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yhwap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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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俗習慣?】(真實事例) 作者:春銘
2010年9月20日發表於SexInSex
首發SexInSex
寫在開篇:這是根據真實故事改編,姓名乃化名,為了表示對此類事件的不
認同和起到警戒的作用,本文不作大篇幅的「肉戲」的描寫。請不要抄襲,更不
要轉載。
、、、、、、、、、、、、、、、、、、、、、、、、、、、、、、、、、、、
在那個年代,想要走出這個窮鄉村,辦法就只有學習得很好,讓國家認可,
或許可以出去做官什麼的,要不就只有去當個士兵,找個提干的機會留在連隊了
。阿正爹就想到了自己窮,沒其他本事,兒子也不是什麼讀書的料,所以便建議
兒子小海去當兵,希望將來不用再回來這個窮鄉受累。
身體向來很好的小海和其他同伴一樣,通過了體檢,當了個軍人。可苦了阿
正爹,因為他早年喪偶,家裡的農活歷來都是兩父子做,現在兒子要去參軍入伍
了,以後什麼事都要自己一個人做了,不過他也下了決心,在兒子將要坐上軍隊
的汽車時對兒子說:「海啊,你就放心吧,爸爸會好好過的,你出去要注意身體
,如果能在外面找個媳婦什麼的也好,自家窮,在家鄉難找個好的啊。」小海看
了看父親,含淚點著頭,在一陣道別聲中,汽車駛離故鄉。
阿正爹回到家裡,看著空空的屋裡,難免有些傷感,便扛起鋤頭到地裡去做
農活。這樣天亮出去幹活,累了就回來做飯吃,不久收到兒子寄回來的信,說著
在連隊的一些情況,同時亦關心父親的身體,阿正爹笑了笑,把信放到床頭,扛
起鋤頭和一擔裝牛糞用的箕斗,哼著小調出門去了,因為那時沒很多化肥,只有
出去拾些牲口的排泄物來為莊稼補肥。
就這樣過了幾年,阿正爹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因為兒子在連隊,家裡不用
交公糧,所以也就有了些餘錢,在趕集時,也去小館喝下酒,在有三分醉時總時
想起自己的老婆來,慢慢的發展到出去喝酒更多是為了看著那些趕集的婦女意淫
,也開始和一些酒友開些渾笑話,然後在夜靜時瘋狂的用「五姑娘」去安慰那燥
動的心。如果當時像現在有那麼多能提供性服務的對象,可能這個故事就不會發
生了。
在兒子申請留隊這些年頭,都是這樣平淡的過來了。有天又收到了兒子的信
,兒子說在部隊找到了個女朋友,阿正爹開心的又到小館喝了半天。過了半個月
,聽說兒子還在上面完婚了,阿正爹開心得在家裡擺酒請了客,連和他有矛盾的
三嬸也請了過來,大家都盡興而歸才罷,個個都提議,叫小海和媳婦回來玩下,
好再次祝賀下。後來阿正爹也就寫信去催兒子回來,或者帶兒媳回來見下面。
在好一段時間沒收到兒子的信後的一天傍晚,阿正爹從地裡回來時,看到一
位年輕的女人坐在他家的屋邊,長得白白的,一頭長髮披肩,可能南方沒有冬天
吧,把她的臉都熱紅了,在阿正爹還在猜測時,聽到身後傳來「爸,你回來了啊
,我剛才去找你來呢」,阿正爹一看是兒子小海回來了,剛想問句話,那位女人
便開口了,「你是阿正爹吧,我是小仙,你兒媳」,然後笑著站起來,阿正爹忙
說「哦,是你們回來了啊,快入屋坐下吧」,快步走去開門。兒媳很勤快,忙這
忙那的,很快就做好晚飯,他父子倆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等到小仙叫吃飯才從
房裡出來,在吃飯時,阿正爹才認真看下這位兒媳,白白的脖子,紅紅的臉蛋兒
,豐滿的身材顯得成熟,眼睛不大卻有神,一閃一閃的,如秋水般。其實小仙的
話並不標準,可能剛學不久吧,但那笑容和眼神,早已把意思表達出來了,看著
這樣的兒媳阿正爹開心的把家裡收藏的酒拿出來和兒子喝起來,喝到半醉時,小
海說「可能小仙要在家住一段時間,她懷了你的孫子,我過兩天就得回連隊了,
這樣走來走去對她不好,回來時把她累得夠嗆了,你看她現在臉還是紅的呢,暈
車」,阿正爹說「我還以為外省人是這樣的呢,原來暈車啊,那樣就在家住下先
,反正有屋住,」小海說:「我上去一段時間再回來接,如果媽媽在世,我想留
小仙在家生算了,你一人男人,照顧不來」,看來小海真的醉了,把他父親的傷
心事提起,阿正爹卻沒事般,「呵呵,命啊,算了,你到時回來再說吧,吃完飯
快點讓兒媳洗個澡休息吧,你們也很累了」。晚飯後,阿正爹把房裡的煤油燈點
著,因為沒澡堂,只能在房裡做個臨時的澡堂,平時阿正爹都是在外面洗澡,只
有天冷或下雨才到房裡去洗,現在兒媳回來了,這就成了澡堂了。
第二天,村裡人都來認識這對新人,熱鬧了一天,而這天,小仙認識了很多
人,也知道了這裡的一些習慣。小海在以後的幾天,帶著小仙認識下親戚,就踏
上了回部隊的路,當然,在離開的當晚,阿正爹聽到了隔壁房裡的呻吟聲,前兩
晚也常聽到,但今晚最為激烈,彷彿有人就要死去般,肉拍肉的響聲,「啪、啪
啪、、、、」一直到凌晨,而阿正爹也就一直聽著,把內心那份燥動揚到沸點,
恨不得把死去的老婆從?裡拖回來用過今晚再算,隨著「五姑娘」的快速套動,
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馬眼噴出來,雖然不多,總算讓自己平靜了一點,而這時,
兒子那邊也沒了聲響,便睡了過去。
小海回部隊了,小仙就在家裡做家務,阿正爹出去幹活,如果沒有看到兒媳
還好,看到時,心裡總是有點亂亂的,特別是在那幾次聽到他們的床板響過後,
看到兒媳的背影,就想到自己己故的老婆,看著兒媳的面孔,越看越像自己的老
婆,其實很多人都這樣,想一個人想多了,就慢慢的把身邊的人想像成自己心目
中的人。小仙也感受到了阿正爹的轉變,那眼神在喝過酒後總是那樣---色色的
盯著她看,原也只認為人醉了才會這樣,在沒喝酒時阿正爹真的沒這樣失態過。
實小仙不知道,在夜晚,阿正爹很多時候都是想著自己的兒媳來釋放肉體的慾望
,這樣的釋放只能說是望梅止渴,下一次慾望的到來,遠比上一次的猛烈,阿正
爹被慾望折磨得心力交瘁,慾望慢慢的戰勝了理智,他計劃著如何扒灰,當側身
看到房內的澡堂時,阿正爹鐵定了自己的計劃,好色人士的計謀總是巧妙的。
夜晚,阿正爹吃完飯,洗完澡,便對兒媳說:「我出去二伯家坐下」,便大
踏出去了,小仙聽到阿正爹的木屐叭、叭響著遠去,其實他並沒走遠,在轉角處
又輕手輕腳的轉了回來,看到兒媳在洗碗,他便悄悄的回到床上,把木屐放入床
底下,被床腳擋住,放下又黑又厚的蚊帳(從舊時過來的人都認識的那種麻編的
蚊帳,即使白天在外面也看不到裡面的),躺在床上等待機會。小仙洗完碗後,
看到煲裡的水也熱了,便裝起來提出到阿正爹的房裡,把桌上的煤油燈點亮,想
到阿正爹出去了,看床前也沒見他穿的木屐在,便確信他是出去二伯家了,把門
反鎖,匆忙把衣服脫下。阿正爹悄悄從床上坐起,從預先開好的蚊帳洞看小仙脫
衣服,當看到小仙把內衣脫下時,阿正爹不禁喘起粗氣來,那對又白又大的乳房
在煤油燈下讓有目眩,好想上前去抓一把,但想到時機未到,只能忍住,兒媳脫
下上身的衣物,又開始把褲脫下,這時阿正爹覺得兩眼放光,口乾舌燥,那大屁
股那條溝,彎下脫褲時直看到黑黑的一點,恨不得立馬走上去抱住一番狂干,這
時他的男根己暴脹到極點,不解決就要崩潰了,剛想下床去做進一步的計劃,卻
見兒媳轉過身來,阿正爹馬上不敢動了,大氣也不敢出,只見她向床邊走來,阿
正爹剛想是為何?小仙卻走到桌前把煤油燈火苗調小,原來是怕太亮了讓人偷看
,阿正爹不失時機的看清了她那個倒立的黑色三角。小仙用手試了下水,就快速
的往身上灑,邊淋身邊擦,細心的清洗乳頭,又用手清洗下體,這時阿正爹忍不
住了,從床上來,身體剛把燈火擋住,小仙就「啊」一聲響,抱住上身回過頭來
,問「什麼人」,好在他家旁邊沒有誰住,要不別人也聽到了,這點阿正爹早考
慮過了。阿正爹快步走上去,小聲說:「是我,阿正爹。」便抱住往床上拖,小
仙一邊掙扎一邊說:「別這樣,別這樣。」她慌亂得不知說什麼才對,只是重複
著這句,阿正爹只是喘著粗氣,什麼也不說,把兒媳拖到床上用身壓住,便開始
脫下自己條褲叉,現在他顧不了那麼多了,只想找個肉洞入去,男根雄壯的伸展
著,在小仙的腿根摩擦,小仙不停的掙扎著,說:「你再這樣我哭了」,其實這
時她已淚水滿眼了,內心感到一陣陣的羞辱,反抗也是徒勞,不過也不能沒有掙
扎,面對這個長期沒有正常性生活的男人,再怎樣也走不掉了,大聲叫出來只會
讓別人笑話,但內心的羞辱讓她不能停止,阿正爹雖然壓住了,卻始終只能吻她
的臉,摸那又大又白的乳,自己最想得到的肉洞卻無門而入,無奈之際,阿正爹
用力將小仙抱住,在耳邊說:「我們這裡的風俗是這樣的,家公和兒媳性交後才
行好運的,要不窮一生啊,你沒看到三嬸家富有嗎?就是因為和家公有過,」這
時小仙想到三嬸,一個常和家婆吵的婦人,卻對家公好得很,便放輕了掙扎,阿
正爹趁機用腳把兒媳的腿分開,沾著剛才沒擦的洗澡水,用力一頂,便如入仙境
般,下體舒服無比,再一用力,堅挺的男根沒入了肉中,阿正爹感到沒水份,就
不作更多的動作,抱住還在叫痛的兒媳吻起來,這時才認真聞到那熟悉的女人香
,下體不禁再次跳動起來,快要爆炸般。兒媳雖然真切地感到了羞辱,也感到了
男根的氣勢,在穴內暴脹,堅硬得如鋼在體內,她也在此時嗅到了這個相處了一
段時間的男人的體味,不禁感到暈眩,慢慢感到輕摸乳頭時的酥麻,下體也開始
有了回應,阿正爹也感了這點,也慢慢的開始了動作,剛開始柔柔的做著,後來
卻頭腦發麻,開始大力插起來,兒媳這時感到不安,小聲說:「你得注意我肚裡
面的孩子,那可是你的孫啊,」被這句話一刺激,不覺加快了幾下,腰部一陣酥
麻,一股能量激噴而出,阿正爹如雲遊般,一聲低沉的吼聲,死死地抵住下體,
一動不動,小仙也不敢動,因為小海從沒這樣過,她不知道這個禁慾多年的中老
年人,再抱住一個禁忌的女人內射的那種感覺,真的文字是無法表達的,她還以
出什麼事了呢,好一陣阿正爹才動,用力支起身體,忙走下床,他心裡那一點點
的道德觀念讓他不由得小聲連說:「哎!真不該,真不該、、、、」。便慌忙穿
起衣服,走了了出去,小仙下床想繼續洗澡,卻見水也涼了,下體有精液流出來
,只好硬著頭皮準備洗,只聽到腳步聲又響起了,剛想去反鎖門,卻聽到是家公
的聲:「小仙,熱水我放在門口給你,」不由得感到心頭一熱。
天亮後,小仙起床洗漱完畢,發現飯已做好了,家公也出去了,看到他常用
的那擔箕斗也不在家了,看來是去揀牲口的糞肥了。吃過早飯,便把衣服放入洗
衣桶,拿到河邊去洗,看到三嬸早在那洗衣服了,二奶在挑水淋菜,不著邊際地
八卦著,看到小仙到來,她們都笑了起來,小仙問「二奶、三嬸,你們笑什麼啊
,」二奶說:「外村的那個老女,連家裡的母豬要配種都不敢近,說那樣羞人,
」原來八卦這些,小仙發現這裡的婦女無聊時都會說些色色的笑話來開心下。
一連二天,小仙都避開阿正爹,阿正爹也不敢看她,看到兒媳在家,就出去
,不在家就快回來吃飯。到第三天,小仙吃晚飯時,阿正爹也回來了,小仙叫道
:「正爹,晚飯吧」,他小心的看了下兒媳,兒媳還像平常一樣的表情,也就安
心的坐下來吃飯,小仙順手將桌上的酒倒了小半碗放到阿正爹面前,阿正爹開心
的捧起來就喝,小仙看著這個家公,不禁臉紅了下,就起身出去了,小仙想怪怨
他,但想到都這樣了,他也有苦啊,記得聽小海說他五歲就沒了娘,現在小海都
二十六了,想來也有十十多年沒性生活了,一個長期性苦悶的男人也可以將兒子
帶得這樣好,也不能說他沒功勞的,況且這也是這裡的風俗,想到這點,小仙也
就釋懷了,想到有這樣的風俗,不禁有臉紅了。這樣亂想著,突然聽到阿正爹叫
道:「小仙啊,不知你房裡的那老鼠洞補成怎樣了,你開門,我想等下去看過」
,不由又臉紅了,她知道家公的意思,羞得不出聲,等他出去了,就快手快腳的
把碗洗了,然後急急把澡洗過,回到自己的房內,反鎖房門,準備睡覺了。那時
沒電視之類的,所以夜晚只有早早睡覺。剛睡下,阿正爹就回來了,聽到他在隔
壁洗澡的聲音,洗得比以前久,穿好衣服不久,就來推門了,小仙裝作沒聽見,
沒出聲,聽到外面說:「開門我看下吧,要不把棉被也給咬了啊,」小仙還是不
說話,阿正爹看來沒戲了,也就慢慢的走了,不過沒回房。這晚小仙睡了很久都
沒睡著。
村裡的二婆去世了,按照這裡的習慣,同族的人都得來幫忙的,不過小仙膽
小不敢去,因為也有身孕,怕中陰邪,也就沒有敢再叫了。在白天,齋樂就開始
吹打起來了,那聲音讓人聽得起雞皮,小仙聽得心裡很不舒服,想到夜晚就更難
過了,所以她懇求阿正爹不要在夜晚去參加了,夜晚不用去也可以的,大多事白
天做了,夜晚就是那孝子們盡孝和道士做工作的時候。這晚小仙和阿正爹坐了很
久都不想回房睡,阿正爹想著看著這個兒媳,兒媳卻想著聽著那不寒而慄的齋樂
,最終還是回去睡了,各回各的房,回到房裡躺下才發現,耳邊全是那樂聲,不
禁雞皮一陣一陣的起來,最終還是放下了面子,叫:「正爹,過來看下這個老鼠
吧,可能想出來了,」正爹如接聖旨般從床上彈起,關上自己的門就去推兒媳的
房門,兒媳也剛好開門,阿正爹一把抱住兒媳,說「想死我了,」小仙說「等等
,還沒鎖門,」就掙扎開去鎖門了,家公色色的看著這個熟婦,粗氣直喘,恨不
得把她整個吞下,兒媳到了床上,躲到角落處,用背向著家公,他家公也不論那
麼多了,把手伸向兒媳的後背,慢慢的撫摸起來,慢慢就抱了過去,整個手掌握
住玉乳,輕輕的摩擦那小小的乳頭,家公想用心的去調情,希望能讓兒媳真的接
受他的愛,把兒媳扳過來,脫去自己的衣服,又想脫去兒媳的,卻被擋住了,只
擋了下,就任由家公動手了,這次他不敢親兒媳,只是邊摸乳邊摸下體,兒媳最
終也被這禁忌的動作搞得性起,小聲地喘氣,身體也有了變化,雙手輕輕的抱住
家公的肩膀,家公也感到了穴口有了水分,且慢慢多了,迫不及待把暴脹的男根
向肉洞插入,接著就只聽到床板的響聲了。這晚小仙接受了這個禁忌,這晚阿正
爹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做得久,對於這個長期勞作的男人,這樣很累,卻很滿
足,恨不得就這樣死去。
性愛又回到了阿正爹的生活裡,阿正爹過得比以前開心了,也很少再去喝酒
了。小仙亦沒有感到不適了,因為這可是個風俗習慣,反抗不如試著去享受,後
來也就話多了起來,平常去河邊洗衣服也能和那些村婦開下玩笑了,說下誰家男
人和女人的事。這天如常一樣,二奶、三嬸等人都在洗衣服,小仙想到家公對她
說到的風俗習慣,不禁想證實下,便開口說:「想不到你這裡的風俗和我外家的
差這麼遠,」二奶就說:「是啊,南方和北方當然有別了,不過也差不多吧,」
小仙說:「有些差遠了,你們這裡兒媳和家公好能改運,我那這可是禁忌呢,說
是扒灰,」三嬸忍不住罵道:「死騷婦,你外家才有這樣的風俗,我這沒有,難
道你給阿正爹上過你床了?」想不到三嬸這樣記仇,現在連小仙也不給面子,小
仙臉紅了又紅,連洗衣服都不自覺了,剛好在洗自己的底褲,前晚留在褲上面的
精斑也反過來讓人看到了,三嬸也剛好站起來看到,「哦,呵呵,真是了吧,」
說到這,二嬸也不敢再說了,畢竟都明擺著了。如果那幫放牛娃沒有聽到的話,
可能也就沒故事了,這幫小屁孩卻不懂那些。
很快就傳開了,不過只是放牛娃的相傳,也沒把柄給太多人看到,所以阿正
爹像沒事似的,依然如故,而小仙就很少出門了,連衣服也不出去冼了,都是等
阿正爹挑水回來洗,小仙越想越氣,就發電報去叫小海回來接她出去,不想再面
對這個扒灰的傢伙。收到電報的小海立馬就請假回來,回村的路上有一段路要步
行,這時聽到走在前面的放牛娃笑著談:「阿正爹扒灰了,你聽過吧,」對前面
的同伴說,「聽過了,呵呵,大牛說他還去偷聽過,真的笑死了,連兒媳都不放
過,哈哈、、」,他們卻沒看到背後這個人就是小海,嘻嘻哈哈地說著,小海聽
到頭都大了,無名火亂竄,加快腳步向家裡走去。回到家裡,推門就看到小仙在
家坐著,父親不知出去那裡了,剛想發火,看到幾個月不見的妻子,肚也看得見
了,打不出手,就壓住惱火問:「村裡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小仙就:「什麼是
真的,還沒回來就這樣對我,」小海說「他們說你和我爸好,是不是真的,」小
仙就哭了,開始編起故事來,說「別人胡說的,我們那麼恩愛且有了身孕,怎麼
也不會了,你不信我反信別人」,說得也些條理,小海也就將信了,反正是事實
也改不了,不是事實更不該查了,也就不說什麼了,小仙說,「人言可畏,我們
還是離開吧,現在就走,我怕再被別人說我會瘋的,」小海說:「我連爸都沒見
到,」剛說完,阿正爹就回來了,說:「小海,你回來了啊,」小海哦了一聲,
氣在心,沒有說話了。
第二天他們就回部隊了,聽說當晚兩父子吵過,不過不知吵什麼,大牛偷聽
過來的消息說是因為阿正爹不去和人澄清事實,依然由別人說自己兒媳,連自己
都沒面子。
阿正爹在第二年的春天就死了,很多人都不知這麼健康的人為何走得這麼突
然,小海和小仙回來時己入土了,他們對著那堆黃土哭了很久,那些怨恨也隨淚
水消散了。過了頭七,小仙也就腆著大肚子離開了,後來很久他們都沒回來過,
聽說在外面安家了。
三嬸在阿正爹的屋倒塌後,和別人八卦開來,說;「那些應該都是事實,因
為她那花內褲的精斑我認識,平常我那個留在我體內的流出來沾到內褲上也是這
樣,且我那天看到了她的失態」。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9-24 14:3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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