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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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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兒耍花樣(完) 作者:米璐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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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兒耍花樣】(完)
【作者:米璐璐】
字數:50499
*** *** *** ***
楔子
這輩子與上輩子,她和他肯定有牽連,要不然她爲什麽會那麽痛恨他呢?
每年,全國各地的花商都會聚集在鳳天城的商港,甚至還有外來的異國民族,
也會遠渡重洋運送各式各樣的花卉。
而今年,上官小蝶最讨厭的男人,嚴左嶽,也會準時參展。
她一見到他,就像敵人相見,分外眼紅。
若眼光可以殺人,她巴不得将他碎屍萬段!因爲從她懂事到現在,他對她而
言不但是個對手,也是一名敵人。
他就像一個土匪一樣,專門與她競逐花市中的極品。兩人的實力雖然不相上
下,可他的競标金額就是會多她那麽一點點,因此,每年的花市競标,她總是輸
給他。
若是金額差個幾千兩、幾萬兩,她也就認了,但是彼此出價結标的金額,卻
是前後相差不多。
她從不将任何人放在眼裏,但他──嚴左嶽,卻讓她不得不對他提防。
「三姑娘,嚴少爺也來商港了。」上官小蝶的貼身小婢輕聲說着,眸光移到
一名穿著月白色衣裳的男子身上。
「我看見了。」上官小蝶手上絞着手巾,小嘴嘟囔着。這男人剛剛也參加花
市的投标了。
嚴左嶽似乎注意到有抹眸光正注視着他,一轉身,便對上上官小蝶的雙眸。
隻見她一張粉俏的小臉上有着不甘心,而那雙美眸正怒瞪着他。
他回以淡漠的笑容,彷佛沒将她放在心上。
此時,花市叽叽喳喳的,因爲大夥兒都發現到上官家的三小姐,以及嚴家的
少爺,可以想見今年又要掀起一陣話題了。
直到那臨時搭建的台子上有名老者站了上去,嘈雜聲才停止。
「現在就由老夫來公布最高出标者──嚴府的少爺,以一萬四千兩一貫錢獲
得。」
今年,嚴左嶽,再度奪下花市的标。
上官小蝶,位居第二。
「怎、怎麽會?」上官小蝶氣得咬牙,手上的巾子被她絞成一團,「竟然、
竟然隻差一貫錢……」
有沒有搞錯?今年隻差一貫錢!
她相信他是故意與她作對的。
所以,她決定從這刻開始──她和嚴左嶽誓不兩立!
蝶兒耍花樣1
有人說:前世欠債今生還我們之間是宿敵糾纏還是情緣未了?
我告訴自己,沒關系我一定要站在勝利的一方……
第一章
上官府,位于鳳天城,是屬一屬二的大富。
上官老爺隻娶一妻進門,妻子則爲他生了八名千金。
不過沒人敢小觑這八名千金,因爲這八名千金各霸一方,各有各的所長。
而隻要住在鳳天城的人,都會知道上官府的三姑娘愛花成癡,有時心血來潮,
還會自個兒研究養花莳草的技術。
她不但愛珍奇異草,更愛收集天下的花朵。
她還養了一堆奇奇怪怪、争妍鬥豔的花,甚至更開了一間花鋪,取名爲「撷
花鋪」。
這間撷花鋪在鳳天城堪稱一絕,叫得出名字、叫不出名字的花,都能在她的
花鋪找到,因此她也在鳳天城打出了名号。
除了養花,她另外也收購各地花商所種出來的花卉,像是熏衣草、玫瑰、百
合、牡丹……等等香氣濃郁的花卉。
而她一面賣花,一面又研究另一種新的技術。
她從某些異族國家得到一些新的技術,先是将花的花瓣一一取得,再覆上油
紙,以玉石壓制油紙,将散落的花瓣壓制成幹燥花,最後把花瓣收集起來,放進
以一種特制的各式顔色絲布袋内。
由于她賣的花都是屬香氣濃郁的花種,所以這個「花香包」不但可以增加鬥
室氣味,也有一些姑娘拿來淨身,香味有時候可以持續三天。
最近她又研究出一種煉取花的精油方法,可以将花卉的菁華煉取出來。
好幾公斤的花,卻隻能煉取出如同大拇指般瓶子般的容量。
她腦筋動得快,愛花的同時,她也爲自己賺飽了私囊。
她必須要有更多、更多的花,所以哪兒有花,她就往哪兒鑽。
這幾年,她爲了得到最争奇鬥豔的花朵,可說是無所不用其極,她甚至還出
賣自己的二姊,隻爲了取到名叫「睡火蓮」的嬌花。
盡管她買下城南邊那畝山田,卻怎麽這是供應不了花卉的消耗,所以每年一
次的花市展覽,圍标工程就是與花商簽約,一年之内會供應無限量的花卉供她使
用。
說起花市競标,那可是鳳天城一年一度的盛會,不管是愛花人士,或是以花
爲生的販夫走卒,都必定親臨現場。
自她及笄那年,便投入花卉的世界,每年的花市大賞,也一定排除萬難參加。
可是,從她懂事以來,她的腦海裏就記住一個男人的名字──嚴左嶽,因爲
她覺得這個男人肯定是故意找她的碴。
每年,他就是會跳出來與她競标,奪得花市大賞的龍頭。
而她,隻能撿他不要的花商,或是他挑完花商種出的極品,才輪得到她撿回。
這些都還打不緊,最令她生氣的是,她與他每年的競标金額,前後都不會超
過五兩。
該死的!如果金額差距大一點,她至少會輸得心服口服。
可今年,隻差了一貫錢!
她真想将那一貫錢全塞進他的肚子裏,好讓他永遠都别出現在她的面前。
「三姑娘。」一個粗嗄的男聲在一旁喚着她。
「嗯?」上官小蝶回過神,此時的她正在商港。
「這批花苗妳還要嗎?」在商港卸貨的花商,好聲好氣的問着。
這鳳天城,就數上官小蝶的生意做最大了。
「要。」她毫不考慮的點頭。
她在心裏盤算這個月的存貨,這個月的營收不錯,大部分都把花給賣了出去。
當上官小蝶與花商交談時,她的眼角餘光瞄到一個衣影,一襲月牙白的身影,
她倏地擡眸移向那抹熟悉的身影。
與那細眸一對上,她一張原本逢人就笑的小臉立刻垮了下來。
真是冤家路窄!
難不成鳳天城真的那麽小,連來商港也能遇到他,嚴左嶽!
嚴左嶽隻是勾起俊顔上的薄唇,朝她點了個頭,便帶着小厮與她擦身而過。
怪哉,嚴左嶽沒事到商港走動幹啥?
上官小蝶的眸光直盯着他的背影,發現他走向另一艘商船。
難得在商港遇上嚴左嶽,她的好奇心全被勾起了。
這個男人來商港做啥呢?這個問題,如同又大又圓的圓圈,讓她的思緒不斷
的轉着、繞着。
「你們有誰知道,嚴府的少爺來商港買什麽貨嗎?」她揚起一抹甜美的笑,
那抹笑,足以傾國傾城,也迷倒在場的男人們。
「啊……」正在指揮搬運工人的花商,被她這麽一笑,立刻被迷得暈頭轉向,
「聽說陳記商行最近到蠻邦國家,認識了一名神奇的花商,專門種出稀奇的花朵,
而且願意長期供應嚴少爺花卉。」
「哦?」她挑眉。怎麽她沒聽說這件事情?「那位神奇的花商,是種出什麽
樣的花朵?」
「聽說陳記商行與嚴府部保密得緊。」花商像是在講秘密似的,聲音刻意的
壓低,「花商托付陳記商行,每個月十五号會将花運到商港。」
「這麽保護?」又挑起她的好奇心了。
到底嚴左嶽買下那麽保密的花朵,到底是要做什麽呢?
嚴府原本是做玉石生意,已分神開了間與她性質相似的鋪子,奪下今年花市
大賞的頭标還不夠嗎?還托人去尋找其它的花種……
她低頭思忖一會兒,最後一張粉俏的小臉沉了下來。
明明東西是她研發出來的,可他總是會不動聲色,選在同樣的時間,與她賣
出同樣的東西。
雖然她懷疑過鋪裏的師傅,但師傅一向老實得緊,而她對師傅也不苛不刻,
不可能會背叛她。
該不會他又動出什麽歪腦筋了吧?她氣得咬咬唇瓣。嚴左嶽這個男人根本是
卑鄙小人。
「如果别人同我嚼舌根,我才懶得理人呢!不過看在三姑娘對咱們平時那麽
照顧,我就告訴三姑娘最後一個消息好了。」花商一臉神秘兮兮的說。
「是啥?」她急了,屏氣凝神的問着。
「聽說今天陳記商行運回一批花卉,準備要交給嚴少爺了。」花商像是透露
天大的秘密般,臉上露出等着她誇獎的表情。
她大驚。
果然不出她所料,嚴左嶽肯定在動歪腦筋。
難道……他的計畫與她一樣嗎?
哼!她瞧不起他。
一點都沒憑真本事,隻會走旁門左道,耍小心機。
她在心裏嘀咕幾句後,便與花商道了謝離開。
可是,她的心上卻壓上了一塊大石子,名爲──好奇。
◆春?色?滿?園◆ ※ ◆春?色?滿?園◆嚴左嶽到底又要耍什麽
把戲呢?難道在近期,他要推出新的花卉産品嗎?
還是他的花鋪又要賣出什麽奇奇怪怪的花了?
不可能!
他一定又要使出耍賤的手段了。
明明他鋪子的花隻是比她的花大朵而已,顔色頂多鮮豔一點點,就算論品質,
她也不會輸給他啊!
誰說碩大就是美?嬌小玲珑也有細緻的嬌美呀!
該死的!一回想過去的競争記憶,她的肚子就裝了滿腹的鳥氣。
每年她都會研發出讓人驚豔的産品,但是一旦在她的店鋪賣出時,嚴左嶽的
鋪子也會在當天推出,而且還比她的更精緻……
不成!
嚴左嶽就像肉中刺,沒有将他這根刺挑掉,她不但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
從商港回來數天了,她滿腦子就隻有花商透露給她的消息──嚴左嶽得到稀
奇又珍貴的花卉。
到底是什麽花?上官小蝶拽緊手上的絲絹。
蘭花?
不對,文人雅士養了一堆,沒什麽特别之處。
梅花?
更不可能、不合時節。
玫瑰?
兩家鋪子随便找就一堆了。
山百合?
更平凡的花,城外的後山長了一堆。
她腦子裏不斷浮起上百種的花類,可就是猜不透嚴左嶽會特愛哪一種花。
何況,他還特地拜托陳記南行托買異族的花種,更教她不得不防。
她原本打定主意,想要靠「睡火蓮」取勝,培植出珍貴的睡火蓮,煉取其中
的菁華。
但他似乎看透她的心思,也打算以稀有的品種一決勝負嗎?
可惡!他怎麽那麽愛與她作對呀!
在上官小蝶生氣的同時,上官府裏的大姑娘上官小玥,正巧經過花廳前。
她身後跟着兩名小婢,一名小婢手裏拿着紙傘,等會兒好爲她遮陽;另一名
小婢則手上拿了一件雪鵝毛制成的披風,就怕夜涼風大。
「大姊,妳要上哪兒?」上官小蝶出聲,難得喊了要出門的上官小玥. 上官
小玥停下腳步,美眸移到三妹的臉上,勾起甜美的笑容,「我正想上嚴府一趟,
找嚴少爺。」
「嚴左嶽?」上官小蝶睜大眸子,提起裙角便咚咚咚的來到大姊的面前,
「咱們跟嚴府有交集?」
「嚴左嶽最近開墾了一座玉山,聽說挖出不少的上等玉石,我想與他談談這
筆生意。」上官小玥與她解釋着。
對喔!大姊的商行涉獵數十種,她都忘了大姊幾乎與全鳳天城的商行部有打
交道。
那何不利用大姊,進而混進嚴府,然後再取得機會,去瞧瞧嚴左嶽到底養了
什麽花?
厚!她實在太聰明伶俐了。
「大姊,我想和妳一塊去。」上官小蝶扯了一抹笑容,佯裝自己很平靜,不
讓大姊看出心底的計謀。》浪漫會館禁止轉載自從有二姊的實例,她決定要做壞
事得偷偷來。
就怕大姊也把她當成二姊一樣,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她賣給了死對頭,好
從中撈上一筆。
無奸不成商。
上官小玥可是奸到骨頭裏去,連同自己的妹子也要吸幹血,剩下骨頭也要磨
成粉當肥料重複使用。
不成!千萬别走二姊的後路。
「哦?」上官小玥一張标緻的小臉上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隻是淡淡的扯起
笑容,「妳不是向來與嚴府不對盤,怎今兒個想見見嚴大少呢?」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她上前勾住上官小玥的藕臂,軟言嬌語的道。
上官小玥倒也沒有多說什麽,将眸光收回,與三妹一同跨開腳步,準備前往
嚴府。
在心中默默策畫計謀的上官小蝶,決定這會兒要靠自己的本事。
因爲她知道一個定理──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倒,若要靠大姊,必定會先
被榨幹自己身上的肥油。
誰教上官家的家訓是──存在的價值,就是創造最大的利潤。
所以這次她罩子得放亮一點,絕對、絕對要靠自己!
◆春?色?滿?園◆ ※ ◆春?色?滿?園◆嚴府,稱得上是鳳天城
的富商。
但比起上官府,還稱不上并駕齊驅。
可自從嚴府由嚴左嶽接掌之後,很快的,便在鳳天城打響名号。
嚴府以賣玉爲生,不過自從上官府的大姑娘上官小玥也涉獵玉石的生意後,
其利潤一次又一次被剝削而去,最後嚴左嶽爲了生存,不得不砸下萬金,由自己
去開拓新的玉石場。
老天爺還是有長眼的,總算被他找到一座新的玉石場。
他再也不用被中盤的上官小玥剝削中間的利潤,他直接當批商,原貨由他自
個兒供應。
而成品,當然也由他自個兒精心雕琢成器。
不但不用看别人的臉色,更不用低聲下氣,隻爲那幾毛的利潤,求得臉紅脖
子粗。
由于他懂得這樣的投資手法,使得一夕之間,嚴府也變成大富商了。
也因爲他懂得「逆遊而上」的經商手段,迫使上官小玥不得不親自出馬,換
她與他談生意了。
至于花鋪的生意,也是與上官府的三姑娘杠上,不過上官府的三姑娘雖然會
耍點小聰明,但不至于把同行逼到死路,他才有辦法與她并駕齊驅,和她競争這
一塊的商行大餅。
一到嚴府,上官小蝶顧不得慢慢來,不用小婢們的攙扶,便直接躍下馬車。
映入眼底的百花異草,在前院中庭有着一座花圃,各種香味随着迎來的風兒
撲鼻而來,讓上官小蝶眼兒一亮。
沒想到嚴府倒是還滿有品味的。
花園規畫得井然有序,而不是将一堆花全種在一起,看起來花花緣綠的,一
點美感也沒有。
而從花圃也看得出來,嚴左嶽是個會賞花,也是一個會養花的人士,因爲他
将花圃規畫成一塊一塊的,以施肥分量、澆水時間的不同來區分,讓花圃整體看
起來非常有生氣。
他真的懂得養花呀!上官小蝶站在花圃前,欣賞着眼前的奇花異草,連嚴左
嶽來到她的面前,她都還不自知。
「妳覺得美嗎?」這是他們第一次靠得這麽近,也是在這麽咫尺之内望着她,
他這才發現她比他想象中還要嬌小。
「美……」她回過頭,一張俊顔跌進了她的眸裏。
雖然這張俊顔在她的腦海裏浮上幾百、幾千遍,她還是會訝于他俊美的外表,
而倒抽一口氣。
他有着一張英俊的臉龐,細長的黑眸讓人感覺有些陰柔,但一雙劍眉卻又削
弱了眸中的冷冽。
又高又挺的鼻子下,薄唇依然勾着那一貫的笑容。
冷、疏離感、嘲笑感,全都反應在他的笑容上,所以她讨厭他不是沒有原因
的。
「妳真是一名稀客。」嚴左嶽嘴邊的笑容愈漾愈大。這可是她第一次踏進嚴
府。
「我、我陪我大姊來的。」她眸裏閃過心虛的光芒。怎麽他的話聽起來,有
一種諷刺她的味道呢?
此時,上官小玥已被小婢攙扶下車,一身的華衣錦緞,襯得她如同出水芙蓉
般。
「午安,嚴公子。」上官小玥勾起笑容,與主人打聲招呼。
「今天不知吹了什麽風,将上官府的兩名千金都吹來了。」嚴左嶽低嘎一笑,
細眸對上上官小玥的美眸。
「想與嚴公子談筆生意,不知嚴公子是否有興趣聽聽?」上官小玥的聲音細
細軟軟,而且不疾不徐。
「難得大姑娘會親自到臨,若嚴某不聽聽大姑娘的意見,可就是嚴某的損失
了。」
嚴左嶽沒有改變任何态度,隻擺出了「請」的動作,請上官小玥入花廳内詳
談。
至于上官小蝶則是伫留原地,并沒有想要前進的意味。
「你可以不用招呼我。」她隻想趁他們「詳談」的時間,去搜查他藏起來的
那批花卉。
「妳來的目的,不就是爲了我托陳記商行所買的花嘛!」他像是看透上官小
蝶的心思,直接說道。
上官小蝶漲紅了小臉,沒想到竟然被他看穿了心思。
見她如此誠實的表現,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想看花嗎?」他放柔聲音問着。
「想。」上官小蝶想也不想,用力的點頭。
他會這麽好心,讓她看花嗎?
「我偏不讓妳看。」他像是與她作對,兜了她一圈,诓了她。
「你……」該死的王八蛋!臭雞蛋!
「哈哈!」他低嗄笑了幾聲,便轉身而去,留下一臉不悅的上官小蝶。
氣死她了!這個男人竟然敢這樣玩她!上官小蝶咬着唇,忿忿不平的看着嚴
左嶽離去的背影。
她在此發誓──若找不到他買的那批花卉,她上官小蝶就跟他姓!
第二章
她,上官小蝶就偏不信!
嚴府就這麽一丁點大,怎麽可能找不到他買來的花?
嗯哼!她不願放棄這麽大好的機會,畢竟她平時與嚴左嶽并沒有其它的交集,
兩人的關系有點像王不見王的意味。
她不會因爲他是每年競标的得主,就低聲下氣與他套交情,以至于這五年來,
她根本無視他的存在,兩人就算在鳳天城見了面,她也吝啬給他一個笑容。
他們可以說是彼此都沒有交集,也不曾交談過。
而今日,可是她第一回來到嚴府。
嚴府就像洞外的一片桃花源,造山、流水、小橋一樣不少,以及放眼便能見
到那一大片的花圃,和一盆接着一盆的盆栽。
她很難相信,他真的隻是以養花爲興趣。
這麽大的一片花圃……她要找到幾百年啊?
上官小蝶不知不覺來到嚴府衆苑的地方,她不得不驚訝的望着前方的花海,
而且鼻息之間,還聞到香氣盈人的花香。
好香……
她瞇眸仔細一瞧,原來是一大片的昙花。
白天的昙花花苞阖起,但香氣的餘味依然飄散在四周。
難得見到這麽一大片的昙花,她的心情整個變好,而且那香氣萦上心頭,讓
她有種放松的感覺。
腳步停伫一會兒之後,她才回過神,用力的搖搖頭。
不對,她可不是來他的府上賞花的,她來這兒的目的,是要找出他到底托了
陳記商行買了什麽樣的花卉。
到底有什麽魔力,讓他不惜重金買下?
看似沉寂的他,其實私底下又不知要幹什麽好事了。
重新移開腳下的繡花鞋,她趁着四下無人,來到一間上了鎖的廂房前。
奇了。
她站在上鎖的廂房前,看着以鐵鎖鎖住的精緻木門,微微的皺起兩道眉。
爲什麽府裏這麽多間房,就隻有這道門鎖着呢?
她從衣袖中伸出小手,還未觸碰到鎖煉時,便有道聲音喝止。
「妳是誰?」
她回過頭一瞧,是一名老邁的長者。
「老伯好,我是來嚴府作客的上官三姑娘。」上官小蝶爲避免惹麻煩,于是
扯開笑顔,道出自己的身分。
老者正是府裏的總管,當然知道上官府的姑娘來頭有多大。
「三姑娘,請恕老奴無禮。」老總管聲音放低一些,「這兒可是府裏的禁地,
閑雜人等是不能過來的。」
「哦?」一聽是禁地,她的心裏突然揚起喜悅。
因爲她認爲「禁地」,就是嚴左嶽買來的花卉藏匿的地點。
嘴角的弧度愈勾愈大,她漾起平時惹人憐愛的甜美笑容。
「這裏真的是『禁地』呀?」她表現得一副無辜樣,「我頭一次來府裏作客,
便被這些昙花的香味吸引而來的。」她眨眨一雙長睫,輕聲道。
「原來如此。」老總管不像之前那麽兇惡,也扯了一抹笑,「不過三姑娘,
這兒平時除了少爺才能來,其它人是禁止來到這兒的。」
「爲什麽呢?」上官小蝶不解的問着。「是因爲這兒種了昙花嗎?」她佯裝
不明白,套着老總管的話。
「不是的。」者總管搖搖頭。
「難道……」她指指後邊被鎖上的木門,「是因爲那道門内放了金銀财寶嗎?」
「三姑娘真愛說笑。」老總管被她逗笑,搖着頭,「三姑娘應該曉得,咱家
的少爺可是把花看得比銀子還重要。」
重點來了!
那道門後面,一定就藏着他買來的花卉。
上官小蝶的心兒怦怦跳着。
「那……」她滴溜溜的轉着眸,「裏頭不就藏着他最近剛買回來的花卉?」
「這……」老總管臉上閃過一抹尴尬,「三姑娘,妳就别爲難老奴了,這兒
可是禁地,還是請三姑娘先離開吧!」
上官小蝶倒沒有堅持留下,與老總管一同離開東苑。
她的猜測沒錯,嚴左嶽肯定把陳記商行送來的花卉,藏在那間房裏頭。
有着衆多揣測的上官小蝶,不禁在腦海裏想着裏頭的花卉,到底生得什麽模
樣?
當她與老總管步出東苑時,正巧上官府的小婢也上前尋找她。
「三小姐。」小婢向她福了身,「大小姐準備回府了,要奴婢來請三小姐。」
「我知道了。」上官小蝶點頭,表示明白,「老伯,謝謝你了。」
套完老總管的話,她便與小婢一同往前院的方向。
上官小玥已經在馬車前等着她,而嚴左嶽也凝望着她。
那張薄唇,依然勾起淡然的笑容,似有若無的冷笑,挺令她不太舒服的,彷
佛她的一舉一動,全都落入他的黑眸,逃不過他的法眼似的。
上官小玥先自行坐上馬車,留上官小蝶與他對眸相視。
「三姑娘可否見到想見的花朵?」他問得明白又直接。
不問還好,一問之下,她的小臉全漲紅起來。
這擺明不是告訴她,他就是故意将那道門鎖上,不讓她瞧一眼的意思嗎?
這個男人真讨人厭。
「你這不是故意糟蹋我嗎?」她闆起一張美顔,「若你想讓我瞧,早就搬出
來讓我瞧了。」
他笑而不語。
确實,他就是不想讓她瞧,因爲……時候未到。
她哼了哼氣,生氣的踏上馬車。
放下珠簾,她在車内嘟着小嘴。
好一會兒後,馬車駛離嚴府,上官小玥的嘴角噙着一抹嬌豔的笑容。
「怎地?瞧妳一臉不高興的模樣。」上官小玥輕聲問。
「嚴左嶽今年又打算與我作對!聽說向神秘花商買了特别的花。」她生氣的
絞着手中的帕子,腦筋想到幾乎快打結了。
上官小玥唇瓣的笑容愈漾愈大,「需要我幫妳嗎?」
她差點點頭,但一想到二姊被出賣的事,她對上大姊那狡黠的眸光,卻又用
力的搖頭。
「不用,我自個兒忙得來。」她可不是笨蛋,不想被大姊出賣。
上官小玥倒也不強迫她,隻是斂眸低吟一聲,眸光直視前方。
◆春?色?滿?園◆ ※ ◆春?色?滿?園◆嚴左嶽。
這三個字,像肉中刺似的,真的沒有辦法從上官小蝶的心裏剔除。
他讓上官小蝶滿腦子都想着他重金砸下的花卉。
每天都想着到底是什麽花種、花容。
可是盡管她真的想破頭,她還是不會知道,他到底買了什麽花。
而她又不能天天踏上嚴府的大門,這樣意圖太過明顯了。
得想個法子混進去才是……
左思右想,她還是想不到一個好方法。
「咳咳……」忽然間,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帶着低沉,從不遠方傳來。
一回頭,是大姊。
上官小玥披着披風,一臉病容的經過大廳。
「大小姐,現下外頭還下着雨,您今兒個就别出門了。」貼身小婢跟在主子
的後頭,擔心的說着。
「怎麽成?」上官小玥又咳了幾聲,「與嚴少爺約好,就得守信。」
「可是大小姐,您都染上風寒了,若再淋到雨,會讓風寒更嚴重的。」小婢
皺眉的說着。
「沒關系。」上官小玥搖頭,一張美顔多了絲憔悴。
「大姊。」上官小蝶步出大廳,眉間也皺起擔憂的折痕,「妳不是生病了?
下這麽大的雨,還想出門?」
「前幾天,嚴府的少爺送來契約。」上官小玥拉緊了胸前的細繩,緩緩的說
道。「今兒個我得親自跑一趟才行。」
上官小蝶不忍大姊如此操勞,生了病還要自己跑一趟,「大姊,我就幫妳跑
一趟吧!」
正好,她可以順水推舟,有借口混進嚴府。
啊!她實在太聰明了。上官小蝶心裏如此盤算。
「這……」上官小玥停頓一下,「真能麻煩妳走一趙嗎?」
「爲啥不能?」上官小蝶揚起甜美的笑容,「大姊,妳就别走這趟了,省得
淋了雨,讓風寒又更嚴重了。」
上官小玥一臉憔悴,但還是勾起慣有的笑容,「那我就托付妳走嚴府一趟了。」
「大姊,就交給我吧!」她求之不得,這樣她才有理由,再次混進嚴府。
嘿嘿……她這次可要想一個法子,得在嚴府多拖延一些時間,才有機會見到
那些嬌花。
上官小玥讓小婢送來一隻錦盒。
盒子是以上等的檀香木制成,漆了上等黑漆,還以金粉描繪了上官府的家徽。
「這裏頭放的就是嚴府與上官府同意的契約。」上官小玥讓小婢把盒子交到
上官小蝶的手上,「若沒問題,就請嚴少爺在上頭蓋個私章。」
「沒問題,這種小事我會替大姊辦得好好的。」上官小蝶接過手,心裏竊喜。
終于找了個理由,可以大方的進入嚴府。
「謝謝。」上官小玥輕揚一個笑容,「那我就可以安心回房休息了。」
「小紫,快扶大小姐回房休息。」上官小蝶吩咐着小婢,「還有,記得等等
到四小姐的鋪子,去抓一些治風寒的藥,煎給大小姐喝。」
「是。」小婢必恭必敬的說着,最後攙扶着上官小玥. 上官小蝶交代完後,
臉上掩不住喜悅。看來這工作來的正是時候。
捧着錦盒的她,讓小婢撐着傘,扶着她歡歡喜喜的踏上馬車,離開上官府,
前往嚴府的方向。
望着上官小蝶離去的上官小玥,隻是勾着唇瓣回到大廳。
小婢爲她送來驅寒的熱茶,還爲她添上了一件外衣。
「這病,生得真是時候。」上官小玥難掩朱唇的輕笑,盯着大雨打在屋檐飛
濺的雨景。
她啜了一口茶之後,将杯子放在掌心暖手。
「小紫。」她喚着一旁乖巧的小婢。
「大小姐。」小婢輕聲答道。
「幫我傳個口信給嚴府的少爺。」她眸裏有着無限的黠光。沒想到連老天爺
也是站在她這裏。
小婢來到她的面前,讓她在耳旁嘀咕幾聲後,便點了點頭。
沒多久,小婢離開大廳,也跟着前往嚴府,留下上官小玥一臉滿足的在大廳
裏喝着熱茶。
餌布下了,就等獵物自個兒上鈎。
而她,就等着收網了。
◆春?色?滿?園◆ ※ ◆春?色?滿?園◆夏季的雨,下個不停。
上官小蝶再度來到嚴府,而嚴左嶽早已在花廳裏等着她。
待她一踏進去,他便要下人爲她沏上一壺熱茶。
今天的上官小蝶身穿粉色的衣裙,披着一件繡功精湛的粉蝶紛飛的披風,手
上捧着錦盒。
「嚴少爺,午安。」上官小蝶皮笑肉不笑的揚起嘴角,「我是代家姊送來契
約,希望你能過目一下。」
一旁的老總管替嚴左嶽接過錦盒,嚴左嶽并沒有急着打開,隻是拿着一雙黑
眸盯着她瞧。
她在他的眸裏,是個長相标緻的姑娘。
奇怪的是,她有個與她外表一模一樣的孿生姊姊,但他就是能一眼分辨她就
是上官小蝶。
也許是她逢人就笑的甜美嬌龐,讓他覺得這是她與上官小梅不同的地方。
隻是她對他也是特别的。
每回一見到他,她沒有一次是好臉色,甚至在市街不小心巧遇,她還會把他
當成不起眼的大石,連瞧他一眼都不屑瞧。
久了,外人都傳着他們彼此有心結。
心結……
他對她可沒有,反而對她的興趣一天又一天的加深,而且每年的花市大賞,
他比别人更期待、更想要見到她。
隻可惜美人對于他則是興趣缺缺。
最後,他決定用盡各種方式,讓她注意到他的存在。
畢竟,她的身分不同,她可不像市坊的姑娘,隻要他勾勾手指,就會乖乖來
到他的身邊。
她可是鳳天城出名的上官千金,擁有優渥的家世,以及那一身不容别人侵犯
的傲骨。
盡管身爲女兒身,外頭的男人還是要讓她們三分。
而這幾年爲了引起她的注意,他倒是費了不少氣力。
如今見到她一年比一年标緻,教他更湧起想要擁有她的欲望。
嚴左嶽揚起笑,見她優雅的坐在上好的太師椅上,接過奴仆爲她送上的香片
烏龍。
她啜了一口茶,動作輕柔,而且不疾不徐的。
是啊!反正她時間多的是,就慢慢跟他耗,看看有沒有機會,見到他購買的
那批花卉。
「我說嚴少爺,像這種天氣這麽潮濕,你若是将花一直放在暗房裏,恐怕會
從根部爛起。」她一出口就沒好話,咒他把花養死。
不過她還是一臉笑臉迎人,一副無害的表情。
「就怕我現在将花搬出來,也會有人想将我的花連根拔起。」他淡漠的應了
這麽一句,雙眸饒富興味的看着她。
她挑挑眉。又在暗諷她了。
「花是用來欣賞的,可不是像你小雞肚腸,隻會把花藏着。」她不免唠叨埋
怨幾句。
從沒見過這麽小氣的男人,連一眼都不願讓她瞧。
這才是她的重點。他輕笑出聲。她這是如此的誠實。
「妳真的對我買來的那批花這麽有興趣?」他的眸光離不開她的小臉,利誘
着她。
她咬着唇。若她誠實的點頭,恐怕他又要耍着她玩。
可是不點頭,她又沒有機會……
左右爲難,她要怎麽做呢?
「咱們爲同道之人,也同是以賣花爲生,當然哪兒有花就往哪兒鑽,不是嗎?」
她輕描淡寫,就是不直說自己的企圖。
「哦?」他輕笑一聲,「那若是我不讓妳瞧,顯得我太小氣,是吧?」
「如果你有這樣的自覺,表示你還不算是。」她學他,說起話有些夾槍帶棒
的。
雖然她逢人就笑,但不代表她不會記恨。
霍地,他站了起來,一雙冷眸對上她的眸子。
「那擇日不如撞日。」他難得一改之前的反應,「隻要妳不怕看了那批花的
後果,我今天就可以讓妳瞧瞧。」
「真的嗎?」她臉露喜色,也從椅子上彈起。
「走吧!」他決定不與她兜圈子了。
難得……這麽美味的獵物自個兒送上門來,那他就不客氣的享用她了。
第三章
上官小蝶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此時的感覺──
那就是受寵若驚。
嚴左嶽像是換了個性子,難得領着她要往廂房而去。
由于兩人要去的地方是禁地,所以身後都不帶奴仆。
就這樣,他一路領着她來到藏着花卉的廂房,也就是那間鎖着鐵鏈的房間。
他轉身,嘴角上頭有着一絲難以捉摸的輕笑,黑眸則是直盯着她一張興奮的
小臉。
「妳真的不後悔,想要一瞧究竟?」嚴左嶽重申問道。
她毫不考慮的點頭。就算要她上刀山、下油鍋,她都願意。
「難不成是嚴少爺你反悔了?」她嘴角的笑容垮了下來,一副哀怨的表情望
着他。
「我向來是把醜話說在前頭。」他語氣還是平淡得緊,「不過瞧了,未必會
如妳心中所願。」
「我還是想看。」她不怕會敗興而歸。
他笑而不答,似乎她的反應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從腰帶中拿出鑰匙,将鎖給打開。
木門一打開,上官小蝶發現裏頭并不像她想象中那麽陰暗。
不過房裏什麽都沒有,隻有一張貴妃椅,以及兩排的燭台照亮室内。
而令她引頸企盼的花卉,則擺在房中間的上等紅木桌上。
她眼一亮,急急忙忙的想要上前,但手臂卻被嚴左嶽的大手拉住。
他将木門阖上,黑眸認真的盯着她瞧。
「妳要考慮清楚,未必能達到妳心裏的渴望。」他開口,壓低聲音說着。
「那就更要讓我瞧瞧了呀!」她不管,掙脫他的箝制,提起裙襬,三步并作
兩步跑向前。
她心裏隻惦記着花卉,根本沒有将他的話聽入心裏。
來到花卉的面前,她發現這朵花……長得好奇怪!而且還是含苞待放的模樣。
這是什麽怪花?
她睜大雙眸,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花朵。
「這是龍爪花。」嚴左嶽來到她身旁,爲她解釋,「雖然現在還不是開花的
季節,不過若是開了花,花瓣是外翻,而且有如張牙舞爪的龍爪子,是株很特别
的花。」
龍爪花?!好特别的名字呀!她忍不住輕輕觸碰龍爪花的花苞。
青綠色的花苞,藏住最美麗的内蕊,還無法綻放着美麗。
「不過我想花期應該可以趕上我的工作進度。」他嘴角含着笑,望着放在桌
面上的龍爪花。
她咬着唇,彷佛自已好象又輸了一大截。
畢竟他買來的龍爪花,由于花期未開,她根本無法辨别花香,也不知道他買
來的這批花,到底是要用來加工,還是純粹隻是觀賞用?
到頭來,她還是無法猜透他的計算。
可恨!
她垂喪着肩,似乎有些垂頭喪氣的。
見她一臉失望的表情,他忍不住輕笑一聲。
聽見他的笑聲,她不禁瞪了他一眼。
哼!到頭來,她還是被他耍着玩嘛!
「算了。」她就知道,這男人根本沒有那麽好心,他就是愛整她,每回見到
她不高興,他才會有成就感嗎?
上官小蝶兩排貝齒咬得咯咯作響,好似非常的心不甘、情不願。
不過他确實沒有騙她呀!他很大方的展示花卉,隻是這株花還未到開花的時
期。
唉!恐怕這龍爪花開花之後,盡管他搞不出花樣,但若是拿來純粹觀賞,也
會引起一陣風波吧!
見上官小蝶轉身欲離去,嚴左嶽突然又開口道:「看在我們同是愛花之人,
我帶妳去看看另一種花。」
她的腳步倏地停住,回頭,一雙美眸頓時發亮,熠熠的望着他瞧,美顔漾着
動人的笑容,心中燃起了一絲的希望。
「你還有其它特别的花?」她語氣掩不住興奮的問着。
嚴左嶽的黑眸閃過不壞好意的光芒。
「但是……那株花有些奇怪。」他放緩說話的速度,「一般人見到那朵花,
總會起了奇怪的反應。」
「咦?」他這樣解釋,隻會挑起她深深的好奇,「真的嗎?我還不曾見過這
麽特别的花。」
「正好這幾天是開花期。」他勾起笑容,輕聲道。
「我想看。」她興奮的忍不住上前揪住他的衣袖。
她沒有發現到自己的主動,但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卻将她的舉動映入眼中。
隻是一株花,就足以讓她展開笑顔……說老實話,他有些嫉妒那些花,但又
不得不靠着花,來吸引她這隻蝶兒,因爲哪兒有花,就會有她這隻粉蝶的圍繞。
「我得先把話說在前面,這朵花特别的地方,會讓人有身體的反應。」他勾
起輕笑,眸裏藏不住深沉的計謀。
「我不怕!」就算會讓她上刀山、下油鍋,她都不怕。
「那我帶妳去吧!」他斂眸,所有詭計盡藏其中。
她不疑有他,當然滿懷希望的跟在他的後頭。
原來嚴左嶽還真的不是半瓶水,他有滿滿的花,都是她不曾看過的。
也因爲這樣,她開始對他有些另眼相看了……
◆春?色?滿?園◆ ※ ◆春?色?滿?園◆嚴左嶽帶領着上官小蝶
來到的地方,并不是另一處的禁地,而是很普通的廂房。
隻見他又将門帶上,俊顔上露出一抹笑容。
「花在哪兒?」她左顧右盼,好奇的問着。
他沒回答,隻是移開長腳,來到床前。
她閑不住,也尾随後頭跟着他。
他不知道從哪兒搬出花朵,就這樣呈現在她的面前。
她美眸一定,看着眼前的花盆,微微皺起眉。
這朵花卉,她從未見過,不但花朵盛開、花瓣也鮮豔無比,還若有似無的散
發出一種甜香。
她用小鼻嗅了嗅,這種香味……很難去形容,像是果香,卻又有一種花的自
然香味,混合在一起,竟然香香甜甜的。
「這朵花的香味好奇怪。」她像是被香味吸引,整個人靠得很近。
「我說過這盆花有些特異,凡是聞了它的香味,身體都會起了奇怪的反應。」
他出聲警告着她,要她别那麽接近。
「不……」她咬咬唇,似乎舍不得他将花移開。
她忍不住又貼近花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彷佛想将花的香味,永遠都吸入
心頭。
她從來都沒有聞過這麽香甜的味道。
「這到底是什麽花?爲什麽這麽香?」而且還是她未曾聞過的花香味道。
「這叫美人香。」他輕勾起笑容,可嘴角卻是不懷好意。
她咬着唇,香味一點一滴的滲入她的鼻息之間,愈是吸一大口,就會愈是沉
淪。
雖然花形不怎麽特别,有點像玫瑰、薔薇的外表,又像是吸引她的一塊糕點,
讓她移不開雙眸,更不想放棄嗅它的機會。
「夠了。」他拿開花卉,讓花放在窗口,再用特制的木制蓋子蓋上。
「可是……」她的小臉有些紅樸撲的,雙眸也蒙上渴望的光芒。
不知道爲什麽,她好想再多聞一下。
那香味讓她的身體開始沸騰,此刻,她的下腹似乎有股騷動正在燃燒,一點
一滴,讓她全身的肌膚彷佛被火紋身般,覺得有股不安的躁動在四處的竄流。
「妳怎麽了?」他回過頭,望着她一張酡紅的小臉,可是他臉上沒有驚訝的
表情,反而有着狐狸一樣的笑容。
「爲什麽我感到胸口有些悶悶的?」她咬着唇,突然感覺到身體有些虛軟。
他走上前,大手搭上她的雙肩,讓她的腳步能夠站穩。
「妳要不要坐下來休息一下?」他揚起笑容,将她扶往床上。
她沒有回答,乖順的坐在床上,卻覺得口幹舌燥,她忍不住将粉舌探出,舔
潤微幹澀的唇瓣。
她有些不安,似乎有什麽梗在喉頭,而鼻息之間還殘留着那種香甜的味道。
「爲什麽突然變熱了?」她咬着唇瓣,輕聲問着。
明明窗外還下着嘩啦的大雨,她卻感到有股燥熱從心底升起,讓她心慌意亂。
「妳熱嗎?」他坐在她的身邊,低頭望着她。
「熱……」她用帕子搧風,但還是沒辦法消去心頭上的煩熱。
他站起來,往鏡台的水盆打濕帕子,再回到原來的位置,大手拿着濕帕,輕
輕的爲她擦拭着臉頰,再慢慢移到她的頸間。
「唔……」她發出舒服的聲音。
雖然她明明知道兩人大過靠近,卻無法抵抗,尤其他的長指不小心滑過她的
頸間時,那輕微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
「這樣還熱嗎?」他用濕帕滑過她的細頸,最後來到雪白的胸口,水漬使得
她的雪膚更加的粉嫩,教他眸裏的光芒更加深邃了。
「那到底是什麽花?」她呢喃幾句,輕咬着櫻色的唇瓣,聲音有些微弱。
她不是笨蛋,當然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但是體内的火焰,卻讓她摸不着頭
緒。
她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而且這火焰已經開始放肆的燃燒着,在她的下
腹亂竄着。
「那是一朵名叫『迷情花』的品種。」他斂眸,誠實的回答。
「迷情花?」那是什麽花?
他當然不會告訴她,這朵迷情花是他改良花種而來。
他費了好幾年的心血,研發這種類似春藥的花朵。
這花,隻要吸入花粉,就會讓人的身體起了異樣的變化。
通常這花隻流于黑市,是專門給三教九流的江湖不肖人士使用,而他砸了重
金,移回一朵回來自己改良品種,爲的就是等候着今日的機會。
現下,她成爲甕中之鼈,無法逃出他的手掌心了……
◆春?色?滿?園◆ ※ ◆春?色?滿?園◆好熱……
上官小蝶飽滿的玉額上滲着香汗。
「好奇怪……」她口幹舌燥的呢喃,小手不斷絞着帕子,幾乎快打成結了。
「哪兒覺得不對勁?」嚴左嶽的大手還故意在她的胸前輕撫着。
「好熱……」她喜歡他的碰觸,似乎這樣能化解她身體最深處的火焰。
「我幫妳褪去衣物,再幫妳擦拭全身。」話落,他真的幫她寬衣解帶。
而她,腦袋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他的用意爲何,隻覺得他的觸摸令她舒服
不已,彷佛還想要更多更多。
爲她褪去上衣,露出了雪白無瑕的肌膚,胸前的渾圓被兜兒裹住,屬于她的
香味緩緩散發而出,被他吸入鼻間,細細的品嘗着,就像是一道美味的珍馐,散
發着香甜的味道,那如羊脂股的肌膚,正透着粉紅的色澤。
藥效不斷在她身上揮發,發揮了最大的功效。
她雖然想要極力保持清醒,但下腹傳來的熱潮,就像小火般,慢慢熬糊了她
的理智。
此刻的她,好熱、好悶……
他用帕子輕輕的在她身上擦着,雖然拭去她身上泌出的薄汗,卻怎麽也拂不
去她腹内的火焰。
她小嘴微張,一雙眸子熠熠的望着他瞧,看到他的大掌在她的肌膚上移動。
她應該要阻止,可是她卻享受着,漸漸的還舒服的半瞇着眸子。
見她沒有抵抗,大手便将帕子移到兜兒上,帕子上的水滴沁入了兜裏。
很快的,兜兒被水漬沾濕,因此将她肚兜内的飽滿乳房,映出了完美的形狀。
真美。他在心裏贊歎着。
夜半夢回之際,他渴望擁有她的一切,可一睜眼,淨是南柯一夢,無法真正
的擁有她。
而今天,她成爲他的囊中物,無法逃出他的手掌心,渴望她的念頭,愈燃愈
熾。
所以他将想法轉爲行動,打算将她這隻粉蝶緊緊的捕獲,不再讓她飛離自己
的身邊。
她主動送上門,就别怪他伸出魔爪,将她吃得一乾二淨。
他裝作若無其事,以虎口攏起她沉甸甸的左乳,輕輕撥弄着。
「唔……」她發出像是夢呓的聲音,享受着他的撫弄所帶來的慰藉。
雖然她的身體熱潮不斷,但被他的大掌一撫慰,卻湧起讓她舒服的另一種暖
潮。
「不知道爲什麽……被你的大掌碰着了,竟然有些舒服。」她眨了眨那雙翩
然的羽睫。
「我知道妳熱。」他将俊顔靠近她光滑的臉頰,「所以我幫妳消熱。」薄唇,
還在她的耳邊吹着氣。
「好。」她傻傻的點頭。
此時的她,身體像是有萬隻蝼蟻咬囓着,有種不安正在她平坦的小腹裏亂竄
着。
見她不抗拒他蠶食般的侵襲,他放膽的加重力道,以虎口隔着肚兜磨蹭。
「唔……」她徽微攏起眉,他的大掌像是撫平了她心裏的不安。
「妳喜歡我這樣嗎?」他張口,輕含住她嬌美渾圓的耳垂。
「喜歡。」她迷迷糊糊的點着頭。
看着她歡喜的表情,他更大膽的以拇指壓往她的乳尖。
雖然隔着兜兒,但他依然能感受到她飽滿渾圓的柔軟,那彈性十足的胸脯被
他的虎口疼惜着。
他讓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尖,拇指刻意的一壓一放,挑逗裏頭最敏感的圓
蕊。
「嗯……」她舒服的發出低吟,小手攀上他的手臂,感受到他肌膚的熱度。
她乖順得像隻貓兒,任由他的大掌肆無忌憚的撫弄着她,尤其他隔着肚兜以
指尖輕揉着乳首時,更教她挺起背脊,一張小臉上有着茫然的表情。
于是,他将俊顔移到她的面前,張口便攫取她的小嘴。
她的唇瓣比他想象中還來得柔軟,讓他汲取得渾然忘我。
下一刻,舌尖再也忍不住欲望,探入她的檀口之中。
他輕輕撬開她的兩排貝齒,先頂住她的上颚,左右來回擺弄。
像是被羽毛搔弄的她,忍不住發出了呢喃。
他一邊挑弄着她的上颚,一邊汲取她香甜的津液,濕滑中帶着甜膩的味道,
鼻間還聞到她身上所散發的花香。
他仔細的嗅了嗅,混合了淡淡的茉莉花香,适合她這隻粉蝶的香味,教他沉
浸在她的香氣上。
他不得不承認,她真的是極爲聰穎的姑娘,懂得将會枯萎的花卉,變化成另
一種風貌,還保存了它們的香氣,讓更多人對花卉認識更多。
她就像香氣一般,逐漸的吸引着他,所以他私心的打算将她的一切都保存在
自己的生命之中。
想要她的念頭,在這一刻全數爆發了。
蝶兒耍花樣2
這是一場脫執的行動
因爲好奇作祟,讓我幾乎全面失守我告訴自己,忘了吧心,卻反複想起曾有
過的旖旎畫面……
第四章
嚴左嶽的吻愈吻愈深,侵襲上官小蝶的口中時,那占有的動作有如猛獸般的
攻擊,不讓她有逃脫的空間,一隻大手箝制她的腰際,不斷的攻占她唇内的甜蜜,
舌在她的檀口中肆意的翻攪,想要挑起她無限的熱情。
「唔、唔……」上官小蝶的反應變得迎合,不像稍早将他拒之千裏之外。
他以舌尖挑弄着她的小舌,在她的口中肆意的品嘗。
兩人的津液互相融合在一起,她甜美得教他無法離開她的小嘴,恣情的逗弄,
一下子故意以舌挑逗她的粉舌,在她的舌尖打轉,一下子又故意用唇吸吮着她的
唇瓣。
大手漸漸攀上她的背部,在她光滑的裸肌上下遊移。
他驚訝她的肌膚如同羊脂般的滑膩,那幾乎無瑕的背部讓他的指尖在上頭打
轉,舍不得離開半吋。
他的動作愈來愈放肆,舌尖離開她的小舌,在她的唇瓣上不斷的打轉,描繪
着她的唇形,另一隻大手則是覆上她的兜兒,修長的手掌覆住她嬌美的渾圓,軟
嫩得教他的五爪陷進其中。
她輕喘着氣,胸口不知爲何愈來愈起伏不定。
身體燃起火焰的她,隻能輕啓芳唇,瞇着美眸望着他。
「好熱……」她呢呢喃喃的輕訴,百般流媚填滿她的眼。
她不再抵抗,讓他探索着她的身體。
他大膽的探出舌尖,在她白淨的耳垂上輕舔,接着舌尖探進她的耳娲裏。
她開始發顫,有種蝼蟻爬滿全身的發癢感。
她從來沒有讓男人這麽靠近過她,而他現下正在她耳旁呼着熱氣,大手肆虐
着她的胸部,奇異的是,她竟然不讨厭他這樣的動作,反倒渴望他接下來的給予。
「妳好香。」他似乎也被她的香氣挑起了欲望,下腹開始蠢蠢欲動,幾乎快
要沖破最後的一道防線。
但他硬是壓制着那襲來的狂潮,大手探進她兜兒裏頭,尋找着那小巧且未曾
被人蹂躏的蓓蕾。
指尖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攀上白皙又柔軟的雙峰,很快的便探到那小巧且微
微凸起的花蕾。
乳尖上的粉嫩色蓓蕾,一被他的指尖觸及,她忍不住挺直背脊,微微的皺起
兩道柳眉。
瞬間,他以食指與拇指輕輕揪住她的乳尖。
「唔……」她咬着唇瓣,感到一陣酥麻從乳尖上端泛開。
察覺到她的反應愈變愈有趣,他更是放肆的加重力道,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
的探索。
她的乳尖受到他的刺激,漸漸的迎合他所給予的動作,享受着他的指尖帶來
的驚奇感受。
他用指尖撥弄着乳蕾,讓乳首漸漸的凸硬起來,彷佛像顆硬實的豆子。
他忍不住扯去包裹她美麗胴體的兜兒。
隻見指尖上的蓓蕾綻放着美麗的顔色,而胸脯也因爲他的五爪揉捏,任意的
變形着。
「不要。」她輕喊出聲,他的動作讓她的身子又起了另一種不同的變化。
比起他剛才又吻又摸,這直接的碰觸來得太過真實,令地全身上下泛起一股
奇特的熱潮。
「難道妳不喜歡我這樣碰妳嗎?」他使壞的将指尖不斷撥弄上頭的乳尖,讓
它變得更加挺實,像一顆成熟的小果實,讓人垂涎欲滴,教他愛不釋手,一再的
挑逗那嬌嫩的粉蕾。
「不,不是不喜歡……」她嗯哼一聲,那聲音聽在他的耳中,猶如天籁之聲
般悅耳。
「不然爲什麽說不要?」他故意将唇覆在她另一隻胸脯上,薄唇輕輕含住她
的蓓蕾,溫燙的熱氣呵在她的胸乳上,像是要呵出粉嫩的色澤。
乳尖被他用薄唇輕含入口,她全身不禁起了寒栗。
他的舌尖又輕舔了她的乳尖,一種濕滑微熱的觸感從她的乳尖擴散開來。
「啊……」她忍不住輕喃。那是一種很特别的感覺。
他的舌尖靈活的在她的乳首上移動着,每滑過一吋,就留下濕滑的痕迹,尤
其他讓舌尖在她的蓓蕾上打轉,唾液刷亮了乳尖的粉嫩,還感受到果實硬挺的凸
立。
他一面用舌尖挑弄她,一面吸吮着乳蕾,發出了啧啧的聲響。
她開始喘息,低頭望着他吸吮的模樣,就像一名嬰孩,心無旁骛的吸吮着,
可又不像純潔的嬰兒,而是帶着一種前所未有的侵略,邪佞的在她的乳尖上不斷
的吸吮着,舌尖放肆的在乳蕾上滑動,先是左右晃動敏感的乳尖,再以牙齒咬囓
着。
光是這樣的動作,幾乎就讓她有如在地獄般的痛苦,教她的身體不斷的左右
擺動。
「嗯哼……」
她的口中開始發出呢喃,每一聲都勾動他的心,對她的欲望更是狂燃。
若要他臨時停止,如同覆水難收,他再也無法壓抑對她高張的渴望。
他不會輕易讓這隻蝶兒,從他的眼前飛過。
他的舌尖不停的在她柔軟的胸脯上左右掃動,速度快得就像蜂兒振翅的頻率,
舔弄已然尖挺的花蕾,将會們刷得亮晶晶得如同從春露中冒出的嫩芽,晶亮得教
他龍心大悅,更加快速度的在乳蕾上舔弄。
不是以齒輕囓,就是以舌底壓擠着那粉紅的蓓蕾,逗得她渾身輕顫不已。
「啊啊……」她發出誘人的聲音,勾引着他全身的神經。
大手觸到她滑嫩的肌膚,又以虎口托住綿軟的乳肉,再用食指與中指之間的
縫隙,夾住了那凸立的小豆。
她的身體早已虛軟的無法動彈,藥效徹底在她的體内發揮,讓她全身上下都
冒着香汗。
她的唇紅豔得如同櫻果,她張着口想要喊出什麽,但每一次出聲,卻又是誘
人無比的嬌吟。
「好麻……」光是他以口吸吮她的胸脯,就教她全身不适,彷佛螞蟻輕輕啃
囓,麻酥中帶着一種痛苦,在她的體内四處的亂竄着。
「妳好軟。」他扯了一抹笑容,吸吮着她的渾圓的同時,還發出啧啧的聲音,
好象她是讓人一嘗再嘗的美食,教他欲罷不能,非得将她全身嘗遍才甘心。
吸吮着她的胸脯之際,他的指尖也感受到軟綿的觸感,讓他忍不住五爪緊扣,
将椒乳抓成不規則的形狀。
此時,她的雙腿開始不安的亂動,彷佛有人拿着羽毛輕輕搔着她的癢處,令
她極爲不适。
她擡起小臉,眸裏似乎有着乞求的楚楚可憐,小嘴輕啓,彷佛希望他能給予
更多的愛撫,讓下腹的火焰别再将她燒得無所适從。
「我好熱啊!」她弓起身子,雙手忍不住攀上他的頸子,讓他的俊顔更深埋
在她的雙乳之間。
他每一次的吸吮,都讓她曼妙的身軀,爲他開始顫起抖來。
感受到她的嬌軀開始燃起火焰,他悄悄的分開她一雙細腿,環繞在他的腰際
上頭。
迷亂的吟聲,一次又一次從她的小嘴裏吟唱出。
他火熱的手掌,緊貼着她的大腿外側,遊移好一下子之後,才繞進裙内遊動、
撫慰着。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隻能随着他的動作擺動身子,尤其他的大
掌每愛撫過一吋她的肌膚時,她的身體就會忍不住興奮起來。
她更不懂,爲什麽她的雙腿似乎出現無力的迹象,就連女性最隐密的地方,
也羞人的泌出潮水?
搔癢的感覺一直持續在她的下腹,而當他的大手愈往她的腿心接近,她的背
脊更會竄起無數的冷顫,卻又火熱的讓她的全身滲出了薄汗。
他的大手停留在她的亵褲中心,幾乎将她的羞澀地帶全罩住了。
隔着亵褲,他能感受到裏頭黑色細發磨蹭着亵褲,也一同弄癢了她的三角地
帶。
「唔……」頭一次被人直搗自己羞澀的中心,她忍不住夾緊雙腿,也将他的
大手緊箝着。
「蝶兒……」他的唇離開她的乳尖,望着她一張迷蒙的小臉,「别這麽害羞,
妳的一切最後都會屬于我的。」
「嗯……」她發出讓他錯亂的輕吟。
兩人的理智早已被情欲淹沒,在激情中翻雲覆雨,他們之間隻有彼此,再也
無法思考任何的事情。
在亵褲上方的大手,如同靈活的舌,直往她三角的神秘地帶鑽弄,五爪更是
微曲關節,輕輕的頂住那軟嫩的細縫之中。
在這一瞬間,她的身子幾乎拱起,大腿也被他分開,露出裙底的春光。
「妳的反應真誠實。」見她小嘴微張,他又故意加重力道,讓自己的關節壓
在她的三角軟馥上。
如同風中花朵般嬌弱的身子不停發顫,隻得以雙手支撐着她的嬌軀,弓起來
迎接他的撫慰。
她的反應愈來愈熱情,他隻稍稍來回撫摸着亵褲上的細縫,就感覺到亵褲上
頭泌出微微的濕意。
「唔……」她将小臉偏向一邊,柳眉全皺在一起。
他的長指繼續輕撩逗弄着她腿心之間的細縫,接着再溜到亵褲之上,轉而在
她雙腿内側撫摸。
那是一種令她極爲不舒服的酥麻感,像極了螞蟻爬上了她的身子。
大掌一次又一次的放肆撫慰,彷佛探得她空寂的心靈,勾動最深處的心弦。
「唔、啊……」她的發已亂,發髻掉落幾绺發絲,落在美麗的胸前,更添幾
分妖豔。
他的另一隻大掌則繞到她的腰際間,再緩緩進攻到雪臀上。
她立刻夾緊雙腿,卻因此縮緊那緊實的渾圓俏臀,讓觸感更加結實光滑。
于是他更加使壞,另一隻在她腿心之間的大掌,輕輕撫慰着花芯。
雖然隔着亵褲,可她還是能感受他長指的撩撥,在細縫之中來回的鑽動。
「你……」她咬着唇瓣,模樣看來非常動人,「别再這樣折磨人了。」
她的體内似乎被他種下詛咒的種子,他隻要稍微碰觸,她的身體便瞬間爬滿
了藤蔓,不但顫抖不已,甚至連力氣都漸漸失去,就連雙腿之間,也開始酸軟不
已,彷佛有什麽要從腿心中鑽探,弄得她非常的心神不甯。
「那妳想要我怎麽做?」他低沉的問着,卻又一面欣賞着被他折磨的小臉。
瞧,她的表情多麽勾動他的心,那雙迷蒙的水眸媚波流轉,小小的櫻唇也因
爲她輕咬而顯得紅豔欲滴,想教人一撷而下品嘗她的味道。
「我、我想要哪!」她再也忍不住折磨,臣服在他的動作之下,低低的哀吟。
而他也抵擋不住她的要求,于是大手褪去她的羅裙,露出了一雙細長勻稱的
長腿,帶着侵略的動作前往她雙腿之間的禁區。
他将她的兩腿輕輕分開,那櫻粉色的亵褲花芯,正勾引着他。
他長指緩緩前進,輕輕在她的細縫上下遊移,當來到花縫中間時,他故意讓
指尖用力壓向花芯,亵褲的布料因此陷進了縫中。
絲滑的布料觸及貝肉的中間,讓她更揪緊了眉心。
她不經意流洩的呻吟,教他下腹的熱鐵蓄勢待發,想要攻城掠地的占有她。
可他明白不能太操之過急,得要好好對待她,讓她感受他對她的一片真心。
對她,他不隻是身體上的熱情,他的心更是爲她熾熱的燃燒着。
當指尖在花縫之間輕彈、撫弄數十下之後,他的大手才将她的亵褲拉扯褪至
她的膝蓋、勻稱的小腿之後。那叢烏亮的細發遮掩着花芯,還沾着泌出的春水。
他的長指輕輕将她的細發撥開,那兩片粉紅色的貝肉立刻映入他的眸中,就
像催情的藥劑,助燃了他體内的火焰。
眼前的景色是難求的春色,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他忍不住用長指輕輕分開她兩片的貝肉,感覺柔軟而且還略有一些濕意。
她粉紅又軟膩的貝肉,被他的長指一觸及,那細縫的中心竟然開始汨汨的流
出蜜液。
當他略微粗糙的指尖輕輕撥弄着她敏感的貝肉時,她的呼吸也瞬間加快,體
溫也快速的升高。
見她的反應愈來愈有趣,他忍不住吻住她的小嘴,舌尖再度探得她口裏的蜜
津,大手更肆無忌憚的整個覆上她的腿心之間,緩緩的勾動三角地帶。
她的嬌軀随着他的動作開始搖擺,有節奏的搖動着。
「唔啊……」她的聲音愈來愈大,雙腳也因爲擺動而踢掉腳上的繡花鞋。
看到她的花芯開始浪蕩的流出春水,他便将俊顔埋向她的大腿之間,大手撥
開她的貝肉,接着探出舌尖,往貝肉的深處一刮……
這一輕刮,引來她全身的輕顫,從桃花源中泌出更多的春水,中間的花核也
因爲他舌尖的撩弄,變得凸立硬起。
見到她的反應,他的舌尖更肆虐的舔弄着她的兩片貝肉,勾動着舌将那透明
又黏膩的花液勾回嘴中。
他嘗到花液的美味,甜美的氣味也沖到鼻間。
此刻的他像是失去理智的餓蜂,直往花叢鑽去,想采得花蜜的鮮味。
舌尖勾勒的花液,一口接着一口往嘴裏送去,薄唇還不斷的吸吮着貝肉,刺
激着那顆被藏着的粉嫩珍珠。
他輕舔的同時,花液如同潺潺的流水,不但從花口泌出,還蜿蜓的滴落到被
單上。
「啊、啊……」她雙手緊抓着被子,全身幾乎僵直。
她想要夾緊雙腿,卻被他的大手用力的分開。
還不夠!
他要地,這一切隻是前戲罷了。
他的舌尖在那顆珍珠上遊移來回幾下後,接下來則是前往花口。
這時,她全身上下都泛起難以言喻的酥麻感,戰栗已經道不盡她的感覺,就
像她被帶到大海中徜徉,不知道會被海浪席卷至何方。
大腿中的裂縫,被晶亮又黏膩的花液刷亮,混合了他貪婪的津液,将她的兩
腿之間弄得濕濘不堪。
然而這夜的序幕,才剛開始揭開……
第五章
當上官小蝶低頭瞧時,她發現嚴左嶽的臉幾乎是埋進自己的大腿之中,不管
她怎麽掙紮,都無法掙脫他的箝制。
她隻得坐着,将裸背倚靠着床柱,讓身體有了支撐。
随着他的撩弄愈來愈激烈,她體内的本能也愈來愈肆無忌憚的放蕩着。
「妳的花液好甜、好香。」他的臉緊貼着她的腿心,唇邊都沾染了她香甜的
春水。
她羞紅着臉頰,已分不清是因爲他的話而羞赧,還是因爲他點燃她心裏的熱
情。
她的臉兒潮紅得如同桃花般嫣紅,喘着氣的心型臉蛋顯得無比嬌豔。
她的春水如同甜美的花液,讓他忍不住用舌尖刷過那敏感的小貝珍珠,接着
不懷好意的将舌尖一卷,将貝肉一挑,那過多的春液一絲絲的流進他的嘴中。
他對着那珍珠又舔又咬,唇邊沾滿了她不斷泌出的濕濘,那搔癢着他下嘴邊
的絨毛,也因此烏亮且沾着晶瑩水珠。
她感受到的強烈感覺,一波又一波席卷她的全身,嫩如粉櫻的小穴濡濕得有
如小河,汨汨不絕的春液,潤滑着那從未被墾發過的花穴。
他的舌尖更放肆的前往水聲充沛的小冗,進入濕滑又黏膩的緊窒花甬,瞬時
感到花甬兩邊的嫩肉正磨蹭着他的舌頭。
他的下腹忽地一緊,胯下的長物變得更昂揚巨大。
他先行忍住,知道這嬌美的小蝶兒,禁不起他粗大的對待。
隻能引導她的熱情,讓她感受到他的細心呵護。
靈活的舌尖在她的花甬中翻攪着,嫩穴因爲他舌尖放肆的攪弄,使得肉壁驟
然縮緊。
他能輕易感受到她的羞澀,以及初嘗情欲的青澀感。
那種緊到讓他興奮的甬道,教他興奮的更加振奮舌尖的律動。
她渾身發燙,雙腿之間也不斷顫抖着,全身被他的舌尖撩弄得嬌軟無力。
「唔……啊……」她的聲音嬌美如莺,芳唇微張,媚眼如絲。
此刻的她隻能任他擺布,弓起身子迎合他的動作。
「妳瞧,妳濕得這麽厲害。」他離開她的花穴,改以食指撩逗着濕穴,勾勒
出一絲絲的透明水液。
她羞得嘤咛一聲,感覺到他的指腹刮着肉壁,令她不安的扭動着,尤其藏在
肉縫中的貝珠,更是被他弄得搔癢難耐。
「我、我想要……」她輕吐着氣,一隻小手忍不住的覆上她的胸部,右手則
是輕輕沿着下腹來到大腿之間。
他挑眉,沒想到她如此的熱情。
「妳想要哪裏?」他舔舔唇邊,回憶她的甜美,一邊目視着她的動作。
「這裏……」她的小手來到肉縫中間,尋找那發癢的小圓珠。
他瞇眸看着她,一邊也爲自己褪去身上礙事的衣物。
他知道時機快要成熟了,美人兒已經被情欲淹沒了理智,隻剩下欲望燃燒着
她的全身。
她仿真着他剛剛的動作,将指尖移到那發浪的圓珠上頭。
雖然暫時壓下那奔騰的欲火,卻怎麽也沒有辦法模仿他給予的快感,那種如
同搔進心骨的舒暢感。
「嗯……啊……」她撥弄着兩片貝肉,扭動着身體,雙乳也因此晃動着。
觀望她的動作的他,終于忍不住撲了上去,薄唇欺上她的唇瓣,舌尖探入她
的口中,恣意的蹂躏着她的嫣唇。
芳唇被他吻得又紅又腫,他的舌尖也在她的口中翻攪着。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柔荑,執意的将她的小手拿開。
胯下的長物抵在她的腿心,在外頭磨蹭了一會兒,又讓她輕哼一聲。
「唔……」她熱情的響應他的吻,又饑又渴的她,忍不住張開雙腿,夾緊了
他結實的腰際。
他一手分開她的大腿,一手扶住自己的堅實,不斷的在她的槐花源洞外來回
徘徊,先是以欲望的圓端頂開她的一對貝肉,在貝肉的肉縫上沾染着水液,滑膩
的再上下遊移。
「啊……」雖然有個圓杵磨蹭着肉縫,但還是無法滿足她的身心靈,尤其當
圓杵頂在珍珠上頭時,比起他的長指、舌尖都要來得震撼。
「妳會喜歡的。」他将粗壯的熾鐵在肉縫中不斷磨蹭,前端沾染上花液,顯
得更加青筋爆凸、勇猛無敵的模樣。
「人家想要……」她雙手攀着他的背,将雙腿夾得好緊,隻要一磨蹭,就會
讓她全身上下感到愉悅。
但愉悅之中又帶着空虛,彷佛所有的力氣都流失在自己的體内。
瘋狂的想要他占有着她的全部,一個縫隙也不留的擁住她,别讓空虛席卷她。
折磨她已久,于是他擡起她如羊脂滑膩般的大腿,将鐵杵對着桃花源口,一
挺腰,硬生生的分開兩瓣貝肉。
「唔……」沒有預想中的快感,反而有種被異物擠入的感覺,有點酸、有點
麻,對她而言有些不适。
「怎麽了?」他輕聲問她,怕自己弄疼了她。
雖然她的花甬明明已泌出熱呼呼的花液,水源充沛得足以讓鐵杵一搗禁區深
地。
但是以她的花甬緊窒判斷,他認爲她還未曾初嘗禁果。
「疼……」随着他的動作愈來愈深入,她發現肉壁兩邊被撐得有些麻疼,她
無法言喻這樣的感覺,畢竟麻疼之中,卻又将她的搔癢難耐給消退了,她很難取
舍,隻能苦着一張小臉。
「這樣呢?」他撤出熱鐵,再重新沒入她的花芯。
「啊……」她微微的皺眉,有種被填滿又直搔心頭的快感。
他不厭其煩的重複這樣的動作,讓她習慣自己的巨鐵進入,而每一次,他深
入的距離都會多一些,使她能夠快速接納巨大的鐵杵的席卷。
被堅挺蹂躏的花甬,泌出了更多黏膩的花液,幾乎抹上了他熾熱的肉杵。
每一次抽出,他低頭就能看到晶瑩的水珠沾染在他的熱鐵上;每一次撤出,
他的欲望便會将兩瓣貝肉略微分開一點,映入他眼中的是粉櫻的顔色。
鐵杵又在他的注目之下推進花穴口。
「嗯啊……」她倏地叫出聲音來。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花穴的肉壁似乎都能感受到肉鐵青筋爆動的感覺。
她一半害怕,卻又帶着一半的期待。
她睜開迷蒙的媚眼,将他的俊顔映入眸中。
「會有一點疼。」他的大手輕拂着她臉頰旁的亂發,「但我保證,會讓妳舒
服至極。」
話一落,他很快的挺腰,肉鐵迅速的頂入她的花口之内。
「啊……」她皺眉,痛楚襲上全身,那蓦然的動作讓她來不及做準備,一種
痛麻的感覺襲上背脊。
他心一橫,決定在今晚就要她,這樣的決定,任十頭牛都無法将他拉回頭了。
于是他再次挺腰,将肉鐵全數沒入她的花穴之中,頂入最深處的花芯。
「唔嗯……」她痛得連聲音都無法發出來,眼眶也迅速的盈滿淚水。
她如同淚娃娃的模樣,讓他的心一軟,放輕了自己的力道,不讓肉刃如此兇
猛。
但已經來不及了。
當他将肉刃拔出來的時候,上頭已經沾滿紅色的血花。
混着香甜的花液,血花一滴又一滴的随着他拔出肉刃,滴落在床上。
雖然知道她很痛,可他還是沒有讓她多做休息,再次制住她反抗的身體,分
開她一雙細腿,将肉鐵對準花芯。
肉刃又一次推入花甬之中,磨蹭着肉壁。
「好痛哪!」她的淚珠不禁滾滾而落,如同斷線的珍珠般。
「我的小蝶兒,妳忍一忍,等會兒就好了。」他安撫着她,開始擺動着腰際。
她緊皺着眉,張口便咬住他的肩膀。
他不在意,依然讓花甬緊緊吸附着熱鐵。
「唔嗯……」她雖然反抗得厲害,但是那快速的律動,卻讓她又開始遲疑起
來。
她滿臉通紅,聽到雙腿之間的花芯,因爲吸吮着他的肉鐵,而發出一種羞人
的聲響,桃花源口也因爲他猛然的抽送,讓花液飛濺在床單上,甚至拍濕了兩人
的大腿。
「啊、啊……」她微張着小嘴,睑潮紅得如同被煮熟的蝦子,連身體也都被
熨燙成粉紅色。
白皙帶粉,讓他忍不住低頭含住她乳尖上的蓓蕾。
「很舒服,是不是?」他的舌尖不規矩的往渾圓上移去,在她性感的鎖骨前
遊動着。
「不、不知道……」她搖晃着腦袋,雙手緊緊的攀着他,就連一雙細腿,也
緊緊的攀附他的腰際。
「真是不誠實的小東西。」他輕笑,狠狠的将肉刃撞進她的小穴之中。
「啊……」她低吟的歎息。
痛楚似乎被酥麻取代,她心裏的空虛也一點一滴的被填補了。
見她從抗拒變成接受,再從接受變成貪婪的小貓,于是他開始用力的沖剌着,
讓她早已濕淋淋的小穴,貪婪的吸吮着他的肉刃。他大力的抽送着,讓她敏感的
肉壁開始收縮,一吞一吐着肉鐵。
兩人的交合處,發出羞人的聲響,肉體的拍打聲,以及水液被熱鐵翻攪的聲
音,充斥着整個鬥室,造成的回響如同悅耳的絲竹。
「慢、慢一點……」她承受不了他的沖擊,連連喊饒。
「我要讓妳快樂。」他沒停下動作,反而更加賣力的搗弄着她的花穴。
她不懂他言語之中的意思,隻能勾着媚眼,發出舒服的呻吟。
随着他的律動,她的身體隻能跟着他一起飛奔。
隻是當她以爲就此要爲他臣服時,他突然拔出那熾熱的巨鐵,瞬間,一種空
虛感湧上心頭。
他不是要讓她快樂嗎?爲何又在中途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呢?
「别急,我的小蝶兒。」他開口哄着她,将她嬌美的軀體拉起,大掌捧着她
的雪臀。
「你想做什麽?」她眨眨一雙無辜的大眸,望着他把她抱起來。
「我想要妳更感受到我的存在。」他将她的雙腿分開,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
腿之上,然後捧着她的俏臀,讓已冒出青筋的巨大熱鐵,對準花芯。
圓大的頂端一觸及兩片貝肉之後,在穴口磨蹭幾下,很快的便滑入那緊窒的
桃花源中。
「唔……」她悶哼一聲,因爲充實感又再度回到她的體内。
換了一個姿勢,他更加能夠深入她的花芯之内,也因爲這個姿勢,他才能重
新吻住她的唇。
舌尖撬開她的唇,逼她的小舌露出唇外,暴露在空氣之中。
彼此吸吮着對方的舌,她也拋去了身上的道德束縛,熱情的響應着他的吻。
擺脫了矜持的她,爲了讓他的熱鐵更加深入自己的體内,于是自個兒擺動起
腰際。
「給我……」她不顧原來的形象,一心隻想得到他所給予的一切。
「妳想要的,我都會給妳。」他在她的耳邊許下承諾,大手摟住她的腰際。
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猛烈,用圓端頂撞着她的花芯。
盡管她平時再怎麽倔強,面對這磨人的一切,她還是得臣服在他的身下。
他給了她前所未有的驚奇,以及無限的滿足。
他用力的頂撞着嬌嫩的花穴,一回又一回。
她體内的水液早已像肆流的小河,飛濺在四周。
空氣裏充斥着歡愛的特殊香氣,以及她迷人的呻吟。
她胸前兩團綿肉,在他的眼前晃動着,上下起伏成了美麗的乳波。
而凸立的乳蕾早已鮮紅硬挺,映在他的眸中就如同雪中的紅莓,是那麽的鮮
豔欲滴。
爲了更加頂入她嫩穴的深處,于是他半跪在床上,讓她的嬌穴更能貼近他的
熱鐵。
随着時間的流逝,她的小穴早就濕淋淋一片。
在強烈的刺激與撞擊之下,飛濺的水液已泛濫成災,随着兩人的拍打肉體縫
隙中流了下來,床單也被她的花液濡濕了一大半。
「啊、啊……」她雙手攀着他的頸子,芳唇忍不住尋找他的薄唇,想要尋求
一點安慰。
「嗯……」他低哼一聲,碩大的男鐵被她的嫩穴緊緊的吸附,從腳趾舒暢到
頭頂。
尤其她的嫩穴又滑又緊,吞吞吐吐之間,擠壓着巨大的男根圓端,麻酥的感
覺也竄到他的全身。
在頂撞的同時,他也能感受到她細縫的珍珠與大腿間的巨根摩擦着。
爲了讓她一次達到滿足的高峰,大手沿着她的纖腰,來到她的大腿之間尋找
着小核。
她的雙腿之間全是她洩出的愛液,大掌才一靠近,掌心便是滑不溜答。
此時的她難受極了,小穴不但被巨大的男根蹂躏,他的大掌又來到敏感的花
核之間。
敏感的地帶全被他給刺激着,讓她像個累癱的娃娃一樣,幾乎整個人挂在他
的肩上。
「慢、慢一點……」她咬着唇,輕聲喊着,「身體好熱、好熱……」
「舒服嗎?」望着她動情的模樣,他盡力的在她身上馳騁着。
「好舒服、好舒服……」她像是失神般的低吟,雙手環抱着他的頸子,「不、
不行了……」
她似乎已經忍耐到最極限,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一次爆發出來,嬌軀不斷的抖
動着,花穴戰栗的如同被強風侵襲的弱小花朵,無助的洩出一次又一次的愛液,
随着他不停歇的動作,一波波的激射出來。
他将熱鐵抽撤一半,那透明的黏液便像小泉般冒了出來。
「再等我一下。」雖然她達到了滿足的高潮,可他的身心卻還沒有被喂飽。
他依然任性的在她豐沛的水洞之中,用力的頂撞已酥麻的花芯。
「不、不……」她想要推開他,但是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卻壓制着她的身體,
尤其當高潮未退,他一次又一次的挺進,讓花穴的水液不斷滾滾洩出,彷佛停不
住般,花液從她的大腿之間洩下。
「别、别……」她榣着頭,接踵而來的快感幾乎快讓她窒息了。
「啊!」在最緊要的那刻,他低吼了一聲,粗鐵深深的埋進她的花穴之中。
接下來他快速的震動數十下,讓痙攣的花穴吸附着熱鐵,圓端敏感的小孔也
因此激射出無數的白液,這場如同野獸般的饕宴,才劃下了完美的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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