能到地獄去…….。」


「夠了﹗不要再說了﹗」我大聲的制止著夢月再說下去﹐因為這時我的鼻筐酸酸的﹐眼睛也被淚水溼潤的一片模糊。


原來夢見害怕打雷和討厭男人的個性﹐竟然是因為小時候﹐差點受到父親的性侵害所導致的。而夢月的精神失魂症﹐則是因為強烈的愧疚﹐所產生出的無異識行為。甚至她會偷東西的毛病﹐也是為了要加深自己的罪責﹐所刻意導致的自我墮落。


我忽然覺得雙腳空蕩蕩的不著邊際﹐一種莫名的哀愁和憤怒﹐整個衝塞我的心靈。命運為何要如此折磨她們姊妹﹐將這種不堪的痛苦施加在她們身上。她們只是一對荳蔻年華的少女﹐為何要去背負這種不屬於她們自己的罪過。


我可以想像說﹐在她們小小的心靈裏﹐要負擔如此大的枷鎖﹐那是多麼的痛苦。那是只能深藏在自己心裡﹐而不能對外傾訴懺悔的祕密﹐甚至痛苦到只能在彼此身上尋求信賴﹐而不敢相信任何的外援。


她們兩個像是開在懸涯上的兩朵小花﹐既無助又脆弱﹐在被狂冷的北風摧殘過後互相扶持著成長﹐既使花朵殘破不堪依然想綻放潔白的芬芳。可恥的是我這個作兄長的﹐竟然不但毫不體諒﹐甚至還將她們視為累贅般莫不相識。


我那朋友建議我說﹐這種幼年時期的心靈創傷﹐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夠馬上痊癒的﹐那要用長久的愛心和疏導﹐來慢慢淡化她們心中的傷口。如果我是真心想要幫助她們的話﹐那就得要有很大的耐心和毅力了。


夢月被解開催眠之後﹐心情似乎非常愉快﹐我那朋友隨便的亂掰了些內容﹐就讓夢月信以為真了。我看著她那張猶帶稚氣的小臉﹐心中充滿感慨﹐我也暗自的下了決定﹐不管如何我也要幫助她們走出這片黑暗。
2007-9-21 13: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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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_jin_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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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夢見歡


自從了解了夢見和夢月所背負的痛苦後﹐我對她們的態度可以說是截然不同﹐不但在相處上比以前要來的親切﹐甚至連夢見施加在我身上的暴力行為﹐我也是非常愉快的欣然接受。


這種莫大的轉變﹐似乎讓這兩個雙胞胎感到難以適應﹐夢見甚至覺得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她有一次還好奇的問我說﹐我是不是有什麼不良的企圖。


過了幾個星期後的某一天﹐夢見突然紅著一張小臉﹐搖搖晃晃的放學回家﹐我看她的樣子好像不大舒服﹐整個身體昏沈沈的應該是感冒了﹐就想帶她去看醫生。


「不用了﹐我只是有點頭昏﹐洗個澡睡個覺就沒事了。」她揮揮手拒絕我﹐走上四樓時口中還喃喃念著說﹕「我…我不能生病﹐不然夢月會擔心的。」我聽了後忍不住搖搖頭﹐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擔心夢月的心情。


既然她都這樣說了﹐我想應該真的不是很嚴重吧﹐因為最近夢月參加社團活動後﹐都比較晚回家﹐所以今天只有我和夢見兩人吃飯。


我做好晚餐後在樓下叫她下來用餐﹐可是她都沒有回應﹐於是我又到她房間叫她﹐可是她也不在房間裡頭。我四處的看了一下後﹐發現浴室的燈還是亮著﹐猜想她大概在洗澡吧﹐我叫了她幾聲後﹐裡頭並沒有答覆﹐而且從她上樓到現在﹐起碼都過了一個多鐘頭了。


擔心的情緒讓我也顧不得什麼後果﹐我用力的撬開門把衝了進去﹐浴室裡頭一片白霧瀰漫﹐夢見全身赤裸的泡在浴缸內﹐好像暈了過去。


我怔在原地臉上一愣﹐因為透明的熱水﹐讓我能對她稚嫩嬌小的僮體一覽無遺。她微隆秀氣的乳房﹐像是兩座雪白低淺的山丘﹐最前端的山頂上﹐粉紅色的小小乳頭﹐像是兩顆嬌豔欲滴的鮮嫩草苺﹐醒目的聳立在那裡。


沿著她曲線玲瓏的腰圍往下看去﹐如白瓷光潔的恥丘像是剛退下外殼的白煮蛋﹐高聳圓潤的展示著飽滿的形狀。在那道淺淺的紅色細縫旁﹐則是若有似無的生長著幾根淡薄的海藻﹐有如嬰兒胎毛一般的柔軟透明﹐在熱水下輕微的漂浮著﹐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甚至會忽略掉它的存在。


以往只在錄影帶或是照片上﹐才看過的稚齡少女裸體﹐現在卻是活生生的呈現在我的眼前﹐而且是這樣一個幼齒可愛的美少女。隨然時機不對﹐我還是發呆的看了三分鐘後﹐才回過神來。


我將夢見從已經變涼的熱水中抱了出來﹐然後找了一條毛巾幫她擦乾﹐雖然隔了一條粗糙的毛巾﹐但隔著那層薄薄的隔閡﹐我還是能夠感覺出夢見身體的柔軟觸感。我的心裡雖然非常擔心﹐可是很悲哀的是﹐我的下面完全脫離了理智的思考﹐反而努力的反應著男人的天性。


我翻開夢見的衣櫃﹐隨便的找了一件內衣和衣服幫她穿上後﹐就趕緊開車把她送到醫院﹐她的額頭熱的發燙﹐量體溫時竟快高達三十九度了﹐這個小鬼這樣逞強﹐差點嚇得我半死。。醫生幫夢見打了一針後﹐又幫她打了一瓶點滴補充體力﹐我看她平時身體挺健康的﹐卻是說病就病真讓人意想不到。


為了怕夢月擔心﹐我陪夢見在醫院休息了一會兒後﹐看她的樣子似乎比較好了﹐就開車載她回家。誰知屋漏偏逢連夜雨﹐我那部老爺車走到一半時竟在河堤邊熄火了﹐時間這時已經快晚上十點多了﹐這條路又一向沒什麼計程車經過﹐看來我又得再背這小鬼回家一次了。


雖然這條路上沒什麼人車﹐不過今天剛好是初十五﹐皎潔的月光和路邊高懸的路燈﹐倒是把這條河堤道路照的頗為明亮。我背著夢見緩緩的在路上走著﹐旁邊高聳茂盛的草叢中﹐不時傳來一陣不知名的蟲鳴聲陪著我﹐讓我不至於覺得過於孤單。


我不敢走太快怕會吵醒背後那個小鬼﹐夢見討厭男人又對我一向沒有什麼好感﹐如果在半路上讓她醒過來的話﹐她恐怕又會鬧彆扭不肯讓我背她。


可是就在這條路快走完的時候﹐她還是醒過來了﹐夢見發覺自己竟然趴在我的背上﹐也不管自己正在生病﹐又吵又鬧的一直叫我放她下來。因為她一直掙扎﹐我為了怕她掉下去﹐只好將她放到堤岸上坐著。


我半哄半求的對她說﹐希望她乖乖的讓我背她回家﹐可是夢見不管我說好說歹﹐硬是賴在堤岸上不肯離開。說到了最後﹐為了怕她的病情加重﹐我抓著她的雙手就硬要放到我的肩上。


夢見突然驚叫一聲﹐不但把我的手給撥開了﹐還又哭又叫著說﹕「不要….不要碰我﹐我不要男人碰我….﹗」


我聽到了這句話﹐心裡一陣衝動﹐我忍不住開口說﹕「夢見….夠了﹗我….我不是妳以前的爸爸啊﹗」這句話雖然小聲﹐但卻像是一顆超級鎮靜劑﹐立刻讓她安靜下來。


「你….你說什麼﹖你….你知道了些什麼﹖」夢見好像發覺了我話中的含意﹐滿臉驚訝的呆望著我。


我嘆了口氣不想瞞她﹐緩緩的將那天如何從夢月口中套出真相的經過﹐一五一十的都對她說了。夢見聽到最後﹐卻忽然生氣的打了我一巴掌﹐她氣哭的說﹕「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對夢月做這種事﹐你….你又懂什麼﹗」


夢見打我的那巴掌我沒有閃避﹐因為她正在生病身體很虛弱所以我並不覺的痛﹐可是清脆的巴掌聲和臉頰上那股火辣辣的感覺﹐卻讓夢見嚇了一跳。


可能是一時衝動後產生的愧疚﹐夢見驚慌的不知所措﹐我看著她這股無助的模樣﹐鼻子酸酸的竟忍不住掉下眼淚﹐我梗噎的說﹕「妳….妳們不…不需要如此自責啊 ﹐這不是你們的過錯﹐你們不…不需要背負這個罪啊。」我努力的想將腦中的話說完﹐不過淚水和鼻涕梗噎的﹐似乎讓我口齒不清。


夢見看到我這股可笑的模樣有點驚訝﹐因為我的感情是這樣的表露無遺﹐她沈寂了一會兒後﹐又默默的哭了起來﹐她靜靜的說﹕「是我﹐都是我﹐都是我害夢月得了那種病﹐她….她為了保護我﹐所以才….所以才….。」她們這兩個姊妹是如此的相親相愛﹐彼此都爭著將過錯攬在自己身上。


我臉上雖然還是流著眼淚﹐不過為了安慰她﹐我還是勉強擠出一道笑容。我看著夢見﹐用我這輩子最溫柔最真誠的表情看著她說﹕「夢月的病總會有辦法的﹐…….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方法﹐…..不過總會有辦法的﹐…我…我會找到的…..我會找到的。」夢見抬起頭來﹐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凝視著我﹐可是她濕潤模糊的眼睛中卻閃爍著感動的淚光。


我將手帕遞了過去﹐讓夢見擦拭掉臉上的淚水﹐我緩緩的說﹕「該走了﹐夢月還在家裡等我們呢﹐要是太晚回去的話﹐她會擔心的。」我輕輕的扶起夢見背到我的背上﹐這次她沒有抗拒﹐非常合作的任我擺佈。


我們在路上走了一段距離後﹐夢見忽然低聲的說﹕「你…..你為什麼要對我們這麼好﹖」


這句話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想了一想﹐微笑的說︰「嗯…..﹐因為我是你們大哥啊。」


四週這時一片寧靜﹐河堤吹來的風冷颼颼的讓人打顫﹐可是我感覺到我背後的衣服﹐卻似乎被一灘溫熱的淚水所逐漸濡濕﹐夢見突然低聲的哭說﹕「哥…....謝謝你。」


聽到這句話時﹐我心中一陣悸動﹐眼淚不自主的又流了出來﹐夜晚寂靜的道路上﹐我們兩個就這麼一路哭著走回家﹐要是這時路上有人經過的話﹐一定會覺得很好笑吧。


自從這天晚上消除了我和夢見心中的鴻溝之後﹐她和我相處的情況開始大有改善﹐不但平時談話溝通的次數都有明顯的增加﹐也開始會和我說一些自己的感覺和私事 ﹐甚至一些需要協助的事情﹐也不再拒絕我的參與。雖然有時候我惹她生氣時她一衝動﹐還是會在我身上練功﹐不過事後她都會不好意思的向我道歉﹐甚至還會主動幫我擦藥善後。


夢月看夢見對我的態度為何會有這麼大轉變﹐雖然覺得挺奇怪的﹐不過她倒是對這個現象感到樂觀其成﹐因為她對我的感覺一向不錯﹐自己喜歡的大哥能夠被妹妹認同﹐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過了幾個星期後﹐這兩個雙胞胎剛好考完了期中考﹐因為她們的腦筋都不錯﹐所以成績都相當的好﹐為了獎勵她們﹐就問她們說想要什麼禮物。


夢見說她還沒有想到要什麼﹐所以暫時保留權力﹐夢月想了想後﹐害羞的說希望我能陪她們一起到遊樂園去玩﹐因為她已經很久沒有人帶她們去了。


我知道夢月一向不喜歡熱鬧吵雜的地方﹐現在卻突然提議說想去遊樂園玩﹐我看她一直低頭看著夢見﹐豁然猜想她大概是想用這次機會﹐拉近我和夢見之間的距離吧﹐真是個善良的孩子。


為了不拂逆她的好意﹐我找了一個星期假日﹐開著那輛老爺破車﹐跋山涉水的帶她們到山上的風景遊樂區去玩了一天。


幸好這家遊樂區這天人並不多﹐加上天氣又陰陰的﹐所以並沒什麼遊客﹐許多的遊樂設施和休息區﹐都沒有往常人山人海的盛況﹐遊樂區的老闆雖然很心疼﹐我們倒是玩得很高興。


到了晚上回到市區時為了怕她們不夠盡興﹐我又帶她們去看電影和吃大餐﹐一連消磨到很晚才回家。夢月的體力好像耗盡了似的﹐回家洗過澡就上床睡了﹐夢見卻還有餘力的奮戰了幾道格鬥遊戲才肯罷休回房﹐我則當然是繼續努力趕稿。


過了午夜十二點後﹐我從工作的房間走出來透口氣休息一下﹐無意間看到夢見房裏的燈還是亮著。我敲敲她的門口走了進去﹐只見她還坐在書桌上唸書﹐我微笑的說﹕「都這麼晚了還不睡覺﹐當心明天早上爬不起來喔。」


夢見吐著小舌頭對我扮了個鬼臉﹐她裝著無奈的表情說﹕「沒辦法啊﹐誰叫我的頭腦沒有姊姊好﹐所以才要多念點書來彌補。」我笑了一下﹐勸她早點上床休息。


就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夢月忽然叫住我說﹕「哥….你…你先等一下啦﹐先不要走。」


「嗯﹐有事嗎﹐是不是睡不著﹐想要扁我一頓耗耗體力。」我開玩笑的說著。


夢見紅著臉說﹕「不是啦﹐我是想說﹐你不是問說我們想要什麼禮物﹐你要送我們嗎﹗」


我點點頭說﹕「對啊﹐你想到了嗎。」


夢見搖搖頭說﹕「我並不需要什麼東西或是禮物﹐不過我想…..我想……..。」她越講到後面﹐頭不但越來越低聲音也越來越小﹐更奇怪的是臉也越來越紅﹐這真是跟她平常兇悍的個性完全反常了。


我看她這個模樣實在很可愛也很有趣﹐我好奇的問說﹕「妳到底想要什麼﹐妳不說出來我怎麼會知道呢﹖」


夢見猶豫了半天﹐臉紅的像顆熟透的小番茄﹐最後她吸了一口氣﹐好像終於鼓起勇氣害羞的說﹕「….我想….我想…..我想你能不能幫我克服我的男性恐懼症啦﹗」


她古怪的要求讓我吃了一驚﹐我驚訝的說﹕「為什麼妳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夢見低著頭不敢看我﹐她兩隻小手交互玩弄著說﹕「我是想說….我是想說﹐如果我能克服我討厭男人的個性的話﹐那夢月的病說不定就會逐漸好轉了。因為她的病是因我而起的﹐如果她看我能夠好好的跟男生相處的話﹐那說不定以後她大概就不會再有夢遊的毛病了吧。」


她這番話說的還蠻有道理的﹐連我那個當心理醫生的朋友都沒想到過這點﹐我笑說﹕「真虧妳想的到這一點﹐可是為什要找我呢﹖」


夢見害羞的說﹕「因為…因為….因為哥妳也是男生嘛﹐要是突然找其他我不認識的人﹐我會害怕…..。」聽到她這句話時我心中一陣感動﹐眼淚差點就掉了下來﹐因為這已經代表了夢見對我的信任。


「嗯…..妳這樣說也有道理﹐那….妳想要我怎麼幫妳呢﹖」我笑著說。


夢見想了想說﹕「那…..那就先從我能夠心平氣和的摸….摸你的臉開始吧。」


我笑了笑說﹕「好啊﹗」就將臉湊了過去。這好像是一種蠻有趣的遊戲﹐我有點期待這小鬼會怎麼摸我。


夢見鼓起勇氣﹐伸出顫抖的小手慢慢的朝我伸了過來﹐她的手指小巧又秀氣﹐掌心紅潤的白肉﹐如同淡黃色的奶油般柔滑鮮嫩﹐實在是難以想像﹐這就是平常扁的我滿頭包的暴力鐵拳。


我看著這隻纖纖小手﹐不知為何好像有一股莫名的衝動﹐竟讓我聯想起她那天在浴室赤身裸體的誘人模樣﹐跟著我又聯想到說﹐這隻小手要是能像我寫的小說內容一樣﹐握住我的下體輕撫一番﹐那一定是一種難以想像的快感吧。


上天好像故意要逞罰我的邪惡思想﹐夢見的手伸到一半時卻突然握成拳頭朝我飛來﹐她大叫的說﹕「我…我還是不行啦﹗」這是我眼冒金星躺在地上時所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雖然我們之間的第一次實驗是以失敗收場﹐可是夢見願意努力面對自己的恐懼﹐這份勇氣是非常難能可貴的。從這天起我和她之間多了一項祕密功課﹐那就是盡量和她產生一些身體接觸﹐讓她能逐漸習慣和異性相處。


可是說來簡單做來痛苦﹐這個小鬼剛開始時十次中有八﹑九次﹐會以海扁我收場﹐我簡直是拿自己的身體去做她的沙包。於是我乾脆換個方式﹐由我自己主動的製造機會﹐於是有時我會找事誇獎她然後藉故摸摸她的頭﹐或是一起出門買東西時找機會牽牽她的小手﹐甚至還會開玩笑的和她以摔角遊戲的方式﹐作一些摟摟抱抱的激烈接觸。


這種潛移默化循序漸進的方法﹐好像真的有逐漸達到想像中的效果﹐因為至少夢見不再動不動就對我拳腳相嚮。而且在這個治療的過程中﹐我想獲益最多的人應該就是我了吧﹐除了以後可以免於「家庭暴力」的恐懼外﹐沒事能夠找藉口碰碰這個可愛迷人的小妹﹐那種讓人心跳加速的遐思快感﹐還挺讓人上癮的咧。


過了一段時間後的一個晚上﹐我在夢見的房間和她檢討克服恐懼症的進度﹐我告訴夢見說﹐她現在的情況應該算是很有進展了﹐可以不必再拿我當實驗﹐也可以嘗試和一些其他的異性接觸了。


夢見聽了卻皺著眉頭﹐害羞的說﹕「可…可是我….我覺得我現在還不行。我的毛病還沒有完全都克服﹗」


我笑著問說﹕「那要怎樣才算是標準呢﹖」


夢見低頭想了一下﹐過了會兒﹐她的臉好像比上次更紅﹐她小聲的說﹕「那….那你讓我親你臉一下試試。」


我這時本來正拿著杯子喝水﹐夢見這樣說時我那口水差點從鼻子噴了出來﹐我心想不會吧﹐這種天外飛來的桃花運竟然會降臨在我身上﹐當然我以前也不是沒有做過這種遐想﹐只是那些最後都變成了小說裏的情節了。


我疑惑的看著她說﹕「你是當真的嗎﹖」我忍不住摸摸她的額頭﹐確定她沒有發燒﹐夢見佯怒的舉起拳頭裝作要打我的樣子。


夢見有點生氣的說﹕「廢…廢話﹐當然是真的﹐我…我都已經說出來了﹐你不要就算了。」她羞的撇過頭去不願看我。


我趕緊說﹕「要﹐我當然要啊﹐可愛的妹妹都這樣要求我了﹐我當然只有赴湯搗火了。」雖然我臉上裝著平靜的表情﹐內心卻興奮的樂不可支。


夢見稍微整理了下儀容﹐然後閉著眼睛將嘴巴微微嘟起。我望著她這張可愛迷人的俏臉﹐削薄的短髮俏麗的垂在小耳朵後邊﹐閉起的眼睛則剛好能凸顯出她節節分明的長眼睫毛﹐尤其那兩片如櫻花色般淡薄的嘴脣﹐更是我在寫小說時﹐只能幻想卻夢寐而不可求的誘惑。


我慢慢的將臉頰靠了過去﹐鼻子似乎可以聞到夢見身上﹐因為緊張發熱所散發出的少女氣息﹐這股淡淡的體香讓我聞了忍不住心跳加快﹐我不禁回想起高中時第一次和女生接吻的情形。老實說我的心裡還挺複雜的﹐姑且不論夢見在年齡及名份上都是我的妹妹外﹐她小時候的那段心裡創傷﹐應該讓我用一種更關懷和同情的角度來對待這件事情﹐所以我的頭停在半路上﹐就開始猶豫的不知該不該繼續前進。


夢見看我停了老半天沒有動靜﹐乾脆自己慢慢的將嘴脣湊了過來﹐她雖然是大著膽子鼓起勇氣﹐但身體卻顫抖拱縮的像隻小貓咪。按照往常的經驗﹐我猜第一次多半非常危險﹐所以我一直在注意夢見的金剛飛拳﹐提防她隨時會招呼到我的臉上。


果然﹐我聽到夢見緊張大叫的聲音後﹐兩手就趕緊護住我的臉﹐可是﹐這次我胯下一痛卻暈了過去﹐因為她是用踢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全身被五花大綁的捆在夢見的椅子上﹐我驚訝的說﹕「喂﹗你這是幹什麼﹐我可沒有被人虐待的嗜好喔。」


夢見歉疚的說﹕「對不起啦﹐哥﹗因為你剛剛那副樣子看起來挺變態的﹐所以我想…我想把你綁起來的話﹐我會比較放心一點。」


我皺著眉頭臉色不大高興﹐夢見也沒有管我﹐只是雙手輕輕扶著我的臉頰﹐然後飛快的在我的嘴上印了一下。我心裡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小鬼竟然親在我的嘴上﹐她的雖然速度很快﹐但那種蕩人心魂的琦麗接觸﹐也值得我被她五花大綁。尤其夢見的嘴脣上還擦了一層檸檬口味的護脣膏﹐那股酸酸甜甜的香氣﹐也跟著殘留在我的嘴上。


我看夢見一臉羞澀酣紅的可愛模樣﹐跟夢月害羞的表情簡直沒有二樣﹐這也難怪﹐因為他們本來就是雙胞胎嘛。我笑著問夢見﹐問她要不要再多試幾次﹐夢見害羞的點點頭後﹐又將小嘴輕輕的貼在我的嘴脣上﹐只是這次她停的時間比上次久了一點。
2007-9-21 13: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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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_jin_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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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慾迷惘


說起夢見對我的態度﹐說實話真是進步神速﹐從原先距我於千里之外﹐到願意鼓起勇氣親我的地步﹐也不過沒有時間而已。這當中除了夢見自己的努力之外﹐她對我的信任似乎是她勇往直前的最大主因﹐她的個性其實是非常單純而善良的﹐一但開始向對方敞開心胸之後﹐就會對對方深信不疑。


如果說夢月的個性﹐像是月亮般恬靜嫺和的話﹐夢見的個性就好比太陽般熱力炙射。只要一點足以讓她認同的真誠﹐接著就會像燎原火般燃起她熊熊的信賴。她的毛病﹐看起來嚴重治起來不難﹐一個真心而完全的包容﹐就可以將她內心長久壓抑的夢靨給慢慢的淡化了。


元月初一個下雨的星期六下午﹐我在儀婷空蕩蕩的咖啡館中﹐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和她聊天。自從家裡來了兩個讓我傷腦筋的小麻煩後﹐我似乎很難得抽空再和她消磨消磨。畢竟比起小說裡那種虛幻模糊的不切實際﹐眼前這個活生生而真實的美人﹐倒比較可能成為我美夢實現的目標。


雖然儀婷的丈夫已經死了好幾年了﹐她的臉上也不再有那種未亡人的悲戚哀愁﹐但隨著時間的增加﹐卻轉變成一種惹人心憐的成熟韻味。她的年紀比我大了幾歲﹐平時又喜歡倚老賣老﹐拿我當弟弟看待﹐於是我乾脆順著這層關係逐漸拉近和她的距離。


這天是個陰雨綿綿不絕的下雨天﹐加上店裡又沒什麼其他的客人﹐我一邊和她聊著天﹐順便訴苦最近發生在我身上的種種煩惱。儀婷如往常般的婉言安慰我﹐言語之中既沒有責備也沒有同情﹐她就像一個溫柔的母親或姊姊般﹐只是在一旁安靜的守候著我。


我常常認為夢月似乎總想在我身上﹐尋找印象中父親的身影﹐但是我發覺我自己似乎也在儀婷身上﹐投射著相同的迷惘。或許是母親過世的早﹐以及自小就蠻獨立的個性吧﹐讓我也想在儀婷身上﹐尋找失落的部份。


隨著天色的漸漸黯淡﹐儀婷的咖啡館中也跟著亮起了燈光﹐可是其中一盞燈的亮度﹐卻是閃閃鑠鑠明滅不定。於是我自告奮勇的拿了梯子﹐想幫她換上一盞新的燈泡﹐大概是太過於得意忘形了﹐我採空了一個階梯整個人從梯子上滑了下來。


儀婷的反應很快﹐馬上就撲過來抱住了我﹐但她一個纖秀的小女人﹐怎麼可能接的住一個大男人的身軀。於是我整個人面對面﹐將她壓倒在咖啡館的吧臺上﹐更湊巧的是我的嘴脣竟親在她的紅脣之上。


我們兩人臉上一愣﹐彼此對這個尷尬的情況都不知如何反應﹐甚至連將嘴脣分開都忘了﹐這時一陣聲音突然響起說﹕「你們在幹嘛﹗」我轉過頭去﹐只見夢見一臉氣沖沖的站在門口瞪著我們。


「啊…那個﹐我剛才在幫她換燈泡﹐結果不小心掉下來壓在她身上…..﹗」我趕緊將經過的情形解釋一遍﹐可是夢見好像沒有聽進去﹐只是用她美麗的小眼睛怒視著我。我不安的吞了口口水﹐因為通常那是她馬上要海扁我的徵兆。


然而大概是之前的訓練起了功效﹐她比較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了﹐夢見吸了幾口氣後﹐就一言不發的走回樓上。我心中喘了口氣﹐本想追上去安撫她一番﹐哪知這時咖啡店裡卻開始湧進許多客人﹐我看了下這個情況也不好馬上走開﹐就乾脆留下來幫儀婷招呼客人。


到了晚上回家時﹐已經過了晚餐的時間了﹐不過那兩個雙胞胎倒是幫我留了份飯菜。因為今天是夢見負責煮飯﹐所以菜色相當不錯﹐我夾起筷子嘗了一口﹐卻鹹的差點讓我吐了出來。


夢見這時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她坐在我的旁邊雙手杵著下巴﹐一臉笑吟吟的看著我說﹕「哥﹐怎麼樣﹖好不好吃啊﹖」


我苦笑著回答說﹕「嗯….好…好吃﹐太好吃了。」我想如果說不好吃下場會很悲慘吧。


「這樣啊﹗既然這麼好吃的話﹐那你就多吃一點吧。」夢見笑著將盤子裡的菜都夾到我的碗中。


我不知道這小鬼又在發什麼脾氣了﹐不過為了讓她消氣﹐只好皺著眉頭將這些「醬菜」給全部吃了下去。


用過飯後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到浴室洗澡﹐我放滿了熱水正想關起門來好好泡個過癮﹐一撇眼間卻看到置衣藍裡頭﹐竟放著一件剛換下來的少女內衣。因為剛剛夢見還在陪我一起吃飯﹐所以我猜這內衣應該是夢月剛才洗澡時換下來的吧。


我好奇的拿起那件內褲在手上把玩﹐輕柔的棉質布料上還隱隱殘留著溫熱的觸感﹐我一時興起﹐便模仿小說中的變態動作﹐將那件內褲放到臉上用力的嗅著﹐霎時一股濃郁撲鼻的少女體味﹐衝塞著我的腦中。


可是今天也不曉得怎麼搞的﹐好像老天爺故意要跟我作對﹐好死不死的﹐這時浴室的門卻突然打開﹐夢月愣在門外驚訝的望著我﹐她大概是來拿要洗的衣服吧﹐卻剛好看見我的變態動作。


我知道現在這個情況﹐不管說什麼都很難解釋﹐可是我還是硬著頭皮說﹕「啊….這….這﹐我…我以為這是條毛巾﹐所…..所以就拿來擦臉了。」我知道這個理由很牽強﹐只要正常人的話打死都不會相信。


夢月先是瞪大了雙眼﹐淚水在眼鏡後面滾來滾去﹐接著就發出了一聲恐怖的尖叫﹐夢見一聽到聲音﹐馬上就衝了過來。這小鬼的怒氣剛剛已經忍了很久了﹐現在看到這個畫面﹐馬上整個爆發出來了。


「你….你這個變態﹗」夢見氣的渾身發抖﹐我感覺到她身上的殺氣開始膨脹﹐好像變成了超級賽亞人﹗接下來的情況﹐當然又是我血流滿地的趴在地上抽續不止。


惹火了這兩個小鬼後﹐下場總是沒幾天好日子過﹐尤其是夢見﹐我好不容易跟她建立起來的信賴關係﹐真怕會毀於一旦。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之前花了那麼的多工夫﹐都可以說是白費了。


幸好那兩個雙胞胎﹐氣來的快去的也快﹐過沒幾天又跟我有說有笑的﹐總算讓我放心不少。

日子又過了幾天晚上﹐夢見卻忽然找我到她房間﹐我一進去之後她又將我綁到椅子上。


我笑著說﹕「幹嘛﹖你又想要玩親親了啊。」雖然身體被捆綁的不自由讓我挺不舒服的﹐不過能因此換來夢見那如青蘋果般酸甜的香吻﹐就算陪上老命那也值得的﹐所以我心中還挺期待的。


可是夢見卻搖搖頭說﹕「不是啦﹐我….我不是想…想那個啦﹗」


「那你想幹嘛﹖」我好奇的說。


夢見又羞又氣的說﹕「我…我是想說﹐我真是受夠了你們男人這種變態的生物﹐所以….所以我決定要好好研究個透徹﹗」


「那你想要怎麼樣呢﹖」這小鬼的想法越來越讓我摸不透了。


夢見從書包中拿出一本厚厚的書說﹕「我….我想乾脆徹底的研究一下男生的身體結構﹐所以….所以..哥﹐你只好委屈一下嘍。」我看了一下那本書的封面﹐那是一本醫學院用的男女健康教育解剖書籍﹐還附有大張的彩色照片說明﹐不知為何我心裡突然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嗯﹐對了我好像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些事情沒做﹐你趕快放開我我急著要去辦。」我慌慌張張的掙扎想要起來﹐可是夢見綁的繩子還真是非常牢固。


夢見緊張的說﹕「等….等一下啦﹐我研究一下就好了。」她隨手翻開那本厚厚的彩色解剖書﹐內容恰巧停留在男性生殖器的解說那章。


這小鬼接下來想幹嘛﹐我大概多少可以猜想的出來﹐可是我的內心五味雜陳的不知如何是好﹐雖然我在寫小說時也不是沒有過這種遐想﹐但我總能在現實生活中克制住自己的行為。


況且我們之間就算不是真的親生兄妹﹐可是在法律的名份下﹐這是我無法改變的事實。尤其她還只是個未成年的天真少女﹐又遭逢過父親性侵害的打擊﹐不管怎麼說要想像小說裡﹐真的對自己的妹妹下手﹐那可是需要相當大的勇氣和決心。


對於我這種有色無膽的好色綿羊﹐這當然是只敢空想而不敢付諸行動的﹐我開始緊張的大嚷著說﹕「夢見夠了﹐快放開我﹐再這樣下去可是會出事的…..你知不知道……我們是兄妹…這樣是…﹗」我口不擇言的越說越大聲﹐因為接下來可不是那種單純親吻的事情了。


夢見皺著眉頭說﹕「你知不知道你很吵耶﹐要是把夢月吵醒的話那就不得了了。」她跟著就在我的嘴上貼了一塊膠布﹐把我的嘴給封了起來。


我摀著嘴巴內心有苦難言﹐同時腦中覺得真是報應不爽﹐因為前幾天我才在小說中寫過類似的情節﹐只不過那時書中的主角是恰巧是夢見﹐而且我還在書中對她做了許多滴蠟燭﹑抽皮鞭的性虐待場面﹐現在可好﹐她倒是在現實生活中還給我了。


夢見杵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顫抖的解開我的皮帶﹐接著就將我的褲子給拉了下來﹐以往都是我在脫女人衣服的﹐現在反過來讓別人脫感覺上怪怪的﹐可是我的心裡竟隱約有一種興奮莫名的感覺。


那小鬼捏著手指輕輕掀開我的四角內褲﹐她先是驚叫一聲﹐接著就瞪大著眼睛仔細觀察我的下體﹐夢見的表情是一臉的錯愕﹐下額微張像是快掉下來一樣。


她羞紅著臉看了一下﹐好奇的說﹕「咦﹐奇怪﹐怎麼跟書上的照片不大一樣﹖」我心想這是當然的了﹐因為她看的那本解剖書﹐上頭都是一些乾扁屍體的照片﹐我可是一個有血有肉活生生的大男生。


夢見望著書上的內容﹐喃喃自語的說﹕「嗯….這樣….然後是這樣﹐..嗯…原來海綿體會伸長勃起啊…..。」她說著說著﹐又試著用手指輕碰我的部位。


她戳了幾下我都沒有反應﹐她疑惑的看著我說﹕「咦﹐為什麼﹖哥你都沒有反應啊﹖」我心裡真是覺得好笑﹐這樣像是拷問一般將我五花大綁的﹐我怎麼可能會有感覺。


同時我忽然想到﹐原來我以前寫的凌虐小說內容﹐原來都是狗屁不通。什麼被滾綁時會產生興奮的衝動﹐嘴巴被封住的話﹐會產生窒息的快感﹐現在想一想簡直是在欺騙讀者﹗


那小鬼看我沒反應樣子有點著急﹐她走來走去後想了一下後﹐突然說﹕「那…那我給你一些刺激試試看…..。」她羞紅著臉詭異的朝我一笑﹐然後將她腰下的花格短裙慢慢掀了起來﹐露出她穿在下面的那件淡藍花邊小內褲。


夢見那雙曼妙玲瓏的稚嫩長腿﹐和她下緣的內褲立時在我面前展露無疑﹐那種輕微裸露又不十分完全的誘惑﹐開始讓我悲哀的下體產生一種充血的變化。

夢見興奮的叫說﹕「耶﹗真的耶﹗真的變大了……咦怎麼又變小了﹖」


因為我這時趕緊閉起眼睛﹐同時運起風雲漫畫中的冰心訣冷卻自己﹐我心中專心的默念著﹕「心若冰晶﹐天塌不驚…….。」這招還挺有效的﹐我的腦袋馬上就冷靜不少。


我原本以為她會這樣就放棄了﹐哪知這小鬼有點賭氣的說﹕「你真貪心﹐是不是要我再多露一點啊﹖」我聽了心中不住叫好﹐腦袋忍不住點點頭﹐過了會兒又覺得不對﹐又用力的搖搖頭﹐同時口中發出嗚嗚的制止聲。


夢見搞不懂我的意思﹐也就不管我制止的眼神﹐她緩緩解開上衣的鈕扣﹐將上衣也脫了下來﹐於是一個只穿著貼身內衣的稚齡迷人美少女﹐就這麼俏生生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有人說物極必反﹐討厭到極點的話只要越過那個極限就會便成了喜歡﹐夢見厭惡異性所壓抑的情緒﹐在長久時間的累積下似乎變成一股驚人的能量﹐一但被我引發出來之後﹐就開始像被點燃引線的炸彈一發不可收拾。


我知道這小鬼一向膽子很大﹐只要使起性子來﹐不管什麼事都會照著自己的意思去做。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敢在我面前脫衣服。我想最重要的原因﹐除了我被綁住沒有辦法對她亂來之外﹐她的心裡一定是對我充滿了一種異樣的感情。


夢見為了想看清楚﹐就蹲在我的兩腿前面﹐我的視線剛好可以看見她內衣裡頭的小小胸部﹐更糟糕的是她的內褲下面﹐因為緊繃所浮現出的飽滿形狀﹐這種要命的誘惑﹐馬上讓我興奮的一柱擎天。


男人真是可悲的生物﹐就算身不由已﹐只要受到外來的刺激﹐還是會本能的反應著與生俱來的衝動。


夢見滿臉驚訝的﹐先試著用手輕觸我的前端﹐接著竟大著膽子用手輕輕握住﹐嘗試它的堅挺。她柔嫩的手掌包含我昂揚的分身﹐雖然並沒有劇烈的運動﹐但那種直達心裡的禁忌接觸﹐竟讓我忍不住激射而出。


「呀﹗」夢見慘叫一聲﹗因為閃避不及﹐半透明又黏稠的液體剛好飛濺到她的臉上。她好奇的沾了一些液體拿到鼻端輕聞﹐又試著用小舌頭微嘗一點。這股男人身體的精華濃縮﹐好像帶給她很大的初次震撼。


我因為身體不自由所發洩的興奮﹐似乎給我肌肉帶來一陣筋攣﹐我發出嗚嗚的聲音﹐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般癱在椅子上。


這個情形好像嚇到了夢見﹐她趕緊解開我的繩子和膠布﹐著急的說﹕「哥….哥﹐你怎麼了﹖要不要緊﹖」她眼框一片模糊﹐擔心的快哭了出來。


我喘著氣說﹕「你….你…..你真的想了解什麼是男人嗎﹖」夢見臉上一怔﹐一時不了解我話中的含意。


這時我腦中一片混亂﹐早已將所有的禁忌都拋諸腦後﹐所謂的道德在一個已經慾火焚身﹐精蟲沖腦的男人身上﹐是根本不存在的名詞。我攔腰抱起夢見將她放到床上﹐嘴脣貼著她的小嘴﹐就開始深入肆意的擁吻那口迷人的果實。夢見起先是驚訝的反抗﹐接著就緩緩的接受我的深入。


她平常微笑的櫻脣﹐總像是兩片玫瑰花瓣﹐散發著一種等人採擷的芬芳。我很久以前就想嚐嚐那股味道了﹐今天深入的品嚐之後﹐果然是既滑嫩又爽口。我感受著她嘴裏潔白整齊的小小貝齒﹐貪婪的品嚐著她香甜甘醇的口中津液。


脫下我身上的衣服之後﹐我開始解開夢見身上僅存的衣物﹐自從那次在浴室見過她的裸體之後﹐這副青春稚嫩的身軀﹐不知在我的幻想中出現了多少次﹐現在真正仔細一看﹐依舊驚訝的令人讚嘆。雖然我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是不對的行為。可是被慾望驅策的雙手﹐卻非常鎮定的解開她的鈕扣。


她的身體彷彿閃耀著光輝﹐純淨白皙的肌膚泛著白裡透紅的光澤﹐微亮的燈光照在上面﹐就反射出動人的燦爛。如同一張未被宣染過的白紙﹐只有胸前的粉色和下體淡薄透明的微褐﹐呈現出不同的色彩。


可愛的夢見像一泓春水﹐被碰觸的地方﹐都會因緊張而泛起陣陣漣漪。原本直立時還微俱雛形的乳房﹐現在躺下後只是兩團微微隆起。我輕輕按觸了一下她的胸部﹐ 手掌在那微微起伏的潔白山丘上輕輕滑過﹐最後停留在那粉櫻色的馡紅之上﹐手掌按壓時那屬於少女的柔軟和彈性﹐立刻展現驚人的彈力。


我的嘴脣等不及的﹐想品嚐胸前這對粉色的小小草莓﹐於是我越過她的耳旁﹑她的下巴﹑她的肩膀﹐最後用牙齒咬住了這顆鮮嫩多汁。


「嗯…..啊﹗」的聲音﹐夢見喘息似地發出細微的呻吟聲﹐我做夢也沒想到﹐個性倔強像個小男生的夢見﹐也會發出這種女性的嬌啼﹐真是讓我覺得非常有趣。我沒給她反應的時間﹐臉頰在她胸前微微磨嗔停留之後﹐又繼續向下滑落。


鼻端多肉的圓滑﹐如粉筆畫線從她的胸前劃過孅腰﹐來到飽滿光潔的恥丘上。夢見本能的夾緊雙腿﹐發出一聲聲的喘息﹐身上滲出的汗水夾著少女獨特的芬芳﹐薰蒸在這小小的房間之中。


這是一種讓人墜入罪惡深淵的誘惑﹐眼前的少女與其說她未成年﹐倒不如說還是個小女孩罷了。雖然成熟女性的身體﹐能夠讓男人的身體產生興奮的反應﹐但是眼前這種誘人的刺激﹐卻更讓人從心靈深處﹐產生一種挑戰道德禁忌的快感。


「不要怕。」我溫柔的撐開夢見曼妙修長的大腿﹐將臉埋進她的胯下﹐因為沒有太多花草的阻隔﹐所以我可輕易的一覽無疑。


這雙纖細迷人的長腿﹐雖然平時老是踢的我鼻血滿地﹐可是今天打開這道兇惡力量的大門﹐竟是一叢風景迷人的玫瑰花園。層層疊疊又豐潤湉濕的色澤﹐如果開玩笑的用食物來比喻的話﹐絕對是最高級的鮪魚腹肉﹐深藏在肉縫深處的那粒紅潤珍珠﹐則是比魚子醬更加珍貴的蓓蕾嫩芽。


「啊….啊﹗」用嘴脣輕吻之後再用舌頭挑逗﹐夢見自然而然的發出如此嬌脆的聲音。


就在我要繼續深入時﹐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夢見忽然緊張的大叫說﹕「不….不要….爸爸…不要﹗」這句話像是一盆冷水﹐瞪時將我的頭腦給澆醒了﹐我忽然想到﹐我現在的行為﹐和她以前的父親又有什麼兩樣。


我撥開夢見掩住臉頰的小手﹐溫柔望著她說﹕「看著我夢見﹐看著我﹐我是哥啊﹗我不是你以前那個爸爸﹗」


我的呼喊讓夢見慢慢的睜開雙眼﹐像是在黑暗中看見署光﹐她喜極而泣的說﹕「真的是你…..哥…..真的是你﹗」


我摸摸她的腦袋歉疚的說﹕「對…對不起﹐哥不該這樣的。」


我從她身上撐起正要離開﹐夢見聽了神色有點著急﹐她又羞又慌﹐淚水在眼睛中滾來滾去的說﹕「哥…..不…不要丟下我﹐如果你現在丟下我的話﹐那我的病大概永遠都不會好了﹗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你不後悔﹗」我看著她。


夢見搖搖頭咬著小嘴﹐她紅著耳根說﹕「除了哥你之外﹐我誰都不要。」她雙臂勾住了我﹐不讓我離開。


我低吼了一聲﹐在我心底的某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崩潰了。因為如果是為了治療夢見而背負起這個罪﹐那我會欣然接受毫無怨言。可恥的是﹐我的慾望竟滲雜其中﹐而讓我心中有愧。


  對自我生氣及憎恨的嘲弄﹐讓我奮力的挺起堅挺﹐想完成這個初染的儀式。我一直想盡辦法壓抑的野獸終於被釋放了出來﹐先是淺淺而溫柔的慢慢挺進。夢見勾著我的脖子咬住嘴脣﹐努力的忍受這個痛苦﹐首先聽到的是一聲斷裂﹐脫離貞操的那一剎那﹐她閉著眼睛微微的呼喊了一聲﹐像是做著惡夢。


「啊….….啊…﹗」捲曲顫抖的小小身軀﹐隨著深入發出一陣陣動人的旋律。


我感到夢見下緣的擁擠﹐像是兩片完全包容的母體安慰著我﹐她的通道讓我驚訝﹐竟是那種肉壁折縫豐富的完美器官。


入口處像是鉗子能將分身固定夾緊﹐進入之後則是一段段的纏繞收束讓人欲罷不能﹐最後的終點則如同真空吸引﹐叫人無法抗拒盡情奔洩。


我以前寫小說時為了採集資料﹐曾經遇上過擁有這種蝕魂魔力的風塵女郎﹐那種讓我慾仙慾死的快感﹐害我把好幾本小說的收入﹐都虛擲在她那個嗜金如命的無底洞上。要不是那個女人後來當了人家的小老婆﹐祇怕今天我還在迷戀著她。


不過暌違了多年﹐今天竟然又讓我在夢見的身上﹐找到了讓我魂牽夢穎的完美軀體。我一邊在她身上遊走﹐一邊焦躁的挺進。先是短暫的歇息﹐緊接著橫向蔓延﹐從底層湧現。


脫離貞潔的嗚咽﹐讓夢見夢遊般的不停喘息﹐一聲聲悠然伴隨著我附和的隆隆作響﹐是稍後的尾音漸弱﹐徒留下清脆嬌啼的低吟。


不守規律的運動﹐最終不敵那吞蝕靈魂的完美路徑﹐像是要我將理智完全拋棄﹐我感到一陣興奮的快感﹐隨即將滾燙雪白的體液﹐盡情的傾注進她尚未來潮的體內深處。


我發出一聲滿足的讚嘆﹐緩緩抽離她的身體﹐紅色的鮮血混合著白色的濃稠﹐不斷的從夢見被我摧殘過的洞口流了出來﹐那是她脫離貞操的證明﹐也是我罪惡的象徵。


「對不起…..對不起….哥哥…對不起你。」心靈的責備讓我對她不停低聲道歉。


夢見搖搖頭﹐將我的頭摟在她小小的胸部前面﹐她溫柔的說﹕「….不….哥﹗你不要道歉﹐其實應該道歉的是我﹐這件事是我自己願意的﹐不過我很高興﹐因為第一次的對象是哥。」


我閉著眼睛﹐心中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夢見的性情外剛內柔﹐我玷污了她的清白﹐她不但不怨恨我﹐還如此的安慰著我﹐這只有讓我對自己更加嫌惡。
2007-9-21 13: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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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愛纏綿


「哥﹗你怎麼了啊﹖怎麼一直在發呆啊﹗」一隻纖細溫柔的手掌﹐如同蝴蝶在我眼前飛舞﹐把我從迷惘中喚了回現實。


自從夢見跟我發生關係之後﹐我整天魂不守舍的﹐像是做錯事情的小孩一樣﹐不大敢面對夢見﹐為了逃避那張迷人的俏臉﹐我甚至連夢月的臉﹐也不敢直視於她。比較起來﹐夢見對我的態度倒是落落大方﹐就像根本沒發生什麼事情一般﹐顯得相當正常。


我知道夢見是喜歡我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退縮的不敢接受。是因為對道德倫理的恐懼﹐還是因為對她幼時遭遇的同情﹐這兩種錯宗複雜的情緒﹐究竟是哪一種我自己也說不上來。


尤其更讓我難以自處的是﹐夢見身上那個讓人銷魂絕頂的異堪通道﹐每天晚上都像惡夢纏繞的我無法安眠。我現在只要一看到夢見﹐腦中就會忍不住聯想起慾望的興奮。


「她還是個孩子啊﹗」我不時的在腦中警惕自己﹐縱然她再怎麼讓人心動﹐我已經犯了一次錯誤了﹐就更不能再加重夢見心靈的負擔。


可是只有我自己明白﹐那些都不過是一些自欺欺人的藉口﹐真實的真相說穿了﹐我不過是個膽小鬼罷了。我害怕夢見跟我之間的兄妹名份﹐害怕自己走上夢見以前父親的行為﹐更害怕的是我怕自己接受了夢見之後﹐會對她沈溺於無法自拔。


有時想想自己也覺得好笑﹐虧自己還是個色情小說家﹐為什麼在虛擬世界中寫起來如此容易的事情﹐在現實生活中卻這麼拘謹的放不開手。


但是我這種刻意逃避的態度﹐好像惹火了夢見﹐有一天晚上我將一份簽好名的教學通知單﹐送進她的房間後﹐就想匆忙的離開。


夢見看了卻趕緊開口說﹕「等一下啦﹐哥﹐我們好久沒有聊天了﹐坐一下嘛﹗先別急著走。」


「嗯…好….好啊﹐要聊什麼呢﹖」我心虛的坐在她的床上﹐刻意的跟她保持了一段距離。


夢見好奇的說﹕「大哥﹐你最近怎麼都怪怪的﹐是不是心裡有什麼事啊﹖」她邊說邊將椅子往我身邊挪近。


「沒….沒有啊﹐哪….哪有什麼事呢﹗」我的眼神四下遊走﹐不敢和她的目光接觸。


「還說沒有﹗」夢見雙手扶住我的臉頰﹐瞪視著我說﹕「那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你是不是在躲我﹗」這時她的俏臉又朝我靠近了幾公分﹐我聞著她吐氣如蘭的味道﹐心臟幾乎快要從口中跳了出來。


「哪….哪有…我哪有在躲你﹐只…只是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保持一點分寸﹐畢竟我們是…是兄妹啊。」我心虛的說著。


夢見聽了這番話後秀眉微蹙﹐她低著頭沈默了一會兒﹐突然抓起我的手腕﹐狠狠地在上面咬了下去﹐痛的我入撤心肺。


「啊….痛…好痛啊﹐你怎麼咬我呢﹖」我本想制止夢見﹐但卻發現她一邊咬一邊哭。


我忍著手腕的疼痛不加理睬﹐溫柔的問說﹕「你怎麼哭了呢﹐對不起﹐都是大哥不好惹你生氣﹐不要哭了….。」我用另一隻手輕輕俯著她的小腦袋瓜。


「討厭…討厭…﹗」夢見搖著頭哭泣的說﹕「果…果然﹐你….你跟其他一樣﹐是不是都把我們當神經病﹑當怪物一樣看待﹐所以才故意躲著我…..。」


「怎麼會呢﹐大哥從來都沒有當你們是身體有病的病人﹐你們都是….都是我可愛的妹妹啊。」我特意的強調了妹妹兩個字。


夢見抬起頭來撅著小嘴﹐又羞又嗔的說﹕「不要﹗我不要當你妹妹﹗我…我想要當你的女朋友﹗當你的愛人﹗」


我聽了嚇了一大跳﹐趕緊結結巴巴的說﹕「妳…妳的年紀還小﹐況且我…我又是你哥哥﹐這樣是不行的。」這小鬼的思想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偏激﹐讓我都快不知道如何回答。


夢見錯愕的說﹕「為什麼不行﹖我們又不是親兄妹﹐為什麼不能相愛﹖況且….況且你也抱過我了啊﹗」她說著說著﹐臉又朝我逼近了一步。


我嘆了口氣說﹕「那一次是個錯誤﹐可是沒辦法啊﹐誰叫我那死老爸要娶妳媽媽﹐如果我們從兄妹變戀人的話﹐就算沒有血緣關係﹐那也會被人說閒話的。」


夢見「哼」的一聲﹐雙手叉腰說﹕「只要我們兩個人互相喜歡﹐管別人說閒話幹嘛﹐虧你年紀比我大﹐又是個大男生﹐膽子卻這麼小﹗真是叫我笑掉大牙了﹐哈哈哈﹗」她朝我扮了個鬼臉。


被一個國中小女孩這樣奚落我這個大男人﹐那我的面子要往哪裡擺呀﹐我一時心起忍不住說﹕「我膽小…我要是膽小的話﹐那一天就不會抱你了….﹗」這話一出口﹐我立時覺得不對。


夢見得意的說﹕「呿﹐這下你可老實的招了吧﹐和未成年少女發生性關係是犯罪的﹐既然我們之間沒有共識﹐那我只好去報警請警察把你抓起來了。嗯….對了你喜歡什麼水果﹐將來我去監獄看你的時候好順便帶去。」她說著便裝作要起身打電話的樣子。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說﹕「喂﹐你這是逼姦還是威脅啊﹐哪有人像你這樣不講道理的。」我一把拉住了她﹐讓她跌進我的懷裡﹐房間裡的氣份瞪時變的較為輕鬆。


我輕輕摟著她嬌小溫潤的身軀﹐下巴靠在她的頭頂上﹐嘆息的說﹕「你這小傻瓜﹐我有哪一點值得你喜歡的﹐而且萬一我再對你有遐想的話﹐那我不是和你們以前那個繼父沒有兩樣了嗎。」我聞著她頭髮的陣陣幽香﹐按耐著心中的激盪。


夢見搖搖頭說﹕「不一樣﹗不一樣﹐以前我只要一想起那個禽獸﹐就會噁心的渾身發抖﹐可是對象換成大哥的話﹐就沒有那種感覺了。雖然我現在對男生好像還是有一點怕怕的﹐不過我…我對你好像就沒有那種害怕的感覺。」


她臉頰貼在我的胸膛﹐溫柔的說﹕「哥…我老實跟你說哦﹐其實我以前雖然覺得你這個人又變態又好色﹐可是至少你卻是願意真心對待我和夢月的。不像其他人一知道我們的毛病﹐就好像我們身上有什麼傳染病一樣﹐都用奇怪的眼光看我們。那一天我生病時你那麼著急的模樣﹐我打你一巴掌你也不生氣﹐那時我就覺得你這人很好了。後來…後來我看你的想法就慢慢變了。可是那一天﹐我看到你抱著儀婷姐親在一起時﹐我的心裡也不知道為什麼刺痛刺痛的﹐好像在吃醋一樣﹐後來我仔細想想發覺﹐我好像是喜歡上你了……。」


夢見的個性爽朗倔強敢愛敢恨﹐但是畢竟還是個女孩子﹐突然一口氣將藏在心裡的想法全說了出來﹐霎時之間臉馬上羞紅的像個紅蘋果。


她吸了口氣﹐抬起頭仰視著我說﹕「我喜歡你就是喜歡嘍﹐才不管別人的看法呢﹐我討厭你抱著儀婷姐的樣子﹐討厭你看別的女人﹐跟她們那種老女人比起來﹐我這種年輕的不是更好。你不要裝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知道其實你這個人色色的﹐以前我踢你的時候﹐你都趁機偷看我的內褲對不對。」我臉上一陣羞澀﹐這小鬼的眼光挺利的﹐老早就發覺我在偷看她。


夢見嘟著嘴笑說﹕「你幹嘛那麼害羞啊﹐我都….我都讓你抱過了﹐看看內褲那又不會怎麼樣。我只要你拿我當正常人看﹐當…當一個正常的女人看﹐不要用哪種可憐兮兮的眼神同情我﹐你….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想抱我就抱我﹐只要…只要你心裡只喜歡我一個人。」


這丫頭年紀輕輕的﹐對感情的看法卻比我這個大人還要大膽﹐真是讓我驚訝﹐這番話只說的我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辯駁。可是反過來說﹐無可辯駁也就是說言之有理﹐我心中矜持的那些觀點﹐原來在夢見心裡都是一文不值。


被這樣一個嬌俏迷人的稚齡美少女﹐當面對吐露情意﹐而且又是這般的情致纏綿﹐又無怨無悔﹐要是說不會怦然心動的話﹐那我還算是個男人嗎。


我雙手環繞從後面摟著她的孅腰﹐在她耳邊說﹕「小傻瓜﹐那這樣說﹐你那一天晚上讓我抱你﹐也是你故意設計的嘍。」


夢見羞著耳根說﹕「其實…其實那時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那樣啦﹐本來只是想整整你的﹐可是一想到你抱著儀婷姐的樣子﹐就忍不住心裡衝動。不過我事後想想﹐ 自己也覺得很害怕﹐可是又想到如果過不了這關的話﹐那我永遠也沒辦法變成一個正常的女人了﹐而且…而且第一次給了你﹐我…我並不後悔。」她說著說著整個頭都羞的低了下去。


這幅羞郝的模樣真是太可愛了﹐我一時衝動將她的頭轉過來﹐將嘴脣貼在她的小嘴上。夢見嚇了一跳想從我身上跳起來﹐可是我抱的很牢沒讓她得逞。


這一道吻下來﹐霎時將我這幾天隱忍的慾火給點燃了﹐我的右手本來扶在夢見的腰上﹐這時已不由自主的伸入她的襯衫﹐往她微隆的胸部前進。因為她今天沒有穿內衣﹐所以我馬上摸到那對秀氣的乳房﹐用食指跟中指輕輕夾著頂端的乳頭微微搓揉。


「呀﹗你…你幹嘛啦﹐我就說你這個人色色的﹐啊…啊....剛…剛剛還說什麼兄妹不可以咧﹐話才剛說完就變了一個樣…..﹗」我臉上帶著微笑﹐一邊聽夢見發出低沈抗議的清脆聲音﹐手指卻忙著柔捏她胸前的雛乳。


一陣深吻之後﹐我的舌頭慢慢離開那張淡薄的櫻脣﹐夢見喘著呼吸紅著俏臉俯視著我﹐只有一條透明閃亮的銀絲﹐作為我們嘴巴彼此之間的連結。


我的動作沒有停止﹐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左手又接著滑入她的下襬﹐先是穿過她褲子的緊伸腰帶後﹐接著是在她胯下的內褲外遊走。


「呀…呀…討厭﹗現在不行啦﹐等下要是吵到夢月的話﹐事情就大條了﹗」她用手肘輕輕在我小腹一撞﹐雖然不是很大力﹐卻嗆的我不停咳嗽。


「啊…好痛啊….好痛啊﹐你打死我了﹐打死我了﹗」我臉上假裝著無賴的表情﹐卻故意趁機縮緊身體將她緊緊摟住﹐當然手指也趁機更加深入。


我這個詭計逗的夢見咯咯嬌笑說﹕「不來了啦﹐你賴皮﹗」她像一潭粉紅色的漣漪﹐在我懷裡不停震盪。


我微微一笑﹐將她按倒在床上﹐又是一陣擁吻後﹐就試著退下她的衣服。夢見害羞的拜託我﹐希望我把燈關掉﹐我沒有照做﹐只是將光線稍微調暗了一點﹐因為我可不想放棄欣賞這副迷人軀體的機會。


她那未成熟又青澀的雪白身軀﹐像是懸在空中的一輪明月﹐在黑暗中散發著青春無限的魅力光彩﹐那是一種能夠讓人拋開理智﹐墜入罪惡的危險誘惑。我放開矜持﹐讓自己投入這片深淵﹐像是在映著浮月的海面﹐我在白色的肌膚上裸泳﹐滑過一層層帶著粉紅透明的凝脂。


「啊─啊﹗」夢見嬌喘細細低吟著婀挪的歌曲﹐配合那道旋律﹐我在她身上跳著輕盈的舞步。她平時欺負我的兇悍表情﹐現在已經完全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燦若玫瑰的柔情無限。


這副惹人心動的模樣激盪的我意亂神迷﹐我吻著她胸前玲瓏秀氣的胸部﹐牙齒一口咬住前端嬌嫩突起的小小果實﹐夢見咬著嘴脣﹐努力忍受著那端帶來的震撼。


就當我允著小小乳頭﹐想接著繼續最後階段時﹐夢月卻突然在外面敲了敲門說﹕「夢見﹐你在裡面睡覺嗎﹖」她轉了轉門把﹐可是因為鎖上了她沒有辦法進來。


這時我和夢見都嚇得魂飛魄散﹐因為我們兩個都不希望讓她看到這副模樣﹐我叫夢見趕緊隨便找個理由打發她走﹐夢見不得以只好說﹕「對啦﹐我在睡覺啦﹐我好睏喔﹐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啦。」


夢見輕顰薄怒的瞪了我一眼﹐眼神好像在說﹕「都是你啦﹐都跟你說會吵到夢月的﹗」


夢月在門外說﹕「是嗎﹖你在睡覺啊﹐可是我怎麼聽到你房裡有人說話的聲音﹖」


「那是收音機的聲音啦﹗」夢見隨口瞎掰希望能應付過去﹐哪知夢月嘮嘮叨叨的﹐竟在房間門口和夢見聊了起來。


我杵在床上心中苦笑不得﹐照這個情形下去﹐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這個尷尬的狀況。因為她們實在是聊的太久了﹐我閒著無聊雙手又開始在夢見的身上遊走撫摸﹐夢見的俏臉又羞又急﹐一邊要忙著抵擋我的魔爪﹐另一邊又要回答夢月的問話﹐簡直是分身乏數。


「夢見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怎麼說話的聲音怪怪的﹖」夢月好奇的問說。


這時我的右手已經攻佔了夢見的下緣﹐正要用手指在她裡頭來回伸縮﹐她努力攔住我不讓我再繼續得逞﹐然後緊張的回答說﹕「沒…我沒事﹐啊…..你快去睡覺啦 ﹐…不….嗯….不要再跟我聊天了…啊。」夢月應了一聲後﹐似乎就消失在門口﹐然後夢見很乾脆的給我臉上一拳﹐徹底打消我這個無賴的行為。


我們靜靜的等了一會兒後﹐夢見滿臉修紅的拉過被單遮住赤裸的身子﹐她低聲嬌嗔的說﹕「討厭啦﹐都跟你說不行了﹐剛剛要是萬一讓夢月看到的話﹐你看她不捉狂才怪﹗」她生氣的用腳掌抵著我的腦袋﹐想把我踹下床去。


我皺著眉頭心裡不大高興﹐這丫頭的態度轉變的這麼快﹐剛剛才對我說了一堆深情款款的情話﹐這會兒卻又急著想趕我下床﹐翻臉跟翻書一樣﹐簡直也太瞧不起我了。


她小小的足裸柔潤滑膩﹐大小跟我的手掌差不多大﹐因為剛好抵著我的臉頰﹐所以我生氣的一把抓住﹐用牙齒輕輕的啃著。這幅模樣倒讓我不禁想起﹐那天晚上幫夢月搓腳丫的事情。


其實這對雙胞胎都有一對漂亮迷人的天足﹐雖然她們現在年紀還小﹐但是那道暗示著將來完美曲線的曼妙玲瓏﹐已經可以在她們腿上悄悄尋覓。當她們夏天穿著短裙的時候﹐上學穿著黑長襪的時候﹐老實說我的眼光都總是找機會偷喵那一對娉婷﹐畢竟用眼睛吃吃豆腐應該不算犯法吧。


夢見好像非常怕癢﹐當我用嘴脣吻著那隻足裸的掌心﹐用舌頭一直延伸到她輕盈的腿腰時﹐她差點忍不住大叫出來。我壞壞的用手指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提醒她﹐夢見立時警覺的用雙手按住嘴脣﹐我心中一陣欣喜﹐因為少了這兩道最強防線﹐我的攻勢更能長驅直入肆無忌憚。


昏黃的床前檯燈雖然不是非常明亮﹐但是要讓我找到那塊日思夜想的桃園禁地﹐卻也是綽綽有餘。我想起跟夢見的第一次時﹐因為匆匆忙忙的好像弄痛了她﹐所以這次決定要溫柔一點。


先是用手指在花園外端微微挑撥﹐然後再輪流進入攪拌那一叢花蕊﹐麻癢酥爽的陣陣觸感﹐讓夢見緊張的用大腿互相摩娑﹐想要阻止我的彈奏。但是她越是努力﹐我的節奏就越加快速﹐她的俏臉早已被一抹飛起的霞紅染的紅通通的﹐摀住嘴脣上的那一對美麗雙眼﹐也被淚水滾的一片迷濛﹐讓人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快樂。


我撐開她的雙腿﹐挺進那道隨著夢見喘息一開一合的妖豔入口﹐雖然是第二次了﹐但那被初染過的失貞疼痛﹐似乎還讓夢見的心裡餘悸猶存。她的下腹隨著我一寸寸的前進上下激動的劇烈搖擺﹐等到完全深入時﹐反應出來的則是擴散到全身的顫抖呻吟。


看到她這副淚波盈盈的嬌羞模樣﹐再比較她平時欺負我時的兇強霸道﹐讓我不禁起了一絲惡作劇的頑皮心態﹐我俯身在她耳邊小聲的說﹕「妳小心嘍……哥現在要開始報仇嘍﹐今天晚上你別想睡覺了。」為了緩和她的情緒﹐我開玩笑的在她面前低聲訴說。夢見在雙手下的那張俏臉﹐忍不住噗嗤一笑﹐跟著又對我投以一道瞋怒的眼神。


「還會痛嗎﹖」我一邊溫柔的前進﹐一邊小聲的詢問﹐夢見摀著嘴巴點點頭又搖搖頭﹐實在不知道她的意思﹐既然搞不懂那就只好照我的意思去做了。


其實當我進入的那一剎那﹐我的引擎就已經快要忍不住加速了﹐現在放開煞車後﹐我開始化身成瘋狂的飆車魔﹐不斷的將油門催到最高的速度。


先是從時速七十開始跳錶﹐然後跳到八十….九十…一百…一百二十﹐飆到破錶的速度之後﹐跟著是一連串的交通違規﹐包括「直行左轉」﹑「闖紅燈」﹑「逆向行駛」﹑「亂鳴喇叭」﹐最嚴重的當然是「未禮讓行人」嘍。


這當中最可憐的還是夢見這個副駕駛了﹐既要忍受我的瘋狂飆車﹐又不能盡情的大聲驚嘩﹐只能像個誤上公車的老弱婦孺﹐忍氣吞聲的接受惡德司機的嘲弄。不過這種精神擔憂和身體激盪﹐似乎給夢見帶來一種意想不到的雙重刺激。


「嗚─嗚─嗚」突然間她摀著嘴巴發出慘叫的聲音﹐身體像個拱橋高高舉起﹐連帶的她的下緣也忽地整個緊縮。這道強制性的煞車器一啟動﹐馬上像個真空幫浦﹐把我裡頭的潤滑油給全抽了出來。


「啊─啊」我慘呼的一聲﹐白色的濃稠全部湧進夢見小小的子宮裡去﹐要不是知道她還沒有月經﹐我大概會嚇得邊射邊抽出來。夢見這時已經熱的全身發燙﹐汗水溼漓漓的將床單都浸溼了一大片﹐和我的反應一樣﹐她的下緣斷斷續續的﹐竟射出一些透明的潮液。


我不禁瞪大了雙眼﹐雖然她並沒有完全達到頂點﹐不過才第二次就到了這樣的地步﹐她的身體真的是被上天所眷顧的優質之體﹐能夠讓她輕鬆的享受到性愛的愉悅。


夢見的神情像剛跑玩馬拉松一樣疲憊不堪﹐但她的通道卻本能的開始產生一種痙攣蠕動﹐那種感覺像是同時有無數細小的柔軟觸手﹐在同時撫弄著我的分身。我的下體被她一陣挑撥後﹐竟在不到三分鐘的間隔內又重振雄風。


既然她的身體在呼喚我唱安可曲﹐那我又怎能不對她產生回應呢﹐於是在接下來的三個小時中﹐這個魔鬼的身體竟又讓我一連勃起了三次。


「嗯….啊─啊….討厭啦﹐怎….怎麼還沒完啊﹐你到底想做幾次啦﹗」夢見摀著嘴脣﹐發出輕微的抗議聲浪。


因為一連串的運動下來﹐我都直接停在裡頭沒有辦法抽出來過﹐夢見小小的子宮和腔道﹐早已達到溢滿的狀態﹐我每次進出﹐那裡頭的濃稠就跟著流出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在攪拌著一團糨糊。


幸好夢見因為躺在床上專心忍耐﹐她要是看到這我副變態的畫面﹐大概早就氣的發瘋海扁了我一頓吧。


當最後一次的運動結束之後﹐我已經不敢再停留在夢見的體內了﹐她的身體讓人又愛又怕﹐簡直會把人的骨髓給抽乾了。我以前遇到的那個風塵女郎和她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尤其是她現在年紀還小﹐結構就這麼厲害﹐要是再過幾年那真不知會是怎麼樣的情形。


結果這天晚上一連四次下來﹐不但破了我的記錄﹐也給夢見的身體帶來很大的負擔﹐我看她的小腹有點微微隆起﹐用手掌一壓﹐裡頭滿滿的濃液馬上就傾巢而出﹐玷污的床單一片狼藉。


夢見這時已經像個軟棉棉的麵團﹐只能累得癱在床上不停喘息﹐摀住嘴巴的雙手﹐也早已垂在頭上無力舉起。紅腫疼痛的下緣﹐則是開始自動清潔的本能﹐將一波波濃稠的精液給排放出來。


我把握這個機會想要趁機開溜﹐但是兩腳卻無力的不斷發抖﹐於是我可以說根本就是爬著出去﹐不過我倒是實現了諾言讓夢見沒辦法好好睡覺。因為整個做愛過程雖然花不到三個小時﹐但滿屋的凌亂和骯髒的床單﹐再加上她洗澡休息的時間﹐讓夢見光是整理就忙到快天亮了。


當然最大的慶幸﹐是她本來生氣的想揍我一頓﹐要不是因為身體太累又要忙著收拾善後﹐她的房裡大概還會多了好幾灘血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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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的分格線--------------
2007-9-21 13: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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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_jin_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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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最後作者最後寫未完待續,不過應該是太監文了...
2007-9-21 13: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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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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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星情缘

作者:皇极生
日期:2002- 12- 2302:22

***********************************
  皇极骚言:

  老实说,这一篇文章本来只开放给俱乐部的成员阅读的,不过因为已经停了
很久,刚好又碰上圣诞节,所以就破例的开放给大家当作圣诞礼物吧。

  不过我一直坚持情色文学者,除了情色之外更要有文学,所以如果只是存粹
的想看色文的话,那我觉得最好还是别看皇极生写的文章,网络上有许多更杰出
的创作者,我相信他们绝对能够满足读者的需求。而这篇文章在半年前就已经发
给众皇友了,当时只写到第七章吧,不过后来又忙着写别的东西,所以就没有再
继续写了,因此也可以算是断头文章。

  现在开放一到六章,第七章是保留给皇友的,所以没什么\第八章以后的……
因为我还没继续写。所以……就是这样了,希望大家都能有个快乐的圣诞节。

  皇极生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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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子星
2007-9-21 16: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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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pwre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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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 離線
雖然沒詳細看,但感覺文章文筆不錯,不過那個描寫不多,也算不能齊美吧
2007-9-21 17:2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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