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寶寶
金牌會員
 
UID 45143
精華
0
積分 194
帖子 137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12-23
來自 台中市
狀態 離線
|
屋村仔 (全) 作者：草根階層
屋村仔 作者：草根階層
2004-05-28首貼：風月大陸
序 愛與罪的根源
「屋村仔」一詞大概你們也耳熟能詳吧！它代表著社會上的一種階層，一種
身份：生於屋村、長於屋村。它彷彿象徵著一種命運，互相壓迫、互相欺凌、互
相爭鬥。
我，張文輝，一名二十世紀的典型屋村仔。
我的一家：父、母、我和妹妹四人，父親是個酒樓侍應，母親是個收銀員，
我和妹則分別是中四和中二。
一切故事就由此開始……
公共屋村的居住環境在許多人眼中，是低下、是骯髒、更多人的感覺是：罪
惡。
這一切都是擠迫造就的，人多了，接觸增加了、磨擦增加了，犯罪自然也就
多了。
對我這只十五歲的屋村仔來說，吵架打架只像呼吸般自然，隨時隨地也可發
生。我從不避免，更大程度是避免不了，在這地方，沒有什麼善良可言，只有暴
力才可解決問題。
平均算起來，我幾乎每天都曾與人吵架。
在許多居民來說，我已經是一個典型的小混混，沒有人明白我做的事完全就
是因為這些人的想法造成的。久而久之，我生出要凌駕這些人之上的奮鬥心，我
絕不能被這種人「睇死」。
上了中學後，我盡全力讀書，務要令自己將來能有一番作為。
我雖是性格暴烈，但也算結交了不少朋友，卻從沒有知心的人。在我的世界
裡，只有一個人值得我溫柔對待、細心呵護，那就是我的妹妹－－文婷。
由小到大，她都像暴雨中的小花般，在我的保護下脆弱的成長著，自她六歲
起，我就承擔著照顧、保護她的使命。
我聽過「紅顏禍水」一詞，受禍的不是別人，卻是她自己。
文婷十歲時已經十分漂亮，可惜這美麗的外表卻為她帶來了無窮的禍患。
在屋村中，佈滿著各種邪惡的人，無時無刻不在打著文婷的主意。我雖只比
她年長兩歲，對性其實不太瞭解，但也很清楚知道，這些人想傷害文婷。
我們屋村裡只有一間村校，我每天都會護著她上學放學，這習慣從來沒有改
變過。
屋村裡太多沒事幹的混蛋，幾乎每天也可聽到他們對文婷說著卑劣的話，甚
至是淫穢的玩笑。性格柔弱的文婷多半時間都會躲在我身後，似乎我那身影已成
了她認為可靠的靠山。
雖然我喜歡文婷為躲開那些貪婪目光而黏得我緊緊的，但有時也真的忍無可
忍，於是我會找人開刀，好殺雞警猴，然後好幾天也沒有人敢說半句話。只是好
幾天。
漸漸的，我這樣守衛著文婷已有了數年時間。
可惜，一次疏忽已足以出事……
那天我因發燒沒有和文婷一起上學，上學時並沒事發生，但可能因為那群混
混知道我不在，於是約好整群放學向文婷施襲。
我在家中昏昏沉沉的睡到下午才起來，身體已經好了大半，抬頭一看，三時
三十分。放學時間是三時十五分，文婷的班放學一向十分準時，難道……
一想及此，立刻接到電話：「喂喂！文輝，快下來！那群傢伙又來了……」
這是我的一位同學小岐，也是我托他幫我保護文婷回家的。他自幼和我一起
長大，也是我唯一信任的朋友。
我拿了一個乒乓球拍，使出前所未有的極速，沿上學路線狂跑，在村內一個
較僻靜的地方看到了文婷和小岐。
入目的畫面令我立刻雙眼噴火。
小岐被四人推倒在地圍毆，文婷則被按在牆上，一人在強吻著她的臉和頸，
一人按住她雙手，一人則在脫她的校服裙。文婷哭叫著、掙扎著，卻無力掙脫。
戰鬥經驗無比豐富的我迅速在地上隨手撿起數塊拳頭大的石頭，連環擲中正
毆打著小岐那人的頭，打得他們東歪西倒，然後用乒乓球拍的側面狠狠擊在正吻
著文婷那混混的左臉處。
另外兩人發覺時已經太遲，被我一肘一踢，一個中臉門，一個中小腹，三人
立刻痛得狼狽逃去。
這邊廂小岐很快便站了起來，正向本來圍攻他的人施以狠狠的報復。他本來
也是好勇鬥狠之人，被人圍毆的悶氣如何啃得下！？
「哥！」文婷已哭著撲入我懷裡，我打架的暴烈心情立刻消失，代之而起的
是溫柔、憐惜和歉疚之情。
「對不起……我來遲了。」我緊緊的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希望盡全力予她安
全的感覺。
「幸好小岐哥帶著我拖延了十多分鐘，否則……我……」還未說完，又伏在
我懷裡哭了起來。
我一邊柔聲勸慰著，一邊用手輕撫著她長及肩的秀髮，和抽搐著的肩。
這時剛驅逐了所有混混的小岐回來了，嚷著道：「呼～～打得真爽！下次最
好我和你一起，那時就可打個痛快又不怕人圍了。哈！」
「下次？這種事絕不要有下次！」我瞪了他一眼，看到他正在抹去嘴角的血
跡，又問道：「沒受傷吧？」
他指了指嘴角，然後冷笑道：「除了這裡便沒什麼可觀的傷痕。哈，這些家
伙真不長進，五個變了七個還是這麼沒用！」然後歎了口氣道：「不過呢，文婷
越長越美，也難怪這麼多人想上她的。」
文婷這時已在我懷中平伏下來，聽到小岐的話，俏臉微紅，輕聲道：「小岐
哥好壞……」
我罵了小岐一句後，轉過頭來向文婷柔聲問：「沒事了嗎？」她抬起頭來看
著我，柔順的點了點頭。
「喂～～兩位，我要走啦，你們慢慢繼續卿卿我我吧，哈！」小岐說著，隨
手抽起書包便走了。
「卿卿我我？這小子，真有他的……」話還未了，嘴唇卻被文婷的小嘴封住
了。
一股溫暖柔軟的觸感透過嘴唇傳來，這是我的初吻，也是文婷的初吻。
我們都不懂得接吻的技巧，只知用唇和舌拚命的纏著對方。在這一剎那間，
我們忘了兄妹的關係、忘了身邊的一切，只有眼中的人。
唇分，兩對眼睛卻仍緊纏住對方，我們都不由自主的喘息著。
我仔細地看著文婷變成粉紅色的臉頰上的每一部份，眼睛、鼻、嘴、耳朵，
一一收錄腦中。
正如小岐所說，文婷出落得更漂亮了，比得上許多知名的美女明星，甚至有
過之而無不及。
「哥，我們這樣算不算是卿卿我我？」文婷輕笑道。
我笑著點了點頭，輕拉著她手踏上回家的路。
在這一刻我明白了什麼是愛情、什麼是迷戀，我從她眼中射出的目光感受到
同樣的東西。
這屋村環境一直壓迫著我和文婷，也造就了我們的愛情。在我們深情擁抱的
一刻，我衷心的感激著這一切。
若果我們不是兄妹、若果我們不是活在這環境下，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相戀，
這是不被容許的。
我看不到我們的結局，但在我有生之年，我會盡全力捍衛這段禁忌的戀情。
若這是罪，我會不惜去犯。
這是我心中的誓言，一個與我的生命緊緊連繫著的誓言。
第一章 兄妹之情 第一節 性的疑惑
只有認命的人才會受命運擺佈，這句話我是一直相信的。
旁人說兄妹戀最終都逃不過悲劇分離的命運，但我是不會認命的，我深信人
的命運由人自己一手創造。
自那件事發生之後，我和文婷的關係更進一步，由最親密的兄妹情步進了情
情的階段。
我不知道這種愛情會否是親情的昇華，也不管在別人眼中，這種愛是正確與
否。
但也因為這樣，我們之間的親密關係產生了很多尷尬的情況，主要原因是我
開始對她的身體產生了強烈的興趣。
說到底，我們對性的認識仍是十分膚淺。
家裡從沒有談過，學校也只是遮遮掩掩、含糊的說了一些。
這對我們這些屋村仔來說，這只能算聊勝於無，學到的較之Ａ片、成人雜誌
更為膚淺。
事實上我對自己因文婷而來的遐想有著一種罪惡感，我總覺得若我對文婷做
出那一種事，我和那些可惡的混混又有什麼分別？分別只是我利用兄妹的關係侵
犯她而已！這樣不是更卑鄙下流嗎？
但很不巧，我們的家實在太過擠迫，整個單位也只可容納兩張床，變成了我
和文婷要同床睡。
這是許多屋村家庭常遇到的問題：一家三口同床睡，又或是兄弟姐妹睡在一
起。
這種環境引起的問題只有兩種，一是常生磨擦、二是產生亂倫的關係。
父母從來不理會我們的情況，在他們眼中，家庭經濟比什麼都重要。
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歡和文婷一起睡的，由小到大，我們就是在這床上分享
彼此的心事和秘密，有時說笑聊天至深夜還不肯睡。
我們異樣的感情就由那時開始出現的。
我還記得小時文婷喜歡我用手撫著她的頭哄她睡覺，到了後來則要我摟著她
才能入睡。
文婷的身體柔弱而纖巧，抱著的感覺很溫暖很舒服，也使我更易睡著。
但隨著我們的身體日漸長大，這樣子同睡便有了很多不方便的地方。然而問
題主要還是出自我身上。
文婷十四歲時身型已有著成熟女性的線條美，身體較之同年的女孩子都要豐
滿成熟。每當她晚上抱著我睡時，胸前那種柔軟的壓迫感總使我慾火上升，身體
難以控制的發生反應。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侵犯她，於是就利用痛楚令自己冷靜下來。最簡單的方法
就是咬自己的舌頭。
單靠這個方法還不足以讓慾火完全減退，於是我只好在確定文婷熟睡後偷偷
移到廳中的沙發去睡，這張沙發雖嫌短了點，但曲著腳睡還是可以的。
不知是誰說過：「夜，有時是可以很漫長的。」這刻的我，深深的認同這句
話。
最後不知到了什麼時候，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翌日。
「哥～～快起來啦！」文婷可愛嬌甜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接著耳朵一陣麻
癢，她在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
我睜開眼來，歎道：「好睏呀，讓我多睡一會吧……」說罷又合上眼。
然後我感到文婷用雙手猛拉我起來，嚷道：「不行，快八時了，你要陪人家
上學呀！」
「陪？我不也要上學嗎……」我猛然一震，神智清醒過來，對了，怎麼我會
這麼累？這才想起昨晚到二時才溜出來睡，睡了還不足六小時！
連忙起來梳洗，文婷則站在我旁，幫我擠牙膏、搓面巾，活像是我的小妻子
般。
換了平日都是我比她早起來，所以今天對我倆來說頗為特別。
我正要脫褲子，卻發覺文婷沒有迴避之意，奇道：「什麼？你要看著我換衣
服？」
「是呀，我不可以看嗎？」文婷笑吟吟的答。
我本也覺得沒所謂，卻發覺褲子裡有點不對勁，忙道：「不行，你先穿鞋子
吧！」
文婷似乎看到了什麼，卻沒有作聲，笑著走了開去。
我解下了褲子，這才發覺自己的「那個」來了。
我這才想起昨晚自己做了個春夢，夢見自己在跟文婷親熱纏綿，而且還……
咦，怎麼想不起來了？
多想無謂，我忙七手八腳的穿起校服來。校服對我來說是麻煩的東西，穿便
服不就沒這麼麻煩了？
這時文婷已整裝待發了，看到我一身亂糟糟的校服，微笑道：「看你，穿校
服穿成這樣子……」一對小手溫柔的替我整理起來，語氣神態活活脫脫就是一副
妻子的模樣。
我皺眉道：「穿得這麼整齊也沒獎拿，有什麼用？」
「儀表是禮貌嘛～～」她橫了我一眼，續道：「好了，起行囉！」
我們家離學校真的很近，不然我們是遲到定了。
我依照慣例替她拿著書包。路上她忽然看著我問道：「哥，怎麼你昨晚要睡
在沙發上？跟人家睡不舒服嗎？」
「呀……這個……我……」我可以說些什麼呢？難道說，是我怕自己把持不
住，所以要避開她嗎？
她停下步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凝望著我，彷彿能洞識我內心的一切。
我給她看得不自然起來，忙道：「快遲到了，我們走吧！」
「哥不用瞞我了，哥想怎樣我知道的。」她輕聲道。
之後我們一直沒說一句話，就這樣回到學校。
她知道了嗎？她知道些什麼？她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問題在我心中不斷的轉
著。
上小息的時候，坐在我後面的小岐忽問道：「老大怎麼了，整天傻兮兮的樣
子，和文婷吵架了？」
我罵道：「挑！當然不是了，我們不知感情多好！」
小岐笑吟吟的看著我，又問：「那定是跟性有關了，對吧？」
我呆了一呆，道：「算你碰對了，是又怎樣？你又幫不了我。」
他嘿嘿一笑，語氣略帶猥瑣的道：「若你肯讓我幫當然求之不得……哇！」
帶點誇張的避開了我的拳，又道：「喂，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冷笑道：「若你也算君子，到處也是君子了吧？」
他呵呵一笑：「別人怎做我不知道，我知道自己是君子就行了。喂，還未告
訴我，你和文婷發生了什麼事。」
我道：「不就是那個問題了？」
他故作神秘問道：「你跟文婷上過床了沒有？」
這小子可真的是口不擇言，但我也計較不了這麼多，道：「我和她是同床睡
的……不過，我從來沒有跟她做過什麼事……」看著他像是難以置信的目光，我
道：「她是我的親妹！這種事不可以胡來的。」
他搖頭道：「親妹又怎麼樣？你情我願就可以了。而且還是我們村的第一美
人，哈！是我的話，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
我嚴肅的打斷他道：「亂倫是不被容許的，我只是怕文婷受到傷害罷了。」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忽笑道：「我服了，原來輝哥才是真正的君子！」又
說：「依我看，一對情人既已真心相愛，性愛早晚也要遇上的，避也避不了。」
我答道：「我和文婷是真心相愛的。問題是文婷還小了點……」
他現出沉思的樣子道：「不小了啦，至少該是Ｃ了吧……噢！不，十四歲不
算小了吧？」他的大頭被我打了一記。這傢伙，連文婷的胸部也敢看呀！
小岐在這方面的觀念跟我是不同的，我沉默了片刻，說道：「待我好好想想
吧……」然後岔開話題道：「你跟靖怡最近怎樣了？」靖怡就是小岐的女友，泡
足二年才真正當他的女友，拍了拖一年。和我同年。
小岐笑道：「還不錯，上星期我帶她到海洋公園，不知玩得多高興……」接
著便是七嘴八舌、加鹽加醋的說了一大堆。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想的仍是文婷說的那句話……
鐘聲響起，放學了。
今天我要留在班房當值日生，其他的人當值日生都是馬馬虎虎的，所以班房
只能用垃圾崗來形容。
正當我將第二桶垃圾倒掉時，文婷來了。
我留意著她的神情，她卻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的樣子。但話說回來，我們又
真的什麼也沒發生過。
「噢，還未做完嗎？」她問。
我呼了口氣道：「完成了。之前那些傢伙不知在做什麼，班房裡積了這麼多
垃圾也沒人理會。」
文婷想了想道：「我們班可是很整潔的，我每次當值都沒什麼東西要扔。」
我在設於走廊的水機洗著手，笑道：「怕是你的男同學們幫了你一把吧？」
「怎會呢……」她輕輕搖頭：「我一向都是自己一個做的。」
我關掉了水掣，道：「要幫你還不易，扔少一點東西，多一點自律就行了，
可惜我班的人卻連這個也做不到。」
此時，這層樓的人已經走得一乾一淨，只在操場不斷傳來打籃球的聲音。我
忽然生出古怪的想法，若我就這樣摟著文婷要親熱，她會否推開我呢？
「哥。」正當我滿腦子壞東西時，文婷忽然叫道：「昨晚的事……」
我拿起書包，低聲道：「回家再說好嗎？」這種事怎能在學校說？
她點了點頭，乖乖的跟我回家去了。
第二節 細碎的童年軼事
今天回家的路出奇地平靜，沒有遇上混混，也沒有遇上只會窺看女生的老家
伙。
文婷摟著我的手，半邊身體緊靠著我。凡不認識我倆的人，都一定會認定我
們是熱戀的情人。但事實確是如此，只是我們還有多一份兄妹的情誼罷了……
我享受著與文婷身體緊貼的動人感覺，心中不禁想：為什麼兄妹就不能夠相
愛、做愛呢？單憑優生學的理由似乎並不充份，現代的夫妻多半都不打算生兒育
女。只要做足安全措施，又有什麼問題呢？
文婷忽開口道：「哥，可以暫時不回家嗎？」
我奇道：「你想到哪裡去？」因為文婷無論去到什麼地方，都會惹來很多色
迷迷的目光，所以心理上我不贊同讓文婷到處走。
文婷道：「帶我到你曾說過的那個小公園好嗎？那裡該沒什麼討厭的人。」
「那個小公園」就是小時我、小岐和子峰三個傻小子「結拜」的地方。
屋村的小孩都喜歡三五成群的走在一起「埋堆」，我們也是一樣。
緊迫的居住環境雖然增加了人與人間的磨擦，其實亦拉近了彼此的關係。若
非每天碰口碰面都是同一群人，這些人又豈會成為朋友？試問有幾多人真有「神
交」又或萍水相逢亦成莫逆之交的經歷？
記得當時還說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死」的老土話，想
起還真是好笑。可惜子峰小六時便搬走了，卻留下了那張用木顏色和硬皮紙寫成
的「結拜書」，到今日仍然藏在同一棵樹下。
看著我從泥中掘起了的月餅蓋，文婷喜叫道：「真的有喔！……」一副小孩
尋到寶物的天真樣兒。
我笑著將蓋打開，拿出了那張「結拜書」，「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
年同月同死……」那些字還清晰可見。
我見文婷一臉興奮的看著紙上的「誓約」，不由想起了許多往事，徐徐道：
「還記得你八歲那年，子峰曾拉著你的手說要娶你嗎？」
文婷略一思索道：「是喔……當時我卻不知道娶妻是什麼意思……小岐哥還
和子峰哥吵起來呢！」
我微笑道：「只是誰也猜不到，最後文婷選的卻是我這個哥哥……」
文婷臉蛋一紅，道：「其實那時我就喜歡哥的了，只是不敢說出來，怕子峰
哥和小岐哥圍打你罷了。」
我微感愕然，這麼說，文婷喜歡我比我喜歡文婷還要早呢！這個我一直沒有
問的問題，竟因為這件往事而得到了答案。
「那文婷為什麼會喜歡我呢？」我好奇的問。是的，我對這疑問真是好奇極
了。
文婷看著我，抿嘴一笑道：「因為在這麼多男生中，哥最帥了嘛～～」配合
著她那清脆甜美的聲音，這句話真是好聽極了。
即使我從不認為自己很帥，但聽了這句話也不由不信，哈！
這時文婷將那張「誓約」疊好，珍而重之的放回盒中。低聲道：「子峰哥最
近有沒有寄信來？」
我搖了搖頭，道：「上一封信已經是兩個月前了，他說他快要被送到外國念
書了。」
我看信時感覺其實頗為愕然，往外國升學支出龐大，該不是子峰的家庭可以
負擔得起。
將盒子放回土中，正要埋下，忽問道：「妹是否很想他呢？」
文婷點了點頭，道：「當然囉，那時你們三個之中，就以子峰哥哥最疼我的
了。」
我剛將泥土堆好，聽了這話吐舌道：「哥就不疼你了？」
本是蹲在我旁的文婷站了起來，拉著我還是沾滿泥的手，來到一張長椅子坐
下。「哥當然疼我了，只是哥總是不准這樣不准那樣，人家心中不歡喜罷了。」
她靠我肩上輕聲道。
我的心生出一陣不舒服，喃喃道：「是嗎……」原來文婷不喜歡我這樣守在
她旁嗎？
文婷似乎察覺到我神情的變化，柔聲道：「哥不要胡想，自懂事以來我就知
道哥才是真正愛護我的人。」
我苦笑道：「真正愛你的人還會有很多，又豈只是我……」
文婷抬起頭來，面對著我，凝望著我道：「有哥一個愛我就夠了，我不要別
的人愛我。」
我呆看著她的眼睛，感受著她話中含著的情意，嗅吸著來自她身上的少女氣
息，一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或者是無論我說什麼也不適合。
我忽然心中一動，低聲道：「可以吻你嗎？」
文婷俏臉一紅，卻不說話，只閉上眼睛。那自然是默許了。
我移近她閤起了眼的臉，又再一次近距離的欣賞著她臉上的完美輪廓。
我的天！在我跟前的這個美麗女孩竟然就是我的妹妹、還成了我的情人！
我伸手輕挽著她似柔弱無力的細腰，將她抱起放在腿上，嘴唇毫不客氣的封
上她的小嘴。
較之上次，文婷表現得有點不知所措，但還是努力的回應我的吻。
溫熱的感覺再次襲來，將我完全溶化了。我可以完全的感受到文婷的身體不
斷變熱，心跳不斷的加速著。我壓下了探索她日漸成熟的身體的衝動，只輕撫她
幼細的纖腰和雪白的粉頸。
其實自那次文婷主動獻身吻我之後，我再沒有與她接吻，不是沒膽，而是怕
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上次是她一時衝動，今次是我一時衝動。
唇分，我輕輕的放開了她。親吻過後，文婷俏臉漲得通紅，胸部不斷的起伏
著，雙手卻仍是緊纏著我。
「哥為什麼總是只吻吻人家而已？」文婷羞澀的問。
我一聽立刻胸口發熱，故意逗她道：「除了吻你，我還可以做些什麼呢？」
文婷本來漸退的紅霞又再升起：「就……就像電影裡那樣……」抬頭一看卻
看到我忍俊不禁的樣子，立時明白過來，嗔道：「哥好壞啊！～～哄人家說些羞
人的話。」說罷掙脫了我的懷抱，站起來便跑。
她跑得不算慢，只是和我還有一段距離，我輕易的便拉住了她，將她摟在懷
中，笑道：「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文婷的臉仍是紅撲撲的，低聲道：「哥……很討厭……老是欺負人家……」
我歎了一口氣道：「哥只是為你著想而已……」
文婷從羞澀中回復過來，有點茫然的道：「為我著想？……」
我點點頭道：「除非我想到了應付一切問題的方法，否則絕不能跟你太過親
熱。」
文婷有點焦急的說道：「那若果你想不到呢？那我們……那……那人家怎麼
辦？」說到最後，充滿了淒涼的味兒。
我將她輕抱入懷，用手安撫著她。
是的，文婷是我最愛的人，我願意付出一切去得到她，只是……若果要她因
為我而要面對沉重的壓力和甚至被傷害……我寧可……我寧可讓她在別人身上得
到幸福，就讓我來犧牲自己吧！
想到這裡，我決然道：「若果……我真的想不到，那就由別人取代我吧！」
文婷眼中淚光閃閃，搖頭道：「不……不會的……」
我仍是抱著她，卻不敢說話，怕自己說出心軟的話，那種將說話強壓下去的
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良久，我輕聲道：「現在回家了好嗎？」文婷垂著頭沒有作聲，卻順從的跟
著我走。
我忽然感覺有些不妥，環目一看，卻不見有別人的影縱。
文婷似乎也聽到什麼，低聲道：「那邊草叢好像有人。」
那是誰呢？若是尋仇的混混們該不知道這個地方，其他人也不用說了。
我示意文婷站著，我則悄悄移近那堆灌木叢。
一看之下，立即看呆了眼。
第三節 神秘女子
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對正在纏綿的男女，女的衣服被解了下來放在一邊。
此女應該至少有二十歲，身材頗為豐滿，樣子娟秀，但當然及不上文婷這種
超級美少女。
這情景我並非第一次見到，只是從沒有那麼近、看得那麼清楚罷了。饒是如
此，我仍感到全身一陣興奮的感覺。
男的正拚命的吸吮、舔嘗著對方的乳頭，女的則呼吸急促，輕聲呻吟著。隱
約可見男的手伸進了女的裙子內撫弄著，女的身體則微微顫抖著。
男的看來十分急色，前戲也未做足便將那女的壓在身體下，又解下對方的短
裙。女的可能與他偷情慣了，任他施為，直到身上一絲不掛。
男的此時也解下了褲子，就這樣壓在女子的身上動了起來。
我在Ａ片上早就看過怎樣做愛，但如此近距離的真人ｓｈｏｗ，豈能錯過？
但事實上，對方最精采的部位我還是完全看不到。
「喔喔……」女的雖然勉力壓住聲音，仍忍不住發出低吟聲。
從這角度我只可以看到她乳房的擺動，心想如果換了女的是文婷，男的是自
己，一定更為精采。
「哥！～～」耳邊忽然響起聲音，令我嚇了一跳。原來是文婷走了過來看個
究竟。
「有什麼好看？看得這麼入神……呀！」她也看到那對男女了，一看之下臉
蛋兒立刻紅了起來。
我這時才懂吃驚，讓對方聽到那還得了？？忙向她打個噤聲的手勢。但回心
一想，這對男女夠膽留在這裡做愛，讓人看到也沒什麼大不了吧？
「哥哥是色鬼！」文婷在耳邊低聲道。她說話時的呵氣，令我怪癢的。
我仍是直盯著樹叢內的春光，心忖只要是正常男人，在這情況下也會看個飽
吧？
但文婷在旁，卻不好意思再窺看，只好轉過頭來，低聲道：「走吧。」
文婷先是盯著我，忽笑道：「哥還很想看對嗎？」
我該怎樣答呢？答「是」不對，答「否」又不對。只好道：「我餓了，想回
家吃飯。」這當然是胡說了。
文婷垂頭道：「哥是否也想……像他們那樣……」臉頰上才剛退去的紅霞又
再升起來了。
我心癢起來，也頭痛起來，最後決然道：「回家再說吧。」輕輕一拉她手，
就這樣回去了。
才剛回到家中，便接到一個奇怪的電話，「喂～～」一把女聲響起：「是否
張文輝先生？」
我沒有直接回答，只淡淡的問：「你是誰？」
那女的答道：「你現在下來，到永發茶餐廳來，我有些關於你妹妹的事要告
訴你。」
我心想只要先看清楚情況才露面，應該沒危險吧。答應道：「好吧。我現在
下來。」
那女的再沒有話，就這樣收了線。
我放下了電話，心中湧起無數疑問，她是誰？什麼事會發生在文婷身上？
文婷這時換了衣服，問道：「是誰？」
我搖頭道：「我不知道，我要出門，你就留在家吧。」
文婷微一愕然，但看見我一臉凝重，還是點頭答應了。
我微笑道：「放心吧，很快回來了。」說著閉門離去。
這間屋村內的餐廳是半開放式的，半邊是在室外。
我悄悄移近餐廳，遙遙看見店中只有寥寥數人。一桌坐著兩個老人家，一桌
則是一家三口，另一邊則坐著個一身便衣的女性。
那應該就是她了，看來該不會是陷阱吧。最後我走到那女子對面坐了下來。
這時我才看清楚她的臉，一看之下，我不禁心頭一震。
眼前的是一個年約二十的美麗女子。論樣貌她是及不上文婷，但那充滿智慧
的眼神和成熟的氣質卻另有懾人的風采。
直覺告訴我她對我並沒有惡意，只是這麼一個美女為什麼要找上我呢？
我回過神來，冷靜的道：「你就是電話中的那人吧？」她點了點頭，卻沒有
說話。
我又問：「你叫我下來，到底有什麼事要告訴我？」
這美女目不轉瞬的看著我，微微一笑，開口道：「你知道你妹妹現在的處境
很危險嗎？」
她的聲音嬌柔動聽，只是我卻無暇理會，奇道：「很危險？何出此言？」
她像是隨口的問道：「你聽過陳煒嗎？」陳煒乃高定集團主席，名下資產超
過千億，我當然認識，微微點了點頭。
她續道：「那你知不知道此人最近派了一個數十人的小組專門負責明查暗訪
一些坊間的美少女，準備將她們擄回去供他娛樂？」
我愕了一愕，道：「你所指的危險就是這個組織會將文婷擄走？」事實上，
她說的話是真是假，我根本無可稽考。
她點頭道：「正是如此。」
我奇道：「為什麼他連我妹妹的長相也知道？」
她解釋道：「陳煒此人乃是天生好色的人，他一方面派人調查、收集各地女
孩的資料，然後派人用軟硬兼施的手法哄這些女孩入局。」
我心中一動，道：「你是否也曾是其中之一？」
她臉露黯然之色，卻搖了搖頭。
我心中思路急轉，猜測到她可能是與其他受害的人有一定關係，如此就解釋
了她為什麼要將這消息告訴我。當然她也可能是在演戲，但她為什麼要下這麼多
工夫去騙我這樣一個中學生？
我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
她水靈靈的眼睛轉了一轉，大有深意的道：「因為我不想看著你心愛的妹子
被人捉走呀！」
我心中一窒，對方清楚知道自己的禁忌戀情，卻一步不讓的道：「作為哥哥
當然不想妹妹受到傷害。噢，你連名字也還未告訴我呢！」
她拿起身前的奶茶喝一了口，輕輕吸了吸嘴唇，微笑道：「是否我說什麼你
也會信呢？」
我忽然發覺自己完全處於被動，又受她具誘惑力的動作吸引，無奈道：「姑
且說來聽聽吧……」
她一手支著下頷，眼睛仍是直盯著我，若有所思的道：「你真的一點也不像
個十七歲的男孩啊……難怪……」
我對她的話半點也摸不著頭腦，這女子真的蠻邪門的，我一見到她便覺得她
的話可信。
她忽然像醒了過來似的，叫道：「噢，我要走了，我會再來找你的。伸出手
來～～」說到最後，嘴角露出一絲頑皮的笑意我一臉茫然，但還是伸出了手；她
拿出了一支墨水筆，竟就這樣在我手上寫了起來。
「好了～～這就是你想知的東西。有事記得找我喔～～你可要小心了。」竟
就這樣走了。
我心中泛起異樣的感覺，她說這些話的神態就像是我女友似的。噢，我想哪
裡去了！
我細看手上的字：麥靜妍，６ＸＸＸＸＸＸＸ。我苦笑了一下，天才知道這
是真的還是假的電話號碼。
旋又想起若她說的屬實，我又憑什麼對抗像陳煒那樣的大人物？但我保護文
婷慣了，對方無論如何大膽，總不能勞師動眾的強搶吧，警察雖不是很有效率，
但還不致於形同虛設。
看來在證實那叫靜妍的女子的話之前，還是不要張揚的好，免得文婷終日要
惶恐不安的過活。
不禁又想起她那些話，她怎麼好像很清楚我的事情似的？
「喂！老大。」身後忽然有人叫道，我吃了一驚，原來卻是小岐。
第四節 橫禍
我本想向小岐說出有關那麥靜妍的事，但覺得此事暫時還是保密較好。
便問道：「你在這裡幹麼？」
小岐道：「我來替靖怡買些吃的，她今天病了留在家，她老爸又要趕著上班
照顧不了她，所以就由我代勞了。」
我聞言笑道：「機會來了。」小岐一聽，會意的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後，他變得一臉認真的道：「但我發覺自己真的很緊張她，很喜歡
見到她。」
我輕拍了拍他那堅實的肩道：「快去吧，別讓人家等了。」
小岐嗯了一聲，道：「你也來看看她吧？」
我笑道：「不怕我這電燈泡照得你們什麼做不了嗎？」
小岐呵呵笑道：「當然不怕，我要行動時便將你打發就行了。」
我吐了吐舌道：「好個『有異性無人性』……」
說猶未了，他便以神速溜進店裡，又以神速的拿著個裝著膠盒膠碟的袋子回
來了。
我奇道：「怎麼這樣快？」
小岐用手指比劃了幾個手勢，道：「忘了我在這裡當過侍應嗎？打個手勢就
行了。」
我道：「那麼走吧！」
在屋村裡要找人真的很容易，因為大多數的單位都打開了木門，不理會外面
的人的注視；住戶甚至在換衣服時也不會將門關上，我也弄不清楚這算否「好現
像」。
大約用了十五分鐘便來到了靖怡的家，她這裡屬於「上村」，比較僻靜，和
我們住的「下村」剛剛相反，她這裡有時連鬼影也沒有，我那裡則非常嘈吵。
當我們到達時，卻是大吃一驚。
靖怡家裡變得一片狼藉，家俱雜物散得遍地皆是，靖怡卻不見了。
他二話不說，四處看了一遍，又驚又怒的道：「靖怡被人捉走了，她那張被
子被人拋到地上了。」
我看著他變得微紅的眼，冷靜的說道：「大白天這麼捉個人走，一定有人看
見，去問問鄰居吧！」
我們逐家逐戶問，可惜這些人不知是聾了還是盲了。竟沒有留意到有人將靖
怡強行帶走，哼！這些鄰居一向做事什麼都畏首畏尾，明顯是怕惹禍上身。
最後我們好不容易才從一個與小岐父親相識的老翁口中得知有幾個幪著臉的
人背著一個黑色布袋向後山走去。
我們想也沒想，同時向後山直奔而去。
我們這個屋村西面靠著一群山嶺，而靖怡住的上村此是位於村的西面。
我們來到了山腳，由於上山只有一條樓梯，我們循著路線一路的找，約過了
四十分鐘，小岐沉聲道：「這條路再上會有幾個分叉路，我們分頭找吧！」
我沿路走了十數分鐘，忽見樹林中隱隱有數個人影正匆匆離開，不用想也知
是罪魁禍首了。這條路一向人跡罕至，不是他們還會是誰？
一邊悄悄移近，一邊心中盤算著，對方實力未明，自己雖非是易御之輩，但
以寡敵眾終非聰明之舉。我固然恨不得將他們一舉擊倒，但卻怕結果適得其反。
於是我決定避重就輕，只挑一個對像下手，捉住後自可迫他供出其他人。
這些人看來應是些市井之徒，身手不算敏捷，但體格卻頗強壯。
我如影隨形的追蹤著，終於等到一個機會移到落在最後一個的後面，用力在
他後頸一鑿，然後順勢將他拖到一邊去。其他人看來走得十分匆忙，絲毫沒有察
覺到有人被我抓住了。
我把那昏倒的人的面具取了下來，哼！這人樣子倒是不差，內裡卻竟是人面
獸心的傢伙。
我用衣服拉出來的繩子將他手腳綁起來，然後遠方傳來尖嘯聲。
我認定縛著那傢伙的樹的位置後，沿聲音而走，最後在一棵大樹下見到了小
岐和遇襲的靖怡。
早在我見到那群混蛋逃走的一刻，我便知道靖怡已遭到不測。她的衣服被撕
成了兩截，內褲也被扯破了，地上隱見血跡。
最後由小岐背著她到附近的醫院，我則報警將那名犯人抓了回警局。
那裡負責錄取口供的警察對我捉拿犯人時那超乎常人的機警和反應似乎有些
驚訝，卻沒有質疑我的話，使我暗裡鬆了一口氣。
他對我道：「剛才有同事到那裡看過了，鐵閘有明顯被人撬開的痕跡，現場
則被人刻意破壞，看來應是報復行動。」
我心中湧起強烈歉疚的感覺，要不是自己一直都在結下仇家，要不是小岐助
我，也許……
他頓了頓又道：「我們會暫時扣留那犯人，他看來並不合作……」
我怒道：「這人渣還敢這麼囂張！？」心忖若非是警局，早就跑進去來個嚴
刑迫供。
他淡淡道：「因此我們需要受害人來認一認人……嗯……她沒大礙吧？」
我皺起眉頭道：「是否要四十八小時之內來認人？」
他翻開文件抄寫著，道：「嗯……是的，這案將列作強姦、傷人案處理，但
需要有證人才可正式落案起訴。」
靖怡該沒大礙吧？想到這裡，我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他點頭道：「是的。」
途中我打了個電話回家，告訴她我要晚點回家。
當我回到醫院時，靖怡已被安置在醫院東翼其中一張病床上。
這情況下，小岐的表現比我想像中還要冷靜沉著，緊抱仍在啜泣著的靖怡低
聲安慰著。
我一時實在不知說些什麼才好，只好道：「好點了嗎？」
靖怡仍是含著淚，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知道心靈的傷害遠比肉體的傷害深刻，但我也清楚自己做不了什麼，這些
事就由小岐去處理吧！
我低聲道：「那傢伙已被關在警局內。」
小岐立即抬起頭來，靖怡也停了哭泣，呆呆的看著我。
我歎了口氣，沉聲道：「靖怡認得他嗎？」
小岐沒有說話，但抱著靖怡的手收緊了一下。
靖怡看來比我估計的還要堅強，全身一顫，咬著唇點了點頭，可是想起自己
可怕的經歷，禁不住淚水的又哭了起來。
我查看她的傷勢，身上除了少許瘀傷外並無大礙，心中不禁惻然。
小岐向靖怡柔聲道：「早點休息好嗎？」
靖怡低聲嗯了一聲，又道：「留著陪人家好嗎……我……我怕……」
小岐溫柔的抹去她臉上的淚痕，輕輕的道：「我今晚留在這裡陪你，我不會
走的。」靖怡像是放下心來，緩緩閉上眼睛。
我低聲道：「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因為警方說需要人去指證那傢伙。」
小岐看了靖怡一眼，容色平靜的道：「醫生說要留院一天，明天該不會有問
題。」接著勉強擠出點笑容道：「你也累了，文婷該想你想很苦了，先走吧。」
我歎了口氣道：「小岐……對不起，若不是我……」
他搖頭道：「不關你的事，我早料到有天會有人尋上門來，只是想不到他們
竟然……」說到最後，左手緊握成拳，用力得微微抖震著。
我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一定能找到兇手的。」
他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臉色回復平和，低聲道：「我今晚留在這，你先走
吧。」
我知道自己再留下來也沒用，於是獨自回家了。
我曾經以為自己所作的、所想的，完全沒有錯。我為了保護文婷，刻意讓自
己變得強悍、變得凶狠，要擊倒一切對我們構成威脅的人。但最終，就像今天的
事，我做得了什麼？就算抓到了所有的兇徒又是如何？靖怡所受的傷害是無法彌
補的，要是……要是同樣的事情發生在文婷身上……
「不！這是不可能的！」我心中叫道。
在這一刻，壓抑著的情緒如山洪徹底的爆發，我腦海一下子亂成一團。心中
的恐懼如瘟疫般蔓延開來，使盡了一切力氣全力跑回到家。
文婷……我絕不會容許同樣的事發生在她身上。
慌張的我一剎那間忘了身旁的一切，甚至感覺不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呼吸，
我耳裡傳來陣陣的風聲，眼裡看到的則像是永無終止的迴廊，黯淡無光的燈一盞
盞的在我頭上越過、左右則是一道道冷冰的鐵閘。
為什麼總像走不出的這鬼地方！？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
文婷，你在哪裡……你到底在……
我感到自己一陣虛脫，眼中依稀的看到一道門，然後倒在地上。
忽然我的意識又回來了，我看到了文婷，她正被幾個黑影拖走，我拚了氣力
的跑，卻被拋離得越來越遠……
「文婷……文婷……！」我忽然感到臉上一陣濕潤的感覺，猛地睜眼，文婷
的臉龐映入眼裡，她手上拿著面巾。
「哥……怎麼了？」
我猛地坐起，用力將她抱在懷中，她身上微暖的體溫和香氣告訴我：這不是
夢，也不是幻覺。
「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文婷嬌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感到自己的體力像透支了似的，腦袋卻漸漸清醒過來。我放開了她，卻仍
是緊捉著她纖巧的小手。
「我剛剛好像跑得太累，昏倒了……」
是的，我離開醫院後，本來是要乘巴士的，豈知情緒失控下竟是直跑回來，
結果反而是遲了回來。看來自己的情緒仍是太易失控，或者……是我抑壓得太久
了？
她一臉焦慮的看著我：「是啊，我忽然聽到門外有人奔跑和跌倒的聲音，然
後聽到你在叫我的名字……所以我便把你扶進來了。」又擔心的問道：「到底今
天你下去之後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打電話時一句也沒有說？」
似乎靖怡被人強暴的事太過震撼了，我這時才有空想起那麥靜妍和她說過的
話。於是我將靖怡遇襲的事告訴了她，麥靜妍的事則略過不說，有事瞞著自己最
愛的妹妹，感覺真的一點也不好受。
當她聽到靖怡被人強姦之後，臉色也變了，小手也跟著緊抓著我的手，顫聲
道：「那怡姐姐現在怎樣了？」
我道：「她需要留院一晚，有小岐陪著她，應該沒問題的了。」唉……真的
沒問題了嗎？
我又將整個捉人的過程告訴了她，當她聽到有人逃掉之後，吃驚道：「那他
們會不會再來？」
「放心吧，很快會抓到他們的了。」我道，心中卻也是在懷疑到底警察是否
真能逮到其他人。我不想再提靖怡的事，擔心也是白擔心，轉變話題道：「爸媽
怎麼不在了？」
大家不用奇怪，我像是很少提到父母，他們對我和文婷從來只有打和罵，我
們之間可以說是絲毫感情也沒有，若不是為了文婷，我肯定自己必會離家出走，
對我來說，他們除了支給生活費之外，一點意義也沒有。
文婷靠在我懷裡低聲道：「他們到內地去了，媽媽臨走前交了三千元給我，
說他們要去一個月。」
我冷笑道：「說走便走，嘿！」
文婷又道：「聽說鄉下的叔叔病倒快不行了，所以要上去看他……」
我冷冷的道：「不管什麼理由也好，只要不礙著我就行了。」
文婷抬起頭來看著我，蹙眉道：「不要這麼說嘛……」
我伸手輕輕掃撥著她的秀髮，問道：「文婷告訴我，你嘗過什麼是家庭溫暖
嗎？」
文婷神色一黯，搖了搖頭。
我又將她抱著，柔聲道：「也不要緊，就由哥來補償給你好嗎？」
「嗯……」她也緊緊的回抱著我。
心中一陣感觸，若不是因為父母的冷待，若不是他人的欺侮，若不是這一切
一切，或許我和文婷是不會相戀的。或許文婷的愛就是對我的補償，就像我對她
的愛一樣。
想到這裡，我下了個決定，一個可能影響我和文婷一生的決定。
雙手駕輕就熟的將她抱起，將她輕輕放在床上，文婷以為我是要她睡了，正
抗議著要起來時，我撲上床來，將她壓在身下。
文婷似乎領會到我的意圖了，俏臉一紅，道：「哥……你……」
我輕輕吻了她粉嫩的臉頰，低聲道：「哥已經下了決定，要愛文婷一輩子，
文婷，你願意接受嗎？」
文婷一呆，凝望著我。
天地一剎那間都像靜止下來，等待著眼前少女答應的一瞬。
第五節 結合•完全的愛
這一刻，外面世界像與我們脫了關係，我們像走進了一個只有兩人的世界。
文婷雙眼直看著我，似乎要考量我這句話的認真程度。
我靜靜的看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我在她深黑的眼睛裡看到了感動和喜悅，也看到了擔憂和焦慮。
錯非是因為靖怡的事，或者我還要猶豫下去，因為我知道情慾最難控制，一
旦有了第一次，便很難停下來。
可是，現在我卻如此急於佔有文婷，會否只是我自私的藉口？或是我對自己
失了信心？
我不會後悔，卻不想文婷因自己一個魯莽的決定以致將來後悔。
想到這裡，我淡淡的道：「若文婷不願意也不要緊，哥也知道要你這麼快下
決定是倉促了點……」說著緩緩起身。
文婷伸手纏住我脖子，輕聲道：「不是這樣的，我早就決定了，可是……」
我感受著身體全面貼觸的親密感覺，柔聲道：「可是什麼呢？」
文婷仍是摟著我，美麗的眼睛貶了兩下，道：「若果將來哥喜歡了其他女孩
子……那我……我怎麼辦？」
我笑道：「傻妹子，有了你，我還怎會喜歡其他女孩子呢？」這句倒不是謊
話，任誰得到了像文婷般的美人兒，也該收心養性了吧？
文婷瞪了我一眼道：「男生都愛說這種話，但到頭來你們又……」
我奇道：「文婷聽過很多男生說過這句話嗎？」
文婷臉色再次轉紅，嗔道：「哥不要岔開話題！」
我凝望著她，仔細的端詳著她清麗純真的臉，平靜的道：「文婷你知道嗎？
在這世界裡，你已經成了我唯一奮鬥的目標。沒有文婷，哥活著也失去意思。」
這是來自我心底的話。在這情況下，我毫無保留的向她展述了出來。
眼淚從文婷眼中溢出，在微弱的燈光下，淚珠像寶石般散射出光芒。
「傻妹子……怎麼哭了？」我輕輕吻去她臉頰上的淚滴，卻發覺自己也不自
禁流出淚來。
文婷纏住我脖子忽然一緊，重重的吻在我唇上，香舌輕吐，和我緊緊纏在一
起。
沒有了顧慮的我，再不像之前般守規矩了。一手開始來回撫摸著她柔弱的腰
肢，一手則摸上她豐滿的大腿。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肆意的撫弄她的身體。
如此的嬌柔，如此的細緻，每一寸的肌膚的質感都是那樣的完美。
過了一會，文婷可能是小嘴累了，放開了我，胸口起伏不定。
文婷在夜色下的眼晴像星月般明亮，眼神充盈著愛火的望著我，我絕不會忘
記這一刻。
她伸手輕貼著我的臉，柔聲道：「我也是一樣，要是沒有哥，我也一定無法
活下去喔……」
我握著她的手，深深的看著她道：「這麼說，文婷是答應我了？」
文婷「噗哧」笑道：「傻哥哥，還要問嗎？」
又道：「到爸媽的床好嗎？比較大些。」
我想不到她有這個提議，微一頜首，便將她攔腰抱起，來到父母的房來。
文婷在我懷裡嬌喘細細，那可愛樣兒讓我忍不住親了她一下。
來到床邊，文婷輕輕一掙，躺在床上，我則來到她身邊，側臥著看著她。
文婷臉頰通紅，羞澀的道：「哥替人家脫衣服好嗎？」
她穿的是件鈕扣式的Ｔ恤，下半身則是半截裙。
如此優差我當然是卻之不恭囉，帶著點緊張和興奮，我逐步逐步的解下她的
外衣。
我知道她睡覺時都不戴胸罩的，雙手緩緩的將她的衣服拉開。她的上身毫無
保留的展現眼前。
纖巧的粉項、豐滿堅挺的胸脯、幼細的腰肢勻稱的配合著，組成了完美的女
性曲線。
雙手再度合作，將她裙子慢慢的拉下，讓她的身體完全顯露在我的眼前。
雖然由少到大我一直守在她身旁，但在這一刻我方能真正感受到文婷真的長
大了。
文婷忽問道：「哥……我美嗎？」
我不禁想起每當她試穿新衣服時總會問我這個問題，笑道：「文婷不穿衣服
比穿衣服還美呢！」
文婷微嗔道：「討厭啦，哥都沒有認真的回答人家的問題。」
我立即一本正經的道：「美，真的好美……」
文婷害臊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輕聲道：「哥不脫衣服嗎？」
我一聽連忙脫了上衣和褲子，和她一樣只剩下內褲。
當我的身體再次貼上她溫熱的身體時，文婷目光垂下道：「昨天哥哥和人家
睡時，哥哥下面也……也是……現在這樣子。」
不是該說是厲害還是不濟，一看到文婷的裸體時，我的下體幾乎同時間的充
血膨漲了。
我認真的道：「那代表我身體已經準備好了。」
文婷奇道：「那人家怎樣知道自己準備好了沒有？」
我輕拍了拍她的臉蛋，笑道：「你不用知道，我知道就行了。你最重要是不
要緊張，放鬆身體就行了。」
文婷懷疑道：「哥怎麼好像很清楚的樣子？難道哥有過經驗了嗎？你……」
說到最後，語氣充滿了醋意。
我忙道：「當然不是……我是……我是從Ａ片看到的。」
文婷格格笑道：「哥是否每天也會看Ａ片？」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也不是啦……」
接著低聲道：「那……我要開始了喔！」
文婷嗯了一聲，閉上眼睛。
我笑道：「不用閉上眼睛的。」
文婷仍是合著眼睛，嗔道：「可是人家害羞嘛！……」
我也不再說話，在她唇上輕輕一吻，然後頸項和肩膀。
我這次用嘴巴感受著她皮膚的柔嫩，嗅吸著她身上的香氣。
當我的嘴揩過她的乳房時，她的身體微微一顫。
我柔聲道：「不用那麼緊張，哥不用弄痛你的。」
「可是……那感覺好古怪……當哥吻……我的胸部時……」文婷道。
我伸手輕撫著她的胸部，問道：「舒服嗎？」
文婷深吸一口氣道：「嗯……但又有點癢癢的……」
我用指尖輕逗她粉紅色的乳頭，她的身體立即微動了一下，呵，真是敏感的
身體。
我一手輕捏著她富彈性的乳房，又將乳頭含在嘴裡，用舌尖舔弄著。
「嗯……好……癢喔……」文婷輕呼道。
我可以感覺到她的乳頭充血擴張，而隨著我的動作越來越用力，她的反應也
更強烈。
「喔……啊～～哥……不要……不要那麼用力好嗎……？」文婷嬌喘著道。
我吃了一驚道：「哥弄痛了你嗎？」
文婷滿臉通紅，喘息著道：「不……好癢……人家快受不了……喔～～」我
的手又再搓捏她的乳尖。
我看著她漲紅了的臉頰，柔聲道：「要脫內褲了囉。」
文婷沒有作聲，只輕輕點頭。
我伸手來她的細腰，輕輕抓著邊緣的橡筋，緩緩拉下。
文婷一雙修長的腿緊張得微微發抖，我的手沿著她嬌嫩的大腿肌膚滑過時清
楚感受得到。我將她的內褲放在床邊的桌子上。
我伸手將她雙腿曲起然後慢慢的分開，讓她腿間的神秘地帶逐分逐分的展現
出來。
雪白的大腿根處，現出了一道粉紅色的玉溝，稀疏的毛髮分佈其上。
我感到胸口和腦袋興奮得感到一陣炙熱，一時間呆了起來。
文婷仍是閉著眼睛，見我默不作聲，便道：「哥……怎麼了？是否那裡長得
很奇怪？」
我雙手仍是輕按在她大腿上，聞言笑道：「當然不是啦，是這裡美得教我說
不出話來呢！」
文婷被我逗得笑了起來，沖淡了風雨欲來的緊張氣氛。
我將臉移近她全身最敏感的地帶，心中略過了無數Ａ片中男優替女角口交的
片段。
由於文婷是第一次，所以自己應該讓她先高潮一次，這樣該能減輕破處的痛
楚吧？
她的下體似乎感覺到我的鼻息，吃驚道：「哥想怎樣……？」
我理所當然的道：「自然是做令文婷舒服快樂的事囉！」說著伸出舌尖輕輕
逗弄她幼嫩敏感的陰唇。
文婷眉頭輕皺，全身一緊，大腿往內夾住我的頭，喘息著道：「啊！～～哥
……好癢……不要……這樣……喔～～」口上雖這樣說，但密縫中卻漸漸濕潤起
來。
我雙手握著她雪白的玉腿，舌尖則破入了她下體之中，輕輕翻動著。
「喔……哥……好……癢……啊～～」嬌喘聲中，文婷雙腿夾得更緊，細腰
則不斷的擺動著，像是要避開我的挑逗，又像對我的動作生出反應。
因為不能用手，我這時才找到她玉縫的核心帶，舌尖在她的陰核處或輕觸、
或撥弄、或繞圈。
被她一雙豐滿柔嫩的大腿夾住，感覺其實挺舒服的。
「哥……那裡……不要……啊……啊！～～」文婷控制不住，嬌吟聲更加大
了，本是雪白的肌膚因亢奮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
看到她的反應，我舌尖更加用力的逗弄著，只覺像蜜汁般的液體不斷滲出，
眼光則專注著看她高潮的樣兒。
「啊……哥……喔……人家……好像……好像要……來了……啊～～」文婷
一臉像是享受又像痛苦的神情，雙手緊抓著床單，身體微微上曲，肉縫裡一陣緊
縮，淫水傾瀉而出。
我的舌頭早「筋疲力盡」，停了下來，注視著她。
高潮後的文婷緩緩張開眼睛，有點無力的看著我，急促的嬌喘著。
「討厭……哥故意逗人家……」她胸脯不斷的起伏著，無力的道。
我吐舌道：「你剛才不也夾得我差點透不過氣來嗎？」
她羞不可抑，側過臉蛋，嗔道：「活該……」
我想起她剛才的媚態，只覺興奮無比。躺到她旁，伸手輕搓著她沾滿蜜汁的
下體，微笑道：「不舒服嗎？」
她喘息道：「我不知道……哥……你……又來了嗎？」
我停下手，湊嘴親了她的臉一下，愛憐的道：「現在才真的開始喔！文婷累
了嗎？」
文婷搖了搖頭道：「人家不累……只是……哥可以慢慢來嗎？太快人家會受
不了。」
我脫下了內褲，露出了早已精神抖擻的小弟。
文婷羞澀的看著，這已不是她第一次看到我的小弟，只是今次「狀態」不同
了。
我用著那種像是教育影片旁白的語氣說道：「我會用這個……陰莖放入你那
個……陰道。文婷明白了嗎？」
文婷「噗哧」一笑道：「傻瓜……人家一早就知啦～～」
我「哦」了一聲，伏在她身上道：「那我要來了喔！」
「嗯，不過……哥不准動那麼快……」文婷再次合起眼睛，雙腿微微張開。
當我將小弟頂在她濕潤的穴口，她「嗯」的一聲，伸手環抱著我的脖子。
忽然張開眼來，定定的看著我，輕輕的道：「哥……可以開始了……」
我答應一聲，腰間略一發力，小弟那紫紅色的頭沒入了她細小的肉縫中。下
體立刻感到一陣火辣和快感。
「啊！！～～哥……好痛……喔……」文婷叫道。全身緊縮起來，細緻的眉
毛也緊皺著，似乎從她的表情我也可感受到那痛楚。
我輕輕擺動腰部，讓龜頭在裡面緩緩摩擦著肉壁，強大的擠壓和磨擦力令我
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現在好點了嗎？」我一面動作一面問道。
「喔……好多了……」文婷臉色放鬆下來，喘著氣道。
我緩緩的又挺進了少許，忽感到出現障礙，那自然是文婷的處女膜了。
我停下了動作，向文婷投以詢問的目光。
文婷似乎也知道是什麼回事了，凝望著我深吸了一回氣，雙手緊扣著我，輕
輕的道：「哥……我……準備好了……」
我心中此刻揉合了甜蜜、興奮、感激和愛，重重的封住了她淡紅色的櫻唇。
腰部忽地一挺，一舉衝破了所有障礙，也象徵著我已經得到了文婷寶貴的貞
操。
「嗚！～～」劇痛之中，淚水從文婷眼中溢出，她卻仍是熱烈的回應著我的
吻。
這一刻，我感覺到我和文婷的身體和心靈同時結合在一起。
這是否就是「愛的完全」？
我和她在彼此的眼神中找到了答案。
兩人的舌頭緊纏在一起，沒有挑逗和技巧，只有愛戀和熱情。我們仍是結合
的狀態，但每一感官這一刻就像只能感受到對方的真摯的愛火、情感。
男女間的愛戀，沒有東西比這個更重要的了。
良久，我捨不得的離開她的唇，低聲道：「還痛嗎？」
文婷的眼神像我一樣，充盈著幸福的感覺，輕輕搖了搖頭，雙手則無力的垂
下來放在床上。
我將小弟退出了少許，只見愛液中混雜了少許血跡。
我柔聲道：「文婷還可以繼續嗎？」在我來說，慾火雖然仍旺盛，但文婷的
感受比什麼都要重要。
文婷唇邊逸了一絲笑容，輕輕道：「哥不准動那麼快……」
我心中一陣甜蜜和興奮，略一點頭，緩緩的繼續開始抽插的動作。
「喔……」文婷一聲低吟，側過頭去，雙眼無力的半閉著。
我一邊注意著文婷的神情，一邊漸漸加快抽插的深度和速度。
「喔～～啊～～」文婷的嬌吟聲又再響起，雙手放在我腰間，細腰開始擺動
起來。
快感陣陣的傳來，我的動作也隨之更用力和快速。
「唔……啊～～啊啊～～」在我的攻勢下，文婷不斷的扭動和呻吟著，雙腿
再次下意識的夾緊我腰際。
我感到自己已接近高潮了，將抽插的動作速度提升至極限，喘著氣道：「文
婷，我……要洩了……」
「啊～～我……也……啊！！～～」文婷劇震嬌吟，用盡力的摟著我，然後
下體腔內一陣緊縮。
我受此壓力，一股快感從龜頭處迅速擴散，全身一軟，精液全數洩在文婷的
肉縫中。
我們喘息著緊抱對方，享受著高潮後的舒暢感覺。
「文婷，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對嗎？」我低聲道。
「嗯……所以我才會讓哥……在裡面……」文婷輕輕的道。
我伸手拿了幾張手紙，溫柔的替她抹去下體不斷滲出的精液，有些不好意思
的道：「對不起，我下次會用避孕套的了。」
文婷翻過身來，伏在我身上，輕撫著我的胸口道：「其實我……我不介意替
哥生孩子……不過……」
我扔掉了手上的紙，柔聲道：「待我們長大後不也可以領養一個嗎？」心中
則在苦笑，我們還不過是十七歲和十四歲的小娃兒，卻已在想這些事。
會否是屋村之中，任誰都會變得早熟了？
一陣疲累襲來，我低聲道：「文婷今晚想睡在這裡，還是回去我們房間？」
文婷看著床上一片混合了精液、血和淫水的污漬，低聲道：「回去我們的房
間吧，這裡很髒耶。」
我一聲領命，又將身上一絲不掛的她整個抱起，兩人赤條條的回到房間裡。
我將她放了下來，目光不由自主的再次被她美麗的胴體吸引住了。下體又將
興奮起來。
文婷一看，吃驚道：「哥這麼快又想要了嗎？」
事實上我是快要累壞了，跑了一整天，之後又和文婷做愛，即使是鐵打的怕
也支撐不住吧？
搖頭失笑道：「這只是它的意願，這回做大哥的可不奉陪了。」
在文婷的嬌笑聲中，我躺到她身旁，將她擁入懷中。
文婷忽湊過嘴來，在我耳邊認真的道：「哥，可以答應人家一件事嗎？」
我奇道：「什麼事？」
文婷伸手放在我臉上，烏黑明亮的眼睛凝望著我，一字一字的道：「我不准
哥喜歡別的女孩子，一個也不行。」
我微微一笑道：「哥不是說過了嗎？如果有天張文婷不再存在了，張文輝也
會跟著消失。」
文婷急道：「那不代表你不會喜歡別的女孩子啊！～～」
我心忖發生關係後女人是否就變得善妒了？
不過文婷既然堅持，只好點頭道：「我答應了。」
只見文婷眼光仍是緊盯著我，我有些奇怪的道：「好妹妹，又怎麼了？」
文婷垂下了目光，幽幽的道：「那今天打電話給你的女孩子是誰？」
我心中微顫，文婷怎會知道的呢？
「哥……一開始就打算瞞著我嗎？」文婷帶著怨懟的目光注視著我，一臉受
到傷害的樣子。
我伸手輕摟著她的細腰，忽然感到這一刻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於是將
那叫麥靜妍的女子的話從頭到尾細述了一遍，又解釋了自己為何想要瞞著她。
文婷默默的聽完後，臉色稍為緩和，問道：「那她有沒有說過會再找你？」
我點頭道：「她還留下了電話給我。」
文婷橫了我一眼，小嘴一噘道：「看來她也看上了哥哩！」
我伸手擰了擰她的粉臉，笑道：「那輪到文婷告訴我，為何你會知道是她找
我呢？」
文婷看來十分在意這麥靜妍，盯著我道：「就在你回來之前，她打電話來說
有要事找你。」
咦……這麼快又找我？今次會是什麼事呢？
她又問道：「這麥靜妍長得美嗎？」
我心中好笑，女生怎麼總愛跟別人比較？
親了親她的臉蛋，笑道：「當然及不上我的寶貝妹妹文婷囉。好了，乖乖睡
覺好嗎？明天我和小岐還要帶靖怡去認人。」
文婷撒嬌道：「人家也要去行嗎？」
我心想應該沒問題吧？點頭答應了。
文婷緊靠在我懷裡，沉沉睡去。
我呆看著她可愛的睡相，又是一陣感觸。
和文婷的愛戀終於踏出了這一步，她一生的幸福從此也將落在自己的肩上，
無論如何，我也一定要讓她快樂的活下去。
我不要這段愛情變成她一生中的一個遺憾。
胡思亂想間，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第六節 難忘的追憶
我緩緩張開眼，只見文婷雙手托頭，正饒有興趣地欣賞著我的睡相。
「哥……睡得像頭豬一樣……」文婷甜美的笑容，教我精神為之一振。
我伸著懶腰道：「睡得是福嘛……噢……」文婷撲了過來，吻在我的唇上。
我雙手挽著她的腰，這時才發覺她早換了衣服。
她小嘴輕輕移開，笑著道：「哥，早安。」低聲道：「小岐哥今早打電話來
說，怡姐姐一時出院，叫你去接他們。」
我抬頭一看，現在已經是早上十一時了。
我點了點頭，揉捏著她柔軟的腰肢，柔聲道：「現在還痛嗎？」心中不由想
起昨晚她的媚態和熱情，又是一陣興奮。
文婷「嗯」了一聲道：「還有少許痛……」偷看我一眼，垂頭道：「哥又想
要了嗎？」
我摟著她站了起來，正容道：「文婷，你千萬不要勉強自己。噢，有早餐吃
嗎？」
文婷點頭道：「人家今早弄了些ｐａｎｃａｋｅ，試試人家的手藝好嗎？」
我知道烹飪是文婷的強項，笑道：「文婷弄的東西，該不會差到哪裡的。」
文婷的烹調確是到家，我只覺每口都美味無窮，自然是讚不絕口。
文婷甜笑著望著我，我忽然感到自己從來都很少留意文婷的長處，似乎自己
就只能注意到她的美麗。
想著想著，文婷早將碗碟洗好了。
我忽道：「文婷，以後在別人面前還是不要叫我哥了，這樣子會有問題。」
文婷坐到我身旁，一呆道：「為什麼呢？」
我解釋道：「萬一被別人知道了我們的關係，我們便有麻煩了。」
文婷挨在我的肩膀上，道：「那我該叫哥作什麼呢？」
我微笑道：「想叫什麼便叫什麼吧，總之不是哥就行了。」
文婷失笑道：「那……叫白癡、蠢才、笨蛋也可以嗎？」
我將抱起她讓她坐在我的腿上，苦笑道：「文婷愛怎樣便怎樣吧！」
文婷將臉蛋貼在我臉上，道：「那我在別人面前叫哥作阿輝吧！」
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站了起來道：「我要做功課，不准來騷擾人家。」
我笑道：「文婷不是昨晚已經做好了嗎？怎麼忽然懶了？」
文婷盯了我一眼，道：「都是哥哥不好，累得人家昨晚擔心得連功課也做不
了。」
我舉手投降道：「好了，是我不對。」
文婷點了點頭，又送我一個笑容，這才入房用功。
我開了電腦，又連了線，隨意地點擊著網頁來看，靖怡的事赫然出現在新聞
版。
當看到一些網上報章時，心中一陣古怪的感覺，這些混帳傳媒總是能像知道
的比我們這些當事人更深入，就像他們才是受害者似的。連傳媒也在不斷的欺騙
大眾，難怪人們之間互不信任，因為他們所認識的「事實」各不相同。
忽然我看到一則兄妹亂倫的報導，兩個相戀的兄妹因被人揭發姦情，雙雙燒
炭自盡。
我心中一陣憤慨，二人本來好好的相愛，卻因為這些人的目光、最後受不住
壓力而自毀，難道這些人就對了嗎？
就像同性戀一樣，傳統社會不接納這些同性戀者，但最終還不是不得不讓步
嗎？現在同性戀者日漸普遍，以往那些對同性戀口誅筆伐的人不也是閉口了嗎？
那兄妹之間，若果是真心相愛，只要不生育，那又有什麼不對呢？除了近親
血緣外，還不是一男一女，有什麼分別？
我關掉電腦，站了起來，來到房前，輕輕敲門道：「文婷，可以進來嗎？」
文婷「嗯」了一聲，我輕輕拉開這摺疊式的房門，只見文婷正在作文。
我坐在床上，靜靜的望著一手托頭、一臉專注的文婷，欣賞她的側面輪廓。
今年她才中二，可是給人的感覺就像坐在公開試場認真作答的高中生。
文婷忽側過頭來，含笑的望著我道：「我在寫哥哥。」
我雙眉一揚，道：「寫我什麼？」
文婷停下筆來，和我一樣坐在床沿，將兩張寫滿了的原稿紙遞給我，笑道：
「自己看看。」
她的作文一向深獲老師讚賞，加上端莊秀麗的字體，每次至少也有七、八十
分，連我也是自歎不如。
我默默的讀著，文婷則凝望著我，想看看我會有什麼反應。
文章的題目是《記一次最難忘的回憶》。
……
內容大約是這樣的：
我自少體弱多病，只是爸媽都忙於工作，很多時整天都不在家。
一直以來，每當有病時總要依靠哥哥的照顧。若果這世上是有天使的存在，
那麼哥哥就是我的守護天使。
記得在我十一歲時，因為患上感冒發起高燒，哥哥替我量了體溫，是攝氏四
十度呢！
他低聲說要立即帶我到醫院，然後背著我，又披上雨衣，就這樣出門了。
那天是個掛上了九號風球的日子，在狂風下樹都給吹得歪歪斜斜的。通往醫
院的大路因為山泥傾瀉而塌陷了，於是哥哥改走那條難走的山徑。
哥哥緊抱著我，在濕潤的泥地上疾奔，豆大的雨點猛然灑下，打得雨衣「答
答」作響，哥哥則不斷的告訴我：「就快到了。」我感到全身無力，只能伏在哥
哥溫暖的背上。
外面仍是風吹雨打，可是我卻感到十分安全。
走山路本是十分崎嶇的，可是哥故意放輕腳步，連我免受顛簸的痛苦。我彷
彿聽不到風雨聲，只聽到哥哥的喘息聲。
然後我伏在他背上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在哥哥呼喚下我又醒來了。
我躺在病床上，哥哥則守在一旁。
他告訴我因為體溫太高，所以要留院一天。
我聽到要獨個留院，心中害怕，嚷著要回家去。哥哥一邊安慰我，一邊說他
也會留下陪著我。
有哥哥在身邊，我感到十分安詳，我輕握著他的手，很快的又睡著了。
到了第二天，當我們回到家時，哥哥立刻打起噴嚏來，我笑著躲了開去。
今次輪到哥哥病了，大概因為淋了半天雨吧？
當我半強迫的要他躺下休息，低聲道：「哥，謝謝你。」
他道：「我是你哥哥嘛……」
是呀……哥哥……真的謝謝你了……
……
我將原稿紙疊好了，替她放在文件夾內，笑道：「原來你最難忘的是那一次
嗎？」
文婷點了點頭道：「因為那次我覺得哥真的很重視人家。」
其實我不難想像她最難忘的回憶與自己有關。由小到大，我們幾乎什麼事情
都是一起經歷的、一起承受的，她的童年回憶，大約也就是我的童年回憶。
我笑道：「這個……守護天使嗎？我最多也只是個比較盡責保鑣而已吧？」
文婷道：「哥覺得這樣寫不好嗎？」
我搖頭道：「當然不是，你的文筆比我還好呢！」
文婷嫣然一笑，道：「哥怎麼忽然變得謙虛了？哥不是拿過徵文比賽的冠軍
嗎？人家也還沒拿過呢！」
我攤手道：「好運嘛……那些評判說你好便好，不好便不好。剛好我的文章
對他們胃口，所以才拿了獎。」
文婷望著我道：「那哥自己最難忘的又是什麼？」
我想也不想便道：「當然是昨晚的事囉～～」
文婷一聽立刻俏臉飛紅，嗔道：「哥哥是色鬼！」
我認真的道：「文婷不明白昨晚對我的意義有多重要嗎？」
文婷橫了我一眼道：「是否因為人家把身體給了你？」
「不單是這樣的，」我道：「因為昨晚的事，我們之間的關係變不同了。」
文婷奇道：「什麼關係？」
我輕挽著她的腰，道：「是呀，由兄妹變成夫妻了。」
文婷伏在我懷裡，輕輕的道：「可是……我還是想當哥哥的妹妹。」
我的目光不自覺的落在她短裙下的玉腿，聞言愕然道：「原來文婷不想當我
的妻子嗎？？」
文婷搖頭道：「不是這樣的。」抬頭凝望著我，道：「我要哥哥又像對妹妹
般疼我，又要像妻子般愛我。」
我微微一笑道：「可我卻只想當文婷的丈夫而已！」
文婷好奇問道：「為什麼？」
我一手摸上她裙子下露出的雪白大腿，一手隔著衣服愛撫著她的乳房，坦然
道：「當丈夫可以跟妻子溫存，當哥哥卻不可以碰自己的妹子嘛！」
「嗯……」文婷臉頰轉紅，呼吸變濁，挨在我身上，任由我大恣手足之慾。
我正差點忍不住將她壓在床上時，電話響起，及時停了下來。
文婷嬌喘細細的坐直身子，伸手整理亂了的衣服，有點嗔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笑著向她打了個眼色，拿起話筒道：「喂？是誰？」
入耳的是小岐的聲音：「喂？是輝嗎？還未來嗎？」
自己竟然差點因壓不住慾火而忘了正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現在就來
吧！」
小岐道：「不若你直接到警局吧，靖怡今天提早可以出院。」聽他的聲音，
似乎頗為精神。
我道：「嗯，明白了。那我直接去吧。」跟他講了再見，這才掛線。
我隨意換了褲子和上衣，回房上向正在收拾書包的文婷道：「文婷是否也跟
著去？」
她點了點頭，接著盯了我一眼道：「人家要換衣服喔……」
我呵呵笑道：「打什麼緊，反正我也全看過了。」
「討厭～～色鬼～～」文婷一臉嬌嗔，將我推出房外，又把房鎖上，這才換
衣服。
等了片刻，文婷拉開門，本是長及胸前的秀髮捆作一條馬尾，配上Ｔ恤牛仔
褲衣著，令我眼前一亮。
文婷問道：「這樣穿好看嗎？」
我欣然道：「很好看呀，這樣看起來成熟一點。」
文婷笑了，看來我的讚賞令她感到十分高興。
輕拉著她柔軟的手，就這樣出發到警局去。
第七節 目擊者
當我們來到警局門口時，小岐和靖怡已經到了。
二人看來精神不錯，除了靖怡臉色有點蒼白外，並沒有特別的異樣。
這情況讓我鬆了一口氣。坦白說我是有點害怕見到二人一臉愁苦的模樣，這
會令我感到十分不舒服。
小岐見到我和文婷，臉上添了點笑意，道：「輝哥還是要人三催四請呢！」
我心想看來有什麼事情發生在小岐和靖怡身上，否則他們不會一下子心情轉
好了。
文婷白了我一眼道：「是呀，阿輝總是在要緊的時刻做些不相干的事情，所
以總是遲到呢！」
這自然是怪我剛才碰她，結果弄得我們遲到了。
小岐失笑道：「阿輝？？看來我們的輝哥越來越沒江湖地位了，竟連文婷也
來這個稱呼？」
我吐了吐舌道：「開始懂說笑即是說小岐哥已經沒事了，即是說可以不問候
你了。」
轉向靖怡問道：「怎樣了，精神好點了吧？」
靖怡望著我「嗯」了一聲，只點了點頭。
文婷走了過去，輕拉著靖怡的手，嬌笑道：「怡姐姐不用理會那不懂哄人的
笨蛋阿輝……」兩個走到一邊私語起來。
我微一愕然，這丫頭想不到也可以這麼絕呀！
小岐哈的一笑，拍著我肩道：「怎麼了，當不成哥哥了？」
我苦笑著道：「我只是叫她不要在別人面前叫我哥哥罷了，豈料會有如此後
果。」
小岐道：「怕別人知道嗎？」我點了點頭。
小岐忽認真起來道：「我昨晚跟靖怡說好了。」
我本打算問的問題，小岐卻自己說了出來。
小岐望了正在跟文婷談話的靖怡一眼，說道：「不管如何，我也照顧她一輩
子。」
我一聽立即呆了起來，因為我在昨晚也說了相似的話。淡淡道：「你有把握
做到嗎？」
小岐搖了搖頭道：「完全沒有，只是我知我不能失去信心，更不能令她對我
失去信心。」
事實上我自己也是沒甚把握能讓文婷一世幸福，而因著我們兄妹的關係，難
度較之小岐和靖怡更高。
兄妹的關係讓我和文婷結合在一起，但也成了我們結合後的沉重心理負擔。
現在看來我和文婷該能快快樂樂的過一段日子，但當我和她都要進入社會時，情
況也許會超乎想像地惡劣。
我早在下決定的一刻，想遍了所有問題後，最後結論是：只要這段愛情夠堅
定，什麼也會捱得過的。
於是昨晚我釋放了壓抑著的情慾，佔有了文婷的身體，亦對她作出承諾。
小岐的話我打從心底生出了共鳴，我不能失去信心，更不能令文婷對我失去
信心。
想到這裡，我深深的呼了口氣，道：「是的，無論如何困難也不能失去信心
啊！」
小岐望著我微笑道：「看來你們之間也發生了些事情，快告訴我！」
我不禁也望了文婷一眼，此刻的她，再不是我的妹妹了，而是我最親密的戀
人。
口頭則輕描淡寫的道：「昨晚我碰了她。」
小岐立即便領會到我的意思，卻沒有太大的驚訝，只微微一愕，然後笑道：
「果然如此。」
我奇道：「你早猜到了？」
小岐笑著指了指腦袋道：「不難猜吧，昨晚你這麼晚才走，文婷自是想你想
得慌了，忽然見到你回來了，一陣激動之下便……」
我為之啼笑皆非，只以失笑搖頭作回應。但的確若沒有發生此事，我或者就
不會這麼快下決心了。
小岐看了看手錶道：「是時候進去了吧？」
我點頭叫道：「文婷、靖怡，要進去了喔！」
四人來到櫃檯前，我正要開口詢問，那邊已有個便衣警察走了過來道：「你
便是昨天來報案的人了？」說著將我帶到一邊。
我點頭道：「是的，我將受害人帶來了。」
他道：「已經有人來認了人、又錄了口供。我們剛才派了人去遞捕其他共犯
---這也是她提供的線索。」
我心中大奇：這是誰？竟然會有目擊證人？這不太可能吧？
忙問道：「現在他人呢？」
他道：「二小時前走了。之後便不清楚了。」
我差點忍不住問道：你們為何相信他的話？可是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口來。
小岐這時走了過來問道：「怎麼了？不是要認人嗎？」
我眉頭微皺道：「已經有證人來了，還認了人，只是……這人會是誰呢？後
山那邊只有一片密林和小徑，怎會有目擊者呢？」
小岐想了一會，看來亦是無甚頭緒，道：「我們先回去吧，靖怡的身體還很
虛弱，我先送她回家休息吧！」
我點頭贊同，又道：「她父親呢？」
小岐道：「昨晚你走了後他便來了，我不知費了多少功夫才能說服他先回家
去呢！」
我道：「那麼，你們先走吧！」
小岐奇道：「你們呢？還有地方去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會帶文婷到什麼地方，只是不想這樣一出門口什麼事也沒做
又要回去。
我聳肩道：「或許吧，我真的很少帶她去逛街呢！」
回到入口處，文婷訝道：「不用認人了嗎？」
我點頭道：「小岐先送靖怡回家吧，或許晚點再聯絡吧！」
小岐知道我會再找他商量，點頭道：「我明白了。」
靖怡少許蒼白的臉上，現出笑容道：「輝哥，謝謝你了。」
我當然明白她所指的是自己親身犯險去抓人，含笑點頭。
小岐牽起靖怡的手，向我們道別後，送靖怡回家去了。
我們目送二人離開後，文婷望著我，掩嘴笑道：「那麼，傻瓜阿輝想帶人家
到那裡去呢？」神態嬌俏可人，教人想生氣也生不出來。
我狠狠的在她嫩滑的臉蛋上扭了一下，道：「文婷自己有沒有地方想去？」
文婷側著頭想了想，修長的眉毛微微一揚，忽像想起一事似的驚喜道：「到
尖東去好嗎？聽說剛亮了燈耶！」
這「亮了燈」指的就是尖沙嘴東面一帶，每年十、十一月左右就會開啟的大
廈燈飾群。
香港維多利亞港的景色在這段時期會特別漂亮，在本來已是五光十色的高樓
大廈中再添上五彩繽紛的燈飾圖案，是香港最壯觀的景色之一。
我和文婷一直都甚少機會這樣到市區遊逛，一來沒錢、二來父母一向不准許
夜歸，加上我們住的地方比較偏僻，要到市區至少也得個多小時。因此，我們從
來不曾欣賞過這些燈飾。
我看看手錶，笑道：「現在才一時半，吃個午餐再吃下午茶也還未到亮燈的
時間呢！」
文婷拉著我的手輕搖著，撒嬌道：「那先帶人家去那裡逛逛街好嗎？」
我微微一笑道：「那好吧，但你現在不肚餓嗎？」
文婷搖了搖頭道：「我不餓，哥你餓了嗎？」
我拍了拍自己肚子，歎道：「一點點啦，先吃飯再去好嗎？」
文婷見我答應，神情興奮的道：「好啊，哥想到哪裡吃？」小女孩的天真模
樣一下子表露無遺。
我指了指對面的快餐店，說道：「就那裡吧！乘車也方便點。」文婷點了點
頭，跟著我去了。
來到店裡，這時間人流不多，我們輕易的找到座位。
我問道：「文婷真的什麼也不吃嗎？」
文婷看了看那邊放在收銀處旁的餐牌群，道：「我跟哥兩人吃一份好嗎？」
「那，你想吃什麼？」我心中其實早有主意，不過還是先問問文婷。
文婷橫了我一眼道：「那叫焗豬扒飯吧！」呵，她果然知道我想吃什麼。
我笑道：「還是要焗白汁海鮮意粉吧？」
文婷也笑了，卻道：「可是人家只吃幾口喔～～」
我站了起來，道：「文婷喜歡就好，我吃什麼也不打緊。」說著朝收銀處走
去。
現代的快餐店的效率真的很高，不消兩三分鐘食物便來到你手。
我拿著那盤賣相不俗的意粉，回到座位坐下。將叉子遞給正一手支著頭的文
婷時，她搖頭道：「我不用叉子。」
我奇道：「不用叉怎麼吃？」
文婷微嗔道：「笨蛋阿輝！」
我用叉將意粉和汁拌勻，醒悟過來道：「文婷大小姐要人餵了對嗎？」
文婷對著我裝了個可愛的鬼臉，嬌哼道：「不喂便算了！我自己吃……」說
著伸手拿起叉子。
我笑著按住了她的手，用叉子捲起十數條意粉遞向她的嘴道：「那，來～～
張開口～～呀～～」文婷盯了我一眼，張開小嘴，「嗯」的一聲，將意粉吞進口
裡。意粉上的汁沾上了她的唇邊。
我拿起紙巾替她輕輕抹掉，笑道：「看你，吃意粉吃的滿嘴都是了。」
文婷對著我裝了個鬼臉，這讓我聯想起小時候我半迫半誘的餵她吃飯，她總
是這副樣兒。
「好吃嗎？」我問道。
文婷肯定的點了點頭，甜笑道：「有人餵我吃嘛！」
就這樣，文婷一口我一口的，很快便吃完了。
我看了已是空空的碟子一眼，然後望著文婷奇道：「你不是不餓的嗎？怎麼
吃的比我還多？」
文婷微微一笑道：「不知道！」
我這時才發現週遭不少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和文婷身上，心中一陣煩厭，站
起來道：「那……走吧！」
我們來到尖東時，已是下午五時了。
文婷表現得相當興奮，拉著我四處跑，逛遍了各條街道。
我其實對逛街興趣不大，只是文婷喜歡，我便只好陪伴左右了。
看著她小女孩式的雀躍表情，已是一種娛樂和享受。
到了晚上，我帶著她來到尖東的海旁，欣賞維港的景色。
文婷和我坐在欄杆旁的長椅上，凝望著那教人歎為觀止的夜景，歎道：「真
的好美。」
我笑道：「這些大樓每棟也得費上數億數十億，說起來這個風景價值至少也
花了數百億呢！」
文婷挨在我肩上，嗔道：「不要說這令人掃興的話好嗎？」
我伸手緊摟著她，沒有作聲。
當文婷靜靜的飽覽著色彩變化萬千的景象，我則在欣賞她的臉。
說也奇怪，我和文婷一點都不像爸媽，但偏偏我們又真的是他們的親兒女。
文婷見我呆呆的望著她，笑道：「傻瓜阿輝，怎麼一直瞧著人家？」
我親了她的臉蛋一下，注視著她道：「因為對我來說，文婷才是最美的東西
嘛！」
雖然是在夜色之下，但我仍可看到文婷臉上現出一陣可愛的紅暈，一陣怦然
心動下，我抱著她痛吻起來。
文婷似乎有點不慣在「大庭廣眾」下和我親熱，小嘴「唔嗯嗯」的抗議著。
我也不敢太過胡來，輕輕放開了她，柔聲道：「回家了，好嗎？」
文婷卻以為我別有用意，臉蛋兒變得更紅了，低嗔道：「男人都是這麼急色
的嗎？」
我苦笑道：「我是怕太晚回家會有危險而已啊！」
文婷盯了我一眼，沒有作聲，卻乖乖的隨我走了。
回到家中時已是晚上十一時了，我們這時才發覺自己還沒有吃晚飯。
於是我決定去便利店買宵夜，又著文婷小心門戶後，出門去了。
當我拿著兩個膠袋從便利店走出來時，忽然有人在身後拍了我一下。
「喂～～！」我愕然轉身，竟然就是麥靜妍。
麥靜妍一身便衣，比較她之前打扮，現在的她又顯得像個美少女。
我皺眉道：「你一直跟蹤著我？」
她目光緊盯著我，輕鬆的道：「是呀，我連你們在海旁親嘴也知道呢！」
我心叫救命，這女子一直沒頭沒腦的監視著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麥靜妍像是能猜到我心中所想似的，道：「坦白告訴你吧，我是奉一個人的
指令來觀察著你的，因為你可能就是他一直要找的人。」
這傢伙會是什麼人？麥靜妍為什麼要聽他指令呢？
我愕然道：「他是誰？他為什麼要找我？」
麥靜妍移我跟前，低聲道：「他的身份是個秘密，我只能告訴你我們都是曾
給陳煒害過的人。」
我倒相信她的話，像陳煒那種富豪，一定曾使過無數卑鄙手段，才能有今日
的成就。結下的仇家自是多不勝數了。
我淡淡道：「那麥小姐和陳煒有什麼深仇大恨呢？」這非常重要，決定了我
是否應該相信她的話。
若她在此事上含糊其事，但她之前所說過的自然是謊話連篇。
麥靜妍抬起頭來望著我，兩眼微紅的道：「這裡說話不方便，到那邊的公園
好嗎？」
我心忖若自己全心防範，她要暗算我仍不容易，微一點頭，跟著她來到一個
僻靜的公園。
麥靜妍坐在一個鞦韆上，沉默了一會後，平靜的道：「早在三年前，陳煒便
開始派人物色一些美少女，然後利用種種手法將她們騙上手，好能玩弄她們的身
體。」
我的腦袋立刻掠過昨天的片段，點頭道：「這個你昨天已經提到了。」
麥靜妍眼裡溢出淚水，咬著唇道：「就在那時，他的人找著了我姐姐，姐姐
拒絕了他們後，他們便用強的，當姐姐落單時將她擄走……」
我聽得呆了起來，現在的富豪真的可以如此無法無天嗎？
問道：「你們沒有報警嗎？」
麥靜妍雙手緊抓著鞦韆的鐵鏈，神情激動的說道：「當然有！但那又有什麼
用？沒有證據，他們絕對不會受理的。」
我盤膝坐在她身旁道：「那後來你姐姐……」
麥靜妍搖了搖頭，悲聲道：「我不知道，我們連她的屍首也找不到。」
我忽地想起自己好像也曾看過一些失蹤人口的新聞，其中也有一個姓麥的女
子。一剎那間我感到自己完全相信了她的話。
歎了口氣道：「那你現在是要向陳煒報復嗎？」
麥靜妍咬牙道：「是的，我要親手把他殺了。」
我淡淡的道：「正如你所說的，沒證沒據，你怎肯定是陳煒的人幹的？」
麥靜妍抬起一對充斥著怒火的淚眼望著我，道：「你不信我的話嗎？」
我搖頭道：「我相信你的話。但沒證沒據，你們憑什麼向他報復呢？」
麥靜妍閉上眼睛，平復下來後道：「這個我之後再告訴你吧！」
站了起來，本來苦澀的臉綻出一絲微笑，輕輕的道：「對不起，我剛才失態
了。」
我也站起來，失笑道：「假若你剛才說話也是這副模樣，恐怕我就不會信你
了。」
麥靜妍忽道：「你現在知道誰是那個『證人』吧？」
我嗯了一聲道：「看來你是個追縱的專家，好像什麼也知道似的。」
麥靜妍小嘴一蹶道：「那當然了，所以說你是沒法甩掉我的。」
我一怔道：「那是什麼意思？」
麥靜妍輕撥弄了一下頭髮道：「那我走了囉！小心看著你的妹子喔！」
我忍不住問道：「你早知道我和我妹妹……但是你卻……」
麥靜妍橫了我一眼，道：「那個人也和你一樣，有相同的經歷。」
當我仍摸不著頭腦時，她已經走了。
那個人到底是誰？
第八節 恐懼•惡夢
當我回到家中，文婷正曲著雙腿抱著軟枕坐在沙發上。
見到我回來，有點令我愕然的，她正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緊盯著我。
我放下了膠袋，一呆道：「怎麼了？」
文婷將臉蛋靠在軟枕中，問道：「剛才哥去哪裡了，怎麼那麼久才回來？」
我來到她身旁坐下，坦然道：「我剛才又見到麥靜妍了。」
文婷仍是緊盯著我，有點不悅的道：「她找你有什麼事？」
我不禁想起麥靜妍那副淚流滿面楚楚可憐的樣兒，歎道：「她告訴我一些有
關陳煒的事，還有就是，今天去報案認人的就是她。」
文婷望了我一眼，似乎關注的卻不是麥靜妍說話的內容，幽幽的道：「那為
什麼你們要走到那麼遠談呢？這麼夜了，你們又只是一男一女……」
我奇道：「你怎麼會知道的？」這可真是奇了，難道文婷也來跟蹤我嗎？
文婷嗔道：「從窗台不就看到了嗎？」
我省悟過來，解釋道：「因為我們談的話題比較敏感，所以找個僻靜的地方
談比較好。」
見她還是一臉不滿的樣子，我笑道：「文婷吃醋了嗎？」不理她的抗議，伸
手一把將她抱起，來到飯桌前坐下，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文婷的身材算是嬌小玲瓏的類型，所以我很喜歡讓她坐在自己懷中。
「放開我！～～」被我抱在懷中的文婷猛地掙扎起來。
我卻不放過她，笑道：「文婷還未答我，是否吃醋了？」
她仍是那副鼓著腮兒的模樣，嬌哼一聲，卻不說話。
我一手仍是摟著她，另一手則打開了我買回來的幾個飯團和一些零食。
對於吃東西我是從不考慮什麼飲食均衡、營養價值，只要好吃便行了。
「來！我喂文婷吃飯當陪罪好嗎？」我拿起了她喜歡吃的三文魚飯團，便往
她嘴裡送。
文婷側過臉去，冷冷的道：「我不吃！」
我苦笑道：「妹妹大人真的冤枉我了，我和麥靜妍真的什麼也沒做過呀！」
文婷伸出手指，在我的額頭戳了幾下，一字一字的道：「有～什～麼～證～
據～？」
我攤開雙手，一臉無奈的道：「那裡連鬼影也沒有一隻，何來什麼證據？」
文婷一把搶過我手上的飯團，順手拿了一盒檸檬茶，一躍而起，飛快的溜到
房裡，又鎖上房門道：「那我便不准你碰人家一個星期囉。」
「一星期？妹妹大人是否準備將哥哥活生生的悶死？」我吃驚道。
文婷似乎正在享受她的宵夜，小嘴帶點含糊的道：「哥不是很會忍的嗎？一
星期該難不倒哥吧？」
這……這是什麼意思……我拿起一個飯團狠狠咬了幾口，來到房門前，道：
「文婷不用洗澡嗎？」
文婷道：「笨蛋哥哥，連人家是否洗了澡也不知道嗎？」
我一拍額頭，剛才抱著她時，自己竟然連她換了衣服也察覺不到。真失敗！
迅速的解決了兩個飯團，又道：「文婷連牙都不刷了嗎？」
裡面沉默了一會兒後，文婷忽道：「哥，你現在坐在沙發上！」
我完全摸不著頭腦，道：「為什麼？」
文婷命令道：「總之你要照我的說話做！」
我移到沙發坐下，道：「現在又怎樣了？」
文婷又道：「那你現在坐好不准動呀！」
我「哦」了一聲，然後文婷小心翼翼的打開門，望了我一眼。
「不用這麼認真吧？」我在沙發伸了個懶腰，失笑道。
文婷嬌哼一聲道：「因為我知道哥是個大色魔！」說著走到廁所去。
我心忖想不到文婷看來溫文柔順的，妒忌心竟然這麼強。希望她不是真的一
星期不准我碰她吧？
這時廁所傳來她漱口的聲音，然後她便拿著面巾走出來了。
文婷喜歡用熱水洗臉，所以臉蛋總是變得紅撲撲的。
她見我一直盯著她看，道：「記著，是一個星期呀！」
我歎道：「親個嘴也不行嗎？」
文婷搖頭道：「不行！」說著走進房裡去了。丟下我慘兮兮的一個人。
糟透了……看來她是認真的……
「那我找到證據又怎樣？」我叫道。
文婷的聲音傳來：「找到才算吧！」
「文婷可以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呢？」我忍不住問了。
她卻沒回答，整間屋就這樣沉默起來。
我懷著一種想哭的頹喪心情，收拾東西後，刷了牙便躺在父母親的床睡了。
……
我睜開眼來，發覺自己來到了一個亮得令人感到刺眼的地方。
這……這是什麼地方？？
我在空間中走著，腳下虛虛浮浮的，卻可清楚感到自己在移動著。
忽然，我停了下來。我看到了一個「自己」。
然後，我看到文婷牽著一個人走到「自己」跟前。
我看不見那人的臉，卻很清楚的看到文婷牽著他時的幸福表情。
這是什麼回事？？
到底那個人是誰？？
我似乎能見到那人在笑，卻是白濛濛的一片，完全無法辨識他的模樣。
我心頭感到痛楚，一陣陣的翻動起來，浪潮般衝擊著我的腦海。
為什麼會這樣？文婷喜歡了別人嗎？
我隱隱聽到「自己」在說話了：「文婷，你不再喜歡我了？」
文婷甜笑著挨在她身邊的人身上，道：「也不是啦，人家只是覺得哥你還是
當我的哥哥比較好……」
我聽得呆了起來，這不就是她曾經說過的話嗎：「……我還是想當哥哥的妹
妹。」
「自己」緊張的問道：「為什麼？？」
文婷望了「自己」一眼，又望身邊的人一眼，道：「這樣我就可以有一個哥
哥，又有一個丈夫，兩個人疼我，不是更好嗎？」
「自己」怒瞪著那個人喝道：「不行！這樣不行！……」舉拳便向他擊去。
那人一笑避開，拉著文婷走了，飛快的走了。
我看到「自己」在奔跑著，呼喊著文婷的名字。
我也很想追文婷回來，可是，我卻像木偶一樣呆著，什麼也做不到。
「自己」最後跪倒了下來，哭著。
然後四周換成了死寂的漆黑，只餘下那帶著悲憤哀痛的哭泣聲。
沒了，一切也完了……
……
我感到身體一陣抽搐，從床上坐了起來，冷汗直冒。
夢……這是夢吧？
「哥……」我隱隱聽到文婷的呼喚聲。
這……還是夢吧？？
第九節 靜夜的溫柔滋味
我從床上躍起，腳碰上了冰冷的地板，證實了我並不是在做夢。
來到文婷房門外，裡面隱約傳出「哥……你在那兒……」的低喚聲。
「篤篤篤……」我輕敲著房門，低聲道：「文婷，你沒事吧？」
裡面傳來床單和被子「息息率率」的磨擦聲音，再來是扭開檯燈的聲音，文
婷該是醒來了吧？
見她沒有回應，我又問道：「文婷，你沒事吧？」
「我……沒事……哥……你可以進來嗎？」文婷的聲音傳來道。
我心忖女人真是難以捉摸，才剛說過一星期不准碰她，現在又……罷了……
我嘗試拉門房門，卻發現上了鎖，答道：「你的門鎖了，我開不了。」
我聽到文婷從床上落地，打開了門鎖。
我慢慢的拉開疊門，文婷已回到床上躺著，用一種很複雜的目光看著我。
我從未見過她這種眼神，怨懟中卻有溫柔，像在向我詢問很多事似的。
來到床邊的圓椅上坐下，溫柔的道：「怎麼了，又做噩夢了嗎？」
文婷有點不安的玩弄被子的一角，望著我不答反問道：「哥睡得不好嗎？是
不是因為我？」
我想起剛才的夢，差點便要走上前抱著她，對她細訴自己對她的鍾愛，但這
一刻卻要壓下這股衝動，苦笑道：「除了你外，有誰可以使我睡得不好呢？」
文婷沉默下來，垂下目光，喃喃的道：「真的是這樣嗎？我總覺得……當有
一天，哥遇上一個比我更好的女孩時，就會不再愛我了。」
我呆了一呆，這不就是和我一樣的憂慮嗎？
為什麼忽然之間我們雙方都對這段愛情變得沒有信心了？因為這幾天發生太
多事了嗎？
文婷見我沒有回答，又道：「剛才我在夢裡，見到哥。」
我凝望著她在燈光下側著的臉龐，問道：「然後呢？」
文婷雙眼微紅，聲音有點抖震的道：「你對我說你已經找到你的真正愛情，
然後你便走了。」
我再也忍不住，伸手輕握著她顫動的手，道：「你相信這夢境嗎？」
文婷搖了搖頭，兩目含淚道：「我不知道……」
我的手緊了一下，問道：「那你相信哥對你許下的諾言嗎？」
文婷抬起淚眼望著我，輕輕的道：「我相信……」
我坐到床上，先替她抹去了臉上的淚珠，再將她柔軟的手輕輕拉近，溫柔的
親了一口她的手背，微笑道：「我現在說你就是我真正的愛情了，文婷，相信我
嗎？」
文婷似乎有點被我這親暱的動作融化了，望著我微一頷首，挨到我懷裡道：
「哥，我是否很多疑、很小器？」
我伸手輕撫著她及肩長髮，一邊道：「這或者是因為文婷太喜歡我了吧？」
說完自己也是忍不住笑。
文婷在我懷中笑得像只小鳥般顫抖著，剛才沉鬱的氣氛也立即煙消雲散。
但，無可否認，文婷的妒忌心的確比較強，這是會否是因為我在她心中的地
位十分重要？不過，以後自己也得小心了，特別當遇上別的異性時。否則後果可
能相當嚴重。
我試探的問道：「文婷，那現在我不用一星期不准碰你吧？」
文婷一聽，立即推開了我，嗔道：「哥又想使壞了嗎？」
我失笑道：「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文婷拿被子蓋住了她誘人的大腿，防備著道：「那你想怎樣？」嘴角卻泛著
笑意。
我攤了攤手表示「並無惡意」後，歎道：「我只想摟著文婷睡上一覺，可以
嗎？」說完便鑽進被窩裡，雙手卻毫不客氣的摸索她溫暖細嫩的大腿。
文婷似乎感覺到不對勁了，羞急的道：「哥好卑鄙啊！～～」身體猛地扭動
著，玉腿則不斷揮踢，想要抵抗我的進擊。
「哇！」，我的臉被她看來柔弱其實強大的腳踢中了，如虹的攻勢立即土崩
瓦解。
文婷見自己的攻擊竟然奏效，吃了一驚道：「哥，你沒事吧？」
我從被窩裡探出頭來，苦笑道：「文婷果然厲害……看來我只好乖乖的睡覺
了……唔……？」說完發覺自己的鼻有些不對勁，伸手一摸，竟被文婷踢出鼻血
來。
文婷忙拿紙巾替我抹著，歉然道：「對不起……」
我輕捏著鼻子，身體微俯著，待它止血，笑道：「是哥不自量力才對，竟然
夠膽冒犯文婷小姐……」
文婷將染血的紙巾扔到廢紙筒，聽到我的話，「噗哧」笑道：「看你以後還
敢不敢胡來？」
我望了她一會，忽笑道：「文婷下盤雖強，但只要我利用上半身的優勢……
」
文婷笑罵道：「休想！～～」枕頭沒頭沒腦的打過來。
我的鼻子這時剛好止了血，伸手抓住了枕頭，微笑道：「好啦！我投降～～
我們睡覺了……好嗎？」
文婷嗯了一聲，側躺在床上，兩手則緊抓著被子，雙眼直盯著我，生怕我會
再度發難似的。
我也躺了下來，看著她那高度戒備的樣兒，忍不住笑道：「文婷，我可以抱
著你睡嗎？」
文婷現出一副考慮的神色，最後決然道：「不可以！」
我又道：「不怕又造惡夢嗎？」
文婷沒有回答，卻合起雙眼，索性來個不瞅不睬。
我歎了一口氣，轉過身去，一聲「晚安」，閉上眼睛。這樣做一方面是向她
表達我的不滿，一方面亦怕自己忍不住「偷襲」她。
心中不由想到麥靜妍，她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他」與我竟有相同的
經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對於我這個應該還是在努力讀書的青少年來說，這
些顧慮好像都太過沉重了，不過我最擔憂的始終是與文婷的亂倫之戀，我們真的
可以經得起考驗嗎？
問題出在文婷身上，她好像對我太沒信心了，難道女人天生比較善妒？
我不自覺的坐了起來，凝望著正熟睡的親妹妹。清純秀麗的臉龐仍透著幾分
天真的稚氣，卻使她更具少女的魅力。每次看著她的睡相，我總能感到平靜和滿
足，卻與色慾沒有任何關係，是一種對妹妹對情人由衷的疼愛。
「哥……」本是熟睡中的小美人忽醒了過來，對我發出輕柔的呼喚。
夜色下我仍可看到她清澈的眼神，心中有些奇怪，難道她一直在裝睡嗎？
「哥你睡不著嗎？」文婷主動將散著少女香氣的身體挪近，瞪著可愛的大眼
睛問道。
我含笑的望著她，「嗯」了一聲。
文婷探出手來，輕輕撫摸著我的鼻子，問道：「還痛嗎？」我仍是一句話也
不說，只笑著搖頭。
文婷又移近了點，低聲道：「哥會否惱人家小器？」
我柔聲道：「由小到大，哥有生過你的氣嗎？」說這句話時，連我也有點質
疑自己的話。真的沒有嗎？
出乎我意料的，文婷聽了我這話，雙目微紅，伸手緊抱著我，竟哭了起來。
「……哥，對不起……」文婷嗚咽著道，嬌小軟弱的身體在我懷中微微抽搐著。
我其實並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哭，只好輕撫著她的背道：「傻丫頭……不要哭
了。」
「一直以來……哥為我做了這麼多事情，可是我卻……」文婷將臉埋在我胸
前，抽抽噎噎的道。
「還說這些幹麼？文婷是我最親最愛的妹妹嘛！」有點像哄小孩子的語氣，
但卻是發自我最真的心。
文婷抬起頭來，望著我道：「但……但是……當我知道哥跟別的女孩子親近
時，我……便會覺得很痛苦、很難受……」
我搖頭道：「哥無論如何也不會愛上別的女孩子。」說罷，輕輕的將她移開
了少許，溫柔地替她抹去臉上的淚，又替她整理了微亂的秀髮，愛憐的道：「哭
的樣子不好看啊……來！笑給哥看看。」
文婷收止了哭聲，紅得教我心疼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我，嘴角逸出一絲有點尷
尬但美麗的微笑。
情難自控下，我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
文婷凝望著我，雙手纏上我的頸，大腿曲著跨坐我的腿上，充滿情意卻有點
羞澀的道：「哥……我想要……可以給人家嗎？」
不知是否因為哭泣過後，還是我的心理作用，文婷的聲音聽起來更是輕柔甜
美，加上她這種誘人的坐姿，說著這種充滿挑逗性的話，那能不教我渾身酥軟。
原來當文婷要誘惑一個人，那種吸引力竟可以大得如此驚人。
我伸手摸娑著她暖滑的大腿，微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囉！」
文婷在我的臉上溫柔的吻了幾下，輕輕的道：「哥你躺下來好嗎？」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不過她的溫柔軟語卻像有魔力似的教我無法抗拒，只
好乖乖的躺直在床上。
文婷望了我一眼，然後緩緩的替自己脫去衣服和短裙，讓她玲瓏浮凸的曲線
顯露出來。正欣賞她脫衣服的我當然是看得慾火騰升，雙手再度在她的大腿上游
移著。
文婷赤裸著身體，俯下身來，細意的替我脫去上衣和褲子。在她溫柔的手的
動作下，我就這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
文婷跪坐我身旁，褪下身上唯一剩下的內褲，我剛想坐起來將她抱著，她卻
道：「哥你不准動！」我聽了只好停住，目光在她雪白的胴體上游移著。
文婷雖然只有十四歲，但不論容貌身材都已能躋身上品之列。我雖不是閱女
無數，但也可肯定文婷是無數男性夢中情人。
想到這裡，我不禁生出疑問，為什麼從沒聽過有男生對她展開追求呢？
文婷將她那條白色的棉內褲放好後，伏在我身上親吻我的嘴。我的手在她細
滑的背上慢慢下移，來到她富彈性的粉臀上放肆的捏弄著。
文婷忽離開了我的嘴，移到我的腳旁，竟伸手愛撫著我的小弟。她的手柔軟
滑嫩，細長的五指輕輕的摩擦著敏感的頂端，那感覺實在太美妙了，我不自禁的
深吸了一口氣。
「舒服嗎？」文婷一邊努力的用手替我服務，一邊問道。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歎息道。
當我正沉醉在快感之中時，發現文婷的驚人之舉還不止於此，她將秀髮撥到
耳邊，俯下身來，舌尖伸出，在我的龜頭上來回打圈。單是看著文婷那輕巧的舌
舔弄我下體的情景，已教我興奮得差點便洩了出來。龜頭和文婷舌頭糾纏產生的
快感一下子傾瀉出來。
「這……太刺激了吧？」我心中想道。隱隱感到文婷這樣做不止是要討好自
己這麼簡單。
文婷的手上下的移動著，五指巧妙的依節奏收緊、放鬆，一波又一波的擠壓
著龜頭的邊緣，刺激著我的感官。
然後她停下了手，直接將我的小弟包容在她的小嘴中。
有什麼情景能比看著自己的陽具在美麗的親妹妹嘴中一進一出的抽動著更具
震撼力？那實在太刺激了！……
「呼……文婷……我要射了……」我喘著氣道。
文婷聽了，更落力的刺激著我的小弟。此刻的文婷神情十分專注和用心，我
卻可看出她在壓抑心理上對口交的反感。
身體的快感一陣比一陣強，快要到達爆發的極點。我感到下體一陣酸麻，舒
暢至極的痛快感覺電流般散至全身，一股暖流從下體噴射在文婷濕潤的小嘴中。
「嗚……」文婷可能受不住那噁心的感覺，站了起來，飛快的跑到廁所去。
我連忙站了起來，跟在她背後。
文婷將口中的精液吐了出來，然後用水漱口。見我進來了，轉過身來，歉然
道：「對不起……哥……我忍不住……」
我心中感激，將她抱在懷中，笑道：「文婷竟然會這樣做，我真是完全估不
到。」
文婷吻了我一下，卻鄭重的道：「只此一次啊！～～那真的很噁心啊……」
坦白說，聽到她說「只此一次」時，我還真的有點失望，口交那感覺實是太
美妙了。
我將赤條條的她橫抱了起來，一手托著她的背，一手托著她的大腿，微笑著
道：「那麼今次我們來真的，好嗎？」
文婷俏臉轉紅，點了點頭，卻問道：「哥這麼快又可以……那個了嗎？」
我「老實」的答道：「單是碰著文婷的裸體，已足夠讓我興奮無限次了。」
文婷伸手捏了我的臉一下，嗔道：「哥很變態啊！～～」
我故意將臉靠向她渾身香氣的胴體，放肆的索吻著她細嫩的肌膚，逗得她嬌
笑連連後問道：「文婷想在哪裡做呢？」
文婷望著我道：「哥喜歡吧……我無所謂的……」
我抱著她想了片刻，心忖還是上床比較舒服，於是便走進父母的房間。
剛將她放在床上，忽想起一事，道：「噢……我忘了買避孕套……我現在去
買吧……」說到底體內射精乃「人命攸關」的危險動作，一個不慎便會「搞出人
命」，所以還是戴了比較安全。
想不到文婷卻伸手拉住了我，低聲道：「不用了啦，人家還是安全期……」
既然文婷也這樣說，我自然不會堅持。我來到床上，用手支著身體，俯下身
來吻她的唇。文婷伸手摟著我的脖子，舌尖主動的挑弄著我，她身上日漸成熟的
乳房則緊擠著我。
當吻到我倆的嘴也累了，我離開了她的唇，雙手溫柔的按捏她胸前的一對玉
乳，文婷羞澀的側過臉去，沒有作聲，任由我挑逗她敏感的身體。
我將臉埋在她雙乳之間，用手往內推壓，臉頰立即感受到被她一對軟玉包圍
的動人感覺。
我笑道：「文婷的胸部真是又香又軟。」文婷羞得閉上眼睛，也不回話。
在我的刺激下，她的乳頭微微凸起，看起來就像作點綴的櫻桃一樣。當我的
舌尖擦過粉紅色的頂端時，體下的文婷觸電般抖動了一下。我將整個乳尖含進嘴
裡，反覆的逗弄和吸啜著她這敏感的中心點；右手伸手食指，像彈奏樂器般挑逗
另一邊粉紅色的乳頭。
文婷的臉紅了起來，呼吸聲變得混濁和急促。
我的嘴離開了她胸前那可口的櫻桃，改用雙手撫摸著，柔聲道：「文婷你覺
得怎樣了？」
文婷睜開眼睛，眼神有點軟弱的望著我，嬌喘著道：「我不知道……不要問
我這種問題好嗎……唔嗯……」
我伸手下移，來到她大腿處摩娑著，低聲道：「文婷，分開雙腳。」
文婷今次不但側過臉去，還同時閉上眼睛，雪白而修長的玉腿則聽話的分開
了。我的手輕輕的摩擦著她大腿根處敏感的地帶，逐步進侵中心的花叢。我放在
她乳房的手可以清晰感覺到她的心跳更快更急了，緊張的身體微微的發著抖。
當我的手指碰觸到那道誘人的肉縫時，文婷「嗯」的一聲，雙腿下意識的合
攏起來。
我調笑道：「文婷的下盤果然厲害，我還未動手，卻已經被制住了。」
文婷嗔道：「討厭～～」卻緩緩的放鬆身體，讓我的手可以再度活躍起來。
我指頭沿著那道淡紅色的肉縫來回摩擦，文婷合著的小嘴透出「唔唔……」
的聲音。即使剔除了性興奮和刺激感，能這樣挑逗文婷的身體仍是件十分動人的
事。
在我的一番工夫下，文婷本來乾澀的蜜穴變得濕潤起來，本來緊張僵硬的身
體也軟化下來。當我伸出兩指插進那緊窄的肉壁時，文婷「啊～～」的一聲叫了
出來。
「呀……啊喔……」文婷的櫻唇微微張開，隨著我手指的翻動嬌吟扭動著，
看來她的身體比我想像的還要敏感。
我抽出手指，輕輕的分開她那神秘的裂縫，文婷似乎身有所感，喘息著道：
「哥……你想怎樣……」
我吻了她通紅的臉頰一下，伸出中指刺進那濕滑的肉洞，探索文婷身上那感
官的核心。
「唔喔……哥……我受不了……」文婷伸手按著我的手，嬌喘著道。
我心忖，或許這對她來說還是太刺激了，停了手來，柔聲道：「那我們開始
了，好嗎？」
文婷仍是保持雙腿微張的誘人姿態，純真的俏臉上偏又帶著羞澀，雙手因著
女性的矜持環抱胸前，輕輕的點了點頭。那種只屬於青澀少女的模樣真是可愛極
了。
我移到她兩腿間，緊貼著她那柔軟熱燙的身體，愛憐地撫摸她的臉龐，腰部
略一施力，下體的頂端沒入了那濕潤的花徑中。
昨夜才被我破身的文婷立即痛得緊皺著眉，呻吟著道：「啊～～哥……還是
好痛喔……！」
我知道文婷的陰道還未適應全面的交合，所以只進了三分之一。
在我的默默耕耘下，文婷的下體漸漸適應了我的抽動，眉宇也放鬆下來。
「文婷，現在好點了嗎？」我一面保持又淺又慢的動作，一邊問道。文婷將
手搭在我的腰處，「嗯」了一聲。
開墾的過程就是這樣反覆的進行著，每當文婷感到痛時，我便減低速度和深
度。文婷俏麗的臉上亦不住產生變化，由最初痛得眉頭大皺，然後是受不住快感
的衝擊一臉迷茫，到最後則完全沉醉在交歡的快樂中。
我沒有放過這些細微的表情轉變，這美麗妹妹的每一個神態、動作、眼神都
緊牽著我的心，深深的刻印在我的記憶中。
「啊～～啊喔！～～」文婷雙手靠抱著我的頸，嬌柔的身體隨著我的抽動而
搖晃著，一陣陣甜美的嬌吟聲在我耳邊迴盪著。
每一下的衝擊深入、摩擦、抽出都讓我們在彼此身上得到熾烈的快感，燃燒
著我的靈魂和驅殼。
「啊啊啊！～～！」在文婷的帶點放蕩的呻吟聲中，我將抽送的速度提升至
極限，將我和她同時推出慾望的頂峰。
在這股靈慾之火燃燒至最猛烈的同時，我和文婷體內同時釋出象徵著結合的
精華，在交媾處融合著。
當我無力地伏在仍然不斷喘息的文婷身上時，她四肢仍緊纏著我，像在顯示
著她對我的依戀。剛才在她身上我已盡了全力，即使是學校那十公里的長跑也沒
有這種筋疲力竭的感覺。
但此刻的我心中卻填滿了甜蜜、溫柔以及文婷獻給我的熱情。或許只有通過
性愛，情人才可以將愛最徹底的向對方展示出來。
我們仍是保持著交合的姿態，彼此深情的互望著，本來舉足輕重的「受孕」
問題，忽然間也變得不重要了。
情慾能使人失去理智，這話一點也沒有錯，但只要能換取到文婷的愛，沒有
條件我是不能接受的。
「哥……我愛你……」文婷將我抱著親了一下，深情的道。
「哥也愛你……真的很愛很愛你。」我柔聲道。這句話沒有半點誇張，而是
發自內心的話，可惜無限的情感被有限的語言所局限罷了！
我忽然覺得，每一次的交合，也將我和文婷的心拉得更近、更能感受到對方
的內心所思所想。
文婷看了牆上的掛鐘一眼，低聲道：「快天亮了喔……」我這時才退出她的
身體，赫然發覺床單上已沾滿了我倆做愛時產生的分泌。
我伸手輕撫濕潤的床單，微笑道：「這就是我和文婷的愛的證據。」
文婷聽了，嫣然一笑，望著我道：「抱著人家睡好嗎？」
一提個「睡」字，疲累的感覺立即紛湧而至，溫柔的將她抱入懷中，很快便
進入了夢鄉。
那將是一個甜蜜的夢吧？
第十節 假期（上）
耳裡悠悠傳來鳥語那清脆動聽的聲音，我張開眼，文婷仍伏在我懷中沉睡。
這幾天是學校假期，因此並不需要七手八腳的趕著起床。想到這裡，心中一
動，「文婷……文婷……」我在她耳邊低喚道。
本是熟睡中的妹妹緩緩地睜開雙眼，溫熱的身體在我懷中一陣扭動，撒著嬌
道：「讓人家多睡一會不行嗎？」一副嬌慵無力的神態。
我輕柔的用手背輕撫著她的臉蛋，笑道：「怎可以這麼懶散？難得這幾天假
期，不若我們約小岐靖怡去租個地方玩幾天好嗎？」
文婷聽到個「玩」字，本是惺忪的雙眼亮了起來，問道：「那我們到哪裡去
玩呢？」
我看著她雀躍的神情，立即想起她自少就沒有太多的娛樂，除了學校裡少之
又少的課外活動外，根本沒機會參加運動性比較強的室外活動。這很大原因是我
不放心讓她參加。
答道：「最好去南丫島、長洲、平洲吧？可以玩的東西比較多。」
文婷裸著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興奮的道：「我們是否應該問問岐哥他們的
意見呢？噢……」她一時忘形，忘了自己身上一絲不掛，立即春光大洩。伸手扯
被子蓋著身體，見到我那灼灼的目光，嗔道：「壞蛋！不准看！」另一手拿起枕
頭扔了過來。
我當然是輕鬆的接著，撲了過去，隔著被子將她身體壓著。感到心中那團火
又燒了起來，微笑道：「再給哥一次好嗎？」
「不行！」文婷嬌笑著想掙脫我，卻被我拉開被子，對她施展祿山之爪。
在少女的嬌嗔聲中，我和文婷同時使上看家本領，在床上展開了一場激烈的
對抗戰。最後的結果當然是身小力弱的文婷落入我的魔掌中，美不勝收的胴體被
我手口並用的侵犯著。
「唔……哥……在欺負人家……喔……」文婷呻吟著道，輕皺著細長的眉，
在我的挑逗下無力的顫抖喘息著。
「哥弄得你不舒服嗎？」我在她耳邊輕輕的道，雙手同時輕輕搓揉著那對令
我愛不釋手的雪乳。
「喔……討厭！」文婷輕哼一聲，身體像失了力氣似的，軟綿綿的靠著我。
我見她完全放棄了抵抗，更是肆無忌憚的刺激她身上各處敏感地帶。
看著文婷那雪白的胴體充滿美態的在扭動，聽著她那嬌羞中帶著誘惑力的嬌
喘，我再也按捺不住，反過身來，提槍上馬。
畢竟這還只是我們第三次做愛，當她見到我那「朝氣勃勃」的小弟時，眼神
仍是充滿不安和恐懼。
「哥……不要動那麼快……」文婷輕輕的道。她見我已蓄勢待發，合作的分
開大腿，凝望著我。
蜻蜓點水式的親了她額頭一下，柔聲道：「知道了。跟昨晚一樣，文婷痛了
便要告訴我。好嗎？」文婷勉力放鬆身體，輕咬著唇，點了點頭。
單是看著她那副柔順的、惹人憐愛的樣兒，我心中一陣甜蜜和滿足，還有誰
比眼前的人兒更值得我去保護、疼愛呢？
在這種心態下，我的動作變得更溫柔、更體貼、更關注到她的感受。
文婷既然將身體交了給我，我便有義務去好好愛惜她的身體，不讓她受到傷
害。換個角度來說，就是用我的溫柔和耐性去換取她的順從和配合。
「喔……」我小心翼翼將龜頭刺進那溫熱的窄縫時，文婷嬌軀抖了一下，眉
頭微微一皺，小嘴洩出了一聲呻吟。
和文婷做愛是一種非常大的享受，因為她兼具女性最動人的樣貌和身段；卻
也非常吃力，因為既要溫柔待她、又要細心的顧及她的感覺。不過亦因為這樣我
倆的性愛才會有如此強烈的滿足和快感。
今次文婷的陰道很快便進入賁張的狀態，而且她開始懂得擺動腰肢有默契的
配合我的動作，這讓我省了不少力氣。
「喔……啊……哥……吻我……」文婷嬌喘細細的道，胸部急促的起伏著。
她今次沒有合著眼，迷糊的眼神中透著一些興奮、一些痛苦，大概是還未完全適
應性愛那種熾烈的感覺吧？
我俯下頭來，溫柔的吻在她軟綿綿的櫻唇上，二人的舌頭和肢體同時激烈的
交纏著。似乎不用刻意的運用技巧，單靠默契已足以讓我和文婷彼此都感受到性
愛最美麗、最甜蜜、最興奮的感覺。
「唔……嗯！～～」小嘴雖然被封著，文婷在我進犯下仍不斷透出醉人的哼
聲。較之做愛，文婷似乎更喜歡和享受我親吻她。
到吻到二人都快喘不過氣來時，我離開了她的唇，專注的看著她，同時進行
更深入、更激烈的抽動。
「啊～～啊～～喔！～～」文婷開始禁受不起洶湧而來的快感，開始不自控
嬌吟著，雪白的身體因為亢奮而透著迷人的嫣紅，分開的大腿一陣陣的繃緊、抖
動著一開一合的，眉頭則是一皺一皺的。
肢體碰撞時的聲音、交溝處在擠壓時產生的「滋滋」聲、床架在劇烈動作下
發出的搖擺聲，整個房間都在瀰漫著情慾的味道。
「啊！～～啊！～～啊！～～哥！～～我……不行了……呀～～啊！～～」
在文婷由尖細轉至高亢的吟叫聲中，兩個燃燒至極限的身體同時到達了性愛的高
潮。
「嗯！～～」當我將滾燙的精液噴射在這妹妹體內時，文婷微開的嘴裡發出
一陣滲著滿足、喜悅的哼聲。
我軟倒下來，伏在她身旁，看著她下體處緩緩流出的精液和愛液，喘著氣說
道：「現在我真有點擔心你會懷孕了……」
文婷挨在我攤開的臂上，她卻像對懷孕沒有任何憂慮，一雙晶瑩的大眼一貶
一貶的望著我，好一會才道：「哥要人家去洗洗嗎？」
我微微一笑，奮力將她抱起，邊走向廁所邊嚷道：「我來！」
文婷連聲不依，來到廁所門前，我將她放下後，她便一臉嬌嗔的將我推了出
來。事實上，若是現在才作這種補救是太晚了點……
她共花了大半個小時才洗好，到我們都抹乾身體穿好衣服時已經是中午了。
當文婷在準備午餐時，我則負責打電話找小岐。
出乎意料的，他比我們還積極多了，一聽我的建議後不單大叫「好主意」，
還立刻興奮的自動請纓全權負責租地方的事宜。
小岐這傢伙想不到人面這麼廣，居然也認識一個在長洲放租渡假屋的中年男
人。他辦事一向很有衝勁且從不會爛尾（當然是指做他願意做的事），於是我告
訴他完成了便通知我一聲後，放下了話筒。
就在此時，文婷捧著一盤香氣四溢的炒麵，放在餐桌上。她將兩隻叉子放在
碟旁後，問道：「小岐哥他怎麼說？」
我答道：「由他全權負責，我們只需等他的電話便行。」
望著那盤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奇道：「這是速食麵嗎？」
文婷用叉子捲起了一團麵條，放到我嘴邊，微笑著道：「你嘗嘗看。」
我輕握著她手，一口將那卷麵條吃掉，只覺麵條中滲透著雞肉絲的鮮味和青
椒的香味，可口非常，嘖嘖讚道：「好吃極了！」
文婷雙眉一蹙道：「不要只懂贊，給些意見嘛！」
意見？……坦白說，對我這連鑊剷也不曾拿過的人來說，能分辨出味道和香
氣已算相當不錯了。
我只好聳肩道：「我又不是食家，可以給什麼意見呢？」見她一副鼓著腮兒
的模樣，不由笑道：「贊也不行嗎？難道次次也狠狠的打擊你，你才高興嗎？」
文婷可愛的皺了一下鼻子，嬌哼了一聲。呵……還是一副小女孩的模樣。
我隨手拿起另一隻叉子，便像只餓鬼般大吃起來。
文婷仍是右手輕握著叉子，目光卻落在正據案大嚼的我身上。
我奇道：「你怎麼不吃？減肥嗎？」雙眼在她身體由上至下開始進行掃瞄。
文婷嗔道：「人家才只四十公斤啊！當然不用減肥啦！」才四十公斤？不是
吧？
看到我一副不能置信的神色，文婷有點氣惱的道：「你不信，我便證明給你
看！」說著便真個要去量體重。嗯……女孩看來對這些東西真的非常敏感……
我笑著摟住她的細腰，道：「好了好了，我信了便是。」接著自是使盡方法
逗得這妹子回嗔作喜，乖乖的跟我吃完她那碟精心泡製的炒麵。
正所謂「飽暖思淫慾」，加上我和文婷也沒有特別的事情要做，於是……
「啊！～～壞蛋！放開我！～～」當我的雙手探進她衣服時，文婷一邊尖叫
一邊掙扎著。我並不知道她其實是真的想抗議，抑或只是和我鬧著玩。因為無論
她如何用力抵抗，也鬥不過身型健碩、戰鬥經驗豐富無比的我。
男女間的情慾就是如此，特別是深愛著對方的戀人，一旦開了頭，哪怕明天
是世界末日，也要在對方身上求取快樂。
不理會她猛捶在我胸口的小拳頭，我再次將她抱到父母的房間中放在床上。
做愛之前，我總喜歡細細的欣賞著我這心愛的妹妹的臉容、由秀髮到腳尖，
好好的看一次。她身上每一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過我的一雙眼。
「哥……你不停的做那種事……不會累的嗎？」當我緩緩解下她的衣服時，
文婷側著頭羞答答的問道。
我替她脫掉身上的恤衫和胸罩，微笑道：「當我想做那種事時，我不會考慮
到累不累這個問題。」
事實上，有那個男人在慾火焚身的時候會考慮自己累不累？
我輕輕地揉著她那充滿彈性的豐挺乳房，好奇的問道：「文婷這裡……有多
大？」
文婷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又沒有量過……唔～～」
我俯下頭來，將她胸前那顆可愛的的櫻桃含在口中，用力的吸啜著。
文婷身體隨著我的動作微微抖震著，又輕又細的呼吸變得深而長，卻沒有再
因為緊張而僵硬起來。
「哥……」當我的手撫上她溫暖滑膩大腿時，文婷忽叫道。
「怎麼了？」我停下了手，問道。
文婷抓著我的雙手，徐徐說道：「如果我想要哥現在停下來，哥會聽我的話
嗎？」
嗯……這丫頭……想爭取點主動權嗎……
我看著她沉吟半晌，臉色沉重的緩緩點了點頭。
文婷見到我一臉愁雲慘霧，「噗哧」一笑，眼中現出一絲頑皮之色，拍了拍
我的臉道：「開玩笑的啦，不過下次人家叫停的時候，哥便要聽我的話喔！」
呵……這個……到時才說吧……
我重重的吻了她的唇一下，微笑道：「遵命！」
話音剛落，雙手立即再次活躍起來，在她嬌嫩的胴體上到處肆虐，沒半晌的
工夫，已將這可愛的妹妹逗得臉紅耳赤、嬌喘連連。
我正要發動終極一擊，忽傳來拍門聲和叫喊聲：「輝哥！～～開門！～～是
我呀！」
本來正在我懷中婉轉嬌吟的文婷，聽到聲音，嬌笑起來道：「哥想使壞也不
行了喔！」
我恨恨的捏了一下她誘人的玉乳一下，弄得她「喔！」的一聲叫了起來，然
後一臉無奈的站起來穿上衣服，卻忘了關上房門。
才剛打開門，小岐這混帳傢伙竟已毫不客氣走了進來，我暗叫不妙時，他已
經來到廳中，嚷道：「頂！我家那老爺電話終於瓜了啦，要借你的電話一用……
咦？」他目光移到父母房中床上的文婷處。
文婷早機警的拉過被子蓋著身體，不敢碰上小岐那貪婪的目光，垂垂羞澀的
叫了聲：「岐哥哥。」
我來到小岐身後猛地推了他一把，喝道：「你不是要打電話的嗎？快打！」
小岐發現文婷雖是臉紅耳赤，卻沒有春光可窺後，回過頭來呵呵笑道：「放
心！打完我會自動消失，絕不礙著輝哥辦正事！」左手拿起話筒，撥了號後，臉
上現出古惑的笑容，右手則向著我伸出拇指。
媽的！這渾小子！我是否應該把他轟走呢？
小岐看來是打給靖怡，我則不作理會的來到房中，還關上房門，文婷這妮子
竟然已經穿好了衣服！見我進來了，在床上坐了起來，用手輕撥著散亂了的垂肩
長髮，見到我一臉牙癢癢的，嬌笑道：「怎麼了？人家穿回衣服也不行嗎？」
女孩撥頭髮的姿態真的很優美，特別是像文婷這種不可多得的美少女。
我坐在床沿，一手摟著她纖巧的腰肢，右手撫摸著她被窩中大腿上細滑的肌
膚，不懷好意的嘿嘿笑道：「穿了到頭來還不是要脫下來嗎？」
文婷將身體挨著我，任由我恣意的侵犯她那對細長的玉腿，當聽到我的話時
立即推開了我的右手，嗔道：「原來哥這麼壞的，不准摸人家！」
由於小岐還在外面，所以文婷的嗔罵聲也是細細的，聽起來有點像少女向情
人撒嬌的聲音。
這時聽到小岐喊道：「兩位不知有沒有興趣去唱Ｋ？」
我擁著她的手緊了一下，道：「文婷想去嗎？」
文婷微微一笑道：「你說呢？」她平日在家閒著無事時，都喜歡輕輕的唱著
一些流行曲，配合她嬌甜的聲線，對我來說，已是一種聽覺享受。
我親了她一口，向小岐叫道：「我們也去，幾時？到哪間Ｋ房？」
小岐又低聲說了幾句，然後道：「旺角吧！現在就去，有沒有問題？」
我本打算是跟文婷再來一次才出去的，現在只好望著她歎了一口氣。打開房
門，望著小岐點頭道：「沒問題！」
小岐這傢伙放下了話筒後，還不死心，故意伸頭看了一眼，見文婷已穿上衣
服，一臉失望之色。接著碰觸到的自是我怒目圓睜的樣子。
這傢伙臉皮厚極，哈哈一笑道：「我去接靖怡，我們到車站等吧。輝哥最好
換件衣服，免得丟大家的臉；至於文婷當然穿得越少布越是理想……哇！」我不
待他說完，已一腳把他踢出門外。
小岐誇張的「哇呀」大叫，又嚷道：「記著帶手提電話呀！」轉瞬便溜了。
手提電話？對了……他有手提電話，那為何還要來借電話？
我這時才省起自己忘了問小岐租屋的事，暗罵一聲。這時文婷從房中出來，
笑道：「哥真的要換件衣服呢！」
我隨意的從衣櫃裡掏了一件比較像樣的T-恤穿上，又換了一條牛仔褲，攤手
道：「這樣可以了吧？」
文婷上下的打量著我，忽笑道：「哥看起來很像個在車房打工的人。」
我哼了一聲道：「我最討厭就是打扮、裝身、換衣服，穿校服已是我所能容
忍的極限了。」
文婷移到我身前，雙手溫柔的替我整理衣服，嬌聲道：「不要這樣好嗎？儀
容是種禮貌啊！」我有時也很不明白，為什麼出於屋村的文婷會這麼懂得「守規
矩」，連我的老爸老媽也不會教我們什麼是儀容！
我見她還不厭其煩的替我整弄髮型，不禁莞爾道：「文婷將我弄得這麼帥，
萬一讓別的女孩看上豈不糟糕？」
文婷瞪了我一眼，道：「那除非哥不守諾言吧……否則人家沒有什麼好擔心
的。」
我裝傻地搔頭道：「什麼諾言？我有許過什麼諾言嗎？」話才出口，便知不
妙。
文婷垂下頭來，輕輕的道：「哥……你……」聲音帶點嗚咽，竟真的說哭便
哭。
我最怕看見她流淚，連忙摟著她道：「我記得了，乖，不要哭好嗎？」
文婷抬起頭來，質問道：「哥記得什麼？」
我爽快答道：「我張文輝要好好照顧文婷一輩子嘛！」
文婷嗔道：「還有呢？」
還有？還有什麼？？張文輝……你是否有思覺失調了？？
文婷見我苦苦思索的模樣，大發嬌嗔道：「哥你很過份耶！」竟就這樣跑了
出去。
我吃了一驚，連忙鎖上門閘追著去了。
第十一節 假期（中）
我才剛跑到電梯大堂，文婷已走進電梯了，眼看要關上門時，我身子一側，
閃進去了。
文婷對我的神速沒有太大的驚訝，只冷冷的看著我。背後傳來了電梯的閘門
緩緩關上的低沉聲音。
這部電梯是一部老爺機，奇慢無比，足足要兩三分鐘才從我們住的層到達地
面。
我緩緩舉步迫向文婷，文婷則垂著頭沒作任何反應。
「這麼容易便生哥的氣嗎？」我歎道。
文婷仍是置若罔聞，像尊石像般垂首站著。
我又走了兩步，當快要碰上她的身體時，她伸手猛力一推，語調冰冷的道：
「走開呀！」
我一言不發，無視她在我而言是嬌弱無力的抗拒，繼續往她擠去，文婷背後
便是電梯那鋼造的牆，她已經無法再退後了。
雙手伸手，將她正勉力掙扎的小手按向冰涼的鋼板。一邊俯下頭來，搜索她
誘人的小嘴。「放開我！」文婷不斷搖頭，以免被我親到她的唇片。
我忽地用右手輕握著她下頷，重重的吻在她兩片粉紅色的軟唇上。
文婷合上雙眼，緊抿著唇，不讓我的舌頭入侵。
不過我卻放過了她，嘴移到她耳旁道：「傻丫頭，哥除了愛你還怎會愛別個
呢？」說罷輕輕親了一下她細巧的耳朵。
大概耳朵傳來的奇癢，文婷身體顫了一下，睜開眼來，垂著臉靠在我胸口，
粉拳輕捶著我道：「哥……討厭死了……只懂戲弄人家！」
我拉著她的雙手，嗅吸著她秀髮上散發著的氣息，柔聲道：「現在不惱我了
吧？」
文婷嬌哼了一聲，沒有笑、也沒有說話。
呵，這副氣鼓鼓的樣子也蠻可愛的。
我正想呵她癢逗她笑，電梯已經到了，哼，平日又不見它這麼有效率！
當我倆踏出電梯時，那看更老伯照舊在聽收音機看馬經，完全無視我們的存
在。哈！請這麼一個人回來，真個有起事來，只怕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像上次
靖怡的事那樣。
小岐和靖怡早就在車站處等著，見到我和文婷表情奇怪，小岐忍不住問道：
「你們怎麼了？」
這傢伙在自己女友面前表現得非常莊重，看來靖怡對他真的很有影響力。當
然，我不能排除這傢伙是因有所求而刻意收歛自己。
我轉頭望了繃著臉的文婷一眼，歎道：「沒事沒事！有事也不關你的事，有
車了！」
由我們坐車到旺角用了半個多小時，一路上文婷也只和坐在前面一行的靖怡
和小岐談話，完全將我當作透明。
至於小岐這傢伙則不斷向我投來同情的目光，令我不知該高興還是生氣。
好不容易來到旺角。坦白說我非常討厭這種地方，人頭湧湧的街道、吵聲震
天，連吸一口比較清新的空氣也像有所不能。
偏是文婷表現得非常興奮，拉著靖怡說東說西。或許是好奇吧。而我和小岐
則被迫跟在她們後面「護花」，以防各式各樣的野獸靠近這兩朵美艷的鮮花。路
上有不少俊男、亞飛向文婷和靖怡行注目禮，但當看到我和小岐兩個的一副戰鬥
格，只好像烏龜般縮回他們那粉飾得有如花盆的七頭。
還有不少年紀不輕的叔伯，藉故靠向文婷和靖怡這兩隻像是不知世間危險的
小綿羊，令我和小岐不得不將久藏的凶悍本性展示一下，以擊退這一群又一群的
老色狼。
心中暗慶文婷並沒有穿短裙，否則那些傢伙的狼性將更表露無遺。
小岐這傢伙像有永遠消耗不盡的口水，像是什麼經過他也可以說出一番似是
而非的謬論，令我不敢再質疑他中文口試拿Ａ的資格。
不過能看到文婷那打從心中流露出來的動人笑顏，我便不再將這遊街保鑣視
作苦差。
看著街上的繁囂，我卻總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我本來就是個不合群的人，
加上與文婷不可為外人知的關係，令我更加將自己封閉起來。不為什麼，只為了
保護自己和文婷。而這屏障越是堅固、我和文婷就越不會受到傷害。
因此，我盡量避免自己和文婷與外面接觸，盡量將文婷保護自己的懷抱中，
留在只屬於我倆的世界裡。
但當我看到文婷見到外面世界時的雀躍，我又不禁反思自己孰對孰錯？這樣
文婷就會快樂嗎？文婷不像我，她是一個愛幻想、充滿好奇心的女孩，要她留在
一個封閉的空間，無論如何溫暖、如何安全，她仍是不會甘心的。
就像小時的她，一直活我的護蔭下，我對她的種種限制，其實是妨礙了她的
成長，可以說，她的童年是不快樂的。她就像溫室中的鮮花、是美麗的，但它卻
也是脆弱的，不是因為它本身的素質令它脆弱，而是因為人將它種在溫室之中，
不讓它接觸外面的世界。
我會否就是那將文婷放在溫室中的那罪人？
「喂！」小岐推了我一把，道：「到了啦！」
我從沈思中醒了過來，見文婷、靖怡、小岐的目光全集中在我身上，我搔了
搔頭，有點尷尬的道：「那進去吧！」
豈知三人同時笑了起來，我抬頭望了一眼，看到的竟是「純情學生妹，任叫
任做」的黃色招牌，方知自己中了大計。
小岐一副笑的快喘不過氣來的樣子，拍了拍我的肩頭道：「進去之前，記得
先問問文婷！」
文婷是最快收起笑容的人，聽到這話，白了我一眼道：「他要進去，關我什
麼事？」
靖怡見我著窘的模樣，反替我解圍道：「好了，永岐，你說的那家Ｋ房不是
在附近嗎？」
（小岐的全名是劉永岐。）
小岐看來仍不肯放過我，繼續狙擊道：「是啊，過了這街口就是了，不過忽
然想起這裡，或許輝哥會有興趣……」
我哼了一聲道：「你這小子這麼熟這一頭，定是這裡的老主顧吧！」
小岐哈哈一笑，也不回話，領先著走去。
出乎我意料的，本是和靖怡並肩走著的文婷，忽放慢腳步，來到我身旁，輕
輕的道：「哥剛才在想什麼？」
我搖了搖頭道：「我只是在想自己的事。」
文婷大概是以為我在反擊她剛才故意冷落我吧，瞪了我一眼，又跟上了靖怡
的腳步。
現在的卡拉ＯＫ全是連鎖式經營，變得越來越大眾化，也更年青化。
我們來到早執拾整齊的房裡，那位女侍應生將幾杯冰水和兩盤零食放下後，
離開了房間。
房裡的坐位分作兩行，中間是茶几，一邊是幅巨大的海報，另一邊則是一個
大電視，電視的下面是一台只供點歌用的電腦。
文婷故意和靖怡坐到一邊，我則和小岐坐在對面。
說到唱歌那絕對不是我的強項，不是因為沒有天份，而是我根本沒有興趣拿
著咪高峰扯著嗓子引吭高歌。
倒是小岐這傢伙一來到便搶在文婷和靖怡之前，拿起遙控按個不停。似乎他
才是那最喜歡唱歌的人。
他的歌藝我早就見識不少，頗有唱那些「依依啊啊」的山歌的風格。聽得文
婷和靖怡笑成一團，虧這小子還一副全情投入的樣子。
好不容易捱到他唱完他那幾首飲歌，他坐了下來，笑道：「輝哥，我的歌藝
如何？是否已經聽出耳油呢？」
我失笑道：「是的是的，連冷汗全也給聽了出來了。」
小岐似乎認為我是在恭維他，笑容滿面的道：「那現在啊，輪到輝哥你露一
手了，不是露一口才對。」
靖怡微笑道：「對啊，我從來未見過輝哥你唱歌呢！」
坐在對面的文婷則只是望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擺了擺手道：「我不會唱歌的……」
「唱了一次就會唱的了！」小岐看來是非要我唱不可了。
靖怡遞了一支咪給文婷，小岐則充滿默契的也塞了支給我，叫道：「來！這
首是合唱的情歌啊，文婷要過來跟輝哥摟在一塊兒溫溫馨馨的唱那才像樣啊！」
我目光投往文婷，微微一笑，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道：「好妹子，賞面過來坐
坐嗎？」
文婷仍是沒有說話，卻乖乖的來到我身邊坐了下來。我連忙乘機伸手摟著她
纖幼的細腰，當我的手握著她腰側那柔肌時，文婷身體顫了一下，卻沒有掙扎，
只白了我一眼。
文婷的唱腔並不是十分了得，不過因為她聲線甜美，聽起來還是蠻動聽的。
至於我，不知是否因為聽得多了，唱來倒也似模似樣。至少以唱情歌來說，
比小岐那殺豬般的嗓子聽來順耳得多。
唱畢，文婷將咪放回桌上，微笑道：「哥唱得不錯喔！」
小岐則是連拍手掌，大笑道：「想不到輝哥原來連唱歌也有一手，小弟對你
的欽敬又要加重幾分了！」
靖怡也道：「輝哥真的很厲害喔，連震音也會哩！」
我笑道：「文婷才是真的唱得好呢！」湊過嘴去，作勢便要親她的臉。
文婷沒有避開，任由我在她嫩滑的臉蛋上結結實實的親了一下，輕輕的道：
「壞蛋哥哥……」
這場小小的冷戰總算告一段落。算是吧？
小岐看得一臉心癢難搔的樣子，像頭餓狼般撲了到對面靖怡身旁，不懷好意
的道：「現在輪到阿怡你唱囉！」
靖怡一副給他氣壞了的神色，卻從容的拿起咪唱了起來。
這樣輪番的唱著，不經不覺已經是八時了。
當我們結賬後離開後，到一所快餐店吃了晚飯，又商量一下明天到長洲的細
節後，便乘車回家。
今次的情況當然是截然不同，文婷不知是否累了，一坐下便小鳥依人般挨我
懷裡，惹來車上不少男性的妒忌目光。我則像示威似緊摟著文婷的肩，又輕握著
她的小手。
這時我才發覺坐在另一邊的小岐和靖怡卻坐得規規矩矩的，小岐看到文婷在
我懷裡那副柔順的樣子，眼中發出的妒忌之火差點連我這裡也感受得到那熱力。
這回輪到我向他露出同情之色了。
靖怡似乎察覺到那異樣的氣氛，微微一笑，一手托著小岐的下頷，親了他一
口，小岐立即一付像吸食了軟性毒品的輕飄飄樣子。
我回過頭來，挨在我肩上的文婷卻已睡著了。我伸手輕輕撥去她頭上被風吹
亂了少許的長髮，凝望著她可愛的睡相。車子雖然顛簸不定，但她卻睡得很熟。
她的任何一個神態都是那樣動人，都那樣值得我細細欣賞。
「兩位，到了啦！」小岐站了起來道。
我輕拍了拍文婷的臉，柔聲道：「文婷，到了囉。」
「嗯……不要吵……人家還想睡嘛……」文婷一臉惺忪的撤嬌道，一副小女
孩的可人樣兒。
我笑道：「哥背你回去，好嗎？」
文婷迷糊的「嗯」了一聲，靠在我背上，又將臉蛋枕在我肩上。
我背著她，雙手托著她大腿，緩緩走出車廂。
小岐訝道：「原來文婷這麼貪睡的。」
靖怡微笑道：「輝哥待文婷真好喔！」
小岐立即含笑望著她道：「阿怡若你睡著了，我也會揹你回家去！」
靖怡橫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
我道：「好了，那……我們明早九時在這裡再見吧。」
小岐點了點頭，拉著靖怡便走了。
當我回到家住的那座大樓附近時，伏在我背上的文婷忽開口道：「哥，你不
累嗎？」
我忽地生出熟悉的感覺，想起了她所寫的那篇文章，笑道：「哥是你守護天
使嘛！怎麼會累呢？」
文婷欣然道：「哥竟然連這個也記得！」說著便像獎勵般連親我的臉兩下。
若非因為我在背著她，該是記不起來的。
兩人回到家門，我剛要將文婷放下來，背上的文婷卻笑著從我的口袋中取出
鑰匙開門，道：「哥要回到家中才准放下人家。」
我進了家門，將閘門鎖上，輕輕的將文婷放在床上，捉著她手便吻了起來。
文婷似乎已有準備我會親她，沒有掙扎，讓我能痛快的品嚐到她的香吻和甘
甜的津液。
唇分，我忽然想起重要事情，「哎呀」一聲叫了起來。
文婷一呆，嬌喘著道：「什麼事了？」
我皺眉道：「我忘了買避孕套，你說糟糕不糟糕？」
文婷嬌笑道：「當然不糟糕，那樣哥便不可以對人家使壞了！」
我歎道：「算了，橫豎明天要早起……」
文婷從床上坐了起來道：「那人家去洗澡了喔！」
我兩眼放光的道：「我們一起洗如何？」
文婷爽快的答道：「不要！」
我將她硬抱了起來，哼道：「不要也不成！」
然後是一陣震耳欲聾的少女尖叫聲。
第十二節 假期（下）
上午八時正，鬧鐘聲響起，我隱約感到正被我抱著的文婷離開我的懷抱，坐
了起來，俯下身體，左右連環的拍打著我的臉，道：「哥，起床啦！」
我雙目微張，望了鬧鐘一眼道：「嗯…才八時而已！讓我再睡一會吧……」
文婷拿我沒法，便道：「那待人家洗過臉你便要起床了呀……」
我在床上微微翻身，神智又再迷糊起來了。
過了一會，文婷換好了衣服，又來到床邊，見我仍是一條死魚般陳屍床上，
小手猛地拉著我起來，一邊叫道：「哥～～～！快起來！快去洗臉刷牙！」
我仍是有點神志不清，正當我又要躺下時，唇上一陣溫暖和柔潤的觸感，文
婷在我嘴上親了一口。
嗯……文婷的嘴唇……好軟的觸感……好香的氣味……太美妙了……
一輪細味後，這下我才真個「醒」了過來。
我才剛穿上拖鞋，正要站起，已被文婷這像家教般的妹妹推到廁所去，連牙
膏、牙刷、面巾、衣服、鞋襪一一準備就緒。幾乎連牙也要替我刷了的樣子。
唉……當我像個幼稚園學生似的。
苦笑之餘，也不由感激她對自己的無微不至的照料。
當我仍像個大人物般慢條斯理的穿衣服時，文婷已將凌亂的家收拾得妥妥當
當，連床鋪、被單都疊好了，又細細檢查了家中有沒有未處理好的東西……哎，
我們才離家幾天而已呀！
文婷這丫頭，竟然連我的行李也翻了起來，像母親替兒子收拾行李的模樣，
道：「哥……你有沒有帶齊換洗的衣服？」
我拔掉了手提電話的充電器，答道：「帶齊了啦……管家大人……」
文婷似乎翻到了一些不對勁的東西，疑惑道：「哥……你……帶這麼多……
幹嗎？」
我將錢包放入牛仔褲後袋中，聽到她這話，立知是什麼回事，來到她身後，
摟著她笑道：「當然是拿去用囉。」
文婷臉蛋一紅，將那幾盒「東西」塞回袋子中，又道：「昨天我好像不見哥
有買喔……」
這個……真的說來話長……
話說我昨晚摟著文婷睡時，這妮子在熟睡後不斷在扭動身體，讓那對誘人的
玉峰一直在我身上磨蹭，累得我整個人熱烘烘的，又不敢冒「生命危險」不用套
子。
於是我溜到樓下的便利店，隨手在櫃檯前拿了幾盒便拋過去結帳。說起來我
倒是第一次買這玩意兒。
這樣折騰一番後我終於又回到家中，看到文婷躺在床上酣睡時臉上那甜甜的
笑意，竟是不忍將她吵醒，最後憑藉驚人的定力睡了過去。
「笨蛋哥哥……」這是文婷聽過了我的解釋後的第一句話。
我從後親了她幼滑的臉頰一下，笑道：「這麼說我昨晚應該不顧一切的吵醒
文婷然後好好做一次了？」
文婷伸手扭了我的腿一下，嗔道：「不是這樣！我是說你應該回到自己房間
去睡！」
我向她做了個翻白眼的表情，道：「那如果我的寶貝妹子又作惡夢，那怎麼
辦？」
文婷望著我笑了笑，卻不回答，使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時。她站起來望著牆上
的掛鐘訝道：「已經五十七分了！」
「哥又累我遲到了啦！」文婷右肩挽著她那個時下很流行的大袋子邊跑邊抱
怨道。
我則背了個背囊，笑道：「才遲到了十分鐘，我們算是給面子的了。」
文婷這個天生的典型乖女孩聽了我的話，瞪著我道：「哥怎麼可以這樣說？
時間是你定的，遲到就是破壞了自己的誠信，你怎可以……」
然後七嘴八舌說出種種人與人之間誠信的重要和可貴之處……
哇……夠了吧……
在這「義理」方面，我這作哥哥的反是無從辯駁起來了……
好不容易終於來到約定的地點，一向準時的靖怡和小岐果然已經到達了。小
岐正貼心地拿著三文治餵著有點害羞的靖怡。
「哈哈～～！輝哥果然又遲到了！」小岐望了我一眼，帶點嘲弄的道。
「都是哥不好！總是慢條斯理的。」文婷那對大眼直瞪著我，似要將遲到的
怨氣都卸到我的身上。
我攤了攤手，道：「好了，現在我們怎樣去？」
靖怡看了看表道：「下班車還有十分鐘才開，你和文婷該還未吃早餐吧？」
我點點頭，帶點討好意味的拉起文婷的手道：「文婷想吃什麼？」
文婷白了我一眼道：「哥原來不知道我喜歡吃什麼的嗎？忘記便算了。」
我若有所悟的一拍腦袋，一溜煙便跑了去。
＊＊＊ ＊＊＊ ＊＊＊ ＊＊＊
當我帶著幾件「砵仔糕」回到車站時，文婷終於給我逗出笑顏來。
我喘著氣道：「對不起，啡色的都賣光了。」
文婷見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溫柔的拿出手帕替我抹汗，道：「不要
緊啦，兩種味道我都喜歡吃。」
小岐奇道：「賣砵仔糕那家士多不是在上村的嗎？怎麼你可以這麼快？」
我神秘一笑道：「這是秘密。」
和文婷對望一眼，同時露出會心的微笑，回到童年的回憶中……
由小到大，文婷在我眼中都是最珍貴的，從沒有任何人和事能代替她在我心
中的位置，因此每當這妹子有所要求時，我都會盡全力去滿足她，就算做不到，
至少也要讓她覺得快樂。
那天是一個雨後的早晨，體弱的文婷患上輕微的感冒臥病在床，而我則留在
她身旁伴著她。
「哥～～～我要吃砵仔糕～～～！」看著文婷那副當時仍未長成卻十分玲瓏
可愛的臉蛋兒，配合那嬌嗲得教人心都化掉的童音，我當然只能不辭勞苦的立即
便要出門去買。
「我也要去！」文婷頭上仍縛著個冰敷帶，撒著嬌道。
我搖頭道：「乖乖的躺在床上，哥很快便回來了。」
那時身體仍屬童稚階段的文婷卻摟上我的頸，嗲聲嗲氣的嚷著要伴著我。
我雖還在猶豫，但最終拗不過這妹子，就這樣背著她，朝上村走去。
當來到一段往上村的山路時，那段路卻因昨天的小規模山泥傾瀉在搶修中。
我看著正伏在背上的文婷的失望之色，忽靈機一觸，想起還有一段繞往上村
的明渠。於是我著文婷摟緊我，自己則沿斜坡反覆跳躍，一番折騰後，終於來到
那間士多。
我最記得的是文婷接到那辛辛苦苦才買到的糕點後，第一個反應就是親了我
的臉頰一下，那濕潤而柔軟的觸感到現在仍歷歷在目。
從回憶回到現實，我們四個下車來到碼頭，上了船後，小岐忽然神秘兮兮的
拉著我坐到一處靖怡和文婷耳朵難及的地方。
這班船上空空蕩蕩的，到處是空著的位子，所以我們在船到處亂坐並沒有惹
來責難。
我問道：「怎麼了？鬼鬼祟祟的幹麼？」
小岐一手搔頭，有點躊躇的道：「我……我想輝哥幫我一個忙。」
我見他那副樣子，立即有會於心，道：「是關於靖怡的吧？」
小岐笑嘻嘻的道：「輝哥果然智勝孔明，我是想待會由你提出男女同房。」
我道：「那當然了，還用說嗎？」
小岐道：「但我還是想由你說。」
我聳聳肩道：「那好吧！」
小岐又道：「還有一件事……但我又不知怎說才好……」
我皺眉道：「什麼呀？」
小岐的手又來到他的頭上搔著，道：「我和靖怡……其實呢……其實……」
雖然他這話說來吞吞吐吐的，但我還是掌握到他的意思，訝道：「原來你和
靖怡還沒……」
小岐歎道：「那件事對她有點陰影，我不敢太過急進，所以……」
我哈哈笑了起來，好不容易才收止笑聲道：「小岐哥原來如此有自制力的？
這可能是本村一大奇事呢！」
小岐並沒有將我的嘲笑當是一回事，續道：「所以只要我們今晚能營造一些
氣氛，說不定就……就……」說到這裡，這傢伙興奮得臉也漲紅了起來，令我有
點擔心這傢伙的獸性可能會弄砸事情。
又問道：「為什麼不是『你』而是『我們』？」
小岐道：「只要你和文婷能表現得親熱一點，或是弄點聲音出來便行了。」
我直瞪著他道：「弄點聲音出來！？虧你想得出！那我豈不虧大了？」
小岐皺眉道：「只是聲音而已！又不是叫你在我面前和文婷干。讓我聽聽一
兩聲也不行嗎？」
我哼了一聲道：「那當然只能留給我聽。」
小岐雙手合什、以前所未見的軟弱態度求道：「輝哥就幫我這一次吧！」
我想了片刻，道：「好吧，我就幫你這一次，不過有條件，今次的費用……
由你出我和文婷的份兒。不過我還是不認為那樣有用。」
小岐想也不想便道：「沒問題，一言為定！」看來他是有些方法，否則不會
答得這麼爽快。
回到座位，文婷立刻審犯般問道：「哥剛才談了些什麼？」
我心中則在猶豫應否告訴她事實，說呢，她可能立即拒絕，那就對不起小岐
了；不說呢，要是事後給她知道了，那她可能又會惱我十天八天。但細心一想，
她又怎可能知道呢？
當下便半真半假的湊到她小耳旁答道：「我們在談怎樣去成全他和靖怡。」
文婷今次出乎我意料的機伶，輕聲嗔道：「又在想些壞東西！」幸好她還懂
得低聲，否則給靖怡聽到便糟透了。
我連忙補救道：「我們要助靖怡去除她的陰影嘛。」
文婷看樣子是被我說服了，道：「那你們打算怎樣？」
我打蛇隨棍上的道：「小岐說我們可以扮親熱一點……哈……不是扮，而是
表現得親熱一點。」
文婷皺眉道：「這樣有用嗎？」
我探手在她大腿隔著褲子撫摩著道：「那就要看文婷的表現了。」
臉嫩的文婷似乎還不能接受我這樣公然冒犯她神聖的嬌軀，小手重重打在我
手背上，脫口嗔罵道：「大壞蛋！」
我誇張的「哎呀」一聲，惹得坐在前面的靖怡和小岐立即轉頭來望。
「我們到了！」我笑道，用眼睛示意他們望向窗外，反手握著文婷的小手。
＊＊＊ ＊＊＊ ＊＊＊ ＊＊＊
我們到房間處理好行李後，一行人來到島上其中一道沙灘處。
很少來這種遠離繁華都市的地方，人少了，氣息也清新起來。
都市給人的感覺太烏煙瘴氣了。
我舒適的臥在沙灘上，雖換了泳裝但還是穿著連身裙子的文婷則興致勃勃地
將我埋在沙中。
這種「露出頭的活埋」出乎意料的舒服，整個身體都被陽光炙熱了的沙包裹
著，暖烘烘的。
雖然沙灘不如想像中的水清沙細，但我們還是能玩得盡興，特別是文婷，一
副全情投入、興奮忘形的樣兒。
快樂的時候總是令人年輕一點，現在的文婷那張本來就稚氣未脫的臉看起來
更是像個小學未畢業的天真女孩。
「蟹……！！這裡竟然有蟹……！？哇哇……別夾我的手指～～～！」正在
一群石堆想抓魚的小岐連聲怪叫起來。
我閉上眼睛，正想在沙灘上小睡片刻，忽地感到有點不妥，小岐用手指抓著
一隻小螃蟹放到我頭上。
我身子一掙，卻發覺掙不開沙子，皺眉道：「喂……你……」
小岐一副惡作劇的樣子，笑嘻嘻的道：「別亂動，否則這些小東西可能會夾
傷你的面皮。」
我罵道：「好玩不玩的，拿這個來玩呀？」四肢在沙中不斷發力。
小岐像意猶未盡的又放了二三隻小蟹在我臉上。
小腿浸濕了的文婷和靖怡這時也來到我倆旁邊，當文婷見到我臉上爬行著的
幾隻傢伙時，一臉焦慮的道：「小岐哥，哥這樣沒事吧？」
幸好這時小螃蟹識相得很，主動爬離我的臉。
我忽地一掙，將壓在身上的沙堆一舉撞開。
「劉……永……岐……！」我臉上露出個冷酷的笑意，一字一字的沉聲道。
小岐知道不妙時，已被我一把揪著。
「嗚哇～～～～！！」小岐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海灘，伴雜著一些少女的嬌
笑聲。
＊＊＊ ＊＊＊ ＊＊＊ ＊＊＊
我們這第一天就這樣在海灘上過了，連午餐也只在海邊開的小食店隨便吃了
一餐。
下午時我們在附近買了個排球，就打了一個下午的沙灘排球。
到了六時許，本來蔚藍的天空換了成金黃色，夕陽照在海面波濤上映著淡淡
紅光，我輕擁著疲憊的文婷坐在沙上看日落，身邊輕吹著帶著海洋氣息的微風，
浪花有節奏的「沙沙」聲，配合起來頗有浪漫的氣氛。
小岐和靖怡則坐在我倆身後十米許處。
我忽地想起小岐的話，嘴湊到文婷的臉頰旁，低喚一聲：「文婷。」
文婷似乎也有點受氣氛感染，仰起秀麗的臉龐，含情脈脈的望著我。
我凝望著她這副清純的臉容，看到她亮麗大眼睛裡我的影像，彷彿也感到她
眼裡也只有我。
我和文婷這段兄妹之情比一般男女的愛戀有更多的障礙，因此當我們決定成
為一對時，那愛戀也比其他人來得熾烈和投入。
即使撇除了我倆的血緣關係，像文婷這種女孩也是絕無僅有，足以讓我毫不
猶豫的戀上她、佔有她。
這時小岐說過的我已忘得一乾二淨，摟著文婷一緊，兩唇再次貼在一起。
親熱本就是自然而然，任何熱戀中男女也是，根本不必任何做作。
只是文婷的熱情還是超出了我的預期，她不單以軟滑的香舌熱烈的回應我，
手還主動的摟著我，讓我們能緊緊的貼在一起。
我享受著嘴舌交纏那美妙的溫存滋味，一邊發覺自己已起了強烈反應。
唇分，文婷一臉紅潤，似乎此刻才想起身處何方，想起自己剛才旁若無人的
熱烈表現，羞澀的躲進我懷裡。
我溫柔撫著她滑嫩的臉蛋，湊近她的耳低笑著問道：「文婷今晚可以讓我做
多少次？」
文婷身子一掙，坐直身體，嗔道：「一次也不行！」
我奇道：「原來文婷不想讓我來，那麼女上男下也行！」
文婷聽得臉兒更紅了，罵道：「哥壞死了！」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頭一轉，示意她往後看，只見小岐正索吻著靖怡的
小嘴，靖怡則半推半就的讓他吻著。
文婷輕掐了我手臂一下，道：「哥……不要偷看了啦……」
我笑道：「剛才他們也在看我們啊，現在換我們看他們罷了。」
文婷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小手用樹枝在沙地上劃起字來。
小岐這小子似乎有點兒道行，不一會靖怡已沒有掙扎，還乖巧的配合著。
回過頭來，文婷在沙地畫上一個「輝」字和一個「婷」字。
我望了文婷一眼，見她正含笑瞧著我，心念一動，伸手也拿起一條樹枝在沙
上「輝」和「婷」字之間寫上一個「愛」字。
文婷甜甜一笑，道：「這三個字怎麼念喔？」
我用樹枝指著這三個字道：「光軍愛女亭……」
在文婷一臉嬌嗔的用樹枝打在我頭上之前，我趕緊道：「輝愛婷！張文輝愛
張文婷！」
文婷的樹枝改為在我鼻上點了一下，笑道：「算你啦。」
我一把將樹枝扔掉，將文婷橫抱了起來，在她的驚呼聲中，疾跑向海。
「沙喇」的一聲，文婷和我同時全身泡進清涼的海水中。
那涼快的感覺使我精神大振，然後充滿了惡作劇意味的笑了起來。
「笨蛋！蠢才！大傻瓜！」全身沾上了海水的文婷氣惱的猛拍我的胸口。
我將她放了下來，秀髮濕透的文婷看起來更加美了，而且因為她身上的衣服
全濕，身體的曲線浮現出來，使我又是一陣興奮。
「白癡哥哥……」文婷打了一會之後，似乎又有點捨不得的挨到我身上。
我逗起她的下頷，看著她臉上晶瑩的水珠，在斜陽下閃閃生光，緩緩的吻在
她額上，然後逐分逐寸的沿著她秀美的臉部輪廓吻下去，細長的眉毛、小巧的蔥
鼻、纖細的耳朵、光滑的臉蛋、最後落到她軟熱的櫻唇上。
我們都閉上了眼，純憑觸覺感受著對方的溫柔、熱情。連海水涼得有點寒冷
的感覺也忘了，海天間能感覺得到的只剩下那熱烈交纏著的唇和舌。
這一吻，才算真的浪漫。
第十三節 浴室溫情
正當我好好享受完文婷那溫熱的小嘴後，剛放開她時，文婷就望著我的後方
「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我回過頭來，一個排球直飛面門，閃電間我右手伸出，一把將那排球抓住。
這種情況在學校裡我早已司空見慣，加上反應和手勁，自是應付自如。
雖然如此，那強大的衝擊力仍是令我的手一陣火辣刺痛。
「對不起，可以將球扔回給我們嗎？」一把熟悉的女聲響起。
我正暗忖誰人這麼大的手力，聽到這聲音微一錯愕，麥靜妍竟然穿著一身白
色三點式的性感泳裝出現眼前！
最能吸引我注意力的卻不是她清麗而嬌艷的容色，反是那對具驚人誘惑力的
飽滿乳峰、一副快要裂衣欲出的豐挺樣子。反而為何她會在這裡出現也變得不大
重要似的。
「哥……！」文婷見我呆頭呆腦的望著這個突如其來出現的美女，皺著秀眉
嗔道。
我略一清醒，忙將球扔給正含笑盯著我的麥靜妍。
「你……來這裡幹什麼？」我忍不住向她問道。
她向我笑了笑，道：「遲些告訴你！你的寶貝妹妹要走了喔～！」
這女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回過頭來，只見文婷已負氣走回岸邊的靖怡旁。
呀……今次真的不妙，好不容易培養出氣氛，竟然因為麥靜妍的出現而打亂
了節奏。我的自制力好像還是道行未夠……
嗯……麥靜妍為什麼要裝不認識我呢？她……到底有何目的……
小岐見我一副思索的模樣，失笑道：「輝哥，怎麼了？是否在想那『空前偉
大』的美女是哪個老相好？」
靖怡見他出語不文，又怕他惹惱了正生我氣的文婷，罵道：「永岐！」
我也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亂說話後，來到文婷身旁坐了下來，柔聲道：
「文婷又惱哥了嗎？」
文婷一副小女孩生氣的樣兒，抱膝坐著，一言不發。
她一頭秀髮和身體仍是半濕的狀態，優美的線條表露無遺，我卻已無暇應付
小岐這渾小子的灼灼目光，便道：「剛才只是一場誤會，我……」
文婷忽站了起來，冷冷的道：「我知道了，人家長得又美、身材又好嘛。」
說著竟就拔腿便跑。
唉……這妹子怎麼這麼小器……？
於是向小岐和靖怡道：「我去追她回來，你們先回房子去吧？待會再一起吃
飯，ＯＫ？」
小岐道了聲「ＯＫ」，靖怡則微笑道：「輝哥加油喔！」
我神速地拿了自己、文婷的錢包和手提電話後，追著文婷去了。
這座沙灘旁是一些天然的巖洞石灘群，文婷跑到這兒來幹嘛？
我一直躡手躡腳的緊隨著她，見她來到一塊大石上蹲下來，竟是哭了起來。
呵……果然還是個小孩子喔……
我半跪半蹲的俯下身來，輕撫她的背道：「不要惱哥了好嗎？」
「……騙子！」文婷低聲道。一對明亮的大眼微紅起來，淚珠不斷的滲出，
一副淒涼的樣兒。
我訝道：「我有什麼騙了你呢？」
文婷抽抽涕涕的咬著唇道：「才說過不會喜歡別的女孩，現在才看了那女孩
一眼便把人家撇下不理……」
我歎道：「我哪裡有撇下你不理呢？」
文婷仍是沒有正眼望我，只望著正在下方的浪濤水花，道：「人家在你後面
叫了你十聲，你卻只瞧著那女孩……你……」說完又嗚嗚的啜泣著。
這也難怪她這麼不高興，好不容易製造了這麼浪漫的氣氛，一剎那間全給破
壞了，且發覺我這個哥哥如此容易「把持不住」。
像她這種年紀的女孩來說，或許這樣是有點難以接受的。
我猶豫了一下，道：「其實……那女孩就是麥靜妍。」
文婷一呆，停止了哭泣，抬起頭望著我。
我連忙續道：「因為她可能是跟蹤我們來的，所以我才會那麼注意她。」
文婷緊盯著我，憑她女性的直覺判斷我的話的真偽。
我自是一臉誠懇的望著她。坦白說，要撒謊騙她不難，只是不忍心這麼做。
這時一陣涼風吹來，身子半濕的文婷身子一顫，打了一個噴嚏。
我見狀連忙伸手將她摟著，柔聲道：「有點冷吧？來，回房去先洗個澡換了
衣服然後吃飯好嗎？」
文婷一被我的手抱著，態度立即軟化下來，沒有再「扭計」，垂著頭輕輕的
「嗯」了一聲。
我見她仍是木無表情的模樣，便探手到她腰肢處呵她癢。
文婷被我這一逗，「噗哧」一笑，嗔道：「討厭！」
我乘機又親了她的臉蛋一下，笑道：「文婷還是笑的樣子最美。」說著將她
抱了起來，不理她的抗議聲，往我們所住的地方便跑。
＊＊＊ ＊＊＊ ＊＊＊ ＊＊＊
回到租屋裡，小岐和靖怡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這麼快便將文婷追了回
來，有些驚訝。
我心中一動，對文婷道：「我替你拿衣服好嗎？」文婷一呆，不虞有他，輕
輕點了點頭。
我來到房中，迅速的替文婷和自己各撿了一套衣服和內衣，又拿了兩個套子
放到褲子後面的袋口裡，這才回到廳中。為什麼是兩個？以防萬一嘛。
「我和文婷一起洗好嗎？」我牽起文婷的手道。
「不要！把衣服給我！」文婷搖頭道。
我奇道：「為什麼？」
文婷盯了我一眼，似看破了我的圖謀，冷冷地道：「哥只是想對人家做壞事
吧？」
我微笑道：「看也看過了﹐做也做過了，文婷還怕什麼呢？」
文婷尚在猶豫，已被我拉進浴室去了。這種事，還是得主動點才成。
這浴室還真是蠻大的，比家中的至少大了幾倍，還備有一個長而寬的浴缸，
足夠容得下我和文婷兩人了。
「哥幫你脫衣服好嗎？」我將手上的乾淨衣褲放在洗手盤旁邊，來到文婷身
旁問道。
自懂得男女之別以來，文婷還是首次和我共浴，一向臉嫩的她立即面上一紅
道：「不用了，我……我自己脫。」說著緩緩將身上的Ｔ恤除下。
見我含笑望著她脫衣服，文婷又羞又惱的嗔道：「不准偷看！」
真不明白她……連做愛也做過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卻順她意的背對著她，飛快的除衣脫褲，再回頭看，文婷才剛解下胸罩，在
燈光的映照下，露出了那對顯得更白更美的乳房。
文婷見我一臉色迷迷的飽覽她胸前勝境，臉蛋兒更紅了，背轉身去，又慢慢
的解下那條棉質的純白內褲。
看著內褲從她渾圓的美臀滑下時，我感到腦袋一熱，立即想到還藏在脫掉的
褲子裡的避孕套。
文婷將脫下的衣服放到門旁的大籃子後，有點尷尬的轉過身來，優美曼妙的
女體使我更是血脈沸騰，不由分說，一把將她摟在懷裡，讓她身上細嫩的肌膚貼
上我的身體，找著她的小嘴吻了起來，雙手則落到她的雙臀間輕輕揉著，那種柔
軟和彈性的觸感真是太爽了。
「唔……嗯……」文婷小嘴輕輕發出哼聲，雙手虛按在我赤裸的胸前，豐滿
的胸部輕輕擠壓著我。
可能因為剛才熱吻的餘韻猶在，她沒有任何反抗，反表現得非常投入，放任
我雙手在她嫩滑的身體上肆意撫弄著。
然後我來到浴缸中坐下，讓文婷坐在我的大腿之間。雙手探出，輕撫著她一
雙雪白纖巧的大腿，柔聲道：「先沖沖身體好嗎？」
文婷早被我弄得臉紅耳赤，聞言輕點了點頭。
我先著她站起，自己則從後貼著她的身體，右手拿起灑水器，扭到適合的水
溫後，用左手從她肩上開始洗滌。
文婷顯然不慣由別人替她洗澡，垂著頭紅著臉任我施為，雙手則環抱胸前。
不知是否故意，這姿勢充份強調了她胸部的曲線，看起來更是飽滿挺拔，誘
人非常。
本來細白的嫩膚在熱水的沖洗下，現出嬌艷的粉紅色，配上因濕潤而來的精
瑩水光，差些兒使我放棄了替文婷完完整整洗澡的大業。
「文婷的胸部真美。」我一邊用手輕輕撫摩著她左邊的乳房，一邊笑道。
今次她的反應不一樣了，雖仍是有點羞澀，但從她嘴上的笑意可知她對這贊
賞是非常受落的。
難道是因為麥靜妍的出現？
「舒服嗎？」我的手移到她平坦的小腹處，輕輕撫摸著，從後將臉貼著她的
臉蛋問道。
「嗯……」文婷微微頷首。
當我的手來到小腹下方那稀疏的三角帶時，文婷輕按在我的手上羞澀的道：
「這裡……待人家自己洗好了……」
我柔聲道：「不要怕，哥會很溫柔的，來，分開雙腿。」
文婷躊躇了一下，最後還是乖乖的微微分開大腿。
我用灑水器衝著她兩腿的敏感帶，用左手輕輕摩擦著。
「哥……喔……還…還是不……不要……」文婷身體顫抖起來，低吟著道。
又伸手想制止我。
我撫弄著她粉嫩敏感的陰唇，文婷在我的挑逗下，臉蛋兒仰了起來，雙目羞
澀的緊閉著，粉紅的小嘴微微分開嬌喘著，身體變得更軟弱無力，一雙白玉般的
美腿輕輕發著抖，像快站不穩的樣子。
「先來一次再洗好嗎？」我忽停止了撫弄，望著臉頰通紅的她，順理成章的
道。
文婷將身體挨在我身上，無力的道：「我……我就知道哥會這樣的了……哥
正壞蛋……」
室內瀰漫著熱水透出的白茫霧氣，為我倆增添了少許浪漫的情調。
我笑了笑，一手輕摟著她，另一手拿過洗手盤上褲袋裡的套子，撕下封套，
取出淡藍色的避孕套戴上，這是我頭一次戴套子，卻像已非常熟練似的，嗯……
或許這就是男人的本能吧？
文婷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東東，好奇的望了幾眼，然後當看到我精神奕奕的小
弟時，又羞得別過頭去，也忘了問為何我竟是早有準備。
我確定戴好之後，從後將她摟緊，戴上套子的分身在她股溝間輕輕磨蹭著，
湊嘴到她小耳邊，輕吹著氣道：「文婷想用什麼姿勢呢？」
「喔……」文婷的後庭似乎感受到我分身的壓迫，身體緊張的又繃緊起來，
小聲的說了句「討厭」。
我伸手愛撫著她光滑的臀部，道：「文婷你俯身扶著那牆邊的扶手，然後挺
起屁股……」
文婷一臉疑惑的望了我一眼，然後像強忍羞澀的咬著唇俯下身扶著那牆邊鐵
桿，這姿勢完全表現了臀部的美麗輪廓、略呈深紫紅的後庭花和粉紅色的一雙唇
片。
文婷似乎感覺到我的目光正灼灼的盯視著她身上最私密的地帶，閉上眼道：
「這姿勢……很羞人喔……」
「文婷的身體擺這個姿勢很美啊！」我看著自己妹妹的身體擺出這種深具誘
惑力的後背式姿勢，不由深吸了一口氣，以抵消那熱血上湧的氣悶感。
我的手探進她股溝中輕輕按揉著，同時刺激她玉臀雪腿間的兩個敏感點。手
指傳來了一陣陣的溫燙、柔膩觸感。
「喔～～～！不……不要碰那裡……」當我將食指和中指同時碰上那細小的
可愛菊穴時，文婷身體一抖，尖叫了起來。
我的手停了下來，奇道：「不舒服嗎？」
「不知道……總之人家不准你碰那裡……」文婷的呼吸混濁起來，輕抓著我
的手說道。
我伸出左手握上她因彎身而顯得更圓潤飽滿的乳房，閃爍著光芒的水珠一點
點的從那小巧的乳頭滴下，看起來更是嬌艷欲滴、惹人暇思。右手則落到她的桃
花穴中撩撥那粉嫩的唇片，這姿勢讓我更能清楚的欣賞到那道窄小的陰道口。
「嗯唔……喔……啊……」文婷雪白的臀部在我的逗弄下一陣陣的抖動、抽
搐著，眉頭輕皺著，細小的嬌吟聲不知是在宣洩快樂還是痛苦。
當我看到第一滴愛液從她的私處滑下大腿時，微彎著腰，雙手按在她的腰肢
處，將紅得發紫的小弟挺進文婷那粉嫩的秘唇處，再一次進入她的身體。
「喔～～～痛……！哥……！輕點……」文婷一臉痛苦的模樣，呻吟著道。
戴著套子的確是感覺差了些，但在文婷陰道壁的強烈推擠下我還是能感受到
清晰的快感。
聽到她的叫聲，當下改作忽淺忽深的節奏，我小腹和文婷臀部不斷撞擊著，
發出「啪啪」的聲音，那對白晢的乳房隨我倆的動作晃動著，
在這角度下，我可以清楚看見交媾處那花瓣被我男根帶得一收一放的影像，
這景像我曾經有過噁心的感覺，但此刻卻有種說不出的誘惑力。
文婷陰道內的分泌一下一下的被我的小弟擠了出來，一點一滴的流在那對微
微發抖的大腿上。
浴室內除了抽氣扇的聲音，就是文婷的嬌吟聲和交合的肢體的碰撞聲。
文婷的聲音本就甜美而輕柔，在情慾高漲時的呻吟更是有著教人心神悸動的
銷魂魅力，為我倆的性愛添了一道綺麗充滿春意的優美旋律。
在我越來越狂猛的動作下，文婷嬌弱的身體似乎有點保持不住這姿勢，喘息
著道：「啊～～～啊～～～～哥……人家……快……快站不住了……」
聽到她這樣說，我只好來個速戰速決，又藉著她身體的吸引力刺激體內的快
感，雙手不斷的來回撫弄她身上各處地方。再抽動了幾十下，射精的感覺由男根
處直衝腦門。
「啊……哥……你……還未完嗎……嗯喔……」文婷垂下的臉已漲得通紅，
佈滿水滴的秀髮在我的衝擊下飄搖著。
我握著她雪白的美臀頂了幾下，身體抖了一下，一道液體從分身流過，全射
在套子裡。身上充盈著一陣高潮後無比舒暢的爽快感覺。
臉紅如火的文婷身子一軟，跪坐下來，坐在浴缸中，挨在剛將套子扔掉的我
身前。
我分開雙腳，讓她坐在兩腿之間，將她輕擁著，兩個赤裸的身體緊貼著，享
受著激昂的性愛後那種暖而甜美的溫馨感覺。
文婷臉上紅暈未褪，那對白玉般的乳峰隨她呼吸起伏不定，喘息道：「哥滿
足了吧？」
我笑著道：「是時候洗澡了。」
今次當然是認認真真、正正經經的洗，到我親手替她抹乾身體時，文婷望著
我輕輕的說了聲：「哥，謝謝你。」
我溫柔的替她穿上內衣、短褲和Ｔ恤，嗅著她浴後身上的香氣，從後抱著她
道：「以後哥都替你洗，好嗎？」
文婷「嗯」了一聲，然後卻瞪了我一眼道：「可是下次哥在洗澡時不准再做
壞事喔！」
我苦笑道：「做工不是應該有報酬嗎？」
文婷向我裝個鬼臉，啟門而出。
「終於『完事』了嗎？」坐在沙發中央的小岐目光投向我和文婷笑道。
文婷似乎看出他笑容背後的「惡意味」，臉蛋紅了起來，挽著毛巾匆匆回到
房裡。
我擺出個要揍他的動作，嚇得他退避三舍，望向靖怡道：「靖怡餓了嗎？」
靖怡應該猜到我和文婷幹了什麼，卻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道：「有一點點，
不過我們到哪裡吃呢？」
我指了指小岐道：「當然由付錢的那個出主意囉！」
小岐想了一會道：「到那間星暉海鮮酒家吃如何？阿怡怎麼說？」
靖怡聳聳肩道：「我沒所謂的。」抿嘴一笑道：「有人付錢嘛。」
一向表現成熟的她鮮有這種少女式的可愛表情，令我和小岐同眼前一亮。
靖怡目光掃過我倆，皺眉道：「你們怎麼盯著我？」
我伸出手肘碰了小岐一下，道：「靖怡好像變得更開朗了。對嗎？」
小岐望著靖怡，沒有說話，只連連點頭。
靖怡沒好氣的白了我倆一眼，很難想像幾天前她才遇上了那麼可怕的事情。
這時文婷整理好衣服從房中出來，道：「決定到哪兒吃飯了嗎？」
小岐回過頭來，望向文婷，笑道：「不錯，張文婷小姐和葉靖怡小姐請隨我
來……」
說罷擺出紳士邀請淑女般的模樣，逗得文婷和靖怡同時笑了。
我道：「那我呢？」
小岐理所當然的道：「當然是殿後關電器鎖門了……」
說罷竟自行領著靖怡和文婷去了。
這……這小子……
媽的……鑰匙到哪裡去了？
第十四節 晚空的星光
當我從屋中離開，來到那一間酒家時，發覺氣氛有點奇怪。
除了文婷他們坐的那一桌外，只有一桌有人，周遭的桌子都是空的。
雖說是閒日，但人客如此稀少仍是有點異樣。
朝那一桌望去，那一桌坐的是也是兩男兩女，兩個女的不論身段、衣服都穿
得非常惹火，連我也不自禁多看了幾眼。
兩個男的則一看便知不好惹，其中一個更是肌肉賁張，予人充滿力量的感覺
。另一個則頭戴鴨舌帽，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文婷和靖怡不知在聊些什麼，興高采烈的。
「菜已經由兩位淑女點了，現在張先生看看還有沒有加菜的必要？」小岐將
寫好了的菜單遞過來，接著附耳道：「看看那邊！這兩個妞兒可能是我見過最好
身材的了。」
看來後面那句才是他想說的，我隨手召了個侍應，將菜單交給他，然後問道
：「今天客人怎麼那麼少？」
侍應望了我一眼，拿起菜單寫了幾筆，道：「差不多啦...」說罷走開。
不知為何，我覺得他的態度有點奇怪，再望望四周，竟然覺得有種被監視的
感覺。
伸手拍了拍小岐，這小子卻在偷看對面桌那兩個女的，還看得挺入神的，哼
，這小子...
我正要給他來記「醒胃拳」，對面那個肌肉男忽地用力拍在桌上，戟指喝道
：「小子你在看什麼？」
文婷和靖怡停止了談話，齊齊望向那個男子。
小岐哼了一聲道：「眼是我的，我在看什麼關你什麼事？」
我心叫糟糕時，那傢伙已霍地站起，朝我們坐的桌子走來。
他臉上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冷笑道：「小鬼...想討打是吧？」
我審視這傢伙的神情，卻覺得他的凶相只是裝出來的，至於為什麼，連我自
己也不明白。
小岐不知是否怕他會傷害文婷和靖怡，也跟著站起，將他擋在前面攤手道：
「若你想動手我也不怕...不過我建議你先好好考慮一下吧!」
他這擺明是在挑釁對方，看來這場衝突想阻也阻不了。
靖怡似乎不喜小岐好勇鬥狠的性格，眉頭一皺，不悅道：「永岐!」
小岐卻沒有注意她的神情，道：「放心吧...」話還未完，那男的已是迎面
一拳打來。
打架經驗無比豐富的我一看便知這傢伙力量比我和小岐都要大，要取勝就要
憑反應、憑速度。
我朝那邊桌看去，只見那一男兩女仍是氣定神閒的樣子，完全沒有幫忙的打
算，令人無法理解他們之間的真正關係到底是什麼。
再看看四周，店中的人都是噤若寒蟬，更沒有阻止的意圖。
文婷忽地伸手拉了拉我的衣袖道：「哥，叫他們不要再打了...」
我看著已在掄拳動腳的兩人，苦笑道：「現在要阻也阻不了。」我從來不會
避免衝突，要打便打。
人善人欺，我不想當那個被人欺壓的弱者。
這時小岐一個側身閃開那肌肉男的左直拳後，一腳重踢在對方小腿骨處。
那傢伙相當硬朗，哼了一聲，立即又站定了。
即使換了是我，這樣硬吃了小岐一腳，恐怕一時也站不穩。
「住手！我們走吧!」那邊桌上的男子喝了一聲，然後和兩個女郎一同站起
，朝門口走去。
那肌肉男狠狠盯了小岐一眼，也跟著離去。留下我們四個你眼望我眼，不知
到底他們有什麼目的。
這時那侍應又走了過來道：「幾位還吃得下吧？」說起來像是在開玩笑似的
，就像剛剛沒有發生任何事。
小岐哈哈笑了起來，道：「那當然，快上菜!」
轉眼望向靖怡，見她一臉不快，訝道：「怎麼了？」
靖怡沒有望他，只冷冷的道：「你不是答應我不再隨便動武的嗎？」
小岐像個犯了錯的小孩般搔頭道：「好...好像是吧...」
文婷看見他的模樣，笑道：「那小岐哥下次不要再犯了喔!」
小岐拍拍胸口道：「一定一定!」
靖怡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文婷目光回到我身上，奇道：「哥怎麼都不說話呢？ 在想什麼？」
我想的是麥靜妍可能與那兩男兩女有關，口上答道：「我在想待會有什麼地
方去吧。」
小岐道：「不若找套片子看如何？ 那裡該有不少新的片子可以免費租借。」
靖怡瞪著他道：「我才不要看那些恐怖片!」
我笑道：「恐怖片也不錯啊...」
文婷忽地拉了拉我的手道：「哥，人家想去看星喔!」
小岐一臉不解的道：「看星？ 星有什麼好看？ 還不只是白茫茫的一點？」
我望了望臉上氣鼓鼓的文婷，笑道：「這叫浪漫！你這小子除了動手動腳外
還懂什麼？」
小岐兩眼一翻道：「浪漫！浪漫也不一定要看星吧？」
靖怡卻仍在擔心剛才的事，皺眉道：「你們呀，怎麼一點也不憂心剛才那幾
個人？」說罷瞪著文婷道：「連文婷也是這樣呢!」
文婷微笑著搖頭道：「有哥在我什麼也不怕。」
我聽得呆了一呆，自己真的這麼可靠嗎？
小岐笑道：「阿怡好像第一天認識我們輝哥...他可是我們村唯一有過以一
擋十紀錄的強者呢!」
我沒好氣道：「總之大家小心一點吧，也不必太擔心，有什麼事找警察就行
了。」
那奇怪的侍應這時又來了，叫道：「椒鹽炒蝦碌!」說罷放下碟子又走了。
小岐見我望著那個侍應，咀裏雖已咬著個蝦殼，仍問道：「怎麼了？ 輝哥難
道也喜歡男人？」
文婷和靖怡不知是否聽了「喜歡男人」四字，齊齊望著我。
我見文婷和靖怡也動手了，這才拿起筷子，聞言脫口罵道：「去你的！你不
覺得那傢伙怎看也不像當侍應的人嗎？」
小岐笑道：「幾乎什麼人也可以當侍應啊！即是什麼人也說是像個侍應!」
跟這小子說話，真的要費不少多餘的勁...
＊＊＊ ＊＊＊ ＊＊＊ ＊＊＊
飯後，我帶著文婷到海邊石灘看星，小岐則和靖怡到處閒逛。
喜歡看星的人似乎都抱著一種樂觀的態度、一種對未來的憧憬希冀。
我牽著文婷的手，挑了一塊適合作座位的巨石，並肩坐下。
這裏周遭的街燈分佈得十分稀疏，雙目只能勉強辨物，但對於想看星的我們
來說卻十分合適。
市區由於燈火通明，加上大廈林立，根本沒法子好好觀星。
文婷雙目放光的凝望星空，一邊饒有趣味的向我指點著各個星群、星系。我
對於星象的認識近乎零，當然只有聽的份兒。
晚空中星羅棋佈，黯淡的彎月一望之下相形失色起來。
看星的確需要豐富的觀察力和想象力，若沒有美麗神話、傳說，星宿在人的
腦海中是否仍如此壯麗呢？
這是一個比較僻靜的石灘，四周人跡罕至，聽到的只有風聲、浪濤聲。
海風吹來陣陣海洋的風息，有點像魚市場的味道，但面對此情此景卻頗令人
有心曠神怡的感覺。
我左手輕擁著文婷的細腰，感受著她那溫暖的體溫，細聽她清脆悅耳的聲音
，竟有點忘我的陶醉感。
自與文婷走出那最後關口，我有種釋然的感覺，連我自己也不知為何有此感
覺。
是因為放下了亂倫的心理負擔？
是因為文婷肯將身體交給我？
可能...都不是。
大概...是一段感情開花結果的感覺吧。
文婷的臉忽垂了下來，轉過來看著我。
在我心中最清純最完美的輪廓忽地再次鮮明起來，像每次我深深的凝望她時
一樣，帶來一陣心靈的震撼。
文婷絲毫沒有因為我沒有在留心聽她的話而不滿，反像能感應我內心般，輕
靠在我懷裏，仰起那泛著淡淡愛意的臉蛋。
我醉了，醉倒在她帶給我的甜蜜中。
雙唇交接。
我們交換著對方的溫柔、熱情，感受著那火般燃燒著的愛。
我知道這一刻將是我們的愛情裏最完美的一刻。
文婷的氣息不斷從纖巧的蔥鼻透出，雪白的臉也釋出淡淡脂紅。
在愛火的驅使下，我強烈的想佔有她，可惜這地點卻不容許我們這樣做。
文婷雙手輕撫著我的臉，粉紅色的唇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我的咀，輕喘著道：「
哥...想要吧...？」
我嘆道：「回去再說吧...嗯？」
文婷的手忽地移了下去，來到我正雄起的胯間，赧然道：「人家...幫哥好嗎？」
我欲待說話，文婷溫柔的手已解下我褲襠的扣子和鍊子，隔著內褲輕輕按揉著
，陣陣快感登時令我忘了說話。
要是光線再充足一點，我肯定臉嫩的文婷不會這樣做。
正是那種半明半暗、視野迷濛的環境下，她才敢做出這種大膽的動作。
文婷拉開我的內褲，掏出精神奕奕的小弟，一手輕輕搓揉著那漲鼓的頂部。我
的手也伸進她的衣服內，褪開她粉藍色的胸罩，輕握著包裹其中的溫軟乳峰。
文婷身子一顫，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咬著唇皮望著我道：「哥...舒服嗎？」
說罷食指尖在我敏感的馬眼來回摩擦，我感到自己身體也跟著抖了一下。
我的天！真是太舒服了！
文婷見我身體發抖，以為弄痛了我，停了下來，吃驚道：「人家...是否弄痛
了你？」
我猛地搖頭，喘著笑道：「不...舒服死了。」手又開始活動起來，輕輕捏住
她的乳頭把玩起來。
文婷輕呼一聲，顫聲道：「喔...不要那樣弄人家...這樣我便不能幫哥了...
喔...」
我停下手，卻仍握著她柔嫩的胸脯。文婷見我仍不肯放手，白了我一眼，雙手
十根手指又巧妙的按揉我的分身，帶給我無比舒暢的快感。
我一邊享受她的服務，一邊欣賞著她替我手淫時那副毫不搭配的專注認真樣兒
，偏偏我的手又留她的衣服內，那情景真的挺古怪的。
文婷又努力一會，見我還是沒有射精的意圖，嗔道：「哥...你怎麼還未...？」
我道：「可能因為吃飯之前我們來了一次，所以...」
文婷望了我一眼又望了我的胯間一眼，俯下臉來，再次為我的慾望獻出她的溫
熱的小咀。
這次文婷的技巧更純熟了，舌頭乖巧的舔弄著馬眼、軟滑的雙唇力度合宜的套
弄著我的龜頭。
文婷合上了明亮的大眼，心神全貫注在我有如火棒般燃燒著的分身。
啊...面對如此強大的溫柔攻勢，這次真的要投降了！
我只覺全身感官一剎那全聚在一處，然後是一股輕浮的暢快感。
一股熱流從體內直衝而去，文婷「嗯」了一聲，小咀竟迅速的移離，小手在龜
頭處有力的搓了一下。
「喔...」我身子一震，濃稠的精液直噴而出，卻是射向了無邊無際的汪洋。
噢...我的子孫就這樣葬身大海了...
文婷正要取出衛生紙時，我握著她的手，也不理褲子還有沒有拉好，便痛吻在
她還沾了點我的分秘的櫻唇上。
文婷不知是否怕髒，雙手輕捶著我想退開，卻被我摟緊了她的細腰，然後很快
的融化了似的軟伏在我懷裏，還熱情的用香舌回應著我的吻。
唇分，我湊過咀去她耳邊笑道：「文婷不是說過下不為例嗎？」
文婷臉蛋再次轉紅，嗔道：「人家是為了哥你才這樣做喔！你卻在取笑人家!」
我柔聲道：「我不是取笑，而是感激，感激你為我的一切。」說罷取出一張衛
生紙，輕輕抹著她的櫻桃小咀。
文婷嫣然一笑，從我手中拿過一張，同時替彼此溫柔的拭抹著。
激情過後，自是一番溫馨吧？
「來！是時候回去了...」我站了起來，伸手拉著她助她站起。
「哥...」文婷叫道。
「想去漱口？」我看透了她心事，笑了笑，拉著她到附近的公廁去。
真是個愛潔的女孩啊...
第十五節 陰影
在我和文婷看星的同時，小岐、靖怡他們也在一所影視店買了一齣新的片子
，看樣子像是科幻一類的片子。
看片子當然少不了零食飲料(小岐說的)，在文婷他們三人奇怪的目光下，我
破例自行請纓到附近的辦館去買，在二女的想法中，這一定是小岐的工作而不會
是我。
文婷的目光似乎在告訴我她知道我在想什麼，就像我也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樣
，文婷雖非具敏銳觀察力的女孩，但她對我的了解，絕不下於我對她的了解，這
些小動作絕暪不過她。
我在便利店隨便拿了些吃喝的東西，一直到離開時，喜歡跟蹤我的麥靜妍卻
沒有出現。
不知為何我竟然有些失望，因為在我的計算中，她是一定會出現告訴我些什
麼的。
這會否只是因得不到渴望的答案而失望，還是我...不會吧...我跟她才認識
了短短數天而已!
我一邊想著，一邊轉進一個黑暗的彎角。
「怎麼繞路了？ 等我出現嗎？」我愕然轉身，穿上了一身清涼便衣的麥靜妍
，這身衣裝完全不像是方便跟蹤的裝束。
我看著她裙子下的修長的美腿，有點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下午時那身惹火的泳
裝，胸口有些兒熱了起來。
我在想什麼呢？ 才剛發洩了一次，為什麼會這樣容易興奮？
麥靜妍望了我一眼後便垂下頭，像是漫不經意的道：「你的朋友身手很不錯
呢!」
我道：「照你這樣說，剛才飯店中發生的事全是你弄出來的吧？」
麥靜妍道：「可以這樣說，但也不是全對。」
喔...這是什麼答案...
我搖頭道：「我不了解，這些和你之前說的有什麼關係？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
做？」
麥靜妍不置可否，移了過來，盯著我道：「你信我嗎？」
我苦笑道：「我信你，但你至少也得解釋清楚吧？」
麥靜妍猶豫了一下，嘆道：「對不起，我還不能告訴你!」
我還可以說什麼？
攤手道：「那你有什麼是可以告訴我的？」
麥靜妍呆了一呆，徐徐道：「記著我是來幫助你們，而不是傷害你們。或許
你現在還不明白你會遇到的危機，因為你還未遇上。」
我道：「你是指陳煒會找上我和文婷？」
麥靜妍聽到陳煒，臉色一變，咬著唇點頭道：「凡被他看上的女孩，他都會
用盡各樣手法去得到，無所不用其極。」
我皺眉道：「那樣還有什麼法律法紀可言？」
麥靜妍似乎陷入她悲傷的回憶中，淒然道：「法律只是有錢人的玩物，陳煒
不知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卻從來沒有輸過一場官司...我...我們根本沒辦法
...姊...姊姊她...嗚...」雙手摟著我的腰，臉埋在我胸前，淚水傾瀉而出。
我第一個念頭是回去如何解釋這片淚水的濕痕，但旋即被她的情緒感染，將
手中的膠袋放下，雙手輕拍著她的背和肩。
這是第一次有文婷以外的女孩伏在我的懷中。
她的身體不像文婷般柔若無骨，卻充滿彈性和活力，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
。
我實在不懂得安慰哭泣中的女孩，連該說些什麼話也不知道。
隨著她的哭聲漸降，我的手漸漸由輕拍變成了輕撫，她抽搐著的雙肩也靜止
了下來。
看來她該是那種外剛內柔的女孩，與文婷的外柔內剛恰恰相反。
麥靜妍的臉仍枕在我胸口，深吸了一口氣道：「姊姊死了之後，我一直告訴
自己不要哭，要堅強的過活，兩年了，我從沒有哭過，可是...可是當我見到你
時，卻忍不住哭了出來。」
我聽得一愕，是我勾起她的回憶嗎？ 這怎麼可能呢？
她輕輕離開了我的懷抱，有點尷尬的抹淚道：「對不起...我又...唉...」
我微笑道：「哭出來舒服了一點吧？」
她點了點頭，抹淚的手紙垂了下來，望著我道：「我哭的樣子很難看吧？」
我誠實的答道：「坦白說，你無論什麼樣子也很好看。」話才出口，便覺不
妥，卻已收不回來。
麥靜妍迅速從悲傷的神態恢復過來，嗔道：「騙人!」她這副嬌嗔的樣子，
可愛處確不下於文婷。
咦...我在想什麼了...
這多變的美女旋又微笑道：「不過我喜歡你這樣說。回去吧，你妹子在等你
喔。」
我皺眉道：「請不要說得這麼直接好嗎？ 你應該知道我和她的關係是絕不
可以...」
麥靜妍橫了我一眼，妥協的道：「好吧...『她』在等你回去喔!」
見我仍是站著不動，奇道：「怎麼了？」
我問道：「為何你會突然在海灘出現？」
麥靜妍道：「人家跟你跟得累了，想打球不行嗎？」
這種回答，我還可以說什麼，沒好氣的道：「你那些朋友又是什麼人？」
麥靜妍嘆了一口氣道：「他們是我的助手，這麼答可以了嗎？」
我順理成章的又問道：「那你為何要拿球來擲我？」
麥靜妍卻不回答，盯著我好一會才道：「自己猜!」
我望了她好半晌，嘆道：「你要跟蹤我到什麼時候呢？」
她雙肩一聳，俏皮的道：「我也不知道!」
我道：「那麼，是否...我和『她』在幹什麼你也知道？」
我這話似乎引起她一些不必要的聯想，臉頰一紅道：「我知道，但我沒有一
直在看...人家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跟著你吧？」
喔...還好...(真的還好嗎!？)
我躊躇了一會，終於開口問道：「你不會認為我是個罪人嗎？」
一陣微風吹來，麥靜妍輕撥著額前散亂了的秀髮，輕笑道：「你沒有傷害人
，又怎算是罪呢？」
我看得一呆，然後嘆了口氣，仰望星光閃爍的天空，想起文婷看星時那張揉
合了天真熱情的臉，想起她對外面世界的熱忱和憧憬，不由嘆道：「你怎知道我
這樣做不會傷害到『她』？」
麥靜妍柔聲道：「我知道，無論什麼情況，你是不會讓她受傷的，對嗎？」
我目光回到她身上，點頭道：「除了『她』之外，你可能是最明白我的人了
。」
可是自己真有這種能耐嗎？
麥靜妍嫣然一笑道：「這麼說，你當我是朋友了，對嗎？」
我緩緩點了點頭。
麥靜妍又笑了笑，轉過身去，道：「那你得記著，遇上麻煩，就要找我這個
朋友囉。」一聲告別，俏麗的身影消失在巷口處，腳步有著某種有系統的節奏和
頻率。
我忽心生奇想，她可能是個身手非常了得的女孩，甚至不在我和小岐之下。
＊＊＊ ＊＊＊ ＊＊＊ ＊＊＊
當我回到我們那所租屋位處的街頭時，文婷竟孤身站在那裡等著，幸好她依
我的吩咐不穿裙子，否則可能已經...
我來到她身旁道：「傻瓜，一個女孩夜晚這樣走出來是很危險的。」
文婷絲毫沒有掩飾心中的不滿，望了我一眼後，冷冷道：「既然知道，那為
何要人家等這麼久？」
換了是和她有了肉體關係之前，她是從不會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的，這到底
是好還是壞的變化？
我想起臨行之前她的眼神，失笑道：「你該知道原因的。」
文婷嬌哼一聲，扠著細腰道：「我不知道！快從實招來！」
面對妹妹這強大的氣勢，我只好乖乖就範了，連麥靜妍伏在我懷裏哭也沒有
瞞她。
我本以為文婷會為陳煒的事而擔憂，豈知她的著眼點卻全放在「摟抱」事件
上，似乎比她自身安危還重要似的。
「那姊姊身材這麼好，摟著她一定比摟著我舒服吧？」
這是她聽完我解釋後的第一句話。
我領著她走回樓中，苦笑道：「你不擔心陳煒的人會對你不利的嗎？ 為何
反在意這些？ 」
文婷聽了小咀一撇，垂下臉兒沒再作聲，一副小孩鬧脾氣的可愛模樣。
我笑了笑，牽著她手道：「來吧，他們等得不耐煩了。」
＊＊＊ ＊＊＊ ＊＊＊ ＊＊＊
兩小時後，單位內的廳中。
我發現了三件事情。
首先，小岐這傢伙的品味真的很有問題，選了這麼一套百年難得一見的爛片。
對白難明、節奏奇慢、最糟的是男女主角樣子都是平凡得可以的傢伙，一點
吸引力也沒有。
其次，他看片子真的很投入，至乎忘了身邊人的反應。
第三就是，兩位人兒都累壞了，看了不到四十分鐘便睡倒了。
我望了懷中熟睡了的文婷一眼，向小岐道：「喂，這片子太爛了吧？」
小岐收起了那張VCD，道：「什麼？我覺得很好看呀！」
我翻了翻白眼，一副叫「救命」的模樣，然後指了指文婷和靖怡。
小岐向我打了個曖昧的眼色，一把抱起靖怡，一副狼相的走進房裏去了。
此狼者，色狼也。且是一頭連牙也不刷的色狼。
哈，還關上了房門，唯恐別人不知道他要幹些什麼勾當。
我撇開了心中對靖怡這沉睡小羔羊的同情，注意力回到文婷身上，探手輕拍
了她臉頰幾下，低喚道：「文婷...文婷...」
文婷合著的眼微微一皺，彎曲的睫毛抖了幾下，悠悠醒轉，光溜溜的眼珠眨
動了數下，坐直身子道：「小岐哥和怡姐呢？」
我伸了個懶腰道：「到房裏去了。」
文婷又問道：「睡了嗎？」
我笑道：「那就看他的造化了。」看著文婷不解的表情，續道：「別管他們
了，我們睡吧。」
文婷盯著我道：「真的是要睡了嗎？」
我聳肩道：「文婷不想做我便不做吧！」
文婷一副不相信的神色，道：「哥真的會這樣子遷就人家嗎？」
我失笑道：「文婷這幾天好像特別不相信我似的。」
文婷不置可否，橫了我一眼，逕自刷牙去了。
我回到房中躺了在床上，小岐的房間忽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
看樣子小岐這傢伙是捺不住了，在好奇心的促使下，我將耳朵貼向牆壁，那
些聲音立即擴大至可以清晰聽見的程度。
那是親咀的聲音。
這時文婷刷牙完畢回到房中，見我這副模樣，立知是什麼一回事，嗔道：「
哥！你...」
我連忙打手勢要她噤聲，耳內又傳來脫衣服時模糊的摩擦聲音。
文婷移到我身旁，悄聲道：「有什麼好聽的？」
我笑著輕聲道：「聽聽小岐的功力深淺...」
下一刻聽到的卻令我大吃一驚，竟是靖怡的尖叫聲。
「不要～～！」
我和文婷對望一眼時，已聽到啟門聲，連忙也跟著走出去看情況。
靖怡帶著哭聲衝入了洗手間還鎖上了門，小岐則來到門外站著，見我們出來
，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那等若告訴我們：事情弄砸了。
「......對...不起。我...還未...」沈默片晌，靖怡半哽咽的聲音傳了出來。
小岐嘆道：「該是我不對，是我自己太急了些。先出來再說好嗎？」
文婷想要說話，卻被我打手勢制止，在這種情況下，當然是由二人自行解決
最是妥當。
門打開，雙目微紅的靖怡徐徐走出，有些不好意思的望了小岐一眼，道：「
對不起...」
小岐的神情變得無比認真，輕拉起她的手，沉聲道：「不做便不做吧～！我
不要緊的，有的是時間嘛！」
我心想說不做便不做，恐怕我也沒有這種能力。
文婷聽到小岐這句話，不知想到了什麼，狠盯了我一眼。
靖怡靠入他懷中，輕輕的「嗯」了一聲。
小岐的目光轉到我們身上，示意我帶文婷回房間去。
我當然不好礙著他「善後」，識趣的拉著文婷回房去。
第十六節 心結
「哥。」
文婷躺到床上我的身旁，目光投向天花板，若有所思的道。
我一手支著頭，側著身子望著她道：「什麼事？」
文婷輕輕道：「喜歡一個人，為什麼會害怕和他...那個呢？」
我苦笑道：「作為局外人，很難明白當事人的心情。況且小岐一向『猴急』
，靖怡可能是被他嚇怕了。」
文婷望了我一眼，沒有回答，仍是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我挨近了她的身體，道：「在想什麼呢？」
文婷卻問道：「小岐哥認識怡姊姊多久呢？」
我想了想道：「兩、三年前吧？」
又道：「早點睡吧，這些事我們也幫不上忙。」
文婷含笑望著我道：「真的是要睡了嗎？」
我奸笑一聲，探手到她隆起的臀部，道：「妹妹大人想要，哥當然要奉陪到
底。」
文婷在我的手掌狠狠的捏了一下，令我吃痛縮手，然後嬌哼道：「我什麼也
不要！晚安！」
一把扯過棉被，閉上眼睛便睡了起來。
嗯...今天也真的夠了...
＊＊＊ ＊＊＊ ＊＊＊ ＊＊＊
翌日早上。
兩女還在酣睡之際，一臉心事重重的小岐拉了我去吃早餐。
小岐罕有地只點了一杯飲品，用一種很認真的語氣道：「昨晚我想了很多事
情。」
我拿起麵包咬了一口，道：「關於什麼？」
小岐似下了某種決心般深吸一口氣後，道：「關於我們四人。」
我奇道：「跟我和文婷有什麼關係？」
小岐痛苦的道：「當然有關，有些事你或許不知，自從那件事之後，靖怡變
得異常敏感，我在想，如果你能幫她克服心魔...」
我道：「什麼！？你說要我和靖怡...」
小岐點頭道：「沒錯。」
我盯著他道：「你是說真的嗎？」
小岐道：「你看我的樣子像說笑嗎？」
我道：「但那真的會有幫助嗎？」
小岐沈吟道：「嗯...因為你比我懂得溫柔，應該可幫她克服這種暗影的，唔
，有件事或許你不知道，在我認識靖怡的時候，她曾說過喜歡的人是你。」
我呆了一下，難道靖怡竟是認識自己在先？但為何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瞪著他道：「如此你為何還...」
小岐道：「最重要是幫阿怡回復正常，其他都是後話，你知道嗎？現在我連
碰碰她也不敢哩！」
我問道：「靖怡她知情嗎？」
小岐道：「當然，這是我和她的共同想法。」
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是他和靖怡太過想得開，還是我的想法太保守了？
小岐又道：「文婷那方面就由我來解決吧！你推說靖怡不敢見我，然後我央
文婷跟我到外面走走...」
我皺眉道：「被她識破了怎麼辦？」
小岐道：「那就告訴她事實吧。她會明白的吧？」
我苦笑遁：「難說得很。」
匆匆吃過早餐，各帶著不同的沈重心情回到居處去。
＊＊＊ ＊＊＊ ＊＊＊ ＊＊＊
「明白了。」出乎意料的，文婷沒有半點懷疑就跟著小岐出去了。
我嘆了口氣，輕輕敲了敲靖怡房間的門。
靖怡果然醒了，答道：「門我沒鎖的。」
我是在幫她，對吧？
猛一咬牙，啟門而進。
靖怡仍然穿著昨夜的那件T-恤，下半身則裹在被子裏。
她臉上看起來頗為憔悴，似乎睡得並不安穩，微曲的黑髮凌亂的披散肩旁，
與她一貫的整潔爽朗的形象截然不同。
我小心的問道：「我可以坐到床邊來嗎？」
靖怡望了我一眼，目光變得有點複雜，那情態映入眼中，在我心頭竟略過一
陣熟悉的感覺。然後她點了點頭。
我移到床邊坐下，一時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倒是她先開口了：「你記不記得中一時那個坐在你身後的女孩？」
我呆了一呆時，她又道：「那記不記得中二時曾寫過信給你的那個女生？」
一瞬間，我明白了，但卻已失去了那印象。
中一時的靖怡其實一點也不起眼，仍像個什麼也不懂的笨女孩，加上我的注
意力只專注在文婷身上，根本不會留意其他女孩。
麥靜妍是一個例外，因為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子。
中二時，小岐曾向我提過在我的桌子裏找到一封女生寫給我的信，於是我著
他代我向那女生說清楚。
看來那女生就是眼前的靖怡，而他們就是這樣開始的。
搖頭苦笑道：「除了我身邊的人外，恐怕我是連一個名字也記不起了。」
靖怡輕輕道：「在你的世界裏，從來只有文婷，對嗎？」
我點了點頭，望了她一眼，嘆道：「那你和小岐...」
靖怡苦澀的一笑，道：「就是那天開始的。」
＊＊＊ ＊＊＊ ＊＊＊ ＊＊＊
（以下是第三身的視點）
小岐領著文婷來到海灘旁，一直默不作聲。
「小岐哥。」
小岐轉過身來，碰觸到的卻是文婷的銳利目光，奇道：「累了嗎？」
文婷搖了搖頭，道：「你今早到底跟哥說了些什麼？」
小岐嘿然道：「當然是我們旅行的精采節目囉！」
文婷盯著他道：「說實話！不然我要回去了喔！」
小岐偷望了她一眼，嘆了口氣道：「我央他幫我一個忙。」
文婷皺眉道：「幫什麼忙？」
小岐苦笑道：「或者該說幫我和靖怡一個忙。唉～～！」
文婷看出他眉宇間的苦惱，已隱隱猜到一些端倪，輕輕道：「不說也不要緊
。我是陪你出來散散心的嘛！」
小岐忽道：「我們到那棵樹上看沙灘，好嗎？」
文婷一笑道：「但我不會爬樹喔～！」
小岐笑道：「像以前一樣，我背你上去。」目光中充滿了期待。
文婷瞧了他好半晌，一言不發的移到他身後，雙手緊箍著他的頸。
「...和哥哥截然不同的味道...」
文婷已很久沒和小岐有這種親密的接觸，以往這種程度的親暱只是常事，但
今天卻有種別樣的古怪感覺。
小岐一躍而起，熟練的攀上大樹的枝幹，感受著她已成長的女性身體，欣然
笑道：「文婷的身體長大了呢！」
文婷小臉一紅道：「不許說壞東西！」
小岐微笑道：「我才不信阿輝沒對你說過這些話吧，哈！」說罷一躍而起，
靈活的四肢加上強健的臂膀，即使背負著輕巧的文婷加上自己的體重，要攀到樹
上仍是綽綽有餘的。
文婷感到恍惚又回到孩童時的回憶，那時哥哥對她只有兄妹之情，反而小岐
、子峰二人則像穿花蝴蝶般留在她身旁，用他們各自千奇百怪的手法討好她、逗
她歡喜。
小岐探手握著她小手，坐到樹上一支粗壯的分支上，嘆道：「看！風景還不
錯吧？」
文婷放眼看去，只見盡是藍天碧海、嶙峋礁岩、金黃細沙和夾岸翠綠的樹叢
，叫道：「真的很美喔！」
小岐斜眼望向她。
這時微風輕拂在她臉上，垂肩的秀髮被徐徐吹起，紛飛的髮絲配合她純淨的
臉，格外顯得清麗動人。
文婷欣然道：「我們不若也叫哥和靖怡姊來看好嗎？小岐哥？」
小岐凝看著她，心中一陣酸澀，為什麼自己總是一個次選呢？
臉上木無表情的道：「文婷可否告訴我，為何你會喜歡自己的哥哥？」
文婷聽得一愕，目光回到他身上，道：「為什麼忽然問這個？」
小岐道：「我想知道。」
文婷咀角一牽，輕輕帶過的道：「我不知道！」
小岐大訝道：「什麼？」
文婷輕撥了一下頭髮，道：「從小我就只是跟著哥哥，做什麼事也在一起，
困難一起解決、苦樂一同分擔、就像一個不能被拆開的整體，只要有哥哥和我就
夠了。」
她這話說來輕描淡寫，但其中所經歷過的、感受過的，只有兩人才能真正體
會得到。
小岐忍不住道：「但你們是親兄妹...」
文婷截斷了他，輕輕道：「兄妹又怎樣呢？」
小岐苦笑道：「那我呢？一直以來，我是你的什麼呢？」
文婷看似理所當然的道：「小岐哥當然就是我和哥最好的朋友囉！」
一直以來，都只是朋友？
小岐默然片刻，徐徐道：「文婷，我...可以抱抱你嗎？」
文婷身子一顫，轉過頭來望著他，神態間充滿了嗟訝和疑問。
小岐迎向她的目光，感到自己的心跳急促起來，道：「只是一小時！文婷可
以給我一小時嗎？」
文婷先是吃了一驚，但取而代之卻是更多的不解，平靜的道：「小岐哥不是
喜歡靜怡姊嗎？為什麼又提出這種要求？」
小岐苦澀一笑道：「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一個心結，一個解不開的心結。」
文婷凝望著他，心中細細的咀嚼著他的話。
小岐沒有嘗試說服她，只默默等著。
文婷沉默片晌，垂頭道：「若只是抱著就不要緊。」說這句話時，臉上不自
禁的紅了起來。
小岐喜出望外，移到文婷身後，輕輕從後面擁抱著她，合上雙眼，夢囈般道
：「文婷，謝謝你。」
他沒有作出任何越軌的行為，只平靜的抱著這個她－－一個和他有著深厚感
情的兒時玩伴、卻又是自己初戀對象的女孩。
既熟悉、卻又陌生的氣息和觸感，再一次佔據了他的心靈大地，彷彿時光都
倒流到孩童的年代。
文婷感到自己有點緊張，一直以來，她從來沒有對小岐有過男女間的想法，
但在這一刻，在知道了小岐對自己的心意後，感覺變得有點矛盾起來。
兄妹兄妹，現在她有點弄不清楚自己心中的「哥哥」到底是什麼了。
小岐算是自己的哥哥
但如果...如果哥哥也和靖怡做著同樣的事情，會否也有著相同的感覺？
＊＊＊ ＊＊＊ ＊＊＊ ＊＊＊
這樣做真的是對嗎？
我感到自己的良心不斷的在問。
在帶點背叛了文婷和小岐的心態下，我吻了靖怡的唇。
柔軟、溫暖的觸感沒有令我燃起慾望，心頭反昇起陣陣內疚。
靖怡的外表並不像文婷般突出，但清秀的五官、白晢的肌膚，卻為她塑造了
一「乖乖女」的形象。
這感覺令我更心生愧疚，一個曾經喜歡我的純真女孩，竟因為我而遭遇如此
打擊，在情在理我都應該好好補償她，但我心中有了文婷，我...
靖怡似乎看出了我的眼裏的猶豫，稍為將身體挪開，道：「輝哥你若不願意
的話...不要緊的。」
「不是這樣...」
我搖了搖頭，不知是否因怕傷害了她，匆忙的解釋道：「我不是這種意思，
我只是在想，這樣做是不是真的有用？」
靖怡垂下臉望著身前的被單，雙手似無意識的拉扯著，彷彿心內正在作著某
種掙扎，輕輕道：「你還是不明白。」
我先是不解，再細看著她的神情，忽然明白了她的心意，同時湧起了對這無
辜女孩的歉意。
先是辜負了她的心意，然後更讓她捲入了仇怨的漩渦中，在她身上劃下一道
永難填補的深刻傷痕。
「靖怡，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我...」
靖怡微紅的雙目滑下了兩行淚水，一直壓抑著的情緒一下子都傾瀉而出，道
：「不是你的錯，錯的是我，是我自作多情，是我蠢、是我沒用、是我沒有能力
保護自己...」然後嗚咽一聲，哭了起來。
「不...」我握上了她的手，將她拉入懷中，道：「你是無辜的，我才是真正
的罪人...」
在擁抱的一刻，一種奇怪的感覺電流般傳到我身上，彷彿我也能身同感受到
她心中的一切。
或許，她需要的是一個將感情發洩出來的對象，而不是任何形式的安慰。
最後我選擇了沈默，好讓她在懷裏，靜靜的用淚水沖去心中的悲苦哀愁。
靖怡軟弱的身體在我懷中微微顫抖著，淚水沾濕了我衣服的襟口的一大片，
雙手挽緊了我。
最後我讓她躺了下來，用紙巾替她抹去淚痕。
「開始了，好嗎？」
「...嗯。」
我伸手替她拭開數根凌亂了的秀髮，再次貼上她的唇。
現在我要做的，是解開她的兩個心結，一是被施暴後的心理陰影，一是我們
不可能成為一對的事實。
靖怡接吻的技巧仍相當青澀，甚至及不上文婷，全靠我的主動挑引。
我幾可肯定，小岐沒有做足準備工夫，致有像昨晚那樣的情況發生。
她不同於文婷，她對於性愛有過非常負面的感覺，我不能讓她勾起那種感覺
的回憶。
我先是淺嘗她的唇香，咀巴和兩片櫻唇輕輕的研磨著，不時以指尖輕拂著她
的臉頰。
「唔...嗯...」
靖怡漸漸從悲傷的情緒恢復過來，投入在親吻的溫柔氣氛之中，眼睛合了起
來，哼聲從小鼻中透出。
我吐出舌尖，尋著了她的香舌後輕輕的逗弄著，很快靖怡也生出反應，兩舌
如水乳交融般糾纏起來。
「啜啜...」
我微一愕然，靖怡兩手從後面抱著我的頭，小咀熱情的吸啜著我的舌頭，那
種火辣的滋味，在文婷身上也不曾感受過。
她的熱情像猛火般從舌尖將熱力放送，直衝著我的腦門，教我差點失了理智
，便要做出魯莽的行為。
靖怡的呼吸隨著熱吻的漸轉激烈而急促起來，象徵著成熟女性的豐滿乳房起
伏有致，帶來一種視覺上的誘惑。
這一吻漫長而緊湊，沒有半絲放鬆，我生出一種感覺，靖怡似要以這一吻透
支和發洩心中的苦情。
到真的透不過氣來的一刻，靖怡鬆開了手，溫柔熱情的小咀也離開了，我和
她都默默喘息著，凝望著對方。
靖怡忽尷尬的一笑，道：「原來接吻也可以這樣的。」
我剛才差點熔化在她的熱吻中，心中暗唸了文婷的名字，提醒自己的任務和
身份後，道：「你想自己脫衣服，還是我幫你...？」
靖怡輕抿著唇，以一種低無可低的聲音道：「你...幫我...好嗎？」
這令我勾起替文婷脫衣的回憶，微笑點了點頭，兩手輕貼在她的肩上，徐徐
滑下，由她高聳的胸口到柔細的腰間，指尖隔著衣服輕輕擦過她的肌膚。
問道：「有什麼感覺？」
靖怡望著我道：「舒服得很...嗯...」
我用指尖沿著她乳房輕輕劃著圈，又道：「這樣呢？」
當我碰到那乳峰微微突出的乳頭時，我清晰感到靖怡身體的一陣顫抖。
靖怡深吸一口氣答道：「很奇怪，有點癢但又很舒服。」
我柔聲道：「坐起來好嗎？我替你脫衣服。」
靖怡依言坐起，我將她穿著的Ｔ恤拉起，放到旁邊，一陣專屬女體的香氣傳
來，我暗暗驚訝，文婷身上雖也有相類的氣味，卻沒像靖怡般令人印象深刻。
笑道：「阿怡你的身體很香。」
靖怡臉上一紅，不知如何回答時，我從後解下了她乳白色的胸罩，比文婷勝
上半籌的緊緻乳房，那道深深的乳溝令我心控不住狂跳起來，腿間的小弟更是一
陣焦躁難當，現在倒有點明白小岐急進的原因－－靖怡確比我們想像的還要更誘
人更具魅力。
我雖然很想立即嘗嘗那對能令男人瘋狂的美乳的感覺，但當看到她身上隱隱
尚存的傷口，心中的慾念立即稍減，決定先替靖怡解除束縛，探手來到她短褲處
柔聲道：「阿怡可以稍為挺一挺身子嗎？」
靖怡「嗯」了一聲，配合著我，讓我從容的拉下她的褲子。
我又道：「還有...內褲...」
靖怡羞澀的道：「這個...我...自己來。」
我坐在她旁，看著她緩緩褪下身上最後一件衣物。
靖怡的肌膚十分光滑，在晨曦的陽光映照下，赤裸的胴體顯得更具立體感。
我目不轉睛的打量她動人的身段，靖怡似有所覺，一臉澀然的輕輕道：「輝
哥...我們...」
我清省了少許，畢竟我算不上什麼「花叢老手」，在這種活色生香的春光下
，要保持理智是有點難度的。
要讓她克服心理障礙，就要先挑起她最原始的情慾，對性愛的慾望。
「唔～～！」
我貼上了她散著體香的背，舌頭先觸及她細巧的耳端，再緩緩上移，在她敏
感的耳窩上來回舔弄，雙手自她的小腹一邊撫摩、一邊漸漸上移，攀上那一雙教
我慾火狂升的乳峰。
觸感柔軟如綿，我如獲至寶似的溫柔的揉弄著。咀巴移到她的頸旁，輕輕吸
吻著，發出「嘖嘖」的聲音。
「啊...喔...！」
靖怡合起雙眼，櫻唇微微分開，時而吐出喘息聲、時而發出輕輕低吟，胸前
嬌小可愛的乳暈不知不覺間化了開來。那對精緻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而帶起的誘
人起伏，泛起醉人酒紅的臉頰，眼波半開半合的望著我，迷濛中卻透出能融化人
心的熱情。
我的手停止了對她胸部的侵犯，摸上了她合起來的一雙長腿。
「啊...不...不要...」
當我的手試圖滑入大腿的內側，朝著那神秘的地帶前進時，靖怡身子一繃，
明顯的變得緊張起來，腰的雙腿不斷的來回扭動、摩娑著，似要抗拒任何入侵。
我早預料到有此情況發生，咀再次移到她的耳邊，邊用手愛撫著她的乳房和
大腿、邊以一種夢囈般的聲音唸著她的名字：「靖怡...靖怡...」
靖怡迷糊的側過臉來望著我，僵直的身子徐徐放鬆下來，雙手放在我的手上
輕撫著，一對雪白的大腿微微分了開來。這是她克服了恐懼的表現。
我也不含糊，一手逗起她的臉吻著，一手自小腹下移，進侵她雙腿間神聖不
可侵犯的區域。
然後我碰上了那道才剛傷癒的陰道口，兩片淡紅色的陰唇仍有些兒往外翻出
，幾可想像那群人渣對靖怡施暴時、陽具粗暴進出時的可怕情景。
「嗯...唔～～～！」
靖怡在我盡可能溫柔的挑逗下微微抖顫著，就像文婷一樣，對性快感感到一
點點的不安和陌生。
我將食指探進漸漸變得溫熱濕潤的通道中，小心翼翼的緩緩抽插旋動著，摩
擦著她的性器。
「嗚～～～嗯～～～嗯唔～～～！」
靖怡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被封的咀傳出的哼聲漸次增強，呼吸聲也再次
變得急促起來，臉頰上像燃燒起來似的火紅。
「啜啜...」
兩舌尚在拚命交纏的當兒，放入她體內的已有兩根手指，手法也變得粗野起
來，不住挖弄翻轉，一股又一股溫暖的愛液自我的手指滑下，滴到床單上去。
「喔～～～！啊～～～！不...哎呀～～！好...啊～好熱...啊啊～～！」
最後靖怡不堪我的「兩面開採」，小咀離開了我的唇，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起伏有致的乳房被我溫柔的揉弄著。
從旋轉改為往外翻動，我的指頭不斷的翻出一點一滴的愛液，四散飛濺到床
上，靖怡的分泌竟是如此的驚人。
問道：「感覺到高潮了嗎？」
就在這一刻我感覺靖怡下體的內腔處一陣抽搐。
「啊...不知道...啊～～～！不...要...啊～～～我不行了...啊啊啊～～！」
靖怡挨在我肩上的臉忽往上仰，全身微向上曲僵硬的抖動起來，半痙攣的大
腿間陰道口處噴出一道熱流，我用手作鞠水狀，接下了象徵著靖怡人生第一次性
高潮的玉液。
「啊...好丟人...嗄嗄...」
靖怡咬著唇嬌喘著，全身化作軟泥般緊挨著我，雙腿因羞澀而微微收攏。
我讓她休息片晌，問道：「我們用女上男下的姿勢好嗎？」
見靖怡一臉不解，便道：「是一種做愛的方式，有點像騎馬那樣...」
靖怡稍退的紅暈又昇了起來，卻點了點頭，翻過身來，分開大腿跪坐在床上
面向著我。
我這時才想起自己還沒脫衣服，正要動手，靖怡卻微微一笑，替我解下了褲
子和內褲，露出我那漲得快要裂開的小弟弟。
靖怡俯下身來，微微抬起臀部，還用手掰開自己的陰唇，對準我的小弟套了
進去。
雖曾身遇不幸，靖怡的性器仍是相當緊窄，感覺又熱又擠又爽...
這數種美妙的觸感透過感官的電流直傳腦際，我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
「嗯...啊...！」
靖怡微微皺著眉，似在忍耐著痛楚，輕輕道：「是這樣嗎？」
我望著她點了點頭，問道：「痛嗎？」
靖怡搖了搖頭，然後輕輕扭動臀部，整個陰道壁和我的小弟緊合著摩擦起來
，我可以感受到龜頭被又濕又熱的肉壁研磨著，真是舒服極了。
靖怡見我一副爽斃了的樣子，一邊扭動身體一邊喘著氣道：「很...舒服嗎？」
我探手握上她的一對乳房輕揉著，道：「適應了嗎？我要開始了喔。」
靖怡點了點頭。
我握著她的腰肢，腰往上挺，陰莖破入了子宮的深處。
「啊呀～～～！」
隨著我活塞運動的展開，靖怡大聲的呻吟著，像要抒發潛藏著的內心激情，
細腰漸漸懂得配合我的動作而扭動著，帶給雙方更大更美妙的快感。
可能因為知道不可能再有下次，靖怡表現得非常熱烈激昂，我也受到她的感
染，忘了自身以外的一切，全情投入和她瘋狂做愛。
肢體的碰撞聲、嬌柔的呻吟聲、混濁的喘息聲此起彼落，緊接著的是性器交
媾時愛液、體液的擠壓聲，還有床舖的我們肢體用力的摩擦下的聲音。
我和靖怡在熱烈的交合中雙手仍不忘在對方身上遊走著，時而輕輕的愛撫、
時而用力的揉捏，在對方身上留下不少痕跡。
這時我翻過身來，將她壓在體下，小弟像搗棒般擠進靖怡腿間的花瓣中，
每一下都是直入到底。
「啊～～～唔...喔...啊呀～～～！」
靖怡的身子漸漸的軟化了下來，咀裏的喘息聲漸多於呻吟聲，雙手軟攤在床
上，高聳的胸部一陣一陣的抖動著。
我...也要射了。
靖怡似有所覺，雙手再次纏上了我，喘息聲直噴我的耳邊，輕輕道了聲：「
不要緊的。」
她的話音剛落，我感到胸口一股熱流直奔小腹，沉哼了一聲，釋放出我生命
的精華。
「啊...！」
靖怡低吟一聲，四肢緊箍著我，然後鬆開了我。
喘息中，我倆四目交投，會心的微笑，竟有種說不出的輕鬆的快美感。
我離開了她的身體，靖怡姬拉著我親了一口道：「輝哥，謝謝你。」
我看著戰後床上的遺跡，有點尷尬的道：「我們好像做得有點過分了。」
靖怡枕在床上，露出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甜美笑容，沒有說話。
我看得一呆，心中卻明白她笑容中的意思。
對她來說，這樣等若為她打造了一段最美麗的初戀回憶，正因著它的不完美
，才成就了它的動人感覺。
我好不容易終於收起了對她的綺念，微笑道：「你需要的，是一個更懂珍惜
你的人。」
心中卻問了句：我不懂嗎？不！我懂，可是我不能...
靖怡看著我穿回衣服，忽問道：「輝哥，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我點頭。
她續道：「可以帶文婷先回去嗎？我想將接下來這幾天假期和永岐...」
「明白！」
我笑著向她打了個手勢，啟門而出。
心中雖擺脫了罪疚感，但卻掀起了另一疑問：為什麼我喜歡的是文婷，而不
是房中的女孩呢？
難道就因為她是我的妹妹？因為她長得更漂亮？
不！喜歡本來就不用理由的！
我給了自己這樣一個答案後，步進了浴室。
十七 永無休止的旅程（結局篇）
「你們...你在胡說什麼？」
「那位曾先生，說是煒成集團代表，說曾看過文婷在學校的表演，認為她相
當有潛質加入演藝界，說可以立即給她簽一份二百萬元的合約！二百萬元！還想
那麼多做甚？」
煒成集團，不問而知是陳煒旗下的娛樂公司吧？
我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怒道：「這樣沒頭沒腦的找文婷簽約，還規定
她必須留在公司提供的宿舍，還保留讓她休假外出的權利，與賣身有何分別？」
母親理所當然的道：「那位曾先生說，在初期的一年會派文婷去外國接受訓
練，所以暫時不能見面，又有什麼問題呢？」
父親道：「就這麼說定，反正文婷年紀還小...聽老爸說吧，你看電視上那些
名星多漂亮、多風光！」
文婷咬著唇垂頭不語，只靜靜的瞧著我。
我斷然道：「無論如何，我和文婷都不會答應的。」
父親一怒道：「忤逆子！是誰給你吃飯？是誰給你供書教學？文婷！這合約
我是簽定的了。」
文婷一言不發，就這麼跑回房去，嗚咽著哭了起來。
為了此事，我和父母幾乎陷於決裂。
我受夠了我父親那種令人煩厭的喝罵，當晚乾脆連飯也不吃，拉著文婷到村
中一處僻靜的草地處坐了下來。
文婷拉著我的手，不安的道：「哥...我們...還回去嗎？」
我平靜的道：「婷，我們就不回去好了。」
我想起麥靜妍，然後撥了個電話給她，將情況的大概告訴了她。
「...我明白了。他們動作還真快...唔...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假裝答應他們，
然後，一切我都會安排好的。」
文婷一臉無助的看著我，道：「哥，現在該怎麼辦呢？」
「放心，有我在，他們奪不走你。」
我堅定的說道，又緊緊握著她的手。
果然心有靈犀一點通，文婷似有感應般，緊挽著我。
她這副水汪汪的徬徨樣兒真的迷死人了，可我卻只能無奈的說道：「回家去
吧。必須裝作無事人般，然後答應他們。」
文婷急道：「可是…」
我苦笑道：「怎樣也得信靜妍一次了。」然後解釋了原因。
大不了便逃，這個社會本來就容不下我和婷。
文婷一聽沉默下去，旋又興起問罪之師：「你叫人家靜妍！哥你跟她很親密
嗎？是不是又做了什麼？」
我還可以說什麼？當然是矢口否認囉。
文婷似忘了自己的事般，像頭耍潑的貓兒般發著嬌嗔，卻任由我將她緊擁懷
中，兩手一口，一分一分的化去那股醋勁。
她總是七情上臉，一嗔一顰一笑，如春露般沐浴了我的心神；如醇酒，初嘗
辛辣、再嘗馥郁、三嘗甘美，嘗之不厭，只能迷醉其中。
教人如何不愛？
＊＊＊ ＊＊＊ ＊＊＊ ＊＊＊
或許是好事多魔吧，又或一切早是註定的。
三天了。
煒成集團的人再次來到這裡。
由於我事先已向父母聲明這件事由我全權處理，他們收錢便成，於是他們也
不多話，加上一向家中大小事都是我處理的，便任由我去辦事了。還勞勞叨叨的
說什麼無論都要先收訂金，才好讓文婷跟他們走。
哼，你們在賣女嗎？你們連一分錢也不會得到，只會得到一個我和文婷同時
失蹤的消息。
經一番連絡，我和他們約定了在一座辦公室中談合約的事。
我先知會了小岐，著他如果得不到我回電，立即報警。小岐知道整件事的來
龍去脈後，本有點懷疑靖妍的動機，勸我不要中計，但最後我還是決定要由自己
親自保護文婷。
終於到了。
中環的辦公室確是不同，倒映出我和文婷那股脫不了的「草根」味道。
一路上有位漂亮小姐領路，我除了因為文婷的目光而不敢多看，心中也在盤
算著這麼大的一個上市集團，背後會出現這種可怕的罪行。
是否錢多了，人就腐化了？
是否只有當一貧如洗，當個草根階層，才會知道滿足？
錢何價？這個價指的是生命的價值，在生命中，錢算是什麼呢？
如果錢就是人的一切，為何會有富人要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而卻有窮人
能在困境中自得其樂？
我的目光投向身旁的文婷，只有她，我才能明白這一切。
她是我妹妹，而我愛她，這就是生命的價值，如果我們不能相愛，那就一切
都是無價值的。
我們之不被接納，那並不算是什麼，因為我們的價值在彼此之間尋找得到，
社會如何反對亂倫是它的事，社會對我和文婷評價，在我眼中是毫無價值的。
我的思考驀然而止。
腳步已踏進一所廣大的會議室。
領路的小姐客氣的邀我們坐於議桌的一邊，又奉上飲料，這才離開。
文婷是個單純之極的女孩，不像我般充滿好奇的打量這個地方，只拉著我的
衣襟道：「哥，現在怎辦？」
我笑了笑，拍拍她的小手，問道：「文婷怕不怕流浪？」
文婷眨了眨眼睛，凝望著我道：「哥到那裡，我就到那裡好了。」
忽聽得外面傳來聲音道：「誰都不可以進來，任何電話也不要接進來。」
然後有二人進入室中，我連忙縮手，還站了起來。
進來的人令我一時呆了，說不出話來。
麥靜妍身穿高貴的套裝，出現在一個男子身後！
靜妍只瞟了我一眼，打了個眼色，便再沒有瞧過來，只見那個高大俊偉，與
我差不多平頭的男子移了過來，溫和的笑道：「兩位好，這位想必是張文婷小姐
和張文輝先生了吧？我叫黃振翔，是煒成集團的副主席。」
副主席？一個大集團的副主席居然紓尊降貴的見我們？除了那種勾當，我實
在想不出任何可能的理由。
文婷只向他點了點頭，也不握手，只看著我等我說話。
這個天真可愛的女孩已將命運交給了我，如果我答應一聲，她就會墮進可怕
的深淵，永不回頭，就像…就像靜妍的姐姐一樣。
不！這是絕不會發生的。
我不容自己思考下去，斷然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答應的。文婷是我的
一切，我是絕對不會將她交給任何人的。」
我望了望文婷，而她正微笑的看著我。
我泛起血脈相連的感覺。
豁出去了…
是時候逃走了…
就當我執起文婷的手，踏出我們的第一步時，靜妍移了過來，吁著氣道：「
原來你還是不信我，先聽清楚好嗎？」
黃振翔絲毫沒有了進來時那種氣度，呆呆看著我和文婷，良久才道：「如果
那天我有文輝你的勇氣，我或許…或許…不會失去…」話未了，人已跌坐在一張
椅上，雙目微紅，陷入了一種情緒劇烈波動的狀態。
靜妍輕輕道：「對，我是騙了你，我就是陳煒的行政助理，整個監視你的行
動都是我策劃的，為的是評估擄走文婷小姐的風險性。」
說罷咬唇道：「直到一年前，我才成功混入陳煒的集團，還藉機會了解他的
一切，他行事的確非常小心，可是卻有個糊塗的兒子。」
「我藉機親近陳煒的兒子陳啟業，才知近年陳煒透過集團力量得到的女人都
先落到陳啟業手中，那天強姦靖怡小姐的人，正是陳啟業和他的手下…」
文婷「喔」的一聲驚叫了起來。
我在判斷她話的真偽，道：「那為什麼你不制止他？」
靜妍垂著臉道：「先不說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行動，我當時只負責看著你；再
說，這是一個扳倒陳煒的機會。」
說到扳倒陳煒，黃振翔精神微振，雙眼再次閃閃有神，回復了一個集團副主
席的神氣，道：「只要我們藉此事攻擊陳煒，警方就不難揭發陳煒和陳啟業二人
過去的罪行，因為警方也曾介入調查幾件人口失蹤案，也曾懷疑陳煒兩父子，只
是證據不足罷。」
我皺眉道：「那你們就有了嗎？」
靜妍搖了搖頭道：「還沒有足夠的證據。陳煒此人太小心了。那群有份參與
的人後來都神秘失蹤，很明顯是他在包庇他們，又或是殺人滅口。」
我暗道難怪還沒有結案，幸好靖怡心結已解，與小岐更是如膠似漆，否則他
真怕此事會成為她永不磨滅的疤痕。
徐徐的道：「那麼你們只是要告訴我真相，為什麼是在這裡，又或單由靜妍
告訴我？」
黃振翔淡淡道：「陳煒已看上了你妹妹，而你的拒絕恰恰打破陳煒的野心，
你說你可以怎樣？要不是我一直得到信任，你以為單憑一人之力可以逃得掉嗎？
別忘了你還要保護你，嘿，你的妹妹愛人。」
文婷剛才因激動而來的潮紅剛退，聽得這話臉蛋又是一陣微紅。
黃振翔的眼神複雜，只瞧著文婷道：「如果不是你還有一個機警的朋友，陳
啟業說不定會真的先殺掉你，才從容找機會擄走你妹妹，事後更可以做到沒有半
絲痕跡。」
我怒道：「這還算是什麼世界？姦淫擄掠然後逍遙法外。」
靜妍恨恨的道：「我只知道法律從來沒有幫助過沒錢的人，只要有本事滅掉
證據，誰有本事能入陳煒的罪？」
黃振翔道：「陳煒要求我半個月內交人，所以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立即逃
走，永遠不要回來，不要被人抓到，但先不說你身上沒有逃走的本錢，陳煒更將
永遠逍遙法外；二是聽從我們的建議，作一個清脆的了斷。」
我想不也用想便道：「你要我殺了他，對吧！」
文婷大吃一驚，道：「哥！」
黃振翔和靜妍對望一眼，好一會才點了點頭。
我握緊文婷的手，道：「你們會幫我們逃走吧？」
靜妍道：「我們可以給你二百萬美元，你先到美國去與我們的人見面，然後
你愛逃到那裡便到那裡去。」又輕輕的道：「你不怕我們是騙你的嗎？」
我苦笑道：「我今次真的要賭賭我命運了。」
黃振翔微笑道：「你身上有錄音器，而且開啟了對外的輸出連結，對嗎？」
我想起了身在樓下的小岐，聳了聳肩道：「我逃不掉，你們也逃不掉的，不
是嗎？」
黃振翔拍了拍我的肩，苦笑道：「好小子！要是由你演出我十年前的人生，
或許會成就一個完美的結局。」
我淡淡的道：「你們不想親自下手嗎？」
黃振翔道：「如果可以，我們已經下手，但我們要的並不單單是陳煒的死，
我們要的是陳煒陳啟業和他的同盟最徹底的失敗，否則我也不用撐到現在。」
靜妍道：「有份參與的，並不止有陳煒陳啟業，我們要的是將他們完全連根
拔起。而關鍵就是，你能否將陳煒去掉。」
＊＊＊ ＊＊＊ ＊＊＊ ＊＊＊
小岐家。
「二百萬美元！到哪裡都可以了啦。」
小岐吐了吐舌，道：「你真的打算這樣做？將人打至半死我試過，真的殺人
倒是…嘿…」
我搖了搖頭道：「因為我相信靜妍的話，更感到沒有拖下去的可能，唯一方
法，就是照他們的意思，完了事後立即逃走。」
靖怡有點接受不了事實的樣子，道：「這實在太沒道理了吧，陳啟業他，竟
然可以…可以…那樣做還逍遙法外…我…」
小岐忙將她摟入懷中輕輕撫慰，道：「說真的，那個麥靜妍根本沒有舉過任
何證據去證實她的話，唔，總覺得有點不可信。」
我道：「要是有，陳煒還有現在那麼風光嗎？」
又道：「我已經決定了結事情遠走高飛，你們…唔…」
該告別了嗎？我…
小岐笑道：「我早知道，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處。你們本來是不屬於這裡
的。噢，我的話是否太深了？」
靖怡坐了起來，輕輕道：「不知為何，我覺得既然作出決定，就要毫不猶豫
的徹底完成，這樣才會有最好的結局。」
文婷聽了小岐的話，先是一聲輕笑，又奈不住的擔心道：「哥，殺人很可怕
的喔，我看不如…」
靖怡聽到「殺人」，臉色又是微變，只偷偷的看著我。
可怕？的確很可怕。
但人為了得到某種東西，就要克服某種恐懼。
如果可以換取一個完美的結局，這點點的勇氣我為何付不出來？
殺他後果如何我可以想像，逃不掉便是坐牢；可是如果殺不了他的話…
我吁了一口氣，道：「文婷什麼都不用理會，信任哥便成。」
小岐將冰箱中的酒都捧了出來，笑道：「好了好了，今晚來個不醉無歸，以
強輝哥的行色，各位怎看？」
我微笑道：「完全同意。」
文婷瞧我一眼，勉強的笑容中透出絲絲憂慮。她未成年，從未碰過酒，可是
那晚卻破例喝了幾杯，酒精令她臉生紅暈，眼波盈盈，換了平日的小岐，不管是
否有靖怡在旁，也會忍不住多看幾眼，可今天都不同了。
我看出各人強顏歡笑，臉上盡是沖洗不去的陰霾。
酒喝過了，告別之際，我和小岐互拍肩膀，無言對望而笑。
眼神中竟有種盡在不言中的默契。
小岐，我們一定會再見的。
「回家了。」
微醉的靖怡臨別一刻有些傷感，可又像找不到適當的言語，只低低的道了聲
「輝哥、文婷，保重」
我扶著半醉的文婷，笑著點頭，鼻卻是酸的。
小岐來到門口，望了我一眼，笑道：「我從未見過輝哥哭，今次看來也不會
例外。」
我抱起文婷，回到家中的時候，連自己也沒察覺已是熱淚盈眶，一點點的滴
到文婷的臉上去。
「哥，哭吧，又不是什麼罪過。」文婷醒了過來，撫著我的臉道。
我含淚苦笑道：「守護天使是不會哭的。」
文婷眨了眨眼睛，凝看著我道：「怎麼不會？」
我微笑道：「我的責任是保護我最美麗的小公主，而不是變成一個軟弱無能
得只會哭的凡人。」
文婷看著我道：「小公主死了也不會？」
我堅定的道：「天使會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不會容許自己在她面前露出軟
弱。」
文婷輕輕道：「為什麼非要犧牲不可呢？他可以再找一個另一個更美麗的公
主，再好好保護她。」
今次輪到我撫上她的臉道：「童話中的公主只有一個，天使只為她而活；童
話幻滅了，世界也完了，那時既沒有公主、也就沒有天使。」
又道：「現在天使與魔王的決鬥要來了，公主打算怎樣呢？」
文婷欣然道：「當然是奉獻所有的期望和愛，祝福他凱旋回來。」
我輕吻在她額上道：「那記著了，魔王是永遠不能戰勝天使的。」
＊＊＊ ＊＊＊ ＊＊＊ ＊＊＊
陳家大宅。
一切都將會劃上句號。
由於我的堅持，陳煒又似是不得到文婷不甘心，我們選擇了在他其中一所大
宅中談條件。
根據靜妍的說法，他已認定了我是見錢開眼的人，今次來純粹是希望得到更
大的利益而已。而同時我對文婷有極大的影響力，足以說服她去作任何事。
所以才營造了這個刺殺陳煒的機會。
「的確是一表人材。」
眼前的陳煒身穿浴袍，面對這個腰纏萬貫的大富豪，我出乎意料地冷靜。
由於我們談的是機密，周遭的人都退了下去。
無論如何看陳煒都不像壞人，一臉的和靄，語氣也如一個慈祥的長者般，教
人感到非常舒服。
「如果我說，我很清楚陳先生看上的不是文婷有什麼演技歌唱天份，我是否
更有談判的本錢？」
我望了望他，毫不保留的直接說道。
陳煒笑道：「年青人，說起話來就是直接。」
「我會說你妹妹的確很有潛質，當哥哥的可千萬不要糟蹋了妹子的才華。」
我沒有回答，全身像拉緊了的弓弦般，蓄勢待發。
陳煒喝下了一杯酒，徐徐道：「一口價，五百萬元。如何...」
我站了起來，手槍早已掏了出來，道：「五百萬剛好！」說罷將槍杆瞄準了
陳煒的額頭。
我和他相距不過數米，他根本沒有逃走的可能。
陳煒不驚反笑，道：「殺了我，你和你妹妹都沒有逃走的可能。」
我搖頭道：「不，殺了你尚有一絲希望，不殺才真的沒逃走的可能。」
心頭一陣熱血湧來，我不容許自己再有一絲猶豫…
一聲巨響。
我射破了陳煒的頭顱，在宅內所有人生出反應前，我撞窗而出，外面早有靜
妍安排的車子來到接應。
過程出奇地順利，莫不成我是天生當殺手的料子？
當然，看似簡單，全是經過靜妍的精密安排。
怪異的心情隨著一個溫暖的擁抱而瓦解冰消。
我張開雙臂，一團火熱撲入懷中，一雙眼睛關心的搜索著我身上有沒有傷口
流血。
「一切都結束了。」
我在文婷耳邊低聲說道。
「不，現在才是開始呢。」
文婷抬起臉蛋，精瑩的眼睛閃閃發亮的瞧著我。
＊＊＊ ＊＊＊ ＊＊＊ ＊＊＊
兩年後。
歐洲大陸的某處。
陳煒的死彷彿已與我相隔了千億個世紀。
我看著平靜的湖面，心中卻在思潮起伏。
我身旁的是一名外國人，碧眼金髮，名叫丹尼，是一個我在途上認識到的一
個青年。
論英文，我雖然及不上文婷，要溝通並不是難事。
「來了！」
丹尼的話提醒了我，我抽起釣竿，一條大魚離水而出。
丹尼笑道：「別再告訴我你不會釣魚。」
我拍了拍他肩，想到的卻是小岐，道：「都是運氣吧！回去了。」
「怎會是運氣！」丹尼收拾道具，看似隨口的道：「你未婚妻和你有點像，
是一對好搭配呢。」
當然像，當然有夫妻相囉。
他是個熱情的主人，今年才二十六歲，剛巧我和文婷路經此地，尋找旅舍不
著，恰巧的遇上他和他的妻子，一住便是三天。
耳邊又傳來丹尼壓低聲音的話：「好吧，老實告訴我，你一晚的最高記錄是
多少次？」
「最高記錄？」我啞然失笑，道：「怎也及不上你吧？」
外國人畢竟外國人，說起話來大膽。
丹尼半信半疑的聽著，歸途上談的儘是性愛話題，我提到只懂得兩種姿勢，
他卻拍胸口說會讓我「見識」一下。
他的主意也夠大膽的，就是讓我們互相「偷看」自己和妻子做愛的情形，還
問我要不要和他「拚個高下」。
「怎樣，有興趣嗎？你們來到後，我妻子有了個伴，這幾天她心情都好極，
在床上不知多麼熱情，嘿。」
我想著這兩晚文婷被丹尼妻子伊娃的叫床弄得嬌羞不已的動人神態，忍著笑
婉拒了。
「下雪了！」
丹尼有些動容的笑了一下。我想著從來沒有雪下的香港。
兩年了，我們的旅程已經過了兩個寒暑。
這裡冷熱變化是兩極的，令人懷念香港的溫和氣候。
比起屋村家中時，在校與小岐的嘻笑怒罵、並肩作戰的感覺一去不返，世界
彷彿充滿了新奇、挑戰、刺激，彷彿又是孤寂、徬徨、陌生。
我們都不敢逗留同一處地方太久，不住的流浪、不住的奔波，像浮萍般找不
到棲身的地方。
真的是人生如寄嗎？
無數人像身邊的丹尼般，一一成為了我人生的過客，見時容易見時離，回首
依依卻又是無可奈何。
我甚至想起父母親、學校的老師、村中各類的人。
我疲倦了嗎？思鄉了嗎？
「到家了。」
我在丹尼的小屋外面停住了，拍下了肩頭的雪花，將道具都放好在另一邊的
儲物室中，先丹尼一步，回到小屋之中。
我的英文名字起名叫Adam，是一名鄉村牧師替我起的，象徵強壯、沈穩，我
對這些不太懂，就聽了他的話。而文婷卻不是Eve，而是Angelia，是美麗、嬌小而
溫柔的天使的象徵。
或者文婷才真是我的守護天使，這個世界本來容不下我，但有了她，我才活
了過來，而且活得很好。
穿著圍裙的文婷「呵」的一聲，從廚房中出來，微笑著替我開門，輕輕的叫
了一聲「哥」。
「有收獲嗎？」
我微笑道：「相當不錯，今晚有什麼吃的。」
「今晚吃的是伊娃姐姐特製的焗薯喔！」
我看著她額上的汗水、一臉微紅，便知道她一定又和擅廚的伊娃一天泡在廚
房了，比起我來，她真的是好學不倦。
比丹尼還要熱情的伊娃，早跑了出來，扯著我道：「Adam，快過來試試看，
這個魚汁調的如何？是昨天我和丹尼做愛時想出來的喔！」
文婷和我對望而苦笑，伊娃比丹尼還要年輕，性格卻更像他的姐姐，有主見
又大膽，完全有話直說，不留餘地。
伊娃見我嘗得津津有味，好奇的道：「Angelia說中國人怕腥，感覺怎樣？現
在這個汁中西合璧，比之前更美味了吧？」
我望了望文婷，見她也是一臉期待，知道她們費了不少心血，失笑道：「美
味之極，我認為絕對勝過什麼酒店大廚的手藝。」
丹尼也步進屋中，嚷道：「是晚餐的時間了罷？」
伊娃向我們作個可愛的鬼臉道：「只會吃不會嘗的傢伙回來了。」
晚餐。
文婷和伊娃這個中外好手再次帶來驚喜，丹尼自不用說，我也是停不了手，
一頓風捲殘雲般，沒有讓兩位美女廚師的心血白費。
丹尼看著兩女在廚房忙碌著善後工作，低聲的道：「記著今晚的比拚，不出
全力那個是龜蛋！」
我笑了笑，不為意的瞧了伊娃的背影一眼，這位棕髮藍眼的美少婦在床上的
表現，的確令人生出瑕想，只是…
不知為何，丹尼的目光也似在看著文婷，低聲道：「有個事情要告訴你，如
果你有興趣…伊娃說，嘿，說她不介意你也來參上一腳、又或者是交換一晚之類
的。」
我乾咳一聲道：「這個…這個嘛…」
丹尼捧著腹大笑起來，在另一邊開放式廚房中的伊娃聽了，又在文婷耳邊低
語幾句，文婷臉頰立時轉紅。
說來好笑，一談到性，中外文化的差距就大了。
＊＊＊ ＊＊＊ ＊＊＊ ＊＊＊
木製的床，剛好一米。
棉製的被，是單人的。
窄小空間，卻令我們更緊密了，反而像在屋村的家中般親切。
冰寒天氣，令文婷更無法離開我的懷抱。
鄰室傳來丹尼和伊娃的調笑聲，我捉著正在把玩我鬍子的小手，低聲道：「
文婷，記得那一次在村中看到人家在做那事嗎？」
文婷赧然點頭，尚未成年的她，仍是擺脫不了少女的青澀。
我聽著漸漸出現的、來自伊娃的嬌喘聲，雙手開始不安份的隔著睡衣摩擦文
婷的細腰，這是我性愛的暗號。
文婷如果想停，就會捏我的手，但她卻沒有，反而問道：「哥，你…不是要
看的嗎？」
我貼著她的耳邊，道：「那我們邊看邊做，如何？」文婷的臉又紅了。
這小屋全是木建的，丹尼說過可以移開牆上釘著的木片看到鄰屋的情形，我
照做了，心兒不知為何跳的快了起來。
之前聽伊娃都是只聞聲音，今次卻是活色生香在自己眼前和丈夫丹尼做愛，
不知平時大膽熱情的伊娃會是如何風騷迷人呢？
我摟著文婷，懷著興奮的心情，移近了那空隙處，赫然看到的，是一對大手
正在一具豐滿的肉體上肆虐！
伊娃的身段比預想的還要突出些，一對美乳幾乎連丹尼的大手也無法完全掌
握在指間，獨有的雪白肌膚在指縫間擠了出來。
只聽得伊娃低哼一聲，雙手引領著丈夫愛撫自己，起伏有致的身體波浪般在
丹尼的懷中扭動著，肌膚的摩擦聲、密集的喘息聲不絕於耳。
我雙手握上了文婷的乳房輕輕揉著，她的身體半跪著挨在我身前，和我一起
暫時當個觀眾。
「唔…丹尼…乳頭…喔…用力點嘛…啊…對了…」
伊娃一聲低喚，丹尼立即配合，登時惹來嬌妻一陣呻吟聲。
難道是知道我和文婷在偷看？丹尼和伊娃都十分興奮，兩夫妻親密的動作更
是合作無間，我胸口一熱，將懷中妹妹的兩團軟肉也用力的又搓又捏，換來文婷
一陣輕喘顫抖。
和文婷纖細的身體比起來，伊娃看起來更有肉感、更是惹火，尤其她賣弄自
己曲線的挑逗式擺動，那女性的魅力就將文婷比了下去。
文婷將身體輕輕一扭，在我臂上捏了一記重的，輕聲道：「壞人！只管盯著
人家伊娃姐！啊…！」
面對妹妹的嬌嗔，我當然知情識趣的繼續愛撫她，還移師至她的敏感帶，一
是那對可愛的乳頭、一是粉白的頸項、還有就是細長滑膩的大腿。
乳頭受到刺激的文婷忍著嬌吟，瞇著眼睛望向那道縫中，只見伊娃已翻過身
來，不只是讓丹尼在她身體上愛撫，而是主動的互相挑逗對方的敏感帶。
伊娃的嬌喘聲十分濃重，比丹尼還厲害，那俯伏床上，熱唇微開的神態，十
足一頭發情的雌豹，碧藍的眼睛更有意無意的往我們這邊巡梭，似知道我們正在
偷看的樣子。
她將丹尼壓到床上，一張咀一雙手撫遍了丹尼健碩的身體，小咀間咧著唇，
在丹尼的乳頭上輕輕噬咬著，似要將它咬下似的。
「Oh…baby…」丹尼絲毫沒有痛苦之狀，還輕輕呻吟出聲。
見文婷臉紅耳赤卻聚精會神的瞧著，我一時頑皮，伸咀在她的乳頭上輕咬了
一下，出乎意料的，文婷一聲嬌吟，雙手緊抱著我的頭，喘息道：「再用力些…
哥…再用力些…」
「Oh…！Honey…Right…」丹尼一陣興奮的低喚，原來是伊娃一邊在吻他胸
口，一手摸上了他的寶貝，輕輕套弄起來。
我不甘示弱，咀巴將妹妹的乳頭又咬又扯，又用門齒輕輕摩擦那賁起的小可
愛，文婷半仰著臉，目光仍是離不開正在纏綿的丹尼夫婦，自己卻忍不住連聲哀
吟，小手在我頭髮亂拉亂扯，嬌喘著亂哼起來。
這時丹尼張開大腿臥著，伊娃伏在他腿間，賣力的吸弄那連我都要認輸的巨
大陰莖，伊娃為丹尼口交之餘，還不忘我大飽眼福，將一對美臀在我們眼前扭動
炫耀，還讓我看見那兩片淫水滿溢的陰唇。
我讓文婷雙手伏在那道縫上，讓她的臉和乳房正向著丹尼夫婦，一手挽著她
的腰，一手先來回將妹妹可愛的小臀摸了一遍，然後將臉貼向那對圓圓的臀肌之
間，用舌尖刺激她的陰道口。
這樣讓丹尼欣賞自己赤裸的上身，文婷本有些不情願，但當我的舌尖對她展
開攻勢時，這羞澀的妹妹連抗議也辦不到，小咀有意無意之間透出陣陣令男人迷
醉嬌吟淫喘聲，我幾可肯定丹尼必要會照單全收。
不過為了看得到他們的情形，我選擇了從後貼著文婷的身體，用手指插進她
濕潤的蜜穴，翻動起來。
伊娃似有所覺，小咀雖沒有離開丈夫的陰莖，另一手卻摸上了自己春液淌流
的陰唇上，熟練的愛撫起來，顯然每當丈夫遠行，她每晚就會以此法滿足自己，
想像她在床上興奮地自慰的情形，我便又是忍不住熱血上湧，
「啜啜…」伊娃故意的提高吸啜的聲浪，丹尼不住的唉聲嘆氣，似要快要洩
出來的樣子，他的肉袋早掛著不知是伊娃的唾液還是他陰莖的汁水，看起來充滿
淫慾的味道。
「啊…！哥哥…！快…快要…」這邊文婷的身體隨著我手指的舞動而款擺迎
合，嬌吟聲又甜美又放浪，同時令我們四個人都沸騰起來。她陰戶處的可愛情景
更是不堪，愛液如潮般沿腿流下，要不是我扶著她，只怕她早要不支坐倒。
「第一回合！」丹尼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了這句話，伊娃卻充耳不聞的騎坐在
他身上，將那巨陽完全包容在自己的陰戶之中。
「嘖嘖…」我先用背後式，將文婷粉臀抬了起來，陰莖夾雜著與文婷子宮中
愛液摩擦的水聲，一氣呵成的頂到她的最深處，文婷尖叫一聲，子宮中登時一陣
抽搐，一波愛液噴了出來，那陰道勒得好緊，配合妹妹銷魂的哀吟聲，我差點第
一合便敗了。
雖然文婷的身體比起以前強壯了不少，但一下子要承受連續激烈的性愛還是
有所不及，我只好將節奏放慢，將肉棒慢慢的在她子宮中廝磨著，文婷一個小高
潮剛過，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但很快又經不起我熟練的抽插旋動，輕輕的嬌吟起
來。
「Oh god, Oh god…」伊娃的「胃口」比文婷要大多了，還是像女騎師般纏著
丹尼的腰不放，自己扭著腰劇烈的扭動著，一對美麗的豐乳上下晃動著，比起文
婷，她的體能要強勝多了。
兩對男女就這樣隔牆做愛，丹尼和伊娃的軀體不斷的變化著位置互相糾纏，
伊娃身體的柔軟度十足，很多高難度的姿勢都弄得出來。
不過最有味道的，還是我們各自抱著心愛的人兒，讓她們背向自己，又張開
她們大腿，讓我們都清楚的看到對方的陰莖如何插進自己的愛人的胯間，看著她
們呻吟喘息，看著她們在抖震之中高潮，看著她們露出的陰戶如何噴出愛液，看
著她們體內貫滿了自己的精液…
最後我和丹尼只能握手言和，因為伊娃和文婷都不勝負荷，累得呼呼睡去。
我不忘欣賞著文婷可愛的睡相，還有她咀邊掛著的、那甜蜜滿足的笑意。
像月兒一樣，彎彎的。它的陰晴圓缺，像文婷的喜怒哀樂，都是一種可愛。
合眼張眼，天已亮了，又是離別的時候了。
當我告訴丹尼何謂愛的結合，他笑著說：「比起你們，我們是先性後愛，便
像野獸一般。」伊娃在旁也道：「我從未見過比你更溫柔的男人，中國人都喜歡
這樣做愛嗎？」
我搖頭笑了笑，摟著文婷道：「只有這種，才適合我們。」文婷並未感到這
些話其實相當露骨，只溫柔的笑了。
那一刻，連冰雪都為之融化了。
< 全文完 多謝收看 >
＝＝＝＝＝＝＝＝＝＝＝＝＝＝＝ 作者的話 ＝＝＝＝＝＝＝＝＝＝＝＝＝＝
2003/11/17至2006/8/21
接近三年了，那就是我的筆齡。(什麼是筆齡啊!？ 囧）
還第一部作品一個結局，雖是不夠完美也不合理，很多細節都有欠交待，但
總算完成了，文輝和文婷，終於要逃出籠牢了～
不過時常感到情節不合理是很正常的，現實中就是充滿了不合理的存在，強
迫你認同、接受然後同化…
其實這篇已完全代表了筆者對情色文章的偏好方程式，那就是：
幼馴染（青梅竹馬）＋妹控（兄妹情）＋純戀
妹妹＝美麗＋溫柔體貼＋可愛＋專一
然後我的作品的便如倒模般一個個的都是如此：「五行劍」的沐清兒、「雪
恨」的柳雲倩、「亂情」的韓凝雪、「三國幻想」的尚瑄…
大家可能都記得我喜歡寫兄妹，倒沒能記得幾個以上的妹妹型人物了
說起來真是失敗…不過！
我還是希望可以寫出更多不同的「妹妹」，不同的「兄妹關係」，希望大家
能繼續支持小弟的妹控作品就是了（讓我們一起高呼：妹控魂不死不滅！）
囧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9-2 17:44 編輯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