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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香色女人(全)作者: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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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色女人(全)作者:作者有話要說
轉自;情色美眉娛樂大聯盟
第一章因為是女人
蔣昕餘懂得自己擁有什麼資本,作為一個女人,她也知道她要生存,還活
得很精彩。
對著鏡子,蔣昕餘細心地粘上了假眼睫毛,塗上了殷紅的唇彩,完成了精
緻的妝容,彷若只有16歲的花季女孩的臉容,頃刻雕琢成了以為妖嬈魅惑的成
熟女人。今晚她要去參加電視台一個酒會,裡面的男人覬覦哪種類型的女人她
懂得,她最擅長就是把自己裝成男人們喜愛的樣子,她亦曉得今晚她參加酒會
要做的事情是什麼.
蹬上了8 厘米高的高跟鞋,心裡暗罵了一下發明高跟鞋的人,走出家門發
現程恒波已經待在車上等著,她馬上換上一副靦腆嬌容。
讓程恒波過來接她是因為她住的一帶無賴俗男太多,這幅裝扮必然一起搭
訕挑逗,她可不想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煩。
走到車旁,蔣昕餘敲了敲車窗,程恒波馬上殷勤開門讓她進車子裡.
“恒波,等很久啦,真是抱歉,因為不習慣穿這種衣服,扭捏了一會。”
說著故意挺了個胸,貼身剪裁禮服把女人美好的乳房形狀勾勒了出來,黑色低
v 的領口下暴露了大半個傲人的乳房。程恒波禁不住遐想聯翩,蔣昕餘看著男
人失神的表情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又故意拉起披肩遮去胸前的美好風
光。
惋惜美景被掩,程恒波回過神來說道:“不不,沒關係,我也是剛來。”
他笑笑,“你今晚很漂亮。平時你都沒怎麼參加這種社交活動,可能真的不太
會習慣呢。”
“以後這種場面會很多呢,總得要適應。”
“也是,你能這樣想就好。等會真的把你送到酒店對面馬路就可以了嗎?”
“嗯,是的,麻煩你了。你知道電視台的口舌眾多,看到我有男生接送不
免又要招人話柄。”
狗屁的藉口,她只是不想被單位的同事看到,讓人家誤以為她有男友,讓
她錯失結識更多好男人的機會。
程恒波是三個月前她去採訪而結識的一間中型網絡公司的小開. 初見她就
看透他是個涉世未深卻又躊躇滿志的年輕人,從他看她時露出的男人本色的眼
神,蔣昕餘知道又是一個癡情小伙子。
通常這類小男生最喜歡清純弱小的女生,蔣昕餘在交往的過程中總是欲擒
故縱,矜持非常,三個月下來她從沒答應恒波做他女友的要求,一直說考慮,
程恒波倒是中了蠱毒般猛烈追求,平時照顧得蔣昕餘無微不至。看著小男生緊
張害羞卻裝穩重的窘態,蔣昕餘感到逗弄他的感覺還不賴,況且又能享受有錢
少爺的呵護,便沒馬上跟他挑明,而且嘛,這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男女交往。
女人步進會場,不出意料地接收到輪番注目禮,蔣昕餘倒亦怡然自得。一
隻胖手自她腰間悄然摸了過來,友台的電視台老總自她身邊走過時彼此交換了
個眼神,蔣昕餘對他狐媚一笑,男人心神領會後,便挽著他那位滿身俗艷,珠
光寶氣的老婆走開.
媽的,一腳踏進棺材還色心未泯的肥豬!蔣昕餘想到今晚這噸肥油要壓在
自己身上,不免一身雞皮疙瘩地噁心起來。當然,和她春宵一度的代價是讓她
跳槽到友台並讓她正式成為某節目的總監. 這個職位的提升,可是她這個小女
子靠正常打拼十年,不,二十年甚至一生都無法企及的。
誰叫她是女人,而比她美麗妖嬈,比她有家世,比她有才學,乃至比她肯
出賣肉體的女人又何其多。
舞會開始,蔣昕余遠離人群,選擇了一個安靜的角落觀察。
一陣熟悉的范思哲古龍水幽香傳了過來。
“小余,你不該勾搭上那個男人。”蔣昕天無聲走到她身旁。
“喲,我親愛的叔叔可真夠關心我,這樣都被你發現了。”
“小余,那男人有妻室的,情人一大堆。”蔣昕天擰眉說.
蔣昕餘卻一個出其不意地圈起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上去,還可以把下肢壓
上男人的下身。
蔣昕天倒也沒推拒,滿嘴芳香,女人曼妙的軀體立刻勾起他男性的自然反
應。他熟悉地大手一按住女人翹挺的屁股,把勃髮用力頂向女性私處。女性的
柔軟胸部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男人感覺一陣舒爽,大手從低v 處往裡一抓,惹
的她一陣呢喃。
蔣昕餘故意貼近男人的耳朵呻吟:“啊……叔叔,好棒……”
滿掌的嫩肉異常柔軟,乳頭透過乳貼興奮激凸,女人在耳邊呻吟和呼氣,
蔣昕天獸性頓起。
正要往女人下體探去的時候,女人卻在他耳邊笑道:“我的叔叔也是有妻
室的人哦,在這裡對他的小侄女做什麼呢,還要教訓我,什麼時候我親愛的叔
叔變得這麼有道德操守?”
說完蔣昕餘便一手推開他。
發現被小女人作弄了,蔣昕天臉色黑沉,“你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
“玩?我可是很認真的哦,叔叔。人家電視台經理那方面也許沒叔叔棒,
也不夠叔叔英俊,但是起碼他對我還不錯,很可能還會和他老婆離婚娶了我呢,
你說這是不是總比一輩子跟著一個有婦之夫亂倫來得好了呢?”蔣昕餘嘲諷.
“你……”男人正要吼下去時,他的妻子黃芝芝走了過來,“小余,你來
啦,好久沒見呢”。
黃芝芝和顏悅色,“我和你叔叔最近補渡了蜜月旅行,買了很多手信給你,
有空過來拿,順便喝湯,你一個人在外面住肯定沒好吃的。”好一個賢妻良母
模範,怪不得叔叔會娶了你,蔣昕餘心想。
她裝出一副乖乖臉,甜甜笑著說:“我知道啦嬸嬸,我會過去的!”
禮貌性寒暄了兩句,看著蔣昕天瞪著她有話說不出的樣子,蔣昕餘心裡暗
爽,接著從他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剛剛被叔叔觸摸的部位仍有餘韻,那熟悉的味道讓她差點又迷失了自己。
蔣昕天是幾間廣告公司的董事,出席這場媒體交流的酒會是她意料中的事
情,只是沒想到這下遇見,她心裡還是會牽起波波漣漪。
他還是在用那隻范思哲的古龍水,三年前他生日那天她送他的。
那天,蔣昕餘打電話告訴正在和妻子慶祝的蔣昕天,說她在酒吧給人下了
春藥,差點被人迷奸了,現在在酒店房間難受得很。蔣昕天馬上借公事拋下妻
子飛奔往酒店。
只是酒店房間門一開,小女人氣喘吁籲地就粘在蔣昕天身上,用下體不斷
摩擦蔣昕天的大腿。
蔣昕天正欲推開要問什麼,小女人半分機會不給就堵上了紅唇,把舌頭伸
進去男人嘴內不停翻滾,不斷送進唾液。蔣昕天被她弄得無法說話,而她的味
道又是如此的可口香甜。男性本能爆發,壓抑已久的他馬上狂烈地還擊,加深
這個吻,把女人的舌頭含在嘴裡不停吸吮。
小女人的唾液像是甘露般讓他吃得滋滋作聲,淫猥不已。棉質短裙已被蔣
昕餘摩擦間翻到大腿根部,男人一瞥,才發現可惡的小女人居然穿T 字內褲,
和沒穿簡直沒兩樣,從私處流出來的液體已經把他的西裝褲磨出了道道水跡.
小女人穿著的小可愛包裹著的兩隻丰乳夾起了深深的乳溝,在蔣昕天的眼皮底
下異常刺激,這道活色生香,豐滿誘人的女體前所未有地挑起了他的佔有慾望。
“shit!”他咒罵了一句。忍不住走到床上距離,男人和女人就開始撕扯
著對方身上的衣物。一個用力,蔣昕天直接扒下她胸前布料,女人的乳房彈跳
而出,剛剛摩擦所流的汗水形成水珠黏在兩團嫩肉上顯得胸脯閃閃發亮,在燈
光下淫靡的起伏著。
男人迫不及待用手指捏起了其中一隻乳房,俯身含住乳頭,邊含邊揉搓,
低喃到“好大,好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蔣昕餘的乳房上,惹得蔣昕餘渾
身顫抖,把兩隻白嫩的乳房更往男人嘴里送去。
“啊……叔叔,好棒……”
聽到小女人喊自己叔叔,禁忌的呼喚使得男人愈加激動,男性劇烈跳動幾
下,又漲大了幾分。小女人的主動讓他不顧一切,只剩內褲包裹的勃發男性不
斷頂弄起女人的私處。
正當男人想實槍深入那銷魂內穴時,蔣昕餘突然噙笑嬌喘吁籲地說:“叔
叔……嬸嬸在等你……等你吃飯呢……”接著私處便故意狠狠撞擊了一下男人
的碩大,更動手主動脫掉男人的內褲,男根迫不及待暴突而出。
男人還沒來得及驚訝,狡猾的女人便用手抓著男根,開始前後聳動。蔣昕
天才猛然醒悟被這個蠱惑的小妖精糊弄了,掉進她的迷魂陣,儘管如此,他已
經無法壓抑自己的慾望。
“該死的,你根本沒吃什麼春藥……嗯……”他看著她的夢魘般迷人的笑
容,當下像是他吃下了春藥,連前戲亦顧不上,禽獸般就把勃起得青紅的男莖
衝進小女人的濕穴裡.
一波波的快感快要腐蝕蔣昕餘的全身。望著發情一樣在她身上抽送的男人,
她大聲呻吟,對他的迷戀在他撞擊上她最深出的敏感時,彷彿全數釋放出來。
" 好棒,叔叔,好大……" 她感覺到自己私處被充實,滿脹得要裂開,儘
管她不是沒有性經驗,但是得到了引誘多年的男人,這種滿足的快感不能等同
而論。
" 是不是很爽,小淫娃?" 他一手抓著她的豐滿,一手抬高她的一條腿,
腰部馬達般衝刺。突破了界限的蔣昕天就像火山爆發,慾望來得兇猛,以前一
直因叔侄的血緣對這小女人隱忍,現在最不應該做的都已經在做,他還他媽的
顧忌那麼多就不是男人。思及此蔣昕天決定一心好好享受這具女體. 激烈糾纏
的男女就這樣把最私密處緊緊連著往床走去,在走動的過程中,蔣昕天更忍不
住停下幾次沖刺一番以解饞。好不容易倒下到床上,男人立馬沒命般搗弄她的
私處,頂得女人在床上下移動。
此時蔣昕餘已經舒服得已經沒有意識,完全沉迷在感官享受中," 好喜歡
……啊……叔叔,快一點……用力……噢……"
男人啃咬著女人的乳頭,還用牙齒有一下沒一下地拉扯,他用性感的嗓音
不斷刺激她“居然濕成這樣,……嗯……小余,你好緊好滑……”男人的在胸
口放肆地說著淫語,刺激得女人又一陣興奮,禁不住陰部噴灑出一股股熱液。
" 再叫大聲一點,小淫娃。" 他低喘,奮力在她狹窄緊密的小穴內衝刺,
感受著她肉壁的包裹,那簡直是極樂的享受。
" 啊……啊,好硬好大……" ,女人雙腿大張,放聲高叫,在男人的連番
衝擊中,突然撞中了體內的某一點時,她敏感得捲縮起腳趾頭,尖銳的快感快
要把她覆蓋," 到了,……到了,叔叔……" 尖叫一聲,達到了極致高潮。
蔣昕天興奮的在她痙攣的陰穴內馳騁,趁女人最敏感時往她下體的紅潤飽
滿的小核按壓,經受不起這種酸麻,女人抽搐起來," 好爽,小余……" 他喘
息,接著把她翻了過去讓她趴著,從後面繼續充盈著她。她嬌喘連連,整個人
已經陷進了性愛的快感當中。男人肆意撞進她的最深處,然後頂著她凹進去的
子宮口,九深一淺地捅進去。一陣哆嗦,女人的液體又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
" 啊……啊……" 她在無意識連連呻吟,下體淫水飛濺,肉體間的拍打提
醒著男人還在野蠻的抽插中,下身花莖已經被插得腫脹通紅,男人絲毫沒有要
停止的意思。想要躲避他強而有力的抽刺,卻被他用力揪著一對乳房,硬生生
扯她更貼近他,乳房被抓得疼痛,但卻又帶著莫名的歡愉。
“從後面乾你好爽,這個姿勢你的奶子垂下來,更大……”蔣昕天低低地
說著。
“別……別說了……好壞,你……”蔣昕餘語不成調地說著。
“你不爽麼?說,你爽不爽……”男人故意逗弄著女人,男根突然從女人
陰道抽出。抽出的過程中引起女人一陣呻吟。
頂峰時刻猛然掉進谷底,這種空虛感折磨得蔣昕餘極度痛苦,她的腰部仍
慣性地前後擺動,“好爽,叔叔,小余最喜歡叔叔干我了,叔叔,快……干我”
昕餘幾乎是哭著般哀求。
“真淫蕩!”男人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用力拍擊她的渾圓屁股一下,
清脆的拍打聲和屁股的彈性刺激得他更興奮無比,下身再度野蠻的搗弄著她濕
濘不堪的陰莖.
劇烈的快慰惹得她哭出來,高潮再度來臨. 她甩頭嬌聲尖叫,低泣的樣子
極大滿足了他的男性征服欲,淚水讓她看起來格外的惹人憐惜,小女人這幅嬌
弱的表情,卻讓他的獸性大發,無法自已," 小余,我想插穿你,噢……幹死
你……" 連番頂撞,繃緊了全身肌肉,一陣快感自後腦延伸到後脊,他咆哮著
把精液全數頃注在女人的穴內。
滾燙的精液充斥在她陰道內,內壁被沖刷得燜熱炙痛,女人全身又是一陣
痙攣。男人的慾望埋在她體內,不停回味著剛剛的激戰。蔣昕餘嬌嬌一聲“叔
叔”,聽得他渾身酥軟,男性立馬又硬挺起來,蔣昕天暗笑自己像個毛頭小子。
感受到他的硬挺,昕餘壞壞地笑到:“叔叔,我可是不介意來幾個回合,但是
嬸嬸還在等你吃飯噢。”
一盤冷水讓他醒悟,這番鬼混不知費去多少時間了,極不情願地抽出自己,
抹了一把臉,他有點慌忙地穿起褲子。
看著男人的慌張,蔣昕餘心裡很不是滋味,不過來日方長,她倒不想這麼
快讓黃芝芝得悉她的詭計,成為阻礙. 她翻過身來,自包裡拿出一支范思哲的
古龍水,在男人穿襯衣的時候從後抱上,用手指粘上一些,輕拂在他的脖子上,
啃咬著蔣昕天的耳垂說:“叔叔,生日快樂,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以後要用上
哦,不然我要把叔叔欺負我的事情告訴嬸嬸,還有,以後還要繼續來愛小余。”
淡淡的清爽香傳過來,她果然沒有挑選錯,這只香味出奇地適合他。
“你這個鬼靈精”男人翻身深吻了她一下,眼睛留意到她腿兒深處還在流
出濃濁的白色液體,男性又再度鼓起,低下身用舌頭舔舐乾淨,女人被突然而
來的舉動嚇得激動,反倒越舔越多。
男人低沉一笑停止了動作,滿口腥甜地又吻了一下蔣昕餘才放開說:“這
樣的尤物,即便是你不讓,我也不捨得不上你。”接著他處理乾淨自己,把古
龍水放在口袋裡轉身離去。
在關門聲響起那一刻,蔣昕餘甜蜜地笑了起來,天真的她慶賀著今晚終於
得到了那個男人,她以為只要用時日,便可完全將這個男人據為己有。
送他的那瓶古龍水自然亦安了個壞心眼,她就是要這個男人到哪都要想起
她,要黃芝芝擁著她丈夫時聞到的是她專屬的香味,要向所有人昭示這個男人
是她蔣昕餘的!
後來,蔣昕天購置了一套小公寓作他倆偷情之用,瞞著世人,他們在幹最
不道德的事情。每次見面就是瘋狂的做愛,彷彿要把之前的都補回來。
那些日子,聞著男人身上的味道,蔣昕餘非常滿足於這種在暗處享受勝利
的優越感,是的,他是她的叔叔,那又怎樣!她就是衝破狗屁的世俗道德,追
求自己的愛!
她有錯麼?沒有吧。她只是想被愛,女人能夠擁有自己愛的人又是多麼幸
福的一件事。
第二章混亂的晚上
那套小公寓現在是什麼樣子呢。
往事一幕幕浮現,蔣昕餘感慨著這些年來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現在想來
不勝唏噓,面對蔣昕天,也不是她不想認真和他談,只是很多事情說出來也無
補於事,也不能說,再說事情已經發生,說了他又能做什麼?想著想著,她也
就出了神,全然沒有發現附近有雙男人的眼睛注視著她。
“就是她麼?”男人自說自話,眼神無比精準,透露出他的干練和氣度不
凡。
侍應送來的雞尾酒打斷了蔣昕餘的思考,蔣昕餘隨手拿起一杯,這時侍應
突然壓低聲音遞上一張磁卡:“這是酒店的鑰匙,李總說讓你一小時後到這鑰
匙的房間等他,他隨後就到。”
蔣昕餘輕嗤了一下:還真是心急的老男人。
她把酒一口喝掉,為等下的噁心戲碼暖身。此刻她的一舉一動全數落入男
人的眼中。蔣昕餘走出酒店外面呼吸新鮮空氣時,那個男人隨即尾隨過去。
室外一陣新鮮空氣撲來,蔣昕餘想到一會要做的事情,突然有種想哭的衝
動。她也不是沒有心理準備,自己也不是什麼純情少女,現在才哭不是特別矯
情麼,但是轉念一想,覺得也沒誰逼她要這樣上位,她又何苦要這樣作賤自己。
一下子腦內凌亂,要不是遇到蔣昕天,就不用勾起她這麼多想法,媽的蔣昕天,
我是不是前世欠了你什麼呀!蔣昕餘滿肚子憤懣,也不顧什麼女人嬌俏,用力
踢了酒店的垃圾桶一下,高跟鞋的尖頭把垃圾桶踢凹了一個洞。
這時身後響起了一把響亮而有力的男性聲音“是誰把美麗大方的蔣昕余小
姐弄得這么生氣呢?”
蔣昕餘一個吃驚,沒想到自己一下失態居然被捉包了,在電視台做事的自
己也算是十分一個公眾人物,這種事情對自己的負面影響總是有的。看清來者
何人,蔣昕餘便被眼前這個英挺的男子吸引,如此相貌氣質的男人足以可以上
鏡做明星,穿著打扮雖不說貴氣逼人但也是可圈可點,雖說她也在電視上播報
過幾條採訪,總不至於叫這種男人對她念念不忘,便一臉狐疑他為什麼會認識
自己。
不等蔣昕餘的開口,男人就主動介紹自己:“你好,我叫連赫,是友台新
晉的電視節目主持人,冒昧打擾了,我早想結識蔣昕余小姐,今晚實在不想錯
過機會。”
“想認識我?未免有點抬舉我了。”蔣昕餘儀態萬千地回答。新晉主持人?
她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社會閱歷不長但卻出奇豐富,此等氣質的公子應該不會
單純是個新人。
“蔣小姐,我們可以做個朋友嗎?在傳媒工作方面以後我這個新人想多多
向你請教。”
“你過獎了,我很樂意,只怕不能為你做什麼. ”我看你玩什麼把戲,蔣
昕餘心想。
“小余,我到處找你。”蔣昕天打斷了二人的談話。一直找尋蔣昕餘身影
的的他遠遠察覺這二人氣氛有點異常,便馬上過來一看究竟。
豈料蔣昕餘見到他活像見鬼一樣,怕得縮到連赫的身後:“叔叔,我不想
嫁那個胖子,你不要逼我。”蔣昕餘知道等下她還有要事要幹,這次再和蔣昕
天糾纏下去必定會壞掉大事,蔣昕天亦絕不會送她進虎口,唯有略施小計,上
演幕叔叔逼婚慘劇。
蔣昕天眉頭一皺,知道這個小女人又在使詐,嚴肅一喊“小余你別再耍什
麼花樣,跟我走。”
蔣昕餘捉著連赫的手臂,模樣委屈的象待宰的小羔羊,用哭腔對連赫說
“我好怕,我不想嫁,請救救我,帶我走可以麼?”
連赫手臂一橫護著小女人,對蔣昕天用禮貌卻帶命令性語調說:“不好意
思,我想帶這位小姐離開,失陪了。”於是變捉著蔣昕餘的手上了自己的車裡,
沒等蔣昕餘反應過來便揚長而去。
蔣昕天心情一下陰沉起來,他隱隱覺得連赫的模樣似曾相識,卻又說不出
他是誰.
蔣昕餘在車裡的倒後鏡看到蔣昕天的臭臉忍不住哈哈大笑,想不到這個自
己最初再三追求的男人此刻被自己拋下,可謂是上天對她開的玩笑,笑著笑著
成了苦笑,蔣昕餘便靜默下來,車裡一片沉寂,連赫只是一臉溫柔地微笑著在
旁不作聲。
“你不問我什麼?”
“你想說便說,我從不為難別人,揭別人瘡疤也不是我連赫所為。”
蔣昕餘突然覺得身旁的男人或許是好人,自己也許是多心。想起自己還有
和那個胖老總的約會,便請連赫驅車回酒店。
“實在抱歉,我剛從美國回來,廣州的路不是十分熟悉,你讓我慢慢尋一
下路可以麼?”
蔣昕餘聽到後幾欲昏倒,環顧四處,所處地方就是她這個土生土張的也不
認得,沒法子,誰叫她自己是個方向白痴。就這樣一路問人又錯兜了幾段路,
幾個小時就這樣一溜而過,凌晨3 點多,估計那個胖子肯定回家氣得蒙頭大睡,
折騰了一晚,所有計劃泡湯,但也沒有對隔壁這個男人生氣的理由,蔣昕餘唯
有提出讓連赫送她回家。
奇怪的是這時連赫好像又認得路一樣,不用半小時就把她完璧歸趙,真讓
蔣昕余懷疑他之前是在做戲,但看著他滿面溫柔,又沒有質問的勇氣。
下車後禮貌性地點頭道別,連赫饒有味道地說:“蔣小姐,希望以後能多
多來往。”
“有機會。”蔣昕餘現下彷若被抽乾力氣,皮笑肉不笑地機械回答,心想
自己遇到這男人好像不會有什麼好事,儘管他有型有格,但以後還是不見的好,
男人虧吃太多,女人不能不學著聰明或者迴避不行。
臨走之前,連赫拋下整晚最冷的一句:“看不出蔣小姐其實也挺豪放的,
但是穿這種緊身禮服還是用一下乳貼比較好,今晚我實在冒昧了。”
蔣昕餘低頭一看自己的胸部,乳貼不知什麼時候被拿掉了,乳頭在涼風中
傲然挺立。想起跟蔣昕天的纏綿,該死的色狼居然拿掉她的乳貼,自己沉迷情
慾懵然不知,這下可糗大了,越想越氣,今晚她蔣昕餘真倒狗屎霉運!她再度
肯定了剛剛的想法,連赫,以後不見!
回到家時,蔣昕餘累得幾欲虛脫。看手機才發現有十幾通未接來電,全都
是程恒波的,出於好意應該回復一下,但又覺太累,何況他們不是什麼男女朋
友關係,沒必要做多餘的動作,省得人誤會。
於是昏昏沉沉的蔣昕餘就睡過去了。夢中回到了大學的某時期。
一堆女人圍著她一個,那個她極度憎恨的女人正趾高氣昂罵著“婊子,你
以為你是誰,是徐浩堯自己找上我的……”一會又是醫院,還有手術室,還有
那堆血水……
從噩夢中驚醒才發覺已經到上班鐘點,這樣的噩夢她已經習慣. 她也沒拖
拉,馬上起身洗瀨,穿起一身職業套裝,塗上淡淡的口紅,對著鏡子練習幾個
微笑。鏡中的她五官還是如此標致,遺傳了她媽媽的有點,沒做什麼保養皮膚
卻依然嬌嫩。上班時候她不喜歡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來領導不喜歡,二
來也順便可以告訴其他人她蔣昕餘不是那種街上隨手可抓的人工美女。匆匆出
門到達電視台,逢人報以職業微笑是她的伎倆,單位的同事對她的印像還不錯,
雖沒深交的但亦沒存有害她之心的人。到了導播室,那群小孩還沒到齊,節目
不能開始錄製,滿室喧嘩聲令蔣昕餘有點煩躁,她走到樓梯安全通道想偷偷抽
口煙。
突然一個男人捉著她手臂把她拉到了一堆雜物後,對著昕餘的嘴唇就是一
堵,然後迷糊一句“小余,我好想你……”,蔣昕餘半閉眼睛承受男人的熱吻,
得到女人的響應,他馬上捏上了那對讓他夢縈魂牽的胸脯。
蔣昕餘半瞇地看著徐浩堯“怎麼你一見面就想這個”。
“小余,別說廢話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現在只想撕爛你的絲襪,
進入你身體,狠狠地抽插你,搗弄你……”男人摟緊她,大腿插入她雙膝將它
分開,套裝群被捲至腰間,並以自己火硬的下身摩擦著她的私處。
感受到對方如鐵石般的慾望,蔣昕餘一陣推拒,“是想念我的身體吧?徐
浩堯我等會有節目,別……”
“就一下,我盡快完事。”徐浩堯邪笑著,摟緊她,“你不想我嗎?你下
身可是熱烈地響應著我哦。”
蔣昕餘知道徐浩堯是說一不二的人,再反抗只會耗費更多時間,於是也就
順從起自己的身體. 自己已經被徐浩堯頂弄得舒爽無比,濕滑的液體透過內褲,
把襪褲都浸潤了,怪不得徐浩堯這樣取笑她。
“別弄亂我的衣服和頭髮。”
“遵命,我的女王。”接著大手從下探進胸罩,使勁的捏了一下女人的乳
頭,一陣酥麻夾雜著痛苦讓女人忍不住的一陣叮嚀。
“別,別這麼用力,這裡會有人……”蔣昕餘皺起眉頭強忍到。
“小昕餘,你的乳尖這麼快就硬得不行了,會被人發現讓你很刺激麼?我
的小昕餘還是那麼銷魂啊……”徐浩堯欣賞著小女人的表情。
蔣昕餘沒時間和他鬥嘴,只想他快點行事,一手開始解開男人的褲頭的皮
帶。
“呵呵,真心急……”徐浩堯便由著她,釋放出了自己的堅硬的慾望,然
後用力地也把蔣昕餘的內褲連同絲襪脫了出來,抬起女人的一條腿,絲襪內褲
就這樣可憐地吊在另一根大腿上。
蔣昕餘主動把下體貼近徐浩堯的男性,穴口早已深得不行,男性“咻”一
下便搗進去,雙方發出滿足的低吟聲。
“妖女!”徐浩堯再也忍不住,托著女人手感極佳的渾臀抽插起來,巨大
的紫色巨獸不停的前後撞擊著女人。
“不要,求求你,我受不了……啊……慢一點……啊……太用力了,我忍
不住……”蔣昕語哽咽的呼叫。
“那就不要忍,我喜歡你的叫床聲,叫給我聽!”男人命令到。
“你……故意的”蔣昕餘沒好氣地說.
“寶貝,可是不行的哦!才剛開始就受不了。嗯……,寶貝,你太緊,下
面這張小嘴把我緊緊的吸著。”說到這就更用力的撞擊,只聽見一陣啪啪的肉
體撞擊聲和滋滋的液體聲。
她好緊好濕好溫暖!
他好硬好大好勇猛!
在越來越快的撞擊中女人再也受不了的開始顫抖,無力的癱軟下來,彷彿
整個靈魂都飛起來了一樣,但是徐浩堯都沒有停下,一直不停律動,很快地蔣
昕餘體內兩股熱流噴灑出來,淋得徐浩堯的男根溫熱爽暢,一陣劇烈抽插後,
男人再也忍不住,邊擺動邊把精液全數灌進女人陰道內,兩人同時抱得緊緊,
大口喘著粗氣。
蔣昕餘緩過氣後便不留戀地推開徐浩堯,男根從她體內抽了出來,白色的
液體自穴口流了出來。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情慾味道。蔣昕餘全身泛著粉紅色
澤,一面紅彤彤的,看著女人如此可愛的表情,徐浩堯實在不想放手。
得悉男人的打算,蔣昕餘冷冷喝到:“男人,節制一點!”說著若無其事
地把濕得不行的內褲絲襪套上,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後,便步入演播室,行走間
男人的精液斷續流出,又把內褲濕了一把。蔣昕餘掛上招牌笑容,開始錄製那
個天真無比的兒童節目去。
男人看著她的身影,吹了一聲口哨。這個女人居然可以跳脫這麼自如,一
會像天使一會做魔鬼,以前天真單純的她倒沒如此吸引,現在卻迷得他無法生
厭。
蔣昕餘受過教訓,知道有時候女人想要綁住男人的心,不耍點手段是不行
的,三從四德的舊八股在這個社會早已蕩然無存。
完成了節目的錄製,蔣昕餘走出電視台,站在馬路邊等車時,徐浩堯駕著
他的開篷跑車招搖停在她面前,弩了一下嘴示意讓她上車。
徐浩堯是徐氏地產公司董事長的兒子,徐氏以房地產起家,已經成為上市
公司。徐家生三個女兒才得這個兒子,全家寵得徐浩堯不得了。這男人從小要
風得風要雨得雨。這種有錢人,一個示意就是不可違抗的命令。
蔣昕餘嗤一聲不甘不願地上了車。
“我們去哪裡吃飯?”他問。
“我不餓. ”
“要不我們先去看個電影?
“我很累。”
“小辣椒,剛剛你還熱情如火,現在卻拒人於千里之外,我該拿你怎麼辦
呢?”
“這話應該是我說的吧,徐浩堯!我是你的誰,你幹嘛總強逼我做些不愛
做的事情!”
“你是我的未婚妻。”
“你不要總是亂說我是你未婚妻”
“我會一直說下去,讓你習慣成自然,到最後你就會認同自己的身份了”
“你!……哦?那你那些小明星小情人呢?我們的徐大少最近好像和某模
特走得很近哦。”每次聽到徐浩堯的未婚妻謬論蔣昕餘的確還會心動,可是認
識徐浩堯八年了,他的甜言蜜語陷阱她領教不少。
“不要亂信雜誌那些緋聞,寶貝,難道你就不能感受到我的真心嗎?”說
著拿起蔣昕餘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口,乘機吃個豆腐。
“哼!”蔣昕餘一手抽回,懶得和他探討下去,反正有些事情已經無法挽
回,現在她和他只是床伴關係,還要是他半強逼她的!只要他喜歡,隨時可以
把她打進冷宮.
徐浩堯寵溺地摸了摸蔣昕餘的臉,最後車子停在了一間廻轉壽司店前,蔣
昕餘默默由著他牽著進到店裡去。挑了一個位置坐下,蔣昕餘始終一聲不響,
到現在她還是很氣憤為什麼自己總要被他牽著鼻子走。作為蔣昕天情婦前,她
曾和徐浩堯一起四年,徐浩堯非常了解蔣昕餘的喜好,她喜歡這種日式廻轉壽
司店,因為感覺安靜,她喜歡看著壽司轉動,最喜歡吃鰻魚壽司,一切一切徐
浩堯都了解,就像這時,徐浩堯自動就拿了幾碟鰻魚壽司給她。
想起以前他倆大學時期經常一起去吃壽司,蔣昕餘總會興奮地望著那些壽
司,天真地問徐浩堯這個好不好,那個怎麼樣,徐浩堯總是會什麼都讓著她,
有時蔣昕餘還特地用把一塊壽司沾滿芥辣餵過去,不知情的徐浩堯每次都被蔣
昕餘嗆得滿眼眶淚水,而且這招屢試屢中,現在想起來怕是徐浩堯有心中圈套
的。
所有一切已經物事人非,現在蔣昕餘隻覺得很討厭自己什麼都讓徐浩堯看
出穿,於是耍脾氣說她現在最討厭的就是鰻魚壽司。徐浩堯又拿了其他幾樣,
全都是蔣昕餘比較愛吃的,越想越氣,蔣昕餘乾脆說她不想吃壽司!徐浩堯二
話不說便讓服務員結帳,要帶蔣昕餘吃其他。滿桌子食物根本沒動過,其他客
人看著他們倆,在旁嘰嘰咕咕,外人看來蔣昕餘就像是一個刁蠻無比的女友,
有了這個有錢大帥哥的寵溺還一臉不知足。可是他們根本不知道徐浩堯過去事
蹟。蔣昕餘一氣之下便跑了出店,徐浩堯則連忙跟過來拉著她的手,不停哄她。
“徐浩堯你到底想怎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犯賤嗎你是,現在這樣只會
讓我更加討厭你!”蔣昕餘大聲吼到。
“小余,難道我們不能回到以前一樣?”
“你做夢!徐浩堯我告訴你,我蔣昕餘這輩子絕對不會再相信你!”
“小余,你是不是因為那些下三流報紙寫的不實報導生我氣,餵,那是假
的,你不聽我辯解不公平哦!”徐浩堯一臉無賴相。
“可惜的是那些下三流報紙可信度比你還高!”說完蔣昕餘隨手招了輛計
程車揚長而去。
徐浩堯若有所思地望著她遠去。
手機響起,男人拿起手機說了一句:“蔣昕天,怎麼辦,你小侄女似乎十
分生我的氣。”
第三章噩夢
女人,說起來是一種悲哀的動物。她的強大必須要依附在男人上。事業有
成的女強人和婚姻美滿的小女人相比,後者總讓人特別艷羨,比方說你戴上個
大鑽戒走出外面,說是自己男人送的會比用自己勞動力賺得的值得炫耀,所以
哪個女人不渴望愛?但是今年25歲的蔣昕餘卻偏偏最不相信男人,但又始終對
愛抱著一絲希冀。這種矛盾的心態讓她在面對男人時,總使她搖擺不定。她不
知道,這種心態更讓她日後作繭自縛.
擺脫了一個徐浩堯,想不到回到自己公寓門口,發覺蔣昕天已經在等著她。
這些男人一個個像是約定一樣上來找麻煩。
蔣昕餘嘆了口氣,心想自己前世作了什麼孽,今世快被男人吸光她的精力
而死。漠視蔣昕天,她徑直地走過. 蔣昕天拉住她手臂,“小余,你爸回來了。”
蔣昕餘驚愕,然後又若無其事繼續往前走。
蔣昕天急步上前拽著她:“你不去看看他?”
“他是你哥,不是我爸。”蔣昕餘扭過頭避開他的目光。
“你爸得皮膚癌,現在在醫院,想見你。”蔣昕天說話時聲音有點顫抖,
這個無情的男人居然會激動?
那個男人,蔣熾天?!居然患上皮膚癌?蔣昕余思緒紛亂,往日的恨意到
了此刻,她又該如何處置?她又怎麼去面對那個所謂的爸爸?!
在車上她不停回憶起往事。
她永遠忘不了當時高一的她因為校運會提早回家,看到的極為噁心的一幕。
透過主人房的門縫,她看到一個女人居然騎在爸爸身上不停呻吟扭動的,另一
個女人正用胸部不停地取悅著蔣熾天的雙手。
剎那間一片空白,她不敢作聲,閉氣跑出家門,一直跑到蔣昕天家裡,是
蔣昕天懷抱包容了她的崩潰。
那時候蔣昕天還沒成家,她十分喜歡這位長得年輕英俊的叔叔,眼裡就只
有這位叔叔能夠依賴。
蔣昕天抱著她,哭累了,他就把熟睡的她送回家裡. 擔心得不得了的宮瑩
看到自己女兒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幸好蔣昕天編了個藉口,把宮瑩給騙了過
去。
那天晚上幸好爸爸沒回家,不然蔣昕餘實在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那種爸爸。
思考了一個晚上,蔣昕餘實在不忍心告訴媽媽這種事情。宮瑩自從嫁給蔣熾天
后過的就是少奶奶的生活,生活重心落在丈夫身上,可以想像知道蔣熾天那種
勾當的宮瑩,肯定活不下去!
她決定忍,從少到大媽媽就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現在是時候了,她要維
持媽媽的幸福,即便只是假象!
自此以後,她和父親的關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不再彈奏父親最愛
她彈的鋼琴曲,放棄了練了十年的國畫,剪掉了披肩的長發,所有所有蔣熾天
喜歡的她都不干,宮瑩以為只是孩子的叛逆期到了,一向溺愛孩子的她也不好
說什麼,蔣熾天雖然責罵過女兒但是蔣昕餘從來不還嘴,他亦束手無策。蔣熾
天還在扮演著他的好丈夫好爸爸,一切彷彿如常。
但是蔣昕餘直覺很快會有大風暴。
一個月後的深夜,蔣昕餘習慣性失眠,隱約聽到主人房有爭吵聲。她把耳
朵粘在門上仔細聽著,斷斷續續傳來的是媽媽的哀嚎還有痛苦的呻吟聲,夾雜
“不要不要”之類的反抗叫喊。媽媽在被爸爸強暴!宮瑩不停罵蔣熾天骯髒,
然後蔣熾天則是反罵到:“你這婊子,還罵我,婊子……”蔣昕餘嚇得不敢作
聲,眼淚卻無聲的落下來。接著“砰砰鏘鏘”幾聲,彷彿是刀子砍東西,還有
鐵鎚落地的聲音。蔣昕餘慌忙打開門跑出去,主人房門鎖著,門底透出的光亮
閃動和對話清晰的告訴她,媽媽正拿著刀子想要砍爸爸,爸爸壓制住了媽媽,
還把媽媽綁在了床上,然後又用鐵鎚用力搗碎了什麼,媽媽不停地哭喊,然後
又是一陣男女呻吟聲,媽媽在嗚咽著:“我恨你,恨你……”,一直到聲音沙
啞。
蔣昕餘一時無法接受在發生的事情,一個人的世界,安靜到麻木。冷冷的
思考著,她讓身體進入催眠的空間,合上疲憊的眼睛,淚水潸然而下。她躲回
自己的房間,只希望一切只是噩夢!主人房的吵鬧聲音靜止了,但她已經無法
入睡,窗外的天空在模糊的淚眼中漸漸泛白,她知道一切都在真實的繼續著!
清晨五點多,蔣昕餘草草洗瀨,披上校服趕在爸媽起床前就出門. 初秋清
晨的風無情的讓人瑟縮,只穿短袖校服的她任由四肢暴露在寒風中,不過蔣昕
餘反倒喜歡這種感覺,毛孔的顫抖提醒著她還活在人間,暫時地逃脫了那個人
間煉獄.
中午放學,太陽猛烈的讓她抬不起頭,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虛幻吧?邁著
不情願地腳步,她到達了家門口。一些搬運工人從家裡搬出一些家具,她仔細
一看,新買的電視機外殼裂開了,螢光幕也被敲個粉碎,然後還有電話、沙發、
電腦之類的,明顯是人為的破壞,滿眼的破碎又讓她想起昨晚的暴力。
蔣昕餘已經沒有力氣再踏進那個家,潛意識她又跑去了找叔叔。
只是她想不到此刻她對蔣昕天的信任以及愛慕,在以後看來顯得的是那麼
狼狽可笑。
第四章沉淪
對於蔣昕餘突如其來的依賴,蔣昕天全都接受下來,彷彿他早有預料一樣。
也不知他用什麼藉口說服了宮瑩,蔣昕余安安穩穩地入住在了蔣昕天家裡.
蔣昕餘跑到蔣昕天家裡的兩個星期,生活過得很安穩有序,他就如一個完
美無暇的男人:整潔而且一絲不苟,每天準時上下班,還會一手好廚藝,最讓
蔣昕餘覺得窩心的是這個嚴肅而正經的小叔叔,居然會每晚細心為她疊好衣服,
早上總有一套整潔的校服放在她床頭,年少而不曾有過戀愛經驗的小女子漸漸
把叔叔視為白馬王子。
日子無波無瀾過著,蔣昕餘也逐漸忘掉一些事情。
某天深夜,蔣昕餘在睡夢中彷彿聽到媽媽和叔叔爭吵的聲音,然而睡意正
濃的她以為只是做夢。所有在一夜間頃刻顛倒,蔣昕餘直至現在還是不肯相信
當時的記憶。媽媽割脈自殺!迷迷糊糊參加了喪禮蔣昕餘,幾天后爸爸突然失
踪,一堆債務人上門刁難著一無所知的她。就是那時候,蔣昕天把所有事情都
擋了下來。蔣昕餘開始寄住在他家裡,那時候的她覺得只要有蔣昕天在,即使
天蹋下來,都有這個男人替她頂著。
“到了,小余,等下見你父親,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蔣昕天的話把蔣昕
餘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在蔣昕天的陪同下,她腳步虛浮地步入病房,一步,一步走近床邊。
她看到了那個男人。據說皮膚癌末期的病人很痛苦,全身不能動彈,牽動
一下嘴角亦足以痛得致命。印像中一直英俊瀟灑的爸爸,此刻卻被癌細胞覆滿
在他的皮殼上,那種病變性的皮膚簡直讓人作嘔. 蔣熾天在看到女兒時,目光
充滿欣慰和溫柔,昕餘覺得所有的怨恨和不解此刻又算什麼呢?啃著滿眼淚水
的蔣熾天挪動了全身力氣伸出一隻手來,緊緊抓主了蔣昕餘的手,縱是有千言
萬語卻無力表達的他只說了幾個字:“愛……你……”
一整天沒進食的蔣昕餘在悲傷侵襲下,哭得昏了過去。
接下來的兩天,蔣熾天終於救治不能,停止了心跳。醫生說皮膚癌的人大
多是痛死的,蔣昕餘看著那個生前一堆心事未遂的父親,死的時候也未能瞑目。
想起小時候經常騎在父親肩上玩耍,父親偷偷背著母親送她遊戲機,經常
悄悄多塞零用錢給她……除了拋棄她那幾年,父親一直對自己從來都是寵溺的,
自己亦並未為父親盡過孝道,她又憑什麼說恨呢?
父親去世,蔣昕餘突然變得沒什麼力氣做事,也不知怎麼的就跟著蔣昕天
回到了以前那套小公寓裡. 一進門,蔣昕餘就感受到蔣昕天那炙熱的眼神,那
種情慾的象徵不容蔣昕餘忽視。也許是被悲傷淹沒,蔣昕餘突然只想用性愛來
麻木自己,她放任自己沉淪在慾海裡.
灰暗的房間裡,特別浮現出來的白晢肌膚在顫抖著,女人的身體濕潤地佈
滿汗水。男人把臉頰湊近那纖弱的頸子,輕咬著那微微泛紅的耳朵時,“不行
……”蔣昕餘輕聲說著,以細嫩的雙手緊緊抱住緊了男人。
充滿彈性的豐滿乳房,緊貼在蔣昕天的胸膛,曲線被壓得變了形狀。硬固
的花果互相摩擦,甜美的喘息搔得令男人耳根酥癢.
“小余,你終於又回到了我身邊,我的小余……”
輕輕叫喚之後,女人水汪汪的眼眸轉了過來,微微地點了點頭. 蔣昕天,
她蔣昕餘的親生叔叔。
現在,他們正成為了一體.
由於男人逐漸激烈起來的動作,女人彎起了大腿,下顎挺了上來。
“怎樣……舒服麼……”
像是在忍受著什麼,皺起眉頭的女人,終究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啊啊”的
呻吟聲。那聲音實在太久違太甜美了,男人想讓女人再多呻吟幾聲,就試著把
彼此間連繫的部份做著圓弧形的運動。
“啊啊,不行……,再這麼下去的話……受不了……”
不顧女人的請求,男人繼續著圓弧運動,或淺或深地一再地進到她體內。
“啊啊啊啊……”
發出特別高亢的呻吟聲之後,女人細長的手指刺進男人的後背。兩腿突然
緊縮之後,便伸開了。同時,包容著男人分身的女性部份,像是在榨取似地激
烈地收縮.
瞬間,男人也到了極限。在圓筒中,釋放出火熱情慾的證明。那像是要將
一切都注入似地猛烈地噴出,灌滿了蔣昕餘的體內。溫柔體貼的女性包容、撫
慰著陣陣脈動的男性。男人一邊回味著暢快的餘韻,一邊貪享著胸腔正雜亂起
伏的昕餘的紅唇。女人可愛的小舌頭也回應,伸了過來。
事情就是這樣一發不可收拾的,當嘴唇彼此接觸,互相交纏在一起時,蔣
昕餘的腦中劃過這麼一個念頭,就讓她暫時放縱吧,她需要安慰!
“小余……一起去洗澡吧”
蔣昕餘看著男人,臉頰不禁微紅了起來。她默默的點頭代替回答。
在水霧瀰漫間,女人的美好身影在池中。男人便把女人給抱了過來。
“啊……”
失去平衡的女人跌落在男人的胸口。用媚惑的眼神仰望著男人。
男人微笑著,然後溫柔的吻上女人的唇。當嘴與嘴重疊時,激情瞬間燃燒
起來。男人把舌頭伸進了雙眼微閉的女人口中,直到女人呼吸開始困難,男人
才稍微放鬆了一下,接著有立刻用手撐住她的後頸,不讓她逃走。
“嗯!嗯!嗯!……”她無法逃避,也不能閉口,只能讓男人用舌頭蹂躪
她的口唇。男人的舌頭緩緩摩蹭她的白牙和臉頰內側,女人的舌頭也繞了過來,
舌頭來回的穿梭在兩口之間,伸入、吸出。
“哈啊!”
當嘴與嘴完全滿足後分離開來,銀色的絲線仍聯結著。或許這種成人之吻
的確刺激了吧,又或許是蒸氣作用,女人像是醉了似的,用朦朧的眼神望著我,
彷彿邀請男人快進行下一步。男人抱起女人抱起放在浴缸邊,“我想摸遍你的
的全身……”
男人細細用手去感觸女人的身體,從臉頰到下顎的光滑曲線,細的似乎不
可靠的頸項,小而柔和的雙肩,以及,那兩個豐潤的突起,而且,形狀更是超
凡。沿著鎖骨下滑的曲線延伸到薔薇色乳頭的頂點,然後以極大的圓弧收尾,
質感豐厚,但並不鬆弛,柔軟而且極具彈性!
“小余……太美了。”在忘我的鑑賞過乳房之後,男人把臉埋進隆起的兩
個山丘里。
女人的身體震了一下,就在同時,男人開始品嚐那逐漸硬挺的乳頭.
“啊嗯……”
女人的聲調抬高,我不但吸吮著,還利用舌頭和牙齒微微的加以刺激,這
對頂級的乳房,也微微的漲了起來。
女人開始覺得舒服了,男人用雙手包住了女人的乳房,開始以一定的韻律
做上下左右的撫摩。食指與中指牽動起勃起的乳頭,再用指甲輕搔,再用手掌
圍繞著整個乳房。
“啊啊……”
女人唇間冒出了難耐的喘息。在“啾”的吸吮如同花朵般的乳頭之後,男
人的舌頭開始順著乳房的弧線下滑。一直下滑到了肚臍的部位,舌頭便在這個
重點以舌尖挑逗。
“啊哈、好癢啊……”
用手撫弄著女人扭動的腰的同時,男人朝女人最隱私的地方前進. 女人潛
意識因為羞愧感而夾緊了大腿。
“張開……”
男人用面頰摩蹭著地那絹絲般細柔的大腿,命令到。女人稍稍張開了雙腿,
嬌豔的淫蕩花園!方才愛撫的使鮮花已經綻放了,玫瑰花瓣上淌著透明的花蜜,
嬌豔欲滴。男人抓住了花瓣的兩側,用手指撥開,露出了誘惑男人的花蕊。
“啊啊、叔叔……求求你……快…………”昕餘受不了地哀求到。
女人的入口已經濕淋淋的湧出愛的證明。男人吻上了花瓣的中心,吸取甜
美的蜜汁。
“啊唔!”
像是被電流擊中似的,女人的渾身震動起來。花瓣已經更加滑潤,吸引異
性的自然反應無法遮掩。女人用力的抱緊了我的頭,發出啜泣的喘息。男人不
斷尋找女人體內那個敏感的G 點,用手指轉幾圈。
“啊、啊……那裡不要!”女人突然大喊著。
男人把那早已梗直的男性象徵首先碰著花瓣,緩緩開始插入。
“嗚……!嗚……!”女人呻吟著。
浴室揚起了男女的纏綿聲。
“哈!哈!……,哈!呼!”
男人和女人在不中斷聯繫的情況下大力喘著氣。抵在男人胸口的,是女人
隆起的乳房,這種觸感讓蔣昕餘體會出正在和蔣昕天做愛的真實感。
她把手放在男人的背上,抱著男人的頭,“叔叔……我和你合二為一了…
…”
“是啊……我現在在小余的體內呢,你裡面好濕好緊. ”
淫語加速情慾,男女再度激烈的契合。
“啊、叔叔……好……好棒”女人不經意的喊出了聲,腰部自動擺動起來。
“嗯……好濕……沒我在誰能滿足你這個小淫娃……”男人嘲笑著,女人
內部的黏稠感更強了,那凹凸不平的內壁壓榨著男人,並且完全密合的將男根
包緊.
女人的身體在無意識之中有序的加緊收放,逼使男人抵達了界限。男根因
為愉悅而賁張,開始朝頂峰做倒數計時了。
“小余,我的寶貝……”男人大幅的擺動著腰做最後一次沖刺鑽進了子宮
內,已經忍耐過久的熱度瞬間解放、瘋狂的解脫了。
“啊啊,好……好舒服……”這是女人的肉體深處承受男性精汁的洗禮,
同時也是她的又一次高潮。蔣昕餘的雙腿鉤著男人,抬起下身,似乎不願讓這
段時光溜走。
在她美妙的腔壁擺弄下,蔣昕天男性象徵和著脈搏噴出大量精液。噗……
噗…彷彿無止境似的。直到女人已經被填滿,噴射的勁道才開始放慢。男人全
身的力量都被放盡了似的趴倒在女人身上。
好長一段時間,浴室迴盪著兩人的喘息聲。
“太棒了!”男人再度抱緊了女人。感受到女人上下摩蹭著的身體,還留
在女人體內的男根馬上脹大起來。飽經情慾的蔣昕餘當然意識到男人的慾望,
也沒抗拒,用乳房摩擦男人的胸口。
“你這個磨人的妖精……”情慾的洪流又再爆發了。
臉紅的蔣昕餘附在耳邊有意挑逗到:“剛才叔叔火熱的精液衝入我體內時,
我覺得自己好像飄上了天似的那麼舒服~”
蔣昕天再也忍不住,“女人,你要為你的話負責!”
於是男人再度摘取她那粉紅色的美妙乳頭,再度讓她的花瓣開始律動。
再次,讓男人和女人感受振翅飛上天空的絕妙快感……
救生圈出現
荒唐地過了三天,同事李琦琦打了好幾個電話來,蔣昕餘胡亂扯了個慌說
病得厲害,讓琦琦幫忙請個假。她覺得不該這樣下去了,沉淪在一個男人的懷
抱裡過久不是好事,於是她向蔣昕天提出要回到自己公寓去,蔣昕天溫柔地吻
了吻她,便把她送回家裡,深情地說到:“過兩天我再來看你,有什麼事打電
話給我。”那一刻蔣昕餘有種錯覺,蔣昕天也許能永遠守在她的身邊,讓她安
心。不過很快她便提醒自己,他是個有婦之夫,還是他的叔叔。
蔣昕天只是暫時又被她肉體上的情慾迷住了,回家看到自己妻子,該選擇
誰他立馬知道,類似這種事情她早已習以為常。苦笑幾下,蔣昕餘便穿起往常
的職業套裝上班去。
到了電視台,才知道自己的節目早已被個新來的女主持人代替,那個女人,
一看就知道媚工了得,把電視台的老總電個半死。蔣昕餘進去辦公室後,就被
那好色總經理罵個狗血淋頭,說她不負責任,弄得電視台臨時要找人代班,差
點就要夭折節目,損失多麼多麼的慘重,一句到尾就是要解僱她。蔣昕餘覺得
好笑的是怎麼從來不認為她的兒童節目有如此重要?這個老色鬼之前就多番暗
示她要獻身,但是蔣昕餘那時還未開竅,於是即使她是名牌大學的新聞系畢業,
也只能屈就。到蔣昕餘開竅了,又心有不甘。好吧好吧,現在她反正就是看他
不順,他也不能一逞獸慾,炒就炒吧,她也不想乾了!
收拾好東西,蔣昕餘吃力地捧著一箱私人物品正要走出大門.
大堂響亮的一聲:“蔣昕餘你這個狐狸精!”來者原來是徐浩堯花名冊上
的某親密女友王筱文。
“不知廉恥,你不要再糾纏浩堯!”接著還甩了蔣昕餘一巴。
整個電視台來來往往的人瞬間停了下來,四周耳語不斷,等著看好戲。這
個王筱文,從大學開始就一直陰魂不散,最喜歡在公眾面前裝受害者,但是她
蔣昕餘已經今非昔比!出乎意料“啪”的一聲,蔣昕餘還了一個響亮的耳光給
王筱文。
“是你男朋友喜歡招惹我,我也控制不了噢,也許你先檢點一下自身魅力
吧”蔣昕餘揚起嘴角嘲笑到,然後風騷地蹬著高跟鞋走了出去。
門外停著一輛香檳色寶馬,車裡的人是連赫,他示意讓蔣昕餘上車。身後
的窘局蔣昕餘也想早點擺脫,也沒多想便風風光光地上了這位帥哥的車,王筱
文看著蔣昕餘的招搖樣,心裡氣得不成樣子。想起王筱文會有的反應,蔣昕餘
暗自吃笑起來。
這位前來拯救公主的白馬王子看到蔣昕餘的洋洋自得的樣子,搖搖頭微微
笑到:“女人們真可怕。”
“可惜你還讓一個可怕的女人上了你的車。”蔣昕餘不客氣地還擊,反正
已讓他看到自己剛剛的潑辣樣,蔣昕餘自覺無須再戴面具。
“每次遇見蔣小姐總能讓我吃一驚. ”
“我倒是要感謝連先生你每次總能及時挺身而出。”
“也許我和蔣小姐有緣,我能稱呼你做小余麼?我聽到蔣昕天先生也是這
樣稱呼你的,以後蔣小姐也可以直接叫我連赫。”
“你不嫌棄,我當然也不介意。”
“那麼,小余,我能有這榮幸邀請你一起共進晚餐嗎?”
女性直覺知道這個英俊的男子對自己的興趣,蔣昕餘無意斷自己後路,爽
快回答“樂意至極”。
車子在一間五星級酒店前停了下來,連赫優雅地邀請蔣昕餘下車。俊男美
女搭配著走進酒店,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服務生引領著他們走進某間包房時,
蔣昕余敏銳地察覺到有股目光投向自己。
呵,迎面而來的是今天下午那場鬧劇的始作俑者,徐浩堯。他正一臉怨憤
地看著她和連赫。蔣昕餘瞄了一下徐浩堯身旁的大家閨秀,然後還有雙方家長,
看來這位自稱他是她未婚夫的男子要來相親. 徐媽媽自然是記得她的,此刻正
目露凶光警視著她。
當她蔣昕餘是如此不懂大體的女子麼?心裡湧起陣陣悲哀和酸痛,蔣昕餘
裝作毫不認識地走過了他們身邊。
呵呵,為什麼還要覺得失望呢蔣昕餘,本來就是玩弄而已,這只是一場愛
情遊戲啊。蔣昕天如是,徐浩堯又能奢望個啥?想著想著便捉緊了連赫的手臂,
連赫輕輕地把手放在蔣昕餘緊握的手上,似要安撫她,蔣昕餘突然覺得這個男
人就像一個救生圈。女人的自私讓她突然有點想在依靠著這個男人。
進餐過程中,蔣昕餘和連赫聊得很愉快,連赫提出讓蔣昕餘到他電視台工
作的提議,說是有認識的人能介紹她進去。
蔣昕餘“哦~?”的一聲,然後把手臂輕搭在連赫的肩膀上作出勾引的姿
勢。身體微傾,脫掉外套的上身只穿著白襯衣,鈕門開了兩個,美好的乳溝盡
情顯現. 連赫沒理由不知道蔣昕餘的用意,蔣昕餘也不是沒吃過社會飯的人,
能這樣幫助她的大多是覬覦她的美色,這叫各取所需,她亦知道該怎麼做。連
赫目光幟熱地流連了幾下美好風景,看得蔣昕餘心裡一陣蕩漾。
“我是真心希望幫助小余你,我深懂得這種不公平的交易會影響我們以後
的交往。”連赫君子般地喝了一口紅酒轉移了視線。
蔣昕餘愈發對這個男人感興趣!不過既然人家不領好意,她也無須表現得
像個蕩婦,收起勾引的姿態,接著一整晚,連赫果然對她非常紳士,毫不像以
前的那些男人一樣著急爬上她的床。到底是欲擒故縱還是要玩男女攻防戰,蔣
昕餘拭目以待,不過毫不費力地得來一份好工,她這晚又可以睡得安安穩穩了。
第五章堯的糾纏
連赫邀請她一起做的是一個社會故事性的專題節目策劃。這是一個商業性
質的電視台,節目製作自由度非常大,連赫和蔣昕餘充當的既是主持人,也是
策劃人。一直熱衷於富挑戰性工作的蔣昕餘對這份差事很滿意,和連赫合作得
甚是契合。況且這是採取股份分紅制度的電視台,蔣昕餘獲得的酬勞相當不錯,
大大幫補了她這個獨身打工女子。
蔣昕餘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被連赫的魅力折服。他的確不是一個普通的白
面書生,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著睿智,台裡對這個男子傾慕的女生不少,卻從
不見他搞複雜的男女關係.
唉,害她好想誘惑她,驗證一下是不是自己最近缺乏女人味,蔣昕餘心裡
惡作劇地一閃而過這種念頭.
正在和蔣昕餘討論新專題的連赫察覺到小女人的失神,打趣到:“難道我
相貌俊俏得讓你看得如此出神?”
蔣昕餘這才驚醒,剛剛儼然一副花痴樣,面紅得無地自容。
連赫發覺和這個小女人相處下來,她表現的並不如外表那樣妖艷,偶爾露
出的羞澀更顯得她十分迷人。於是他也停下來注視著小女人可愛的表情。
蔣昕餘有點受不了他的目光,不滿道“我勸你停止你這種有侵犯性的目光
哦”
“方才我也給你非禮不少,現在當扯平。”
“我越發覺得你這個人其實相當口甜舌滑。”
“我不見得肯對其他女性都花費這種心機. ”連赫說這話的時候十分認真。
讓蔣昕餘的心跳漏了幾拍。
這下慘了,蔣昕餘發覺自己有墮入情網的趨勢,自己已經不是當年碰到喜
歡的男生還會小鹿亂撞的小女生,她嚴重地提醒了一下自己。以前沒共事的時
候她還可以考慮他做一下生理伴侶,現在同事了,不搞辦公室戀情是她的宗旨,
一有個啥見面多尷尬。
下班的時候,連赫和蔣昕餘肩並肩地走出大樓,並提出送蔣昕餘回家。
下班時間大門人頭湧動,女人警覺性作用起來,“你在台裡行程高漲,我
可還不想招來閒言閒語,”蔣昕餘拒絕.
連赫聳了聳肩作了一副無奈相,說到“果然是位現代女性,”沒勉強便走
開了。
蔣昕餘見路程不遠,打算走路回家。走到一個拐彎處,一道強大的力量把
她拽到了一處暗巷。
“你能找次見面的方式正常一點的麼?徐浩堯”蔣昕餘沒好氣地說.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子,這麼快又勾搭上哪家公子了?”徐浩堯迷著兩
眼,口氣酸酸地嗆到。
“喲,我們徐家大少爺說反話了吧,是誰跟誰去相親了,誰的一女友走來
找我算賬了,論風流韻事,我可半個指頭都比不上你。”
徐浩堯突然雙眼閃了一下,用指頭輕輕地托起了小女人的頭顱,直視她,
“你吃醋了?”
“呸!”蔣昕餘掙脫開徐浩堯,逃避他的眼神。
但徐浩堯更抱緊了她,小女人掙扎不停。兩人的摩擦讓徐浩堯自然有了生
理反應,滿面的情慾看在蔣昕餘眼中,讓她更是無名火起。
“本小姐沒心情陪你玩,放開我!”
“你有心情陪別的男人調情就沒心情招呼我了?妓女也會對恩客感恩呀!”
徐浩堯對剛剛看到她和連赫的親暱十分不滿.
“你當我是什麼?滾開!”聽到男人惡劣的話語,蔣昕餘氣瘋了。
二話沒說,徐浩堯便把蔣昕餘強硬捉了上車,拉低座椅,開始撕扯蔣昕餘
的衣服。
“你這個混蛋!滾開,滾!”蔣昕餘激烈扭動著。
“以前你不都是很配合的嗎?現在裝什麼清高?到最後還不是要給我幹!?”
徐浩堯對女人面對他的反抗更加氣憤,變了,她越來越不受他控制,或者本來
就不是他可以控制?
徐浩堯把手指往蔣昕餘乾澀的甬道刺進去,痛得她雙眼冒出了淚水。這些
日子父親的死,失業,受盡別人的冷言冷語,她試圖用工作麻木自己,現在聽
到徐浩堯侮辱的說話,還有強暴般的行為,她再也忍受不住,放聲痛哭起來,
整個人活像崩潰了一樣。
看到小女人的淚水,徐浩堯被潑了一盤冷水,瞬間清醒了過來。他停止了
所有動作,緊緊抱著蔣昕餘,不斷安撫道歉到:“對不起,對不起,小余,是
我錯了……我只是一時被憤怒蒙蔽了,對不起……”
蔣昕餘還是哭,哭,哭,用盡力氣地哭。愛她的人都離她而去了,她一個
女人好累好累,這個男人,是她曾經愛過的男人,卻從來沒法理解她,一直讓
她失去信心,她這樣漂泊,到哪裡才可以靠岸呢?
徐浩堯把哭累了的小女人送回她的公寓裡,安置好她,在一旁默默地守著。
他是很心疼她的,只是她卻從來不肯相信。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在大學裡那些
快樂的時光,他的小余只是專屬於他一個的天使呀,只是後來的一些誤會,她
就這樣從他身邊溜開了。
“小余,你記得嗎,我們說過要讓小B 回來的。”徐浩堯說著沉沉地在蔣
昕餘身邊睡去了。
蔣昕余其實在裝睡,她聽到徐浩堯這樣一句話後,淚水再也止不住,不敢
發出半點聲響,渾身發抖,悲傷地痛哭起來。
她記得,只是又如何?當年是當年,當年的女孩,天真爛漫,把一切交付
了出來,爾後又剩下了什麼?現在,她居然還會心痛,還會流淚,原來她還未
夠瀟灑,未夠成熟。
他和她的情事
19歲的她,在蔣昕天的悉心照料下長得亭亭玉立,大一入學就受到不少男
生青睞,只是那時的她還是一心仰慕著那個叔叔,誰都入不了她的眼。
每天跑圖書館看書的她留意到了一個總是在圖書館睡覺的男生,同學李琦
琦後來告訴她那是校董的兒子徐浩堯,大二的學長,評價是:花花公子,不學
無術,好女孩千萬別惹上他。
蔣昕餘雖是個外表柔順但內心卻有相當強烈冒險心的女孩,越是禁忌的事
物越能誘發她的好奇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蔣昕餘每天偷窺洩露了心意,某天徐
浩堯終於走了過來主動搭訕。
像任何愛情故事順序一樣,一切自然發展。牽手接吻,20歲的冬天,徐浩
堯生日,蔣昕餘把自己送給了他。她發覺徐浩堯幽默、智慧、冷靜、俊朗,幾
乎集人類的男人優點於一身,她全身心投入,20來歲的少女,誰也渴望校園王
子的專寵。那時候的徐浩堯的確也把她快寵到上天,樂得她忘乎所以,偶爾有
人提及徐浩堯的花邊新聞,蔣昕餘全視作妒忌,她愛他,便相信他。
到了大四,她心甘情願做個小女人,和他過起了同居生活,圈子急劇縮小,
她沒了朋友,沒了自己的生活,但她有他亦覺心滿意足。
後來有個意外,她懷孕了。過於大意,發現的時候孩子已經三個月大。他
們太年輕,根本沒有生孩子的打算。徐浩堯懊惱得用煙頭在手臂上灼了一個疤
痕,說是要記著他帶給她的痛。
蔣昕餘需要入院一個多星期做人流,胎兒比較大,要先藥流再刮宮. 那晚
藥流的時候,痛得蔣昕餘死去活來,她親眼看到自己下體排出了一個成型的胎
兒,手手腳腳已經開始長出來。胎兒沒名字,蔣昕餘稱他小B.她呼喚徐浩堯近
來看看小B ,徐浩堯卻不敢。無奈,她只好由護士攙扶著上了床,當她聽到另
外一位護士“唰”的一聲,把她的孩子衝到廁所裡去了,她的心整個涼下來,
手不停在抖,她的孩子呀!徐浩堯握得蔣昕餘的手緊緊的,他們約定好,以後
要結婚,要讓小B 回來。那天晚上,蔣昕餘發了一整晚的噩夢,夢裡全是嬰兒
哭聲。
麻醉刮宮當天,蔣昕餘很怕,她等著徐浩堯來陪她,隔床女孩的男友早早
來到了,那個女生不停拿著男友“出氣”。然而他沒有來。她一個人走往手術
室,麻醉藥發作前,蔣昕餘眼角還掛著淚水。醒來的時候,只有護士在,說一
切可以了。
下體還疼痛著,她支撐著無力的身體,腳步虛浮地走回房間,一個人。世
界彷彿都灰了,回到房間,他還沒來,又是她一個人。
從此她心裡有道裂痕。
之後開始劇變,她身體恢復了一點後,徐浩堯和前女友王筱文複合的傳聞
四處沸沸揚揚,她發現徐浩堯的電話有好多通王筱文的來電。她走去請王筱文
不要糾纏徐浩堯,她要申明自己的女友身份。
然後某天回學校上公共課,當眾她被一群女人圍起來,王筱文用手指戳著
她的額頭,說了一堆難聽的說話。
例如“是你男友自己找我的啊,用不用給聊天記錄你看呀”“他是玩弄你
的,說只有你才這麼死心眼”“他怕你沒了他活不下去,他是可憐你”之類的。
然後還有一些其他人的耳語“她好可憐哦,原來是同情她”“我就說徐浩
堯不會鍾情她啊,被拋棄了”之類的。
之後她被人扯了幾下頭髮,扭了幾下耳朵。那時的她連哭都不敢,一動不
動地站著,圍著她的女生好多好恐怖,她只想有人可以救救她,但只得她一個。
李琦琦說她有跑去找徐浩堯下來幫忙討個公道,誰知道徐浩堯說要息事寧
人,別惹太多事。在最需要他的時候,蔣昕餘卻是只能一個人孤立無援。待所
有人散去了,她終於開始哭了。之後徐浩堯隨意安慰了幾句,她還是哭,他覺
得煩,好幾天沒回來。再後來,像發現父親偷情一樣,提早放學回來的她看到
在床上糾纏的男女。
所有男人大概都是一樣,她想。
她已沒有任何眷戀,從她和徐浩堯的屋子裡搬走後,蔣昕餘突然像人間蒸
發一樣,不再上學,在蔣昕天的幫助下取得了學位,好一段時間,他倆都從彼
此的世界裡突然消失了。
這三個男人!
那種,被酸甜的氣息所包圍的情形,是何時的事了呢?
那能夠使人心境平和的灼熱的氣息,那溫柔的令人身心舒暢的撫摸,是熟
悉的男人的大掌。讓她想起很早以前,那種無比的安全感。那壯闊的胸懷似乎
能夠包容她的一切,她真的想一直就這樣依靠下去。
面上啪嗒啪嗒地,好像有點濕,是汗水還是淚水?模糊張開眼,看到徐浩
堯不斷在她身上律動,她好像看到這個一直吊兒郎當的男人在流淚?隱隱約約
聽到:“小余,原諒我……我實在不想的,小余……”滴滴淚珠掉落到她的臉
頰上。
蔣昕餘以為自己在做夢,心裡直笑這個男人在她的夢里居然是個這麼任性
和感性的孩子。以為是夢境,蔣昕餘於是更加放開自己,全心去接受這個男人。
得到女人的響應,男人一個餓虎撲食將她瘋狂壓在身下,用粗野的動作抓
住她白皙的大腿,將其向左右拉開至最大限度。緊接著,把露出來的的秘唇盡
可能地朝兩旁分開直至極限,以自己的分身貼上去。
“啊!……………嗚”,蔣昕餘無法自製地仰起下頜,向後弓著身子。女
性私處彷彿是要將粗暴入侵的異物推出去一樣地壓迫著男人的陽具,,強烈地
收縮著,甚至可以聽到肉棒摩擦壁腔的“滋滋”聲響,徐浩要不斷猛烈地插入
抽出再插入。
“呼,哈啊啊……”女人無法自製地痙攣著。
壓在女人的身上的男人,貪得無厭地品嚐著她那柔軟的櫻唇,偶爾輕咬她
的耳垂。張開手指大把抓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擠壓讓它變為各種形狀,使
出吃奶的力氣吸吮她的乳頭. 女人一面緊緊地抓住床單,一面主動地伸出兩腿
纏在男人的腰間.
“你是我的……我的……”男人突然變得暴躁,大聲地吼著。
完全幻化為野獸的男人,進一步繼續著對蔣昕餘的蹂躪. 一邊承受著這樣
摧殘,女人的肉體,卻依舊對那狂暴的“男性”響應。從身體最深處的不知什
麼地方,像徵著快感的花蜜漸漸湧出。由於摩擦而變得灼熱的腔襞,不知不覺
中已經沾滿了粘稠的液體.
“我愛你,愛你啊……我絕對,不讓你難過了……”男人不斷呢喃著,
“嗚嗷嗷…………”彷彿發出了死亡前最後的咆哮,男人大量的精液在舞
的體內四處飛濺,向女體的最深處噴射著精液。女人的花芯溫柔地將他的分身
緊緊包裹。
當所有的動作都結束之後,男人精疲力盡地倒在女人的上面,將全身的重
量都壓在她的身上。
最後的夢境中,蔣昕餘好像聽到徐浩堯說,小余……讓我,暫且就這樣與
你待在一起。
就這樣,一直……
一直……
………………………
睜開眼,誰也不在。
屋子裡只有蔣昕餘自己。
徐浩堯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昨晚就真的像一個夢。也許昨天身心的確
太累了,蔣昕餘打電話更連赫告了個假。
“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連赫語氣透露出擔憂.
“不,謝謝你,我只是可能最近太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晚點我過去看你一下。”男人的語氣顯得不容拒
絕.
蔣昕餘好像也找不到什麼拒絕的理由,也就答應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蔣昕餘是被一陣急速的門鈴聲吵醒的,隨便披了件外套,
便走去開門. 門外是連赫。
“女人,你幹嘛又不接電話,門又不開,我差點要破門而入了。”連赫焦
急非常。
她得感謝他夠冷靜,要不家裡的門要宣告報銷了。
看了一下手機,50多通來電,其中40多通是連赫的,由晚上6 點打到10點,
看來他在門外等了很久。其餘的則是蔣昕天的,不知找她何事,倒是徐浩堯那
個花花公子又沒心沒肺消失了。
“你有吃過東西嗎?我買了一些粥給你。”
蔣昕餘搖了搖頭,“我也許有點感冒了,只覺得很困。”
連赫摸了摸蔣昕餘的額頭,確定沒發燒後,倒了杯水讓她嗑了顆感冒藥。
這是如此溫柔細心的一個男人啊。
吃過藥,蔣昕余馬上又鑽進被子裡想繼續睡覺.
“餵,你在我這個男人面前有點生為女人的自覺好不?”最近連赫對她越
來越不客氣了。
蔣昕餘咕嚕應了一聲,真睡去了。
“真是個沒自覺的女人啊,我也是男人啊。”連赫溺愛著望著蔣昕餘,摸
了摸她的臉頰,小女人的體香撲鼻而來,讓他有吻她的衝動。映入眼簾的脖子
的吻痕讓連赫的眼神沉了下來。依依不捨地深聞了幾下女人的味道,他幫這個
不乖巧的女人蓋好被子。
一股強烈的不安氣氛逼使蔣昕餘從睡眠中驚醒,雙眼睜開看到的是蔣昕天,
他站在她床邊,表情嚴肅得讓蔣昕餘心生驚意。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樣進來
的。望望牆上的鐘,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連赫是什麼時候走的呢?
“在想什麼?又再想哪個情郎麼?這次是誰?姓連的?”蔣昕天迫近她,
用力抓著她的臉蛋逼使讓她無法脫離他的注視。
“叔叔,我交友什麼時候要勞煩你雞婆?”蔣昕餘心裡真的很怕,又說不
出她怕什麼.
“我不喜歡你的房間又多一個男人的氣味!”他厲聲宣告。
蔣昕餘噤若寒蟬,她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好像都被他監視著!
也許是察覺到小女人的懼怯,蔣昕天態度又緩和下來。他輕輕撥弄了幾下
蔣昕餘的髮絲,吻著它們,低聲說到:“小余,你是我的,逃不掉的……”
蔣昕餘無法把這視為愛的告白,聽起來總覺得她是已經被蔣昕天所囚禁的
傀儡娃娃,好心寒!
礙於蔣昕餘身體不適,蔣昕天這晚沒碰她,卻在她床邊看著她進睡,那陣
范思哲的古龍水味讓她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從偷瞄中她看到蔣昕天看著她總是
癡痴的不肯閉眼。
早晨陽光射進房子裡,蔣昕天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才離去。直到聽到他的關
門聲,蔣昕餘才有勇氣張開眼睛。這個男人瘋了!
天!她要逃,她只有這個認知。
第六章謎團
這天,蔣昕餘在連赫辦公室等著他開會回來商討公事。有人敲門,要找連
赫。
那是一個好看的女孩子,有點眼熟,說不出的像某些人。她站在門口敲門,
說:“連赫 here ?”
語氣象是外國留學回來的ABC ,眼睛很大很亮,眉目清秀,一身香奈兒名
牌,過於白皙的皮膚顯得有點蒼白,像蔣昕餘母親一般的面色。
蔣昕餘答:“連赫在開會,很快回來。請進. ”
她點點頭,不客氣地坐在蔣昕餘隔壁。
連赫女友?一個外國味女孩,行為豪爽,看不出來連赫趣味如此。蔣昕餘
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偷偷打量,這女生下巴有棱有角的,像某個男人?蔣昕餘
為自己今天的奇怪想法感到莫名其妙。
“叫我Cindy ”女生說,她察覺到了蔣昕餘的好奇。
蔣昕餘有點歉意的說:“啊,你好,我叫蔣昕餘,可以叫我小余。”
聽到蔣昕餘的名字,女生表情有點詫異。
這時連赫來了,“哦!你來了,Cindy.小余我來為你介紹,這位將是協助
我們外國留學生專題節目的聯繫人,她之前是墨西哥國立自治大學造型藝術學
院的學生哦,我在一個時裝設計展上認識的。”
“幸會”將昕餘客氣說到,知道不是連赫女友,她鬆了一口氣。
就這樣三個人討論了節目起來,蔣昕餘總覺得Cindy 看她的眼神頂奇怪的,
讓她渾身不自在。商討完畢,Cindy 提出一起去吃個飯,說她剛回國不久,讓
他們介紹好吃的餐廳.
走去停車場的時候,Cindy 撥了個電話不知道給誰,“Dear,I want to
tell you,我今天遇到一個和我名字好像的女孩……”接著的因為越走越遠,
蔣昕餘聽不大清楚。卻眼見她往一輛深紫色的四驅車走去,那,那是……!
蔣昕餘坐在連赫隔壁,從倒後鏡不停看著Cindy 緊跟在後的車子,那是蔣
昕天的車!車牌是她的生日,蔣昕天因為她特地領的車牌!那個女人是誰?蔣
昕天的新情人?!
“我覺得那個Cindy 的樣子和你挺像的。”連赫有意無意地說.
“哪有。”蔣昕餘答到,像?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蔣昕餘瞇起眼,質疑起來。
“精明的女人。”連赫嘖嘖道,“Cindy 有中文名字,她也姓蔣,全名蔣
昕夕。”
蔣昕餘實實在在地得到個驚天消息。
“我認識她時對她名字很感興趣,看她外貌幾分像你,於是我就找人查了
一下,發覺她最近和你叔叔來往得很頻繁,哦,還有,她的養父是幾年前突然
宣告破產的企業家蔣熾天。”
轟,驚天大雷,蔣昕餘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八卦?”
“我說過了,不見得每個女人都值得我為她那麼費心思,我要什麼你難道
真的察覺不出來?”
蔣昕餘知道連赫的意思,不過她現在滿心思放在cindy 身上,沒心思和連
赫談情。
這幾天蔣昕餘極想找蔣昕天問個清楚,但卻又名不正言不順的,問了知道
是新情人又怎樣?她自己哪沒資格說三道四,她是勾引自己叔叔搞婚外情的壞
女人啊。
迷惑了她十天后,連赫一行三人踏上了去墨西哥的旅程,為節目收集材料。
上飛機前的一刻,她收到了徐浩堯的短信:小余,我愛你。
蔣昕餘決定回來後好好考慮一下,也許可以和他重新再來。
到達墨西哥後,Cindy 興奮地帶著他們去她生活的地方。原來父親失踪那
幾年是和Cindy 住在一起了,父親在墨西哥的屋子還是母親喜歡的一派明朗的
風格,牆上還掛著母親宮瑩的照片。
“養父說那是我的親生母親,很美吧,可惜她已經去世了。”Cindy 說起
來一臉感慨。
蔣昕餘想,媽媽生她下來後一直都是和她生活在一起,不可能還有小孩,
那麼Cindy 就應該是宮瑩和蔣熾天結婚前生的小孩,也就是她同母異父的姐姐。
那生父呢?
“你養父對你好嗎?”
“嗯,好得不得了,我很愛他,可惜他今年回鄉的時候因病去世了。”
是的,父親真的是一個好父親,連媽媽為別人生的孩子都如此愛護,還把
母親的照片掛在牆上,可見他是如此愛她,但是又為什麼……?唉,蔣昕餘實
在不想想起那一幕。
一連串的確認讓蔣昕余思緒有點混亂,這下她不知道怎麼告訴Cindy 她有
個妹妹的事了。
第七章情慾墨西哥
在墨西哥的最後一晚,連赫約了蔣昕餘到酒吧喝酒。
“喏,龍舌蘭酒,墨西哥一大特產,”連赫遞上來一杯。
蔣昕餘從來不隨便喝男人的酒,不過她認為連赫是個君子。沾了一點,舌
尖有點麻麻的感覺,卻滿帶香甜,纏綿於喉。於是蔣昕餘又喝了幾口。
“這種酒的度數比較高,釀製這種酒的是龍舌蘭的花朵,十分尖銳,據說
可以當作武器,我覺得很像你呢?”
“哦?我有那麼可怕嗎?”蔣昕餘開始微醉,身體微微靠了過男人的胸膛。
“一點不可怕,反而很誘惑。”
“那你說我很誘惑你咯。”
“美人在懷,我有點按捺不住了。”連赫一面誠實地犯難著。
這時舞池的人開始跳舞了,蔣昕餘興起也扯著連赫往舞池跑去。蔣昕餘頑
皮地抱著連赫的脖子,彼此身體緊密地粘著隨著音樂擺動著。在酒精的作用下,
蔣昕餘紅紅的臉蛋非常誘人。
“我說你啊,有時候好迂腐,我看你不像同性戀啊,真讓我懷疑你是不是
那個不行,嘻嘻,”說著小女人吃吃地笑起來。
“女人,我警告你別挑戰我的耐性,沒聽過男人最不能忍受人家看不起他
那方面?”
“嘖嘖,真的?那我要找別的男人驗證一下了。”
“妖女,那麼我來向你證明一下吧”說著一把拉著蔣性餘進了酒吧的男廁,
鎖緊了門.
“還要找哪個男的驗證嗎?”低沉醇厚的男中音充滿磁性,淡而清新的氣
味逸入鼻間,令女人身心顫動。
“不,不用了,別在這──啊……”
白色短袖t 包裹下的酥胸猛然被大手所攫,用力揉動,粗暴得使女人不由
得輕啟紅唇。
“以後不要找其他男人去玩這種危險遊戲哦”連赫拉高她的衣服,一對丰
乳釋放了出來。
兩邊胸乳皆被他巨掌所握,掌心摩挲著細緻的肌膚,峰頂的粉色蕊瓣不斷
的跟白色衣物摩擦,略粗的質感引發異樣的酥麻自乳尖竄流開來,硬挺了柔軟
的花蕾。
“你……根本就一色狼”蔣昕餘呼喘著氣,軟軟靠在男人堅實寬厚的胸懷。
“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君子”連赫邪惡地笑說,指尖突地用力拉扯乳蕾,女
人驚呼一聲,情不自禁仰頭嬌吟。
“嗚……這裡……是廁所”
“又如何?”男人喘著氣,惡意拉扯著女人乳頭.
蔣昕餘感覺自己就像一隻綿羊終於落入大灰狼的手裡,這樣一個謙謙君子
居然在公眾場所和她做這種事,這樣感覺好隨便、好淫蕩。可是……可是她就
是喜歡連赫這種表面冷淡其實充滿熱情的樣子。
男人撩起她的裙襬,毫無憐香惜玉意味的直擊被內褲所保護的柔潤。
粗礪指頭蹭入花縫間,夾住幼嫩花核,放肆的疾速搓弄,捻燃花壺深處強
烈的渴望,纖腰因此輕擺,緊繃的大腿夾住他的手,渴求著他更進一步的進犯。
“你太銷魂了……”他騰出一隻手指,直接擠入她的深幽之中。
長指肆無忌憚的進出,誘引出甜蜜濃膩的花蜜,沾濕他的指頭,在薄薄的
褻褲暈染上淡淡的痕跡. 花蜜濕滑了略微乾燥的瑰嫩花壁,使他的進出更為順
暢,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女人強烈的感覺到他靈活的指尖恣意的勾弄她的嬌嫩,不斷的刮出一道道
快感。
她想要他更狠更深入的貫穿,她想要他深埋在她體內,她想狠狠的箍緊他,
不讓他離開.
“好厲害,我????我還真差點以為你是????”
連赫胸口一火,長指退出,轉而一把拉下她的底褲,將她身子往前一推,
趴在馬桶上。大手一甩,深藍色的裙襬撩至腰間,露出雪嫩圓臀。
膝蓋撞開她合攏的大腿,自蜜穴滿溢的愛液早已濡濕大腿與臀瓣,在西沉
的暈黃陽光照射下,閃動晶瑩光澤。
他褪下下身的休閒褲,昂揚欲龍彈跳而出,灼熱的抵著她的腿間.
“是什麼?”他下身一沉,直接搗穿蔣昕餘的幽柔女性。灼熱瞬間充滿幽
谷,熱燙得讓她微顫。
“啊……”她隨著體內的情潮輕吟。
“說”他冷哼,強力頂擊她嬌嫩的蜜穴,激搗出氾濫花蜜。手指用力掐住
牆壁,與他幾乎將她撞毀的力道抗衡。
“是……是,好厲害……”
男人的嘴角緩緩上揚成一個詭異的弧度。
“叫我赫,小余”他抓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更為野蠻的強力挺進,擊毀
她勉強撐住的力道,讓她只能無助的發出宛若泣吟的嬌喊。
他的亢挺在她幽谷之中隨意的轉換角度,為了懲罰她,他不顧她的柔弱嬌
喊,將她的嫩壁摩擦得充血紅腫,赤鐵更在每一次的抽插之中越見碩大。
“赫,赫……”蔣昕餘在酒精和情慾作用下,什麼都忘了,只跟隨著身體
感觀.
一陣狂抽猛插之下,體內的輕顫終於止息,他退出了她的身體.
蔣昕餘想撐起上身,一股重量又將她壓下。
“做我的女人”說罷,連赫在她耳垂留下了一圈齒痕。
在長發遮掩的面孔下,是竊笑的喜悅之色。
“不行哦,我不屬於任何人”她轉過身來,手臂一個用力,坐上流理台。
雪乳隨著她躍起的動作晃動出艷麗的波浪,懸掛在腳踝上的蕾絲內褲在還
在小腿上輕盪.
頭髮凌亂,胸罩還緊箍在胸口,短t 把那對玉乳半遮半掩著,乳頭隔著衣
服還明顯看得出它的硬挺。
裙子撩高至大腿,私密之處若隱若現,乳白色液體沿著腿部曲線,緩緩往
下滴落。
蔣昕餘此刻的浪蕩模樣足以讓所有男人血脈僨張,任誰都無法按捺得住。
沒有化妝的臉龐還是清純得如百合,但舉止間的冶艷放浪,又結合得該死的好,
天生的一件尤物。
男人霸道一攬,“我說做,你就做”,連赫決定不再紳士。
“不行嘛~”細細的嗓音嬌嗔。女人抓住他仍火燙的巨物,狀似漫不經心
的在她大腿內側敏感處摩挲,讓連赫忍不住暗喘了口氣。
這女人居然懂得如此撩撥男人!
蔣昕餘發覺她好喜歡看到平常一向冷靜自持的連赫喪失了理智的模樣。
敏感的前端不斷在女人細嫩的大腿內側摩擦,年輕的男性還來不及疲軟休
息即再現昂揚,前方的小孔泌出透明的液體,抹上蔣昕餘的細膚. 纖指握著赤
鐵,狀似漫不經心的來回摩擦,指尖沾上男性的愛液,塗抹在她紅豔的唇。
“有點咸”她頑皮的用舌頭舔了一下唇邊,下一秒做出讓連赫全身慾火竄
升的舉動──粉紅小舌環繞紅唇一周,將屬於他的愛液含入嘴中。
“妳這個……女妖”連赫一把抓住她的後頸,將她往前拉,那微張的性感
粉唇整個被他所噙,任他吸吮舔弄,磨得又紅又腫. 他恣意的糾纏柔軟小舌,
在濕熱的口腔內翻攪,大力吸吮軟唇,牙齒毫不留情的囓咬,十足十的佔有。
在她大腿磨蹭的硬挺滑到腿心,抵著她的花唇,在濕滑的花肉來回摩擦,
小孔一次次蹭到頂上早就充血飽滿的小核,酥麻的快意四處竄流。
“赫……”她呼喚著他。
胸前的雪乳被連赫的大掌抓得的在他指間滾動,夾擊出陣陣快感熱潮。
她感覺到雙腿間的濕濡,動情春水持續自花壺深處漫溢,熱燙灼身,無名
的空虛感叫她飢渴得快發狂。
“赫……”她抓著他的昂然往穴口推,“赫,我要……”
“乖,把他推進去。”男人舔著她敏感的白嫩耳垂,喃喃在她耳邊下命令。
“嗯……”她將滾燙的赤鐵往自己的穴口塞。碩大的前端撥開前方阻擋的
嫩肉,擠入蠕動不已的花穴口。
層層嫩壁咬著他的粗大,卻無法完全吞噬。
“……你那裡太大,我沒辦法……”她焦躁難安的扭動玉臀,玉手拚命推
擠著他的巨根,渴切他填滿空虛。
“別急……”男人安撫著她。
她的花穴好緊,他又太粗碩,即使春露將甬道弄得濕滑,不靠他這兒出點
力,仍難以順利進入。
“你來……”媚眼閃動著水光地凝睇著他。
看著小女人的急切的懇求,連赫反而想多折磨她。他淺淺的插入,緩緩磨
轉巨根,慢條斯理的碾著嫩壁。
“別……拜託,再進來……”他僅在穴口盤旋,癢得她快受不了了“深一
點……再進來……」”
男人強忍著,捺著性子問,“小蕩婦,還敢捉弄我不?”
“不……不敢了……求你”
連赫鐵了心要多折磨她一會,仍是緩緩的插入再抽出,多次在穴口徘徊摩
擦著輕顫的嫩肉,就是不肯狠狠的佔有她。
“赫……”她發狂的低泣,“連赫……你快給我進來!”
“心急的女人!”他緩緩的將前端擠入即退出。
不!那樣一點也不夠!
“……再進來嘛?!”
“妳有多渴望我進去?表現出你的熱情給我看!”
聞言,女人不假思索,伸出小舌舔他的指頭,張嘴含入,將他的長指當成
他身下的腫脹男性,一上一下含弄吞吐。
小小的舌尖靈活的舔舐他的指頭,指間的柔嫩,易感的掌心……酥酥癢癢
的感覺,讓男人險些失去自製,衝入她的深幽之谷。
“女人,妳真行……”男人發出喘息,但仍沒回應她的要求。
蔣昕余放開他的手,兩手揉捏著自己的玉乳。她抓著小手無法完全掌握的
胸乳,大力的搓揉,指尖捏著挺立的小花蕊。
“啊……好舒服……”她靠著牆,垂著眼,沉溺在胸口的陣陣電流,嬌俏
的臉蛋佈滿放蕩的紅暈。
她滑下一隻手到粉色花園,分開豐軟的花唇,找著自己敏感的小核,兩指
夾弄,不斷的來回搓弄著。
“啊啊……好棒……”她的花壁因為全身竄流不止的電擊般酥麻而顫動不
止,火熱的春水更是氾濫,彷彿要將他的男性跟著燒灼起來。
連赫終於無法忍耐了!巨掌扣住女人因快感而輕擺的嬌臀,沉下勁腰,一
舉將花徑貫穿。
“啊……”女人發出戰栗的喊聲,自撫的小手眼看就要鬆開.
“繼續摸!”連赫低吼命令。“讓我看妳有多放浪!繼續摸!」”
女人的手跟著連赫衝刺的頻率,夾擊著乳尖,搓捻著花核。
三方同時受到刺激的她,快感很快的聚攏,她曉得那蝕人心魂的高潮即將
到來,指上的速度立刻跟著體內的波動加快。
就在她即將攀上極樂巔峰之際,電話聲突然傳來。
“是Cindy ”
“聽”連赫惡意命令。
“唔餵……”蔣昕餘拿起了手機,輕喘了口氣。
連赫惡意狠狠撞擊了一下,在他進入的同時,幽谷立刻起了反應,將他的
昂揚吸住。
討厭!蔣昕餘張嘴咬捂著她的掌心。
“餵!你們去哪啦?落下我一個!”Cindy 大聲表示不滿.
“嗚,沒~~我們在……喝東西”
連赫長腰擺動的頻率更快了。
“嗚……”
“幹嘛了?”
“沒……噢……”蔣昕餘狠狠地瞪了一下身後的男人。
見狀,連赫壞心腸地把手指伸了蔣昕餘的小口裡,手指肆無忌憚的攪弄她
的香舌與蜜津,蔣昕餘無法作聲,卻情不自禁地合嘴吸吮。
“妳這個小蕩女!”男人對她此舉十分滿意,長腰又狠狠動了幾下。
蔣昕餘心中暗喊糟糕,但已經無法反抗了。
在外國長大的cindy 終於明白他們在忙什麼了,於是在電話那頭揶揄到
“喲,你們在忙,我先不礙事咯,一個小時後我再打來,你們慢慢!”接著電
話便掛了。
連赫的肉棒刺激著她的圓核,左轉右轉的輾磨,讓她幾乎崩潰,洶湧的春
水更是滴滴答答的流滿了腿間.
蔣昕餘終於不用壓抑了,男人頂擊她一下。“有人,妳那裡怎麼更濕?”
“呃……”
“越緊張就越濕?”他拉高她的臀,讓她跪伏在地上,甜美花穴盡情敞露,
粗碩亢挺毫無阻礙的衝刺個過癮.
“唔……”她痛苦的捂著嘴,預防淫聲洩漏,酒吧外頭還有人呢!
幸好外面人聲和音樂聲鼎沸,讓她可以不用再那麼克制,偷偷的讓嬌吟蕩
漾在指縫間.
“那我們下次去能讓妳緊張的地方。”
“還有下次?”
連赫神秘的但笑不語. 他俯身在她背上,擰捏她粉嫩的乳頭,聽著她咬牙
隱忍的痛苦喘息,讓他更想狠狠的蹂躪她。
大手往下扣住她脆弱的嫩蕊,燃起她更張揚的渴望。
他強悍的不斷挺進深幽之中,一次一次的兇猛撞擊,搗出更多的黏膩春露,
在拍合的臀間發出羞慚的聲響。他一個猛然撞擊,更讓她險些失控尖叫。
女人在男人的狎玩下,不停泣喊著。她狂亂的抬手拉下他的頭,吻住他的
性感厚唇,與他唇舌放浪纏綿,直到情潮洩盡的一刻……
激戰了不知幾個回合,廁所內的兩人才輕喘著,默不作聲的整理衣物。
此刻蔣昕餘心裡其實在懊惱自己作孽啊,喝了幾口酒,犯了自己的戒條,
酒後亂性,真的不該。以後該如何應付這個男人呢?
餐桌下的愛欲
Cindy 眨巴著眼睛,用一種心知肚明的眼神盯著這對剛纏綿完的男女。蔣
昕餘有點不自在地別過頭,呷起悶酒。
“OK,I see.別害羞,大家都是年輕人嘛,嘻嘻嘻嘻”Cindy 還在那裡取
笑。
連赫倒是厚面皮地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小余,以後若連赫若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哦!本小姐最討厭沒良心的
男人了!”Cindy 說著作勢在連赫面甩了兩下拳頭.
這些日子和Cindy 相處下來,蔣昕餘越來越喜歡這位姐姐,直爽的性格,
和她有著截然不同的熱情內心。她好想好好和這位姐姐相處,並且她認為Cindy
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世。
她決定回國認真找個時間和Cindy 聊聊。
在機場候機的時候,cindy 拉蔣昕餘陪她去機場的名牌服裝專區,Cindy
挑個不停,邊選還邊沒頭沒腦地說什麼要把男友的信用卡刷爆之類的。蔣昕餘
冷在一旁,興致可沒那麼好了,她不是沒穿過那些名牌,只是上萬塊的衣服,
她再怎樣愛美,憑個打工族薪水得要考慮好久。陪在一旁的男士這時掏出一張
金卡,讓她幫忙挑幾件喜歡的帶回去做手信,還特意吩咐挑幾件冬裝的。蔣昕
餘倒也沒客氣,把最貴最好看的都挑了出來,連赫眉頭都沒皺一下就把衣服都
包下來。
這個連赫真的只是個電視台的工薪階層,那到現在為止他表現出的闊綽未
免太離譜了,可蔣昕餘始終不想過問太多。雖說兩人現在有了肉體關係,當她
還不想把事情弄得太複雜.
飛機從萬尺高空徐徐降下,在停機坪從窗外望去,才發現國內已經是冷雨
冽風的寒冬天氣,氣候溫差一時轉變,蔣昕餘身上還是不合時宜的涼爽裝扮。
下機時,連赫默不作聲地把一件機場買的外套輕輕披在她的身上,女人才明白
連赫的用意,這個細心又溫柔的男人。
“男士們是不應該讓自己的女人受苦的。”連赫摟著她既紳士又帶點霸道
地說到。
“喲,我快看不下去拉。連赫你別當我不存在耶!”
蔣昕餘偎在連赫身旁,好笑地望著可愛的Cindy.
“幸好我也找了honey來接我機,哼!”Cindy 著急地嚷著要快出閘
.
蔣昕天麼?
感覺到蔣昕餘身體輕微一顫,連赫大手把女人纖腰一攬,宣示所有權“你
現在是我的女人。”
男人最喜歡征服,蔣昕余明白。她倒也享受這種得寵感,不知蔣昕天等會
看到她在別的男人懷抱裡的又會是怎樣的表情呢,她好想看。
於是女人千嬌百媚地還連赫一笑,任由男人摟著她。
“Baby,I ‘m here. ”Cindy 唯恐天下不知地喊著,接著飛撲過去抱著
自己的男友。Cindy 抱過後,讓過身來,蔣昕餘看到了一張預料之外的面孔。
“我向你們介紹,這是我的男友徐浩堯,也快要是我未婚夫哦!”Cindy
說得很甜蜜。
“堯,這兩人就是我跟你說的在旅程中乾柴烈火的男女,男的叫連赫,女
的叫蔣昕餘. ”
呵呵,徐浩堯,好樣的。蔣昕餘整個身體冷了下來,冷冷地說:“你好,
徐先生。”
徐浩堯開始也是一愣,但是看到蔣昕餘和連赫的親密,面對自己卻又是截
然不同的冷淡,心情也陰晦起來,他強逼自己冷靜下來,“蔣小姐,久仰大名
啊。”
“徐先生,你好。”連赫主動伸出手。
“連先生,你好。”徐浩堯也握了過去。
兩個男人的手握得有點緊,明顯有比拼的味道,連赫一臉敵意地看著徐浩
堯。
蔣昕餘當然能嗅出兩個男人間的火藥味,她卻充滿報復快感。
好啊,徐好堯,是誰上飛機前還向她發送愛的短信,下機卻又來了個正牌
未婚妻,不得了的男人。
“好了,你們兩個大男人別惺惺相識了,我肚子餓壞了,吃飯去!”Cindy
少根筋地撒嬌。
結果兩對男女,各懷心事地坐在一起,只有Cindy 一頭熱地唧唧吱吱。
蔣昕餘精神有點飄忽遊蕩著,隔壁一雙大手在桌布的遮掩下摸了過來,直
抵私處。
又是連赫這個披著羊皮的狼的惡作劇!蔣昕餘穿著的迷你裙讓男人很容易
就得手,女人想要抗拒,夾緊了雙腿,卻使男人的手指更進入肉縫. 手指起初
還是隔著內褲輕戳著肉核,感受到女性私處的濕潤後,便把內褲撥到一邊,毫
無阻礙地直接攻擊花心。
連赫望著女人坏笑著,彷彿在嘲笑她的敏感反應。
蔣昕餘這時好恨自己這副淫蕩的身體啊,她好像還隱隱聽到餐桌下淫水在
摩擦下發出的聲響。
一條穿著男性皮鞋的長腿自對面伸了過來,有意無意地摩擦起女人的小腿
肚。徐浩堯正不懷好意地望著她!天,他甚至還脫掉了皮鞋,用腳直接撫弄著
女人小腿的肌膚.
慢慢的,他往上探去,到達女人的大腿內側。由於有餐桌的阻隔,徐浩堯
最多只能到達這裡. 碰不了女人蜜穴,徐浩堯恨不得把桌子推開,無奈他只能
流連在大腿內側,來回挑弄著。
蔣昕餘有點慶幸桌子足夠大,不然徐浩堯要發覺連赫這刻正在她那裡肆虐!
瘋了,她在慶幸什麼呀,這些該死的男人,全都在欺負著她啊,她快要受
不了了!
察覺到女人的分神,連赫加大了手指的力度,一個用力把指頭插進私處的
甬道。
“啊!”女人滿面通紅,身體一顫,忍不住叫了出聲。由於她剛好拿著紅
酒杯,別人以為她只是拿不穩杯子。
“怎麼了,小余?這麼不小心,弄得都濕了。”連赫別有用意地加重了濕
字的音。
“蔣小姐,怎麼這麼激動呢。”徐浩堯也特意問候,揚起嘴角,以為蔣昕
餘是對自己的挑逗起了反應,又加緊了幾下摩擦。
有誰知道這兩個男人正在餐桌下戲弄著一個女人的身體,而這兩個一面正
人君子的男人,此刻卻都裝著認真聆聽著Cindy 的話的模樣。
“嗯~”蔣昕餘又忍不住叫了出來,不行,她好難過!
猛地把腿一收,用力把身下的手撥去,蔣昕餘咻地站了起來。
“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去個洗手間. ”
女人慌忙落跑。幸好有長外套的遮掩,不然下身的濕濘不堪早已經沾到裙
子上。
理不清的愛欲要掀起軒然大波。
第八章困惑
男人猛然抱住了女人,從背後抓住乳房。
“不,不要!”不顧女人回過神來所發出的喊叫,男人狂亂地揉著那豐滿
的部位。幾乎無法一手握住的那部份,在手指中擠壓、揉捏、轉動,變成各種
形狀。那是非常柔軟而富彈性年輕的乳房。
“不行……我說不行啊……連赫!”
無視於口氣已經逐漸變成呻吟的女人,男人品味著胸部的圓滑,而發熱的
分身正激烈地磨擦著臀部的裂縫.
嘗試著把上身轉過去的最後抵抗下,男人覆蓋上了嘴唇。抗拒舌頭進入的
蔣昕餘,因為身體後仰的難受,所以很快就被攻陷了。在她大大吐氣中,連赫
立刻把舌頭潛入了。女人全身逐漸脫力了。拉高裙子,取下內衣。
“你為什麼總是在這種地方……這變態”小女人說了句嗔怨的話,連赫更
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男人站起身拉下了長褲。全裸的股間,充血得疼痛的男性本體正對著女人
的花穴,把腰一把拉近了過來,男性前端頂在了花瓣的中心。望著蔣昕餘害怕
的眼神,連赫一鼓作氣地貫入了花蕊。
“啊!”突然被刺入體內深處的蔣昕餘,皺起眉頭地呻吟。但似乎並不是
因為疼痛,反而似乎像是快感,像在咀嚼著那強烈的一擊,眼眸濕潤了起來。
“……看來,你還蠻喜歡做得”激烈“一點的嘛”,抓住女人的側腹後,
“開始囉”連赫說著猛然把腰前挺。
“啊——!”
途中女人開始發出喜悅的哀叫。男人猛烈的把男體一出一進地,逐漸加快
了速度。蔣昕餘口中發出的哀叫,逐漸變成了低吟。大概是激烈過度而喘不過
氣吧。
“……要快點結束……”
“哼,怕人家知道?我偏不!”
…………
“啊~嗯,不行”
男人把女人臀部高高抬起。鎖定目標,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刺入。
拍打臀部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內充滿著,無法停止。
天煞的連赫,居然跟著她進洗手間又強逼她跟他做了他愛做的事!看著男
人得逞的笑容,她只想狠狠地揍他!
“好久哦,菜都涼了,我說你們倆解決問題還真是不分地點時間人物阿”
Cindy 等得一臉苦悶,話中有話。徐浩堯則臉色鐵青,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氣氛詭異的飯局過後,蔣昕餘全身活像散了架一樣回到家裡. 旅行的勞碌,
被連赫的連番折騰,泡了個澡,她現在只想睡眠。
叮鈴鈴……不耐煩的女人把電話掛起。
叮咚叮咚叮咚,“蔣昕餘,蔣昕餘……”門外又一陣急促的叫聲。
門打開了,一盆冷水卻迎面潑了過來,男人整個從頭到腳都濕了。
“我不想見到你!給我滾!”蔣昕餘對著某人未婚夫做出了最不留情對待,
“砰”就把驕傲的徐浩堯拒諸門外。
徐浩堯整個都呆在了原地,他大少爺這輩子都沒受過氣,這個女人天生是
他剋星嗎?
隔著一道門,男人聲音帶著點乞求的語氣:“小余,你開門吧,你聽我說,
可以嗎?”
淚水不自覺地流下來,蔣昕餘想不到她此時此刻還會為這個男人哭。徐浩
堯阿徐浩堯,你有你的女友們,還有個正牌未婚妻,還來招惹她幹嘛呢?現在
他的未婚妻還要是她的姐姐,你就安安分分地好好對待她吧!何必再來要亂我
的心呢,蔣昕餘想。
女人蓋著頭想著不知不覺便睡去了,夢中她看到了第一次見到徐浩堯的情
景。午後的陽光,靜謐的圖書館,男孩天真的睡顏。
這麼多年來一直讓她夢縈魂牽的男孩。
大多數的女人都有初戀情結,雖然初戀結果未必美好,但總喜歡把這些回
憶不斷的拿出來擦得光亮。蔣昕餘為自己對徐浩堯還存有的感情給了這樣一個
解釋,但是她早已經決定不再留戀。
所以第二天早上看到徐浩堯居然睡在她家門口等她時,她還能絕情地採取
漠視態度。然後這種情況維持了好幾天,徐浩堯就像陰魂不散地出現在她身邊
的任何一個地方,極力要向蔣昕餘解釋什麼.
“餵,你前男友又在那裡等了,他面容好憔悴。”這天李琦琦在蔣昕餘家
蹭飯,“唉,好一個帥哥,你作孽阿,浪費資源。”
蔣昕餘從李琦琦指的方向望去,看到徐浩堯站在她家樓下,正望向她家窗
戶方向。
天下著綿綿細雨,寒風凜冽,街上人煙稀少。徐浩堯的劉海早被打濕,落
寞地低垂下來,整個人沒了往日的生氣,面色蒼白,好像隨時都會支撐不下去。
“喂喂,那是不是你叔叔?他在幹嘛?”李琦琦像發現新大陸般。
蔣昕餘望過去,只見蔣昕天跟徐浩堯說了什麼,然後兩個男人起了一點爭
執,渾身沒力氣的徐浩堯接著被蔣昕天硬拖了上車。
蔣昕餘慌忙撥幾通電話過去蔣昕天那裡,但是蔣昕天都掛斷了。
深夜時分,蔣昕天終於回了個電話。
“明天中午出來碰個面,有些關於徐浩堯的事情要跟你說一下,還有你姐
姐蔣昕夕的事情。”
蔣昕天在電話裡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感情,蔣昕餘忐忑不安地想了一個晚上。
談判
天河路一帶有許多富有情調的咖啡店,以前蔣昕天有空便會帶讀書時期的
蔣昕餘過來逐一嚐嘗. 大學時期,和徐浩堯拍拖後,這些店也是蔣昕余小倆口
經常甜蜜流連的地方。
蔣昕天把蔣昕餘約在了其中一間環境幽靜的小店。
男人還是一貫的守時作風,來到的時候,他早已默默坐在窗邊等候,右手
的食指正隨著藍調音樂,一下一下輕輕敲著桌子。
蔣昕余靜靜地坐到了男人的對面,二人沒有急著對話,彷彿在享受著難得
悠閒的午後時光。
“離開徐浩堯吧,從明天起,你不能再見他。”男人率先開口。
“你用什麼身份和我說話,叔叔?還是地下情人?”蔣昕餘覺得他的要求
有點好笑。
“你有很多因素需要考慮,小余。你去世的父母也期望你成婚,你不忍使
他們死不瞑目,是不是?徐浩堯不是你的歸宿。”
“那麼?誰是我的歸宿?你?”蔣昕餘質問到,心中倒是沒有憤怒,只有
悲哀。
男人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蔣昕天繼續開口說:“你不要錯下去了,你25歲了,還要
繼續一些沒結果的感情?”
“哈哈哈,沒結果的感情?跟他的是,原來跟你的也是?呵呵,的確,我
25歲了,不過不怕阿,你不知道嗎?時代不同了,女人可以有許多情史的,沒
有人會介意,即便介意吧,也沒所謂,我難道還奢望這個世界有什麼好男人?”
蔣昕餘裂起嘴大笑,說得心中一陣悲苦。
“你跟徐浩堯的感情,已經放不下了,是不是?”
蔣昕餘沒否認,亦沒有出聲。
“你應該知道,他快要和Cindy 結婚了,Cindy 是你姐姐。”
蔣昕餘仍然沉默。
“小余,你沒有奇怪為什麼你的名字有個昕字嗎?”
“你想說什麼?”蔣昕餘迷惑。
“Cindy 的中文名字是蔣昕夕,她是你同母異父的姐姐,你應該知道了吧。”
蔣昕天口氣出奇的冰冷。
蔣昕餘心中大驚. 她的名字是媽媽取的,雖然以前曾經奇怪自己名字裡有
個和叔叔一樣的昕字,但她以為媽媽只是覺得昕字比較好聽,也沒多想,但如
今蔣昕天特意強調,那難道?
她實在不願證實自己心中的猜想。
“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說,Cindy 是我的親生女兒,昕字是宮瑩為我而特意
留的字。”
蔣昕餘握緊拳頭,面無表情,“那麼我也是你女兒?”
“不,你千真萬確是宮瑩和蔣熾天的女兒。昕夕則是我和宮瑩在和你爸結
婚前懷的,但我始終無法接受她的感情,沒想到她執意生下孩子把她寄養在外
國,然後還嫁給了哥。”
蔣昕餘低下了頭繼續聽。
“老實說,我一直沒有勇氣向你坦白過去,但我想不到讓你遇到了昕夕,
而昕夕卻又非常喜歡徐浩堯。”
“那麼你是來維護女兒權益來了?”蔣昕餘輕嗤了一下,乾笑數聲,心如
死灰,“背叛了我的父母親,和侄女通姦,現在來飾演好父親?”
“小余,你何必想得太多。我知道,我和你,不該開始,但亦不知道該如
何結束。”
將昕餘自嘲地想:多年來,為了和蔣昕天一起不惜違背倫理,為了徐浩堯
則要生要死,現在卻如同陌路,居然坐在當年甜蜜美好之地進行談判,早知今
日,何必當初。
蔣昕天送蔣昕餘返家。一路上,她思緒混亂,想了很多,包括父母親的過
去,蔣昕天和徐浩堯的種種,心情沒能平伏下來。
下車前,蔣昕天突然抱緊了小女人,用盡全身力氣深深吻上了她的嘴唇,
蔣昕余聞到了那股熟悉的范思哲古龍水味道,讓她有種他不肯放過她的錯覺.
“離開徐浩堯吧,你不會後悔,你們不適合的,你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
結束了深吻,男人有點氣息有點急促。
“還有,最近我發覺有人監視我和你,我收買了那些負責監視徵信社的人,
他們說是連赫所託,你要小心連赫這個人。”末尾蔣昕天靜靜地告誡.
蔣昕餘冷笑,開了車門,蹣跚回家。
她只是覺得好笑,不是徐浩堯,亦不是蔣昕天,爾後還要小心連赫,天下
之大,居然全是急著拋棄她的男人?!
連赫剛巧在蔣昕餘家樓下等著,小女人和她叔叔在車裡的一舉一動他全數
看進眼裡. 連赫陰晦地看著蔣昕天,蔣昕天也不客氣地望著他,兩個男人似是
對峙著,但眼底里的深沉卻任誰也看不清。
蔣昕餘默不作聲把連赫領了上她家,卻一句話沒說.
“親愛的,我又做錯了什麼?犯人總該有個辯解的機會吧。”連赫從後抱
著了蔣昕餘.
“剛剛的你應該看到了吧,難道你不覺得奇怪?”
“你指你和蔣昕天有染的事?”
“你早知道?”
“我清楚自己女人的所有。”
“你到底是什麼人?”
“就是一個迷上你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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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扯開話題.
“寶貝,小心你的叔叔,他非善類。”
現在蔣昕餘真的弄不清楚到底誰是兵誰是賊了。
“嗯~,不過比起這個,現在如何平息我的怒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連
赫口氣深冷說到,“你知道嗎,當我想到你會被你叔叔這樣壓在身下呻吟的樣
子,我就受不了!”
“我剛剛和他沒有````` ,啊!!”
蔣昕餘被連赫強行壓制在了地板上,想反抗,無奈卻掙脫不了。
突然她手機響起,連赫拿起來看了看來電,然後邪惡地笑起來,按下接聽
鍵放在了蔣昕餘的耳邊。
“小余,是我。”
是徐浩堯。
連赫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笑容看得蔣昕餘心裡直發抖,他用領帶綁起了蔣
昕餘的雙手。
“小余……求求你……說話吧…”徐浩堯說話的氣息非常微弱,夾雜著咳
嗽和氣喘,看樣子是病得不輕.
蔣昕餘聽到眼淚直掉下來。
這時連赫用力扒下了她的內褲,接著解開了皮帶,掏出了自己的慾望,毫
無前戲便進入了女人乾澀的甬道。
“啊!!”
“小余……”
強暴
連赫不理會蔣昕餘的掙扎,以濕潤的舌尖調戲著她的唇,像條狡猾的蛇在
她的敏感帶舔著、刺激著、挑逗著,下身不顧一切地在律動。
“張開嘴巴,別逼我用強的。”他命令道。
“不……”蔣昕餘想起電話那頭的徐浩堯,電話還在接通狀態中,但她雙
手被綁得緊緊的,已經無力去想這個問題了。
“連赫,你這是強暴!”她下體疼痛不已。
一抹冷光閃過他的黑眸。
“啊!痛!”
男人用力頂撞了一下女人下體,此刻男人的劉海輕輕披散在他的額頭,在
那一瞬間,她感覺他不再那樣紳士,相反的,他變得俊美危險,化身成為令人
不安的惡魔。
“我就是要強暴你,讓你記著這個教訓,不准你再去勾引其他男人!”
她很恐慌,咬牙用力推開男人,卻被他像頭飢渴的野獸一樣撲倒在地,她
不禁痛叫一聲,接著他把她整個人翻過來,用他全裸的男性軀體壓住她。
“放開我!”她咬牙切齒的說,可是很顯然的,他一點也沒聽進耳裡.
“放開、放開. ”
“不要。”
她越是掙扎,越是扭動,讓她越能感受到他堅硬的男性身軀.
男人的大手便用力的撕裂她的上衣,露出大半雪白的肌膚,及白色的蕾絲
胸罩。
接著她的足裸被緊緊的捉住,她睜大眼看著捉住她腳踝的男人。
連赫毫不客氣的跨坐在她的身上,“我勸妳不要再反抗了,否則我可不敢
保證自己會不會像隻野獸一樣弄傷妳。”
“你根本就是一隻野獸!”她對他發出低吼。
男人挑了一下眉,低低笑到,“哦?既然你是這樣認為,我也沒必要客氣
了。說著他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無助而蒼白的粉臉,並溫柔的用手拂去她散落
在臉龐的長發,他發現他十分喜歡摸她的感覺,”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這倔
強的表情,我就更加無法放開你,你天生能引起男人的獵豔心理。“
“忍不住的我就是想要招惹妳,一步步引你掉進我的陷阱,然後吃掉妳,
誰教妳看起來這樣細皮嫩肉。”他露骨的親熱話令她感到臉上一陣火熱。
“禽獸、下流”她拒絕他的碰觸,宛如十分厭惡似的別過臉去。
她的反應讓他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悅。
“女人,妳是沒法逃脫的!”他用力的拴住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面對他。
而她那種不屑的神情,才是真正惹火了這個一向不容任何人侵犯他的威嚴
的男人的原因所在。
“遊戲現在才開始”只見他俯下身子,是全身都散發出憤怒的火焰,女人
的身上散發出淡淡的少女幽香,令他更加心猿意馬,血脈僨張。
蔣昕餘拼命的掙扎、抗拒著,白嫩高聳的酥胸因為掙扎而不住晃動,更是
顯得令人垂涎的引誘著他、撩撥著他,引發他深潛在體內的男人獸性。
“不要……”感覺到他的手在拉扯她的裙子,一個用力便把裙子給撕裂。
連赫是個自製力極強的男人,但是每當他面對蔣昕餘,便無法壓抑打從心
中想要的渴望,眼前這個倔強的小女人令他心中有主動想要征服、佔有的渴望。
琉璃燈的光芒灑在蔣昕余雪白的胴體上,她完美又誘人的酥胸,晶瑩柔嫩
的肌膚,修長無瑕的玉腿,他的目光落在她女性神秘的私處時,他忍不住吞了
吞口水。
他眼中對她毫不掩飾的渴望令蔣昕餘的身子一陣輕顫。
天啊!早知道就不該招惹這種男人的。
他的手輕柔的揉搓著她的胸部,並用手指輕輕的揉捏挑逗著那迷人的小點,
引起她全身一陣火熱。
不想讓自己沉淪在這種膚淺的快樂中,她拚命想要保持清醒,可是他加諳
在她身上的刺激,卻一層層地將她的堅持剝落。
不可以再任由他這樣為所欲為下去了。
她想也沒想的用力咬一下他的唇,這才令他痛叫的離開她的唇。
“妳好大的膽子,敢咬我!”他目光閃爍著想要殺人的火焰。
他冷冽的注視著她紅艷柔軟的唇上有血跡.
“你活該。”蔣昕餘的口吻裡充滿得意洋洋。
“本來想對妳溫柔一點的,但看來我不得不速戰速決. ”他的面孔變得冷
酷又陰森,全身僵直的肌肉顯示出他的怒氣,性感的唇抿成一線,他邪笑了一
下,然後拉開她的兩腿,用膝蓋抵著她,讓她的雙腿無法再夾緊,接著手指深
深的探入,摸觸著她少女最私密的地方,中指先是按住她花瓣中最敏感的小核,
然後輕輕的摩擦著。令她感到又痛又有種難以言喻的酥麻通過她的全身來到她
的下腹,她羞愧的感到自己的體內女性的本能反應,剛剛還乾澀疼痛的甬道不
由自主的泌出甜蜜的津液。
“啊……”蔣昕餘忍不住倒吸了一大口氣,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衝擊著
她,男人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送、玩弄著她已經濕潤的小穴,陣陣由他手指抽
送所傳來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扭動著清麗年輕的嬌軀.
“嘖嘖,你這淫蕩的女人,口裡說不要,這裡可是濕的不行!”
羞恥!她想要逃開他對她所做的動作,但是他強壯的手臂卻緊緊把住她的
纖腰。
“啊……不……”她忍不住輕喊出聲,頭只能無助的搖晃著,彷彿如此就
可以拒絕接受這殘酷的一切。
“別急!過一會兒你只會喊爽”他的手指更加快速的在她的體內猛烈的衝
刺著。接著用力的拉開她如雪一般白裡透紅的玉腿,不理會她的抗議及尖叫,
再度將堅挺的插進她的小穴。
蔣昕餘知道自己體內女性原始的情慾已經被他徹底的給誘發出來,轉化成
無盡的快感衝擊著她的全身,令她感到自己不再是自己認識的那一個人了。
“……啊……嗯……啊……”她無意識的發出輕吟聲。
沒想到一陣急促的門鈴響了起來,“小余,小余,開門!姓連的你這個禽
獸有本事你給我開門!”徐浩堯猛拍著門,整間屋子感覺都震動了起來。
連赫停止了身下的動作,臉上泛起了一陣笑意,如果說之前的他是一個紳
士的話,那麼此刻無疑他已傾刻間變成了一頭野獸. 蔣昕餘呆木地瞪著他,連
赫的真面目完全露出來,讓她極度不安。
“不,我求你不要。”蔣昕餘意識到連赫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不,寶貝,這麼快就求饒,太傷我心了,妳連戰鬥都還沒開始呢!”他
在她的耳下撒滿了細吻,接著站起身來,走去開門.
蔣昕餘隻覺頭腦耳膜嗡嗡響,閉目不敢看徐浩堯看到她這幅樣子的反應。
門咔嚓關上,徐浩堯看到蔣昕餘在地板上衣衫不整,下身混雜的體液還在
不斷往外流,畫面淫亂無比。他無法忍受,虛弱的身體不斷顫抖,拿起拳頭就
往連赫身上打去,但是無奈他還病重,多天在外面飽受寒風暴雨摧殘,他哪還
有力氣和連赫對抗,腦袋昏昏沉沉連目標都打歪了。
連赫低笑起來,“沒想到徐家大少上門做客,小余,我們哪有待薄客人的
道理?”說著輕易便把軟弱的徐浩堯生硬按在了椅子上,用繩索把雙手往後捆
綁。
徐浩堯用盡全身力氣掙脫,手都被繩子都磨出了血跡,大吼:“連赫!你
若碰她一根汗毛,我徐浩堯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何止要碰她的汗毛?我連這裡,”連赫用力吸吮了蔣昕餘的乳頭一下,
然後一手用力往女性的私處插進兩根指頭“和這裡我都要碰!”
“啊!”下體突然侵襲讓蔣昕餘一時接受不了,“連赫,幹徐浩堯什麼事,
你要折磨就往我身上好了!”蔣昕餘恨恨地說.
連赫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寶貝,乖,好好演好這套A 片給客人看,完
事後作為獎勵我給你說個故事。”
自私自利的男人們
“你這個變態……啊!”蔣昕餘尖叫扭腰。
“還敢罵我?看來我要好好處罰你才行。”他話音一落,手指靈活的一勾,
在她緊密的花穴敏感點摳弄。
徐浩堯見狀雙腳用力跺地,“媽的,你不想活了!!!連赫!!”
不要不要,不要在浩堯面前這樣,聽到徐浩堯的嘶叫,蔣昕餘心都碎了。
但是該死的她還是對連赫的觸碰有生理反應。他的手指輕易的引發了強烈
的快慰,很快的,一股情潮自私處噴射而出。蔣昕餘無力地哭叫起來,她好恨
自己的身體哪!
“你看?一根手指就高潮了。”連赫嘲笑著,抽出濕漉漉的手指伸到嘴裡,
然後望著徐浩堯說“她的味道真好,相信你也明了其中滋味兒吧。”
“你這狗生的!我要宰了你!”徐浩堯激動非常。
連赫眉頭一皺,“噓,看戲要安靜點. ”接著他站起來,隨手拾起地上衣
服的碎布,塞住了徐浩堯的口,讓他無法再吭聲。
然後他轉過身來,重新壓上蔣昕餘,拉下拉練,再度釋放出膨脹的男莖,
把女人的蜜穴強悍的撐開和飽漲的填塞,教她仰頭叫起來:“呀……太大了…
…”蔣昕餘羞愧無比,但無上的快感卻源源不斷的湧起,強勁的摩擦和粗碩的
擠壓,讓她立即攀越上高峰,全身都顫抖了。
他扶正她的臉強行讓她面對著他,“被前男友看著你被別的男人幹讓你如
此爽快?真是淫蕩啊。”
她為他惡劣的話語給刺激得低叫起來,但無法理會,她哆嗦著扭腰上下移
動著,一寸寸的將那長物吞嚥,感覺那燙燙的巨棒攆過她深處細嫩的穴肉,深
深的探壓。她不禁逐漸加快了抬臀的動作,“啊啊啊……”
“唔唔唔”徐浩堯不死心地還是在那裡試圖掙脫,自己的女人正在被別的
男人侵犯,他豈能冷靜下來?!不久他便該死的發現自己那裡也起了男性反應,
心裡不停在咒罵自己還是不是人。
“喲,看來有的人也快要忍不住了。" 他冷冷在女人耳邊道。
蔣昕餘眉一皺,看到了徐浩堯褲襠間的鼓脹,心裡直為人類的慾望感到可
悲,到了這種時刻,居然還是抵不過自己的慾念啊!
無比的羞恥和悲哀引得蔣昕餘痛哭起來,她不再反抗了,就算她的理智再
反對她的行為,可她的肉體已經達到了再次的高潮。
“爽麼,小蕩婦?”連赫英俊的臉冷笑著,他突然強悍的快速挺腰,巨棒
急速摩擦戳擊,那激烈的快感讓兩人迅速達到巔峰。
“啊……”
有什麼能比看著自己的女人受人污辱而無能為力幫助感到痛心?徐浩堯一
個激動,滿面通紅昏了過去。
“身體真是誠實啊,小婬女呀”他低笑著,結束後,連赫大手懶洋洋的滑
到她嬌美的雙臀,揉捏著那柔軟而彈性十足的雙丘,中指還在來來回回勾畫著
細細的股溝。
“你可以放開我了嗎?”蔣昕餘面無表情地說到。
“真是無情的女人。”連赫解開她手上的領帶。
蔣昕餘舉手,想要給他一個巴掌。
連赫馬上抬手捉緊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想打我?哼,你別逼
我又做些剛剛的事情來。”
蔣昕餘這下不敢動了,她相信他什麼都會做出來。
她像個破布娃娃一樣隨意拾起地上的衣料穿套起來,走過去拆掉徐浩堯身
上的繩索,看著他憔悴至極的面容,蔣昕餘止不住的淚水就流下來。
徐浩堯這時醒了過來,“小余……對不起,對不起”他把小女人抱得緊緊
的,一個勁地道歉。
蔣昕餘搖著頭,在他懷裡低泣不已。
連赫卻用力一把拉了蔣昕餘進自己懷抱,“別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我準了
嗎?”。
“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你還想怎樣?!”
“別天真了,你認為我是混蛋,那徐浩堯會是好人?蔣昕天是好人?你問
問他們做了什麼. ”指著徐浩堯,連赫口氣深冷。
“你說什麼鬼話?別以為我還會相信你,連赫!”蔣昕餘反駁.
“好,我說的你不信,那你好好問問他們,我相信你很快會主動來找我的。
我說過會給你講故事,到你想听的時候就過來找我吧。”連赫說完,瞥了一眼
徐浩堯便憤然離去了。
徐浩堯一聲不吭,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什麼,室內兩人沉默良久。蔣昕餘
隻覺得好累,看到他的病容又不忍如此耗下去,最後打了個電話讓蔣昕天過來
善後。
“我說了不許你再見他的,”蔣昕天在電話那頭甚是生氣。
“我現在沒心思和你解釋,你要過便早點過來。”蔣昕餘沒好氣地掛了電
話。
“餵,咳咳,你讓誰過來了?蔣昕天?!我不要!……咳咳咳咳”徐浩堯
邊嚷著邊喘個不停。
蔣昕餘快要被這群男人煩死了,看到眼前這個任性的男人只有半條人命還
要逞強,她已不想費力應付,便無搭理徐浩堯。
洗了個面的時間,蔣昕天便到了,看著徐浩堯病重的樣子深鎖起眉毛。
“你快送他去醫院吧。”
“連赫來過?你們發生了什麼事?”
“我好累。”
“我過兩天找你。”
“正合我意,有些事情,我也想當面問問你。”
蔣昕天撐起了渾身無力的徐浩堯,但他見了蔣昕天就像見了瘟疫病人一樣
滿臉抗拒,然而身體虛弱的他卻沒有辦法不依靠著蔣昕天的身體.
臨走前,蔣昕天拋下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小余,你就像龍舌蘭花,尖銳
無比,總會不停地攻擊每個遇上你的男人。”
蔣昕餘記得連赫也說過類似的話,但男人們真會把黑的說白的,說得她像
個魔鬼似的,倒像錯的全是她,而他們又何嘗不是一個個以自我為中心,自私
自利的男人?!
姐妹相認
說是過兩天找她,都一個多星期了,蔣昕天半個電話都沒有。
蔣昕餘也沒去上班,她實在不知如何面對連赫。
李琦琦風風火火找了上門,說是她男友要請去大酒店吃飯。
“不去。”
“出去走走吧,你再不走動快要做宅女了,無論如何你不能不給我這個面
子。”
“去你的,不過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你的男友,”
李琦琦嘿嘿地笑了。看到朋友墮入愛河的幸福模樣,她還是不忍掃興.
世界太小,李琦琦的新任男友居然是前段時間追自己追得厲害的小開程恒
波,要不是這晚突然見面,她幾乎已經忘記這個男人了。
兩人見面未免會有點尷尬,若無其事聊過一會後,面前兩人便開始旁若無
人地甜蜜起來,蔣昕餘感慨男人們要忘情起來真是爽快。
忍不住地蔣昕餘調侃起程恒波:“有美麗的琦琦做你女友,是不是很光榮?”
程恒波靦腆地答:“我沒想過自己能遇上她。”
“太好了,”蔣昕餘拍拍李琦琦手臂,“你遇到了一個好男人,羨煞旁人,”
說這話的時候蔣昕餘真是打從心底為自己朋友感到歡喜。
李琦琦一面喜悅的神色說:“小余,你自己也要好好為你自己打算了。”
“我會努力的,”可是想起一連串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蔣昕餘隻覺得這
種未來太遙遠.
“你的一些事情我有告訴恒波,他也同情你。”
這大嘴巴。
察覺出蔣昕餘面上的慍色,程恒波馬上護著李琦琦,“昕餘,琦琦一心把
你當朋友,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大家有事可以分享可以商量。”
這個男人的形象立馬高大起來,他誠懇,熱心,蔣昕餘心想怎麼以前就沒
有發覺他的好呢,莫非此等好男人注定與她無緣?
程恒波若有所思,“昕餘你是個帶點野性的女孩,”他說,“但是有時不
該為不值得的人放棄自己,有些事情明知不可為還要去傷害自己,那更是不明
智。”
蔣昕餘呆住。
今天的晚餐讓她感觸良多,她一直希望找個能像程恒波般一樣為她遮風擋
雨的男人,無奈後來倒是強求過度,變成自己為著這些男人去冒風雨,忽然她
覺得自己應該離開此地,離開那些男人,也權當放過自己。
望著和Cindy 有幾分想像的李琦琦的爽朗面容,蔣昕餘忽然想起了自己的
姐姐,那個爽快純真的姐姐,在這個世界上她覺得唯一能夠依靠的最後一個親
人,她好想把所有的話都說給這位姐姐聽。
告別了李琦琦和程恒波,蔣昕餘撥了通電話給蔣昕夕。
“HELLO ,小余,miss you so much!”聽到Cindy 一貫熱情的聲線,蔣
昕餘整個心都暖和起來。
“Cindy ,有空出來陪我散散步不?”
“美女邀約,哪會沒空的”
“你在哪?我剛巧在外面吃完飯,順道散步過去找你。”
“好呀,我在浩堯家,他剛病癒,我過來探望他,你也過來玩吧。”
蔣昕餘連忙推辭,她怎麼能跑過去徐浩堯家,徐伯母一向不喜歡自己,現
在有了Cindy 這個媳婦自己還跑去,不是自討沒趣麼.
“好吧,你不來不勉強你,十分鐘後在珠江邊那條長堤附近見面,ok?”
Cindy 提議.
就這樣,兩姐妹便在河堤邊碰面了。 Cindy一來就熱情牽著蔣昕餘的手,
也許是血緣關係,她們總能自然就親熱起來。
“告訴你,下個月初是我和徐浩堯訂婚的宴會,作為我的妹妹,我希望你
能出席。”Cindy 說出了讓蔣昕餘驚訝的話。
“你早知道?”
“你當我是豬啊,名字這麼像,我早起疑心了,不過也是回國後才從Daddy
口中得以證實的,你知道嗎,我好高興自己多了一個妹妹哦,不管上一代發生
了什麼事情,你都是我的妹妹。”Cindy 口中的Daddy 無疑就是蔣昕天。
蔣昕餘聽到自己姐姐說的話,一下感動得不知說什麼好。
“來來,先叫聲姐姐,哈哈,我盼望好久啦。”蔣昕夕一面興奮.
“嗯,姐姐。”蔣昕餘叫得有點害羞。
“乖,乖!”蔣昕夕聽到後高興得對自己的妹妹又抱又摟又親,弄得蔣昕
餘怪不好意思。
“你知道麼,我們第一次見面其實也很有緣哦。那次我去跟浩堯相親,你
和連赫是在一起的,你還記得嗎,站在浩堯身邊有個靜靜的一頭黑發的女生呢,
那就是我。因為要去相親我怕那些大人接受不了我的金發,所以我跑去染黑了
裝小乖乖。那次見你我就覺得你特有親切感,想不到你會是我妹妹,你說我們
是不是有緣?”說這話的時候蔣昕夕一臉歡喜。
怪不得蔣昕餘在連赫辦公室見Cindy 的時候就覺得眼熟,原來她是那次徐
浩堯相親的女主角。
“姐姐,你愛徐浩堯麼?”
“愛,我愛。”這時蔣昕夕面上彷彿有著聖潔的光芒,“Daddy 介紹他給
我相親的時候,我這個假洋鬼子當然反感。但是後來一見面,我就被他的不羈
吸引了,他有時不愛說話,我就總會猜他,碰上他我就怎樣都任性不起來,這
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
蔣昕夕看到姐姐幸福的樣子,更加下定決心要離開這塊地方。自己和未來
姐夫一直糾纏不清,又和叔叔有亂倫關係,她這個如此骯髒的女人留在這裡,
只會阻礙大家的幸福。當下她就只有一個姐姐了,而這個姐姐又是如此的可愛
善良,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守護她的幸福。至於連赫,她愛他嗎?不,應該不愛。
一開始只是覺得他吸引,之後有半點利用他的心態,現在這個男人身上有無數
謎團,但她有種預感她知道得越多越不利,既然已經決定離開這裡,便沒必要
追究下去,她決定參加完姐姐的訂婚典禮就儘早離開,避免夜長夢多。
蔣昕餘做這個決定的時候還不知道,事情的發生永遠都是始料未及的。
第九章這個世界徹底瘋了
蔣昕餘把機票訂在了姐姐訂婚典禮的當晚,她覺得走得越快越好。
按下ENTER 鍵,把辭職信用E-mail發送了給連赫,她長吁了一口氣,這樣
一來所有事都準備好了,就等明天姐姐的典禮. 這些天她拒接了蔣昕天,連赫
等人的電話,過著貓捉老鼠的生活不能說不累人啊,要斷就當然要斷個乾淨徹
底。
重新安家的地方選在墨西哥,那裡有熱情純樸的人們,是的,明天過後,
她蔣昕餘就要重生了,然後過幾年,不,或者兩三個月,就把自己嫁掉,哈哈。
她決定去酒吧放鬆,以告慰自己在這個城市最後一晚。酒吧里一堆庸俗的
男人對她虎視眈眈,蔣昕餘喝了點酒後覺得無趣便離開了,被風一吹,酒勁自
腦後冒了上來,趁著酒意,她獨自散步,越來越遠,不知不覺來到了蔣昕天和
她的那套公寓樓下,她摸了摸手袋,鑰匙居然還在,想想覺得無事可做,於是
走上去當弔唁般重遊一下舊地。
把鑰匙插進匙孔,輕輕一轉,門沒鎖,有人?沒可能,現在是凌晨三點了,
也許是蔣昕天曾經來過忘記鎖上了。
這棟房子,以前的她曾經和蔣昕天瘋狂做愛的場所,現在再來,一切擺設
依然如舊,但是已經恍如隔世了。這間屋子仍然老樣子,乾淨條理,連塵埃都
甚少,蔣昕天是個有點潔癖的男人,她能認為這是他還留戀她的證據嗎?屋子
昏暗,轉過走廊,她看到主人房居然亮著燈光,還聽到人低喘聲。難道是小偷?
蔣昕餘凝住,有點害怕,於是她慢慢走向房間.
是誰?越近房間,人的呼吸聲越明顯,好像是有兩個人的氣息自房內傳出。
蔣昕余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 “吱呀”的推門聲驚動了房間裡的人。
房內的情景使蔣昕餘瞬間石化,她怨啊,怨自己有條捉姦命,又碰上了這
種情景,而且這次,她發誓,她作一輩子,不,八百輩子的夢都想不到!
是的,是有人,而且是兩個人,兩個男人!兩個赤裸男人在那張大床上擁
抱在一起。那兩張臉即使化了灰她也認得!
兩張面孔齊齊錯愕地看過來。徐浩堯一臉驚恐和懊惱地看著她!蔣昕天瞇
著雙眼則是無法看出任何感情!
蔣昕餘差點沒昏過去,她只想快點逃走,但是這個打擊太大,耳朵頭腦嗡
嗡作響,她使不上力。
“小余,”徐浩堯的聲音幾乎是哭出來的,蔣昕天則站起來赤身裸體向她
走來,看到他的動作,蔣昕余馬上反應過來,“不,不,別過來!”她強撐著,
用盡全身力氣腳步虛浮地逃離了公寓,她沒命地跑,彷彿身後有著洪荒野獸追
趕著她,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又什麼都不明白。
跑著跑著,蔣昕餘胃裡一陣噁心,停下來便止不住地嘔吐,嘔吐,像要把
身體裡所有東西都掏空一樣,天啊,她到底活著一個什麼世界,她只想吐,不
斷哭。
電話響起,是蔣昕天!然後是徐浩堯!這兩個人像魔魘一樣不停還在纏繞
著她,蔣昕餘慌忙把手機關掉,關機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抖得不行,驚惶,
恐怖,無助!她該如何是好?!
她想起了連赫的話。
……
別天真了,你認為我是混蛋,那徐浩堯會是好人?蔣昕天是好人?你問問
他們做了什麼.
我相信你很快會主動來找我的
到你想听的時候就過來找我吧
……
但是她已經決定走了,連飛機票都訂下了,明天逃離吧,這個決心越來越
強烈,就當那些過去都是假的,永遠地密封起來,不要再想起了,蔣昕餘!所
有一切還來得及的!
但是姐姐呢?她原本以為姐姐能夠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但她的未來老公
卻是和自己親生父親有著極其噁心的關係,她不能拋棄姐姐呀!這個世界她只
剩下這個姐姐了,又怎麼忍心看著她步入不幸?她要拯救姐姐!看來只剩下連
赫可以幫助她了,天啊!
這個世界徹底瘋了!
求助
蔣昕餘找上了連赫。
連赫連夜驅車來到馬路邊,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小女人,心裡泛起無限憐惜
之意。像以往一樣,他什麼都不問,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蔣昕餘的身上,
抱起了她,感覺到她渾身不停顫抖,像是寒風中伶仃的落葉,隨時會離他而去,
抱緊她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今晚收到小女人的辭職信著實讓他憤怒了,他只
知道他不想失去她。
連赫把蔣昕餘帶到了自己家裡,任由小女人躺在自己懷裡慢慢平復過來。
好一會兒,蔣昕餘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輕輕推開了連赫。
一杯溫牛奶遞到了她面前,“喝下它吧,它能安撫你的情緒. ”
“若不是看過你的真面目,還真以為你是一個紳士,”蔣昕餘口氣帶點諷
刺。
連赫低笑一聲坐到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你不問我發生什麼事?”蔣昕餘狐疑。
“你愛說便說,我不強逼。”
“說得倒好聽,活像個有教養的紳士,不知是誰曾經做出強暴的事。”
“不是每個女人都值得我為她費心。”連赫又重複了以前的話。
蔣昕餘的心噗通跳了一下,不,不能又被他迷惑的,她提醒自己。
連赫大腿一張,身體往後躺在沙發上,兩手一伸,一副王者姿態地問: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某人答應過要給我講故事的。”
“呵呵,”連赫摸了摸鼻子狡猾地說,“你不是說不相信?現在又想听,
想必是已經知道了什麼了吧?但是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你當時不相信,現
在要聽得需要付出代價哦。”
蔣昕餘知道他說什麼. 拉低了自己的領口,解鬆了裙子的鈕扣,露出了一
大片白皙的胸脯,她俯低身子,慢慢地自沙發的另一端爬到連赫身上,女人深
壑的乳溝盡顯,若隱若現的美好的乳房線條看得連赫吞嚥了一下口水,不是沒
看過蔣昕餘的裸體,但她勾引男人時的姿態便是和尚看了都忍不住還俗。
看到男人的失神,蔣昕餘魅惑一笑,重重地坐到了連赫身上,有意無意地
壓著了他的男性慾望。纖手往連赫脖子一勾,把連赫的面孔拉近了自己,用手
指輕佻地在男人的臉上畫圈圈:“不知我這個身體夠得上那個代價沒?”
蔣昕餘的裙子本來就不長,扭動爬行之時裙擺幾乎褪到胯間,雪白的臀部
已露出大半,她竟毫無遮掩,連赫隱隱看到股鉤延至幽深之處。
連赫不是聖人,胯間自然地腫脹難忍。
“你這妖女,”說著忍不住手移到她的胸脯上,使勁捏了起來,而後勾起
她的腰身,把裙子咻地脫了下來,兩條嫩白大腿就這樣橫陳在他眼前。他一個
反身,用胸膛抵著了女人,把她壓在了自己身下,大手一揮又把胸罩扒了下來,
裹在下面的渾圓伴隨男人的動作不住的顫動起來,使人血脈噴張。
他把乳房託在雙掌中,沉甸甸的質感讓他十分滿意,“你的乳房好美……”
蔣昕餘羞紅了臉,“你,不要說……”
“怎麼樣了,現在才來害羞不嫌太遲了?”他笑著逗她,拇指食指夾起兩
粒小乳頭轉著圈子,摩挲著讓它們硬挺,“喜歡我這樣麼?”
快感自她的雙乳尖席捲身子,她忍不住呻吟起來,抓緊了他結實的肩膀。
男人低下頭,捧起雙乳,張嘴就含住她的右乳尖,盡情吸吮舔咬,用牙齒夾住
那堅硬起來的小珍珠,微微拉扯。
蔣昕餘倒抽了一口氣,看著到眼前男人在自己胸前作惡,畫面無比邪惡。
男人給予她雙乳相同的寵愛,輪流吸吮,弄得兩個玉乳皆腫脹水濕。
連赫一個用力把女人翻了過去,抵上了女人光裸的背脊。他痴迷的盯著她
的玉背,目光一路流連到她的下體.
“張開腿,讓我看看那裡有多濕……”他輕笑命令,大手卻不容抗拒的將
她併攏的雙腿推開來,扯下她早已潮濕的內褲,目光直視那女性谷,眼睛大睜,
“天哪,真濕!”
蔣昕餘更覺羞愧,但自己敏感的身體又無法抗拒男人的碰觸. 他俯首在她
雙腿之間,看著她嫣紅的花瓣,小小的花核,伸出手,撫摩那道窄小的縫隙。
她啊了一聲,“你快嘛……別弄了”酥麻的感覺讓她很難耐,她寧願他快
點佔有她,亦受不了現在的慢性折磨。
“真心急……”他嗤笑了幾聲,看到女人乳房晃悠著,傾身向前情不自禁
的握住她又大又圓的乳房抓弄了幾下,女人挺翹豐潤的臀就不自覺往他下身男
性靠了過來。他一手往下,悄悄的蓋住她的花谷,手指按住她小巧的花核,轉
動起來。
女人激烈的立刻叫起來,“啊……啊……”
“喜不喜歡我這樣摸你?”他看著女人動情的模樣,加重手上的力度。
她羞澀的又搖頭又點頭,不知如何是好,無意識便說,“喜……喜歡……
啊……”
看到她迷亂的神情嫵媚動人,男人動作迅速的脫掉自己所有的衣服,突然
之間衝刺,刀刃“嗞”的一聲全根沒入女人不斷流出液體的穴道之中。
她呻吟起來,下意識的扭動纖腰,男人不斷地挺進,不斷的蠕動。蔣昕餘
將軀體彎曲成一種最方便男人進占的趴臥姿勢,身子被連赫粗魯的撞擊著,嘴
裡發出陣陣低泣。
蔣昕餘全身抖動得快痙攣了,男人還伸手凌虐那粒最敏感的小珍珠,使勁
的彈撥重重的深掐,惹得她不斷噴潮而出。男人突然轉移陣地,順著女人股溝
間的愛液,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手指在女人的菊穴撫弄。
知道了男人的意圖,蔣昕餘身子驀然僵硬,“不要,那裡……”
“這麼激動,這里肯定是還未被開發過吧。”說著連赫邪惡地並起食指及
中指突然地戳進她緊密的菊穴。
“啊!!!不要~!”連赫強烈的進入沖得蔣昕餘顫抖連連,羞恥和快感
交集,讓她幾乎瘋狂。
他滿意低笑,舉起滿是她濕滑粘稠的透明愛液的巨大肉龍,對準微微張開
的菊洞,悍然挺進,“好緊!”男人像野獸一樣咆哮起來,接著開始了在緊窒
的菊穴內瘋狂的搗弄。
蔣昕餘隻覺得赤痛非常,男人快速的找到她的陰核施加刺激以減輕疼痛。
痛苦夾雜著奇異的快感,女人於是開始放聲浪叫,“太棒了……啊……”
“你夾得我好緊啊小淫婦…想把我夾斷嗎?”他在她耳邊嘲笑,越發放肆
地在她嬌嫩的菊穴內衝刺,他夾緊了她的嬌臀,把女人撞擊得整個人快要飛出
去。
男人把兩根手指戳進那前面的陰穴內,“這裡也不能忘了……”他低喘道,
噗滋噗滋的水聲從交合的部位傳出,男莖反复插入抽出,帶出了大量的白濁體
液。看著她腰身不由自主響應,身後的男人深吸了幾口氣,他知道自己快達到
極點了,握緊女人的翹臀,動作更是蠻橫有力。女人主動地逢迎貼上承受撞擊,
男人則不同角度款擺瘋狂撞擊著那讓他銷魂至極的菊穴, 無上的快感卷上
他後脊,他無法克制的狂吼起來,深深插入女人的菊口,滾燙的精液就這樣在
她的菊門內傾斜而出。
“啊啊!”蔣昕餘在高潮來臨時拔尖叫喊著,在他的精液大量地灌注到體
內的同時,也達到了最高點. 她嗚咽低鳴,在高潮裡無助地找尋快慰,就讓她
什麼都忘了吧,墮落在肉體感官中把所有痛苦和不堪都宣洩掉吧!
在高潮的餘韻中,連赫看著蔣昕餘,深邃的眼眸全是眷戀,勾過她的小腦
袋給她深情的一吻道:“你就一心做我的人吧!”
第十章
連赫的故事
連赫為蔣昕餘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我叫黃赫,我和姐姐兩個人打從有記憶開始就住在孤兒院裡,從小我們姐
弟倆就相依為命。
孤兒院的條件非常差,孩子們常常為了爭食物而毆打出手。小時候的我身
體很弱,經常打不過那些孩子,食物就被他們搶去,我只能抱著姐姐哭,姐姐
這時候都會把自己保下來的食物給我吃,還告誡我男孩子不能哭!
不知什麼時候,姐姐開始學會了還擊,她為了幫我爭取多一點食物,女孩
子家就像瘋子般和幾個高頭大馬的男孩打架,甚至打贏過為我搶來了更多的食
物,但她往往都是傷痕累累。她只跟我說:“小赫快吃,男孩子要多吃點才能
長大,才有力氣,有力氣才能保護姐姐。”我沒有哭,因為姐姐討厭男孩子哭,
我把食物全都吃下,因為我知道姐姐需要我保護.
那些打不過我姐姐的男孩事後居然跑去跟院長告狀,於是姐姐就被院長關
了起來,罰她兩天不准吃飯。看到姐姐的委屈,我問:“姐,以後的日子該怎
麼過. ”姐只說了一句總有辦法的,讓我放心。
孤兒院的人整天讚我和姐姐長得漂亮,可是漂亮又有什麼用,我們還不是
要挨餓挨揍。
“不,不是的,漂亮也是武器,姐姐能讓小赫不再餓肚子。”姐姐這樣跟
我說.
比我大幾年的姐姐早已亭亭玉立,孤兒院每個雄性動物看她的眼神都不懷
好意。有天晚上我看到姐姐跟孤兒院的大哥頭到了外面草叢,第二天天亮才回
來。那之後我和姐姐盤子裡的食物開始多了一點,但我們身邊的朋友卻急劇減
少,越來越多男生開始調戲姐姐,我看到姐姐都是為他們陪笑。我是知道發生
了什麼事情的,我恨姐姐如此的不潔身自愛,但我無能為力,姐姐做的一切都
是為了我。
有一天晚上,姐姐抱著我睡的時候跟我說:“小赫,我想去跟院長睡覺. ”
“姐姐,你不能這樣,他是個禽獸!”我很激動。
“小赫,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跟他一個睡總比跟其他那些爛男人睡好,他
們這個要完那個又要,我陪不了這麼多啊,”我第一次看到姐姐哭,“跟院長
睡了其他就不敢再找我了,而且院長認識很多有錢人,要是哪天我能被有錢人
領養了我們就能過上好生活了!”
我沒再哼聲。
那晚在院長的房門口,我聽到姐姐在他身下痛苦地呻吟著,那個臭男人甚
至還鞭打姐姐,聽到姐姐發出痛苦嘶叫聲,我那久違的男兒淚又流下來了。後
來,孤兒院的男孩真沒再找姐姐了,院長要獨占姐姐。但那些男孩看著我和姐
姐,目光總是十分鄙夷,我還聽到有人說姐姐果然是做婊子的料。我一氣之下
毒打了那個男的一頓,除了出了口氣我還知道自己又長了不少力氣,能打贏比
我高大的男的了。姐姐知道後反倒沒罵我,她邊為我處理身上一些小傷口邊欣
慰地說到:“小赫乖,懂得保護姐姐了,將來如果姐姐有什麼事情小赫也要像
今天那樣挺身而出啊。”我拍著胸口保證,那是當然的,我不能再讓姐姐受苦
了,我是男人了!
有一天,姐姐從院長口中知道會有個有錢男人過來視察這間孤兒院的環境,
如果適合的話可以領回家做工人。姐姐則覺得她能勾引他,做他情人就更好了。
我從窗戶窺探,我看到了那個男人,他的側面輪廓線條清晰,雙目有神,
儘管自己也是男生,但我不得不承認他的的確確是一個年輕而英俊不凡的男人,
我開始擔心姐姐未必能成事。
姐姐主動走到他跟前說:“我愛你,我想做你的情人,我求你帶我走。”
院長大怒,想要趕走姐姐。
誰知道那男人饒有興味地跟問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黃芝芝”
“你知道我是誰?”
“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個有錢人。”
“呵呵,有趣的女生,好,我帶你走,現在馬上就走吧。”沒想到男人這
樣就做了個決定。
“你能帶上我弟弟嗎?”
“不,我不要男生,但我答應你每月給充足的生活費給你和你弟弟。”
於是姐姐跑來我跟前,告訴我她馬上就要走,讓我好好照顧自己。
我望著那個男人,鼓起勇氣走到他跟前,“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我想知
道帶走姐姐的人是誰.
他目光如炬地凝視著我,“蔣昕天。”
後來我看著姐姐上了這個男人的車離去了。這個男人沒有食言,每個月都
給很多錢給姐姐,我的生活漸漸好起來。後來姐姐跟我說那個男人要娶她,她
說她愛他,但是他希望他的妻子是清清白白的,不能給人留有話柄,他命令我
姐姐不許再和孤兒院有半點聯繫,後來除了生活費,姐姐的音訊全斷了。
再後來,一對連氏老夫婦因為無兒無女過來孤兒院,想要領養一個男生,
連伯伯說是被我的眼神吸引,於是收了我做他們的養子,我改姓了連,然後跟
著他們舉家移民到了美國紐約. 我才知道連氏企業是橫跨多國的大財團,養父
養母待我如己出,我上最好的大學,用最好的物品,還開始幫他們打理企業,
一切就像做夢一樣,但我多年來在孤兒院鍛煉出的適應力讓我依然在上流社會
裡游刃有餘,養父養母很快就把所有都交給了我,一心養老去。
我惦念著姐姐,用盡各種方法找到了蔣昕天這個人,才查到這個男人這些
年來用手段搞得自己哥哥破產,嫂子自殺,他的侄女則是與他住在了一起,我
全然不懂他安何種居心,我只擔心姐姐過得好不好。
我決定回國,找到了姐姐,卻得知了一個聞所未聞的家庭倫理醜聞。
姐姐非常愛蔣昕天,她以為自己嫁了個好男人能過上好日子了。但後來發
覺每次蔣昕天和她歡愛時,口裡總是念念有詞地叫著什麼小余,她只覺得好屈
辱。不久蔣昕天的侄女搬來,姐姐看到蔣昕餘那和自己相像的眼眸還有那倔強
皎潔的氣質,她什麼都明白了。那個女人和姐姐同住後,蔣昕天就沒再碰過姐
姐,姐姐甚至還發現這兩叔侄經常背著她在客廳甚至廚房做愛,她聞到了這兩
叔侄身上有同樣的古龍水氣味!她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根本無法接受,這是亂
倫啊!
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導致蔣昕餘離開了他們家,蔣昕天整個人就像發了瘋一
樣,整天窩在他侄女的房間裡,姐姐說兩句蔣昕餘的不是蔣昕天就會暴打她。
之後姐姐甚至不止一次看過蔣昕天帶過男人回來,主人房門口有兩雙男人的皮
鞋,但是房門卻是緊緊鎖著的,後來姐姐還查到另外那個男人居然是蔣昕餘的
大學男友徐浩堯。姐姐整個幾乎快要瘋掉,她跟我說她懷疑蔣昕天個同性戀又
是個搞上自己侄女的叔子,他甚至還和自己的嫂子有染,而自己只是蔣昕天的
傀儡,用婚姻做為屏障這個男人的不道德。
其實我最恨的是蔣昕天,他一方面強迫自己與不愛的人生活在一起,另一
方面明知道自己不愛那個人卻還跟她結婚,還一直隱瞞所有事實,用姐姐做幌
子。
但是我可憐的姐姐居然說她還是好愛好愛蔣昕天,不能沒有他。她只想為
蔣昕天趕走一切擾亂他正常生活的不良因素,她認為都是蔣昕餘和徐浩堯惹的
禍,而蔣昕餘就是最大的惡源!她求我幫她報復,讓他們生不如死,讓他們離
開蔣昕天,她說這樣她就能完完全全擁有這個男人了。
我覺得姐姐的愛有點畸形了,不知道是不是童年的陰影讓她變得過於瘋狂。
但是我的姐姐做一切都是為了我,現在她需要我,我又怎麼忍心拒絕她呢!我
曾經答應過當她需要的時候我會用盡全力保護她的。
於是我告訴養父母我想回國做事,他們非常放心,也就由著我。我掩飾好
了自己的身份,開始有計劃地接近蔣昕餘這個女人。我倒真想看看這個女人到
底有何能耐,搞得全世界都為她雞飛狗走。
被虜
一切過去的都已成為過去,現在發生的亦無法逃避。蔣昕餘的心出乎意料
的平靜. 鋪天蓋地的事實,原來是這樣的一件事。
胡混了一晚,聽了一晚的故事,反反复复的思慮令得她頭痛欲裂,這時天
空已經泛白。
蔣昕餘覺得蒼涼:“你們一個個,做這麼多,不知為何。”
連赫站在鏡子前,一絲不苟地係好了領帶,側面完美無暇的男人。
他坐到蔣昕餘跟前深沉地說:“我能明白,無論是我,或是蔣昕天和徐浩
堯,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
“我?”蔣昕餘哈哈苦笑,“干我何事?不過是為自己私慾找個藉口吧。”
連赫緊緊捉住了蔣昕餘的手“你呢?你自己又如何?你又真心愛過誰?和
徐浩堯一起的時候心裡最憧憬自己的叔叔,下定決心做蔣昕天情婦後來又狠心
離開他,然後又會利用我來對付那兩個男人,那麼到底到現在,誰才是你的選
擇?”
蔣昕餘無語. 一下被連赫道中了她的心事,自己的確沒有把心完全交給過
誰,她又為何要求別人一心愛她?總覺得是世人對不起她,自己從不曾虧欠世
人。
連赫吻了蔣昕餘的額頭一下,“走吧。”
“去哪?”
“不是要去拯救你姐?走吧,她需要你。”
蔣昕餘這時才想起要開一下手機. 誰知一開機就有來電,是姐姐的。
“小余,訂婚禮取消了,徐伯母說浩堯鎖在自己房門不肯出來。”電話那
頭蔣昕夕說得氣急敗壞,前一秒她的姐姐還是全世界至幸福的小女人啊。蔣昕
餘不知該怎麼對她坦白,難道要告訴姐姐蔣昕天和徐浩堯是那種人?
“姐姐,我等下過去你家再和你說吧。”去找姐姐意味就是要見到蔣昕天,
不過蔣昕餘早已有心理準備。
掛了電話,蔣昕餘起床穿衣,“需要我陪你?”連赫問。
“不,我還是想一個人處理。”
“不要忘了,當你需要的時候,我這裡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連赫自背
後抱緊了女人。這個男人,骨子裡還是溫柔的,蔣昕餘心想,其實自己也是自
私的,昨晚茫然迷失就找上了連赫,這麼說來反倒好像又是自己利用了他。
蔣昕餘忐忑不安地到達蔣家大宅,蔣昕天已是等著她,姐姐一面灰敗地撲
向她,哭得彷若世界末日。
蔣昕天走到她跟前:“我們出去談談。”黃芝芝望著他們的表情甚是複雜
. 到了花園,蔣昕餘等著男人開口,現在對著蔣昕天,她只覺得疑問就像積得
云層般厚。
蔣昕天嘆了一口氣終於說:“小余,我需要你。”
“我又怎麼能幫助你?”蔣昕餘覺得好笑“你們不是有自己的選擇?”
蔣昕天拉著她,顯得激動,“小余,你不理解,不是那種事的,也不是我
想的……”蔣昕餘第一次看到這個高傲的男人露出無助的表情。
她用力推開他,“不是你想的難道是我用槍指著你們逼的?還有,為什麼
你還要姐姐嫁徐浩堯?你想藉此把徐浩堯綁在身邊?一個黃芝芝還不夠,現在
還拿姐姐做你的工具?你到底需要犧牲多少個人來滿足你自己的慾望?”
“不一一”蔣昕天嘴唇顫動,發不出聲音來。
蔣昕餘抽身想走,男人馬上堵在面前,他抹了一把臉說“小余,事到如今,
你是不是不會再留在我身邊?”
蔣昕餘幾乎是聽到本世紀最荒天下之大謬的事“你連我亦不肯放過?你是
不是瘋了蔣昕天。”不,這個男人早瘋掉了,想把一切據為己有,她不認為現
在還能平靜地跟他討論出個什麼. 蔣昕餘連忙搶前兩步,走回屋子里安撫姐姐。
女人這頭離開,蔣昕天就撥了通電話:“怎麼?現在還想奢望一個人獨占
她?你即使現在逃婚,也改變不了什麼. 再來,不要忘記令尊還有心髒病的,
令堂和你的三位姐姐一向過慣驕奢生活,相信……”
“夠了,你這個魔鬼,什麼時候肯放過我!”徐浩堯情緒失控。
“你是個聰明人,好好衡量得失。”電話掛斷。
蔣昕余正想動身回家的時候,連赫便打了個電話來:“你回家沒?我過來
接你吧。”
“不用了,反正沒多遠的路,再來你姐在你也不方便過來吧。”
“你最近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能有什麼的?你別婆婆媽媽的。”
“小姐,我是擔心你。”
“可以了,回到家我給你報個到吧。”怎麼像成了男女朋友的關係,蔣昕
餘發笑。想不到自己現在還能笑得出來,不能不說自己非常有苦中作樂的天分。
真是越怕鬼越見鬼,被連赫這麼一提醒,蔣昕餘心裡不免有點發毛,自己
公寓那條平時閉上眼都會走的樓梯,今晚顯得特別恐怖。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
蔣昕餘摸黑找鑰匙的時候,身後低沉一聲男聲把她嚇個半死。
“小余,我終於見到你了。”是徐浩堯?!
真是活見鬼,這男人沒事躲在這裡不知作什麼打算。蔣昕餘隻想趕快進家。
徐浩堯一把按住了她開門的手,還十分用力地擁緊了女人“小余,我好想
你。”
蔣昕餘閉上眼,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她不願意再回想到那醜惡的一剎那。
男人開始在她面上落下了細細碎碎的吻,蔣昕餘這才注意到他滿面鬚根,雙目
深陷,這個一直頗臭美的男人,何苦弄得自己如此失魂落魄。
蔣昕餘用力掙脫男人,徐浩堯卻十分著急說:“小余,你不能離開我,不
要再離開我。”
“夠了,徐浩堯,你們那種人自有你們的世界,我不便奉陪,還有,我姐
又怎樣,你不要打算利用她,我真是上輩子虧欠你什麼了!”蔣昕餘發飆.
“不是的,小余,不是那樣的,你誤會了。”徐浩堯極力解釋。
“我誤會?難道那晚我是鬼掩眼了?我不跟你耗下去,我們到此為止吧!”
徐浩堯瞬間陰沉異常:“不,我不能讓你離開!”
蔣昕餘赫然發現眼前的徐浩堯已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徐浩堯,她慌忙要逃,
嘴被男人用力一捂,便昏昏沉沉,倒下之前她隱隱約約聞到一陣范思哲古龍水
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寫到這裡,還有誰是喜歡幾位男主的嗎?到最後,其實各
有各的故事,除了有的霸道一點有的懦弱一點,全部都是好孩子。我只能說,
愛能讓人很傻很天真。嘿嘿。 .
蔣昕天番外一:童年的夢魘
蔣昕餘,我的小侄女,我的情人,我的女人,我的慾念,我的光明,我的
天使。在我眼中,她永遠都是我的小余。你們儘管認為我是一個變態,但我只
是無法放棄愛她。
我的母親是一個富裕家庭的鐘點工人,我的父親就是那個家的男主人,一
英俊優雅的男人,一濫情暴虐的雄性。我爸的元配夫人去世後便沒再娶,他長
情?不,因為這樣能方便他任意沾染每一個女人。有人跟我說我媽愛錢愛面子,
我爸有錢有地位,於是彼此搭上了,然後有了我這個野種,他們都這樣叫我。
我媽原以為有了我便能攀上枝頭變鳳凰,所以她暗自躲起來生下我,沒想
到她失算了。那個極自我的不可一世的男人,說能擁有他子嗣的人一定要是家
世背景足夠優秀的女人,以確保他後代能像自己一樣出色,所以他認為我是個
意外,並且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於是我成了一個累贅。每次我媽被我爸虐打,
她就會把一切加諸百倍施加在我身上,無論我如何努力討好,我永遠只是他們
口中的野種. 我恨我媽。
我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是我爸過世的元配夫人生的,他們都是快樂健
康的孩子,擁有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如爸爸、朋友、小狗、美麗的家具和
精緻的用品,我妒忌他們。但姐姐又多了點不一樣的。所有人都說姐姐長得像
極她親媽,故此爸爸也特別疼她。我覺得她那漂亮圓滾的大眼總是會透露出她
年齡該有的天真,然而渾身又是散發著魅惑狡猾的氣質. 在爸爸面前她總是裝
作不理睬我,但私下她總在我做家務時一聲聲“天”“小天天”地叫著我,當
我回過頭她卻又笑嘻嘻跑開,但我卻有一種從來有過的快樂感覺. 她是第一個
叫我名字的人,而不是野種或小野種.
有一天她回來,獨自回房就沒再出來,沒像往常地逗我。我不解,唯有去
她房間偷偷看她幾眼彌補心中的那份失落,然而我發現她在看著一些有趣的影
像:交纏的肉體和喘息,有男女,居然還有男男和女女的,我驚愕。她發現了
我,笑著招手讓我過去,“有趣吧,哈哈。你也要看,這樣你就不能到爸爸面
前告狀了,因為你是跟我一起看的。”那一年我第一次了解到性愛,那一年我
8 歲,她13歲. 我11歲的時候就夢遺,對像是我的姐姐,我渴望佔有完整的她,
但我知道那是不容許的,所以一直深深壓抑著。
我14歲那年,爸說要為姐訂親,對像是某某公司董事的兒子,我姐沒表情,
但我猜她是不願意的,因為她只能是屬於我的。晚上我偷溜到她的房,想和她
發生關係,我要告訴她我愛她。但是她卻瘋了一樣抵抗我,還告訴我她是我姐,
那是亂倫,那是禁忌!她驚醒了我,我停止了動作,但我問她,你愛那個男人
麼?如果我不是你弟你會愛我麼?可她竟然回答,你以為我不願意爸能強逼我?
我這種人當然只有貴公子才能匹配,你以為你是誰?你只是一個野種!
我崩潰了,沒想到我愛的她說出了這種話,她還在繼續說,我不想听,我
只是不想听,所以我稍稍用枕頭捂著了她的嘴巴,我發誓我只是不想听到那些
讓我傷心欲絕的話,我發誓!當她聲音靜止下來後,我的姐姐居然斷氣了!我
的生活裡只有她能為我帶來光明,帶來歡樂,這個恍如天使一樣的存在卻親手
被我扼殺了,她活活死在我的手下!懂事以後,我第一次流下了眼淚,我竟然
親手殺死了我愛的她!此刻她睜著雙眼,一面怨恨地望著我。
爸知道了這件事,他咒罵我,甚至還把我吊了起來鞭打,本來想送我去警
局,卻又難洩他心頭之憤,於是想到了一個讓我生不如死的懲罰方法。他最怪
我媽生我下來,所以媽連同我一起接受了他的懲罰. 那個變態殘酷的男人找來
了一群男妓,一個個地輪奸了我媽,然後還有我,我的第一次性經驗,就是和
一群男妓,我只想到了那時候和姐姐一起看的影片。我媽在用全世界最難聽的
髒話罵我,我的意識一片空白。最後我媽忍受不住屈辱,用盡全力一刀刺在我
爸胸口上,然後她上吊自殺。
知道我爸去世消息的時候,我哥還在外國讀書,事情的真相他不得而知。
反正後來就是他繼承了大部分的財產,我也擁有了一些。我沒想到自己還有勇
氣活下來,用著這些我能自由分配的錢,我上最好的學校,擁有了自己的事業,
我開始過著正常的生活。我身邊有許多女性對我發出這樣那樣的暗示,我全然
無動於衷。我一次又一次翻看那些慘痛的記憶,是不是在那段不堪回首的童年
裡,我對母親的恨,對姐姐的恨愛交加,還有身體所受過的殘忍侮辱,使得我
已經異於正常男人的心理?當然這種想法是在遇到蔣昕餘前的,事實上後來我
知道在面對自己最愛的女人的時候,我甚至表現出比其他男人更強的慾望。
當時的我困苦於自己的心理問題,去求教了一位心理醫生,她叫宮瑩。她
極其耐心,亦十分同情我,為我想盡一切辦法治療,我開始對她漸漸產生好感,
僅是那麼一點點. 於是在藥物的幫助下,我和她發生了關係. 沒多久我才知道
她原來是大哥蔣熾天從大學起就交往的女友,這時,我連僅有的好感都消散了,
又是好個見異思遷的女人。我拋棄了她,當我看到她一臉哀求我的樣子,讓我
聯想到我媽求我爸時的情景,我只有厭惡。無奈,她離開了我,失踪了好長一
段時間,後來就突然就傳出了她和我哥的婚訊,還為他生下一女,是的,這個
小女孩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蔣昕餘.
無處可逃
蔣昕餘艱難地張開了沉重的眼皮,神智混混沌沌的好久才慢慢清醒過來,
發現自己正處身於蔣昕天和她的那套公寓裡. 早知道就听連赫的話,憑經驗她
知道又將會發生一些她極不情願的事。
徐浩堯正坐在床尾,用一種極為放肆赤裸的目光打量著蔣昕餘. “徐浩堯,
你鬧夠了沒?!”蔣昕餘有點惱火。
“寶貝,我好久沒有這樣安靜地看你醒過來,我記得以前每天早上我都喜
歡觀察你的睡顏。”低醇閒散的嗓音,放浪卻又深沉的聲線,徐浩堯有點慵懶
卻又帶點傲慢地說著,彷彿他什麼都不在乎,眼裡只有蔣昕餘一個人。
蔣昕餘無視他,不知是不是迷藥作用,她感到口渴,便自己起來倒水,這
間屋子的擺設她熟悉得不得了。她嚥下了幾口水,乾涸的喉嚨才好受一點.
“餵我一點. ”
沒有動靜,蔣昕餘全然不想搭理他,繼續喝自己的水。
“寶貝,你看來還是喜歡我自己動手。”蔣昕餘聽出這其中的興味盎然,
還沒反應過來,男人便箝住她的後背,張口堵著了她的嘴,大口地吸食著女人
口中的甘露,還仔仔細細地舔洗吮嘗,以濕熱的唇舌侵吞她口裡的每一個角落。
蔣昕餘駭然一驚,連忙抽離,一個不小心便把水杯裡的水都潑在男人身上。
但這樣對男人完全起不了丁點阻嚇效用,徐浩堯勾起一邊嘴角,輕瞟她一
眼,她有點毛骨悚然。認識了他這麼多年,這個男人依然英俊而危險,輕巧地
就能勾走女人的魂魄。
他突然自顧自脫起了衣服。
“你想幹嘛?”
“寶貝,你把我衣服弄濕了,當然要脫啊,不然很容易得病的。”鬼才相
信他。
“你的也濕了,來,我來幫你脫一下吧。”男人猛然擒住了她雙腕,將整
個嬌軀拖進他胸膛裡,拉扯起她的衣服。
“你給我滾開!”
“你捨得嗎?”他冷眼斜睨火爆的佳人,鐵臂更加捆緊懷中激憤扭動的嬌
小身軀. 他眷戀而老練地舔吮著她豐嫩嘴唇。
女人的反抗漸漸化為微弱的顫抖,無力反擊。
“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小余你還記得嗎?”他趁她恍神之際,上下其手,
一邊舔吮她的耳垂,一邊柔聲在訴說“我認識你的時候,你身邊就總有一堆男
人圍著你,連你叔叔都無法倖免,真是妖力無邊啊。”
聽他提到蔣昕天,蔣昕餘頓時清醒,惱羞成怒“哼,怎麼也不及你,魅力
大得連男人也抵不住”她諷刺,一股強烈的不甘心,令她憤慨,正要破口大罵,
就被他一掌扣住後腦,悍然將自己的唇舌塞進她的小嘴裡,毫不留情。
對徐浩堯來說,男女間的事情就是這麼好解決. 蔣昕餘則覺得徐浩堯永遠
都是這副架式,多年來她曾讓她著迷的痞子麵目,她曾經的校園白馬王子。
“我想我要好好和你談談。”男人說著的同時,巨掌已渾然忘我往下揉,
他捏著她的豐臀將她悍然壓近自己的身軀時,她就馬上能感受到貼在她小腹上
的突兀亢奮,即使隔著兩人之間的層層衣衫,感覺卻尖銳清晰,蔣昕餘領悟到
自己是無法逃的了。
“我們還有什麼好談的?”蔣昕餘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小余,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這個男人又來了。
“我們完了,徐浩堯!”
“完了?”寒眸瞇起一道殺氣,“我怎麼不覺得?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是不
是這樣說的?”說著大手罩上了女人胸部。
“請你不要岔開話題!”蔣昕餘壓抑羞恥與憤怒,和自己身體的反應抗爭
著。
“小余,我是被逼的,”說這話的男人語調好像有種酸痛,“蔣昕天一直
從中阻撓我和你,我沒辦法……”
什麼?他是想企圖挽回什麼嗎?蔣昕余靜下來聽他說. 徐浩堯吻著說著有
點激動,語不成調“可是我又忍不住,你是我愛的女人啊……但每次只要我想
親近你,他就用那種我最難忍受的方式折磨我,當你身邊出現其他男性,他就
利用我來擾亂你……”
面對徐浩堯突如其來的軟弱表現,她有點疼心,卻又不知所措。
“他知道自己不能名正言順佔有你,一邊利用我來掃走你身邊的那些男人,
一邊又不允許我獨占你,徐氏地產的大部分股份已被他從暗處收購,我爸……
我真的不想的……我又怕你看不起我,小余,你原諒我……原諒我”
男人彷彿在乞求著自己,徐浩堯為她承受著一種怎樣的痛苦,她好像能理
解得到,聽到他的低泣,她心裡痛得像滴血。
他太懦弱?蔣昕天的手段她知道,不少人就是一朝被他控制,終生不得翻
身,徐浩堯不像自己,他背負著他的父母,還有三個姐姐,生長在什麼樣的環
境,就得受什麼樣的限制,她難道逼他做不孝子麼?
他不夠愛自己?設身處地想一下,蔣昕餘就知道自己寧願放棄這段感情都
不會忍受得了那種折磨,從前徐浩堯沒和她交往前就听說是個好女色的風流男
人,從沒聽過他有那方面的傳聞,若不是太愛自己,他又怎能承受下去呢。
一直以來徐浩堯對自己的積極地死纏爛打,又總是忽冷忽熱,患得患失,
蔣昕餘似乎是明白了。那麼蔣昕天呢?但最怪她也愛上了自己的叔叔,這個男
人要不是亦是太愛她,愛到變得畸形,也不會……但,唉,蔣昕餘亂哄哄的,
腦袋彷彿被炸爛一大半。
感覺到小女人的抵抗停下來,徐浩堯整個眼神亮了起來,“寶貝,你不走
了是不是?……”
男人以犀利雙眸剝著她層層衣物,囂張飽覽. 女人倏地清醒,恢復冷淡,
“不,你別……”
“你知道嗎?男人與女人做愛最激烈的時候,往往是在大吵一架之後。所
以,小余,你越這樣反抗,我越會忍不住……”
蔣昕餘火了,橫豎她也是錯的?難道要她這樣站著被他吃,這個男人根子
裡還真是無賴至極. “不要以為你這樣說說,我就能原諒你了!”女人劇烈扭
動企圖擺脫男人的糾纏. “看來我們的寶貝很想試試激烈的性愛。”
無聲無息的龐大存在感和古龍水幽香籠罩著她,即使不言不語,她也可以
很清楚地意識張在房間門口的人是誰,蔣昕天,他什麼時候在這裡的?這兩個
男人想做什麼?
蔣昕餘隻覺得自己的尊嚴被粗暴地踐踏,她爆出怒喝“你們想做什麼?”
“小余,你還沒知道我們想做什麼嗎?”蔣昕天在床沿坐了下來,開始用
手撫摸女人臉蛋,口氣冷淡但眼光熾熱。
蔣昕餘渾身戰抖,“你們要是敢做那種事,我跟你們沒完沒了!”
“小余,這輩子你都別指望和我有完結的一天。”蔣昕天淡淡笑吟。
“小余,你不要怪我,我不能沒有你,只有這個方法,我才能繼續去愛你
……”徐浩堯說得委實無奈,他的話亦使蔣昕餘瞬間面色蒼白,那她的感受呢?
說是愛,為什麼又總是如此強逼著她接受?
兩個男人的動作開始放肆,她已經無處可逃,亦不敢去想像接著會發生的
事情。
獸血沸騰(上)
落地窗簾被嚴實的拉上,房間內正在上演一出逾越所有道德規矩的情慾戲
碼.
蔣昕餘穿在身上連衣裙早被強扯至胸下。此刻,她柔嫩的肌膚幾乎是全裸
的。
“不……滾開……你們兩個變態”蔣昕餘哭喊著,她被逼雙腿跪在床上,
從背後抱著她的男性身軀雙手肆意的揉搓著她雪白的肌膚,徐浩堯貼近她的後
背憐惜地吻著她的耳朵細聲說道:“別違背身體,你不是都愛著我們嗎?”
蔣昕餘無力地搖頭,她就算再怎樣沒節操也不可能接受這種兩男一女和禽
獸無異的瘋狂行為啊!
此刻蔣昕天則仰躺在她的身下,大手用力擠壓她的乳房,更湊近嬌豔欲滴
的乳尖開始輪流吸吮起來,他邊吸吮邊聲音低啞說:“我的寶貝,我曾經也愛
上不該愛的人,但我可怕的獨占欲卻害死了她,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了。為了
能繼續和你一起,我甘願和別的男人分享你,誰叫我們都愛你。”
“你們難道沒有考慮我的感受?”蔣昕餘嗚咽著,但兩個男人絲毫沒有停
下來的意思,他們的動作開始加急。
“小余,你啊,從小我就看著你長大,我太清楚你了。”蔣昕天黯然說
“總強逼自己做一個精明冷清的女人,但其實心地過於善良,無法對誰狠心下
來,往往就會難為自己處於搖擺中。”
“是的,這樣做人很辛苦哦,所以我們就幫你做個決定,免除你的煩惱,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們愛你啊”
徐浩堯自說自話,大手摸到女人濃密的毛髮處,分開兩片花唇,“已經這
麼濕了”,低笑一聲,他沾取了滿指的愛液,利用濕滑的液體在她的私處畫圈。
說什麼愛,一句愛就能讓他們胡作非為?淚水滑出眼眶,蔣昕餘心如死灰,
但是身體始終無法抗拒挑逗,給出了至誠實的反應。
蔣昕天舔乾淨了她的淚水“別哭,寶貝,你很快會習慣的,等下你就會舒
服地叫出來。”
抓住女人的豐盈,他不住用力的揉捏,捏出了各種各樣的形狀。
身後的徐浩堯有了動作,他站起來扯掉自己的褲頭,碩大登時蹦跳而出,
接著他著女人的腰桿,讓自己的慾望在抵在女人穴口摩擦起來“唔,我忍不住
了。”
兩個男人彷彿很有默契,蔣昕天也脫掉自己的褲子,捧出慾望,拉起了女
人的頭,“來,寶貝,我們來給你最刺激的享受”,說著蔣昕餘被迫張開了嘴
巴,男人咻地一下把自己的慾望塞進了她濕熱的嘴內,開始了有規律的來回的
進出。
徐浩堯雙手則來到女人雙乳上肆虐,修長地手指用力的揉搓揪扯著女人粉
紅的乳尖。他看著女人私處閃閃的液體,滿意地笑了,一個弓腰,狠狠地就把
肉龍插了進去。
“唔唔!!!!!”突然起來的侵入讓蔣昕餘不適,她甩頭想掙脫又被男
人強按著頭部,想呼叫口裡含著的男性卻又讓她無法說話,她只能哽咽地發出
嗚嗚的聲響,絲絲的唾液沿著慾望流出,模樣甚是可憐,這種楚楚動人的嬌態
更讓男人獸血沸騰.
她幾乎要喘不過起來,身體敏感的輕輕顫抖著,一股熟悉的熱力感從小腹
升起。不!不能屈服!蔣昕餘心裡命令自己,可是理智已經逐漸遠離.
蔣昕天用力把下身用力朝前挺起,男性前端幾乎戳進了女人喉嚨的深處,
她立刻泛起一種噁心欲嘔的感覺,她慌亂難受地用力朝後退,要將他的男性象
徵吐了出來,牙齒不小心地輕咬了一下男人的前端。
“Shit”蔣昕天喊叫道“你這個妖女”,繼而下身加速了幾下聳動,一股
濃重的腥味兒充斥滿了女人口腔,白濁的液體沿著女人的嘴角流了出來,男人
著迷地看著女人放浪的姿態,微微輕抽動了幾下才捨得把分身拔出來。
蔣昕餘被逼吞下了幾口男人的精液,嘴巴得到了釋放,急忙大口大口呼吸
起來,但是身後的男人還在狂妄地抽插著,“啊……啊”她忍不住又急著呻吟,
一邊又要爭取時間呼吸,弄得她極度絮亂,痛苦的流著眼淚.
“你累著她了,”徐浩堯邊律動邊表示不滿.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滋味,我忍不住,”蔣昕天說著吻了過來,吸起了
女人的小嘴,看到他吞食著口水和精液混合液體,蔣昕餘覺得淫蕩無比,但體
內止不住又湧起一股邪惡的快感,“我為我的粗魯道歉”,說著他舔乾淨了她
的嘴唇。
徐浩堯極度不滿意小女人此刻沒把她放在眼內,像和蔣昕天角力般,在他
的注視下,發瘋地用力撞擊著女人淫水氾濫的下體,肉體和性液間發出的“啪
啪啪啪”的拍打聲。
“啊……啊……”女人隨著他的衝撞上下擺動,羞紅了臉,她感到緊密的
下體被狂妄的撐開,敏感的花瓣因他每次有力的摩擦而充血疼痛著。男人忘我
地享受插入緊窒甬道的包裹感,熟悉地在用手指攻擊起女人紅腫的花核,龍莖
摩擦著花壁上不同的敏感點,在他不斷的抽送下,她抽搐著達到高潮,連聲音
都無法發出。女人下體不住急促收縮,全身無力的向前倒向床榻,只有被男人
緊握住的雪股還高高翹起,不斷捱受他的撞擊。
蔣昕天剛得到了一次解脫,現在他能慢慢享受小女人的一切。他伸出中指
遊走在小女人屁股的縫隙上,找到了菊穴的入口,時輕時重的按壓著,敏感的
身體已經不起任何刺激,這下按壓使得女人身體不停痙孿起來。
徐浩堯著迷的看著被他的粗長撐開的穴口,兩片紅腫多汁的貝肉,隨著她
的高潮而不停顫抖。
他的男性在一進一出間不斷的摩擦著它們,從他們的交合處不斷溢出一股
股透明的汁液,豐沛的將身下的床褥都浸染了。粗長的男根漸漸更形脹大,已
經到了發紫狀態,他的動作也更猛烈,男性幾乎是完全抽出,又盡根沒入,從
她嫩肉間,可以明顯看到他的前端越顯脹紅. “啊…………”蔣昕餘發出垂死
的尖叫,眼前再次一片空白,身體劇烈的的抽搐,從她深處不斷流出豐沛香甜
的汁液,對著男人深埋在她體內的男性兜頭一淋,一股難忍的射意衝至腦後,
“嗯──”隨著抖動噴射的男性,他將下體用力的抵著她做小幅度的抽撤,眉
頭緊皺舒服發出了極致的歡愉聲。交合處溢流出了大量濃稠白漿,順著他們的
下腹及腿緩緩流了下來。
滿室的歡愛氣味揮散不去,從高潮中回過神來,蔣昕餘還是迷迷糊糊,她
差點以為自己沒命了,完了嗎?該結束了吧。
“還沒完呢,寶貝,你現在這副柔弱的模樣真讓男人慾火焚身啊”蔣昕天
用戲謔的語調宣告著這殘酷可怕的行為還沒有結束。
徐浩堯番外一:邂逅
九月的大學校園又迎來了一批大一新生,他們個個朝氣蓬勃,每人都對大
學生活充滿著憧憬。看著這些雛鳥們面上的笑容,徐浩堯心裡直笑他們天真,
不過亦是遲早會被腐化的一群人。
廣場上是新生軍訓操練的聲音,在學校藝術樓極少人使用的旋轉樓梯裡有
一對男女正在廝混著。
“啊,啊,……”
看著身下女人淫蕩的表情,徐浩堯一面戲謔地嘲笑:“嘖嘖,你看看人家
學弟學妹正在冒在烈日操練,你這個師姐在做什麼啊?”
被男人下身操弄得正爽快的女人是和大二商學院的院花王筱文,她故作嬌
羞地說:“什麼嘛,人家不也是在和你做激烈運動嗎,哪裡比他們差嘛”望著
眼前的天之驕子,想到自己能被正學校這個有錢多金的帥哥擁抱,不免就春心
蕩漾,抱緊了男人的身體主動貼過去。
“別抱著我,我不喜歡,”徐浩堯一面厭惡,他只是一時生理需要才找上
這個自願送上門的女人,雖然是有肉體關係,但他下意識仍然反感這種莫需要
的接觸. 女人被男人的反應嚇了一跳,但徐浩堯大手一捏上她的胸部,立馬又
什麼都忘記了。
“你啊,真騷. ”
“別這樣說嘛,人家,人家只是喜歡你才這樣。”王筱文嬌喘。
惺惺作態的女人,徐浩堯想。
“叔叔,太陽好猛,我都曬黑了,嗚嗚”樓下傳來一把悅耳的女生嗓音,
“人家不漂亮了啦。”循著聲音徐浩堯望過去,只見一名穿著軍服的小女生正
坐在樹蔭下的石凳打手機,在向她的叔叔撒嬌。她的皮膚非常幼嫩,毒辣的陽
光焯得她的臉蛋紅彤彤,軍帽下的大眼清澈純真,但現在她離開大隊躲在這裡
偷懶的舉動又與她的清純外表有違,說明她不是那麼單純的一個乖乖女,這個
女孩的一舉一動對徐浩堯來說都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察覺到男人的失神,王筱文有點不悅。
“浩堯,你什麼時候對那種無知少女有興趣啦。”
男人回過神來,邪魅一笑惡意說著:“不,我現在只對你……這大胸脯有
性趣。”接著下身便律動起來,巧妙地掩飾了自己剛剛的失態. 閉上眼,他居
然幻想身下的女人是就是在打電話的俏佳人,徐浩堯心裡笑自己最近可能真是
欲求不滿,才會對看過幾眼的人產生性幻想。
“哇靠,今年的師妹好正點,你們有看不?”
說話的是徐浩堯的豬朋狗友們。
“有,傳媒係有個妞簡直是極品!”
“我知道你說哪個!樣子很清純那個吧!”
“對,聽說沒男友呢,你說誰會先把到她?”
“明天晚上是和傳媒系的師妹聯誼,怎樣,去不?徐大少”
“嗯,什麼?”徐浩堯百無聊賴地翹起二郎腿望著窗邊,無心聽講. “拜
託,算了吧,他去了我們往哪站,徐大少要女人,什麼時候要自己花力氣去追
的,平時都不當我們男人的那個商學院院花最近都主動送上門了。”
徐浩堯慵懶一笑,沒怎麼搭理這群公子哥兒們,每天不是說女人就是玩樂,
對著這掛人,有時他不免生膩,混到心煩。他們的家境雖然不錯,但比起他的
家族事業,全都只夠格做跟班。徐浩堯只覺得無聊,反而窗下的一群女生引起
了他的興趣,不,應該說是在吃雪糕的那一個。
一下課,李琦琦立刻衝到蔣昕餘身邊,從背後一個熊抱,十分雀躍地搖她。
“蔣,昕,餘!明天晚上的聯誼——”
“不去”話還沒說完,就被蔣昕餘冷冷拒絕了,自顧自地對付面前的雪糕。
“你好過分,去嘛去嘛,大學生活怎能不參加各式聯誼的,你哪個朝代的
人啊?”李琦琦不死心,她想找個人陪啦,早聽說這所大學的男生素質都很高,
她好想找個白馬王子。
“別再搖了啦,我快被妳這肥婆給搖散了啦!”想不到小女生出口如此毒
辣,與她那好騙的外表截然不符。
“什麼肥婆?!我只是比較豐滿一點好不?你這個人,私底下超邪惡的哦,
說話不留情!”李琦琦杏眼一瞪,氣得咬牙切齒,不甘示弱地回了幾句,但面
對身材苗條,肉該往哪長就听話不多長在別處一分的蔣昕餘來說,這句話明顯
沒有說服力。
“死心吧!誰教我們學校男生的魅力不及人家的監護大呀!”另一位女生
朋友插話。
李琦琦順勢接了下去,“嗚哇!就是送你入學那個超man 的男人?”
“哎呀!你們別亂說啦!他是我叔叔耶!”蔣昕餘無奈臉頻頻搖頭否認,
這個話題讓她覺得很不自在,也許這句話本身自己說起來都覺得心虛。
眾女吵得不可開交,蔣昕餘耐不住李琦琦的磨人功力,最後只好答應了聯
誼的事情。
徐浩堯把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 他雙手插袋,目光一刻沒有從小女人
身上移開,伸出修長的雙腿踢了一下面前某男生的屁股:“餵,明天晚上的聯
誼幾點?”
“我想喝CHAEAU MONTROSE ,SAINT-ESTEPHE ,2e CRU CLASSE.”
少女嬌美嗓音說出了一連串名字,瘋狂喧鬧pub 瞬間因為她沉寂下來。
“就是蒙羅絲紅酒,謝謝”蔣昕餘補充了一下,但侍應繼續愕然。
難道自己發音不標準?沒理由啊,這是她和叔叔時常喝的紅酒中的一種,
沒理由會讀錯啊?
她的要求是那麼理所當然,問題是,這种红酒差不多47歐元一支,還必須
得5 -10年才能有最佳口味,她好像還沒搞懂自己目前自己只是在參加一個集
體活動,而此pub 更沒有這種超貴價酒。
“小姐,我們這裡沒有供應你所要的酒水。”侍應有點暴汗,其他人也把
目光紛紛投向她,一些妒忌心極重的女生只覺得她故意在顯擺什麼. 蔣昕餘錯
愕,她點這種酒是因為叔叔從來不讓她喝其他什麼酒,紅酒除外。叔叔說比較
有益,喝一點不會醉,而且那種酒其醇厚著稱,亦容易入口,想不到自己平時
常喝的飲料看在其他人眼中是那麼不可理喻。
“那……算了,就這個好了。”隨便指了指個不知什麼的東西,蔣昕餘選
擇閉口。
“照小姐要的,給她所點的東西就對了。”席間徐浩堯淡淡開口,這間pub
是他姐的物業之一。
“少爺,可是我們這裡沒. ”侍應為難. “打個電話給我姐,說是我要的。
做生意怎麼能不滿足客人呢?”徐浩堯好想滿足這個被保護過度的小女人的一
切要求。她的存在是那麼的顯眼。周遭滿是花枝招展的脂粉男女,在這個女子
麵前卻反襯出市儈猥瑣。
Pub 裡的環境昏暗,蔣昕餘對男人道了聲謝,但並不十分認得男人的面容。
“好過分的女人,故意在拽什麼嘛。”一名風騷的女子滑坐入男人身畔,
“你說是不浩堯?”
因為他們坐在包廂的另一邊,蔣昕餘並沒聽到她的說話。面對這些世故的
面孔和尖酸交談,這個女人全然不受影響,不是她清高自傲,而是她此刻在擔
心等下回去晚了不知怎麼向蔣昕天交代。
“唔。”騷貨,真想叫她閉嘴,別以為跟他睡過幾次,就可以在他身邊囉
唆,今晚是建築系和傳媒系的聯誼,這個女人跑來不知幹嘛!徐浩堯極為不爽。
徐浩堯狠狠瞪了幾下身邊的公子哥兒,他們立馬全數低下頭,誰叫他們耐
不住王筱文的美艷攻勢,於是便把今晚的事情露了出來。
這座奢靡霸氣的浮華夜店,大夥坐在VIP 包廂內開始狂歡,舞池內時尚男
女們乩童起舞,酒台又是一群人在來回海灌。蔣昕餘在冷眼看著這一切,不是
她接受不了,只是她實在覺得無聊,她有點想叔叔。
徐浩堯在遠處觀望著她,想伺機過去搭訕,想不到自己縱橫情場現在居然
在這個小女人面前怯懦。
黑暗中有個男人從門外進了來,他走到小女人身邊在耳邊嘀咕了什麼. 徐
浩堯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小女人和旁人說了兩句,擰起了手袋就離開了pub.良
久,徐浩堯不顧旁人的目光,站起來問小女人身邊的朋友:“她為什麼這麼早
離去?”
哇,好帥,李琦琦等一群女生望著徐浩堯不禁面紅耳赤。
“她,她,他叔叔派人來請她早點回去啦。”李琦琦害羞的口齒不清。
出師未捷身先死這句說話現在可以用在徐浩堯身上了。搖了搖頭苦笑,徐
浩堯拿起剛剛女人喝過的紅酒杯子直接就呷了一口,又是叔叔?
包廂內的男女把徐浩堯的舉動全數看進了眼底,任誰都察覺得到這個男人
對蔣昕餘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第四章沉淪
對於蔣昕餘突如其來的依賴,蔣昕天全都接受下來,彷彿他早有預料一樣。
也不知他用什麼藉口說服了宮瑩,蔣昕余安安穩穩地入住在了蔣昕天家裡.
蔣昕餘跑到蔣昕天家裡的兩個星期,生活過得很安穩有序,他就如一個完
美無暇的男人:整潔而且一絲不苟,每天準時上下班,還會一手好廚藝,最讓
蔣昕餘覺得窩心的是這個嚴肅而正經的小叔叔,居然會每晚細心為她疊好衣服,
早上總有一套整潔的校服放在她床頭,年少而不曾有過戀愛經驗的小女子漸漸
把叔叔視為白馬王子。
日子無波無瀾過著,蔣昕餘也逐漸忘掉一些事情。
某天深夜,蔣昕餘在睡夢中彷彿聽到媽媽和叔叔爭吵的聲音,然而睡意正
濃的她以為只是做夢。所有在一夜間頃刻顛倒,蔣昕餘直至現在還是不肯相信
當時的記憶。媽媽割脈自殺!迷迷糊糊參加了喪禮蔣昕餘,幾天后爸爸突然失
踪,一堆債務人上門刁難著一無所知的她。就是那時候,蔣昕天把所有事情都
擋了下來。蔣昕餘開始寄住在他家裡,那時候的她覺得只要有蔣昕天在,即使
天蹋下來,都有這個男人替她頂著。
“到了,小余,等下見你父親,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蔣昕天的話把蔣昕
餘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在蔣昕天的陪同下,她腳步虛浮地步入病房,一步,一步走近床邊。
她看到了那個男人。據說皮膚癌末期的病人很痛苦,全身不能動彈,牽動
一下嘴角亦足以痛得致命。印像中一直英俊瀟灑的爸爸,此刻卻被癌細胞覆滿
在他的皮殼上,那種病變性的皮膚簡直讓人作嘔. 蔣熾天在看到女兒時,目光
充滿欣慰和溫柔,昕餘覺得所有的怨恨和不解此刻又算什麼呢?啃著滿眼淚水
的蔣熾天挪動了全身力氣伸出一隻手來,緊緊抓主了蔣昕餘的手,縱是有千言
萬語卻無力表達的他只說了幾個字:“愛……你……”
一整天沒進食的蔣昕餘在悲傷侵襲下,哭得昏了過去。
接下來的兩天,蔣熾天終於救治不能,停止了心跳。醫生說皮膚癌的人大
多是痛死的,蔣昕餘看著那個生前一堆心事未遂的父親,死的時候也未能瞑目。
想起小時候經常騎在父親肩上玩耍,父親偷偷背著母親送她遊戲機,經常
悄悄多塞零用錢給她……除了拋棄她那幾年,父親一直對自己從來都是寵溺的,
自己亦並未為父親盡過孝道,她又憑什麼說恨呢?
父親去世,蔣昕餘突然變得沒什麼力氣做事,也不知怎麼的就跟著蔣昕天
回到了以前那套小公寓裡. 一進門,蔣昕餘就感受到蔣昕天那炙熱的眼神,那
種情慾的象徵不容蔣昕餘忽視。也許是被悲傷淹沒,蔣昕餘突然只想用性愛來
麻木自己,她放任自己沉淪在慾海裡.
灰暗的房間裡,特別浮現出來的白晢肌膚在顫抖著,女人的身體濕潤地佈
滿汗水。男人把臉頰湊近那纖弱的頸子,輕咬著那微微泛紅的耳朵時,“不行
……”蔣昕餘輕聲說著,以細嫩的雙手緊緊抱住緊了男人。
充滿彈性的豐滿乳房,緊貼在蔣昕天的胸膛,曲線被壓得變了形狀。硬固
的花果互相摩擦,甜美的喘息搔得令男人耳根酥癢.
“小余,你終於又回到了我身邊,我的小余……”
輕輕叫喚之後,女人水汪汪的眼眸轉了過來,微微地點了點頭. 蔣昕天,
她蔣昕餘的親生叔叔。
現在,他們正成為了一體.
由於男人逐漸激烈起來的動作,女人彎起了大腿,下顎挺了上來。
“怎樣……舒服麼……”
像是在忍受著什麼,皺起眉頭的女人,終究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啊啊”的
呻吟聲。那聲音實在太久違太甜美了,男人想讓女人再多呻吟幾聲,就試著把
彼此間連繫的部份做著圓弧形的運動。
“啊啊,不行……,再這麼下去的話……受不了……”
不顧女人的請求,男人繼續著圓弧運動,或淺或深地一再地進到她體內。
“啊啊啊啊……”
發出特別高亢的呻吟聲之後,女人細長的手指刺進男人的後背。兩腿突然
緊縮之後,便伸開了。同時,包容著男人分身的女性部份,像是在榨取似地激
烈地收縮.
瞬間,男人也到了極限。在圓筒中,釋放出火熱情慾的證明。那像是要將
一切都注入似地猛烈地噴出,灌滿了蔣昕餘的體內。溫柔體貼的女性包容、撫
慰著陣陣脈動的男性。男人一邊回味著暢快的餘韻,一邊貪享著胸腔正雜亂起
伏的昕餘的紅唇。女人可愛的小舌頭也回應,伸了過來。
事情就是這樣一發不可收拾的,當嘴唇彼此接觸,互相交纏在一起時,蔣
昕餘的腦中劃過這麼一個念頭,就讓她暫時放縱吧,她需要安慰!
“小余……一起去洗澡吧”
蔣昕餘看著男人,臉頰不禁微紅了起來。她默默的點頭代替回答。
在水霧瀰漫間,女人的美好身影在池中。男人便把女人給抱了過來。
“啊……”
失去平衡的女人跌落在男人的胸口。用媚惑的眼神仰望著男人。
男人微笑著,然後溫柔的吻上女人的唇。當嘴與嘴重疊時,激情瞬間燃燒
起來。男人把舌頭伸進了雙眼微閉的女人口中,直到女人呼吸開始困難,男人
才稍微放鬆了一下,接著有立刻用手撐住她的後頸,不讓她逃走。
“嗯!嗯!嗯!……”她無法逃避,也不能閉口,只能讓男人用舌頭蹂躪
她的口唇。男人的舌頭緩緩摩蹭她的白牙和臉頰內側,女人的舌頭也繞了過來,
舌頭來回的穿梭在兩口之間,伸入、吸出。
“哈啊!”
當嘴與嘴完全滿足後分離開來,銀色的絲線仍聯結著。或許這種成人之吻
的確刺激了吧,又或許是蒸氣作用,女人像是醉了似的,用朦朧的眼神望著我,
彷彿邀請男人快進行下一步。男人抱起女人抱起放在浴缸邊,“我想摸遍你的
的全身……”
男人細細用手去感觸女人的身體,從臉頰到下顎的光滑曲線,細的似乎不
可靠的頸項,小而柔和的雙肩,以及,那兩個豐潤的突起,而且,形狀更是超
凡。沿著鎖骨下滑的曲線延伸到薔薇色乳頭的頂點,然後以極大的圓弧收尾,
質感豐厚,但並不鬆弛,柔軟而且極具彈性!
“小余……太美了。”在忘我的鑑賞過乳房之後,男人把臉埋進隆起的兩
個山丘里。
女人的身體震了一下,就在同時,男人開始品嚐那逐漸硬挺的乳頭.
“啊嗯……”
女人的聲調抬高,我不但吸吮著,還利用舌頭和牙齒微微的加以刺激,這
對頂級的乳房,也微微的漲了起來。
女人開始覺得舒服了,男人用雙手包住了女人的乳房,開始以一定的韻律
做上下左右的撫摩。食指與中指牽動起勃起的乳頭,再用指甲輕搔,再用手掌
圍繞著整個乳房。
“啊啊……”
女人唇間冒出了難耐的喘息。在“啾”的吸吮如同花朵般的乳頭之後,男
人的舌頭開始順著乳房的弧線下滑。一直下滑到了肚臍的部位,舌頭便在這個
重點以舌尖挑逗。
“啊哈、好癢啊……”
用手撫弄著女人扭動的腰的同時,男人朝女人最隱私的地方前進. 女人潛
意識因為羞愧感而夾緊了大腿。
“張開……”
男人用面頰摩蹭著地那絹絲般細柔的大腿,命令到。女人稍稍張開了雙腿,
嬌豔的淫蕩花園!方才愛撫的使鮮花已經綻放了,玫瑰花瓣上淌著透明的花蜜,
嬌豔欲滴。男人抓住了花瓣的兩側,用手指撥開,露出了誘惑男人的花蕊。
“啊啊、叔叔……求求你……快…………”昕餘受不了地哀求到。
女人的入口已經濕淋淋的湧出愛的證明。男人吻上了花瓣的中心,吸取甜
美的蜜汁。
“啊唔!”
像是被電流擊中似的,女人的渾身震動起來。花瓣已經更加滑潤,吸引異
性的自然反應無法遮掩。女人用力的抱緊了我的頭,發出啜泣的喘息。男人不
斷尋找女人體內那個敏感的G 點,用手指轉幾圈。
“啊、啊……那裡不要!”女人突然大喊著。
男人把那早已梗直的男性象徵首先碰著花瓣,緩緩開始插入。
“嗚……!嗚……!”女人呻吟著。
浴室揚起了男女的纏綿聲。
“哈!哈!……,哈!呼!”
男人和女人在不中斷聯繫的情況下大力喘著氣。抵在男人胸口的,是女人
隆起的乳房,這種觸感讓蔣昕餘體會出正在和蔣昕天做愛的真實感。
她把手放在男人的背上,抱著男人的頭,“叔叔……我和你合二為一了…
…”
“是啊……我現在在小余的體內呢,你裡面好濕好緊. ”
淫語加速情慾,男女再度激烈的契合。
“啊、叔叔……好……好棒”女人不經意的喊出了聲,腰部自動擺動起來。
“嗯……好濕……沒我在誰能滿足你這個小淫娃……”男人嘲笑著,女人
內部的黏稠感更強了,那凹凸不平的內壁壓榨著男人,並且完全密合的將男根
包緊.
女人的身體在無意識之中有序的加緊收放,逼使男人抵達了界限。男根因
為愉悅而賁張,開始朝頂峰做倒數計時了。
“小余,我的寶貝……”男人大幅的擺動著腰做最後一次沖刺鑽進了子宮
內,已經忍耐過久的熱度瞬間解放、瘋狂的解脫了。
“啊啊,好……好舒服……”這是女人的肉體深處承受男性精汁的洗禮,
同時也是她的又一次高潮。蔣昕餘的雙腿鉤著男人,抬起下身,似乎不願讓這
段時光溜走。
在她美妙的腔壁擺弄下,蔣昕天男性象徵和著脈搏噴出大量精液。噗……
噗…彷彿無止境似的。直到女人已經被填滿,噴射的勁道才開始放慢。男人全
身的力量都被放盡了似的趴倒在女人身上。
好長一段時間,浴室迴盪著兩人的喘息聲。
“太棒了!”男人再度抱緊了女人。感受到女人上下摩蹭著的身體,還留
在女人體內的男根馬上脹大起來。飽經情慾的蔣昕餘當然意識到男人的慾望,
也沒抗拒,用乳房摩擦男人的胸口。
“你這個磨人的妖精……”情慾的洪流又再爆發了。
臉紅的蔣昕餘附在耳邊有意挑逗到:“剛才叔叔火熱的精液衝入我體內時,
我覺得自己好像飄上了天似的那麼舒服~”
蔣昕天再也忍不住,“女人,你要為你的話負責!”
於是男人再度摘取她那粉紅色的美妙乳頭,再度讓她的花瓣開始律動。
再次,讓男人和女人感受振翅飛上天空的絕妙快感……
救生圈出現
荒唐地過了三天,同事李琦琦打了好幾個電話來,蔣昕餘胡亂扯了個慌說
病得厲害,讓琦琦幫忙請個假。她覺得不該這樣下去了,沉淪在一個男人的懷
抱裡過久不是好事,於是她向蔣昕天提出要回到自己公寓去,蔣昕天溫柔地吻
了吻她,便把她送回家裡,深情地說到:“過兩天我再來看你,有什麼事打電
話給我。”那一刻蔣昕餘有種錯覺,蔣昕天也許能永遠守在她的身邊,讓她安
心。不過很快她便提醒自己,他是個有婦之夫,還是他的叔叔。
蔣昕天只是暫時又被她肉體上的情慾迷住了,回家看到自己妻子,該選擇
誰他立馬知道,類似這種事情她早已習以為常。苦笑幾下,蔣昕餘便穿起往常
的職業套裝上班去。
到了電視台,才知道自己的節目早已被個新來的女主持人代替,那個女人,
一看就知道媚工了得,把電視台的老總電個半死。蔣昕餘進去辦公室後,就被
那好色總經理罵個狗血淋頭,說她不負責任,弄得電視台臨時要找人代班,差
點就要夭折節目,損失多麼多麼的慘重,一句到尾就是要解僱她。蔣昕餘覺得
好笑的是怎麼從來不認為她的兒童節目有如此重要?這個老色鬼之前就多番暗
示她要獻身,但是蔣昕餘那時還未開竅,於是即使她是名牌大學的新聞系畢業,
也只能屈就。到蔣昕餘開竅了,又心有不甘。好吧好吧,現在她反正就是看他
不順,他也不能一逞獸慾,炒就炒吧,她也不想乾了!
收拾好東西,蔣昕餘吃力地捧著一箱私人物品正要走出大門.
大堂響亮的一聲:“蔣昕餘你這個狐狸精!”來者原來是徐浩堯花名冊上
的某親密女友王筱文。
“不知廉恥,你不要再糾纏浩堯!”接著還甩了蔣昕餘一巴。
整個電視台來來往往的人瞬間停了下來,四周耳語不斷,等著看好戲。這
個王筱文,從大學開始就一直陰魂不散,最喜歡在公眾面前裝受害者,但是她
蔣昕餘已經今非昔比!出乎意料“啪”的一聲,蔣昕餘還了一個響亮的耳光給
王筱文。
“是你男朋友喜歡招惹我,我也控制不了噢,也許你先檢點一下自身魅力
吧”蔣昕餘揚起嘴角嘲笑到,然後風騷地蹬著高跟鞋走了出去。
門外停著一輛香檳色寶馬,車裡的人是連赫,他示意讓蔣昕餘上車。身後
的窘局蔣昕餘也想早點擺脫,也沒多想便風風光光地上了這位帥哥的車,王筱
文看著蔣昕餘的招搖樣,心裡氣得不成樣子。想起王筱文會有的反應,蔣昕餘
暗自吃笑起來。
這位前來拯救公主的白馬王子看到蔣昕餘的洋洋自得的樣子,搖搖頭微微
笑到:“女人們真可怕。”
“可惜你還讓一個可怕的女人上了你的車。”蔣昕餘不客氣地還擊,反正
已讓他看到自己剛剛的潑辣樣,蔣昕餘自覺無須再戴面具。
“每次遇見蔣小姐總能讓我吃一驚. ”
“我倒是要感謝連先生你每次總能及時挺身而出。”
“也許我和蔣小姐有緣,我能稱呼你做小余麼?我聽到蔣昕天先生也是這
樣稱呼你的,以後蔣小姐也可以直接叫我連赫。”
“你不嫌棄,我當然也不介意。”
“那麼,小余,我能有這榮幸邀請你一起共進晚餐嗎?”
女性直覺知道這個英俊的男子對自己的興趣,蔣昕餘無意斷自己後路,爽
快回答“樂意至極”。
車子在一間五星級酒店前停了下來,連赫優雅地邀請蔣昕餘下車。俊男美
女搭配著走進酒店,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服務生引領著他們走進某間包房時,
蔣昕余敏銳地察覺到有股目光投向自己。
呵,迎面而來的是今天下午那場鬧劇的始作俑者,徐浩堯。他正一臉怨憤
地看著她和連赫。蔣昕餘瞄了一下徐浩堯身旁的大家閨秀,然後還有雙方家長,
看來這位自稱他是她未婚夫的男子要來相親. 徐媽媽自然是記得她的,此刻正
目露凶光警視著她。
當她蔣昕餘是如此不懂大體的女子麼?心裡湧起陣陣悲哀和酸痛,蔣昕餘
裝作毫不認識地走過了他們身邊。
呵呵,為什麼還要覺得失望呢蔣昕餘,本來就是玩弄而已,這只是一場愛
情遊戲啊。蔣昕天如是,徐浩堯又能奢望個啥?想著想著便捉緊了連赫的手臂,
連赫輕輕地把手放在蔣昕餘緊握的手上,似要安撫她,蔣昕餘突然覺得這個男
人就像一個救生圈。女人的自私讓她突然有點想在依靠著這個男人。
進餐過程中,蔣昕餘和連赫聊得很愉快,連赫提出讓蔣昕餘到他電視台工
作的提議,說是有認識的人能介紹她進去。
蔣昕餘“哦~?”的一聲,然後把手臂輕搭在連赫的肩膀上作出勾引的姿
勢。身體微傾,脫掉外套的上身只穿著白襯衣,鈕門開了兩個,美好的乳溝盡
情顯現. 連赫沒理由不知道蔣昕餘的用意,蔣昕餘也不是沒吃過社會飯的人,
能這樣幫助她的大多是覬覦她的美色,這叫各取所需,她亦知道該怎麼做。連
赫目光幟熱地流連了幾下美好風景,看得蔣昕餘心裡一陣蕩漾。
“我是真心希望幫助小余你,我深懂得這種不公平的交易會影響我們以後
的交往。”連赫君子般地喝了一口紅酒轉移了視線。
蔣昕餘愈發對這個男人感興趣!不過既然人家不領好意,她也無須表現得
像個蕩婦,收起勾引的姿態,接著一整晚,連赫果然對她非常紳士,毫不像以
前的那些男人一樣著急爬上她的床。到底是欲擒故縱還是要玩男女攻防戰,蔣
昕餘拭目以待,不過毫不費力地得來一份好工,她這晚又可以睡得安安穩穩了。
第五章堯的糾纏
連赫邀請她一起做的是一個社會故事性的專題節目策劃。這是一個商業性
質的電視台,節目製作自由度非常大,連赫和蔣昕餘充當的既是主持人,也是
策劃人。一直熱衷於富挑戰性工作的蔣昕餘對這份差事很滿意,和連赫合作得
甚是契合。況且這是採取股份分紅制度的電視台,蔣昕餘獲得的酬勞相當不錯,
大大幫補了她這個獨身打工女子。
蔣昕餘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被連赫的魅力折服。他的確不是一個普通的白
面書生,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著睿智,台裡對這個男子傾慕的女生不少,卻從
不見他搞複雜的男女關係.
唉,害她好想誘惑她,驗證一下是不是自己最近缺乏女人味,蔣昕餘心裡
惡作劇地一閃而過這種念頭.
正在和蔣昕餘討論新專題的連赫察覺到小女人的失神,打趣到:“難道我
相貌俊俏得讓你看得如此出神?”
蔣昕餘這才驚醒,剛剛儼然一副花痴樣,面紅得無地自容。
連赫發覺和這個小女人相處下來,她表現的並不如外表那樣妖艷,偶爾露
出的羞澀更顯得她十分迷人。於是他也停下來注視著小女人可愛的表情。
蔣昕餘有點受不了他的目光,不滿道“我勸你停止你這種有侵犯性的目光
哦”
“方才我也給你非禮不少,現在當扯平。”
“我越發覺得你這個人其實相當口甜舌滑。”
“我不見得肯對其他女性都花費這種心機. ”連赫說這話的時候十分認真。
讓蔣昕餘的心跳漏了幾拍。
這下慘了,蔣昕餘發覺自己有墮入情網的趨勢,自己已經不是當年碰到喜
歡的男生還會小鹿亂撞的小女生,她嚴重地提醒了一下自己。以前沒共事的時
候她還可以考慮他做一下生理伴侶,現在同事了,不搞辦公室戀情是她的宗旨,
一有個啥見面多尷尬。
下班的時候,連赫和蔣昕餘肩並肩地走出大樓,並提出送蔣昕餘回家。
下班時間大門人頭湧動,女人警覺性作用起來,“你在台裡行程高漲,我
可還不想招來閒言閒語,”蔣昕餘拒絕.
連赫聳了聳肩作了一副無奈相,說到“果然是位現代女性,”沒勉強便走
開了。
蔣昕餘見路程不遠,打算走路回家。走到一個拐彎處,一道強大的力量把
她拽到了一處暗巷。
“你能找次見面的方式正常一點的麼?徐浩堯”蔣昕餘沒好氣地說.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子,這麼快又勾搭上哪家公子了?”徐浩堯迷著兩
眼,口氣酸酸地嗆到。
“喲,我們徐家大少爺說反話了吧,是誰跟誰去相親了,誰的一女友走來
找我算賬了,論風流韻事,我可半個指頭都比不上你。”
徐浩堯突然雙眼閃了一下,用指頭輕輕地托起了小女人的頭顱,直視她,
“你吃醋了?”
“呸!”蔣昕餘掙脫開徐浩堯,逃避他的眼神。
但徐浩堯更抱緊了她,小女人掙扎不停。兩人的摩擦讓徐浩堯自然有了生
理反應,滿面的情慾看在蔣昕餘眼中,讓她更是無名火起。
“本小姐沒心情陪你玩,放開我!”
“你有心情陪別的男人調情就沒心情招呼我了?妓女也會對恩客感恩呀!”
徐浩堯對剛剛看到她和連赫的親暱十分不滿.
“你當我是什麼?滾開!”聽到男人惡劣的話語,蔣昕餘氣瘋了。
二話沒說,徐浩堯便把蔣昕餘強硬捉了上車,拉低座椅,開始撕扯蔣昕餘
的衣服。
“你這個混蛋!滾開,滾!”蔣昕餘激烈扭動著。
“以前你不都是很配合的嗎?現在裝什麼清高?到最後還不是要給我幹!?”
徐浩堯對女人面對他的反抗更加氣憤,變了,她越來越不受他控制,或者本來
就不是他可以控制?
徐浩堯把手指往蔣昕餘乾澀的甬道刺進去,痛得她雙眼冒出了淚水。這些
日子父親的死,失業,受盡別人的冷言冷語,她試圖用工作麻木自己,現在聽
到徐浩堯侮辱的說話,還有強暴般的行為,她再也忍受不住,放聲痛哭起來,
整個人活像崩潰了一樣。
看到小女人的淚水,徐浩堯被潑了一盤冷水,瞬間清醒了過來。他停止了
所有動作,緊緊抱著蔣昕餘,不斷安撫道歉到:“對不起,對不起,小余,是
我錯了……我只是一時被憤怒蒙蔽了,對不起……”
蔣昕餘還是哭,哭,哭,用盡力氣地哭。愛她的人都離她而去了,她一個
女人好累好累,這個男人,是她曾經愛過的男人,卻從來沒法理解她,一直讓
她失去信心,她這樣漂泊,到哪裡才可以靠岸呢?
徐浩堯把哭累了的小女人送回她的公寓裡,安置好她,在一旁默默地守著。
他是很心疼她的,只是她卻從來不肯相信。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在大學裡那些
快樂的時光,他的小余只是專屬於他一個的天使呀,只是後來的一些誤會,她
就這樣從他身邊溜開了。
“小余,你記得嗎,我們說過要讓小B 回來的。”徐浩堯說著沉沉地在蔣
昕餘身邊睡去了。
蔣昕余其實在裝睡,她聽到徐浩堯這樣一句話後,淚水再也止不住,不敢
發出半點聲響,渾身發抖,悲傷地痛哭起來。
她記得,只是又如何?當年是當年,當年的女孩,天真爛漫,把一切交付
了出來,爾後又剩下了什麼?現在,她居然還會心痛,還會流淚,原來她還未
夠瀟灑,未夠成熟。
他和她的情事
19歲的她,在蔣昕天的悉心照料下長得亭亭玉立,大一入學就受到不少男
生青睞,只是那時的她還是一心仰慕著那個叔叔,誰都入不了她的眼。
每天跑圖書館看書的她留意到了一個總是在圖書館睡覺的男生,同學李琦
琦後來告訴她那是校董的兒子徐浩堯,大二的學長,評價是:花花公子,不學
無術,好女孩千萬別惹上他。
蔣昕餘雖是個外表柔順但內心卻有相當強烈冒險心的女孩,越是禁忌的事
物越能誘發她的好奇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蔣昕餘每天偷窺洩露了心意,某天徐
浩堯終於走了過來主動搭訕。
像任何愛情故事順序一樣,一切自然發展。牽手接吻,20歲的冬天,徐浩
堯生日,蔣昕餘把自己送給了他。她發覺徐浩堯幽默、智慧、冷靜、俊朗,幾
乎集人類的男人優點於一身,她全身心投入,20來歲的少女,誰也渴望校園王
子的專寵。那時候的徐浩堯的確也把她快寵到上天,樂得她忘乎所以,偶爾有
人提及徐浩堯的花邊新聞,蔣昕餘全視作妒忌,她愛他,便相信他。
到了大四,她心甘情願做個小女人,和他過起了同居生活,圈子急劇縮小,
她沒了朋友,沒了自己的生活,但她有他亦覺心滿意足。
後來有個意外,她懷孕了。過於大意,發現的時候孩子已經三個月大。他
們太年輕,根本沒有生孩子的打算。徐浩堯懊惱得用煙頭在手臂上灼了一個疤
痕,說是要記著他帶給她的痛。
蔣昕餘需要入院一個多星期做人流,胎兒比較大,要先藥流再刮宮. 那晚
藥流的時候,痛得蔣昕餘死去活來,她親眼看到自己下體排出了一個成型的胎
兒,手手腳腳已經開始長出來。胎兒沒名字,蔣昕餘稱他小B.她呼喚徐浩堯近
來看看小B ,徐浩堯卻不敢。無奈,她只好由護士攙扶著上了床,當她聽到另
外一位護士“唰”的一聲,把她的孩子衝到廁所裡去了,她的心整個涼下來,
手不停在抖,她的孩子呀!徐浩堯握得蔣昕餘的手緊緊的,他們約定好,以後
要結婚,要讓小B 回來。那天晚上,蔣昕餘發了一整晚的噩夢,夢裡全是嬰兒
哭聲。
麻醉刮宮當天,蔣昕餘很怕,她等著徐浩堯來陪她,隔床女孩的男友早早
來到了,那個女生不停拿著男友“出氣”。然而他沒有來。她一個人走往手術
室,麻醉藥發作前,蔣昕餘眼角還掛著淚水。醒來的時候,只有護士在,說一
切可以了。
下體還疼痛著,她支撐著無力的身體,腳步虛浮地走回房間,一個人。世
界彷彿都灰了,回到房間,他還沒來,又是她一個人。
從此她心裡有道裂痕。
之後開始劇變,她身體恢復了一點後,徐浩堯和前女友王筱文複合的傳聞
四處沸沸揚揚,她發現徐浩堯的電話有好多通王筱文的來電。她走去請王筱文
不要糾纏徐浩堯,她要申明自己的女友身份。
然後某天回學校上公共課,當眾她被一群女人圍起來,王筱文用手指戳著
她的額頭,說了一堆難聽的說話。
例如“是你男友自己找我的啊,用不用給聊天記錄你看呀”“他是玩弄你
的,說只有你才這麼死心眼”“他怕你沒了他活不下去,他是可憐你”之類的。
然後還有一些其他人的耳語“她好可憐哦,原來是同情她”“我就說徐浩
堯不會鍾情她啊,被拋棄了”之類的。
之後她被人扯了幾下頭髮,扭了幾下耳朵。那時的她連哭都不敢,一動不
動地站著,圍著她的女生好多好恐怖,她只想有人可以救救她,但只得她一個。
李琦琦說她有跑去找徐浩堯下來幫忙討個公道,誰知道徐浩堯說要息事寧
人,別惹太多事。在最需要他的時候,蔣昕餘卻是只能一個人孤立無援。待所
有人散去了,她終於開始哭了。之後徐浩堯隨意安慰了幾句,她還是哭,他覺
得煩,好幾天沒回來。再後來,像發現父親偷情一樣,提早放學回來的她看到
在床上糾纏的男女。
所有男人大概都是一樣,她想。
她已沒有任何眷戀,從她和徐浩堯的屋子裡搬走後,蔣昕餘突然像人間蒸
發一樣,不再上學,在蔣昕天的幫助下取得了學位,好一段時間,他倆都從彼
此的世界裡突然消失了。
這三個男人!
那種,被酸甜的氣息所包圍的情形,是何時的事了呢?
那能夠使人心境平和的灼熱的氣息,那溫柔的令人身心舒暢的撫摸,是熟
悉的男人的大掌。讓她想起很早以前,那種無比的安全感。那壯闊的胸懷似乎
能夠包容她的一切,她真的想一直就這樣依靠下去。
面上啪嗒啪嗒地,好像有點濕,是汗水還是淚水?模糊張開眼,看到徐浩
堯不斷在她身上律動,她好像看到這個一直吊兒郎當的男人在流淚?隱隱約約
聽到:“小余,原諒我……我實在不想的,小余……”滴滴淚珠掉落到她的臉
頰上。
蔣昕餘以為自己在做夢,心裡直笑這個男人在她的夢里居然是個這麼任性
和感性的孩子。以為是夢境,蔣昕餘於是更加放開自己,全心去接受這個男人。
得到女人的響應,男人一個餓虎撲食將她瘋狂壓在身下,用粗野的動作抓
住她白皙的大腿,將其向左右拉開至最大限度。緊接著,把露出來的的秘唇盡
可能地朝兩旁分開直至極限,以自己的分身貼上去。
“啊!……………嗚”,蔣昕餘無法自製地仰起下頜,向後弓著身子。女
性私處彷彿是要將粗暴入侵的異物推出去一樣地壓迫著男人的陽具,,強烈地
收縮著,甚至可以聽到肉棒摩擦壁腔的“滋滋”聲響,徐浩要不斷猛烈地插入
抽出再插入。
“呼,哈啊啊……”女人無法自製地痙攣著。
壓在女人的身上的男人,貪得無厭地品嚐著她那柔軟的櫻唇,偶爾輕咬她
的耳垂。張開手指大把抓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擠壓讓它變為各種形狀,使
出吃奶的力氣吸吮她的乳頭. 女人一面緊緊地抓住床單,一面主動地伸出兩腿
纏在男人的腰間.
“你是我的……我的……”男人突然變得暴躁,大聲地吼著。
完全幻化為野獸的男人,進一步繼續著對蔣昕餘的蹂躪. 一邊承受著這樣
摧殘,女人的肉體,卻依舊對那狂暴的“男性”響應。從身體最深處的不知什
麼地方,像徵著快感的花蜜漸漸湧出。由於摩擦而變得灼熱的腔襞,不知不覺
中已經沾滿了粘稠的液體.
“我愛你,愛你啊……我絕對,不讓你難過了……”男人不斷呢喃著,
“嗚嗷嗷…………”彷彿發出了死亡前最後的咆哮,男人大量的精液在舞
的體內四處飛濺,向女體的最深處噴射著精液。女人的花芯溫柔地將他的分身
緊緊包裹。
當所有的動作都結束之後,男人精疲力盡地倒在女人的上面,將全身的重
量都壓在她的身上。
最後的夢境中,蔣昕餘好像聽到徐浩堯說,小余……讓我,暫且就這樣與
你待在一起。
就這樣,一直……
一直……
………………………
睜開眼,誰也不在。
屋子裡只有蔣昕餘自己。
2010-5-5 09:45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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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堯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昨晚就真的像一個夢。也許昨天身心的確
太累了,蔣昕餘打電話更連赫告了個假。
“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連赫語氣透露出擔憂.
“不,謝謝你,我只是可能最近太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晚點我過去看你一下。”男人的語氣顯得不容拒
絕.
蔣昕餘好像也找不到什麼拒絕的理由,也就答應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蔣昕餘是被一陣急速的門鈴聲吵醒的,隨便披了件外套,
便走去開門. 門外是連赫。
“女人,你幹嘛又不接電話,門又不開,我差點要破門而入了。”連赫焦
急非常。
她得感謝他夠冷靜,要不家裡的門要宣告報銷了。
看了一下手機,50多通來電,其中40多通是連赫的,由晚上6 點打到10點,
看來他在門外等了很久。其餘的則是蔣昕天的,不知找她何事,倒是徐浩堯那
個花花公子又沒心沒肺消失了。
“你有吃過東西嗎?我買了一些粥給你。”
蔣昕餘搖了搖頭,“我也許有點感冒了,只覺得很困。”
連赫摸了摸蔣昕餘的額頭,確定沒發燒後,倒了杯水讓她嗑了顆感冒藥。
這是如此溫柔細心的一個男人啊。
吃過藥,蔣昕余馬上又鑽進被子裡想繼續睡覺.
“餵,你在我這個男人面前有點生為女人的自覺好不?”最近連赫對她越
來越不客氣了。
蔣昕餘咕嚕應了一聲,真睡去了。
“真是個沒自覺的女人啊,我也是男人啊。”連赫溺愛著望著蔣昕餘,摸
了摸她的臉頰,小女人的體香撲鼻而來,讓他有吻她的衝動。映入眼簾的脖子
的吻痕讓連赫的眼神沉了下來。依依不捨地深聞了幾下女人的味道,他幫這個
不乖巧的女人蓋好被子。
一股強烈的不安氣氛逼使蔣昕餘從睡眠中驚醒,雙眼睜開看到的是蔣昕天,
他站在她床邊,表情嚴肅得讓蔣昕餘心生驚意。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樣進來
的。望望牆上的鐘,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連赫是什麼時候走的呢?
“在想什麼?又再想哪個情郎麼?這次是誰?姓連的?”蔣昕天迫近她,
用力抓著她的臉蛋逼使讓她無法脫離他的注視。
“叔叔,我交友什麼時候要勞煩你雞婆?”蔣昕餘心裡真的很怕,又說不
出她怕什麼.
“我不喜歡你的房間又多一個男人的氣味!”他厲聲宣告。
蔣昕餘噤若寒蟬,她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好像都被他監視著!
也許是察覺到小女人的懼怯,蔣昕天態度又緩和下來。他輕輕撥弄了幾下
蔣昕餘的髮絲,吻著它們,低聲說到:“小余,你是我的,逃不掉的……”
蔣昕餘無法把這視為愛的告白,聽起來總覺得她是已經被蔣昕天所囚禁的
傀儡娃娃,好心寒!
礙於蔣昕餘身體不適,蔣昕天這晚沒碰她,卻在她床邊看著她進睡,那陣
范思哲的古龍水味讓她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從偷瞄中她看到蔣昕天看著她總是
癡痴的不肯閉眼。
早晨陽光射進房子裡,蔣昕天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才離去。直到聽到他的關
門聲,蔣昕餘才有勇氣張開眼睛。這個男人瘋了!
天!她要逃,她只有這個認知。
第六章謎團
這天,蔣昕餘在連赫辦公室等著他開會回來商討公事。有人敲門,要找連
赫。
那是一個好看的女孩子,有點眼熟,說不出的像某些人。她站在門口敲門,
說:“連赫 here ?”
語氣象是外國留學回來的ABC ,眼睛很大很亮,眉目清秀,一身香奈兒名
牌,過於白皙的皮膚顯得有點蒼白,像蔣昕餘母親一般的面色。
蔣昕餘答:“連赫在開會,很快回來。請進. ”
她點點頭,不客氣地坐在蔣昕餘隔壁。
連赫女友?一個外國味女孩,行為豪爽,看不出來連赫趣味如此。蔣昕餘
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偷偷打量,這女生下巴有棱有角的,像某個男人?蔣昕餘
為自己今天的奇怪想法感到莫名其妙。
“叫我Cindy ”女生說,她察覺到了蔣昕餘的好奇。
蔣昕餘有點歉意的說:“啊,你好,我叫蔣昕餘,可以叫我小余。”
聽到蔣昕餘的名字,女生表情有點詫異。
這時連赫來了,“哦!你來了,Cindy.小余我來為你介紹,這位將是協助
我們外國留學生專題節目的聯繫人,她之前是墨西哥國立自治大學造型藝術學
院的學生哦,我在一個時裝設計展上認識的。”
“幸會”將昕餘客氣說到,知道不是連赫女友,她鬆了一口氣。
就這樣三個人討論了節目起來,蔣昕餘總覺得Cindy 看她的眼神頂奇怪的,
讓她渾身不自在。商討完畢,Cindy 提出一起去吃個飯,說她剛回國不久,讓
他們介紹好吃的餐廳.
走去停車場的時候,Cindy 撥了個電話不知道給誰,“Dear,I want to
tell you,我今天遇到一個和我名字好像的女孩……”接著的因為越走越遠,
蔣昕餘聽不大清楚。卻眼見她往一輛深紫色的四驅車走去,那,那是……!
蔣昕餘坐在連赫隔壁,從倒後鏡不停看著Cindy 緊跟在後的車子,那是蔣
昕天的車!車牌是她的生日,蔣昕天因為她特地領的車牌!那個女人是誰?蔣
昕天的新情人?!
“我覺得那個Cindy 的樣子和你挺像的。”連赫有意無意地說.
“哪有。”蔣昕餘答到,像?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蔣昕餘瞇起眼,質疑起來。
“精明的女人。”連赫嘖嘖道,“Cindy 有中文名字,她也姓蔣,全名蔣
昕夕。”
蔣昕餘實實在在地得到個驚天消息。
“我認識她時對她名字很感興趣,看她外貌幾分像你,於是我就找人查了
一下,發覺她最近和你叔叔來往得很頻繁,哦,還有,她的養父是幾年前突然
宣告破產的企業家蔣熾天。”
轟,驚天大雷,蔣昕餘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八卦?”
“我說過了,不見得每個女人都值得我為她那麼費心思,我要什麼你難道
真的察覺不出來?”
蔣昕餘知道連赫的意思,不過她現在滿心思放在cindy 身上,沒心思和連
赫談情。
這幾天蔣昕餘極想找蔣昕天問個清楚,但卻又名不正言不順的,問了知道
是新情人又怎樣?她自己哪沒資格說三道四,她是勾引自己叔叔搞婚外情的壞
女人啊。
迷惑了她十天后,連赫一行三人踏上了去墨西哥的旅程,為節目收集材料。
上飛機前的一刻,她收到了徐浩堯的短信:小余,我愛你。
蔣昕餘決定回來後好好考慮一下,也許可以和他重新再來。
到達墨西哥後,Cindy 興奮地帶著他們去她生活的地方。原來父親失踪那
幾年是和Cindy 住在一起了,父親在墨西哥的屋子還是母親喜歡的一派明朗的
風格,牆上還掛著母親宮瑩的照片。
“養父說那是我的親生母親,很美吧,可惜她已經去世了。”Cindy 說起
來一臉感慨。
蔣昕餘想,媽媽生她下來後一直都是和她生活在一起,不可能還有小孩,
那麼Cindy 就應該是宮瑩和蔣熾天結婚前生的小孩,也就是她同母異父的姐姐。
那生父呢?
“你養父對你好嗎?”
“嗯,好得不得了,我很愛他,可惜他今年回鄉的時候因病去世了。”
是的,父親真的是一個好父親,連媽媽為別人生的孩子都如此愛護,還把
母親的照片掛在牆上,可見他是如此愛她,但是又為什麼……?唉,蔣昕餘實
在不想想起那一幕。
一連串的確認讓蔣昕余思緒有點混亂,這下她不知道怎麼告訴Cindy 她有
個妹妹的事了。
第七章情慾墨西哥
在墨西哥的最後一晚,連赫約了蔣昕餘到酒吧喝酒。
“喏,龍舌蘭酒,墨西哥一大特產,”連赫遞上來一杯。
蔣昕餘從來不隨便喝男人的酒,不過她認為連赫是個君子。沾了一點,舌
尖有點麻麻的感覺,卻滿帶香甜,纏綿於喉。於是蔣昕餘又喝了幾口。
“這種酒的度數比較高,釀製這種酒的是龍舌蘭的花朵,十分尖銳,據說
可以當作武器,我覺得很像你呢?”
“哦?我有那麼可怕嗎?”蔣昕餘開始微醉,身體微微靠了過男人的胸膛。
“一點不可怕,反而很誘惑。”
“那你說我很誘惑你咯。”
“美人在懷,我有點按捺不住了。”連赫一面誠實地犯難著。
這時舞池的人開始跳舞了,蔣昕餘興起也扯著連赫往舞池跑去。蔣昕餘頑
皮地抱著連赫的脖子,彼此身體緊密地粘著隨著音樂擺動著。在酒精的作用下,
蔣昕餘紅紅的臉蛋非常誘人。
“我說你啊,有時候好迂腐,我看你不像同性戀啊,真讓我懷疑你是不是
那個不行,嘻嘻,”說著小女人吃吃地笑起來。
“女人,我警告你別挑戰我的耐性,沒聽過男人最不能忍受人家看不起他
那方面?”
“嘖嘖,真的?那我要找別的男人驗證一下了。”
“妖女,那麼我來向你證明一下吧”說著一把拉著蔣性餘進了酒吧的男廁,
鎖緊了門.
“還要找哪個男的驗證嗎?”低沉醇厚的男中音充滿磁性,淡而清新的氣
味逸入鼻間,令女人身心顫動。
“不,不用了,別在這──啊……”
白色短袖t 包裹下的酥胸猛然被大手所攫,用力揉動,粗暴得使女人不由
得輕啟紅唇。
“以後不要找其他男人去玩這種危險遊戲哦”連赫拉高她的衣服,一對丰
乳釋放了出來。
兩邊胸乳皆被他巨掌所握,掌心摩挲著細緻的肌膚,峰頂的粉色蕊瓣不斷
的跟白色衣物摩擦,略粗的質感引發異樣的酥麻自乳尖竄流開來,硬挺了柔軟
的花蕾。
“你……根本就一色狼”蔣昕餘呼喘著氣,軟軟靠在男人堅實寬厚的胸懷。
“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君子”連赫邪惡地笑說,指尖突地用力拉扯乳蕾,女
人驚呼一聲,情不自禁仰頭嬌吟。
“嗚……這裡……是廁所”
“又如何?”男人喘著氣,惡意拉扯著女人乳頭.
蔣昕餘感覺自己就像一隻綿羊終於落入大灰狼的手裡,這樣一個謙謙君子
居然在公眾場所和她做這種事,這樣感覺好隨便、好淫蕩。可是……可是她就
是喜歡連赫這種表面冷淡其實充滿熱情的樣子。
男人撩起她的裙襬,毫無憐香惜玉意味的直擊被內褲所保護的柔潤。
粗礪指頭蹭入花縫間,夾住幼嫩花核,放肆的疾速搓弄,捻燃花壺深處強
烈的渴望,纖腰因此輕擺,緊繃的大腿夾住他的手,渴求著他更進一步的進犯。
“你太銷魂了……”他騰出一隻手指,直接擠入她的深幽之中。
長指肆無忌憚的進出,誘引出甜蜜濃膩的花蜜,沾濕他的指頭,在薄薄的
褻褲暈染上淡淡的痕跡. 花蜜濕滑了略微乾燥的瑰嫩花壁,使他的進出更為順
暢,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女人強烈的感覺到他靈活的指尖恣意的勾弄她的嬌嫩,不斷的刮出一道道
快感。
她想要他更狠更深入的貫穿,她想要他深埋在她體內,她想狠狠的箍緊他,
不讓他離開.
“好厲害,我????我還真差點以為你是????”
連赫胸口一火,長指退出,轉而一把拉下她的底褲,將她身子往前一推,
趴在馬桶上。大手一甩,深藍色的裙襬撩至腰間,露出雪嫩圓臀。
膝蓋撞開她合攏的大腿,自蜜穴滿溢的愛液早已濡濕大腿與臀瓣,在西沉
的暈黃陽光照射下,閃動晶瑩光澤。
他褪下下身的休閒褲,昂揚欲龍彈跳而出,灼熱的抵著她的腿間.
“是什麼?”他下身一沉,直接搗穿蔣昕餘的幽柔女性。灼熱瞬間充滿幽
谷,熱燙得讓她微顫。
“啊……”她隨著體內的情潮輕吟。
“說”他冷哼,強力頂擊她嬌嫩的蜜穴,激搗出氾濫花蜜。手指用力掐住
牆壁,與他幾乎將她撞毀的力道抗衡。
“是……是,好厲害……”
男人的嘴角緩緩上揚成一個詭異的弧度。
“叫我赫,小余”他抓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更為野蠻的強力挺進,擊毀
她勉強撐住的力道,讓她只能無助的發出宛若泣吟的嬌喊。
他的亢挺在她幽谷之中隨意的轉換角度,為了懲罰她,他不顧她的柔弱嬌
喊,將她的嫩壁摩擦得充血紅腫,赤鐵更在每一次的抽插之中越見碩大。
“赫,赫……”蔣昕餘在酒精和情慾作用下,什麼都忘了,只跟隨著身體
感觀.
一陣狂抽猛插之下,體內的輕顫終於止息,他退出了她的身體.
蔣昕餘想撐起上身,一股重量又將她壓下。
“做我的女人”說罷,連赫在她耳垂留下了一圈齒痕。
在長發遮掩的面孔下,是竊笑的喜悅之色。
“不行哦,我不屬於任何人”她轉過身來,手臂一個用力,坐上流理台。
雪乳隨著她躍起的動作晃動出艷麗的波浪,懸掛在腳踝上的蕾絲內褲在還
在小腿上輕盪.
頭髮凌亂,胸罩還緊箍在胸口,短t 把那對玉乳半遮半掩著,乳頭隔著衣
服還明顯看得出它的硬挺。
裙子撩高至大腿,私密之處若隱若現,乳白色液體沿著腿部曲線,緩緩往
下滴落。
蔣昕餘此刻的浪蕩模樣足以讓所有男人血脈僨張,任誰都無法按捺得住。
沒有化妝的臉龐還是清純得如百合,但舉止間的冶艷放浪,又結合得該死的好,
天生的一件尤物。
男人霸道一攬,“我說做,你就做”,連赫決定不再紳士。
“不行嘛~”細細的嗓音嬌嗔。女人抓住他仍火燙的巨物,狀似漫不經心
的在她大腿內側敏感處摩挲,讓連赫忍不住暗喘了口氣。
這女人居然懂得如此撩撥男人!
蔣昕餘發覺她好喜歡看到平常一向冷靜自持的連赫喪失了理智的模樣。
敏感的前端不斷在女人細嫩的大腿內側摩擦,年輕的男性還來不及疲軟休
息即再現昂揚,前方的小孔泌出透明的液體,抹上蔣昕餘的細膚. 纖指握著赤
鐵,狀似漫不經心的來回摩擦,指尖沾上男性的愛液,塗抹在她紅豔的唇。
“有點咸”她頑皮的用舌頭舔了一下唇邊,下一秒做出讓連赫全身慾火竄
升的舉動──粉紅小舌環繞紅唇一周,將屬於他的愛液含入嘴中。
“妳這個……女妖”連赫一把抓住她的後頸,將她往前拉,那微張的性感
粉唇整個被他所噙,任他吸吮舔弄,磨得又紅又腫. 他恣意的糾纏柔軟小舌,
在濕熱的口腔內翻攪,大力吸吮軟唇,牙齒毫不留情的囓咬,十足十的佔有。
在她大腿磨蹭的硬挺滑到腿心,抵著她的花唇,在濕滑的花肉來回摩擦,
小孔一次次蹭到頂上早就充血飽滿的小核,酥麻的快意四處竄流。
“赫……”她呼喚著他。
胸前的雪乳被連赫的大掌抓得的在他指間滾動,夾擊出陣陣快感熱潮。
她感覺到雙腿間的濕濡,動情春水持續自花壺深處漫溢,熱燙灼身,無名
的空虛感叫她飢渴得快發狂。
“赫……”她抓著他的昂然往穴口推,“赫,我要……”
“乖,把他推進去。”男人舔著她敏感的白嫩耳垂,喃喃在她耳邊下命令。
“嗯……”她將滾燙的赤鐵往自己的穴口塞。碩大的前端撥開前方阻擋的
嫩肉,擠入蠕動不已的花穴口。層層嫩壁咬著他的粗大,卻無法完全吞噬。
“……你那裡太大,我沒辦法……”她焦躁難安的扭動玉臀,玉手拚命推
擠著他的巨根,渴切他填滿空虛。
“別急……”男人安撫著她。
她的花穴好緊,他又太粗碩,即使春露將甬道弄得濕滑,不靠他這兒出點
力,仍難以順利進入。
“你來……”媚眼閃動著水光地凝睇著他。
看著小女人的急切的懇求,連赫反而想多折磨她。他淺淺的插入,緩緩磨
轉巨根,慢條斯理的碾著嫩壁。
“別……拜託,再進來……”他僅在穴口盤旋,癢得她快受不了了“深一
點……再進來……」”
男人強忍著,捺著性子問,“小蕩婦,還敢捉弄我不?”
“不……不敢了……求你”
連赫鐵了心要多折磨她一會,仍是緩緩的插入再抽出,多次在穴口徘徊摩
擦著輕顫的嫩肉,就是不肯狠狠的佔有她。
“赫……”她發狂的低泣,“連赫……你快給我進來!”
“心急的女人!”他緩緩的將前端擠入即退出。
不!那樣一點也不夠!
“……再進來嘛?!”
“妳有多渴望我進去?表現出你的熱情給我看!”
聞言,女人不假思索,伸出小舌舔他的指頭,張嘴含入,將他的長指當成
他身下的腫脹男性,一上一下含弄吞吐。
小小的舌尖靈活的舔舐他的指頭,指間的柔嫩,易感的掌心……酥酥癢癢
的感覺,讓男人險些失去自製,衝入她的深幽之谷。
“女人,妳真行……”男人發出喘息,但仍沒回應她的要求。
蔣昕余放開他的手,兩手揉捏著自己的玉乳。她抓著小手無法完全掌握的
胸乳,大力的搓揉,指尖捏著挺立的小花蕊。
“啊……好舒服……”她靠著牆,垂著眼,沉溺在胸口的陣陣電流,嬌俏
的臉蛋佈滿放蕩的紅暈。
她滑下一隻手到粉色花園,分開豐軟的花唇,找著自己敏感的小核,兩指
夾弄,不斷的來回搓弄著。
“啊啊……好棒……”她的花壁因為全身竄流不止的電擊般酥麻而顫動不
止,火熱的春水更是氾濫,彷彿要將他的男性跟著燒灼起來。
連赫終於無法忍耐了!巨掌扣住女人因快感而輕擺的嬌臀,沉下勁腰,一
舉將花徑貫穿。
“啊……”女人發出戰栗的喊聲,自撫的小手眼看就要鬆開.
“繼續摸!”連赫低吼命令。“讓我看妳有多放浪!繼續摸!」”
女人的手跟著連赫衝刺的頻率,夾擊著乳尖,搓捻著花核。
三方同時受到刺激的她,快感很快的聚攏,她曉得那蝕人心魂的高潮即將
到來,指上的速度立刻跟著體內的波動加快。
就在她即將攀上極樂巔峰之際,電話聲突然傳來。
“是Cindy ”
“聽”連赫惡意命令。
“唔餵……”蔣昕餘拿起了手機,輕喘了口氣。
連赫惡意狠狠撞擊了一下,在他進入的同時,幽谷立刻起了反應,將他的
昂揚吸住。
討厭!蔣昕餘張嘴咬捂著她的掌心。
“餵!你們去哪啦?落下我一個!”Cindy 大聲表示不滿.
“嗚,沒~~我們在……喝東西”
連赫長腰擺動的頻率更快了。
“嗚……”
“幹嘛了?”
“沒……噢……”蔣昕餘狠狠地瞪了一下身後的男人。
見狀,連赫壞心腸地把手指伸了蔣昕餘的小口裡,手指肆無忌憚的攪弄她
的香舌與蜜津,蔣昕餘無法作聲,卻情不自禁地合嘴吸吮。
“妳這個小蕩女!”男人對她此舉十分滿意,長腰又狠狠動了幾下。
蔣昕餘心中暗喊糟糕,但已經無法反抗了。
在外國長大的cindy 終於明白他們在忙什麼了,於是在電話那頭揶揄到
“喲,你們在忙,我先不礙事咯,一個小時後我再打來,你們慢慢!”接著電
話便掛了。
連赫的肉棒刺激著她的圓核,左轉右轉的輾磨,讓她幾乎崩潰,洶湧的春
水更是滴滴答答的流滿了腿間.
蔣昕餘終於不用壓抑了,男人頂擊她一下。“有人,妳那裡怎麼更濕?”
“呃……”
“越緊張就越濕?”他拉高她的臀,讓她跪伏在地上,甜美花穴盡情敞露,
粗碩亢挺毫無阻礙的衝刺個過癮.
“唔……”她痛苦的捂著嘴,預防淫聲洩漏,酒吧外頭還有人呢!
幸好外面人聲和音樂聲鼎沸,讓她可以不用再那麼克制,偷偷的讓嬌吟蕩
漾在指縫間.
“那我們下次去能讓妳緊張的地方。”
“還有下次?”
連赫神秘的但笑不語. 他俯身在她背上,擰捏她粉嫩的乳頭,聽著她咬牙
隱忍的痛苦喘息,讓他更想狠狠的蹂躪她。
大手往下扣住她脆弱的嫩蕊,燃起她更張揚的渴望。他強悍的不斷挺進深
幽之中,一次一次的兇猛撞擊,搗出更多的黏膩春露,在拍合的臀間發出羞慚
的聲響。
他一個猛然撞擊,更讓她險些失控尖叫。
女人在男人的狎玩下,不停泣喊著。她狂亂的抬手拉下他的頭,吻住他的
性感厚唇,與他唇舌放浪纏綿,直到情潮洩盡的一刻……
激戰了不知幾個回合,廁所內的兩人才輕喘著,默不作聲的整理衣物。
此刻蔣昕餘心裡其實在懊惱自己作孽啊,喝了幾口酒,犯了自己的戒條,
酒後亂性,真的不該。以後該如何應付這個男人呢?
餐桌下的愛欲
Cindy 眨巴著眼睛,用一種心知肚明的眼神盯著這對剛纏綿完的男女。蔣
昕餘有點不自在地別過頭,呷起悶酒。
“OK,I see.別害羞,大家都是年輕人嘛,嘻嘻嘻嘻”Cindy 還在那裡取
笑。
連赫倒是厚面皮地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小余,以後若連赫若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哦!本小姐最討厭沒良心的
男人了!”Cindy 說著作勢在連赫面甩了兩下拳頭.
這些日子和Cindy 相處下來,蔣昕餘越來越喜歡這位姐姐,直爽的性格,
和她有著截然不同的熱情內心。她好想好好和這位姐姐相處,並且她認為Cindy
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世。
她決定回國認真找個時間和Cindy 聊聊。
在機場候機的時候,cindy 拉蔣昕餘陪她去機場的名牌服裝專區,Cindy
挑個不停,邊選還邊沒頭沒腦地說什麼要把男友的信用卡刷爆之類的。蔣昕餘
冷在一旁,興致可沒那麼好了,她不是沒穿過那些名牌,只是上萬塊的衣服,
她再怎樣愛美,憑個打工族薪水得要考慮好久。陪在一旁的男士這時掏出一張
金卡,讓她幫忙挑幾件喜歡的帶回去做手信,還特意吩咐挑幾件冬裝的。蔣昕
餘倒也沒客氣,把最貴最好看的都挑了出來,連赫眉頭都沒皺一下就把衣服都
包下來。
這個連赫真的只是個電視台的工薪階層,那到現在為止他表現出的闊綽未
免太離譜了,可蔣昕餘始終不想過問太多。雖說兩人現在有了肉體關係,當她
還不想把事情弄得太複雜.
飛機從萬尺高空徐徐降下,在停機坪從窗外望去,才發現國內已經是冷雨
冽風的寒冬天氣,氣候溫差一時轉變,蔣昕餘身上還是不合時宜的涼爽裝扮。
下機時,連赫默不作聲地把一件機場買的外套輕輕披在她的身上,女人才明白
連赫的用意,這個細心又溫柔的男人。
“男士們是不應該讓自己的女人受苦的。”連赫摟著她既紳士又帶點霸道
地說到。
“喲,我快看不下去拉。連赫你別當我不存在耶!”
蔣昕餘偎在連赫身旁,好笑地望著可愛的Cindy.
“幸好我也找了honey來接我機,哼!”Cindy 著急地嚷著要快出閘
.
蔣昕天麼?
感覺到蔣昕餘身體輕微一顫,連赫大手把女人纖腰一攬,宣示所有權“你
現在是我的女人。”
男人最喜歡征服,蔣昕余明白。她倒也享受這種得寵感,不知蔣昕天等會
看到她在別的男人懷抱裡的又會是怎樣的表情呢,她好想看。
於是女人千嬌百媚地還連赫一笑,任由男人摟著她。
“Baby,I ‘m here. ”Cindy 唯恐天下不知地喊著,接著飛撲過去抱著
自己的男友。Cindy 抱過後,讓過身來,蔣昕餘看到了一張預料之外的面孔。
“我向你們介紹,這是我的男友徐浩堯,也快要是我未婚夫哦!”Cindy
說得很甜蜜。
“堯,這兩人就是我跟你說的在旅程中乾柴烈火的男女,男的叫連赫,女
的叫蔣昕餘. ”
呵呵,徐浩堯,好樣的。蔣昕餘整個身體冷了下來,冷冷地說:“你好,
徐先生。”
徐浩堯開始也是一愣,但是看到蔣昕餘和連赫的親密,面對自己卻又是截
然不同的冷淡,心情也陰晦起來,他強逼自己冷靜下來,“蔣小姐,久仰大名
啊。”
“徐先生,你好。”連赫主動伸出手。
“連先生,你好。”徐浩堯也握了過去。
兩個男人的手握得有點緊,明顯有比拼的味道,連赫一臉敵意地看著徐浩
堯。
蔣昕餘當然能嗅出兩個男人間的火藥味,她卻充滿報復快感。
好啊,徐好堯,是誰上飛機前還向她發送愛的短信,下機卻又來了個正牌
未婚妻,不得了的男人。
“好了,你們兩個大男人別惺惺相識了,我肚子餓壞了,吃飯去!”Cindy
少根筋地撒嬌。
結果兩對男女,各懷心事地坐在一起,只有Cindy 一頭熱地唧唧吱吱。
蔣昕餘精神有點飄忽遊蕩著,隔壁一雙大手在桌布的遮掩下摸了過來,直
抵私處。
又是連赫這個披著羊皮的狼的惡作劇!蔣昕餘穿著的迷你裙讓男人很容易
就得手,女人想要抗拒,夾緊了雙腿,卻使男人的手指更進入肉縫. 手指起初
還是隔著內褲輕戳著肉核,感受到女性私處的濕潤後,便把內褲撥到一邊,毫
無阻礙地直接攻擊花心。
連赫望著女人坏笑著,彷彿在嘲笑她的敏感反應。
蔣昕餘這時好恨自己這副淫蕩的身體啊,她好像還隱隱聽到餐桌下淫水在
摩擦下發出的聲響。
一條穿著男性皮鞋的長腿自對面伸了過來,有意無意地摩擦起女人的小腿
肚。徐浩堯正不懷好意地望著她!天,他甚至還脫掉了皮鞋,用腳直接撫弄著
女人小腿的肌膚.
慢慢的,他往上探去,到達女人的大腿內側。由於有餐桌的阻隔,徐浩堯
最多只能到達這裡. 碰不了女人蜜穴,徐浩堯恨不得把桌子推開,無奈他只能
流連在大腿內側,來回挑弄著。
蔣昕餘有點慶幸桌子足夠大,不然徐浩堯要發覺連赫這刻正在她那裡肆虐!
瘋了,她在慶幸什麼呀,這些該死的男人,全都在欺負著她啊,她快要受
不了了!
察覺到女人的分神,連赫加大了手指的力度,一個用力把指頭插進私處的
甬道。
“啊!”女人滿面通紅,身體一顫,忍不住叫了出聲。由於她剛好拿著紅
酒杯,別人以為她只是拿不穩杯子。
“怎麼了,小余?這麼不小心,弄得都濕了。”連赫別有用意地加重了濕
字的音。
“蔣小姐,怎麼這麼激動呢。”徐浩堯也特意問候,揚起嘴角,以為蔣昕
餘是對自己的挑逗起了反應,又加緊了幾下摩擦。
有誰知道這兩個男人正在餐桌下戲弄著一個女人的身體,而這兩個一面正
人君子的男人,此刻卻都裝著認真聆聽著Cindy 的話的模樣。
“嗯~”蔣昕餘又忍不住叫了出來,不行,她好難過!
猛地把腿一收,用力把身下的手撥去,蔣昕餘咻地站了起來。
“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去個洗手間. ”
女人慌忙落跑。幸好有長外套的遮掩,不然下身的濕濘不堪早已經沾到裙
子上。
理不清的愛欲要掀起軒然大波。
第八章困惑
男人猛然抱住了女人,從背後抓住乳房。
“不,不要!”不顧女人回過神來所發出的喊叫,男人狂亂地揉著那豐滿
的部位。幾乎無法一手握住的那部份,在手指中擠壓、揉捏、轉動,變成各種
形狀。那是非常柔軟而富彈性年輕的乳房。
“不行……我說不行啊……連赫!”
無視於口氣已經逐漸變成呻吟的女人,男人品味著胸部的圓滑,而發熱的
分身正激烈地磨擦著臀部的裂縫.
嘗試著把上身轉過去的最後抵抗下,男人覆蓋上了嘴唇。抗拒舌頭進入的
蔣昕餘,因為身體後仰的難受,所以很快就被攻陷了。在她大大吐氣中,連赫
立刻把舌頭潛入了。女人全身逐漸脫力了。拉高裙子,取下內衣。
“你為什麼總是在這種地方……這變態”小女人說了句嗔怨的話,連赫更
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男人站起身拉下了長褲。全裸的股間,充血得疼痛的男性本體正對著女人
的花穴,把腰一把拉近了過來,男性前端頂在了花瓣的中心。望著蔣昕餘害怕
的眼神,連赫一鼓作氣地貫入了花蕊。
“啊!”突然被刺入體內深處的蔣昕餘,皺起眉頭地呻吟。但似乎並不是
因為疼痛,反而似乎像是快感,像在咀嚼著那強烈的一擊,眼眸濕潤了起來。
“……看來,你還蠻喜歡做得”激烈“一點的嘛”,抓住女人的側腹後,
“開始囉”連赫說著猛然把腰前挺。
“啊——!”
途中女人開始發出喜悅的哀叫。男人猛烈的把男體一出一進地,逐漸加快
了速度。蔣昕餘口中發出的哀叫,逐漸變成了低吟。大概是激烈過度而喘不過
氣吧。
“……要快點結束……”
“哼,怕人家知道?我偏不!”
…………
“啊~嗯,不行”
男人把女人臀部高高抬起。鎖定目標,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刺入。
拍打臀部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內充滿著,無法停止。
天煞的連赫,居然跟著她進洗手間又強逼她跟他做了他愛做的事!看著男
人得逞的笑容,她只想狠狠地揍他!
“好久哦,菜都涼了,我說你們倆解決問題還真是不分地點時間人物阿”
Cindy 等得一臉苦悶,話中有話。徐浩堯則臉色鐵青,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氣氛詭異的飯局過後,蔣昕餘全身活像散了架一樣回到家裡. 旅行的勞碌,
被連赫的連番折騰,泡了個澡,她現在只想睡眠。
叮鈴鈴……不耐煩的女人把電話掛起。
叮咚叮咚叮咚,“蔣昕餘,蔣昕餘……”門外又一陣急促的叫聲。
門打開了,一盆冷水卻迎面潑了過來,男人整個從頭到腳都濕了。
“我不想見到你!給我滾!”蔣昕餘對著某人未婚夫做出了最不留情對待,
“砰”就把驕傲的徐浩堯拒諸門外。
徐浩堯整個都呆在了原地,他大少爺這輩子都沒受過氣,這個女人天生是
他剋星嗎?
隔著一道門,男人聲音帶著點乞求的語氣:“小余,你開門吧,你聽我說,
可以嗎?”
淚水不自覺地流下來,蔣昕餘想不到她此時此刻還會為這個男人哭。徐浩
堯阿徐浩堯,你有你的女友們,還有個正牌未婚妻,還來招惹她幹嘛呢?現在
他的未婚妻還要是她的姐姐,你就安安分分地好好對待她吧!何必再來要亂我
的心呢,蔣昕餘想。
女人蓋著頭想著不知不覺便睡去了,夢中她看到了第一次見到徐浩堯的情
景。午後的陽光,靜謐的圖書館,男孩天真的睡顏。
這麼多年來一直讓她夢縈魂牽的男孩。
大多數的女人都有初戀情結,雖然初戀結果未必美好,但總喜歡把這些回
憶不斷的拿出來擦得光亮。蔣昕餘為自己對徐浩堯還存有的感情給了這樣一個
解釋,但是她早已經決定不再留戀。
所以第二天早上看到徐浩堯居然睡在她家門口等她時,她還能絕情地採取
漠視態度。然後這種情況維持了好幾天,徐浩堯就像陰魂不散地出現在她身邊
的任何一個地方,極力要向蔣昕餘解釋什麼.
“餵,你前男友又在那裡等了,他面容好憔悴。”這天李琦琦在蔣昕餘家
蹭飯,“唉,好一個帥哥,你作孽阿,浪費資源。”
蔣昕餘從李琦琦指的方向望去,看到徐浩堯站在她家樓下,正望向她家窗
戶方向。
天下著綿綿細雨,寒風凜冽,街上人煙稀少。徐浩堯的劉海早被打濕,落
寞地低垂下來,整個人沒了往日的生氣,面色蒼白,好像隨時都會支撐不下去。
“喂喂,那是不是你叔叔?他在幹嘛?”李琦琦像發現新大陸般。
蔣昕餘望過去,只見蔣昕天跟徐浩堯說了什麼,然後兩個男人起了一點爭
執,渾身沒力氣的徐浩堯接著被蔣昕天硬拖了上車。
蔣昕餘慌忙撥幾通電話過去蔣昕天那裡,但是蔣昕天都掛斷了。
深夜時分,蔣昕天終於回了個電話。
“明天中午出來碰個面,有些關於徐浩堯的事情要跟你說一下,還有你姐
姐蔣昕夕的事情。”
蔣昕天在電話裡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感情,蔣昕餘忐忑不安地想了一個晚上。
談判
天河路一帶有許多富有情調的咖啡店,以前蔣昕天有空便會帶讀書時期的
蔣昕餘過來逐一嚐嘗. 大學時期,和徐浩堯拍拖後,這些店也是蔣昕余小倆口
經常甜蜜流連的地方。
蔣昕天把蔣昕餘約在了其中一間環境幽靜的小店。
男人還是一貫的守時作風,來到的時候,他早已默默坐在窗邊等候,右手
的食指正隨著藍調音樂,一下一下輕輕敲著桌子。
蔣昕余靜靜地坐到了男人的對面,二人沒有急著對話,彷彿在享受著難得
悠閒的午後時光。
“離開徐浩堯吧,從明天起,你不能再見他。”男人率先開口。
“你用什麼身份和我說話,叔叔?還是地下情人?”蔣昕餘覺得他的要求
有點好笑。
“你有很多因素需要考慮,小余。你去世的父母也期望你成婚,你不忍使
他們死不瞑目,是不是?徐浩堯不是你的歸宿。”
“那麼?誰是我的歸宿?你?”蔣昕餘質問到,心中倒是沒有憤怒,只有
悲哀。
男人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蔣昕天繼續開口說:“你不要錯下去了,你25歲了,還要
繼續一些沒結果的感情?”
“哈哈哈,沒結果的感情?跟他的是,原來跟你的也是?呵呵,的確,我
25歲了,不過不怕阿,你不知道嗎?時代不同了,女人可以有許多情史的,沒
有人會介意,即便介意吧,也沒所謂,我難道還奢望這個世界有什麼好男人?”
蔣昕餘裂起嘴大笑,說得心中一陣悲苦。
“你跟徐浩堯的感情,已經放不下了,是不是?”
蔣昕餘沒否認,亦沒有出聲。
“你應該知道,他快要和Cindy 結婚了,Cindy 是你姐姐。”
蔣昕餘仍然沉默。
“小余,你沒有奇怪為什麼你的名字有個昕字嗎?”
“你想說什麼?”蔣昕餘迷惑。
“Cindy 的中文名字是蔣昕夕,她是你同母異父的姐姐,你應該知道了吧。”
蔣昕天口氣出奇的冰冷。
蔣昕餘心中大驚. 她的名字是媽媽取的,雖然以前曾經奇怪自己名字裡有
個和叔叔一樣的昕字,但她以為媽媽只是覺得昕字比較好聽,也沒多想,但如
今蔣昕天特意強調,那難道?
她實在不願證實自己心中的猜想。
“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說,Cindy 是我的親生女兒,昕字是宮瑩為我而特意
留的字。”
蔣昕餘握緊拳頭,面無表情,“那麼我也是你女兒?”
“不,你千真萬確是宮瑩和蔣熾天的女兒。昕夕則是我和宮瑩在和你爸結
婚前懷的,但我始終無法接受她的感情,沒想到她執意生下孩子把她寄養在外
國,然後還嫁給了哥。”
蔣昕餘低下了頭繼續聽。
“老實說,我一直沒有勇氣向你坦白過去,但我想不到讓你遇到了昕夕,
而昕夕卻又非常喜歡徐浩堯。”
“那麼你是來維護女兒權益來了?”蔣昕餘輕嗤了一下,乾笑數聲,心如
死灰,“背叛了我的父母親,和侄女通姦,現在來飾演好父親?”
“小余,你何必想得太多。我知道,我和你,不該開始,但亦不知道該如
何結束。”
將昕餘自嘲地想:多年來,為了和蔣昕天一起不惜違背倫理,為了徐浩堯
則要生要死,現在卻如同陌路,居然坐在當年甜蜜美好之地進行談判,早知今
日,何必當初。
蔣昕天送蔣昕餘返家。一路上,她思緒混亂,想了很多,包括父母親的過
去,蔣昕天和徐浩堯的種種,心情沒能平伏下來。
下車前,蔣昕天突然抱緊了小女人,用盡全身力氣深深吻上了她的嘴唇,
蔣昕余聞到了那股熟悉的范思哲古龍水味道,讓她有種他不肯放過她的錯覺.
“離開徐浩堯吧,你不會後悔,你們不適合的,你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
結束了深吻,男人有點氣息有點急促。
“還有,最近我發覺有人監視我和你,我收買了那些負責監視徵信社的人,
他們說是連赫所託,你要小心連赫這個人。”末尾蔣昕天靜靜地告誡.
蔣昕餘冷笑,開了車門,蹣跚回家。
她只是覺得好笑,不是徐浩堯,亦不是蔣昕天,爾後還要小心連赫,天下
之大,居然全是急著拋棄她的男人?!
連赫剛巧在蔣昕餘家樓下等著,小女人和她叔叔在車裡的一舉一動他全數
看進眼裡. 連赫陰晦地看著蔣昕天,蔣昕天也不客氣地望著他,兩個男人似是
對峙著,但眼底里的深沉卻任誰也看不清。
蔣昕餘默不作聲把連赫領了上她家,卻一句話沒說.
“親愛的,我又做錯了什麼?犯人總該有個辯解的機會吧。”連赫從後抱
著了蔣昕餘.
“剛剛的你應該看到了吧,難道你不覺得奇怪?”
“你指你和蔣昕天有染的事?”
“你早知道?”
“我清楚自己女人的所有。”
“你到底是什麼人?”
“就是一個迷上你的男人。”
“別扯開話題. ”
“寶貝,小心你的叔叔,他非善類。”
現在蔣昕餘真的弄不清楚到底誰是兵誰是賊了。
“嗯~,不過比起這個,現在如何平息我的怒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連
赫口氣深冷說到,“你知道嗎,當我想到你會被你叔叔這樣壓在身下呻吟的樣
子,我就受不了!”
“我剛剛和他沒有````` ,啊!!”
蔣昕餘被連赫強行壓制在了地板上,想反抗,無奈卻掙脫不了。
突然她手機響起,連赫拿起來看了看來電,然後邪惡地笑起來,按下接聽
鍵放在了蔣昕餘的耳邊。
“小余,是我。”
是徐浩堯。
連赫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笑容看得蔣昕餘心裡直發抖,他用領帶綁起了蔣
昕餘的雙手。
“小余……求求你……說話吧…”徐浩堯說話的氣息非常微弱,夾雜著咳
嗽和氣喘,看樣子是病得不輕.
蔣昕餘聽到眼淚直掉下來。
這時連赫用力扒下了她的內褲,接著解開了皮帶,掏出了自己的慾望,毫
無前戲便進入了女人乾澀的甬道。
“啊!!”
“小余……”
強暴
連赫不理會蔣昕餘的掙扎,以濕潤的舌尖調戲著她的唇,像條狡猾的蛇在
她的敏感帶舔著、刺激著、挑逗著,下身不顧一切地在律動。
“張開嘴巴,別逼我用強的。”他命令道。
“不……”蔣昕餘想起電話那頭的徐浩堯,電話還在接通狀態中,但她雙
手被綁得緊緊的,已經無力去想這個問題了。
“連赫,你這是強暴!”她下體疼痛不已。
一抹冷光閃過他的黑眸。
“啊!痛!”
男人用力頂撞了一下女人下體,此刻男人的劉海輕輕披散在他的額頭,在
那一瞬間,她感覺他不再那樣紳士,相反的,他變得俊美危險,化身成為令人
不安的惡魔。
“我就是要強暴你,讓你記著這個教訓,不准你再去勾引其他男人!”
她很恐慌,咬牙用力推開男人,卻被他像頭飢渴的野獸一樣撲倒在地,她
不禁痛叫一聲,接著他把她整個人翻過來,用他全裸的男性軀體壓住她。
“放開我!”她咬牙切齒的說,可是很顯然的,他一點也沒聽進耳裡.
“放開、放開. ”
“不要。”
她越是掙扎,越是扭動,讓她越能感受到他堅硬的男性身軀.
男人的大手便用力的撕裂她的上衣,露出大半雪白的肌膚,及白色的蕾絲
胸罩。
接著她的足裸被緊緊的捉住,她睜大眼看著捉住她腳踝的男人。
連赫毫不客氣的跨坐在她的身上,“我勸妳不要再反抗了,否則我可不敢
保證自己會不會像隻野獸一樣弄傷妳。”
“你根本就是一隻野獸!”她對他發出低吼。
男人挑了一下眉,低低笑到,“哦?既然你是這樣認為,我也沒必要客氣
了。說著他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無助而蒼白的粉臉,並溫柔的用手拂去她散落
在臉龐的長發,他發現他十分喜歡摸她的感覺,”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這倔
強的表情,我就更加無法放開你,你天生能引起男人的獵豔心理。“
“忍不住的我就是想要招惹妳,一步步引你掉進我的陷阱,然後吃掉妳,
誰教妳看起來這樣細皮嫩肉。”他露骨的親熱話令她感到臉上一陣火熱。
“禽獸、下流”她拒絕他的碰觸,宛如十分厭惡似的別過臉去。
她的反應讓他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悅。
“女人,妳是沒法逃脫的!”他用力的拴住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面對他。
而她那種不屑的神情,才是真正惹火了這個一向不容任何人侵犯他的威嚴
的男人的原因所在。
“遊戲現在才開始”只見他俯下身子,是全身都散發出憤怒的火焰,女人
的身上散發出淡淡的少女幽香,令他更加心猿意馬,血脈僨張。
蔣昕餘拼命的掙扎、抗拒著,白嫩高聳的酥胸因為掙扎而不住晃動,更是
顯得令人垂涎的引誘著他、撩撥著他,引發他深潛在體內的男人獸性。
“不要……”感覺到他的手在拉扯她的裙子,一個用力便把裙子給撕裂。
連赫是個自製力極強的男人,但是每當他面對蔣昕餘,便無法壓抑打從心
中想要的渴望,眼前這個倔強的小女人令他心中有主動想要征服、佔有的渴望。
琉璃燈的光芒灑在蔣昕余雪白的胴體上,她完美又誘人的酥胸,晶瑩柔嫩
的肌膚,修長無瑕的玉腿,他的目光落在她女性神秘的私處時,他忍不住吞了
吞口水。
他眼中對她毫不掩飾的渴望令蔣昕餘的身子一陣輕顫。
天啊!早知道就不該招惹這種男人的。
他的手輕柔的揉搓著她的胸部,並用手指輕輕的揉捏挑逗著那迷人的小點,
引起她全身一陣火熱。
不想讓自己沉淪在這種膚淺的快樂中,她拚命想要保持清醒,可是他加諳
在她身上的刺激,卻一層層地將她的堅持剝落。
不可以再任由他這樣為所欲為下去了。
她想也沒想的用力咬一下他的唇,這才令他痛叫的離開她的唇。
“妳好大的膽子,敢咬我!”他目光閃爍著想要殺人的火焰。
他冷冽的注視著她紅艷柔軟的唇上有血跡.
“你活該。”蔣昕餘的口吻裡充滿得意洋洋。
“本來想對妳溫柔一點的,但看來我不得不速戰速決. ”他的面孔變得冷
酷又陰森,全身僵直的肌肉顯示出他的怒氣,性感的唇抿成一線,他邪笑了一
下,然後拉開她的兩腿,用膝蓋抵著她,讓她的雙腿無法再夾緊,接著手指深
深的探入,摸觸著她少女最私密的地方,中指先是按住她花瓣中最敏感的小核,
然後輕輕的摩擦著。令她感到又痛又有種難以言喻的酥麻通過她的全身來到她
的下腹,她羞愧的感到自己的體內女性的本能反應,剛剛還乾澀疼痛的甬道不
由自主的泌出甜蜜的津液。
“啊……”蔣昕餘忍不住倒吸了一大口氣,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衝擊著
她,男人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送、玩弄著她已經濕潤的小穴,陣陣由他手指抽
送所傳來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扭動著清麗年輕的嬌軀.
“嘖嘖,你這淫蕩的女人,口裡說不要,這裡可是濕的不行!”
羞恥!她想要逃開他對她所做的動作,但是他強壯的手臂卻緊緊把住她的
纖腰。
“啊……不……”她忍不住輕喊出聲,頭只能無助的搖晃著,彷彿如此就
可以拒絕接受這殘酷的一切。
“別急!過一會兒你只會喊爽”他的手指更加快速的在她的體內猛烈的衝
刺著。接著用力的拉開她如雪一般白裡透紅的玉腿,不理會她的抗議及尖叫,
再度將堅挺的插進她的小穴。
蔣昕餘知道自己體內女性原始的情慾已經被他徹底的給誘發出來,轉化成
無盡的快感衝擊著她的全身,令她感到自己不再是自己認識的那一個人了。
“……啊……嗯……啊……”她無意識的發出輕吟聲。
沒想到一陣急促的門鈴響了起來,“小余,小余,開門!姓連的你這個禽
獸有本事你給我開門!”徐浩堯猛拍著門,整間屋子感覺都震動了起來。
連赫停止了身下的動作,臉上泛起了一陣笑意,如果說之前的他是一個紳
士的話,那麼此刻無疑他已傾刻間變成了一頭野獸. 蔣昕餘呆木地瞪著他,連
赫的真面目完全露出來,讓她極度不安。
“不,我求你不要。”蔣昕餘意識到連赫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不,寶貝,這麼快就求饒,太傷我心了,妳連戰鬥都還沒開始呢!”他
在她的耳下撒滿了細吻,接著站起身來,走去開門.
蔣昕餘隻覺頭腦耳膜嗡嗡響,閉目不敢看徐浩堯看到她這幅樣子的反應。
門咔嚓關上,徐浩堯看到蔣昕餘在地板上衣衫不整,下身混雜的體液還在
不斷往外流,畫面淫亂無比。他無法忍受,虛弱的身體不斷顫抖,拿起拳頭就
往連赫身上打去,但是無奈他還病重,多天在外面飽受寒風暴雨摧殘,他哪還
有力氣和連赫對抗,腦袋昏昏沉沉連目標都打歪了。
連赫低笑起來,“沒想到徐家大少上門做客,小余,我們哪有待薄客人的
道理?”說著輕易便把軟弱的徐浩堯生硬按在了椅子上,用繩索把雙手往後捆
綁。
徐浩堯用盡全身力氣掙脫,手都被繩子都磨出了血跡,大吼:“連赫!你
若碰她一根汗毛,我徐浩堯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何止要碰她的汗毛?我連這裡,”連赫用力吸吮了蔣昕餘的乳頭一下,
然後一手用力往女性的私處插進兩根指頭“和這裡我都要碰!”
“啊!”下體突然侵襲讓蔣昕餘一時接受不了,“連赫,幹徐浩堯什麼事,
你要折磨就往我身上好了!”蔣昕餘恨恨地說.
連赫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寶貝,乖,好好演好這套A 片給客人看,完
事後作為獎勵我給你說個故事。”
自私自利的男人們
“你這個變態……啊!”蔣昕餘尖叫扭腰。
“還敢罵我?看來我要好好處罰你才行。”他話音一落,手指靈活的一勾,
在她緊密的花穴敏感點摳弄。
徐浩堯見狀雙腳用力跺地,“媽的,你不想活了!!!連赫!!”
不要不要,不要在浩堯面前這樣,聽到徐浩堯的嘶叫,蔣昕餘心都碎了。
但是該死的她還是對連赫的觸碰有生理反應。他的手指輕易的引發了強烈
的快慰,很快的,一股情潮自私處噴射而出。蔣昕餘無力地哭叫起來,她好恨
自己的身體哪!
“你看?一根手指就高潮了。”連赫嘲笑著,抽出濕漉漉的手指伸到嘴裡,
然後望著徐浩堯說“她的味道真好,相信你也明了其中滋味兒吧。”
“你這狗生的!我要宰了你!”徐浩堯激動非常。
連赫眉頭一皺,“噓,看戲要安靜點. ”接著他站起來,隨手拾起地上衣
服的碎布,塞住了徐浩堯的口,讓他無法再吭聲。
然後他轉過身來,重新壓上蔣昕餘,拉下拉練,再度釋放出膨脹的男莖,
把女人的蜜穴強悍的撐開和飽漲的填塞,教她仰頭叫起來:“呀……太大了…
…”蔣昕餘羞愧無比,但無上的快感卻源源不斷的湧起,強勁的摩擦和粗碩的
擠壓,讓她立即攀越上高峰,全身都顫抖了。
他扶正她的臉強行讓她面對著他,“被前男友看著你被別的男人幹讓你如
此爽快?真是淫蕩啊。”
她為他惡劣的話語給刺激得低叫起來,但無法理會,她哆嗦著扭腰上下移
動著,一寸寸的將那長物吞嚥,感覺那燙燙的巨棒攆過她深處細嫩的穴肉,深
深的探壓。她不禁逐漸加快了抬臀的動作,“啊啊啊……”
“唔唔唔”徐浩堯不死心地還是在那裡試圖掙脫,自己的女人正在被別的
男人侵犯,他豈能冷靜下來?!不久他便該死的發現自己那裡也起了男性反應,
心裡不停在咒罵自己還是不是人。
“喲,看來有的人也快要忍不住了。" 他冷冷在女人耳邊道。
蔣昕餘眉一皺,看到了徐浩堯褲襠間的鼓脹,心裡直為人類的慾望感到可
悲,到了這種時刻,居然還是抵不過自己的慾念啊!
無比的羞恥和悲哀引得蔣昕餘痛哭起來,她不再反抗了,就算她的理智再
反對她的行為,可她的肉體已經達到了再次的高潮。
“爽麼,小蕩婦?”連赫英俊的臉冷笑著,他突然強悍的快速挺腰,巨棒
急速摩擦戳擊,那激烈的快感讓兩人迅速達到巔峰。
“啊……”
有什麼能比看著自己的女人受人污辱而無能為力幫助感到痛心?徐浩堯一
個激動,滿面通紅昏了過去。
“身體真是誠實啊,小婬女呀”他低笑著,結束後,連赫大手懶洋洋的滑
到她嬌美的雙臀,揉捏著那柔軟而彈性十足的雙丘,中指還在來來回回勾畫著
細細的股溝。
“你可以放開我了嗎?”蔣昕餘面無表情地說到。
“真是無情的女人。”連赫解開她手上的領帶。
蔣昕餘舉手,想要給他一個巴掌。
連赫馬上抬手捉緊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想打我?哼,你別逼
我又做些剛剛的事情來。”
蔣昕餘這下不敢動了,她相信他什麼都會做出來。
她像個破布娃娃一樣隨意拾起地上的衣料穿套起來,走過去拆掉徐浩堯身
上的繩索,看著他憔悴至極的面容,蔣昕餘止不住的淚水就流下來。
徐浩堯這時醒了過來,“小余……對不起,對不起”他把小女人抱得緊緊
的,一個勁地道歉。
蔣昕餘搖著頭,在他懷裡低泣不已。
連赫卻用力一把拉了蔣昕餘進自己懷抱,“別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我準了
嗎?”。
“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你還想怎樣?!”
“別天真了,你認為我是混蛋,那徐浩堯會是好人?蔣昕天是好人?你問
問他們做了什麼. ”指著徐浩堯,連赫口氣深冷。
“你說什麼鬼話?別以為我還會相信你,連赫!”蔣昕餘反駁.
“好,我說的你不信,那你好好問問他們,我相信你很快會主動來找我的。
我說過會給你講故事,到你想听的時候就過來找我吧。”連赫說完,瞥了一眼
徐浩堯便憤然離去了。
徐浩堯一聲不吭,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什麼,室內兩人沉默良久。蔣昕餘
隻覺得好累,看到他的病容又不忍如此耗下去,最後打了個電話讓蔣昕天過來
善後。
“我說了不許你再見他的,”蔣昕天在電話那頭甚是生氣。
“我現在沒心思和你解釋,你要過便早點過來。”蔣昕餘沒好氣地掛了電
話。
“餵,咳咳,你讓誰過來了?蔣昕天?!我不要!……咳咳咳咳”徐浩堯
邊嚷著邊喘個不停。
蔣昕餘快要被這群男人煩死了,看到眼前這個任性的男人只有半條人命還
要逞強,她已不想費力應付,便無搭理徐浩堯。
洗了個面的時間,蔣昕天便到了,看著徐浩堯病重的樣子深鎖起眉毛。
“你快送他去醫院吧。”
“連赫來過?你們發生了什麼事?”
“我好累。”
“我過兩天找你。”
“正合我意,有些事情,我也想當面問問你。”
蔣昕天撐起了渾身無力的徐浩堯,但他見了蔣昕天就像見了瘟疫病人一樣
滿臉抗拒,然而身體虛弱的他卻沒有辦法不依靠著蔣昕天的身體.
臨走前,蔣昕天拋下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小余,你就像龍舌蘭花,尖銳
無比,總會不停地攻擊每個遇上你的男人。”
蔣昕餘記得連赫也說過類似的話,但男人們真會把黑的說白的,說得她像
個魔鬼似的,倒像錯的全是她,而他們又何嘗不是一個個以自我為中心,自私
自利的男人?!
姐妹相認
說是過兩天找她,都一個多星期了,蔣昕天半個電話都沒有。
蔣昕餘也沒去上班,她實在不知如何面對連赫。
李琦琦風風火火找了上門,說是她男友要請去大酒店吃飯。
“不去。”
“出去走走吧,你再不走動快要做宅女了,無論如何你不能不給我這個面
子。”
“去你的,不過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你的男友,”
李琦琦嘿嘿地笑了。看到朋友墮入愛河的幸福模樣,她還是不忍掃興.
世界太小,李琦琦的新任男友居然是前段時間追自己追得厲害的小開程恒
波,要不是這晚突然見面,她幾乎已經忘記這個男人了。
兩人見面未免會有點尷尬,若無其事聊過一會後,面前兩人便開始旁若無
人地甜蜜起來,蔣昕餘感慨男人們要忘情起來真是爽快。
忍不住地蔣昕餘調侃起程恒波:“有美麗的琦琦做你女友,是不是很光榮?”
程恒波靦腆地答:“我沒想過自己能遇上她。”
“太好了,”蔣昕餘拍拍李琦琦手臂,“你遇到了一個好男人,羨煞旁人,”
說這話的時候蔣昕餘真是打從心底為自己朋友感到歡喜。
李琦琦一面喜悅的神色說:“小余,你自己也要好好為你自己打算了。”
“我會努力的,”可是想起一連串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蔣昕餘隻覺得這
種未來太遙遠.
“你的一些事情我有告訴恒波,他也同情你。”
這大嘴巴。
察覺出蔣昕餘面上的慍色,程恒波馬上護著李琦琦,“昕餘,琦琦一心把
你當朋友,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大家有事可以分享可以商量。”
這個男人的形象立馬高大起來,他誠懇,熱心,蔣昕餘心想怎麼以前就沒
有發覺他的好呢,莫非此等好男人注定與她無緣?
程恒波若有所思,“昕餘你是個帶點野性的女孩,”他說,“但是有時不
該為不值得的人放棄自己,有些事情明知不可為還要去傷害自己,那更是不明
智。”
蔣昕餘呆住。
今天的晚餐讓她感觸良多,她一直希望找個能像程恒波般一樣為她遮風擋
雨的男人,無奈後來倒是強求過度,變成自己為著這些男人去冒風雨,忽然她
覺得自己應該離開此地,離開那些男人,也權當放過自己。
望著和Cindy 有幾分想像的李琦琦的爽朗面容,蔣昕餘忽然想起了自己的
姐姐,那個爽快純真的姐姐,在這個世界上她覺得唯一能夠依靠的最後一個親
人,她好想把所有的話都說給這位姐姐聽。
告別了李琦琦和程恒波,蔣昕餘撥了通電話給蔣昕夕。
“HELLO ,小余,miss you so much!”聽到Cindy 一貫熱情的聲線,蔣
昕餘整個心都暖和起來。
“Cindy ,有空出來陪我散散步不?”
“美女邀約,哪會沒空的”
“你在哪?我剛巧在外面吃完飯,順道散步過去找你。”
“好呀,我在浩堯家,他剛病癒,我過來探望他,你也過來玩吧。”
蔣昕餘連忙推辭,她怎麼能跑過去徐浩堯家,徐伯母一向不喜歡自己,現
在有了Cindy 這個媳婦自己還跑去,不是自討沒趣麼.
“好吧,你不來不勉強你,十分鐘後在珠江邊那條長堤附近見面,ok?”
Cindy 提議.
就這樣,兩姐妹便在河堤邊碰面了。 Cindy一來就熱情牽著蔣昕餘的手,
也許是血緣關係,她們總能自然就親熱起來。
“告訴你,下個月初是我和徐浩堯訂婚的宴會,作為我的妹妹,我希望你
能出席。”Cindy 說出了讓蔣昕餘驚訝的話。
“你早知道?”
“你當我是豬啊,名字這麼像,我早起疑心了,不過也是回國後才從Daddy
口中得以證實的,你知道嗎,我好高興自己多了一個妹妹哦,不管上一代發生
了什麼事情,你都是我的妹妹。”Cindy 口中的Daddy 無疑就是蔣昕天。
蔣昕餘聽到自己姐姐說的話,一下感動得不知說什麼好。
“來來,先叫聲姐姐,哈哈,我盼望好久啦。”蔣昕夕一面興奮.
“嗯,姐姐。”蔣昕餘叫得有點害羞。
“乖,乖!”蔣昕夕聽到後高興得對自己的妹妹又抱又摟又親,弄得蔣昕
餘怪不好意思。
“你知道麼,我們第一次見面其實也很有緣哦。那次我去跟浩堯相親,你
和連赫是在一起的,你還記得嗎,站在浩堯身邊有個靜靜的一頭黑發的女生呢,
那就是我。因為要去相親我怕那些大人接受不了我的金發,所以我跑去染黑了
裝小乖乖。那次見你我就覺得你特有親切感,想不到你會是我妹妹,你說我們
是不是有緣?”說這話的時候蔣昕夕一臉歡喜。
怪不得蔣昕餘在連赫辦公室見Cindy 的時候就覺得眼熟,原來她是那次徐
浩堯相親的女主角。
“姐姐,你愛徐浩堯麼?”
“愛,我愛。”這時蔣昕夕面上彷彿有著聖潔的光芒,“Daddy 介紹他給
我相親的時候,我這個假洋鬼子當然反感。但是後來一見面,我就被他的不羈
吸引了,他有時不愛說話,我就總會猜他,碰上他我就怎樣都任性不起來,這
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
蔣昕夕看到姐姐幸福的樣子,更加下定決心要離開這塊地方。自己和未來
姐夫一直糾纏不清,又和叔叔有亂倫關係,她這個如此骯髒的女人留在這裡,
只會阻礙大家的幸福。當下她就只有一個姐姐了,而這個姐姐又是如此的可愛
善良,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守護她的幸福。至於連赫,她愛他嗎?不,應該不愛。
一開始只是覺得他吸引,之後有半點利用他的心態,現在這個男人身上有無數
謎團,但她有種預感她知道得越多越不利,既然已經決定離開這裡,便沒必要
追究下去,她決定參加完姐姐的訂婚典禮就儘早離開,避免夜長夢多。
蔣昕餘做這個決定的時候還不知道,事情的發生永遠都是始料未及的。
第九章這個世界徹底瘋了
蔣昕餘把機票訂在了姐姐訂婚典禮的當晚,她覺得走得越快越好。
按下ENTER 鍵,把辭職信用E-mail發送了給連赫,她長吁了一口氣,這樣
一來所有事都準備好了,就等明天姐姐的典禮. 這些天她拒接了蔣昕天,連赫
等人的電話,過著貓捉老鼠的生活不能說不累人啊,要斷就當然要斷個乾淨徹
底。
重新安家的地方選在墨西哥,那裡有熱情純樸的人們,是的,明天過後,
她蔣昕餘就要重生了,然後過幾年,不,或者兩三個月,就把自己嫁掉,哈哈。
她決定去酒吧放鬆,以告慰自己在這個城市最後一晚。酒吧里一堆庸俗的
男人對她虎視眈眈,蔣昕餘喝了點酒後覺得無趣便離開了,被風一吹,酒勁自
腦後冒了上來,趁著酒意,她獨自散步,越來越遠,不知不覺來到了蔣昕天和
她的那套公寓樓下,她摸了摸手袋,鑰匙居然還在,想想覺得無事可做,於是
走上去當弔唁般重遊一下舊地。
把鑰匙插進匙孔,輕輕一轉,門沒鎖,有人?沒可能,現在是凌晨三點了,
也許是蔣昕天曾經來過忘記鎖上了。
這棟房子,以前的她曾經和蔣昕天瘋狂做愛的場所,現在再來,一切擺設
依然如舊,但是已經恍如隔世了。這間屋子仍然老樣子,乾淨條理,連塵埃都
甚少,蔣昕天是個有點潔癖的男人,她能認為這是他還留戀她的證據嗎?屋子
昏暗,轉過走廊,她看到主人房居然亮著燈光,還聽到人低喘聲。難道是小偷?
蔣昕餘凝住,有點害怕,於是她慢慢走向房間.
是誰?越近房間,人的呼吸聲越明顯,好像是有兩個人的氣息自房內傳出。
蔣昕余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 “吱呀”的推門聲驚動了房間裡的人。
房內的情景使蔣昕餘瞬間石化,她怨啊,怨自己有條捉姦命,又碰上了這
種情景,而且這次,她發誓,她作一輩子,不,八百輩子的夢都想不到!
是的,是有人,而且是兩個人,兩個男人!兩個赤裸男人在那張大床上擁
抱在一起。那兩張臉即使化了灰她也認得!
兩張面孔齊齊錯愕地看過來。徐浩堯一臉驚恐和懊惱地看著她!蔣昕天瞇
著雙眼則是無法看出任何感情!
蔣昕餘差點沒昏過去,她只想快點逃走,但是這個打擊太大,耳朵頭腦嗡
嗡作響,她使不上力。
“小余,”徐浩堯的聲音幾乎是哭出來的,蔣昕天則站起來赤身裸體向她
走來,看到他的動作,蔣昕余馬上反應過來,“不,不,別過來!”她強撐著,
用盡全身力氣腳步虛浮地逃離了公寓,她沒命地跑,彷彿身後有著洪荒野獸追
趕著她,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又什麼都不明白。
跑著跑著,蔣昕餘胃裡一陣噁心,停下來便止不住地嘔吐,嘔吐,像要把
身體裡所有東西都掏空一樣,天啊,她到底活著一個什麼世界,她只想吐,不
斷哭。
電話響起,是蔣昕天!然後是徐浩堯!這兩個人像魔魘一樣不停還在纏繞
著她,蔣昕餘慌忙把手機關掉,關機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抖得不行,驚惶,
恐怖,無助!她該如何是好?!
她想起了連赫的話。
……
別天真了,你認為我是混蛋,那徐浩堯會是好人?蔣昕天是好人?你問問
他們做了什麼.
我相信你很快會主動來找我的
到你想听的時候就過來找我吧
……
但是她已經決定走了,連飛機票都訂下了,明天逃離吧,這個決心越來越
強烈,就當那些過去都是假的,永遠地密封起來,不要再想起了,蔣昕餘!所
有一切還來得及的!
但是姐姐呢?她原本以為姐姐能夠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但她的未來老公
卻是和自己親生父親有著極其噁心的關係,她不能拋棄姐姐呀!這個世界她只
剩下這個姐姐了,又怎麼忍心看著她步入不幸?她要拯救姐姐!看來只剩下連
赫可以幫助她了,天啊!
這個世界徹底瘋了!
求助
蔣昕餘找上了連赫。
連赫連夜驅車來到馬路邊,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小女人,心裡泛起無限憐惜
之意。像以往一樣,他什麼都不問,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蔣昕餘的身上,
抱起了她,感覺到她渾身不停顫抖,像是寒風中伶仃的落葉,隨時會離他而去,
抱緊她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今晚收到小女人的辭職信著實讓他憤怒了,他只
知道他不想失去她。
連赫把蔣昕餘帶到了自己家裡,任由小女人躺在自己懷裡慢慢平復過來。
好一會兒,蔣昕餘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輕輕推開了連赫。
一杯溫牛奶遞到了她面前,“喝下它吧,它能安撫你的情緒. ”
“若不是看過你的真面目,還真以為你是一個紳士,”蔣昕餘口氣帶點諷
刺。
連赫低笑一聲坐到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你不問我發生什麼事?”蔣昕餘狐疑。
“你愛說便說,我不強逼。”
“說得倒好聽,活像個有教養的紳士,不知是誰曾經做出強暴的事。”
“不是每個女人都值得我為她費心。”連赫又重複了以前的話。
蔣昕餘的心噗通跳了一下,不,不能又被他迷惑的,她提醒自己。
連赫大腿一張,身體往後躺在沙發上,兩手一伸,一副王者姿態地問: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某人答應過要給我講故事的。”
“呵呵,”連赫摸了摸鼻子狡猾地說,“你不是說不相信?現在又想听,
想必是已經知道了什麼了吧?但是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你當時不相信,現
在要聽得需要付出代價哦。”
蔣昕餘知道他說什麼. 拉低了自己的領口,解鬆了裙子的鈕扣,露出了一
大片白皙的胸脯,她俯低身子,慢慢地自沙發的另一端爬到連赫身上,女人深
壑的乳溝盡顯,若隱若現的美好的乳房線條看得連赫吞嚥了一下口水,不是沒
看過蔣昕餘的裸體,但她勾引男人時的姿態便是和尚看了都忍不住還俗。
看到男人的失神,蔣昕餘魅惑一笑,重重地坐到了連赫身上,有意無意地
壓著了他的男性慾望。纖手往連赫脖子一勾,把連赫的面孔拉近了自己,用手
指輕佻地在男人的臉上畫圈圈:“不知我這個身體夠得上那個代價沒?”
蔣昕餘的裙子本來就不長,扭動爬行之時裙擺幾乎褪到胯間,雪白的臀部
已露出大半,她竟毫無遮掩,連赫隱隱看到股鉤延至幽深之處。
連赫不是聖人,胯間自然地腫脹難忍。
“你這妖女,”說著忍不住手移到她的胸脯上,使勁捏了起來,而後勾起
她的腰身,把裙子咻地脫了下來,兩條嫩白大腿就這樣橫陳在他眼前。他一個
反身,用胸膛抵著了女人,把她壓在了自己身下,大手一揮又把胸罩扒了下來,
裹在下面的渾圓伴隨男人的動作不住的顫動起來,使人血脈噴張。
他把乳房託在雙掌中,沉甸甸的質感讓他十分滿意,“你的乳房好美……”
蔣昕餘羞紅了臉,“你,不要說……”
“怎麼樣了,現在才來害羞不嫌太遲了?”他笑著逗她,拇指食指夾起兩
粒小乳頭轉著圈子,摩挲著讓它們硬挺,“喜歡我這樣麼?”
快感自她的雙乳尖席捲身子,她忍不住呻吟起來,抓緊了他結實的肩膀。
男人低下頭,捧起雙乳,張嘴就含住她的右乳尖,盡情吸吮舔咬,用牙齒夾住
那堅硬起來的小珍珠,微微拉扯。
蔣昕餘倒抽了一口氣,看著到眼前男人在自己胸前作惡,畫面無比邪惡。
男人給予她雙乳相同的寵愛,輪流吸吮,弄得兩個玉乳皆腫脹水濕。
連赫一個用力把女人翻了過去,抵上了女人光裸的背脊。他痴迷的盯著她
的玉背,目光一路流連到她的下體.
“張開腿,讓我看看那裡有多濕……”他輕笑命令,大手卻不容抗拒的將
她併攏的雙腿推開來,扯下她早已潮濕的內褲,目光直視那女性谷,眼睛大睜,
“天哪,真濕!”
蔣昕餘更覺羞愧,但自己敏感的身體又無法抗拒男人的碰觸. 他俯首在她
雙腿之間,看著她嫣紅的花瓣,小小的花核,伸出手,撫摩那道窄小的縫隙。
她啊了一聲,“你快嘛……別弄了”酥麻的感覺讓她很難耐,她寧願他快
點佔有她,亦受不了現在的慢性折磨。
“真心急……”他嗤笑了幾聲,看到女人乳房晃悠著,傾身向前情不自禁
的握住她又大又圓的乳房抓弄了幾下,女人挺翹豐潤的臀就不自覺往他下身男
性靠了過來。他一手往下,悄悄的蓋住她的花谷,手指按住她小巧的花核,轉
動起來。
女人激烈的立刻叫起來,“啊……啊……”
“喜不喜歡我這樣摸你?”他看著女人動情的模樣,加重手上的力度。
她羞澀的又搖頭又點頭,不知如何是好,無意識便說,“喜……喜歡……
啊……”
看到她迷亂的神情嫵媚動人,男人動作迅速的脫掉自己所有的衣服,突然
之間衝刺,刀刃“嗞”的一聲全根沒入女人不斷流出液體的穴道之中。
她呻吟起來,下意識的扭動纖腰,男人不斷地挺進,不斷的蠕動。蔣昕餘
將軀體彎曲成一種最方便男人進占的趴臥姿勢,身子被連赫粗魯的撞擊著,嘴
裡發出陣陣低泣。
蔣昕餘全身抖動得快痙攣了,男人還伸手凌虐那粒最敏感的小珍珠,使勁
的彈撥重重的深掐,惹得她不斷噴潮而出。男人突然轉移陣地,順著女人股溝
間的愛液,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手指在女人的菊穴撫弄。
知道了男人的意圖,蔣昕餘身子驀然僵硬,“不要,那裡……”
“這麼激動,這里肯定是還未被開發過吧。”說著連赫邪惡地並起食指及
中指突然地戳進她緊密的菊穴。
“啊!!!不要~!”連赫強烈的進入沖得蔣昕餘顫抖連連,羞恥和快感
交集,讓她幾乎瘋狂。
他滿意低笑,舉起滿是她濕滑粘稠的透明愛液的巨大肉龍,對準微微張開
的菊洞,悍然挺進,“好緊!”男人像野獸一樣咆哮起來,接著開始了在緊窒
的菊穴內瘋狂的搗弄。
蔣昕餘隻覺得赤痛非常,男人快速的找到她的陰核施加刺激以減輕疼痛。
痛苦夾雜著奇異的快感,女人於是開始放聲浪叫,“太棒了……啊……”
“你夾得我好緊啊小淫婦…想把我夾斷嗎?”他在她耳邊嘲笑,越發放肆
地在她嬌嫩的菊穴內衝刺,他夾緊了她的嬌臀,把女人撞擊得整個人快要飛出
去。
男人把兩根手指戳進那前面的陰穴內,“這裡也不能忘了……”他低喘道,
噗滋噗滋的水聲從交合的部位傳出,男莖反复插入抽出,帶出了大量的白濁體
液。看著她腰身不由自主響應,身後的男人深吸了幾口氣,他知道自己快達到
極點了,握緊女人的翹臀,動作更是蠻橫有力。女人主動地逢迎貼上承受撞擊,
男人則不同角度款擺瘋狂撞擊著那讓他銷魂至極的菊穴, 無上的快感卷上
他後脊,他無法克制的狂吼起來,深深插入女人的菊口,滾燙的精液就這樣在
她的菊門內傾斜而出。
“啊啊!”蔣昕餘在高潮來臨時拔尖叫喊著,在他的精液大量地灌注到體
內的同時,也達到了最高點. 她嗚咽低鳴,在高潮裡無助地找尋快慰,就讓她
什麼都忘了吧,墮落在肉體感官中把所有痛苦和不堪都宣洩掉吧!
在高潮的餘韻中,連赫看著蔣昕餘,深邃的眼眸全是眷戀,勾過她的小腦
袋給她深情的一吻道:“你就一心做我的人吧!”
第十章
連赫的故事
連赫為蔣昕餘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我叫黃赫,我和姐姐兩個人打從有記憶開始就住在孤兒院裡,從小我們姐
弟倆就相依為命。
孤兒院的條件非常差,孩子們常常為了爭食物而毆打出手。小時候的我身
體很弱,經常打不過那些孩子,食物就被他們搶去,我只能抱著姐姐哭,姐姐
這時候都會把自己保下來的食物給我吃,還告誡我男孩子不能哭!
不知什麼時候,姐姐開始學會了還擊,她為了幫我爭取多一點食物,女孩
子家就像瘋子般和幾個高頭大馬的男孩打架,甚至打贏過為我搶來了更多的食
物,但她往往都是傷痕累累。她只跟我說:“小赫快吃,男孩子要多吃點才能
長大,才有力氣,有力氣才能保護姐姐。”我沒有哭,因為姐姐討厭男孩子哭,
我把食物全都吃下,因為我知道姐姐需要我保護.
那些打不過我姐姐的男孩事後居然跑去跟院長告狀,於是姐姐就被院長關
了起來,罰她兩天不准吃飯。看到姐姐的委屈,我問:“姐,以後的日子該怎
麼過. ”姐只說了一句總有辦法的,讓我放心。
孤兒院的人整天讚我和姐姐長得漂亮,可是漂亮又有什麼用,我們還不是
要挨餓挨揍。
“不,不是的,漂亮也是武器,姐姐能讓小赫不再餓肚子。”姐姐這樣跟
我說.
比我大幾年的姐姐早已亭亭玉立,孤兒院每個雄性動物看她的眼神都不懷
好意。有天晚上我看到姐姐跟孤兒院的大哥頭到了外面草叢,第二天天亮才回
來。那之後我和姐姐盤子裡的食物開始多了一點,但我們身邊的朋友卻急劇減
少,越來越多男生開始調戲姐姐,我看到姐姐都是為他們陪笑。我是知道發生
了什麼事情的,我恨姐姐如此的不潔身自愛,但我無能為力,姐姐做的一切都
是為了我。
有一天晚上,姐姐抱著我睡的時候跟我說:“小赫,我想去跟院長睡覺. ”
“姐姐,你不能這樣,他是個禽獸!”我很激動。
“小赫,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跟他一個睡總比跟其他那些爛男人睡好,他
們這個要完那個又要,我陪不了這麼多啊,”我第一次看到姐姐哭,“跟院長
睡了其他就不敢再找我了,而且院長認識很多有錢人,要是哪天我能被有錢人
領養了我們就能過上好生活了!”
我沒再哼聲。
那晚在院長的房門口,我聽到姐姐在他身下痛苦地呻吟著,那個臭男人甚
至還鞭打姐姐,聽到姐姐發出痛苦嘶叫聲,我那久違的男兒淚又流下來了。後
來,孤兒院的男孩真沒再找姐姐了,院長要獨占姐姐。但那些男孩看著我和姐
姐,目光總是十分鄙夷,我還聽到有人說姐姐果然是做婊子的料。我一氣之下
毒打了那個男的一頓,除了出了口氣我還知道自己又長了不少力氣,能打贏比
我高大的男的了。姐姐知道後反倒沒罵我,她邊為我處理身上一些小傷口邊欣
慰地說到:“小赫乖,懂得保護姐姐了,將來如果姐姐有什麼事情小赫也要像
今天那樣挺身而出啊。”我拍著胸口保證,那是當然的,我不能再讓姐姐受苦
了,我是男人了!
有一天,姐姐從院長口中知道會有個有錢男人過來視察這間孤兒院的環境,
如果適合的話可以領回家做工人。姐姐則覺得她能勾引他,做他情人就更好了。
我從窗戶窺探,我看到了那個男人,他的側面輪廓線條清晰,雙目有神,
儘管自己也是男生,但我不得不承認他的的確確是一個年輕而英俊不凡的男人,
我開始擔心姐姐未必能成事。
姐姐主動走到他跟前說:“我愛你,我想做你的情人,我求你帶我走。”
院長大怒,想要趕走姐姐。
誰知道那男人饒有興味地跟問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黃芝芝”
“你知道我是誰?”
“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個有錢人。”
“呵呵,有趣的女生,好,我帶你走,現在馬上就走吧。”沒想到男人這
樣就做了個決定。
“你能帶上我弟弟嗎?”
“不,我不要男生,但我答應你每月給充足的生活費給你和你弟弟。”
於是姐姐跑來我跟前,告訴我她馬上就要走,讓我好好照顧自己。
我望著那個男人,鼓起勇氣走到他跟前,“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我想知
道帶走姐姐的人是誰.
他目光如炬地凝視著我,“蔣昕天。”
後來我看著姐姐上了這個男人的車離去了。這個男人沒有食言,每個月都
給很多錢給姐姐,我的生活漸漸好起來。後來姐姐跟我說那個男人要娶她,她
說她愛他,但是他希望他的妻子是清清白白的,不能給人留有話柄,他命令我
姐姐不許再和孤兒院有半點聯繫,後來除了生活費,姐姐的音訊全斷了。
再後來,一對連氏老夫婦因為無兒無女過來孤兒院,想要領養一個男生,
連伯伯說是被我的眼神吸引,於是收了我做他們的養子,我改姓了連,然後跟
著他們舉家移民到了美國紐約. 我才知道連氏企業是橫跨多國的大財團,養父
養母待我如己出,我上最好的大學,用最好的物品,還開始幫他們打理企業,
一切就像做夢一樣,但我多年來在孤兒院鍛煉出的適應力讓我依然在上流社會
裡游刃有餘,養父養母很快就把所有都交給了我,一心養老去。
我惦念著姐姐,用盡各種方法找到了蔣昕天這個人,才查到這個男人這些
年來用手段搞得自己哥哥破產,嫂子自殺,他的侄女則是與他住在了一起,我
全然不懂他安何種居心,我只擔心姐姐過得好不好。
我決定回國,找到了姐姐,卻得知了一個聞所未聞的家庭倫理醜聞。
姐姐非常愛蔣昕天,她以為自己嫁了個好男人能過上好日子了。但後來發
覺每次蔣昕天和她歡愛時,口裡總是念念有詞地叫著什麼小余,她只覺得好屈
辱。不久蔣昕天的侄女搬來,姐姐看到蔣昕餘那和自己相像的眼眸還有那倔強
皎潔的氣質,她什麼都明白了。那個女人和姐姐同住後,蔣昕天就沒再碰過姐
姐,姐姐甚至還發現這兩叔侄經常背著她在客廳甚至廚房做愛,她聞到了這兩
叔侄身上有同樣的古龍水氣味!她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根本無法接受,這是亂
倫啊!
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導致蔣昕餘離開了他們家,蔣昕天整個人就像發了瘋一
樣,整天窩在他侄女的房間裡,姐姐說兩句蔣昕餘的不是蔣昕天就會暴打她。
之後姐姐甚至不止一次看過蔣昕天帶過男人回來,主人房門口有兩雙男人的皮
鞋,但是房門卻是緊緊鎖著的,後來姐姐還查到另外那個男人居然是蔣昕餘的
大學男友徐浩堯。姐姐整個幾乎快要瘋掉,她跟我說她懷疑蔣昕天個同性戀又
是個搞上自己侄女的叔子,他甚至還和自己的嫂子有染,而自己只是蔣昕天的
傀儡,用婚姻做為屏障這個男人的不道德。
其實我最恨的是蔣昕天,他一方面強迫自己與不愛的人生活在一起,另一
方面明知道自己不愛那個人卻還跟她結婚,還一直隱瞞所有事實,用姐姐做幌
子。
但是我可憐的姐姐居然說她還是好愛好愛蔣昕天,不能沒有他。她只想為
蔣昕天趕走一切擾亂他正常生活的不良因素,她認為都是蔣昕餘和徐浩堯惹的
禍,而蔣昕餘就是最大的惡源!她求我幫她報復,讓他們生不如死,讓他們離
開蔣昕天,她說這樣她就能完完全全擁有這個男人了。
我覺得姐姐的愛有點畸形了,不知道是不是童年的陰影讓她變得過於瘋狂。
但是我的姐姐做一切都是為了我,現在她需要我,我又怎麼忍心拒絕她呢!我
曾經答應過當她需要的時候我會用盡全力保護她的。
於是我告訴養父母我想回國做事,他們非常放心,也就由著我。我掩飾好
了自己的身份,開始有計劃地接近蔣昕餘這個女人。我倒真想看看這個女人到
底有何能耐,搞得全世界都為她雞飛狗走。
被虜
一切過去的都已成為過去,現在發生的亦無法逃避。蔣昕餘的心出乎意料
的平靜. 鋪天蓋地的事實,原來是這樣的一件事。
胡混了一晚,聽了一晚的故事,反反复复的思慮令得她頭痛欲裂,這時天
空已經泛白。
蔣昕餘覺得蒼涼:“你們一個個,做這麼多,不知為何。”
連赫站在鏡子前,一絲不苟地係好了領帶,側面完美無暇的男人。
他坐到蔣昕餘跟前深沉地說:“我能明白,無論是我,或是蔣昕天和徐浩
堯,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
“我?”蔣昕餘哈哈苦笑,“干我何事?不過是為自己私慾找個藉口吧。”
連赫緊緊捉住了蔣昕餘的手“你呢?你自己又如何?你又真心愛過誰?和
徐浩堯一起的時候心裡最憧憬自己的叔叔,下定決心做蔣昕天情婦後來又狠心
離開他,然後又會利用我來對付那兩個男人,那麼到底到現在,誰才是你的選
擇?”
蔣昕餘無語. 一下被連赫道中了她的心事,自己的確沒有把心完全交給過
誰,她又為何要求別人一心愛她?總覺得是世人對不起她,自己從不曾虧欠世
人。
連赫吻了蔣昕餘的額頭一下,“走吧。”
“去哪?”
“不是要去拯救你姐?走吧,她需要你。”
蔣昕餘這時才想起要開一下手機. 誰知一開機就有來電,是姐姐的。
“小余,訂婚禮取消了,徐伯母說浩堯鎖在自己房門不肯出來。”電話那
頭蔣昕夕說得氣急敗壞,前一秒她的姐姐還是全世界至幸福的小女人啊。蔣昕
餘不知該怎麼對她坦白,難道要告訴姐姐蔣昕天和徐浩堯是那種人?
“姐姐,我等下過去你家再和你說吧。”去找姐姐意味就是要見到蔣昕天,
不過蔣昕餘早已有心理準備。
掛了電話,蔣昕餘起床穿衣,“需要我陪你?”連赫問。
“不,我還是想一個人處理。”
“不要忘了,當你需要的時候,我這裡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連赫自背
後抱緊了女人。這個男人,骨子裡還是溫柔的,蔣昕餘心想,其實自己也是自
私的,昨晚茫然迷失就找上了連赫,這麼說來反倒好像又是自己利用了他。
蔣昕餘忐忑不安地到達蔣家大宅,蔣昕天已是等著她,姐姐一面灰敗地撲
向她,哭得彷若世界末日。
蔣昕天走到她跟前:“我們出去談談。”黃芝芝望著他們的表情甚是複雜
. 到了花園,蔣昕餘等著男人開口,現在對著蔣昕天,她只覺得疑問就像積得
云層般厚。
蔣昕天嘆了一口氣終於說:“小余,我需要你。”
“我又怎麼能幫助你?”蔣昕餘覺得好笑“你們不是有自己的選擇?”
蔣昕天拉著她,顯得激動,“小余,你不理解,不是那種事的,也不是我
想的……”蔣昕餘第一次看到這個高傲的男人露出無助的表情。
她用力推開他,“不是你想的難道是我用槍指著你們逼的?還有,為什麼
你還要姐姐嫁徐浩堯?你想藉此把徐浩堯綁在身邊?一個黃芝芝還不夠,現在
還拿姐姐做你的工具?你到底需要犧牲多少個人來滿足你自己的慾望?”
“不一一”蔣昕天嘴唇顫動,發不出聲音來。
蔣昕餘抽身想走,男人馬上堵在面前,他抹了一把臉說“小余,事到如今,
你是不是不會再留在我身邊?”
蔣昕餘幾乎是聽到本世紀最荒天下之大謬的事“你連我亦不肯放過?你是
不是瘋了蔣昕天。”不,這個男人早瘋掉了,想把一切據為己有,她不認為現
在還能平靜地跟他討論出個什麼. 蔣昕餘連忙搶前兩步,走回屋子里安撫姐姐。
女人這頭離開,蔣昕天就撥了通電話:“怎麼?現在還想奢望一個人獨占
她?你即使現在逃婚,也改變不了什麼. 再來,不要忘記令尊還有心髒病的,
令堂和你的三位姐姐一向過慣驕奢生活,相信……”
“夠了,你這個魔鬼,什麼時候肯放過我!”徐浩堯情緒失控。
“你是個聰明人,好好衡量得失。”電話掛斷。
蔣昕余正想動身回家的時候,連赫便打了個電話來:“你回家沒?我過來
接你吧。”
“不用了,反正沒多遠的路,再來你姐在你也不方便過來吧。”
“你最近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能有什麼的?你別婆婆媽媽的。”
“小姐,我是擔心你。”
“可以了,回到家我給你報個到吧。”怎麼像成了男女朋友的關係,蔣昕
餘發笑。想不到自己現在還能笑得出來,不能不說自己非常有苦中作樂的天分。
真是越怕鬼越見鬼,被連赫這麼一提醒,蔣昕餘心裡不免有點發毛,自己
公寓那條平時閉上眼都會走的樓梯,今晚顯得特別恐怖。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
蔣昕餘摸黑找鑰匙的時候,身後低沉一聲男聲把她嚇個半死。
“小余,我終於見到你了。”是徐浩堯?!
真是活見鬼,這男人沒事躲在這裡不知作什麼打算。蔣昕餘隻想趕快進家。
徐浩堯一把按住了她開門的手,還十分用力地擁緊了女人“小余,我好想
你。”
蔣昕餘閉上眼,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她不願意再回想到那醜惡的一剎那。
男人開始在她面上落下了細細碎碎的吻,蔣昕餘這才注意到他滿面鬚根,雙目
深陷,這個一直頗臭美的男人,何苦弄得自己如此失魂落魄。
蔣昕餘用力掙脫男人,徐浩堯卻十分著急說:“小余,你不能離開我,不
要再離開我。”
“夠了,徐浩堯,你們那種人自有你們的世界,我不便奉陪,還有,我姐
又怎樣,你不要打算利用她,我真是上輩子虧欠你什麼了!”蔣昕餘發飆.
“不是的,小余,不是那樣的,你誤會了。”徐浩堯極力解釋。
“我誤會?難道那晚我是鬼掩眼了?我不跟你耗下去,我們到此為止吧!”
徐浩堯瞬間陰沉異常:“不,我不能讓你離開!”
蔣昕餘赫然發現眼前的徐浩堯已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徐浩堯,她慌忙要逃,
嘴被男人用力一捂,便昏昏沉沉,倒下之前她隱隱約約聞到一陣范思哲古龍水
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寫到這裡,還有誰是喜歡幾位男主的嗎?到最後,其實各
有各的故事,除了有的霸道一點有的懦弱一點,全部都是好孩子。我只能說,
愛能讓人很傻很天真。嘿嘿。 .
蔣昕天番外一:童年的夢魘
蔣昕餘,我的小侄女,我的情人,我的女人,我的慾念,我的光明,我的
天使。在我眼中,她永遠都是我的小余。你們儘管認為我是一個變態,但我只
是無法放棄愛她。
我的母親是一個富裕家庭的鐘點工人,我的父親就是那個家的男主人,一
英俊優雅的男人,一濫情暴虐的雄性。我爸的元配夫人去世後便沒再娶,他長
情?不,因為這樣能方便他任意沾染每一個女人。有人跟我說我媽愛錢愛面子,
我爸有錢有地位,於是彼此搭上了,然後有了我這個野種,他們都這樣叫我。
我媽原以為有了我便能攀上枝頭變鳳凰,所以她暗自躲起來生下我,沒想
到她失算了。那個極自我的不可一世的男人,說能擁有他子嗣的人一定要是家
世背景足夠優秀的女人,以確保他後代能像自己一樣出色,所以他認為我是個
意外,並且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於是我成了一個累贅。每次我媽被我爸虐打,
她就會把一切加諸百倍施加在我身上,無論我如何努力討好,我永遠只是他們
口中的野種. 我恨我媽。
我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是我爸過世的元配夫人生的,他們都是快樂健
康的孩子,擁有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如爸爸、朋友、小狗、美麗的家具和
精緻的用品,我妒忌他們。但姐姐又多了點不一樣的。所有人都說姐姐長得像
極她親媽,故此爸爸也特別疼她。我覺得她那漂亮圓滾的大眼總是會透露出她
年齡該有的天真,然而渾身又是散發著魅惑狡猾的氣質. 在爸爸面前她總是裝
作不理睬我,但私下她總在我做家務時一聲聲“天”“小天天”地叫著我,當
我回過頭她卻又笑嘻嘻跑開,但我卻有一種從來有過的快樂感覺. 她是第一個
叫我名字的人,而不是野種或小野種.
有一天她回來,獨自回房就沒再出來,沒像往常地逗我。我不解,唯有去
她房間偷偷看她幾眼彌補心中的那份失落,然而我發現她在看著一些有趣的影
像:交纏的肉體和喘息,有男女,居然還有男男和女女的,我驚愕。她發現了
我,笑著招手讓我過去,“有趣吧,哈哈。你也要看,這樣你就不能到爸爸面
前告狀了,因為你是跟我一起看的。”那一年我第一次了解到性愛,那一年我
8 歲,她13歲. 我11歲的時候就夢遺,對像是我的姐姐,我渴望佔有完整的她,
但我知道那是不容許的,所以一直深深壓抑著。
我14歲那年,爸說要為姐訂親,對像是某某公司董事的兒子,我姐沒表情,
但我猜她是不願意的,因為她只能是屬於我的。晚上我偷溜到她的房,想和她
發生關係,我要告訴她我愛她。但是她卻瘋了一樣抵抗我,還告訴我她是我姐,
那是亂倫,那是禁忌!她驚醒了我,我停止了動作,但我問她,你愛那個男人
麼?如果我不是你弟你會愛我麼?可她竟然回答,你以為我不願意爸能強逼我?
我這種人當然只有貴公子才能匹配,你以為你是誰?你只是一個野種!
我崩潰了,沒想到我愛的她說出了這種話,她還在繼續說,我不想听,我
只是不想听,所以我稍稍用枕頭捂著了她的嘴巴,我發誓我只是不想听到那些
讓我傷心欲絕的話,我發誓!當她聲音靜止下來後,我的姐姐居然斷氣了!我
的生活裡只有她能為我帶來光明,帶來歡樂,這個恍如天使一樣的存在卻親手
被我扼殺了,她活活死在我的手下!懂事以後,我第一次流下了眼淚,我竟然
親手殺死了我愛的她!此刻她睜著雙眼,一面怨恨地望著我。
爸知道了這件事,他咒罵我,甚至還把我吊了起來鞭打,本來想送我去警
局,卻又難洩他心頭之憤,於是想到了一個讓我生不如死的懲罰方法。他最怪
我媽生我下來,所以媽連同我一起接受了他的懲罰. 那個變態殘酷的男人找來
了一群男妓,一個個地輪奸了我媽,然後還有我,我的第一次性經驗,就是和
一群男妓,我只想到了那時候和姐姐一起看的影片。我媽在用全世界最難聽的
髒話罵我,我的意識一片空白。最後我媽忍受不住屈辱,用盡全力一刀刺在我
爸胸口上,然後她上吊自殺。
知道我爸去世消息的時候,我哥還在外國讀書,事情的真相他不得而知。
反正後來就是他繼承了大部分的財產,我也擁有了一些。我沒想到自己還有勇
氣活下來,用著這些我能自由分配的錢,我上最好的學校,擁有了自己的事業,
我開始過著正常的生活。我身邊有許多女性對我發出這樣那樣的暗示,我全然
無動於衷。我一次又一次翻看那些慘痛的記憶,是不是在那段不堪回首的童年
裡,我對母親的恨,對姐姐的恨愛交加,還有身體所受過的殘忍侮辱,使得我
已經異於正常男人的心理?當然這種想法是在遇到蔣昕餘前的,事實上後來我
知道在面對自己最愛的女人的時候,我甚至表現出比其他男人更強的慾望。
當時的我困苦於自己的心理問題,去求教了一位心理醫生,她叫宮瑩。她
極其耐心,亦十分同情我,為我想盡一切辦法治療,我開始對她漸漸產生好感,
僅是那麼一點點. 於是在藥物的幫助下,我和她發生了關係. 沒多久我才知道
她原來是大哥蔣熾天從大學起就交往的女友,這時,我連僅有的好感都消散了,
又是好個見異思遷的女人。我拋棄了她,當我看到她一臉哀求我的樣子,讓我
聯想到我媽求我爸時的情景,我只有厭惡。無奈,她離開了我,失踪了好長一
段時間,後來就突然就傳出了她和我哥的婚訊,還為他生下一女,是的,這個
小女孩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蔣昕餘.
無處可逃
蔣昕餘艱難地張開了沉重的眼皮,神智混混沌沌的好久才慢慢清醒過來,
發現自己正處身於蔣昕天和她的那套公寓裡. 早知道就听連赫的話,憑經驗她
知道又將會發生一些她極不情願的事。
徐浩堯正坐在床尾,用一種極為放肆赤裸的目光打量著蔣昕餘. “徐浩堯,
你鬧夠了沒?!”蔣昕餘有點惱火。
“寶貝,我好久沒有這樣安靜地看你醒過來,我記得以前每天早上我都喜
歡觀察你的睡顏。”低醇閒散的嗓音,放浪卻又深沉的聲線,徐浩堯有點慵懶
卻又帶點傲慢地說著,彷彿他什麼都不在乎,眼裡只有蔣昕餘一個人。
蔣昕餘無視他,不知是不是迷藥作用,她感到口渴,便自己起來倒水,這
間屋子的擺設她熟悉得不得了。她嚥下了幾口水,乾涸的喉嚨才好受一點.
“餵我一點. ”
沒有動靜,蔣昕餘全然不想搭理他,繼續喝自己的水。
“寶貝,你看來還是喜歡我自己動手。”蔣昕餘聽出這其中的興味盎然,
還沒反應過來,男人便箝住她的後背,張口堵著了她的嘴,大口地吸食著女人
口中的甘露,還仔仔細細地舔洗吮嘗,以濕熱的唇舌侵吞她口裡的每一個角落。
蔣昕餘駭然一驚,連忙抽離,一個不小心便把水杯裡的水都潑在男人身上。
但這樣對男人完全起不了丁點阻嚇效用,徐浩堯勾起一邊嘴角,輕瞟她一
眼,她有點毛骨悚然。認識了他這麼多年,這個男人依然英俊而危險,輕巧地
就能勾走女人的魂魄。
他突然自顧自脫起了衣服。
“你想幹嘛?”
“寶貝,你把我衣服弄濕了,當然要脫啊,不然很容易得病的。”鬼才相
信他。
“你的也濕了,來,我來幫你脫一下吧。”男人猛然擒住了她雙腕,將整
個嬌軀拖進他胸膛裡,拉扯起她的衣服。
“你給我滾開!”
“你捨得嗎?”他冷眼斜睨火爆的佳人,鐵臂更加捆緊懷中激憤扭動的嬌
小身軀. 他眷戀而老練地舔吮著她豐嫩嘴唇。
女人的反抗漸漸化為微弱的顫抖,無力反擊。
“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小余你還記得嗎?”他趁她恍神之際,上下其手,
一邊舔吮她的耳垂,一邊柔聲在訴說“我認識你的時候,你身邊就總有一堆男
人圍著你,連你叔叔都無法倖免,真是妖力無邊啊。”
聽他提到蔣昕天,蔣昕餘頓時清醒,惱羞成怒“哼,怎麼也不及你,魅力
大得連男人也抵不住”她諷刺,一股強烈的不甘心,令她憤慨,正要破口大罵,
就被他一掌扣住後腦,悍然將自己的唇舌塞進她的小嘴裡,毫不留情。
對徐浩堯來說,男女間的事情就是這麼好解決. 蔣昕餘則覺得徐浩堯永遠
都是這副架式,多年來她曾讓她著迷的痞子麵目,她曾經的校園白馬王子。
“我想我要好好和你談談。”男人說著的同時,巨掌已渾然忘我往下揉,
他捏著她的豐臀將她悍然壓近自己的身軀時,她就馬上能感受到貼在她小腹上
的突兀亢奮,即使隔著兩人之間的層層衣衫,感覺卻尖銳清晰,蔣昕餘領悟到
自己是無法逃的了。
“我們還有什麼好談的?”蔣昕餘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小余,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這個男人又來了。
“我們完了,徐浩堯!”
“完了?”寒眸瞇起一道殺氣,“我怎麼不覺得?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是不
是這樣說的?”說著大手罩上了女人胸部。
“請你不要岔開話題!”蔣昕餘壓抑羞恥與憤怒,和自己身體的反應抗爭
著。
“小余,我是被逼的,”說這話的男人語調好像有種酸痛,“蔣昕天一直
從中阻撓我和你,我沒辦法……”
什麼?他是想企圖挽回什麼嗎?蔣昕余靜下來聽他說. 徐浩堯吻著說著有
點激動,語不成調“可是我又忍不住,你是我愛的女人啊……但每次只要我想
親近你,他就用那種我最難忍受的方式折磨我,當你身邊出現其他男性,他就
利用我來擾亂你……”
面對徐浩堯突如其來的軟弱表現,她有點疼心,卻又不知所措。
“他知道自己不能名正言順佔有你,一邊利用我來掃走你身邊的那些男人,
一邊又不允許我獨占你,徐氏地產的大部分股份已被他從暗處收購,我爸……
我真的不想的……我又怕你看不起我,小余,你原諒我……原諒我”
男人彷彿在乞求著自己,徐浩堯為她承受著一種怎樣的痛苦,她好像能理
解得到,聽到他的低泣,她心裡痛得像滴血。
他太懦弱?蔣昕天的手段她知道,不少人就是一朝被他控制,終生不得翻
身,徐浩堯不像自己,他背負著他的父母,還有三個姐姐,生長在什麼樣的環
境,就得受什麼樣的限制,她難道逼他做不孝子麼?
他不夠愛自己?設身處地想一下,蔣昕餘就知道自己寧願放棄這段感情都
不會忍受得了那種折磨,從前徐浩堯沒和她交往前就听說是個好女色的風流男
人,從沒聽過他有那方面的傳聞,若不是太愛自己,他又怎能承受下去呢。
一直以來徐浩堯對自己的積極地死纏爛打,又總是忽冷忽熱,患得患失,
蔣昕餘似乎是明白了。那麼蔣昕天呢?但最怪她也愛上了自己的叔叔,這個男
人要不是亦是太愛她,愛到變得畸形,也不會……但,唉,蔣昕餘亂哄哄的,
腦袋彷彿被炸爛一大半。
感覺到小女人的抵抗停下來,徐浩堯整個眼神亮了起來,“寶貝,你不走
了是不是?……”
男人以犀利雙眸剝著她層層衣物,囂張飽覽. 女人倏地清醒,恢復冷淡,
“不,你別……”
“你知道嗎?男人與女人做愛最激烈的時候,往往是在大吵一架之後。所
以,小余,你越這樣反抗,我越會忍不住……”
蔣昕餘火了,橫豎她也是錯的?難道要她這樣站著被他吃,這個男人根子
裡還真是無賴至極. “不要以為你這樣說說,我就能原諒你了!”女人劇烈扭
動企圖擺脫男人的糾纏. “看來我們的寶貝很想試試激烈的性愛。”
無聲無息的龐大存在感和古龍水幽香籠罩著她,即使不言不語,她也可以
很清楚地意識張在房間門口的人是誰,蔣昕天,他什麼時候在這裡的?這兩個
男人想做什麼?
蔣昕餘隻覺得自己的尊嚴被粗暴地踐踏,她爆出怒喝“你們想做什麼?”
“小余,你還沒知道我們想做什麼嗎?”蔣昕天在床沿坐了下來,開始用
手撫摸女人臉蛋,口氣冷淡但眼光熾熱。
蔣昕餘渾身戰抖,“你們要是敢做那種事,我跟你們沒完沒了!”
“小余,這輩子你都別指望和我有完結的一天。”蔣昕天淡淡笑吟。
“小余,你不要怪我,我不能沒有你,只有這個方法,我才能繼續去愛你
……”徐浩堯說得委實無奈,他的話亦使蔣昕餘瞬間面色蒼白,那她的感受呢?
說是愛,為什麼又總是如此強逼著她接受?
兩個男人的動作開始放肆,她已經無處可逃,亦不敢去想像接著會發生的
事情。
獸血沸騰(上)
落地窗簾被嚴實的拉上,房間內正在上演一出逾越所有道德規矩的情慾戲
碼.
蔣昕餘穿在身上連衣裙早被強扯至胸下。此刻,她柔嫩的肌膚幾乎是全裸
的。
“不……滾開……你們兩個變態”蔣昕餘哭喊著,她被逼雙腿跪在床上,
從背後抱著她的男性身軀雙手肆意的揉搓著她雪白的肌膚,徐浩堯貼近她的後
背憐惜地吻著她的耳朵細聲說道:“別違背身體,你不是都愛著我們嗎?”
蔣昕餘無力地搖頭,她就算再怎樣沒節操也不可能接受這種兩男一女和禽
獸無異的瘋狂行為啊!
此刻蔣昕天則仰躺在她的身下,大手用力擠壓她的乳房,更湊近嬌豔欲滴
的乳尖開始輪流吸吮起來,他邊吸吮邊聲音低啞說:“我的寶貝,我曾經也愛
上不該愛的人,但我可怕的獨占欲卻害死了她,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了。為了
能繼續和你一起,我甘願和別的男人分享你,誰叫我們都愛你。”
“你們難道沒有考慮我的感受?”蔣昕餘嗚咽著,但兩個男人絲毫沒有停
下來的意思,他們的動作開始加急。
2010-5-5 09:48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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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余,你啊,從小我就看著你長大,我太清楚你了。”蔣昕天黯然說
“總強逼自己做一個精明冷清的女人,但其實心地過於善良,無法對誰狠心下
來,往往就會難為自己處於搖擺中。”
“是的,這樣做人很辛苦哦,所以我們就幫你做個決定,免除你的煩惱,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們愛你啊”
徐浩堯自說自話,大手摸到女人濃密的毛髮處,分開兩片花唇,“已經這
麼濕了”,低笑一聲,他沾取了滿指的愛液,利用濕滑的液體在她的私處畫圈。
說什麼愛,一句愛就能讓他們胡作非為?淚水滑出眼眶,蔣昕餘心如死灰,
但是身體始終無法抗拒挑逗,給出了至誠實的反應。
蔣昕天舔乾淨了她的淚水“別哭,寶貝,你很快會習慣的,等下你就會舒
服地叫出來。”抓住女人的豐盈,他不住用力的揉捏,捏出了各種各樣的形狀。
身後的徐浩堯有了動作,他站起來扯掉自己的褲頭,碩大登時蹦跳而出,
接著他著女人的腰桿,讓自己的慾望在抵在女人穴口摩擦起來“唔,我忍不住
了。”
兩個男人彷彿很有默契,蔣昕天也脫掉自己的褲子,捧出慾望,拉起了女
人的頭,“來,寶貝,我們來給你最刺激的享受”,說著蔣昕餘被迫張開了嘴
巴,男人咻地一下把自己的慾望塞進了她濕熱的嘴內,開始了有規律的來回的
進出。
徐浩堯雙手則來到女人雙乳上肆虐,修長地手指用力的揉搓揪扯著女人粉
紅的乳尖。他看著女人私處閃閃的液體,滿意地笑了,一個弓腰,狠狠地就把
肉龍插了進去。
“唔唔!!!!!”突然起來的侵入讓蔣昕餘不適,她甩頭想掙脫又被男
人強按著頭部,想呼叫口裡含著的男性卻又讓她無法說話,她只能哽咽地發出
嗚嗚的聲響,絲絲的唾液沿著慾望流出,模樣甚是可憐,這種楚楚動人的嬌態
更讓男人獸血沸騰.
她幾乎要喘不過起來,身體敏感的輕輕顫抖著,一股熟悉的熱力感從小腹
升起。不!不能屈服!蔣昕餘心裡命令自己,可是理智已經逐漸遠離.
蔣昕天用力把下身用力朝前挺起,男性前端幾乎戳進了女人喉嚨的深處,
她立刻泛起一種噁心欲嘔的感覺,她慌亂難受地用力朝後退,要將他的男性象
徵吐了出來,牙齒不小心地輕咬了一下男人的前端。
“Shit”蔣昕天喊叫道“你這個妖女”,繼而下身加速了幾下聳動,一股
濃重的腥味兒充斥滿了女人口腔,白濁的液體沿著女人的嘴角流了出來,男人
著迷地看著女人放浪的姿態,微微輕抽動了幾下才捨得把分身拔出來。
蔣昕餘被逼吞下了幾口男人的精液,嘴巴得到了釋放,急忙大口大口呼吸
起來,但是身後的男人還在狂妄地抽插著,“啊……啊”她忍不住又急著呻吟,
一邊又要爭取時間呼吸,弄得她極度絮亂,痛苦的流著眼淚.
“你累著她了,”徐浩堯邊律動邊表示不滿.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滋味,我忍不住,”蔣昕天說著吻了過來,吸起了
女人的小嘴,看到他吞食著口水和精液混合液體,蔣昕餘覺得淫蕩無比,但體
內止不住又湧起一股邪惡的快感,“我為我的粗魯道歉”,說著他舔乾淨了她
的嘴唇。
徐浩堯極度不滿意小女人此刻沒把她放在眼內,像和蔣昕天角力般,在他
的注視下,發瘋地用力撞擊著女人淫水氾濫的下體,肉體和性液間發出的“啪
啪啪啪”的拍打聲。
“啊……啊……”女人隨著他的衝撞上下擺動,羞紅了臉,她感到緊密的
下體被狂妄的撐開,敏感的花瓣因他每次有力的摩擦而充血疼痛著。男人忘我
地享受插入緊窒甬道的包裹感,熟悉地在用手指攻擊起女人紅腫的花核,龍莖
摩擦著花壁上不同的敏感點,在他不斷的抽送下,她抽搐著達到高潮,連聲音
都無法發出。女人下體不住急促收縮,全身無力的向前倒向床榻,只有被男人
緊握住的雪股還高高翹起,不斷捱受他的撞擊。
蔣昕天剛得到了一次解脫,現在他能慢慢享受小女人的一切。他伸出中指
遊走在小女人屁股的縫隙上,找到了菊穴的入口,時輕時重的按壓著,敏感的
身體已經不起任何刺激,這下按壓使得女人身體不停痙孿起來。
徐浩堯著迷的看著被他的粗長撐開的穴口,兩片紅腫多汁的貝肉,隨著她
的高潮而不停顫抖。
他的男性在一進一出間不斷的摩擦著它們,從他們的交合處不斷溢出一股
股透明的汁液,豐沛的將身下的床褥都浸染了。粗長的男根漸漸更形脹大,已
經到了發紫狀態,他的動作也更猛烈,男性幾乎是完全抽出,又盡根沒入,從
她嫩肉間,可以明顯看到他的前端越顯脹紅. “啊…………”蔣昕餘發出垂死
的尖叫,眼前再次一片空白,身體劇烈的的抽搐,從她深處不斷流出豐沛香甜
的汁液,對著男人深埋在她體內的男性兜頭一淋,一股難忍的射意衝至腦後,
“嗯──”隨著抖動噴射的男性,他將下體用力的抵著她做小幅度的抽撤,眉
頭緊皺舒服發出了極致的歡愉聲。交合處溢流出了大量濃稠白漿,順著他們的
下腹及腿緩緩流了下來。
滿室的歡愛氣味揮散不去,從高潮中回過神來,蔣昕餘還是迷迷糊糊,她
差點以為自己沒命了,完了嗎?該結束了吧。
“還沒完呢,寶貝,你現在這副柔弱的模樣真讓男人慾火焚身啊”蔣昕天
用戲謔的語調宣告著這殘酷可怕的行為還沒有結束。
徐浩堯番外一:邂逅
九月的大學校園又迎來了一批大一新生,他們個個朝氣蓬勃,每人都對大
學生活充滿著憧憬。看著這些雛鳥們面上的笑容,徐浩堯心裡直笑他們天真,
不過亦是遲早會被腐化的一群人。
廣場上是新生軍訓操練的聲音,在學校藝術樓極少人使用的旋轉樓梯裡有
一對男女正在廝混著。
“啊,啊,……”
看著身下女人淫蕩的表情,徐浩堯一面戲謔地嘲笑:“嘖嘖,你看看人家
學弟學妹正在冒在烈日操練,你這個師姐在做什麼啊?”
被男人下身操弄得正爽快的女人是和大二商學院的院花王筱文,她故作嬌
羞地說:“什麼嘛,人家不也是在和你做激烈運動嗎,哪裡比他們差嘛”望著
眼前的天之驕子,想到自己能被正學校這個有錢多金的帥哥擁抱,不免就春心
蕩漾,抱緊了男人的身體主動貼過去。
“別抱著我,我不喜歡,”徐浩堯一面厭惡,他只是一時生理需要才找上
這個自願送上門的女人,雖然是有肉體關係,但他下意識仍然反感這種莫需要
的接觸. 女人被男人的反應嚇了一跳,但徐浩堯大手一捏上她的胸部,立馬又
什麼都忘記了。
“你啊,真騷. ”
“別這樣說嘛,人家,人家只是喜歡你才這樣。”王筱文嬌喘。
惺惺作態的女人,徐浩堯想。
“叔叔,太陽好猛,我都曬黑了,嗚嗚”樓下傳來一把悅耳的女生嗓音,
“人家不漂亮了啦。”循著聲音徐浩堯望過去,只見一名穿著軍服的小女生正
坐在樹蔭下的石凳打手機,在向她的叔叔撒嬌。她的皮膚非常幼嫩,毒辣的陽
光焯得她的臉蛋紅彤彤,軍帽下的大眼清澈純真,但現在她離開大隊躲在這裡
偷懶的舉動又與她的清純外表有違,說明她不是那麼單純的一個乖乖女,這個
女孩的一舉一動對徐浩堯來說都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察覺到男人的失神,王筱文有點不悅。
“浩堯,你什麼時候對那種無知少女有興趣啦。”
男人回過神來,邪魅一笑惡意說著:“不,我現在只對你……這大胸脯有
性趣。”接著下身便律動起來,巧妙地掩飾了自己剛剛的失態. 閉上眼,他居
然幻想身下的女人是就是在打電話的俏佳人,徐浩堯心裡笑自己最近可能真是
欲求不滿,才會對看過幾眼的人產生性幻想。
“哇靠,今年的師妹好正點,你們有看不?”
說話的是徐浩堯的豬朋狗友們。
“有,傳媒係有個妞簡直是極品!”
“我知道你說哪個!樣子很清純那個吧!”
“對,聽說沒男友呢,你說誰會先把到她?”
“明天晚上是和傳媒系的師妹聯誼,怎樣,去不?徐大少”
“嗯,什麼?”徐浩堯百無聊賴地翹起二郎腿望著窗邊,無心聽講. “拜
託,算了吧,他去了我們往哪站,徐大少要女人,什麼時候要自己花力氣去追
的,平時都不當我們男人的那個商學院院花最近都主動送上門了。”
徐浩堯慵懶一笑,沒怎麼搭理這群公子哥兒們,每天不是說女人就是玩樂,
對著這掛人,有時他不免生膩,混到心煩。他們的家境雖然不錯,但比起他的
家族事業,全都只夠格做跟班。徐浩堯只覺得無聊,反而窗下的一群女生引起
了他的興趣,不,應該說是在吃雪糕的那一個。
一下課,李琦琦立刻衝到蔣昕餘身邊,從背後一個熊抱,十分雀躍地搖她。
“蔣,昕,餘!明天晚上的聯誼——”
“不去”話還沒說完,就被蔣昕餘冷冷拒絕了,自顧自地對付面前的雪糕。
“你好過分,去嘛去嘛,大學生活怎能不參加各式聯誼的,你哪個朝代的
人啊?”李琦琦不死心,她想找個人陪啦,早聽說這所大學的男生素質都很高,
她好想找個白馬王子。
“別再搖了啦,我快被妳這肥婆給搖散了啦!”想不到小女生出口如此毒
辣,與她那好騙的外表截然不符。
“什麼肥婆?!我只是比較豐滿一點好不?你這個人,私底下超邪惡的哦,
說話不留情!”李琦琦杏眼一瞪,氣得咬牙切齒,不甘示弱地回了幾句,但面
對身材苗條,肉該往哪長就听話不多長在別處一分的蔣昕餘來說,這句話明顯
沒有說服力。
“死心吧!誰教我們學校男生的魅力不及人家的監護大呀!”另一位女生
朋友插話。
李琦琦順勢接了下去,“嗚哇!就是送你入學那個超man 的男人?”
“哎呀!你們別亂說啦!他是我叔叔耶!”蔣昕餘無奈臉頻頻搖頭否認,
這個話題讓她覺得很不自在,也許這句話本身自己說起來都覺得心虛。
眾女吵得不可開交,蔣昕餘耐不住李琦琦的磨人功力,最後只好答應了聯
誼的事情。
徐浩堯把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 他雙手插袋,目光一刻沒有從小女人
身上移開,伸出修長的雙腿踢了一下面前某男生的屁股:“餵,明天晚上的聯
誼幾點?”
“我想喝CHAEAU MONTROSE ,SAINT-ESTEPHE ,2e CRU CLASSE.”
少女嬌美嗓音說出了一連串名字,瘋狂喧鬧pub 瞬間因為她沉寂下來。
“就是蒙羅絲紅酒,謝謝”蔣昕餘補充了一下,但侍應繼續愕然。
難道自己發音不標準?沒理由啊,這是她和叔叔時常喝的紅酒中的一種,
沒理由會讀錯啊?
她的要求是那麼理所當然,問題是,這种红酒差不多47歐元一支,還必須
得5 -10年才能有最佳口味,她好像還沒搞懂自己目前自己只是在參加一個集
體活動,而此pub 更沒有這種超貴價酒。
“小姐,我們這裡沒有供應你所要的酒水。”侍應有點暴汗,其他人也把
目光紛紛投向她,一些妒忌心極重的女生只覺得她故意在顯擺什麼. 蔣昕餘錯
愕,她點這種酒是因為叔叔從來不讓她喝其他什麼酒,紅酒除外。叔叔說比較
有益,喝一點不會醉,而且那種酒其醇厚著稱,亦容易入口,想不到自己平時
常喝的飲料看在其他人眼中是那麼不可理喻。
“那……算了,就這個好了。”隨便指了指個不知什麼的東西,蔣昕餘選
擇閉口。
“照小姐要的,給她所點的東西就對了。”席間徐浩堯淡淡開口,這間pub
是他姐的物業之一。
“少爺,可是我們這裡沒. ”侍應為難. “打個電話給我姐,說是我要的。
做生意怎麼能不滿足客人呢?”徐浩堯好想滿足這個被保護過度的小女人的一
切要求。她的存在是那麼的顯眼。周遭滿是花枝招展的脂粉男女,在這個女子
麵前卻反襯出市儈猥瑣。
Pub 裡的環境昏暗,蔣昕餘對男人道了聲謝,但並不十分認得男人的面容。
“好過分的女人,故意在拽什麼嘛。”一名風騷的女子滑坐入男人身畔,
“你說是不浩堯?”
因為他們坐在包廂的另一邊,蔣昕餘並沒聽到她的說話。面對這些世故的
面孔和尖酸交談,這個女人全然不受影響,不是她清高自傲,而是她此刻在擔
心等下回去晚了不知怎麼向蔣昕天交代。
“唔。”騷貨,真想叫她閉嘴,別以為跟他睡過幾次,就可以在他身邊囉
唆,今晚是建築系和傳媒系的聯誼,這個女人跑來不知幹嘛!徐浩堯極為不爽。
徐浩堯狠狠瞪了幾下身邊的公子哥兒,他們立馬全數低下頭,誰叫他們耐
不住王筱文的美艷攻勢,於是便把今晚的事情露了出來。
這座奢靡霸氣的浮華夜店,大夥坐在VIP 包廂內開始狂歡,舞池內時尚男
女們乩童起舞,酒台又是一群人在來回海灌。蔣昕餘在冷眼看著這一切,不是
她接受不了,只是她實在覺得無聊,她有點想叔叔。
徐浩堯在遠處觀望著她,想伺機過去搭訕,想不到自己縱橫情場現在居然
在這個小女人面前怯懦。
黑暗中有個男人從門外進了來,他走到小女人身邊在耳邊嘀咕了什麼. 徐
浩堯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小女人和旁人說了兩句,擰起了手袋就離開了pub.良
久,徐浩堯不顧旁人的目光,站起來問小女人身邊的朋友:“她為什麼這麼早
離去?”
哇,好帥,李琦琦等一群女生望著徐浩堯不禁面紅耳赤。
“她,她,他叔叔派人來請她早點回去啦。”李琦琦害羞的口齒不清。
出師未捷身先死這句說話現在可以用在徐浩堯身上了。搖了搖頭苦笑,徐
浩堯拿起剛剛女人喝過的紅酒杯子直接就呷了一口,又是叔叔?
包廂內的男女把徐浩堯的舉動全數看進了眼底,任誰都察覺得到這個男人
對蔣昕餘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第十一章把悲傷留給……
昏睡了一整晚,蔣昕餘第二天中午才醒得過來,全身赤裸著的雪白肌膚上
佈滿了大大小小的斑痕,強烈的對比顯得觸目驚心。屋子裡只有她一個。全身
疼痛不已的她飢腸轆轆,沒哭沒鬧地梳洗好,就開始填肚子,她知道只有吃飽
了她才有力氣思考。
門被反鎖了,桌子有一堆熟食和乾糧,甚至連她的貼身內衣褲都準備了好
多套,手機沒了,電話線切斷了,種種跡象表明這兩個男人要軟禁她,至少在
短時間內不允許她自由。
這裡是三十多樓的高層,她跳下去逃走必死無疑。
這種日子持續了十多天,徐浩堯不時會來找她,但她沒和他說過半句說話,
是氣憤他們的行為,也是一種絕望。
不知第幾天,有天門口有鑰匙聲,開門的是蔣昕天。
“怎樣才能放我走?”蔣昕餘一面無情直說,這種問題她也問過徐浩堯,
但他始終不肯正面回答自己。
蔣昕天眉頭輕皺,“走?走去哪?”
“那你們要把我怎樣?想把我軟禁起來嗎?”蔣昕餘苦笑。
“你走了便不再回來。”
“我和你是沒那個可能的,你又何苦犧牲這麼多人的幸福來滿足自己?”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我的小余眼中已經不再只有我了,以前總是什麼
時候都是叔叔,什麼心事都會和我傾訴,那時候的小余去了哪裡呢?”
是從什麼時候呢?蔣昕餘自己也說不清。只是人越大,明白的事理越多,
就知道就算你有勇氣,也是無法擺脫世俗框框的束縛. 她記得自蔣昕天決定娶
黃芝芝為妻那天開始,她便更加明白到即使自己如何迷戀這個男人,他始終是
她的叔叔,這种血緣關係無法改變。
“給我一個重生的機會吧,叔叔。”
“誰會給我一個機會?”蔣昕天即使堵上生命都不肯放。
“叔叔,你是一個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如果我和你的這些事情公開,你的
名譽必然受損. 還有浩堯,徐伯父身體不好,他肩負著整個家族生意的興衰重
擔。還有,姐姐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何必害人害己?" 蔣昕天忽然仰頭大笑,
笑得苦情。蔣昕餘有點膽怯,卻又心疼,好像自己說的話往他的心臟狠狠刺進
了一刀。
“我的名譽?他們的幸福?”他苦澀地說,“小余,我年輕的時候就誤殺
過我姐姐,為了得到你我逼死了你母親,趕走了自己大哥,我早已人格掃地。 ”
男人說得淒涼。
“一切都是因為你,我愛你,但是你卻沒有那種和我相愛的膽量,你一走
了之,而我只好與黃芝芝這種女人在一起,本來我娶她就是自欺欺人,保護你
不受傷害!我知道我不能逼你,居然還容忍了另外一個男人和我一起分享你,
你以為我沒有付出代價?你走了我還剩下什麼?”蔣昕天說.
蔣昕餘聽下來異常沉靜,他說的,都是真話。雖然做了很多壞事,但她居
然沒有感到氣憤,因為他的亦都是真心,女人一輩子不就是求一顆可以讓自己
依靠的真心?只是這個人千不該萬不該的是她叔叔。
“我一無所有,蔣昕餘,”蔣昕天甚少叫她全名,現在他面色蒼白,彷彿
是罪犯在等待宣判。“過去的陰影讓我害怕女人,除了你我不能再親近女人,
沒了你我根本不算是男人,活著如在煉獄,現在你還要離開我嗎?”蔣昕天說
得說得絲絲入扣,表情有苦澀、不甘、無奈。
蔣昕餘想要獲得真正的幸福,像普通女人一樣結婚生子,既然系列悲劇已
經造成,那麼她就更不應一錯再錯,必須砍斷這段不倫孽緣。
蔣昕餘才發覺原來三年前自己不甘輸給黃芝芝,想獨占叔叔,於是先勾引
他的行為是多麼的愚昧可笑,自作自受的現眼報啊。要不是自己率先打破這個
禁忌,蔣昕天現在就不必淪落到此境地。現在這個慘劇根本沒有勝利者,誰到
輸得徹底,永遠抬不起頭來做人。
蔣昕餘顫聲說:“一切還來得及,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再這樣執迷下去,
最終污穢的是你。”
“我不管,我只要你。”蔣昕天大叫。
“無論如何,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那麼叫徐浩堯傾家蕩產,昕夕也
不會好過!“
“不要傷害他們,你瘋了。" 蔣昕餘對蔣昕天的說話感到震驚,他甚至棄
自己的女兒不顧?
“只要你永遠待在我身邊,所有一切都聽你的。”
“我不愛你了,你這樣強逼我又何苦?!”
蔣昕天忽然抱緊了女人,“別,別說不愛我,我知道不是的,我給你時間
和空間,別說了,小余,別說了。”蔣昕餘覺得他好像接受不了自己說不愛他
的話。
沒料到他吻了下來,一時間避不開,蔣昕餘兩隻手亂抓亂舞也就接受了他
的吻,也許是害怕逼得太緊,男人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他穩了穩氣息,默默拿出了一張碟片,室內響起了悠悠的音樂聲。
能不能讓我陪著你走
既然你說留不住你
回去的路有些黑暗
擔心讓你一個人走
我想是因為我不夠溫柔
不能分擔你的憂愁
如果這樣說不出口
就把遺憾放在心中
把我的悲傷留給自己你的美麗讓你帶走
從此以後我再沒有快樂起來的理由
我想我可以忍住悲傷可不可以你也會想起我
是不是可以牽你的手啊
從來沒有這樣要求
怕你難過轉身就走
那就這樣吧我會了解的
我想我可以忍住悲傷假裝生命中沒有你
從此以後我在這裡日夜等待你的消息
能不能讓我陪著你走
既然你說留不住你
無論你在天涯海角
時不時的偶爾會想起我
可不可以你也會想起我
可不可以
蔣昕天抱著了小女人輕輕擺動起了身體:“小余,你永遠都是當年的小余,
以後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是那個管你寵你愛你的叔叔。”
蔣昕餘心想,一定是音樂感染了她,“嗯”地答應了一聲後,她發現自己
眼角居然泛著淚水。
在蔣昕天的懷抱里安穩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他離開了公寓,門沒鎖,檯
面擺了一張無限額度的附屬卡。
作者有話要說:有時候愛情並不是簡單的“我愛你”和“你愛我”,別忘
了還有“能愛”和“不能愛”。
蔣昕天番外二:他的妖精
蔣昕天十分記得第一次看到蔣昕餘的那天。
明媚的夏日午後的白色洋房後花園,花圃的自動灌溉噴射器的水柱正在噴
出大量水花,在陽光下顯得閃亮晶瑩。一個十一二歲模樣的小女孩一副嬉笑摸
樣,穿得像個娃娃,任由水花撒在自己半熟的身軀上,勾勒出了少女身體發育
中的線條,微微隆起的乳房,輕快的小屁股扭動,性感混合著孩子氣。她躺在
草地上玩弄著手上的奇樂高積木,慷慨地露出大半條光滑粉腿。
花園的草青蔥翠綠,花圃裡玫瑰花開得極美,還有一些鵝黃色的無名小野
花,這個小女孩就是在這片花草中對自己展露出了天真皎潔的笑顏,那一刻,
她的容貌和姐姐的容貌重疊了在一起,誘惑翻天覆地。
蔣昕天一直盯著她不放,她卻無懼地與他視線相接,她笑著微彎的雙目中
透露出一種調皮狡詐的信息。
“小余,你在那邊幹什麼?有客人要來,你快進來”宮瑩在內屋叫著女兒。
“哦~~”蔣昕餘懶懶地搭理了一聲,才不甘不願地站起來。
她突然走到蔣昕天面前,踮起了腳尖嘟起了紅唇,男人聞道了自她身上傳
來的少女體香,她的臉上滿是絨軟汗毛,裝模作樣地用電視上常看到的最陳舊
的姿態甩了長發幾下,童稚的妖艷,她以優揚的銀鈴般嗓音吐出了兩個字:
“色狼!”。
然後頑皮地哈哈笑著跑開了,那一刻,蔣昕天對一個十多歲的女孩動心了。
宮瑩把女孩推到蔣昕天面前:“小余,這是爸爸的弟弟,快叫叔叔。”
粉雕玉琢的臉龐閃動著健康的嫩紅,蔣昕餘撅起嘴,弄出酒窩,眨著長睫
毛,拉長了聲線叫到“叔叔好。”她的一舉一動都是在誘惑他。
宮瑩想要和他重修舊好,她嫁給蔣熾天只是為了自己生活的保障,蔣昕天
拒絕. 宮瑩的慾念也許早就給蔣熾天察覺到,一個男人又如何忍受得了自己再
三包容的女人竟然在多年後見到自己的舊愛仍然動情,所以蔣熾天尋找痛苦解
脫的方法,甚至性虐待過宮瑩,這一切都給蔣昕餘帶來了連串無法承受的打擊,
但卻為蔣昕天提供了一個極好的獨占她的機會,這個為了父母哭得梨花帶雨的
小妖精,慢慢落進了大灰狼的圈套。
獨處一室的滋味兒極好,蔣昕餘萬事依賴著他。
蔣昕天喜歡她穿著迷你校服裙在他面前跳躍哼歌的模樣。衣服裹著她年輕
的身體,性感少女的回音,像是快樂的小鳥. 他每次只覺得興奮得震顫,慾望
激揚. 有好幾次,處於叛逆期的小余還惡作劇起來,她飄飄然滿面通紅地坐到
蔣昕天冰冷的腿上,媚力十足地勾著他的脖子睫毛一眨:“一千,要不要?”
這個可恨的鬼靈精,蔣昕天幾乎忍不住衝動想佔有未成年的她,壓抑住慾
火,蔣昕天嚴肅地告誡小女生不准對其他男人做這種事情。
“對叔叔就可以?”
蔣昕天輕抿的薄唇在聽見她壞心眼問題時,漾出一彎極淡的笑。
宮瑩找上門了,斷斷續續說了一堆話,大概就是她為他還生了一個女兒叫
蔣昕夕,寄養在外國,因為是在傍晚出生的,所以取字夕。
那麼她的小妖精為什麼又有個餘字呢?蔣昕天居然只在意這個問題. 因為
她是我跟熾天的孩子,我覺得她是一個多餘. 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如此看待他
的寶貝,他要好好保護這個可憐可愛可惡的小妖精。
“我想要小余。”蔣昕天只說了一句。
曾身為他心理醫師的宮瑩敏銳地察覺出一點異常的苗頭. “你是她的叔叔!
你瘋了,她還是個孩子!”她幾欲崩潰,這是她被蔣昕天趕跑前說的最後一句
話。自己追逐了一生的男人居然愛上了自己本就厭棄的女兒,這個可悲的女人
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
蔣熾天知道了一切,但無法阻止蔣昕天為了擁有這個小女人一步步實施的
瘋狂行動,被逼得走投無路的哥哥唯有出走選擇到外國照顧宮瑩的另外一個女
兒。
“你是她的叔叔。”蔣熾天臨走只黯然說了一句和宮瑩亦曾說過的話。
他是她的叔叔,她是他的侄女,無數的聲音在提醒著蔣昕天,他再度想起
了自己姐姐死時的猙獰模樣,他恐慌。不,他不能再失去這個數年後才破除了
他姐姐魔力的精靈.
為了自己和蔣昕餘的安全,他決定結婚。有規律的生活,妻子的自家菜,
婚姻的束縛,夫妻床第活動等等,一些道德價值或精神代替品的最終成熟,蔣
昕天想,即使不能滌除他可恥的危險慾望,至少也許能幫他將它們控制在平和
狀態. 正巧蔣昕天那段時間資助孤兒院,看到了和蔣昕餘幾許相像的黃芝芝,
於是他妻子的人選落在了她身上。他要過知名人士的生活,這樣能起碼防治他
那擁有不良慾念的疾病。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卡文卡得厲害,糾結. . . 連赫?
蔣昕天果然是了解她的,蔣昕餘想。她要離開他,要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最需要什麼?錢. 一切都需要錢. 連這他都為她想好了,多麼周到的男人,蔣
昕餘想著想著,只覺得心酸。
蔣昕餘苦笑,她大方地拿走信用卡,她跟錢又沒有仇,只要目的可以達到,
何必裝清高?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她沒有馬上回家,拿著蔣昕天的信用卡揮霍了一頓,抱著一堆名牌衣物和
首飾,還專挑那些往日對她使臉色的服務員折騰,尋找滿足感。夠了累了才隨
意走進了一間咖啡廳,她還是覺得徬徨空虛,她需要好好計劃一下將來。咖啡
廳設有點唱機,一對對的年輕的戀人旁若無人地親熱著,只有她是個獨身女子,
還好,不久就有一名平頭男子亦走了進來坐到她身後。
蔣昕餘低頭想,她可以找連赫。但又沒有這個行動力,找他幹嘛,不外乎
是安慰她幫助她,但自己除了身體並沒有什麼可以回報他。
她想馬上找個人嫁了,誰會娶她?誰能娶她?能被一個男人求婚是多麼幸
福的事,以後的事情沒人知道,但起碼會向她求婚的男人還是對她尊重的,還
是真誠的。想來想去,還是只得連赫。
她立刻刷卡買了個電話要找連赫,才赫然發現自己從來沒有背過他的號碼
. 當下她便洩了氣,蹲坐在馬路邊活像個婚姻失敗的怨婦.
突然有人在她身後問:“小姐你還好吧?”
“是,我很好。”蔣昕餘抬起頭看搭訕者。理了個平頭的男子,很清爽。
“我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他問。
“沒有。”
男人還是站著微笑。
好無賴的搭訕男,蔣昕餘說,“你聽力有毛病?”
男人擦擦鼻子笑:“偶爾選擇性失聰。”
蔣昕餘敗給他。
“你好嗎?”他溫和地問。
“很好。我能為你做什麼?”蔣昕餘問。
“陪我,我很寂寞,”陌生人問,“你也寂寞。”用的是肯定句語氣。
蔣昕餘心想自己的臉有如此落寞嗎?
“如果我把手搭在你肩膀上,你的男朋友是否會打黑我的眼睛?”
蔣昕余笑“他不會,可是我會。”
兩人相視而笑。
蔣昕餘心想她肯定是瘋了,或者她本來就是個隨便的女人,現在才會跟一
個陌生的男人到了酒吧。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問。
蔣昕餘想了想:“Cindy.”
“哦~" 他樣子看著不像相信。
蔣昕餘聳聳肩:“你呢?”
“張明。”
“你長得不像叫張明的樣子。”
他是個運動健將型的男孩子,拗黑的皮膚,結實的肌肉,不算標準的帥哥,
眼睛藏著點和他外表不符合的憂鬱. 喝了一會酒,大家聊得很暢快。
“走吧。”他把手搭在蔣昕餘肩膀上。
蔣昕餘意會地揚起漂亮的眉毛,大方地答:“OK. ”
“車子在這邊。”他說. 是紫色的四驅車。以前蔣昕天也開的車。奇怪,
才那麼決絕地要離開蔣昕天,這個時候卻又想起他,睹物思人,鐵石心腸的人
都會被一剎那的回憶軟化吧。
蔣昕餘隻覺得今夜的寂寞淒涼得她無法自已。
“你沒艾滋吧?”蔣昕餘問。
“沒有。”男人搖搖頭. “梅毒呢?”
“我是非常乾淨的。”男人稚氣地笑。
“你服了避孕丸沒有?”蔣昕餘一臉正經地問。
男人失笑:“我真是服了你,世界上真打著燈找都碰不到像你這樣有趣的
女孩。”
“小姐,我看還是算了,你其實並不喜歡這樣吧。有機會我還是想和你交
個朋友。”
男人開導,“別把自己想得太壞,你今天只不過是寂寞,如此而已。但以
後不要再這樣隨便輕賤自己。”
一夜情沒成,蔣昕餘就這樣被這個平頭男子送回了自己的家。
家裡的門鎖被強行弄壞了,可是屋內的東西沒有搜刮的痕跡. 蔣昕餘打開
自己房間的燈光,連赫竟然就這樣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她走近他,才發現這個
男子滿面鬚根,黑眼圈浮現,他也許是太累了,連有人走近都沒有發覺. 蔣昕
餘心疼地摸了幾下他的臉。
男人突然捉著了她的手,睜開了雙眼,“你終於回來了。天知道我在這裡
等了你多少天。”然後一個用力把女人扯到了床上,壓在自己身下,吻得她頭
暈目眩。
“我家的大門今次終於沒能倖免啊,連先生你太粗暴了。”蔣昕餘說笑。
“遇上你,即使紳士都立即化成狼。”
“那人狼先生,你為什麼還不脫衣服?”蔣昕餘現在不需要多言。
連赫馬上吻她的臉,兩個人的姿勢都很熟練,彷彿是多年的情侶. 世界上
彷彿只剩下他們,纏綿而火熱,所有的悲傷離愁都遠去了……
連赫的男性氣息包圍著她,好溫暖,好安全。她毫無空隙地靠著他,他深
深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她被吻得全身乏力,一股奇異的熱潮在小腹間形成。
他的手往下滑,罩上她的翹臀,緊緊貼著他的男性。
“我好想妳……”連赫瘖啞著聲音。他扯下她身上的衣物,讓她上身半裸,
最後拿開罩住渾圓胸部的胸罩,看著它滑落到地面,一雙魔掌揉上她的椒乳,
分別惦了惦重量,“也想這裡……”他邪笑一聲,讓蔣昕餘羞了一下。
他的眸裡聚起一團慾火,低吼一聲,封住她的唇,開始啃咬起來,然後沿
著她的頸項來到她的胸前,最後含住一邊乳尖大口啃囓。女人低喘微微,全身
大顫,胸前敏感地泛起一層嫣麗光澤。
他的手滑過她平坦的下腹,在敏感的肚臍附近繞圈圈,然後迅速往下移去,
梳弄著她又黑又卷的毛髮,再往下探,摸到最神秘的境地。他壓下她,打開她
的雙腿,手指鑽進去蜜水潺潺的熱穴裡. “啊……”她呻吟聲不斷。
男人俯下身,調整她的姿勢,讓自己的頭更加靠近她,把她美麗的穴口一
覽無遺. 他輕輕吻一下她的大腿內側,她感到一陣戰栗。他噙著一抹竊笑,邪
惡地用舌尖探向她的蜜洞,他輕刺、她重震。
“啊……別……”
連赫嘴角揚起嘲弄的弧度,“真的不要?”他順著小腿肚往下吻到她的腳
趾頭. 蔣昕餘臉上已沁出汗珠,“不要折磨我了……”
“要不要我進去?”連赫邪笑一聲。
“要……”女人體內欲濤奔騰,她變得飢渴嗜欲。
的舌頭再次刺進她的蜜洞裡,把她的愛穴被攪得天翻地覆,甜液傾巢而出,
泉湧不絕. 她放浪嬌呼,淫蕩地將大腿張得更開,他的舌尖被她的內壁吸吮住,
她捨不得他移開,隨著他每次的進出,她吸得更緊、更熱,白皙的臉蛋上出現
醉人光彩。洶湧不停的愛液從她體內漫了出來,他讓手指代替舌尖在她體內刺
送,細看她的表情,嘗試著穿插不同部位,直到找出她最敏感的G 點. “啊啊
啊──”她發顫、抽搐,愉悅地狂叫。
高潮在她的尖叫中到來,她的花徑頻頻收縮,神智恍惚,理性全失。在這
個尖峰時刻,男人解放自己的亢奮,按捺不住地挺身佔領了她,宛如一頭欲情
旺盛的野獸,在她體內狂猛抽刺,一次又一次地淺淺抽出,再深深搗入……
她的肉壁自有主張地把他的火根緊緊吸吮住,她的身體裡沒有空虛,是如
此緊實,如此飽滿,如此充盈!
他粗喘著,生氣自己竟對這副女體迷戀、瘋狂,動作更加放縱狂肆,重重
地撞擊著她。
“啊……啊……”
“你水真多啊,那裡好緊……”連赫意亂情迷地說著。
兩人的身體緊密地把在一起,一起迷失在這激情漩渦裡,不可自拔。
蔣昕餘覺得跟他的身體結合,是他佔有了她,還是她包容了他?她搞不清
楚,她就像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捉緊了他。現在,拯救她的既不是那個
平頭男子,也不是其他的男人,的的確確的是連赫,她只隨他沉浸在無邊無際
的狂猛欲濤裡.
作者有話要說:結局不會是np,是顯性的一對一,潛在性的多對一。
其實,我在想,這三個男人真的是蔣昕餘的歸宿嗎?
女人還渴望什麼?
“我在墨西哥購置了一幢房子。”第二天中午醒來,連赫就說了這樣的話。
他擁緊了他,聞著她的發香。
“怎麼?連先生打算包養我?”
“要是只要用錢就能把你留在身邊,那我就不用如此煩惱。”
“連赫,你會娶我嗎?”蔣昕餘突然把話題扯開. 他沉默一會兒,然後開
口說:“你是認真想要和我探討這個問題?”
“需要考慮那麼多的?”蔣昕餘問“很抱歉,你當我沒說過吧,”她想了
一想,然後不甘心又問到:“你是怕你姐曉得我們現在的關係?”
連赫說:“我不怕任何人,你太低估我了。”
那就是連赫自己不願意了,蔣昕餘有點心涼。
“那可能我太高估了自己。我尚未習慣把自己出售給你一個人。”她還擊。
“你可能誤會了什麼,不是我不願娶你,但我認為你現在和我輕易提婚姻
只是一時衝動,我不想你後悔。”連赫凝視著她,彷彿能看透她的一切。
蔣昕餘在連赫面前總是無法持有秘密。是的,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如果說男人需要征服世界來證明他男性的力量,那麼女人就是需要建立一
個家庭來實現她作為女人的自然屬性。誘惑女人結婚的並不是婚紗和鮮花,而
正是不可抗拒的自身。
蔣昕餘覺得自己到底還是一個女人,連赫看穿了她只是為了想結婚而結婚,
而不是從自己身上找到了歸屬感。
看到小女人沉默不語,連赫自顧說下去“我已經派人先到那房子打點了。
你最快什麼時候可以動身去墨西哥?要不要與你姐姐說再見?”很明顯,他要
快刀砍亂麻。
“你不問問蔣昕天和徐浩堯的事情?”蔣昕餘並不想回答她,她需要時間
考慮. “我認為這次你的失踪,然後又能安然回來,想必蔣昕天是有了他自己
的做法。”
蔣昕餘對連赫的敏銳感到佩服。
連赫看到她總是對自己的提議左閃右避,討論不出個結果,兩人僵持不下,
男人率先打圓場:“餓了吧,我們出去吃點東西。”
他們一路無言的開著車子,連赫不時瞄著小女人看,她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只是靜靜的看著車窗外。他猛地一踩油門,車子隨即像子彈般激射出去,也將
沉思中的蔣昕餘嚇了一跳。她轉過頭來,訝異地看他臉上面無表情卻又隱含著
一絲不耐,緊握住方向盤的手,在手背上盡露出青筋。
真不知道他在激動什麼!難道在生她的氣嗎?這個男人,居然生氣時還維
持這般優雅,不得不佩服他的修養. 沒多久,他們就來到一間看起來十分高尚
的餐廳,連赫和這裡的侍者好像十分熟悉,只說了一句老位子,他們就被帶領
到一處較為避開人群的座位上。
“把這幾頁的東西全拿上來”連赫隨意指了幾頁,壓根一眼也沒看過菜譜
. “連先生,全部?”
“難道我有語言障礙?”很明顯今晚這位先生心情不佳。
侍應慌忙落跑。
蔣昕餘抿嘴偷笑,可憐的人兒啊。
“你倒是很高興嘛。”連赫一臉不爽。
“我說你心情不好有必要這樣亂砸錢么?你點的那些足夠我們吃十天。”
“原來你知道啊,不笨嘛。你這個女人為什麼就不能裝得純真與可愛一點
呢?”連赫無奈地說. “我要是那種女人,你連先生哪還看得上眼。”蔣昕餘
獻媚笑著,這話說得巧妙,一邊抬高對方,一邊升值自己,好個狡猾的小女人。
“小余,你告訴我,最能讓你高興又得意的事是什麼?”連赫話鋒一轉.
蔣昕餘想了一想,隨口扯:“女人—向喜歡消費,又喜歡有男人疼,所以如果
有個男人願意很有耐性地陪著她去無限額地花錢,那當然是很得意又高興的事
情咯。”
“不見得你要的就是如此簡單。”
" 不,連赫,我只是一個拜金女人,我這種女人滿大街都是。" “如果只
是這樣,蔣昕天和徐浩堯兩個如此驕傲的男人就不會為你神魂顛倒了。”
“我不覺得自己如此成功。”
“接近你之前,我以為你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可是現在知道不是,小余,
你到底要什麼?" 連赫說. 女人還渴望什麼?
“愛,”蔣昕餘說“正常的愛,我愛他,他愛我,他能為我遮風擋雨,我
為他生兒育女。”
這是多麼簡單的事情,再強悍的女人也需要被愛,但偏偏生活裡不如意的
事情十之八九,蔣昕餘就是愛上了不該愛的,愛上了愛不了她的。
連赫點點頭,沒有表示意見。
經過一間珠寶店的時候,連赫拉著蔣昕餘進了去。
“連先生,你是來拿之前訂的東西嗎?”服務員恭恭敬敬地說. 連赫點點
頭. 蔣昕余笑說:“你不會是要送我戒指吧?”
男人搖了搖頭“你看看我為你買的喜不喜歡. ”
服務員取出了一隻盒子。是一條美麗細緻的鑽石項鍊。
" 卡地亞?" 蔣昕餘問," 真美!我從沒見過."女服務員搭話到:“小姐,
這條卡地亞的鉑金鑽石項鍊是全球限量的,連先生前幾天特意訂我們才敢進貨
過來,小姐你真幸福。”旁邊的其他女服務員都看得又羨慕又妒忌。
“你應該戴這個," 連赫邊幫她戴邊說," 我早前看到就覺得很適合你。
" 蔣昕餘沒有拒絕,大方地收了下來,她知道很多有錢男士都喜歡大手筆地花
費在裝扮自己的女人身上,這樣更能凸顯出他們的地位,她亦懂得男人的佔有
欲心理,所以拒絕是不明智的。連赫溫柔地用著兩人才能聽到的聲線說:”我
不會這麼傖俗地急著送你戒指,我知道你需要時間. “
晚上他們兩人又糾纏著睡在了一起。蔣昕餘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坐在一
隻小船上在大海上漂流,明明對岸就在前面,可是任她怎麼劃就是靠不到岸,
漸漸的她缺水又缺食物,徬徨無助。一身冷汗地醒了過來。
連赫撥開了她汗濕的頭髮,擦了擦汗,輕撫她背脊:“作惡夢了?”
蔣昕餘點點頭:“我怕。”
“好了,不用怕了,”連赫抱著她,“以後有了我,你什麼都不缺,什麼
都不用怕了。”
蔣昕餘心想,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他是寬厚的,從容的,又不乏幽默,
本性其實也有惡劣成份。但在每個細節上,他都情義在心,渾身上下散發出一
種溫暖的人格魅力,自己為什麼就不好好愛這個男人?
“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好呢?”蔣昕餘問。
“嗯,隨時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我要分我要分我要分我要分我要分我要分我要分我要分我要分我要分~~~~~~~~
嘿嘿,我就一不要臉的無賴。
節外生枝
蔣昕餘覺得,為值得的人也回過首,為不值的人亦回過首,她已經疲倦了,
說來可笑,二十五歲的人比人家六十五歲還倦,她需要一個可供休息的地方,
現在連赫提供給她,她理應接受。
今天連赫去電視台做一點善後工作。
剛出去不久他的電話隨後便到:" 出去走走吧,馬上要離開了,見見朋友
什麼的,我沒有不准你上街。" 他輕笑“卡在桌面上,你可以隨便買點東西準
備一下。”
“我知道,連先生你就別嘮叨了。" 蔣昕餘說,他們相處得越來越自然。
“你和你姐姐說了嗎?" 他問," 你最不放心就是她吧?" " 嗯。" ”你
去的時候告訴我。“連赫說. " 咦?我還以為你會讓我自由去?" 蔣昕余笑道。
" 不,我不會的了。" 他很溫和地答,語氣卻堅定得像要努力抓緊好不容
易得來的東西。
蔣昕餘待在家裡思考了一會,這個城市實在是沒必要再待下去的了,唯一
擔心的就是姐姐,她怎麼都得搞清楚姐姐以後怎麼過.
她打通了蔣昕夕的電話。
" 蔣昕餘,你到什麼地方去了?我足足找了你兩個多星期!要不是Daddy
讓我放心,說你出國旅遊了,我都報警了。" 蔣昕夕在電話那頭吼了她一頓.
太好了,姐姐回復了以往的精神。
" 姐姐,我想到外國住一段時間."蔣昕餘說," 我想見見你。" “可我現
在在醫院。" ”出什麼事了?“蔣昕餘擔心。
“不是我,是徐世伯,他昨晚心髒病發. ”
“啊,那現在呢?”徐世伯是個慈祥的人。
“還好,留院觀察。小余,我有點亂,出來陪陪我好不?”
“徐浩堯在?”
“不,他到徐世伯公司幫忙。”
“什麼醫院?”
“省醫”
蔣昕餘沒有告訴連赫,她認為她只是去陪一下姐姐,很快便回來。
姐姐在醫院大堂團團轉. 蔣昕餘與她會合,說了兩句,便上樓去。
徐世伯在病床上躺著,虛弱地躺在病床上,臉色灰敗。徐伯母昨晚通宵守
候太累,一個人先回去休息了。
徐世伯是個溫柔殷實的好人,略略有點胖,脾氣老好的樣子,永遠微笑著
的,好像非常和氣,但以前聽徐浩堯說他其實是靠過黑道做房地產的,什麼偏
門都乾過,飛黃騰達時也放浪過好一段時間,只是一切歲月不饒人。
醫生剛剛複診完,出來跟蔣昕夕交代了兩句:“這一次運氣好,下一次就
很難說. ”
床上的男人輾轉,蔣昕夕馬上跑去扶著,倒了一杯水給他喝。
蔣昕餘看到這樣,鼻子有點發酸。
看到蔣昕餘來,他沒有感到突兀,他認識她,以前徐浩堯就介紹過自己給
家里人,徐伯母是不喜歡她的,但徐世伯則沒有什麼表示。
兩個年輕女性來到他床邊,突然徐世伯開口說話:“昕夕,你什麼時候同
浩堯結婚?我最希望看到你們成婚,”自己兒女的婚事,始終是每個老人的心
頭一塊大石“浩堯上次只是還習慣單身生活,一時適應不了,但不怕的,我保
證,你們會適合的,你也是我心中的媳婦人選. ”
這話似是也要說給蔣昕餘聽的。
他望了一下旁邊的蔣昕餘,繼續說:“要不我來決定吧,訂婚就免了,下
個月就舉行婚禮好不?”
蔣昕夕眼淚滾下,點了一下頭答應。
“啊,我就放心了,你去幫我辦一下出院手續吧,我不想待著這裡了。”
他有心要支開姐姐的,剩下了蔣昕餘一個和他面對面。
“蔣小姐,不,小余,我記得以前我也這樣叫過你的,”徐世伯說“你是
個好女孩,只是我們浩堯沒這個福分啊,”說著他老淚縱橫“你看,我老了,
在商場上早已不中用,但是祖輩的心血不能白流,而每個男人還必須肩負起他
的家庭責任,我還有我的妻子和三個女兒,她們都需要這份生意……”
“徐世伯,我明白,你不用說了。”蔣昕餘含淚. “不,你不明白。我自
己的兒子我是知道的,他其實是十分愛你的,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我也清楚,
你怪我自私也好,我只能說對不起了,你看,現在我看到你姐姐,我也知道她
是個好女孩,所以我也放心了,他們在一起,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了,所以就
當是我虧欠了你……”徐世伯說得錐心。
“不……”蔣昕餘心酸得快要裂開,她想哭,但都習慣性地強忍下來了。
她是知道的,如果徐浩堯沒有愛上她,那徐家就不會落得如此境地,徐世伯沒
有對不起自己,倒是自己早就應該離開.
兩姐妹又陪了徐世伯一會,等他睡了,便到外面走。
“姐姐,我過兩天就離開. ”
“因為浩堯吧。”蔣昕夕這次沒有挽留。
“姐姐,你知道?”蔣昕餘驚訝。
“你一直這樣怕見到浩堯,徐世伯剛剛又有點異常,而浩堯對你的態度亦
奇怪,我不傻。”蔣昕夕說得有點苦,可是顯然她還不知道自己親生父親還牽
涉其中,單純以為只是自己妹妹和未來姐夫有過一段情。
“對不起,姐姐。”蔣昕夕不打算全坦白,這樣對姐姐沒什麼好處。
“不,誰叫我愛他呢。”蔣昕夕說得無奈,是啊,誰付出多少已無須計算,
誰叫是自己先愛上呢,誰叫她們都是女人?
“姐姐,你會終生快樂幸福的。”蔣昕餘抱著她。
“我記得我說過,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妹妹。”蔣昕夕也回抱了她“一路順
風. ”
從醫院出來,蔣昕余放下了最重的包袱,覺得輕鬆便打了個電話給連赫。
連赫問:" 有好消息?" “怎麼這樣說. ”
“你甚少主動打給我,所以你打來對我來說就是好消息。”
蔣昕餘輕笑說:“訂機票,兩天后的,我剛與姐姐談過了。”
“你又不聽話了,不過看在你帶來的好消息份上,這次就放你一馬. ”連
赫溫柔地說. “謝主隆恩。”
掛了電話準備出門招的士,有輛車子就停在蔣昕餘面前。車窗下來,是徐
浩堯,他並不憤怒,但面孔很哀傷。蔣昕餘非常害怕看見他這樣的表情,她已
經打點好一切,不必節外生枝。因此她別轉頭往前走,徐浩堯馬上下車跟在她
後面,車子就這樣停在路邊。
第十二章無可挽回
蔣昕餘問他:“為什麼跟著我?”
“為什麼?這是我要問的問題."徐浩堯一面怨氣。
“問什麼?”
“你是我的人。”
“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你和蔣昕天都自私過頭了,整天想操控我!”
蔣昕餘忿忿說到。
“你是我的。" 徐浩堯固執地說”我不能放棄你,那是因為我在乎你。“
在乎?還美其名曰:我是因為在乎你,才這樣事事為你考慮?其實,那隻
不過是在為他們的自私找藉口罷了。
男人很多時候把女人當做他們自己的附屬品。但女人是有生命的,她也有
自己的尊嚴,也有屬於自己的思想。為何他們總是很自私,從來不管女人的感
受,不在乎女人到底需要什麼樣的生活。他們總自以自己為中心,自以為是的
安排女人生活中的任何大小事情。
要是真的愛她,為什麼就不讓她選擇自己開心的生活方式,讓她獲得真正
的幸福?
“你聽我說,小余,我約了蔣昕天今晚談判。”徐浩堯雙手抓緊她的肩膀。
" 談什麼?" 蔣昕餘瞠目問“徐世伯現在躺在醫院裡,你還做什麼?”
蔣昕餘苦笑“徐浩堯,求求你了,蔣昕天也放過我了,你不要過火,當我
求求你了,好好愛我姐,好好照顧世伯伯母吧!" ”蔣昕天不會真的放過你的,
他不是這種人,我也不會原諒他!" 徐浩堯緊握拳頭. “你還想怎樣?”蔣昕
餘淡然問。
“我要你做我永遠在我身邊,做我妻子,生我的兒女!”他腦上的青筋全
現出來。
蔣昕余鎮定地答:" 我不會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是蔣昕夕,一切不會有
任何改變,你若是再敢衝動,我更永遠不會放過你。" “你真是鐵石心腸的女
人啊。”
“你不是每樣東西都可以得到的," 她說,”這點你應該明白,我不是你
反抗你家族和反抗蔣昕天的工具。“
徐浩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你不信我愛你?你這個女人。”
“以前我寧肯相信,但現在我願意麵對了。你看,你不過是懦弱,你只是
需要武器去反抗蔣昕天,去反抗家里安排給你的命運,不是麼?你只是把自己
都騙了。”
“難道你要我拋棄我的父母姐妹?我已經為你承受了一些非人的虐待,你
現在竟這樣說?!”徐浩堯像個無助的嬰兒般徬徨。
“這就是你懦弱所在,你要是真愛我,為什麼當初不把一切告訴我?我愛
你,那麼我是會和你去承擔的,我不只是一件無用的擺設. 但你甘願去退讓,
是因為你怕。”
是的,其實蔣昕天一早就看出徐浩堯的軟弱,生於一個優渥的環境,就注
定被這種環境牽累,只是當時自己不忍心戳穿謊言,更不想輕易失去。女人都
是傻瓜,為了一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便放棄了一切,到頭來又怎樣?
徐浩堯無法說話。
蔣昕餘繼續說:“還有就是,不要說你甘於為我承受了就是愛我,我從來
都不願意接受的。再來,當時我碰到你和王筱文上床難道又是蔣昕天逼你的?
這麼多年來你的花邊從來不停,又是因為愛我?或者我是你最愛的一個,但從
來不是你唯一愛的一個。”
“我不知道”他把頭伏在蔣昕餘胸脯上,抱住她的腰低泣“對不起,但是
我現在真的不能沒有你……”徐浩堯感覺到,這個女人真的要離他而去了。
“徐浩堯,你是男人,你怎麼能哭。你真的是錯了,就承認錯誤,可如果
你連這點兒勇氣都沒有的話,那麼你就連一隻狗熊都不如!事已至此,你就好
好愛我姐,好好建立自己的家庭,這就是我所欣賞的男人。”蔣昕餘狠心把話
說絕. 徐浩堯實在無法理解她為什麼可以這樣決心忘記這段情。
但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男人是多情和長情的。而女人則是專情與絕情。男人身邊有一個她,但心
裡還有其他的她。女人卻不一樣。當她和他一起,她所想的就是他,她所做的
也就是為了他。這時,即使有一個比現在的更好的男人出現,她也不會放棄他
的。因為她的專情。而當她決定放棄他的時候,那就是說一切都沒有餘地了。
因為她絕情。
一切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蔣昕餘自己是知道的,徐浩堯也是能意識到的,
所以他只能哭。
鈴聲響起,是連赫來電,徐浩堯瞄到了。
“我要走了,對不起。" 蔣昕餘說," 對不起。" 徐浩堯拉住她”你跟連
赫一起了?他做過那些事你還和他一起?“他說. ”我已決定。“
“離開他。”
“不。”
“你愛他麼?你又不愛他,為什麼不?" 徐浩堯問。
“我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我要走了。”
徐浩堯還是跟在後面,兩人快步走著爭執著,蔣昕餘十分心急。
“NO~這麼巧。”在路口拐彎處,一輛紫色四驅車停著,那晚自稱張明的
平頭男人適時出現. “NO,能讓我坐個順風車麼?”蔣昕餘順勢而上。
“當然。”
蔣昕余馬上便拋下了徐浩堯,他怨恨地看著自己。
“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要去哪?”平頭男人問。
“這麼巧?" 蔣昕餘非常譏諷地說,”從咖啡廳跟到街上,到現在,我們
還真有緣啊“
“你不相信我?”平頭男人問。
蔣昕餘現在已經不會輕易相信過任何人一句話。她不想再和這個不誠實的
男人對話。
“把車停在路邊。”
“我們難得見面,不一起吃頓飯?”男人對她的話聽而不聞。
蔣昕餘決絕地說“把車停在路邊!”她的心剛才亂得不行,現在只覺得這
個男人尤其討厭。
女人的語氣硬得平頭男人不敢不聽她的,他雲淡風輕地笑著停下車子,還
幫忙打開了車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蔣昕餘厭惡地看了他一眼,她最恨這種自以為洞悉一切,卻又什麼都不說,
滿身謊言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把我心底里多年的話都罵了出來,可是呢,小余學
聰明了,徐浩堯得到教訓了,現實卻還是停滯不前。
若想看河蟹物的速速留言告訴我,我好下章看情況而定,但是不要出現H
字樣,嘿嘿,低調處理。
這個溫柔的男人
連赫總是說什麼都不用買,墨西哥那邊全都準備好,若有缺的到達再慢慢
添置。蔣昕餘想要帶走什麼離開,卻竟然發現沒什麼是她需要帶走的,不是她
冷漠,有時是生活對她無情。
拖著一個小型行李箱走出小區,連赫還未到,蔣昕餘便等著,女人艷光四
射,豐滿妖嬈的火辣身段,一派亡國傾城的妖姬風情。
“施主,你最近要謹防凶煞暴戾之氣!”一個老和尚趨近。
蔣昕餘愣愣回身,心想這些偽道士不外乎也是為了錢,說話沒幾個可信,
扭頭便答:“我不信佛。”
老和尚卻仍說:“施主你命中註定姻緣不少,但大都是孽緣。”
這話說得蔣昕餘內心有點不安,更加急欲擺脫。
“小心來來回回終是空,兜兜轉轉尋回頭. ”老和尚繼續糾纏. 這時連赫
來了,下車接過蔣昕餘的行李關切地問:“怎麼了?”
“沒,就一個算命的和尚。”
“那還不好辦. ”說著連赫笑著掏出了100 元美金給那個和尚打發他走,
然後便提起蔣昕餘的行李放到車上。
最後,蔣昕餘踏進車裡時,老和尚像是十分可惜地搖頭嘆氣道:“這位男
施主會照料你,但可惜有緣無份啊。”
在車上,蔣昕餘卻莫名忐忑不安,全怪上車時碰見那個和尚。
連赫望著蔣昕餘心神不寧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額頭說到:“我最不應該遲
到。”不然就不會讓她遇見那個和尚。
蔣昕餘微笑地搖了搖頭. “你看,我們快離開這裡了,一切都與你無關,
別想太多。”連赫安慰。
是啊,蔣昕餘覺得自己只要過好目前就好,她沒有選擇的餘地。生為女人,
她已經做了清楚的考量,並不糊塗,以後如何又哪是她能預計的?
來到飛機場,姐姐已經到了。本來她不欲弄得太過離愁別意的,但是蔣昕
夕執意要送行。
“姐姐,你能行嗎?”蔣昕餘問。
“別擔心我,浩堯昨晚答應婚事了,我下個月就結婚,一切順順利利。”
蔣昕夕天性樂觀. 蔣昕餘實在佩服姐姐的愛情,旁人都看不出來她愛的到底是
什麼,可她愛他,義無反顧。
“叔叔呢?”
“Daddy 最近倒是十分投入工作,他等著我和浩堯的婚事,他很寵我,徐
世伯和徐伯母也是,你看,其實我很幸福,”蔣昕夕頓了一頓突然想起什麼般
取笑道“倒是你和連赫,什麼時候會結婚?”
“遠著呢。”蔣昕餘隻是笑笑。
“適當的時間與適當的地點,連赫如果就是那個適當的人,你們就結婚吧。”
蔣昕夕說. 連赫會是那個適當的人嗎?蔣昕餘不知道,始終到現在,他是如何
愛上她的,自己又是否愛他,仍是個未知數。
連赫很快便做好了一切安檢工作,蔣昕餘告別了姐姐,連赫擁著她登機,
這個男人做事總是一切妥當讓人心安。直到飛機飛上萬尺高空,蔣昕餘才長長
地籲了一口氣:她真的離開這個城市了。
他們坐的是頭等機艙,艙內相當寬闊,蔣昕餘起來去洗手間時經過了幾個
座位,一張熟悉的面容映入她眼簾。
“Hi,我們又見面了。”
沒想到居然在飛機上會撞到這個平頭男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你不是也要去墨西哥吧?”蔣昕餘嘲諷地問。
“可不是麼,世事就是這麼巧,我要往那裡公幹。”男人回答。
蔣昕餘瞇瞇笑:“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長一副無賴樣?”
“現在有了,謝謝你的意見。”
“哼!”蔣昕餘踩著三吋高跟鞋不屑理他。
回到座位上,連赫扯起嘴角,語氣泛酸地說:“想不到我們的蔣小姐魅力
無邊,連飛機乘客都忍不住要對你搭訕啊。”
男人不管他外表有多強大,但是骨子裡都還是一個孩子。連赫這種高貴儒
雅的男人也會吃起幹醋來。
看到他這副模樣,蔣昕餘忍不住挑逗起來:“那是證明你看上的女人好,
莫非自稱什麼都不怕的連先生對自己沒自信?”
連赫看著小女人,突然邪魅地一笑,大手抓住了蔣昕餘的纖腰,拉近了自
己對她說:“你這副樣子實在太誘人了,你能猜得到我現在想撫摸你什麼地方
嗎?”
蔣昕餘吃了一驚,心裡暗罵自己早知不要誘惑這個男人。
“連赫,現在在飛機上。”
“又如何?你怕了嗎?”連赫故意問,。
“你這人真是的。”
“現在才知道怕太遲了,我沒打算這麼容易放過你。”
“你想怎樣?”
“我們來玩個遊戲,你猜猜我想摸你哪裡?”
“猜不中會怎樣?”
“猜不中嘛,我會讓你試試在飛機上做愛的滋味。”連赫不怕死地說.
“那猜中呢?”
“猜中的說話我就只摸你那裡. ”
根本不公平,怎麼說都是她虧了,這個邪惡的男人。
“不要亂猜,不過亂猜也沒關係,我可迫不及待要試試在萬尺高空上和你
騰雲駕霧的感覺. ”連赫放浪低語. “胸部啦。”蔣昕餘閉眼亂扯。
“Bingo ”
這麼容易就猜中了?她以為連赫會撒賴。
“是不是想為什麼你這麼容易猜中?你當我連赫是什麼人啊,紳士是不能
欺騙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的。”連赫說著,手掌便握上了蔣昕餘的丰乳。
女人閉著眼睛,張著小嘴,急急的喘著氣,胸前的兩團嫩肉也跟著不停起
伏,一副性感尤物的模樣。
她的襯衫扣不知不覺被連赫扭開,推開乳罩,開始輕柔的揉捏那彈性極佳
的左乳,輕輕用指甲刮她的凸起的頂端,直到它像一顆小櫻桃一樣站立起來。
蔣昕餘眉頭緊鎖,一副難奈的表情,小嘴微張,發出“嗯嗯”的聲音。
連赫馬上低下頭封住了女人的嘴唇,低喃到:“儘管我很想听見你點呻吟
聲,但是別忘記還有其他人在哦。”他說的同時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甚至移
到她的右乳上親吻,把椒乳含入嘴裡吸吮,用滾燙的舌尖在乳暈上打轉. 這個
男人明知道情況還這樣做,分明是有意懲罰她剛剛和其他男人說話。
蔣昕餘忍耐得非常痛苦,連赫見狀伸出左手的兩根手指插入她的嘴裡,攪
拌著她的嫩舌。蔣昕在迷亂中,不自覺的開始吸吮起他的手指。
連赫十分信守承諾地沒有碰蔣昕餘的其他身體,但是他把全副精力都放在
了她的胸部上,折磨了相當久,讓蔣昕餘早已掀起猛烈的情慾,恨不得連赫不
如狠狠地佔有她。
慢慢地,兩人開始按捺不住,蔣昕餘兩手摟緊了連赫的脖子悶哼著。而連
赫則用一手攬著美人的肩膀,右手已伸入了她的短裙中,撫摸起白嫩的大腿。
“咳咳,打擾一下,各位乘客都要休息了,請問兩位需要毛毯嗎?”空姐
一面彆扭地說. 兩人的熱情瞬間被澆熄,連赫細聲咒罵了一聲,然後馬上又掛
上禮貌性的笑容說到:“謝謝,那麻煩你了。”
蔣昕餘想不到這個男人變臉居然可以如此之快,不能不佩服他的行為修養
. 連赫像是無辜地對她笑著說:“寶貝,被人打擾了,要不我們去洗手間繼續?”
“去,去做你的春秋大夢吧。”蔣昕餘害羞得發狠話。
連赫怕蔣昕餘旅途奔波,也沒強求,為她蓋好了被子由她睡去,自己則打
開手提看起文件來。半夜裡蔣昕餘雙腳有點冷,開始蜷縮身體,連赫則輕輕地
把自己的毛毯裹著小女人的雙腳,他就靠在椅上睡著了。
蔣昕餘隻覺得感動,這個男人自始至終對自己的柔情,她會緊緊記在心上。
作者有話要說:天那個冷啊,我還是堅持更文到半夜,你們不會這麼狠心
就這樣看霸王文吧。
ps,因為想看和諧情節的不大多,這章先半和諧,嘿嘿。
幸福的虐待
蔣昕餘的位置和平頭男子的距離頗遠,之後彼此並沒有交談,下飛機時蔣
昕餘亦沒看見他。
機場外一輛賓利Arange T早已等候著他們,司機迎上來幫忙提行李。
蔣昕餘有點詫異, Bentley是車主巨大財富的象徵,即使是有錢人也不會
隨便買,連赫的富有程度有點超出她的預計。
墨西哥的氣候溫和,蔣昕餘呼吸著這裡的空氣,倍覺輕鬆。
“怎麼樣?感覺還好?”連赫攬著她的纖腰親熱地問。
蔣昕餘點點頭,在連赫面上輕輕啄吻。
“我們先去看看房子,打點好一切我再陪你慢慢遊玩。”
一切安安穩穩地佈置好,打開衣櫥也是掛滿了當季適時的名牌衣物,蔣昕
餘幾乎沒花費過什麼心思,有種彷若置身夢境的錯覺. “還滿意我為你挑選的
嗎?”連赫在她身後擁著,輕輕地吮吻著她的頸脖。
“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了。”蔣昕餘自嘲,但口氣中滿溢甜蜜。
“你只管安心地取悅我。”連赫語調蘊含情慾. “你不會剛下飛機就想…
…”蔣昕餘有點吃驚,這個優雅的男人總是不時曝露出狂野的一面。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從飛機上就想要她的慾火,滾燙的唇舌開始在她裸露而
雪白的頸項間遊走。
蔣昕余剛剛沐浴完畢,一身馨香加劇了連赫的情慾勃發,“寶貝你好香,
好甜……”一雙手迫不及待地拉下她的浴袍,大手不客氣的罩上她的乳房,在
她的渾圓上擠壓、揉搓著,並以拇指和食指在她已漸堅挺的蓓蕾上互相按搓,
使得它硬挺得猶如一顆小石子般。
他一把抱起她,將她放置在床上,她睜眼看著他—一褪去他身上所有的衣
物,然後拉開她的腿,一下子就衝入她的體內。沒有任何前戲,只想儘早埋入
她溫暖而潮濕的體內的慾望。
“啊……”她因他突如其來的進擊而呻吟。
他猛力的抽動著,慢慢地蔣昕餘原本的難受全都化為暢意的快感與舒服,
使得她的體內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陣難以控制的痙攣,深深地夾緊他的巨大,讓
他也在她的反應中開始抽搐著,在她的緊窒中獲得強烈的快感,在她的收縮下
釋放出所有的精力,將所有豐沛的種子灑人她的體內……
兩人氣喘吁籲、汗流浹背地躺在床上,連赫怕壓痛了蔣昕餘,連忙翻身下
來從側抱緊了她,輕柔地撫摸著女人嬌嫩的肌膚. “明天開始我帶你四處走走,”
連赫說,“我們可以去看加勒比海,去達斯科小鎮,我還想帶你去瓜達盧佩聖
母教堂……”
“我們可是來渡假的?”蔣昕余笑他。
“在我身邊你不必想那麼多。”
“我知道你也有很多公務,你不必勉強自己來陪我。”蔣昕餘可不笨,女
人難說,但沒有男人可以不用做事就能過上此等奢華的生活。
“嗯,我會安排好,而且是我想你陪我。”連赫親暱地吻了她一下耳垂。
這個男人就是對她百般寵愛,不強求她亦同時會給她適當的庇護,讓蔣昕
余良心有點過不去,她現在只是貪求在他懷裡的安足,自己到底能否回應他的
愛?如果不能,越是這樣拖下去,對她簡直是種幸福的虐待。
連續遊玩了好些日子,有天連赫帶著她來到了距離墨西哥市160 公里遠的
一個小鎮,達斯科。這個小鎮果然是墨西哥最漂亮的小鎮,有童話裡面一樣的
鵝卵石砌的狹窄巷弄,所有建築都沒有霓虹燈招牌,頂多這時用彩色的油漆標
示一下店名,,屋頂多為橘紅色屋瓦,屋外牆壁由個人心情創作,粉紅色、天
藍色、鮮黃色、亮橘色,沒有不能的顏色,蔣昕餘真是說不出的喜歡. “據說
墨西哥人的幸福指數是全世界最高的,這裡的人們淳樸而又熱情大方,這是個
好地方。”連赫為她講解。
“嗯,要是在這裡終老是不錯的選擇。”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這裡非常適合我們。”連赫有意佔小女人便宜。
蔣昕餘察覺出了他的用意,像情人間輕扭了一下他的耳朵,連赫忍不住又
偷親香澤。
他們來到了一間名為“瑪格麗塔少女殺手”的小酒吧,撲眼而來的都是熱
氣騰騰的人,他們都在喝一種墨西哥雞尾酒,有著濃重的奶香味,叫“瑪格麗
塔”,用冰塊、烈酒、檸檬和奶調製出來的一種飲料,濃烈程度完全由調酒師
把握。
調酒師為他們兩人講解了這種雞尾酒,他們都稱這種雞尾酒是少女殺手,
不諳世事的少女聞香下馬,被這種酒的奶香味吸引,以為並不濃烈,於是在歌
聲中一杯一杯地喝,到最後喝得醉醺醺的,偎依在男友身上,這是身旁的男友
最好的下手機會。
連赫聽得津津有味,還不斷點頭稱讚發明這種酒的人,惹得蔣昕餘忍不住
小罵他色狼一下。蔣昕餘突然發覺連赫的溫柔就如這種“瑪格麗塔少女殺手”,
不知不覺她開始掉進了他設置的陷阱裡,也許愛他並不壞,也許這就是愛,她
實在太滿足這一切了。
日子過得如行雲流水般寫意,連赫的公務亦漸漸繁忙,蔣昕餘一個人有時
在家悶得發慌,她生性不是這種安靜的女人。
連赫察覺到了小女人的躁動,有天問到:“是不是想找點事做?或者繼續
去讀點書什麼的?我幫你聯繫學校。”
“我不想讀書,已經讀了十多年的書呢,我不喜歡固定坐在一塊地方。”
蔣昕餘邊說邊踢玩著腳上的拖鞋,一刻不得安寧。
連赫寵溺地笑了笑:“你這隻小野貓,那你想做什麼?”
“我想重操舊業. ”蔣昕餘停下動作望著男人認真地說. “墨西哥的治安
不穩定,你一個女人做那種工作太危險. ”
“不必是大電視台或報社,普通的小型雜誌社也好,讓我跑跑民生,文化
新聞什麼的就好,”小女人用上撒嬌招數。
連赫深沉地想了想“我下個月要回紐約見見爸媽,還要處理一點事情,可
能沒能那麼快回來,你又不肯跟我去,現在還要再跑新聞,我更加不放心。”
蔣昕餘並不想那麼快見連赫父母,她還沒心理準備。至於工作,她唯一有
興趣的就是記者,有挑戰性又不無聊,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打發時間是最快樂不
過. “不怕,有安琪在嘛。”她指了指身旁的連赫為她雇來的菲傭兼保鏢. 耐
不住心愛女人的廝磨,連赫答應了她的請求,同時為她購置了一輛墨西哥最常
見的汽車甲殼蟲作代步工具,減少她發生意外的可能。
替她聯繫好了一間小報社,連赫便啟程回紐約. 蔣昕餘突然有種重過單身
生活的輕鬆感,要是讓連赫知道肯定免不了又要責罰她一下,她暗笑。
蔣昕夕知道妹妹又重新去跑新聞,自鼻子裡哼出來:“連赫是乾嘛啦?等
著你養他?又讓你去做這麼危險的事。”
“不是啦,我太過清閒,自己硬拗的。”
“不得了了,世上還有像你這種毫不知足的女人。”蔣昕餘發覺姐姐的語
氣越來越像一個家庭主婦. “叔叔怎樣?”
“老樣子,沉迷工作,早出晚歸,你嬸嬸都被他冷落一旁,自己跑去旅遊
了。”
蔣昕餘泛起心酸。
“那你呢?”其實蔣昕餘是要問徐浩堯的,但又覺得自己的身份問這個問
題不妥,姐姐一個月前已經和徐浩堯結婚了,沒想到徐浩堯真的接受了這樁婚
事。
“OK啊,我很滿足。你知道嗎?我本就是一個寄養兒,沒正常的父母愛,
自己不敢走錯半步對不起養父母,不敢過早談戀愛,所以我身邊從來就沒人對
我說過任何甜言蜜語,我更沒體會過戀愛的心情。但和浩堯相親後,我知道了
這個男孩是我可以愛的,我也莫名對他很有好感,於是就愛上了。可能我真的
很缺乏愛很需要愛吧,認定了某樣事物就會不顧一切地投入,但我真的覺得這
樣也是一種幸福,因為我能愛啊。”姐姐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淡泊而知足,或者
這也是傻女人的一種幸福吧,蔣昕餘想。
門鈴響起,有客人到來,蔣昕餘匆匆掛掉電話。
安琪開門後對內向她說:“蔣小姐,你有客人。" ”誰?“她在墨西哥還
沒什麼朋友。
“是我。”不速之客自己闖了進屋內。
蔣昕餘站起來一看,竟然是黃芝芝。
“安琪,招呼客人,這可是我嬸嬸啊。”她知道連赫並沒有告知他姐姐自
己與她一起的事,無事不登三寶殿,蔣昕餘下意識提防。
“這房子的花園真美,你有看連赫紐約家的花園嗎?比這個還大還漂亮”
黃芝芝悶悶地說. “哦?”蔣昕餘說,“是嗎?我沒去看過. ”
“你當然不配看,你認為連赫真的愛你?”黃芝芝口氣惡毒。
“我不知道," 蔣昕餘毫不示弱”但至少他選中的是我。“
“你真是下賤,妓女就是妓女!”黃芝芝往日的儀態盡失,她終於忍耐不
住了,“就是供男人玩弄的妓女!”
“我是妓女,那麼就有嫖客,你的丈夫你的弟弟不也就是嫖客?你那麼愛
你的嫖客丈夫,你不是更下賤?”
作者有話要說:故事的另外一個高潮亦慢慢到來了,這章做了一個甜蜜的
鋪墊. ps,熙熙童孩允諾過欠我的長評終於被我逼了出來,特此表揚,以資鼓
勵,並望能再接再勵。
關於一些和諧情節的描寫,有人反應我的描寫有點過火,但本文一開始定
位就是情色言情,有情有色有起伏情節,但我絕對不是為了色情而色情。關於
我對這些情節描寫的用意我寫了個長評解釋了一下。反正接受不了的大可以一
目十行跳過,也不影響理解故事情節,大家就謹慎處理啦。
順便做個廣告,我也有比較清水的文:非色女們可以移步指教一下,和諧
情節暫未出現,如有地雷立刻告知。
嘿嘿。 . . .裝瘋賣傻?
蔣昕餘話深深刺中了黃芝芝的死穴。
黃芝芝突然嚎啕大哭“我一生人為了什麼?年少時我盡力撫養自己的弟弟,
嫁為人妻我一心愛我的丈夫,但是卻全都被你奪去了,我們都是女人,你為什
麼這樣對待我,為什麼為什麼!?”
她搥胸蹬足,哭得大口大口地抽著氣,模樣甚是恐怖。
蔣昕餘看到心中發慌。是啊,大家同為女人,何苦要彼此為難呢?只是各
自有苦處,誰都無法退後一步。
黃芝芝開始摔破家裡的東西,花瓶電話碗碟等等,安琪在蔣昕餘身邊緊緊
護著。摔完之後,黃芝芝突然倒在沙發上四肢僵直不動,嘴裡念到“為什麼啊,
天已經快十年沒碰我了,小赫呢,小赫學會對我撒謊了……”,語句零零星星
的然後就昏了過去。
蔣昕餘竟然聽著聽著也哭了起來,這個女人一生到底容忍多少的苦難呢?
吩咐安琪照顧好黃芝芝,蔣昕餘開著甲殼蟲胡亂在街上轉著,駛著車子便
不知道到了哪裡,墨城的道路大都是單行不能走回頭路,墨西哥人開車也猛,
蔣昕餘徬徨得不知所措。連赫說過墨西哥司機非常有紳士風度,問他們都會很
樂意地帶路。
蔣昕餘下車想問路才猛然想起自己在這裡根本是語言不通,墨西哥人都是
說西班牙語,往日出行都靠連赫翻譯,自己滿口流利的英語亦無法派上用場,
問了好幾個人他們空有一腔熱情就是無法理解蔣昕餘的表達. 她突然非常想念
連赫,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變得如此依賴呢。
“Hi,Cindy ,我們真有緣。”平頭男子神差鬼異地出現在她跟前。
“怎麼又是你?”雖然這個人不討好,但他鄉異地孤立無援的時候,有他
出現總比沒好,蔣昕餘想。
“我公幹。”平頭男子笑意盈盈“你似乎有麻煩?”
明知故問吧。
“Cindy ,對我的敵意別這麼大,我能為你引路。”
蔣昕餘跟著眼前的綠色小甲殼蟲,猜測著他的身份,這種綠色的“小甲克
蟲”在墨西哥城隨處可見,車子很舊,看樣子是男人租過來的,那麼他必定不
是十分有錢. 每次有困難他便一定出現,這種人如果不是跟私家偵探就是變態
一個。
平頭男子直接就把蔣昕餘引回了家門口,蔣昕餘下車禮貌性地道謝. 末尾
平頭男子提醒她:“Cindy 小姐你萬事小心。”
蔣昕餘有點忍受不了男子仍在演戲:“別叫我什麼Cindy 了,你跟我這麼
久,別跟我說你真的是來公幹的,說謊能力強的可以,心不驚面不紅的。”
“呵呵,怎麼能這麼說呢?蔣小姐,”男子終於承認了“而且我沒有說謊
呀,我的確是在公幹,受人錢財,替人消災。”
“那麼說你真的是偵探咯。”
“蔣小姐這麼聰明,我自然瞞不過你。”平頭男子笑笑道。
“是誰派你來的?徐浩堯,蔣昕天,還是黃芝芝?”蔣昕餘質問。
“那麼,蔣小姐晚安。”平頭男子沒有答她的問題,上了車子便離去。
哼,真是一等一討厭的人,蔣昕餘隻覺得自己處處還在被人監視。
“我還在猜你去哪了,原來和異性約會,想不到蔣小姐這麼快就和熱情的
墨西哥人打得火熱啊。”連赫在身後突然出現嚇了她一跳。
“連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蔣昕餘問。
“不歡迎?”
“你誤會了。”
“難道那男是女變性的?”連赫故意歪曲。
“你別到這個時候說這種笑話,好不好?”蔣昕餘有點賭氣。
察覺到小女人認真的慍色,連赫迅如閃電擁著她,深深給了她一個吻:
“對不起,寶貝,我只是太擔心你,安琪跟我說了今天的事情,我連忙從紐約
回來。”
原來安琪每天都會和連赫報備。
但是算了,他也是擔心她,聞到思念男人的氣味,蔣昕餘主動攀上了連赫
的頸脖,兩人熱吻起來。
女人的主動撩起了連赫的慾望,她的滋味香甜得讓他滿意極了,他也發瘋
一樣地思念著她。
“寶貝,你這是在玩火。”連赫緩慢的吻向她的耳垂,輕咬耳殼。
“別,這是花園. ”蔣昕餘話一出口就變得含羞帶怯,虛軟得毫無說服力。
連赫低嗄的說:“別說反話,女人!”
他的手發狂的觸摸她,女人的嬌軀止不住的輕顫。
她嬌軟的聲音,姣好的曲線,刺激著他的男性雄風. 他的動作,他的唇,
他的手,因為炙熱的需求而變得更加狂霸掠奪!
蔣昕餘星眸半睜地凝視他,帶著自己未察覺的嫵媚與渴求。
他邪魅地低笑“你現在就想我佔有你,對不對?”
蔣昕余笑著說:“少無恥了。”
這些日子來,蔣昕餘了解到了連赫在性愛上其實並不君子,他有時很喜歡
把話講得明白下流,連赫說這是他愛她愛得太瘋狂。
連赫雙手滑入她上衣裡,摸向她飽滿渾圓的胸脯,滿意的輕笑。
“該死的,這觸感太好了,你知不知道每晚我在紐約一個人在床上輾轉反
側的時候有多想念你白滑的乳房,”
“就這麼簡單?”蔣昕餘調情道。
嬌媚如她,他迫不及待想要嚐嚐了!
他擠壓她的胸房,露出乳溝,氤氳的黑眸裡沉沉的慾望浮現,他嚿咬她乳
溝前的細嫩皮膚. “當然那不止,我待會慢慢告訴你……”他的目光變得熾烈,
他咬住她一邊乳房,蔣昕餘看著他邊說話邊啃弄的樣子,感到又羞愧又興奮.
她已經無法抽身,陷進了連赫的泥淖中,她覺得自己有點願意讓他搓來捏去,
無法自由。
連赫一寸一寸的狂舔她粉紅色的年輕肌膚,舌尖沿著乳蕾繞圈圈,或者邪
氣的以牙齒輕咬,激出她身子的輕顫反應。
女人的下體卻產生了她熟悉的反應,一股火樣的熱力貫穿了她的全身,愛
液流淌而出。
連赫邪笑道:“是不是很舒服?”
蔣昕餘不認搖頭,但下體又流了幾股蜜汁下來。
他抬起頭“不誠實的女人需要受點懲罰!”倏地,他將手指潛入她的下體,
探向她已經潮濕的熱源。
“啊——”她尖銳的抽氣。
“我都還沒還沒進去呢!敏感的小盪娃”他的手指魔力她還沒領會到,就
濕了!這個女人對他看來亦是十分想念的,他滿意的笑了,手指刺入她神秘的
花徑,嘴角掛著狂狷邪魔的淺笑。
她舒服得小小地皺緊眉,氣息混亂. 黑瞳幽沉的連赫強悍地堵住她的唇,
給她火辣的熱吻。軀體溫度不斷升高,她瘋狂的扭動四肢。她像在煉獄裡,他
的吻帶給她飢渴,她渴望他填滿她體內的空虛。
女人急喘著氣,他的手指在她身體裡一抽一送,帶給她無與倫比的感官刺
激,讓她獲得高潮。她尖叫連連,身子不斷的抽搐、顫抖。泌流而出的濕滑愛
液沾染了他整隻手掌,還多得溢出了她的體內,自屁股和大腿內側流淌下來,
緩緩下滑,空氣裡有一股甜膩的氣味,更為曖昧糾纏的情慾之火加溫。
“就這樣就高潮了?”連赫佞笑。
她吞了口唾液,棲息在他的胸膛,被他野蠻的繼續探索她的女性熱源。
“嗯嗯”她的聲音乾啞。
男人伸出沾染著透明黏液的手指晃到她面前,吮吸乾淨,“現在你是第一
回高潮,好像我走之前你是達到六回高潮,小別胜新婚,現在更不能少啊。”
“你這個人,說話越來越不要臉,”蔣昕餘羞紅了嬌腮。
“要面怎麼能讓你這麼爽?”男人說著的長指攻陷她腿間的粉嫩柔穴,他
的舌頭也模擬著手指的動作,進出她芳蜜的香唇,攪得她春潮氾濫,春情無邊,
長指毫不留情的在她體內抽撤。
她全身無力,被他的長指掏弄著私處,她覺得好舒服,愈來愈濕了。
他知道她已經做好準備了。
連赫推倒女人在草地上,拉開褲頭拉鍊,露出腫脹的男性。
“把腿張開. ”他的嗓音帶著蠱惑。
蔣昕餘千嬌百媚地緊咬著下唇,慢慢地張開了雙腿。
“這妖精!”男人發出濁重喘氣,俯身下來便毫不猶豫地在她腰上施力,
壓向他欲爆的男性。
“啊——”被貫穿的快感讓蔣昕餘忍不住大叫!
夠緊!夠濕!夠熱!舒服得不可思議,連赫每次面對著她總是失去所有自
製力。他緊抓住她的腰臀,加快頻率,讓她在他身上馳騁,加深撞擊力。
蔣昕餘嬌喘連連,亢奮無比地在花園裡不顧一切地大喊:“好舒服,再—
—再用力點. ”
連赫聽到女人的情慾呼叫更加無法壓抑,像馬達一樣不要命地撞擊著他,
女人數度攀上了性愛的巔峰。他彷彿永遠都用不完的精力、索不盡的衝刺,在
她身上賣力的發洩,想射的慾望愈來愈強。
她的私處因他而泌流出愛液,她的小穴因他而騷動著,“妖女,別夾那麼
緊,妳要讓我早洩嗎?”他警告。
“我??我也不想的啊,你快吧,我不行了……”蔣昕餘有心無力。
“把大腿張開……再張大一點……”整個花穴被他一覽無遺,兩片花唇上
有著點點晶瑩亮露,輕微的開合。
“這裡緊的讓我好舒服!”毫無空隙,就像天造地設. “想我快點說要我!”
他伸指撫弄兩片濕漉漉的花唇,看著女人全身通紅,輕搖豐臀的姿態心癢難耐。
“嗯,我要你。”
“要我的什麼?”
“要你的……要你的……那根啦……”蔣昕餘到後來已經嗚嗚地說不清楚。
她體內的收縮與濕熱讓他滿意的笑了,“妳體內在動!這麼想要我?”他
邪笑。
他的大掌滑向兩人的結合處“妳這裡變得好騷好浪……”
“啊……”敏感的花核被他捏住,她嬌喘著。
他再度猛烈的撞擊,她已經把矜持拋到九霄雲外。
嬌吟……粗喘……銷魂無比!
他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柱擎天直接埋進她的體內,她急促的緊縮,流
下的津液把他的大腿根處和草地也弄得黏答答一片。他的大手握著她的纖腰上
下抽送,她雙手扶撐著他的雙肩,隨著他動。
“啊啊……”無與倫比的快感,她快要達到極限了“我又要去了……啊…
…”
連赫亦狂喜,在她的抽搐緊縮中不由自主的射出了灼燙的熱液。
就在此時,黃芝芝被兩人的交纏激烈的聲音吵醒,來到花園看到了這野合
的一幕。
“啊――”的大叫,嚇得男女一驚,然後便看到黃芝芝痙攣嘔吐起來。
蔣昕餘連忙推開連赫穿戴好,連赫亦隨即穿套一下便馬上走過去黃芝芝身
邊。
“小赫,小赫你才幾歲,怎麼可以做那種事啦。”連赫一呆,有點接受不
了黃芝芝的突變。
她摸著連赫的臉笑著,突然哭起來:“都是姐姐不好,沒有時間管教你。,”
然後她轉而又指著蔣昕餘大罵:“是不是這個女人教壞你的?你看她那模樣,
多淫蕩啊!”繼而又哭說“姐姐也是被逼的??????”
斷續地黃芝芝又大哭大笑,撕毀衣物,亂唱亂罵,情緒極度不穩定。
“姐,姐,別哭,沒事的沒事的,我以後都聽你話,乖,我先抱你進房間
好不?”連赫輕聲安撫。
“嗯嗯,好好,還是小赫最乖。”
連赫抱起黃芝芝對蔣昕餘打了個眼色,蔣昕餘點了點頭. 連赫抱著自己姐
姐轉過身後,黃芝芝瞬間變臉,對著蔣昕餘陰險地笑了起來。
第十三章承諾
連赫陪在黃芝芝身邊,待她熟睡後才疲倦地返回主人房。
落地燈還在發出昏黃的光亮,蔣昕餘靠在沙發上似是在思考什麼事情。
“你是應該睡的了。”連赫滑坐到她身旁,吻了吻她的額頭. “要不我暫
時離開一下?我怕嬸嬸不喜歡我在這裡. ”蔣昕餘說. “不,這裡是你的家,
你還能去哪裡?我這兩天安排姐離開吧,她待著這里人生路不熟,語言又不通,
始終不好。”
“嗯,越快越好。”蔣昕餘十分贊同。
連赫低笑幾聲。
“笑什麼?”
“笑你毫不客氣啊,通常其他女人應該會做出退讓吧?”
“你嫌棄我?認為我太冷血了吧?”蔣昕餘自嘲。
“你以為我連赫是誰?你這樣做是善意,勉強住在一起對兩人都不好。”
連赫體諒說. 蔣昕余安然地靠在男人的胸膛,滿足連赫起碼總能理解她。但她
有種不詳的預感,總覺得黃芝芝此行會為她帶來相當大的困擾.
第二天是要到雜誌社上班的第一天,蔣昕餘早早便起床。到樓下才發現黃
芝芝竟已經做好早餐等著。
“小余,起的這麼早啊?”黃芝芝滿面笑容,彷彿昨晚的事從未發生過.
“嗯,我今天上班。”蔣昕餘態度冷淡,這黃芝芝到底葫蘆裡賣什麼藥?
“要上班了?那我今晚煲些燙,你下班回來喝好不?上班辛苦。”黃芝芝
說得自然,完全看不出她有半點虛情假意。
“不必了,安琪會做。”
“那種外國妞哪會做我們中國的湯,還是我來吧,你記得嗎,你以前也整
天喝我的湯,還說很喜歡吃我煮的菜啊,我今晚親自下廚怎樣?”
“你喜歡吧。”蔣昕餘隨便應答。
心想,這女人的演技毫無破綻,如果說她真的有陰謀的話,那她實在是高
桿,而且連赫還在睡夢中,她根本不必在自己面前演下去啊?
黃芝芝做的戲還真全套,晚上果然是做了滿滿的一桌子飯菜,還盛好了湯
等著蔣昕餘回來,樣子儼然和幾年前的賢妻良母無異,邊吃還邊問連赫和蔣昕
余明天要吃什麼之類的,令蔣昕餘更加奇怪她的舉動。
“姐,你什麼時候回去?”連赫倒是先提出了這個問題. “嗯,晚一點吧。”
黃芝芝邊洗碗邊答。
“我後天要回國一趟,要不我陪你回去吧。”
“我想再陪陪你們,連赫你真是的,我好久沒好好和你一起了,你就不想
我這個姐姐的麼?別有了小余就不要姐。”黃芝芝笑容滿面擺脫尷尬。
“姐……”連赫還想說. “好了好了,我真的不想回去,回去天要與我離
婚的!那個家又冷清,除了昕夕偶爾陪陪我,誰都給我面色!你是我弟弟,難
道也要這樣急著趕我走?”黃芝芝越說越激動,“我保證我不會再給小余添麻
煩,好不好?我求求你。小余你也幫我求求連赫好不,他現在就只聽你的……”
她說著說著開始氣喘急速。
“連赫,就先讓她留下吧,”看到黃芝芝的模樣甚是恐怖,蔣昕餘牽起了
同情心。
連赫點頭不語.
黃芝芝的精神狀態看上去極為不佳,連赫和蔣昕餘決定先觀察看看,連赫
於是先擱置工作,留下陪陪兩個女人。
平和地相處了一個多星期,黃芝芝仍是非常和善細心地照顧著他們,情緒
亦沒再波動過.
十月末是蔣昕餘的生日,黃芝芝特地跑去買了一套深紫色的女裝送給她,
“我覺得特別大方,挺適合你去訪問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蔣昕餘一怔,只微微笑道了個謝. “也許是不喜歡了,連赫你說我眼光是
不是太差了?”黃芝芝問連赫。
“嗯,我不懂女人們的衣服。”連赫拐了個彎回答,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 後來蔣昕餘沒穿過一次那衣服,倒是黃芝芝三番四次地在她和連赫面前提起,
顯得蔣昕餘像是有心要和她計較,要與她過不去的樣子。連赫只推說是自己為
小余買的衣服堆滿了衣櫃,還用不著穿那件。
有天晚上連赫提到:“要不你在家裡隨便穿套一下那件衣服吧,省得她整
天念你。”
“你也認為我是要和你姐姐作對?”蔣昕餘有點懊惱,“你應該知道墨西
哥人認為紫色是不吉利的棺材色,穿紫色系的衣服招搖過市就已經相當不受歡
迎,更別說我去訪問別人了!”
她忍了很久了。
連赫馬上抱緊她安撫到“你太敏感了,我當然是知道這個禁忌的。但我怕
姐她不了解,整天含沙射影讓你受委屈。”
“反正你相信我就好。”蔣昕餘眼角淚水微滲,她發現自己在連赫面前越
來越小女人,會生氣會撒嬌會計較,她開始想像不瞭如果連赫不在,自己會有
多寂寞。
所謂積毀銷骨就是這樣的一件事,黃芝芝後來亦多次玩弄了類似的把戲,
總是有意無意地做出逼得蔣昕餘在待薄她事實,看似無心還真不知道是不是有
意,因為除此之外,她又表現得非常善良賢惠,就連蔣昕餘有次生病,她也是
通宵守候照顧。
慢慢地,連赫和蔣昕餘間彼此心理上難免生出不安感,例如連赫是相信蔣
昕餘的,但蔣昕餘會敏感地認為連赫其實是懷疑她;連赫既要相信蔣昕餘,又
要顧及黃芝芝的過激情緒等等。
最近黃芝芝情緒越來越強烈,經常在一些小事情上爭強好勝,還特別喜歡
自己弟弟對她的讚揚,甚至有時要連赫整晚陪她睡,不然就是又吵又鬧,甚至
像小孩一樣在地上打滾.
蔣昕餘越來越無法忍受,“看來我還是離開這裡吧。”
“別這樣,當初也是你讓她留下的,不然我早就強行送走她了,現在怎麼
反來折磨我呢?”連赫樣子委屈。
“她是你姐,我理解。但是我們這樣怎麼下去?”蔣昕餘問。
“我明天帶她去看看醫生吧,但你答應我,不要衝動地離開我。”連赫說
得溫柔而深沉。
其實哪是蔣昕餘願意離開呢,只是在這種大家精神上緊張拉鋸的氛圍下,
誰也經不起消磨。
心理醫生初步診斷黃芝芝確是有精神病,但具體是哪種病還有待觀察。連
赫想要送她入院,但黃芝芝激烈反抗,她不承認自己有精神病,還不停咒罵說
連赫是被蔣昕餘迷惑。連赫無計可施之下決定帶同黃芝芝回紐約找知名心理醫
生醫治,美其名曰陪她旅遊.
臨行前一晚,蔣昕餘問連赫:“你記不記得我離開前有個和尚說是幫我算
命的事?他說你和我有緣無分。”
連赫當然明白小女人擔心什麼,他鼻子碰著小女人鼻尖,輕輕摩擦地誘哄
:“什麼時候我們的蔣小姐變得這麼迷信啦?”
“我是說認真的啦。”蔣昕余笑著推開男人。
“我早就已經考慮過,而且我亦知會過我養父母的了,他們都不反對,”
連赫口氣變得十分認真,“等我從紐約回來,我們馬上結婚吧。”
蔣昕餘知道,這是連赫能給她的一個最有力的承諾.
作者有話要說:叔叔還是會出現的,浩堯也是有戲份的,一切還是在糾結
著的,俺還是需要鮮花和流言的鼓勵滴~~~
何去何從
連赫上飛機前,空隙間黃芝芝滿面陰險地笑著說:“說到底我也是他的姐
姐,你不過是個外人。”
蔣昕餘一面平靜:“你是裝病的吧?藉此來逼得連赫離開我。”
“這次離開,我不會再讓連赫回到你身邊的。”黃芝芝說. “你這又何苦?
自己不能幸福,還要這樣禍害別人。”蔣昕餘苦笑。
黃芝芝咬牙地說:“誰叫我愛的男人愛你?”
“蔣昕天不珍惜你,你又何必犯賤留在他身邊?”蔣昕餘反譏. “你沒有
資格說這種話,當你成為人妻,你自然會明白我的痛苦。”黃芝芝表情的淒苦
讓蔣昕餘難以釋懷,要恨亦恨不起來。
黃芝芝無疑是太過偏執的,但如果女人面對感情都能做到自愛不自虐,那
就不會有這麼多悲劇了!
之後蔣昕餘在墨西哥開始了一個人生活。她在一間華人創辦的雜誌社跑一
些民生和文化方面的新聞,也許是總編受了連赫之託,對她相當照顧,她愛跑
便跑,不像其他記者那樣有趕稿壓力。她有空便向安琪學西班牙文,慢慢可以
和墨西哥人做些基本溝通了。
這天報社接到一宗華人家庭倫理丑劇的報料,蔣昕餘自動請纓. 那個事件
中,一名卡車司機強奸了自己4 個女兒,甚至有2 人懷孕並已經生產. 在採訪
當中那個女人向蔣昕餘傾訴,她還說夫妻兩人初到墨西哥時生活相當艱辛,她
在一間餐館幫人洗洗碗筷,由於出國前她是個老師,做不慣這種活,她丈夫看
在眼裡,疼在心上,說什麼也不再讓她去幹這個活了。大家一直相互扶持,本
是很恩愛的,後來生活重擔太大,男子越來越暴戾,她還曾被他趕出家門,後
來還做出了那些禽獸行為。
蔣昕餘問她為什麼不報案。那女人說自己總會不斷記起當初他的好,亦不
想就這樣放棄這段苦心經營的婚姻,她是希望丈夫能痛改前非,但後來迫於一
個女兒的苦苦請求,她才毅然揭發了丈夫的獸行。
蔣昕餘想起黃芝芝,其實她們又何嘗不是一樣?黃芝芝離不開蔣昕天,是
因為那是她一個相處了多年的男人,尤其還是她生命中第一個愛上的男人,人
非草木,孰能無情?哪是能說離開馬上就能離開呢?畢竟,付出了時間,付出
了感情,乃至付出了身體,這一切的付出昇華了女人的愛,所以那些在愛情中
苦苦掙扎但打死還不肯離開的女人,多半是為這份愛投入了大量心血的女人。
這次的事件讓她越來越想連赫。
“嬸嬸還好嗎?”蔣昕餘在電話裡問連赫。
“嗯,還好,醫生說她的病是可以慢慢治療的。”
可真是有病?蔣昕餘心裡嘲笑。
“你有想我嗎?有沒有勾搭上單位的同事?”連赫說笑。
“不,我還不敢。”
說完兩人一片靜默。
“你是不是想問我什麼時候能回到你身邊呢?”連赫問。
“真自信。”她沒否認,連赫,難道這的就是有緣無份?
“我想你。”男人突然認真。
蔣昕餘又何嘗不想?最近墨西哥的治安越來越不穩定,甚至發生一些婦女
拐賣,汽車爆炸的等恐怖案件,每天她都心驚膽戰,原來沒有連赫在的墨西哥
並不是那麼美好。
這天蔣昕餘從報社出來天色已經不早,上了車子,沒開多遠,就碰到一個
紅燈,汽車剛停下來,就躥出一個人,強行打開車門,用槍逼著她拿錢. 最近
的人遭到搶劫是常事兒,蔣昕餘還能冷靜下來。
她趕忙說:“我都給你,你別衝動。”當錢財都盡數交出後,那歹徒卻對
女人的美貌起了色心,綁起了她的雙手,把車子開到了一處近郊。路人是眼睜
睜地看著這一幕,卻是根本沒人管。當歹徒的雙手摸上她的雙乳時,蔣昕餘心
已經萬念俱灰了。
黑暗中有人打破了車窗,然打開了車門揪出了歹徒,狠狠打得他不能動彈。
“好了,蔣小姐,剩下來的事就交給警察,你先回去吧。”竟然又是平頭
男子救了他。
蔣昕餘的嘴唇在顫抖,只懂點頭,實在沒有能力再把車子開回去。
平頭男子嘆口氣,他上了蔣昕餘的車,一邊喃喃說:“你一個貌美女子在
這裡太勉強,而且你出入顯貴,自然招人注意。”
蔣昕餘隻是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你看你,手腳流血,面色奇差。”她健康自人流後並不好,長期性貧血。
平頭男子開車飛快,一下子便回到蔣昕餘家,到達門口後,蔣昕餘渾身還
是不住發冷,看到自己剛剛被歹徒捆綁時弄傷的雙手,強壓的恐慌又再度湧上。
平頭男人一個憐惜,一把用力摟住了她,低聲喝止:“靜下來,深呼吸,
已經沒事了!”
蔣昕餘像是抓住了一些東西,一個溺水的人要抓住的東西。
“別怕,你已經沒事了。”平頭男子溫柔安撫。
安琪迎出來時,看到了這一幕。她扶蔣昕餘進到屋子裡,平頭男子轉身離
開,蔣昕餘下意識扯著他的衣角,她只是覺得需要一個夠強大的力量。
進到屋子裡,安琪遞上熱茶,平頭男子幫忙處理傷口。
蔣昕餘拉住平頭男子的衣角,半晌問:“為什麼你對我這麼好?”
男子別過頭沒作聲,只對安琪吩咐:“她身體很冷,你先幫忙放點熱水,
讓她泡泡。”
安琪點點頭,平頭男子抱著蔣昕餘上樓,才將她交給安琪照顧。
蔣昕餘在浴缸裡不停想了很多東西,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她想哭但眼淚就
是流不出來。
安琪替她擦乾身子,敷了點藥,然後說到:“連先生兩分鐘後會打電話來。”
蔣昕餘如木人一般。
兩分鐘不到,安琪拿著電話進來。
發生什麼事了?安琪說你竟拉個男子進我們家?“
蔣昕餘望瞭望安琪,是她報的信,這種時候連赫竟然在意的是那個男子的
事?
“是的,又如何?”蔣昕餘故意說. “你就這麼不甘寂寞?”連赫聲音慍
惱。
蔣昕餘乾笑了幾聲說:“我天生就是個蕩婦,怎樣?誰叫連先生你不能陪
在我身邊?”
連赫頓了一頓,換上了平靜的語氣:“小余,你還在怪我?今天醫生已經
確診了姐的精神病類型。”
“誰說她有病了?她根本是裝病!她要令你離開我。”蔣昕餘說得激動。
“你怎麼這麼說?不,她是真的有精神病。”連赫堅持。
“才離開多久,你就不信任我了?”她心涼。
“這個星期內我回來。”連赫著急挽留。
蔣昕餘已是掛了電話。
她穿好衣裳,重新走出大廳. 平頭男子嘆口氣。他用很輕的聲音說:“你
為什麼不哭?”
“哭有什麼用?”
“你應該哭的。”
“應該?誰說的?”
“女人通常在這種時候哭。”
“我不能做個軟弱的女人”蔣昕餘嘆口氣。
“連先生看上去是個能依靠的男人——”
“張明?”蔣昕餘改變話題,“你有沒有女友?”
他微笑,搖了搖頭. “你覺得我如何”
“別取笑我了,我這種人哪配得起像你這種出眾的女子。”
“別給我蓋高帽。”蔣昕余笑說. “不是的,你美麗漂亮,氣質出眾,比
起普通的女人你是與別不同的,你有你自己察覺不到的吸引力,只有像連先生
這類頂尖的男人才能匹配你,一般男子不敢奢望。”男人說得誠懇。
“再怎樣出色,不過是個女人。”蔣昕餘自嘲,她其實也只是一個渴望愛
的女人,不必那個男子如何出色。
平頭男子沒再說話,本來他是一身謎團的男人,卻沒有危險的感覺. 蔣昕
餘問:“你真叫張明。”
“真的,只是蔣小姐你不肯相信。”
“難道我要隨便相信別人?”蔣昕餘問。
“有時女人太過精明不是一件好事。”
“你好像什麼都知道?”蔣昕餘問。
“不,我只是工作所需,知道一些我需要的。”張明說. 蔣昕餘嘆口氣:
“蔣昕天。”
“是,”他說,“蔣小姐果然精明,蔣先生託我告訴你,他等你回去。”
愛情的賭局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自徐浩堯後,蔣昕餘本已決定不再相信任何一個
男人,原來當時任女人說得多麼誓神劈願,都只不過是還沒碰到一個更能打動
你的男人。要是他既英俊多金,才華洋溢,更溫柔體貼,表現得情深款款,任
你是再鐵石心腸的女人都是要軟化的。連赫就是這樣一個男人。
當然了,後面的變卦無人能預料,男人就如莊家,你未下籌碼前還擁有賭
或不賭的選擇權,一旦女人開始下注,發覺越贏越多,往往下注只會越大,輸
了一次還會為他找藉口,爾後不知不覺,女人的全副賭注已經壓下,之後是輸
是贏你亦已不能翻身,回過頭來,原來賭局的掌控權始終在男人手上。
蔣昕餘認為聰明的女人只會下一半的賭注,但是她忘記了愛情比真正的賭
局還要危險一萬個倍,當她決定相信連赫那刻開始,其實就已經違背了自己的
原則. 所以當連赫的表現未如她期望的時候,對她的打擊無疑是沉重的,本來
他不回來也不礙事,她一個女人一樣能活的自在,但誰叫她有了期望,生了愛
意。
只是蔣昕餘雖然早就料到蔣昕天不會如此輕易放開她,她無奈的是自己每
一步都在蔣昕天計算中。
張明陪同蔣昕餘回去,在飛機上他們交談甚歡. “張明,有沒有人說過你
長得帥?”
“哪會有,頂多說我長得健碩. ”張明笑說. “其實你還不錯,而且健碩
很好,有安全感,肯定很多好女人喜歡你。”蔣昕余笑說. 工作之外的張明沒
了那種神秘感,她發覺他其實也是個挺不錯的男人。
“你別取笑我了,根本沒有女人肯要我呢。”張明說得老實。
越是這樣的男人才越好,這年頭都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你說我是不是個放蕩的壞女人呢?”蔣昕餘這話帶點捫心自問的意味。
從飛機起飛那刻開始,她發覺自己其實是又拋開了連赫,找尋另一個救生圈去
了。
張明想了想說:“壞女人也沒什麼不好的。”
“哦?”
“我覺得男人都害怕壞女人,但卻又像吸毒上癮一樣無法離開她們。放蕩
的女人是煙草,痛快地燃燒了自己,還在不知不覺中讓男人上了癮. 女人是水,
天生就具有放蕩的基因,一待時機成熟,這水將會淹沒世間的所有。”
“這麼說來你認為女人放蕩有理?都是男人們犯的賤咯?”
“又不全是,我覺得壞女人大都非常痛苦。她們都是矛盾的、自責的,日
後回想起那些過去,想起自己為別人所帶來的一切傷害,她活的異常難受,放
蕩後的痛苦是無法挽救的。”
這一番話好像在昭示什麼似的,聽得蔣昕餘一陣心寒。可是有時女人變壞
放蕩不是自己的錯,自己當初也並沒有想到自己會放蕩,只想很好的守望一份
愛情,但是無奈社會誘惑太多,障礙太多,現實一次次傷害她們。
當蔣昕餘拖著行李箱,重新踏進自己那套小公寓時,她感到身心疲累。
她上床睡覺,考慮了很多明天及以後的事,始終還是無法進睡,這間屋子
裡怎麼會越來越冷呢,她裹了一條毛毯,嗑了一粒服安眠藥,才昏昏沉沉睡過
去。
半夜裡她忽然覺得不對勁,睜開眼睛,一個黑色的影子在窗前,還有一陣
范思哲古龍水的氣味。
蔣昕餘沒有動,心裡十分的平靜. 那男人輕輕地說:“是我。”他摸著女
人的額頭. “是我——小余,你終於回來了。”男人又說. 是他。
蔣昕天。與他不見明明只是一年時間,卻像是隔了一個世紀那麼長,蔣昕
餘全身的血脈沸騰一樣,想哭的感覺湧上心口。
“我嚇怕了你?”蔣昕天輕聲問。
女人搖了搖頭,淚水輕輕劃過. 房間裡很暗很暗,她只看得到他身子的輪
廓,但他粗糙而溫暖的大手不斷傳送熱度過來,讓她冰冷的身軀都暖和了起來。
“你為什麼在這種時間出現?”蔣昕餘問。
“我知道你晚機的點數,心想你回來,就急著過來看看你。”
他想要按亮了床頭的一盞燈。
蔣昕餘阻止了他:“叔叔,幾點了?”
聽到那一聲叔叔,蔣昕天微微一震,他好久沒聽到她這樣叫他了。
男人看了腕錶說到:“四點五十六分,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天亮了。”
蔣昕余笑一笑,她想起了以前整天睡在蔣昕天大腿上的的時候,彷彿這個
世界只有這個男人能包容她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男人擅自闖入和找人跟踪她的事,蔣昕餘竟已忘了生氣。
他說:“睡吧,我在隔壁坐著陪你。”
蔣昕余安心地閉起了雙眼。
“你睡熟時還是和以前一樣,像極一個天使。”他說. 蔣昕餘又笑一笑。
“你現在還是不大肯跟我談心。”男人嘆氣了“怪我娶了黃芝芝?”
蔣昕餘還是閉著雙眼,“是的,那時怪你不要我,生氣了。”
“這是我的錯. ”他平靜地說,“我一心以為這樣對你最好,原諒我。”
蔣昕餘閉緊了雙眼,怕淚水湧出。
“可是又為什麼呢,又跑來誘惑我呢?”男人邊摸著她的臉蛋,像是聊著
一些無關重要的往事。
“不甘心,小孩子被人搶了玩具,要奪回來。”
“你這鬼靈精。”
“還不都是你縱容的。”
“那為什麼既然已經開始了,又突然離開呢?”男人說著,竟然語梗,
“我的世界都黑暗了。”
蔣昕餘沒再作聲,她張開眼睛,淚水再度滑下:“因為我長大了,不能任
性了,不再是個做錯事還能任意妄為的女孩。”
“你有後悔過當時和我一起嗎?”
“沒有。”
“真的?”
蔣昕餘搖頭,沒有後悔,她是愛他的,就像連赫說過的,和徐浩堯一起的
時候心裡還會想著他。再來,後悔已經太遲了。
“我多希望你永遠任性,你知道嗎?我是有心慣你的,你有多任性都沒關
係,我都不怪你。這個世界上只有我這樣寵你,所以你才會回來,”蔣昕天聲
音內是幾乎懇求說著“小余,請你留在我身邊吧,我老了,你不在我更孤獨,
你什麼都不用做,留在我身邊就好。”
蔣昕餘想,這個男人的內心世界到底是怎樣的灰暗和寂寞呢,他年紀大了,
這麼一個有地位有財產,心狠手辣的男人,此刻情緒居然如此脆弱。她一直覺
得是他毀了自己,現在看來卻又是她毀了這個男人。
2010-5-5 09:50
#4
zxcv00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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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0-4-7
來自 呼伦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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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昕餘重新閉上眼,她好疲倦,留還是不留,又那麼重要嗎?反正她現在
也不知能去那兒了,就先睡吧,明天的事情自有明天的時間去處理。
第二天醒來,蔣昕天已經離開.
蔣昕夕倒是找了上門,門一開就風風火火進來:“為什麼回國也不告訴我,
手機也打不通,要不是Daddy 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回來!”
蔣昕餘才記起自己有意不帶手機,故意躲著連赫。
見妹妹笑容僵硬,蔣昕夕敏感察覺不妥,馬上問:“連赫欺負你了?”
蔣昕餘不知怎樣告訴她,便急於扯開話題,仔細瞧了瞧姐姐笑說:“你胖
了,生活可是太好?”
話一出口就見蔣昕夕面色緋紅地說:“哦,我忘記告訴你了啦,我上個月
婦檢,我懷孕兩個月啦。”
想不到,一切改變得如此之快。一年的光景而已,難道什麼都成了過眼雲
煙?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我有意整天虐女主,就像有些大大所說,女主現在的
悲劇也有其自身原因造成,她也是個有缺點的人。
本來不想劇透,但我又忍不住,因為我也是很心疼的啊。其實連赫到現在
也沒有錯,蔣昕餘選擇回去更多的原因是出於自身問題上(可能說得有點迷糊,
但以後會再仔細交代),反正真正動搖他們的是以後發生的一些事,我能說的
就這麼多啦。
下章會有點小河蟹,嘿嘿。 . .
走鋼線的男女
婚姻可以改變一個人,這話是真的。
“好久不見。”眼前這個穿這休閒西褲,白襯衣樸素整潔的男子是誰?只
是一年未見,徐浩堯整個成熟穩重起來,眉目間已沒有了往日的那抹輕浮浪蕩。
他望著蔣昕餘,雙目間似有太多的說話,但他只是笑笑說:“謝謝你陪昕
夕過來,她最近的妊娠反應有點劇烈。”
“沒什麼的,姐姐剛巧來看望我時突然嘔吐不已,嚇我一跳。”蔣昕餘察
覺自己看得有點失神,連忙低下頭隨便說句什麼. 這時蔣昕夕從檢查室出來,
徐浩堯馬上上前扶著她,他與蔣昕夕間並沒有表露出太多的親密,但是他們抬
眼舉手已充滿夫妻的默契。
真是羨慕,蔣昕餘心想。她獨個坐在一角,忽覺失落,索然無味,自己在
他們之間好像十分多餘,她還是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好了。
蔣昕夕面色不佳,她對徐浩堯說“醫生說我妊娠反應過於劇烈,建議我最
好住院安胎。”
“醫生既然是這樣說,就最好遵照他說的。" 徐浩堯已是丈夫模樣”這段
時間你也是吃什麼吐什麼,不能勉強下去。“
“你知我最怕醫院的藥水味。”蔣昕夕討價還價. “我下班就過來陪你,
帶上你喜歡吃的就是。”
這根本就像是兩夫妻在打情罵俏,蔣昕餘覺得窘迫,於是插話:“姐姐,
你應該住院,不為自己也要為肚子裡的孩子著想,我剛回來也還沒工作,我有
的是空閒陪你。”
蔣昕夕這才答應下來,徐浩堯便辦理住院手續,蔣昕夕讓妹妹幫忙回家收
拾點替換衣物甚麼的。
就這樣,徐浩堯和蔣昕餘兩人便獨處在狹小的車子內,氣氛尷尬局促。
徐浩堯雙目炯炯看向前方,微微一笑問道:“最近還好?”
“嗯,不賴。”蔣昕餘見男人語調自然,心想自己又何必此地無銀三百兩?
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徐世伯和徐伯母身體如何?”蔣昕餘爭取主導權。
徐浩堯面色稍有悲傷地說:“三個月前我爸過世了,我媽最近身體還不錯,
就是偶爾想起我爸傷心一點. ”
“對不起。”
“不,”徐浩堯馬上又一面平靜地說“生老病死是十分正常的事,我早有
心理準備。”
蔣昕餘驚愕,這個男人一夜間滄桑不少,說起話來既淡然又唏噓. “你變
了,成熟了許多。”
“呵呵,變得老成了?”
“不,更有男人味了。”蔣昕餘開始能自在說笑。
“那你現在會後悔離開我嗎?”徐浩堯這刻表情認真,蔣昕餘不知如何回
答。
很快他又噗哧笑說:“說笑的,別較真。我快要做爸了,當然不能還是個
小男生。”
蔣昕餘連忙笑著點頭,剛剛那話有多少真多少假,這兩人心裡自然有個數。
他們夫妻倆的新居佈置得甚是溫馨,十分符合姐姐那熱情爽朗的性格,蔣
昕餘覺得萬分感慨。
“主人房在這邊,女人家需要什麼我不大清楚,你看看要幫她帶點什麼吧,
隨便就是。”徐浩堯說. 蔣昕餘點點頭,男人接著到廚房煮點咖啡。
“冬天的長外套在哪?我怕晚上醫院冷。”蔣昕餘對著廚房方向問。
“哦,在衣櫃的上層。”
蔣昕餘踮高腳,想要自上層取下幾件外套。
這時一雙大手越過了她的玉手,熟悉的男性氣息包裹了她整個身軀,“還
是讓我來吧,太高了。”
蔣昕餘頓時漲紅了臉,僵直了身體,徐浩堯有意無意地更貼近了她,兩人
意亂情迷。
大衣取下來的那一刻,徐浩堯隨手一扔,用力把女人的身體扳轉過來,堵
上了那片讓他夢縈魂牽的唇瓣。
這一幕的發生,兩人早有預料,就看是誰先引燃導火線。
姐姐怎麼就放心她和徐浩堯獨處呢?實在太過信任她了。蔣昕餘心裡懊惱。
腦內一個閃光:不,蔣昕餘,他是你姐姐的丈夫,你再壞亦不能傷害姐姐!
“不要……”蔣昕餘推開他。
“我想你……”徐浩堯已經控制不住自己。
“徐浩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是你的小姨!”
女人的話字字勾心。
但徐浩堯飽含慾望,在他的醉眸中,看到的全是他日思夜想的小女人那張
巧笑倩兮的笑臉,他痛苦又深情地說:“那又如何?我做的一切也是按照你的
話去做,你要我做個有責任的大丈夫,我就做,我有好好照顧昕夕,我給了她
一個家,給了她一個孩子,那難道連我心裡最愛那個是你你也不允許?”抬起
她的下巴,他凝注在她臉上的神情充滿柔情蜜意。
蔣昕餘一顆心深深戰栗!她不自覺的沉陷在他的眼眸裡. 徐浩堯突然緊握
住她的手,眼眸裡是無處可藏躲的情慾赤裸裸的呈現. 蔣昕餘發現到他不軌的
意圖時慌張的想要離開,卻被他動作更迅捷的鎖進結實的臂彎與寬大的胸膛中,
被迫帶到了床上。
她只想逃,卻逃不出他的掌握。
他把她壓在身下,她驚慌,身體不能控制的發顫,居然還不曉得是害怕的
成分居多,還是興奮的期盼較多。
一種姐夫和小姨偷情的罪惡竟增添了兩人此刻的興奮感。
她在他身下坐著無謂的扭動,卻已經被逗得心神蕩漾,全身發燙. 徐浩堯
愈吻愈激情,雙手在她背後游移,帶給她陣陣的震撼與麻癢. 他跟她耳鬢廝磨,
吻著她的臉頰,濕熱的軟舌吻上她的耳根。蔣昕餘覺得腹下一陣搔癢,好像在
體內深處,讓她難耐的、本能的扭動一下翹臀。
“給我好不好,小余。”徐浩堯修長的指神不知鬼不覺的移向她的裙子裡,
整個罩住她的底褲,感受一片溫熱,蔣昕餘全身緊繃,還來不及消化這個事實,
緊接著,他的手就不停的在她身上製造戰栗的快感。
此時此情,她不知該作何表示?只覺……情何以堪。
徐浩堯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他滿足的輕喟:“好久了……我好久沒這麼
抱著你了,你在我懷裡,我是在做夢嗎?。”
蔣昕餘一張俏臉有著矛盾與掙扎。
從未見過徐浩要這麼柔情的一面,她想枕在他的臂彎裡受他呵憐,然而,
他已為人夫了!
他一時的柔情就像有毒的罌粟,會讓人愈陷愈深……
他的手罩上她的豐滿,重重的擠壓起來,還輪流舔弄兩邊的胸房,雙手還
上下其手的分別觸撫她的敏感地帶。
蔣昕餘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她覺得狼狽,心底溢滿罪惡和墮落的痛楚,霎
時紅了眼圈。
男人見女人毫無反應,抬頭一看,才發現心愛的女人正哭得讓人心碎。
“對不起……對不起……我停下來,小余,對不起,是我一時壓抑不了。”
徐浩堯一面悔意地退開,懊惱不已。
蔣昕餘默默穿好自己的衣物,只說了一句:“我們還是快點回去醫院吧,
姐姐等著我們。”
處在這種危險關係的兩人,就如走在鋼線上,隨時一個失足就能讓他們陷
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在醫院裡,徐浩堯和蔣昕余明顯各懷心事,蔣昕夕卻從不多問,從從前都
現在都是這樣,蔣昕餘總覺得姐姐其實是知道內情故意視而不見,故此讓她更
覺內疚難受。
曖昧氣氛讓蔣昕餘心虛,她一個先離開了醫院,前腳剛出病房門口,張明
就迎上來:“蔣小姐,蔣先生讓我過來接你,他邀請你共進晚餐。”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卡文,又跑去看演唱會,心思都渙散了。
之前說過是會有小河蟹,真的是小河蟹吧,而且還不是和叔叔哦,嘿嘿,
別扁我。==有人會覺得徐浩堯變心太易,但是我卻比較喜歡結婚後的他,怎
麼說呢,如果他有能力,他也會等待自己的愛人,可是問題是他知道他已經不
可能等到蔣昕餘. 生活就是這麼現實的,能一起生活的未必是當初最愛的,最
愛的那一個未必能和你和諧的生活。至於他和昕夕的一些變化和心理描寫,就
以後再交代吧,呵呵,我困s 鳥~~~俺可是剛看完演唱會回來呢!!
共犯
張明載著蔣昕餘前往約定的地點,兩人一前一後,像是司機和雇主的關係,
和墨西哥時朋友模式的交流天差地別. “什麼時候私家偵探還要兼職司機?世
道還真是差的可以。”蔣昕餘成心譏諷. “例行報告時剛好蔣先生拜託而已。
而且就像你說的世道不好,多勞多得,這又有何不可?”張明說. 蔣昕餘哼一
聲表示不屑張明這種市儈的行為,像是只為錢而毫無感情的人。
“蔣小姐,我勸你還是和你姐夫保持一下距離好,不然蔣先生會難過. ”
張明說的話乍聽下去是好心提醒,但聽在蔣昕餘耳裡卻刺耳非常。
她問:“你連這都向他報告了?你說了什麼?”
“這是我的工作職責所在,我說的就是我親眼所見的。”
“我還以為我們是朋友。”蔣昕餘輕嗤道。
張明嘆了一口氣:“我沒有辦法與現實抗衡。”
不知怎的,蔣昕餘聽到這話,想起了徐浩堯,心裡不由又一陣悲涼。
車子開到近郊的一間農莊飯館,一輛黑色奔馳剛好亦到達停車場。
蔣昕餘的心一跳。
穿著白色短袖阿瑪尼T 恤衫,卡其色的休閒褲的男人,打開車門走下車。
蔣昕天。這男人說是老了,但他的打扮和氣質完全不像是一個中年男人,
依然英挺得比其他男人好看。
這一年來,都沒好好看過他,蔣昕餘看著這個男人百感交集。
蔣昕天看到她,微笑著慢慢走過來,張明已悄然離去。
蔣昕餘開口叫了一聲:“叔叔。”
“小余,你來了。" 他嘴角又上揚了幾分。
蔣昕餘不自覺地走過去雙手繞著抱住他的腰,頭靠緊他的胸,聞著那陣古
龍水味,一種無限的安全感自鼻腔流動全身。
蔣昕天摸了摸她的頭說:“今天開會晚了,所以先讓人去接你,”頓了一
頓“這裡悶熱,我們先進裡面,涼快一點. ”
蔣昕余放開他,點點頭,她生性怕熱,蔣昕天自是了解她。
邊摟著她蔣昕天邊幽默說到:“看來今晚我艷福不淺,有美相陪,這頓晚
飯肯定吃得高興. ”
蔣昕余笑說:“才不是,是小的榮幸。”
男人聽到又舒心地哈哈大笑起來,眼角才浮現出了絲絲不易察覺的魚尾紋
. “叔叔,是不是很忙?忙事業還是忙家庭?”
“忙事業忙思念,”蔣昕天語有所指,“怎麼這樣問?覺得我老了?嫌我
醜了?”
“不,這不叫老,叫風度,叫穩重,即使過多20年,我保證叔叔還是比其
他男人好看。”蔣昕餘說的是真話。
蔣昕天聽到又哈哈笑起來“有你這鬼靈精在,我總特別開心,說得我都驕
傲起來了,但我的確是老了老了,都快要做人家爺爺的了。”
他們整頓飯間閒話家常,像久未見面的老朋友,自在舒適,蔣昕餘覺得無
論何時,她和蔣昕天總能毫無隔膜地交談,叫她覺得安心舒服,也許是這男人
是看著她長大的,比誰都了解她。
席間,蔣昕天多次說到:“你回來我很高興,小余。”
蔣昕餘終於忍不住問:“為什麼你一定認定我會回來?”
蔣昕天優雅地翹起腿,雙手交叉在膝蓋上說:“每個人都有他的弱點,連
赫自然不例外,只要一被人刺中死穴,誰都無法動彈。你需要一個足夠強大的
人保護你。”
“那難道你就是毫無缺點的?”蔣昕餘好奇問。
“有,我當然也有,”蔣昕天說著呷了一口紅酒“那就是你。”
“我被你說得像是寶貝呢。”蔣昕余笑一笑。
“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最寶貴的寶貝。”
飯後蔣昕餘跟著蔣昕天回到他的大宅,姐姐搬到和徐浩堯一起住後就甚少
回來,現在黃芝芝不在這家大宅更冷清不少,,所以當兩個菲傭出來應門,看
到以前住在家裡的侄女小姐回來,個個都感到歡喜,她們都說:小姐最能令老
爺最高興. 她們都乞求蔣昕餘住下幾天。
看到蔣昕餘點頭,蔣昕天心裡是最歡喜的一個。當下就叫菲傭們:“你們
快去好好安排,好好安排。”
晚上菲傭們都屏退了,蔣昕餘躺在往日熟悉的沙發上看著無聊的電視劇集,
蔣昕天沐浴完畢坐了過來,自然地挪起了小女人的頭,輕柔地放在自己的大腿
上。
蔣昕天問她:“在想什麼?”他凝視。
“在想徐浩堯。”蔣昕餘直說. “你是個至為不道德的小女妖。”蔣昕天
寵溺地說,他知道這小女人自己肯說出來已是最好,他無法換掉她的內心。
蔣昕餘哈哈大笑:“我本來就是如此不道德,我甚至還勾引自己的叔叔上
床。”
“隨你處置,你看,只要你願意,我的一切一切,我這個人,全都是你的。”
蔣昕餘一手拉下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
如果說他們是在犯罪,那麼他們兩人就是共犯,並且這兩人明顯還是知法
犯法的慣犯。
一陣柔情而綿密的前戲後,“小余……”蔣昕天低喃的哄著她,“我來了,”
說完,加了根手指一同撐開女人那狹窄的蜜道。
“恩哼……叔叔……別這樣,好難受。”蔣昕餘悶叫,忍不住淚水溢出,
身體卻是快樂得不得了,敏感的花核被弄得得酥軟,後穴有男人兩根手指在來
回的挑逗,前面的花穴也正在被靈活的唇舌細心的逗弄舔舐,體內強烈的慾人
迸裂而出,令她的體內流出熱液;而他那溫暖的鼻息更是—一拂過她的雙腿和
臀部。
“啊……”令人銷魂的極樂感受使她狂熱的捧著他的頭,再也無法忍受地
只希望他能進人她的體內,滿足她的需由。
“小淫婦,這麼簡單就被搞到流了這麼多,恩?”強悍的大手扒開女人的
雙臀,灼熱滾燙的粗悍巨物抵住被好好擴張過的穴口過門不入。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那等一會我幹你幹得你要哭,我可不會停下來哦!”蔣昕天故意挑逗,
他知道說這些話最能刺激這個小女人。
“嗯嗯……”女人隨便地應答了兩句,根本不知自己做什麼,已弓身主動
貼上去。
他的膝輕輕抵開她的雙腿,灼熱的慾望貼在她的小腹下,接著一個挺身,
順利的滑入她體內。他低下頭,溫柔地覆上她的唇瓣,恣情地吸吮著,繼而漸
漸加快律動的速度。
她再度滿足的呻吟起來,緊緊掐著他的腰部。她什麼都無法去想,只想回
報他灼熱的慾望,催促他讓她飽漲的痛苦早早釋放出來。
“哦……嗯……對、對了。”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瘋狂地隨著他上下
擺動。
巨大得過分的碩莖在往她身體內擠入了!就算臀瓣被用力扒開,緊窒的縫
隙被野蠻的撐開,一陣掠奪和侵犯的快感要將她覆滅。
“恩……你這個小淫物,實在太銷魂了。”將昕天悶吼一聲,矯健的臀前
後聳動著,“這些天我一定讓要把你幹得三天內下不了床!”
朦朧中,蔣昕餘扭頭哭叫,全身都強烈的顫抖,她不忘撩開男人額前汗濕
的髮絲調皮地說:“叔叔……你聽過通姦一詞沒?還有嬸嬸……嬸嬸怎麼辦?”
將昕天邪笑起來,下體更用勁頂入,還惡意的左右旋轉了一下說:“你不
知道連法律都沒對通姦作出定罪的規定?所以黃芝芝,我管她怎樣!”
作者有話要說:又上了一碟小河蟹,客官們可還對胃口不?
想不到週末過得如此之快啊。
所謂的信任
這幾天的日子過得自在,有空蔣昕餘便跑去醫院陪姐姐,當然特意和徐浩
堯錯開時間;晚上就在大宅陪蔣昕天,甚至還跟著他學著處理一些事務,一切
似乎安定下來,蔣昕餘決定暫時不去想將來的事。
這日蔣昕餘一個在大宅花園享受閒暇午後時光,一輛賓利飛馳到門口,緊
急剎車。
蔣昕抬起頭,看到了這一刻最不願意看到的人。
黃芝芝。那女人驚訝的面孔扭曲地說到:“是你,又是你,怎麼你在我家?”
不出所料,她身後跟著連赫,此刻他的雙眼充滿著傷痛和失望。
他吶吶說:“想不到你竟然真的在這裡. ”
“請問有何貴幹?”蔣昕餘別過頭不去望連赫。
“這裡是我家,這個問題倒是我問你的吧?你在這裡又做什麼?”黃芝芝
大聲問,說話時全身僵直,不斷拉扯頭髮,嚇得在場菲傭不敢靠近。
要不是蔣昕餘早知這女人是裝病,幾乎都被她瞞騙過去。
連赫走過去抱緊黃芝芝,餵了她一顆藥像誘哄小孩子地說到:“乖,姐乖,
沒事的,她只是來玩玩,很快就走。”
黃芝芝才慢慢冷靜下來。
連藥都吃了,這戲可真演的入木三分,蔣昕餘心想。
連赫目光嚴肅地對蔣昕餘說:“你竟然不告而別!”
“有人不信任我,不需要我,我又何必自討沒趣?”
“到底是你對我沒信心還是根本你自己早就想回來?”連赫口氣淒酸。
蔣昕餘沒想到兩人有如此針鋒相對的一日,誠信到底還是男女相處間一道
難解的題.
這時蔣昕天接到張明的通風報信,趕了回來,慌忙護著蔣昕餘. “你們來
這裡做什麼?”蔣昕天厲聲質問。
“天,天,我回來了。”黃芝芝看到丈夫又一陣激動,上前捉著他的衣襟。
“這裡已經不歡迎你,你和你弟馬上離開. ”蔣昕天厭惡地一個揮手甩開
她。
連赫踏前幾步扶起黃芝芝,仇視著蔣昕天說:“你做的好事我連赫絕對不
放過你,我不是徐浩堯,我連赫有的是人力財力和精力和你周旋到底,今天你
搶我的女人,傷害我姐,這筆帳我一定討回來。”
說完連赫又轉過頭望著蔣昕餘,“我還是那句,你不肯相信我你將來一定
會後悔,我是這樣的愛你,你卻再三將我拋棄。”男人的表情充滿失望和難堪。
蔣昕餘心痛得不住向後退了兩步。
連赫抱著頹敗的黃芝芝上車離去。
蔣昕餘想要上前說什麼,卻被蔣昕天阻止“一切解釋都是多餘,他不會聽
你。”
蔣昕餘問“他說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不用理會太多,不外乎就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藉口,但他當時沒有選擇
你是事實。”
蔣昕餘接著說:" 你剛剛對嬸嬸太無情。" “我又不愛她,不必討好她。
你內疚?沒必要。”
“不,”蔣昕餘搖頭“她和我都是女人,我理解。”
蔣昕天低頭不語.
蔣昕餘輾轉反側,連赫的話在她腦海揮之不去。連赫做事一向還算光明磊
落,不像是為達目的胡亂撒謊欺騙的人,難道當中又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她
不能因為想過這種安樂的日子而選擇蒙蔽自己。
約其他人出來張明肯定會對蔣昕天匯報,倒不如將計就計,於是蔣昕餘決
定反利用一下張明這個人。
“蔣小姐,你知道,我們這行也有我們這行的行規。”張明藉詞推搪。
蔣昕餘不以為然,“廢話少說,蔣昕天給你多少酬勞我雙倍給你就是,而
且我又不是要你做什麼,只是讓你幫忙多調查一下黃芝芝的病。”她手裡有的
是蔣昕天和連赫的兩張無限額附屬卡,你看,錢留著總有它的用處。
“好吧,這單委託我接受。”張明爽快答應。
“還有一件事,”蔣昕餘說“我希望你不要對蔣昕天報告我委託你這件事,
就當是站在朋友立場上的一個請求。”
張明想了一想,微笑說:“其實我也很高興認識了蔣小姐你這個朋友。”
三天后,張明便有消息。
黃芝芝確實是患上精神病,這個證實讓蔣昕餘錯愕,自己這下真的是錯怪
了連赫,想到當初還義正嚴詞地責怪他不信任自己,現在看來顯得多麼可笑,
連赫說的是,自己根本就是一開始就有心離開他。
張明繼續匯報:“黃芝芝患的精神病叫癔症,由於這病是偶發性,一時正
常一時發病,所以就連患者本身都分不清自己的狀態. ”
怪不得蔣昕餘都對黃芝芝的病感到錯亂.
“目前認為癔症患者多具有易受暗示性,喜誇張,感情用事和高度自我中
心等性格特點,病人還很會做戲,自己代入角色,你說之前她曾經對你關懷備
至,就有可能是代入了她嬸嬸的角色裡. ”張明不斷說著。
蔣昕餘點點頭.
“這種病的病症有很多,如嘔吐抽搐等,不過有一點要注意的是癔症常由
於精神因素或不良暗示引起發病,它可因暗示而產生,也可因暗示而改變或消
失。患者很輕易的接受周圍人的言語、行動、態度等影響,並產生相應的聯想
和反應時稱暗示;當時自身的某些感覺不適產生某種相應的聯想和反應時稱自
我暗示。暗示性取決於病人的情感傾向,如對某件事或某個人具有情感傾向性,
則易受暗示。病人大都是要求不能如願,或生活發生重大變故,如親人亡故、
夫妻離異等,或受到恐嚇、誤解、侮辱、委屈等,就會使其心理承受能力崩潰,
導致癔症的產生。……”張明說了一大堆資料。
蔣昕餘輕皺眉頭說:“挑重點說行嗎?我知道你有事要告訴我。”
張明輕笑一聲:“蔣小姐果然聰明,我就直話直說. 黃芝芝痴戀蔣昕天,
卻突然前往墨西哥,肯定是受到了某類暗示,再來,我還查到,早前蔣昕天已
經介紹過某精神科醫生給黃芝芝看病,所以我推測,黃芝芝的病是受蔣昕天的
無意或有意暗示刺激所致。”
第十四章對與錯
蔣昕餘震驚得無以復加,臉色突變,無法克服自己的恐懼。蔣昕天到底是
個怎樣的人?他到底做了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又是傷害了多少的人?
她呆呆地註視著面前的茶杯,她要怎麼辦?去責怪蔣昕天?對連赫解釋?
推卸一切責任?還是聽其自然?
張明望著她的蒼白臉色,關切問到:“蔣小姐,你看上去不大舒服,要不
要緊?”
“我需要冷靜一下,沒什麼的話我先離開. ”蔣昕餘說. “嗯,我明白。
蔣小姐,別責怪蔣先生,他是非常愛你的。”張明說. “那麼難道要怪連赫?
還是已經病了的黃芝芝?”蔣昕餘問他也問自己,“根本誰也沒錯,最不應該
是我們這群人相遇了。”
她把頭埋在手掌裡,不再出聲,慢慢轉身離開. 張明本認為自己是局外人,
最能冷靜,但是現下他亦無奈得只能沉默。
蔣昕餘想找個人傾訴,她只能想到姐姐。女人分好多種,有些是生來折磨
人的,有些是生來治愈別人心靈的,蔣昕夕就是後者。
蔣昕夕在病房里安靜地打著葡萄糖點滴,一面的和顏悅色,母性的光環籠
罩著她,整個人的面色泛出了奇異的紅潤。
她看到蔣昕餘,招手示意她過去,然後握著蔣昕餘的手說:“來,坐我隔
壁,陪我說說話。這個舉動已經使得蔣昕余鎮靜了下來。
“姐姐,今天情況好嗎?”蔣昕餘問。
“好,吃的一些粥都沒吐出來了。”
“你懷這個孩子還真苦。”
“不苦,只要想到是浩堯的孩子,心裡就滿足。”蔣昕夕面上似有聖潔的
光芒。
蔣昕餘苦笑說:“有些人啊,有了孩子還能吃能睡能跑,卻不要孩子,但
是有些人卻千辛萬苦地要保著孩子,你說世上的事情就是這麼諷刺。”
“你說你跟浩堯的孩子?”蔣昕夕語出驚人。
“徐浩堯告訴你什麼?說我什麼來著?" 蔣昕餘驚訝問到。
“什麼都說,說你們怎麼認識的,當中又發生了什麼事。”
徐浩堯竟然對著姐姐這麼坦白,可想而知這兩夫妻的感情已然不淺. 蔣昕
餘低下頭嘆口氣。
“我還對浩堯說,就當現在我肚裡的孩子就當是當時你們的孩子。”蔣昕
夕說得一面天真。
“你居然還說這種話?姐,你太傻了。”蔣昕餘緊緊地握著姐姐的手。
蔣昕夕搖搖頭說:“我已經很滿足了,你看,我得到了很多,我得到了他
這個人,得到了他的關心,我將來會有一個完滿的家庭,我還奢望什麼?世界
上就要有這樣的笨人,呵呵。”
蔣昕餘對姐姐樂觀的性格至為喜歡. 為了愛,蔣昕夕能甘心自己欺騙自己,
並且容易滿足;蔣昕餘呢,則是樣樣都太較真,並且太貪心。
徐浩堯下班過來,看到蔣昕餘在有點意外,倒是蔣昕夕大方讓丈夫先送妹
妹回家,這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自由度,即使這個男人不愛你,總是會感激你
的,有時說那種女人傻,其實反而是最精明的做法。
“看來,你和姐姐相處得挺和睦的。”蔣昕餘突然說. 徐浩堯望瞭望她,
然後點頭道:“的確,昕夕是個難得的好老婆,在她身上好像有著世間一切正
面情感,例如平和,溫馨和滿足。她的確給了我很大程度的安慰。”
蔣昕餘點頭,一切明白不過,相比之下,自己倒像是一個禍害。
“你定要好好珍惜我姐姐。”
徐浩堯嘆了一口氣,徐徐說:“我會盡力好好照顧她。但是——”後面的
話他沒再說下去。
良久徐浩堯又問:“你有心事?”
蔣昕餘輕聲說:“徐浩堯,你說為了愛而欺騙,為了愛而不擇手段值得原
諒嗎?”
“誰?你說這話有針對吧?蔣昕天? "徐浩堯問。
蔣昕餘沒回答。
接著徐浩堯繼續說:“蔣昕天這個男人,不是個好父親,不是個好岳父,
甚至不是個好人,但他絕對是個好愛人。他對你的愛,老實說,我不能不認同
他真的非常非常愛你。至於值不值得原諒,我也不知道,我至今沒能明白到底
愛人該採取哪種方式,自己現在這種方式去成全自己的愛又是否適合。”言下
之意就是,他仍是愛她,並且永遠最愛她。
徐浩堯說這話的時候風度翩翩,溫文穩重,為人丈夫後的他果然徹底改變
了。
蔣昕餘不得不折服。
“真是啼笑皆非,你看,我自己都還沒弄清楚就安慰你。不過,小余,日
後你有事,我還是能夠奮不顧身的……”
“嗯,夠了,謝謝你,真的。”蔣昕餘知道他要說什麼,但是她已不想再
有太多人為她犧牲。
從醫院回到大宅已經過了晚飯時間,蔣昕餘回到家後看到桌子上的飯菜絲
毫未動,菲傭們都不敢作聲,蔣昕天沉默地坐在電視前,手指一下下地輕敲著
沙發,蔣昕餘知道,他不高興或者思考的時候,就會那樣。
蔣昕餘示意兩個菲傭先下班,然後慢慢走到飯桌前吃起飯。
“你和徐浩堯敘舊情聊得可快樂?”
蔣昕餘面無表情繼續吃。
“怎麼不作聲?”蔣昕天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望著她。
“還有什麼事情是叔叔你不知道的?”蔣昕餘倔強地看著他的雙眼。
蔣昕天不作聲,臉上一點異跡都沒有,坐下來陪她吃飯。
終於蔣昕餘忍不住說:“你到底做了多少事?又知道多少事?”
他抬起頭. " 什麼事?" 面容似有詫異。
“黃芝芝的病,連赫的一切,從過去到現在,乃至未來的所有所有。”
“做了一點,知道一點. ”他聲音冷淡。
“我找人查了你。”
“這我知道。”蔣昕天微笑,他什麼都知道,他何止找了張明一個人監視,
他連張明都防範。
蔣昕餘按捺不住火氣,一把把桌子上的飯菜和餐俱全部掃到地上,砰砰鏘
鏘的全部都摔個粉碎。她只覺得憤怒,她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是你的
玩物?你要陷我於不義?要將我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你才滿意?你這個可怕的男
人!無論我去到哪,和誰交往,要做什麼,你都參一腳,你到底想怎樣?夠了
夠了!”說完蔣昕餘頭也不回地跑進自己房間,一個氣憤又摔了一地粉碎,她
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蔣昕天敲敲房門,“小余,讓我進去一下,好不?”
蔣昕餘大力拉開門“你別裝了,你不是愛怎樣就怎樣嗎?來,說,你現在
又要做什麼?要和我做愛?還是告訴我你又要害誰?”
“你剛剛都沒吃兩口飯,我給了煮了個面,別餓壞肚子了。”蔣昕天的態
度和話語完全不著邊際. 他越這樣,蔣昕餘越氣憤,“阿姨!阿姨!”她大聲
呼喝,想叫菲傭倒掉那些東西。
蔣昕天輕嘆說:“你剛剛不是讓她們先下班了嗎?”
蔣昕餘氣結. 蔣昕天拉住她的手說:“來,先吃東西。”
“拿開你的髒手。”蔣昕餘厭憎地說. “是,我的手最髒,我最不堪,我
就是個不要臉的卑鄙老男人,”他還是很溫和,“你先吃,吃飽了才有力氣繼
續罵. ”
“我為什麼要聽你?”蔣昕餘反問。
“你現在只是需要個人發洩,你小時候開始就是這樣,罵完任性完就後悔,
下不了台,最後還是自己受苦。這次你不吃東西,等下胃病又犯了。”
蔣昕餘瞪著他。但是已經任由他按到座椅上。
“你任性,還和以前一樣。" 他說,”有時候做事又怕對不住自己良心,
所以我都幫你做決定,我做壞人。“
蔣昕餘什麼也不說,只聽他道。她知道自己永遠鬥不贏他,從小就被他管
的死死的。
“唉,是的。”蔣昕天長長嘆了一口氣,“我什麼都知道,事情都是我做
的。我早知黃芝芝的病,她這個人前兩年就經已不大正常,我安排了個熟悉的
知名心理醫師看她,就得知她得了癔症。之後我明白到你肯定是要離開過才能
心安理得地回來我身邊,所以我放任你跟連赫一起。連赫和你的愛肯定是不夠
深的,就算沒有黃芝芝你們也會因為其他事分開,我只是作了個催化劑。黃芝
芝這個女人很愛她弟,於是我暗示她,連赫帶走了你,你搶走了我又搶走了連
赫,導致她忍不住就跑過去墨西哥,張明是我一直安排的線眼,反正所有的一
切都是為了能讓你心甘情願回來我身邊,小余,沒有人能比我更愛你,更能縱
容你,你還是小孩子,你不懂,我這樣做只是為了讓你清楚自己的想法,你生
我氣沒關係,我也不妒忌,你還年輕,我懂。你不過還是小孩子。”
蔣昕天總是說她是小孩子。
是的,他說得極是,要是她和連赫愛得足,就不會輕易對他言敗。
“我這個老男人,一直以來都自私慣,孤僻慣,做什麼都不擇手段,你現
在恨我也沒關係,反正我希望你能留在我身邊,你是不能嫁我和有我的孩子的
我也懂,但是我只希望你還是能留在我身邊,分一點點愛給我。”他說得心平
氣和。
蔣昕餘平靜說:“我不恨你,叔叔,我恨我自己。”
“說不恨是我是假的,以後又有什麼事情你肯定又禁不住會怨我。當然你
也恨自己。但是又不是你逼著我,逼著連赫和逼著徐浩堯的,我也沒逼黃芝芝
愛我,所以你恨自己也沒用。”蔣昕天摸了摸她的額頭. 蔣昕餘別轉面,避開
了他的觸摸,卻吃起了桌子上的麵條,男人輕輕一笑。
可是,過去的不說,現在連赫的痛,黃芝芝的苦又是應該的?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大家留言的熱情不夠,這是不行滴。
寫文至今,也開始進入最後一個高潮了,可能還有不多的章數就要完結了,
所以看過的都來畫只龜嘛~~~~嘿嘿
意料以外的愛意
“我打算放一個長假,陪你到處旅行,你想去哪裡?我記得你以前想去日
本,去丹麥,要是你喜歡我們還能像美國那些富翁一樣坐熱汽球環遊世界。”
蔣心餘沒應答,怔怔地看著窗外。
“餵,請問那個鬼靈精蔣昕餘去哪裡了?還在嗎?”蔣昕天想要逗笑眼前
的女子。
蔣昕餘終於微微牽動了一下嘴角。
“要不你去電視台再跑跑新聞好不,”他說,“你喜歡到哪裡做,我都能
安排。”
“不,我累了,先不想做事,休假一兩年吧,先做一下游手好閒的社會寄
生蟲. ”
“小余,你在跟我賭氣。”蔣昕天無奈。
“我哪有。”
“悶悶不樂好幾天了。以前是個最喜歡到處野的女生,志願是做個走遍全
世界的記者,現在呢?我不怪你,但是你精神力呢?" 他露出惋惜的神情。
蔣昕餘答:“是的,曾經一度,我非常有自己的理想,有野心,現在不一
樣了。對不起。”
“對不起?你這樣做在折磨我,也是對不起你自己,我為了你創辦了數間
媒體公司,收購了大型的電視台,我能給你一切你想要的,來,打起精神。”
“我知道你做了很多。”蔣昕餘說說,“但是現在我真的有點累。”
“所以我讓你先跟我散心,你才二十多歲,朝氣蓬勃,別這樣。”
“你已為我盡了力,”蔣昕餘說道,“是我太貪心。”
“你以前說過,你只要我陪著你,只要能和我一起過上豐足快樂的生活,
我最喜歡聽到你什麼事都把我放在首位。
蔣昕餘慘淡地笑,“是,現在你在我身邊,並且我們很有錢,我都不知自
己要什麼了。”
蔣昕天看著她,重重嘆了一口氣:“沒想到你真的愛上連赫了。”
蔣昕餘驚訝地抬起頭來說:“你說什麼?”
“是的,沒想到連赫也愛你如此深,這是我的失算。”蔣昕天說. “不,
我不是還是選擇了你。”女人茫然。
“是的,但不可否認你現在還是為了他悶悶不樂,連赫也沒怪過你,他只
恨我。”
蔣昕餘搖頭:“我只是覺得虧欠。”
“足夠了,對一個生有愛意的人存有歉意,已經能夠讓你一生無法忘懷。”
蔣昕天消沉地說. 蔣昕餘不語. 良久,“小余,我後日要去出發往巴黎出差四
天,你和我一道去。”
“不,我不去,不想走動。我不會見連赫,你不是還有其他偵探和保鏢看
管我?不用怕。”蔣昕餘說. “你這樣說根本是挖苦我,我也是為你好。”蔣
昕天對著她無計可施“好吧,我不勉強你。”
蔣昕天出發的第二天,蔣昕餘病了。
是感冒發燒,額角燒得發燙,蔣昕餘知道這是一種發洩,她不能哭,恨又
無處可恨,所以就病。
醫生上門又來又去,蔣昕天天天電話問候,徐浩堯時常上門看望她。
只有徐浩堯一個聽她的傾訴. 蔣昕餘問:“姐姐呢?”不知為什麼要問起
蔣昕夕。
“在醫院裡,我剛去看望她。”其實根本是騙她,他先去看望蔣昕餘.
“你不怕蔣昕天?”蔣昕餘問。
“他已經沒什麼好威脅我的了。”徐浩堯說,“你知道你叔去巴黎做什麼?”
“不是說去出差。”
“不,應該是關於連赫和黃芝芝的事,他如此緊張你,此刻離開你,必定
有目的。”
蔣昕餘慌忙說:“他做那些事做什麼?”蔣昕天又要怎樣對付連赫,難道
就是因為意識到她對連赫已經產生愛意?
“我也不懂他下一步的計劃。”徐浩堯搖頭. 蔣昕餘說:“他到底要做什
麼呢,你知道他已經做了多少事?”
“沒人比我更清楚。”是的,徐浩堯就是受害者之一,蔣昕餘不覺觸及了
他的傷口。
蔣昕餘想了很多,頭腦發熱,不知不覺睡著了,有做了那個她永遠不能靠
岸的惡夢。
然後她覺得有人吻她,在唇上在面頰上在耳根,我睜開眼睛,不是蔣昕天,
沒有那陣古龍水味,是年輕男人的身軀,“連赫”蔣昕餘不自覺地叫了出來。
在黑暗中認真撫摸了撫摸他臉龐的輪廓,卻原來是徐浩堯,怎麼會是連赫
呢,蔣昕餘苦笑。
“我是誰?”徐浩堯問,“想清楚再說,別叫錯名字。”他把臉埋在她枕
頭邊。
“是浩堯,對不起。”蔣昕餘面帶歉意。
“是我。”他說. “怎麼了?”
“沒什麼. ”他把頭枕在蔣昕餘胸前。
蔣昕餘說:“我感受到你很難過,為誰?為我?”
他彷彿沒聽到她的話,他輕輕地認真說:“或者我們可以一齊逃離,我帶
你遠走高飛,你願意嘛?”
我的心沉下去,在病中我醒了一半,這個男人也要為她犧牲了,不,他們
逃不了,姐姐怎樣?蔣昕天更是不可能放過他,而且,她愛他嗎?他又能愛她
多久?太多太多問題. 她知道她還是會回到蔣昕天身邊的,就算不是蔣昕天,
她的心現在也只是惦念連赫,徐浩堯和姐姐才是天作之合。
“浩堯,謝謝你。沒有逃不逃之說,叔叔從來都是放任我。”蔣昕餘輕說
. “他終於得到了你,”徐浩堯嘆息。“你已經不會離開他。”
“不不,浩堯,是我得到了他。”
“吻我,可以麼?”徐浩堯乞求。
她吻他的臉。“謝謝你,浩堯,謝謝你,我永遠感謝你,我不會告訴姐姐,
不會告訴叔叔,你放心。" ”我不怕這個,我要是擔心,我不會說出來。“他
沮喪。
“浩堯——”
“別說話,讓我回吻你。”
他留在蔣昕餘床邊直到天亮。蔣昕餘出賣了蔣昕天,出賣了蔣昕夕,出賣
了連赫,出賣了一切人,但是此刻,他們都沒有犯罪感。他們終於突破了那一
道薄弱的界限。
屬於他們的夜裡,男人和女人在房裡正打得火熱,情慾的魅力之所以使人
沉迷,不光是因為難以言喻的奇妙快感,也因為在那漂浮的世界裡,彷彿能將
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全數瓦解匿跡. “啊……浩堯……”蔣昕餘舒服地瞇起眼眸,
感受他唇舌在她裸體上創造出的魔幻歡愉。
“你今晚好熱情,下面都濕成一攤了。”徐浩堯攬高她的腰肢,讓她的雪
乳能完全被他吃進嘴裡,他的舌運用自如,舔掃著粉嫣的乳蕾,點燃她心底的
女性慾望。
“好舒服……啊啊……”她好似整個人都要融化在他懷裡了。
“既然舒服,那就喊大聲一點!”徐浩堯十分賣力地取悅,看著她呻吟嬌
喘的小嘴,含著她尖翹的乳首,他忍不住使勁吸吮著,那滋味是那麼甘甜,久
違的感覺. “嗯嗯……摸我……浩堯……”她的身體被挑弄的敏感。
“妳看起來好像忍不住了?”他調情般地在她耳畔低語,卻仍是空說不做。
“我想要……”
“是嗎?讓我看看妳到底有多想要。”這句話無疑是對她下了命令,他側
開健軀,老鷹般的銳眸膠著在她款擺的胴體,對他來說,一直以來,她都是最
能迷惑他,一舉一動都能操控他的神智。
“啊……”而她忍不住地玉指直襲而下,捏住濕淋淋的自己的花核搓弄,
病中的她更是面頰潮紅,就像喝醉了酒一樣。
“浩堯……嗯啊……”她抬高翹臀,讓指頭能更深入甬道。
“想要我摸妳嗎?”他何嘗不急?但他天生惡劣,總是要將她逼急了才覺
得過癮. “快點……摸我……”她受不了地將身軀傾向他。
“老天,你姐可沒你在床上這樣火熱。”他有點啼笑皆非,瞧著她花蜜地
帶氾濫成河處直盯,惡意說到,他已口乾舌燥,並開始已以萬分虔誠的姿態抬
起她纖細的玉足,親吻著她每一隻白皙的腳趾,接著舌頭蜿蜒直上,一路到達
大腿內側。
他留意女人每一刻的表情,此時此刻,他正用著屬於他的方式向她表達─
─她是他的女人,這一晚,她只屬於他。
“妳好美……記住,我永遠能為你做任何事。”他靈活的舌面翻掃過她層
層花瓣後,才露出血紅的私密珍珠,他以舌尖輕頂幾下,再湊近狠狠地吸吮著,
而他的手指同時摳弄著她的小穴。
“啊啊……好爽……浩堯”她曼妙的胴體扭動不斷,那股需求衍生出的燥
熱像是要吃人似的。
“小淫娃,弄得我滿臉都是了。”他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等他舔得嘴巴
發酸,無法再維持平靜的他,以蠻霸的力道拉開她兩條玉腿,熱鐵般的巨物就
這樣深深崁進花穴。
“啊啊──”她無可自拔地叫吶著,感覺體內所有的空洞都被填滿了,也
遺忘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她緊緊抱住他,就這樣隨著他飛向無意識的慾望天
堂。
“妳好緊好濕……”他架著她的輕盈身子,猛烈的男性與她的窒小合而為
一,他始終無法形容極樂的心情,他只知道,能讓他如此快活,就只有她能辦
到而已。
“好熱……浩堯……你把我弄得好舒服啊……”她早已不需要當個純潔的
女子。
“妳叫得真淫!不過我喜歡!”他揉弄她雪瑩的臀部,配合著交媾的律動。
他看著冶豔的穴口,那唇瓣吸納著他的陽剛,每次抽出時,茂盛的汁液水亮動
人,而她微微露出的壁肉簡直要謀殺他一樣,讓他怎麼也移不開眼。
“啊哈……我好爽……用力”她的腳趾彎曲,焦躁地勾捲著床單,早已不
知流洩過多少次。
高潮一次比一次來得強烈,讓她的靈魂一下子瓦解。
“妳這個妖女……”她的痙攣連帶影響他的定力,於是他將她抱起,在最
後一次的貫穿中,他才把男性拔出,將灼燙的菁華全數到女人胸脯上……
蔣昕天從巴黎回來時,蔣昕餘的身體已經復元。
他冷漠地說說:“有兩天晚上徐浩堯在這裡過. ”意識到自己語氣太過,
立刻轉用平靜的聲音說:“我只是很擔心你的健康。”
“你為什麼不除掉徐浩堯?”蔣昕餘問。
“不礙事,我知道你已經不愛他。”
“我也不愛連赫。”
“你有,你已經愛上了他,你只是不自覺而已。我了解你遠比你了解自己
多。不是我就是他。”
“你錯了。”
“我沒有錯. 你不曾試過為別人如此心煩懊惱,變得沒有朝氣,現在你只
是愛我比愛他多,一旦連赫成功再次接近你,我就沒信心你再會回來,我知道
我沒有錯. ”他說. 蔣昕餘不置信這個男人對自己竟然如此沒自信:“你還要
做多少壞事?”她顫抖。
“我會為你做任何事,”他說,“你是我的女人,小余,你記住,我可以
容忍你很多,就是不能再忍受你離開我。”他的聲音像鐵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來,繼續踴躍畫龜~~~
因愛成恨
天氣漸漸轉涼。這天蔣昕餘到醫院看望姐姐,得知蔣昕夕的預產期在十一
月,心裡非常高興,她非常期待這個新生命的誕生能為家裡添點生氣,帶來好
運.
蔣昕夕跟她說:“連赫找過我,他想見你,我把你的新手機號碼給了他。”
蔣昕夕還是單純以為自己妹妹與連赫只是情侶吵架。
蔣昕餘覺得要來的東西終究是逃不過,說時遲那時快,馬上就接到電話。
她說:“你好。”
連赫聲音深沉地說:“我想見你,我知道你有人監視著不方便。”果然是
一貫思考慎密,作風冷靜的男人。
“出來談談?”她說. 連赫答“約個方便你的地方。”
“好,到我公寓裡去,那裡又靜又方便,二十分鐘後見。”蔣昕餘掛上電
話。
蔣昕夕在她身後,關切地看著她。“連赫十分關心你,你們應該和好,有
時候互相讓一讓也就過去了。”
蔣昕餘自問學不到姐姐這種感情的情操,她握一握姐姐的手,“你放心,”
我笑一笑,“我曉得分寸。”
她出門叫車,順便打了個電話給張明:“我們是朋友?”
“嗯,實不相瞞,蔣小姐,據我所知,蔣先生最近已經沒有找人保護你,
我已經沒替他打工,蔣小姐,你自由了。”張明答。
蔣昕余笑了。
連赫比她先到,已在掏鎖匙,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配有她公寓的鑰匙,真
是意外,以前不一直是個謙謙君子?蔣昕餘嘖嘖輕笑。
連赫擺擺雙手說:“以前就有,不過一直認為非到特殊情況才會用。現在
我只是想早點進去,避免耳目。”這男人骨子裡甚是邪惡,表面卻還是極力維
持紳士,不能不說這的確是一種造詣。
蔣昕余笑著說:“看來我以前對你的戒心還是不夠。”
這是他倆的特有相處方式,見面總不忘言語攻擊,卻自有其中情趣。
一進屋子裡連赫就迫不及待緊緊抱著她來了個熱吻。
蔣昕餘推開他說道:“我們已經完了。”
“我可沒這個打算。”他說. “你不怪我?我當時不信你。”
“妖魔鬼怪作祟,我只恨蔣昕天。”男人冷笑。
蔣昕餘輕嘆:“可是我愛他,我對你不住。”
“你居然愛那種男人?”他不肯相信。“你知不知他做的事?”
蔣昕餘點頭,可是愛了就是愛了,即使他是夜叉她亦已經愛上,無怨無悔。
連赫頹敗地挨著牆說:“他去巴黎辦手續要與我姐離婚,我姐現在更瘋了,
數度企圖自殺。我深愛的女人竟然愛上我的仇人,你說上天是不是作弄人。”
蔣昕餘吃驚:“我去勸勸叔叔。”
“我只想殺了他,你知道嗎?買兇殺人是很容易的事情。”連赫說話的神
情看不出是認真還是恐嚇。
“你不要逼我恨你。”蔣昕餘嚴肅道,接著轉身要走。
她傷透了他的心。
蔣昕餘回到大宅,居然見到黃芝芝,此刻她坐在沙發上,一副女主人模樣
在看著電視節目。
看到蔣昕餘回到,她頭也不轉地說:“歡迎回來,我的小侄女。”
“你怎麼在這裡?”
“這裡是我和昕天的家,我當然在這裡,你看你這孩子,說什麼呢。”她
嘲弄。
蔣昕餘不想刺激她,急著回房躲避。
黃芝芝轉過頭來,面色鐵青,咬緊牙關,“你並不愛他,為什麼要同我爭
他?”
“你也不愛他呀,”蔣昕餘冷冷地說,“如果愛他,便放過他。”
“笑話,關你什麼事?”她獰笑,“我們可是合法夫妻,你情我願,你有
什麼資格說話,你不過是個和自己叔叔亂倫的罪婦!”她握著拳頭,“他整個
人都是我的,沒有你他就是我的,我不放他離開我。" 黃芝芝忽然仰頭大笑,
笑得毛骨悚然,嘴角濺出唾沫星子來。蔣昕餘覺得膽怯,退後好幾步。
她喘口氣,“你這個賤人,蛇蠍一樣,誰沾上你誰倒霉,如果你不沾染連
赫,他到現在還是好好的做我的乖弟弟。”
她瘋了。她早已瘋了。
蔣昕餘顫聲說:“黃芝芝,你走錯這一步就回不了頭. ”
“我不管,我要與你和蔣昕天同歸於盡. ”她大叫。
“他不會與你同歸於盡,我和他會在一起。”
“哼,你以為。”
“你做了什麼?”蔣昕餘突然有股強烈的不安感。廚房,廚房飄出瓦斯味!
她慌忙衝過去,黃芝芝發現了她的動,忙扯著她的衣服不讓她前進,蔣昕
餘使力一口咬在黃芝芝的手臂上,黃才痛得放了手,然後蔣脫身用力推開了廚
房門. 濃烈的瓦斯味幾乎讓蔣昕餘昏闕,她看到蔣昕天早已昏倒在裡面。
別,千萬不要有事!
蔣昕餘什麼也不顧地衝進去要拖蔣昕天出來,但瓦斯味幾欲昏倒她,費了
九牛二虎之力,她才把蔣昕天拖了出來。
這時黃芝芝卻撲上來抓住蔣昕餘的咽喉,“我恨你。我恨你!”
蔣昕餘力度根本不夠一個神誌不清的女人,加上她才從濃度過高的一氧化
碳氣體中出來,渾身無力,而黃芝芝的力大得要置她於死地,雙手越收越緊.
蔣昕餘開始眼冒金星,無法呼吸,她兩隻手亂抓,也許她是該完了。一切都是
恨,而且這些恨都是因愛而生,多可怕啊,原本都是愛過的人!
忽然一把聲音喝道,“放開她,再不放,我就不客氣了。”
黃芝芝驚訝地鬆開了雙手。
蔣昕餘才得以一鬆,恍惚地倒在地上,剎那間覺天旋地轉,眼前發黑。
當她醒來時,望到窗外掛著一輪深冷的彎月,牆上的鐘時針指向九點. 叔
叔呢?叔叔在哪?
她徬徨地急忙爬起來,發現蔣昕天還是昏迷地倒在地上,他的皮膚及唇色
已經呈櫻桃紅色,她用力拍著他的臉,哭喊了好幾聲叔叔,依然毫無反應,於
是她馬上打電話叫救護車。
在車上她哭得筋疲力盡,只要叔叔沒事,要她蔣昕餘下地獄亦無所謂了!
作者有話要說:是的,是的,準備下地獄了,她是,我也是。
嫌疑犯
搶救了一整晚,天已吐白。
蔣昕餘頹敗地倒在醫院的椅子上等候宣判。
醫生從手術室從來
她狂叫:“他怎麼了?”
“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但是由於一氧化碳吸入過量,已經造成重度中毒,
可能會有嚴重合併症及後遺症。”
“什麼後遺症?!”
“你先冷靜下來,小姐。”
“好,好,你說. ”蔣昕餘極力把聲線壓低,“快說,醫生。”
“病人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小姐你要有心理準備。”
剎那間蔣昕餘腦內一片空白,醫生安慰什麼她已聽不進,閉上眼睛,緊握
的拳頭不停顫抖。她想哭一大場,但是眼淚卻惶恐得擠不出來,連一直支撐著
她的叔叔都昏迷了過去,她以後該怎麼辦?要是這樣,她早早和他一起離開,
遠走高飛就好了。
她茫然,想找連赫,可是黃芝芝是他姐,找他只會更複雜,她已沒心思爭
辯. 抓起手機,想到了徐浩堯。
電話好久後通了。
徐浩堯問:“小余,你在哪?”
她說:“醫院,叔叔他……”
徐冷靜地說:“你別急,等我,馬上就到。”
徐浩堯五分鐘後火速趕到,緊緊地抱住了蔣昕餘. “黃芝芝她,”蔣昕餘
聲音哽咽,“叔叔,不知何時才能醒來。我該怎麼辦?我真不知道——”
“我明白,我知道——”徐出奇地鎮靜,看得出來他十分想安慰她,但他
只慢慢地拍拍她肩膀。
徐浩堯問:“小余,你哭出來吧,你這樣勉強又何必?”
蔣昕餘搖頭不作聲。
“你在想什麼?別鑽牛角尖。”徐勸阻說. “我在想,”她抬起頭,“要
不是我,叔叔就不會,他前兩天還說要陪我去散心,如果我答應他的話,就不
會——”
徐浩堯把她重新按在椅子上,雙手放在她手上,溫暖的掌心讓她安定不少。
他鎮靜嚴肅地說:“你聽我說,先在你先回家洗個暖澡,蔣昕天一時三刻
不能醒來,你還得照顧他,慢慢來,你先回去休息好,這裡有我,知道嗎?先
不要讓昕夕知道,這種消息對孕婦不好,你一定要鎮靜鎮靜. ”
她點點頭.
蔣昕餘知道,她對徐浩堯請求幫助,還有那天晚上她生病,並和他再次發
生關係,都是因為剛好徐浩堯在她身邊,一切都是因為恰巧,她需要的時候,
她只是想找個人聆聽找個人安慰,恰巧徐浩堯出現在身邊。
回到家裡,蔣昕餘還在和徐浩堯訴說:“啊,你知道嗎?叔叔今年不過四
十五歲而已,他一直健壯硬朗,英俊魅力,自我十多歲便陪在我身邊,一直寵
溺著我。”
徐浩堯非常耐心地聽著。
“經歷了這麼多的波折,我以為以後我們都能歸於平淡一切,卻偏偏發生
了這樣的悲劇,生離死別突然間如此逼近,你叫我怎麼能接受呢?”
徐浩堯聽著蔣昕餘的心底話,最痛苦的莫過於是聽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面
前訴說對其他男人的衷情。
蔣昕餘問他:“我是不是很過分?”
浩堯緊皺著眉,溫柔地笑,嘴角卻隱藏苦澀:“你說下去,都說出來,我
想听。”然後他慢慢把她放在床上。
蔣昕餘繼續說:“叔叔總是萬分容忍我的任性,我卻總是害他傷心,要不
是黃芝芝,我……”
“會過去的,會沒事的。”
“是的,一切都會過去的。如果他這次醒來,我一定會永遠陪在他身邊,
我一定……”蔣昕餘喃喃地說. “你先睡一會,明天醒來也許就沒事了。”徐
浩堯餵她服下安眠藥。
蔣昕餘枕在徐浩堯的大手上,昏昏沉沉地便睡了過去。
蔣昕餘又做了那個夢,她用力地劃,用力地,又冷又餓,就是怎麼也劃不
到看似就在眼前的靠岸。
朦朦朧朧中響起了一陣急速的敲門聲,蔣昕餘意識迷地起來,已經是第二
天的上午時分。屋內只剩下她一個。她的心突然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一陣不安
湧上心頭. 她打開門,有兩個男人站在門口出示證件:“蔣昕余小姐,我們懷
疑你和一宗謀殺案有關,請你協助我們調查。”
殺人?我殺人?
“怎麼了?”蔣昕余長大嘴巴,不敢相信。
“請問你是否認識黃芝芝女士?”
黃芝芝出事了?
“她是我嬸嬸。”
“你是否在天河路購置過一幢物業?”
蔣昕天那間?
蔣昕餘冷靜回答:“我以前的確在那裡出入過,但那公寓不是我所有的。”
“是這樣的,我們查過,該物業的所有權的確為你所有。”
蔣昕天把那公寓署上她名字了。
“我們接到報案,昨晚該公寓懷疑曾被小偷入屋偷竊,今天早上大廈管理
員巡視的時候,看到虛掩進裡面察看,發現黃芝芝女士的屍體,是水果刀刺中
心臟致死。”
蔣昕餘四周圍的景物天旋地轉起來。黃芝芝死了?竟然還死在那套公寓裡?
警方先在懷疑是她殺死她。她知道事情已經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地步。
“請問蔣昕天先生在嗎?”
“他出了事,在醫院。”蔣昕餘低頭說. 兩個男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
其中一個接著說:“那麼,麻煩蔣小姐跟我們去公安局協助一下工作。
蔣昕餘跟警察到了公安局,他們讓她坐下,然後繼續問:“請問,蔣昕天
先生髮生了什麼意外?”
“他瓦斯中毒,現在昏迷不醒。”
“麻煩你說清楚一點可以嗎?”
“前天晚上黃芝芝來過大宅,是她困著蔣昕天在廚房裡,故意洩露瓦斯氣。”
“你們那天晚上是否有爭執?”
“有。”
“爭執的原因是?”
“蔣昕天要與她離婚,她不肯,想跟我們同歸於盡. ”
“他們夫妻離婚,與你何關?”
蔣昕餘沉默,她不敢吱聲,她已經說了很多,但是叔侄通姦這種事又怎麼
能說得出口。她咽了一口唾液,請求一杯熱茶。
警察倒給她,見她不肯老實回答,接著換了個婉轉的問題:“聽說你從小
跟蔣昕天住在一起,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時間跨度是多少?”
“自我高二的時候,有八年了,其中一段時間我在大學寄宿過. ”
“後來又為什麼離開那裡?據說蔣先生一直非常溺愛你。”
“他要結婚,我不便與他們同住。”
“那麼為什麼蔣昕天在結婚後還要為你購置一幢公寓?據調查,蔣昕天名
下的所有物業和財產的都歸你所有,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
蔣昕餘大睜眼睛:“我,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叔叔,居然——“好,
那麼我說我的,物業管理員說你和蔣昕天先生經常親密出入,而且常常是一到
公寓就是徹夜不回,你和蔣昕天先生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關係?”警察咄咄逼
人。
蔣昕餘知道她已毫無退路,點頭默認. 另一名警察不停寫下她的口供。
“前天晚上七時到九時的時段你在做什麼?”
“我們發生爭執,我從廚房救出叔叔後,黃芝芝突然發狂捏著我得脖子,
然後不知怎樣的我意識模糊便昏了過去,醒來後我發覺自己沒事,便馬上送叔
叔到醫院。”
“可有人證?”
“有,當時的醫生都是人證. ”
“我們剛剛已經查過,你送蔣昕天到醫院的時候是晚上9 時25分左右,但
是我們鑑定出黃芝芝的死亡時間實在7 時到9 時之間,也就是你說的發生爭執
的時候!”
“那時我昏迷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你沒有人證. ”
“你試昏倒去找人證看看?”
“蔣昕余小姐,伶牙俐齒在法律面前是沒有用的。”
“反正我當時昏迷了,事後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的意思是,黃芝芝用手扼住你脖子想殺你,卻又突然無緣停手,反而
自己在叔侄偷情的公寓死掉?”
蔣昕餘無法說話,她能說什麼?
“我們從黃芝芝的弟弟連赫口中得知,黃芝芝患有精神病,她會情緒失控,
蔣昕余小姐你也是知道的,你又何必殺她?”警察旁敲側擊。
呵呵,連赫。
“我說了我沒殺人。”
蔣昕餘知道自己已墮入無底深潭,無法脫身,要她說什麼?誰可以證明她
無罪?此刻叔叔還在醫院,她的心亂糟糟的極度煩亂. 盤問完後,警察先放蔣
昕餘自行回家,但要保證協助調查。
剛出門口她碰見了誰?是連赫,他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內心的想法。
原來警方已經與連赫有所接觸,他們肯定說過些什麼吧,蔣昕餘有點氣憤,
連赫會怎麼看她?
一陣辛酸,以前她喜歡求助於他,現在她是殺他姐姐的嫌疑人,多麼可笑?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更新了,今天寫的時候卡得痛苦,一整天才憋這篇出
來。
被擊潰的戀人
蔣昕餘和連赫並沒交談,各自回家。
警察原來找已找上徐浩堯和蔣昕夕問話,蔣昕夕倒是對這件事出奇地冷靜,
她自醫院搬回大宅,說是為了讓兩姐妹有個照應。
徐浩堯替蔣昕餘聘下了律師。
蔣昕夕說:“現在至要緊是找到人證幫你洗脫嫌疑。”
蔣昕餘默不作聲,她一想到還在醫院的叔叔,心裡就煩的不行。
“連赫他怎麼說?”徐浩堯問。
“我不知道。”
“你試試和他聯繫吧,讓他多說好話,你不是那種人。”蔣昕夕說. 蔣昕
餘連苦笑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在這個時候,她手機響起,她直覺是連赫。
“連赫。”一聽到他的聲音,她多天來的眼淚像缺堤般湧出來。
“剛剛在公安局不方便談話,對不起。”連赫低聲說. “是,我懂。”
“你請了律師沒有?”
“嗯。”蔣昕餘哽咽。
“別哭,我馬上過來找你。”
蔣昕餘含淚掛電話,坐著等他。
徐浩堯和蔣昕夕兩個人低頭,面色凝重。
蔣昕餘見到連赫,什麼都顧不上就與他擁抱,然後倆人走到大宅外花園坐
下來平心靜氣地交談。
“叔叔在醫院還在昏迷。”
“我知道。”
“是黃芝芝做的。”
連赫非常沮喪“我知道,但她已經死了。”
是的,她既是個已死之人。
蔣昕餘說:“連赫,是我?”
連赫一震然後回復平靜說:“不,不會是你。”
“其實你心底里不是這樣想的吧。”
“小余,你要我如何是好,那是對我有恩,從小撫育我的親生姐姐!”"
“是的,我不過是與你有過露水姻緣的蔣昕餘. ”
“你別偏激,他們會查清楚的——”
蔣昕餘霍地站起來,“現在全部證據都不利我,全世界人都認為我殺了黃
芝芝,怎麼查?明明是黃芝芝想殺我,她已經弄得叔叔在醫院昏迷不醒,為什
麼從來沒人去關心這個?”
“她患有精神病。”連赫重複. 她還有什麼話好說,唯有閉口不語. 連赫
望瞭望她,說道“小余,她是我的姐姐,她的精神已經崩潰,你應該體諒——”
我瞪眼冷笑:“終於說出來了吧,呵呵,你這話和警察如出一徹,兇手是
我,兇手就是我!?”
徐浩堯聞聲趕出來推開連赫,敵視著他,“連先生,”他發話,“請你不
要再刺激她,你不相信,但還是有我保護她!”
蔣昕餘痛哭。
連赫說:“小余,小余,你聽我說——”他似有內疚地喊著。
蔣昕餘早已死心,失聲說:“連你都以為我是殺人兇手,連你都以為我是!
但我說了我不是我不是!”蔣昕餘跺地搖頭大哭。
蔣昕夕過來抱住她。她將頭伏在昕夕的胸上,悲傷地哭著。她用力撫著妹
妹的背脊,像是哄一個受驚嚇的嬰兒,帶她回到內屋裡. 連赫木然地站著。
蔣昕餘哭了很久很久才停下來。
“連赫呢?”她問。
“你還問他做什麼,他都不信你!”徐浩堯氣憤。
蔣昕夕瞪他一眼後,他閉上了嘴巴。
“他還在花園裡. ”蔣昕夕說. “姐姐,我沒有乾過. ”
“小余,黃芝芝死了,你有沒有覺得開心?”
“沒有,怎麼會。她也是個女人,窮極一生不過是為了博得一個男人的歡
心,她死了只會讓我覺得這個世界更加可悲。”
“你沒有想過殺她?”徐浩堯上前問。
“有時生氣的時候會閃過一兩個念頭,但是大家生為女人,都是一樣難做
人,我何必殺她?”
蔣昕夕瞪了徐一眼,他低垂著頭不作聲。
“小余,我信你,不會是你做的。”蔣昕夕說. “姐姐,可是別人不信我,
一切都不利於我!”
那是的確,蔣昕餘脫身的機會微之又微。
蔣昕夕忍不住哭泣起來。
“姐,別哭,對孩子不好。我現在已經不在乎了,世人早已認定我是壞人,
其他一些口口聲聲說愛我的人也不過如是,我還有什麼好留戀的,我只擔心叔
叔!”蔣昕餘倔強說.
徐浩堯說:“別鬧意氣。”
她別轉面孔。她說這話不過是故意諷刺剛剛進來的連赫。
連赫聽到話後,又轉身返回露台。
“連先生。”蔣昕餘心如死灰口氣疏離地喚他。
他轉過頭來,面色灰敗。
“沒想到吧,你愛上了一個魔鬼。”蔣昕餘攤攤手苦笑,說得快要連自己
都不信自己是清白的了。
連赫用手掩面不說話。
徐浩堯忍不住說:“連先生你還是回去吧,我們都需要休息。”
連赫偉岸的身軀像是有點搖擺地走了出門. 蔣昕餘心疼地想叫住他,蔣昕
夕卻一把將她拉住說:“他不信你,這次我不幫他。在這種節骨眼上他失去了
作為你愛人的資格。”
蔣昕餘嘆道:“他一直拼搏,只有黃芝芝一個真正的親人,現在他非常寂
寞。”
“你會是他的好知己。”蔣昕夕暗暗說.
是的,她承認,蔣昕餘深深嘆口氣,可能只是知己而不是伴侶,以前她誤
解他,現在即使警方判定她無罪,她和連赫始終有了這麼一次的考驗,所有的
信任已經宣告潰敗,以後就永遠是一堵不可逾越的厚牆,彼此已經不可能回頭
.
經過一日的折騰,晚飯時候三人都食不下嚥,因為太累,蔣昕餘不用吃安
眠藥,早早就上床睡著了。又做了那個靠不了岸的噩夢。
背脊上一股冷汗是她猛然醒來,她聽到房門外有人悄悄私語. “……對不
起,難為你了。”徐浩堯的聲音。
蔣昕夕不停飲泣。
這個就是血濃於水,姐姐為著她,實在地擔心。蔣昕餘蒙頭抽泣,這下所
有人都像是活在了陰影下,一世都不知怎麼擺脫。
這個噩夢什麼時候會過去呢?
叔叔,以前傷心難過的時候,他都會在她身邊,萬事都有他擋著,但是現
在他卻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想到這,蔣昕餘嗚嗚地又不停流下淚水,不敢大聲
哭出聲音來。
她愛的,愛她的,一個個漸漸離她而去,她的身心都是涼颼颼地,懸在半
空。
第二天一早便聽到門鈴尖銳急促地響起來。
警察?!
三個人都心驚肉跳。
蔣昕夕開門,又是那兩個便衣警察,其中一個上前說:“蔣昕夕小姐,那
麼麻煩你現在跟我們到公安局一趟吧。”
第十五章真相大白
警察傳了蔣昕夕過去問話。說是姐姐自己自首,承認了謀殺黃芝芝。徐浩
堯陪著過去。
蔣昕餘坐立不安,這事肯定另有內情,姐姐有什麼理由殺黃芝芝,她向來
心地善良不會算計,這是怎麼都不能說得過去的。
門鈴又響起,最近她對鈴聲真是過分敏感,打開門,是張明。
她鬆了口氣說:“是你。”張明能幫她什麼?顯然是沒有的,不外乎是安
慰她兩句,她現在不想再有人打擾,一個個當這里門庭若市的,好不熱鬧的世
人。
張明自動走了進屋子裡,四處張望,似有話說. 蔣昕餘一看就知道他另有
新聞,這個私家偵探斷然不會沒酬勞就無端端登門造訪. “請坐。”蔣昕餘說
. “我想單獨和你說話。”張明說. “現在這裡沒人,你放心,有什麼話說吧。”
蔣昕餘略有不耐煩。
“蔣小姐,關於你姐姐。”他吞吞吐吐,“前天她找過我——”他說.
“姐姐找你做什麼?”蔣昕餘心生疑竇. “我們談得很痛快,我沒想到你姐姐
會主動上門找我,之前我幫蔣先生做事,見過令姐好幾次。”
張明說話的臉上帶有紅光,想起姐姐已是有夫之婦,便不免有點厭惡。
蔣昕餘打斷他:“這些過去的事情還有細節就不必敘述了。”
“你一定要聽。”
蔣昕餘不語默許. “她是個大方無私的女性,所以我今天……”
“張明,”蔣昕餘忍不住再次打斷。
“你一定要聽下去,”他的聲音轉為急促,“她與我商量一些事情,我對
你姐坦白了所有,她察覺到一些真相,決定要救人,我本來答應過不會告訴任
何人,但是我實在不忍心。”
蔣昕餘心一動。
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
然後蔣昕餘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黃芝芝被殺那天蔣昕夕小姐還在醫院。”
“我知道。”
“但是那天徐浩堯並沒有去過探望她。”
“那他當時在什麼地方?”
“徐先生跟你姐說他在公司處理公事,但是那天剛好是周末,員工早放假。”
“你認為其實是怎樣的?”蔣昕餘大驚. “我不知道,我答應了你姐姐。”
張明為難. “既然這樣你還來這裡做什麼?”
“我良心不安,而且我真的不忍心。”張明看來對姐姐已經有情意,可憐
的張明。
蔣昕餘站起來,想到公安局搞清楚事情,她失魂落魄地去開門. 大門一打
開,看到蔣昕夕,後面還跟著徐浩堯和兩個便衣警察。
張明大驚,想趁這個空樓檔要離開,但是蔣昕夕硬是拉住不讓他走。
“你來做什麼?你告訴小余了是不是?現在都在懷疑浩堯是不是?”她轉
過拉激動地拉著蔣昕餘低聲說:“不是他,是我。小余,黃芝芝這麼壞,折磨
爸爸又折磨你們,我恨不得殺死她,是我殺死她的!”她激動地小聲說著,防
著警察聽見。
蔣昕餘當下什麼都明白了。
其中一個便衣警察上前說:“我們查過,當時醫院有十多個護士醫生當值,
證明蔣昕夕小姐一步都沒離開過醫院,我們是來屋子重新取證的。”
蔣昕夕激動地說:“你們知道什麼?我有罪,我真的有罪。”
張明急急按住她說:“別,小心動胎氣。”
蔣昕夕甩開他,拉住警察說,“求你相信我,我才是殺人犯!”
“蔣小姐在警局說了很多話,嚴重阻礙我們工作。”便衣警察非常惱怒。
蔣昕餘憐憫姐姐,走過去抱緊了她,她望住了徐浩堯,徐面色頹敗地低下
頭.
警察又問了幾句話才離開,剩下了一屋子四個人。
蔣昕餘問徐浩堯,“你說他們什麼時候來鎖我走?”
“他們不會亂鎖人的,你不是兇手。”徐浩堯溫和地說. “還有誰呢?還
不就是我。”蔣昕餘哭笑不得。
徐浩堯說:“不是你。求你別說了。”
蔣昕夕的面色發綠,一言不發. 姐姐愛她,也愛徐浩堯,當然不想他坐牢,
故此她想自己頂罪,成全兩人。
“你太傻。”張明走到蔣昕夕身邊說. “我愛他,他給我的已經很多很多
了。這些都值得。謝謝你的好意。”
她是知道的,徐浩堯心裡把最重要的地位留給了另外一個女人,她唯一能
做的就是儘自己所能給自己所愛的男人溫暖和支持,留給他足夠的隱私,這樣
這個男人才會甘願待在她身邊,他們才會長久。其實最初她也覺得天底下怎麼
會有這樣可憐的人,徐浩堯為著蔣昕餘被折磨了這麼多年,到現在還是要心甘
情願持續下去,怎麼會有人笨得這樣徹底呢?但其實自己又不是,自己也是無
法離開徐浩堯,愛得太深,覺得只要忠誠地待在一角,待對方有空想起她,就
滿足非常。事實上世界上就是有這樣的笨人。徐浩堯要控制自己思想的權利,
蔣昕夕也有,從來沒有人強逼她,所以她也不會勉強徐浩堯,對於現在她得到
的一切,她已經感到滿足。
張明黯然。
世間上的男男女女,就是甘心這樣你愛他,他愛她地糾纏不知多少個世紀
.
這天,蔣昕餘走到露台上,看到了路燈下一個人影,像極了蔣昕天。天下
著微微細雨,她趕著下樓,看見一個男人站在路燈下,她過去大叫一聲:“叔
叔。”
他轉過頭來,他並不是叔叔,而是連赫。
她第一次覺得連赫竟然和叔叔有點像。
連赫苦笑了幾聲說:“你很想他?”
“你來做什麼?我是殺人兇手。”
“對不起,我,我信你。”連赫沮喪得不知說什麼好。
“呵呵,不用勞煩你。”蔣昕餘囁嚅地說,轉身走。太遲了,誰都可以懷
疑她,就他連赫最不應該!
她想叔叔,她好想叔叔。
重新走到樓下,徐浩堯等著她,充滿歉意,“我想與你說幾句話。”他很
溫文。
蔣昕餘回憶到第一次在圖書館見到他的情形。他一夜之間變了許多。
他伸手溫柔地撥了撥蔣昕餘頭髮上的水珠,蔣昕餘不語,她等他開口。
徐浩堯一笑:“那一夜,”他說,“我的確又沒去看你姐,我想你了,所
以走到大宅。”
“不,還是別說了。”蔣昕餘不想接受。
“是,大錯鑄成,往往只在一念之間. 但是我不想連累其他人。”
“你怎麼會動手殺她?”
“我躲在了一旁,我看到她把蔣昕天叫回家,騙了他進廚房,我知道她要
殺掉他。我恨蔣昕天,所以我沒阻止。”徐浩堯敘述得心平氣和,彷彿全是別
人的事。
蔣昕餘看著他,始終不肯相信,她一直以為他溫和,一直看不起他懦弱。
“知道我看到黃芝芝扼緊了你的頸脖,我才心急拿起水果刀威脅她放了你。”
“後來呢?”
徐繼續說“我有一個想法,如果我報了警,蔣昕天就可能活下來,我不想!
我只想和你一起。我把黃芝芝帶到天河的公寓後,黃芝芝看穿了我的想法,我
知道我不殺掉她,她日後肯定會告訴你我的自私,你永生不會原諒我。她嘲笑
我,又說我是個同性戀,活在蔣昕天手下的狗,他完全瘋了,反拿著刀逼我。
我也非常瘋狂,決定與她同歸於盡. ”徐浩堯聲音平淡。
“不,你你沒有殺死她。”蔣昕餘搖頭說,“不是你。”
“我與她糾纏,她越說越難聽,我搶回刀衝動之下便插入她心臟. ”
蔣昕餘戰栗地看著徐浩堯。
“我看到刀插在她胸口,我只想到殺掉黃芝芝你就會沒有了所有煩惱,所
以——”
蔣昕餘輕輕說道:“別,我不是你的藉口。”
徐浩堯走進她,輕輕擁緊. 蔣昕餘問:“你不後悔?" ”沒有,“他說,”
我只怕會連累到你,而且我沒想過昕夕如此為我犧牲,我這輩子欠了她。
蔣昕餘低下頭. 他又說:“小余,你可能會不相信我,你可能會覺得噁心
肉麻,但是我沒騙你,我真的很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我知道,浩堯。”
他們緊緊抱在一起。
“我真沒想過原來殺掉黃芝芝,只會讓你煩惱。”徐浩堯聲淚俱下地說:
“如果時光永遠停留在大學的時候就好,小余,真可惜,我們總是錯過了時間,
錯過了機會,到我立心反抗的時候你又不愛我了。但是不要緊,我還是永遠愛
著你,一如既往。”
蔣昕餘的眼淚炙熱地湧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徐浩堯終於被我光榮地犧牲掉了,算了,好歹他也和女主
戀愛了多年,只能怪他在錯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
蔣昕夕是我最欣賞的女人,我始終覺得婚姻就是需要這樣一種忍耐和知足
的女人才能長久,她會幸福的。
下章會有久違的河蟹情節,還有久違的叔叔。
結局:愛情的表現關係
寧靜的午後,燦爛的陽光照射得蔣家大宅白色的外牆白亮白亮的,花園草
皮蔥翠,歐式風格的大廳裝修得簡約優雅,一名男子坐在杏色的沙發上,雙腿
優雅地交疊,膝上攤著德伯頓的《旅行的藝術》,隨意地翻動了幾頁,電視上
的一個訪談節目,使得專注的他抬起了頭,嘴角泛起了笑意。
一名風姿綽約的女人自二樓的樓梯輕快地下了,她化著輕薄的淡妝,睫毛
天然的長而翹,一雙大眼似是蘊含著無數的話語,一襲黑色的連衣裙勾勒出她
完美的曲線,此刻她嘴唇微嘟,透露出一絲與她年齡並不相符的天真。她邁著
小碎步,居家拖鞋摩擦著柚木地板,發出咯嗒嗒的聲音。
男人聽到樓梯的聲音後,笑意更濃了。
女人快步走近,蹬蹬地脫掉拖鞋,光著腳丫任性而又懶散地直接倒在沙發
上,男人默契地挪走了膝上的書,讓女人的頭顱自然地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她
輕輕皺了一下眉,男人意會地把她調整到最舒服的位置,女人露出了滿足的笑
容,半瞇著眼問到:“叔叔,這麼大一個真人陳列在你面前,怎麼還要看電視
屏幕裡的呢?”
男人冷峻的面容整個柔和起來,他低笑一聲然後俯身吻了她一下,動作輕
柔地莫著女人的濃眉邪邪地說到:“我在看每天晚上在我身下呻吟的女子,在
平時是怎樣的精明幹練,呼風喚雨,難以高攀呢。”
女人不滿地撅嘴:“叔叔總愛說這種話挑逗我。”她突出的氣息散發著天
然的誘惑。她望瞭望男人剛剛丟下的書,然後幽怨地說:“有人真有閒情阿,
顯得我好像滿身銅臭的樣子。”
“誰叫某小女生硬是說要做女強人,知道累了吧,說了多少遍讓你全辭掉。”
“我不小了,上個月初剛好芳齡30歲,看了今期的《時代》沒?上面說蔣
昕餘是近代的媒體皇后。”女人不服輸。
蔣昕天寵溺地摸了摸她額頭,動作如同對待寶貝,“哪有30歲的女人還像
個小孩子一樣在人家膝蓋上撒嬌還邀功的?”
蔣昕餘睜著動情的雙眸說:“叔叔,我真的好喜歡你。”
蔣昕天雙眼驀地一閃,然後開口道:“小余,我最愛的小余。”
“我早知道,哈哈。”蔣昕餘頑皮地答道。她嬌媚地笑著,撫摸上男人那
俊美如雕刻面龐幽幽說:“叔叔,我今天下午不想上班。”
“哦?那你想做什麼?”蔣昕天故意挑逗。
女人不語,她翻身把手按在男人的褲頭上,一把扯開了皮帶。將昕天邪笑
道:“昨晚還沒餵飽你啊,我真怕力不從心,到時你要去找別的野男人。”
將昕餘張開兩條修長的大腿跨坐在蔣昕天腰間,剛好壓住了他早已勃發的
男性,然後極具誘惑地說:“我只要叔叔,而且嘛,叔叔不會力不從心。”
這真是對男人最大的讚賞,蔣昕天從女人居家睡衣的領口處窺得的雙丘之
間那深深的乳溝,真是性感無比。那肌膚細膩白皙,無論如何搓揉也不會令人
感到厭倦的豐滿酥胸,我不由得乾咽了一口唾液,他早已情潮湧動,再也按捺
不住。
“唔……”
杏色的真皮大沙發上,男人與女人親吻得難分難捨。
“叔叔……”蔣昕餘纖手勾勒他的頸項,一雙柔媚如絲的明眸瞅看眼前的
男人,她越來越不捨得離開他,經過一次分離,她知道她只想永遠陪伴他。
“小余,最近連赫追求得你很緊. ”蔣昕天粗糙的大掌捏擠她的豐盈,感
覺她的乳尖逐漸脹硬,指頭受誘惑地搓揉著,他一邊逗弄一邊壞心質問。
“又……又怎樣……”她難抑地抬高了胸脯,放任自己響應情慾. “你難
道不感動?”他公平地輪流舔洗兩邊的乳尖,舌尖靈活的繞圈拉扯,啃嚼如嬰
兒般一邊吸吮著女人鮮豔嬌嫩的乳頭,同時用力地揉捏擠壓著她另一只乳房。
“啊……”她陶醉地呻吟,“我,我……現在只想……陪叔叔……”
蔣昕天似乎十分滿意她的答案,望著柔軟嬌嫩的女體,胸前漲鼓的一對肉
球,婉轉呻吟的熱切喘息,令人身心舒暢的誘人體香,爽滑如緞的秀發的感觸
……那一點一滴……無不令他熾熱如狂。
“張開腿,我要摸你那裡. ”他霸道地敞開她窕窈修長的美腿,中指壓在
水嫩玉穴邪佞地摩擦著。
“嗯!”她腹部一縮,身子向後仰倒,輕微地痙攣著。
“你還是這麼敏感,呵……”他盯著那妖嬈而艷麗,充滿誘惑的女性的氣
息的私處看,那味道讓他鼻頭髮癢. “啊……”她款擺著柳腰,抗議著給的不
夠。
“別心急,……”我一邊說著,一邊用指頭張開了花瓣,揉弄她充血的花
蒂,稍微使勁,在上頭三百六十度的旋動。
“哇—!”女人的腰部猛地彈了起來。
男人並未因此而退縮,隨著他手指挑逗般地轉動著,女人的花瓣溢出了愛
情的蜜汁。“哈~,……啊~,呃~……啊!……”她的私密處泛流著情潮愛
液,沾得他滿手都是。
“怎么濕成這樣?”兩腿間的沙發被染上一塊水漬,他滿意的空出一指,
於她穴口周圍摳搔,遲遲不進去。
“你別折磨我呀!”她惱著男人的壞心,急躁地將臀部貼近他。
“你可以自己來啊!”他邪笑。
“討厭……”蔣昕餘不滿地咕噥,然下體的空虛戰勝微渺的矜持,一把抓
過他的中指便攻擊自己的私處。
“啊……”她清楚的感覺他的手指慢慢深入窄道,快感迅速擴散開來。
“你這浪娃,這麼慢夠舒服了嗎?”他沒預警地加快速度戳插水穴。
“天……好舒服……”她忍不住閉上眼眸,嘆息地發出著美妙的呻吟,她
的身體隨著他的頂進而晃動,胸前的渾圓被震撼得形成曖昧的乳波。
“流了好多呢!我正好口渴。”語畢,他的唇辦貼住穴口吮吸,舌頭攀上
了那動人的花瓣,將那美麗的珍珠含在嘴裡,如飢似渴地舔舐著。
銷魂強烈的快感令她的手飢渴地壓著他於自己雙腿間的頭顱,希望他再多
給一些。
“好浪,好多水,你怎麼能這麼淫蕩?”他的舌頭伸到極端,可惡地拍打
翻攪著,指頭亦於那片皺摺中撩撥她的敏感處。
“不要……不要……了!……好麻……”她不能等待了,那全身的血液已
達到沸騰點. 男人貼著她光滑細膩的肌膚,如同滑行一般,攀上了她的身體,
兩個人重疊到一起。他將她的雙腿向上高高舉起,抱住她的大腿跟往兩側大大
地打開,身子一沉,昂長巨龍一下子頂進,幾乎觸及子宮.
“啊……”她發出如願以償的嘆息,身體向後仰起彎成了弓形,宛若得以
饜飽的貓咪揚起嘴角。
“果然只有我能讓你滿足!”他像是宣告勝利一樣發表感言,下盤動作努
力衝刺,感受她甜蜜的吸吮。,女人的花蕊不停地蠕動著,將他的男性完全地
包容纏繞著,無法計數的皺褶逐個細微地蠕動著,粘滑地,如同要從他的男性
自身吸取精液一般蠕動著,“好爽!”他發出了由衷的感嘆. “好棒……叔叔
……”她歡暢地仰高小臉,身體完全沉浸在那份強勁的電流中。
“你真會吸……”他的聲調沙啞,快感無法抑制地一浪高過一浪。
“啊……啊……好舒服”她的思緒被迫集中於密林的一處,在他每一次的
捅插中被推向頂端。
冷不防地,他翻動她的身軀,讓她側身,然後用不同的角度貫穿羊腸小徑,
摩擦幼嫩的血壁。
“啊——”高潮急遽席捲她的感官,竄延她的腦門,她劇烈地痙攣。感受
到她私處的瑟縮,對他而言是簡直是最強力的刺激,握緊她水蛇般扭擺的腰,
做最後狂烈的撞擊,接著他哆嗦兩下,白濁的精液全數射進穴口深處。
蔣昕天低聲呼喚著女人的名字,蔣昕餘有如撒嬌一般將臉頰靠近輕輕地蹭
著,癢癢地,但十分舒暢,女人如同小鳥啄食似的在自己的叔叔臉上撒下了雨
點般的熱吻。
蔣昕天立刻捉住那可愛的唇,用舌頭挑逗著。於是女人用她柔軟的雙唇銜
住男人的舌頭,將它吸入口中。幾乎可以聽得到兩個人的舌頭熱切糾纏的聲音,
兩人又忘我地接起吻來。
“嗯,嗯,嗯—……”那熱烈的程度,令兩人再度燃燒起來。
在女人溫柔的花蕊裡,蔣昕天感受到她從來沒有停過的腔襞繼續蠕動著,
並不因為他男根稍微的萎縮而放過它,那過度的刺激令他剛剛發洩過不久的男
性自身,再度鼓脹起來。
口唇重合,男人用力地以右手包住她的乳房。“啊,嗯!”
輕輕地揉動女人的粉乳,蔣昕餘陶醉地閉上了雙眼。
蔣昕天的男性還未拔出來就已經恢復了進進出出的動作,女人的花穴再次
更加烈地收縮著。
“你這身體實在太淫蕩了。”男人一邊感嘆著,分身繼續著活塞運動,無
數凹凸不平的軟肉翻騰起伏,流動著,將他的分身緊緊裹住。
女人挺立於那膨脹頂端的乳頭,在男人的胸膛上擦來劃去,讓兩人都覺得
心癢難搔。
男人坐在來,放置女人於自己的大腿上,這個姿勢令彼此更加深入地結合,
深入其中的男性在女人的穴腔內攪動著。
“啊,啊,啊……!”蔣昕餘有如遭到了突然襲擊一般,發出了叫聲。
“噢!”男人從右向左劃著大大的圓圈,極度舒爽。
蔣昕餘把手撐在身後,私處就那麼聯結著,兩個人變成了胸膛挺起上半身
向後仰著的姿勢。稍稍地抬起臀部,男人的分身再次恢復了對花瓣的插入抽出。
這種姿態,使男女交合的樣子清楚地暴露出來。
直視著在自己的股間做著突刺的男根,蔣昕餘刺激得面部表情微微抽搐著。
深深地貫入花園深處的慾望,由於沾滿了兩個人的體液而閃耀著淫靡的光芒。
向外拔出時,帶動著女人的花瓣也同時翻起,而往裡塞入時,就會有黏黏糊糊
啪嗒啪嗒的猥褻的聲音響起。
“叔叔,好爽,好舒服……”蔣昕餘沒有移開眼神,而是一直盯著男女的
交接點看著說道。為了能夠使彼此更緊密地結合,她激烈地擺動著腰部迎合,
兩個人的秘部互相撞擊著。
男人再次讓女人仰面躺倒,翻到了她的身上。蔣昕餘高興地微笑著,妖媚
將手置於男人的背後,男人的分身再度沉入響往的花園.
永不厭倦地反复地接吻……手指互相纏繞著……
“小余!”高喊著她的名字,男人的精液噴湧而出,大量白濁的液體前赴
後繼地衝出閘口,一波波地湧入子宮. 在恍惚間,蔣昕餘最深處又一次沐浴在
大量的熱液之中。
“哈—、哈……好舒服……”蔣昕余凌亂地呼吸著,胸部劇烈地起伏,仍
有快感的餘波在不斷地蕩漾,她的花唇依然在微微地痙攣著。
“小余……”將她額前的劉海兒繞在手指上,他凝視著她潤濕的雙瞳。
“叔叔……”她以雙掌嫻靜地包住了男人的臉頰,“好喜歡你!”
互相渴求的唇重合到了一起。
蔣昕天對她說:“以後我所有的遺產都由你繼承,最近看你打理得有聲有
色,我很高興你這麼享受。”
接著是好幾分鐘的沉默。
“我不要什麼遺產. ”蔣昕餘擁緊他。
“別這樣,經過這次之後,我知道自己遲早不能陪伴你,我老了。”
蔣昕餘抬起頭來,“我知道這不是你的心裡話。”
“不,小余,你若不適可而止,就永遠不能過正常的家庭生活。”
蔣昕餘一怔,她也知道現在他們並不正常,但她無悔,經歷過之前的生離
死別之後,她更珍惜。
“我認為你會結婚,連赫抑或是徐浩堯也好”
她不去睬他。
蔣昕天說下去,“婚後你會持家育兒,這才是最快樂。”
她不滿地說:“徐浩堯是姐姐的,連赫我暫時不想理他,最重要的是叔叔
不想要我了?”
蔣昕天看著她,“小余,我只是想你幸福,我現在留在我身邊就好,我不
再那麼自私不剝奪屬於你的正常女人的權利。”
“叔叔,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老死。”
蔣昕天只是笑,“真是,誰叫我愛你呢。”
蔣昕餘知道她最愛蔣昕天,不管未來如何,她只想陪著他。
這晚又是一個媒體交流的晚宴,蔣昕餘已是當家人,與眾多行業鉅子談笑
甚歡,可見實在已經扎職。蔣昕餘到外頭歇息的時候,連赫找上門來。
“這位小姐”他溫文地說“別忘記我們今晚有約. ”
“今晚不行,我有事我要出去一趟。" 蔣昕餘賠笑請假。
“不行,此約不能改。”連赫大力抗議. “真的嗎?”蔣昕餘轉過頭來笑,
“我沒有悔約權利?”
連赫語塞,他最尊重這個女子,亦是最能遷就他,因為他愛她,更覺虧欠
了她。
“好了,”蔣昕餘用手按他肩膊,“明晚補回時間給你。”
連赫小孩子地賭氣說:“你這語氣,說得我們像是在做生意。”
蔣昕餘沉默一會兒,“也許. ”
連赫後悔了,立刻拉住她手臂說,“你還怪我?我說了願意一直等你。”
蔣昕餘不語,但時間會幫她考驗。
這時,張明赴約上來,他與連赫碰在一起,兩人交投一眼,沒有招呼,連
赫敵視他便走開. 蔣昕餘若無其事地喝著香檳。
張明問:“可需要解釋?我們只是來聊天。”
“不要去理他,他是個很紳士的人。”
張明笑說,“你們似是情侶在賭氣。蔣小姐,他對你是真感情。”
蔣昕餘不語,思緒飄遠. 她不是不知道連赫的真心與耐性,但是現在她還
想陪陪叔叔,而且之前發生了太多事,他們有太多的不快回憶,黃芝芝的死,
徐浩堯的犧牲,太多太多人的血淚夾雜在中間,她和連赫心中的刺並不能那麼
快便磨平,彼此都需要時間.
張明的話語扯了她回現實:“徐浩堯還有七年才出獄,難為昕夕了。”
蔣昕余笑笑說:“聽說你與我姐相處得不錯,我的小侄女十分喜歡張叔叔。”
張明面上泛起紅暈,然後又茫茫然似做夢說:“你姐還是在等徐浩堯,可
惜徐浩堯還是深愛你,真是問時間情為何物。”
“你又何嘗不是,我知道我姐對你不是沒感情的,其實男人與女人之間的
感情和關係真的很微妙。”蔣昕餘低下頭說. 張明又笑了起來,說道:“我非
常滿足我和你姐現在的關係. ”
“願意一輩子獨身?”
“即使妥協現實成婚了,我依然會維繫這段關係. ”
“那不就是了。”
“來,我們啟程去看你姐吧。”張明釋懷。
這個世界和城市,還是到處充滿著感情,有感情的人類,通過形形式式的
關係和表現維持著。
連赫第二天直接到蔣昕餘辦公室造訪,現在他們頻繁來往。
辦公室設有一酒廊,他們常常坐在那裡談心。
他同她說:“養父養母希望我成家立室。”
蔣昕餘微笑,“咦,對像是誰?”
“可不就是你。”連赫與蔣昕餘總是用開玩笑的方式來談這個真心話題.
“如果你現在要結婚,對象肯定不是我。我現在很忙,對自己的事業很滿意,
我還想繼續陪著叔叔,我不會是一個好妻子。”她看著他,“但是,我會是你
紅顏知己,我這裡在這裡能繼續和你抬槓,喝酒,歡愛,我們沒有彼此束縛,
這樣不時很好?”
連赫不死心說:“好,好,都是我連赫自作孽,反正我這輩子就是非你蔣
昕餘不娶,我別無選擇。”
蔣昕餘寵溺地微笑,“你看看你,總想要和我結婚,非要把美麗的情人逼
成黃臉婆,不是作賤自己麼?”
連赫苦澀地笑。
“我覺得我們維持現在這樣的關係很好。”
“給我一個機會。”
“你這男人說不出的厚面皮。”
連赫看著她,“我真的無法說服你?”
“你不會失去我,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我也不想離開你。”
連赫其實明白,能軟化她的心只有時間了,當時他的不信任,現在就得用
一生一世的時間去填補這個裂縫,他早已決定用一切時間和耐性給予這個女人
幸福。
連赫離去時,好友李琦琦剛好上來,她問:“連赫今天這麼早離開?他等
會還會回來嗎?”
蔣昕餘看著連赫的背影不假思索地答,“當然,他會,他們會,全部都會
回來,我們都不會離開. 來,我們一起來喝酒慶祝。”
李琦琦問:" 有什麼需要慶祝的嗎?" “有,”蔣昕餘溫和地答:“為著
我們女人們辛苦獲得的真愛,為這個有愛的世界,乾杯。”
作者有話要說:長吁一口氣,終於完結了,不知大家對這個結局還滿意否?
算是np結局吧,汗。
還差徐浩堯,連赫和蔣昕天的各一個番外我就功德完滿了,祝各位看文愉
快,並能有所獲益。
最後,聖誕快樂。
開了個新坑:
,也有忘年戀的,維持情色風格,主題比較嚴肅,有興趣的繼續捧場。
徐浩堯番外二:花心男人的首席女人
在學校圖書館三樓擺放文學類書籍的過道裡,有一排長長的桌椅,由於這
裡的書大都是偏門的文學理論,一直都甚少有人過來這裡自習,這裡成為我逃
課睡覺的地方。
和她的第一正式交談次發生在這裡. 夏日中午,在細長的樹葉剪影中閃著
幽昧的光,我是被圖書翻頁的聲音吵醒的,我趴在桌子上,朦朧間看見在那排
桌椅的盡頭,坐著那個我一直無緣再見的女生,我再一次認真觀察了她。
我喜歡女人漂亮的長發和纖細的小腿。
是的,的確,她長得美極了,她的皮膚光滑細膩,一頭順直柔軟的黑色長
發,俏麗的短裙下是一雙修長的美腿,最難得的是那雙令人難以忘懷似有千言
萬語的眼眸,她顯得那麼乾淨,哦,不,那絕對不是光線的問題,這點我敢肯
定,她的臉蛋她的胸脯觸摸上去的感覺一定好極了,我有預感那將是所有細胞
都被激發的觸感,天,我居然對一個從未談話過的女人產生這種性幻想。
我首先要說明的是,我風流成性。我想上帝在造人的時候會各不相同,而
我打出娘胎,就特別好色,我有三個姐姐,我是家裡的獨子,在三個姐姐愛美
的熏陶下,我從小喜歡美麗的女人,越漂亮的越喜歡,我直接而主動的請求她
們和我交往,為什麼不?我有本錢. 我一直無往而不利,我15歲開始就和不同
的女人在床上打滾,我喜歡女人,和喜歡事業和金錢一樣重要。不同的是我很
難對一個女人鍾情,我對她們都很好,但是記憶中確實留不下太多東西,甚至
有些人的名字我都忘了,但唯獨我對這名叫做蔣昕餘的女人無法釋懷。
她望了我一眼,我發覺我的手居然在抖動,我知道她剛才看了我一眼,但
她很快就低頭,我第一次沒有勇氣走上前,我繼續裝睡,我想我腦子肯定秀逗
了。她一直在看一本畫冊,她看來對我沒有興趣。但誰知道呢,女人都是故作
矜持的動物,這是我爸告訴我的,我的第一次性經歷就是我爸的情婦,她看上
去十分嬌羞,卻是她先勾引我的,後來我爸知道後居然沒反感,後來乾脆父子
3p,所以我對女人,除了欣賞表皮,一直沒多大好感。
後來很多天,她都有來,而且望我的次數逐漸頻繁,我本來不常去那裡,
為了引這隻小白兔上鉤,我天天都跑過去。我從裝睡慢慢變成肆意的直視她,
我沒有壓抑我眼內的慾望直視她,她最初甚是害羞,但她竟然沒有逃避,還是
如常天天出現. 那日因為和王筱文鬼混,我來晚了。當我走到門口時,我發現
小美人站在門口似乎在疑惑,難道在等我?呵呵。
她穿的是當極最流行的marja kurki ,我沒忘記她那個叔叔,看來非富則
貴,但是我徐浩堯能給她同樣的東西。
我無聲站到她身後,戲謔在她耳邊吹氣:“在等我?”
她驚嚇得啪嗒地丟下手上的書,滿面通紅地扭頭看著我,表情誘人犯罪。
我幫她拾起地上的書本,竟然發現是人體攝影,呵呵,這個表裡不一的小女人。
我大膽地抓住了她的手:“小色女。”
誰知她竟然用力甩開,狠狠地說:“懂什麼,這叫藝術. ”
“藝術?還是欲求不滿,嗯?”我不懷好意地打量她。
她奪過我手上的書,狠狠地拍了我腦袋一下:“欲求不滿的是你哦,徐、
大、少。”然後嬉笑地走開繼續坐下看她的藝術. 這個妖精一個媚眼就輕巧地
勾了我的魂去。
我每天都送她一朵玫瑰、我在眾人面前寵溺地帶她出遊;我為她買最名貴
的衣服;在她生病的時候發瘋般地焦急……我知道女人最喜歡這些動作,而我
亦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花費這麼多心思,我沒有懷疑這就是愛情。
那是夏末的傍晚,我們在圖書館玩起捉迷藏,我能看見落日在窗戶上照出
的斑斕,那環境甚是煽情,人們逐漸離開校園. 我開始注意到她裙底下兩根白
皙的大腿,我捕捉住她,她主動勾住我的脖子,我吻著她張開的唇角和火燙的
耳垂,她顫抖著。她輕軟薄罩裙下的身體,讓我的觸感清晰異常,她的雙腿,
她美麗、健康的雙腿,合得不很緊,當我的手放在那尋覓已久的私處上時,她
面上浮現出夢幻的表情,我把她抱到桌子上,她坐得比我高一點兒,每次被我
觸摸得興奮,她便若狂地前來吻我,她裸露的膝蓋緊夾住我的手腕,又松下去,
她痙攣著,發出一陣催情的嬌吟,我已準備把一切慷慨地交與她,我的五臟六
腑,我的感情,我的心都交給她。
期待已久的愛撫讓我異常興奮“我真想一口把你吞下去,”我說. 我堅硬
的碩大早已蓄勢待發,硬硬地抵到了她平坦的小腹。
在她的微微驚呼中,我抬起她的大腿,暴露出粉色的幽穴入口。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滿臉通紅地閉上眼睛,潔白整齊的貝齒輕咬著
嫣紅的唇瓣,美麗的臉上盡是嬌羞誘人的神情,彷彿正在期待著我的攻擊。我
一手扶起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慾望,對準她的幽穴猛地向前一頂,一下子衝入
那緊窒無比的甬道。我沒想到她竟然是個還沒開苞的處子,她的蠱惑她的妖媚
實在與她的清純不符,我沒有處女情結,但我這刻卻激動非常。
又濕又熱的內壁微微蠕動,緊緊含咬住我男性的陽剛,一陣如潮水般的快
樂,霎時湧上我的全身。她忍痛,雪白的嬌軀配合著我的抽送上下扭動,像在
跳一場原始熱情的舞蹈,從她口中發出的嬌吟性戚撩人。她坦率的反應讓我更
加興奮,我放好她讓她盡量舒服平躺,然後繼續兩人翻騰的動作。蔣昕餘搖著
頭哭喊,她的愛液源源不斷地湧出,偌大的圖書館裡充斥著我們瘋狂的喘息和
呻吟。
我第一次顧及她的感受,沒把精液射進體內。我再也控制不住內心氾濫的
愛意,我愛這個女人。
徒有外表的女人我見得太多,我比較看重內心。
我抽煙一向喜歡抽高濃度的CONOBA雪茄型香煙,她知道不利我健康,會悄
悄往把盒子裡的煙都換成KENT. 她時常很天真,又不乏一些壞念頭;她儘管看
似清冷,其實內心極其善良溫柔;她似乎放蕩,其實又是清純保守,我鍾情於
這樣一個讓人著迷的女子。
後來我們同居,她成了只是屬於我一個的小女人。
我知道她有個十分寵溺她的叔叔,偶爾她要回家報到。我感覺到她對她叔
叔有著一種偏執的感情,讓我不安。
同居後,我收斂了很多,但是我偶爾試過偷吃。人都有喜新厭舊的毛病,
男女大抵如此。女人的喜新厭舊表現在對時裝孜孜不倦恆久的追求上,男人的
喜新厭舊表現在對女人孜孜不倦恆久的追求上。
有句話也說隔家鍋裡飯香,天下男人當中,除去老弱病殘生理異常的,目
迷五色,耳眩五音,大抵沒有不花心的,柳下惠坐懷不亂的。而且我身邊太多
誘惑,蔣昕餘是個懂得進退的女性,她沒有規管我的行為,偶爾我試過一兩次
酒後亂性,但這種事情只是發生過兩三次。因為我真的愛她。
我喜歡女人,因為我天生如此。相信很多女人也喜歡我,我從來沒想過我
需要一個孩子,但是知道蔣昕余懷了我的孩子後,我真的想要娶她,我想她生
我的孩兒,但是她拒絕,她說現在還是學生。但我看得出來,她最怕她的叔叔,
她瞞著她叔叔在和我交往的事情。我一直討厭蔣昕天這個男人,他對我的女人
獨占欲特強,這是親情的表現嗎?他簡直是個變態.
我心痛她為我做人流,我一直陪伴她,我承諾將來要還她一個孩子,在進
入手術室的那天,蔣昕天來找過我。我相信沒人會想到發生什麼事情。那是極
其噁心的男男交媾行為,他要懲罰我,他果然愛上了蔣昕餘,他要懲罰我!
然後我沒想到他卑鄙到已經收購了我爸公司的股份,他制笊著我的一齊,
我的父母姐妹都跪下來求我,我被逼承受這一切。我是一個男人,我居然要忍
受如此的屈辱,惡夢!我逃脫不了的噩夢!
蔣昕餘出院後,蔣昕天沒停止過迫害我,每次他一虐待我,我就會去找女
人來發洩,我似要洗脫我身上的骯髒一樣,我沒命地找她們來沖刷我自己。就
在有一次哀痛中,我找來了王筱文,我瘋狂在她身上沖刺,然後沒想到我深愛
的她撞進來了。蔣昕天終於成功了,一切的一切都骯髒,破爛,死了。
是的,我覺得自己已經無法面對這個女人,寂寞痛苦時寧願找其他可以在
她面前逞強的女人,重建一個男人在女人面前的尊嚴。這是我軟弱的問題,我
一生人太過順遂。
蔣昕餘罵我懦弱那一刻起,我知道我要失去她了,我明白她愛過我,甚至
想過和我一起,擺脫她和她叔叔的不倫,她盡能力去付出,我卻妥協了。在這
以後,我更想逃避面對自己,這時是蔣昕夕的出現,包容了我的一切,她讓我
有家,她給了我安定。那是怎樣不堪回首的日子啊,曾經刻骨銘心的愛變成了
刻骨銘心的痛,慢慢地淡了一些,將近一年的時間我才從這段感情的陰影中慢
慢解脫出來。我明白到,蔣昕天也是愛,他愛得瘋狂過於激烈,我也是愛,我
愛得深沉無聲,連赫也是愛,他愛得無私理性。但是我承擔不起蔣昕夕愛的重
量,我只能給她一種形式,或者這樣說吧,我一輩子都只想愛蔣昕餘這個女人。
後來蔣昕餘回來,我已經成婚,面對她我自卑膽怯,但我願意默默看守她,
她的痛苦她的矛盾我能理解,我不奢望能給她什麼樣的生活,但我希望為她做
我能做的一切,殺掉黃芝芝是我認為能為蔣昕餘做的最後一件事,只是沒想到
帶來了更加無窮的後患。蔣昕夕想替我頂罪的行為讓我痛心疾首,而在最後我
才明白,我做的一切始終沒能夠幫助過我最愛的女人。
現在我入獄了,想起來過去的一切也早已是過往雲煙,靜靜地放在了心底,
偶爾想起,也能坦然面對。
但是始終有那麼一個女人,我只將滿腔情思在她身上縈系,曾經得到她,
是我的一輩子最大的幸運,不能陪伴她,亦是我命裡的注定。
作者有話要說:拖這麼久,終於寫了徐浩堯的這篇番外了。
歡迎到我的新坑玩玩,相信喜歡香色的都會喜歡這文。
蔣昕天番外三:她的叔叔情人
和蔣昕餘同居的日子裡,我每天過著充滿著幻想的生活,我幻想蔣昕餘那
少女嬌軀的全部細節,幻想著撫愛她的方式。如果說當時愛上她是看到了姐姐
的影子,那麼在很早的時候開始,我對她的愛早已超越了所有。
送蔣昕餘入學的那天,她獲得了全校男生愛慕的眼光,我那早熟的小尤物。
我提著她的行李從車上下來,心神不安地替她安置好一切,可是她是我的侄女,
我沒有權利和資格露出妒忌的表情。
我開始要實施我的人生計劃了。我一直都有資助孤兒院,我想如果我要找
一個妻子,她不必要求我愛她,那麼找一個心懷感激和自卑的女人是最好的,
所以孤兒院的女生應該最適合不過. 我遇到了黃芝芝,我直截了當地描述她。
可憐的女人快二十八了吧,她的額頭很有光澤,粗眉大眼,五官漂亮但不
動人,當時那對閃著叛逆乖戾光芒的雙眸卻和蔣昕餘出奇的想像,她的身高身
材和她順直的黑髮簡直是蔣昕餘的翻版,她走過來讓我帶她走,我早看出這個
女子內心極其頑強,我娶她日後她肯定不會馴服於我,但我那一刻把她當做我
的小尤物,忍不住答應領她走。如果真的要永遠埋葬內心對蔣昕餘的慾望,找
一個替身亦未嘗不可。
小余戀愛了,對像是她大學裡的校園王子,她果然能迷倒任何出色的男人。
儘管她一直欺瞞著我,但我亦不敢又任何情感的表露,我與她只需要再多一步,
隨時就會突破那道界線。
我把黃芝芝安置在以前的小公寓裡,然後自己買了一套粉白的大宅,那裡
的大花園和雪白的牆壁,我的小精靈一定會喜歡. 她最近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是戀愛的關係嗎?
搬新家的時候,小余特別雀躍,她那特別大的黑色眼睛非常有意思地在我
周身上下移動,又小心翼翼地避開你的目光。她笑得眉毛上揚,泛起的笑靨似
乎在挑逗我。她一邊說著,又跳進沙發里伸展自己那姣好的身體,一條腿曲起,
露出了粉紅色的內褲,然後另一條腿又合上來,遮住了那一片風光。我不停地
吞嚥口水,我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變態的色情狂,這場痛苦的考驗!
她週一到週五都是在學校住宿,星期六日才會回來。沒有她在的日子,我
一起慾念,便會跑去找黃芝芝解決,隨著蔣昕餘的成熟,面對著她我感到自己
越來越不滿足。
星期六,她穿著一件海藍色T -shirt ,下身配一條牛仔迷你短裙,興沖
衝就衝進書房做到我的懷裡說:“叔叔,我回來了!”
海浪便從我心底湧起,她那緊身T-shirt 包裹著她呼之欲出的胸脯,領口
微張,那是蜂蜜般的肩膀,綢子一樣柔嫩的乳房,那一頭濃墨般的頭髮擾得我
心神蕩漾。她跳起來,她的胸躲開了我蒼老而貪婪的雙眼,我卻再也躲不開自
己那強烈的慾望。
她跟我著她在學校的趣事,我失神地註視著她,那對青春的乳房,我發現
她最近的裝束特別有韻味,怕是她小男友送她的吧,他挺了解我的小精靈的魅
力所在。我的視線來到她可愛的繃緊的小腹,還有那被牛仔布料裹的緊俏的成
熟度剛好的小屁股。
“叔叔,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話?”蔣昕餘賭氣地說. “有有,”我笑
著賠罪,該死的小尤物卻又跑來直接坐在我的慾望之上,用那女性的私處抵住
我的下部,她大張雙腿,一臉天真地看著書桌前的文案,阻止我辦公。她捉著
我雙手,放在她的滑嫩的大腿上,俏皮地說:“先不准工作,難得回來先陪陪
我。”
我試著要挪開自己的雙手,這個鬼靈精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她居然抗
拒,頑皮地把我雙手放在她大腿根部之間,雙腿用力地夾起來不准我動。
天,隔著女性的內褲,我已然觸碰到了她那幽幽的私處,我那慾望,慚漸
縮小成一個顫栗的點,一剎那的那種顫栗、那種動了感情發現的碰撞,我忍不
住輕微地再往深處探入,我順著她柔細的體毛撫摸她赤裸的雙腿,我竭力隱匿
起我的顫栗,啊,那真是最為困難. 蔣昕餘被我撫弄的有了生理反應,她呢喃
了兩聲,也許是發現了我的慾望,突然馬上放開她緊閉的膝蓋,跳起身嘻嘻笑
道:“叔叔吃我豆腐,也不知害臊。”
我一直在壓抑,我真的不想因為一次的摸索和失策,便誤入歧途只顧享樂。
我決定跟黃芝芝盡快完婚。
結婚那天我的小鬼靈精沒來,她似乎生氣了。她變成兩三個月才回來一次,
我知道她與她的小男友相處得不錯,黃芝芝笑我過分寵溺她,但這些與她無關,
她只是個陪襯品。
一個星期六,非常暖和。她穿著蘋果綠色的連身裙回來了,這個小妖精最
喜歡穿裙子來引誘人,她穿著一雙橡皮底帆布鞋直接就跑到屋子裡. 黃芝芝望
著被她踏黑的地板苦笑,我知道是這個小傢伙的惡作劇,她不喜歡我娶黃芝芝,
不喜歡有個嬸嬸。
她在花園走動,她在斑駁的陽光裡每移動一步,都似在我卑劣的身體內最
隱秘、最敏感的慾望撥了一下。這柔膩漂亮的皮膚,日光下更是完美無瑕,她
脫掉鞋子,細小的腳踝踩在小草上。
我在書房望出去,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當她站玩起花園的水龍頭時,我
愛慕地看見了她捲起裙角下那片模糊不清的臀部。為什麼她一個簡單的動作—
—一個這樣的女孩,只是一個小女人———竟使我這般激動呢?她是妖精的化
身。
她胡亂地洗了把麵,似是在哭。
我快步走到花園,用著鼻音很重的聲線問她:“小傢伙,不高興?”她抱
著我哭了,哭得淒楚,我不知道黃芝芝有沒有看見,但我只心痛眼前的小精靈
. 我查到原來她懷孕了,她竟然走去人流,她居然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那
個該殺千刀的徐浩堯,我要逼使他離開她,我不准任何人傷害我的小妖精!任
何人傷她一根毛髮,我就還以他千萬倍的折磨!
一個月後,蔣昕餘回來了,她沒有了往日的笑容,沒有了調皮的話語,她
甚至不去上學,算了,只要她肯回來我身邊,又有什麼所謂,我已經不能容許
再有人傷害她。
黃芝芝察覺到我的些許端倪,她言語上有不滿,我唯有多點陪陪她安慰她。
我知道繼續這樣下午我會為了蔣昕餘瘋狂,但這麼做,給我一種奇特的刺激;
因為蔣昕餘竟然開始引誘我,她不喜歡我寵黃芝芝。她會在花園裡做日光浴,
趁黃芝芝去做保養時,當然我通常也會坐著隔壁假裝讀書,我害怕自己失去常
態. 但蔣昕餘總會佯裝漫不經心地在我面前走來走去,露出她的大腿,還有被
汗水濕透得半透明的胸脯,她走過時我會輕微地在她的臀部或乳房捏一下,我
的興奮已處在瘋狂的邊緣;同時我也瘋狂地狡猾。我們通過一連串隱秘的小動
作,我把遮掩著的慾望調進她的四肢裡. 我生日那天,我們終於發生關係了。
步入了地獄的人再也不會介意在地獄沉淪,慾望就如烈火,無法撲滅。
黃芝芝洗澡時,我的小尤物會在沙發俯身躺下,向我圓睜她充斥情慾的雙
眼,展示她微微抬起的肩胛骨,展示她沿著脊骨的彎曲呈現的花蕾,展示她緊
繃繃、窄窄的臀穿在居家服裡顯示出的膨脹,還有她那雙引人遐想的大腿。我
目不轉睛、嘴唇乾澀,她使我心旌搖曳,我忍不住伸出手摸入她的衣服內,一
舉擄獲她豐嫩的乳房,那觸感極好,可是黃芝芝出浴的聲音常對我潑一盤冷水。
黃芝芝外出買東西時,我知道小妖精一般躲在什麼地方,是的,我假裝在
我的臥室裡碰見她。她正撐起頭等待著我,她穿一件斜紋的花罩袍,她剛剛洗
澡完,那股醉人香氣。她說:“叔叔,我頭痛。”
我抓住她的肩膀,“頭痛?”又溫柔地握住她太陽穴兩側,然後將她轉過
身。“這樣好點沒?”
“嗯,噢。”她發出惹火的呻吟,說“啊,是這裡了。”
“聽說用口水的效果更好?”
“真的?”她一臉天真,不認識她真會被她騙倒。
“對,想試試?”
“好啊,”她說,輕柔地,我把顫抖的舌尖舔過她的太陽穴,然後來到額
頭,嘴唇。
“真好,真好,”她說,眨眨眼,“舒服了。”
“其他部位呢?”
“你壞,”她說,“人家只是頭痛。”
這時我按捺不住,湊過去,她發現了我剝開她的睡袍。
“啊,非禮. ”她合作地欲拒還迎,仰起紅臉,將唇壓了上來。她使我失
去理智,這個性感而且身上混和了天真和溫柔的邪惡女人。我明豔的小尤物。
…………
“叔叔,你在想什麼?”我熱辣辣的小寶貝來了,她把我從回憶中拉回現
實。
她咕噥地嘆息一聲,坐到沙發上,兩手撐地向後斜著身,抬頭望天,毫無
顧忌地翹起雙腿,展露她的曲線。
“怎麼?和哪個野男人約會完回來?”
“呵呵,哪有野男人嘛,我只愛叔叔。”她狡捷地笑,然後便過來圈緊我
的脖子吻上來。她這樣笑通常都是有邪惡的念頭,她瞞著我。
不過也沒關係了,有她陪在我身邊,我簡直是越活越年輕. 我明白自己終
究是會離她而去的,我不能肆意束縛這樣一個只是屬於她自己一隻香色精靈.
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都擁有著她,而她的未來卻是屬於她自己的。
作者有話要說:還差一篇連赫的我就放下心頭大石了。
連赫番外:預約五十歲以後的愛情
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不張狂,不自誇,不做害羞的事,
愛是不求自己的益處,不輕易發怒,不計算人的惡,不喜歡不義,只喜歡真理
;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愛是永不止息!!————聖經哥林多前書13章1-8節
有些事情,是我們不能預料的,亦不能躲避。
就像遇見蔣昕餘,千里迢迢地,從美國紐約跑到這裡去遇見他。在這之前,
我只是一個一心為事業衝刺的男人,而她已經是有著她深愛的男人。
到現在,我們還沒有打算結婚。但我早已經把她看成是我此生的唯一的女
人了。多年來的相處,我一如既往的包容,她無微不至的關心,以及對她那獨
一無二的叫人上癮的寵愛,早已像空氣一樣地包圍了我,成為我的生活乃至生
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最初遇見,我們用最原始的方式。也許因為姐姐的事,我一直對女性帶著
同情心,養父養母替我介紹了不少名門千金,我無法對她們產生半點愛意。帶
著幫姐姐報仇的目的,在舞會上我終於見到蔣昕餘. 她簡直是狐狸精的化身。
她展示出那凹凸有致玲瓏有形的身材,她對著她的叔叔那抬頭抿嘴一笑,讓人
心癢的如同手在心上被撩撥,回首一望嘴角微翹,她在她叔叔耳邊吐氣若蘭,
媚功無處不在。單從外表看,那有男人能面對這樣的美人能狠心不顧?連我都
巴不得含在嘴裡捧在手裡. 慢慢交往下來,我發現自己不能自拔地逐漸沉淪,
她是聰明狡猾的,處處體現其睿智敏慧,尤其是她對事的判斷對男人的鑑賞,
還有機靈變化多端,她讓我更無時無刻不能忘記她的百般靈巧,愛在心頭. 和
蔣昕餘做同事時,我和她總是在下班後,沿著不知名的街道走著,說著,一直
走到很晚才回去。話題從巴黎鐵塔說到萬里長城,從張愛玲的紅玫瑰說到金庸
的韋小寶,從電視台的食堂說到家鄉的小院,每一天都有新的話題,而且總有
說不完的話題.
就這樣,每天下班後的談話成了我生活中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表面謙和
其實內心孤單的心情在不停地訴說中得到緩解,蔣昕餘的詭計多端和巧笑嬌媚
讓童年的苦痛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時時刻刻地折磨著我。
又是大城小廚、四川菜和甜點. 又是漫無目的地走啊走啊。
又是天南海北的神聊。
在墨西哥的人聲鼎沸的街道上,在開著好多好多紅色花朵的樹下,蔣昕餘
和我不停的說啊說啊,最後,我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溫暖,安寧,水到渠成。
後來,我一次一次任她抱著我,她重視含著無限的幽怨重複著同樣的話:
“為什麼?為什麼你現在才出現?連赫,你說這是為什麼?”
姐的精神病讓我們產生了隔閡,蔣昕餘回到蔣昕天身邊的選擇讓我知道了
在這場愛情裡,我永遠只是一個被選擇者。
我姐的離世,我的猶豫成了我和蔣昕餘之間一道不可逾越的牆。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命運就是這樣,有時慈悲,有時乖戾,常常讓我
們背負永不能釋懷的遺憾與愁悵,時間越久,這感受越濃,濃得化不開. 在這
個女人身上,我懂得了什麼叫做“相見恨晚”。這是人的力量所不能及的慾望
的邊緣,愈是掙扎愈是心痛,無論什麼時候想起,只有心痛。
也許,我們本可以不心痛的,愛情總是自由的。命運如此安排,總叫人無
奈。
可蔣昕餘說:“我一定要陪著叔叔,我不能傷他的心。”
第20次對她求婚時,她撅嘴對我說:“我才不要做大老婆,我要做小妾,
這樣你才能多疼疼人家!”
其實只要她願意,我真想可以是一輩子的疼愛她,像曾經無數次期盼的那
樣……一輩子……
我抱著她說:“乖,答應我好不好?你是不是我的乖貓咪?嗯?”
她一把推開我裝模做樣大吼:“我是你的母獅子…………吼!”
這小野蠻真是無敵,我笑問:“那你怎麼樣才願意?”
她眼珠子一閃,笑著說:“你願意不願意為我跳樓?”
“願意。”
“那你去跳啊!你願跳我願嫁!”她賊笑。
“跳了樓就不能再愛你了,我不要!”我笑著說. “你無賴!”
她始終不肯答應我的求婚。
這天我在她的辦公室地51次對她求婚。
我不愉快時總習慣沉默不語,或更確切地說,我不悅的緘默所具有的那種
冷酷、卑劣氣質,總能讓其他女人束手無策。以前她們總是一臉痛苦狀的偎在
我的懷裡說著:“你這樣呆著,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
有許多時候求婚不成,我也試過對蔣昕餘保持沉默——而她只一味發出咯
咯的笑聲,真是個鬼靈精怪的女人!而我只好像個孩子一樣喝著悶酒,蔣昕餘
也就繼續美化她的辦公室,或婉轉啼唱哼起小調. 我從看到她婀娜多姿的身軀,
突然就覺得陪在她身邊,看著她的笑顏,也就心滿意足。
“我有件令你驚喜的事,”她說,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手中舉起一杯酒,
“秋天,你生日時,我答應你一起去紐約,見你養父母。”
我一口灌下那白蘭地,惡作劇說:“我也有一件令人吃驚的事,親愛的,
我們倆不去紐約. ”
“為什麼,怎麼回事?”她問,—副受傷雌鹿的目光,她的反應比我預料
的還嚴重,我滿足低笑,“事情很簡單,即使在最融洽的家庭裡,我父母也不
能接受我們一直不婚啊。”
“連赫,”蔣昕餘說,“那你是不是要離開我了?”
她走到我身邊,她靠在我的太陽穴上摩挲了臉頰,抓緊我的褲頭,直接脫
下自己的絲薄內褲,坐在我的胯上,慢慢地但非常猛烈地搖她的身子,嬌喘吁
籲. 我觀察著她的表情,她渾身散發出性感女人的香氣,她襯衣最底下的釦子
還總是開著,令人害怕又讓人發狂,有股隱隱的邪惡。她說讓我們現在就做愛
吧,她不讓我離開她。
我的30歲生日,我帶她回去見了我的養父母。養父養母都很喜歡她,這個
小女人可緊張了,我們一架圍著吃飯的時候,暢所欲言時,她表面是和顏悅色,
而其實在桌下她偷偷伸出她怕得冷冰冰的小手,握緊了我的手,讓我不禁抿嘴
偷笑,真是打從心底里要寵溺她。
我跟她說,“如果有下輩子我還會用一生來愛你,你可以陪在你叔叔身邊,
好好地對待他,愛他。到你五十歲時,無論你在哪裡我都會去找你,我們坦白
地告訴所有人關於我們的愛情。五十歲,我們應盡的責任都盡到了,該擁有我
們自己的生活了。你說呢?”
“應該是吧,”從蔣昕餘的臉上我彷彿看到了我們將來的歲月。是的,愛
不應該帶著負罪的枷索,我們必須得做到:沒有任何顧慮的面對生活。因為遇
見蔣昕餘,我更真實地感覺到生命的珍貴;因為遇見蔣昕餘,我更深切地理解
了愛的內涵。
我聽到了我一生不會忘記的一段話:“連赫,那麼把你五十歲以後的時間
給我,好嗎?我用我年輕的三十年去換你五十歲之後的三十年,好嗎?在我的
愛里,你不會老,你將永遠是今天的樣子。”
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愛她,所以我預約了她五十歲以後
的愛情。 [全本完結]
2010-5-5 09:52
#5
tracy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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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故事性劇情張力十足
文筆跟流暢度都很不錯
很像是言情小說,只是主角非一對一的組合
好看!!我喜歡這類型的!
2010-5-6 21:15
#6
real_coolb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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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女角名字是個缺憾
改為「蔣昕妤」之類
感覺比較女人味一些
2010-5-8 18:06
#7
tciww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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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錯的文, 不過女主角好像就是太隨便, 什麼人都好 , 沒原則, 不過也難怪 , 很多美的極致的女人就算已婚也會是很多人想要極力爭取變成或幻想成為自己的
2011-5-10 08:37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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