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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色城淫民廣播電臺之蝴蝶泉邊(上)」    作者:南海十三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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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淫民廣播電臺之蝴蝶泉邊(上)」    作者:南海十三狼

  「色城淫民廣播電臺之蝴蝶泉邊(上)」

   作者:南海十三狼
       講述:西山放牛娃

首发:SIS
    ×××××××××××××××××××××

      引子               

  色城淫民廣播電臺,中波250.38,調情立體聲,現在開始播音了,聽眾朋友
們晚上好,我是《流金歲月》主持人南海十三狼(嗷嗚!沙啞的老狼嚎叫聲),
很高興和各位聽眾在空中相會。

  (背景音樂奏起:大理三月好風光哎,蝴蝶泉邊好梳妝……)

  伴著美妙的歌聲,主持人語:聽到這段音樂,我們仿佛去到了深邃幽遠,風
光瑰麗的彩雲之南,臨洱海、倚蒼山的大理古城,在雲弄峰下,蝴蝶泉邊,清澈
如鏡的泉水,漫天飛舞的蝴蝶,它們曾見證了多少美妙的愛情故事。

  (音樂停止——)

  主持人:這期節目請來的嘉賓是牛哥,歡迎(掌聲)。

  牛哥:大家好,主持人好。

  主持人:牛哥有個色城住民非常熟悉和喜愛的網名「西山放牛娃」。

  牛哥:承蒙大家錯愛,慚愧慚愧。

  主持人:這個網名有故事嗎?

  牛哥:我是60年生人,出生時正逢華國三年自然災害,國家都困難,更別提
家庭和個人了,我媽說我剛生下來的時候不到5 斤重,瘦得可憐,像只小貓崽似
的,為了討個喜,爸媽就給我起了個小名叫牛牛。

  主持人:抱歉,牛哥,我打斷你一下,牛牛是一個方言,指男性身上某個重
要器官的。

  牛哥:呵呵,我爸媽當時也是隨口叫的,後來別人也給提了醒,我爸媽就改
了口,喊我牛娃。哪知道大家夥喊溜了,以為我姓牛呢,呵呵!這些年華國步入
網絡信息時代,我也學會了上網,註冊網名昵稱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就打下了「西
山放牛娃」五個字。

  主持人:哦,還有這麽段典故。

  牛哥:我其實姓劉,真名叫劉衛東,在六七十年代「衛東、衛黨、衛革、衛
紅、援朝,勝利」都是打上紅色標簽的名字,很多人用。

  主持人:嗯,現在四五十歲的華國公民叫這些名字的一抓一大把。

  牛哥:我長到16歲。那一年華國粉碎了X 人幫,但我父母沒能平反,身上背
著「四類分子」的罪名在農場改造(那些年我是跟姥姥過的),家庭成分不好,
即便成績優秀還是沒能升上高中,於是我決定響應政府號召:上山下鄉鬧革命。

  主持人:很無奈的選擇。

  牛哥:我給爸媽寫了一封信,跟他們說了我要下鄉當知青的想法。

  很快爸媽就給我回信了,信紙上淚跡斑斑,可以看出他們是多麽的不舍,多
麽的痛苦,但他(她)們還是在信裏說了很多鼓勵的話,支持我的決定。

  主持人: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牛哥:記得我去報名的時候剛過了16歲生日不久,由於營養跟不上,雖然個
頭已經有一米六上下,可身材削瘦,體重都不到80斤,柴禾桿似的身子骨,看上
去還是個半大孩子。報名時,工作人員皺著眉頭將我打量了半天才同意接收。

  出發那天,市裏領導給我們在市中心的紅星體育場開了個歡送大會,會場裏
掛著巨幅標語。會上每人發了個草帽、一個黃書包。

  我們胸前戴著大紅花、斜背著黃書包、頭上戴著草帽,列隊穿過市區街道,
街道兩邊是喊著口號、歡送的小學生和家長,墻上貼滿了歡送的標語。看著這熱
鬧的場景,血會一下子就熱起來。

  大隊伍到了火車站,來送行的親屬手裏拿著吃得、喝的、穿的、用的、焦急
的各自尋找著要遠行的孩子。

  我上到火車,放好行李,靠著車窗看月臺上告別的人們,不知什麽時候,眼
睛就濕潤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觸碰,人就會不知覺的哭了。

  「牛娃,牛娃,你在哪?」我聽見了姥姥的聲音,這聲音我聽了16年,接著
我看到了姥姥,她還在不停的喊,不停的找。

  「姥姥,我在這」我幾乎把半截身子探出車窗,用力的向姥姥喊,向姥姥招
手。

  姥姥艱難的擠到車窗邊,把一籃子雞蛋遞到我手裏。

  「姥姥,不讓你來,你怎麽還來呀。」語氣裏有撒嬌的成分,可我卻是哭著
說的。

  「別哭,牛娃,姥姥不來看看你心放不下呀」

  「姥姥,快回去吧,註意身體哦!我過年就回來看你,啊!」

  「哎!哎!」姥姥口裏應著,人卻沒動,只是呆呆的站著看我。

  火車緩緩的開動了,月臺上送別的人流慢慢的遠去了,我的心五味雜陳,很
想痛哭可又不敢,我跟姥姥說過年回家看她,行嗎?這一走,不知道何時才能回
家了?

  主持人:對前途很迷茫。

  牛哥:嗯。

  主持人:十六歲的牛哥和一群風華正茂的少男少女懷著「滾一身泥巴,煉一
顆紅心」雄心壯誌到農村插隊落戶了,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麽呢?讓我們一起靜下
心來,聆聽牛哥的為我們真情講述他的故事吧。

     ---------------------------------------------------------

    蝴蝶泉邊(上)——上山下鄉

      (講述人——西山放牛娃)

  橫跨千裏,我們最後到達了雲南大理蒼山腳下的紅旗公社蝴蝶寨,蝴蝶寨坐
落在山腳下,有300 多戶人家,不遠處就是日後聞名中外的蝴蝶泉。寨子裏有果
園,有牧場,有漁場,還有一些農田。分到這個寨子的知青一共有16名,年齡最
大的才二十一歲,最小的十六歲,其中有三個姑娘,年齡都在十八九。

  我們剛到的幾天,還可以輪流在老鄉家吃住,後來生產隊組織人給我們蓋了
十幾間木結構的簡陋小屋。安排我們住下,從此之後我們這些知青就要自力更生
了。

  我們要把老鄉分給大家的麥粒和玉米粒,拿到寨子打谷場的大石磨裏推碾推
磨,經過碾磨加工的麥粉和玉米粉才可以做成吃的,我們這些城裏人雖然說不上
嬌生慣養,但這麽粗重的活還真沒幹過?為一口吃的就累得我們夠嗆了。

  每天早早的就得下地幹農活,我剛去的時候分配到的任務是割麥子,每天要
割五壟麥,麥田足有500 米長,我體格差,又是初次幹農活,拼死了也幹不過當
地的白族老鄉,經常被遠遠的甩在後面,急得直抹眼淚。一天下來,累得渾身都
像散了架似的。晚上收工後回到知青們生活的小木屋,吃的是寡淡無味,粗糙澀
口的麥粥和窩窩頭,勉強能夠果腹而已,唉!日子苦啊。

  日如一日,這樣的日子一熬就是兩年。

  繁重的農活讓我的身體一天天的結實起來,剛邁出17歲頭裏,我就長到了一
米七五的個兒,雖然還是身材削瘦,可整個人透著股子精神勁,五官相貌也稱得
上一個帥字,我走過的地方,寨子裏的白族姑娘愛沖我笑,婦女們則嘻嘻哈哈的
逗我:牛娃子,跟嬸子們唱支歌唄。

  我愛唱歌,這也是苦哈哈的知青生活裏唯一的樂趣了,我愛把感情融入到歌
聲裏,讓歌聲消解困苦,《蝴蝶泉邊》這首經典的電影歌曲,我經常在田邊,麥
場,勞作休息間唱起,寨裏的鄉親們也很喜歡聽,誇我唱的好,是千裏之外飛來
的白畫眉。

  某個假日(記得是一個星期天),我獨自懶洋洋躺在木板床上,看著發黃的
蚊帳,身體很倦,心也很亂,這幾天我的心一直很亂,像有貓爪抓撓似的。一宿
一宿的睡不好,老是做夢,很傷身子的——春夢。

  上星期六的晚上,寨子裏在打谷場放露天電影《五朵金花》,因為第二天放
假,所以知青們全體出動去看電影,可熱鬧了。

  《五朵金花》我看了好幾遍了,剛來那年就看過一次,下鄉的電影放映隊手
裏其實有新的片子,可寨子裏的鄉親們就認《五朵金花》,經常要求重放這部片
子,看多少遍都覺著好看。

  一樣的情節,一樣的人物,一樣的結局,可作為觀眾的我看來卻不一樣了,
什麽地方不一樣說不好,只是覺得電影裏的社長金花那晚上特別的美,如果——
自己是戲裏的阿鵬哥該多好啊,可以抱著美麗的社長金花,可以……當我那樣想
的時候,我褲襠裏的雞雞竟然硬了,我不知道什麽是勃起,我原來以為雞雞只有
在憋尿的時候才會硬,我的心很慌亂,電影沒結束就急匆匆的往知青小屋跑。

  回到小木屋,匆匆的洗涮後,我躺到床上,蜷著身子裹緊薄被,鼻息粗重的
喘著氣,這時候的知青們也三三兩兩的回來了,和我同屋的知青叫龍奇,跟我是
同齡人,論起來還小我一月,平時他喊我牛哥,我喊他小龍,這小子話多愛鬧,
整天嘰嘰喳喳。

  「嘢,牛哥你咋回來這麽早呢?以前你不看完演員表都不肯挪腳的,今兒是
怎麽了?」

  「累了」

  「沒事吧」

  「沒事,就是幹活累了」

  「啊!今天又看到了美麗的社長金花,嘖嘖!楊麗坤那臉蛋、那扮相,太美
了,我要討到這樣的媳婦,那日子,嘖嘖!」

  「就你,毛都沒張齊,切」

  「牛哥,你的毛就長齊了?咱倆比比」

  「滾」

   ……

  那晚上,我做夢了,在夢裏我和美麗高貴的社長金花來到蝴蝶泉邊,她含羞
帶怯的看了我一眼,緩緩的解下了白色的頭巾和鮮艷的紅頭繩,盤在頭頂的烏黑
油亮的大辮子垂到腰際,隨後辮子也松散開來,金花用把牛角小梳梳理著一頭光
可鑒人的烏黑秀發。

  我呆呆的看著,金花梳完頭,開始解衣服,紅坎肩,白上衣,繡花圍腰,藍
色寬褲,一件件的脫了下來,她的身子像一堆雪,我努力想看清她的胸,可她轉
過身去,脫下了「百節鞋」,赤著白嫩的腳丫慢慢的趟進了清澈如鏡的蝴蝶泉。

  入目的是一片耀眼的雪白,緩緩的沒入水中,宛如一朵水中盛開的白蓮,我
很快就脫得一絲不掛,也大步的趟進了泉水裏,泉水沒到膝蓋的時候,我一個魚
躍,向水中的白蓮撲去,水很涼,很涼。

  我醒了,因為很涼,褲襠處黏糊糊的冰涼,18歲的某個晚上,我第一次夢遺
了,從第一次夢遺開始,我仿佛開始明白了「女人」,眼睛愛偷偷的看寨子裏女
人們的脹鼓鼓的胸,圓溜溜的臀,在心裏很猥瑣的比較:荷花嬸的胸比梅花嬸的
大,春花妹子的臀是寨子裏最翹的。

  從那以後,我陸續幾個晚上都做春夢,醒來的時候褲襠總是涼颼颼的,白天
幹活總是無精打采,生產隊的隊長還以為我生病了,我也不好說什麽。

  昨晚我又做春夢了,好在今天是假日,不用出工,我懶懶的躺在床上,發著
呆。

  「牛娃,牛娃在屋裏嗎?」屋外有人喊,是荷花嬸的聲音。

  我忙應了:「哎,在呢,是荷花嬸吧」

  說話間,荷花嬸就推門進來了。

  「前幾天生產隊長說你病了,沒精神幹活,今兒嬸子得空,來看看你。」

  荷花嬸子三十出頭,有一個9 歲的女兒和一個7 歲的兒子,她是大隊的婦女
幹部,說話做事都是風風火火的,性格爽利潑辣,對待同誌很熱情,她男人保根
叔是公社的主任,一家子可謂根正苗紅,在當時算很好的家庭了,荷花嬸一米七
的高挑個子,兩腿修長,白族服飾裏婦女的褲子都很肥大,跟日後的裙褲差不多,
肥大的寬褲減少了美腿的誘惑力,很是遺憾;而紅坎肩、白上衣、繡花圍腰則勾
勒出她上半身的豐美的身段,一對豐滿的大奶子鼓騰騰的饞人。

  「身子怎麽樣了?嬸子看看額頭燙不燙?」荷花嬸肥軟的手掌摸到我的額頭
上,掌上的老繭摩得我的額頭麻酥酥的。

  「沒事嬸子,別聽他們胡說,我就是有點累」

  「他們人呢?都坐驢車進縣城玩去了?」

  「嗯,難得放一天假嘛,嬸子你快坐呀」我坐起身子殷勤的請荷花嬸子坐。

  「客氣啥,嗐!邋邋遢遢的,臟衣服隨處丟」荷花嬸把撇在椅子上的一條軍
綠色的內褲抓到手裏。

  「嬸子,快別摸哪個,哪是我昨晚換下的臟衣服」我焦急的要搶過那條「畫
了地圖」的褲衩。

  時間好像凝固了,爽朗的荷花嬸竟然不說話了,而是用詭異的眼神看著我。
我恨不得地上能開個縫隙好鉆進去。

   ……

  「牛娃子,想女人了吧?」

  「沒,沒想」

  「切!還嘴硬,晚上睡覺都「跑馬」了,看看這黏糊糊的褲衩,沾了多少臟
東西。」

  「……」

  「告訴嬸子,你昨晚做夢夢見誰了?」

  我鬼使神差的說了句:「夢見嬸子了,夢見嬸子在蝴蝶泉裏洗澡,身子白白
的」

  「就看到白白的,沒看清啥」

  「想看清來著,可總是朦朦朧朧的像霧裏看花」

  「嬸子讓你清楚的看一次,咋樣?」

  我懵了……

  還在我發楞的時候,嬸子開始脫衣服,我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雛兒):「
荷花嬸,你不用這樣。」

  「發什麽楞呀,想看就好好的看;想摸就痛痛快快的摸;想……」荷花嬸雪
白豐腴的身子一絲不掛的站在我床前。

  我看過婦女奶孩子,有時候田間地頭能看到某位母親揭開衣服褂子,露出白
胖胖的大奶,孩子含著黑棗似的奶頭靜靜的吃著奶,那樣的幸福,那樣的愜意。

  荷花嬸的大奶子,它是那樣的肥沃,這兩陀肥沃的土地,要把我從小男孩養
育成為男子漢。我把頭埋到了這彌漫著奶香的肥沃土地裏,貪婪的親吻。

  赤裸的荷花嬸側臥在我的床上,肥軟的手掌輕輕的撫摸我的頭。

  「讓嬸子看看牛娃的小雞雞」,她溫熱的大手滑到我的胯間,攥住了我的根,
那裏還有點潮黏的精斑。大手肥軟溫熱,只擼了幾下,我的雞雞就硬了起來。

  「謔,看來牛娃的雞雞不小呀。」

  「嬸子,我的雞雞硬了就會變得很大。」

  「呵呵,想和嬸子操屄嗎?」

  「嬸子,可以嗎?」

  「廢話,嬸子要不願意,會脫光了躺你床上呀!」

  我撲了上去,摸著荷花嬸的那對大奶,下身盲目的用雞雞聳著。擦著荷花嬸
柔軟的小腹,滑到荷花嬸毛茸茸的胯間……

  荷花嬸親了親我的嘴說:「生瓜娃子,還不知道怎麽玩女人,對不對?可憐
見的。」

  荷花嬸用手托著我的雞雞對準了她的肥屄,感覺她下面的毛毛很多,蹭得我
的龜頭癢酥酥的,雞雞撥開陰毛探到了濕潤的洞口後,荷花嬸貼著我的耳根輕聲
說:這就是嬸子的屄眼,牛娃,把你的大雞雞插進去,狠狠的操嬸子吧。

  雖然六七十年代華國的性教育幾乎為零,可在農村類似公雞踩水,狗兒交尾
等形形色色的動物性行為是司空見慣的。

  窗戶紙捅破了,一個很簡單的插入後,男女間最隱秘的一層膜被捅破了。以
前所有隱隱約約的幻想現在都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肉貼著肉的感受到了。

  我的雞雞插入了荷花嬸的溫暖濕滑的肥屄裏抽動,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就像一根竹竿在泥濘的窪地裏插弄。

  「牛娃子,用力操嬸子的屄,嬸子的屄癢死了,就等牛娃子的大雞雞來操」

  荷花嬸淫蕩的叫喊聲讓我血脈賁張。

  咕唧——咕唧——

  咕唧——咕唧——

  簡陋的木板床上,泛黃的蚊帳裏,年輕有力,削瘦結實的少男在肥白豐美的
女體上做著最原始的交媾動作,窄小的屁股不知疲倦的聳動著。

  ……

  一陣猛烈的抽插後——我射了,熱精灌得荷花嬸的肥屄滿滿的,有不少溢了
出來。等我美美的射完精後,荷花嬸把我溫柔的翻到一側後爬了起來,背著我高
高的撅著雪白的大屁股,讓精子從屄裏流出來。等流得差不多了,才用我那條畫
過地圖的褲衩擦去屄口殘余的精液,我在後面伸手撫摸著嬸子雪白的大屁股,嬸
子也不管,隨我摸。

  ……

  我們各自收拾幹凈,穿好衣服後,估摸著還有時間(知青們進縣城不到晚上
回不來),荷花嬸就跟我面對面歪躺在床上說話。

  「牛娃子,嬸子一直很稀罕你,你人長的俊、有文化、會唱歌。你每次一唱
歌,嬸子就特稀罕你,老想把你抱懷裏好好疼你。」

  「那嬸子以前怎麽不跟我這樣啊」

  「嬸子怕捱,誰知道你對嬸子有沒有意?要是嬸子豁出臉去勾你,你又不肯,
嬸子的臉往哪裏擱呀。」

  「男女間總要有人捅破這層窗戶紙。」

  「嗯,再說,嬸子心裏老有東西堵著,覺得對不起你保根叔啊」

  「嬸,是牛娃子不好,牛娃子對不起保根叔啊」

  「不,不怪你,要怪怪嬸子,是嬸子不好,是嬸子騷!」

  我們倆相擁著說了好一會子話,嬸子看天都晌午了,起身要回家去,我就纏
著嬸子又響響的親了幾個嘴,摸了她的大奶子,大屁股,才戀戀不舍的放她走了。

    -----------------------------------------------

  黃昏時分,進縣城的知青隊伍回來了。

  龍奇一進屋就喊:牛哥,牛哥,今晚我們打牙祭,呵呵。

  我問:打什麽牙祭?

  龍奇:下午要回來的時候,碰上一個進城的老鄉用篾籠裝了條三斤多的烏草
蛇來賣,我們問他要賣多少錢,老鄉很實誠,說知青同誌要買就算便易點給我們,
才收了我們2 塊錢。

  我們說不會劏蛇可咋辦喲,老鄉於是幫人幫到底,給我們劏蛇,去鱗,去內
臟,收拾幹凈,還囑咐我們蛇膽要回來拿烈酒泡,嘖嘖,真是沒得說。

  我一聽,也有了興致,跟龍奇一起跑了出去。

  空地上已經排好桌椅,擺好碗筷,不遠處的廚房裏炊煙裊裊,肉香陣陣,饞
得人流口水。

  半小時左右酒菜齊備,16人分成兩桌,蛇羹做的很原始,就撒了點鹽和蔥姜
酒水,熬得爛爛的,畢竟條件有限,將就著煮熟而已,不過大家還是吃得津津有
味,都誇蛇羹味鮮。

  晚上躺在床上,摸著溜圓的肚子,舔著油亮的嘴唇,我跟龍奇嘮著閑話,問
他今天進縣城逛得開心不?大家夥都買了什麽?

  龍奇說開心,圩集熱鬧,貨物琳瑯滿目,看著什麽都覺得新鮮,就是兜裏錢
太少,所以都是看的多買的少。就古蘭丹姆出血最多,買了口紅和漂亮衣服,估
計花了不少錢。

  「古蘭丹姆一向不怎麽打扮,今兒怎麽了,買這麽多花哨的東西。」

  「學著臭美唄」

  古蘭丹姆真名叫古嫣然,是我們知青隊伍裏三位女同誌中其中的一位,長得
最漂亮,可人卻冷冰冰的不愛搭理人,不愛合群,不愛說話;我們根據電影《冰
山上的來客》裏女主角的名字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古蘭丹姆,當然是背著她喊
的。

  嘮著嘮著,我和龍奇都困了,不知什麽時候就睡著了,那一晚我睡得很香很
香。
2010-7-15 2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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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made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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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0-5-4
來自 天狼星座
狀態 離線
好個鄉野風情!
坐上沙發啦 !!
謝謝樓主, 期待後續!!
2010-7-16 12: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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