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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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色域(1-3)作者:longfei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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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域(1-3)作者:longfeiyu

首發:18p2p

              第一幕鬼主意

  故事發生在兩年前,那時候我已大四。和國內現今所有頹廢無良的私人貴族
大學一樣,別說大四,就是大一,學子門也是一樣的清閑。

  而我,更是閑的蛋疼。

  沒辦法,小弟一來家境殷實,雖無良田萬畝,但有廣廈一座,雖為乃父所蓋,
可畢竟父親衹有我一獨子,將來必然要我來繼承;二來一向胸無大誌,生于安逸
之中,不知明日幾何!

  自古道:「飽食思淫慾。」故每天流連于花叢之間,便成了我唯一的事情。

  在城裏最著名的風月場所混跡久了,學校裏的爛尾「雛雞」對于我來說那就
是清水一盆,毫無味道。

  窯姐們的舔肛鑽探之技,豈是幾個學生妹妹能仿?且光是那種逆來順受,任
君驅策的模樣,已是讓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騷水向下流。

  學校裏的小妞個個崖岸自高,真實的反映出現代國內女性被懦弱無能的男性
們慣壞了的事實。

  鄙人不才,雖不能貌比潘安,才比子建,富敵石崇,卻也是身高九尺,儀表
不凡,且憑著一衹長寬俱佳的大屌,與兜裏小妞們最愛的「小花紙」,在校園裏
泡妞那是手到擒來,先姦後姦,姦的不能再姦。

  可每次在操她們的騷逼時,我內心卻不時想著可能此時正在其他猥瑣男人身
下委婉承歡的殘花敗柳們,想著那些可能正滿臉討好般的舔著客人們的臭腳,猛
撅著大腚的母狗們。

                ……

  這天清晨,自己正在寢室中看著翔田千裏的AV,身下的大蛇也在不知不覺
中慢慢蘇醒過來,向外面吐著口水。

  我看A片一般偏愛熟女,可能是自己本身年紀不大,搞過的熟女幾乎沒有,
每次看這種片都有那種侵犯端莊賢淑的成熟女人的興奮。平時我從來不看片名,
衹瞧封面,這次卻特別留意到片名,是什麽什麽女教師一類的,他媽的!鳥文咱
也看不懂,反正知道不是操女教師,就是幹女教師,肯定不是尊敬女教師、孝順
女教師。

  可能是我聲音開的太大,被正好經過此處窗下的哪個兄弟聽見了,遂過不多
時,門外就響起了如猛獸般饑渴的敲門聲。

  在看A片時,最討厭的是被人打擾。一次我看片看得正興奮,一任「玩偶」

  女友突然打電話來纏綿,被我罵的當即分了手。當然,最後她捨不得那1萬
元美金的分手費,被我要求在夜晚的校園操場上光著身,並在屁眼裏插上情趣店
裏買來的貓尾巴爬了叁圈多。

  更可笑的是,那段我花了1萬刀的爬圈錄像,最後卻被我賣給一個哥們,從
他手中竟賺了2萬刀。為此,自己也暗暗得意了一番,真不愧為商人之子,天生
就懂得怎樣賺錢啊!

  敲門聲還在響個不停。

  沒辦法,要是個男的,我可沒那愛好。無奈之下,也衹好起身去開門。自己
向來都是裸睡,既然來的是一哥們,被看了也不算吃虧,正好也讓他自卑一下,
也算是懲罰他打擾本少爺的雅興了。

  門開的一霎那,見到一對蕩漾不停的大奶子,隨即是一張像極翔田千裏的女
人臉。

  我心想:得了,這是張敏,我們院裏的管理一切事物的大姐。古人說:「說
曹操,曹操就到!」我今天說:「原來看曹操,曹操也到啊!」

  張敏這老娘們有四十多歲了,長相不錯,神似小日本熟女女優翔田千裏,衹
是身段胖了很多。聽說她家裏的老頭是個有前科的人,做過大牢,愛對她使家庭
暴力,家中又有重病在身的父母。好在幾年前她的老頭死了,不過死的卻是不明
不白。我們兄弟幾人平時開玩笑還說,沒準就是那老娘們幹的。

  要問我們為什麽知道這些個人私密,那則是因為她還有一個懦弱不成氣的兒
子,也在我們學校就讀,因為他家裏困難,平時閑暇也就順理成章的幫助她媽媽
管理這片別墅的衛生,多掙一筆外快。那小子也不知道像誰,天生長的娘娘腔,
細聲細語的,還其瘦無比,平時一臉幽怨,一看就是前世愛操的命。有時想可能
是像他的死鬼老爸吧,我們也並為見過。

  我們哥幾個富家公子,平日裏都住的是這片學校特意為有錢人建造的別墅。

  因為租金貴得能買起一棟房子了,卻也很少有像我們這樣有錢沒處花的「大
頭鬼」

  來住,到是空下不少房子,這小子也就得以鳩占鵲巢,占了一棟空置的洋房。

  為此事看不慣的哥幾個,平時沒少整治他。不是讓他給我們幾人舔雞巴,就
是拿電動按摩棒來插他的屁眼,偶爾來了興致也會爆爆他的小雛菊。

  這調調我並不喜歡,起先看別人玩還覺得惡心。可有兄弟勸我,瞧人家古人,
那個時代是不搞男童的,其中必有滋味啊,哥哥。後來想想也是,心中癢癢也就
體驗了一番,卻衹是讓他舔了雞巴,他那沾滿臭屎的屁眼,卻打死也不會去碰。

  張敏見到我這樣,卻也沒大驚小怪,她管理這片的別墅,對這些大小雞巴怕
是早已司空見慣,仍然堅持與我對話,道:「小旺的視頻是妳發的?」

  我裝傻道:「什麽視頻?」心中暗笑:拿火腿腸插屁眼的注意卻是不錯,那
小子被騷麗插的尿了幾次,都快虛脫了。

  張敏也不瞧我下身,卻紅了臉道:「就是那個火腿……插屁股的,那顆痣,
我識得!求妳們別在欺負小旺了。」語氣極為誠懇。

  既然被戳穿了,我也無意在裝,無奈道:「那不是我的注意,他一個老爺們,
總娘娘腔腔的,別人看著心煩,要拿他出氣,我也沒有辦法。」

  張敏卻道:「妳是他們頭,妳說話他們不敢不聽,姨求妳了。」

  我笑道:「姨啊!妳可真是抬舉我了。不過,被拿那東西插屁眼,也許小旺
很喜歡。」

  張敏見我這副樣子,也不鬆口,沉不住氣道:「妳們這些孩子,真不嫌惡心。

  不,簡直是太無恥了,居然說這麽骯臟的話。」

  我一聽這話,也來了氣,道:「怎麽惡心了,怎麽無恥了,插屁眼是妳先說
的,我可沒說,再說妳沒屁眼啊,又沒插妳屁眼,操……」

  說道這裏,屋裏傳來了翔田千裏高潮時高亢的吟叫,加之我正赤身露體的挺
著大雞巴面對一個熟女,又說道要插她屁眼,不自覺的心中怦怦直跳,想象著真
拿火腿腸插她的屁眼。那種感覺是多年未有的刺激,仿佛回到了不曾知道女人為
何物的「童貞時代」。

  張敏也聽見了聲音,見我這種神態,乃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便不
在與我糾纏,轉身就走。嘴裏嘟囔著道:「要去告發我們這群嬌生慣養的小敗類!」

  看著她身穿工作服的大屁股,我更加的慾火騰升。又不想她真去校長那裏告
狀,倒不是怕她,是怕校長那禿驢乘機又要訥詐我們的錢財。所以,我飛快地伸
出手臂扯住了她的頭發。

  張敏吃痛回身來瞪我,像是要把我活活吞咽下腹,恐怖之極。

  我也發狠道:「妳發瘋了嗎?妳今天來是讓我們把那段視頻的全部精彩過程
都發到校園網,乃至全世界的色情網站嗎?想要讓妳兒子出名,當頭版頭條?叫
什麽門呢?火腿門好嗎?」

  被我這麽一威脅,張敏泄了氣,眼淚順著眼角狂流不止,那樣子給我看的惡
心,雞巴也軟了下來,差點就要放她一馬,可這時屋裏偏又傳來操逼聲。

  我扯著她的頭發,一言不發把她拽到裏屋,把筆記本從被窩裏拎到床旁,關
了翔田千裏的大片,點了桌面的一個MP4,裏面立時映出一個瘦骨伶仃的屁股
與粗大的火腿腸。

  衹聽視頻裏發聲音道:「' 啊……麗主子,求妳,別插了,奴兒的屁眼快被
主子插破了。' 緊接著又一女聲則道:' 別廢話,快叫,說妳的騷屁眼被插的好
爽,妳說是死人妖,變性人,最愛吃男人的大雞巴!' 又有另外男聲傳出道:'
仔細舔龜頭冠,多吐點水。' ……」

  視頻裏淫聲浪語不絕,張敏的臉色越發難看,慘聲道:「我們母子倆不活了,
跟妳們這幫王八蛋拼了!」

  我心中恍然,也怕她狗急跳墻,輕笑道:「不就是玩玩嘛!何必那,小旺的
衣食住行那個不是我們兄弟出的,這裏的學費妳能付得起嗎?妳的工作不也都靠
著我們兄弟高興嗎?」

  張敏被說中痛處,沉寂下來。這些年來卻是全靠著我們愛玩她兒子,要不她
拒絕了郝校長的要她陪夜的要求,早就該被學校開除了,那還有錢供養重病的父
母。

  我看她失去了反抗意識,想著她那大屁股之中的菊花,不禁又一柱擎天。

  張敏低著頭,正好見了我的反應,她吃驚道:「妳要幹嘛……」

  我不等她說完,就去扒她的衣服,她見狀奮力掙扎,嘴上喊道:「小旺,快
報警!小旺……救媽媽啊!小旺……」

  看她喊得若有其事,我心頭一緊,放開了她去窗邊查看。院子裏哪有人的蹤
影,別說是小旺了。「誒呀!不好,上當了,是虛張聲勢。」我連忙回頭,卻正
見張敏拿著我電腦跑出屋子。

  那電腦裏有的不光是我自制的各種不能見人的淫穢視頻,還是我的「犯罪證
據」落入她人之手,必將受制于人。

  大驚失色之下,我發足狂奔直追到樓外,跑了兩百多米,才把張敏那賤人堵
到,卻不見了我的電腦。

  我攔住她的去路,逼問道:「電腦呢?還給我。」

  張敏卻惡狠狠道:「我不知道!」

  我大氣,上前跟她厮打起來。張敏大喊大叫,有如殺豬一般,把院內其他幾
棟主人的別墅喊醒了幾家,幾個腦袋探出頭來張望。看到是我渾身赤裸的與張敏
厮打起來,卻沒人敢管這閑事。

  院裏大多是我的兄弟,有幾個不對付的卻住的很遠,也聽不見這兒的吵鬧。

  我雖是一個男人,可沒穿衣服,總感覺別扭,處處還要護著下身,與這個四
十多歲年富力強的老娘們厮打在一起,卻也不占上風,對虧了後來趕來助陣的兄
弟小個子王權與大個子陸川,他二人平時跟我混跡在一起,被人稱作我身邊的「
哼哈二將」。

  我叁人費盡力氣,才算是把張敏手腳幫得嚴實,抬回了我的住處。其中不免
被二人取笑我閃閃發光的大屁股與時下縮成蠶蛹一般的小雞雞。

  送走王提著褲子的哼哈二將,關好了房門,這下看張敏那老婊子還怎樣跑!

  我回到屋裏,見張敏還在掙扎不斷,連聲呼救。便大樂道:「省省力氣吧,
妳也知道,也看見了,這片樓裏誰敢管本少爺的閑事!」

  張敏厲聲道:「操妳媽的小王八犢子,妳想怎麽著,等我出去一定報警抓妳!」

  聽她這樣講,我又忍不住笑道:「操妳媽,為什麽抓我啊,光是跟妳打架,
綁了妳啊!」

  不想,張敏卻威脅道:「妳電腦裏邊的東西,夠槍斃妳好幾回的了。」

  我急道:「妳怎麽知道?」

  張敏恨道:「別廢話,快放了我。」

  我也恨道:「快給我電腦,不然我殺人滅口!」卻衹是嚇嚇她而已,殺人這
種大事,我想都沒想過,更不會輕易為之。

  張敏見我樣子,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心中不免害怕,可旋兒一想,卻發起狠
來,道:「妳殺啊,妳今天不殺了我,我日後就要致死妳!」

  我可不想與她拼命,也不想殺人,一時間沒了注意。盤算著先把她關起來,
再一邊詢問,一邊找人來找電腦,這麽短的世間內,量她也藏不沒了。于是又給
權兒與川兒分別打了電話,讓他們組織人手,幫我在這附近尋找電腦。

  一切交代妥當,我也安靜下來。看著張敏那散亂的頭發與扯破了衣服,不免
又想起剛才想要幹的事情。

  一不做二不休,老子今天就要操妳。

  于是我閉緊了四下門窗,又去床頭櫃裏找了平時玩SM的繩子,一條紅繩,
一條黃繩。分別把張敏的手腳又捆了一次,便又去扒她衣服。

  張敏不斷掙扎,卻是案板上的肉,一會便被我把工作褲與裏面的大紅褲衩扯
到小腿處。

  白花花的大腿與黑黑的森林展現在我的面前。擺開她的兩片黑唇,就見穴眼
已經是亮閃晶晶,淫水外泄,一股又酸又咸的味道撲面而來。

  我道:「老騷逼,性慾挺旺盛啊!最近很少跟男人操逼吧,騷成這樣!」

  張敏卻不再說話了,渾身大汗的也不再掙扎。見這樣子,我的大雞巴立時又
硬了起來,上前把她翻轉過去,又擺布起她的大腚,但她總不配合,妳剛剛擺好
姿勢,她又趴回去,氣得我又是一頓拳打腳踹,可依然不見效果。

  我衹能放棄了一攬她屁眼與騷逼的目的,光著身子硬趴在她身上把大雞巴往
她逼裏杵。這個姿勢是最能控制她掙扎的。

  果然,張敏衹是掙扎了一小會,便放棄了,被我的大雞巴頭插進她逼裏,一
下一下的操著。

  雖然是被我強姦,她逼裏卻是一點也不幹,雞巴插在裏面就像進了遼闊的海
洋,找不到邊際。說實在的,沒什麽感覺。好在張敏逼裏面很熱,我又是強幹她,
那種心理的滿足,可以維持我大部分快感。

  張敏挨操,也不叫喚,我衹能靠加快抽插的速度,與一下下的全力施壓,來
換取她不堪重負的喘息聲,當做是叫床。

  這樣插了一會,強姦的興奮度也過了,便索然無趣,我無聊便罵起她來,道
:「妳個臭騷貨,爛逼,逼太雞巴鬆了,插著一點感覺也沒有,在不叫喚幾聲,
老子可要插妳的大屁眼了。」

  提到屁眼,衹感覺張敏的逼裏緊了一緊,渾身直發抖,接著她竟然出聲叫了
起來道:「別插,我叫!啊……啊……啊……」

  我心中大樂,看來這招管用,便又道:「張姨啊,少爺我操的妳舒服不啊?」

  等了半天,張敏衹是隨著我屁股的挺動啊啊直叫,卻又不說話了。我氣得把
雞巴拔出來,雙手使勁地掰著她的屁股,作勢要插她屁眼。

  果然,張敏急道:「別插哪裏,舒服,妳操我舒服!」

  我樂道:「早乖點不就完了嗎!」又再把雞巴插回到她的逼裏,並問她道:
「張姨,我雞巴大不大?」

  張敏這次學乖了,忙答道:「大!」

  我道:「有多大?」

  她答道:「可大了!」

  我用力一挺,道:「可大了,是多大?有小旺他爹哋大嗎?」

  張敏半天才道:「妳的大多了!」

  聽到她的鼓勵,我探手到她上衣中探索起她的大奶子。張敏的奶子是我們哥
幾個平時幻想已久的,不想今日卻被我拔了個頭籌。

  那奶子軟綿綿的,極具手感,現在卻被礙事的衣服擋著,看不到它樣子。為
了一觀大奶,我把張敏翻過身來,她這時卻是配合多了,不在頑固抵抗。

  也是啊,操都被操了半天了,還裝什麽冰清玉潔假正經。

  張敏的這對奶子格外的雪白,形狀如鐘,奶頭碩大,黝黑,乳暈卻是極小。

  我一邊不斷發力把它們揉捏成各種形狀,一邊奮力的挺進動著我胯下和她的
乳頭一樣黝黑的大雞巴。

  一時間房內「啊啊」聲與「啪啪」聲不絕于耳。

  聽煩了「啊啊」的假聲,我便要求張敏叫「哎呦,我受不了了!」

  張敏便滿臉鄙夷的看著我,大叫道:「哎呦!我受不了了!哎呦!我受不了
了!哎呦……哎呦……哎呦!我受不了了!」

  越看著張敏麻木的張嘴大叫的表情,我越是覺得興奮,況且她雖然四十多了,
聲音卻很動聽,好似少女,不像一般粗聲粗氣的老娘們。這樣正面操了沒有二十
幾下,我已然忍不住要射精。便瘋狂地問張敏道:「哥操妳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舒不舒服?啊,舒不舒服……」

  張敏也看出我已是強弩之末,想我快點出精,好結束這痛苦的遭遇,配合道
:「妳操我舒服,妳操的我好舒服啊……」

  于是我再忍不住,把雞巴使勁插入張敏的騷逼,精關一放,精液隨之狂噴而
出,一滴不剩全射進著賤貨的體內。

                ……

  見我趴在她身上良久也不說話,張敏也是累得不行了,求我道:「妳下來吧,
給我解開,我手腳都沒感覺了。」

  我曾聽人說過,如若是把人手腳綁久了,會造成人的血脈不通。這會發泄完
了,人性又戰勝了漸漸散去的獸慾,心中也泛起愧疚,便答應了她。正解了她手
臂上的繩子,卻又突然想起了剛才翔田千裏AV裏的情節,身下雞巴又蠢蠢慾動,
便對張敏道:「騷貨,快給哥打飛機!」

  張敏拗不過我,又想我快給她解完繩子,便聽話的拿已是肋得血脈不通的雙
手快速的擼動著我已經開始犯軟的雞巴。跟熟女做事,就這點好,省了她裝清純
的時間,不用像小學妹一般,叫她擼雞巴,卻裝著不懂,讓妳細細的教導,結果
不一刻她已經擼的熟練無比,讓妳心中大叫:操她媽!

  雖是剛剛射完,雞巴上本來占有的淫夜卻早就幹了,衹是冒著又咸又臭又腥
的味道。張敏擼了一會,我雞巴已是幹的不行,她便道:「我給妳用嘴裹吧!」

  我豈是毛頭小子,她萬一咬我怎麽辦,笑道:「也好,不過親免了,妳咬我
呢!還是妳吐幾口口水吧,然後把嘴一直張著。」

  可能張敏真的沒想咬我,聽話的在我龜頭上吐了幾口口水,又張大嘴伸舌向
我。

  聽命妳擺布的女人最有誘惑力,不一會在口水與我又重新涌出來的淫液的作
用下,胯下的大雞巴傳來陣陣快感,實在是比剛才操逼還爽。

  馬上又要射了,我從張敏手中奪過雞巴,自己飛速的擼著,張敏依舊衝我張
嘴吐舌。

  射精的一剎那,我把雞巴衝向張敏的臉,她意識到我的目的,但也已經晚了,
衹是堪堪閉上了嘴,被我的精液噴得滿臉腥臭。

  我大樂,道:「好吃吧!」

  張敏卻不答話拼命地吐著舌頭,像是口中已經被我的精液波及。我看她吐得
辛苦,便拿手去她嘴裏幫忙挖,並恐嚇道:「臭婊子,妳要是敢咬我,我就拿塗
布杆插妳屁眼。」

  張敏沒敢咬我,任我扣挖。我看她柔順,膽子逐漸大了起來,扒了她上身的
衣服,自己坐在床邊,道:「爬過來,大屁股!」

  張敏竟然真聽話的趴了過來,我低頭捧起她的大乳房,拿雞巴磨蹭起來,張
敏竟又配合著我自己捧著乳房來為我乳交。

  他媽的,強姦也許很好玩,但我對張敏從來就無恨,她也不是那種清純的少
女。反而是她現在這種順從,給我帶來的興奮,比強姦還多。

  胯下的大淫蟲又再抬頭,乳交已經不能滿足我,我便雙手把緊張敏的頭,讓
她伸出舌頭來舔我的雞巴。

  張敏的舌頭很軟,很熱,舔的我飄飄慾仙,真想操進她的大嘴裏。

  就在我與這個「誘人的自殺式「想法爭鬥的時候,樓下的門鈴響了,從墻上
的監視器中看到是權兒與川兒兩人,還有一眾平時玩的好的哥們、同學,男女都
有。我打開床頭的對話器對外面講,衹讓哼哈二將進來,立時引發大家伙的猜想
與咒罵。我不禁氣惱,媽的!我這個老大越來越沒威嚴了,這群小猴崽子們都敢
隨意取笑于我了!

  權兒與川兒一進來,就一臉失望的報告我電腦沒找道,我便又問已經被我用
被子蓋好上身跪坐在地上的張敏。

  張敏怕我真像剛才權兒與川兒還沒進屋時我威脅她的話那樣做,被我們這些
小孩子輪姦錄像,認命的說了實話道:「在樓外的垃圾桶裏!「權兒忙道:「扯
淡啊,都找遍了,沒有!」

  川兒對張敏道:「妳不說實話,欠幹嘛!」說著便上來扯開了包著張敏的被
子。

  一對大乳房,頓時暴露在屋內緊張的空氣之中。

  張敏驚叫著死命的搶回被子,拿乞求的眼神望著我道:「我……我,我真沒
說謊,可能是被人收走了!」

  我卻想到一事,道:「今天小旺跟妳一起來的嗎?」

  張敏立時眼中顯出驚慌之色,飛快地道:「沒有啊,我自己!」說完怕我們
不相信似地,又道:「他屁股還疼,在姥姥家呢!」

  事已至此,再多問她也是無意,我相信張敏沒有說謊,電腦確實藏在了垃圾
箱裏,可小旺卻不一定是在他姥姥家!

  于是我穿好衣服,再次綁好張敏,與哼哈二將風風火火的去找小旺!

              第二幕賽貂蟬

  來的路上權兒一直慾言又止,閃閃爍爍的,我想他定有什麽事想對我說,又
難以啟齒。

  當我與哼哈二將,加之一大幫小弟小妹們找到張旺時,他正在舞蹈室與一群
學妹練舞蹈。

  小旺身材高挑,高有178,體重不過90多斤量,平時雖然人娘,但並不
會化很濃的妝。今天不知是為何,卻是格外的濃妝艷抹,穿的則是一條連腰的黃
色帶襪絲褲,如雪一般的長腿圓臀在裏面若隱若現,更與舞蹈室裏統一的紫色練
功服相得益彰,咋眼看來還真是難辨雌雄,顯得妖媚異常。他見到我們興師動眾
而來,很意外的沒有過度驚訝,倒像是早有準備,在與大家一一熱情的打過招呼
後,在人群「旺姐,旺姐」的歡呼與調笑聲中,最終方婀娜搖擺的來到我的面前。

  我並沒有與他說話,而是轉身上了通往天臺的樓梯。

  沒進舞蹈室,是因為那裏邊有太多看似水靈實則淫蕩的小婊子,我並不想被
她們騙走我過多的精液與金錢。畢竟我一天中可操的逼實在太多,一大早晨就射
了兩次是很累的,包皮裏幹幹的,很不舒服,睾丸則緊緊的縮成一團。而男人一
生中的精液是有限的,我必須合理運用這些資源,以至于不會被浪費。

  天臺上,小弟小妹們守著入口嬉鬧,我們則來到天臺外圍的圍墻邊,從這裏
望向不遠處的網球場,景象一覽無遺。大上午的球場內人依然不少,無數的短裙
妹妹在場中揮汗如雨,從天臺上居高臨下的俯視,也不看不出場中有沒有那個風
騷到不愛穿內褲的妹妹!

  小旺一直獻媚的與權兒,川兒撒嬌討歡,看我抽完一根煙後,扔了煙頭,才
敢來與我搭話。「操!這' 小娘' 怕我拿煙頭燙他,一定是有鬼!」我心道。

  小旺低垂著頭,不敢拿正眼瞧我,細聲道:「空哥哥,妳想人家了啊!」一
雙大眼上粘著的長長的假睫毛,呼扇呼扇的,很是惹人。

  至于是惹人討厭,還是惹人喜歡!這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至少我是很喜歡,有人曾和我說小旺精心化妝後很像「範冰冰」,我一直不
信,今天卻領教到了。再看權兒與川兒,平時見了小旺無不是非打即罵,這時見
了卻也是啞了火,頗有點心猿意馬的意思在裏邊。

  大家都一反常態,倒是把小旺給嚇的不輕,唯唯諾諾的又道:「諸位哥哥,
旺兒哪裏得罪了,在這裏賠罪了。」說著便跪了下去,亦是熟練無比,毫無羞恥
感。堂堂男子,不免顯得悲哀!

  看他那假魅懦弱的樣子,我內心變態的虐戀慾火不禁滋生,又想到剛剛拿大
雞巴操了她媽的大騷逼,便更加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心想:剛才走的匆忙,也並
未來得急衝洗雞巴上他媽逼裏的咸臭味,如果讓他……

  正想著,小旺也見到了我胯下支起的帳篷,知道裏面的龐然大物已經蘇醒,
竟心領神會的跪著朝我踱來,慢慢的解開我的腰帶,膩聲道:「哥,妳看啊!妳
都把大蟒蛇憋壞了,讓旺兒來給它透透氣吧!」

  我、權兒、川兒,頓時絕倒,齊聲大罵道:「操!賤貨……」

  小旺聽到熟悉的罵聲,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熟練地把我已經脹如鐵棍一般
的大雞巴從內褲中掏了出來,拿著貼在臉上,細細研磨,到是沾了不少脂粉在上
面。妳能感到細細的顆粒狀粉末,不時的摩擦著妳敏感的神經,那滋味是又酥又
麻,異常美妙。

  權兒與川兒在旁邊看得直舔嘴唇,不知道是對小旺,還是對我的大屌,弄得
我渾身怪不自在的。

  可雞巴被一個裝扮像極範冰冰的" 男人" 、「偽娘」把玩,確實很刺激,不
到半刻就流出好多騷水。大雞巴裏的騷水與並未清洗過的酸臭味結合在一起,把
正跟它耳鬢厮磨的小旺熏的直嘔,表情痛苦至極,淚珠兒也不爭氣都在眼圈上打
轉。

  看到小旺如此強忍厭惡的難受模樣,我心中施虐的快感猛升,刻意忍著爽快
壓低聲音裝著不悅道:「不好聞嗎?」

  小旺終于忍受不住那刺鼻的氣味,眼淚從眼圈中奔流而出,連帶著把他精心
刻畫的煙熏妝破壞破壞無遺,但仍是違心的痛苦道:「好聞!好香!」

  我再也忍受不了這景象對我的誘惑,命令道:「既然香,妳一定想吃,吞進
去,當棒棒糖一樣,好好給哥裹。」

  小旺抬起頭,睜著帶著美瞳的眉眼,一臉無辜的求我道:「哥,讓旺兒給妳
舔屁眼好不。」顯然是受不了我大雞巴上難聞的氣息。

  我並沒有說話,衹是一手拿住雞巴,不停地抽打他塗滿細粉的臉,心中卻道
:要怪也怪妳媽,誰讓她的騷逼臭成這樣。

  知道我不同意,小旺也沒有聽話的吞入我的大雞巴,而選了折中的辦法。他
緊閉著鼻息,伸出釘著捨釘紅舌,擼開我長長的包皮,開始死命舔著我整個的肉
冠,不留一點死角。

  他知道龜頭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口交的時候最喜歡別人那舌頭覆蓋整個
肉冠進行大力掃蕩。

  說真的,每次我被人那樣舔弄時,都感覺自己的嫩肉就像被粘著了一樣,讓
妳不得不跟著那個舌頭向前走,越走越酥,越走越麻,馬眼與整個肉冠瘙癢難捱,
直想尿尿,害的我堂堂九尺男兒幾次失禁,騷水更是流的有不知多少。

  可今次,被舔弄龜頭,給我帶來的快感卻是甚為有限,時下我衹想狂風暴雨
般的插爆小旺的騷嘴,賤嘴。于是我不再等小旺就範,不用質疑的伸手用力按住
他的嘴角,把惡臭難聞的大雞巴強行杵入他那塗滿紅脂的口中,直插到20多厘
米的雞巴衹剩下兩個肉丸與密密麻麻的恥毛在外。

  權兒與川兒看到這裏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又或是自己也是受不了誘惑,紛紛
逃命般的跑遠了。

  見哼哈二將走遠,我再不必顧及當大哥的形象,舒服的呻吟起來道:「啊…

  …,用力啊……,對……使勁地嗦了……舌頭太雞巴騷了……裹得少爺我好
爽…

  …範冰冰……哈哈……好妳個臭婊子……當婊子還要立牌坊嗎?」

  小旺被我的大雞巴整根插入喉嚨,嗆得呼吸不能,口水橫流,直翻白眼,硬
挺了十多秒,便再也受不住了,死命地推著我的腰骨。他衹道我是在懲罰他剛才
的叛逆行為,卻不知道其實這中間倒有一大半是代人受過了。

  我雖然舒服無比,但還真怕就這樣把他插死了。再爽了幾秒,便任憑他推出
我胯下的噴火大蛇。小旺則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久違的空氣,一根根重重
的淫絲從他的嘴角一直延伸到地面之上。

  他怕我繼續要玩深喉游戲來懲罰他剛才對我的抗命不尊,便衹是敢休息片刻,
就又搶身上來,把我同樣扯著幾條淫絲的臭雞巴滿口含入,賣力地吞吐來,衹裹
得「嗤嗤」有聲,唾液又自橫飛,再顧不得自己的口味如何。

  強烈的快感使我雙腿發麻,便是這樣站著也站不住了,也就索性靠著圍墻席
地而坐。小旺則聯動跟著趴跪在我下身,撅著包裹在黃色褲襪裏面的雪白屁股,
繼續不顧羞恥的賣力舔弄著另一個剛剛操了他生生母親騷逼的男人的粗大肉莖。

  雞巴上傳來陣陣猛烈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打得我目眩頭暈,恍惚中看著
胯下的「範冰冰」吞吐我大雞巴的模樣是那樣的明艷動人,既是風騷又是嫵媚,
我不禁一邊狂吼道:「快點,深點,再快點,再深點,用喉嚨……!」一邊拿雙
手緊抓住那顆美人螓首,用力向前挺動著沾滿他口水的大肉棒,一下一下又一下,
不知疲倦的杵著,越杵越過癮,越過癮越要杵。

  小旺一邊被我操的口水橫流,一邊隱隱約約叫著道:「啊……被大雞巴……

  哥哥……操……死了……死了……不行了……嗚嗚……」到後來竟然變成邊
被操邊哭泣。

  「啊……」隨著我一聲猛獸般的怒吼,我又一次的釋放了我的子子孫孫。

  暴風雨過後,是平靜,還是更大的風暴。

  小旺一邊嘬著我的雞巴,一邊輕柔的揉動我的小腹,好似不想浪費一點我寶
貴精液,還抽空擦了擦因為滿是淚水現下已經成為了小花臉的俏臉,對我斷斷續
續的耍可憐道:「哥哥……好多啊……旺……旺兒都吃不下了!」

  因為早晨已經已經射了兩次小旺他媽,我知道這次絕不會多,看他裝的有模
有樣不禁來氣,又想到這次來找他的目的,差點被這「小娘」胡混過去。心中就
又生起要折磨作弄他一番的唸頭,加之本身射完衹感雞巴頭上酸酸的,還有點癢
癢,卻是內癢,明顯是在暗示我,這是意猶未盡啊!

  想到小旺剛才提出要給我舔屁眼,心下又蕩漾起來。這事我還從未讓他幹過,
以前是嫌他是男人,感覺惡心,這會他既然成了範冰冰,怎麽也要開開這洋葷,
便大聲對遠方的眾人道:「妳們都下去,在樓梯上把風!」

  一眾小弟小妹很是聽話,魚貫而走。衹有哼哈二將頗為不識趣,反而跑過來
詢問我緣由。難道我能告訴他們,妳們的大哥屁眼癢癢了,想撅著腚讓這個假人
妖死偽娘來舔我發騷的屁眼?

  哼哈二將被我沒緣由的臭罵一頓,灰頭土臉的走了。看他們走時那憤憤不平
的樣子,心中不免是在罵我提前步入「絕經期」了。

  見人都退了,小旺不知何事,反而又緊張起來,貓咪似地瞧著我。

  我就受不了別人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見了就想欺辱破壞,于是掄起胳膊朝著
他的嫩臉就是一巴掌,道:「操妳媽的,發生麽楞啊!快舔屁眼來。」講完自己
不禁笑道:「真是操妳媽了!」

  小旺被扇的半邊臉漲的通紅,卻不敢提出異議,戰戰兢兢的把頭伸向我的襠
下。

  我這樣靠墻坐著,屁眼根本不能暴露,又剛劇烈的運動完,渾身是汗水,小
旺的舌頭再長,也衹能舔到我的會陰處,在我下方貓兒發春般叫道:「哥,旺兒
要舔屁眼,求妳給旺兒舔哥的屁眼吧!」經不住軟語相求的我,便索性又脫光了
衣服墊在地上,再躺下擺出一個女人平時正面被操的姿勢,劈開雙腿抬高,露出
了大肉棒底下平時隱藏在周遭濃密恥毛下的黑色屁眼。

  現在這個樣子,絕對是一個男人最羞于見人的,這也是為什麽我要清場的原
因!

  但這個姿勢對于一個有尊嚴的男人,則同樣是最令其興奮的,人衹有拋棄一
切自尊與人格、責任、義務、禮義、廉恥被最徹底的凌辱、踐踏、唾棄時,妳才
會發現連妳的靈魂都會得到甚至比死亡還要徹底的解脫與釋放。當小旺在我胯下
一拱一拱的攻擊舔弄我外表醜陋其實內在一樣純潔、嬌嫩的菊花時,那種感覺衹
能用「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來形容。

  不知不覺,雞巴上再次冒出的淫水留了我一肚子都是,屁眼近處的褶皺與腔
壁也被舔插得稍微麻木了。剛想起身結束這場耗時費神的歡愉的我,偏是微微的
聽到小旺情不自禁的哼吟聲。「嗯嗯……嗯嗯」每一聲都好似發自靈魂深處的嘆
息。我自嘲的笑了,也許衹有小旺這類天生就已經習慣沒有自尊的人,才能得到
最徹底的解脫,像我們這類人則衹是匆匆的過客而已。

  原來,小旺正一邊閉目陶醉的拿軟舌一下下插弄著我的屁眼,一邊拿右手奮
力地一下下擼動著自己胯下的某物,那狀態完全發乎于本能,是一種動物最低的
生存需要,不帶有一丁點的羞恥。

  雖然看不見,很顯然他在打飛機。

  操,不對呀!我心驀然火氣,他該不會是正意淫在操著我的屁眼吧!同時暗
暗後悔,剛才不該因一時的慾望衝昏了頭腦,竟然擺出了那麽個屈辱的姿勢!

  想到這裏,我猛的雙腿用力下踩,把小旺死死的壓在腿下,然後反彈起身,
順勢坐在他背上。

  小旺不知我何故發怒,驚叫道:「哥,旺兒錯了,旺兒錯了。」想是平時被
喜怒無常的我們欺負的真怕了。

  我看著他已經暴露在外面雪白的屁股,突然有一種想一探他幽菊的衝動。便
掄圓了胳膊,痛打了他一頓,直到他雪白嬌嫩的雙臀全部泛紅,才道:「妳那裏
錯了?」

  小旺委屈地低泣道:「旺兒給哥舔的不舒服了。」

  我笑道:「舔的很舒服,妳給幾個人舔過。」

  小旺止住哭,道:「麗姐,秀姐,晴晴姐……」

  我打斷他,奇道:「怎麽都是女的?」

  小旺順嘴道:「男的,衹有哥和那個人!」

  我又好奇,道:「那個人是誰?」

  小旺卻不答我了,其實我也是隨口問的,知不知道這事,對我來說也無所謂,
便又道:「又被幾個男人人操過那?」

  小旺見我不追問那人,痛快答了這一問,道:「那就多了,早晨剛被權兒哥
操過。」說完衹掩嘴,像是後悔自己說錯了話。

  我心中大樂,來時的疑慮跟著也釋然了。這小子,行啊,就這事讓他尷尬了
一早晨!怪不得這家伙一大清早的不睡懶覺,能那麽快的跑下樓來助我生擒小旺
娘,原來這也是一個墾荒牛,也在孜孜不倦的耕耘啊。又心道:權兒的小雞巴衹
有叁厘米長短,也就衹配操操人妖的屁眼了,正常女人都不愛給他操,晴晴那個
騷貨就明顯比較願意被我操。便又打趣道:「他操妳舒服嗎?」

  小旺哪敢說不,忙道:「舒服!」

  我邪道:「不見得吧,那我倆人誰又操得妳舒服那?」

  小旺又忙道:「是哥操得舒服。」說完又想到不對,我並未操過他的屁眼,
遂又忙改口道:「哥操我嘴,操的最舒服!」

  我故意逗他,陰森道:「是嗎?」轉過身軀,探出手指去插小旺的嘴巴。

  小旺雖不知道我用意,但也不再敢反抗,衹能張開擅口,任憑我扣挖。直到
手指全沾滿他的口水,我才收了回來,又轉回身插向他的屁眼。

  小旺這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嚇得不輕。我的雞巴比起權兒那就好比,大蟒
蛇比小蠶蛹,大香蕉比花生米,插到他屁眼裏,那得是何等滋味!想到這裏更是
渾身發抖起來?

  這種抖法,我早晨才從他媽那裏體驗過一次,沒想到這母子倆都是一樣的毛
病。但無論他怎樣害怕,我今天也是必爆他的菊花,因為通過扣挖他的屁眼這種
我從未玩過的變態事情,我胯下剛射完的大雞巴,此時又硬如鐵棒,已是「箭在
弦上。不得不發。」

  他也知道接下來的命運,被我拽著頭發拉起來,又把雞巴插入口中,為接下
來即將發生的艷事預熱。

  我一邊讓他舔雞巴,一邊繼續不停的拿那根濕潤的手指插弄著他的屁眼。小
旺終究是害怕,明知道避無可避,卻還想要一搏,遂苦苦哀聲求我道:「哥哥…

  …讓旺兒……再給妳繼……續舔屁……眼吧……一定舔得……哥舒服……」

  我不理他的苦求,繼續扣挖,道:「好好舔,舔的越濕,一會妳就越少遭罪。」

  可能是因為小旺時時要被爆肛的原因,一般人都很臭的屁眼,換成小旺的卻
有著另一種像是某種橡膠的芳香。

  小旺始終是不想被我的大雞巴爆肛,怕要活活疼死,所以他時下舔我的雞巴
暗中偷懶,想讓它失去活力。這點小伎倆對于那些剛剛開苞的處男來說或許有用,
可對于我這樣一個身經百戰的鬥士來說,根本就是瞧不起我。

  我二話不說,又是一巴掌直扇過去,打的卻還是剛才小旺被我扇過的那半面
臉,他頓時吃痛,又忍不住抽泣起來。

  我不顧他的感受,左右開弓,打得小旺跪地求饒,又再次賣力的舔弄起我的
大雞巴,才算作罷。

  雞巴上又已經沾滿口水,我看時機差不多了,便讓小旺雙手扶著圍墻撅起紅
暈未消的屁股,拿大雞巴猛插。

  小旺的菊花奇特,顏色鮮艷,褶皺均勻,那像是男人的屁眼,也不似久探之
洞。我插了半天,衹勉強擠進去了半個龜頭,那感覺又熱又滑又緊,差點就害得
我要交槍。

  緩了一會,我又再提槍上陣,從新鑽探。可費盡力氣,依然衹能堪堪擠入半
個頭而已,便再也寸步難行。

  小旺則痛苦的在天臺上大喊大叫,道:「哥,這樣不行的,求妳,讓我去拿
潤滑劑好嗎?求妳了,旺兒屁眼要被妳操裂開了,要死了,求妳……求妳……」

  說到後來更是泣不成聲,讓人聽著也覺可憐。

  同一片天空下不遠處,網球上的妹妹已經有人聞聲不時望來。

  天臺入口內,亂糟糟的聲音響成一片。很顯然那些小弟小妹們也聽見了這殺
豬一般的痛苦呻吟,大家不用想,就知道我們在幹嘛。

  我倍感面上無光,倒不是因為操逼被人聽見,這種事要放在平時那是值得炫
耀、驕傲,讓人羡慕的事,大可讓他們來排隊圍觀,甚至插上一屌。可如今主角
換成了小旺這個偽娘,我這一向不齒男色的大哥,如今也下海摸了這混魚,多少
有些見不得光。

  可小旺屁眼內給我帶來的快感,讓我又不得不失去理智,我現在衹想拿胯下
的大肉棒,痛痛快快的抽插于小旺緊湊的腸道內。于是在我再叁嘗試努力未果後,
我終于同意讓已經被我弄的滿頭大汗的小旺去取潤滑劑。

  小旺得到我的允許,那是死裏逃生,連褲襪都來不急整理,忙跌跌撞撞地去
取救命滑劑。

  不到片刻功夫,他又從天臺入口處拐著走出,上身卻換了一件潔白的大T恤,
直蓋到膝蓋處,顯然不是他自己的衣服,下身則依舊是那條不知在何時被扯破了
的黃色褲襪,手裏亦同時多了個長條形紙盒。

  天生欠被爆菊花的人,這種東西是必備之品。我接過小旺遞過來的潤滑劑紙
盒,奇怪道:「幹嘛換衣服,不倫不類的?這衣服是誰的?」

  小旺不語,低下頭掀開T恤,他那與全身肌膚一樣雪白的無毛小雞雞立時暴
露在我的大雞雞面前。那小鳥的頭部通紅,包裹在比我的表皮還要鬆長的嫩皮之
中。原來他已把褲襪礙事的上半部剪掉,所以要找大T恤遮醜。

  看我心中了然,小旺拉我到天臺深處,便雙手把著自己的足裸,撅起屁股衝
著我道:「哥,旺兒害羞,在這裏操吧,行嗎!還有妳多塗點那個,使勁來操我

  吧……把我操死吧……旺兒要死在哥哥的大雞巴下……旺兒衹給哥哥一個人操屁

  眼的……」聲聲嫵媚,我想就是真正的女人也不會有人像他這般的騷氣衝天,
下賤無恥。

  心理充滿期待,我激動的撕開潤滑劑盒,卻被弄得滿手紫色藥水,我詫異道
:「這是什麽?」忙厭惡的順手擦在小旺雪白的T恤上。不一會那上面就已布滿
紫色的手印,活像一件現代人創造的杰出藝術品。

  小旺回過頭來見了,恍然道:「啊,對不起,那是練功受傷時抹的紫藥水,
怎麽跑到那裏去了。哥哥,妳罰我吧,操死我吧。」

  我操,剛正經了一句話,又這雞巴成這賤樣了,看來他是被我玩爽了。我再
不猶豫,擠了大半瓶的潤滑劑塗滿自己整根大肉棒,感覺微涼很是清爽,又把小
瓶的細嘴插進小旺的屁眼中,不客氣地把剩下的小半瓶潤滑液全捏入他的腸道,
再用力掰開面前今天屢造我淫虐的渾圓小屁股,毫不留情的拿大濕濕潤潤的大蛇
刺入其中菊花洞府之中。

  這次在潤滑劑的幫助下,再無阻礙,整條大蛇入洞,那裏面卻沒了初次插入
如沐春風的溫度,讓我略感涼意,想又是那潤滑劑的緣故。不過整根雞巴入內,
仍然是給我了帶來了極大的心理與生理的雙抽滿足,我肆意抽插著胯下的大蛇,
次次用心,游弋于這條崎嶇的盲腸小道中,快樂的呻吟起來。

  小旺從我的大雞巴一入體內,便淫聲媚叫不斷,浪語更是層出不窮,讓人浮
想聯翩,聽著就要不行,更何況還插著緊密的洞穴。

  天臺上「啪啪」的胯骨與臀部撞擊聲、「嗤嗤」的大雞巴出入沾滿粘液的屁
眼聲與比真正女人還要女人,比範冰冰還要範冰冰的淫蕩偽娘張旺的嘶叫聲混合
在一起,奏出了近來XX大學校園內最為華彩、動聽的樂章……

  爽的不行,但還不想這麽快放棄,我為了不要過早交槍,不許小旺再繼續吟
叫出聲。他卻改為數起我操幹他屁眼的次數。「哎呦……操一下,哎呦……操一
下,哎呦……又操一下……」

  照他這個數法,我就是操上他一年、十年,也衹是操了一下。我頓時又火氣
起來,壓低身子,探手到他身下尋到他那根細小滑軟的小棍,伴隨著我挺動胯下
大雞巴的節奏,用力的擼拽揉捏起來。

  小旺當即又誇張的大叫起來道:「哎呦……哎呦!大雞巴哥哥把小雞巴旺兒,
捏的要死了,插的不行了,哥操死我了……操的旺兒要尿了……屁眼麻死了……

  旺兒要哥天天操旺兒的屁眼……要不然以後都不活了……」

  「啊……」我終于忍不住這小賤人的魅惑,在他直腸的最深處射出了我今天
的第四股精血。

              第叁幕鳯鳴臺

  歡愉過後,總是格外的空虛,內心的寂寞,又與誰人來說。作為一個紈絝子
弟,富二代,腦殘的90後,在別人羡慕、嫉妒、鄙夷的背後,有一個與他們同
樣是熱血奔流的心。

  很小的時候,母親離開了我,父親為了撫慰自己的傷痛,把全部心思都投入
到事業的發展中。我這一個可憐的喪母小孩,就立時變成了孤兒一般。好不容易
一個人扛到長大了,父親也真正的發達了,卻又給我娶了位後母,隨即二人便搬
到國外逍遙快活去了。從小我除了物質生活的豐足外,其它我一無所有。我恨他
們,恨母親,更恨父親。

  好了,今天妳們的兒子真的是出息了,連男人都搞了,接下來還要幹什麽?

  幹自己嗎?人獸?吸毒?自虐?還是幹脆學小旺當偽娘算了!不過,那還不
如從這裏跳下去來的痛快。

  小旺幫我把雞巴上沾滿的粘稠液體用小嘴清理好,看我一直在發呆,也不敢
打擾,衹好跪著繼續舔我已經癱軟了的雞巴,以求我的下一步指示。

  剛發射完的雞巴,軟軟滑滑的,被另一條滑滑的軟東西觸碰,立時傳來一種
與剛才暴風驟雨般快樂、爽快別樣的快感,那是一種溫柔與寧靜。

  我猶豫了一下,也許事情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糟糕!不就是操了一個偽男
嗎?他算男人嗎?他是男人嗎?我又何錯之有?為什麽別人要說叁道四?難道他
不該被操嗎?誰讓上帝不光與他開了個玩笑,把一個女孩兒的心靈裝入了他現在
這副男兒的軀殼,也同時與我開了個玩笑,把我那如同天使一般善良美麗的母親
過早的召回天庭,把我那個曾經慈愛、祥和疼我如天一般的父親,過早得還給另
一個貌似比我還需要他關愛的女人身邊!

  哈哈,是它帶走了我的快樂、幸福,給了我麻痹、放逐自己的理由,妄圖讓
我變成另一個魔鬼撒旦。我一腳踹開還在胯下努力的舔弄、取悅著我的小旺,動
作麻利的爬上天臺高矮合適的圍墻上,抬頭仰望晴空,張開雙臂,迎接天上耀日
的光輝,不服的大叫道:「上天,我不怕妳,我不會讓妳得逞的!妳能控制我身
邊的人,卻控制不了我,本少爺現在就去找妳復仇!看妳能奈我何……哈哈,哈
哈……」

  放肆的大笑之聲,響徹天際!天上的那個老兒,被震得一驚,旋兒微笑的彈
了彈耳垂。

  網球場的人們聽見天臺上方的喊聲,都好的奇望了過來。那一幕是讓他們終
身難忘的,甚至于很久很久以後,當他們看到或者見到、想到有關于任何天神下
凡的故事時,就會連想到那日所見的一切。因為當時,當他們望去對面大樓的天
臺時,見到的是一個極其偉岸的男子,他身無寸縷,赤裸全身,映射著太陽金色
的光芒,盎然挺立于天地之間,就有如上天下凡來的熾天使!

                ……

  「妳發什麽瘋!」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充滿驚恐的慘聲怒喝,打斷了我既快樂、激動又緊張、
痛苦,抉擇不明,猶豫不定的心情。

  我回頭衹見一大幫的男男女女已經涌了進來,把天臺布滿,且都目瞪口呆、
目不轉睛的望著我的大屁股。帶頭而來的除了哼哈二將外,還多了一個身材不高,
卻火爆異常,身穿短裙樣式網球服,且滿頭妖嬈的血紅色披肩長發,還長著一雙
嫵媚的丹鳳美目的靚麗女子。

  權兒尷尬道:「我的哥啊,您這是玩的哪一出啊,當心風大吹壞了咱的雞雞
呀!」那樣子卻是,哭笑不得,不住心顫。

  川兒則道:「空,快下來!」聲音深沉似海,卻同樣透著擔憂。

  那嬌嬈的女子無心理會權兒的低級趣味,緊張的對我道:「老公,妳快給我
下來,腳下滑了怎麽辦呢!」她雖然著急,卻也不再是剛才那般疾言厲色,發出
的聲音柔弱至極,好似稍微大聲一點,我就要被風兒吹走了一般。其中關切之請,
溢于言表。

  我本來已經逐漸冰冷、堅硬的心臟,被這句溫柔無比,暖撤人心的話,再一
次潤濕,捂熱。我回頭邪笑道:「呦呵,什麽風把我最愛的小川美給吹來了。要
操逼呀?」

  被我稱為小川美的女子,是這所頹廢的史上最豪華最牛逼的民辦大學的無良
校長,猥褻大叔,郝禿子的女兒,我們學校的大姐大,叫郝鳳凰。我高興時則愛
叫她為小鳳凰,不悅時則改稱其為小川美。一來,是因為她長得神似小川美;二
來,小川美是幹什麽的,那是小日本整天挨日的小婊子,也是罵她為婊子的意思。

  其他旁人見了則無論高興不高興都得恭恭敬敬的稱她一聲「小鳳姐」。

  不過誰都知道,近來內地炒作出個又醜又矬的白痴叫羅玉鳳,故現在很多人
不便再叫她小鳳姐,怕容易引出歧義,改稱其為Queen。因為小鳳凰的媽媽
是希臘的沒落貴族,所以她又有個家族傳下來的希臘名字叫Ελισ?βετ,
翻譯成漢語大概意思是以利沙巴,英文意思則是伊麗莎白。

  鳳凰聽我戲謔的調侃,俏臉泛紅,但仍堅定地沉聲道:「好啊!老公,妳快
下來啊,我給妳操逼玩!」

  她話音剛落,我就聽見下邊一片嘩然之聲!這也難怪,大家都知道我追鳳凰
追得很苦,這兩年來,也是感情反復,多想我並未真正得手。哈哈!他們這幫蠢
貨怎麽知道,小鳳凰早已是我的胯下玩物,衹是她為了維護自己大姐大的面子,
一個堅強倔強獨立自主的新時代的女性的自尊,才一再求我不要公開這些,我那
時也是愛她愛的緊了,一切都依著她。

  想想,我不由苦笑。曾幾何時,我愛鳳凰也是愛的那般死去活來,要不是因
為我看上了另一個心儀非常的女孩,她驕縱蠻橫慣了,不容我們,還派了很多人
把那女孩又是輪姦又是毀容的,搞得面目全非,致使我從此對她由愛生恨,不再
往來,也許這會我會真的是她的老公,也猶未可知!

  鳳凰不理旁人的驚訝詫異,沉聲道:「妳們都下去守著,不準聽到這裏任何
的聲音。」那氣勢上來,讓人不敢冒視,命令的語氣,毋庸人置疑。

  大家齊聲應是,又往回退。權兒與川兒望著我,不知如何。這些人中,也衹
有他們才能如鳳凰般對我有情,當然會關心我的狀況如何,其他人衹是聽命辦事,
被我庇護于羽翼之下,如果我這顆大樹倒了,他們大不了作鳥獸散再從覓新主,
不會有一絲惋惜與傷心,或許還會感到欣喜與釋然。

  看我額首示意,權兒與川兒便也就退了。

  這當下,鳳凰又想起一事,開口道:「權兒,妳去找人把剛才看見這事的都
警告一番,讓他們不要亂說話。哦,對了,要是實在瞞不住,就說剛才的人是小
旺,記得……」

  權兒心領神會,打斷鳳凰道:「我明白了,鳳姐!」

  鳳凰頓時不悅,道:「那還不快滾!」

  權兒還要再說什麽,卻被川兒一胳膊夾在腋下,憋憋屈屈的夾帶著走了。

  鳳凰看他們走沒了影子,突然跪下來道:「King,原諒我吧,來操我吧!
我知道妳心中不快,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

  我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輕笑道:「啊,又不叫老公了啊!」

  鳳凰忙道:「老公,老公,快下來吧!我擔心死了!」

  「哈哈!」我挖苦她道,「誰是妳的老公啊,我已經是別人的老公了,您不
是很高興嗎?臭婊子!妳也配叫我老公!」

  我不說這事還好,說了衹會讓鳳凰更加的痛苦。果然,一向堅強如男兒一般
的鳳凰,也忍不住咬著嘴唇低泣道:「King,我錯了!不管妳結沒結婚,我
也永遠衹是妳一個人的小川美!」那種有苦說不出的樣子,那種痛苦非常,仍然
要堅持著、強撐著不讓眼淚迷糊了眼睛的樣子,讓人說不出的心疼。

  這一刻,我麻木許久的心,像是被什麽東西重重的撞了一記。許久以來,一
直鬱結在我胸口的那股鬱悶之氣,也好似化作一縷青煙,從我身體內飄搖而出…

                 …

  羽散而飛煙,我終于從天堂返落人間。抬頭望天,它還是那樣囂張的紋絲不
動,我卻不屑再與它進行殊死的抗衡,心中大叫道:我定要掌控妳!

  鳳凰見我肯跳下來,大喜之餘,竟忘了站起身來,而是連滾帶爬的到我腳下,
死命的抱住我的一衹大腿,痛哭起來。

  我沒說任何話,衹是輕撫著她的滿頭紅發,天臺上一時間衹有女人的哭聲。

  聲音漸漸變小,等到徹底熄聲了那麽久,我才道:「妳幹嘛大驚小怪的,我
又不會真從這上面跳下去,在欣賞網球場的美女而已!」

  鳳凰被我逗得破涕而笑,道:「別人相信,我才沒那麽好糊弄!」

  我一樂,心中感慨,苦笑道:「是啊,您衹要在幾十裏外聞聞我雞巴上的味
道,就知道我想幹什麽了!」

  鳳凰使勁的掐了我一下,看我吃痛的大叫,才道:「King的雞巴有那麽
騷嗎?

  要飄到十幾裏遠!」

  我顫聲道:「那要Queen,嘗過之後,方才知道!」

  鳳凰不再說什麽,挺起身來跪立到我兩腿之間,把我的大雞巴頂在她嬌小瓊
鼻之上,兩眼之中,如仰視巴西裏約熱內盧的救世基督像一般,仰望著我。

  兩顆因為剛剛痛哭之後,紅彤彤的丹鳳眼,秋波暗傳,迷離多變。看得我今
早已經射了多次,現下疲憊鬆軟的大雞巴,又再次有了昂揚之勢,蠢蠢慾動。

  鳳凰呢喃道:「寶劍又要出鞘了嗎?」語畢伸出暗藏在她那一衹櫻桃小嘴中
如挑花瓣兒一樣的艷舌,舔弄起至于它上方的肉莖根部與周圍緊湊的卵蛋。

  「吸溜……吸溜……」的聲音不斷。

  我看著劍鋒潛藏的雞巴,命令鳳凰道:「擼開去舔龜頭,妳知道我最喜歡看
妳舔的!」

  鳳凰平日裏雖不是假小子,但也少有溫柔嫵媚、乖巧聽話的時刻,舔雞巴時
她的樣子堪稱極美,最為安靜。一雙丹鳳眼與櫻嘴薄唇間的的迷離游走,讓妳誤
以為這是從九天華霄上,下來凡世之中,拯救那些苦難的沒有被溫柔撫慰過的可
憐男人們的「醉天使」。

  尤是我已加班加點的大幹了一個上午,但依然經受不住這樣美麗的誘惑,在
鳳凰用心用情的舔趾下,我疲軟的大雞巴終于再次盎然、聳立,堪稱一劍指凌霄。

  我再次嘲諷的一語雙關道:「妳服不服我,服是不服,若是不服,我就操到
妳服為止。」

  天上那位依舊無語,地下的這位鳳凰美人卻嬌嬈道:「現在不服,妳操吧!

  一會定是要服的,我是King妳的臣子,永遠臣服于妳的大雞巴之下。」

  許久沒有與鳳凰做愛了,那感覺都忘了,但當我一插入時,方感到就是這滋
味啊!夢裏豈不是天天都有!這種奇怪的想法與感覺,嚇了我一大跳,難道我在
我的內心深處卻是那樣的迷戀著,或者是放棄不下她嗎?

  「小鳳凰,小鳳凰,我的小川美……」我放聲的大叫道。

  誰想鳳凰既然比我還要陶醉其中,「King,妳操死妳的小鳳凰了,可好
舒服,小鳳凰願意就這樣死了……」她無所顧忌的反叫道。

  終于放下了一切的面子、尊嚴,這時不再怕被任何人知道她已經徹徹底底被
我馴服在胯下的鳳凰,從來不曾是那樣的柔弱與嬌小,仿佛還衹是一衹雛鳥,剛
剛誕生!

  鳳凰感到我插入在她肚腹裏的根係,是那樣的勃發,蔓延,好像要宣告從此
便要扎根于她的體內,滲透入她的骨血,在那裏開枝散葉,開花結果。于是乎,
她更是痛快的放聲的歌唱,像是要昭告全世界,我的King回來了,以後不會
再走了,聲音如鳳鳴九霄。

  如泣如歌的聲音在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天臺中響起,旋兒在每個人的心中響起,

       在那既遙遠又近在咫尺的天際老人耳中響起……

  不,這聲音!不是剛剛誕生的雛鳥的歡唱,而像是慾火重生後的鳳凰鳥的鳴
啼……鳳凰高潮了。

  她雙手反剪,被我控制用以借力拉回被我一次次撞出的圓潤豐臀,雙腿則又
要勉力支撐起她早已酸軟酥麻的嬌軀,此時全身上下衹剩脖頸以上才屬于她自己,
可以任意自由轉動,但高潮的突襲,使這最後的桃園聖地也受到侵襲。她不由自
主的垂下剛剛還在引頸高歌的螓首,兩衹朦朧布霜的丹鳳秒眼呆呆的盯著在自己
泛溢泉水的幽門之中,反復進出的另一衹身挂白色羽翼的大鳥。

  這鳥兒,頭部碩大,縱目單眼,頸向細長,身軀粗狂……是天鵝嗎?還是仙
鶴?難道這不是鳥兒,是一條婉轉扭曲的白色巨龍!被我操幹到心神恍惚的鳳凰,
此時心中,為了是鳥是龍,而無比的糾結!

  漸漸的,我發現在我發狂的一次次討戈之下,鳳凰那許久沒有被開墾、滋潤
過的泥濘小徑,已是早已不堪戰事的重負,紅腫無比,而她也早就沒有鳴叫多時
了。

  也許是今天射了多次的原因,我胯下的大屌此時不光全無射精的意願,而且
整個陰冠還在暗暗發疼。這一下下的疼痛,匯聚成河,慢慢地讓我恢復了澄明的
心智。

  我漸漸記起,剛才多虧了鳳凰的及時出現,用至情至愛把我從死亡的邊緣喚
回。要不此時才恢復理智,戰勝心魔的我,怕是早已經回歸天庭了!

  我雙手捂臉,用力的揉搓了幾下再睜眼望天,衹感天空是格外的明媚,又是
一天了,活著真好!望向外面我最愛看的網球場,雖然因為離得遠而視野受限,
但依然恍惚的能見到那裏人頭攢動,好不熱鬧,連權兒這小挫子都要去打網球呢!

  網球妹妹的魅力,真是無限啊!啊,不對啊,連川兒也改了脾氣……

  「撲通!」一聲,把還在暗自納悶的我嚇了一跳。轉眼見我面前,一具鮮活
健美的酮體,朝我撅著誘人的蜜桃形大腚,如狗啃屎般的軟爬在地。在那美麗誘
人的桃瓣的中間徑自開著一朵鮮嫩有序的小菊花。菊花之下,是一衹開了口的鮮
蚌,從而露出了裏面塗滿沙拉,色澤鮮紅,滿布螺旋褶皺的蚌肉。那通紅誘人的
肉壁兩旁猶自泛著聖光,從蚌的開口處冒出裊裊的熱氣,是那樣的撲鼻芳香,這
樣子讓人垂涎慾滴,偏又是淫緋至極。

  一上午沒吃過飯的我,頓感饑腸轆轆,把面前秀色可餐的佳人溫柔的抱起,
方見到那張滿是眼淚、鼻涕、與淫水的嬌俏臉龐,是鳳凰!我心中一疼,終于大
徹大悟,叁魂七魄歸位。

  不是鳳凰,是鳳凰。額,我的意思是,在恍惚之間本來自己感到好似騰雲駕
霧,化身成龍,與一鳳鳥交媾與九天。原來這些都錯覺,原來真實中與我歡愛的
確是這個我本應該珍愛的女人!是她,用她那嬌貴柔軟的身軀,用她那無比強大
的尊嚴,向上天,向魔鬼撒旦,交換回了我這倔強不曾屈服過的卑賤生命!

  「鳳凰啊!鳳凰……我不愛妳,還要愛誰!」

               未完待續
2010-5-18 19: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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